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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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見黑李大海賣花生回來,抱著空麻袋,提了半瓶酒和半份肘子、半份燒雞,李大海將東西放在堂屋桌上,馬文英心裡有鬼,不敢拿眼去瞧李大海,馬文英給李大海倒了一碗熱水,李大海吹著氣說道:「賣了六百八十三,好果直接賣給了收花生的,賣了五百九,撿剩下的兩袋果,我跟振東遊街零賣,勉強賣完。」馬文英這才搭話:「這麼不好賣啊,遊街遊了兩天。」李大海道:「沒有兩天,昨天下午跟今天上午,路上不得用時間嗎?咱家果子好,撿剩下的不多,主要是振東家的挑剩下一半,不好賣。」馬文英「哦」一聲,又問到:「湊振東的車,沒給他加個油?」李大海喝了小半碗水,放下瓷碗,點了一根煙:「說了,振東不讓,完了回來時請他吃了個飯,這不還剩下半瓶酒和一些菜。」說著李大海伸手指了指桌子上放的剩菜。

  說完李大海從兜里掏出六百四十塊錢遞給馬文英:「給,這是剩下的錢,我留了五塊,剩下的全在這裡。」

  馬文英接過來,攥在手裡道:「咋還把這半瓶酒帶回來了?讓振東帶家就行了。」李大海道:「咋沒讓,他不要,東東在幹啥?」馬文英聽見問東東,心裡更虛了:「在那屋複習功課呢!」李大海很是得意:「你看吧,那天你打他幸好我攔了下來,東東這孩子知道用功,我的種我還能不知道?這次是發揮失誤,後面就又拱到前幾名去了……」馬文英心想,你的種你知道,那你知不知道你的種為啥這麼用功,是我用身子哄著他呢!

  李大海也沒起身,沖東東屋裡喊道:「東東,東東,先別學了,歇歇吧,過來吃點肉。」

  李大海回來,東東其實聽到了動靜,只是和馬文英一樣,他心裡有鬼,不敢面對他爹,聽爹在喊自己,東東站起身,關了燈走到堂屋叫了聲爹便沒有多餘的話,李大海對馬文英道:「看看,不讓你打孩子,給嚇成什麼樣了……」又對東東道:「吃吧,有肘子有燒雞。」李大海出門賣了趟花生,像是個居功至偉的功臣,神氣的不成樣子,冬天天黑的早,馬文英、東東吃了幾塊肉,又同李大海說了一會兒閒話,就準備睡了。

  剛躺下沒多久,李大海就來刺撓馬文英,馬文英小聲道:「幹啥,東東還沒睡著。」被窩裡李大海依舊在馬文英身上亂摸道:「睡了,天冷,東東指定躺那就睡了。」馬文英雖然跟東東做了那事,心裡還是不想讓東東聽見,她總覺的東東聽見就跟站在她面前觀看一樣,前面剛讓他尻過兩次,現在又讓他爹尻,她心裡膈應的慌。

  看馬文英不說話,也沒什麼動作,李大海以為馬文英不樂意,忙道:「他娘,就搞一下,很快就結束。」看李大海勞累了兩天,加上她心裡的確覺得對不住他,馬文英不忍拒絕:「那你動作小點,別驚醒東東。」李大海像得了敕令,滿口應允。

  二人在被窩裡脫了衣服,窸窸窣窣的幹著那事,因事前有何梅的囑咐,不能動作太大,李大海又不敢這事上觸馬文英逆鱗,肉槍耍的自然束手束腳,沒等馬文英身子有明顯反應,李大海就在她身上哆嗦著泄了,馬文英用紙擦了擦下面,穿好衣服重新躺下:「他爹,睡吧。」李大海泄過洪水,身心俱是滿足:「他娘,你是不是沒夠?我今天不喝酒就好了。」馬文英道:「夠了……很舒坦了……」李大海光著身子,翻身就要來親嘴:「指定沒夠,要不我給你吃吃屄?」馬文英嫌他口裡淨是菸酒味,擋住了湊過來的嘴巴:「真夠了,睡吧他爹。」

  一直到年關,李大海都閒在家裡,東東沒空和娘單獨相處,幾次去何梅家,陳鈴爺倆也幾乎在家,並且何梅也沒有先前那麼熱情,總是冷冰冰的,好在東東是好強的人,這次考試被玉琴撇下這多,又被娘以哪種方式「鼓勵」,他知道成績再上不去是找不到任何藉口的,因此他白天在家用功補習,時間消磨的倒也挺快,只是一到晚上睡下,偶爾聽見爹娘床上的動靜,東東就忍不住去想何梅,他心裡疑惑到底是自己哪地方又惹到她了?

  大年三十晚上,各家都在忙著送禮,以前何梅公婆在時,馬文英都去她姨那裡送果子,等何梅公婆去世,因送習慣了,延續了下來,只不過送果子的人改成了東東,他是晚輩。

  這天吃過年夜飯,馬文英將果子遞給東東:「你趕緊去給你舅送去,省的他們去看煙花家裡沒人。」蔣寨是個大寨,每年那裡都集資放煙花,附近幾個村的都會去看。

  馬文英又囑咐東東道:「你要是想去看煙花,送完趕緊回來,我跟你爹等著你。」東東應了一聲,提著東西給何梅他們送了過去。

  到那裡陳鈴正催促著陳偉、何梅二人去看煙花,陳鈴見東東過來興奮著說道:「哥,你去嗎?聽說今年花樣更多。」何梅接過東東提的果子,就要給東東壓歲錢,東東不要,推讓了幾下東東才接過放在兜里。

  看著東東走時的背影跟他剛才委屈巴巴的樣子,何梅心裡很不是滋味。

  東東心裡也不是滋味,他始終想不明白妗子為啥對他這個態度,回到家,馬文英拉著東東去看煙花,李大海問:「果子都送完了?」馬文英道:「不就這五家嗎?都送完了。」三人鎖好門,步行向蔣寨走去,路上都是成群結隊有說有笑的人,等煙花開始,各式各樣的煙火在空中綻放,在幾個村人的歡呼中,這個北方的農村地界迎來了一年最安詳的時刻。

  東東在人群中尋那何梅,來回看了幾遍,終於在一個大樹旁看到了她們一家三口,看何梅倚在樹幹上,直愣愣的看著躁動的人群,仿佛她對這一切並不感興趣,東東也是顧盯著何梅,偶爾才會看幾眼絢麗的煙花。

  突然,不見了何梅蹤影,只有陳偉父女倆還待在原地,等了一會兒,東東仍不見何梅回來,東東就偷偷溜出人群,尋了一圈仍未尋見何梅,東東也忘了跟馬文英打招呼,照著回村的路上奔去,奔出幾百米,遠遠看見路上走著一人,煙火餘光下依稀看出那人的姿態就是何梅,東東幾步趕上前,何梅本就是不喜歡熱鬧的人,只是在陳鈴央求下才跟著看了一會兒,回頭看見追來的是東東,何梅先是愣了一下,然後說道:「咋不看了?能放一個多小時呢!」東東看近處無人,拉住何梅胳膊直接問道:「妗子,我是做錯了什麼?你不理我?」何梅沉默了一下道:「你沒有做錯什麼。」東東問:「那你為啥不理我?」何梅道:「什麼時候不理你?」說著就要走,東東拉著何梅的胳膊不放手,何梅急道:「你要幹啥,人來人往的成什麼樣子!」

  甩開東東拉著胳膊的手,何梅繼續往家走,東東緊緊跟在身後,非要問個明白,何梅看東東糾纏著不放,真怕撞見熟人,便棄了村前大路,改道沿著河邊的小路走,小路上黑咕隆咚的,只有何梅、東東二人,走到半途,東東再也忍不住,從後面將何梅攔腰抱住,說話聲略帶哭腔:「妗子,到底是為了啥事?你能不能給我說明白。」何梅被抱的緊緊的,良久嘆了口氣道:「東東,咱們不能再錯下去了!」東東不解問道:「我們哪裡錯了?你以前都說過,只要你喜歡我,我喜歡你,這就夠了……」何梅也不知道說什麼,抬頭看著黑洞洞的天空緩緩道:「可是,我們不是夫妻,我是你妗子。」東東道:「我不管你是不是我妗子,你只是我喜歡的人……」

  何梅想要掙扎,越掙扎東東抱得越緊,何梅有點生氣:「東東,你放手,再不放手,妗子就生氣了。」聽到何梅嚴厲的話語,猶如冷冰冰的刀子戳在自己心窩,東東撒了手,沖何梅哭著吼叫道:「好,我放手,你應該讓我死的明白,你這樣太不公平,你既然不喜歡我,當初就不該給我希望,不該跟我做那種事,現在因為你,我成績也倒退了,我娘也打我,你倒好,說不理我就不理我,到底是因為什麼你至少得讓我明白啊,只要你說明白,我以後絕不纏你!」東東哭吼著,說話斬釘截鐵。

  何梅也不顧怕人聽到,回頭抱住東東也哭了出來:「東東,是妗子對不住你。」

  黑暗中,何梅靜靜地抱了一會兒東東,慢慢二人都平復了心情,東東問:「妗子,到底是為了啥事?」何梅道:「你知道你彪叔的事兒吧?我不想我們也變成那樣。」開始只是何梅抱著東東,這時東東才伸手抱住何梅:「我不怕!」何梅道:「你不怕,妗子怕啊,我們要是也被發現,以後咋做人啊,咱咋活啊?」東東終於搞明白了何梅為啥跟他保持距離,多日的疑案得到破解,他心裡總算去了一個事兒,東東道:「可我喜歡你妗子,我不會被別人發現的。」何梅道:「萬一呢?」東東道:「萬一別人發現,我就說是你兒子!」何梅沒忍住,轉涕為笑道:「有兒子尻娘的嗎?再說即使被發現也是在家裡,都是認識你的人,難不成我專門跟你跑外面尻屄……」何梅意思到話說的不妥,感覺閉了嘴。

  東東親了上去,邊親邊說道:「妗子,我們很小心,不會被人發現的,我現在已經離不開妗子了,你要是不理我我會瘋掉的。」何梅被啃的「嗚嗚」響:「你說成績倒退,就因為妗子?」東東道:「就是因為你,你不理我,不讓我接近,我整天只顧想你……」幾個月來,何梅的心裡也一直在掙扎,她並不是不想東東,特別是寒假以來,好幾次她都想去東東那裡看看,一想到春麗大鬧時圍觀的人指指點點的樣子,她心裡就有些害怕,害怕有朝一日,站在人群中間的變成自己,東東啃著,伸手又探進她棉衣里摸著,何梅幾個月來堅持的底線被瞬間攻破。

  放寒假以來,陳鈴說暖不熱被子,一直跟著何梅睡一個被窩,陳偉被趕到了陳鈴的房間,多日沒做那事,何梅身子開始發熱,屄里有些泛潮,何梅道:「東東,親親摸摸就行了,一會兒有人來……」東東也憋了好些天,此刻與何梅和好如初,他怎麼可能聽得進去勸:「沒人來,妗子,給我一次吧。」何梅搖著頭:「不行,這裡怎麼做?」東東鬆開手,左右看了看,看見左前方岸對面有十幾顆大大小小的樹,東東拉著何梅就往那裡走,何梅嘴上說著不行,身子卻跟著東東往那裡走去。

  因是冬天,小河裡沒有水,二人跨過河溝,來到那十幾顆樹下,近了一看,原來是平日裡經常見到的一片墳墓,十幾顆大大小小的樹下有幾十個高高低低的土墳,何梅嚇得汗毛直立:「東東回家吧,這裡妗子害怕。」淫慾之下東東膽子大的出奇,東東道:「沒事妗子,共產主義不信鬼神。」何梅是信鬼神的,並且還覺得這裡陰森,央求東東趕緊離開,東東無奈跟何梅又下了河溝,沿著河溝走到前面的橋洞,橋洞離村已經很近了,何梅本想勸東東作罷,還沒開口只聽東東道:「妗子,你快點,我快要出來了。」

  進了橋洞裡面,何梅自己將褲子褪道膝蓋出,趴在橋洞上撅起滾圓的屁股:「你快點做,不要出聲。」東東激動的扶著雞巴就趴了上去,何梅屄內還是那樣滑溜溜的,東東問:「妗子,你也早想了吧?」何梅生怕被人撞見,小聲催促道:「別說話,抓緊尻你的。」東東想起那天在廚房乾娘,用的也是這個姿勢,心裡就想對兩人的屁股蛋進行一番比較,黑暗中東東看不清楚,只能依稀看見何梅屁股的輪廓,東東伸手去摸這輪廓,手心裡屁股蛋又軟又滑,像是剛蒸好的大饅頭,東東想娘的屁股也很柔軟,兩人的屁股蛋一樣的迷人,要真說點不同的地方,就是娘的屁股蛋略大,像是剛出鍋的玉米饃饃,妗子的屁股卻更白,那就是白面饃饃,想到這裡東東「噗嗤」一笑。

  何梅責怪道:「發什麼神經,感覺尻完回去,一會來人就麻煩了。」東東道:「不會的妗子,你聽,煙花還放著呢。」何梅道:「那也快點,妗子的腿要麻了……」黑暗中東東抓住何梅屁股勇猛衝刺:「那換個姿勢?」何梅罵道:「換你個頭,你當是在床上?」何梅想讓東東早點結束,就去說些刺激話引誘他:「你快點,妗子今天讓你弄進去。」東東果然來了精神:「進去不會懷孕嗎?」

  「懷孕就給你生……」

  「我舅回去要尻你咋辦?」

  「弄進去你舅尻著更滑溜。」何梅開始還叮囑東東不要說話,她這時為了讓東東趕緊搞完,竟話越說越多,也越說越露骨,終於東東忍耐不住,在何梅身體裡噴射而出。

  拔出雞巴前,何梅讓東東用手在下面接著,東東問幹啥,何梅道:「你弄進去這麼多,一會兒滴到棉褲上咋辦?剛才還說會小心的,這都想不到……」二人都沒帶紙,東東手接住滴下的粘液,甩了甩手然後在橋洞上抹了幾下,東東問:「妗子,都沒帶紙,怎麼擦?」何梅道:「不擦了。」然後就提上褲子,系好腰帶。

  東東「咦」的叫出聲來:「一會兒不會真讓我舅這麼尻進去吧。」何梅瞪了他一眼:「我回去都不會洗一下?!」東東「哦」了一聲,何梅拿他沒辦法,又氣又笑:「還說小心呢,腦子笨的要死,平日裡那股聰明勁兒去哪了?看來以後還是得跟你斷個乾淨,不然總有一天會被你給害死。」東東立馬抗議道:「不行!」

  二人回到村里,東東要跟著何梅進家,卻被何梅勸住了,何梅道:「屄都尻過了,你回家去吧,要不然你舅回來咱咋說?」東東只得往自己家走去,正走著聽見有人叫自己:「東東,你過來一下。」東東循聲看去,竟然是竇彪,東東走過去問道:「彪叔,你沒去看煙花啊?」竇彪臉上頓時極不自然,吭哧半天道:「沒去,叔不喜歡看那東西……」東東猛然想到竇彪是在蔣寨偷的女人,自然不敢去那裡湊熱鬧,東東也覺得剛才問的話太過魯莽,未加思索就脫口而出。

  竇彪問:「東東,你碰見你嬸子了嗎?」東東搖搖頭:「沒有。」竇彪小聲道:「你去給叔買瓶酒,叔在這裡等你。」東東很是疑惑:「你咋不自己去買?」竇彪臉上又極不自然起來:「我跟你成叔鬧了點彆扭,不願見他。」東東接過竇彪遞過來的錢,他卻不知真正的原因是張成不敢買給他,原來竇彪被人打壞了命根子,下面一沒用處,精神終日又寄托在喝酒上,那次事情之後,春麗再也不慣竇彪毛病,氣的把錢管的極嚴,還挨家到他要好的朋友那裡說誰也不跟跟他喝酒,誰跟他喝酒就跟誰急,又去了張成家的代銷點囑咐了一遍不准賣酒給竇彪,眾人都見識過春麗撒混打潑的樣子,都不敢招惹她,因此竇彪喝酒就不再那麼容易,偶爾酒癮犯了只能偷偷溜到其他村從狐朋狗友那裡混上一口。

  這天除夕,春麗帶著青雲姐弟倆去看煙花,竇彪閒在家裡酒蟲勾的他渾身難受,在家裡翻了半天翻出兩塊五毛錢,就去張成那裡買酒,張成不賣他,竇彪沒有辦法,這時正好碰見了東東,竇彪囑咐東東道:「就說是給你爹買的。」東東點點頭,走到代銷點,張成正在看春晚,東東道:「成叔,我來買瓶酒。」張成看是東東,忙問道:「買什麼酒?」東東對酒不懂,價格自然也不清楚,將那兩塊五毛錢遞過去道:「我爹就給了這麼多錢,你看能買那個?」張成接過錢奇怪道:「兩塊五毛錢只能買這種劣酒,一般都是那些老頭兒們才會買,年輕的都不喝。」東東這時才知道酒也有高低貴賤之分,感覺丟了他爹的人,臉不由紅了。

  張成遞給將酒遞給東東,又遞來三毛錢道:「這酒兩塊二一瓶,找給你三毛,你爹可真夠仔細的。」

  東東像是受了嘲笑,只想將酒趕緊丟給竇彪然後扭頭就走,出了代銷點走到竇彪等他的地方,卻不見竇彪人影,這時村里已經開始有人陸陸續續從蔣寨回來,東東叫了幾聲彪叔沒有人應,有人問東東:「東東,在這幹啥呢?給你爹買酒呢?」東東胡亂應了一下,竇彪家住的遠,東東酒賭氣不去給他送家去,想著讓他自己來家裡拿。

  東東回到家,爹娘已經回來,李大海道:「東東咋突然就沒你人影了,你買酒幹啥?」東東將原委說了,因李大海不是竇彪的酒友,春麗也就沒來他這裡提前打招呼,李大海、馬文英都不知道春麗定的「規矩」,馬文英道:「我咋沒聽說竇彪和張成鬧過什麼別捏,明天你去給你彪叔送家去吧。」東東雖然不情願,但娘這樣說他也只能答應著。

  原來竇彪在等東東的時候,大老遠看見春麗娘仨和一群人有說有笑的朝他走來,竇彪可不敢等東東突然提著酒出現在他面前,立馬溜的無影無蹤,第二天大年初一,當地的風俗是只能走乾親戚,竇彪小時候他爹給他認了個乾爹,因此一大早竇彪就嚷嚷著要去乾爹那裡,春麗猜出了他的心思,還不是饞那口酒喝,就將囑咐青傑姐弟倆道:「你們跟著你爹去你干爺家,要是中午你爹喝酒,回來就告訴娘。」竇彪咂咂舌頭領著兩個孩子走了。

  東東與何梅和好如初,心裡高興,睡覺也很踏實,一覺睡到上午十點,因是大年初一,馬文英也沒催他起床。

  等東東從床上爬起,洗刷完有吃了點東西,眼看就要到十一點,馬文英想起那酒的事,跟東東道:「你去給你彪叔送過去吧。」東東提著酒來到竇彪家門口叫了一聲,聽見春麗問:「誰啊?」東東走進院裡,見春麗趁著暖和正在洗頭,春麗將毛巾裹住頭髮看是東東,問道:「東東,你咋來了?」東東晃了晃手裡提的酒:「昨晚彪叔讓我幫他買的酒,買完找不到他,我過來給他,嬸子,這是剩下的三毛錢。」春麗接過酒和零錢罵了一句:「真是狗改不了吃屎。」看東東愣在那裡,隨即向東東解釋道:「嬸子不是說你,罵你叔呢。」說著要進屋給東東拿吃的。

  東東說不用,就打算離開。

  春麗將酒放在屋前的石板上,突然對東東道:「東東,正巧你來,你幫嬸子澆下熱水吧,我一個人洗頭不得勁。」東東聽言停下腳步,回過頭去幫春麗澆水,春麗只當東東是個孩子,也不避嫌,東東給春麗往頭上澆水,順著她光滑的脖子往下看,胸前一覽無遺,春麗喜歡穿寬鬆的衣服,這時陽光甚好,她又要洗頭,就換了那個寬鬆的短袖,東東看著春麗領口內那幾乎裸露的奶子,又大又圓,甚是誘人,春麗道:「東東,澆慢些,熱水燒的不多,快了洗不乾淨。」等春麗洗完,她擦著頭髮笑道:「還好你來了,不然嬸子洗著還真不方便,以後你彪叔再讓你買酒,你千萬別答應他,嬸子不讓她喝。」東東答應了一聲,春麗留他在家裡玩,東東藉口說有事,走在路上,東東想:「春麗嬸子也長的這麼好,彪叔竟然還出去偷人……」

  回到家,見娘坐在那裡嗑瓜子,一問才知道爹出去打牌了,東東問咋吃,馬文英說下餃子,中午李大海回來吃過飯就又出去了,並說道:「晚上吃飯不用等我,我和陳勇幾個一塊喝點酒。」馬文英也任由他去了,畢竟是大年初一,下午何梅來家裡說了會兒閒話,何梅走後馬文英覺得乏累,躺在床上補起覺來,睡夢中見有人赤條條的轉進被窩裡,馬文英一睜眼看是東東:「你個龜孫,咋脫的精光,不怕來人嗎?」東東嘿嘿笑了笑:「娘,我把院門上栓了。」馬文英知道東東想幹啥,瞪了他一眼:「上栓咋了,大年初一就尻娘?」東東撒嬌道:「娘看你咋說的,不是十多天沒得空嘛,我爹天天在家。」

  馬文英與東東做過兩次,知道東東那活厲害,就以為他性慾強盛,想著既然走出這一步,只要他聽話,就儘量不委屈著他。

  馬文英脫了褲子,就讓東東進來:「你聽娘的話,娘也不誆騙你,你趕緊來。」東東想貼著娘的大奶子,就去脫她上衣:「每次都讓快點,娘,我想抱抱你。」馬文英道:「要干就干,別那麼多屁事。」卻還是任由他將上衣脫了。

  二人在被窩裡又摟又親,東東問玩弄著馬文英的奶子問:「娘,春麗嬸子那麼好,彪叔怎麼還要出去偷人?」馬文英奇怪起來:「你咋想起問這了?」東東道:「沒啥,我就是感覺奇怪。」

  馬文英「呸」了一聲道:「有啥奇怪的,你們男的不都是看著碗裡想著鍋里,家裡飯再好也沒偷來的吃的香!」東東繼續揉捏的馬文英的奶子:「啥叫你們男的,我就不是那樣的人。」馬文英立馬嗆道:「那你是啥樣的人?尻娘的人嗎?」東東被馬文英嗆住了,竇彪在外面偷人,他在家裡偷娘,貌似自己比他更畜生不如,於是馬上岔開話題道:「那我爹也不是你說那樣的人。」馬文英道:「那是你爹沒本事,要是有點能耐,也不是啥省油的燈。」,「在娘眼中,男的就沒一個好的唄。」,馬文英繼續道:「不是嗎?都說你乖巧聽話,不也天天想著這事兒?娘要不給你,誰知道你會在外面惹什麼禍……」東東被馬文英說的難為情,身子在被窩裡來回扭動。

  馬文英見東東一直在那東扯西扯的,有點不耐煩:「你還要不要,不要就滾下去,別耽誤娘睡覺。」東東一欠身立馬爬到馬文英身上連聲道:「要要!」東東問:「娘,要砸吧一下嗎?」馬文英一臉驚訝的看著東東:「你咋懂這麼多?」東東不敢提與何梅的事,只是說:「那次看你和爹尻屄知道的。」馬文英沒有多想,自己把腿分開道:「不用砸吧,已經濕了,趕緊進來吧。」東東屁股向前一挺,雞巴順暢的盡根淹沒在娘的屄內。

  那東西一進身體,馬文英就感到滿滿的充實感:「真好,比你爹的硬……」東東又一次進入娘的身體,娘豐腴的身子被他壓在身下,前胸貼著娘柔軟的奶子,東東下面不由開始加速:「還有呢?」被東東這一波連擊,馬文英很快嘗到了甜頭,伸開雙臂抱著東東屁股助攻:「沒你爹的長,比你爹的粗……」

  見娘說自己的東西沒爹的長,東東有些不樂意,將身體的全部力量集中在下體往馬文英屄內招呼,馬文英吃痛,叫了出來:「慢些,娘疼……」東東不停,力氣未見減弱,馬文英急道:「你不聽話,娘不讓你尻了!」東東道:「誰讓你說,我沒爹的長。」馬文英罵道:「狗日的東西,這就不樂意了?娘你都尻了,還有啥可比的,再說,娘還沒說完,你沒你爹長,比你爹的粗,比他的硬,尻的娘……更舒坦……」東東問:「真的?」馬文英「哦」了一聲,舒坦的叫道:「真的,真的,東東尻的舒坦……」

  冬日的被窩裡,二人一番激戰,東東昨晚在何梅身上發泄過一次,戰鬥了很長時間都沒有噴射的感覺,就把各種姿勢都試了一遍,他一會兒抱著娘的一隻大腿,一會兒趴在娘的屁股蛋上,一會兒讓娘撅起屁股,把馬文英折騰的渾身酥軟,淫水一波又一波湧出屄口,好在中間她將衣服墊在了身下,不然床單早濕了一大片,等到東東將精液射進她的身體,馬文英也跟著達到了第四次高潮。

  與東東的三次尻屄,這次是她最舒坦的一次,完事後馬文英軟癱在東東懷裡道:「你哪裡學的這麼多花樣?」東東看著娘泛紅的臉蛋,得意的叫道:「天生就聰明,不學就會。」馬文英罵道:「天生就會尻娘嗎?」

  眼看折騰了這麼長時間,二人趕緊收拾,看著娘正往身上套貼身的衣服,東東突然道:「娘,春麗嬸的奶子比你的還大!」馬文英拉著衣服的手停了下來,瞪著眼問道:「你咋知道?你是不是背著娘幹了啥事?」東東忙解釋道:「啥事沒有,看你急的,上午去送酒,春麗嬸子正在洗頭,她一個人不方便,讓我幫忙澆熱水,不小心看到的……」馬文英如釋重負,說道:「這還差不多,你要是在外面耍流氓,偷看人家啥的,到時候可別怪娘下手狠……」東東開始往馬文英身上蹭:「咋會呢,俺有娘呢……」馬文英用身子把東東頂開:「去去去,屄都尻完了,還膩歪個啥。」

  東東將馬文英的棉衣遞給她道:「娘,你衣服墊下面,都濕了你咋穿?」馬文英接過看了看道:「濕的地方不多,又在裡面,穿上也看不見。」穿好衣服,整理好床,看著離天黑還早,馬文英被折騰的也沒了困意,就對東東說道:「我去你妗子那打會兒牌,你去嗎?」東東道:「不去,我去睡覺去。」馬文英道:「那我自己去了。」說罷就轉身要走,東東忙道:「娘,你不等一會兒再去?」馬文英扭過頭,一臉不解:「幹啥?」東東道:「你的臉還紅著呢!」此話一出,馬文英羞愧的臉更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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