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聖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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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聖女蕭瑾瑜上前一步,站起身來,開始說話。其他三個人仍然跪著。

  比大殿裡有一口棺材更詭異的事是,蕭瑾瑜是在面對著棺材說話:

  「本月初五,有大風。聖能受損。」

  「本月十二,闐胡犯我邊境,已著俞任龍騎兵右團擊潰,殺敵八百,俘獲無算。」

  「本月十三,北魏國購馬新政發往各地,要求沿海各地亦於西洋聯絡,購入高頭大馬……」

  ……

  聖女蕭瑾瑜恭恭敬敬地念著,下首三個武將恭恭敬敬地跪著。卻如同他們在給這個棺材匯報工作一樣!

  而片刻後,棺材裡居然傳出了極為蒼老的聲音!

  「各部各司其職,很好。聖女管理有方,更好。」

  「著科技司添置更多供電車。聖能乃天下靈物,旬日之內,自會復原。」

  「著花漾出使闐胡,預警蠻人,勿要過界,否則休怪我言之不預也。」

  「著御馬司與西洋聯絡,聯手哄抬馬價……」

  聖女一一領命,並逐次吩咐。然後她又跪下,單獨作彌撒。

  眾人遂退出。如此,十日一次的黑棺彌撒,就此結束。

  等眾人都走遠後,聖女蕭瑾瑜也拍了拍玉袍,準備站起來。如此彌撒,每十日一次倒沒什麼。但每一次,事情多了,不免跪得累了。

  這時候,卻有一個人,從大殿後面快步走出,一把按在聖女蕭瑾瑜肩膀上,笑著說:「起來做什麼?接著跪吧。」

  聖女蕭瑾瑜聽到這個熟悉的聲音,卻忍不住渾身發抖,也不知是興奮還是驚懼。並未多想,她盈盈對著這個男人拜倒:「蕭瑾瑜拜見無上士。」

  她面前的男人,卻是劉棟。

  只見劉棟淡淡地說:「三四個月沒回來了,你卻又瘦了不少。」接著,他卻把蕭瑾瑜拉起,幫忙拍了拍蕭瑾瑜身上的灰塵,又說:「這些鬼把戲,也不知道還能唬住那些人多久。唔,太陽能電池板受損了,少不得還得我爬屋頂去修一修。欸~」

  接著,他隨隨便便地就推開了黑棺。這裡可能隱藏的是燕雲最大的秘密,只不過,在自己和蕭瑾瑜看來,卻是毫無秘密可言。

  原來那裡面,就是一台大功率的無線電對講機,和一台常年開機,跑著「千萬別問3.0」Ai大模型的Macbook電腦。

  後面兩根電線,刷成了不起眼的黑色,走柱內,一直連到屋頂的太陽能板上。

  而棺內,也有一個小型的不間斷電源,可供臨時意外使用。

  平日裡,如遇到奏對,或是蕭瑾瑜需要在外面裝神弄鬼的時候,她就會帶屬下來這個殿內,對著黑棺問答。

  黑棺里的Ai識別語音後,加以處理,然後用提前訓練好的蒼老聲音作答,卻是屢試不爽。

  甚至,有些科技上的問題,例如火藥的配比,農田的水利設施建設,蕭瑾瑜也經常自己問這個Ai,往往三言兩語,亦有奇效。

  蕭瑾瑜也不知道這個Ai是如何來的,以她的理解,只覺得是劉棟變出來的。

  所以,即便她知道部分真相,但依然對劉棟佩服得五體投地。

  然後每個月三次的御前彌撒,卻基本都是劉棟自己回答。

  他有另一隻對講機。

  於是在每個月的固定日子,他把Ai程序設定了自休眠一小時。

  然後,無論在哪兒,都固定時間打開對講機,然後刻意壓低聲音,做蒼老狀,故弄玄虛。

  這個對講機,功率頗大,加上這個年代根本沒有電磁干擾,因此在湯縣,亦能保證非常不錯的信號。

  而剛剛,他就是在大殿外壓低聲音作答的。

  這就是這十七年來發生的事情。整個燕雲,百萬人口,近萬精銳,卻是被湯縣的一個小財主,遠遠遙控著。小事Ai決,大事劉棟決。

  當然,這裡面也有蕭瑾瑜蕙心蘭質,忠心耿耿的功勞。

  此刻,蕭瑾瑜看著萬人敬仰的無上士,卻在自己面前撅著屁股,半個身子翻在棺材裡調試維護著設備,不免也有點兒好笑。

  她吃吃地笑著,說:「今日已晚,那太陽能板,卻掛得甚高,不如明日出太陽了再去弄吧。」

  劉棟剛剛完成了電腦重啟和Prompt上下文清理,又做了Ups電量校正,聽到蕭瑾瑜的話,也笑了:「好!」

  ……

  片刻後,聖女蕭瑾瑜的寢宮裡,白色大理石的地面上,卻是聖女屈辱地跪著,跪在一個男人的身前。

  劉棟慵懶地斜倚在軟榻上,凝視著跪在自己面前的蕭瑾瑜,輕聲道:「瑾瑜,褪衣。」

  蕭瑾瑜低垂著頭,纖細的手指顫抖著解開衣帶,雪白的肌膚逐漸暴露在空氣中。

  然而,她身上佩戴的飾品並未完全除去,反而更添幾分魅惑。

  精巧的玉佩懸掛在胸前,隨著她輕微的呼吸,輕輕搖盪,摩擦著飽滿的酥胸,激起陣陣令人心醉的顫動。

  那對豐盈的乳房如同熟透的水蜜桃,粉嫩的肌膚上點綴著淺紅色的乳暈,微微凸起的乳頭如同嬌羞的蓓蕾,欲語還休。

  她腰間繫著一條細細的絲帶,纏繞著玲瓏有致的腰肢,更襯托出她臀部的圓潤飽滿。

  絲帶之下,隱約可見她雪白光滑的肌膚,散發著誘人的光澤。

  當她最終褪去衣衫,那玲瓏剔透的身軀便毫無保留地展現在男人眼前,每一個曲線都完美無瑕,令人心馳神往。

  她下身羞澀的遮掩著,卻無法完全隱藏那私處綻放的誘人氣息。

  男人指了指自己腿邊,「爬過來。」

  聖女蕭瑾瑜依言緩緩爬行而來,柔軟的肌膚與冰冷的大理石摩擦,發出輕微的聲響。

  她如同一條溫順的貓兒,優雅而嫵媚地靠近劉棟,臀部微微翹起,勾勒出令人遐想的曲線。

  她匍匐在男人的腳下,額頭抵著地面,輕聲道:「主人……」男人能感覺到她身體的顫抖,以及深深的臣服。

  她身上散發著淡淡的馨香,令人沉醉。

  此刻,聖女的靈與肉都為男人所有,而男人,正享受著這份極致的征服感。

  他端起一杯清酒,細細品味,目光卻始終停留在她那嬌艷欲滴的身軀上。

  然後男人伸手摸了摸聖女的下體,略微跪爬了下,卻已然是濕了。

  「寫淫奴日記了沒有?自己念念,希望主人怎麼玩你?」

  蕭瑾瑜爬到書桌前,拿出一本沒有封皮的本子,翻開第一頁,卻是自己羞恥的字體「淫奴日記」。然後,她的面色羞愧得發紅。

  原來,自己這輩子沒有經歷過太多情事,雖為萬人敬仰,可能還被千百人意淫,但自己的男人,實在是只有劉棟一個。

  而到了三十多歲的年紀,她又偏偏非常想要被男人操弄。

  不過主人劉棟,有時一兩個月,有時又三五個月,才能回來一次。

  因此,自己的情慾時常得不到滿足。

  於是,主人就讓自己寫這個淫奴日記,記錄下來自己每天發騷時的幻想,當然,亦允許她邊寫邊手淫。

  因此,幾年來,她已經不知道寫過多少本淫奴日記,而眼前這本,是最近寫就的,卻是被自己的淫水浸泡的,濕了又干,幹了又濕。

  於是,傲然而清冷的聖女,翻開自己本周的日記,開始屈辱又興奮地念了起來。

  同時,如無數次被玩弄時一樣,她跪著往前挪了挪,下體尋找著主人的大拇腳趾,然後,坐了下去。

  男人的大拇腳趾在聖女純潔又私密的小穴里翻動,卻是聖女自己主動在扭著屁股。

  「主人,妾身夜不能寐,魂牽夢縈,皆因主人之手段,令妾身神魂顛倒,欲罷不能。妾身並非矯情,實乃心中渴望之極致,期盼主人再施雷霆手段,將妾身徹底征服~妾身願為主人之玩物,任憑擺布,甘受凌辱!今將心中所想,一一細述,懇請主人憐惜,成全妾身這卑微的願望。

  四月十八日:鞭撻之苦:主人手持戒尺,或皮鞭,狠狠抽打妾身之肌膚。

  妾身伏地,任由主人鞭撻,從肩頭到臀部,每一寸肌膚都承受主人的怒火。

  鞭影飛舞,肌膚生疼,卻在疼痛中體會到一種莫名的快感。

  妾身會發出陣陣呻吟,那是痛並快樂著的極致體驗。

  主人可隨意揮舞,不必顧忌,打得越狠,妾身越歡喜。

  妾身會緊緊咬著嘴唇,不讓哭喊聲泄露一絲一毫的軟弱,只任憑身體承受主人的懲罰。

  待到皮開肉綻,妾身更覺興奮,此生無憾!

  四月十九日:捆綁之欲:主人將妾身五花大綁,任憑擺布。

  繩索勒緊肌膚,帶來陣陣窒息感,卻又刺激著身體每一寸神經。

  妾身被吊起,或者平躺,任由主人擺弄,無法動彈,只能任憑主人施為。

  主人可將妾身的手腳捆綁,亦可將妾身捆綁在床榻之上,任由主人盡情蹂躪,甚至將衣衫撕裂,露出雪白肌膚,承受主人的肆虐。

  妾身在束縛中掙扎,越是無法動彈,越是興奮難耐。

  四月二十日:足踏之歡:主人穿著靴子,踩踏妾身的肌膚。

  妾身會仰臥,雙腿張開,任由主人的靴子肆虐妾身的胴體。

  從胸前到腹部,再到腿間,每一處都承受著主人力量的衝擊。

  妾身會感受到靴子帶來的壓迫感,以及肌膚被踐踏的痛楚,但這痛楚卻轉化為無法言喻的快感。

  又請主人的鞋子直接踩在瑾瑜下體之上,妾身會發出壓抑的喘息,渴望主人的靴子更用力一些,更狠一些,將妾身踩到高潮~

  四月二十一日:燭炙之痛:主人點燃蠟燭,將滴落的燭油慢慢地滴在妾身的肌膚上。

  起初是炙熱的疼痛,緊隨其後的是舒緩的快感。

  妾身會感受到肌膚上的灼傷,以及燭油帶來的粘膩感,但這痛苦與快感交織的體驗,讓妾身欲仙欲死。

  主人可控制蠟燭滴落的速度與位置,讓妾身體驗到極致的痛苦與快樂。

  妾身會閉上眼睛,屏住呼吸,等待著下一滴燭油的到來

  ……

  白天還高高在上的聖女蕭瑾瑜,跪在自己腳下羞辱地念著,劉棟輕輕撫摸著她的頭髮,感受著女郎淫蕩小穴吮吸自己腳趾的「噗嗤」「噗嗤」聲音,他感到很滿足。

  前世他並不是喜歡性虐的男人。

  但在這一世,如此反差的絕世美女,相信每一個男人都無法拒絕。

  但他頗為喜愛眼前的聖女,所以也不忍心將她完成一個沒有任何思想的精液便器。

  因此,他很溫柔地說:「嗯,停。別讀了,今日就先將你鞭撻,再侍奉主人,好不好?」

  「嗯,」蕭瑾瑜從地上站起,赤裸著玉體,胯坐在劉棟的大腿上。

  她那象牙色的臂膀環著男人的脖子,胸前肥碩誘人的奶子在劉棟身上擠壓成一個肉餅,綿軟的柳腰輕輕擺動,帶著渾圓挺翹的美臀也一下一下蠕動著,卻是在用小穴磨蹭男人的大腿。

  接著,蕭瑾瑜仰起了美麗的下鄂,檀口微張,晶瑩的淚水從美麗的大眼睛裡順著秀麗的面龐滑落下來,她甜美柔軟的嘴唇索著劉棟的吻:「妾身隨便主人玩弄凌辱……只求這次主人能多住幾天……」

  接著,聖女的寢宮裡,響起了一陣皮鞭的啪啪啪聲,和女人的慘叫聲和啜泣聲。

  隨即又想起了啪啪啪的聲音,隨著的是男人的悶哼和女人的嬌喘和呻吟聲……

  良久,劉棟「啵」的一聲,從聖女體內抽出雞巴,卻又塞到了聖女的嘴裡。

  蕭瑾瑜滿足地被口爆,又乖巧地吞了精。

  這麼多年的調教,她知道主人的習慣,射精後五六分鐘內還要尿一次。

  因此,她接著用溫潤的口腔包裹著男人的肉棒,用丁香小舌舔著馬眼。

  果然,不多久,男人腥臭的尿液噴涌而出。

  她用小嘴緊緊地裹著,直到裹得腮幫子鼓鼓的,然後一滴不漏的吞下,顯然是被調教過無數次了。

  接著,她又輕輕地吸著男人的馬眼,把最後一點點尿液也吸了乾淨……

  ……

  深夜,蕭瑾瑜沐浴後,卻還是一絲不掛地躺在劉棟懷裡。

  兩人云雨許久,都是沒什麼力氣,卻在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話:「主人,為何還回湯縣呢?搬來和妾身住不好嗎?」

  「瑾瑜,和你說過多次啦,湯縣很多哦……高科技產品……它搬不過來……」

  「主人,那些……就那麼重要嗎?」

  劉棟想了想,「重要啊,挺重要的。」比如100寸的電視,比如電冰箱,比如太陽能板,比如點燈,這個世界的技術水平,咋搬?

  搬到隔壁都怕壞了。

  「主人不想當皇上啦?妾身可是還想當你的……」蕭瑾瑜本來想說當皇后,但也不知劉棟在外面有沒有別的女人,說不定湯縣就有個狐狸精也說不定,她蕙質蘭心,改口道:「……妃子……」

  皇上啊……劉棟心想,原來二十年前到這個世界的時候,也是頗為雄心壯志,也是有睥睨天下之感。

  然而這二十年來,才知道,古人也不是個個蠢蛋,多是英雄豪傑之輩。

  而自己,也非天縱英才。

  正所謂,一將功成萬骨枯。自己想當皇上,多少戰端因己而起?又有多少家庭破碎?又有多少普通人流離失所?

  再說了,帝王貴胄又如何?可能腌臢事,齷齪事更多。遠不如自己美人在懷,女兒在家,來的和平安樂。

  「不想,我就想當個湯縣的富家翁,偶爾來玩玩我的小金魚。」劉棟說。

  蕭瑾瑜聽他提起自己私底下的暱稱,更是情濃,半晌,她突然說:「主人,要不,我也隨你去湯縣吧?」

  劉棟笑了:「那小地方有那麼好嗎?你這邊這麼一大攤事兒呢,你好好做你的聖女。」

  「嗯~」蕭瑾瑜的眼神略微暗淡,確實自己是此地百萬民眾責任所系,隨即她又問道:「眼下,湯縣安全嗎?要不要,我讓花漾帶一隊人去服侍您?」花漾卻是她的心腹,她有意讓花漾去看看,到底湯縣有沒有狐狸精。

  「沒必要,你忘了,湯縣有那個人。」劉棟漫不經心地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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