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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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這樣很好,女施主果有慧根,」

  見白妃櫻一站直身子,立時便是一副精彩神情,性玉佛心大悅,心中怨意仿佛都被這美景消散掉了,「請女施主著回衣物,引領佛爺回女施主香閨,讓佛爺鞠躬盡瘁,將歡喜禪法授予女施主,包保女施主身心解脫、平安喜樂…」

  咬著牙,將裙子穿回身上,可蔽體褻褲卻是再不敢穿了,光這樣勒著已是難受,再加上褻褲緊包,那還成什麼樣子?

  一邊忍著異感,任性玉扶持,白妃櫻緩緩步出牢房,準備走回香閨,任淫僧性玉盡傳歡喜禪功。

  只是這樣步行之間,卻是快不起來,尤其行動之中,體內的佛珠仿佛會活動一般,在白妃櫻體內不住磨擦揩動,才不過走到大牢門口,白妃櫻已覺渾身發熱,有種難言的渴望,正自腹下逐漸加溫,桃花源處逐漸有種濕潤的感覺,竟連菊穴當中都有種異樣的潤滑滋味,想到回到香閨的漫漫長路,白妃櫻只覺步履維艱,若非出牢門時紫幽蘭給了她鼓舞的一笑,仿佛是告訴她只要撐到回房,便可嘗到難以言喻的快意,怕白妃櫻還真忍耐不了呢!

  走在路上,白妃櫻只覺眼前猶如泛起了白芒,幾是什麼都看不清晰,美目流動之間,卻見一旁小亭裡頭,梅挽香已是一絲不掛,嬌滴滴地跪伏桌上,神情茫然中帶著欣悅,杜氏兄弟正躲在她臀後,也不知正施著什麼手段,顯然二師姐也正沉醉在那被男子挑情淫玩的快意當中,只看得白妃櫻心跳加速,連忙轉過頭去,自己會不會…

  會不會也和兩位師姐一樣呢?

  還沒走遠,只聽得梅挽香一聲甜翻了心的尖叫,聽的白妃櫻渾身一熱,忍不住夾緊了玉腿,桃花源和菊穴中的異感更加強烈了;接下來聽到的,卻是梅挽香嬌聲懇求,顯然杜氏兄弟還沒得到她珍貴的處子,顯然方才的快樂,還只是前戲而已,白妃櫻心下正自恍惚,卻聽得耳邊性玉的聲音,「令師姐顯然很敏感,才是前戲已然泄身…不過這樣更好,待會破身之時,痛苦的感覺便不會那樣強烈。女施主若依佛爺之言,佛爺保證與女施主共參歡喜禪時,也會如此舒爽…」

  「嗯…」

  都到了此刻,她還能說什麼?

  白妃櫻微閉美目,感覺性玉扶著自己的手愈來愈不規矩,有意無意間不住在自己胸前做文章,可現在的她卻也無法反抗了,白妃櫻一心只想趕快回到閨房,讓性玉在床上傳自己歡喜禪功,得到自己的處子身,好盡情領略那男女間最美妙的快樂。

  自己即將要破身的閨房已然在望,白妃櫻只覺魂兒都快飛了,一路走來下體的感覺真是酸麻酥軟,什麼感覺都有;加上性玉雖沒剝她衣裳,只是隔衣撫愛著白妃櫻纖巧細緻的胴體,但桃花源和菊穴處已勾起了火,燒的白妃櫻嬌軀酥軟,連帶著肌膚也愈發敏感,性玉的手段直透衣內,令白妃櫻愈發情濃,雙腿之間已淅淅瀝瀝地流了不少,連裙子都已透出了濕跡和女體情熱的幽香,那情動滋味讓白妃櫻再難自製。

  雖說心中若隱若現地知道不妙,淫賊們對女子的桃花源有所覬覦是當然的,可性玉的佛珠甚至攻入了菊穴,擺明了今兒個性玉不只要占有白妃櫻的處子身,連菊穴也要一併收下,偏生滿身慾火令她真想趕快進房,好讓性玉盡情地在床笫之間征服自己。

  「女施主…」

  輕輕推開了房門,性玉卻不忙進去,一手摟著白妃櫻的纖腰,讓業己動心的白妃櫻連基本的推拒都沒有,便落入了性玉的懷抱之中,這淫僧也不忙動作,先封住了白妃櫻嬌甜的櫻唇,吻的這少女哼哼唧唧,丁香被他勾纏挑吸,口中唾涎不住交流,下體承受了這般強烈的折磨,白妃櫻一路走來既痛楚難過又是心神俱醉,給性玉這一擁吻,整個人都癱了,雙手無力地摟在性玉頸上,任他的口舌恣意汲取她的芳香,好一會兒性玉鬆開她時,還主動湊上索吻呢!

  見白妃櫻已給勾起了處子春情,性玉更不忙動她了,他留下白妃櫻的房門外頭,一邊熱吻著這懷春少女,一邊探手入她的裙內,果如他所料,一摸便是一把香甜的濕滑,他的手繼續遊走,緩緩移上了勒在白妃櫻會陰處的佛珠,只是手指輕撥,佛珠上的震動已深深地傳進白妃櫻體內,讓這春心蕩漾的少女發出了誘人心魄的呻吟,嬌軀更是抖顫不止,渾身都燒熱了三分。

  一邊霸氣地吻著白妃櫻,盡情地在她口中吮吸勾舐,還不時輕咬她的唇皮,一邊手指輕撥,時快時慢地動著串在白妃櫻前後兩穴中的佛珠,白妃櫻只覺他在口中不住攪弄,下體又是陣陣奇妙的感覺衝擊,所有的矜持早已碎成片片,她甚至無力地想開口求這淫僧占有自己,卻是櫻唇被封,想投降都說不出口來,只能任得他為所欲為,渾身愈發情濃難挨。

  「大師…求求你… 給了妃櫻吧…」

  好不容易等到性玉鬆開了她的口,白妃櫻忙不迭地求饒,聽的性玉好生開心,他之所以在牢里便用佛珠扣住白妃櫻前後雙穴,又一路走來此處,還在進白妃櫻房前大展手段,為的就是要讓白妃櫻開口求饒,她愈被折磨的饑渴難耐,求饒聲愈淫蕩羞澀,對他而言便是愈大的勝利,因此性玉也不忙反應,只是繼續愛撫著這情熱難挨的美麗少女。

  「別…求求你…啊…哎…唔…嗯…啊…喔…別…別這樣…」

  感覺性玉的手段不住侵襲著自己,身子愈來愈熱、愈來愈軟,白妃櫻再也禁不住情慾的侵襲了,她稚嫩地在性玉的手下扭動嬌軀,不住嬌滴滴地向他哀求,「妃櫻受…受不住了…大師…饒了妃櫻吧…床…床就在裡頭… 拜託你,讓妃櫻上床…把…把妃櫻的處女身子取了去…連…連後庭也開了吧…唔…好…好大師…」

  「不叫大師…要叫佛爺…」

  「是…啊…佛爺…」

  被玩弄的慾火高燃,可性玉控制她的手段可厲害得緊,白妃櫻幾次都在快要高潮的前一刻,硬是被性玉拉了下來,那種不斷被推高,卻沒能達到頂峰的感覺,令白妃櫻差點瘋狂,一心一意只渴想著性的侵犯,雖知這便是性玉的詭計,可仍不由嬌聲討饒,「你…啊…你是妃櫻的佛爺…求求你…抱妃櫻上床… 傳妃櫻…傳妃櫻歡喜禪吧…妃櫻要…要學…啊…」

  激情地扭擺嬌軀,感覺性玉終於開始脫她的衣裳,白妃櫻只覺芳心喜悅已極,一面向他嬌聲渴求,一面配合著他的動作,也順便為性玉脫去僧袍,等到兩人裸裎相見之時,已滾到了床上,白妃櫻只覺整個人都快樂的快要瘋了,她嬌滴滴地任性玉將她壓在身下,吸奶似地盡情疼愛敏感香峰,玉腿不住廝磨,卻覺愈是磨動,扣住前後雙穴的佛珠威力愈是厲害。

  待性玉終於分開白妃櫻玉腿,將已陷入桃花源中的佛珠一顆一顆拉出來時,每一顆佛珠離體都換來白妃櫻一聲嬌媚酥軟的呼聲,愈來愈高、愈來愈甜,當最後一顆佛珠拉出來時,激的白妃櫻禁不住纖腰一抬,一股清甜的泉水噴了出來,只看的性玉嘖嘖稱奇,而此刻的白妃櫻已完全酥軟,只等著性玉的侵犯。

  嘴角微微地一笑,性玉伸手輕輕地剝開桃花源,此刻那桃花源的入口已被激情的蜜液染的綿軟已極,泛出了桃紅艷色,而光只是這下剝弄,已令白妃櫻又一聲媚透人心的呻吟。

  性玉抬起頭來,只見白妃櫻望向他的眼兒充滿了嬌媚,還有些許無助柔弱的感覺,「佛爺…賜給妃櫻吧…」

  「阿彌陀佛,女施主請享用,佛爺這就進來了。」

  性玉一邊念著佛,一邊腰身輕挺,雖是難掩嬌羞,但體內的春情決定了一切,白妃櫻配合的玉腿輕抬,夾住了性玉的腰,將自己的桃花源完全暴露在性玉陽具的射程之下,只聽耳邊念佛聲不斷,性玉的陽具已突入了白妃櫻的桃花源,白妃櫻只覺已給佛珠刺激的火熱香肌,被性玉不住撐開,她的窄緊在性玉的攻勢下一點一點溫柔的臣服,他每一點插入的動作都好刺激,令白妃櫻發出了歡喜的哭叫,聽的性玉大是受用。

  桃花源被性玉充實的感覺確實曼妙,不過更讓白妃櫻瘋狂的是,性玉的佛珠雖已取出了前面一半,可後面的幾顆仍留在白妃櫻菊穴當中,當白妃櫻仰躺床上時還不覺得怎樣,可性玉一進入她的體內,白妃櫻便覺菊穴當中的佛珠仿佛在配合性玉的進犯,在菊穴裡面不住磨動,刺激著菊穴中的肌肉,而僅隔著薄薄一層皮,那按摩的力量,更配合著陽具的動作,白妃櫻只覺桃花源被內外兩層刺激夾擊,舒爽之處當真美的無可言喻,當處女膜被破時,竟也不覺怎麼疼痛。

  見白妃櫻婉轉迎合、媚態萬千,扭搖之間雖是稚嫩,可光是占有這美貌俠女白妃櫻,已令性玉興高采烈,何況又能令她嬌聲迎合,性玉只覺已再無可貪索,推進至極點的陽具緩緩退出,只留下龜頭還留在白妃櫻體內,那空虛令白妃櫻媚眸輕啟,這才發現桃花源口性玉拔出的陽具上頭血跡殷然,不由嬌聲輕吟,「哎…佛爺…原來…原來妃櫻已經…已經破身了…好美…」

  「女施主請稍待,佛爺就來傳你歡喜禪了…」

  一邊口中輕念著歡喜禪的口訣,一邊腰身用力,在白妃櫻的桃花源中緩緩抽插,白妃櫻只覺桃花源中的空虛被性玉一次次充實,又一次次地放空,裡頭子宮處仿佛在每一次的抽插中都被佛爺給採到了,加上菊穴處滾動不休的佛珠刺激,滋味著實美妙,白妃櫻大著膽子,一邊拱腰迎合,一邊低語受教,果然這樣的美好,比之方才任由性玉抽插,更要舒服得多,美的她不住嬌吟,口中發出的自是今兒剛聽到梅吟雪叫床時的現學現賣,雖只是嗯啊時作,卻令性玉意態更興,歡喜禪功傳的愈發熱烈,香閨中不住迴響著歡叫聲。

  這樣歡悅迎送,對初嘗滋味的雛兒白妃櫻而言,自是很容易便到了高潮,性玉雖說有歡喜禪罩身,但甫破瓜便嬌聲呼叫、媚態迎合的白妃櫻對他的刺激太強烈,隨著桃花源內一股陰精美妙的滋潤,性玉只覺自己也到了盡頭,他深深挺入白妃櫻子宮處,將那滾燙灼熱的精液,一點都不保留地注入白妃櫻的桃花源深處,只射的白妃櫻又是一陣爽透了芳心的歡叫,不知人間何處…

  「好…好棒…佛爺…真是美透了…妃櫻好…好高興…能將身子獻給佛爺…」

  猶然沉醉那餘韻之中,待得白妃櫻發現之時,她那纖巧的玉指正嬌柔地在性玉的胸口上輕畫著,聲音嬌甜柔媚,仿佛意猶未盡一般,「佛爺真好…射的…射的妃櫻好滿足…好充實…嗯…」

  「女施主果然生具慧根…歡喜禪法學的這般快…」

  微微挪抬身子,尚未完全軟化的陽具仍然深深泡在白妃櫻體內,光只這一動,便又勾的白妃櫻一聲嬌吟。

  性玉眼兒一飄,只見兩人下身仍然緊緊密合,交合之處滿是落紅淫精,給白妃櫻那潔白如玉的冰肌和股間嬌柔濕潤的烏黑一襯,當真美的不可方物,性玉心中一震,俯下臉去,重重地封住了白妃櫻紅艷欲滴的櫻唇,迷醉之間白妃櫻神魂顛倒,縴手又摟上了性玉的頸子,嬌羞甜蜜地任他深深吻著,芳心滿是喜樂。

  這回的深吻比方才還要具侵略性,白妃櫻只覺在他的舌頭狂掃之下,口中香唾被他盡情刮取,又是一種徹底被侵犯的甜美,不一會兒已令白妃櫻嬌喘吁吁,更令她又喜又羞的是,桃花源內性玉竟在短時間內,便已重振雄風!

  雖知這和口中的深吻必有關係,但白妃櫻既獻身給性玉,又知接下來的七天,自己的身心將完完全全歸這淫僧享用,自是任君採擷、樂在其中。

  「好媚人的女施主…」

  輕輕喘息,性玉抬起了頭,看著身下嬌羞的白妃櫻,只覺這俠女眉目如畫、氣質動人,破身破的這般歡快,實是天生享受雲雨之樂的絕色尤物,「佛爺又要你了…」

  「是…」

  感覺性玉緩緩拔出陽具,桃花源中原本被堵住的淫精蜜液登時外泄,又令白妃櫻臀腿之間一片美麗的泥濘。

  知道性玉接下來的目標,白妃櫻嬌媚一笑,合作無比地抬高了雪臀,好方便性玉取出猶藏在她菊穴中的佛珠。

  破身之時雖不甚痛,白妃櫻現在可知道威力了,光只是雪臀挪抬而已,桃花源內便傳來陣陣強烈的痛楚,偏生性玉又選在此時取出佛珠,那既痛且快,歡快的感覺又是如此異樣的刺激,令白妃櫻嬌軀又陣陣顫抖,看的性玉又愛又憐。

  「若女施主受不得,佛爺可先休息一下,」

  輕輕地在白妃櫻飽脹嬌顫的花蕾上吻了一口,手上一陣輕輕揉搓,只令白妃櫻香峰嬌顫,美的一發不可收拾,「待得明兒再來…」

  「不…不必這樣…」

  雖是桃花源中痛楚難當,但白妃櫻仍勇敢地搖了搖頭,輕吐蜜語,「佛爺愛我,妃櫻自是感激…可…可是佛爺既得了妃櫻身心,妃櫻的身子自是任由佛爺享用…」

  其實白妃櫻沒有說出口的是,還有個兩三顆佛珠留在菊穴當中,若不趁著今夜打鐵趁熱,讓性玉破了自己菊穴,只怕接下來還有好長一段時間要讓佛珠留在那兒,便是旁人不知,光想到要這樣走出去,邊走著腿間邊垂著一串珠子,那想像已羞的令白妃櫻無地自容,即便會痛的事後讓白妃櫻下不了床,她也認了,自己可不像梅吟雪和梅挽香一邊,竟在牢中和亭子裡獻出處子之身,想來這閨閣之事還是在床上為好,便是之後要像師姐一樣,光天化日之下任由淫賊淫玩,至少這幾日白妃櫻還可專心於床笫,「好佛爺…今兒便得到妃櫻吧…完完全全…一點都不要漏…」

  「好個嬌媚動人的女施主,既是如此,佛爺自當盡力。」

  跪在白妃櫻大開的腿間,性玉雙手貼緊白妃櫻緊翹渾圓的雪股,將她的下身抬了起來,讓菊穴完全暴露,手指輕輕用力,將佛珠完完全全抽了出來,動作既緩又急,抽出前還先推深進去,抽的白妃櫻又是一陣呻吟,媚眼迷離,嘴角似怨似喜,對接下來的後庭被破,充滿了期待又害怕受傷的神態表露無遺。

  抬高白妃櫻雪臀,將陽具緩緩突入,又振雄風的陽具和纖巧的佛珠豈可相提並論?

  天幸方才雲雨時未被取出的佛珠,令白妃櫻的菊穴得到了初步的開墾,雖說被陽具突入之時,白妃櫻只覺肛門要被撐裂一般,甚是疼痛,快感卻也油然而生,見她神情異樣,性玉一邊挺入陽具,享受那比之桃花源還要緊窄的滋味,一邊安慰,「不要緊… 佛爺會慢慢的,等習慣了…女施主就快活了…就像前頭一樣…終要吃得苦中苦…方得人上人之爽…」

  腰間繼續用力,既痛且快的白妃櫻聽性玉這般指教,強忍痛楚,輕輕晃動雪臀,以助性玉插入。

  雖說已有了初步的開墾,性玉的陽具上又充滿了方才雲雨間的淫精穢物,潤滑方面並無問題,但白妃櫻仍覺插入的過程無窮無盡一般,痛楚愈來愈甚,卻不像方才破身時被快感所抑,終於再也忍受不住,帶著哭聲哀吟求饒,「哎…好…好痛…妃櫻…唔…妃櫻受不了了…佛爺饒…饒了妃櫻…啊…」

  聽白妃櫻嬌聲求饒,看她額上痛的冷汗直流,連飽挺的香峰都似因痛楚而萎了少許,性玉看看插入得也差不多了,才撫慰白妃櫻,「好了好了…佛爺馬上就開始動了…來…女施主請稍忍…佛爺必令女施主歡快享受…」

  感覺到性玉放緩動作,不敢動彈,只怕越動越疼的白妃櫻仍是緊張,哪知那插在後庭的陽具仍是動了起來,慢慢地、淺淺地開始抽插。

  說來奇怪,雖然這樣比方才更痛,可痛楚之中白妃櫻卻覺得一陣陣前所未有的快感隨著抽插直衝腦海,止不住呻吟起來。

  性玉見狀,知這清純嬌媚的白妃櫻已食髓知味,陽具逐漸加大了抽插的力度,愈送愈深,只玩的白妃櫻輕聲哭叫,聲音里痛楚中帶著些許快意,這才逐漸加大動作,直到最後狂插猛送起來。

  那劇烈的痛楚混雜著巨大的快感,衝擊得白妃櫻不住呻吟,耳邊聽著性玉一邊念著歡喜禪口訣,一邊輕聲指導,不由得乖乖聽從指教,最後竟不顧一切地開始哭叫起來,「嗚…痛…啊…佛爺…你…你插死妃櫻了…啊…好痛…可是…佛爺插得妃櫻好爽…啊…好爽…啊…好啊…爽…啊…啊…啊啊啊啊…」

  在哭叫間享受那又是痛楚又是美妙的滋味,連桃花源竟似也痛快起來,白妃櫻一顆蓁首瘋狂地搖擺著,嬌軀一陣陣地顫抖,雙手想抱住身上的性玉卻又使不出力氣,只能軟癱著,和身子一般只有任由性玉玩弄的份兒。

  突然間一陣劇顫,跟著無力地軟軟癱倒在榻上,竟被插上了高潮,性玉感覺到菊穴間強烈的擠壓,雖忍不住又射了,卻被擠的軟不下來,也泄去力氣的他停了抽插,卻也不取出來,任陽具深深地插在白妃櫻的菊穴裡頭,這樣的開墾還不夠,接下來還得加油。

  白妃櫻全身無力地癱在床上,口中兀自在不住輕輕呻吟,性玉見兩次高潮的她如此柔弱,不由輕輕俯下身去,用胸口微微擠壓著那對香峰,一邊伸手托起白妃櫻的下巴,又愛又憐地問著,「又窄又緊的女施主…可爽了沒有?」

  白妃櫻喃喃地呻吟著,「爽…爽…妃櫻魂靈兒…都被插飛了…佛爺真…真厲害…妃櫻好愛佛爺…求佛爺…求佛爺再傳妃櫻歡喜禪法…讓…讓妃櫻再嘗這般升天般的滋味…」

  「今夜先好生休息吧!明兒佛爺再傳女施主好物…」

  輕撫著俠女濕透的秀髮,像是安撫孩子般躺到了白妃櫻身邊。

  眼見白妃櫻如此嬌弱,卻還想要自己再干她一回,雖是意興盎然,絕不想放過如此媚態俠女,性玉也不由心驚,不知這紫幽蘭傳的是什麼心法,這些女子個個天香國色,氣質靈的活像不食人間煙火,破了身子後卻是痴纏已極,床上床下簡直像換了個人,若非自己是個淫賊,換了普通男子,只怕真會被這些外貌清麗聖潔、內里卻嬌媚痴纏的尤物給吸乾了呢!

  當性玉攙著行動不便的白妃櫻離開大牢的時候,紫幽蘭正好錯身而過,進了大牢,外頭亭內梅挽香正嗯嗯哼哼地被杜氏兄弟開苞,加上她也旁聽到了性玉在白妃櫻身上搞的鬼,心知外頭正是一幅淫慾橫流的圖畫,又豈容得下她一個衣衫整齊、神態聖潔的女人留在外頭?

  打開了牢門,走進牢中,紫幽蘭心下微微鼓盪,最後這『大王』王烈是她親自出手擒回,倒不是因此人武功有過人之處,而是因為這王烈的『大王』之名,乃因他與眾不同,淫賊多半獨來獨往,可王烈卻是個據山為王的山大王,手下有百多號人,打家劫舍的事做的比淫人妻女要來得多,那一回紫幽蘭單獨出手,從山下一直打到了山上寨里,雖是以寡敵眾,但她出手頗有分寸,王烈手下的百多人均只傷不死,傷也只是皮肉,只有王烈本人打死不退,是以紫幽蘭下手重了些,帶回牢里時還將養了數月,王烈才能正常行動。

  「原來是谷主親臨,真是不好意思。」

  微微邪笑,王烈打量著這妝扮齊整、神態聖潔,全不似有獻身之心的美女,「谷主的好徒兒個個騷媚入骨,令人看得好生興奮…谷主也要破身嗎?」

  「可惜了,不是。」

  衣袖輕拂,女體的香氣登時在牢中散了開來,縴手輕輕撥開微散在頰上的幾縷青絲,今兒個不知為何,她並未向以往般整理到一絲不苟,紫幽蘭坐在王烈身前,神情平靜無波,「她們還是處子之身,所以要找男人破瓜,還要在七日內專屬為她們破身的男人調教,才能盡去那無聊的貞操之念,明了男女歡樂之道。但幽蘭早已破身,倒不像她們必須選男人…」

  「是…是嗎?」

  口中微微一窒,本來王烈心想自己是被紫幽蘭擒入的惟一一人,若有機會破這美女谷主的身子,必要如何如何,卻沒想到天仙一般聖潔的紫幽蘭,竟早已嘗過雲雨之樂。

  不過轉念一想,這才正常,百花谷的三個徒兒都還是處子,若非百花谷主紫幽蘭自己嘗過雲雨之趣,再怎麼奇思異想,也不會想把眾淫賊都放出來,讓百花谷成為宣淫之所。

  一邊打量著紫幽蘭,王烈心中念頭電轉,突地發覺不對勁之處,紫幽蘭絕不像表面上那般平靜無波,她雖然掩飾的很好,可眼角處微帶濕潤,美目流轉之處春意誘人,在在都是思春的表徵,只是被那聖潔無瑕的外表所遮蓋,一時之間竟讓人看不出來,她既然親自進來說話,想來身子也正期盼著男人,王烈一邊想著一邊出言相試,「也就是說,她們七日之後無論是否還有貞操之念,都必須任我們為所欲為了嗎?即便是數人一起上也行?」

  「是,也不全是,」

  紫幽蘭嘴角仍是一絲輕潔平和的笑意,仿佛說的不是那樣羞人的話題,「雖說要嘗試交合之趣,但幽蘭的徒兒們也都是高手,自不能任人為所欲為。當然,若被誘起了慾火,便有再高明武功也不會想拿出來對付男人,只不過如果你們的要求太過份,會被打到趴下也不是難事,只要不傷人命,幽蘭也不管這些,你我彼此都別太過火,就這樣子。」

  「也就是說,七日後再無阻礙,只要你情我願,要怎麼搞都行,是嗎?」

  「這是當然。」

  「谷主你早已破身,自不受這七日限制,」

  眼兒牢牢地盯在紫幽蘭身上,像是蒼蠅見了蜜糖再不肯離開,一邊注視著紫幽蘭的反應,王烈一邊說著,「現在便可隨便和男人玩,是吧?」

  「是…只要幽蘭願意就成…」

  似是頂不住王烈火熱的目光,紫幽蘭眼兒微閃,眉目之間春情微透,顯得更為艷麗。

  知眼前這聖潔美艷的百花谷主,並非不食人間煙火,不受情慾影響的完人,王烈只覺腹下一股火傳了上來,努力地按捺住了,他知道紫幽蘭即便動了春心,若自己不好生挑逗,也不能讓她婉轉相就,用強可絕對不行,「在老子出牢之前,有些事想請教谷主,不知谷主願否見教?」

  「若非機密之事,幽蘭自是言無不盡。」

  沒想到王烈嘴上輕薄了一句,立時便縮了回去,紫幽蘭心中頗帶失望。

  這一個月來陰陽師雖是將她弄的服服貼貼,但也不知是那伏鳳心法的作用,還是自己本質上就是個渴求男人的淫娃蕩婦,真正就和那時所說一般,這聖潔的外貌,不過是勾引淫賊下手的絕好餌食而已,眼見著徒兒們身子破的欲仙欲死,桃花源深處不由饑渴起來。

  「為谷主破身的,不知是那方淫道高人?」

  「是…是陰陽師…在十多年前破的…還用了盤龍伏鳳心法…他現在也在谷中…」

  「只有干那一次嗎?」

  「當然…當然不止…」

  聽王烈這句話,紫幽蘭失望的心轉眼便不翼而飛,取而代之是桃花源內勃勃的欲望,問的這般無禮,想來王烈也真想今天在自己身上好生報復一番,現在將交酉時,想來便如自己預設,今兒個是沒人想動晚飯了,「一個月前陰陽師入谷,讓幽蘭再次領略這交歡極樂之道,是以…是以幽蘭決定,讓你們都出牢門…教曉幽蘭和徒兒們男女交歡之訣…」

  「原來如此,」

  王烈點了點頭,接了下去,「不知百花心法有何特點?」

  見紫幽蘭神情頓斂,原本嬌柔旖旎的氣氛轉眼消失,王烈連忙搖了搖手,示意她平靜下來,「老子不是要探百花谷武學的奧秘,畢竟是內家功夫,以老子的年紀,要改練內力可晚了太多,其他人也是…恐怕就性玉那和尚有點希望。只是老子看你的徒兒們破身時爽到不行,實在疑惑,畢竟一般處子破身時便男人技巧再行,弄得再好,也會痛的尋死覓活,可你的徒兒們一試就爽,爽了之後還一副想要再來的淫蕩樣兒,別說老子,其他人也覺得奇怪,總不是你教的吧?」

  「這…或許是…」

  想了一想,紫幽蘭眼兒微盪,話音發軟,知道這一說,接下來便逃不過給這王烈侵犯的命運,「自當日給陰陽師破身之後,幽蘭痛定思痛,兼采師授玄門正宗心法、道門守貞功和魔門盤龍伏鳳心法,創了百花心法。玄門心法頗近佛功,功力愈深,神態愈是出塵;道門守貞功原是為道門女子守身而用,修到了極處便男人再厲害也難插入,可…可惜幽蘭未得全貌,百花心法中的守貞功,不過讓女子桃花源處又窄又緊…無論如何縱慾交合,便生產子女,桃花源處亦不鬆弛…至於魔門盤龍伏鳳心法,也不用…也不用幽蘭說明了吧?」

  「怪不得,怪不得!」

  王烈拍手大笑,魔門盤龍伏鳳心法,原是為了讓男人修來征服女子之用,相傳若此心法練到了極處,被侵犯的女子將一輩子被欲望蒙蔽,媚淫之氣深入骨髓,再也撐持不得,卻不適合女子習練,現在看來百花心法中若添了伏鳳心法的訣竅,女子若不情動也還罷了,一旦動情破身,伏鳳心法自會在女子體內生根茁壯,令女子再也難免慾火;加上玄門心法功力愈深外表愈聖潔無瑕,守貞功功力愈深桃花源處愈是緊窄,令男人抽插之時更為舒爽,看來七日之後,梅吟雪、梅挽香和白妃櫻,個個都將變成銷魂蝕骨的小淫娃,自己這些人真艷福不淺。

  聽王烈大笑,紫幽蘭更顯嬌羞,她那裡不知道王烈在笑什麼?

  不過說把徒兒們都教成騷媚入骨、性愛風流的女人,倒也冤枉了紫幽蘭,玄門正宗心法原就是紫幽蘭所學,道門守貞功有守身之用,而那盤龍伏鳳心法,卻是因著陰陽師用以為紫幽蘭破身,將這魔法之威,深深烙印在紫幽蘭體內,因此創造百花心法之時,不由得將其並了進去,那時她那裡想得三功合一會有如此效果?

  但要後悔也遲了,何況看方才她們的模樣,教了她們這心法,顯然還是件好事呢!

  見紫幽蘭香肌暈紅、神色嬌媚,便非王烈這等經驗豐富的淫賊,也知這百花谷主已然情動,何況以王烈的眼光,還看到了其他東西,他湊近了紫幽蘭身前,直到幾可嗅到她女體幽香的位置,這才開口,「谷主今兒個…就外頭這一層,裡頭沒穿什麼其他衣裳吧?」

  「大王你…你怎麼知道?」

  沒想到王烈一語便道破她未著內裳的事實,紫幽蘭臉兒一紅,卻沒有出言否認,連原本反射性伸手掩陰護乳的動作也硬是停了下來。

  「還瞞得過我?」

  王烈嘿嘿一笑,大著膽子伸手,在紫幽蘭香峰上頭抓了一把,紫幽蘭雖沒預料到他會有這一手,但肉在砧板上,又豈逃得過?

  半推半拒地伸手撥開王烈的手,可當他再用力一抓時,紫幽蘭再無反抗,任王烈的大手在自己胸口揉著,聽著王烈得意的聲音,「看你徒兒們那麼美的樣子,想來谷主也正想在男人身上爽上一爽,胸前兩點激凸,那裡能瞞過旁人?」

  微微俯首,見還沒被王烈抓上的另一邊胸前,確實有著一點凸起,紫幽蘭嬌媚地飄了王烈一眼,想要縮縮胸口,偏生凸起的花蕾敏感更勝以往,直接與外頭衣物的磨擦,使得光只微微一動,便有一股強烈的刺激直達芳心,讓她想縮都沒辦法,只任王烈輕輕揉抓起來。

  「不知谷主今夜可否賞光?」

  見紫幽蘭沒有反抗,只是臉紅耳赤地默許自己的侵犯,王烈膽子一大,湊了上去,輕輕咬齧著紫幽蘭纖巧的耳朵,「讓本大王教曉谷主性慾之美…」

  「奴…奴家多謝大王…」

  聽王烈這麼說,紫幽蘭心中的緊張倒少了一半,三個徒兒想必若非身子已破,就是將近失身,自己自不該置身事外,只不知王烈會想到什麼疼愛她的法子。

  「難得谷主如此乖巧,本大王自當教曉谷主合歡之道…先將衣裳脫了吧…本大王想先看看,剝的一絲不掛的百花谷主,是否還與衣衫整齊時一般聖潔無瑕?」

  飄了王烈無比媚惑的一眼,紫幽蘭站起身來,以一個最為優美的姿勢,慢慢褪去衣衫,連發間飾物也摘了,任由秀髮披垂,只看的王烈眼前一亮,胯下登時挺起了一道高蓬。

  一邊令紫幽蘭幫自己脫去衣物,一邊伸手在紫幽蘭那潔白如玉的香峰上輕輕揉弄,這美女谷主香肌滑若凝脂,光只是撫摸都有一番快意。

  給王烈這樣輕薄,紫幽蘭微閉美目,瑤鼻當中嗯哼微響,只覺享受至極,為王烈寬衣解帶的動作愈發快了,不一會兒兩人已是一絲不掛,只見王烈胯下已高高挺起了一根粗壯巨物,看的她不由心跳加速,暗自慶幸沒讓徒兒們以處子之身便輕試王烈的陽具,怪不得他能稱大王,這陽具著實巨偉強悍,令人心生畏意。

  雖不知以自己已然大成的百花心法,以致緊窄宛若處子的桃花源可否承受得了這巨物的玩弄,但紫幽蘭也知,若自己能承受得了,這般巨物將會給女人帶來無比強烈的美妙快樂,她微微舐了舐下唇,如絲媚眼望向王烈,「大王…奴家請大王指教…可是…就在這兒嗎?」

  「谷主門下的梅吟雪也是在那邊牢里破的身,這樣不好嗎?」

  將原本紀豪天所在牢中的草床上點點余漬指給紫幽蘭看,王烈心下也知,要將這高貴典雅、聖潔如仙的百花谷主弄的欲仙欲死,這簡陋的牢中確實不是個好地方,可若能讓紫幽蘭承認,自己即便在此處被男人挑逗,也想獻出肉體,那成就感之強烈,也確實令男人滿足,「莫非谷主還沒你的好徒兒梅吟雪那般騷?」

  「嗯…」

  知道這騷浪的評語遲早會降臨在自己身上,但當耳中聽到男人說自己性子騷浪之時,紫幽蘭嬌軀仍起了一陣抽搐,卻不是羞恥,而是更強烈的衝動,「奴家…聽憑大王吩咐…」

  「不過…在這樣干確實有些簡陋,不適合谷主這般聖潔俠女的身份…」

  滿意地看著暈紅過耳、神迷意醉的紫幽蘭,王烈微微一笑,打算再玩她一玩,「可看谷主這般標緻的容貌、這般前凸後翹的身段,本大王也硬了,不如谷主先幫本大王吹上一吹,待泄了後再另尋它處好搞…」

  「是…」

  見王烈取了個小凳坐了下來,紫幽蘭嬌媚柔順地跪在王烈大張的腿間,那硬挺剛直的巨物,正在她眼前大逞淫威,她輕輕撥了撥秀髮,讓散下的髮絲不致垂到臉前礙事,正想吻上之際,王烈卻又開口阻止了她。

  「嗯…本大王先問問,一般而言,谷主將這東西如何稱呼?」

  「是…是陽具…」

  知道王烈明知故問,是為了讓自己主動將這女孩兒家羞於啟口之物掛在嘴邊,好讓自己更為嬌羞柔媚,讓男人征服感更加強烈,紫幽蘭輕吐鶯聲,眼中更顯春意。

  「不對不對…這樣稱呼太文了…不適合本大王的風格…有沒有粗一點的…」

  「那…」

  想到一般的說法,似乎都還沒有陽具粗俗,紫幽蘭實不知該怎生是好,「奴家…奴家實在不知…求…大王示下…」

  「要叫雞巴。」

  「是…是大王的…的大雞巴…」

  沒想到所謂的粗俗言詞,還真有如許威力,光聽著已令紫幽蘭渾身發熱,等到這話從口中吐出,紫幽蘭不由玉腿輕揩,甚至覺得桃花源中已隱有汁液滲出。

  「嗯…乖…當谷主為本大王吃雞巴的時候…也要一邊愛撫你的妹妹…知道嗎?」

  「妹妹?」

  聽的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見王烈的眼光望向自己雙股之間,紫幽蘭才知所指是自己的桃花源,這稱呼也著實令人動心,不愧淫賊,換女人自己再怎麼想,也想不到這樣貼切而騷進了骨子裡的稱呼,「奴家曉得…一邊吃大王的雞巴…一邊玩奴家的妹妹…嗯…求求大王…等到奴家吃完大雞巴…請…請大王用大雞巴好好的…好好的玩奴家的妹妹…奴家…奴家想要呢…」

  嬌滴滴地將此刻之前從未想過的淫語出口,紫幽蘭只覺渾身都滾熱了起來,她一手端住王烈的大雞巴,丁香輕吐,慢慢品嘗起來,一邊探手進雙腿之間,順著那汨汨而出的蜜汁,滑上了自己的小妹妹,纖指微顫,稚嫩卻堅定地開始剝弄抽插起那敏感的水源地帶。

  一來淫語在先,紫幽蘭體內賁張的情慾,著實強烈的難以抑制,二來王烈是她除了陰陽師外第一個接觸的男人,那背叛偷情的感覺,令她愈發春心蕩漾,再加上王烈的大雞巴著實巨偉,比之陰陽師還要大上一號,看了若不心癢難搔,那還算是女人嗎?

  光只是將那上頭的穢腥漬物全盤舐去,將王烈的大雞巴舐的光彩奪目,所花的時間已令紫幽蘭情慾滾滾,縴手抽插的妹妹裡頭春泉不住漫涌,只可惜玉指實在太過纖細,雖是靈巧無比,卻無法強烈地滿足她的需要。

  慢慢將小舌掃淨雞巴的每一寸,對龜頭處更是珍惜地吞吐不已,除了為他清潔之外,還不時納入口中,時而吻吮舔吸,時而深深吞入,丁香小舌盡情地動作著,也不知在龜頭和雞巴上吞吐吮吸舔舐了多少回,雖說身為聖潔高貴的百花谷主,如此為男人舔食雞巴實在太過淫靡,但為了滿腹慾火,紫幽蘭不想也不願放棄口中的大雞巴,吸吐之間竭盡全力;而被紫幽蘭賣力吹簫的王烈,雖是極力強忍,可被這向來聖女一般的紫幽蘭淫媚口交,可真是有些難忍噴發的衝動,不知不覺間他已按住了紫幽蘭蓁首,腰臀輕輕推送,將她的櫻桃小嘴當成桃花源般抽插。

  被王烈這一按,紫幽蘭又羞又喜,知道這動作代表了男人已近噴射關頭,不由更為落力地吞吐吮吸口中的雞巴,只吸的王烈背心一麻,火熱精液已全盤射入了紫幽蘭的口中。

  感覺到口中巨物已然射精,紫幽蘭輕輕抑住喉頭,免得一邊口舌動作一邊吞咽,反而容易嗆到,舌頭卻不稍停,只是停在龜頭處吮吸滑動,靈巧的舌尖在龜頭那條縫上舐滑不休,還不時卡進縫裡,將遺留的精液也吸了出來。

  感覺到紫幽蘭如此賣力,王烈一邊低吼,一邊抵緊了她,腰部連連顫抖,仿佛要將這些日子的蓄積全都射進紫幽蘭那迷人的櫻桃小口當中,再也不留下一滴半點。

  吸的王烈精液和盤托出,再也沒剩一點,紫幽蘭正想將口中精液吞下,天曉得這招她練了多久,若非知道男人都喜歡女人口交之後將精液吞食,那腥味還真有些令女人卻步哩!

  可就在此時,王烈竟出言阻住了她,「別…先別吞下去…也別吐出來,就這樣含著,我有搞頭…唔…」

  見紫幽蘭媚眼微張,銷魂蝕骨的媚人目光再不離開自己,雖是射的渾身舒坦,可王烈被美女這樣期盼,那能就此完事?

  他深吸一口氣,運起淫賊熬戰之技,硬是令胯下巨物再度勃挺。

  其實這也不太難,一來連戰是每個淫賊都愛,其中技巧自是不能荒廢,二來有這麼個聖潔無瑕、美艷動人的百花谷主赤裸裸地跪在身前,眉目含春、顏色嬌媚,香腮微鼓,又知她口中全是自己的精液,看到這模樣要不硬起來,可真得懷疑身為男人的能力了。

  王烈俯身去抱紫幽蘭的纖腰,見他這般快硬,紫幽蘭也知王烈的念頭,她含著精液,用舌頭在口中掃動,去感覺那又熱又黏的滋味,臉頰輕輕貼在王烈的大雞巴上頭,嬌媚依順地微微揩拭,那媚態萬千的模樣,令王烈原本還有三分勉強的硬挺,登時變成了一柱擎天!

  抱住紫幽蘭不盈一握纖腰的手微一用力,已將紫幽蘭抱在懷中,紫幽蘭合作無比地雙手環住王烈頸項,一雙修長美腿則夾在王烈腰上,只覺王烈虎腰一挺,那大雞巴已順著紫幽蘭汨汨淫泉,全盤送入了她嬌嫩柔軟的妹妹當中,火辣強烈的刺激,令紫幽蘭瑤鼻輕哼,若非口中滿是精液,怕早要嬌聲媚吟。

  只覺下體快被雞巴洞穿,隨著腳步動作,大雞巴一步一挺,每一步都深深地插入紫幽蘭體內,只覺每一寸空虛都被他徹底充實,敏感的花心沒有一次不被他攻陷,美妙的滋味一下下衝擊著紫幽蘭業已蕩漾的芳心,她摟緊了身上的王烈,感覺王烈的雙手移到她的臀下,好更方便使力抬起自己的胴體,隨著他大手的動作,紫幽蘭在王烈胸前不住廝磨,柔軟堅挺的香峰,不住被他雄壯的胸肌拭磨,那醉人滋味,真是無可言喻,口中滿是淫精的紫幽蘭只希望王烈就這樣邊走邊插、且淫且行,令自己在無比迷醉之中,身心都被他送上無比美妙的高潮仙境,光想到上下兩張嘴都被他的精液注的滿滿的,那念頭已令紫幽蘭仿若芳心已迷醉在最完美的夢中,再不願醒來。

  被杜氏兄弟抱入浴房,一路上兩人手上挑逗自是少不了的,只逗的初嘗高潮滋味的梅挽香神魂顛倒、美不勝收,雖說才剛破處的桃花源仍未習慣那痛楚,在兩人的挑弄之下,下體的不適更加難忘,但一想到接下來七日之內,自己的身心全然歸屬兩人所有,無論是否願意,都得被兩人帶領著嘗到那前所未有的交合之樂,梅挽香根本就起不了抗拒的心意,只任兩人為所欲為。

  只是進了浴房,梅挽香不由眼前一亮,大水池旁正挺立著一條秀美無倫的身影,纖細的不堪一握的柳腰不住款擺,帶著那高聳的香峰也不住舞動,少女雙手按在身下男人的胸口上頭,勉力支撐,下身竭力上下挺送,模樣香艷旖旎至極,挺送之間兩人交合之處不住泄出乳白晶瑩的蜜液,還混著絲絲紅跡,卻非她剛破瓜的桃花源內又添了新傷,而是甫破瓜便再試慾海,原本未曾泄盡的處女落紅再次被迫流了出來,經驗極少的女子雖只是嗯哼呻吟,聽來卻倍顯嬌羞甜蜜。

  眼見紀豪天躺在地上,雙手輕扣著梅吟雪纖腰,卻非強迫而是協助她挺送扭擺,而此時的梅吟雪渾身濕透,也不知是汗還是清洗時的水濕,在浴房內異寶照映下美的像在發光,想來當紀豪天抱著無比嬌羞的梅吟雪進了浴房之後,親手為她清理了股間滿溢的淫精穢液,這般親蜜接觸又誘發了情慾,也不知是紀豪天再度索求,還是梅吟雪難耐情慾,顧不得破身傷痛未痊,竟主動向紀豪天要求獻身。

  見梅吟雪美的媚眼如絲,便見了妹妹進來,也只是稍停便再行挺送,梅挽香向兩人打了個眼色,杜氏兄弟會意,抱著她走到了梅吟雪身畔,溫柔地為她清洗擦拭起來。

  「姐姐…吟雪姐姐…」

  將正自享樂的梅吟雪叫回了魂來,梅挽香一邊忍著下體的種種不適,以及兩人為自己清理時,敏感處難免被觸及,那種又像調情挑逗,又像無辜碰觸的滋味,好半晌才能出口詢問,「怎麼才…才進這兒又…又樂起來了?姐姐才剛破身子…不休息嗎?」

  「嗯…」

  正自爽的神迷意醉,沒想到梅挽香竟在這要緊時刻進來,還連著『雙子蜂』杜氏兄弟,雖知妹妹多半也是雲雨之後來清理淫跡斑斑的胴體,但想到自己向來守身如玉,破身之後卻被慾火所伏,梅吟雪嬌羞難當,但體內慾火正旺,主動挺送扭搖的動作雖弱了下來,卻始終不願停止,聽妹妹這樣詢問,梅吟雪雖覺嬌羞,但想來妹妹的下場,該與自己相當吧?

  「老爺子抱了吟雪進來,幫吟雪清理的乾乾淨淨…可是吟雪…吟雪卻忍不住…老爺子只好…幫吟雪煞火…」

  「原…原來如此…」

  看著梅吟雪身下故作無辜狀的紀豪天一眼,梅挽香不由咋舌,她自己也剛經歷過淫賊的手段,加上現在也正被清理著私密之處,那不知道以這些淫賊的手段,加以自己姐妹兩人的稚嫩,要被他們勾起慾火,直是易如反掌,只是看姐姐梅吟雪破身之後,竟對紀豪天如此痴纏,梅挽香倒也不忍揭破,何況杜氏兄弟下手無比落力,梅挽香自己現在也慢慢有點不克自持了,她輕咬著牙,勉強接下了話,「可是…可是我姐妹倆還…一個時辰前還是處子清純之軀…哎…給你們這樣…這樣毫不憐惜處女苦的破了身…還這樣再上…身子…身子會吃不消的…」

  「這…這個…挽香你倒不用擔心…」

  一邊難耐慾火的頂挺旋搖,梅吟雪只覺這體位真是方便極了,桃花源內那處酥癢酸麻,便可用那處去挨男人陽具刮搔,只是用陽具止癢著實是提油救火,愈是動作,體內慾火反而愈發旺了,雖說方才舒爽之中,紀豪天曾硬是迫停了她,讓梅吟雪看到交合之處絲絲血跡,但情慾正旺的她可顧不了這麼多了,仍是打算先舒服了再說。

  「老爺子…不用憐惜吟雪…唔…好酸…吟雪…吟雪之前找過醫書…啊…雖說…雖說第一次或多或少會…會痛…可是…那多半只是一時不適而已…強烈的愛欲…可以讓女人無比快活…若是…若真是痛的話…只要忍著…忍著多來幾次…想著只要被…被抱著就好舒服…多做個幾次…習慣之後…就會喜歡了…啊…老爺子…別…別放手… 吟雪已經…已經是女人了…讓吟雪爽…爽吧…」

  沒想到會從向來溫柔皎潔,最有著紫幽蘭聖潔無瑕風采的梅吟雪口中聽到這樣的話,紀豪天顧忌盡去,順著梅吟雪的挺動節奏抽插起來,雙手更從梅吟雪水滑的纖腰轉到了那隨著胴體動作舞出滿天光芒的香峰上去。

  桃花源內被紀豪天重重抽插,連香峰都逃不過他的疼愛,敏感處被他緊緊控著,雖說體內破瓜痛楚未去,同時方才的話不過自書上看來,梅吟雪自己都未能全信,但體內不住膨脹的情慾,操控著她盡情挺送迎合,只覺快樂脹滿了全身,不由得舒服到哭了出來。

  當梅吟雪美妙舒爽的當兒,梅挽香也糟了殃,杜氏兄弟原本就打算為梅挽香稍事清理之後,便再向這俠骨梅香的美人兒求歡,現在看梅挽香被梅吟雪大膽無比的發言影響,嬌軀柔媚地微微扭動,便知梅挽香慾火再起,方才是杜遠為她開苞,現在則換了杜星躺在地上,讓杜遠扶著梅挽香湊上他挺硬的陽具上去,體位姿勢就像身旁的紀豪天與梅吟雪一般,讓梅挽香有樣學樣。

  貞潔和羞澀之念在方才破身之時已被驅走了大半,現在聽梅吟雪這樣嬌聲呻吟著滿心的狂喜,那句「吟雪已經是女人了」的話,更將梅挽香最後的矜持擊成了碎片,她現在也已破了身,從少女變成了少婦,又何必強自抗拒呢?

  雖覺桃花源內尚未濕透,但方才的餘瀝猶在,在杜遠的協助之下,梅挽香勇敢地跨坐在杜星身上,讓桃花源對準了那硬挺的陽具,嬌軀緩緩沉下,桃花源套入陽具時雖有些痛楚,但想到接下來的歡樂,加上還有杜遠在耳邊甜言蜜語,那陽具的火熱又再次勾起了強烈的情慾,等到一坐到底之時,梅挽香也感覺到了,為什麼身畔的姐姐會這樣狂放的扭搖頂挺,任由落紅再泄,她也動作了起來,就好像要和姐姐比較一般,扭的無比嬌媚。

  較梅挽香來得早,本來梅吟雪已將近高潮,但梅挽香進來時打斷了動作,重行開始的她又得重新蓄積體內的快感,若非如此也不會熬出清純嬌羞的梅吟雪芳心深處的話語。

  偏偏就在她要再度高峰的時候,又一對人走了進來。

  微帶不滿地移眼看來,一望之下梅吟雪整個人都呆了,連正嘗試著這新體位的梅挽香也呆若木雞,原本搓撫著杜遠陽具的手都停了下來。

  也難怪兩人呆然,就連紀豪天和杜氏兄弟也一時無法思考,走進來的是王烈和紫幽蘭,而現在的紫幽蘭,完全不是梅家姐妹心目中的她,一絲不掛的紫幽蘭四肢緊緊地摟著王烈,胸前那雙高挺的香峰,發瘋似地在王烈身上旋磨著,冰肌玉膚早給情慾的酡紅占了滿滿,香腮微鼓,也不知裡頭含著什麼,隨著走動的步伐,王烈的腿腳上早沾滿了紫幽蘭熱情的流泄。

  「不愧是谷主…比吟雪你還要浪得厲害…」

  在眾人之中年紀最大,也最老練,紀豪天是第一個回復過來的人,他伸手在梅吟雪臀上輕拍了兩下,讓這正與他親蜜結合的女子也醒將過來,「你個山大王…老爺算服了你啦…」

  「師…師父…」

  沒想到平素端莊高貴、聖潔的活像天仙下凡的紫幽蘭,竟被男人邊走邊干直爽到這兒來,若他們是從大牢那兒便干到此處,可真是好長一段路!

  何況梅吟雪和梅挽香的眼光,都不由自主地望著王烈與紫幽蘭交合之處,看得出來王烈的陽具巨偉處猶勝正深深插在二女體內的陽具一籌,看的二女又怕又喜,喜的是幸好自己沒給這巨物蹂躪,想來若給這巨陽破身,恐怕真如字面上的死去活來,怕的卻是自己遲早要嘗試這巨陽,到時也不知是什麼滋味。

  「好谷主…」

  見浴房中早有兩對鴛鴦,正暢美無比地享受雲雨之歡,沒想到梅家姐妹破身不久,便有此興致,王烈哈哈大笑,停下了步行的動作,讓正慾火焚身的紫幽蘭微微冷了下來,伸手輕轉她的臉蛋,讓紫幽蘭看到了正插在男人身上的梅吟雪和梅挽香,「別顧著爽了…稍微清醒一下…你的好徒兒正看著你呢…」

  「嗯…」

  瑤鼻中透出媚聲,紫幽蘭嬌羞無倫,在別人目光灼灼下與男人歡愛的滋味,果然不同一般,想到方才梅吟雪破身之時,竟有更多於此的眼光在瞄著,紫幽蘭不由有些後悔,該當想辦法讓她在一對一的情形下專心獻身才是。

  偏生櫻桃小口中精液猶滿,光含著一路走來不吐不吞,也真是種折磨,何況王烈的雞巴又這般大,一路搗的紫幽蘭似要被洞穿,竟似有些處子破身之苦,可那桃花源中每一寸肌膚都被雞巴完全占有的感覺,實是爽到難以言傳,對他的天賦過人又愛又恨,令紫幽蘭雖是每挨一下便像要高潮一般,卻還是硬撐到了此處。

  雖知早晚要和徒兒們一起在男人胯下婉轉承歡,卻沒想到這麼快就讓她們看到自己在男人身上的淫蕩樣兒,而自己正掛在王烈身上下也下不來,口中又含著他才射給自己的精液,想說話都沒得開口,羞的紫幽蘭渾身發燙,偏覺得這樣羞恥無比的感覺,又帶來另一份快感。

  「好吧…准你吞下去了…」

  見紫幽蘭羞得渾身發熱,嬌軀又脹滿了嬌艷的酡紅,正深深插著她的王烈自能感受到她的體熱,「谷主啊…和你正浪的舒舒服服的好徒兒打個招呼吧…」

  「嗯…」

  嬌羞地應了一聲,紫幽蘭口中輕響,咕嚕咕嚕地把口中的精液全給吞了下去,伸舌輕輕舐淨了微泄在唇上的部份,這才敢開口,「吟雪、挽香,你們…都在這兒,老爺子、兩位杜兄…你們…你們也太不體恤她們了…才剛破身豈可旦旦而伐?要傷了身子…可怎麼辦?」

  「沒…沒關係的…」

  扶起紀豪天的雙手,在眾人目瞪口呆中,將那大手按到自己乳上,仿佛雙峰被扣得極為暢美般,梅吟雪吁了口氣,嬌媚無倫地撇了紀豪天一眼,才回答了師父的話,「老爺子原想…原想體恤吟雪…是吟雪主動…主動求歡…不關老爺子的事…何況…何況吟雪已嘗過…嘗過了高潮滋味…現在吟雪已經…已經完全是個女人了…自該…自該讓老爺子滿意…」

  聽姐姐都這麼說了,梅挽香那能落後,只是她實說不出梅吟雪宣之於口的話,只能嬌羞無倫地在杜星身上挺動了幾下,縴手更是愛不釋手在撫弄著杜遠的陽具,算是回答。

  見兩個徒兒都這般情熱難休,知道再也勸止不了,紫幽蘭回過頭來,在王烈嘴上吻了一記,嬌軀在他懷中情不自禁地扭了起來,「大…大王…帶著奴家…到徒兒身邊去…奴家想…想和徒兒們一起舒服…」

  「講幾句好聽的,要美的讓本大王心裡舒服…」

  一路被紫幽蘭那緊窄而活力十足的桃花源夾的舒暢澈骨,有好幾次都差點要射出來,王烈雖想再多逗這百花谷主幾句,卻怕又說下去反是自己先力不從心,只得放過這好機會,反正以後總還有機會的,「等到本大王聽好了…就過去…」

  「大王壞…欺負奴家…」

  半是情不自禁,半是以身教導徒兒們要怎麼讓男人滿意,紫幽蘭嬌滴滴地在王烈胸前無力地捶了幾下,才開始嬌語媚吟,「大王…你…你的大雞巴…肏的奴家的妹妹都…都快穿了…差點要壞掉…求求你…抱奴家到徒兒身邊去…大發慈悲…讓奴家舒服吧…」

  「怎麼舒服?」

  「哎…就…就像這樣…」

  感覺王烈慢慢走到梅家姐妹身邊,那雞巴又在桃花源深處狠狠插了幾下,酥麻透骨的快感,讓紫幽蘭媚眼如絲,無力地招了供,「就像方才那樣…把…把大王的精液射給奴家…又濃又多…射在奴家嘴裡…讓奴家含著…好像…好像嘴都快要化了…」

  見紫幽蘭這樣淫媚入骨的表現,看的連梅吟雪和梅挽香都不由心動,何況是正占有著二女的紀豪天等人?

  看著王烈躺在自己身邊,讓紫幽蘭擺著和梅家姐妹一般的姿態,三人不約而同地挺動起來,只聽得三女嬌媚的喘息呻吟聲音,桃花源抽插的不住作響的聲音,以及被梅挽香時而口交、時而乳交,還不時讓陽具在她嬌軀上滑動撫愛的杜遠那忍受不住的哼聲,在浴房中不住迴響,也不知到什麼時候才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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