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第二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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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個,因為我的身體已經恢復了健康,從今天開始,我會重新擔任班長一職,請大家多多關照。」

  陳曉篝站在講台上,對著台下一片目瞪口呆的同學微微鞠了一躬。

  「那,那是陳曉篝?」

  「開玩笑吧,那個丫頭怎麼會這麼……」

  「她難道是去整了容再回來上學的嗎,怪不得請了這麼久的假…」

  也難怪同學們完全認不出陳曉篝,她現在的外貌和之前已經有了本質上的不同,皺巴巴的校服被換成了嶄新的制服,遮住了半張臉的劉海被剪成了碎碎的齊劉海,看起來十分的清爽。

  雖然她現在還是有些緊張,但和剛開學那時已經有了天壤之別。

  這一切,雪琴都看在眼裡。

  「大概就是這樣,前一段時間因為陳曉篝同學的身體出了點狀況,所以班長一職暫時由雪琴擔任,現在恢復正常。」班主任咳嗽了一聲,走到了陳曉篝的旁邊。

  「那麼,現在下課,大家快點做下堂課的準備。」

  在班主任走出教室的同時,班上幾乎所有人都涌到了雪琴的旁邊。

  「雪琴雪琴,這段時間怎麼你和陳曉篝都沒有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啊?」

  「那真的是陳曉篝嗎,怎麼感覺像變了一個人!」

  一浪高過一浪的討論與詢問讓雪琴有些喘不過氣,她想立刻逃走,但也已經沒有脫之法,畢竟她現在完全找不到可以離開座位的路。

  雪琴完全想不出來,到底該如何向他們解釋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

  時間回溯到一周前

  怎麼辦,我到底是看還是不看?

  滑鼠已經挪動到了頁面的位置,而雪琴的手指卻發抖了起來。

  她很清楚,陳曉篝是絕對不願意讓自己看的這個東西的。

  但自己的好奇心卻越來越盛,雪琴已經完全控制不住自己想要點開網頁,一探究竟的手了。

  「撲通!」

  一聲悶響從後面的房間傳來,隨之而來的,是陳曉篝微弱的聲音。

  「雪,雪琴同學……」

  「喂,怎麼了?」

  雪琴嚇得立馬關掉了網頁,轉身跑向了後面的房間。

  一進房門,她發現陳曉篝躺在地板上,在一點點地往門的方向爬著。

  「拉我,請拉我一下。」

  「我的天,你亂動什麼,你難道不清楚你的身體現在難以活動嗎!」雪琴立馬跑到了陳曉篝的旁邊,把她從地上拉回了床鋪上。

  「雪琴同學你……你的衣服……」

  直到陳曉篝提出來以後,雪琴才猛然反應過來,由於陳曉篝家裡沒有適合的衣服,自己直到現在都還是光著身子,連一塊遮羞布都沒有。

  「啊,真是的!」雖然已經被看光很多次了,但雪琴的臉上還是泛起了紅暈,她急忙從旁邊拿了一塊床單蓋在了自己身上。

  「我到底是造了什麼罪,要在這裡給你當保姆啊,我假都還沒請的,這下豈不是要算曠課了。」

  「對不起,雪琴同學……」可以感覺到,陳曉篝現在連順暢說話都做不到,她的臉非常的紅,甚至隱隱約約可以感受到熱氣。

  這個傢伙剛才在浴室里還好好的,怎麼剛一回到床上又虛弱成這樣了,難到她的身體狀況和體內的……另一個陳曉篝有區別嗎?

  雖然雪琴的心裡此時充滿了疑問,但現實並沒有給她留下多少思考的時間。

  直覺告訴她,如果陳曉篝再不被送到醫院的話,可能會出大問題。

  只能叫救護車了,憑自己把陳曉篝送到醫院明顯不可能,更何況自己現在都沒有一件可以穿的衣服。

  啊~~~好麻煩啊!

  雪琴迅速撥打了120,向醫院那邊告知了大概情況,然後氣呼呼地扯開了曉篝的衣櫃,在裡面迅速翻找了起來。

  「怎麼……了?雪琴同學?」

  「強行找衣服。」雪琴頭也沒回地答道。

  「我就不信,我找不到一身我能夠勉強穿的衣服。難道說,你想讓我就披著一身床單見醫生嗎?」

  最後的結果是,雪琴找到了一身比較嚴實的泳衣穿在了身上,又披了一套相對來說最大的毛絨外套,她就是以這樣的裝扮把陳曉篝從家中送到了救護車上。

  完全可以說,雪琴這輩子都不會忘記當時醫生看她的眼神。

  「病人的病情有些嚴重,需要住院觀察。」醫生撕下來一張單子遞給雪琴。

  「拿著這個去辦理住院手續吧。」

  「什麼,住院?她不是僅僅是發燒而已嗎,怎麼可能會需要住院?」

  「沒有那麼簡單。病人的身體原本就不好,屬於先天性的免疫力低下。在加上這次由長時間淋雨引發的高燒和……」不知為何,說到這裡時,醫生突然停了下來。

  他的表情有些複雜,好像在疑慮些什麼。

  「不知道這其中有沒有難言之隱,但我們在病人的身上發現了長期毆打留下的痕跡,請問她是不是受到了…校園暴力?」

  長期…毆打?

  聽到醫生的話,雪琴整個人都愣住了。

  為什麼會是長期毆打,陳曉篝不是只被那些人毆打過一次嗎?

  還是說,那僅僅被自己發現的一次?

  「不管怎麼說,你都先去給病人辦理住院手續吧,其它的事情之後再談也不遲。」仿佛是感覺到了事情的不對勁,醫生咳嗽了一聲。

  「還有,最近我們醫院護工的人手不夠,如果可以的話,你記得讓病人的一位家屬在住院期間在這裡照顧她。」

  「誒?家屬陪同?」

  「是的,請問你是病人的姐姐嗎?」

  「我,那個,我……」被醫生這麼一說,雪琴居然還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在雪琴猶豫之際,一名護士推開房門走了進來,在醫生的耳邊小聲說了幾句話。

  「請快點去辦理住院手續,並安排照顧病人的人吧。」醫生迅速拿起了桌上的病案。

  「我的另一位患者那裡有些事情要處理,如果有什麼事情的話可以來找我,那麼失陪了。」:

  安排…照顧陳曉篝的家屬?

  雪琴突然意識到了問題的所在,陳曉篝家裡空無一人,她的父母連能不能聯繫上都不好說,更別提指望他們來看管陳曉篝了。

  也就是說,現在能擔當看管陳曉篝這一職務的人,只有雪琴了。

  在把好不容易才烘乾的衣服穿回身上後,雪琴才暫時送了一口氣。

  然而,未來的麻煩還扎紮實實地堆在她的眼前。

  首先是家裡和學校這關必須得矇混過去,採取家庭學校兩頭蒙戰略,這樣才能給自己爭取到偷摸出來的機會。

  至於這要持續多久,就要看曉篝的病情和醫院的安排了。

  「鬼知道能不能混過去,說到底我為什麼要答應這件事啊!」雪琴懊惱地趴在了病房的桌子上,一旁的陳曉篝還睡的挺沉的。

  她是不是…受到了長期的校園暴力?

  不知為何,醫生的這句話再一次浮現在了雪琴的腦中。

  這個傢伙,難不成一直都在被她們欺負嗎?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她的身上應該有……

  說實話,雪琴並不是沒看過陳曉篝的身體,但她的確沒有仔細觀察過,畢竟她完全沒有產生過像要好好把玩同性身體的變態想法。

  要是真的有那種隱蔽一點的傷痕,雪琴沒有發現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那麼,現在要看一看嗎?

  雪琴的手掌冒出了汗,陳曉篝現在就躺在旁邊的床上,毫無防備,任人宰割。

  而房間的門她也已經鎖好了,不會有其他人會貿然闖入。

  況且,她現在應該還處於半昏迷狀態,即便脫她的衣服,她大概也不會醒來。

  想要確定陳曉篝的身體上有沒有傷痕,這無疑是最好的機會。

  陳曉篝依舊睡的很熟,說實話她的睡相相當糟糕,有一整條腿都踢到了窗外,小巧的腳丫正對著雪琴,腳趾頭還在攢動著。

  既然如此,那就試試吧!

  一邊這麼想著,雪琴慢慢地挪到了陳曉篝的床上,她的手指已經搭在了陳曉篝的衣領上。

  陳曉篝並沒有穿內衣,只是套了一件寬鬆的外套。

  差一點,只差一點點。

  現在,離雪琴想知道的答案,只有一步之遙。

  現在的情況可以說是非常的尷尬了。

  雪琴的一隻手撐在床板上,另一隻手則把陳曉篝的衣服扒到了胸部的位置,不是很大的歐派半露在了她的眼前,而陳曉篝則是正一臉驚恐地看著她。

  「你,你幹什麼,雪琴同學?」

  那個該死的醫生居然欺騙我,誰說陳曉篝會昏迷很久的,怎麼這麼弄一下就醒來了!

  雪琴在心裡已經把那個醫生暴打了一萬遍,她現在必須要立即編出一個合適的理由來向陳曉篝解釋。

  我只是為了查看你的身上有沒有因為長期的暴力留下的傷口而脫你的衣服這種話,怎麼想也不能說出來。

  畢竟,看雪琴現在的姿勢完全就是想趁陳曉篝睡覺的時候侵犯她。

  「我……」

  正對著陳曉篝的雙眼,雪琴的聲音有些顫抖。

  要不,破罐子破摔算了!

  「啪!」

  雪琴一把握住了陳曉篝的手腕,把她拉起,推到了床墊的考板上,臉貼的極近,幾乎已經和陳曉篝碰到了一起。

  「不要,求求你雪琴同學,不要再折磨我了……」陳曉篝嚇得把雙腳立馬往後回縮,大概是這些天的遭遇已經在她的心裡留下了深刻的陰影,這使得她對雪琴的即興動作產生了誤會。

  「誒,什麼,我又沒想把你怎麼……」

  本來雪琴想這麼說,但她突然想到了什麼。

  既然已經產生了誤會,那把時間花在跟她解釋上也沒用,因為就現在的情況而言,雪琴的確像是要對曉篝不利。

  既然如此,不如順水推舟,利用陳曉篝的恐懼來迫使他老老實實地回答問題算了。

  「只要你好好地配合我,回答我的問題,我是不會把你怎麼樣的。」雪琴索性裝出了一副凶神惡煞的樣子來逼問陳曉篝。

  「好…好…」被雪琴這麼一嚇,陳曉篝的聲音都開始抖了。

  「那麼,你要老實地回答我。」雪琴的手緊緊捏住了陳曉篝的肩膀。

  「你身上有沒有傷?」

  「傷?」顯然,陳曉篝沒聽懂雪琴在說些什麼。

  「我是說,你的身上有沒有因為長期毆打而留下的傷,就是……被那些人?」

  不知為何,在雪琴提到了這件事以後,陳曉篝瞬間就安靜了下來。

  她的表情有些呆滯,頭髮完全蓋住了眼睛,不知道她在看什麼地方。

  「你這個頭髮,很煩人啊!」

  雪琴一把把陳曉篝的劉海向上翻去,讓她的整個面龐暴露了出來。

  「告訴我,你到底有沒有受到長期的暴力!」

  雖然雪琴現在的行為看上去就是在暴力陳曉篝,但也沒有辦法了,想要問出來,這是最快辦法。

  「沒有……沒有……」陳曉篝在雪琴的壓迫下不斷地向後挪動,奈何身後是牆壁,留給她的行動空間很小。

  「真的?」

  雪琴又向前逼了一點,她把曉篝的身體完全擠到了床板上,讓陳曉篝完全動彈不得了。

  別說是現在她身體虛弱,即便是在平常,缺乏鍛鍊的陳曉篝的力量也和雪琴差了太遠。

  「老實回答我的問題,如果你不想要受苦的話。」雪琴把手插到了陳曉篝褲子與腰部貼著的地方。

  「我可不敢保證,我會對你做出些什麼呢。」

  「快,快住手,雪琴同學,男女授受不親!」看著雪琴一副要扒光自己的架勢,陳曉篝是真的急的快哭出來了。

  「但我又不是男的。」

  「女女,女女……也授受不親的!」

  「哪來這麼多破規矩!」

  雖然雪琴這麼說了,但她還是把手從陳曉篝的褲子裡拿了出來。

  再怎麼說,如果真的在她沒有穿內衣的情況下強扒她褲子還是不好。

  「嘛,沒事。」雪琴笑了笑,她的目光轉向了陳曉篝顫抖著的腳丫。

  陳曉篝感受到了雪琴魔鬼般的目光,她嚇得立馬把叫往後縮去,卻被雪琴瞬間抓住了腳腕。

  「你覺得你跑得了嗎?」說著,雪琴的手指已經搭在了陳曉篝的腳掌上。

  「我給你10秒鐘的考慮時間來說實話,十秒鐘以後,你懂我會幹什麼的,你應該很清楚,你的腳底有多怕癢了吧?」

  「女生的腳是不能隨便摸的,求求你放開我,雪琴同學……」

  「你怎麼這麼煩!我也是女生,怎麼就不能摸你的腳了?再說了,不只是腳,即便是你的裸體我也看過了好多……」說到這裡,雪琴的臉都紅了起來,她咳嗽了一聲,繼續說道:「再說了,你既然知道女生的腳不能隨便摸,那你之前為什麼要對我做那種事情,居然還想把我被你撓的死去活來的視頻發到網上去?」

  「那是…我…」

  「好了,不要解釋了,要麼你現在告訴我真相,要麼我撓你的腳底撓到你告訴我真相,到時候你就是一邊笑,一邊哭著求我我可也不會放過你的,你就選一個吧!」

  陳曉篝的腳在雪琴的手中不停地擺動著,她臉上充滿了恐懼,仍舊處在發燒階段的陳曉篝感動一陣眩暈涌了上來。

  「如果你真的不說的話,那我就開始了。到時候,你可別怪我撓到你尿褲子!」

  雪琴一咬牙,用指甲飛快地在陳曉篝的腳掌上抓撓了起來。

  如她所料,陳曉篝在三秒以內就發出了爆笑聲。

  「啊哈哈哈哈哈哈,不要,雪琴同學,雪琴姐,放過我的腳吧!」

  「沒用!我已經說過了,除非你告訴我真相,不然我是不會停的。」雪琴還加快了速度,她盡力以最快的速度刺激陳曉篝的腳底,在多次的撓癢之後,雪琴對於陳曉篝腳底的敏感點已經了如直掌,她專門挑著陳曉篝的敏感點出手攻擊,效果簡直顯著,沒過得幾分鐘,陳曉篝便放棄了掙扎,一邊大笑著一邊宣布投降。

  「我說,哈哈哈啊哈哈哈,雪琴姐你要,哈哈哈哈你要知道什麼我全說!」

  「你早說不就行了,哪還需要收這麼多苦。」不知為何,再逼得陳曉篝求饒以後,雪琴心中冒出了莫名的征服感。

  本來便已經因為發燒相當虛弱,現在又被雪琴這麼一弄,陳曉篝完全沒有了力氣。

  在被雪琴放開以後,她身子一軟,倒在了雪琴的大腿上,再也沒有任何動靜了。

  她…睡著了?

  「喂,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啊,好歹你也別睡我腿上!」

  雪琴完全沒想到,陳曉篝會在軟在自己身上以後秒速睡著。

  「你真是……」雪琴長嘆一口氣,但她又拿陳曉篝完全沒有辦法。

  罷了,明天再說吧。

  看著滿臉疲憊,在自己腿上熟睡了曉篝,雪琴的心裡產生了莫名的傷痛。

  但明天,你這丫頭就絕對別想跑掉了。

  絕對。

  居然…在醫院過了一夜嗎?

  雪琴揉了揉眼睛,外面的太陽已經升到了地平線上,柔和的陽光透過紗窗照進了病房,居然真的已經是第二天了。

  她居然在陳曉篝的床邊睡著了。

  有的麻煩了,學校那邊先不提,但宿夜不歸這事要怎麼跟家裡人糊弄過去?

  轉頭看向陳曉篝這邊,她依舊睡得相當熟,陳曉篝的腳腕現在居然還在雪琴的手上,白皙的腳掌安靜地躺在雪琴的手掌上。

  雪琴突然發現,陳曉篝的腳真的挺好看的。

  和她的身體一樣,雪琴對陳曉篝的腳已經摸上了無數次,但還從來沒有仔細端詳過。

  由於個子瘦小的緣故,陳曉篝的腳也相當的小巧,而已因為她不愛運動,腳上的皮膚也相當的嬌嫩,再加上漂亮的腳型,可以說是非常棒了。

  雪琴直勾勾地盯著陳曉篝的腳掌,越看越出神。

  她慢慢地托起了陳曉篝的腳腕,送到了自己的嘴邊,伸出舌頭,閃電般的舔了一下。

  好軟,舔起來好舒服……

  在她舌頭碰到陳曉篝柔軟的腳底的同時,雪琴瞬間明白了自己在幹什麼,她感到一陣眩暈感席捲了全身,差點摔倒。

  我剛剛……舔了陳曉篝的腳?

  等等等等等等,我怎麼可能會幹這種事情,我對女生又不感興趣,更別說對女生的腳,還是陳曉篝這個土丫頭的腳感興趣了。

  這是為什麼,我,我為什麼會情不自禁地去舔她的腳掌?

  正當雪琴滿臉通紅,由於剛才那一下的碰撞,陳曉篝也從睡夢中甦醒了過來。

  當她睜開眼睛時,發現雪琴在目不轉睛地盯著自己的腳底,陳曉篝當時就差點被嚇哭了。

  「等等,別跑!」在陳曉篝往後挪動之前,雪琴瞬間拉住了陳曉篝的腳腕。

  不知為何,她現在只要是握著陳曉篝的腳腕就會產生心臟猛烈跳動的感覺。

  「不,不要,雪琴姐……你要知道什麼我都告訴你,請你不要再折磨我的腳底了,真的很難受!」陳曉篝低著頭小聲啜泣著,她的小腳趾頭也在來回搖動,就像是在給雪琴磕頭求饒。

  「我說了,只要你……只要你老老實實地回答我的問題,我是不會把你怎麼樣的。」雪琴強忍著心中的衝動,一字一頓地說著。

  「你到底,有沒有受到長期的暴力?」

  在聽到雪琴的問話時,陳曉篝再次沉默了下來。

  「那,那個……沒……」

  「你想清楚點,到底有沒有!」

  雪琴用力在陳曉篝的腳底抓了幾下,又把手指懸在了她的腳掌前不遠處。

  「還是說,你真的想試一下被我撓腳心撓到尿褲子!」

  「不要,我說,我都說!」

  在「魔王」雪琴的逼供之下,「勇者」陳曉篝徹底投降,把人類的情報全部吐給了「魔王」雪琴。

  「大概是從我離開班長一職的時候開始吧。」陳曉篝的聲音中還帶著一絲哭腔。

  「那幾個人就找到了我,說我在當班長的時候對她們十分不公,要跟我談一下。當時,教室里只有幾個人,其它同學看到她們來找我也沒怎麼在意。雖然很害怕,但我沒有辦法,所以也只能跟他們一起出去了。」

  「就是之前的那些人對吧?」

  「是的。」陳曉篝點了點頭。

  「她們在把我帶到體育館的後面,確定了周圍沒有人之後,我還沒站穩,就被那個最高的女生一拳打中了胸口。隨後,她們幾個人又一擁而上,把我摔在地上,對著我的身體就開始了拳打腳踢。」

  說到這裡,陳曉篝指了指自己身體上的幾個部位。

  「就在這些地方,她們下手尤為重,留下的傷痕直到現在也還沒好。但又由於是一些較為隱私的地方,我也沒有辦法去跟別人說。」

  「之後呢,她們還在打你嗎?」

  「之後也把我拉出去打過幾次,但是,那個,就是那個……」陳曉篝的臉又紅了幾分。

  「在偶然間,她們發現了我比較…比較怕癢。所以,除了毆打,她們還想出了另一個折磨我的辦法。她們把我推進了體育室的倉庫中,又把我按到了墊子上。在強行扒掉了我的鞋襪以後,就拿出了一把巨大的刷子,在我的腳底毫不留情地刷了起來。」

  「這感覺跟我做的事情好像差不多……」雪琴這麼想著,心裡生出了一絲愧疚感。

  「我當時一邊痛苦地笑著一邊哀求她們放過我,但她們卻絲毫沒有理會我的哀求,只是一邊嘲笑我,一邊用更大的力氣刷我的腳底。正好那天,那天我本來有有些……想要上廁所,再被她們這麼一弄,我就一下沒忍得住……」陳曉篝的眼淚噴涌而出,她捂著臉小聲地哭泣了起來。

  「沒事了,已經沒事了。」雪琴嘆了一口氣,幫陳曉篝擦掉了眼角的淚水。

  「我會幫你討回公道的,絕對!」

  可以說,這是雪琴在遇到陳曉篝以後,最不討厭她的一刻。

  此刻,陳曉篝已經不是她的競爭對手,只是一個受傷了的,需要安慰的小女孩罷了。

  大概。

  「啊——————張嘴。」一塊紅燒肉被小心地遞到了陳曉篝的嘴邊,雪琴的表情看上去有些無奈。

  就在前不久,有護工來向雪琴抱怨,說陳曉篝不願意吃中飯,這樣對她現在的身體非常不好,希望雪琴可以幫忙勸她吃飯,說完,就把一份盒飯留在了雪琴這裡。

  這分明就是推卸責任好吧,這不應該是護工們的工作嗎?

  雖然雪琴是這麼想的,但沒有辦法,她還是必須得按照他們說的來做。

  「你事怎麼這麼多,這回又不吃飯了。」雪琴把盒飯放到了陳曉篝的旁邊。

  「你難道不知道,以你現在的身體,如果不吃飯的話會出問題嗎?」

  「知道……」陳曉篝有些委屈的搓動著手指。

  「但我就是沒胃口,不想吃嘛……」

  「我給你兩個選擇,一:乖乖吃飯,二:被我撓痒痒撓到你願意乖乖吃飯,你選一個吧!」雪琴又握住了陳曉篝的腳腕,把手指勾起搭在她腳掌上。

  「我也知道人在生病的時候會沒有食慾,但你越不吃飯,身體也會越差,難道這個道理你不明白嗎?」

  「別,別,我吃,我吃還不行嗎?」一聽雪琴要撓自己痒痒,陳曉篝嚇得立刻答應了,但她還是顫顫巍巍地指了指盒飯。

  「但我能不能不吃這個,這個看起來好難吃……」

  「我的天,你要求怎麼這麼多……說吧,你想吃什麼?」

  「我想吃……」在思索了片刻以後,陳曉篝小聲說出了三個字。

  「紅燒肉……」

  當一份熱騰騰的紅燒肉被擺在陳曉篝面前之後,雪琴長喘了一口氣。

  「你要的紅燒肉,累死我了,為什麼醫院的旁邊會沒有飯館,我買個飯居然還要跑幾公里,這黑心醫院肯定是跟外面的人串通好了!」

  「謝,謝謝……」看到雪琴滿頭大汗,氣喘吁吁的樣子,陳曉篝的臉紅了一下。

  她想要端起眼前的紅燒肉來吃,但她卻發現,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的雙手還在微微發抖著,根本拿不起飯盒。

  「你……」看到陳曉篝吃力地握著筷子,想要吃飯卻難以行動的樣子,雪琴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罷了罷了,送佛送到西,自己也確實有愧於她,陳曉篝遭受校園暴力這件事也和自己脫不了干係,就再幫她一次,當是還債好了。

  「張嘴。」雪琴替陳曉篝拿起了筷子,夾住了一塊紅燒肉,遞到了她的嘴前。

  「啊————————」

  在解決了一整份紅燒肉之後,陳曉篝的臉色較之前好了不少,雪琴也才稍微舒了一口氣。

  「原來餵別人吃飯這麼累……」雪琴的手腕已經相當的酸痛。

  雖然吃飯這件事暫時解決了,但擺在她面前的問題還太多太多,而且遠不是餵別人吃飯就能解決得了的。

  比如,她要如何把她這麼長時間沒上學,沒回家的事情糊弄過去,雖然她已經跟家裡說了這幾天她在同學家留宿,又在學校那邊請了假,但萬一家裡人跟學校打一個電話過去就全部穿幫了,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

  「唉……」雪琴靠著椅子,長嘆了一口氣。

  「對不起……」陳曉篝好像是察覺到了雪琴的心事,又低落了起來。

  她低著頭,小聲地一遍遍重複著對不起。

  「喂喂喂,你的頭髮真的很礙事啊,把臉全遮住了!」看到陳曉篝一低下頭,額頭上長長的劉海立即垂了下來把臉遮了大半,雪琴的心中生氣了無名怒火。

  「啊,頭髮…頭髮…」陳曉篝摸了摸自己亂糟糟的頭髮,有些沒懂雪琴為什麼要因為這個生氣。

  本來雪琴就有一定程度的強迫症,再加上現在的嚴峻情況更把她弄得一團糟。

  「給我在這等著別動!」

  在留下這麼一句話以後,雪琴飛快地跑出了病房。

  等她再一次出現時,她手上多了一把打得嚇人的剪刀。

  「這,這是……你拿剪刀幹什麼,雪琴同學?」陳曉篝看著雪琴拿著一把剪刀氣勢洶洶地沖了過來,嚇得臉都白了。

  「這還用問嗎?」雪琴坐到床邊,強行把陳曉篝的身子扳正,並半跪在她的身後。

  「你的頭髮實在是太不整齊了,必須要好好修剪!」

  「不用了,不用了!」聽到雪琴要剪自己的頭髮,陳曉篝連忙擺手。

  「我……我會按時去找理髮師的!」

  「你覺得我會相信你嗎?」雪琴沒有理會陳曉篝,直接抓住了她的頭髮修建了起來。

  「如果你是我,你會不會相信一個每天盯著亂糟糟的頭髮的人說她會按時修建頭髮?」

  「我會……」雖然陳曉篝很想肯定的說她會按時剪頭髮,但雪琴說的話很有道理,她無法反駁。

  並且,雪琴的剪刀已經在她的頭上活動起來了。

  明明是第一次剪頭髮,但雪琴的動作看起來熟練無比,就好像已經剪過無數次一樣,不一會兒就把陳曉篝的頭髮理得乾乾淨淨,頭上的雜毛全部處理完畢,過長的劉海也被剪掉了大半,變成了齊眉碎劉海。

  「這樣不就好多了,真是!」雪琴滿意地打量著自己的作品,現在的陳曉篝跟之前比完全就是兩個人,可愛的面龐從劉海中顯露了出來。

  和雪琴之前見過的一樣,把頭髮整理好的陳曉篝起碼要比之前好看三倍。

  「雪……雪琴同學,可以了嗎?」感受到雪琴的目光不停在自己的臉上掃動,陳曉篝的臉又開始紅了。

  「啊,可以了,好了!」大概是察覺到了這麼一直盯著看人家不合適,雪琴立刻把目光從陳曉篝的臉上移開了。

  雖然頭髮是減好了,但是碎頭髮卻掉的到處都是,床上,地上,還有陳曉篝的身上,刺著她的皮膚,弄得陳曉篝很不舒服。

  「你先去洗個澡,把身上的碎頭髮全部洗掉吧,我來幫你整理一下床單。」雪琴又嘆了口氣。

  「真是的,我到底還要伺候你多久。」

  「謝,謝謝……」陳曉篝小心地站到了地上試圖往前走去,她剛踩到涼拖上就雙膝一軟往前摔去,如果不是被雪琴及時拉住就要狠狠地摔一跤了。

  「對,對不起,又給雪琴同學你添麻煩了,但我現在有點暈……」

  「我也是服了你了……」

  雪琴拉住了陳曉篝的肩膀,以幾乎半抬的方式拖著陳曉篝走向了浴室那邊。

  「等等等,雪琴同學你,你要幹什麼?」

  「幫你洗澡,以你現在這個身體,你自己一個人怎麼洗?」

  「不是,我……這怎麼行,那我豈不是要被你看光……」

  「又不是沒看過,有什麼關係,我都看了多少次了!」

  「男女,男女授受不親啊,雪琴同學!!!」

  「我說過了,我不是男的啊,是女的。」

  「女女,女女也授受不親……」

  「少廢話,快點洗,我還等著整理床單!」

  陳曉篝被雪琴推進了醫院的浴室,在一聲尖叫後,門被死死的關上。

  一切聲音似乎都消失了,但要是仔細聽的話,或許能聽到水聲與少女的嬌笑聲。

  「我問你,你想不想讓那幾個女生吃一下苦頭?」

  在餵陳曉篝吃飯的時候,雪琴冷不丁來了這麼一句。

  「吃點…苦頭?」陳曉篝差點把嘴裡的飯噴出來。

  「雪琴同學,你什麼意思?」

  「就是字面意思。」雪琴的表情有些嚴肅。

  「就我個人而言,我無法放任校園暴力這種惡劣的行為繼續存在於我們學校。況且,如果不讓她們吃點苦頭,你在回到學校之後一定會繼續被她們欺負的吧。難不成你現在還保留著她們會放過你的幻想?」

  「我…」被雪琴這麼一說,陳曉篝也無法反駁了。

  的確,就算她回到了學校也會繼續受到她們的欺負。

  「那雪琴同學,你想,你想幹什麼,不會是很過分的事情吧?」

  「嘛,還沒想好。」雪琴三下五除二就把飯全部送進了陳曉篝的嘴裡。

  「還是等回學校以後再說吧。但你要記住一點,等我們回學校以後,你一定不要答應再單獨和她們幾個人出去了,並且,你回去以後的一段時間必須時刻保持和我的距離在10米以內!」

  「10,10米以內,為什麼,雪琴同學?」

  「因為只要你還在我的附近,那幾個人就不敢把你怎麼樣。她們會下手的時間只有獨處,或者把你挾持出去的期間。」

  「…好吧…」陳曉篝的表情有些為難。

  「喂喂喂,你還有什麼好抱怨的,本小姐都伺候你到這個地步了。」雪琴沒好氣地說道。

  「要不是因為你出事多多少少我有責任,我才懶得管你呢!」

  「對,對不起,雪琴同學。」察覺到了雪琴的不開心,陳曉篝又低下了頭。

  「雖然我都這麼說了,但我還完全沒想好要怎麼做啊。」看著周圍在七嘴八舌的同學們,雪琴只能含糊著應對。

  她們兩個在醫院足足呆了一周,雖然老師,家長那邊靠兩頭蒙勉強糊弄過去了,但學校這邊還有挺大的麻煩。

  光是陳曉篝的嶄新造型就已經很引人注目了,這也大大增加了她受到傷害的可能性。

  「雪琴,你和陳曉篝這段時間待在一起嗎?」小染回過頭來向著雪琴說道。

  「我感覺你們從請假到回來上學都驚人地同步誒!」

  「沒有吧,可能是巧合,巧合!」雪琴不敢直視小染的眼睛,只是有些尷尬的笑笑。

  「是嗎,我感覺雪琴你最近的狀態好奇怪哦,連說話方式都變了。」小染用手指纏著耳邊的髮絲。

  確實,身為雪琴從幼兒園到高中10多年的同學,在這方面她最有發言權。

  「哈哈,哈哈……」

  現在,雪琴能明顯得感覺到,大家看陳曉篝的眼神和之前有了很大的區別,尤其是班上的一些男生,甚至可以說他們看陳曉篝的眼神中流露著貪婪,雪琴就非常討厭被男生用這樣的視線掃來掃去。

  很快就到了吃午飯的時間,雪琴敏銳地發現了,那幾個女生在經過陳曉篝旁邊的時候對她說了些什麼,在聽到了他們的話以後,陳曉篝的臉色頓時變得慘白了,然後唯唯諾諾地點了點頭。

  那些傢伙,果然來了嗎!

  「雪琴,快點去吃飯吧!」小染向往常一樣對雪琴伸出了手。

  「抱歉,今天中午我有點事情,晚上吧!」雪琴快速地開始整理起了書包。

  「誒,怎麼了?」對於雪琴的拒絕小染感到十分的詫異。

  在她的印象中,雪琴幾乎從來一直是和她一起吃飯,放學,回家的。

  「你也知道我幾天沒來了,我家裡…有點事情。」情急之下,雪琴編出了一個稍微合理一點的理由。

  「家裡的事情嗎,那雪琴你快點回去吧!」小染笑了笑。

  「下午見哦!」

  「好,下午見。」

  在外面的廁所躲到了人幾乎走光了以後,雪琴閃電般地沖回了教室。

  果然,陳曉篝又是最後一個走的,她還在神情呆滯地清理桌面。

  「那些人跟你說什麼了!」雪琴猛地一下拍在了桌子上。

  「她們…她們說…」陳曉篝的聲音中還流露著恐懼.「她們讓我中午去食堂後面等著,找我有,有點事情。」

  「所以?你答應了?」

  「我,我……」

  「你真的是白痴!」雪琴狠狠地拍打著陳曉篝的頭。

  「別別別,疼……」

  「活該疼,誰讓你這麼傻,你那麼多書都讀到什麼地方去了,我居然會考不贏你這種超級大笨蛋!她們讓你去你就答應啊,你不會拒絕嗎,我都說了,只要你一直和我保持10米以內的距離就沒有生命危險,你還非要自己作死。」

  雪琴說是這麼說了,但也沒有辦法改變事實了。

  既然已經答應了下來,那陳曉篝便沒有了退路。

  沒辦法了,planB!

  「首先,你現在先去你們約定的地方,你放心好了,我會遠遠地跟著你。」雪琴拉著曉篝走出了教室。

  「在到了約定的地方以後,你要主動跟那個最高的女生,也就是她們的老大進行挑釁。」

  「挑挑挑,挑釁?雪琴同學你什麼意思?難道我,難道要我和她打一架嗎?」

  「不是那個意思!」雪琴已經完全無法理解陳曉篝的腦迴路了。

  「你要做的事情,就是用語言挑釁她,讓她同意和你單挑。」

  「那不還是要打架嗎!」陳曉篝又快哭出來了。

  「……你覺得,我說的單挑是指真單挑嗎。」雪琴無奈地摸了摸額頭。

  「當然是把她引到我們做好準備的地點,也就是我們學校的體育室,她們之前折磨你的地方。然後給她點顏色看看。我要讓她知道,欺負別人會要付出多麼巨大的代價!」

  聽了雪琴極具危險性的發言,陳曉篝的身上慢慢滲出了冷汗。

  「雪琴同學你……到底想要怎麼做。」

  「如果我們能有機會把她引進體育室的話,我會把詳細計劃告訴你的。」

  什麼叫做,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你,你敢和我單挑嗎,你這個膽小鬼!」

  「什麼?」高個女孩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說什麼,讓我,和你單挑?」

  「沒錯,你們不就會仗著人多欺負我,有本事,有本事和我單挑!」陳曉篝盡力以最為挑釁的語氣把之前雪琴告訴她的話重複出來,雖然她的兩條腿都在止不住地顫抖,她感覺自己都快嚇得尿褲子了。

  「我看你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了吧!」高個女孩一把握住了陳曉篝的衣領,把她逼到了牆角。

  「別以為你變得好看了一點就能怎麼樣,不就是換了個新髮型,你信不信我分分鐘就讓你鼻青臉腫,沒臉見人!」

  「有有有有有本事,你就放學以後自己跟我單挑,在這裡這麼多人欺負我一個人算什麼好漢!!!」

  「我還怕了你個小妮子了!單挑就單挑!」陳曉篝被猛地甩到了一邊。

  「但你記住,等我收拾你的時候,你會跪著向我求饒的。到時候,可別怪我把你怎麼樣,我們走,下午我一個人就要讓她哭爹喊娘!」

  高個女孩又狠狠地瞪了陳曉篝一眼,罵罵咧咧地離開了。

  「我,我的天,我要被嚇死了。」

  在高個女孩消失在陳曉篝的視野里之後,她再也站不住身子,軟倒在了後面的牆壁旁。

  「喂,你沒事吧!」雪琴從旁邊偷偷摸了過來。「成功了嗎?」

  「大概吧……她答應和我單挑了。」

  「太好了!」雪琴握住了拳頭。

  「只要她答應了去體育室那邊進行單挑,我們的勝算就會大大提高。」

  「可是,真的要這麼做嗎…」陳曉篝的眼神還有些飄忽不定。

  「先不說能不能成功,但就算成功了,我們做的…是不是要算綁架,那是犯法的吧?」

  「沒時間顧慮這麼多了,既然都開始了,那就做下去吧!要不然,你還想繼續被欺負嗎?我很明確地告訴你,如果我們什麼都不做,之後你再遇到她們,可就不是打一頓這麼簡單的事情了。」雪琴的表情十分嚇人。

  「她們可能會把你的衣服全部扒掉,然後拍下你的裸照,再撓你的痒痒,用巨大的刷子欺負你的腳底。你覺得,是那樣好一些,還是我們今天果斷出手,了斷後事好一些?」

  「你說的不都是你對我做過的事情嗎……」陳曉篝小聲嘟囔著。

  「你剛剛說了什麼?」

  「沒,沒什麼!」陳曉篝連連擺手。

  「我說,我願意做,我做還不行嗎?」

  「現在已經很晚了,我們要快點去你家準備工具。我之前說的,你都有吧?」

  「大概…吧,尼龍繩,木枷,攝像機,模型匕首,還有……」說道這裡,陳曉篝的表情突然有些尷尬。

  「還有蒙汗藥…」

  「雖然我不知道你為什麼會有這些東西,但既然你有的話就好辦太多了。」

  這些都是陳曉篝為了拍攝tk片,在網上訂購的。

  結果拍片一直沒拍成,卻在這個時候派上了用場。

  「在我們到了體育庫那邊時,你就先一個人站在門口吸引她的注意力,我在門裡面埋伏,等你把她引誘進來之後,我就偷襲她,用蒙汗藥讓她昏迷。」雪琴思考了片刻。

  「之後,我們要兩個一起扶助她的肩膀,一起走到校門外,然後搭計程車把她運到你家。」

  雖然這個方法真的很冒險,但是,也沒有退路,只能盡力一搏了!

  「哈…哈…」

  看著高個女生一步步地朝自己走來,陳曉篝的心跳速度上升的很快。

  「怎麼,你不是要和我單挑嗎,來啊!」

  看著陳曉篝一步步地退進體育室,高個女生露出了不屑的微笑。

  「你之前不是還叫囂著要和我單挑來著嗎,有什麼好怕的?」

  高個女孩心中暗笑,居然還特意往體育室這種沒有任何逃路的地方退,這不是自己給自己挖坑嗎?

  等她制服陳曉篝以後,一定要狠狠地教訓她,起碼要脫光衣服掛了狗鏈子在旁邊繞一圈。

  「如果你不來的話,那我就上了。」可以聽見,高個女孩的拳頭已經握出了聲音,她一步步地壓迫著陳曉篝,等進了體育室,她想做什麼都沒有人組止得了了。

  高個女孩原本是這麼想的,直到她踏進昏暗體育室的一剎那,一條濕漉漉的毛巾從後面捂住了她的口鼻。

  「唔!!!!!!你是……!!!」

  眩暈感席捲了她的全身,掙扎了沒多久,高個女孩就徹底失去了意識。

  看著高個女孩徹底失去了反抗能力,陳曉篝稍稍鬆了口氣。

  「這傢伙力氣好大……」雪琴活動了一下被弄得有些酸痛的手臂。

  明明身高差不多,但就從剛才雪琴偷襲高個女孩來進行比較,要不是雪琴用了蒙汗藥,她絕對無法放到高個女孩,或者說,就算雪琴和陳曉篝兩個人加起來也打不贏她的。

  「好了好了,現在第二步也完成了,該到第三步了,把這個大傢伙給送到你家裡去,就按我之前說的做!」說著,雪琴扛起了高個女孩的一隻肩膀。

  「別看著了,快來幫忙!」

  計劃好像相當的順利,如果除掉過程相當辛苦的話,已經幾乎完美了。

  由於雪琴和陳曉篝的身高差了很多,不僅搬運的過程很艱難,她們還不得不把震動感減小到最低,不然很可能會在回家的過程中把她弄醒。

  當她們最終把高個女孩運送到陳曉篝家的時候,兩個人都已經累得四肢發軟了。

  「原來綁架…是一件這麼麻煩的事情嗎……」雪琴一屁股坐到了沙發上,幾乎已經說不出話了。

  「先不要坐下…雪琴,雪琴同學,我們還要先把她綁上去…」陳曉篝指了指臥室的刑床,那可是她專門為了拍攝影片而準備的。

  雖然一直沒有拍攝成功,但它沒想到會在今天派上用場。

  她們根據之前互相捆綁的經驗脫掉了高個女孩的外套和鞋子,把她的雙手用尼龍繩捆住,反綁到了後背,用身體壓在床板上,又在鎖骨部位,肚子上分別加了一條厚厚的繩索和床板綁在一起,最後把她的腳腕鎖進了木枷。

  「第三步,完成。」雪琴抹了抹頭上的汗水。

  高個女孩依舊沒有醒來,還躺在床上熟睡著。

  她完全不知道,在接下來的幾個小時裡,會有什麼事情等著他。

  「風水輪流轉,這個叫。」雪琴看了看依舊有些膽怯的陳曉篝,又看了看高個女孩。

  「做好準備,陳曉篝,工具什麼的都給我拿過來,越多越好。還有,把攝像機的功能調到最佳!」

  「雪琴同學你……」看陳曉篝的表情似乎還想要說些什麼,但她頓了頓,什麼也沒說,只是去把她柜子里的所有撓癢工具都堆在了雪琴的面前。

  看著雪琴可怕的表情,陳曉篝突然間回想起來了,那天晚上被雪琴瘙癢數小時的恐懼。

  此刻,她對高個女孩甚至產生了一絲同情。

  但願雪琴同學不要下手太狠吧。

  看著毫不知情,仍舊在熟睡的高個女生,陳曉篝默默用手在胸前畫了一個十字。

  祝你好運。

  「喂,是不是該醒醒了?」

  雪琴的手掌拍在了高個女孩的臉上,她的聲音中帶著濃濃的嘲諷。

  不知道是不是雪琴的蒙汗藥下的太猛了,直到現在高個女孩都還沒緩過神來,整個腦子都暈乎乎的。

  「你……」她看著雪琴面帶嘲諷地看著自己,而自己的身體卻無法活動分毫。

  一陣眩暈加噁心的感覺再衝上了高個女孩的大腦,可能是蒙汗藥的副作用,現在她的頭都還在隱隱作痛,相當的難受。

  「雪,雪琴?」高個女孩終於看清了自己面前的人到底是誰,除此以外,陳曉篝也站在不遠處。

  她突然明白,自己被陳曉篝下了套。

  「你這個混蛋,居然敢欺騙我!」怒吼聲瞬間壓住了整個房間,硬是把陳曉篝從攝影機旁邊嚇得後退了幾步。

  「叫叫叫,有什麼好叫的!」雪琴有些煩躁,她一下子就捏住了高個女孩的嘴巴。

  「你還沒有弄清楚情況麼,現在有危險的人是你!」

  「你真當你是號人物了吧?別以為你長得好看,成績好我們就非要讓著你,等我掙脫出來,第一個就要弄死你個碧池!」高個女孩絲毫沒有退讓,把自己平常一直想說的話全部對著雪琴噴了出來。

  她早看雪琴不爽很久了,但迫於雪琴在班裡的地位太高,她只能拿弱小的陳曉篝來撒氣。

  「攝像機準備好了吧,陳曉篝。你不是一直很想拍片的嗎,今天我就讓你拍個痛快!」經過這麼一罵,雪琴的臉已經完全黑了下來。

  「我要讓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人知道,欺負別會有什麼代價。」

  「你想要幹什麼,我告訴你,我們家是有後台的,你要是敢傷到我一根毫毛,我之後絕對可以讓你這個碧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雖然語氣仍舊很強硬,但從高個女孩的眼神中可以看出,她已經有些害怕了。

  「幹什麼?」雪琴坐到了高個女孩的旁邊,把手搭在她的腰際,輕輕撫摸著。

  「你還記得,你對陳曉篝都幹過些什麼嗎?我今天一定要讓你知道,什麼叫做風水輪流轉,試問蒼天饒過誰!」

  「你…你有毛病啊,這麼摸同性的身體!」被雪琴這麼觸碰腰間的敏感部位,高個女孩身上雞皮疙瘩都要起來了。

  「記得不要拍到我的臉。」雪琴沒有理會她,而是轉頭向陳曉篝說道。

  她的手在高個女孩的腰間靈活地遊走,不停地試探著她的敏感點分布,這是雪琴用陳曉篝的身體摸索一點點出來的方法。

  「我,我看你…你…」大概是因為不想失態,高個女孩極力忍受著腰間的麻癢感,從來都還沒有人敢在她的身上這麼亂碰的。

  而雪琴卻變本加厲,把她的衣服掀開,直接用手指在她裸露的腰板上跳迪斯科。

  「多少理解一點陳曉篝的感受了吧?怎麼樣,被人綁著撓痒痒的感覺如何?」雪琴的手指順著高個女孩的腰際線往上一點點挪動,從划動到了腋窩下部,又平面挪到了她胸部的旁邊,用指甲剪在高個女孩內衣旁邊刮擦。

  從高個女孩漲的通紅的臉可以看出,隱私部位被人侵犯對她來說絕對不好受。

  「拍到她的表情了嗎,你一定要好好拍攝,一絲一毫也不要放過!」

  「變態吧你,難不成你是同性戀嗎,居然對女生的胸部感興趣?」高個女孩完全無法想像,平常高高在上的雪琴,居然會一臉色眯眯地玩弄同性的胸部,而且手法居然還這麼熟練。

  「還是說,你本來就是個同性戀,你之所以會幫助陳曉篝那個野丫頭,就是因為她偷偷被你包養著嗎,怪不得你的手技這麼好,就是從她身上練出來的吧,你們上過幾次床了?我真的要笑死了,哈哈哈!」

  「怎,怎麼可能!」被高個女孩這麼一嘲弄,雪琴的臉瞬間變紅。

  「本小姐,本小姐的性取向正常的很!」

  不只是雪琴,連在一旁拍攝的陳曉篝聽到了高個女孩的話,都害羞地不敢抬頭了。

  之前雪琴扒光她衣服,搔她腳底讓她差點失禁的場景再次湧進她的腦海中,讓陳曉篝的心跳的飛快,連攝影機都差點弄翻。

  「笑笑笑,我讓你笑個夠!」雪琴惱羞成怒地說道。

  「你很愛笑死對吧,我就讓你知道,笑死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

  本來雪琴還只是想要給她點教訓,並把視頻拍下來讓她再也不敢來找陳曉篝的麻煩。

  但現在這麼一弄,她的目的已經完全改變了。

  此刻,雪琴唯一想做的,就是讓高個女生知道到底笑死是一種怎麼的體驗。

  雪琴猛的一下把高個女生的褲子脫到了木枷處,藍色的內褲和修長的大腿露了出來,她還沒來得及張嘴抗議,雪琴的指甲就狠狠地在她的大腿到膝蓋處颳了起來。

  大腿似乎是高個女孩的重要敏感部位,笑聲,謾罵聲在雪琴的指甲落在她大腿軟肉上的時候徹底爆發了出來。

  「哈哈哈,同性戀,呵呵哈哈哈,真的,哈哈哈哈噁心,哈哈哈!!!」

  在繩子的束縛下,高個女孩的活動範圍相當有限,起碼絕對不足以讓她避開雪琴的手指。

  但即便已經被癢得狂笑不止,她嘴裡對雪琴的侮辱也絲毫沒有放鬆,反而是越來越烈。

  不管雪琴用什麼手法,甚至用刷子在她大腿根處的嫩肉上狠狠地刷也不過讓她的笑聲和謾罵聲一起變大。

  連在一旁拍攝的陳曉篝都有點被嚇到了。

  「呼……」濃重的呼吸聲從雪琴的嘴中吐了出來,高個女孩也已經大汗淋漓了。

  「你平常,是怎麼調教陳曉篝那個丫頭的,也是這樣的嗎?還是說,你們之間有更有~趣的方法呢,比如說讓她跪在地上替你舔腳之類的,或者是把她綁成我這樣,然後用刷子在她的身體上一點點摩擦?」

  「誰會做這麼變態的事情啊!」雪琴已經氣得幾乎說不出話了,雖然仔細一想,她說的事情基本上自己都快要做完了。

  「陳曉篝,全方位攝影!」雪琴朝著陳曉篝的方向揮了揮手,站了起來。

  「既然你自己找死,那就別怪我了。今天我不讓你跪著向我求饒,我就不叫雪琴!我要讓這個傢伙的醜態,全部被記錄下來。」

  「雪琴同學,你……」陳曉篝本來想勸一下雪琴,但當她看到雪琴的眼神時,她嘴裡所有的話都被咽回去。

  她知道,自己不可能在現在勸住雪琴,當她看到雪琴拿起一把剪刀,把高個女生身上的衣服全部剪開的時候。

  高個女孩的腳腕被死死卡在木枷中,連毛巾都沒有墊一層,拘束感很強,非常的難受。

  「把攝像機搬到這裡來,陳曉篝!」雪琴走到了她的腳底前面。

  「還有,在前方放一個攝像機,一定要把她哭喊求饒的表情拍下來!」

  陳曉篝小聲應了一聲,慢吞吞地按照雪琴的要求擺好了相機。

  「你之前是用什麼在招待陳曉篝的腳心來著,好像是…刷子吧?哦對了,還有鋼筆,就是之前教室那一次!」

  一邊說著,雪琴把旁邊的箱子搬到了桌面上,裡面擺著各式各樣的工具,都有專門給腳底這一部位準備的。

  「東西還不少嘛,看來你們兩個平時沒少玩這種遊戲啊,那個土丫頭那麼怕癢,應該被你折騰得高潮了很多次吧。還是說,表面上你看起來攻氣十足,但實際上是個抖m,一直是你被綁在這裡,被陳曉篝撓癢呢?」高個女孩趁著這個休息的機會大口地喘著氣,但她在嘴巴上卻絲毫沒有放鬆。

  「我看你能嘴硬多久!」雪琴一把就把高個女生腳上的襪子扯掉,把最寬厚的梳子搭在了她兩隻腳的腳心處。

  高個女孩的腳應該在37到38碼之間,和她的身高很般配。

  而修長的腳型又給了梳子極大的發揮空間,可以盡情遊走。

  「你平常也很愛給陳曉篝用這個吧,要我說,你們兩個。。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你們,呵呵哈哈哈哈哈哈!!!」

  雪琴沒有再給高個女孩說下去的機會,梳子狠狠地刮在了她脆弱的腳底。

  腳底薄薄的繭子完全沒能起到防禦的作用,在梳子的掃蕩下,高個女孩笑得眼淚都出來了。

  「你再叫,你再叫,我看你還能不能叫出來!」

  兩片梳子分別伺候著高個女孩兩隻腳的腳心,和第一次相比,雪琴對腳底瘙癢的把握已經高了太多,她知道怎麼樣的手法能最大程度地減少痛覺,增加癢感。

  甚至,她在這次綁架行動前還特意拿陳曉篝做了一下預演。

  雖然陳曉篝的腳只有35碼出頭比高個女孩要小了不少,但是也足夠她對人腳底的敏感地帶進行探測了。

  「雪琴同學,她,她好像快不行……」

  「少煩我,你只需要管你的照片!」雪琴已經撓紅了眼,完全聽不進陳曉篝的話。

  她又加大了力道,兩片梳子橫掃著高個女孩的整隻腳掌,甚至連腳趾面,腳背都沒有放過,被摧殘地腳無完膚。

  此刻,高個女孩已經沒有繼續說話的能力了,因為她騰不出嘴巴,幾乎是她的全身上下的每一塊肌肉都用在了笑上,歇斯底里,無能為力地笑。

  「這就是欺負別人的代價,你現在知道,陳曉篝在被你們扒掉鞋襪,刷洗腳底的時候有多絕望了嗎?」

  「我…哈哈哈啊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我……」看高個女孩的表情,在強烈的刺激下她現在可能已經屈服了,但雪琴卻完全沒有給她投降的機會,因為現在她根本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口水順著嘴角流到了床單上,高個女孩已經笑得喘不過氣了,她的衣服已經被汗水完全浸濕,連腦子估計也不清醒了,只是躺在床上,配合著腳底的梳子發出傻傻的笑聲。

  「夠了吧,雪琴同學!」

  一雙小手從後面摟住了雪琴的腰部,強行把她從高個女孩的身邊拉開了。

  「你幹什麼,放開我!」對於陳曉篝突如其來的打斷,雪琴明顯相當的生氣,因為她現在還在氣頭上,正打算狠狠地教訓這個不斷出言污衊她清白的混蛋。

  「她已經,她已經不行了,如果我再讓雪琴同學你繼續下去的話會出事的!」陳曉篝的臉上掛著淚痕,她拼命地拖著雪琴的身體。

  「我們綁架就已經是犯法的事情了,如果再把她的身體弄出什麼意外,絕對會出大問題的!」

  「她會有什麼問題!這個人……」

  但雪琴再一次看向高個女孩的時候,她呆住了。

  高個女孩渾身上下都已經被汗水浸濕,腳腕由於在木板上的摩擦已經被弄得通紅,還有一些地方已經被刮破了。

  更重要的是,在她的下身處,已經被黃色的液體浸得濕透。

  「你知道你已經做了多長時間了嗎,雪琴同學。你總是沒有一點時間觀念,不管是這回還是,還是折磨我的那個時候,你都是一樣的。」說到這裡,陳曉篝的聲音都發抖了起來。

  「你完全不會顧慮別人的身體狀況,只會像一個無底洞一樣把他人吞噬地一乾二淨。我們只是想要給她一點教訓,讓她不會再欺負別人。但如果我們這樣對她的話,又和那些以欺凌他人為樂的人有什麼區別呢?」

  「我…我…抱歉,我只是想幫你教訓教訓她……」一時之間,雪琴居然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只能低聲道歉,而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是在向誰說對不起。

  很快,高個女孩就被從刑床上放了下來。

  她們不用擔心還會被反攻,因為看樣子,高個女孩連要站起來都幾乎不可能了。

  「我很抱歉我們把你弄成了這樣子,但是,這也是你逼我的…」陳曉篝的拳頭緊緊握住了,眼淚一滴滴地掉在了地上。

  「現在知道欺負別人有什麼後果了吧,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再欺負別人!」雪琴不知道該怎麼安慰陳曉篝,就只能拿高個女孩撒撒氣。

  「還有,你別想著之後再報復我們,你從被撓癢到失禁的全過程都被錄下來了,只要你之後再敢找我們的麻煩,我可不敢保證,這段視頻會流傳到什麼地方!」

  「知,知道了……」可以感覺到,在被雪琴梳子伺候了以後,高個女孩再也傲氣不起來了,只是穿上了外套,連被剪破的內衣都沒管,灰溜溜地離開了陳曉篝的家。

  跟著一起離開的,還有雪琴。

  這算是,結束了吧?

  雪琴一身輕鬆地躺在軟軟的床墊上。

  從最開始去陳曉篝的家到現在,已經發生了太多的事情,這讓她的頭腦一下沒能緩過來。

  但可以肯定,這一切已經結束了。

  是她讓陳曉篝受到了傷害,而她也替陳曉篝把麻煩解決了,現在算是…兩清了吧?

  說實話,雪琴現在對陳曉篝,那個有著人格分裂症的傢伙產生了奇怪的感覺,這個感覺很難描述,反正是雪琴從出生到現在,從來沒有體會過的情感。

  「啊啊啊,我再也不想和那個傢伙扯上關係了!」雪琴一個翻身,把頭埋進了枕頭中。

  「不管怎麼說,現在我也可以不用再理會她了,感覺只要一跟和陳曉篝發生關係,就會有源源不斷的麻煩事找上門來。班長也好,就讓給她算了!」

  等身抱枕被雪琴壓在身下,她不斷地在床上滾來滾去,把地板壓出了吱呀吱呀的聲音。

  如果不是一個突如其來的電話,說不定雪琴會在床上滾一個晚上。

  「翁~~~翁~~~」

  如果要問一個高中生,學校里最繁盛的慶典是什麼,那無疑是學園祭吧。

  雪琴一直是這麼認為的,她也非常非常期待學園祭的到來。

  「學園祭……在下周就要開始了?」

  「對啊,雪琴你之前一直沒有來,打電話也沒人接,所以我一直沒能通知到你,我們學校的學園祭下周就會開始的。」小染的語氣中帶著一絲責備。

  「雪琴你也真是的,為什麼之前那麼長時間都沒有和我聯繫!」

  「抱歉抱歉,我…我家裡出了點事情,哈,哈,哈…」雪琴有些尷尬地笑了笑。

  「你少來,真是的,我之前打電話給阿姨,她明明說沒什麼事!」

  「那個,我媽不知道,我媽不知道……」

  「唉,算了算了,我也不問你這件事情了,反正就算我繼續追問下去,你肯定也不會告訴我對吧?」

  「嘛,也不是啦。」

  「比起這個,雪琴你現在有空嗎?」

  「怎麼,怎麼了,小染你問我這個幹什麼?」

  「當然是要準備學園祭的材料啊,你這個笨蛋!」小染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語氣。「現在不準備,難到學園祭當天準備嗎?

  「有,有!」雪琴連忙點了點頭。

  「那就快點出來吧,我正在在等你。」

  「等我?你在什麼地方等我啊?」

  「你家門口。」

  「你倒是動作挺快…」雪琴一邊走著,一邊整理著自己身上的衣物。

  剛才出門的時候太過慌張,她都還沒把衣服弄襯正。

  「雪琴你總是這樣的,唉…」小染嘆了口氣。

  「做事毫無準備,總是要把所有的事情都推到最後才做,我說你啊,你什麼時候才能……」

  「誒你裙子挺好看的啊?」看到小染打算開始說教了,雪琴連忙想了個轉移話題的方法。

  小染傳了一身藍色的連衣裙,黑色的長髮紮成了辮子搭在身後,腳上則踩著一雙白色的平底涼鞋,白皙的小腳毫無遮蔽地暴露在空氣中,十分誘人。

  就身高而言,小染要比雪琴矮了不少,大概只有160出頭,所以腳也比雪琴略微小一點。

  「小染的腳也好好看啊,我以前怎麼沒有發現。」雪琴暗自咽了一口唾沫。

  「不對,我為什麼會想要用也這個字。」

  「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在轉移話題!」小染臉一紅,佯裝生氣地說道。

  但從她的眼神可以看出,她其實很高興。

  「對了,小染,我們要去什麼地方準備學園祭的道具啊,話說我們班在學園祭所準備的節目到底是什麼?」

  「這個啊~~~~~~~~」聽到了雪琴的話,小染神秘地一笑,特意拉了個長音。

  「暫時要保密哦,等我們把所有東西都準備好了我再告訴你!」

  商場嗎?

  雪琴看著眼前的大型商場,的確,在這裡幾乎什麼都可以買到,非常適合和學園祭有關的購物。

  「快點來吧,雪琴!」小染很快就跑進了商場,還在裡面不停地催促著雪琴,一下下地向雪琴招手。

  「來了來個。」雪琴一陣小跑跟上了小染的腳步,在小染的帶領下,她們兩個站在了一家禮品店的門口。

  「禮品店?」雪琴有些疑惑地看著小染。

  「我們要先買些禮物呢,畢竟到時候要招待客人,肯定要用一些小禮品來吸引顧客啊?」小染很自信地笑了笑。

  「好,好吧…」

  大約逛了半個小時,雪琴和小染一起採購了10多件小禮品,慢慢悠悠地從禮品店裡走了出來。

  「接下來是食品店,食品店。」說著,小染從背包中掏出了一張小紙條。

  「我看看,麵粉,生米飯,咖喱料,茶葉,咖啡粉,還有……」

  「等等等,有這麼多的嗎?我們是不是要開餐廳啊!」

  「嘛,雖然有點差別,但你要理解為餐廳其實也問題不大就是了。」小染笑了笑,把紙條收進了書包中。

  「那麼,按照清單中列出來的東西,讓我們去採購吧!」

  「我的天,類似了……」

  雪琴提著一大包東西大口大口地喘著氣。

  「為什麼我非要來這裡和你一起買東西,你實在是也不需要我幫你選,你實在也都自己早就準備好了啊?」

  「我當然需要雪琴你啊!」小染調皮地笑了笑。

  「畢竟要買這麼多東西,我一個弱女子肯定搬不過來啊,這個時候雪琴你就派上用場了。你看,你現在不就在幫我分擔重負嗎?」她指著雪琴手中提著的大包小包。

  「原來這才是你的真實目的,你是魔鬼嗎!」雪琴哀嚎了起來,她感覺自己已經快要累垮掉了。

  「沒事沒事,我們只剩下一個目的地了。」

  「什,什麼地方?」

  「馬上你就知道了!」小染的眼神中帶著笑意。

  在跟著小染七拐八拐了起碼10分鐘以後,她們二人走到了商場最頂層的一個小角落裡。

  「來,來著種地方幹什麼?」雪琴感覺自己的手臂就快被勒斷了。

  「別抱怨了,這就是最後一個地方,我們把這裡弄完我就答應放你回家好吧!」小染自信地拍著她豐滿的胸脯。

  真是搞不懂,明明身高不高,看起來也很瘦,但為什么小染的胸部就那麼的大?

  「這裡是…服裝店?」雪琴看著眼前這家看起來平平無奇的店子,人很稀少,基本上沒有客人,連店員也只有一位,這可能跟地方偏僻有一定關係,除此以外,他們所出售的服裝也都很不起眼,有一些甚至還起了褶皺。

  「我說小染,我們要買衣服也不用來這種地方啊,完全可以去一家更好的店子吧,這家店子看起來完全不靠譜……」

  「你先進來,先進來!」小染挽著雪琴的胳膊,把她強行拉進了服裝店,並一直朝著裡面走去。

  「喂喂喂,小染你……」

  「你跟我來就知道了啊!」小染的語氣很肯定。

  「這外面只不過假象,懂嗎,假象,用來偽裝的地方。」

  「偽裝?」雪琴完全搞不懂小染是什麼意思了。

  「為什麼我們買個衣服還要來這麼奇怪的地方,這不會是什麼不正經的地方吧!小染你的胸部比我們大這麼多,難不成你已經開始進行奇怪的交易了……」

  「想什麼啊你!」一個暴栗打在了雪琴的額頭上,小染生氣地嘟起了嘴。

  「我怎麼可能去做那種事啊,當然不會!」

  「那這到底是什麼地方啊,你倒是好歹告訴我一下。」

  「唉,好吧好吧,反正都已經進來了,就算雪琴你想跑現在也沒有機會了。」

  想跑……

  小染的話讓雪琴更加害怕了,她完全想不到有什麼服裝店是可以讓她聽到就不敢來的。

  「吶,雪琴,你知道我們班想要準備的餐廳名稱是什麼嗎?告訴你,這可是我想出來的好主意呢!」

  「是,是什麼?」看著小染一點點貼近的面龐,雪琴又緊張了幾分。

  「貓耳~女僕咖啡店!」

  對著雪琴的耳垂,小染一字一頓地說道。

  「等等,小染,等等!!!」看著小染一臉壞笑著拿著一件黑白相間的女僕裝向自己走過來,雪琴嚇得連連倒退。

  「我可等不了了,我現在就很想看一看,雪琴你穿女僕裝到底是什麼樣子的呢,啊啊啊,好期待啊!」

  在雪琴不留意間,她退進了一個狹小的屋子,而小染隨之而入,並順手關上了身後的房門,還上了鎖。

  「啊啦,沒想到雪琴你這麼自覺,居然自己就走進更衣室了呢,這樣都不需要我來引領你進了。」

  惡魔,這個人簡直是惡魔!

  雪琴已經冒出了一身的冷汗,她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小染把女僕裝壓倒自己的面前,而身體卻完全動不了,估計是被嚇得。

  怪不得小染一開始不願意告訴自己到底要做什麼事情,女僕咖啡廳?

  還要貓耳?

  這麼羞恥的事情,就算是打死雪琴她也不願意做的。

  「不,不要,我絕對不要穿這種衣服去當女僕!」雪琴尖叫著試圖逃離,但卻被小染握住了手腕,並推到了牆壁上。

  「嘛,不要拒絕嗎,作為我們班最受歡迎的女生,難道你不應該為班級出一點力嗎?」小染的臉已經湊到了雪琴的前面,她們甚至都可以感受到對方的鼻息。

  「你也是知道我們年級有多少喜歡你的男生吧,如果由你穿著女僕裝去接客,那我們女僕咖啡廳的生意就不用愁了,絕對會爆火的!」

  「我雪琴就算從這裡跳下去也絕對不會穿女僕裝去接待同學的,這樣太羞恥了啊,萬一被別人拍了照片會成為我一輩子的黑歷史的!」

  「不會的啦,我保證!我們女僕餐廳是絕對不允許隨便拍照的,如果照片傳出去肯定會有不好影響的啊?放心放心,只有付了錢的人才能拍照。」

  「你……」

  「好了,說了這麼多,雪琴你是不是可以來換衣服了呢,我都幫你拿了這麼久的女僕裝了,你也該把它穿到你身上了吧?」

  「不……」

  雪琴剛想說話抗議,一隻溫暖的小手就搭在了她的嘴唇上。

  「拒絕無效~~~」

  「嗚哇!!!!!!」雪琴感覺雙腳一軟,被小染一下子撲倒在了地上。

  「是你自己來脫衣服,還是我來幫你脫呢,雪琴?」

  小染的手慢慢地遊走到了雪琴的腰間,在她的腰眼上點了一下,這一小動作差點沒讓雪琴從地上彈起來。

  「囈——————————!!!」

  「果然,不管過了多久雪琴你的身體都是那麼的有趣。」看到了雪琴的表情,小染忍不住笑了出來。

  「說實話,要是雪琴你不答應的話,我可能還會高興一些呢。畢竟,這樣我就可以親手讓你答應我的要求了啊!」

  「小染你……你想怎麼樣?」

  「這不是明擺著嗎?」小染已經完全把雪琴騎在了身子下面,並把雙手分別搭在了她腰部的兩邊。

  「當然是做遊戲啊,做我們小時候做過的遊戲。我認為,這是可以讓你答應我要求的最好方法了。」

  「喂,你不會是要……」

  不知為何,這些天的經歷突然在雪琴的腦中蹦了出來,她一下慌了神,沒想到這種事情會再一次落在她身上。

  「嘻嘻,我可是記得很清楚,雪琴你小時候是怎麼被我弄哭的呢。」小染的表情變得前所未有的陰險。

  「那次,我把你按在沙發上,抓住了你的腿,用我買的假指甲完結在雪琴你的腳底抓癢,因為你一直在笑著求饒讓我很激動,所以我就不停地搔你的腳底,沒想到最後你居然哭了呢,從沒哭過鼻子的雪琴居然被抓抓腳心就哭了,真是太有趣了!」

  「我…我那只是,只是意外,意外!」雪琴的辯解相當的蒼白。

  「是不是意外,很快就知道了呢。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有多怕癢嗎,雪琴?」小染的雙手已經在雪琴的肋骨上爬搔了起來,酸癢感衝上了雪琴的大腦,讓她想笑但又不敢笑出聲,生怕被小染以此要挾。

  但即便雪琴忍住了不笑出來,又怎麼可能騙得過對她了如指掌的小染呢?

  「我倒是完全不在意雪琴你堅持地更久一點,因為這樣一來,我就有機會在你的身上多玩兒一會兒了啊,哈哈哈!」

  「我是…不會…穿女僕裝的…」雪琴的臉已經憋紅了,她腰間上的兩隻小手非常的靈活,上躥下跳著,看似毫無章法,但卻能帶給雪琴強烈的刺激。

  「來啊,再堅持地久一點嗎雪琴,要是像以前一樣輕易就向我屈服,那可就沒意思了,難道不是嗎?」可以說,小染現在的表情相當欠揍了。

  啊,又被勾起了不好的回憶,那天被騙到陳曉篝的家中,又被瘙癢到瘋狂的場景和現在被小染瘙癢重合到了一起。

  「來啊來啊,雪琴你再堅持一下嘛!」

  小染的指甲從腋窩繞著胸部劃了一圈,又繞回了肚子上,每刮一下都可以激起雪琴強烈的顫抖。

  「我穿,我穿還不行嗎!」雪琴哀嚎了起來。

  「這才像話嘛,早答應不就好了,反正你也肯定逃不掉,還要白受我一頓撓癢,雖然我很高興就是了。」聽到了雪琴的求饒和答應,小染滿意地從地上站起,居高臨下地看著癱軟在地的雪琴。

  雪琴非常清楚,自己贏不過瘙癢這一關,永遠也贏不過。

  「那麼,既然雪琴你已經服輸了,就乖乖穿上女僕裝,去當我們班貓耳女僕咖啡廳的看板娘吧!」

  「什麼服輸了啊,你這根本不是公平對決,是威脅…」雪琴小聲說道。

  「啥,威脅,你再說一遍,我看你是已經忘記了以前被我撓癢支配的恐懼了吧,還是你的小腳又欠撓了?」

  「我亂說的,亂說的還不行嗎!」

  萬般無奈之下,雪琴小染色狼一樣的目光把自己脫到了僅剩一件內衣,然後把小染送上來的女僕裝一件件地穿上。

  藍白相間的長筒布襪,黑色的小皮鞋,最後再配上內黑外白的女僕長裙,還有雪琴因為羞澀而變得通紅的臉頰。

  「簡直完美!」

  小染這麼稱讚著,把毛絨貓耳別在了雪琴的頭上。

  現在,雪琴的臉已經紅到了極點,她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穿羞恥到這個地步的服裝。

  「果然,這個衣服簡直太適合你了,雪琴!!!」小染不停地圍著雪琴轉圈,她的眼中甚至放出了金光。

  「我的天,怎麼會這麼可愛!」

  雪琴頭上別著的毛絨貓耳隨著她頭的搖動而微微擺動著,看起來就像是真的貓耳朵,非常可愛,現在的雪琴完全就是一隻標準的女僕貓娘。

  「別,別看了,再看我要打人了啊!」雪琴作勢要一巴掌抽死小染。

  「好好好,我不看了還不行嗎?」小染走到了雪琴的身後。

  「我們回家吧,雪琴。」

  「你等等,我先把衣服換…」雪琴剛剛想要把自己身上的女僕裝馬上脫掉,一隻手就搭在了她的肩膀上。

  「雪琴你不是想快點回去了嗎,那還換什麼衣服,當然是直接回家啊!」

  直接回家?

  雪琴差點沒一口血噴出來,小染的意思是,讓她穿著這身女僕裝走出這裡,然後再穿著它走在大街上回家?

  「不可能,再怎麼說這也是不可能的啊!我怎麼可能穿著這種衣服走在大街上,萬一被熟人看到我穿著女僕裝,帶著貓耳走在街上,我絕對會被嘲笑一輩子的。」

  「沒事的,反正雪琴你早晚都要在同學們面前展示你風采的啊,現在不就是給你一個適應的機會嗎,所以不要猶豫了,我們快點走吧!」

  小染甚至都不想給雪琴猶豫地機會,就扯住了她的手腕,一個勁地把她往外扯。

  「快點———!」

  「不要———!」

  「快點———!」

  「不要———!」

  一拉一扯之間,雪琴和小染已經一點點地從更衣室移動到了女僕衣物店門口,雖然這裡很偏僻,但由於已經到了晚上,是商店的熱門時段,還是能依稀看到一些人在往這邊走。

  糟,糟糕了如果,如果我這身衣服被別人,被熟人看到的話,我的清白,天吶!!

  「別扯了,快點服從我,乖乖穿著這身回去吧。不然,我可還是會用撓痒痒的方式來逼迫雪琴你答應呢!好了,快點走,聽話!」

  「不要,你就是癢死我我也絕對不去!」

  「這話你剛剛已經說過了,最後不還是沒被癢死的時候就被答應了嗎!」

  「這次不一樣,這次,如果我穿著這身衣服在街上走的樣子被看到了,我就!……」

  「雪琴…同學?」

  這是一個雪琴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聲音,因為這個聲音的主人,是帶給了雪琴巨大麻煩,甚至現在都餘波未平,可以說是雪琴在這個時候最不想見到的人,沒有之一。

  「陳…曉篝?!」

  陳曉篝一臉錯愕地看著在商店門口撕扯的二人,尤其死盯著穿女僕裝,帶著毛絨兔耳朵的雪琴。

  「雪琴同…」

  「你你你你你,你怎麼會在這裡!!!」看見陳曉篝,雪琴嚇得都結巴了。

  「不是,我…我只是晚上在商場逛逛,雪琴同學你這是在幹什麼?」

  這絕對是最壞的情況了,沒有之一。

  雪琴怎麼也沒有想到,她會在女僕服裝店的門口看見陳曉篝,這個她完全不想再看到的人,更何況是這種情況下被看到。

  「那個,我,我正在玩cosplay,怎麼,你有意見嗎!」

  「沒有……」

  「沒有意見你還不快走,呆在這裡幹什麼!」

  「那個,我今天要在這附近買點東西,有用,沒想到會在這裡看到雪琴,我還從沒有在這層樓看到同班同學……」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那我們有事,先告辭了!」雪琴扯住了愣在一旁的小染,飛快跑了下去,小染在離開的時候還用奇怪的眼神看了陳曉篝一眼,只留下陳曉篝一個人呆呆地站在商店那裡。

  「為什麼陳曉篝會在那種地方……」雪琴已經完全忘記了她還穿著女僕裝走在街上,只是一個勁地喘氣。

  「那是陳曉篝…嗎?」小染明顯還沒有習慣陳曉篝的新形象,而且她也沒有想到,陳曉篝會出現在那罕為人知的女僕服裝店附近。

  「當然是啊,除了陳曉篝,那還能是誰?我的天,為什麼那個丫頭會在這裡,我完全想不到她有什麼來這附近的理由,而且我居然還被她看到了這身衣服,完了完了,全完了,我的英明形象!」

  「也沒……什麼關係吧,畢竟都是同學,陳曉篝她早晚也要看到的啊?」

  「不一樣,絕對不一樣!」看雪琴的表情,她已經快要瘋掉了。

  「只有陳曉篝不同,我寧可被我媽看到都不想被陳曉篝看到我穿這身衣服!」

  「陳曉篝她,有什麼不同的地方嗎?我感覺雪琴你好像非常關注陳曉篝同學呢……是有什麼特殊原因嗎,感覺你這段時間和陳曉篝同學走得很近啊?」

  「沒有吧,是不是小染你的錯覺?」雪琴有些心虛地瞟了瞟周圍。

  「我並沒有跟她走得很近啊,只是因為…只是因為她的成績居然比我還好,搶了我的班長的位置,這一點讓我非常不高興而已!」

  「嘛,好吧,隨便雪琴你怎麼說了,反正雪琴你也從來不對我說實話,哼,不理你了!」小染把頭偏向一邊,哼了一聲。

  「說到這個!」雪琴突然想起來了,她現在居然還穿著女僕貓耳套裝在街上行走!

  「你居然讓我穿著這種衣服在街上走,我跟你沒完……」

  雪琴話還沒說完,小染就一溜煙地跑掉了,只有她從遠處飄來的聲音。

  「明天見,雪琴,期待學園祭里你的卓越表現哦!」

  「氣死我了,小染那個混蛋,還有陳曉篝,她沒事去那種地方幹嘛啊,果然每次一和她扯上關係,准沒有好事!」

  本來雪琴是這麼認為的,直到她打開手機,看到了已經失蹤多日的小焰Nisa發出了一條微博。

  「觀眾姥爺們大家好,小焰會在明天晚上八點鐘進行第二次露臉直播,而且,這次會有隱藏福利哦,請多多支持,敬請期待!」

  「露,露臉直播!」看到這幾個字的時候,雪琴簡直要幸福地暈過去了。

  小焰Nisa的露臉直播可是相當罕見的,至今為止都還只出現過一次,那就是上次提要拍電影的時候。

  「太棒了,又可以見老婆了,開心!」

  現在,雪琴心裡所有的煩惱都被一掃而空,她已經完全忘記了穿女僕貓耳套裝被陳曉篝看見的事情,此時雪琴所想的,只有在明天晚上八點鐘的時候該怎麼樣給小焰老婆打call還有刷禮物。

  「啊,好興奮,好興奮,好想快 進到明天^_^!」雪琴的心砰砰直跳著,她在床上興奮地抱著枕頭打滾。

  由於滾得太激烈,而雪琴又沒怎麼注意安全,導致她在側身翻滾的時候一不小心滾到了床底下。

  「哎呦!!!」

  懷抱著極度興奮的心情,雪琴一點點地熬著時間,她從來沒有感覺時間過得如此漫長過。

  雖然等待的過程是痛苦,心酸的,但是雪琴的熱情卻還在一點點上升。

  時間指向了19:59。

  「要來了要來了要來了!」雪琴摸著滑鼠的手都顫抖了起來,她家電腦的配置相當高,這是雪琴當初專門為了搶小焰Nisa微博沙發而準備的,現在正好可以用來搶首個進入小焰直播間和首個送禮物。

  時間一點點地指向了八點鐘,45秒,55秒,58,59……

  八點!

  跟雪琴的預計時間分毫不差,在八點整,小焰Nisa的直播間打開了。

  今天我絕對是第一個,絕對!

  雪琴以最快的手速點了進去,剛打開直播界面,小焰Nisa熟悉的面具就出現在了屏幕上,而這一幕,卻差點讓雪琴的鼻血噴一屏幕。

  這是因為小焰的服裝打扮。

  小焰以鴨子坐的方式待在鏡頭前的不遠處,穿得並不算暴露,但看起來卻相當的誘人。

  兩團白色絨布手環套在手腕上,上面還有金色的蕾絲邊。

  身上是一套粉色的女僕裝,頭上別了兩隻毛茸茸的仿真貓耳,至於鎖在女僕裝下面,若隱若現的小巧,白皙的裸足則更是能給這身打扮加分,而極具反差感的是,她纖細的腳腕上戴著一副看起來極為厚重的黑色枷鎖。

  而她的雙手,則放在胸前,捏成了一對貓爪對形象。

  「今天的小焰是貓耳女僕監禁play狀態呢,主人,喵~~~~~~~!」

  「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小焰老婆怎麼可以這麼可愛,這是作弊啊啊啊!」雪琴簡直要被小焰給萌殺了,雖然看不到臉,但就這身材,這衣裝,已經可以秒殺一切了。

  「小焰好可愛啊,怎麼可以這麼可愛!」

  「女僕裝賽高,wwwwwwwwwww!」

  「監禁play嗎,這和女僕裝簡直絕配了,女僕監禁play,想想就激動,更何況還是小焰大大出演的!」

  「不行了,我現在只想要prprprprprpr……,舔爆!」

  「wryyyyyyyyyyyyyyyyyyy!」

  當小焰穿著這套服裝開始唱歌 的時候,僅僅一瞬間,彈幕就已經把屏幕所充滿了,觀眾們的熱情,興奮,激動還有鼻血已經引爆了直播間。

  而雪琴送出的禮物,甚至還超過了上次,飛機汽車一趟走,全都沒落下。

  除此以外,高級彈幕也發個不知道多少個,起碼以10492種方式給小焰打call了。

  等直播接近結束時,雪琴攢了三個月的零花錢也已經告罄。

  但是,雪琴對此一點也不心疼,畢竟為了老婆花錢,天經地義好吧!

  「那麼,小焰這次的直播也快結束了。但是,我們的壓軸好戲還沒上場呢,我昨天可是說了,今天的直播有特殊福利呢!什麼,你們說福利是我的貓耳女僕監禁play嗎?那就大錯特錯了。今天的粉絲福利,是要與一位幸運觀眾進行互動!」

  觀眾…互動?

  聽到這句話,雪琴瞬間呆住了。

  今天的直播,有和小焰互動的機會?

  「今天抽中的幸運觀眾,小焰會給她一次絕無僅有的機會呢。」說到這兒,小焰的聲音突然變得有些神秘。

  「那就是,他(她)可以指使小焰我做一件事情哦。當然,要在法律範圍之內,哈哈哈!」

  等等,指使小焰……做一件事情,只要是法律範圍之內的,都可以?

  那也就是說,我可以……

  「那麼現在,抽獎開始吧!」小焰抬起了手指,指著屏幕的方向。

  「只要是法律允許內的,任何事情都可以哦!那麼,今天的幸運觀眾會是誰呢,拭目以待吧!」

  雪琴在心中起碼默念了100遍,要抽中自己。

  當幸運觀眾的名單滾起來的時候,雪琴的呼吸差不多都停止了。

  而當ID名稱最終停止的時候,雪琴的腦袋卻變得一片空白,就像是短路了。

  因為,自己的ID真的出現在了屏幕上,是那麼的顯眼。

  這是……我的ID,意思就是,我可以讓小焰老婆無條件地幫我做一件事情?

  「恭喜這位幸運觀眾哦!」小焰就像一隻真的小貓一樣爬到了電腦屏幕的面前。

  「那麼,作為今晚的幸運觀眾,你有什麼事情是想讓小焰我幫你做的呢?什麼都可以哦,只要不犯法就好了!」

  雪琴的願望成真了,但是,她現在卻完全想不出,要讓小焰Nisa幫她做什麼。

  難不成,真的要向她求婚嗎?

  這可是小焰答應了的事情,是我,是我可以和小焰真正互動的唯一機會!

  「我…我…」雪琴的手指劇烈地顫抖了起來,就按在鍵盤上不停地發抖,打不出一個字。

  「什麼要求,什麼要求?!」小焰的面具已經幾乎貼在了攝像機屏幕上,僅從她的聲音里都能夠聽出極高的期待。

  「我可以…」雪琴拼盡全力打出來這三個字。

  而下一秒,她的手下意識地打出來接下來的要求卻讓她自己都嚇得驚掉了下巴。

  「我可以看小焰你的,裸足寫真嗎,就在這次直播里?」

  這幾個字,被雪琴飛快地打出,並按下了發送鍵,雖然她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她會冒出這麼奇怪的想法。

  在雪琴提出這一要求的這一瞬間,全場鴉雀無聲,不止是小焰Nisa,就連那些彈幕也全部平靜了下來,而雪琴的心差點沒有從胸膛里一下跳出來。

  自己怎麼會提要直播看小焰裸足寫真這種奇怪至極的要求,這可是千載難逢的機會啊,我居然,我居然……

  不對,說到底,我為什麼會下意識地說出想要看她腳這種事情?

  突然間,高個女生的話在雪琴的腦海中浮現了出來。

  「你是不是對妹子的腳部有性癖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真的……對女生的腳部有性癖,這,這怎麼可能?

  完了完了,我居然提出了這種要求,天知道小焰老婆會怎麼看我,說不定,說不定會把我永久……

  「噗嗤!」

  出乎雪琴意料,小焰沒有生氣,反而突然笑了起來。

  隨之而來的,是如同海嘯般的彈幕。

  「福利,小焰大大的足控福利啊!」

  「感謝這位不知名的仁兄給了我們這麼好的福利機會,愛你!!!」

  「裸足寫真裸足寫真,prprpr……」

  「wryyyyyyyyyyy!」

  「這位幸運觀眾提的要求真有意思,居然想要看我直播裸足寫真這種羞恥的事情,肯定是一個變態呢!但是,今天我是不會拒絕這種變態要求的哦,畢竟我已經說過了嘛,要滿足幸運觀眾一個法律範圍內的要求。再怎麼說,拍一下裸足寫真這種事情也不算犯法的,所以我也只能答應嘍。」小焰的笑聲聽起來相當的輕鬆,好像完全就不把自己的腳完全露給十幾萬觀眾看一樣。

  「真的,可以嗎?」雪琴再次呆住了,她沒想到,不論是小焰還是其他觀眾居然都完全不在意她提的這個無理要求。

  「那麼,現在要看嗎,這位幸運觀眾?」小焰的話語中充滿著挑逗的氣息一邊說著,她還慢慢把腳從女僕裝裙子下挪了出來。

  「要看的話,現在就可以哦。」

  雖然小焰說的話像是發問,但她似乎並不是在向雪琴發出疑問,因為她已經把腳底完全露在了鏡頭面前。

  「請隨意享用把,這位幸運觀眾~~~~~~~~」

  雪琴一直在心裡拼命告誡自己,我不是喜歡女生腳部的變態,但當她看到小焰粉嫩的腳底時,她還是怦然心動了。

  一雙玲瓏小腳輕輕點在鏡頭的前面,大拇指微微彎曲,和食指抵在一起,輕輕搓動著。

  整個腳掌向前傾斜了一定角度,讓腳趾頭剛好搭在鏡頭的上方,而整個腳底則是一覽無餘地暴露了出來。

  整個腳掌的紋路清晰可見,白玉般的皮膚看起來吹彈可破,而那白里透粉的足心則更是攝人心魄。

  小焰老婆的腳底…好漂亮!

  雪琴盯著屏幕上小焰的腳底已經完全出神了,甚至都無法移動眼球。

  「這位幸運觀眾大大,小焰的腳底好看嗎喵~~~~~?!」一邊說著,她的兩隻小腳還在來回擺動,十隻可愛的腳趾頭攢動著,看起來更加誘人了。

  「足控福利,足控福利!!!」

  「好看,舔爆,prprpr!」

  「承包小焰的腳底,都別跟我搶。」

  「小焰好色哦,但是我喜歡滑稽。」

  「wryyyyyyyyyy!!!」

  「這裡也要看嗎,人家好害羞的!」小焰笑了笑,把腳用力壓下,將白裡透紅的腳背露了出來,而厚重的黑色枷鎖也完全展現在了屏幕前。

  那是一雙漆黑的木製足枷,雖然是木質,但是精緻的工藝讓她看起來和真正的足枷幾乎沒有區別。

  令人窒息的拘束感和小焰小巧無力的足結合在了一起,更加彰顯了小焰腳上白皙的肌膚。

  這是黑色與白色的完美融合,壓抑與輕靈的結晶。

  而十隻腳趾則羞答答地捲縮著,相互沓動,撩動著觀眾姥爺們的心。

  雪琴盯著小焰的腳已經完全呆住了,即便不願承認,但是雪琴對小焰的腳已經痴迷到了極點。

  她完全不敢想像,自己會對女生的腳愛喜歡到這個地步。

  難不成,自己真的有喜歡…女生足部的性癖?

  看著小焰的小腳在屏幕上勾動,雪琴心中的慾火已經被完全點燃。

  她突然想要抓住小焰的腳好好把玩一番,捏捏她的腳趾,用手指甲挑逗小焰的足心,讓她在自己的懷中嬌笑,讓她在自己的手下求饒。

  如果可以,最好還能把她綁在床上,用刷子來給小焰進行一個全方面的腳底按摩,讓她欲生欲死。

  就像……就像……

  就像對待陳曉篝那樣。

  等等,我為什麼會突然想到陳曉篝那個丫頭?

  雪琴的心突然亂了,不知道為什麼,與陳曉篝相處的一幕幕在這一瞬間全部湧進了她的腦海之中,讓她的大腦再次短路。

  「小焰你……怕癢嗎?」

  雪琴打下這幾個字,然後按下了發送鍵。

  「怕癢?」小焰饒有趣味地透過屏幕看著雪琴。

  「這位幸運觀眾你為什麼會提出這麼奇怪的問題,你想要呵我痒痒嗎?」

  「撓小焰的痒痒,聽起來好棒哦!」

  「這位紳士,我也想撓小焰大大的痒痒,大大的腳那麼好看,手感一定非常好!」

  「說出來不怕你們笑話,我想當給小焰大大舔腳的小狗。」

  「嘛,真是有趣的問題呢。」小焰用手托住了下巴,故作沉思地說道。

  「硬要說的話,小焰我可是不怎麼怕癢的呢,只不過……算了,沒什麼。」

  「誒,小焰大大居然賣關子,真是過分啊!」

  「這麼好看的足部居然不怕癢,有點失望呢……」

  「就是就是,又不怕癢又亂賣關子,如果小焰大大你怕癢的話,真想撓你的痒痒讓你把密碼全說出來。」

  「哇,這麼暴力的嗎,還有撓痒痒這種方法逼供!」小焰瞬間把腳從鏡頭前面收起,又藏到了女僕裝的下面,只露出了一點腳尖。

  「好了,小焰我已經達成我的承諾,答應了你們的無聊要求呢。那麼,今天的直播就到此結束了,記得多多關注小焰哦,我們下次見!」

  小焰可愛的面具已經從屏幕上消失了,而雪琴卻還盯著電腦出神。

  直到現在,她都還不敢相信剛才發生了什麼。

  自己被選為幸運觀眾,獲得了一個可以向小焰,向老婆提要求的機會,但自己卻腦子短路,提出了要看她裸足寫真這樣的要求。

  可以說,這真是糟糕到了極點。

  雪琴原本是這麼以為的,但當她將小焰的腳底看得一覽無餘時,自己卻心動了。

  雪琴明顯感覺到,她對小焰的腳底真的很感興趣。

  甚至,她還產生了要把玩小焰的腳掌,甚至都想要舔小焰腳底的可怕想法,這究竟是為什麼,難道她真的對女生的腳底產生了興趣嗎?

  雪琴喘氣了粗氣,自從她和陳曉篝接觸了以後,就變得奇怪起來了。

  自從她被另一個陳曉篝綁起來撓癢到瘋狂,又把陳曉篝折磨到生不如死之後,雪琴就開始對女生的腳部,或者說通過腳部來征服一個女生產生了極大的興趣。

  說起來,剛才還沒什麼感覺,但現在仔細一回想,小焰老婆的腳其實跟陳曉篝那個丫頭的腳長得挺像的啊,難道這就是自己會對老婆的腳部產生濃厚興趣的原因嗎。

  不對,如果這麼說的話,自己豈不是對陳曉篝的足部……

  「啊~~~怎麼會這樣,難道我變成變態了嗎,偏偏還喜歡上了陳曉篝的足部!?」雪琴長嘆一聲,把腦袋埋在了雙臂上。

  「到底為什麼會這樣啊!」

  「嗡~~嗡~~」

  不知道為什麼,不管是高興還是難受,每次雪琴的情緒出現極大波動的時候,雪琴的手機都會嗡嗡嗡地響起來。

  是小染的電話。

  「hi,雪琴!」小染活潑可愛的聲音從電話里傳出。

  「我給你選的女僕裝怎麼樣啊,你在家裡對著鏡子看了沒有?」

  「女僕裝?」小染的這句話,完美地命中了雪琴的痛處,要不是她,雪琴都快忘記女僕裝的事情了。

  「你居然還好意思跟我提女僕裝的事情,就是你!害得我居然穿著那麼羞恥的服裝在……」

  說到這裡時,雪琴突然停頓了下來。

  剛才,小焰穿的衣服,好像也是女僕裝吧?

  而且看款式的話,好像跟我的差不到哪兒去,這麼說來,難道她也是去那家店買的衣服嗎?

  等等,這麼說的話……

  雪琴想起,前幾天自己和小染在服裝店前拉扯的時候正好被路過的陳曉篝發現了。

  這麼說來,陳曉篝當時又在那個地方幹什麼?

  她居然會一個人去逛商場,而且還會逛到那種一般人都不會去的偏僻地方?

  這兩件事情,有什麼聯繫嗎?

  或者說,小焰和陳曉篝之間,難道有什麼聯繫嗎?

  不知道為什麼,想到這裡時,雪琴忽然之間就不敢往下想了。

  小焰面具下的臉,到底是什麼樣的?

  此時,小焰在雪琴心中的至高地位似乎動搖了。

  或者說,變得虛無縹緲了起來。

  雪琴懷著複雜的心情一宿沒睡著,她頂著黑眼圈來到了學校,而一宿沒睡的結果是顯而易見的,在上午上課的時候,雪琴的頭幾乎就沒抬起來過。

  昨天晚上失去的睡眠全部在第二天上課時補回來了。

  「喂喂,雪琴你沒事吧?」小染回過頭,關切地看著頂著黑眼圈死命試圖睜著眼睛的雪琴。

  「這不是你啊,你居然上課會睡覺?你昨天晚上到底幹了什麼啊。」

  「沒什麼,哈~~~~~~~欠……」雪琴揉了揉睡眼,打下了一個長長的哈欠。

  「就是有點沒睡好,不怎麼礙事的。」

  「那你好好注意一下吧,畢竟明天就是學園祭了,要是身為女僕長的雪琴你這時候倒下了的話,那我們班的女僕咖啡廳肯定就要出問題了呢!」

  「好吧好吧,我已經無話可說了……」雪琴勉強地笑了笑,她居然都沒有反駁小染關於女僕咖啡的事情,大概,是因為現在雪琴的注意力根本就不在這上面吧。

  其實,即便雪琴今天上午不困,她的注意力也不會在其他事情上,現在雪琴滿腦子想著的,就只有小焰,以及陳曉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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