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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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年過的真是精彩、特別,讓我五味雜陳。

  燕燕新年當晚讓20個以上的人輪姦,雖然沈強說玩虐燕燕的,都是些老闆,平時的斯文人,但我實在分不清,他們哪些是老闆哪些是當地的流氓,擠在一塊,就像群飢餓的野獸,把燕兒給奸慘了。

  我已經回憶不起當晚的結局是如何收場的,他們好似有發泄不完的獸慾,即使新年鐘聲敲響之後,還不肯離開,直到午夜2點,才依依不捨的被二叔遣散了去。

  領走前,有些流氓還問二叔討要燕燕的聯繫方式,說下次再玩兒。

  這些流氓,真把我老婆當流鶯了。

  玩兒個屁,只此一次,絕無下回。天上掉下的美肉,哪能天天被你們這些幸運的癩蛤蟆撿到。

  二叔自然也不會給,也給不了,因為他根本就沒有,燕兒對他來說,也是塊難吃到嘴的天鵝肉。

  燕燕在結束活動後就昏迷了過去。她癱軟在精泊中,柔弱的呼吸像剛出生的嬰兒。

  經過20多個壯男的輪番蹂躪,就算鐵做的人也扛不住,何況是我嬌嫩的燕兒。

  她柔嫩的嬌軀,像具飽經戰亂的盔甲,上面印滿了野獸啃咬過的痕跡。

  我心疼的像被刺進了鋼針,把她抱在懷裡,兩行淚水從我的眼眶裡,止不住的滑落下來。

  燕燕啊,燕燕,是老公害了你,一再的放縱你……

  沈強卻若無其事,讓我不要擔心,並很有經驗的告訴我,燕兒明天休息1天,便沒事了。

  後日與他一起去普吉島,開心的玩2天,好好散心散心,王茹已經先去那,為我們布置起來了。

  沈強這次大老遠跑來,一方面為公差,招待那些宏瑞的客人,另方面則是來接我們去普吉島。

  還笑說,不親自來請,怕我這陰晴不定的傢伙到時爽約。

  他說的沒有錯,要是這次他不來這,我鐵定不會和燕再去什麼普吉島。

  我心裡恨透了宏瑞,對沈強一次又一次的陷害產生牴觸的心理,這些該死的一件件惡事,讓我盡帶綠帽,逼燕燕受罪。

  劉老闆在燕兒結束戰鬥後,便回去了,回去前,交代二叔,以後不許在錄像廳放燕兒的毛片,且把他現存的毛片一併收走。

  我想,燕兒在錄像廳的噩夢,是徹底結束了。

  劉老闆好像並不在意,我揍他的事情,對我很客氣,說以後有機會再聚。

  這次燕燕的群交讓我開足了眼界,也心顫到了極點,我不知道他所謂的再聚,是什麼意思。

  雖然走前做了一件,還算得上人的事情,但我心裡仍舊肯定,這以玩弄女人為榮的混蛋,見一次打一次。

  那夜晚上,我和老婆、沈強、小聰沒有回去,住在了二叔家。

  之後,我給媽打了個電話,說我們在二叔家搓通宵麻將,媽媽那邊也沒有散會的意思,聊的很歡,於是不管我們,隨我們去了。

  我一直睡到第二日的下午才醒來。沈強和小聰還在身旁呼呼的睡著,二叔不在,估計是醒了。

  我迷迷糊糊的,還有些頭疼,像宿醉似的。用力的晃了晃頭,才稍微好了一些。估計是那藥的副作用,下次不敢試了。

  我們四個男人,昨夜在客廳里搭了床鋪,燕兒被二叔安排在屋裡的床上睡。

  我站起身子去廁所,順便繞到燕兒的房間看看。

  燕兒不在裡面,估計是起床了。

  我鬆了一口氣,沈強說的沒錯,燕燕確實恢復的很快。

  「不要進來,出去啊。」一句女聲,雖然已經壓的很低,但在這安靜的屋子裡,仍迴蕩的很清楚,聲音從廁所的方向傳來。

  是燕兒。

  我才松的一口氣,又立馬憋緊在了胸口,又出什麼事了!

  我快步走去廁所,眼前不遠處,二叔正手提著衣服,光著屁股,急急的要進廁所,但廁所里已有一人,隔著門不讓他進。

  「妹子,叔尿急,讓叔進來。」

  「你滾啊。」

  二庚子,你個王八蛋,昨夜難道還爽的不夠,乘我睡著,又想占我老婆便宜。

  「喂!」我大步流星的走過去。

  二叔渾身猛的一陣戰慄。

  廁所里的老婆,聽見我的怒斥,也像被嚇了一跳,手一軟,門竟開了。

  二叔抓准機會,身子一歪,「嗞溜」一下,泥鰍似的鑽進門縫。

  等我走到,門已經關上了。

  「老婆。」我站在門外叫道。

  廁所門緊閉著,沒人答應。

  我又叫了兩聲。

  「……老公……」燕燕氣虛又緊張的答應道。

  我把頭貼上門,聽見門裡掙扎的響動,聲音壓得很低,卻很激烈。

  「別碰我……放開……」

  「啪嗒。」好像什麼東西掉到了地上。

  「白曉燕,開門。」我急的再敲門。

  「等……等一會……老公我在洗澡。」

  二庚子這傢伙氣我太甚,「快開門。」我聲音帶著怒氣,也不去過多的解釋,真想把門踢碎了進去。

  裡面經不住我的折騰,門慢慢的開了,但只留出一條門縫。

  老婆赤裸著身子,身上胡滿了肥皂泡沫。

  我一愣,本想拉出老婆,進去揍那混蛋,說起來也是英雄救美,一補我昨夜的窩囊。

  可不想,燕兒竟脫光了衣服,還塗滿肥皂,全然一副洗澡到一半的模樣。

  老婆昨晚瘋狂一夜,臉上本因帶著一絲憔悴,但此時粉臉上的紅暈,卻正好抹去了那份倦容,看起來又嬌嫩如初。

  「老公我在洗澡,你幹嘛啊。」燕燕一臉莫名奇妙的樣子。

  反倒我變得不可思議。

  我傻了足足半秒,難道自己看錯了。

  可她下意識用手擋住下身的小動作,沒逃過我的眼睛。

  老婆的背後一定有人。

  燕兒見我臉色下沉,她也閃過一絲不安,但馬上又轉而微笑。

  「老公,你在外面等一下嘛,我馬上就洗好了。」聲音發嗲的請求道。

  燕兒胸前,一對飽滿的酥乳晃動著,金色的乳鏈,垂落在兩隻乳頭的中間,與男人揮著手,像叫人來採摘那兩粒粉嫩的小葡萄。

  昨夜,一對酥胸還布滿男人的手印,遠處看去,好似被揉壞了形狀,現在紅印退去,皮膚又白皙水嫩,不知是不是我的錯覺,燕兒細膩如牛奶的肌膚,又剔透白皙了許多,猶如經過洗禮,渙然新生了一般。

  我咽了口口水。老婆的嬌體真是日漸誘惑。

  燕燕看我痴痴的眼神,雙手害羞的護住胸口,嗔道:「色老公。」

  「我……」被燕兒的話一語擊中。

  「啊!」老婆突然驚道,身子猛的向前一傾,差點撞到門上,「哎呀!」手連忙扶住門框。

  「?!」

  燕兒收起驚容,艱難的擠出一點微笑,嘴唇顫抖道:「好了乖老公,等會我就出來啊。」然後不等我答應,快速的關上廁門。

  立刻,裡面的聲音又變得激烈。

  「不要啊!放開我……」

  「妹子,就一次,最後一次……」

  「嘭」的一聲,門像被什麼東西重重的撞到。

  「啊……」燕燕哀叫,隨後又沒了聲音,像是被堵住了小嘴,「嗚嗚……」

  之後,門便很有節奏的、「嘭嘭」的顫動起來……

  我呆在門口……

  許久,燕燕開門從里走出來,已經穿好了衣服,頭髮濕濕的,紅撲撲的俏臉上,還冒著白白的熱氣。

  浴室里煙霧瀰漫。

  我走進去,看見一戶窗開著,不見二叔的蹤影。

  抖開褲子拉尿,可充血筆直的雞巴,撒也撒不出來……

  臨近傍晚,我們打了電話到父母家,沒人接,後打小聰家,被告知今晚晚飯還是去小聰家吃。

  二叔大概怕我,走後就沒回來,只打電話叫小聰出門時鎖緊門窗。這王八羔子的,溜得真徹底。

  路上,燕兒問我昨夜則麼到的二叔家。我騙她說我昨晚喝醉了,醒來就在了這,也不知則麼來的。

  燕兒「哦」了一聲,算是答應。估計她也心虛,但只要我不說破,她也只能欣然接受。

  燕兒過來挽住我的胳膊,身子貼緊一點,小鳥依人的陪我走著。

  燕燕穿了來時的大衣,身下是緊包臀部的牛仔褲,腳上是當季流行的UGG,誰又會想到,這樣一個看起來氣質清淡,外表清秀的女人,會是昨夜那瘋狂的潘金蓮。

  到小聰家。

  媽開的門,她只穿了件白色的吊帶,一對飽滿有致乳房撐起薄薄的面料,露出圓鼓鼓的形狀。

  吊帶里不見乳罩,兩隻奶頭翹翹的激凸出來。

  我從沒見過媽穿這樣的衣服,不知她怎麼穿的那麼暴露。

  沈強對媽媽點一下頭,微笑道:「伯母好。」

  媽媽沒看沈強,反而看了看我,再回道:「好。」

  我介紹:「這是燕兒的同事,也是我好友。」

  媽媽點點頭,不多話,領我們進屋,隨手拿一件衣服披到身上。

  裡面小聰爸媽都在,還有昨晚一道的親戚,他們橫七豎八,有的躺在沙發上,有的則坐在地上。

  爸爸抽著煙還和小聰爸開心的聊天。

  我隨便找了個座位坐在,燕兒摟著我,坐在我的大腿上。

  沈強環顧一眼四周,嘴角掛起一絲莫名的微笑。

  這晚,我們的飯吃的格外熱鬧,父親不時的給沈強夾菜,小聰親戚也視沈強為貴客,好酒好菜的不停招呼。

  虧得沈強,我和燕燕落得清閒,終於能不被打擾的恩愛一番。

  第二日,中午,我們便啟程去普吉島。

  領走前父母、小聰和家裡人送我們。出乎我意料,二叔也來了。

  他把我拉到一邊,連聲向我陪不是,讓我務必不要記仇,只怪劉老闆心狠,燕兒又實在太誘人,是個男人都扛不住。

  最後,吱吱嗚嗚說了一大堆,我讓他有話快說,他竟開口憋出一句,能不能請我讓劉老闆再給他寄些燕兒的毛片,或者我寄也可以,不然他的錄像廳怕是要倒閉了。

  我聽這話差點沒氣的背過去,一口回絕了他,告訴他燕燕的毛片是一定不會再有了,這輩子做夢都別想拿到。

  二叔站在那鬱悶了。看他魂不守舍的樣子,像沒了老婆的片兒就活不下去似的。

  忽然,我心生一計,對了,這二庚子那麼想要毛皮,不如回去後給他寄點王茹的毛片。

  在沈佳楠上次掉落的硬碟里藏著王茹不少的毛片,女人姿色甚佳,也不比燕兒差幾分,想想那對變態夫妻老是陰我,這回也輪到讓他們嘗點苦頭。

  想到這,不禁暗笑。

  我在笑,一邊的小聰卻哭了,臭小子抱住燕兒很不捨得。

  從小聰昨晚的話里我得知,小子早不把燕兒當姐姐看待,在他的心裡,燕燕已是自己的女人。

  燕兒把小聰摟在懷裡,一面摸著他的頭,一面安慰。許久也動了情,落下眼淚。

  這種場面好像生死別戀。感人是感人,卻好像演錯了對象,我才應是那位男主角吧。

  走上去,拉開這對亂倫姐弟。搞什麼,真當我不存在了。

  不過,心裡歸酸,人還是一貫的大度,答應小聰等放暑假時再來我家住,到時熱烈歡迎。

  臭小子抹乾眼淚,拉手指叫我一定不能耍賴。

  我真服了這小子。

  普吉島,泰國南部的一個漂亮的島嶼,有珍寶島的美譽。

  這裡我要多說一句,相信大家都去過海灘,也知道翡翠、愛琴島、塞班、馬爾地夫、峇里島之類的寶島。

  但照我的體驗,選擇度假的島嶼不僅要看海看天,還要看沙。

  白沙細膩,踩上去如絲粉裹足,十分舒適。

  而黃沙粗糙,且給人種髒髒的感覺。

  在海天一色的美景下,白沙更是顯得乾淨清純,所以我個人偏愛白沙。

  如果各位時間緊,或不想出國,那麼國內的海南也是個不錯的地方,亞龍灣也是白沙。

  飛機上。

  燕兒小盹,嘟著小嘴,像只恬恬的小貓。

  頭等艙的座位很舒服,展開了幾乎似一張床。空姐主動的遞來毛毯,替燕兒蓋上。

  我:「這頭等艙,真不錯。」

  沈強放鬆一點座位,與燕兒一樣睡躺下來:「潤東,一起躺一下。」

  我學他模樣按動椅邊的開關,可這座椅卻不聽話,則麼也放不下去。

  「我來。」沈強起身,替我把椅子放了下去,「第一次座飛機?」

  我有點兒尷尬,「沒有,只是頭一次坐頭等艙。」

  沈強重新躺回座椅,伸一個懶腰,「我以前都坐運輸機。」

  「運輸機?」

  「打仗用的,那才是男人坐的飛機。」

  「那玩意,我可不敢坐。」

  「什麼敢不敢的,等輪到你的時候,尿了褲子也得上,上去、下來,一回就習慣了。以後坐著坐著,還上癮了。」

  「那,沈強,你有沒有打過仗?」

  「你說我?現在太平盛世的,哪裡有仗打。不過呢,大仗沒有,小仗還是有的,但那都是國家機密,我不能告訴你。」

  沈強問空姐點了兩杯紅酒。

  沈強:「一說話,就口乾,嘿嘿。」他喝了口,「哦,什麼怪味道。」把杯子放到一邊,便不再動它。

  我到覺得這酒沒啥不對,真是個作人,要求還高了,虧他當兵的時候,怎麼吃的苦。

  「潤東,有沒有想過多賺點錢。」

  「錢,當然想,可錢哪有那麼好賺。」

  「你現在,一個月有2萬吧。」

  「1萬8.」

  「扣掉了稅、經費、保險,家裡的水電煤,日常必須的開銷,還有物業費、停車費,剩下1萬有沒有?」

  我算了算,「應該,沒吧。」

  「那你剩下錢,連這趟飛機都坐不起。你養的起燕兒嗎?」

  「燕兒她……」

  「燕兒她養的起你。」

  「不要怪我說話難聽,事實便是殘酷的,你說我講的對嗎?」

  話說到了心裡,像捅進了把刀子,如現實般,真切的痛。

  沈強:「來宏瑞,你絕對養得起燕燕。」

  「沈強,你為什麼……」

  「為了燕兒,也為了你自己。一個原因,我已經說了,燕燕要你做她的s.」

  「可我根本就不會做什麼s.」

  「我第一次坐運輸機的時候,也從沒人教過我怎麼去坐,不會從那塊打開著機艙的鐵盒子裡掉下去。潤東,有的東西,我們必須自己學,自己去經歷。只要你跨出最艱難的第一步,那接下來的事,便不是困難了。」

  沈強頓了頓,像在讓我思考,接而又放鬆了語氣:「咳,看我又好像在逼你了,臉這麼苦,好了,別多想,到了島上,開心的玩兩天。」

  「沈強……」

  「嗯?」

  「我是說那島。」

  沈強看我的表情,笑道:「你不會以為,我在島上又安排了什麼吧?」

  如他說的,我心裡確實那麼想,被他坑了不止一次,現在去了那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心裡更是沒底。

  「我在網上看到,那有什麼異性按摩,還有人妖的,你可別讓燕兒……」

  沈強正色道:「我發誓,絕對不會,這次去,就是想你們夫妻放鬆一下,前天的那次可是意外,王茹和我都不想的。」

  我心說那就好。不過別嘴上說的好聽,沈強這人,實在不敢怎麼相信他的那張嘴。

  沈強瞄我一眼,然後神秘兮兮的說:「潤東,你對人妖有興趣?」

  「哦!沒有!絕對沒有。」我連忙擺手,心說哪有那興趣,一想到那玩意,就覺得不是該人玩的東西。

  「哎,別說的那麼急,你又沒嘗過,那些婊子浪起來,可比女人還厲害。」

  我還是搖頭。

  「嘿嘿,當然啦,還要看什么女人比,論騷浪,還沒人比得過燕兒,是不?」

  沈強忽然冒出這麼句,真不知是夸,還是損,讓我無言以對……

  飛機前行,與沈強聊了一陣,漸漸覺得困起來。

  前日那瘋狂的夜又迴蕩在我的腦海里,燕兒像頭母獸般與一群公畜廝鬥,我也化生為一頭公畜加入他們的戰局,沈強在一旁不停的叫囂,「潤東……你才是燕兒真正的s,真正的主人,只有你,才能讓燕兒變成徹頭徹尾的淫獸……」

  飛機一陣顛簸,把我搖醒,我睜開眼,發現窗外的天已經全暗了下來。

  燕兒早已經醒了,把自己的毯子蓋在了我的身上。

  喇叭里響起女乘務員親切的聲音,告訴我們飛機已經進入寶島,馬上可以降落了,當地時間是晚上10點左右,再次探頭向窗外望去,地上點點金輝,璀璨如畫。

  「老公,去廁所把衣服換一下,下了飛機會很熱的。」我這才發覺燕兒和沈強已經把冬裝換成了夏裝。

  我去廁所里換上清涼的服飾。

  飛機很快在普吉機場降落。

  走下飛機,熱帶島嶼特有的潮濕與溫熱的海風,歡迎的朝我們撲來,聞著空氣中濃郁的海腥鮮味,讓我對明日的海邊行充滿期待。

  燕兒也是滿面幸福,早把前夜的羞辱拋到了九霄雲外,走路一步一踮,薄衫下的一對圓乳跟著她輕快的步伐上下起伏。

  我們取好行李,酒店來接我們的人已在那等後,領我們走出機場,上了轎車。

  我:「哦,還有專車接送啊。」

  「付了錢,當然要享受好的服務。」沈強打開轎車座椅邊的冰箱,從裡面取出3罐印有泰文標籤的飲料,分別遞給我與燕兒。

  燕兒接過飲料,對我輕笑:「老公你真是的,接個車大驚小怪的。」

  「哪有哦……」我喝一口飲料,是冰鎮的啤酒,很爽口。

  快2年沒和燕兒一起旅遊了,這次還虧了沈強,雖然這傢伙老是損我和老婆,但這件事確實要謝謝他。

  旅行最麻煩的就是安排行程,自己又不想跟團受約束,所以對我而言,最好的旅行,還是由熟悉地形、能把一切安排妥當的朋友來領。

  燕燕:「強哥,明天我們去哪?」

  「早上先睡自然醒,然後我們去奈漢海灘,晚上帶你們去吃安達曼海鮮,吃完了做泰式按摩,好好放鬆一下,覺得怎樣?」

  「YE!」燕兒歡喜,摟過沈強的脖子,情不自禁的在他臉上親了一口。

  沈強躲閃不及:「哎,哎……瘋丫頭,潤東在呢。」

  燕兒向我嘟起小嘴:「老公,你吃醋嗎?」

  自從上次溫泉之旅後,燕兒、王茹、我、沈強四人的關係,是說不清、道不明,曖昧的異常。

  不過燕兒也只有與我們幾個熟人在一起的時候,才這樣放的開,平時要遇到不熟悉她的陌生人,仍舊一副嬌滴滴的模樣,實像一個未經人事的處女。

  我的燕兒真是如此奇特。

  我見兩人親密的樣子,故意誇張的哼了一聲,然後把頭扭到一邊,裝作全不在意,還說:「用力親!」

  「哈哈哈……」車廂里笑做一團……

  到了酒店,沈強為我們領好房卡。

  沈強:「過年是旅遊旺季,豪華套房就剩這間了,幸好預定的早,我和王茹住西面,你們的房間在東面,反正也不遠,過個走廊就到了。好了,一會服務生會帶你們去房間,記得給小費。今晚好好休息,明天電話聯繫。」

  「嗯。」我和燕兒一起答應。

  服務員提著行李,迎我們去房間。

  打開門,一陣涼爽並帶著屢屢的清香,房間好大,有客廳、臥室、還有獨立的露天泳池。真的太棒了。

  給完小費,服務生禮貌的向我們道謝、晚安後退出房間。

  燕兒在屋裡小轉一圈,歡喜道:「老公,一會我們游泳吧。」

  「泳衣還沒給你買呢。」老婆說家裡的泳衣尺寸小了,所以就沒帶來。

  「酒店裡有賣。或者……」老婆一絲媚笑:「裸泳啊。」

  「嘿嘿,小妖精。」

  「哼,你才小妖精。」老婆走進浴室沖涼,「老公一起來嘛!」

  「你先洗,我還要理下東西。」

  我拿出明天要換的衣服,手機連上充電器充電。

  記得上一次出國游,已經是3年前的事了,想不到經歷了那麼多事,還能這樣在一起快樂,猶如新婚初夜,幸福又甜蜜。

  燕兒,提著浴巾走出浴室,她已經洗好了。

  穿過客廳跑去陽台的露天泳池。

  我把客廳的光調暗。

  燕兒站在月光下,身上的浴巾滑落地面,白皙的肌膚上點點的水珠閃爍著晶瑩的碎輝,仿佛身上綴滿寶石。

  「嘩啦!」伴隨著清脆的水聲,燕兒投入泳池,半響,慢慢的浮上水面,輕輕的搖擺雙臂滑動著。

  那一刻,我終於理解為什麼海上的水手會經受不住美人魚的挑逗,因為她們實在太美了。

  燕兒探出一隻手臂,池水繞著她柔滑的臂腕緩緩的落下,「……來嘛……」燕兒細聲細語的對我勾引道。

  「來……來!」我當然是克制不住,三下五除二的脫下衣服,晃著抖長的雞巴,沖向陽台……

  夜裡,我們赤裸的滾在床上,我使出渾身解數把燕燕往死里折騰,將全身的精氣都交給了她,可遺憾的是,燕兒始終沒有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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