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跑偏的劇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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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田浩和白芸吃完晚飯,在家裡等候秦書記的光臨。

  夫妻兩個各懷心思,有一搭無一搭地閒聊著,誰都不在意到底聊的是什麼。

  田浩心裡糾結著,自己就要引狼入室,在即將開始的夫妻3P中讓位給秦俊那個雜種,還要眼睜睜地看著他們父子倆一起姦淫自己的愛妻。

  然而,他不但不能把這件事告訴妻子,還不能讓她有絲毫的察覺。

  白芸則一邊擔心著秦俊的計劃能否順利實施,一邊從上帝的視角觀察著丈夫,看他怎麼蒙她騙她。

  七點半剛過,秦書記準時而來。

  白芸跳起身來,小跑著撲進秦書記的懷裡,努著小嘴半真半假地抱怨:「秦書記!你怎麼才來?人家想你想得好苦!」

  「我這段時間事忙,沒顧上來這邊走動。」秦書記溫和地解釋著,又裝模作樣地打趣道,「你每天有老公陪著,怎麼會想我?」

  白芸回頭看了看丈夫,撇了撇嘴:「他呀,可沒你好。」

  田浩氣得哼了一聲,回罵了一聲淫婦。

  他的回罵有特點,只有口形沒有聲音,只可意會不可言傳。

  像是淫婦呀騷貨呀之類的稱呼,都是他們在3P期間專用的,平時他可不敢用在白芸身上。

  秦書記開懷大笑,直接一抄,把白芸橫抱起來。

  三個人有說有笑,直奔臥室。

  在臥室的床上嬉鬧了一番以後,三個人安靜下來,準備商量今天怎麼玩。

  這時,白芸說,她準備了一套情趣內衣,要去衛生間換一下。

  秦書記大聲叫好,田浩也隨聲附和,兩個男人相互使著眼色,準備在她回來時聯手推出蒙面計劃。

  這是一套紫色的情趣內衣,下面是開襠三角褲,上面是露點蕾絲胸罩。

  其實早在下午洗完澡後,白芸就已經把它穿在裡面了,為的就是在此時節省出跟秦俊勾通的時間。

  這是她跟秦俊商量好的,也是秦俊趕在田浩回家前把這套內衣送過來的原因,他們需要確定針劑的注射時間,白芸也需要及時了解秦俊注射後的安全情況。

  手機提前被白芸放在衛生間裡,當她過來查看時,已經有好幾條來自秦俊的簡訊。

  「老頭子已去你家,我在隔壁,正在準備注射。」

  「已經注射,正在觀察效果。」

  「頭有點暈,還有點噁心,不過醫生說過這是正常反應。」

  白芸有點擔心,她上午特意在網上查詢過,知道麻醉反應的危險性還是很高的。

  秦俊為她擔負這樣的風險,她不論怎樣回報他都不為過。

  下午秦俊來送內衣的時候,她想著秦俊晚上就要為了她變相自殘,感動之下再一次為他口交,而且一心想幫他射出來。

  但不巧的是,秦書記竟然又在關鍵時刻打來電話,令她功虧一簣。

  她不知道的是,秦書記和秦俊事先已料到她會這麼做,因此早有準備。

  這時,手機叮地一聲,又傳來秦俊的簡訊:「注射的那半邊屁股已失去知覺,雞巴好像還沒受到影響。」

  這下白芸感覺不對了,她在網上查到的結果是,麻醉針應該打在直接目標部位,也就是說,秦俊這一針應該是打在雞巴上,而不是打在屁股上。

  她趕緊回覆:「不是應該打在陰莖上嗎?怎麼會打在屁股上?」

  秦俊回覆:「什麼?!沒人跟我說啊!我這就打電話問問。」

  白芸一看,就知道糟了。

  她和秦俊精心準備,巧妙布局,卻不料百密一疏,最終導致功虧一簣。

  後悔解決不了任何問題,苦惱也沒有任何意義,她不得不重新設想如何回到秦書記的計劃當中。

  難點在秦俊,這個男人精心策劃的錦囊妙計驟然破產,一番心血付諸東流,多半會承受不了打擊,一定要想辦法讓他冷靜下來。

  正琢磨著,秦俊的簡訊又來:「Shit!Shit!Shit!白老師,我搞砸了!我搞砸了!!!」

  長長的感嘆號足以說明秦俊此時的情緒,白芸趕緊回覆:「沒事的,小俊,沒事的,不要激動,冷靜下來。」

  但秦俊顯然冷靜不下來:「我真沒用,連這麼點小事都做不好!白老師,我對不起你!我辜負了你的信任!」

  白芸回覆:「你沒有辜負我,你已經盡力,對我來說這就足夠了。結果好不好,都不是咱們所能決定的,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秦俊怒罵:「什麼狗屁天意!難道老天註定讓你遭受這樣的凌辱嗎?」

  白芸忽然驚覺,或許真的有天意存在,她立刻回復秦俊:「或許真有天意。天意讓我答應了不該答應的事,天意讓我不再討厭你,天意讓你的絕妙構想瞬間破滅,天意讓你一直都沒有機會射出來。這些如果都是天意,就是上天註定讓你在這個時候來愛我,註定我們之間有這樣的緣份。」

  許久之後,秦俊才回覆:「白老師,我會永遠對你好!」

  白芸甜甜地笑了,回復道:「君心如我心。」

  ******

  白芸身披紅紗,裊裊婷婷地走進臥室,迎來秦書記和田浩誇張的讚嘆聲。

  她乾淨利索地做了一個舞蹈的迴旋動作,搖曳的身姿把全身的曲線都展現出來。

  在一片瘋狂的叫好聲中,她雙手叉腰斜倚在門框上,臉上似笑非笑地問道:「你們兩個,可想到什麼鬼點子嗎?要是想不出來,不如趁早散了吧。」

  兩個男人被她的無限風情震得內傷發作,半天之後才醒過神來,鬼鬼祟祟地交頭接耳一番,才由田浩出頭,拿出一個方案:「我們商量好一個玩法,叫做『瞎老婆猜老公』,你就是那個可憐的小瞎子,雖然瞎,卻很漂亮。我們兩個都是你的老公,都想多占你的便宜,所以經常偷偷摸摸地回來搞你,卻不說自己是哪個。你這個小瞎子呢,就得自己猜,有時猜對有時猜錯,猜對時,男人就會感覺老婆了解自己,會很開心,猜錯時,又會感覺自己偷偷占了便宜,也會很得意。大約就是這樣一個故事背景。」

  這個故事,是田浩的手筆,他覺得這樣演繹一下,效果會比生搬硬套更好。

  果不其然,他一講出來,秦書記立刻面露讚許之色,妻子白芸也被牢牢吸引住了。

  見方案得到白芸的認可,秦書記如變魔術一般,從身上拿出一條緞帶,從外包裝上看,竟然是從日本進口的情趣產品。

  田浩主動接過來,一邊給妻子蒙在眼睛上,一邊說道:「老婆啊,這雙眼一蒙,我們可就不能再說話了,到底是哪個搞你,就得靠你自己來分辨,猜對也好,猜錯也罷,都是你一個人說話,我們是不會泄露半分的。明白了嗎?」

  他是想趁這最後的機會,向妻子隱晦地提出告誡,但夾帶太少,摻在普通的規則敘述中根本不能被妻子察覺。

  他暗暗嘆了口氣,退到一旁,又在秦書記的示意下,躡手躡腳地走向兩家之間的通戶門。

  望著丈夫悄然離去的背影,白芸驚訝得張大了嘴巴。

  這也太假了吧?

  蒙住她眼睛的這條緞帶,透光效果比絲襪還要好,簡直就跟什麼都沒有一樣。

  這是把耗子往死里騙啊,老東西的心可真狠。

  「你還笑!看看這是什麼呀,我全都能看到!」

  「這是單向透光的特殊材料,翻過來或者折一下就完全看不到了,你老公不會用,可怪不著我。」秦書記奸計得售,洋洋得意,「我倒想問問你呢,前幾天還說接受不了,哭得死去活來的,這才幾天不見?哪裡還有受委屈不情願的模樣?」

  白芸扭捏道:「我……我跟小俊和好了。」

  「噢?」秦書記故作吃驚,「難道你們……背著我搞到一起了?」

  「才沒有呢!」白芸感覺秦書記有點吃醋,趕緊矢口否認,但轉念一想,秦書記當初勸他們多接觸,本來就有鼓勵的意思,應該不會在意他們好到何種程度,「我……用嘴幫小俊弄過……兩次。」

  這下輪到秦書記驚訝了,他因為洞悉白芸的秘密而洋洋自得,怎麼也沒想到白芸竟然直言相告。

  「還有別的事瞞著我嗎?」

  「沒了。」白芸心說,秦俊打麻醉針的事,打死也不能說。

  秦書記卻很滿意,如果白芸把那件事也說出來,就真的成了不知好歹的蠢女人了。

  他隔著薄薄的細紗,輕輕地揉搓著白芸的乳房,心裡琢磨著白芸和秦俊之間的事。

  白芸的露點胸衣把乳頭完全暴露在外,嬌艷的突起掩在細紗之下,若隱若現的朦朧感令秦書記怦然心動,卻不能完全占據他的思想。

  他在想,自己為什麼要大費周章地搞這個局?

  父子二人共御一女,說起來刺激,聽上去香艷,但其中真正的樂趣又在哪裡?

  為什麼上次小俊提議一起搞他的女朋友時,他完全提不起興致?

  為什麼把對象改成白芸,他又變得心熱如火幹勁十足?

  看來,癥結就在眼前這個小女人身上,然而,他自己卻並沒有多少頭緒,說不清到底是基於什麼理由才做出這樣的決定。

  是想品味白芸被陌生男人侵犯時的羞窘嗎?

  是因為小俊強姦過她,所以想看她對小俊的抗拒嗎?

  是單純地想跟兒子分享自己珍愛的女人嗎?

  是想給田浩更多的羞辱嗎?

  每一個理由都似是而非,都有一定的道理,但也都經不起推敲。

  他忽然感覺有些迷茫,對今天能否取得預期的效果,也變得不自信起來。

  「想啥呢?這麼出神!」白芸的粉拳打在他的胸上,火熱的身體貼得更近。

  秦書記回過神來,不答反問:「你已經含過了小俊的雞巴,感覺怎麼樣?喜歡嗎?」

  白芸的嘴角上春情流露,臉上帶著既害臊又不嫌害臊的韻味,膩聲答道:「蠻好的。」

  「跟我比怎麼樣?你更喜歡誰的?」

  「那可沒法比。」白芸輕撫著秦書記的胯下,乖巧地回答,「你這個是我的,他那個是他的,兩碼事。」

  「我這個什麼時候成了你的?」

  「就是我的!」白芸揚起小臉,蠻橫地宣示主權。

  這時,秦俊和田浩從通戶門走過來,秦俊一瘸一拐地走在前面,田浩一聲不響地跟在後面。

  秦書記假裝不知道秦俊的計策,小聲地發出疑問:「小俊怎麼瘸了?是不是被田浩踹了?」

  白芸也假裝不知道,小聲地笑道:「就憑耗子那點能耐,要是去踹小俊,都能把自己的腰給閃了。」

  別看表面上輕輕鬆鬆,有說有笑,其實白芸一直在暗暗期待秦俊的出現。

  這個從前冒犯和傷害過她的男人,在她最為難堪和窘迫的時候,不惜以自傷自殘為代價出手相助,讓她盡棄前嫌徹底原諒了他。

  隨後,完美的計劃意外失敗,在安撫和鼓勵他的過程中,她依稀感悟到命運的指引。

  太多的巧合令她不得不相信,是天意讓他們重新走到一起,是天意在促使他們彼此相連。

  所以,在他們之間即將發生的性交,並不是一場縱情聲色的淫戲,而是一場獻祭於天的儀式,雖然她不明白老天為什麼要這樣,但她想順應天意,服從命運的安排。

  從門口到白芸身邊,只有短短的十幾步距離,但這短短的路程卻讓秦俊的腳步越來越沉重。

  作為奸計得售的情色騙子,在這個收穫的時節,他本應心花怒放,然而,不知怎麼的,他並沒有感覺到輕鬆愉快。

  或許,是他表演得過份投入,結果把自己都騙倒了;或許,在他內心深處真的想做一個他所扮演的好人;又或許,是白芸的真摯讓他自慚形穢了;還或許,是近期萌發的責任感讓他心緒不寧。

  不管是什麼原因,他感覺自己很難撕下臉上的面具,不敢在這最後關頭向白芸攤牌,不敢讓她看到他的真正面目。

  看到秦俊臉上的顧慮和彷徨,白芸的心裡又是一陣莫名的感動。

  在她的經歷中,秦書記也好,丈夫田浩也好,一旦入亂交現場,眼中就只剩下赤裸裸的肉慾。

  但秦俊此時的狀態明顯不對,他理智尚存,憂心忡忡,如果不是為了信守對她的承諾,她想不出還有什麼原因能讓這個昔日的淫棍猶豫不決。

  就在一轉瞬之間,她的心徹底溶化了,忽然間有了新的決定。

  田浩在距離白芸幾步之外停下來,秦俊卻一直走到她的身邊。

  白芸假裝不知道,雖然還任由秦書記揉捏著她的乳房,原先在秦書記胯下撫摸的手卻悄悄地收了回來。

  當秦俊試探著把手搭在她的肩上時,她裝作剛剛發覺的樣子顫抖了一下,隨即身子一轉,向秦俊靠過去。

  此時,故事的情節還在按劇本的預設發展,但隨後,形勢開始慢慢偏離既定軌道,出人意料地滑向另一個方向。

  意外完全由白芸而起,按照預定方案,她此時應該同時與兩個男人親近,大家一起進行性愛的前期準備,但白芸只跟秦俊擁抱接吻親熱調情,對秦書記卻不聞不問,不但不聞不問,還對秦書記主動做出的親熱舉動不作任何回應。

  這讓秦書記非常尷尬,白芸和秦俊猶如一對熱戀的情侶,他卻成了不受待見的遊客路人。

  遭受到冷遇,卻又不能讓旁邊的田浩看笑話,於是,他若無其事地退到一旁,故作悠閒地當起了觀眾。

  秦書記的退讓正合白芸的心意,她臨時起意,就是要把自己完完整整地交給秦俊,以此來響應冥冥中的天意。

  沒有了秦書記的干擾,她才能專心致致地跟秦俊成雙捉對,進行一對一的親密交流。

  透過面紗的薄霧,她端詳著眼前的這個男人,這個男人曾經傷害過她,曾經玷污過她的清白,曾經面目可憎,曾經極度令她厭惡,但如今,他已經重建自己的形象,重新贏得她的信任,讓她不再討厭他排斥他,甚至已經從心裡接受他。

  她當然清楚,天命啥的很不靠譜,但如果這是不可避免的,是必然的,那麼,她很願意讓整件事都帶上一點宿命的味道。

  眼前的局面,是何等的荒唐和淫亂啊,如果不藉助宿命的莊嚴和不可抗拒,她根本就沒有可能從容面對。

  她靜靜地調整著呼吸,整理著心緒,讓自己進入一種虔敬奉獻的狀態之中。

  她忘情地與秦俊接吻,溫柔地為他寬衣解帶,為他口交,甜蜜地與他緊緊貼合,一舉一動都優雅而肅穆,使得整個房間裡的氣氛都變得莊嚴起來。

  這怪異的氛圍是秦書記所不能理解的,他能敏銳地察覺到白芸和兒子之間正在發生著什麼,除了性,顯然還有別的什麼,但他說不清也道不明。

  他只知道自己被排除在外了,這令他感覺有點不快,但並不是很強烈。

  他們的身軀年輕而又健美,緊緊地糾纏在一起,給他一種分外的美感,如同一場別開生面的表演,激發了他內心深處的共鳴,令他激賞,令他讚嘆。

  借著尋酒的由頭,他遠遠地離開了那對男女,但視線的餘光卻沒有離開過哪怕一瞬。

  田浩亦步亦趨地跟在秦書記的身旁,殷勤地伺候著。

  他不是沒有察覺到妻子的異樣,但並沒往深處想,在他看來,妻子被秦俊搞了就搞了,反正就是那點事。

  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就要放開心胸,再糾結下去不是給自己找不痛快嗎?

  所以,他並沒有表現出綠帽老公應有的窘迫,甚至還有閒情向秦書記搭訕,還試圖跟他一起探討劇情。

  「秦書記,俊公子的雞巴可真大,阿芸一定是把他當成您了……

  「秦書記,阿芸越來越會舔了,你看俊公子有多享受……

  「秦書記,哎呀,秦書記,俊公子進去了!進去了!!!」

  就算沒有田浩的提醒,秦書記也不會看漏半分,兒子的本錢和本事是他最清楚不過的,白芸的嬌媚和美妙也是他最熟悉不過的,這一插,天雷勾地火,其中滋味可想而知。

  然而,他只是看客。

  雖然置身事外,但兒子的插入還是讓他感覺很興奮。

  這場面不正是他刻意安排的嗎?

  雖然情節的走向稍有偏差,但基本上已經實現了他的構想,後面應該會有更精彩的好戲在等著他。

  秦書記的平靜讓田浩感到有點訕訕,沒話找話地說道:「讓他們先去折騰。還能折騰出什麼花樣來?到最後,這舵還是得由您來掌!」

  有件事他一直想不明白,秦俊的腿在秦書記家裡時好好的,一走過中間的通戶門,馬上就瘸了,明顯就是裝的,但田浩怎麼也想不通他為什麼這麼做。

  因為他不知道妻子也能看到,所以根本想不到秦俊這是裝給白芸看的。

  在他看來,秦俊裝瘸,只能裝給秦書記看,這裡面顯然有文章。

  他如果不知道也就算了,既然知道了,隱瞞不報可是不小的罪過。

  所以,這時他壓低聲音,說道:「秦書記,俊公子的腿……在那邊的時候,還好好的,一過了那道門,不知道怎麼就瘸了。」

  秦書記心說,你小子這是告密啊,也不揭破,說道:「原來他是裝的啊,我還以為是你氣不過,把他給踹了呢。」

  田浩陪笑:「您這可是冤枉我了,阿芸的事我可是一點怨言都沒有,更不敢跟俊公子動手。再說了,就是打,我也打不過他啊。」

  秦書記笑了,對田浩的謙恭很滿意,想了想,說道:「過幾天,是小俊的生日,我打算讓你負責宴會的組織和籌備。」

  田浩以前做過類似的工作,馬上點頭答應。

  秦書記看看他,又提示說:「這次跟以前不一樣,我打算松鬆手,漏幾條小魚小蝦出來,讓他們走你的門路。」

  田浩又驚又喜,連聲稱謝。

  秦書記嘴裡的小魚小蝦,在他眼裡都是肥得不能再肥的肉票,重點還不在錢多錢少,而在於他終於躋身秦書記麾下的隱密程序。

  「這些都是你應得的。」秦書記搖了搖手,指指正在床上激烈肉搏的秦俊和白芸:「你識大體,肯犧牲,我不照顧你照顧誰?」

  田浩順著秦書記所指看去,只見妻子的雙腿已經被秦俊扛在肩上,兩隻雪白的小腳丫一搖一晃的,塗著亮彩的趾甲在空中劃出一個個粉紅色的圈圈。

  他不敢多看,瞟了幾眼便收回目光,態度恭謹地說道:「我會加倍努力,絕不辜負您的期望。」

  秦書記見那邊幹得熱鬧,便起了觀戰的心思,先是伸長脖子張望,過一會兒又站起身來,打算湊近了看。

  田浩在突然之間意外獲得秦書記的誇讚和獎勵,心火騰騰上躥,胸腹之間滿是報效之心,只想著馬上做點什麼,向秦書記表達自己的忠誠。

  此時見秦書記起身邁步,匆忙間一伸手拉住了秦書記的胳膊。

  「秦書記……」

  「嗯?」

  「我……」田浩張口結舌,卻不知說什麼好,正抓耳撓腮心急火燎呢,忽然間急中生智,想出來一個絕妙的主意,「我想,請您批准我打飛機。」

  「打飛機?」秦書記感到非常意外。

  田浩擺出一副不好意思的模樣,說道:「你們跟阿芸玩,我可以不打擾,但我也憋得難受啊,在旁邊打打飛機總可以吧?」

  秦書記一想,這不錯啊,自己跟兒子搞他的老婆,他在旁邊打飛機,這場面甚至比原先設計的還要理想。

  「這要是被阿芸知道了,肯定會以為我在欺負你。」秦書記故作沉吟之態。

  「阿芸不會知道的,她眼睛蒙著呢。」田浩順勢地配合著,心中暗暗得意,他感覺自己摸准了秦書記的脈,所以才能一擊中的,贏得秦書記的好感。

  但他怎麼也沒想到,妻子眼睛上蒙的緞帶只是一個擺設,她什麼都看得見。

  ******

  秦書記和丈夫的重新走近,讓沉醉於歡愛的白芸恢復了一點點的清醒,真的只有一點點,少到只能讓她模模糊糊地回想起自己的角色和身份。

  她跟秦俊這次太合拍了,從一開始就雙雙進入了狀態,激情和快感如潮水般湧來,眨眼間就把他們都淹沒了。

  他們都不是初嘗滋味的雛兒,相反,他們都有著豐富的性事經驗,然而,他們這次卻同時體驗了真正意義上的「做愛」。

  全身心投入的愛的表達,與單純追求肉體快樂的性交,真的是完全不同的兩回事。

  水乳交融、愛欲結合、靈魂和肉體的和諧共鳴,這些聽說過無數次,但從來沒有真正理解過的詞彙和字眼,如今都有了實際的意義。

  性,因愛而美好,愛,因性而深刻。

  這是白芸和秦俊此時共同的心聲,也是他們枉為成年人多年的初次體驗。

  不論是秦書記道貌岸然的深沉,還是田浩奮力擼管的猥瑣,此時,都在他們眼中變得淺薄了,旁觀者的圍觀不但沒有形成干擾,反而成了最佳的陪襯和對比物。

  他們的擁抱更加有力,性器的結合更加緊密,情感的交流也更加熾烈。

  此時的白芸,女性肉體的美已經表現到了極致,情慾的高漲使得她的全身上下都充滿了性的魅力,熱烈、饑渴、激動、滿足,各種情狀和姿態全都展現出來。

  那副嬌小身軀所承載的,已經突破了在場男人們的認知,既能充分激發他們的淫慾,又能讓他們保持理智,敬而遠之。

  誰敢說,這不是一種力量?

  伴隨著一陣抽搐,田浩在妻子眼角的余光中射了,只見他抖落最後幾滴精液之後,附耳向秦書記低語了幾句,秦書記驚訝了一下,探詢的目光先是向白芸這邊投來,然後又回到田浩的身上。

  這時,一個令白芸極為震驚的情況突然發生,秦書記猛地用手按住了田浩的頭,用力按向自己的下面,早已挺直的雞巴一下就插進了田浩的嘴裡!

  那一瞬間,田浩又驚又怒又急又怕,極度的屈辱感幾乎令他腦血管破裂,脖子和臉瞬間脹得通紅,僵硬的手爪在虛空中抓了又抓。

  他不知道秦書記這是什麼意思,是突然間的怒火噴發,還是偶然的獸性發作?

  是有意羞辱他,還是簡單的發泄獸慾?

  那一瞬間,秦俊插在白芸身體裡的陰莖變得更粗更硬,抽動的力量也驟然加強。

  田浩最終還是不敢反抗,在秦書記強硬的堅持下,他那僵硬彎曲的身體慢慢軟下來,終於接受了被秦書記「插嘴」的事實。

  於是,場面又變成了秦書記父子同時搞田浩白芸夫妻,不復先前的圍觀模式。

  秦書記的創舉還是在一定程度上打破了秦俊和白芸之間的甜蜜氛圍,這是因為,它強調了田浩和白芸的夫妻關係,強調了白芸的人妻身份,強調了設置這個局的本來目的,也強調了每個人原有的角色分配。

  但是,此時的秦俊已經不想配合了。

  白芸的濃情蜜意完全征服了他,讓他感到,繼續玩弄她就是對人性的褻瀆,他真的不想淪為真正的禽獸。

  但是,他能怎麼辦呢?

  老爹想讓整個場面「去感情化」,這原本也是他們設計的初衷,那根穿梭于田浩嘴裡的雞巴已經把局面轉回原定的軌道。

  「射給我。」白芸在他耳旁喃喃低語,既是哀求又是期許。

  秦俊頓時醒悟,一射了之就是最好的辦法。

  他把白芸的身體放平擺正,以君臨之勢重新進入,然後開始了最後的衝刺。

  白芸的配合如行雲流水般自然而又順暢,不論身體的動作還是內部的收縮,全都自然而然而且恰到好處,讓秦俊感覺無比舒適。

  在這最後的快樂中,高潮已經不是他們所追求的,因為他們早就已經置身於高潮的包圍當中,他們追求的,是讓對方收穫更多的歡樂和幸福。

  在秦俊射精的霎那,白芸淚流滿面,泣不成聲。

  在老爹和田浩的矚目下,秦俊悄然離去,這既是白芸的要求,也是他的本意。

  他走了,父子齊上陣的劇情就失去了上演的機會,既保全了白芸的顏面,也維護了自己的本心。

  但是,白芸的哭泣還是給了田浩和秦書記不小的震撼,他們面面相覷,試圖從對方的臉上找出答案,就連深具男同嫌疑的口交都顧不上了。

  這時,白芸已經慢慢恢復了平靜,她丟開蒙面的紗罩,抹去臉上的淚痕,擠出笑臉說道:「秦書記,真不好意思,我剛剛走神了……」

  秦書記沉吟了一會兒,說:「我看你這是累著了,要不今天就先到這兒吧?」

  不等白芸說話,田浩先跳出來,大聲反對道:「那怎麼行呢?我剛剛是爽夠了,秦書記可還沒開始呢,怎麼能就這麼算了?阿芸,你打起精神來,好好陪秦書記玩玩。」

  白芸心頭一陣悽然,丈夫雖然無情,但他說的也不錯,夢總有醒的那一刻,自己可不能太任性了,於是接過田浩的話頭說道:「是啊,秦書記,我沒事的,咱們來玩吧。」

  霎那間,秦書記的眼睛模糊了,白芸臉上強作歡笑的悽美和逆來順受的柔情終於像刀子一樣劃破了他的心防。

  他猛地轉過身,用盡全身的力氣,把一記耳光狠狠地打在田浩的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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