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秦俊的演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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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田浩在時隔半個多月之後,終於又見到了他的恩主秦書記。

  在這半個月裡,他和白芸提心弔膽,度日如年,生怕被秦書記打入冷宮。

  儘管白芸在後面的電話里多次表達隨時候駕的意願,但秦書記卻一直沒露面。

  所幸的是,在幹部選拔的程序上,秦書記還是做了對田浩有利的安排,這才讓小夫妻懸吊起來的心稍稍回落。

  這次召見毫無徵兆,單位里事先也沒有傳來什麼風聲,田浩憂心忡忡,不知道等待他的是福是禍。

  好在秦書記沒有讓他久等,不一會兒就召他進去。

  辦公室里還是原來的格局,秦書記端坐在辦公桌的後面,態度和藹地示意他就座,讓他心裡踏實了許多。

  他上一次被正式召見,還是跟葉薇一起從外地回來,就是那一次,秦書記在會見他時,他的妻子白芸就躲在辦公桌下為秦書記口交。

  從前的記憶湧上心頭,田浩下意識地望向那張寬大的辦公桌,心裡划過妻子會不會又躲在後面的念頭。

  不過,這念頭一閃即逝,馬上被他自己否定了,今天的秦書記已經不需要那樣的手段了,他想怎麼做就怎麼做,完全沒有避諱的必要。

  然而,他認為不可能發生的事正在發生,他的妻子白芸,此時就在那張辦公桌的後面,正在用紅潤的小嘴含吮著秦書記的雞巴。

  她是半小時前由秦俊從學校接過來的,就在田浩進門之前才被秦書記按在身前藏於桌子後面。

  故地重遊,故事重現,昔日那個從來沒有口交經驗的羞澀少婦,如今卻已變得技藝純熟,生冷不忌。

  白芸也不知道秦書記到底要幹什麼,但她對自己的第一次口交的經歷記憶猶新,所以她判斷秦書記的目的或許就是重現昨日的記憶,尋回昔日的感覺。

  秦書記的開場白跟上一次差不多,都是從表揚田浩的近期表現開始,隨後話題一轉,馬上進入實質性的內容:「小田啊,我兒子秦俊的移民手續已經辦得差不多了,他名下有一些企業的乾股,我打算轉給你,幫你和阿芸把底子打打厚。」

  田浩和白芸同時吃了一驚,他們都知道那些乾股的來歷,是當初企業股份化時,送給市領導的「靠山股」,不流通,只分紅,持股在手就等於掌握了一定程度的話語權,不僅僅是一筆財富,同時也是一種身份和地位的象徵。

  秦書記一出手就是這麼一份厚禮,顯然並沒有拋棄他們的意思,這不僅將他們多日來的擔憂一掃而空,還讓他們從心底生出強烈的感激之情。

  因為太吃驚了,田浩一時反應不及,訥訥地說不出話來。

  秦書記無視田浩目瞪口呆的蠢相,繼續說道,「你是政府工作人員,不方便持有這些股票,所以我打算把它們放在阿芸的名下。」

  田浩連連點頭,還是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秦書記卻話音一轉,又道:「這樣做還有一個好處,就是即便你小子以後當了陳世美,也不至於讓阿芸人財兩空。」

  「秦書記!我這輩子都不會做對不起阿芸的事!我發誓!」田浩激動地叫起來,漲紅的臉上甚至呈現出猙獰之色。

  桌子下面的白芸,此時卻已經感動得淚流滿面,含吮的動作愈加溫柔,恨不得把世上所有的快樂都送給身前的這個男人。

  「別激動,別激動。」秦書記擺著手,讓田浩冷靜下來,又道,「這裡面還有點情況,我要跟你商量商量。」

  田浩預感到不妙,趕緊問道:「什麼情況?」

  秦書記道:「這些股票都在小俊的名下,轉讓時必須本人簽字,如果是轉給別人,我說什麼他都會照辦,可轉給阿芸,他就不那麼痛快了,跟我講條件。」

  田浩越發感覺不妙,小心地問道:「俊公子有什麼條件?」

  秦書記身體向後一靠,回放在腿上的雙手很自然地撫過白芸的俏臉,嘴裡慢條斯理地說道:「你也知道的,在青島的時候,小俊跟阿芸有過一段故事,還因此成就了我們現在的關係。如今小俊就要漂洋過海,到千里之外的異國他鄉,在走之前,他想跟阿芸敘敘舊,為以後留個念想。」

  田浩一聽,腦袋頓時大了一圈,這事完全超出他的想像,甚至比當初秦書記提議3P時更讓他感到意外。

  在他的觀念里,白芸是秦書記的情婦,秦書記絕對不會讓別人染指,從青島回來以後,他也的確是這麼做的。

  但是,怎麼忽然之間又提出這樣的要求呢?

  阿芸跟秦俊有什麼舊?

  秦俊強姦過阿芸,他們之間只有這個舊,這個舊怎麼敘?

  難道讓秦俊再強姦阿芸一次?

  難道秦書記並不在乎兒子搞自己的女人?

  或者,他已經不打算讓阿芸做他的女人了嗎?

  「秦書記……」田浩忽然轉移話題,打算動之以情,「阿芸這些天很想你,你一直不來我家,阿芸茶飯不思……」

  秦書記呵呵一笑,感慨道:「說實話,我也想阿芸呢。你不知道,我這些天每天都要搞許多女人,都是給我送禮、托我辦事的。那些女人排著隊讓我肏,但這十多天下來,我連一次精都沒射過,為什麼?就是因為那些女人越搞越沒有味道,她們全部加起來,也比不上你們家阿芸。」

  白芸本來也跟丈夫一樣驚疑不定,連嘴上的動作都停下來,不料轉眼間又聽到秦書記發自肺腑的感慨和稱讚,令她既感動又迷惑。

  既然自己在秦書記心裡的份量這麼重,他怎麼會讓秦俊來搞自己呢?

  她疑惑地望向秦書記,耳中傳來丈夫同樣的詢問。

  「您這麼高看阿芸,怎麼還會讓外人搞她呢?」

  秦書記臉色一沉,以不快的語調駁斥道:「小俊不是外人!他是我兒子,他搞阿芸就相當於我搞阿芸。」

  田浩見秦書記動怒,立刻退縮了,對秦書記的強詞奪理根本不敢反駁。

  秦書記盯著他看了一會兒,再次發話,語氣更冷了:「這麼說,你是不同意了?」

  田浩一驚,心裡念頭急轉,在他看來,這件事實在太意外太出格了,他爭辯的原因也是因為它不合情理,而不是為了維護自己作為丈夫的尊嚴。

  此時秦書記逼問過來,他可不敢再堅持自己的觀點,馬上把妻子推到前面:「我是無所謂了,就怕阿芸不同意。」

  秦書記馬上露出了笑容,說道:「你同意就行了,阿芸那裡可以不讓她知道。」

  「不讓她知道?」田浩的腦子又短路了,完全跟不上趟。

  「嗯,跟阿芸說,還是咱們三個一起玩,到時候把她的臉蒙上,然後再讓小俊出來,這樣她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這樣也行?」田浩非常懷疑,「阿芸再怎麼遲鈍,身邊多一個人怎麼會不知道?」

  「你可以把位置讓出來嘛,」秦書記不屑地說道,「阿芸是你老婆,你少睡她一次會有什麼損失嗎?」

  田浩猛然驚覺,這麼一來,就不是讓秦俊和阿芸重敘舊情了,而是他們父子要一起來搞阿芸,事情的性質一下就變了,其嚴重程度甚至超出了他的承受範圍。

  他被完全嚇住了,既不敢贊成也不敢反對,只能嘟嘟囔囔地找茬挑刺:「我感覺還是不行,男人與男人的差別很大,阿芸對咱們兩個極為熟悉,換一個人她肯定會察覺到。」

  秦書記點點頭,裝作沉思的模樣,然後又說道:「沒事,你就放心吧。就算阿芸真的有所察覺,也不會揭穿的。」

  「怎麼會?阿芸的脾氣……」田浩抓住機會,便想更進一步。

  但秦書記手一抬,把他的話硬生生地擋了回去:「你我是最愛阿芸的人,也是阿芸最愛的人,既然咱們兩個聯手做這個局,肯定有咱們的理由。如果阿芸有所察覺,她首先要考慮的就是咱們為什麼會這麼做,更會考慮揭穿它的後果。揭穿它會有什麼後果呢?無非是打我們的臉,壞我們的事,破壞我們之間的感情,同時還會讓那個神秘人的身份曝光。這些對阿芸來說一點好處都沒有,所以她是絕對不會這麼做的。」

  「你是說,阿芸會假裝不知道?」田浩難以置信地叫道。

  「以阿芸的冰雪聰明,肯定會假裝不知道。」秦書記胸有成竹地說道,「不過她事後可能會偷偷地問你。」

  「那我要不要說?」

  「當然不能說啊,你咬死不承認,她就會以為這件事需要嚴格保密,就不會再問了。」

  此時的白芸,已經賭氣罷工了,她氣秦書記出爾反爾,答應過不讓別的男人碰她,此時卻自食其言;她氣田浩為夫不振,沒有為她據理力爭。

  直到田浩被秦書記打發走,她還氣鼓鼓地不依不饒。

  「你答應過的,你答應過的。」白芸委屈得淚珠盈眶,眼看就要哭出聲來。

  秦書記慌得手腳無措,連忙哄道:「別哭別哭,這事還沒定呢,你要是不願意,咱們就當沒這回事好了。」

  白芸卻沒想到他這麼好說話,眼睛眨了眨收住即將掉下來的眼淚,又調整了一下狀態,埋怨道:「沒有你這麼胡鬧的!把我當什麼了?不帶這麼欺負人的!」

  秦書記悶聲不響,臉上卻寫滿不甘。

  白芸又嘀咕了幾句,見他不說話,也就住了口。

  過一會兒,又想起股票的事,問道:「那股票的事,怎麼辦?你把我們兩個都叫過來,不會是想畫個餅給我們看吧?」

  秦書記道:「股票的事好辦,明天就能辦手續。小俊其實什麼條件都沒提,全都是我一個人的主意。」

  「啊?!」這下輪到白芸吃驚了,「都是你的主意?!為啥?」

  秦書記的神情忽地扭捏起來,老臉的兩頰上似乎還堆起了紅雲。

  白芸瞧著稀奇,不信也信了,追問道:「你是說,你想跟你兒子一起搞我?」

  秦書記不好意思地撩眼偷看了一下,硬著脖子點點頭。

  「你個變態老流氓!」白芸又羞又氣,忍不住罵起來,「好端端地,你怎麼會有這麼噁心的想法?」

  秦書記支支吾吾,面帶羞愧之色,好半天才鼓足勇氣說道:「我年紀大了,干那事需要額外的刺激,就像跟你們小兩口玩三人聯床,就是一種額外的刺激。但玩過幾次之後,就不刺激了,所以我才逃開。」

  「然後你就想到這一出了?」白芸恨恨地問道。

  秦書記的臉上略過幾分得意,說道:「我以前跟小俊一起玩過他的女朋友,很刺激的。」

  白芸愕然,喃喃道:「那不是亂倫嗎?」

  「小俊又不會娶她們,所以不是亂倫。」秦書記不以為然地反駁,然後又貽然自得地補了一句,「不過很有亂倫的感覺。」

  白芸對秦書記的無恥和變態很是無語,她現在理解了他的想法,卻不能認同。

  再怎麼說,同時跟他們父子兩個亂搞還是遠遠超出了她的底線。

  如果像他說的那樣,她壓根就不知道這件事,不知道那個人是誰,或許還能含含煳煳地對付過去,但現在她知道了,那就怎麼也不能答應。

  對了,他為什麼要讓她知道?

  「你全都盤算好了,也逼著耗子答應了,為什麼還故意讓我聽到?你安的是什麼心?」

  「我只是想讓你知道,田浩可能會騙你,但我不會。」秦書記不服氣地說道,「另外我還想,萬一這件事成了,就讓田浩背上坑你騙你的責任,讓他一直懷著這份對你的愧疚,這對你以後有好處。」

  白芸心頭又是一陣感動,秦書記雖然性觀念骯髒變態,卻在點點滴滴的細節上從來都不疏忽,處處為她著想,這份心意幾乎讓她的心都快融化了。

  她現在已經有了一口答應下來的衝動,但這條線是她最後的底線,她怎麼也跨不出這一步。

  「可你答應過我的,你不能說話不算數。」沒有辦法,她只能再次祭起這最後一招。

  「是啊,我答應過的。」秦書記尷尬地點頭承認,但臉上寫滿了不甘,眼睛裡也充滿了哀求,「可我就是想啊,自從有了這個念頭,我就欲罷不能了,滿腦子都是這件事。」

  兩個人對視著,白芸的眼中是氣惱和愛憐,秦書記的眼中是倔強和哀求。

  終於,白芸讓步了,她氣惱地流下眼淚:「你就知道糟賤我!」

  「怎麼?你答應了?」秦書記驚喜地跳起來,大聲問道。

  「你裝得這麼可憐,我能不答應嗎?」白芸依然氣惱,抽泣著說道。

  「太好了!太好了!這才是我的好阿芸!」秦書記歡天喜地,手舞足蹈起來。

  「你先別美,我有條件!」白芸一抹臉上淚痕,板著臉說道。

  「你說,你說,我都答應。」秦書記忙不迭地應聲。

  「只此一次,下不為例!」

  「我保證!」秦書記拍著胸脯做出保證。

  「不能讓耗子知道我知道。」

  「好!咱們騙他一輩子!」秦書記大聲地許諾。

  白芸忍俊不禁,撲哧一聲笑出來,隨即又板起臉,狠狠地瞪了秦書記一眼,憂心忡忡地叮囑道:「我知道你愛顯擺,但這個事情你絕不能說出去,你兒子那裡你也要交待清楚,要是給外人知道了,我就死給你看。」

  秦書記上前一步抱住白芸,在她臉上親了一下,說道:「別說傻話,我保證不說出去就是了,秦俊那裡我也會警告他。」

  白芸又動了情,眼淚再次奪眶而出,哽咽道:「我是為了你才答應的,你可得心裡有數!你對我好,我不知道該怎麼報答,只好由著你胡鬧。可這事,實在太出格了啊,我心裡還是接受不了,都不知道自己怎麼會答應你,明明不該答應的。」

  「沒事,慢慢來,這事不急。」秦書記輕拍著她的背,低聲地撫慰著,「咱們可以一直等下去,直到你能接受為止。」

  「你不是急著要嗎?」白芸拖著鼻音問道。

  「這就是個相互遷就的事,你能勉為其難地答應我,我就不能勉為其難地多等一段時間?」秦書記寬厚地解釋著,言語中充滿溫情。

  「既然你這麼說,那就不用等了,你想什麼時候開始就開始,我聽你的。」白芸猶豫了一下,然後毅然決然地說道。

  「你不是接受不了嗎?」

  「我是接受不了啊,但我不知道怎麼才能讓自己接受,等也是白等。我既然答應你了,橫豎都是一死,早死早痛快!」在白芸的觀念里,這次的犧牲太大了,她的一部分會因此而死掉,所以她此時所說的死,在某種程度上來說並不是修辭。

  秦書記看著她,眼中流露中不忍之色,柔聲建議道:「要不,你先跟小俊接觸接觸?」

  「怎麼接觸……啊,不,我才不要……」

  「呵呵,你不要想歪,談話聊天也是接觸。」秦書記輕摟著白芸,小聲地勸道:「你想想看,到時候小俊搞你,你老公可是在旁邊看著的,你如果太緊張太生硬,他還能看不出來?所以啊,總得事先準備準備,免得事到臨頭露出馬腳。」

  「那怎麼準備?」

  「儘量熟悉熟悉唄,彼此太陌生的話,心理上就會很排斥,身體也會很僵硬。」這種普通的事務安排對秦書記來說實在太簡單了,信手拈來,「我一會兒就讓小俊送你回去,下午你們一起去辦股票轉讓手續,這些都是你們相互接觸的機會。下午辦完事,如果條件允許,你們還可以在一起喝喝茶,逛逛街,彼此加深一下了解。你們都是成年人,做事的分寸可以自己把握,一切要以大局為重,要儘可能地利用有限的時間達到相互熟悉的目的。」

  「那好吧,我聽你的。」

  「那我叫小俊過來?」

  「等一下……」白芸欲言又止。

  「你還有事?」

  「你真的憋了十多天了嗎?可不要憋壞了……」白芸目光有點躲閃,但言語中的關心顯而易見。

  「你想幫我射出來?」秦書記不動聲色。

  「……嗯。」白芸故作鎮定地承認。

  「難道不是你自己想要嗎?」秦書記的眼睛眯起來,輕輕地笑著。

  白芸的臉騰地紅了,支吾了幾聲,最終承認道:「……我也想要了,這十多天,耗子擔驚受怕的,顧不上我……」

  「可是,我如果現在射給你,晚上就射不出來了。你老公知道我十多天沒射,看我射不出來,就會猜到我們見過面了。」

  「啊?!你是說,今晚就要開始麼?」

  「不行嗎?」

  「……行吧,你說行就行。那……你讓秦俊送我走吧。」

  「別急,既然你說了,我怎麼也得表示表示。只要不射出來,應該不會誤事。說吧,你想要多少下?」

  「二十行嗎?」

  「我感覺五十也沒問題。」

  「那就一百吧。」

  「最多一百五,不能再多了!」

  ******

  跟上次一樣,白芸離開秦書記的辦公室時,陰道里浸滿了精液。

  秦書記失算了,因為驕傲自滿和輕敵,十多天的庫存被一次出清,父子並肩上陣的大計只好往後推延。

  他驕傲自滿,是因為十多天御女數十卻一精未射,讓他對自己的自控能力信心爆滿,以為自己完全能夠收放自如。

  他輕敵,是因為低估了白芸的魅力和實力。

  白芸對他用情很深,柔情蜜意隨處都會流露,豈是那些庸脂俗粉所能比的?

  她的高潮來得又快,讓他在獲得成就感的同時也欲罷不能,總想再加把力推進到下一次高潮,以獲取更多的成就感。

  結果,射意逐漸沸騰起來,等他見勢不妙想抽身逃跑時,被白芸抓住機會使出吸精大法,瞬間一泄如注一瀉千里一敗塗地。

  白芸本來是想幫秦書記維護計劃的,但等到兩個人捉對廝殺起來,她也身不由己了,寂寞了十多天的身體只想從秦書記那裡得到更多慰藉,到後來被搞美了,越發地渴求男人的精液,所以才有最後那反戈一擊。

  不過,眼下這個結果更讓她滿意,她對秦書記的計劃信心不足,推遲幾天更符合她的心意。

  秦書記有些惱火,但也無可奈何,尤其當他看到白芸一邊捂著下體不讓精液流出來一邊含住他的雞巴吮吸最後的余精時,更是連一句責備話都說不出了。

  他心中暗想,這女人一定是愛極了他,所以才會這麼珍惜他的精液。

  走的時候,白芸沒讓秦俊送她,一方面是計劃推遲了,他們之間的接觸已經不是那麼迫切,另一方面,白芸在被秦書記射滿精液的情況下,想獨自體會那種被滋潤的感覺。

  十多天的量真是不少,其中有一部分流出來,煳在她的內褲上,粘粘的,緊貼著肉。

  這要是放在以前,她是絕對無法忍受的,但如今只因為那是秦書記的精液,她甘之如飴。

  中午的時候,田浩打電話告訴她,秦書記要送股票給他們。

  晚上回到家,田浩來了興致,想要與白芸敦倫,但白芸一句話就把他整沒電了。

  白芸開玩笑地說,既然你說秦書記這兩天會有安排,你就不怕到時候沒了彈藥?

  田浩本來不怕的,他年輕,一天一次沒壓力,秦書記的計劃里也沒他什麼事,但精液量是個破綻,搞不好白芸會在這一點上察覺到不對。

  他心虛地撤退了,白芸也就心安理得地夾著秦書記的精液安然入睡。

  第二天,白芸在學校里請了假,跟秦俊去辦股票過戶手續。

  手續很繁瑣,一個單位一個單位地跑下來,一上午很快就過去了。

  白芸發現,秦俊與半年前相比變化很大,原來吊兒郎當的紈絝相已經不見了,待人接物彬彬有禮,對白芸的態度也是不卑不亢有禮有節。

  據白芸的觀察,秦書記很可能還沒有告訴他那件事,因為以他從前的德性,就算再怎麼改,色狼的本質也不會變,一旦得知又可以染指於她,怎麼可能還是現在這樣?

  在見到秦俊之前,她一直在盤算著如何面對他,如何給他使臉色,如何跟他保持距離,如何打消他的非份之想,如何表述自己的不得已,結果,秦俊的沉默寡言讓她的這些準備全都落到空處。

  確定秦書記還沒有把那件事告訴秦俊,讓她心裡放鬆了許多,但隨後又犯了難。

  她需要儘快跟秦俊拉近關係,但秦俊曾經在青島強姦過她,她一直都討厭他也害怕他,現在秦俊不說話,難道還要她主動跟他搭訕嗎?

  中午,他們在路邊的餐廳吃飯,飯桌上兩個人也一直不說話。

  直到吃完飯,秦俊才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經地對白芸說道:「白老師,我有一件事要拜託你。」

  白芸心裡咯噔一下,暗想,這傢伙原來早就知道了,一直在裝相。

  「這件事很難啟齒,從早上開始我就一直想說,但一直不知道該怎麼開口。」秦俊面色尷尬地說,態度倒是很誠懇,「在青島的時候,我曾經冒犯過你……」

  白芸臉上一麻,心想,這傢伙可真是厚臉皮,直接就直奔主題了。

  「……結果,現在到了需要人幫忙的時候,卻發現能拜託的人竟然只有你……」

  白芸一聽,感覺不對味,秦俊說的好像是另一件事,這才集中注意力繼續聽他說。

  「我對你做過那樣的事,你不答應也在情理之中。不過,畢竟你跟我父親的關係擺在那裡,就算我不拜託你,想必你也會幫忙……」

  「等下!」白芸毫不客氣地打斷他,問道,「你到底要我做什麼?」

  「我想請你,在我出國期間,照看我的父親。」秦俊極其鄭重地向白芸行禮,又怕白芸推拒,補充道,「不會給你添太多麻煩,只是在需要的時候,幫忙聯絡下就行了。」

  霎那間,白芸對秦俊的印象大為好轉,這傢伙,竟然還有這份孝心,沒看出來啊。

  「秦書記對我們很好,照顧他是我們應該做的,就像你說的,就算你不拜託我們,該幫的忙我們也照樣會幫。」

  「太感謝了!白老師!你這麼說我就放心了!」秦俊連聲稱謝,連連向白芸施禮。

  「不用客氣,秦書記身體好,基本上用不著我們照顧。」

  「但你們的好心我不能不領,多加一層保險嘛,現在的人生活不規律,飲食不合理,得病犯病都是一眨眼的事。」秦俊心情放鬆,話也多起來,「我家裡有一份老頭子的緊急聯絡卡,遇上不同的情況,聯絡不同的人,明天中午我給你送去。」

  「為什麼要等到明天?」白芸疑惑地問,「咱們下午不是沒事嗎?取過來不就行了?」

  「下午不是去逛街嗎?」秦俊聞聽也疑惑了,「早上出發前,老頭子特意囑咐我,下午要陪你逛街,幫你買東西。」

  白芸一聽就明白了,原來秦書記只告訴了秦俊怎麼做,並沒告訴他原委。

  花錢逛街是所有女人的共同愛好,白芸也不例外,以前手頭緊,逛街就盯著便宜貨,最近手裡錢多了,興趣愛好也在向名貴奢侈的方向轉移。

  白芸想了想,這樣也好,處的時間久一點,有助於雙方改善關係。

  結果,下午的購物幾乎令白芸迷失自我。

  剛開始的時候,只在一些普通的店面閒逛,挑挑揀揀的很是愜意。

  但不久之後,就到了讓女人邁不動步的地方,各種名牌的服裝鞋帽,各種高檔的女性用品,轉眼間就勾住了白芸的眼球。

  放在以前,她多半是只看不買,但這次不行了,凡是她多看兩眼的,秦俊就會慫恿她去試穿試用,試過以後就會買下來。

  起初白芸感覺很難為情,讓秦俊為她花這麼多錢,根本說不過去,但隨後秦俊告訴她,這都是秦書記的安排,她也就釋然了。

  她想了想,也放開了思路,不再只為自己買,碰到適合秦俊的,也幫他買下來。

  兩個人有說有笑,一路且行且買,遠遠看去宛若一對夫妻。

  晚上回到家,田浩被滿屋子的東西嚇了一跳,趕緊向白芸詢問。

  白芸告訴他,這都是秦書記讓秦俊幫她買的,然後可憐巴巴地問,老公我能留下嗎?

  田浩暗罵,我要是敢拿走其中一件,你都能吃了我。

  他知道這是秦書記在收買白芸,為即將設的局做鋪墊,但作為知情者,他又不敢把實情告訴妻子,只能旁敲側擊地跟她說,秦俊可不是好東西,你要多留點神。

  白芸卻不以為然,說現在有秦書記在,秦俊不敢怎麼樣。

  田浩暗自哀嚎,人家父子倆就要合夥搞你了,你怎麼就不醒醒呢?

  第二天中午,秦俊果然帶來了秦書記的緊急聯絡卡,但同時,他也帶來了白芸不願意面對,又不得不面對的情況——秦書記把整個事情都告訴了秦俊。

  就在學校對面的小餐館裡,兩個人相對而坐,氣氛既尷尬又緊張。

  白芸感覺無地自容,這是多麼齷齪骯髒的事情啊,自己竟然答應了,現在又被秦俊知道了,她自覺無顏以對。

  秦俊也是一副又氣又惱的模樣,手裡掂動著秦書記的聯絡卡,幾次欲言又止。

  「老頭子這是昏了頭了!」秦俊終於暴發了,義憤填膺地怒罵起來,「他為了追求短暫的刺激,什麼都不顧了!他把你當成那些隨隨便便的女人了,怎麼就一點都不知道珍惜身邊的人呢?誰對他好,誰對他不好,他不知道嗎?誰可靠,誰不可靠,他不知道嗎?他怎麼能這樣呢?怎麼能這樣呢?」

  白芸的眼睛瞪得滾圓,難以置信地看著秦俊,這還是當初那個強姦她的流氓嗎?

  秦俊見白芸滿面驚疑地盯著他看,搶先說道:「白老師,你什麼都不用說,我都明白。這件事責任不在你,我老爹是什麼樣的人,能做出什麼樣的事,我比誰都清楚。他如果是禍害別人,我才懶得管,但他禍害你,我就不能答應。你有情有義,心腸又好,你家田浩做出那樣的事,你都能包容能諒解,像你這樣的好女人現如今到哪去找啊?就在昨天,你還答應幫我照顧他,這是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能做到的嗎?老頭子強迫你做這種事,根本就是傷天害理!」

  白芸既吃驚又感動,急忙扯住他的衣袖,示意他停口:「俊公子……」

  「叫我小俊好了。」秦俊氣咻咻地喘了口粗氣,意猶未盡地說道,「我家老頭子做出這樣的事,我一點都不覺得俊公子這個稱呼有多光彩。」

  「小俊,」白芸馬上改口,然後善意地糾正他,「秦書記沒有強迫我,是我自己願意的。」

  「啊?!」秦俊吃驚地問,「你怎麼可能自己願意?」

  白芸嘆了口氣,說道:「秦書記對我很好,真的很好……他想那樣,想得厲害,我就只能答應了。」

  「這還不是強迫?這是利用你對他的感情強迫你。」秦俊一針見血地指出。

  白芸又嘆口氣,勸道:「秦書記太強勢,他想做的事情十頭牛也拉不回,你可不要為了我跟他頂撞,如果因此傷了你們之間的感情,就不好了。」

  秦俊懊惱地嘿了一聲,低下頭去,說道:「我以前就是個混蛋,只知道吃喝玩樂搞女人,現在要出國了,要自食其力了,就想著再不能那樣了,沒成想,老頭子忽然來了這麼一出,你說這叫什麼事?做好人怎麼就這麼難?」

  白芸聽他這麼一說,為人師表的責任感猛地溢滿心頭,伸手過去握住了秦俊的手,語重心長地說道:「有道是浪子回頭金不換,小俊,你能這麼想,是非常非常好的。秦書記之所以把你牽扯到這件事裡來,是因為不知道你的志向,還在拿過去的老眼光看你。你可不要因為受到這點阻礙就放棄理想,更不能自暴自棄。你要堅持下去,我支持你!」

  秦俊又感動又振奮,回握住白芸的手,試探著問道:「白老師,你原諒我了嗎?在青島的時候,我曾經……」

  白芸鄭重地點點頭,說道:「以前的你是個混蛋,我當然不能原諒,現在的你不想做混蛋了,要做積極向上的好青年,我當然會原諒你,支持你。」

  「謝謝你,白老師!謝謝!」秦俊激動地搖動著白芸的手,「我一定會努力,一定不會讓你失望!」

  「嗯!加油!」白芸笑容滿面地鼓勵他。

  「老頭子這件事,我從一開始就不贊成,現在更要堅決反對,無論如何我也不能再走回原來的老路了,更不能再對白老師無禮。」秦俊大義凜然地表達決心,神色間卻划過些許的猶豫和顧慮,「就算老頭子逼我,我也不做,看他能怎樣。」

  「小俊,我不值得你這麼做,」白芸面露悽苦之色,「我早就不是乾淨的女人了,你為了我跟秦書記對抗,只會讓我更為難。」

  「可是,讓我再一次對你做那種事,我也做不到啊。」秦俊痛苦地叫起來,拳頭砰砰地敲在腦袋上。

  忽然,他停下了所有的動作,似有所悟。

  「白老師!我想到辦法了!」秦俊興奮地叫起來。

  「什麼辦法?」白芸雖然並不抱太大希望,但還是很想聽聽。

  秦俊把頭一低,身體向前湊了湊,並示意白芸也靠過來,這才壓低聲音說道:「我有一個朋友,前一段時間去做包皮手術,就是男人那裡的手術……」

  白芸的臉微微一紅,點頭表示自己聽得懂。

  「在手術前,護士給他打了一針,那一針打過以後,能保證他在24小時內硬不起來,說是為了防止硬起來撐破縫合線。」

  白芸頓開茅塞,驚喜地問道:「你是說……」

  秦俊叫道:「對啊,我就是想打這麼一針!哈哈,老混蛋這下沒招了,你讓我來我就來,但我硬不起來,你可不能怪我,哈哈……」

  白芸也忍不住笑起來,欣慰地笑,開懷地笑。

  笑完以後,她拿起來秦俊的手,親吻了一下,輕聲說道:「謝謝你,俊公子!」

  ******

  針劑的事,也是一波三折。

  秦俊興沖沖地跑到醫院,卻被告知,這種針劑屬於局部麻醉藥,是比處方藥管理更嚴格的管制藥,也不是普通護士所能處理的,需要專業的麻醉師根據患者的身體情況確定劑量並實施麻醉。

  秦俊一聽就傻了,他這個事情需要保密,總不能把麻醉師帶到現場吧?

  他通過電話把情況跟白芸一說,白芸也感覺很棘手,只能告訴他盡力而為。

  秦俊說,針劑他通過關係還是能搞到,關鍵是用法用量,搞不好會出危險,所以他需要向專業人士請教,晚上請人家吃飯的時候再問問清楚。

  第二天,當秦俊打開一個注射包,向她展示裡面的針管和藥劑時,白芸再也忍不住了,上前一步把秦俊緊緊地抱住,哽咽道:「小俊,等這事過去,我會好好地補償你。」

  「白老師,你……」秦俊身體僵住,一動也不敢動。

  白芸哭道:「我是個什麼都不懂的傻女人,只知道誰對我好我就對誰好。除了這個身子,我也沒什麼能報答你的,只要你不嫌棄,我就全都給你,全都給你。」

  「我這麼做……可不是貪圖你的報答。」秦俊聲音乾澀地掙扎著。

  「所以才更可貴啊,」白芸收住眼淚,展露笑容,「小俊現在跟以前大不一樣了,我……我很喜歡。」

  秦俊顯然還在掙扎著,神色猶豫不決:「那樣的話,我不是又變成混蛋了?」

  「才不是呢。」白芸大聲地為他辯解,然後又娓娓說道:「你以前強姦我,乾的是壞事,所以是混蛋;但這次不一樣了,是我自己願意的,就不再是壞事了。小俊通過自己的努力,把一件壞事變成了好事,這就是進步。」

  秦俊似乎被說服了,原本一直垂在身側的雙手終於抬起來,從後面回抱白芸。

  過了一會兒,他忽地全身一震,猛然間把白芸從懷裡推開,雙手遮在褲襠前面,原來是雞巴硬起來,頂到了白芸。

  白芸輕笑一聲,不退反進,伸手在秦俊的帳篷上摸了摸,取笑道:「看來,這個小混蛋還是老樣子,一點都沒改,總想幹壞事。」

  秦俊尷尬地擠出笑容,訕訕地說:「讓你見笑了。」

  「沒事的,你不用這麼緊張。」白芸繼續撫摸著,柔聲提議道:「讓我用嘴幫你弄一弄吧,嗯……我以前不會這個,是秦書記前些日子教我的,還不怎麼熟……」

  秦俊忙道:「還是別來了,說好等這件事完了的。」

  「你的心意我已經看在眼裡,記在心上,我的心意也要讓你知道啊。」白芸慢聲細語地堅持自己的主張,「況且,這也不算是報答,只能算是酬勞,你這兩天為了我忙前忙後的,還不許我慰勞一下嗎?」

  秦俊艱苦地忍耐著,一時說不出話。

  「你真的不想要嗎?」白芸輕舔著嘴唇,繼續引誘,「你如果不要,我可走了。」

  「我要!」秦俊一聲大吼,猛地撲上來,雙手捧住白芸的小臉,在她唇上狂吻起來。

  白芸默默地配合著他的親吻,雙手在下面幫他解開褲子,釋放出早已堅硬如鐵的頑物。

  在秦俊親夠吻夠之後,她主動低下身去,湊近那個當初害她失身的始作俑者。

  「小俊,你是不是做過包皮手術?」白芸驚奇地發現,秦俊的陰莖在勃起後完全沒有上下滑動的外皮,龜頭的顏色和質感也大為不同。

  「我小時候包皮過長,我爸媽帶我到醫院做的,我都不記得了。」秦俊眼看著自己的大雞巴和白芸的俏臉,平靜地說道。

  「我還以為你說的那個朋友,就是你自己呢。」白芸隨意地述說著,興趣盎然地繼續翻看著秦俊的雞巴。

  她對男性性器官的好奇還遠遠沒有消失,摸摸、聞聞、捏捏、看看,怎麼擺弄都不夠。

  秦俊卻等不及,輕輕地掙脫著,把龜頭湊向白芸的嘴。

  白芸會意,收起自己的好奇心,把龜頭輕輕含入口中,然後蠕動著唇舌忽緊忽慢地吮咂著。

  「白老師……」秦俊輕輕地呼喚。

  「嗯……」白芸輕輕地應和。

  兩人一個向下瞅一個向上看,四目相對瞬間碰撞出絢麗的火花,秦俊的雞巴頓時變得更粗更硬,而白芸的臉上則浮起更多的紅雲。

  「謝謝你。」秦俊緊盯著白芸的眼睛,誠懇地發出輕語。

  作為回應,白芸眨了眨眼睛,眼角浮起笑意,鼓動著香腮更加深入地吞吐起來。

  然而,與此同時,這裡所發生的一切,都一字不漏地傳入秦書記的耳中。

  聞聽著從手機中傳來的點點滴滴,秦書記暗自搖頭,這小子的演技越來越高明,竟然真的把白芸騙住了。

  早先他誇口的時候,秦書記是怎麼都不信的,但如今那個曾經被他強姦的少婦正在主動為他口交,鐵一般的事實讓老頭子不得不嘆服兒子的手段。

  看樣子,時機已經成熟,該執行計劃了。

  秦書記可不想讓兒子把精液提前消耗掉,以他對白芸的了解,如果不及時干預,秦俊一會兒就會被她吸乾。

  所以,他果斷地掛斷電話,反撥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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