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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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按北方習俗,初二這天,是回娘家走親戚的日子,一大早馬文英就將提前準備好的節禮放在了架子車上,等收拾妥當,馬文英先用溫水洗了把臉,又換了一身新衣服,然後捧著鏡子在堂屋抹起面霜來,李大海這時還未起床,聽到屋裡的動靜就問了一句:「起這麼早,飯做好了嗎?」見沒人應聲,李大海將頭探出被窩,看見馬文英正坐在床尾往臉上抹著什麼東西,李大海好奇的問道:「抹啥呢?哎呀,就回趟娘家,有啥可抹的,抹來抹去不還是個老娘們兒。」

  馬文英沒有搭理李大海,兀自揉搓著臉頰,這時東東已穿好衣服從東屋走了進來,看見馬文英在揉搓臉頰,也像是見了新鮮事物一樣,東東叫了聲娘,馬文英扭過臉來,只見娘臉頰白淨透紅,甚是誘人,東東不由的感慨道:「娘,你抹的是啥?抹後臉真白淨。」聽到東東感嘆的話語,李大海又將頭探出被窩盯著馬文英瞧了幾眼,然後再次縮在了被窩裡。

  其實馬文英長得並不難看,只因她常年累月的干農活,又不懂得保養,也就顯得十分平常,好在她身子緊實勻稱,皮膚也不差,這隻簡單的換身衣服、抹點面霜,立馬像是換了個人,臉上竟也多了點水潤的意思。

  馬文英隔著被子在李大海身上打了一下道:「還不趕快起來,你想睡到什麼時候?」

  馬文英轉頭問東東:「好看嗎?」,東東連連點頭,如小雞啄米,馬文英笑道:「昨兒下午去你妗子家打牌,臨走時你妗子給的,還有一支口紅呢,乖乖嘞,這東西娘可不敢用,真要抹到嘴上會羞死人的。」

  東東激動的道:「有啥不敢用的,娘好看著呢,我妗子她一定就敢用」

  東東每次聽到何梅的名字或跟她有關的事,心裡總是不由自主的激動一下。

  馬文英放下鏡子,悠悠道:「你當你妗子是啥人啊,她也抹不開臉面,你妗子跟我說,看到你表舅回來時帶了這些東西,她都快氣死了,說買點啥不好,淨整這些沒用的,你妗子想著平常也用不上,扔了又怪可惜,就分了一些給我。」

  馬文英說著便往屋外走,臨出門還不忘又給李大海來了一巴掌:「快滾起來,我去下餃子,吃完早點出發。」

  李大海鑽出被窩,伸了伸雙臂,開始穿衣服:「你別說,陳偉會的還挺多啊。」

  吃完飯,李大海看了看堂屋門前收拾妥當的架子車道:「還拉車子嗎?要不別拉了,又慢又沉,你跟東東騎自行車,我走著去,反正也不遠,前後腳就能到。」

  馬文英道:「自行車我答應給何梅了,她娘家遠,仨人一輛車又不夠,咱們離這麼近,就拉架子車去吧。」

  李大海心想你都答應給人家了,再說什麼也都沒有意義,就點了根煙,抽了幾口又問道:「都這時候了,何梅咋還沒來騎車子?」

  馬文英也很納悶:「按理說不應該啊……」轉頭對東東道:「東東,你去給你妗子送過去,完了,趕緊回來。」

  東東騎著車子還未到陳偉家門口,遠遠就聽見表舅院裡有爭吵聲,到了跟前,東東故意抬高聲音喊了一句,才推車走進院裡,只見表舅蹲在柱子旁抽著煙,何梅一臉歉意的接過東東手裡的自行車道:「還讓你送過來,我應該早點去騎的,這一忙活給耽擱到這個點,你娘他們都等急了吧?」

  東東道:「沒有等急,我們也是剛收拾好,反正時間還早,我娘就讓我給送過來了。」

  東東是個腦筋靈泛的孩子,看院裡的氣氛,知道不能在這久留,便向著陳偉叫了一聲舅就打算離開。

  可能是陳偉還在氣頭上,一門心思的抽著悶煙,沒聽見東東叫他,這時何梅已將自行車停好,見陳偉沒有反應,走到陳偉面前踢了一腳,陳偉急道:「幹啥!」

  何梅也沒好氣的回懟了一句:「幹啥!東東叫你呢!」

  陳偉以為東東有事問他,站起身勉強擠出一絲笑容道:「東東,找舅有啥事?」

  陳偉一下把東東問的十分尷尬,東東撓著頭道:「沒有啥事……」

  這時,堂屋裡傳出了陳鈴的聲音:「沒問你啥事,我哥就是叫你一聲,跟你打個招呼。」

  陳偉不失尷尬的「哦」了一聲,又蹲了下去。

  東東這才看到陳鈴在堂屋門口處坐著,半扇門擋著她大半個身子,怪不得剛才沒注意到她,東東看他們一家氣氛實在緊張,趕緊逃離了這是非之地。

  原來在頭一天,也就是大年初一,陳偉跟人喝酒打牌,接著酒勁,幾人的牌面越打越大,也怪陳偉手氣不佳,牌桌結束時他已輸了百八十塊,何梅知道後,當天晚上就和陳偉爭吵起來,嚷嚷到後半夜二人才分屋睡下。

  今天早上起來,陳偉卻還窩著一口氣,他想著錢是他掙的,自己又是給何梅買化妝品又是給她獻殷勤的,過年打個牌卻還被她這般數落,又想起夏天小舅子給他使臉色的事,就越想越氣,說什麼也不願跟著何梅去她娘家,二人就又爭吵起來。

  東東回到家,沒將陳偉何梅吵架的事情告訴馬文英,馬文英只顧催促著爺倆趕緊出門,剛出大門口,馬文英又轉身往院子裡小跑:「等下,我去把臉上抹的東西洗了。」

  東東忙勸道:「娘,洗了幹啥,好看著呢。」

  東東的稱讚倒把馬文英搞的臉露嬌羞之意,李大海也勸道:「瞎搗鼓了半天,又要去洗,淨費功夫。」

  馬文英卻還是抹不開臉,仍執意回到院裡,打水洗了個乾淨。

  邊莊離半土崗不遠,三人身子剛走熱,就來到了東東姥爺家裡,東東老舅還沒有孩子,馬文英娘家也是小門小戶,因此人並不多,統共就他們兩家七口人,中午吃飯時也沒有男女分桌,一大家子熱熱鬧鬧的全坐在一起。

  席間東東妗子問道:「東東,這次拿了第幾名?你娘咋獎勵你的?」

  東東一下被問到痛處,臉一紅,眼神躲躲閃閃的去瞧馬文英的臉色,好在今天是團聚的日子,前面又見東東在用功補習,馬文英也沒有責怪他:「你妗子問你呢,你咋不吭聲?」又對東東妗子道:「還拿第幾名呢,不氣死我就行了,誰知道他咋一進高中,成績就倒退這麼多。」

  東東妗子聽後十分詫異,她一向聽說東東成績極好,況且那次校長老師的還去了一大群:「啊,咋能會呢?東東成績不是一向很好嗎……」

  看東東神色不對,知道馬文英所言非虛,東東妗子又開始打起了圓場:「真倒退了也沒啥關係,東東這腦袋瓜子,很快就會重新趕到前幾名,到時候你娘還得好好疼你呢。」

  東東又瞄了娘一眼,馬文英也看了一眼東東,隨即笑著道:「可不疼嗎,成績倒退了還這麼疼他,要是成績上不去,那就白瞎當娘的心了。」

  東東聽出了馬文英話里的意思,將頭壓的極低。

  幾個喝酒的男人樂呵呵的看著東東窘迫的樣子,東東姥姥倒有些不大樂意,往東東碗裡夾了一塊肉道:「吃飯就吃飯,編排起孩子幹啥?你們誰再說東東,誰就去外面吃去。」

  東東妗子笑道:「你姥姥都發話了,那咱就換個話題,東東,在學校里有喜歡的女孩子嗎?」

  東東略顯窘迫:「妗子,說啥呢……」

  東東妗子繼續打趣他道:「牽過女孩子手嗎?」

  東東急道:「姥姥,你看我妗子還編排我……」幾人都哈哈大笑起來,東東姥姥也跟著笑,唯有馬文英微笑著看著東東,滿眼寵溺。

  飯後,東東姥姥留著不讓走,一大家子閒話到三四點馬文英三人才從娘家離開,回去路上不用趕時間,馬文英娘倆一前一後慢悠悠的走在田間小路上,李大海拉著車子上了大路,不大會兒就與馬文英娘倆相隔甚遠,察覺到東東跟在自己身後一直默不作聲,馬文英問道:「咋不說話了?」中午被妗子提到成績的事,想著那時人多娘不好發作,這會兒生怕娘又要拿成績說事,東東心裡一直犯著嘀咕,並沒有聽見馬文英的話。

  馬文英不見搭話,扭過頭道:「啞巴了?」

  東東猛抬起頭,這時夕陽的餘輝正好映在娘的身上,霞光下娘臉蛋紅撲撲的煞是可愛,東東幾步跑上前:「娘,叫我了?」

  馬文英道:「不叫你還能叫鬼啊,躲那麼遠幹啥,跟娘嘮嘮嗑。」看娘沒有要提成績的意思,東東放下心來,兩人並肩在田間繼續走著,這個點小路上人並不多,東東道:「娘,你真好看。」

  馬文英愣了幾秒,隨後看了一眼東東,旋即罵道:「鱉孫樣兒,咋想起說這了?」

  東東道:「真的娘,剛才你叫我,我一抬頭,太陽一照,娘特別好看。」

  馬文英心裡美滋滋的,卻還是自嘲了一句:「娘還好看啥,都老成這樣了。」

  兩人又聊了一會兒,東東問:「娘,中午吃飯時,我妗子問我成績,你不生氣嗎?」

  馬文英道:「有啥可生氣的?你都給娘保證過了,再說娘也知道你是個爭氣的孩子,後面再加把勁成績不就提上來了。」

  東東故意拍著自己的胸脯,顯得鬆了一口氣的樣子道:「害的我擔心了老半天,還以為娘又會把我劈頭蓋臉的罵一頓呢,都怪我妗子,沒事提成績幹啥。」

  馬文英道:「你成績倒退,能怪到你妗子?我那天在氣頭上,後面自己仔細想了想,你從小是個懂事的孩子,又極聽話,只是一時走岔了路,教育你一頓也就改了,娘也真糊塗,咋把身子稀里糊塗的就給了你……」

  東東嚇得趕緊噓了一聲,又四處張望了幾下道:「娘,你咋啥都說……」

  馬文英笑罵道:「沒人!要娘的時候跟個狼崽子一樣,現在怕成這個樣子。」

  東東抱著馬文英的胳膊撒起嬌來,馬文英道:「不過說道這裡,娘想了想以後還是不能再給你了,你才這麼大,萬一把你身子掏空咋辦?」

  東東立馬表示反對:「我都17了,又不是小孩子。」

  馬文英道:「17生日還沒過,再說即使17也不行,正長身體呢。」

  東東急道:「不行,娘都給過我了,娘要不給我,我會發瘋的。」

  馬文英聽到東東說會發瘋,怕他又沉迷於這事上再次走上歪路,沉思了一下道:「那也不能隨你的意,想啥時要就啥時要,一切得聽娘的。」

  東東眼看得逞,馬上應道:「行,啥都聽娘的。」

  馬文英道:「首先不能要那麼勤,半年一次。」

  東東道:「不行!」

  馬文英佯裝踢了東東一腳道:「剛說過啥都聽娘的,這就不聽了?」

  東東道:「那也不能半年呀,半年太久了。」

  馬文英道:「三個月。」

  東東搖著頭道:「不行!」

  馬文英道:「兩個月。」

  東東依舊搖著頭:「不行!」

  馬文英道:「那你說多長時間?」

  東東道:「一星期。」

  馬文英這次真踢了東東一腳:「你還真想把你身子掏空啊,再說,你一個月放假一次,那來的一星期?」

  東東笑道:「那你別管,我自有辦法。」

  馬文英罵道:「我看你有什麼辦法。」就要伸手來打,東東一個箭步竄出好遠。

  娘倆鬧完,東東問:「娘,我舅咋一直沒小孩?我妗子懷不上嗎?」

  馬文英呸呸呸的幾聲道:「大過年的別瞎說,他們後面會有的,只是早晚得問題。」

  東東哦了一聲道:「我下午在姥姥家時,急著上廁所,剛衝進去,妗子正好在裡面。」

  馬文英驚訝道:「啥?」隨即又警覺的問道:「然後呢?」

  東東道:「看你嚇的,能有啥然後,然後我就出來了唄。」

  馬文英問道:「你妗子不知道?」

  東東道:「咋不知道,我倆都挺尷尬,我妗子說『東東你要上廁所嗎,你先等一下,妗子馬上就出來。』」

  馬文英道:「沒看到啥吧?」

  東東道:「能看到啥,尷尬的我都想找個地縫鑽進去,我立馬就躲出來了。」

  馬文英哦了一聲不再繼續追問。

  進了村路過張成家代銷點,正巧陳偉買煙出來,看見馬文英娘倆,陳偉道:「英姐,才回來嗎?」

  馬文英道:「才回來,你們回來這麼早!」

  陳偉訕訕的笑了笑,後含糊其辭的說了句:「晚點我把你家自行車騎過來。」

  馬文英忙客氣道:「讓東東去騎就行了。」寒暄幾句,陳偉走後,東東小聲對馬文英道:「娘,我舅應該沒跟我妗子去走親戚。」

  馬文英奇怪道:「你咋知道?」

  東東小聲的說了一下早上陳偉何梅吵架的事,馬文英直搖頭:「大過年的,磨啥嘴呢,真是的。」

  晚間,陳偉果然將自行車騎了過來,李大海留著陳偉抽了顆煙,陳偉便去了。

  中午在娘家吃的都挺飽,李大海一家三口隨便應付了幾口,深冬天天短又加之天氣冷,三人便早早躺進了被窩。

  跟馬文英閒話了一通,李大海起身撒了泡尿,撒完尿凍嗖嗖的重新鑽進被窩後就往馬文英衣服里摸,馬文英惱道:「幹啥呢,手涼的要死。」

  李大海又隔著衣服去揉搓馬文英的奶子:「他娘,東東已經睡了,搞一下吧?」

  馬文英道:「搞你娘的頭,都快累死了。」

  李大海使勁磨蹭,馬文英就是不允,最後李大海賭氣躺在被窩另一頭睡了。

  轉眼到了初六,幾日間東東也夠老實,並沒有要那事,一是李大海一直在家,東東沒有機會,二是天氣實在寒冷,東東也沒那麼強的欲望。

  倒是李大海央求了幾天,終於在馬文英身上狠狠的發泄了一次。

  初六是開張吉日,村里做生意、打工做事的都相繼忙活了起來,何梅賭氣帶著陳鈴一直住在娘家沒有回來,陳偉也賭氣不去叫他,這日後半晌,陳偉正窩在被窩裡擺爛,聽見有人咣咣敲著院門,陳偉趿拉著鞋子打開門見是春麗,春麗張口就道:「幹啥呢,不做生意了?」

  陳偉看見春麗,臉上頓時有了笑容:「咋不做,你咋還自己拉過來了?告訴我一聲,我去你家拉去。」

  陳偉幫著把架子車上的一袋小麥抬進打面屋裡,春麗道:「拉倒吧,我能使得動你?」

  陳偉見門前無人,伸手在春麗屁股上隔著棉褲捏了一把:「彪子呢,打面他咋不過來?」

  春麗把陳偉手打開,扭著屁股躲在一旁道:「出去收廢品了,說是要學著做生意。」

  陳偉嘖嘖嘆道:「乖乖嘞,他啥時這麼勤快,初六就開始幹活了。」

  春麗道:「狗屁,說是收廢品,還不是我最近管得嚴,想躲我遠遠的,好喝他的酒。」

  春麗一直不見何梅娘倆,問道:「嫂子不在家嗎?」說話間陳偉已將小麥倒在機器里,打起面來:「跟我生氣呢,住娘家不回來了。」機器聲音太大,春麗也沒聽清,只隱約聽到何梅住娘家了,也沒有再問。

  打完面,陳偉將麵粉搬到春麗的架子車上,見春麗還在角落凳子上坐著,就虛掩了門來親春麗,春麗跳將開道:「你可別犯渾,大白天的指不定就有人來打面。」

  陳偉死皮賴臉道:「好弟妹,你就可憐可憐哥吧,憋的難受。」

  春麗笑道:「憋的難受,去刺撓你婆娘吶,她那白白淨淨的身子,還不夠你折騰啊。」

  陳偉道:「還說呢,磨了幾句嘴,賴在娘家這麼些天了也不知道回來。」

  春麗這時才搞明白何梅住在娘家原來是跟陳偉吵了架。

  春麗笑道:「那你活該。」說著就要往外走,陳偉抱住不撒手,春麗掰不動陳偉的胳膊,哄著他道:「你先撒開手,要不晚上我過來?」

  陳偉心裡一陣竊喜:「真的?彪子在家你咋出來?」

  春麗道:「他借了我大爺家的三輪車,說是多跑幾個地方,兩三天回來一次。」

  陳偉道:「這麼冷的天,晚上咋過夜?」

  春麗道:「誰知道呢,又拗不過,出去時還裝模作樣的帶了個被子。」看春麗不想誆自己的樣子,陳偉鬆開了環抱春麗的手:「你晚上一定來,可不興哄我。」

  春麗整了整衣服,詭異的笑道:「放心吧,等青傑她倆睡了我就來。」

  春麗走後,陳偉像是喝了蜂蜜一般,整個人都亢奮的等著太陽落山,好不容易等到天黑,陳偉先是燒熱水洗了洗雞巴,又泡了泡腳,又刷了牙,然後又進屋從柜子里抱出一個新被子。

  收拾妥當,外面早已靜悄悄的了,又等了一會兒才聽見院門輕輕響了一聲,陳偉躡手躡腳的小跑過去,進來的果然是春麗,陳偉難掩興奮,隨手上了門栓,就攔腰抱起春麗往屋裡走,春麗嚇了一跳,一聲嬌喘,陳偉忙小聲道:「別出聲。」

  將春麗抱進屋裡放在床上,陳偉又隨手關了屋門,春麗坐起身看到身下坐著的新被子和被窗簾掩的結實的窗戶,春麗笑道:「呦,準備的還挺全乎呢,還鋪了新被子,你就不怕我嫂子回來發現啥?」

  陳偉這時已歪在春麗身邊:「怕她幹啥,不行就離婚,還真給她臉了!」

  春麗砸著嘴道:「呦呦呦,越說越來勁了,你平時敢在嫂子面前大聲喘氣不,看把你能的。」

  陳偉搓著手就要去摸春麗的奶子,春麗忙道:「不行,等一會兒,我怕凉。」

  陳偉邊搓手邊哈氣道:「我把手搓熱。」

  春麗道:「那也不行,你先躺被窩裡暖暖被窩。」

  陳偉為了春麗的身子,十分乖順的躺進了被窩,兩人撩騷了一會兒,陳偉道:「熱了,你進來吧。」說罷陳偉在被窩裡將衣服脫個精光,然後將衣服扔了出來,春麗伸手摸了摸,這才開始脫自己的棉衣,春麗先是脫了棉襖,後又脫了貼身的褂子,一對圓溜溜的奶子頓時亮於燈下,陳偉咽了口吐沫,眼睜睜的又看著春麗脫了棉褲鑽進被窩,陳偉一把抱住春麗滾燙的身子:「你就穿了個棉褲啊,咋沒穿內褲?」

  春麗縮著身子道:「過來就是尻屄的,穿啥內褲。」

  陳偉抱著春麗一通亂啃,雙手在春麗滑溜溜的身子上不斷遊走,春麗道:「瞎啃啥呢,還不抓緊時間干。」

  陳偉伸手往春麗雙腿之間一摸,下面早已水汪汪的,陳偉道:「都濕成這樣了?」

  春麗道:「廢話,都多長時間沒做這事了?」

  陳偉道:「彪子沒給你?」

  春麗氣的直罵:「咋那麼多廢話,他雞巴都廢了……」

  陳偉這才想起竇彪被人打了一頓,下面受了傷,頓時陳偉得意道:「那感情好,以後你的屄只能我伺候了。」

  春麗恨的在陳偉背上狠狠掐了一下,陳偉吃痛連聲道:「疼疼,別掐……」卻還是不緊不慢,雞巴就是不急著入巷,因為他知道現在是春麗的需求更強,春麗道:「你弄不弄,不弄我就走。」說罷就作勢要起身,陳偉忙道:「弄弄,你給哥先砸吧砸吧,剛洗過呢。」

  春麗沒辦法,被窩裡倒轉過頭張口含住了那根東西,陳偉一陣機靈:「啊,真爽。」張嘴也貼在了春麗大腿根處,春麗雙腿也隨之緊繃起來。

  陳偉砸吧了幾下道:「麗,你咋不洗洗,騷呢。」

  春麗笑道:「我又沒讓你砸吧,你自己樂意。」

  陳偉道:「對對對,是我自己樂意,越騷哥越喜歡。」說完砸吧的更起勁了,完全顧不得那股騷味。

  春麗被砸吧的頭皮發麻,含著雞巴的嘴也忘了掌握力道,雞巴一疼,陳偉道:「麗,別咬,疼啊。」

  春麗喘著氣道:「不疼,你就……射了……」

  春麗被砸吧的屄里直癢,央求道:「偉哥,夠了嗎?捅屄吧……」

  陳偉看春麗欲望已盛,這才翻起身調轉過來身子,扶著雞巴滑進那水汪汪的屄內,隨著雞巴入巷,春麗長吁了一口氣:「啊,舒坦……」

  春麗雙手板著陳偉的屁股,恨不得將他兩個蛋蛋也塞進自己屄內,陳偉被春麗的激情感染,也沒有了往常早泄的意思,雞巴也雄偉了幾分,兩人在被窩裡翻江倒海,戰況一時激烈萬分。

  陳偉一邊聳動著屁股,一邊舔著春麗的脖頸,又從脖頸舔到她的奶子上,突然春麗的屄內一陣緊縮,陳偉感覺道春麗溫暖的屄內多了一層緊固感,這種被嫩肉緊緊包裹的感覺,差一點讓他雞巴繳械投降,陳偉忙深呼一口氣,調整好狀態,等那股射意褪去,腰腹使力,雞巴又全根淹沒在春麗身體深處。

  春麗長時間沒做這事,覺得今天陳偉的雞巴極其粗壯,尤其是他每次將雞巴全部插進去的時候,春麗感到屄內被填的滿滿的,陳偉的雞巴從屄口進出,後一直捅進自己身子最深處,這種強烈的快感使的她干張的嘴卻說不出話,喉嚨里只發出「嗬嗬」的聲音。

  兩人都像是處於自己身體的極致狀態,被窩裡「吧唧、吧唧」交合的聲音,在空曠的屋內顯得十分響亮,春麗屄口淫水直流,順著大腿根處流到了床上,陳偉想換個姿勢,春麗身子期盼了很久,欲望早已到達頂點,她說不出話,雙手只是使勁板著陳偉的屁股,陳偉道:「麗,換個姿勢,尻屁股吧。」

  春麗不理會,一刻也不想陳偉的雞巴離開自己的身體。

  陳偉急道:「麗,再不換個姿勢,哥就要射了。」

  春麗還是不說話,春麗抿著嘴,搖著頭,突然感覺屄內嘩啦湧出一大灘東西,陳偉眼看春麗不撒手,只能繼續聳動著屁股,陳偉捅的速度越來越快:「麗,來了,啊……」

  陳偉將雙腿繃直,雞巴死死的頂在春麗屄內,一挑一挑的射出了股股濃液。

  兩人不住喘氣,等回過神來,陳偉道:「麗,你太猛了,咋不讓哥換個姿勢,哥還想好好尻呢。」

  春麗臉蛋通紅,略有歉意道:「人家好長時間沒做了,就想趕緊舒坦舒坦,起來吧偉哥,壓的胸口悶的慌。」

  陳偉道:「讓我找個東西接著。」說著伸手左摸右摸找不到合適的東西,於是就伸開手掌放在了春麗屄下,隨著雞巴抽出,一大灘精液從春麗屄口湧出,等屄里不再流出東西,陳偉才托著手下床找紙擦了。

  陳偉光著身子,又感覺鑽進被窩抱住春麗道:「麗,今天不是哥快,是你要的實在太急了。」

  春麗任由陳偉抱著,春麗道:「不快,十多分鐘呢,我已經舒坦了。」

  陳偉嘆了口氣道:「哎,一晚上時間,還想著好好跟你搞一回呢。」

  春麗笑道:「這還不知足,媳婦兒不在家還能有屄尻,你就美著吧你,再說我也不能在這很長時間,青傑她倆還在家呢。」

  陳偉道:「彪子真不中用了?」

  春麗道:「你淨是找罵,他中用不中用關你啥事?」

  陳偉嘿嘿笑道:「咋不關我事?彪子不中用了,你不就是我的了。」

  春麗呸道:「嘿,老娘離了你就沒有男人了?只要我想,啥男人我都能讓他尻。」

  陳偉道:「那不是嘞,哥知道你不是隨便的人。」然後繼續追問道:「真不中用了?」

  春麗笑道:「也沒有,這個把月有點起色了,就是辦這事還不得勁,跟你以前一樣,你以前不也這麼不中用。」

  陳偉道:「我靠,說來說去,咋說到我身上了。」

  春麗十分得意:「那也是你自找的。」

  兩人光著身子在被窩裡聊起天,春麗問:「你們男的是不是見個女的都想尻?」

  陳偉道:「看你說的啥話,我們男的就這麼不挑食?就像大嘴他媳婦兒,白給我我都不干。」

  春麗咯咯直笑:「大嘴他媳婦兒咋了,大嘴不照樣在她身上舒坦,不然咋連生兩個男孩。」

  陳偉道:「反正我是提不起興趣。」

  春麗問道:「那你對誰有興趣?」

  陳偉道:「你啊,你看你的身子多軟多滑,屄又肥屁股又大。」說著陳偉就把手探到的春麗兩腿之間。

  春麗感覺痒痒,將陳偉手拉開,又問道:「說真的,你都對誰感興趣?咱村里那些娘們你覺得誰漂亮?」

  陳偉道:「真讓我說?」

  春麗道:「真讓你說啊。」

  陳偉悠悠道:「要我說啊,咱村里長得好的挺多,長得好身段又好的卻不多,你算一個,我英姐算一個,張勝利他婆娘也算一個,還有就是後道街軍哥他媳婦……」不等陳偉說完,春麗就打斷他的話道:「說來說去,你單漏掉兩個,一個是你家何梅,一個就是雲朋他姑,這兩個你可都是幹過的……」

  陳偉道:「你看你,提那往事幹啥。」

  春麗笑道:「提都不讓提了?就興你惦記人家媳婦兒,別人就不會惦記你媳婦兒,依我看啊,咱村里就嫂子這數一數二的人物,說不定早被人家尻過多少回嘍……」

  陳偉在春麗胳肢窩裡撓起痒痒:「我讓你胡說……」兩人又鬧騰了一會兒,春麗就說要起身回家去,陳偉想梅開二度,央求著春麗多留一會兒,春麗道:「太晚了,過一次癮就夠了,別不知足,後面機會多的是。」

  送走春麗,陳偉將床上仔細檢查了一番,直到頭髮等任何蛛絲馬跡被排除乾淨,才放下心來。

  過了兩天,竇彪從外面回來,到家真的遞給了春麗40多塊錢,春麗本沒做任何指望,突然見竇彪帶錢回來,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春麗道:「真是掙的?」

  竇彪神氣道:「可不是咋地。我一路收到城裡,到城裡才發現,城裡人淨這麼多傻孫,隨便給幾個錢都能收一堆東西,拉倒廢品點一買,能賺不少。」

  春麗難掩興奮之情:「行行行,人家都是傻孫,就你一個人精。」

  春麗問:「還出去嗎?」

  竇彪道:「出去啊,能掙錢為啥不出去。」

  竇彪找到了這個門路,不僅能擺脫春麗的掌控,又能在春麗面前揚眉吐氣一番,他巴不得天天出去收廢品。

  春麗看到竇彪能掙錢了,也對他順從了很多,吃飯時看到竇彪從袋子裡拿出半瓶酒,春麗也沒多說什麼。

  東東借著找陳鈴的理由來陳偉家幾趟,均沒有見到何梅回來,一晃到了正月十四這天,何梅才從娘家回來,進了家,何梅陳偉兩人還是互相不搭理,何梅氣陳偉不去娘家請她,陳偉氣何梅賭氣這麼長時間,中午做飯何梅也只做她娘倆的飯,看何梅沒準備自己的飯,陳偉沒忍住開了口:「咋沒我的飯?」

  何梅道:「你還知道吃飯,回來也不說個話,拉個臉給誰看呢!」

  陳鈴道:「就是,明明是你的不對,還不去我姥家接我們,吃啥吃,想吃自己做去吧。」

  陳鈴伶牙俐齒,陳偉被她說的耷拉個頭不做聲,何梅看陳偉被陳鈴嗆了一通,沒忍住笑了出來:「你幹啥呢,哪有閨女訓爹的。」

  陳鈴依舊不依不饒道:「誰讓我爹跟你慪氣,就是他的不對。」

  陳偉見何梅笑了,就順著台階往下道:「好,我自己做,養個閨女也是漏風的棉襖。」吃完飯,陳偉腆遮臉給何梅說了一番好話,兩人才和好如初。

  陳偉對陳鈴道:「東東找你了幾趟,你都不在家,他也沒說找你啥事?」

  陳鈴很奇怪:「我哥找我幹嘛?我一會兒去她家看看。」

  何梅聽陳偉這樣說,心裡自然雪亮,知道東東是想看看自己在不在家。

  到下午三四點,陳鈴說要去看看東東找她什麼事,何梅看陳偉在家,打面他一個人就夠,也跟著去了。

  到地方,看見馬文英正在院子裡收被子,馬文英也看到了她們,忙道:「呀,弟妹啥時回來的?」

  何梅笑道:「剛回來,我哥不在家嗎?」

  馬文英道:「這不看著竇彪收廢品賺到錢了,也拉著車子去城裡收廢品去了。」

  何梅不知道竇彪收廢品的事,問道:「啥時開始幹這個了,能掙到錢?」

  馬文英抱著被子將兩人讓進屋裡:「不知道聽誰說的,說竇彪出去兩天掙百十塊錢,他也眼紅,說家裡現在不忙,也要去干,這不,今天剛出門。」

  聽見動靜,東東從屋裡跑了出來,陳鈴道:「哥,我爹說你找我,找我啥事?」

  東東正在興奮頭上,一下被問的支吾起來:「額,我想問你……啥時候開學……」

  陳鈴道:「我還以為啥事呢,原來就問這個,我十六開學,你呢?」

  東東道:「我也是十六。」

  東東拿眼去瞧何梅,兩人目光撞到一起,又都默默把頭轉到一邊。

  幾人都是十多天沒見面,嘰嘰咋咋說到快要天黑,何梅娘倆才起身回家,自從初一和娘做過那事,東東再也沒嘗過葷腥,今天突然見到心心念念的妗子回來,東東體內的慾火一下翻騰起來,想著妗子那裡今天是得不到機會了,東東便把心思都轉到了娘身上。

  剛送走何梅娘倆,馬文英正往柜子里放被子,忽然感到身子被人從後面緊緊抱住,馬文英回頭看是東東,忙道:「東東,別亂,娘正放被子呢。」

  東東臉在馬文英背上蹭道:「娘,我想了。」

  馬文英將被子放好,東東將馬文英帶到床邊坐下,馬文英站立不穩,坐在了東東腿上:「東東,你發啥神經,咋突然間想這事了。」

  東東嗚嗚道:「嗯,娘,好長時間了,給我一次吧。」說完就站起身,將馬文英摁在床上,就去扒她的褲子,馬文英一時沒弄明白怎麼回事,等反應過來,東東已將自己的棉褲扒了下來,馬文英雙臂撐著床沿,東東提著雞巴就在後面捅進了自己身體,馬文英沒有準備,下面有點干,馬文英呲牙忍受了東東開始的十多下撞擊,隨著下體分泌出一些汁液,才略感順暢,馬文英問:「門關了嗎?咋忽然就想要了?」

  東東又撞了幾下才道:「關了,就是想娘了。」

  馬文英哎了一聲:「娘說啥你反正是也不聽了,前面還跟你說要聽娘的,娘說給你你才能要,你這孩子淨是惹娘生氣。」

  東東的雞巴十分的硬,板著娘的屁股蛋一下一下的猛烈撞擊:「我馬上就要開學了,我一次好不好娘,我聽娘的話。」

  馬文英想,你都已經進來了,還來問我好不好。

  馬文英道:「那你先起來,這樣娘腿酸。」

  東東依言將雞巴抽出馬文英的身體,雞巴拉出的瞬間帶著一絲粘液,馬文英轉過身,看著東東那猙獰的東西倒嚇了一跳:「今天咋這麼大?」

  馬文英坐在床上將自己的棉褲退下,問道:「上面還脫不脫?」

  東東急忙點著頭,然後也跟著扒光了自己的衣服。

  馬文英伸手抓著東東的雞巴牽著把他引進被窩裡,東東趴在娘的身上,只覺得娘身子極其溫軟,被窩裡見娘岔開雙腿,看她這麼主動東東開心極了,扶著雞巴就抵在了娘的屄口。

  東東稍一用力,雞巴徑直捅了進去,一捅到底。

  「哦……」,只聽娘悶哼一聲,有了前面的撞擊,這時娘的屄內已不再乾澀,東東雞巴進出的十分順暢,同時也能感覺道娘屄內的嫩肉緊緊裹挾著自己的雞巴,溫暖又潮濕的感覺讓他十分舒坦,尤其是雞巴頭部進入時像是擠進重重肉褶,抽出時又像是被娘的身子緊緊吸著。

  東東大幅起落,娘的屄內被帶出很多淫水,滴落在褥子上,與兒子尻屄的罪惡感加上肉體上的刺激使得馬文英像是入了魔,使勁的搖動的身子迎合著東東的抽插,馬文英的奶子來回晃動,馬文英雙手緊緊抱著東東的背,不住的呻吟、低吼。

  東東被娘抱的緊了,屁股使不上勁,想要掙脫開來,馬文英神情激盪下雙手緊抱著東東:「東東,別……亂動,娘舒坦著呢……」

  東東道:「娘,你抱的太緊,我使不上勁……」

  馬文英這才發現自己抱的太死,就鬆開雙手,東東擺脫了娘的束縛,加重了雞巴抽插的力度,每一次抽插都盡根而入,死死的頂在娘的肥屄深處,沒幾下,馬文英就開始頭皮發麻,馬文英道:「東東……累不累……啊……」

  東東感覺到了娘身子的顫抖,這更加刺激了他男人的征服感,東東道:「不累……」

  馬文英張口道:「快點……額,輕點……」

  東東抬起屁股,重重頂了一下:「娘,你說啥?」

  「輕點……」

  東東又重重頂了一下道:「輕點嗎?」

  馬文英見東東使壞,罵道:「嗯,你他娘的輕點,娘要……散架了……」

  東東先是見到何梅被挑起欲望,後又被娘的浪叫聲感染,在兩個女人的刺激下,東東略顯粗魯,抽出自己的雞巴,將娘翻轉過身子,壓著她的屁股蛋就又捅了進去:「好,我輕點……」嘴上雖是這樣說,力道卻是不減,馬文英身子不住扭捏,東東用腿抵著她的雙腿,一番激戰下,二人也不覺得寒冷,不知不覺中東東已直起上身,抱著娘的一個大腿坐在她另一隻大腿上快速抽插。

  這也算東東的無師自通,馬文英與李大海也很少用這個姿勢,這個姿勢插的又深,因此刺激到了馬文英從未感受到的點,馬文英道:「東東,真好……真會弄娘……」

  東東也覺得這個姿勢特別刺激,沒幾下,兩人就都到達了頂峰,東東急促的問:「娘,能弄進去嗎?」

  馬文英已顧不得那麼多,又想著反正自己已結過扎,就道:「弄進來,都弄進來……」

  東東一聲低吼,「噗嗤,噗嗤」的將十多天積攢的能量全灌進了娘的身體內。

  東東這次要的急,兩人沒有戰鬥多長時間,卻同時都身心得到了極大滿足,東東趴在娘的背上,歇了一會兒才翻下身,馬文英摟著東東直勾勾的看著他,東東道:「娘,咋了?」

  馬文英好不容易將氣息調整過來:「你咋這麼猛,跟牲口一樣……」

  東東摸著娘圓滾的奶子問道:「娘,你沒生我氣吧?」

  馬文英道:「當然生氣,以後可不能老這樣,娘可受不了你這一驚一乍的。」思緒逐漸冷靜,馬文英猛然想到東東今天的異常舉動是不是跟何梅她們娘倆到來有關,驚恐的問道:「東東,你是不是對陳鈴有啥想法?」

  東東趕忙道:「沒有。」

  馬文英道:「那她一來,你咋就突然控制不住自己了?」

  東東不說話, 馬文英又問道:「陳鈴說你找她幾次,真是問她啥時候開學的?」

  東東這時也覺得何梅她們剛走,自己就這麼急不可耐,是有點反常,卻還是死不承認跟何梅她們娘倆到來有關:「就是問她什麼時候開學,娘你別疑神疑鬼的,我怎麼會喜歡陳鈴這丫頭片子。」

  馬文英「哦」了一聲:「娘問問就不行嗎?你跟陳鈴可不能瞎胡來,沾著親呢,真搞出什麼事,到時候你跟你表舅一樣丟人……」

  馬文英又突然問道:「你說陳鈴是丫頭片子,難道是因為你妗子?」

  東東真的被嚇出一身冷汗,狡辯道:「咋可能,我妗子比我大這麼多……」

  馬文英道:「我比你妗子還大兩歲呢,你不一樣尻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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