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第二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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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琴的眼睛一直盯著陳曉篝那邊,她發現自己幾乎無法把目光從她那裡移開。

  小焰是…陳曉篝嗎?

  不僅是女僕裝的事情,雪琴越想,小焰的足部就越和陳曉篝的足部重合在一起,幾乎一模一樣。

  畢竟,陳曉篝的腳已經在雪琴的手上受難太久了,陳曉篝的腳到底是什麼樣子,雪琴簡直一清二楚。

  那麼,她們真的是一個人嗎?

  不不不,怎麼可能,那可是至高無上的小焰老婆,跟那個丫頭怎麼可能是一個人!

  雪琴立馬否定了自己愚蠢的想法,因為這兩個人簡直天差地遠,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高高在上的知名up主小焰Nisa和陳曉篝那個卑微地不能更卑微的小角色怎麼可能是一個人,這絕對不可能!

  雖然雪琴是這麼想的,但她卻還是不自覺地瞟著陳曉篝,觀察她的一舉一動,不管是她在看書還是寫作業。

  只要陳曉篝有任何看起來不正常的動作,雪琴就會立刻緊張起來,就像是陳曉篝會做出什麼事情一樣。

  這種情況持續了整整一天,當放學的鈴聲打響時,雪琴整個人幾乎都快癱瘓了。

  不行,這樣下去不行,一定 要當面和那個丫頭問清楚!

  可是,該怎麼問呢?

  想到這裡,雪琴又犯難了,她總不能直接堵住陳曉篝,然後上去逼問她,她是不是小焰老婆的真身吧,這明顯不科學。

  既然如此,又該怎麼旁敲側擊地問她呢?

  天吶,好煩啊!

  要不就當面直接問算了吧,省的我還要想這麼多事情,一了百了了。

  但是,萬一陳曉篝她……她真的是小焰的話,那又該怎麼辦?

  以後該怎麼面對小焰老婆,又該怎麼面對陳曉篝?

  一萬個問題全部湧進了雪琴的腦海中,她現在恨不得一頭撞到牆上。

  「雪琴,雪琴?」一隻小手搭在雪琴的肩膀上不停搖晃著,是小染。

  「我們快點走吧,雪琴,今天晚上必須把學園祭的事情安排好。」

  「那個,小染,我現在還有點事情,所以…」

  「不————行!」小染的語氣前所未有的堅決。

  「這可是學園祭的終極準備誒,誰缺席,雪琴你都不可以缺席,天大地大都沒有大過這件事的!」

  「可是我……」

  「沒——得——商——量!」

  就這樣,雪琴被小染強行從教室里拉了出去。

  而陳曉篝,則再次成為了教室中的最後一個人。

  傍晚,學園祭活動室。

  「我們明天會非常忙的,雪琴,尤其是你!什麼我們的貓耳女僕長大人,一定要擔當起招待客人的大任呢!」小染在一旁擦著桌子,然後又順帶著把桌子下方配置的椅子也全部擦洗了一遍。

  「哦,嗯,好的……」雪琴敷衍著應了幾聲,心不在焉地整理著剛剛送來的女僕裝。

  此刻,雪琴的全部心思都在陳曉篝的身上。

  如果,如果,雖然這個可能性幾乎為0,但如果小焰老婆真的是陳曉篝的話,我又應該怎麼……

  「哎呦!」一記爆栗敲在了雪琴的額頭上,雪琴慘叫了一聲,十分委屈地看著站在她面前,氣呼呼嘟著嘴的小染。

  「你看看你,整理衣服都弄錯了,這個貓耳是配這個蕾絲邊衣服的,不是這個條紋服。還有這個白絲襪,也不是搭載這套花紋服上的,我的天,這麼簡單的事情你怎麼會弄錯啊!」

  「抱歉……」

  「別再浪費時間了,留給我們的準備時間只剩下今天晚上,要是今晚這些事情再沒有弄好,那我們明天的學園祭就要泡湯了啊!」小染嘆了一口氣,蹲到了雪琴旁邊,快速地開始整理被雪琴搭錯的女僕裝。

  「繼續吧。」

  等雪琴和小染把所有雜務都處理好,太陽已經完全從地平線消失。

  「累,累死姐姐我了……」小染的臉變得通紅,癱軟在了旁邊的椅子上。

  雪琴也差不多,已經累倒在地上了。

  「真,真是的,雪琴你的效率也實在太低了啊,怎麼可以做的這麼慢的!本來我還打算做完以後去食堂吃晚飯,但現在看來,晚飯也已經泡湯了。」

  「抱歉,抱歉,抱歉小染……」雪琴機械般地重複著這幾句話,她的眼神有些空洞無神,因為雪琴的心依舊不在這裡。

  「雪琴你今天的狀態怎麼這麼差,上課睡覺也就算了,我調戲你你居然都沒有反駁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沒什麼,就是昨晚…沒睡好…」雪琴撒了一個自己都不相信的謊言,她有些心虛地瞟了小染一眼。

  「那我換個問法吧,雪琴你昨晚沒睡好的原因,是什麼?」

  「這個,我,那個……」雪琴被一下問住了,支支吾吾地半天說不出話。

  「是跟…陳曉篝有關?」

  當小染說出這句話的時候,雪琴完全驚呆了,為什么小染會知道這件事情。

  「小染你……」

  「看雪琴你的表情,我應該沒猜錯吧。」小染嘆了口氣。

  「其實很好猜的,畢竟,雪琴你今天的目光幾乎就沒有從她身上離開過。你和陳曉篝之間,是發生了些什麼嗎?」

  「那個,就是那個,我對那個丫頭非常的不爽,因為她搶了我班長的位置,而且居然成績還比我要好!」

  「雪琴你……真是太不會撒謊了,你自己相信你說的話嗎?如果你會因為考試贏不過她就精神失常到這個地步,那你就不是雪琴了。」小染突然按住了雪琴的肩膀。

  「這次你跑不掉了,告訴我真正的原因!」

  說著,小染用力把雪琴按到了地上,並順勢把手指按到了雪琴的腰間。

  「你要是不說,我可就要嚴刑逼供了!」

  「沒有,真的什麼都沒……哈哈哈,小染你別戳我腰!」在小染的突襲下,雪琴一下就笑了出來。

  此時,小染的手指在雪琴的肚子上四處戳摸,專挑雪琴腰間的軟肉下手。

  「怎麼樣,要不要考慮告訴我呢,雪琴?」小染正得意地笑著,突然就感覺到一股巨大的力量,瞬間就把她從雪琴的身上推開了。

  「怎麼……雪琴你……」小染一屁股坐到了地上,目瞪口呆地看著眼前站在地上,大口喘氣著的雪琴。

  「你真的以為我干不過你是不是,你看我今天要讓小染你把這些年我吃過的苦全部吃一遍!!!」

  雪琴兩三步就跨到了小染的面前,像剛才小染壓她一樣,跨到了小染的身上,只不過是反向的。

  因為,雪琴的目標是小染那雙不停掙扎著的小腳。

  和之前一樣,一雙白色的平底涼鞋綁在小染的腳上,白皙的腳背,腳趾露在空氣中,看起來相當的養眼。

  「小染你難道不知道女生的腳部是隱私部位,不能隨便露出來的嗎,你居然還天天穿著一雙小涼鞋到處走,你這是在引狼你知道嗎?」

  「你,你管我!」小染被雪琴封住了行動,已經完全慌了神。

  「我穿涼鞋涼快,舒服啊,有什麼不行嗎?」

  「幸虧是我。」雪琴的手拉在了小染涼鞋的接口處。

  「萬一小染你哪兒天因為天天把你好看的腳露在外面而被壞人盯上的話,我看你怎麼辦。到時候如果你被壞人綁起來調教的話,那小染你就會知道什麼叫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

  「雪琴你,你不會要…!!!」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此時,雪琴已經把小染兩隻腳上的涼鞋全部脫了下來,放到了旁邊。

  「我現在十分相信這句話。」

  已經是晚上了,此時學校的全部學生本來都應該已經離校,但是,在教學樓里,卻傳來了女孩悲慘的笑聲。

  如果被人聽到了,這絕對會成為校園怪談。

  「雪琴等等,等一下,太癢了,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雪琴嫻熟地掃蕩著小染的腳底,她正對著小染白嫩的腳背,用一隻手提住了小染的腳趾,另一隻手則伸到前面去抓撓小染柔軟的腳掌。

  雪琴的指甲沒有全部剪掉,還留了一小截,她就用指甲的最尖端刺激小染的腳底,從腳掌到腳心來回刮動。

  「知道被撓癢有多痛苦了嗎,小染!」

  除了腳底的酸癢以為,由於雪琴壓住了小染的膝蓋,導致她的腿完全使不上力,甚至連掙扎也做不到,只能用笑聲來略作發泄。

  「雪琴我…哈哈哈哈,雪琴我錯了,哈哈哈哈哈哈,放過我吧!!!」

  「不行哦,一起我這麼求小染你的時候,你可沒有放過我呢,現在是我的時間。」

  雪琴的手指往上移了些許,到了小染的腳趾處。

  她把指甲尖插進了小染的腳趾縫中,旋轉指尖,用堅硬的指甲全面掃蕩小染敏感的腳趾,讓小染的笑聲又上升了一個高度。

  這場撓癢折磨一直持續到了學校關門之前,要不是再晚就出不去了,估計雪琴可以用小染髮泄一個晚上。

  最後小染都脫力了,站不起來,還是雪琴把她送回家的。

  「好些了嗎,雪琴?」分別之前,小染突然對雪琴笑了笑。

  「什麼?」雪琴一下沒明白小染的意思。

  「你的心情,好些了嗎,應該發泄的差不多了吧?」

  「小染你……」

  雪琴突然明白了,為什么小染今天會讓她反擊地這麼輕鬆。

  難道說,小染原本的目的,就是要讓自己用她的身體來把心中的不安和煩悶發泄出來嗎?

  「我可是讓小雪你咯吱個這麼久呢,明天可不要讓我失望哦。」說到這裡,小染突然把頭湊到了雪琴的面前。

  「我的,首席女僕長大人!」

  「歡,歡迎光臨……」雪琴穿著女僕裝,微笑著看向不斷湧向咖啡廳的人們。

  但可以說,雪琴這輩子絕對沒有笑得這麼僵硬過。

  藍白相間的格子女僕裝套在雪琴的身上,頭上豎著兩支毛茸茸的貓耳,而腳上則是一雙白色長筒襪和黑色小皮鞋。

  可以說,這身衣服穿在雪琴身上簡直完美!

  這一點,從男生們幾乎已經放光了的眼睛中可以看出來。

  平時高高在上的雪琴居然會穿成這樣在女僕咖啡廳門口攬客,可以說是百年難得一見的風光了。

  因此,剛開業不到10分鐘,她們的咖啡廳就已經被擠爆了,裡面幾乎全部是男生,而且起碼有一半是為了偷看雪琴而來的。

  感受到了坐在店子裡的男生們投向自己的奇怪目光,雪琴感到十分的不適。

  「感覺怎麼樣,雪琴?」小染的手突然從後面搭到了雪琴的肩膀上,嚇了她一跳。

  「哇,小染你幹什麼,嚇死我了,我還以為是哪兒男生來騷擾我!」雪琴有些後怕地摸了摸胸口,店子裡的男生們看她的目光讓雪琴十分的不舒服。

  「哎,雪琴你這樣是不行的啊,如果你不能對那些男生寬容一點,以禮相待的話,那我們的女僕咖啡店就要關門了。」

  「好了好了,我不是都已經喊歡迎光臨了嗎,這還不夠?」

  「當然啊,雪琴你可是我們的女僕長誒,雖然帶個長字,但也絕對還是個女僕。女僕要有女僕的樣子,起碼你應該對客人喊主人吧?」

  「What!!!!!!!!!喊客人主人?你還不如直接一巴掌拍死我算了,這麼羞恥的話我怎麼喊得出口,我會被嘲笑一輩子的!」

  「這話你已經說過很多次了,雪琴,到最後你不都一樣乖乖做了?」小染搖搖頭,又拍了拍雪琴的肩膀。

  「不行不行,你要我穿女僕裝我都答應了,但這件事絕對……」

  「要不這樣吧,雪琴!」小染往雪琴的身上湊了湊。

  「就一個,我現在只讓雪琴你去喊一次。就是下一個進入咖啡店的顧客,你上去試著喊主人,看看效果,說不定你自己其實並不排斥這麼喊呢?」

  「就是算是一次我也……」

  「雪琴你難道忘了你昨天對我做了什麼嗎!我可是記得很清楚呢,當時準備室只有我們兩個人,你就把我的%&給強行脫掉了然後還對我……」說到這裡時,小染突然大聲喊了起來,嚇得雪琴立刻用手堵住了她的嘴巴。

  「你瘋了嗎,在這裡大聲說這種事情,萬一被別人知道了怎麼辦,我絕對會被當成是同性戀變態的!」

  「被當成同性戀變態還是去喊一聲主人,雪琴你就選一個吧!」可以說,現在小染的表情看上去相當的無賴。

  「你……天吶,我怎麼會碰到如此不要臉的人!」雪琴長嘆一口氣。

  「算了,我就姑且答應你一次吧,不過你記住,我絕對只會喊一次!」

  「好好好,一次就一次。」

  是女生是女生是女生!

  雪琴在心裡不斷地默念著這三個字,畢竟,要讓雪琴穿著貓耳女僕裝去喊一個男生主人,不如讓她自殺。

  鈴鈴鈴!

  店門口的風鈴打響了,現在,正有人往咖啡廳裡面走。

  老天保佑,一定要是女生啊!!!

  雪琴已經快要把手合在一起向老天爺祈禱了,既然已經答應小染了,就一定要做到去喊下一個進來的客人一聲主人。

  既然如此,就請下一位客人一定要是女生啊!

  可以說,雪琴是一個挺幸運的人,因為老天爺讓下一位進入女僕咖啡店的客人是一位實打實的女生。

  但即便如此,當雪琴看見她走進女僕咖啡店的時候,差點崩潰了。

  陳曉篝畏手畏腳地走了進來,有些害怕地打量著這間咖啡店,然後走向了咖啡店的角落處,找了個位子坐了下來,還在不斷地四處張望,張著嘴似乎想要說些什麼,大概是想要叫服務員吧。

  如果是這樣,早知道還不如來一個男生啊!!!!!!

  但是也沒辦法了,不管對象是誰,就算是陳曉篝那個丫頭,也只能硬上了吧!

  「那個……」雪琴僵著笑臉,一點點挪到了陳曉篝的旁邊。

  「誒?雪琴同學你怎麼……」陳曉篝一臉不可思議地看著雪琴,正打算發問,就被雪琴瞬間打斷了。

  「主人你想要吃什麼東西!咖喱飯,果凍,布丁,蛋糕,奶茶,還是咖啡,什麼都可以哦,主人!」雪琴以驚人的語速和音量壓過了陳曉篝的話語,然後把臉緊緊地貼到了陳曉篝的面前,已經可以說是面容猙獰了。

  「你—要—吃—什—麼!」

  「我,那個,我,就是……給我來一杯咖啡好嗎……」陳曉篝已經被雪琴給嚇到了,顫顫巍巍地豎起一根手指。

  「好的主人,馬上就來!」雪琴閃電般地衝到了廚房,端了一杯咖啡,又沖回了陳曉篝的旁邊,遞到了她的面前,整個過程不超過15秒鐘。

  然後,雪琴便以逃跑的速度從陳曉篝的旁邊溜走了。

  「哈……」

  站在女僕咖啡店的另一個角落,雪琴喘氣了粗氣。

  為什麼,為什麼偏偏是那個丫頭,居然要喊那個丫頭主人!

  這是故意的吧!!!

  雪琴氣呼呼地又看了陳曉篝一眼,她正在小心翼翼地吹著手中的熱咖啡,那咖啡似乎有些燙手,讓陳曉篝不得不一直朝著上面吹氣。

  可以說,現在雪琴對陳曉篝的感情相當複雜。

  雖然她不願意承認,但種種證據都表明,陳曉篝跟小焰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繫,這樣把小焰供為神靈的雪琴非常的糾結。

  雪琴本來想今天就暫時不考慮這件事,等學園祭之後再去向陳曉篝問個清楚的,但沒想到陳曉篝會無聊到來女僕咖啡店。

  「算了,乾脆現在就把她拉出去問個清楚好了,不然這事情總在我心裡掛著不舒服!我倒要看看,這個丫頭和小焰老婆是什麼關係!」

  雪琴這麼想著,快步走向了陳曉篝,想要直接把她從座位上拉出去。

  但當她走到陳曉篝的旁邊時,卻突然停住了。

  雪琴呆呆地看著陳曉篝,或者說,是看著陳曉篝,放在椅子下面的小腳。

  小巧玲瓏的十個腳趾頭暴露在空氣中,腳背的大部分也是如此。

  陳曉篝白皙的腳背上掛著兩根黑色的皮帶,一雙黑色的涼鞋穿在陳曉篝的腳上,與她的皮膚形成了鮮明對比。

  十隻腳趾頭還在不停按壓著鞋底,看起來十分可愛。

  由於陳曉篝的腳半懸在空中,雪琴這個方向甚至可以看到她的腳底。

  雖然這雙腳已經被雪琴看過還有把玩過很多次了,但以這種方式暴露在雪琴的眼前到還是頭一次。

  這傢伙,今天穿的居然是涼鞋?

  曉篝的雙腳在椅子底下搖擺著,而腳指頭則是一下下地與地板相摩擦著。

  或許是這樣的摩擦讓曉篝有些癢,她將腳踏踏實實地踩在了地上。

  這樣一來,雪琴就再也看不到曉篝嬌嫩的腳底了。

  不知為何,雪琴居然感覺有些可惜,看不到曉篝的腳底了。

  「唔哇哇,唔怎麼會有這種可怕的想法,居然想偷看陳曉篝的腳底,難道我真的變成了一個腳底偷窺狂變態了嗎!」

  雪琴一下羞紅了臉,小焰腳底寫真的事情還在她的腦海中揮之不去,現在又是想偷看陳曉篝的腳底。

  但即便雪琴在心裡一遍遍地告誡著自己,自己絕對不是喜歡看女生足部的變態,但她還是忍不住地想要去看陳曉篝白嫩的雙足。

  雖然已經看不到腳心了,但是一雙白嫩的小腳踩在黑色的平底涼鞋裡,十隻腳趾頭還時不時攢動幾分,看起來仍舊十分的可愛。

  雪琴越看越覺得可愛,慢慢地,她已經完全無法把視線從陳曉篝的裸足上移開了,看著陳曉篝擺在地上的裸足,雪琴的身體甚至燥熱了起來。

  「那個…雪琴同學你有什麼事情嗎?」看到雪琴一直站在自己的旁邊盯著自己看,陳曉篝有些緊張地問道。

  「啊,沒什麼事情,就是看你,看你吃完了沒有。」雪琴連忙搖了搖頭。

  「哦……」

  「你今天怎麼穿的是涼鞋,我以前從沒看你穿過涼鞋的。」雪琴居然把這句話說出來了她自己都沒有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

  「啊?」陳曉篝被雪琴詭異的發言嚇了一跳,然後她很快就意識到了,雪琴剛才一直在偷看自己露在外面的腳,她的臉立刻變得通紅,把腳縮到了雪琴看不到的地方。

  「沒事沒事,我就隨便問一下,隨便問一下!」雪琴也意識到了自己可怕的發言,她現在簡直想要抽自己兩巴掌。

  「也沒什麼啦,就是…就是今天挺熱的,就乾脆穿涼鞋算了……也蠻方便的……」陳曉篝低著頭,一點點地把這句話從嘴裡擠了出來。

  「是,是嗎……」

  一時之間,雪琴和陳曉篝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氣氛變得非常尷尬。

  「那,那個,你為什麼會近這家店子?」雪琴實在忍不住了,首先打破了這尷尬的局面。

  「在我的印象里,你應該不會對這種店子感興趣的才對。」

  「就是…就是躲一下…」陳曉篝支支吾吾地說道。

  「躲一下?」雪琴突然被陳曉篝的話弄暈了。

  「躲一下是什麼意思?」

  「沒,沒什麼,現在也應該安全了,那我先走了!」還沒等雪琴說完,陳曉篝就以極快的速度從椅子上站起,跑向了門外。

  「喂,你等等……」

  「怎麼了,雪琴,快點來幫忙,我們的要忙不過來了啊!」雪琴正想追出去時,小染的聲音突然從後面傳了過來。

  「來,來了……」在一猶豫之下,陳曉篝已經跑出了咖啡店,消失在了人群中。

  無奈,雪琴只好放棄將她追回來,乖乖回到了後廚。

  「雪琴你在幹什麼啊,怎麼耽誤了這麼長時間?」小染正在忙著做咖喱飯,回頭疑惑地看了雪琴一眼。

  「沒事啦,就是照顧客人耽誤了一點時間……」

  「那不是陳曉篝嗎,她居然會到這個地方來,簡直不可思議,沒想到學霸大人居然會對我們女僕咖啡店感興趣,真是蓬壁生輝啊。」雪琴能感覺到,小染有些不高興。

  「小染你…討厭陳曉篝嗎。」

  「談不上討厭吧,就是感覺她太高冷力氣,離我太遙遠,高攀不起吧。」

  「嘛,也還好吧……人家可能就是內向一點……」在想到了之前發生的種種事情之後,陳曉篝在雪琴心裡的形象已經變得複雜了起來。

  至於高冷……

  可以說,在陳曉篝在雪琴的手上笑得死去活來,連連求饒了以後,高冷這兩個字就被雪琴劃掉了。

  這個世界上誰高冷,都不可能是陳曉篝高冷。

  不過,還是一定要找個時間問清楚,之前陳曉篝去女僕服裝店那邊到底是幹什麼的,或者說,小焰和她,究竟是什麼關係。

  不論如何,這件事情都必須問清楚!!!

  陳曉篝…陳曉篝她…

  當雪琴開始思考這件事情該如何處理的時候,之前陳曉篝那穿著黑色平底涼鞋的小腳又浮現在了她的腦海中。

  小巧玲瓏的腳趾按在鞋底,明明沒有塗指甲油,但她的腳趾頭卻在雪琴的眼中閃閃發亮。

  白皙的腳背上綁著黑色的小皮帶,將涼鞋系在了陳曉篝的腳上,每動彈那麼一下都在撩動著雪琴的心弦。

  而那若以若現的腳心半懸在空中,盡如雪琴眼底,更是讓她身體裡血液的流動速度都快了起來。

  好想再把玩一次陳曉篝的腳,把她捆在足枷中,或者乾脆吊起來,咯吱她的腳底,讓她嬌笑著向自己求饒。

  雪琴完全無法理解,為什麼自己會有這麼可怕的想法,但她就是抑制不住自己的大腦,不停地把這些畫面一遍遍地播放著。

  與此同時,在她大腦中播放著的,還有小焰老婆的腳丫。

  之前那次直播時候的腳底寫真已經扎紮實實地刻在了雪琴的靈魂裡面,每當她夜晚躺在床上試圖入睡的時候,那雙白皙嬌嫩的小腳就會在她的腦海中蹦出來,朝著她顯盡媚態,似乎就是在挑逗雪琴,但又不讓她抓住,發泄自己的慾火。

  雪琴越想這件事就也越陷入其中,無法自拔,她現在滿腦子都是該如何把玩那雙可愛的小腳丫。

  懷抱著極度複雜的心情,雪琴心不在焉地完成著她首席女僕長的工作,直到下午放學的鐘聲敲響。

  「那個,小染,你能不能…幫我一個忙?」

  「嗯,怎麼了?」小染有些奇怪地看著雪琴,她此時正在整理衛生,畢竟咖啡店的善後衛生工作是她的任務。

  「就是…和小焰有關的事情…」雪琴吞吞吐吐地說著。

  「小焰,你是說那個音樂區的up主嗎,她不是你的偶像麼,那你找我幫你什麼忙啊?」小染完全沒有明白雪琴是什麼意思,她放下了手中的工作,一臉茫然地看著雪琴。

  「其實,就是……」

  在接下來的十分鐘內,雪琴把她對陳曉篝和小焰的懷疑全部講了出來,雖然直到現在雪琴也不知道,當初她是怎麼鼓起的這個勇氣。

  「你先等一下,等一下…」小染有些站不穩,她靠在了旁邊的椅子上,似乎正在整理剛才得到的信息。

  「你是說,小焰Nisa的真實身份是,陳曉篝?你是在開玩笑吧!」

  雖然沒有雪琴那麼喜歡,但小染也算是小焰的粉絲了,也相當清楚小焰有多有名。

  但現在卻突然告訴她,其實小焰是陳曉篝,這讓她感覺有些天旋地轉。

  「不是不是,我不是說去,小焰就是陳曉篝啦!」雪琴連忙打斷了小染的胡思亂想。

  「我的意思是,小焰和陳曉篝之間,很可能存在某種聯繫。不然你想想怎麼可能這麼巧,陳曉篝剛剛去貓耳女僕服裝店的附近,第二天小焰就穿著貓耳女僕裝直播了,還跟那家店子的服裝款式很像!」

  「不好說吧…萬一這只是巧合呢,而且光憑一套衣服,也無法判斷出小焰和陳曉篝之間有聯繫啊?」

  「這是一個原因,但其實,還有另一個原因,但這個原因…不能說…」雪琴咬住了嘴唇,再怎麼說,她也不能把因為她們的腳很像這種原因說出來,告訴小染吧,要是讓自己想看小焰腳底寫真和喜歡陳曉篝的腳部這種事情暴露給小染知道的話,那就絕對糟糕了,會被當成變態的。

  「雪琴你總是這樣的……」小染輕輕嘆了口氣。

  「我也很清楚了,如果什麼事情你真的不想說,那我強迫你也沒有用。既然如此,那我也只能選擇相信你了吧。」

  「抱歉……」

  「那麼,你就快點說吧,要請我幫什麼忙?」小染走到了雪琴的跟前,略微抬了抬頭。

  「雖然我實在想不出,我有什麼可以幫到你的事情。」

  「很簡單,真的很簡單!」雪琴突然按住了小染的肩膀,推著她走了幾步。

  「只需要你幫我一個小忙就可以了!」

  「小染你,可以幫助我綁架陳曉篝嗎?」

  「我們在這裡埋伏?」小染看了看四周,現在已經是很晚了,按理來說,教學樓里的學生應該都回去了才對。

  而現在,雪琴和小染一起蹲在教學樓的角落裡,小心翼翼的盯著她們班教室的門口。

  小染也不知道,她究竟是怎麼接受雪琴綁架陳曉篝的這個提議的,雖然這個方案荒唐至極,但是小染居然同意了。

  可能是因為,從小到大她和雪琴一起做過的荒唐事實在太多,已經對此表示習以為常了。

  「在這裡就可以了,根據我對陳曉篝的了解,她絕對會是全部最後一個走出教室的人。既然如此,我們要做的,就只有在這裡埋伏,她一定會一個人從這裡出來。到那時,就是我們出手的最好機會。在成功把陳曉篝綁走之後,我們可以把她押到體育倉庫去,對她進行嚴刑逼供,到時候不怕陳曉篝不招供。」雪琴十分得意地笑了笑,對著小染示意著她剛拿到的體育倉庫鑰匙。

  「雖然聽起來很不靠譜…但是算了吧,綁架就綁架!」不知為何,小染的心中突然生出一絲怒火,她居然產生了要快點把陳曉篝綁走然後狠狠羞辱一頓的可怕想法。

  正當雪琴和小染正在熱烈討論綁架以及逼供的計劃時,陳曉篝的聲音卻突然從教室的方向穿了過來,同時穿來的,還有一個陌生男人的聲音。

  「那個,請讓一下,我要回去了!」

  「等一下嘛,小美女,之前你可是放了我鴿子呢,你覺得你今天下午不應該多陪我一下來補償一下我嗎?」

  一個高大的男生正擋在陳曉篝的面前,不讓她過去,還在一點點地朝著她逼近,最終把陳曉篝逼到了牆角,並一把用手臂封住了陳曉篝的退路。

  「雪琴,那個人,那個人是高三年級的藍洋吧,聽說他一直不學無術,到處跟別人打架,好像還和黑社會團體有勾結,已經被學校記了大過,差點被開除呢!」

  藍洋?

  雪琴也聽說過這個名字,反正是一個人渣級別的男生,他找陳曉篝是要做什麼?

  「請,請讓一下,我還有事情…」曉篝的聲音帶了點哭腔,她低著頭,似乎在強行忍耐著什麼。

  「沒關係啊,去和哥哥我玩玩又沒事,我不會傷害你的,放心好了。」藍洋笑了起來,他用手輕輕撥弄著陳曉篝的頭髮,眼睛則一直色眯眯盯著陳曉篝那暴露在空氣中的裸足。

  「小美女你的腳真好看,又白又嫩。你知道嗎,我可是學過腳底按摩的呢,怎麼樣,要不要跟哥哥我去玩玩,我可以給你來一個最高級的腳底按摩,保證能讓你舒服的欲仙欲死,有興趣嗎?」藍洋一邊說著,他不顧陳曉篝的掙扎略微彎腰,伸手抓住了陳曉篝的小腿,將它提了起來,伸手就要摸陳曉篝的腳。

  「不要,不要,放開我!!!」陳曉篝再也忍不住了,伸手拼命地打著藍洋,但她們兩個的力氣差距實在太大,她完全沒有辦法阻止自己的足部受到侵犯。

  「有什麼關係,別害羞,小美女。我之前給其他的美女也做過腳底按摩,一開始她們也都有點排斥,但在享受過了以後,一個個都在床聲舒服得嗷嗷直叫呢。來吧,如果你不願意走,那我們就在這裡解決也可以。」

  「住手,放開她!」

  正當陳曉篝的黑色涼鞋就要被藍洋脫下來時,一聲憤怒的吼叫聲從後面傳來。

  「你快點給我放開她!」

  雪琴的臉氣得慘白,她用帶著殺氣的眼神怒視著藍洋,這股氣勢不僅嚇住了即將動手的藍洋,也嚇住了陳曉篝和旁邊的小染。

  「切……」藍洋被雪琴的氣勢震住了,他畢竟做賊心虛,而這裡又是教學樓,所以藍洋也不敢怎麼樣,只好氣呼呼地放開了旁邊的陳曉篝。

  「我們下次再聊,美女。」

  當他走過雪琴旁邊時,還特意瞪了雪琴一眼。

  「走著瞧,小妞,我會讓你為了打擾我的好事付出代價!」

  「你…你沒事吧?」雪琴走到了陳曉篝的旁邊,把縮在牆角不停瑟瑟發抖著的陳曉篝扶了起來。

  「謝…謝謝,雪琴同學。」陳曉篝的眼睛微微發紅,眼淚繞著她的眼眶打轉,她在盡力讓自己冷靜下來。

  「我說你,怎麼會惹上那種人渣啊!」雪琴十分不爽地朝著已經幾乎看不見了的藍洋離開了方向看去。

  「我實在想不到,你是要做出什麼事情才能被比我們高一個年級的人渣小混混給盯上的。」

  「我,我也不知道……」陳曉篝十分委屈地搓著自己的手指頭。

  「今天上午,老師讓我去找一個高三的老師,將學園祭的宣傳資料送過去。當我送完資料,正準備下樓回教室的時候,卻突然被一個男生給喊住了,就是之前那個人。他問我有沒有興趣陪他去玩一下,我想要拒絕,但那個人卻沒有給我拒絕的機會,拉著我就想往偏僻的地方走,還一個勁地說會讓我舒服舒服。」

  舒服…舒服?

  當陳曉篝說出這句話時,雪琴在心裡已經腦補出了一萬種讓陳曉篝「舒服舒服」的方式,然後由想到這句話居然是一個小混混流氓對陳曉篝說的,心中突然升起了一絲怒火。

  「我當時非常的害怕,而且那個人還不停地,不停地偷瞟我的腳…」說到這裡時,陳曉篝的臉都紅透了。

  「我甚至都不敢相信他會對我做什麼事情,再加上當時幾乎所有的學生老師都在下面參加學園祭,樓上空無一人,我連求救都沒有辦法。無奈之下,我只好假裝說要上廁所,然後從廁所的窗戶那邊,那邊翻了出來,搭到了樓下的廁所里。」

  從,從廁所里翻出來,還往下爬了一樓?

  雪琴完全無法相信這種事情是陳曉篝能做得出的,但她也可以看出來,陳曉篝應該沒說謊,可見她當時已經害怕到了什麼地步。

  「我在拼了命逃走之後,也不知道該去什麼地方,又不敢一個人呆在教室裡面,最後我沒有辦法,就只好…只好去了我們班的咖啡店,之後的事情你也知道了。」

  原來如此,怪不得陳曉篝會跑到咖啡店這邊來,原來是為了躲避那個人渣嗎?

  之前雪琴還一直弄不懂,到底為什麼陳曉篝會對貓耳女僕咖啡店感興趣,現在疑問就全部解決了。

  「但我沒想到的是,他居然會在放學的時間來…來…」陳曉篝終於忍不住了,淚水順著她的臉頰滑下,浸濕了她的衣領。

  「嘛,別太在意了,反正已經…」雪琴剛想安慰陳曉篝幾句,突然就被一隻手扯了回去,是小染。

  「喂喂喂,我們好像忘記了什麼重要的事情吧!」小染在雪琴的旁邊附耳說道,她用手指了指陳曉篝。

  直到這是,雪琴才猛然醒悟了過來,剛才完全被流氓的事情吸引了注意力,都忘記她們兩個的真正目的了。

  她們之所以在這裡待了這麼久,不就是為了捕獲陳曉篝,然後把她抓到體育器材室去拷問的嗎?

  「但是……現在這個情況不方便吧?」雪琴有些為難地看了看站在角落那邊哭泣著的陳曉篝,又看了看一旁的小染。

  「再怎麼說,陳曉篝剛剛也經歷了那種事情,如果現在我們就綁架她,再怎麼說也……」

  「雪琴你就是心太軟了,明明是你叫我來幫你忙的,現在機會就在眼前你又想放棄,這不是耍我玩嗎,我可是都陪你在這個鬼角落裡蹲點這麼久了呢!」可以看得出來,現在小染相當的生氣。

  「可是……」

  「你不上我上,反正我不想讓我這一趟白來了!」說著,小染拍起了自己的胸口,向陳曉篝走了過去。

  雪琴雖然想阻止,但當她反應過來時,已經來不及了。

  已經,小染已經笑嘻嘻地站在了陳曉篝的面前。

  「那個,曉篝同學,你沒事吧?」

  「嗯……」陳曉篝有些慌張地看著小染,在雪琴的印象中,陳曉篝和小染從開學到現在,好像沒說過一句話。

  「我們快點去醫務室休息一下吧,看看你有沒有受傷。畢竟被那種人渣欺負了,我們還得去向老師報告這件事情,讓那個小混混得到應有的懲罰。不然的話,他下次肯定還會來欺負你的。」

  「那個,不用麻煩你們了,我……」

  「雪~~~琴!」小染特意拉個一個長音,然後對著雪琴使了一個顏色。

  「我們快點把陳曉篝同學送到醫務室那邊去檢查一下吧,現在畢竟已經放學了,我擔心如果去的太晚,醫務室會關門的!」

  小染跑到了陳曉篝的旁邊,強行架住了她的胳膊,將陳曉篝往樓梯那邊扯去。

  「快點來吧,雪琴,我們一起送陳曉篝同學去醫——務——室!」

  現在的情況可以說是很尷尬了,雪琴在左邊,小染在右邊,而陳曉篝則是一臉蒙地被夾在中間,被兩個人幾乎以抬的方式押送在校園的主幹道上。

  誰也沒有說話,都是帶著僵硬的表情邁著步子。

  「那個……醫務室不是應該往反方向走嗎,我們是不是走錯了……」終於,陳曉篝忍不住開口問了。

  「哎呀,瞧我這記性,連醫務室在什麼地方都不記得啦。不過沒關係的,陳曉篝同學,反正地球是圓的,我們早晚也能走回醫務室的,你說對嗎?」不得不說,當這話從小染嘴中說出來所以,連她自己都忍不住要抽死自己了。

  「啊…?」陳曉篝完全沒明白小染的意思,並且,她也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接下來會有什麼樣的遭遇。

  「就是這裡吧?」小染停了下來,看著眼前的體育倉庫,並向雪琴伸出了手。

  「把鑰匙給我,快點。」

  「哦……好吧……」雪琴不情願地將鑰匙遞給了小染,事已至此,已經沒有退路了,陳曉篝。

  雖然很對不起你,但你今天必須把所有真相都吐出來。

  「不是,我們到這裡幹什麼…」陳曉篝一臉茫然地看著雪琴,她那真誠的眼神讓雪琴的心中冒出了內疚感。

  直到陳曉篝被雪琴和小染一起推進了體育室,並關上了鐵門之後,並突然被小染用繩子捆住了手腳以後,她才明白了自己現在的處境有多糟糕,可謂是剛出狼穴,又入虎口。

  「那麼,把你知道的全部吐出來吧!」小染陰險地笑了笑。

  「什,什麼,小染同學你在說什麼?」

  「說什麼啊……」小染歪了歪頭,然後一本正經地說道:「就是關於知名up主,小焰Nisa的事情哦!」

  「你和音樂區知名up主小焰Nisa,到底是什麼關係?」說第二遍的時候,小染特意加重了語氣。

  「什,什麼,你在說什麼!」當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陳曉篝的臉色都變了。

  「我,我不認識叫這個名字的人啊,你們把我帶到這個地方到底要做什麼啊!」

  「嘛,其實我也有心理準備你不會告訴我們了,雪琴,上刑吧,今天我非要她把知道的東西全部吐出來不可。」小染對著雪琴打了一個手勢,示意她走上來。

  雪琴吞吞吐吐地向前挪動著,慢慢移到了陳曉篝的旁邊。

  雖然感覺有點對不起陳曉篝,但現在也沒有辦法了,已經到了這個地步,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那麼,雪琴你負責前面,我負責後面。」在把陳曉篝的身體放到了墊子上以後,小染繞到了陳曉篝的身後,把手順著她腰間的衣服縫隙插了進去,雙手分別按在了陳曉篝兩側的腰眼上面。

  「到你了,雪琴。」

  「雪,雪琴…同學?」陳曉篝用驚恐的眼神看著雪琴,雪琴有些抱歉地回望了陳曉篝一眼,然後彎腰握住了陳曉篝的小腿,把它抬到了自己跟前。

  白裡透紅的粉嫩小腳油回到了雪琴的眼前,她暗自咽下了口水。

  雖然她之前已經看過了不少次,但在雪琴對陳曉篝的足部產生了微妙的喜愛感之後,她還是第一次有機會能把他們放到自己跟前把玩。

  小巧精緻的腳趾頭被雪琴仔仔細細地端詳著,從她的角度還可以看到那藏在鞋底,已經羞得通紅的腳心。

  而當自己的腳被端到雪琴的面前時,陳曉篝也徹底明白了,接下來會雪琴和小染要對自己做什麼。

  「不,求求你,雪琴同學,不要碰我的腳,拜託!」在剛才差點被藍洋侵犯了之後,陳曉篝已經變成了驚弓之鳥,再也經受不起任何一點刺激了。

  「那麼,我再給你一次機會,陳曉篝。你和小焰老…小焰Nisa,是什麼關係?」雪琴的手已經搭在了陳曉篝冰涼的腳趾上。

  「我…我不認識叫這個名字的人啊……」

  「這不是我想要的答案,我已經又給了你一次機會,既然你不領情,那就別怪我們了。」說實話,雪琴其實更希望陳曉篝堅持不說,因為這樣她就有機會可以盡情享用陳曉篝嬌嫩的小腳丫,發泄自己的欲望了。

  「哎,等等,哈哈哈,小染你,哈哈哈!」正當雪琴還在盯著陳曉篝的腳趾,腳背出神時候,小染的手指就已經不安分地在陳曉篝的腰間跳起了舞。

  修長的手指在她纖弱的腰際上遊走著,那時重時緩的手法讓陳曉篝痛苦地扭動著身體。

  「雪琴你快點啊!」

  「哦,好,好!」

  在小染的提醒之下,雪琴才從痴迷狀態中緩了過來。

  她用手指輕輕拍打著陳曉篝露在外面的腳背,又挨個捏了捏她小巧精緻的腳趾,輕輕在她的指尖擦動著。

  而僅僅是這樣的小動作就可以讓陳曉篝有的受了,那若有若無的酥癢感讓她難受地左右搖擺了起來。

  而雪琴的指尖則一直點在陳曉篝的腳趾頭上輕輕滑動著,她很清楚,這只不過是前戲,目的是把陳曉篝的感官感官敏感度一點點調上來。

  不只是腳趾面,就連腳趾縫雪琴也沒有放過。

  雪琴撥開了陳曉篝緊緊勾住的腳趾,用指甲見撥弄著陳曉篝腳趾縫中的敏感部位,又讓陳曉篝的笑聲上升了一個台階。

  「不行,哈哈哈,雪琴…哈哈哈,那裡不行,太,太深了,啊哈哈哈!」

  「喂喂喂,你這是在說些什麼糟糕的台詞啊,我明明只是搔一下你的腳趾縫而已,搞得跟我在侵犯你一樣!」

  雪琴臉一紅,把手指從陳曉篝的腳趾縫裡拿了出來,搭到了她的黑色鞋帶上。

  「怎麼樣,現在願意告訴我了嗎?」

  「我,我,我不認識叫那個名字的人啊……」陳曉篝輕輕喘著氣,她的目光躲躲閃閃的,明顯在隱瞞著什麼。

  「既然如此,就別怪我手下無情了!」雪琴一臉興奮地拉住了陳曉篝涼鞋的鞋帶,「啪嚓」一下就講它完全扯開,連著四下這樣的聲音,陳曉篝兩隻腳的鞋帶都沒雪琴完全扯開,緊接著,兩隻黑色的涼鞋從陳曉篝的腳上轉移到了旁邊的地面上,而陳曉篝的腳底則是完全露在了雪琴的眼前。

  雪琴的手指有些發顫地撫摸著陳曉篝的腳心,用指肚壓著她腳底的紋路緩緩移動。

  陳曉篝的腳心上帶著些許粘稠的汗液,起到了一定的潤滑作用,還散發著少女獨特的味道。

  要不是小染還在旁邊搔弄著陳曉篝的腰際和腋窩,雪琴說不定會忍不住把臉湊上去,用舌頭好好品嘗一下陳曉篝的腳底。

  但是現在……咳咳,再怎麼說,雪琴也不可能當著小染的面對陳曉篝做出這麼變態的事情。

  太可怕了,自己怎麼會有這種想法……

  雪琴紅著臉輕輕咳嗽了一聲,她勉強擺正了神態,用手指甲在陳曉篝的腳心處抓撓了起來,她知道腳心是陳曉篝腳底的命門,只要對這個部位進行瘙癢,不怕陳曉篝不把所有事情都吐出來。

  果然,當雪琴的手指在陳曉篝的腳心抓撓時,她整個人就像是觸電了一樣,幸好小染綁得很緊,這才沒讓陳曉篝成功逃出來。

  「不要,放過我的腳吧,哈哈哈哈哈哈!!!那裡不行,啊哈哈哈哈,哈哈哈,會,哈哈哈哈,會壞掉的!」

  「不行哦,陳曉篝同學,在你把你知道的所有東西都告訴我們之前,我們是絕對不會停下來的。怎麼樣,要不要考慮告訴我們了呢,癢不癢啊?咯吱咯吱!」小染的撓癢技巧在雪琴的身上已經磨練地相當高超了,更何況現在的折磨對象是更怕癢,而且小染有些討厭的陳曉篝,她也就可以不遺餘力地大顯神威了。

  陳曉篝在一前一後兩個人的瘙癢下笑得前仰後合,眼淚都出來了,而這兩個人根本就沒有一點想要放過自己的意思,都在專注於撓癢,甚至可以說比之前的興趣更高,這可就苦了陳曉篝了。

  雪琴已經可以說是沉迷在了玩弄陳曉篝的腳底上,她對自己這扭曲的欲望已經壓抑了很久,這回就完全釋放了出來。

  她搔弄著陳曉篝的腳底,從前腳掌到腳底,還有腳掌的左右兩側加上腳趾根部。

  而惡魔小染也完全沒有放鬆下來,她甚至還得寸進尺了,把手插進了陳曉篝的小背心中,用指尖撩動著陳曉篝胸部的四周。

  在這無法抵禦的夾擊之下,陳曉篝有反抗能力嗎?

  答案顯而易見,不過十幾分鐘,陳曉篝就已經完全投降。

  「我說,你們要知道什麼,我全說!」

  「我,我說,我都說!!!」在被上下身同時傳來的癢感所征服之後,陳曉篝哭喊著向她們兩人求饒了。

  「早知現在,何必當初呢,你說對不對,陳曉篝同學?」小染把手從陳曉篝的衣服中拿了出來,得意地笑了笑。

  雪琴戀戀不捨地把陳曉篝的腳放到了墊子上,由於這墊子已經塵封了很久了,現在陳曉篝的身上沾了不少灰塵,從頭到腳都有,把那身白淨的制服弄得皺皺巴巴的。

  看著一臉灰暗,已經有些懷疑人生了的陳曉篝,雪琴心中又生出了一絲歉意。

  她也大概能感覺到,自己絕對給陳曉篝造成了巨大的傷害。

  畢竟她剛剛才從高三小混混藍洋那裡倖存了下來,現在又被自己綁架到了這裡羞辱了一番,心裡有多受傷可想而知。

  「好了,快點告訴我吧,陳曉篝同學,你和小焰Nisa到底是什麼關係?」小染把手割著衣服搭到了陳曉篝的肩膀上,威脅著說道。

  「只是我……我……小焰她,她不會讓我說的……」

  「你什麼意思!」雪琴從陳曉篝的話裡面察覺到了什麼,她的聲音突然顫抖了起來。

  「你的意思是,小焰Nisa和你不是一個人嗎!」

  「啊……?」陳曉篝一臉不解地看著雪琴。

  「當然不是啊,雪琴同學你為什麼會提出這麼奇怪的問題?」

  「我的天,嚇死我了……」當得到了陳曉篝肯定的回答之後,雪琴差點癱軟在地上了。

  畢竟,假如小焰老婆的真實身份是陳曉篝的話,那她就真的不知道該用什麼表情面對陳曉篝,該怎麼看小焰老婆了。

  「那麼,你認識小焰,對不對?」小染托住了下巴。

  對,對哦,陳曉篝認識小焰老婆,那也就是說……

  「小焰到底是誰,她在我們學校嗎!!!」當雪琴反應過來的時候,她差點撲在陳曉篝的身上。

  「快帶我去見她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是的,既然陳曉篝認識小焰,也就是說,現在雪琴得到了機會,得到了可以一睹小焰Nisa真容的絕頂機會。

  「不行,那絕對不行!!!」不知為何,當雪琴提出了這個要求的時候,陳曉篝就像是受了驚嚇,反應異常的大。

  「為,為什麼?」如此內向弱勢的陳曉篝居然會這麼激動,雪琴還是第一次…不,第二次見到。

  但上一次,還是陳曉篝在教室徹底爆發的時候了。

  「就算是雪琴同學,是雪琴同學也不行,她不會願意的……」陳曉篝的聲音又一點點軟了下來。

  「我,我是她的粉絲啊,超級粉的,難道就算這樣也不能見她一面嗎?」

  「那是…不行的,小焰她…啊!!!」

  雪琴突然往前擠了一步,爬到了陳曉篝的身上,一把握住了她的手,堆在了胸前,兩人四目相對。

  「拜託了,我是真的很想見小焰一面,真的很想!」

  「等等,雪琴同學你…你壓到我了…」看著陳曉篝的臉一下子紅到了脖子根雪琴才意識到,自己的腿不小心壓到了陳曉篝兩腿間的…隱私部位…

  「抱,抱歉……」雪琴有些尷尬地咳嗽了兩聲,連忙從陳曉篝的身上移開了。

  回頭再看陳曉篝,她的臉已經紅成柿子了。

  「那個…這個是真的不行,我答應過小焰,絕對不會把她的真實身份透露給任何人的。所以,就算是雪琴同學你,也不能說。

  「你確定,陳曉篝同學?」小染笑了笑,又揚起了手指頭。

  「我可是還有很多招式沒用出來呢,如果你不說的話,那我可就要繼續了呢。在陳曉篝同學你說出來之前,我可是絕對不會停的哦!」

  「不行…我已經答應小焰了,不管怎麼樣,我都不能告訴你們小焰的真實身份是誰。」陳曉篝索性閉上了眼睛。

  「要上刑的話就儘管來吧!」

  「真的……不行嗎?」小染正打算動手時,雪琴顫顫巍巍地說出了一句話。

  可以說,陳曉篝的語氣和以前完全不同,起碼在雪琴聽來是這樣的。

  「是的,絕對不行!」

  「雪琴你管她做什麼,我們繼續啊,就像剛才那樣,我就不信給她來一個小時還撬不開這個丫頭的嘴!」小染的施虐心已經被陳曉篝完全激起,她已經幾乎進入了瘋狂狀態,只想著要讓陳曉篝完全向自己臣服。

  「算了…吧。」雪琴喃喃著說道。

  「我們已經很過分了,不能再繼續了。」

  「可是…!」

  「好了好了,我們走,小染!」雪琴走到了陳曉篝的身前,將她手腳上的繩子全部取了下來,可以看到,由於她們的捆綁技術不佳,陳曉篝的手腕和腳腕都被弄得通紅,有些地方還磨破了皮膚。

  「雪琴你,喂,等等啊!!!」

  還沒等小染緩過神來,雪琴就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腕,拉著她快速走出來體育倉庫,甚至都沒敢多看陳曉篝一眼。

  陳曉篝她,會生氣嗎?

  雪琴癱軟在床墊上,她不停地回想著她前不久的瘋狂之舉,把剛從流氓手下脫險的陳曉篝綁架到了體育室,還對她已經受傷了的她進行嚴刑逼供,火上澆油。

  雪琴現在都忘不了之前陳曉篝那個灰暗的眼神,她無法想像,自己的行為到底對她造成了多大傷害。

  雖然現在知道了陳曉篝認識小焰已經小焰就在自己學校的重要情報,但付出的代價無疑是慘重的,不管是對雪琴還是陳曉篝來說。

  從之前陳曉篝的反應來看,小焰Nisa應該是不想讓網絡世界和自己的現實生活搭軌的,所以她才會讓陳曉篝不要讓別人知道她的真實身份。

  並且,小焰和陳曉篝的關係絕對不一般,恐怕陳曉篝就是唯一一個知道小焰真實身份的人。

  「停停停,現在不是想這個的時候!」雪琴的大腦一片混亂,她已經完全不知道明天該用什麼表情面對陳曉篝了。

  只能…道歉了吧?

  再怎麼說,自己做的也太過分了。

  明知道陳曉篝的腳底那麼敏感,為了滿足自己的私慾,還把她捆起來折磨了一頓。

  好的,道歉,明天去向陳曉篝道歉!

  雪琴下定了決心,明天一定要去向陳曉篝好好道歉。

  雪琴原本是這麼想的,直到第二天上午,陳曉篝一直空著的座位讓雪琴失去了道歉的機會。

  陳曉篝她,為什麼不在?

  雪琴看著陳曉篝空蕩蕩的座位有些發愣,她完全不知道為什麼陳曉篝今天會沒來學校。

  再怎麼說,她也不至於就這麼不來上學了吧?

  「喂,雪琴?」在中午吃飯的時候,小染對著雪琴悄悄地說道。

  「你知道為什麼今天陳曉篝同學不來上學嗎?」

  「不,不知道,小染你知道些什麼嗎?」

  「知道一點點吧,我之前去問老師,老師說陳曉篝請假了,而且還請了好幾天,說是身體不舒服吧。」小染皺了皺眉頭。

  「身體不舒服?」雪琴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了,雖然之前也已經考慮過了,但雪琴其實還是不願意相信,是自己的惡劣行徑對陳曉篝造成了傷害。

  但現在這卻已經成為了明擺著的事實,無可迴避。

  「要不……我去一下她家裡吧,陳曉篝現在應該呆在家裡才對。」雪琴的目光有些呆滯。

  「畢竟,陳曉篝所受的傷是我一手造成的。」

  「既然是這樣的話,那我也要去!」

  雪琴還沒反應過來,小染就猛地一拍桌子。

  「如果雪琴你都這樣說了,那麼我就更逃避不了責任了吧。再怎麼說,昨天的主犯應該是我而不是雪琴你。本來雪琴你都已經想要放棄了,是我一時衝動,才對陳曉篝同學造成了這麼大傷害,是我應該反省才對!」

  「可是,小染你是被我拉過去的,責任在我啊?如果我沒有腦子進水想出這麼荒唐的是親情,小染你也根本不會……」

  「我——必——須——去!」

  固執的雙眼直視著雪琴的面龐,看得她有些心慌。

  「雪琴你怎麼會知道陳曉篝家在什麼地方啊?」

  「之前因為一些原因來過兩次,所以記住了。」

  「誒?是什麼原因啊,我感覺雪琴你跟陳曉篝的關係真的不一般呢,好像我們班上能跟陳曉篝說得上話的也只有雪琴你了。畢竟陳曉篝同學成績又那麼好,有那麼高冷,跟誰都不願意說話,但她好想挺願意跟雪琴你說話的。」小染的語氣中帶著強烈的疑惑,還有那麼一點點嫉妒。

  「沒,沒有吧,我跟她也不怎麼說話的啊,哈哈哈……」

  在經過雪琴和小染的討論和爭辯之後,雪琴最終還是向小染妥協了,答應帶小染一起去陳曉篝的家。

  不管怎麼說,雪琴都一定要當面向陳曉篝好好地道一個歉,做為讓陳曉篝受傷的賠禮道歉。

  「陳曉篝她……應該是在家裡吧?」

  站在陳曉篝家的門口,雪琴伸出去敲門的手一直在發抖,停了又停,最後還是按在了門板上面。

  「咚咚咚!」雪琴試探著敲了幾下門,在門口緊張地等待著,她可以明顯感覺到,自己的身上已經冒汗了。

  而奇怪的是,雪琴的敲門聲就像是石沉大海,沒有任何一點反應。

  是沒聽到嗎?

  雪琴又敲了幾下門,這回她特意加大了力氣。

  「啪啪啪!」

  大約等了幾分鐘,房間裡依舊是寂靜無聲,就好像裡面根本沒人一樣。

  陳曉篝不在家?

  「怎麼回事,雪琴你不是說陳曉篝應該在家的嗎,老師也說了陳曉篝請假回家休息了。」小染一臉疑惑地看著這扇緊緊封鎖的門。

  「應該沒錯啊,難不成陳曉篝還會去什麼別的地方?」雪琴完全無法想到陳曉篝除了回家以外,還能去什麼別的地方。

  她又用力敲了幾下門,依舊一片寂靜。

  「不應該啊,這是怎麼回事?」

  「陳曉篝同學,你在家嗎?」小染大聲喊了起來。

  「在的話就來開一下門啊,我和雪琴是來向你道歉的,畢竟我們昨天做了很對不起你的事情!」

  「陳曉篝,陳曉篝你在不在啊!」雪琴開始喊了,她還在一邊用手用力拍著門。

  「在的話就來開一下門啊!」

  良久,不管雪琴和小染怎麼拍門,叫喊,房門都始終緊閉著,別說開門了,連一點動靜都沒有。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雪琴,難不成陳曉篝同學真的不在家嗎?」小染的聲音都有點糙了,大概是因為喊了太久。

  「我,我也不知道。但是,如果陳曉篝不在家的話,那她又能去什麼地方呢?」雪琴的衣服已經被汗水浸濕了,她無力地倚靠在牆壁上,望著陳曉篝家緊緊封閉著的門,有些失落地嘆著氣。

  難不成,是陳曉篝真的生氣了,不願意再見到她們,所以才特意一直關著門,假裝不在家的嗎?

  不行,不能就這麼放棄了!

  雪琴一步跨到了門的旁邊,將耳朵貼在了門面上。

  「雪琴你幹什麼?」小染困惑地看著雪琴。

  「聽聲音。」雪琴對著小染打個手勢。

  「我一定要確定一下,陳曉篝是不是真的不在這間屋子裡面。」

  冷靜,要冷靜一點,將聽覺提高到最強。

  雪琴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仔細地聆聽著房門裡的風吹草動。

  沒有,什麼都沒有,這個房間就好像被完全和外界隔離了一樣,什麼聲音都沒有!

  無論雪琴再怎麼努力,她都無法從裡面聽到哪兒怕是一點點的聲音。

  不行,再仔細一點,還要更仔細才行!

  「一點也好,哪兒怕一點也行,拜託讓我聽到一點聲音吧!」雪琴在心裡祈禱著。

  突然間,雪琴捕捉到了一絲聲響,是從房間深處傳來的!

  雪琴生怕自己聽錯了,把自己所有的精力都集中在了之前那細微聲響的聲源處,用盡全力感受著裡面的任何一毫變化。

  「唔……哈……」

  斷斷續續的聲音一點點進入了雪琴的耳朵,這聲音聽起來有點像……笑聲?

  「雪琴!!!你快跑…唔,混蛋,哈,唔唔唔!!!」

  正當雪琴的全部精神力都集中在房間裡面時,小染的尖叫聲從旁邊穿了過來。

  雪琴連忙回頭看去,一個大約20歲的男子勒住了小染的脖子,並用一塊紅色的毛巾捂住了她的嘴。

  「你是誰,快點放開小染!!!」雪琴一下慌了神,她完全沒有意識到發生了什麼,她大聲嚷嚷著朝小染跑了過去,卻被從後面伸過來的手死死鎖住了。

  接下來,一條帶著濃濃藥味的毛巾捂住了雪琴的嘴巴。

  一陣強烈的眩暈感很快衝上了雪琴的大腦,僅僅過了幾秒鐘,她就失去了全部力氣,癱軟在了身後的人身上。

  這是……

  在意識消失的前一秒,雪琴用盡全力扭過脖子回頭看了一眼,她身後的人,正是昨天在學校試圖侵犯陳曉篝的人渣,藍洋。

  「知道惹怒我的代價了吧,小妞?」

  藍洋的手輕輕撫摸著雪琴的下巴,他一邊色眯眯地盯著雪琴微微隆起的胸部一邊說道。

  「你這個混蛋,你放開我!!!」

  要不是雪琴的身體被完全捆在了椅子上,她早就跳起來暴打藍洋了。

  現在,雪琴的手腕和腳腕被分別捆在了椅子的把手和椅子腿上面,綁得相當緊。

  「幸好洋哥你們從外面買東西回來,不然我們還真有點擔心抓不住這兩個小妞呢。你知道嗎,之前她們兩個敲門的時候我都快嚇死了,生怕是條子。」一個身材微胖,染了一頭黃毛的年輕男子有些後怕地說道。

  「有什麼好怕的,抓到不就好了嗎,正好我們還多了幾個玩具。」藍洋的表情相當的輕浮,他的手繼續撫摸著雪琴俊俏的面龐。

  「聽說這丫頭在樓下很有名,有好多毛小子暗戀她呢。等我們玩爽了以後,就把這小妞的衣服扒了拍幾張艷照賣到樓下去,我保證絕對可以讓我們大賺一筆!」

  「你,你們!」雪琴已經氣得說不出話了。

  事情的經過大概是這樣,這群混混昨天就跟蹤陳曉篝回到了她的家,確定了陳曉篝家的位置,然後在第二天清晨的時候就溜到了她家外面蹲點,原本是打算在上課的時候伏擊她的。

  可沒想到,陳曉篝由於請了假,遲遲沒有出門。

  直到前不久,大概是想出門買點東西,她才走出了屋子。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早已經潛伏在旁邊很久,饑渴難耐的混混們一擁而上,把陳曉篝綁進了家。

  但湊巧的是,他們還沒進來多久,雪琴和小染就走到了陳曉篝家這邊,開始大聲地喊話敲門,著實把他們嚇了一跳。

  而碰巧藍洋帶著一個人出去買東西了,回來就看到雪琴和小染在門前面候著。

  就索性把她們兩個也綁架了進來,正所謂一不做二不休,玩一個扭不如同時玩三個妞。

  而當雪琴清醒過來時,她已經被綁在這個椅子上了,小染則被綁在了旁邊的椅子上,還處於昏迷狀態。

  「既然都送上門來了,我肯定也沒有不接受的道理。你說對不對,小~妹~妹?這可真是巧呢,你之前壞了我的好事,我還沒跟你算帳。這回,我們可算能夠好好聊聊,看看你該怎麼補償我了吧?」

  「陳曉篝呢,她在哪兒,你把她怎麼樣了!」雪琴死死瞪著藍洋,她已經在心裡把他殺了一萬遍了。

  「嘛,還沒來得及怎麼樣。」藍洋假裝無奈地攤開了手。

  「我之前出去買東西了,本來想回來以後再慢慢享用那個小美女的,但沒想到你們居然找上門來了,這可真是意外的驚喜呢,你說對不對?」

  說罷,藍洋拍了拍手。

  「不過,你剛剛啟發了我一下呢。現在我有主意了,該怎麼懲罰一下你這個壞人好事的小妞。」

  「你,你想幹什麼!」看著藍洋的手不斷在自己的身上亂摸,雪琴一下就慌了神,她完全無法想像,這個沒有一點良知的流氓小混混會對自己做出什麼齷齪事。

  「別擔心,小妞,我暫時還不會把你怎麼樣,我想做的,只不過要讓你看一齣好戲而已,作為對你的懲罰。」

  「把小美女從裡面弄出來吧!」藍洋對著房間內喊道。

  沒過多久,陳曉篝就被兩個染著黃毛的小混混從房間裡抬了出來。

  「陳曉篝!」雪琴失聲喊了出來,可以說,現在陳曉篝看起來糟透了。

  她的衣服被扯得亂七八糟,上面還沾滿了污漬。

  一隻腳上套著拖鞋,而另一隻腳則沒有,白色的襪子被弄得非常髒。

  而陳曉篝的嘴中被塞了一塊毛巾,完全封死了說話的能力,只能嗚嗚嗚直叫,可以說是十分悲慘了。

  「你這個混蛋,你,你要對她怎麼樣!」雪琴已經氣得發抖了,她以生平最為憤怒的聲音朝著藍洋怒吼。

  「你猜呢,小妞?」藍洋略帶嘲諷地朝著雪琴笑了笑,然後走到了陳曉篝的跟前,用手托起了她的下巴,細細觀賞著陳曉篝白淨可愛的面龐,眼神中的貪婪暴露無疑,而陳曉篝則已經被他的眼神嚇得幾乎癱軟。

  「別害怕,小美女,只要你好好配合我,我是絕對不會讓你痛苦的,只會讓你舒服得欲生欲死。」藍洋用手掌撫摸起了陳曉篝的臉蛋,並慢慢地把手掌移到了她上衣領子的位置,解開了系在脖子前面的襯衣扣子。

  緊接著,他往下一個個解開了陳曉篝襯衣的扣子,並把這間粉色格子襯衣從她的身上拔了下來。

  現在,陳曉篝的上身除了一件白色的小背心以外已經別無他物。

  而藍洋似乎還不滿足,因為接下來他的手又移到了陳曉篝的腰際上,拉住了陳曉篝的褲帶。

  「你,你,你住手啊,你瘋了嗎!!!」

  「噓,別叫了,不然我也把你的嘴堵起來!」藍洋回過頭,惡狠狠地瞪了雪琴一眼,然後接著一點點地把制服褲從陳曉篝的腿上扒了下來,露出了陳曉篝白皙,瘦削的大腿,然後是小腿,最後,整個下身都暴露在空氣中了。

  雪琴已經氣得說不出話了,而陳曉篝的眼神也越發驚恐,但她又被旁邊的流氓卡得太死,完全動彈不得,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褲子被一點點脫掉,讓白色的小內褲被旁邊的小流氓們看到。

  「嘛,接下來是我最期待的環節了。」藍洋的眼睛掃視著陳曉篝的半裸體,最後停在了她的那雙白襪小腳上面。

  「要知道,昨天我可是對小美女你那雙被黑色涼鞋裹著的小腳欣賞到了極點呢,要不,今天就再讓我觀賞一下,如何?」

  雖然陳曉篝死命地搖著頭,但藍洋纖弱不可能聽她的話。

  陳曉篝的腳腕被提到了藍洋的面前,他對著陳曉篝的白襪腳底輕吸一口氣。

  「嗯……好香啊!」藍洋一臉陶醉地說道。

  然後,陳曉篝腳底的最後一層防護,襪子也離開了她。

  藍洋將陳曉篝的襪子剝開下來,丟到了旁邊的地面上。

  「真是,太棒了!」看著擺在面前的一雙白淨裸足,藍洋的眼睛簡直已經開始放光了,她貪婪地掃視著陳曉篝白嫩的小腳丫,又捏了捏她白玉般的腳趾頭,最後直接把臉貼到了陳曉篝的腳底前,放肆地吸著氣。

  「小美女你腳底的味道,真的太棒了。」

  雪琴的全身都不自覺地顫抖了起來,看著陳曉篝的足部就這麼受到侵犯,極度複雜的情感瞬間湧進了她的大腦,讓雪琴感到一陣天旋地轉。

  過了良久,藍洋才戀戀不捨地把頭從陳曉篝的腳底挪開。

  「怎麼樣,小妞,這回你能阻止得了我嗎?」

  雪琴死死咬著嘴唇,可以看到,不光是雪琴自己的身體,練這把椅子,連旁邊的地面都微微顫抖了起來。

  「這就是你要付出的代價,作為打擾別人好事的代價。接下來,你就好好地看著我享用這個極品小美女吧,這才是剛剛開始。」

  藍洋的聲音,異常冰冷。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陳曉篝看著藍洋的手指一點點地按上了自己的腳掌,她只能一個勁地搖頭以表示自己的不情願,別無他法。

  但是,當藍洋的手指才在陳曉篝的腳底撫摸了一小會兒就停了下來,並從她的腳掌上挪開。

  「剛上來就玩強烈的可不是我的風格,這樣吧,小美女,看在你的腳這麼好看的份上,我就先不讓你受苦了,先來點舒服的。我記得我說過吧,我可是專業的腳底按摩師呢,保證可以讓你感到飄飄欲仙。」

  說罷,藍洋又把陳曉篝的腳腕往上抬了抬,端到了自己的面前,十指腳趾頭整齊地排布在他的面前。

  「只是,我的按摩方法比較特殊呢,和一般的按摩師不同,他們按摩是用手指,而我呢……」說道這裡時,藍洋特意回頭,得意地看了雪琴一眼。

  「我可是用嘴來給你們這些小美女來服務的呢。」

  「你,你敢!!!」雪琴瞬間就明白了藍洋的意思,如果不是因為她的身體被死死捆在了椅子上,她絕對一個巴掌就要打上來了。

  「抗議無效,小妞,我就是想看你那副想幹掉我卻又無能為力的表情。那麼,我可要開動了呢。」

  藍洋沒有再繼續理會雪琴,而是把頭埋到了陳曉篝的腳尖前。

  獨特的體香從陳曉篝的身上散發了出來,讓藍洋更加興奮了。

  「唔……!!!」陳曉篝的身體猛然一抖,她感覺,一個溫熱柔軟的東西在她的腳趾面上滑動了起來。

  藍洋的舌頭已經裹住了陳曉篝的腳趾頭,在舌面用力的同時,一點點地向前推進著,慢慢把陳曉篝的整個大腳趾吞入嘴中,在吮吸著的同時,還在用牙齒摩擦她柔軟的指面。

  「唔。。唔唔,嗚嗚嗚!」可以說,這感覺對于敏感無比的陳曉篝來說非常的不舒服,又麻又癢,尤其是當藍洋的牙齒摩擦她腳趾上軟肉的時候,陳曉篝都快瘋了。

  但無奈腳腕被抓得太緊,她完全無法從藍洋的手上逃走。

  藍洋的目標並不僅僅局限於大拇指,沒過多久,陳曉篝的每一個腳趾頭都享受到了相同的待遇,被藍洋一個個地吞入口中,細細品味。

  當陳曉篝的所有腳趾頭都被舔舐乾淨之後,藍洋一臉滿足地把頭抬了起來,看著陳曉篝通紅的面龐。

  「怎麼樣小美女,我的腳底按摩技術還不錯吧,這還沒什麼,接下來的更厲害。」

  陳曉篝還沒緩過來,藍洋就又端起了陳曉篝的腳腕。

  不同的是,這回藍洋的目標不是腳趾,而是腳掌。

  藍洋的舌尖嫻熟無比地在陳曉篝的前腳掌滑動著,看似無序,其實是在探測著陳曉篝腳底的敏感部位,然後將全部力氣都放在照顧這些部位上面。

  可以說,藍洋對該如何讓女生沉浸在自己的舔舐之中已經很清楚了,他不斷變換著位置,力道,讓癢感降低到最小,快感增幅到最大,讓陳曉篝一點點地陷入自己編織的大網之中。

  而事實證明,藍洋之前說的也確實不是假的,沒過多久,陳曉篝的掙扎就慢慢小了下來。

  藍洋的舌頭在她嬌嫩的腳底遊走著,讓被舔舐腳底的快感逐漸侵蝕陳曉篝的理智,再加上時不時用牙齒的刺激,陳曉篝甚至開始迎合起藍洋的舔舐了。

  幸好陳曉篝的嘴巴被毛巾塞住了,不然現在她發出羞恥的呻吟聲都有可能。

  「怎麼樣,是不是很舒服啊,小美女?」藍洋用語言挑逗著陳曉篝脆弱的神經,當他將嘴巴從陳曉篝的腳底拿開時,她的眼神都已經迷離起來了。

  「你的腳底真是太美味了,說實話,我甚至都不想松嘴了呢。」

  雪琴在一旁已經看得目瞪口呆,她完全沒想到,陳曉篝的腳底會以這種形式被侵犯。

  「那麼既然已經讓你舒服了,之前放我鴿子的那筆帳,是不是應該好好來算算了呢?」藍洋的臉瞬間陰沉了下來。

  「說謊話是不對的,放人鴿子更不對,應該受到懲罰,你說對不對,小美女?」

  陳曉篝又感到了有什麼東西放到了自己的腳底前,這回是堅硬冰冷的東西。

  「懲罰時間到。」藍洋把陳曉篝腳底的東西拿到了她的面前,是,是陳曉篝用來理頭髮的梳子。

  「假如用這個東西在小美女你嬌嫩的腳心刷動的話,你覺得如何呢?」

  「唔!!!唔!!!」當看到這柄梳子時,陳曉篝的瞳孔瞬間放大,連坐在旁邊的雪琴都失聲叫喊了出來。

  「不行,不能用那個東西刷陳曉篝的腳底,她會死的!!!」

  「哦,這麼有趣的嗎?」藍洋饒有興趣地打量著陳曉篝嬌嫩的小腳,由於剛才被玩弄了一番,現在它們已經有些紅潤了。

  「既然你們都這樣說了,那我可就更要試試了。我也很想知道,會死是什麼意思。」

  陳曉篝的腳瘋狂地搖擺著,蜷縮著,試圖躲避那慢慢移動過來的梳子,但這一切似乎都是徒勞,因為那要命的梳子最終還是扎紮實實地落在了陳曉篝的腳心上。

  銳利的梳子在陳曉篝的腳底上下橫掃,沒有留下任何一點餘地,全部扎紮實實地落在了她腳底細膩的肌膚上。

  而這一簡單動作給陳曉篝帶來的,是致命級別的癢感。

  她的呼吸變得前所未有的急促,全身都顫慄了起來,而唯一的發泄物笑聲則是被堵在了她的嘴邊。

  陳曉篝感覺自己的心臟都快跳出來了,靈魂也已經從體內飄出,試圖躲避這要命的癢感,被梳子照顧著的腳底好像已經不是自己的了。

  看著在藍洋手下受盡折磨的陳曉篝,雪琴心疼地都快哭了,雖然她也折磨過陳曉篝,但感覺和現在完全不一樣。

  更可怕的是,藍洋似乎完全沒有想要停手的意思,甚至還被激發出了更強的施虐心。

  「你們幾個,幫我把這個小美女給綁到裡面的房間去,她總是這麼掙扎太麻煩了,用裡面那個帶木枷的床把她綁好。真是厲害啊,小美女,沒想到你們家有這麼高級的裝置。」藍洋的眼睛盯著陳曉篝誘人的嬌軀發著光。

  「今天我們慢慢玩,我還有好多手段沒用上的,絕對夠刺激。」

  說罷,藍洋回頭看了雪琴和陳曉篝一眼。

  「雖然那兩個小妞我也挺感興趣的,但是做兄弟的要講義氣,有福同享。她們倆就歸你們幾個了,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得嘞,謝謝洋哥!」

  旁邊幾個小混混早就對雪琴和小染垂涎已久,現在得到了允許,全都迫不及待地跑到了她們兩個身邊。

  看著陳曉篝一步步地離開自己的視線,被藍洋帶進了裡面的房間,雪琴心中的最後一絲希望之火也被撲滅了。

  而正在朝著雪琴靠近的小混混,更是讓絕望的花朵開滿在了雪琴的心頭。

  「這,這是什麼地方,怎麼了!」

  小染從昏迷中慢慢醒了過來,卻發現自己被綁在了椅子上面,面前還有幾個形貌猥瑣的男人在色眯眯地看著自己。

  「你們有什麼事情沖我來,不要碰小染!」雪琴朝著小混混們怒吼著,如果眼神可以殺人,雪琴早殺了他們幾百遍了。

  「別急啊,小妹妹,我們這不是也要來好好照顧照顧你嗎?」雪琴面前這個體型微胖的中等個子小混混用手在雪琴的大腿上撫摸著,僅僅是他嘴裡噴出來到雪琴臉上的氣就讓雪琴想要嘔吐了。

  雖然還隔著褲子,但那煩人的撫摸還是弄得雪琴相當難受。

  「滾開,別碰我,你這個死變態!」

  「呦呦呦,還挺執拗的。但你反抗地了嗎,還是乖乖從了吧。」小混混得意地笑了笑,然後把雪琴的凳子往後抬了抬,讓雪琴的腳懸在了空中。

  「我最喜歡固執的小妞了,因為讓這種人在自己的手下屈服更有成就感。」說著,小混混的手已經搭在了雪琴的靴子口旁。

  「你,你不要碰我!」

  看到小混混抓住了自己的腳腕,雪琴瞬間慌了神,她已經大概猜到了,小混混要對她做出什麼事情。

  「哎,你等等。」旁邊的小混混突然拉住了他,有些緊張地小聲附耳說道。

  「我們這樣做,萬一海姐…海哥知道了怎麼辦?」

  「放心放心,之前洋哥特意確定過了,海哥這幾天都在公司那邊,不會回來的。」

  「那就好……」小混混好像鬆了一口氣。

  「那麼,我要開動了,小妹妹!」

  雪琴感到腳下一涼,兩隻靴子已經脫離了她的足部,剩下兩隻在空中撲騰的白襪腳。

  而小混混也不止步於此,因為他的手指已經搭在了雪琴的襪口上。

  襪子上的軟毛在雪琴的腳底摩擦了起來,在小混混的拉扯之下,兩隻白襪一點點地離開了雪琴的腳掌。

  當雪琴的兩隻裸足完整地露出來時,她的臉已經紅到了脖子根。

  對雪琴來說,把腳露出來就已經很羞恥了,更別說露給流氓小混混來看,還不如一棍子打死她。

  「果然是足如其人,小妹妹你長得這麼好看,果然腳也很好看。」小混混看著雪琴的腳,已經快流口水了。

  雪琴的腳趾微微蜷縮著,試圖不讓小混混看到,但她這麼做明顯是徒勞的,因為她的腳很輕易地就被抬了起來。

  「真棒,又軟又嫩還有彈性。」小混混撫摸著雪琴的腳底,還是不是用指甲搔弄兩下,那若有若無的癢感讓雪琴感到頭皮發麻。

  她的腳不自覺地掙扎了起來,在那煩人的手指之下四處亂竄。

  「多掙扎一下吧,要是你什麼都不做的話,就沒意思了。」輕微的撫摸變成了抓撓,雪琴的腳掌對著地面,而小混混的手指則懸成了爪子狀,放在雪琴的腳底,開始毫無章法地胡亂瘙癢。

  雖然手法欠佳,但這對於腳底嬌嫩敏感的富家小姐雪琴來說也已經相當難受了。

  「你…唔…」雪琴盡力把笑聲憋在了嘴中,沒有讓它們流出來,她絲毫不想這麼簡單就向小混混們屈服。

  但那自下而上的癢感卻又在不斷衝擊著她的神經,小混混的手分別放在了她兩隻腳的腳底,左右開工,同時開始搔癢。

  「想笑就笑出來嘛,有什麼關係,這麼憋著可不好。」

  雪琴的意圖瞬間就被小混混給看破,但他卻絲毫不慌,因為他知道,雪琴向他屈服只不過是時間問題。

  「你看看,你的朋友就笑得挺開心呢。」

  之前雪琴的全部精神都集中在了對付腳底的癢感上面去,完全沒有留意外界的情況。

  經這麼一點破,雪琴才猛然發覺,小染痛苦的笑聲從旁邊傳了過來。

  「不,放開我,哈哈哈哈哈,不行了,不要在碰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再碰我的腳了,拿開啊!」

  小染比雪琴要慘了太多,她的身體被和椅子一起壓在了後面的桌子上,兩隻腳平放在了她旁邊的小混混面前,她的鞋襪早就被扒得乾乾淨淨,而兩片梳子在她兩隻腳的腳底起舞。

  雖然小染沒有陳曉篝那麼怕癢,但也絕對夠她受的了。

  而在她面前的兩個小混混還沒有滿足,看著小染笑得花枝招展的面容,他們的欲望被進一步激發了出來。

  沒過多久,兩個小混混就丟掉了手上的梳子,各抓住了小染的腳腕,用舌頭在她的腳心上舔舐了起來。

  「我,哈哈哈,你們不要哈哈哈哈,不要舔,拜託,哈哈哈哈哈哈呵呵呵哈哈哈哈,不要啊!!!!!!」

  小染從小到大從沒有被人這麼對待過,現在被兩個小混混綁起來舔腳,不僅羞恥感爆棚,也快要被癢瘋了。

  「你們,你們放開小染,有什麼事情沖我來啊!」看著小染被小混混們如此羞辱,雪琴的心痛得很厲害,但她卻對此無能為力,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那些小混混的舌頭落在自己最好朋友脆弱的腳底。

  「哦,看來你也想來試試了對吧,看到自己的朋友被我們舔得那麼爽,自己也想來體驗一下我們的腳底按摩了是不是?」

  說罷,雪琴感到自己的身體也被抬起來了,椅子靠在了身後的桌子旁,而兩隻腳的腳底則正對著眼前的小混混,就像小染一樣。

  「既然小妹妹你都這麼要求了,哥哥我當然要滿足你啊。」

  此時,雪琴白淨的腳底已經被小混混看得一乾二淨,之前還只是腳背腳趾被看一看,現在則是更為隱私的腳掌和腳心了。

  小混混看著雪琴白皙的腳掌,再也克制不住自己的欲望了,一下子就把雪琴的腳趾含進了嘴中。

  「你,你,唔…!!!鬆開,你快鬆開!」雪琴感到溫熱柔軟的物體在自己的腳趾上滑動,她現在可算知道陳曉篝和小染是什麼感覺了,可以說,那比被直接撓癢更加難受,不是尖銳的癢感,而是深入骨髓的酸癢。

  舌頭捲住了自己的腳趾頭,然後被用牙齒混合著摩擦,雪琴完全無法想像,為什麼陳曉篝被這麼對待了還沒有瘋掉。

  但是,可能也快了吧。

  小混混的目標絕對不僅僅是腳趾頭,很快,靈活的舌頭就滑到了她嬌嫩的腳心處,雪琴最怕癢的腳心被這麼對待,讓雪琴堆積在嘴中的笑聲很快就爆發了出來。

  「不要,哈哈哈哈哈哈,別舔了,不行,哈哈哈,腳心不行啊!」

  「哎喲,這麼快就堅持不住了,我可還沒玩夠呢,小美女你的腳真的太美味了,我還想多享用一會兒呢。」

  小混混還不忘記在用舌頭挑逗雪琴腳心的同時嘲諷她兩句,同時還加快了舌頭的速度和力道,以舌尖抵著雪琴的腳心上下滑動,再以牙齒面刺激她腳底的軟肉,已經可以說是無所不用其極了。

  此時,不僅是小染,連陳曉篝的笑聲都從房間裡傳了出來,大概是她也在遭受藍洋非人的折磨吧。

  連自己和小染都已經笑成這樣了,天知道陳曉篝會怎麼樣。

  「抱歉……」雪琴的眼淚不爭氣地掉落了下來,即便她還是笑得前仰後合。

  雪琴現在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儘管她坐在一張柔軟的超大沙發上,並且身上沒有任何的拘束。

  陳曉篝和小染分別靠在她的左右邊肩膀上,睡得很熟。

  明亮的燈光把豪華的大堂照得很亮,壁櫥上的古歐式油畫和櫥燈無一不彰顯著這裡主人尊貴的身份。

  「那麼,你到底要不要答應我提出的交易?」說話的人並沒有特意提高聲音,但是這話語卻異常強硬,讓人無法迴避。

  雪琴有些艱難地咽了一口唾沫,她不敢直視眼前說話的短髮女子,似乎在做一個相當艱難的決定。

  「我…我……」

  一天前。

  「你們,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再舔了,哈哈哈哈!」雪琴的肚子因為長時間的笑聲已經隱隱作痛了起來,她現在已經顧不上什麼面子了,只想快點從這要命的癢感中解脫出來。

  而一旁的小染比她更慘,她的兩隻腳都被舔得通紅,已經奄奄一息了。

  「先停一下吧。」藍洋打開了房門,從裡面的房間走了出來。

  他伸了一個懶腰,一臉十分滿意的表情。

  「裡面那個小妞都失禁了,先讓她們休息休息吧,要是一下子玩猛,把這幾個玩具玩壞了就麻煩了。」

  「好嘞,洋哥!」幾個小混混聽到了藍洋的話,立刻從雪琴和小染的旁邊離開了,走之前還不忘記在雪琴的腳趾頭上又品了一口。

  雪琴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她的腳上沾滿了口水,剛才的舔舐已經把她身上的力量全部抽走了。

  而一旁的小染則更是已經昏迷了過去,癱軟在椅子上面。

  「你朋友的味道真棒,小妹妹。」藍洋看著滿頭大汗的雪琴笑了笑。

  「我剛剛把她的身體好好地品嘗了一遍呢,不得不說,是我玩過的裡面最棒的一個。」

  「你,你把陳曉篝怎麼樣了,該不會……!

  「放心放心,我還暫時不會對她做出那方面的事情。」藍洋對著雪琴做了一個讓她先別慌張的手勢。

  「但前提是,你們要好好配合我們玩呢。不然的話,我也不介意當著你的面把那個小美女給辦了。」

  說罷,藍洋走到了桌子旁,往嘴巴里灌了一大口水。

  「渴了渴了,享用了一下美味,現在有些口渴。」

  雪琴已經氣得說不出話了,她只能惡狠狠地盯著藍洋,用眼神制裁他。

  「不要這麼看著我嘛,小妞。還是說,你對只有那個小美女享受了我高超的腳底按摩技術不滿意,你也想親自感受一下呢?」

  藍洋的手指輕輕搭在了雪琴紅潤的腳底,輕輕撫摸了起來。

  「說實話,我對你也是很感興趣呢,不比那個小美女差。而且,我們之間的帳可還沒算清楚,打斷了我辦事,可是要付出慘痛代價的!」

  「那個,洋哥?」不知為何,在藍洋剛剛打算品嘗雪琴腳底的時候,一個小混混非常慌張地跑了過來,把頭附到了藍洋的旁邊。

  「怎麼了,沒看到我正要辦事情嗎?」藍洋有些不快的瞪了他一眼。

  「你不會不知道,我很討厭別人打斷我吧?」

  「不是,那個,那個,海…海…」

  「還什麼,你倒是快點說啊!」看著他一幅十分著急但又說不出話的樣子,藍洋都無語了。

  「沒事,我來替他說吧。」

  突然間,房間的門被一腳踹開,狠狠地砸到了牆壁上。

  而當破門而入的人出現在眾人的視線中時,雪琴發現,不僅是其他小混混,就連藍洋的臉都被嚇白了。

  「海哥提早回來了!」

  說話的人,是一個短髮男……不對,好像是女子,20歲出頭的樣子。

  雖然她短短的頭髮和英俊的臉龐十分有陽剛之氣,除此以外,高挑的身材也與她的氣質十分的般配,但是她胸前高高隆起的肉莆卻彰顯了她的女兒身。

  除此之外,她的身上還散發著氣場,讓人無法撼動的氣場。

  「那個,海,海哥,您大老遠…」站在一旁的小混混剛想上去獻一下媚,就被短髮女子一個眼神給嚇住了。

  「滾。」她甚至都沒再多看一眼,就直接走到了藍洋的跟前。

  「那個,姐,你怎麼來了……」藍洋勉強定了定神,把這幾個字從嘴中擠了出去。

  雖然他已經盡力表現得比較平靜了,但還是不難看出他現在全身的每一個細胞都在顫抖著。

  「你還好意思問我?」短髮女子冷笑了兩聲,又看了看被綁在一旁的雪琴和小染。

  「你真的不清楚,你自己做了什麼不該做的事情麼?」

  「抱歉,姐,我只是,只是……」

  「說了多少遍,不要喊我姐,是哥!」

  一記響亮的耳光打在了藍洋的左臉上,緊接著是右臉,只聽得啪啪響聲在藍洋的臉上不斷響起,沒過多久,他的臉就腫成豬頭了。

  更令人無法相信的是,之前那麼強勢的藍洋被以這種方式羞辱居然完全不敢反抗,甚至連多餘的聲響都沒有發出,雪琴在一旁都快看呆了。

  「你還敢在外面給我惹事生非,知道已經給我添了多大麻煩了嗎!」短髮女子厲聲呵斥道,雖然藍洋的個頭比她高一些,但在短髮女子面前卻連頭都不敢多抬一下。

  然而,短髮女子卻沒打算這麼輕易就放過藍洋,她一腳踹在了藍洋的肚子上,從藍洋已經接近扭曲的面部表情可以看出,這一腳給他帶來的傷害有多大。

  藍洋捂住肚子緩緩蹲了下來,躺在地上抽搐了起來。

  「帶回去。」短髮女子回頭看向了已經被嚇得完全不敢動彈的小混混們。

  「那,那個,是帶回家那邊還是海哥你公司那邊啊……?」一個小混混壯著膽子走上來試探著問了問。

  「廢話!」不知為何,短髮女子突然怒火衝天。

  「你難道不清楚,我的公司從來不允許男性進入,更別說是這個小王八蛋了麼!」

  「知道了,知道了,我們這就去辦!」

  小混混們飛快地把藍洋從地上架起,逃一般地沖向了門口。

  「慢著!」

  「還,還有什麼事情?」

  「這幾個丫頭,送到我公司的門口。」短髮女子指了指雪琴。

  「她們有用。」

  「什麼,我?」雪琴已經被這亂七八糟的情況弄得頭暈眼花,完全反應不過來了。

  只見幾個小混混一擁而上,將雪琴身下的椅子抬了起來。

  等雪琴回過神來時,她已經被塞進了一輛中巴車之中。

  而她旁邊的,正是還處於熟睡狀態中的小染和陳曉篝。

  雪琴的身體仍舊被綁在椅子上,就這麼被搬上了中巴車。

  為了防止她亂喊亂叫,一個小混混將雪琴的襪子塞進了她的嘴裡。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雪琴試圖掙脫身上的束縛,但這很明顯是不可能的,不要說她的力氣已經消耗了太多,就算雪琴現在是正常狀態,以她的力量還是沒有辦法弄斷綁住她身體的繩子。

  旁邊的陳曉篝和小染還是處於昏迷狀態,估計是剛才消耗的能量實在太大。

  說實話,雪琴已經算好的了,先不要說陳曉篝在裡面不知道被藍洋做了什麼事情,但看小染就已經比雪琴更慘了,畢竟她的兩隻腳都被小混混舔了不知道多久。

  「抱歉,連累你們了……」兩行眼淚順著雪琴的臉頰流了下來,她完全無法想像,她們會被這些小混混帶到什麼地方去。

  除此以外,那個短髮女人也讓雪琴感到膽戰心驚,她身上有那種獨特氣質,可以讓女生從骨髓里感到恐懼的氣質。

  雪琴不知道還要在車裡呆多久,更不知道自己會被送到什麼地方。

  不知什麼時候,一股清香飄進了她的鼻腔,睡意逐漸占據了雪琴的大腦,睏倦逐漸取代了恐懼,她的眼皮越發沉重,她知道自己不能睡著,但是,身體的需求最終戰勝了她的精神,雪琴閉上了眼睛,陷入了昏睡之中。

  這是……什麼地方?

  當雪琴醒過來時,她躺在一張舒適柔軟的大床上面,身上蓋著一床紅色的絲綢棉被,而周圍是昏黃色的牆壁和和鮮艷的油畫,前面則是一個歐式的木門,而房頂吊著一個光亮的彩燈。

  總而言之,雪琴身處的這個房間看起來格調非常的高。

  雪琴的頭有些疼痛,大概是因為她昏迷了挺長時間。

  等等,她不是被一群小混混綁架到車上了嗎,那為什麼會在這個地方?

  還有,對了,陳曉篝,陳曉篝在什麼地方,小染也不見了!

  雪琴急忙從床上爬了起來,連鞋子都來不及找,光著腳就跑到了木門的前面,抓住門把手,拼命地推著。

  但木門卻卡得相當緊,推不動絲毫。

  「開門,開門啊,放我出去!」雪琴瘋狂地拍打著門板,一副想要把門拍爛逃出去的架勢,只是這顯然是不可能的。

  「小妹妹,你醒了嗎?」

  在雪琴的手掌都拍紅了以後,一個溫柔的女音突然在門外響了起來。

  「你是誰,外面有人嗎,快點放我出去啊!」聽到外面有人,雪琴心中頓時燃起了希望,更猛烈的拍起來門。

  雖然雪琴的聲音已經萬分焦急,但外面的女音卻帶著一絲笑意。

  「小妹妹,你是不是弄錯了什麼,這個門不是推的,是拉的啊。」

  「………」

  可以說,場面真的已經相當尷尬了,雪琴一點多餘的聲音都沒有再發出,安靜地推開門走了出去。

  站在外面的,是一個穿著侍者的服裝,看起來很年輕的姐姐,二十歲左右。

  她強忍著自己臉上的笑容,盡力用很正經的眼神看著雪琴。

  「你是什麼人,為什麼會在這裡,不對,我為什麼會在這裡!」雪琴已經有些語無論次了,雖然眼前的這個人看起來相當的和善,但是雪琴卻絲毫放鬆不下來。

  「我是這裡的服務部主管,林心。」姐姐笑了笑。

  「這裡,這裡到底是什麼地方啊,我究竟為什麼會被帶到這裡,我記得,我之前應該是被那些人給綁……」

  「啊,這個小妹妹你不用擔心的,那些人只把你送到了門口,早就被我們趕走了,我們公司是不允許男性進入的。」

  「公司,什麼公司?」雪琴被弄得一頭霧水。

  「這個嘛…暫時保密哦。」

  「等等等等,這個不重要,我的那兩個朋友呢,她們怎麼樣了!」

  「你說其他兩個小妹妹?她們似乎還沒有醒呢,在其他兩個房間睡覺,應該跟你之前的情況差不多吧。如果你想見她們的話,等會兒我可以帶你去見她們哦。」

  「快點帶我去!」雪琴差點衝到林心的面前。

  「我一分鐘都不想在這裡待了,快點讓我們回家啊!」

  「抱歉,小妹妹,只有這個是不行的。」林心有些為難。

  「畢竟,海哥吩咐過,必須要帶你去見她。」

  海哥?

  雪琴突然想起來了,她是被那個被稱作海哥的短髮女子給帶回來的,雖然她根本就知道海哥是誰,更不知道她為什麼要帶自己到這個地方。

  「海哥……到底是誰?」

  「我們老闆啊。對了,小妹妹,你現在身體恢復地怎麼樣了,如果恢復正常了的話,那我們現在先去見海哥吧?」

  雖然雪琴真的相當不想見到之前那個人,但現在看來,一個沒法跑,二個就算自己跑得掉,也絕對沒有辦法帶走其他兩個人。

  估計她把自己和陳曉篝她們分開,也有這個目的吧。

  「好,好吧。」雪琴只能硬著頭皮應了一聲,不管怎麼樣,現在也只能先去見那個人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好的,小妹妹,那請跟我來吧。」

  說罷,林心做了一個請的手勢,示意雪琴和她一起走。

  啪嗒,啪嗒。

  兩個人的腳步聲在空蕩的走廊上迴響著,這個走廊相當的長,而且布置也很豪華,天知道這個房子有多大。

  走廊上的人很少,只能偶然看見一兩個女生在走動。

  不過,這個自稱林心的姐姐說的應該是真的沒錯,這個地方只允許女性進入。

  而在走廊的兩壁上掛著一些相框,裡面似乎是一些女性的照片,但具體是怎麼樣的,由於雪琴走的太急了再加上相框不大,所以她看得並不清楚。

  「就在這裡。」林心停了下來,退到了一旁,並指著走廊盡頭房間的大門。

  「海哥就在那個房間裡面,小妹妹你進去吧。」

  雪琴的頭上滲出了汗珠,她心臟跳動的速度徒然提高,顫顫巍巍地將手搭在了門把手上,緩緩地推開了眼前的木門。

  她的手腕在伸進房間的一瞬間被突然握住,雪琴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一下子拉進了房間。

  「啪!」

  雪琴的耳邊猛然一響,一隻白皙修長的手臂搭在了她的耳邊。

  她的身體被按倒在了牆上,手則被壓在了門板上面。

  而站在雪琴面前,把她壁咚在牆壁前的,正是雪琴之前見過的被稱作海哥的高個女子。

  「我需要你。」威嚴的聲音從海哥的嘴中緩緩飄出。

  「什麼?」

  「我需要你。」

  短髮女子的臉和雪琴貼得極近,她的鼻尖已經幾乎戳在了雪琴的腦門上,溫熱的鼻息與光滑的面龐親密接觸,讓雪琴感到頭皮發麻。

  「什,什麼,你什麼意思,快點放開我啊!」雪琴掙扎了起來,但她被短髮女子按得很緊,完全動不了。

  「嘛,抱歉,我有些激動了。」短髮女子發覺自己可能太過強硬了,輕輕咳嗽了一聲,放開了雪琴的手臂。

  雪琴快速從短髮女子的手臂下鑽了出去,站到了門旁邊,擺出一副隨時打算打開門逃出去的架勢。

  「沒用的,在你進屋關門的時候,門就已經被鎖住了,你出不去。」

  「什麼?」雪琴急忙轉起了門把手,果然如短髮女子所言,無論是推還是拉,雪琴都無法移動這木門。

  「你,你到底想怎麼樣!」

  「別緊張,雖然我可能也有些急躁了,但讓我們重新開始吧,就從自我介紹來。」短髮女子輕輕咳嗽了一聲,坐到了房間中央的椅子上。

  可以說,這個房間相當的豪華了,不僅面積大,家具齊全,而且全都是高檔次的器具,完全不像是公司,更像豪宅中的房間。

  而在左邊的牆壁上,掛著一塊顯示板。

  而短髮女子則坐在高級軟體轉椅上,十分悠閒地看著雪琴。

  「初次……又見到你了,雪琴同學,你是叫這個名字吧,我查了資料。我叫做藍海,是這家公司的總經理兼創始人,同時也是那個,那個綁架你的小混蛋的姐姐,你也可以向其他人一樣叫我海哥,但你要是敢叫我海姐的話,後果自負。」藍海的表情有些微妙。

  「你把我們綁架到這裡到底有什麼目的!」雪琴壯著膽子沖藍海吼道。

  「綁架?」藍海搖了搖頭。

  「雪琴同學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麼,我把你帶到這裡來並不是為了綁架你,是為了替我那腦子有毛病的弟弟向你賠禮道歉的,畢竟他對你和你的朋友做出了那麼厚顏無恥的事情,不過你放心,我已經幫你把他修理的不省人事了,保證在半個月之內下不了床。」

  「你以為這樣就算完了,然後我就不會再追究了麼?」雪琴冷笑了一下。

  「我告訴你,這事沒得玩,我們等著公安局見吧!」

  「沒用的,雪琴同學。你真的以為把這件事情捅上公安局,我就沒辦法了嗎,不過給我增加一下麻煩而已,我照樣可以搞定。」藍海的表情中帶著一絲嘲諷。

  「你難道還看不出來,我是什麼地位的人?」

  雪琴能明顯感覺到,藍海並沒有出場。

  拋開她個人的氣質不談,光是能弄出這種規模的公司,有多大能耐可想而知。

  「除此之外呢……」藍海拿出了一個遙控器,對著顯示器點了一下。

  「我好想給你看點東西的。」

  顯示器的屏幕閃了閃,一張無比清晰的照片出現在了上面。

  而當雪琴看清它時,差點一口氣沒喘上來暈過去。

  照片上,雪琴赤身裸體躺在浴缸之中,全身上下的隱私部位暴露無疑,還擺出了一幅撫媚無比的姿勢,就好像是在勾引別人一般,可以說是羞恥度爆表了。

  「你,你!!!!!!」

  「要繼續看嗎,還有很多呢。」藍洋繼續按起了遙控器,一張張照片從屏幕上閃過,其中不僅有雪琴的艷照,陳曉篝和小染也沒用倖免,全部被拍了個遍,並且全是赤身裸體,有些還是被擺在刑具上拍的,尺度可以說是一張大過一張。

  「這些全都是在你們昏迷的時候拍的,不用謝我,如果有需要的話,我可以完整地拷貝一份給你們。」

  直到這時,雪琴才發現自己身上原來的衣服都已經不見了,變成了舒適漂亮的睡衣。

  「不用擔心,你身上的衣服全都是女生幫你換的,我們公司不允許男性進入。」藍海仿佛看穿了雪琴的心思,直接了當地說道。

  「那麼現在你還想著要去警察局和我們講道理了嗎,雪琴同學?當然,如果你和你的兩個同伴都不介意自己的裸體被網上的人看光的話,其實我也不在乎的。」

  雪琴已經憤怒到了極點,但是她知道自己不能夠衝動,因為現在身入虎穴,如果輕舉妄動到話根本不知道會引發什麼後果。

  「你特意把我綁到這裡,不會就是為了威脅我一下吧,告訴我,你這樣做的真正目的究竟是什麼!」

  「真是聰明,雪琴同學。不錯,這只是一個附到要做的事情。」藍洋饒有趣味地打量著雪琴。

  「我之所以要請你們到我公司這裡來,就是想請雪琴你做一件事情。總而言之,就是我需要雪琴同學你。」

  「你,你什麼意思,你需要我?」聽到這句話,雪琴簡直感到毛骨悚然了,她完全無法想像,藍海會需要自己做什麼事情,更何況她們可以說是第一次見面。

  之前藍海暴虐藍洋的場面已經深深刻進了她的腦海中,雖然現在的藍海看起來意外的不凶,但卻還是足以讓雪琴手腳發麻了。

  「在此之前,我還是先向雪琴你介紹一下我們公司的主要業務吧,你應該不知道才對。」藍海把手臂放到了桌子上,用手背抻住了下巴,可以說,她看雪琴的眼神挺柔和的了。

  「我們的公司呢,主要進行的是金融外貿方面的工作,也就是跨國經濟有關的工作,所以在錢這方面比較寬裕就是了,這點你從我們公司的裝飾上應該也能看得出來。」藍洋有些得意地展示了一下周圍的華麗裝飾。

  「這次請你來這裡,是希望你可以幫助我們公司做一點事情,至於報酬,是絕對少不了的。」

  「等等等等等等!」雪琴一下子沒轉過彎,一臉迷糊地看著藍海。

  「我完全沒搞懂,這些事情你為什麼要找我,實在是我也完全不懂這個啊?」

  「先別急,我剛剛說的,只是我們公司的主業,我希望你來幫忙的,是我們公司的副業,影視行業。」說罷,藍海又咳嗽了一聲。

  「副業?影視行業?」雪琴已經完全無法理解藍海的話了。

  「你到底在說什麼,你是想要我來幫你拍電影嗎?」

  「嘛,差不多吧,但在此之前,我先來給你放一小段電影吧,讓你大概理解一下我們工作的內容。」

  藍海又點了一下遙控器,這回在顯示器出現的,是一段影片。

  可以說,這又是一段讓雪琴羞得滿臉通紅的視頻。

  一個年輕漂亮的女孩出現在顯示器上,她被幾乎赤裸地綁在一個老虎凳刑架上面,但卻沒有在痛苦地嚎叫,而是在無法控制地笑著。

  至於笑的原因,則是在她腳底飛舞著的刷子和在她腰際,大腿上遊走的手指。

  「這,這是……」看到這副她再也熟悉不過的場景,雪琴已經驚的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了。

  「嘛,這就是我們公司副業拍攝的電影,至於要做的事情,你也看到了,就是被這樣撓癢。除了這個以外還有很多,這只不過是冰山一角。」藍海關掉了顯示器,雪琴卻還沉浸在震驚一中,無法自拔。

  突然,她反應過來了,意識到了一件相當嚴重的事情。

  「等等,那你的意思是,讓我拍這種……」

  「不錯,雪琴同學。」藍海正色道。

  「我希望你可以成為我們公司的癢模,替我們拍攝以撓癢為主題的電影。」

  「那麼,你要選擇哪兒一項呢,是一還是二?」藍海一邊把玩著手上的遙控器一邊看著雪琴,一段段各類女孩被以各式各樣的姿勢綁著撓癢並發出矯笑聲的視頻在滾動著,不斷刺激著雪琴的內心。

  「我……我……」雪琴的嘴支支吾吾地嘟囔著,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雖然雪琴完全不想在被綁成那樣子撓癢的同時還受到拍攝,但此時她似乎別無選擇,因為雪琴只能選擇妥協。

  畢竟,她不能親手把自己的同伴推入深淵。

  既然如此,那也沒有其他辦法了吧?

  雪琴的手攥得很緊,指尖甚至都劃破了她手掌上的皮膚。

  「我選擇,第,第……」

  看著雪琴艱難無比的表情,藍海嘴角的笑意越發明顯了。

  「我,我選第一……」

  「等等!」

  正當雪琴打算報出自己的選擇,讓藍海如願時,一個嬌小的身影衝破了房間的門,衝到了雪琴的面前。

  「陳,陳曉篝?」雪琴不可思議地看著眼前這個衝到了自己面前的女孩,陳曉篝。

  她臉上的焦急顯而易見,大概是由於跑得太快,陳曉篝的衣服已經相當凌亂了,她甚至都沒有穿鞋子,光著腳就一路衝過來了。

  「不行,雪琴同學你不能給答應她,你會被那個人玩死的!」陳曉篝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可見她跑得有多著急。

  「可是,如果我不去的話……」

  「這件事情我也有責任,我們應該一起承擔!」小染的聲音從門外傳來,她也已經緩過了神,走到了雪琴這邊。

  「要不是我太衝動了,雪琴你也不會受苦的。所以,我絕對不能把雪琴你一個人留在這裡!」

  「可是,我不能把你們兩個人都……」

  「不行!」陳曉篝的聲音非常堅決。

  「我不會看著雪琴同學你一個人跳下去的,起碼我們應該,應該爭取一下!」

  雪琴的手被陳曉篝握著放到了胸前,陳曉篝抬著頭看著比自己高大半個頭的雪琴,眼神無比堅毅。

  雖然雪琴可以感覺到,陳曉篝的手在微微發抖。

  可以想像,她需要多大的勇氣才能說出這些話。

  畢竟那可是陳曉篝,那個撓癢怕得要死的陳曉篝。

  「那麼,你們是要選擇方案二嘍?說實話,我可是更希望你們選擇方案二呢,畢竟這樣我就可以多幾個漂亮的小癢模了。」

  「是的,我們選擇…唔唔,雪琴你幹什麼,嗚嗚嗚,別捂我的嘴巴啊,我們選擇,唔唔,唔唔唔!」

  「不是,不能選第二個,她肯定有所企圖,這會害了你們兩個的,尤其是你,陳曉篝,你難道就不怕被一群人綁起來撓痒痒嗎,她們還會用攝影機拍攝,把你被撓癢的視頻做做成影片給別人看!」

  「那難道雪琴你就不怕嗎!」小染也沖了上來。

  「難道說,雪琴你就能夠接受自己被綁起來拍撓癢電影?」

  「我……」

  「好了好了小美女們,先別爭了。」藍海對著她們打出了停止的手勢。

  「既然你們一時半會兒無法決定,那要不就先討論一下?」

  討論……一下?

  此刻的氛圍有些微妙,雪琴與陳曉篝和小染一同坐在一個大床上,彼此看著對方,而照在床頂上的床簾還被藍海給完全拉上了,說是為了給她們三個提供一處完全封閉的討論空間,利於她們思考。

  「不管怎麼說,選第二個都太冒險了。」雪琴首先打破了這尷尬。

  「我們三個人全部失敗,那要承擔的代價無法想像。」

  「我不怕!」陳曉篝的聲音雖然小,卻很堅決。

  「無論如何我們都應該爭取一下,不能把雪琴同學你一個人往火坑裡推。再加上,再加上如果不是因為我,雪琴和小染同學你們兩個人根本就不會被抓到,所以我絕對不會讓你選第一個選項的。」

  「你是笨蛋嗎?」小染敲了一下陳曉篝的頭。

  「要是這麼說的話,如果不是因為我們兩個,你同樣也不會被抓啊。」

  「我……」陳曉篝愣住了,張了張嘴,說不出話來。

  「不過,我的觀點和陳曉篝也並沒有衝突,那就是,絕對不能讓雪琴你一個人去承擔!」小染的手按在了雪琴的肩膀上。

  「我是不會讓雪琴你一個人受苦的,所以,我們應該討論的問題並不是要選擇第一項還是第二項,而是我們要怎麼樣,才能三個人合力在藍海的手下支撐六個小時。」

  雪琴突然感覺自己的眼睛有些濕潤了,她不知道現在該以什麼樣的表情來面對眼前的兩個女孩。

  「首先是時間分配的問題。」小染托著下巴沉思著。

  「在不知道藍海有什麼手段的情況下,起碼我們要把每個人所要承擔的時間調整好。」

  「調整時間?」雪琴有些糊塗。「小染你是什麼意思?」

  「你是說,我們要把每個人在這六個小時中所要堅持的時間提前商量好,然後按那個實施對嗎,比如每人要堅持兩個小時?」陳曉篝的眼睛看向了小染。

  「是這樣的,但是,我所要設定的時間卻並不是每人兩小時。」小染搖了搖頭。

  「最佳的分配比例,應該是3:2:1。」

  小染又往前挪動了一點,貼到了雪琴的面前。

  「雖然這樣有些對不起雪琴你,但這對我們來說,這卻是勝算最大的做法。陳曉篝的敏感程度不需要我多說了,她能撐得了一個小時就已經謝天謝地,而我次之,只能讓我們三個之中身體敏感度相對最低的雪琴你來承擔那三個小時,我們才有獲勝的希望。」

  「這樣嗎?」雪琴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的確,小染說的很有道理,她提出的做法是她們勝算最大的戰術。

  只不過,即便是這樣,她們能夠撐得過六個小時的概率仍舊相當的低。

  「我真的,可以選擇第二個選項嗎?」雪琴在內心不斷地盤問著自己。

  正當雪琴哭哭猶豫時,一股清香飄進了她的鼻腔之中,就是之前她在中巴車上聞到的那股香味。

  「不,不好,這可能是迷煙,不能吸入,不然會昏迷的!」

  雖然雪琴是這麼想的,但為時已晚,她的眼皮已經幾乎抬不起來,而旁邊的陳曉篝和小染也已經全部倒下了。

  雪琴最終還是睡倒在了床上,雖然她相當的不甘心。

  昏暈之際,雪琴感到一根修長的手指在挑逗著自己的下巴,而當她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時,一雙棕色的大眼睛正懸在自己的面前。

  「哇!!!」雪琴被嚇了一大跳,差點從沙發上飛起來。

  「抱歉抱歉,我只是想觀察一下你而已,沒想到你這個時候醒來,嚇到你了。」藍海微微笑了笑。

  「你,你搞什麼啊。」雪琴仍舊驚魂未定。

  「不管這個了,你們討論地怎麼樣了?」藍海的表情有些微妙。

  到這時,雪琴才猛然發覺,曉篝和小染都坐在自己旁邊,一個靠著左肩膀,另一個壓著右手臂。

  「我……」

  不知為何,當藍海問出這個問題時,陳曉篝抓著雪琴手臂的手似乎捏得更緊了,她難道是在裝睡嗎?

  恐怕不是,大概,是下意識的吧。

  「無論如何,請和我一起承擔。」陳曉篝之前的話還在雪琴的腦海中迴響著,餘音不絕。

  「那麼,你選什麼呢?」藍海離雪琴又進了幾分。

  「我選第二項。」把這句話說出來時,雪琴已經快要虛脫了。

  「很好。」藍海笑了笑。

  「我之前也就說了吧,說實話我更加希望你能選擇第二個選項,畢竟這樣的話更有意思呢。」

  房間裡的燈光突然幽暗了下來,晃在雪琴的臉上,讓她有些發暈。

  「那麼,什麼時候開始?」雪琴強作鎮定地說道。

  「讓你們再休息一下也無妨。」藍海站了起來,慢悠悠地走向了房間的出口。

  「兩個小時後,我會派人來接你們的,再此之前,你們就再休息一會兒,商量一下對策吧,你旁邊的那兩個小美女不都還沒醒嗎?」

  反正,你們是沒有勝算的。

  門被砰地一下死死關上,寂靜瞬間占領了整個房間。

  雪琴僅僅是和藍海對峙了片刻就感覺身心俱疲,這大概是源於藍海與生俱來的氣質和雪琴的所見所聞。

  而陳曉篝和小染依舊在雪琴的身邊熟睡著,但無意之中,她們呼吸的節奏也略微加快了,大概是因為氣氛索然。

  「還有兩個小時麼?」雪琴皺了皺眉頭,雖然話已經說下了,但她也相當清楚,她們三個的勝算肯定相當的小,先不提在這六個小時裡她們會被藍海怎麼玩弄,但就她們三個身體敏感度而言,就絕對討不了好了。

  「唉,早知道就不聽她們的錢,選第一項就好了。」雪琴輕輕嘆了口氣,只是現在已經沒有後悔的餘地了。

  人最害怕的東西就是未知,若是知道了藍海會用什麼手段來對付她們,雪琴可能也就不會那麼害怕了吧。

  可惜的是,她不會知道,直到親自受到藍海的調教。

  時間不知道過了多久,雪琴旁邊的兩位少女也悠悠轉醒,有些迷茫地看著周圍。

  「怎麼了,雪琴,我們現在在什麼地方?」陳曉篝揉了揉雙眼。

  「藍海還給了我們一點休息時間,讓我們好好調整一下狀態,大概是給予我們的一點點憐憫吧。」雪琴勉強地笑了笑。

  「抱歉,我真的不應該選第二項的,又連累你們了。」

  「你說什麼呢,雪琴!」小染的臉氣得鼓了起來,圓嘟嘟的,看起來十分可愛。

  「我們不是說好了,要一起承擔的嗎!」

  「抱歉小染,謝謝了。」

  「等等,雪琴同學,現在還有一個重要的問題,就是等會兒我們誰先上啊?」陳曉篝突然想了起來。

  「我覺得,我們的出場順序也是很重要的。」

  這到的確是個問題啊。

  陳曉篝的話一下子點醒了雪琴,確實,正確的出場順序可以極大幅度地提高她們的勝算,即便她們獲勝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也一定要盡全力去爭取。

  畢竟,雪琴絕對不想因為自己而把曉篝和小染全部拉進火坑。

  「小姑娘們,海哥喊你們過去呢。」一個溫柔的女生從屋外傳來,緊接著,房間的門被推開,一個女侍者走了進來,是之前雪琴見過的林心。

  「已經到時間了,要是你們還沒討論完,邊走邊說也行。」

  「馬上,馬上來。」雪琴推了推旁邊的兩個女孩,率先站了起來,拉著她們就朝著林心走了過去。

  「那好,請跟我來吧。」林心微微一笑,對著她們打出來一個請的手勢。

  與之前不同,這回她們走的路看起來要狹窄了許多,而旁邊牆壁上的照片也越發的多,照片上的女孩子都笑得十分開心,被綁成各式各樣的姿勢進行著搔癢,被用各式各樣的工具進行著搔癢。

  「這,這裡是……」陳曉篝的臉已經紅透了,她甚至都不敢多看幾眼牆壁上的照片。

  「這裡是記錄牆,你們現在正處於我們公司的地下。」林心一邊走著一邊解釋道。

  「在我們公司擔任癢模的女孩子的照片都會被掛在這個牆壁上,當然,照相的時刻就是她們笑得最燦爛的時刻。」

  「你是說,我們的照片也會被……」

  「啊,這個你們放心,在你們正式成為我們公司的癢模,替我們拍攝撓癢電影之前,你們的照片是絕對不會被掛在這片記錄牆上面的,最多…嗯…最多就是以小相框的形式出現在海哥的辦公桌上。」

  「喂,你這個不也沒差太多嗎!」雪琴有些生氣。

  「開玩笑開玩笑。」林心衝著雪琴擺了擺手。

  「我們公司對於癢模私人資料的保密工作是做得相當好的,你們大可不必操這個心。但是嘛,至於你們的照片會不會出現在那面牆上,就全看你們自己了呢。」

  林心話里的意思相當明確,雪琴她們究竟會不會成為這個公司的癢模,恐怕就全看接下來的六個小時了。

  「如果,我們的照片也出現在了那個上面的話……」雪琴已經不敢再繼續想了,只能硬著頭皮繼續跟著林心走。

  「前面就是我們公司拍攝撓癢電影的場地,裡面請吧。」林心走到了前面,替雪琴她們打開了門。

  雪琴的手強烈地顫抖著,而當她走入這個房間,藍海的聲音如幽靈般在她耳邊響起時,手上的戰慄蔓延到了全身。

  「歡迎來到我的世界。小美女們。」

  「藍,藍海嗎?」雪琴急忙轉過頭,她放線此時藍海正神情詭異地站在左邊的柜子旁,靜靜地看著她們。

  「那麼,你們準備好了嗎,我們之間的六小時決戰可就要開始了。」

  「來,來吧,我們不怕你!」陳曉篝也不知道哪兒來的勇氣,直接就和藍海叫起了板。

  「嘛,有意思,沒想到第一個正面反抗我的居然是你們之中身體敏感度最高的小妹妹呢,不知道待會兒你還能不能這麼活蹦亂跳呢?」藍海打量著陳曉篝裹在睡衣里的嬌軀,貪婪地咽了一口口水。

  「在開始之前,先來決定你們的順序吧。」藍海咳嗽了一聲。

  「那個,我們還沒有商量好……」

  「誰說要你們商量了?」說著,藍海掏出了三張撲克牌,把背面壓著慢慢送到了雪琴一行人的面前。

  「你們的挑戰順序,按照你們抽中撲克牌的順序來決定,這三張牌分別是A,1,2,抽中小序號的則先上,大的後上,按照順序來進行挑戰,若是你們三個人沒有都在六個小時之內成為我的癢奴的話,那就算你們贏了,我放你們走。但如果你們輸了的話,就都要成為癢模,替我拍攝撓癢電影,明白了吧?」

  「好的……」

  「別愣著了,上來吧!」

  片刻之後,雪琴,陳曉篝和小染的手指分別搭在了一張撲克牌上,她們感覺自己的心臟都快要跳出來了。

  「都決定好了吧?」藍海又壓了壓撲克。

  「決定好了的話,那就抽吧。」

  「來吧,我們三個一起。」

  不僅是雪琴,陳曉篝,小染的手都在猛烈地顫抖著,她們三個就一邊抖著,一邊勉強把撲克從藍海的手上抽了出來。

  是……多少?

  雪琴慢慢把撲克牌翻到了自己的面前,一個3出現在了她的眼中,是三號牌。

  「我是2號。」陳曉篝也把牌展現了出來。

  既然這樣的話,那一號就是……小染了吧?

  「沒想到我是第一個上的。」小染有些無奈地搖著頭。

  「算了,反正早晚要來的,與其焦急地等待,還不如自己先試一試。」

  「小染同學是第一個,我排第二,雪琴壓陣對吧?」陳曉篝緊緊攥住了手上的撲克,做了幾個深呼吸,試圖壓低自己緊張的情緒。

  「你們的順序已經決定好了吧?」藍海誇張地打了一個哈欠。

  「說實話,我都已經等的有些不耐煩了啊。」

  「可以了。」雪琴也正在調整著自己的情緒,試圖緩解緊張。

  「如果好了的話,就跟我過來吧。」藍海走到了雪琴一行人的面前,並繼續向前走去,示意她們快點跟上。

  在藍海的引導下,雪琴她們一直往房間的深處走著,在一條複雜走廊上七拐八繞。

  透過走廊兩側的玻璃,雪琴看到了很多個小房間,裡面都擺滿了攝像器材和一起奇奇怪怪的工具,架子。

  「你們現在看到的,就是我們公司平時用於拍攝撓癢電影的場地。」藍海在帶著她們走的同時還不忘記解說幾句,宛若她們三人的導遊。

  但奇怪的是,雪琴她們進入這件屋子之後,居然再也沒有看到除了藍海之外的任何一個人,就好像進了一間空房一樣。

  「人都哪兒去了,你不是說這是你們拍攝撓癢電影的地方麼,那為什麼沒有人,實在是今天也不是周末啊。」小染忍不住發問,她原本還想看看拍攝撓癢電影是個什麼流程,好有心理準備,結果卻什麼都沒看到。

  「就是為了你們幾個啊。」藍海把耳邊的頭髮撩到了腦後。

  「為了公平起見是我一個人和你們賭戰,我特意停掉了今天所有的事務,並把下面的員工,演員全部都趕回家了。怎麼樣,不是不會欺負你們的。」

  明明這樣才會讓我們更緊張好吧。

  雪琴在心裡不斷地胖揍著藍海,只是她絕對不敢把這些表現出來而已。

  「我可以保證,我給你們準備的房間絕對是我所有的拍攝房間裡最高級的一間,你們就好好期待著吧。」

  藍海領著她們走到了一個精緻的水晶門面前,門通體成淡藍色,上面還有著海浪般的條狀花紋,非常的好看。

  可惜的是,現在雪琴她們根本就沒有心情來欣賞它。

  「第一個上的姑娘去這個大房間準備,其餘兩個就坐在這個小屋子裡吧。」藍海推開門,讓整個拍攝間呈現在了她們的眼前。

  這個房間由兩塊房間所組成,一大一小,中間隔著一堵牆壁,在入口處有著兩扇門,分別和大小兩個房間相連。

  在門口可以隱約看到,小房間裡掛著一個顯示器,而大房間中則擺著一個華麗的陳木櫃和一把看起來十分舒服的按摩椅。

  「你就坐到那個上面。」藍海拍了拍小染的肩膀,指著擺在大房間裡的按摩椅。

  「你們也按照我說的做,坐到那個小房間裡面吧。」

  「好吧……」雖然不知道藍海這樣做有什麼意義,但是雪琴還是拉著陳曉篝走進了那個小房間。

  隨著門被藍海怦然關閉,房間變得一片漆黑。

  緊接著,淡藍色的幽光在牆壁四周閃起,打在了雪琴的雙眼上,這忽明忽暗的亮光讓雪琴感到有些不適。

  第二個亮起的是眼前的顯示銀屏,在外面的時候雪琴還沒怎麼覺得,而現在她近距離地看著這個屏幕才發覺,這個顯示銀屏真的相當的大,甚至都可以比得上好幾個液晶電視加起來那麼大。

  當屏幕亮起來以後,隔壁大房間的裝飾完整地出現在了雪琴和陳曉篝的眼前。

  擺在房間左邊的是一個巨大的木櫃,上面擺著各式各樣的道具和相框。

  而在木櫃的旁邊掛著一個鑲著鑽石的時鐘,上面的時針指著11:50分。

  而小染則坐在房間正中央的按摩椅子上面,看起來相當的緊張。

  至於藍海,她則是抽了一把椅子擺在小染的前面,走到了攝像頭的面前。

  「看到了吧,兩位小美女。在那個房間裡面,你們可以看到聽到這個房間的一切,包括接下來你們朋友會發出的哀求,呻~吟聲。當然,你們兩個無法從那個房間出去,你們的聲音也不會傳到這邊來。」藍海朝著攝像頭點頭示意,最終又走回了小染的旁邊,拿出了一個定時器去,將時間撥到了6小時以後放到了桌子上。

  「我最後再重申一遍遊戲規則,在這六個小時內,如果我沒有把你們都調教成我的癢奴的話,那就是你們贏了。但如果你們三個都成了我的癢奴,就要幫我拍攝撓癢電影,你們應該清楚了吧?」

  小染在椅子上點了點頭,雪琴和陳曉篝也在房間裡面下意識地跟著點了頭。

  「那麼現在,遊戲開始哦。」

  藍海按下了計時器的按鈕,牆壁上的時鐘也隨之響起。

  12點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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