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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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天一亮,就有人來家裡打面,陳偉幫著忙活前後忙活著,面打完,何梅才開始做早飯,吃飯時,陳偉拿出一沓錢遞給何梅,何梅接過問:「這是多少?」陳偉繼續吃著飯:「沒數,你數一下不就知道了。」何梅放下筷子,數了數,一共434塊錢,何梅道:「走了二十來天,就拿來這些?」陳偉道:「可不這些,我都不吃不喝了?」何梅頓時氣的不行,把筷子拿起往桌子上重重一拍道:「去的時候都說了,管吃管住,你一天30塊錢工錢,該有六七百塊,你就拿回來這麼點……」說著何梅委屈的哭了起來:「我天天在家累死累活,打一天面才掙個幾塊錢,你倒好,花了一二百,鈴兒過兩年就要上高中……」陳偉見狀,就嬉皮笑臉的來拉何梅胳膊,何梅一甩手:「別碰我!你再這樣看以後咋過。」何梅小聲哭個不停,陳偉也不敢再吃飯,勸了何梅一振兒,便耷拉著腦袋出去了。

  何梅難受了一會兒,想了想,反正陳偉本就是個立不了事的人,不管怎樣,好歹還往家裡帶了些錢,一想通,心裡就平順了很多,把錢收起來,吃完飯洗刷了碗筷,想起昨晚被陳偉一番折騰,衣服還沒洗,又忙著去洗衣服,一看褲頭上那一片幹了的精漬,臉上紅了起來。

  收拾妥當,左右不見來打面的人,想著離天熱還有些時間,就拎把鐵杴關了院門,準備去地里看看有沒有倒伏的玉米。

  尋了陳偉一圈,不見他人影,卻碰見馬文英拉著一車草從地里回來,馬文英道:「弟妹,拿鐵杴幹啥去?」何梅道:「我去看看地里玉米有倒的沒,陳偉這個鱉孫,一回家就不見人影,地里的莊稼也不知道問問怎麼樣。」馬文英道:「我兄弟回來了?在外面幹了那麼長時間活,回來了就讓他歇歇吧,我們家也沒啥活了,東東在家沒事做,我去讓他給你搭把手。」何梅道:「不用不用,天熱,讓東東在家歇著吧。」

  馬文英回到家,跟李大海吐槽了一下陳偉,說剛從外面回來就知道鬼混,又說讓東東去搭把手何梅沒讓,東東聽見何梅一個人去了地里,忙應道:「我去吧,看看妗子要不要幫忙。」李大海幫著馬文英把草卸到羊圈裡,回頭道:「又沒叫你,你去幹啥,哪如在家歇著舒服。」馬文英道:「沒叫咋了,那是東東勤快,男孩子多吃點苦比啥都強。」東東如得敕令一般,一溜煙的跑了出去。

  到了何梅家地里,東東已經跑了一身汗,東東見無人,叫了一聲妗子,沒有人應,往裡面走了十多米又叫了一聲,聽見何梅回了一聲:「誰呀?」勾頭一看見是東東:「東東,你咋來了?」東東幾步竄了過去,也不顧玉米葉子在身上刺剌:「我娘讓我過來給妗子幫忙。」東東跑到何梅身旁,何梅打了打東東頭上落的玉米花道:「你娘還跟你說幹啥,沒倒多少,一會兒就扶完了,快回家去吧,這裡悶熱。」東東執意不走,何梅見狀道:「那你扶玉米,妗子鏟土。」東東「誒」的一聲高興的跟著忙活起來。

  兩人幹了一會兒,見東東乾的賣勁,何梅打趣道:「你是單純來幫忙,還是有其它壞心思啊?」東東道:「來幫忙的,我能有啥壞心思。」何梅道:「真沒有?」東東道:「沒有,我聽我娘說你尋不到我舅,我就來給妗子幫忙,然後,然後跟妗子說說話兒。」何梅笑道:「我看說話才是要緊的事吧,不過難為你這麼心疼妗子,還知道來給妗子幫忙。」何梅又道:「你這麼想跟妗子說話?妗子就有這麼好?」東東道:「妗子就有這麼好。」何梅聽東東這麼說,一掃在家時心裡的陰霾,兩人不一會兒就把倒了的玉米全部扶完。

  回到家,院門依舊緊關著,何梅就知道陳偉還沒有從外面回來,東東跟著何梅進了家,兩人洗了手臉,搬來台扇在屋裡吹起風,何梅道:「下午你妹妹就要放假了,也不知道被子怎麼拉回來。」東東道:「咱倆一人騎一輛車,回來時你帶著陳鈴,我帶著她的被子和書。」,何梅一拍腦袋道:「對啊,我怎麼忘了騎兩輛車去。」何梅道:「到時候你跟你舅去。」東東「嗯」的應了一聲,何梅問道:「你的成績快出來了吧,考的怎麼樣?能考上一中嗎?」東東心想你不是問過嗎怎麼還問,便道:「應該差不多吧。」雖然東東一心想往何梅這裡跑,來了兩人也不知道說些什麼話,兩人有過魚水之歡,雖然也漸漸熟絡,但到底還是差著歲數,二人心裡的矜持還沒有徹底放下。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說了一會兒,便沉默起來,良久東東道:「妗子!」何梅道:「嗯?」東東道:「我想抱抱你!」何梅道:「嗯。」東東湊上前,把何梅拉起抱在懷裡,東東緊緊摟著何梅軟軟的身子,樓了一會兒東東道:「妗子,我能親下你嗎?」何梅忙制止道:「不行,院門沒關,你抱抱妗子就好了,一會兒被人發現……」話沒說完,東東的嘴巴已經堵在和何梅嘴上,何梅仰著臉和東東深吻著,二人都覺得對方的嘴巴又香又甜,何梅被吻的喘不過氣,感覺下面什麼東西硬邦邦的頂著自己小腹,探手一摸只見東東的雞巴已硬如鐵棍,何梅「唔唔」道:「東東,可,可不敢,你舅在家……」東東還是只顧親:「妗子,我想你,我,我就抱抱你親親你……」

  東東想親何梅奶子,何梅引著東東踱到左邊窗戶後,在那裡何梅可以隨時察覺外面的動靜,何梅道:「答應妗子,只親幾下。」何梅舉著手,東東把何梅短袖撩起,半蹲著身,嘴巴從何梅小腹處一直向上吻去,最後停留在一個奶子的奶頭上,兩個奶子東東一手抓著一個,一口叼著一個,等東東吃了好一會兒,何梅才把東東推開:「好了,東東,今天就這樣吧。」雖然沒和妗子尻上屄,東東已經很滿足了,本來想著這幾日表舅在家,陳鈴又要放假,自己和妗子說話都沒有機會,今天竟然又吃上了妗子奶子,東東就很聽話的停了下來,動作停了下來,雞巴卻還是直挺挺的杵著,東東用手去捂,何梅忍不住笑了起來:「看來這東西比你還不老實。」伸手去握了握,雖然個頭沒昨晚陳偉的大,但握在手裡,硬邦邦暖呼呼的。

  何梅道:「東東,你就委屈幾天,過段時間,妗子再給你,你還小,這種事兒不能多做。」二人又說了會兒話,東東便回家了。

  東東走後,還是沒人過來打面,何梅虛掩了院門,回屋裡打開風扇,在涼蓆上躺了下來,心亂蹦蹦的跳,心想難道自己真是個浪貨嗎,昨晚才被陳偉折騰的屄都快腫了,今天又被東東親的來了感覺,並且東東抱自己親自己,自己也不拒絕,啥時候自己變得這麼浪了?

  中午,陳偉從外面回來,腆遮臉問何梅飯做好沒,何梅沒好氣的道:「想吃,自己去做,我才懶得伺候你。」陳偉自知理虧,也不回嘴,反而繼續堆著笑道:「媳婦兒不伺候我,我伺候媳婦兒,吃涼麵條吧?」何梅道:「隨便!」陳偉答道:「好嘞,我去做個隨便吃。」

  陳偉在廚房忙活一會兒,便把飯做好了,端到屋內,讓何梅起來,二人吃了。

  天熱,二人吃的都不多,吃完何梅又躺了下來,聽見陳偉在外面洗刷碗筷,一會兒又聽見院門關門的聲音。

  陳偉做完這一切,躡手躡腳的爬上床,就往何梅身上去摸,何梅一巴掌把陳偉手打開道:「作死啊你,大白天做這個。」陳偉笑嘻嘻的繼續在何梅身上摸著:「誰說大白天的不能做這個,這會兒沒人來。」剛剛被東東親的來了感覺,最近自己性慾又這麼強,何梅也沒有繼續制止,半推半就的默認了陳偉的動作。

  陳偉見何梅沒有拒絕的意思,翻身跪了起來,幾下就扒光了自己的衣服,然後扒下何梅的褲子,正要去脫她的短袖,何梅道:「別脫了,就這樣,萬一有人敲門好穿衣服。」陳偉想做那事,自然不敢違背何梅的意思,也不再脫何梅短袖,提著雞巴就往何梅屄里插,見何梅大腿根處水汪汪的,陳偉道:「還裝什麼裝,都濕成這個樣子了!」說罷一下將雞巴捅了進去,何梅的幾根屄毛被陳偉的雞巴帶進逼內,扯的何梅疼了一下,短暫的疼痛過後隨即屄內又充實感十足,陳偉抽動了一會兒,膝蓋在涼蓆上跪的生疼,扯來床上的被單墊在膝蓋下,又將枕頭墊在何梅屁股下,何梅屁股一抬高,感覺被插的更深了。

  何梅舒服的「哦哦」小聲叫了幾下,問道:「跑哪鬼混去了?也不知道去地里看看玉米。」陳偉一會兒出了一身汗:「下午我去看看。」何梅道:「看你娘的腿,我都去過了,東東……東東去幫的忙……」陳偉繼續插著:「東東嗎?」

  「嗯,東東……」一說東東,何梅屄里一緊一緊的縮了起來,陳偉感覺到何梅的屄在一下一下的「咬」著自己雞巴,他沒讓何梅高潮過幾次,這幾年何梅很少有這樣的反應,陳偉還以為何梅在自己的衝刺下高潮了,陳偉又使勁捅了幾下道:「騷逼,爽不爽?乾的你爽不爽。」何梅和東東偷了情,這時提起東東她心裡有種說不出的感覺:「爽……,你還沒說,上午,去哪……鬼混去了……」陳偉道:「去竇彪家了,幾個人,打了會兒牌。」

  陳偉讓何梅側躺著,抬起何梅一條腿又插了進去,想起上午在竇彪家打牌,春麗來回走動時一顛一顛的奶子,這時又看著身下花枝亂顫的媳婦兒,陳偉大叫一聲:「啊,春麗……」精口一松,呲呲呲的射到了何梅花蕊深入,何梅正在往雲端爬升,眼看就要到雲端頂處,突然感覺屄里的東西軟了下來,自己猶如墜落一般從雲端掉了下來,何梅「嗬嗬嗬」的喘著氣,心裡滿是失望,見陳偉還抱著自己的腿,抬腳把陳偉踹開:「你叫什麼?你是不是跟春麗有一腿?」陳偉陣前失言,頓感不妙:「你說啥呢,我怎麼會跟他有一腿,不是說說春麗,幹著刺激嘛。」何梅道:「不管你,你要真敢和她做出事,我就去偷人,天天偷人。」說完,何梅覺得自己好像有些理虧,先偷人的是自己才對。

  陳偉又早泄了,像霜打的茄子一樣垂頭喪氣:「咋會呢。」何梅偷了人自知理虧,對陳偉也寬容了不少,也沒有去責備陳偉的雞巴不爭氣,用腳挑了挑陳偉胯間疲軟下來的雞巴道:「沒事,昨天晚上尻的太厲害了,雞巴還沒休息好呢,你給我吃吃逼吧。」陳偉聽到何梅安慰的話,忙爬到何梅兩腿間賣力的啃了起來,陳偉道:「媳婦兒,你的屄是不是腫了?」何梅道:「舔你的,別管那麼多……」陳偉的舌頭在何梅屄口一陣狂舔,把何梅舔的骨頭都酥了,何梅雙腿緊緊錮著陳偉的頭,陳偉又是將舌頭伸進何梅屄內,又是攪動著何梅屄前的小肉粒,一會兒功夫何梅便將身子弓的高高的,泄了身。

  下午五點多,陳偉和東東一人騎了一輛自行車,去鎮上將陳鈴接了回來,回到家陳偉就趕忙去了廁所,說話間陳鈴想起一件事,告訴娘和東東說李老師受傷了,東東忙問咋回事,陳鈴道:「具體情況我也不清楚,聽說是李老師晚上騎自行車回家,在一個胡同口突然被幾個人用棍子插在了前面車輪里,李老師一頭從自行車上栽了下去,把脖子摔傷了。」何梅問:「查到是誰幹的了嗎?」陳鈴道:「報了警,沒有抓到人,聽說李老師認出了兩個人,天太黑,她也沒法確定,好像是幾個畢業班的學生。」何梅被驚的說不出話來,在她看來,老師都是高高在上受人尊敬的人,沒想到竟然會發生這樣的事。

  東東問:「是啥時候的事?」陳鈴道:「有四五天了,李老師從醫院出來,就在她家裡養傷,我們班主任組織大家去看過她,她村離鎮上不遠,李老師也怪可憐的,她自己一個人在家住,脖子打著石膏還得自己做飯。」何梅問:「怎麼是她一個人,她家裡人呢?」陳鈴道:「那是她老家,她家裡人都不在這裡住,離這很遠,我們班主任說,李老師剛畢業時,市里學校進不去,家裡就托關係先讓她在我們這裡教書,後面再想辦法調回去。」何梅感慨道:「是挺可憐的,一個人老家住,她年紀也不大吧?」何梅問這句話時像是問的陳鈴,眼睛看的卻是東東的方向,東東以前在何梅面前提過,自己曾經幻想過和李老師尻屄的事,心下自然明白何梅的意思,東東有點害臊,陳鈴道:「不大,李老師可年輕了,長得還可漂亮。」

  何梅又望了東東一眼道:「哎,現在這世道,還有學生敢打老師,東東,找個時間,你找幾個同學也去看一下你老師吧,好歹教過你們一場。」東東「嗯」的應了一聲,何梅又道:「到跟前去的時候,你來妗子家一趟,妗子蒸兩鍋饅頭你給李老師帶去。」東東道:「我讓我娘蒸好了。」何梅道:「別了,還是我蒸吧,你家地里活多,你娘不見得有空。」陳鈴道:「娘,我也去,我們李老師人可好了。」何梅道:「好,你跟你哥一塊去,到時候娘再殺只雞讓你們帶過去。」

  「今晚要燉雞吃嗎?」陳偉正提著褲子從廁所往外走,何梅白了他一眼:「吃,不光要燉雞,一會兒再給你燉個天鵝。」

  回到家,東東跟馬文英說了李老師的事,馬文英唏噓不已,因為以前東東經常在她面前念李老師的好,馬文英知道李老師為人不錯,便道:「去看看是應該的,你們準備啥時候去?到時候娘也給你裝一籃雞蛋帶過去。」東東道:「妗子說讓我找幾個同學一塊去,其他村的同學我都不知道他們家在哪,怎麼找啊?」馬文英道:「其他村的你就先不管,咱村畢業班的有幾個?」東東略加思索道:「四個,我、文朋、玉琴和飛翔。」馬文英道:「行,你去挨家問問,看他們有誰願意去。」

  東東起著自行車就去問了,文朋和玉琴都說要去,等問飛翔時,飛翔罵了一句:「她個騷逼女人,摔死更好,我才懶得去看她。」東東知道飛翔在學校特別搗蛋,經常被李老師提著耳朵到後面罰站,也不再說什麼,其他幾人商定好時間說第二天一早就去。

  到第二天,東東在車把上掛了裝雞蛋的籃子,去叫陳鈴時,何梅果然準備了兩鍋新蒸的饅頭,用乾淨的面袋子裝了,綁在東東自行車的后座上,又把一隻宰殺乾淨的雞掛在陳鈴車把上,在陳鈴的指領下,幾人個把小時就到了李月老師家,東東幾人推開院門進去,只見院子裡空落落的,只有水井旁有一小片菜地,院子角落處雜草叢生,幾間瓦房也已經十分破落,房頂瓦片上長著一片青呼呼的苔蘚,幾人一進去,正好看見李月挺著脖子在抽水,李月顯得很驚訝:「咦,東東,玉琴,你們幾個咋來了?」看到李月脖子一圈打的厚厚的石膏,玉琴走上前幾步,「哇」的一聲哭了出來:「李老師,你咋了?」陳鈴也哭了起來。

  李月放下水桶,伸手摸了摸玉琴和陳鈴的頭:「沒事沒事,別哭,老師沒事,呀,你們來看老師,還帶什麼東西啊。」李月忙招呼幾人進屋,進了屋,裡面同樣空蕩蕩的,右邊是一個簡易的案板,上面整齊的放著鍋碗瓢勺,案板旁邊是一個小爐子,左邊靠牆的地方擺著一張床,床頭有個書桌,桌上一個小台扇,一個檯燈,然後就是幾個小凳子,其它什麼家具也沒有了。

  幾人把各自帶的東西,放在案板上,李月道:「你們也真是,帶啥東西呀,來,隨便坐吧,我家這院子有七八年沒人住了,什麼也沒有。」幾人圍著李月坐下,石膏錮著脖子,李月一直半仰的頭,李月道:「東東,你去到我床那裡,底下有一袋蘋果,你洗幾個給大家吃。」東東說不用,幾人也說不用,李月道:「聽話,快去。」東東只能依言去洗了幾個。

  幾人噓寒問暖了一番,李月眼圈泛紅,李月道:「東東,你考上一中應該沒多大問題,上高中了也要保持好成績。」東東「嗯」了一聲,李月又道:「玉琴成績也好,將來也能上個大學,文朋你的數學偏科有些嚴重,這次考不上的話,可以再回來讀一年。」文朋笑道:「李老師,不用擔心,我已經想好了,考不上就跟我爸去收玉米,數學沒學好,算個帳沒啥問題,算錯了也只能少給人家點錢,我是不可能虧本的。」說的大家都笑了,李月道:「那也得上出來學,才能做大生意。」李月又囑咐了陳鈴幾句。

  東東問:「李老師,誰這麼大膽,敢打老師啊?」李月淡淡道:「沒啥大事,就是脖子扭了一下,也就幾個我教過的學生,也許是上學時對他們管的太嚴了吧。」幾人聽了都很憤恨,嘰嘰喳喳道:「李老師,你知道是誰?那咋不跟校長說?」

  「跟校長說沒用,應該跟警察說,都把他們抓取坐牢。」

  「這些人太壞了,李老師都敢打……」李月柔聲道:「知道也不能說啊,他們還都是孩子,不能因為這點事影響將來的前程。」

  聽李老師這麼說,幾人沉默了,東東覺得李老師特別偉大,聊了很長時間,幾人起身要走,李月讓把幾人帶的東西再拿回去,幾人不拿,李月心裡特別感動,送幾人出門,李月對東東道:「東東,過個幾天你來老師這一趟,老師低頭不方便,改不了卷子,你幫老師把陳鈴她兩個班的卷子改改。」東東應了一聲,幾人便騎車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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