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5章 任勞任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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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漸漸的,隨著白夜飛動作愈發流暢,畫圓收手間,好像真有些奇異的東西隱藏,卻一時瞧不明白。

  ……這……好像不太對啊……

  宋清廉困惑看向旁邊,發現師兄面色凝重,無復之前的不屑,正細看白夜飛的動作,為之眉頭深鎖,顯然也看出裡頭有點什麼,卻沒琢磨明白。

  反倒是師伯,他目光似牢牢盯著白夜飛,卻全然渙散,像是在思索什麼,已經失神,明顯比兩人看出了更多東西,甚至受到了啟發,若有所得。

  真沒看錯你這小子,總是能給人驚喜啊……宋清廉目光看回白夜飛,暗自發笑,再無之前的急躁。

  差不多可以了……白夜飛看似專心打拳,實則始終分出了部分注意力,將眾人的反應盡收眼裡。

  自己並未真正學過太極拳,只是照著印象中的打,又強要和纏絲手糅合,把一些太不合理的動作自行修正、變化。

  這些全靠武學修為強推,打出十多式後,已經心力交瘁,再打不下去了。

  專業的騙子,要學會見好就收,再往下反而露短,白夜飛暗自點頭,準備最後再裝一下逼,雙手抱圓,在身前緩緩畫出太極,仰頭長吟:「他強任他強,清風撫山崗……」

  李東壁聞言猛地一震,似乎想通了什麼,目放精光。

  成了……白夜飛知道火候已到,繼續吟道:「他橫任他橫,明月照大……」

  詩未完,白夜飛頭痛欲裂,好像裡頭被人悄然埋了一顆炸彈,猛地炸開來一樣,長吟變為慘嚎,痛得直接雙膝一軟,跪倒在地。

  徐樂樂見狀大驚,顧不得自己尷尬,一下從桌底衝出,將人扶住,「沒事……啊,救他……」

  只見白夜飛痛到手腳抽搐,兩眼翻白,鼻血狂飆,徐樂樂大驚,到嘴邊的話語連變數次,回頭想要求援,李東壁已經到了旁邊,一指點在白夜飛腦門上。

  一股清涼真氣,如甘泉流淌,遊走腦部,沁潤全身,白夜飛迅速清醒,痛楚盡去,甦醒過來,連喘了兩口大氣,看著徐樂樂與李東壁,渙散的目光中充滿驚疑,猶自弄不清楚剛剛是怎麼回事?

  宋清廉見人沒事了,鬆了口氣,笑道:「看不出你文縐縐的,居然是個真正的勇者,我好多年沒看到當眾吟詩的殉道者了。」

  「吟詩……怎麼了?」白夜飛迷迷糊糊,簡直懷疑自己聽錯了,吟詩跟殉道有什麼關係?

  頭痛居然是因為念了詩?

  這世界抄詩有罪的嗎?

  宋清廉更覺驚奇脫口道:「你不是吧?失憶會連這也忘記?這是基本常識吧!你沒常識的嗎?」

  「啥,啥常識?」白夜飛猶自糊塗,弄不清楚。

  李東壁輕撫他腦門兩下,又渡入一道真氣,見他眼神漸漸恢復,鬆手問道:「你剛剛的東西,不倫不類,但……裡頭有些東西,有些意思,還有你剛剛的那幾句……這些都是你自己琢磨纏絲手想出來的?」

  其實都是查老先生想的,但我是絕不會向他付版稅的……白夜飛心中哂笑,一本正經地點頭,「絕大多數是。」

  李東壁從懷中取出一瓶丹藥,遞了過去,「你這幾日先別急著離開廬江,就留在這裡,這藥每天早晚各服一枚,配合靜養,能幫你調調身體,免得留下暗傷,我……這幾天會來找你交流點東西。」

  項西楚與宋清廉聞言俱驚,看出了師伯眼神中的認真,是真心想要和白夜飛交流。

  李東壁懸壺濟世,藥神之名,中土傳頌,真實修為卻罕有人知,更沒多少人記得他曾經的赫赫威名,可兩人都清楚知道,師伯當年修為高絕,差一點就能貫通天地,入地元一品。

  只可惜,老龍頭之戰,太乙真宗損失慘重,五大教御里,以他和劉辯機兩人傷得最重,前者殘了腿,就此不能行走,而李東壁近乎修為盡廢,看似還保有地元實力,其實根本是個空架子。

  雖修為喪盡,師伯眼光猶在,以他曾經的高度,這世上能吸引他注意的功法都不簡單,只是……怎麼會?

  以師伯表現出來的重視,說白夜飛打的那套是天經傳承,自己都肯信,偏偏當下親眼所睹,卻怎都看不出來那玩意有這麼厲害!

  武道從來都是以實擊虛,他的那些花俏動作里,真隱藏了那麼重要的東西?

  宋清廉想不明白,乾脆不想,反正回頭問師伯就是,目光挪開,掃了一眼扶著人的徐樂樂,又瞥向白夜飛,嘴角上揚,目帶笑意。

  白夜飛把握到了這一眼,覺得裡頭有種對同道中人的肯定與鼓勵,險些沒起雞皮疙瘩。

  「你好好休息吧。我們就不叨擾了。」見白夜飛精神萎靡,談話不適合再進行,李東壁擺擺手告辭。

  項西楚與宋清廉要問的已問過了,本就急著想走,跟著李東壁一起離開。

  臨走前,宋清廉特意回頭叮嚀一句:「白小子,你就算失憶,還是要有點常識啊!否則一不留神,就會作大死的!」

  白夜飛一臉莫名,點點頭表示知道,其實什麼都不知道。

  三人離開,項西楚始終眉頭緊鎖,直到出了門才好像忍不住,開口斥道:「年紀輕輕,風流好色,能成什麼大事?我覺得他不行!」

  宋清廉扭頭看去,滿眼鄙夷,問道:「你年輕時曾像他這麼好色嗎?」

  項西楚果斷搖頭,「當然沒有。」

  宋清廉又問:「現在呢?」

  「女色只會是拖累!」項西楚擲地有聲。

  「嘿。」宋清廉怪笑,「那師兄你成大事了嗎?」

  項西楚一時語塞,苦笑道:「沒有。」

  「所以好不好色根本無關緊要,能用藥解決的問題,從來不是問題。」宋清廉回頭看向房中,眼露遺憾,「但沒常識這個問題很要命啊……」

  李東壁忽然道:「有常識的,不去當官發財,會來跟我們干?」

  宋清廉愣在當場,剎時無語,垂首道:「也是……就再看看吧!」

  房中,徐樂樂扶著白夜飛坐好,雲幽魅遞來手絹。

  常識,究竟什麼鬼啊……白夜飛接過胡亂抹著鼻血,腦中猶自發昏,不知道自己是漏了什麼常識,怎麼念個詩會這麼大反應?

  剛剛那一下,自己恍惚間,仿佛回到了冬城山之上,面對天煞那一記如來神掌,堪稱逆天……

  逆天……難道這方世界,抄襲真的會遭天譴不成,還有這種設定的?

  但自己之前抄周董的時候,天上也沒雷打下來啊!

  難道周董可以抄,查老先生就不行?

  這是什麼鬼道理?

  後者提告的賠償,也不見得就比較貴啊!

  白夜飛對這方世界的亂七八糟又有了新認知,忍不住問道:「他們……說的常識究竟是啥?為啥不能念詩啊?」

  「啊,白小先生真的不知?」徐樂樂頗感訝異,美目圓瞪盯著白夜飛,難以置信。

  白夜飛無奈,感覺自己徹底落在鄙視鏈的底端,只能把老謊話重說一次,自己之前受了傷,從前的記憶大多喪失,只記得些許,連……常識也沒了。

  徐樂樂愣住,眼神複雜,當中既有同情,又有一絲喜色,因為知道了白夜飛的私密事,兩人關係更近了,但隨後又感覺古怪,你人都失憶了,怎麼還能與妹妹相認?

  還記得自己出身皇室?

  這似乎……不太合理!

  當下無心追究,徐樂樂解釋道:「故老相傳,龍闕山戰後,太祖一統中土,為了斷絕反抗之心,不光焚書坑儒,更以法則鎮壓,從此世上無儒,也再無詩歌……自此之後,如果有人吟詩,就會如同逆天遭雷,意識昏亂。」

  什麼鬼?

  你們管這踏馬的東西叫常識……白夜飛心中大罵,這也太反常識了吧!

  專門頒法令禁制儒家傳承,這已經夠誇張了,居然還有法則禁制這種事?

  天元者的威能,真是堪比神明了。

  有這種手段,拿去禁毒、禁戰爭,不就天下太平了嗎?

  禁詩歌是什麼毛病……

  白夜飛扶額問道:「這種事真能做到?怎麼做的?」

  「這是天元層級的事,我也弄不清楚。傳說里就是這樣的,本門前輩也說不出所以然來,只是人人都知道,都遵守,偶爾有一兩個天不怕地不怕的,也確實證明了禁制的存在。」

  徐樂樂為難道:「不過,據我所知,普通撞了這道禁條的,都只是發懵一下,腦里空白,吟不出來,沒誰像你白小先生你這樣,痛到會流鼻血的。」

  這真是好的事情沒有,壞的我就靠實力一一迎上啊……白夜飛無言以對,只能暗自發笑,自己這個穿越者,在這片天地下,好像很不適應啊,怎麼都覺得主角光環不在自己身上啊。

  「哥哥要不要休息一下嗎?」雲幽魅見白夜飛沉默,關心問道。

  白夜飛搖搖頭,朝徐樂樂問道:「你,還在想剛才那個問題嗎?」

  「嗯。」徐樂樂連忙點頭,露出期待之色。

  白夜飛一笑,並不解釋,把桌上茶水往地一倒,轉頭看向雲幽魅,吩咐道:「去倒杯新的茶來。」

  雲幽魅點頭離去,白夜飛又朝徐樂樂笑了笑,指向雲幽魅的去向,「就要像她這樣的。」

  徐樂樂一怔,待要說話,白夜飛搖了搖手,拉她躲在一塊更衣的屏風後,屏息等待,畢竟,言傳不如身教……

  雲幽魅很快回來,看見徐樂樂不在,微微一怔,「哥哥,徐姑娘……」

  「別說話!」

  不多廢話,白夜飛在雲幽魅胸前一拉,把前襟扯開,再把抹胸拉下去,一對雪白的小奶瓜,立時跳了出來。

  裸胸袒露,雲幽魅不驚不乍,平靜地將酥胸暴露在兄長的目光下,仿佛一切天經地義,反倒是躲在屏風後的徐樂樂,被這一下嚇到腦里空白。

  ……他們兩個不是兄妹嗎?為什麼會……她怎麼不反抗的?

  連串錯愕,徐樂樂本能地想衝出來制止,卻因為過度緊張,整個身體擠不出半點力氣,只能在屏風後默默注視。

  「把手放到身後,奶子挺起來。」

  白夜飛一本正經地下著指令,話一出,又把徐樂樂嚇得不輕,作夢都沒想到會聽白小先生親口來上這麼一句。

  更難以想像的,是那個看來很文靜乖巧的雲幽魅,聽了這話後,非但沒有一點抗拒,甚至連臉都不紅,順從地將雙手背負,在白夜飛面前挺起那雙雪乳,一對大奶猶如玉碗倒扣,飽滿而挺翹,兩粒奶頭似紅櫻點綴,艷麗得像絕美藝品。

  徐樂樂兩眼發直,看著眼前的豪乳,下意識地想到自己胸,不知怎麼地就是莫名羞愧,下意識地用手去捂。

  雲幽魅任哥哥欣賞自己的雪乳,美眸眨呀眨,兩粒蓓蕾愈發翹立,白夜飛轉到身後,雙手托起乳球,掂了掂沉甸甸的分量,笑道:「營養充足很重要啊,不然會被別人說我虐待你的。」

  「哥哥對幽魅作什麼……嗯……都不會是虐待……」

  「真的嗎?」

  白夜飛捏住兩粒蓓蕾,輕輕一提,敏感的刺激,雲幽魅仰起俏臉,倒進兄長懷裡。

  白夜飛抱著自家妹子,兩手肆意揉奶,嘴貼在她耳邊穢語不斷。

  「小騷屄,被自己哥哥玩也興奮嗎?樣子那麼乖,實際比誰都浪。」

  「嗯……幽魅……可以變成任何哥哥喜歡的樣子……」

  「騷貨,任何哥哥都可以?你這話真是讓我不舒服。」

  「不是……啊……不是那個意思……哥哥……」

  白夜飛恣意把玩,將手中圓滾滾的白膩乳球,從中間捏成奶葫蘆,雲幽魅頓時鼓脹難言,一頓揉搓後,當白夜飛雙手放開,她俏臉上浮現的不是痛楚,赫然是迷人的緋紅,已是情慾涌動。

  徐樂樂看得都傻掉了,之前與白夜飛的歡好,雖然過程中也充滿痛苦,但那非是有意為之,純屬練功兇險,不帶有暴虐成分,白夜飛不曾這樣對待自己,很難想像他有這樣的一面,更難想像……被那樣對待,還能……這麼舒服?

  看那女孩的表情,如此陶醉,如此甜美,仿佛承受的不是痛楚,而是人間至美,這反應也太……淫蕩了!

  一個女人怎能這樣的?

  白小先生中意……這樣的女子?

  刻意展示給屏風後的眼睛,白夜飛變化策略,欲擒故縱,雙手若即若離,托一下乳球、偶爾輕點一下蓓蕾,卻不去握實,不讓撩撥起的情慾得到滿足。

  「哥哥……不要一直玩這裡……還有……其他地方……」

  少女嬌軀一顫一顫,口中頻發誘人的美音。

  「哦?我一直在玩你哪裡啊?」

  「哥哥都知道的……」

  「可我就要聽你說出來,聽我的好妹妹親口說!」

  「胸……」

  「說奶子,大奶子。」

  白夜飛手中用力,兩團肉呼呼的大白奶,被抓得變形,奶肉從指縫擠出,但當他猛然鬆手,奶球頓時顫巍巍彈開,晃蕩出淫蕩的震波。

  「奶……奶子。」媚眼如絲,雲幽魅向後仰起俏臉,紅唇呻吟。

  「說得好,你想要哥哥對你作什麼?」

  白夜飛在少女耳邊低語,雲幽魅挺著渾圓的小奶瓜,搖晃著水蛇般的小蠻腰,整個身體貼在白夜飛身上,浪語乖乖吟出。

  「請哥哥玩弄……妹妹的……大奶子!」

  「繼續說,大聲點。」

  側眼瞥向屏風,白夜飛雙手揉奶,又搓又捏,不時揪玩粉嫩蓓蕾,覺得自己好像變成探花直播的主角,希望下一刻不會有大隊條子衝進來,見人就插。

  「請哥哥玩弄妹妹的大奶子……請哥哥玩弄妹妹的大奶子……哥哥玩弄妹妹的大奶子……」

  配合著乞求,雲幽魅搖擺粉嫩的胴體,青春而堅實的曲線,仿佛在男人身上翩翩起舞,臀擺乳搖,每一下動作都是那麼誘人,不止讓男人心動,也讓女人心跳加速。

  「好了,把屁股翹起來。」白夜飛看著身前的妹妹,語氣多了一絲嚴厲。

  雲幽魅嬌軀一震,緩緩起身,慢慢走向不久前才趴過的那張桌子,袒露一雙小奶瓜,晃著豐滿多肉的香臀,就這麼來到桌前,彎腰,翹臀,不帶一點刻意,卻是最惹火的挑逗。

  小香臀翹起來,白夜飛的巴掌隨後就到,摑打在多肉而堅實的屁股上。

  「啪!」

  「嗚……」

  雲幽魅低吟出聲,白夜飛掀起妹妹的裙?,猛然把她的褻褲拉下去,潔白如新剝雞蛋殼的美臀,一下暴露出來,型態是那麼美好,色澤是那麼動人,如玉如霜。

  「妹,你的屁股真好看!」白夜飛輕聲細語,慢慢扯自己妹子的褻褲。

  雲幽魅抿著紅唇,嬌媚地回看,任褻褲被兄長一拉到底,渾圓的小屁股、白嫩修長的美腿,讓屏風後的徐樂樂都感到迷醉。

  白夜飛抓住雲幽魅的屁股,用力一掰,少女一聲嬌啼,兩腿間的性感肉縫,如含珠之蚌,表面閃爍著潺潺水光。

  雲幽魅把頭深深紮下,雙肩顫抖,透明的黏液從肉縫裡淌出,白夜飛拇指拈住蜜唇,輕輕一掰,肉屄花開,一層粘液形成的水膜,覆蓋著粉艷艷的肉唇,迷人的花谷口將開未開。

  「好美的小騷屄!都濕成這樣了!」

  性感的美臀,白夜飛真心想立刻上馬,但考慮到這次的教學意義,他忍著激動,冷冷道:「屁股翹好,自己把兩邊掰開,把你最美好的地方露給哥哥看。」

  「……好!」

  雲幽魅靠一雙小奶瓜撐住上身,雙手伸到後頭,順從地扒開自己的臀溝,肉蚌間一串透明液體涓涓而下,順著筆直的大腿滴落。

  白夜飛手指往妹妹肉縫一插,手指一陣抽插,只聽得裡頭傳來「咕嘰咕嘰」的水響,手指往外一抽,淫蜜淌出一地。

  「想不想哥哥插進去?」

  「想!」雲幽魅嬌聲如蜜,回眸一瞬,像是一隻發情的小白母貓。

  「那就別愣著,過來跪下,用你的大奶子夾住雞巴,給哥哥爽一下。」

  胸部的優勢擺在那裡,乳交是雲幽魅最熟練的侍奉形式,聽了這個習以為常的要求,她看看自己雪白小奶瓜,輕抿紅唇,慢慢轉身,跪倒在兄長胯下,偏過絕美的俏臉,捧起一對肉呼呼的豐滿大奶,夾住男人的肉莖。

  這一幕,白夜飛是早就看得習慣了,但對甫破瓜未久的徐樂樂,就是視覺上的超級衝擊。

  那奶子是這麼大、這麼白,雪一樣晶瑩細膩:那肉莖是如此猙獰,凶相畢露,夾在雪膩的渾圓肉團中,美好與醜惡的鮮明對比……徐樂樂渾身燥熱,說不出的難受,小腹間一股股熱流,不自覺地夾緊了雙腿。

  居高臨下,白夜飛笑道:「看著我,用奶子上下套屌。」

  「好……」雲幽魅望向哥哥,雙手捧著大白奶,嘗試著用乳溝套肉莖,滿心歡喜沉浸在動作里,雪白屁股壓住腳跟,幼嫩花谷在上面輕輕研磨。

  「叫哥哥。」

  「哥哥……」

  「說點話聽,越騷越好。」

  「幽魅……在為哥哥奶交!」

  「說得好!」白夜飛瞥了一眼屏風,淡定道:「面帶微笑,說哥哥在干你的大奶子。」

  兩腿間越來越熱,徐樂樂聽著白夜飛侮辱性的話語,心頭狂跳,捫心自問,如果這話真是對自己說,自己肯不肯?

  這麼羞恥的話,怎麼能說出口?

  遲疑間,已看著白夜飛上下挺腰,主動肏干起雲幽魅的雪白肉團。

  雲幽魅美目含羞,笑吟吟地望向白夜飛,紅唇輕啟,沒有一點遲疑,滿心都是歡喜,順從道:「哥哥……在干我的奶子。」

  「繼續說。淫蕩點。」白夜飛腰胯一挺,肉莖深埋在圓滾滾的肉團里,雙丸拍擊在奶子上。

  雲幽魅的俏臉被頂得一揚,呻吟道:「哥哥……的雞巴……在干幽魅的……奶子……嗯……大奶子……」

  白夜飛陣陣興奮,抽插愈發兇猛,肉莖在乳溝里往來如飛,幹得雲幽魅雙手都要捧不住了,「啊……別這麼用力……哥哥,別射在這裡……等一下射裡面……」

  「騷屄,這時候還想著要射裡面?我就要干翻你的騷奶。」

  白夜飛加緊抽送,肉莖在乳溝里高速進出,每一下都直插美少女的心窩,更似插入芳心。

  幹得雲幽魅花枝亂顫,神魂顛倒。

  「騷貨,哥哥射髒你的奶子。嗚!」白夜飛粗喘越來越急,看樣子到了出精的邊緣,屏風後的小美人兒也夾緊雙腿,手不自覺地在胸口、褲襠撫摸。

  「啊!」

  最終,在一聲低呼中,雲幽魅雙奶用力夾住跳動的肉莖,額頭細汗直冒,一股股熱精直射心窩。

  白夜飛抖了十餘下,然後從雲幽魅奶溝拔出,雲幽魅雙手早已無力,順勢鬆開雙乳,白漿流淌而下直至肚臍。

  屏風之後,徐樂樂兩眼無神,看著眼前淫靡的光景,久久難以平復情慾,兩腿間的方寸,潺潺熱流如泉噴淌,打濕了褲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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