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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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到了練武場,梅吟雪深深地吸了口氣,胸中一片清新,但即便只是動作,下體便傳來陣陣痛楚,顯是在提醒她身子仍未復原,但每日早上至少要有一個時辰用於練武,是紫幽蘭的堅持,梅吟雪身為紫幽蘭首徒,實在沒有犯例的意願。

  忍著下體的不適,梅吟雪勉力練了幾套劍法,一邊呼吸著新鮮空氣,她的基礎打的極為紮實,練起來後心神既專,那痛楚似也不再那般強烈了,只是舉手投足之間,難免有些澀滯。

  幾套劍法施完,梅吟雪停了下來,只見身旁梅挽香也正慢慢收式,另一邊的白妃櫻動作卻較自己方才還要拘束,銀牙輕咬、柳眉微蹙,顯然那『淫僧』性玉帶給她的衝擊更烈,光看也知白妃櫻到現在還深深受著昨夜之事的影響。

  不過想來不由有些奇怪,邊覺不自主的臉紅心跳,梅吟雪邊看著白妃櫻練功,昨夜三女都獻出了處子貞潔之身,而她和梅挽香事後又被抱去浴房,清理余漬之後,情不自禁地又和男人來了一回,還看到紫幽蘭也在淫賊身上享受的情景,照說不會比回到香閨的白妃櫻挨的更重,怎地這師妹卻一副還有東西塞在體內的感覺?

  忍著心中的疑問,等到練武已閉,才和妹妹及白妃櫻到浴房中梳洗,本來早上練的一身香汗後,好生梳洗便是種享受,何況接下來幾日三女各自有專屬的淫賊享用,保持的乾乾淨淨,也是雲雨相交時的禮儀。

  可一進浴房,梅吟雪和梅挽香臉蛋都不由紅了起來,在浴池旁邊地上,還滿溢著白色微濁,間中還混著幾絲腥紅的穢物,顯然因為此處較濕,昨夜風流的痕跡猶未乾去。

  伸手舀起浴池中的水,將地上的穢物衝去,梅挽香眼見姐姐已走到衣架處換下了衣裳,連忙跟了過去,可一旁的白妃櫻卻是臉紅耳赤,死都不肯去脫下衣裳,惹的梅挽香又好氣又好笑,一群女孩子早慣了一同洗浴,便是想在隔間裡洗,也都是先褪了衣裳再去,那裡像白妃櫻這樣摸東摸西,龜龜毛毛的樣兒?

  她伸手將白妃櫻硬是拉了過來,根本不給師妹逃開的機會。

  「怎麼了?」

  見白妃櫻如此模樣,想必是昨夜性玉弄了什麼手段,也不知白妃櫻破瓜之夜過的如何,梅吟雪微微一笑,衣裳全盤脫下,露出誘人無比的身材,她原就曲線玲瓏、婀娜多姿,破身後又多給紀豪天寵愛了一回,愈受滋潤,前凸後翹處竟較處子之時更火辣誘人,「妃櫻不會是…過的不順利吧?稍微放開一點…別管什麼矜持…想來那大師該不會弄的妃櫻太傷的…」

  「可不是嗎?」

  也脫的一絲不掛,梅挽香不只臉蛋兒和梅吟雪肖似,連身材竟也像一個模子雕出來的,一般的晶瑩雪白、如花似玉,她環住了白妃櫻的頸子,伸指輕輕羞著師妹的臉蛋兒,「昨晚不只是我,連姐姐也…也被抱到此處,又給弄了一回…甚至連師父都來了…你沒看到師父在王烈身上那個樣子…看的我都心動了…被弄起來的滋味更不同一般…遲早妃櫻也試試…」

  「不…不是啦…」

  見兩位師姐一個嬌媚、一個自豪地展現著冰肌玉體,白妃櫻的緊張和羞怯也減了不少,何況聽說昨夜連紫幽蘭也到了此處遭殃,怪不得方才見地上滿是穢跡,那種種跡象雖說昨夜自己破瓜之後,也在床上見著了,可自己前後兩穴均被性玉開發,也沒那般誇張。

  白妃櫻褪去衣裳,含羞雙腿輕分,讓兩個師姐嘖嘖稱奇地看著仍串在前後兩穴裡頭的佛珠,「佛爺…佛爺昨晚雖把妃櫻前後都…都開了…可…可妃櫻還不太適應…所以佛爺就讓妃櫻身子裡…身子裡繼續串著…說是這樣可以…可以比較習慣…反正男人較多…後庭早晚…早晚要開的…」

  「原…原來如此…」

  好奇地伸手輕輕地撥了撥白妃櫻雙腿之間的佛珠,光微微一拂,已令白妃櫻敏感的嬌軀直顫,玉腿不由發軟,珠上甚至已滴出了乳白色的蜜汁,梅挽香不由稱奇,「你的『佛爺』可真厲害,一開始就把妃櫻你破的乾乾淨淨、一點不留…挽香本來差點也要給開了後庭,是他們說才第一次,破身時先來個…來個口交便算數…打算這兩天才開挽香的後庭…沒想到這個竟然是…竟然是妃櫻你先嘗到了滋味…告訴師姐…那感覺怎麼樣?有沒有…前面舒服?」

  「感覺完全不一樣呢!」

  聽梅挽香問出了這麼羞人的問題,白妃櫻只覺臉上發紅、身子發熱,身子裡的佛珠令她更有感覺了,「痛的很…好像整個人都給撐開了…可是…可是又很舒服…」

  「這樣啊…」

  見白妃櫻羞的渾身發紅,眉眼之間卻有股紅暈逐漸漲開,也不知是動了情,還是那佛珠在體內的影響,梅吟雪微微一笑,想到了昨兒兩番雲雨後,紀豪天將爽的渾身無力的自己抱回房內,雖是絕不放手,摟著自己入睡,卻是百般呵護,說要等到今兒下午,至少自己恢復了些,再用淫賊的手段來疼愛自己的胴體,以這老爺子對自己的憐愛,恐怕是難主動為自己開墾後庭的了。

  師父看來那樣放浪,妹妹又被杜氏兄弟一起寵幸,想必都沒有這種問題,自己的後庭…

  恐怕得要主動求紀豪天開苞了,「這佛珠…真有這麼厲害?讓妃櫻連佛爺都叫出來了?」

  「是真的…」

  輕輕伸手舀水,在自己那纖細秀巧的胴體上頭淋澆,白妃櫻神色又甜蜜又帶些痛楚,「佛爺在牢里就…就串起了妃櫻…再帶妃櫻走回房裡去開苞…一路上妃櫻好像路都走不了似的…可是…可是真正破身子的時候…感覺好特別…而且…而且佛爺給妃櫻開苞時…珠子還留在後面…說是要讓妃櫻多習慣…可是前面被…被插的時候…後面的珠子也好奇怪…妃櫻不會說…」

  「是這樣…」

  聽白妃櫻這麼說,梅吟雪和梅挽香互看一眼,兩人倒真沒想到,這佛珠還有這樣的用途,想來這些淫賊的手段還真不少,兩女昨夜嘗試的,恐怕還只是冰山一角。

  想到接下來七日被淫賊調教的過程,便已不由臉紅心跳,更別說是七日後可以任由眾人淫亂了。

  「好妃櫻…告訴姐姐…你那佛爺還有什麼手段…讓姐姐也…也試上一試…」

  鬧了一會兒三女便停了下來,畢竟昨夜初承雨露,自出娘胎以來頭一回的經驗,加上三女各自都爽過兩回,身體確實還不習慣,尤其白妃櫻下體還給佛珠串著,一扭動身體桃花源和菊穴內便有了感覺,想不文靜些都不成呢!

  「唉…」

  微微地嘆了一口氣,縴手輕輕拂過曼妙動人的曲線,梅吟雪的手慢慢地滑過桃花源,在腿腳之間巡遊一番後,才回到胸前,輕輕地描畫著那豐盈的香峰。

  昨夜抱著渾身無力的梅吟雪回房之後,紀豪天雖憐惜她的處女苦處,沒有再加索求,但一雙手仍愛憐地撫過梅吟雪周身,尤其喜愛她那筆直修長的玉腿,在梅吟雪纖巧的足上更是輕揉緩捏不休,撫的梅吟雪情迷意亂的睡去,醒來時才發現自己緊偎在紀豪天懷中,這老淫賊連睡夢中都不肯放鬆自己。

  「怎麼了?」

  「沒什麼…」

  眼神頗帶迷亂,梅吟雪帶笑輕語,「吟雪只是想到,師父向來貞潔自持,又是那般…那般和淫賊過不去,吟雪原也不以守身為苦,本來還以為會這樣小姑獨處地過下去…沒想到…沒想到吟雪的純潔身子竟會…竟會主動獻給男人…還是自己親手擒回來的淫賊…事先可是怎麼也想不到的…」

  「會難過嗎?」

  眨了眨眼,梅挽香輕輕摟住了姐姐,「挽香看你那老爺子也算體貼…姐姐出牢時可真是千嬌百媚、我見猶憐呢!我那兩個就差多了…看挽香吃苦還高興的要命…壞死了…」

  「別這麼說,」

  見梅挽香語氣嬌柔,顯然心中全無怒意,梅吟雪微微一笑,「處子破身總要吃些苦頭,何況…何況我們的情況不同,若非師父在下山前囑咐過何人可擒、何人該殺,牢裡頭這幾個手段都還算溫和,換了其他人在,你我昨兒個恐怕是痛不欲生,被他們搞到尋死覓活的…那會像現在這樣…這樣舒服?便是稍稍吃些苦頭…也都會舒服回來的…你說是不是,妃櫻?」

  「嗯…」

  「而且…現在吟雪已經是女人了,不再是小女孩,享受到雲雨之樂,自該好好回報一下…偶爾被他們玩到吃點苦頭,一方面是讓他們心裡舒服,畢竟他們都是我們弄進來的…二方面嘛…就像妃櫻這樣…到現在還給串著,嘴上說不舒服…其實心裡卻快活…早等不及到晚上了…」

  「大師姐…你…你笑妃櫻…」

  「倒不是笑…只是…只是吟雪也在想…」

  輕輕舒了一口氣,梅吟雪摟近了二女,放輕了聲音,「昨晚在…在這兒快活之後,師父偷偷告訴吟雪…王烈可弄的她狠…讓師父在牢里幫他…幫他口交…射了一嘴精液,可又不讓師父吐出來或吞下去…」

  「那…那東西也能喝?」

  大大地吃了一驚,這事白妃櫻可真沒有想過,原本後庭非是正道,若非昨夜破身時暢美難言,又早知也有人喜走旱道,白妃櫻可也不會這麼輕易任性玉開了自己後庭,但聽梅吟雪這一說,難不成男人還能幹女人的嘴嗎?

  「不…不會太髒了…師父竟然…」

  「可…可以喝吧?」

  想到昨夜自己在杜氏兄弟身上的嬌媚,梅挽香臉蛋微微一紅,但她昨夜也嘗過男人精液,自不像白妃櫻這般大驚小怪,「他們兩個…昨天不只輪著弄了挽香的桃源…也讓挽香幫他們連吹帶吸…吞了兩回…雖然有點兒腥…可是細細辨味…倒還不太差…」

  「是嗎?」

  若非紫幽蘭明說,梅吟雪還真不知道那東西是可以吞的,本還以為是王烈讓紫幽蘭為他吹簫,原打算吹的硬挺之後再來玩弄紫幽蘭的胴體,卻一個不小心射在她嘴裡,想到昨夜王烈抱著紫幽蘭進來時,紫幽蘭那嬌羞嫵媚又熱情如火的模樣,上下兩張嘴都給男人用了,梅吟雪暗自決定,今兒自己的櫻桃小嘴和後庭,至少其中之一要獻給紀豪天,「師父是說,他們被我們關了這麼久,難免有氣;不過更重要的是,便他們只是發泄一下,也會選…選讓我們更為淫蕩動情的法子…要我們別太顧著無聊的貞操觀念,好好享受他們的手段…不要太矜持了…」

  「貞操啊?」

  聽到這個詞,梅挽香和白妃櫻不由一笑,原本珍若性命的這東西,她倆昨兒個都已下了決定,不只要將之獻給淫賊,過了七日之後還要任他們予取予求,只是那獻出自己的滋味實在太過醉人,兩女都忘了還有這麼一回事呢!

  微微地伸了伸懶腰,只覺下體處的佛珠勒的又疼又酸,別有一番風味,白妃櫻嬌笑開口,「妃櫻的身子已交給了佛爺…就不管這東西了…」

  「才破身就給兄弟倆輪…輪姦…」

  想到這個羞於啟口的詞竟從自己嘴裡出來,梅挽香渾身一熱,嬌羞中又有種蠢蠢欲動的感覺,「挽香早已…早已沒了貞操…不像姐姐一般純潔…」

  「算了吧!」

  聽兩個師妹調笑自己,梅吟雪臉兒一紅,羞怯的感覺卻遠不如那強烈的幸福感,「吟雪的身心也已是老爺子的了…就把這七日的貞操完完整整的獻給他吧…等到七日之後才…才精彩呢!到時讓我們比比,看誰是百花谷里排名第二,又媚又盪…又能勾引男人的女人…」

  「為什麼只爭第二?不搶第一?」

  「笨蛋挽香,」

  氣的敲了敲梅挽香的頭,梅吟雪臉都紅透了,「你我還…還比得過師父?老爺子倒還專疼吟雪,你沒看到你的杜家哥哥們,一邊弄你一邊向著師父那兒瞧…這七日之限,不只是你我專屬破身的男人所有,也讓他們專注在我們身上…等七日過了,我們若不媚起來,淫賊們就只會跟著師父後面跑了,你道師父吃得消?我們就是為了幫師父分擔,才留下來的…」

  「幫師父分擔…其實是姐姐也嘗到滋味,想要男人了吧?」

  護住了頭,怕姐姐又一下下來,沒想到梅吟雪只是嬌嬌地親了妹子一口,「現在…吟雪要把自己弄的乾乾淨淨的,回到房裡去…在這七日裡把身心完完全全獻給他…一點都不留…看看…看能不能變的像師父一樣風情萬種…」

  想到什麼就來什麼,正當三女洗浴之時,輕風傳聲,三女似都聽到一絲男女交歡之聲,細細聽來其中還像不只一個男人,梅吟雪不由微微發笑,紫幽蘭有自己練武的所在,除了傳藝之外,向來不到眾人的練武場來,可現在聽到這聲音,想來紫幽蘭也沒法專心練武了。

  「那王烈也是厲害,」

  不由咋了咋舌,梅挽香扮了個鬼臉,「在牢里就射…射給了師父…還能抱著師父一路干…干到這裡來…今兒一早還有力氣疼愛師父…這些淫賊都…都很厲害呢…」

  「怕是不只王烈,」

  搖了搖頭,似要驅出昨晚的印象,梅吟雪告誡自己,心裡頭只能存著紀豪天的陽具,至少七日之內要守著這點貞操,否則也未免太浪了,要被王烈的巨根弄的死去活來,好歹也要在七日之後吧?

  「『妖蛉』伏勝和『鐵馬』馬剛,昨天被我們挑剩下來的…沒辦法在我們姐妹身上發泄,多半也會去找師父…師父該當還受得住…也不知是否算他們運氣,雖然享受不到開苞之樂,可師父早已是成熟的女人了,不像我們這般青澀…可能比動我們更享受一些…」

  「所以我們要快些成熟…好更享受一點…」

  站起了身子,將嬌軀抹乾,梅吟雪快手快腳地拭乾身子,「吟雪這就回房,請老爺子大發善心…好讓吟雪成熟到可供人盡情採摘…」

  聽梅吟雪這麼說,梅挽香也加快了洗浴的速度,而白妃櫻呢?

  她手上雖未加速,心下卻做下了決定,要從性玉那兒多弄些寶貝出來,讓師姐們也嘗嘗其中滋味,雖然羞人已極,又有些痛楚,但想到習慣之後,會變得像紫幽蘭一般成熟嫵媚,想來師姐們也會樂在其中吧?

  一早起來,紫幽蘭梳裝完畢,到了香閨前的練武場上,一手『雪落花飄』劍法使將出來,挽起一天劍花,將她包在當中,此刻的紫幽蘭白衣如雪、一身皎潔,神態聖潔無倫、宛若仙子下凡,那有半點昨夜的放浪模樣?

  看的伏勝和馬剛不由傻了眼,連從紫幽蘭房中鑽出來的王烈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眼前劍花如雪之中美的像是不食人間煙火的人兒,真是昨夜被自己弄的嬌吟時作、媚態萬千,惹得王烈與她回房之後,又在她身上爽了一回,操的她連聲求饒的紫幽蘭嗎?

  見紫幽蘭纖指輕勾,三人這才回了魂,取出兵刃擺出了架勢,伏勝的落蛉劍法與王烈的開山大刀,都算是好手,馬剛在這方面就差得多了,破落之前他家向以養馬為生,一手馬鞭雖是威風八面,可也只對馬兒有效,對上敵人就沒什麼厲害,以實際上論還不算完全的武林中人哩!

  雖說紫幽蘭僅使了三四成功夫,而想在武功上壓倒她的三人卻是全力以赴,但兩邊的武功造詣差得太遠,不到三十合,開山大刀和馬鞭都落了地,伏勝也只靠著韌勁才能仗劍立身。

  「差不多了。」

  收起長劍,紫幽蘭向三人一禮,一早起來練武的感覺確實不錯,雖說開始時昨夜被王烈百般玩弄的纖腰尚有些酸軟,但暖過身子之後,也已消失無蹤,此刻的紫幽蘭只覺神清氣爽,想來在陰陽師一個月的調教之下,身子果已習於淫事,若非王烈巨偉超人,恐怕連一開始的酸軟不適都不會有,這天賦過人的男人,果然是任何女人的克星。

  「確實高明,想不服都不行。」

  原本見梅家姐妹和白妃櫻各被紀豪天等人占了,窮極無聊下想到紫幽蘭這兒尋些樂子,但看場中的她清雅如仙、完美無瑕,雖是貪看仙子風姿,可伏勝和馬剛現下什麼話都說不出口,只想趕快找個地方躲起來,不讓旁人看了笑話。

  「這樣不好吧?」

  恃著昨晚才將這天仙下凡的美女玩的連聲求饒,王烈倒不像兩人這般垂頭喪氣,坐到一旁的石椅上頭,王烈扭了扭脖子,昨夜浴房的地上雖打磨光滑,可終是石地,躺臥在上頭行事難免有些不適,「下手這麼重,不怕本大王一個不爽,今夜不肯玩你盡興嗎?」

  「那能呢?」

  知道這些淫賊手段,絕不把床笫之事限於夜裡床上,反正今天也練得夠了,接下來的時間就在男人身上度過也可,紫幽蘭嬌滴滴地一笑,如同月光破開烏雲般的笑意,惹的伏勝馬剛兩人又直了眼。

  她婀娜多姿地走到兩人身邊,牽著兩人的手,帶到了王烈身旁,深深一禮,伏勝和馬剛兩人連忙扶起了她,只貼實了滑若凝脂的香肌不放手,「練武歸練武,自是不能留手…可現在的規矩,能勝過幽蘭的人,那一天幽蘭自是千依百順,絕無多言;便是輸給了幽蘭嘛…在用飯之前,還是能用幽蘭的身子出氣的…只是法子要幽蘭願意…這樣的話,各位可同意?」

  「自然是好了…」

  知道若論武功,怕是不能在紫幽蘭手下走過三招,現下便敗給紫幽蘭,仍能有限度地在她仙子般的胴體上出口氣,三人那有不好的?

  邊看著紫幽蘭以最優美的姿勢寬衣解帶,一絲不掛的嬌軀坐到了卸下的衣上,縴手輕扶乳下,似要將兩朵瑩白嬌挺的玉峰獻出,那纖腰纖細的不堪握實,玉腿斜並處掩起了風流穴,實是個冰肌玉骨的美人兒,三人此時也達成了共識,畢竟這回是伏勝撐到最後兵刃仍不失手,該當由他來發號施令,「美人兒谷主夜半輾轉之時,可試過安慰自己?」

  「未試過幾次…不過也非不知其中關竅…」

  「那就先疼惜一下自己吧…若有不足之處,我們自會加以指導…」

  知道三人一方面要自己在眼前自慰,以更徹底地摧破自己的羞恥意志,一方面也是讓自己動情之後,好讓三人更輕易占有自己,紫幽蘭嬌羞的媚眼飄過三人,隨即改以跪在衣上,一手輕托著自己香峰,纖指輕柔地捏著那嫣紅的花蕾,另一手則慢慢滑到雙腿之間,緩緩抽插起來。

  一開始還有些不習慣,畢竟以往這都是夜闌人靜之時,自己一個人在床上弄的事,現在不但是光天化日之下,陽光火熱地灑在她晶瑩如玉的肌膚上頭,而且三人的眼光,竟比那陽光還要熾熱!

  但想到自慰之後,便要承受三人的勇猛,王烈的巨偉是自己昨夜就嘗過的,其他二人又如何?

  紫幽蘭不由自體內熱將起來,一手輕撫、一手抽動之間,艷色灼滿嬌軀,身子愈發熱了。

  「樣子不錯…稍改一下姿勢…還有不只是動…還要在裡面轉一下…」

  在三人的誘導之下,紫幽蘭自慰的動作愈發熱烈,她改以仰坐衣上的姿勢,上身後仰,玉腿分開,使得嬌軀的正面完全受三人視線掃射,嫵媚多情的美眸半睜半閉,紫幽蘭輕挺纖腰,將自己的那顫巍巍的、傲人挺立的盈盈香峰和嫣紅粉嫩的桃花源暴露出來。

  輕輕撥開了桃花源口,一隻青蔥如玉的纖指突入桃花源內,緩緩的深入淺出,按照以往男人對自己挑弄的方式動作,有時摳弄旋轉抽插,有時換根玉指捻著桃花源口處那微微凸起、艷如桃李的小蒂上頭,時而左右細揉,時而輕佻慢捻,將那點胭紅輕輕夾起磨擦。

  起初還在意著三人的目光,但隨著愈來愈有感覺,慢慢的紫幽蘭纖指愈動愈快,只見她星眸微啟,強忍著輕咬櫻唇不讓自己哼出聲來,峰上揉捏、股間抽動的纖指卻愈發無可控制,而三人的眼光加上不時的指導,更帶給紫幽蘭羞人的快意,終於她忍不住開始呻吟起來,「哎…啊…」

  被體內的情慾所操控,紫幽蘭的纖指快速的在桃花源內進進出出,每一次的抽動都帶出了絲絲蜜液,乳白的蜜汁被晶瑩的像是透明的雪膚映襯,愈發嬌艷。

  不知不覺中,一根纖指已經沒有辦法滿足她空虛的胴體,紫幽蘭慢慢加多了手指,兩根、三根,纖指在桃花源處快速的抽動著,勾起潺潺水聲,但愈是抽動,體內的那股空虛感就愈大愈強烈,終於使得紫幽蘭忍不住嬌聲求饒,如絲媚眼緊吸著面前看得口水直流的三人,聲音嬌甜軟柔,那像剛剛才將三個淫賊打的落花流水的俠女?

  這樣淫蕩的表現,不知情的人還會以為這是受丈夫冷落深閨的久曠蕩婦,在得不到丈夫的慰藉下,只好靠自己幾根優美修長的纖指來自慰,在那迷人的桃花源中不住引出泉水。

  「…啊…啊…啊…求…求求你們…好人兒…奴家…我要…給奴家更大的…更粗的…愛…愛奴家吧… 」見方才還皎潔明艷、態擬神仙的紫幽蘭,此刻已是情動如焚,再受不住沒有男人慰藉的痛苦了,三人不由心旌搖盪,一邊快手快腳地脫去衣服,一邊還忍不住盯實紫幽蘭那冶艷的模樣,聽著紫幽蘭嬌媚入骨的求懇,生怕一個不小心漏了一點點沒記起來,可就是終身之憾了。

  見紫幽蘭如此饑渴,三人也不晾著她了,伏勝大馬金刀地坐在椅上,搓了搓手指讓紫幽蘭邊愛憐著自己的嬌軀,一邊緩步前來,在紫幽蘭軟語呻吟之中,雙手扶住紫幽蘭纖柔水滑的柳腰,讓她春泉漫溢的桃花源對準了自己如日中天的陽具,緩緩沉坐下來。

  自慰時那無法滿足的空虛,給伏勝的陽具緩緩充實,美妙的酥軟快意一步步地漲滿身心,令紫幽蘭有種自己正被逐步侵入的感覺,一點一點地將自己的胴體獻上,愈來愈深、愈來愈強烈,那滋味著實美妙難言。

  被那美妙的侵入感充實的渾身發脹,此刻的紫幽蘭萬分感謝,當日自己記得將道門守貞功納內百花心法之內,這功夫令她的桃花源永保緊窄,充滿彈性,雖說昨夜才給王烈那巨偉陽具狠狠玩過,現在仍窄緊的啜吸著伏勝那不若王烈粗壯的雞巴,一點沒有想鬆弛的意思。

  見紫幽蘭美的眉眼含春、肌紅膚潤,連兩朵香峰頂處的花蕾,都已被體內勃發的慾火脹的酡紅,王烈和馬剛可沒法滿足於光旁觀而已,兩人走到了紫幽蘭身邊,令她為他們套弄起來。

  雖說體內早已充滿了想要獻身的欲望,桃花源昨夜又獻給了王烈,照說現在的紫幽蘭該再沒什麼貞潔觀念了,可要她一雙縴手去撫玩套弄男人的陽具,還是在桃花源正拚命地套弄陽具的時候,羞意確實使她不由縮手,可不只兩人,連伏勝也硬迫自己屈服,在一陣嬌甜的求饒聲後,紫幽蘭嬌媚的雙手輕扶,馴良地為兩人套弄起來,嬌軀更不住在伏勝身上起伏扭搖,樂不可支。

  這是紫幽蘭頭一回在光天化日下被淫賊侵犯,加上又是一次三人,強烈的羞意猶如火上加油般,使紫幽蘭體內慾火更熾,再加上三人的手也不老實,美眸閉起的紫幽蘭只覺除了手上和桃花源內的陽具外,胸上、腰上、臀上,幾乎每一寸肌膚都被男人充滿性慾的手不住玩弄,一時之間似是每一寸肌膚都變成了令她火熱難挨的敏感地帶,使得紫幽蘭盡褪俠女外衣,熱力十足地扭搖頂挺,縴手忙不迭地套弄不休,櫻桃小口更不由淫賊們命令,便主動地左吮右吸。

  一開始在臉兒左右扭動之間,紫幽蘭還有辦法本能地呻吟呼喊,但愈來愈投入後,慾火焚身的紫幽蘭逐漸無法說話,甜蜜的小嘴左右服侍不休,只舐的王烈和馬剛兩人爽不可言,在紫幽蘭性感迷人的胴體上頭遊走的手更不吝惜任何手段,加上伏勝也加了把手,三人六手各逞淫威,只玩的紫幽蘭嬌軀滾燙,腦中一片空白,魂魄給慾火愈送愈高,正飛向九霄雲外。

  全然不知這樣弄了多久,紫幽蘭只覺體內被慾火一次次地燒光,神智一次次的崩潰,身心都徜徉在仙境那飄飄然的快感當中,桃花源內春泉愈發狂涌,美的像整個人都要融化,等到被紫幽蘭盡心服侍的三人幾乎同時高潮射精時,紫幽蘭只覺桃花源處一股熱流強勁的湧入,臉上更被左右兩邊同時射出的熾熱精液烘的暖洋洋,不由自主地一聲嬌吟,歡樂無比地泄了身子…

  在自己選的淫賊身上過了纏綿甜蜜的七日七夜,走到練武場上的梅吟雪只覺渾身都還飽脹著幸福,在她嬌柔甜蜜的請求當中,前天夜裡紀豪天終於占了她的後庭,加上昨日多加開墾,讓梅吟雪步上了白妃櫻和梅挽香的後塵,櫻桃小口、桃花源和後庭,都得以承受男人的寵愛。

  後庭被破的滋味確實與眾不同,俠女們緊窄的桃花源原已備受寵幸,後庭處更加緊緻,說來後庭的滋味其實不若桃花源的美妙,可親身體驗之後,梅吟雪也感覺得出來,一來這旱道也是一條足以開墾的路徑,更重要的是對淫賊而言,將俠女的前後穴全破,那征服感足以超越一切,當梅吟雪後庭被開,在紀豪天胯下嬌聲呼痛時,便對她愛憐有加的紀豪天,面上也禁不住湧起征服與滿足的快意,而光看那神情,梅吟雪只覺自己所受的痛楚,都像化成了快感占滿周身。

  光想到這幾日自己做出的種種以往想也想不到的事,梅吟雪已不由臉上發紅,再想到接下來這些淫賊會對自己師姐妹干出來的好事,她差點都站不住腳了,心裡卻仍又喜又羞地描繪著種種奇特詭異的淫穢影像。

  看著練武場上放著四個練武時用的木頭人,梅吟雪心下一顫,她和師妹們的武功,早已過了要用這種木人做對象的時候,何況這幾個木人還不是站立,而是躺平了的,肩腰之下支架穩固,但好奇心起的梅吟雪伸手碰碰,卻發現這木人只有腰後的支架是固定的,其餘各處皆可活動,更怪的是四木人的手足腕踝之處,都有束縛用的圓環,無論木人身上和圓環處,都鋪滿錦繡,試坐在上頭,像是怎麼動都不會受傷,想來又是這批淫賊用來疼愛她們的工具。

  看著梅挽香和白妃櫻的身影也出現了,梅吟雪偏過臉去,只覺臉上紅熱難消,杜氏兄弟和性玉習於此道,也還罷了,紀豪天向不喜走旱道,為了梅吟雪百般哀求,才勉強拉下面子,去向杜氏兄弟和性玉請教此事,自己後庭被破時的種種聲情動作,自都瞞不過師妹們。

  「可好受嗎,姐姐?」

  見梅吟雪停在木人前頭,臉紅紅的不知在想什麼,梅挽香姐妹情深,一轉眼人已跑到了梅吟雪身前,「好不容易弄了後頭…那紀…紀老爺子沒弄傷姐姐吧?」

  「痛的要死,」

  知梅挽香是看在自己面子上,才把已經到口的紀老頭三字改了,梅吟雪羞怯一笑,「不過老爺子很舒服…連弄吟雪前面時都…都厲害多了…」

  「那…那珠子用上了嗎?」

  白妃櫻也走了上來,伸手摸了摸那木人,顯然也正想著這東西的用途。

  在白妃櫻斡旋之下,梅家姐妹都收到一串佛珠,梅挽香早已試過,滋味大是不同,尤其杜氏兄弟齊上時配合佛珠,弄的梅挽香完全崩潰,爽的昏死過去好幾次,只梅吟雪害羞,前幾日都不曾用上,教白妃櫻不擔心也不行,這大師姐可嬌嫩的很哩!

  「用…用上了…」

  臉兒根本抬不起來,梅吟雪連聲音都輕了,「昨兒老爺子在吟雪身上試了…弄的吟雪前後…都沒空過…要不是入夜後老爺子沒再動吟雪…今兒恐怕起不來呢…」

  「這些東西…是做什麼用的…」

  見梅吟雪羞的連耳根子都紅透了,頭都不敢抬,白妃櫻也不再逗她,連忙轉換了話題。

  「天知道…我又不是他們…」

  輕推了白妃櫻一把,梅挽香笑的好生詭異,「你們家佛爺特愛用工具…說不準這就是佛爺的好主意…他難道都沒跟你說?」

  「沒有…啊,師父…」

  見紫幽蘭出現三女身旁,白妃櫻只來得及喚了聲師父,嘴兒都合不攏了,梅家姐妹更是看得目瞪口呆,一時間連話都說不出來。

  也難怪梅家姐妹和白妃櫻呆然,今兒個紫幽蘭的打扮大是不同,烏亮光澤的秀髮寫意地披垂下來,全沒半枝簪釵;完全沒有穿上外衫,紫幽蘭上身只有件小肚兜,而且小的不可思議,下邊修平,僅只掩到胸腹交接之處,纖巧細緻的小蠻腰全無遮掩地暴露出來,肚兜上邊中間挖空了大半,兩顆飽滿的香峰半露出來,幾隻掩著那甜美的花蕾;尤其這小兜左右兩邊也不知怎生剪裁,將香峰向中央推高,對香峰頗有集中托高的效果,一看之下頓覺本已高聳的香峰更加堅挺飽滿,肚兜正中不過寸許的高度,更顯得香峰中那深深的溝深遂動人。

  這肚兜如此之小,只靠著幾條帶子繫到背後,幾是全無遮擋之用,反更顯得香峰飽挺、冰肌雪膚、惹人遐思。

  下身處更是誇張,雖是裙子,卻較一般裙子短了大半,幾乎前面僅只能掩住那曼妙的桃花源,後頭只護住那緊翹圓潤的雪臀,一雙修長筆直的玉腿暴露無遺。

  順著那美妙的腿線而下,今兒個紫幽蘭踝上套著一雙泛著金光的細鐲,腳上只一雙怪鞋,原該是鞋面的地方只有幾條細細的銀絲連結鞋底,環過玉足,近腳跟處也是幾條細細的銀帶,或橫或斜地綁在一雙如霜玉足上,頗添風情;而腳跟下長長一根,高約兩三寸,使得紫幽蘭的站姿更為挺直,前凸後翹處愈發誘人。

  見三個徒兒看的目瞪口呆,紫幽蘭嬌媚輕笑,展示似地特意轉了個圈,讓徒兒們看得更清楚一些,今兒個的衣裳全是淡紫色澤,襯著她冰雕雪琢也似的肌膚,嬌姿媚態無與倫比。

  「這…是陰陽師所準備…要為師今兒穿上的,」

  臉兒不由微紅,雖知自己今更要做徒兒們的模範,任這票淫賊們為所欲為,好徹底打消她們心中最後一點矜持和貞操,但這可是紫幽蘭頭一回在徒兒們面前穿這般不正經的衣裳,教她想不臉紅都難,「吟雪、挽香、妃櫻…好不好看?」

  「好…好看…美極了…」

  聽紫幽蘭問話,三女好不容易才回過神來,雖知這些淫賊很能折磨女人,尤其對俠女的淫穢手段更是層出不窮,破瓜後的這幾日也都嘗到了羞人的快活滋味,但看到向來端莊清聖的紫幽蘭,竟會穿的這般性感裸露,放射出無比妖冶媚艷的誘惑,三女一邊嘖嘖稱奇,又愛又羨地看著紫幽蘭那成熟美妙的身材,一邊不由在心中又害怕又渴望,不知會有什麼異事降臨在自己身上,「師父…你的身材好好…好像會發光一樣…挽香好…好羨慕…」

  輕輕地在三女身上拍了拍,紫幽蘭嘴角泛出一片春光,笑語輕柔,「他…已拿你們的貼身衣裳試過尺寸…早準備好了…這樣…這樣的衣裳…你們個個都有…只怕你們不敢穿…」

  「天…天哪…」

  想到自己也要穿這樣的衣裳,也不知會是什麼樣子,梅吟雪俏臉一紅,差點想偎進師父的懷抱裡頭,但想到紀豪天看到這樣穿著的自己,會有什麼樣的反應,不由羞喜交集,還帶些期盼,「吟雪…吟雪會穿的…這樣子…好漂亮…」

  「等著吧!他們就來了…」

  看到地上的木頭人,紫幽蘭美目微蒙,昨夜陰陽師已告訴過她今天會發生什麼事,而這幾個徒兒呢?還像待宰的羔羊般,全不知接下來的節目…

  在陰陽師的指揮之下,紫幽蘭溫馴地躺到了木人上頭,手足都給木人上的圓環扣住,眼見是再無反抗之力了,陰陽師這才將紫幽蘭的短裙向上一掀,將迷人的桃花源完全暴露出來。

  看到裙內風光時,旁觀的三女不由驚心,雖說心中早有準備,這些淫賊用來對付女子的手段必是淫穢難言,但光看這些人設計的衣裳,不僅將性感身材徹底暴露,全不令女子有半分留存羞恥的空間,同時也考慮到男人的需求,只要有意,隨時隨地皆可將女子擺平淫玩。

  尤其是眼前的景況,明明陰陽師可在紫幽蘭躺上木人前便令她寬衣解帶,偏要等到紫幽蘭手足緊扣,再無抗力時才動手,擺明要讓她嘗到任男子為所欲為的羞辱感覺,對日後自己要過的生活,三女心中不由有些驚懼,但不知是否這幾日身受的性愛影響,隱隱間竟有種對淫賊們淫辱手段的期待。

  將身旁暖熱水中的布巾微微扭干,覆在紫幽蘭那誘人的桃花源上,溫熱的刺激令紫幽蘭嬌軀微顫,陰陽師卻沒繼續對紫幽蘭下身動手,只是伸手在紫幽蘭那性感衣裙上頭輕掀微撥,在紫幽蘭嬌軀合作的挺挪之間,使這美艷性感的百花谷主那曼妙的身材,在眾人眼前完全展露無遺。

  剝光了紫幽蘭後,出奇的陰陽師卻沒繼續動作,只任紫幽蘭無比嫵媚美妙的胴體,在眾人眼前展露光輝,過了半晌,才將覆在紫幽蘭桃花源上頭的布巾取去,露出半蒸的粉紅嬌嫩之處。

  也不知從那兒取出了一支薄細已極的小刀,在熱水中浸了浸,陰陽師嘴上飄出了邪詭的一笑,將那小刀移到了紫幽蘭桃花源口,緩緩剃去了紫幽蘭陰阜上頭那烏潤的毛髮。

  陰阜處的毛根已給蒸的軟了,加上陰陽師動手快,紫幽蘭更是合作無比地一動不動,轉眼間紫幽蘭陰阜處已是一片平滑,嬌嫩粉紅的肌膚光潔細緻,連點毛根都不剩下,展現出又一種誘人魅力。

  「要試試嗎?」

  伸手在紫幽蘭桃花源外輕撫著,似很滿意剃刮之後的細緻肌膚,陰陽師向著三女拋了個眼色,手上卻不停休,「弄了個乾淨,搞起來很舒服的…」

  雖說只是剃除毛髮,照說跟自己處理腋下差不多,但眼見紫幽蘭手足還得不到自由,得這樣一絲不掛地任男人處理,那處又這般靠近私密地帶,著實羞人,一時間三女可都下不了決心,陰陽師眼光到處只見三女似是觸了電般,轉頭的轉頭、低首的低首,甚至不敢和他對望。

  「別欺負我的徒兒們…」

  嘴上微微一笑,抬頭看了看已是暈紅一片的玉腿之間,這羞人的模樣令腿間不由有些濕氣,紫幽蘭微瞪陰陽師一眼,「由她們自己決定…可不能隨你逼迫…」

  就算原本沒有這意思,但看紫幽蘭剃陰之後,顯得如此潔淨清爽,一旁淫賊們眼兒似都給那誘人的粉嫩精緻之處吸緊了,再也移不開來,火辣辣的眼光直灼著紫幽蘭股間,竟似已透出了微光,顯然這樣兒雖是羞人,卻頗具吸引力。

  若換了七日之前,還是處子的三女或能不為所動,但現在她們都受過淫慾洗禮,再不會太過矜持於害羞了。

  彼此間換了個眼光,三女不約而同地開始寬衣解帶,卻聽得陰陽師高叫,「別那麼急…工具只有一個…要排好隊慢慢來…」

  給陰陽師說的臉上一紅,梅挽香手快,轉眼間已剝的光溜溜,躺到了木人上頭,可就在此時紫幽蘭手足上的圓環已給脫了開來,獲得自由的胴體轉眼間已落入了杜氏兄弟的懷抱之中,只見兩人大展手足技巧,精銳盡出地愛撫著這成熟美人那性感的胴體,梅挽香雖閉上了眼,耳邊仍不由傳來紫幽蘭嬌軟無力的輕吟,嬌軀不由微微顫抖,這幾日來她也在杜氏兄弟的身下渡過,那不知他們的功夫?

  可紫幽蘭的呻吟嬌呼,仍不由令她心蕩神搖,竟似逐漸有了情慾的反應。

  「喂!慢一點…別這般急色…」

  見木人上頭的梅挽香嬌軀顫抖不止,頰上早浮上一片暈紅,那微帶羞意的神情,比之紫幽蘭的自然更有一份嬌艷,陰陽師一面為她輕蒸股間,好讓毛髮軟化,一面忍不住埋怨出聲,「弄的這麼大聲…老子要怎麼幹事?這兒這般細緻,弄傷了怎麼行?」

  「啊…是是…」

  聽陰陽師罵了出聲,杜氏兄弟雖不怕他,卻不由得縮了手,便不算梅挽香的處子身是獻給兩人的,光想這七日來的情份,兩人也確實不想傷了這俠女,只是手都動了,倒也不好罷手,兩人只得放鬆了手法,緩慢輕巧的撥弄起紫幽蘭的心弦來。

  只是這樣,可就慘了紫幽蘭,她那成熟性感的胴體,這些日子來所受的淫風欲雨洗禮,可非徒兒們所能比擬,深厚的功力不僅沒讓她較有定力,反使得肌膚的敏感度愈發深刻,加上這剃陰的手法,幾是直接撥弄著桃花源附近的肌膚,令人不由自主地將心思放到了性慾之上,一時半刻之間又怎冷靜得下來?

  又愛男人的手段,又得緊咬銀牙、不敢出聲,可真苦了紫幽蘭。

  眼見師妹們都給剃的桃花源旁一片潔淨,梅吟雪也在木人上躺平待剃,當那暖熱的布巾覆在下體的剎那,她閉上了眼睛,美眸中卻透出一絲哀怨,在旁邊被剃淨了的白妃櫻,早給紀豪天和馬剛夾攻的說不出話來,若非陰陽師瞪了兩人一眼,怕他們還真想弄出聲音來哩!

  感覺身下的陰陽師好整以暇地取去了布巾,梅吟雪輕咬銀牙,現在只剩下王烈在旁打量著自己,想必自己潔淨之後,就要承受王烈那巨偉陽具的蹂躪了。

  想到紫幽蘭被王烈弄的死去活來,偏又樂不可支的模樣,梅吟雪不由微懼,在紫幽蘭眾徒之中,百花心法以身為長徒的她修為最高,桃花源自是最為窄緊,雖說七日當中日夜承受著紀豪天的索求,可想到要被那巨偉陽具享用,想到紫幽蘭爽的直叫雞巴哥哥的盪樣兒,教梅吟雪那裡受得住?

  美眸微啟,看向了旁邊正將白妃櫻弄的渾身發軟,偏又不敢發聲的紀豪天,梅吟雪心下也不知是個什麼滋味,咬著櫻唇,她放輕了聲音,「…那…陰陽先生…」

  「想要臨陣脫逃嗎?」

  嘴上帶著詭譎的笑意,陰陽師輕聲逗著她,梅吟雪比當日的蘭花仙子功力還要高明得多,猶似仙子下凡的她,比之現在的紫幽蘭更有種含蓄嬌羞的魅力。

  「不…」

  感覺到那剃刀已緩緩在陰阜上頭遊走,一種奇異的酥癢感登時透入桃花源內,梅吟雪只能強自忍耐,深怕一個不小心身子一動,傷了那敏感嬌嫩處,接下來可就有得苦了,「吟雪想…想求你一事…」

  「什麼事?」

  「求…求你…」

  眼兒飄向已將白妃櫻玉腿分開,只待自己這兒大功告成,便要侵犯白妃櫻的紀豪天一眼,梅吟雪下定了決心,含羞帶怯地將心裡話說了出來,「求你完事之後…別解開吟雪手足…吟雪想…想試試就這樣…強行被侵犯的感覺…先生也忍得久了…不是嗎…」

  「你…可吃得消嗎?」

  心忖這梅吟雪不愧紫幽蘭的第一愛徒,雖是嬌羞無倫,卻更令旁人湧起侵犯她的意念,身為淫賊最常乾的,不就是將女子弄的手足無力,再強加侵犯?

  伸手輕輕地在梅吟雪花蕾上輕觸幾下,逗的她差點忍不住顫抖,陰陽師微微一笑,「你…還稚嫩著呢…」

  「吃不消…也沒關係…」

  在這般羞人的情境下,桃花源內泉水漸生,梅吟雪微帶畏怯地望了一眼旁邊的王烈,感覺陰陽師手上時快時慢,隨著毛髮落下,體內性慾的感覺愈發增強,「吟雪想…想身歷其境的試試…真正被淫賊侵犯的感覺…反正接下來…吃不消也得吃得消…你們該會…該會為所欲為的…吟雪想要…想要被強行姦淫到…到高潮…好不好…啊…」

  在梅吟雪話尾處,陰陽師迅速動手,剃淨了梅吟雪陰阜上的毛髮,隨即便伏到她身上,梅吟雪只覺桃花源內一陣火熱,陰陽師已強行侵入,強烈的感覺令她不由高叫出聲。

  雖說被剃毛這般羞人,又想到事後便要任男人為所欲為,心理上的刺激令梅吟雪的胴體逐漸火熱,但陰陽師的侵入實在太快太強烈,她都還沒準備好呢!

  這一下狠突,差點令她疼痛難當,幸好隨著渴求的言語出口,梅吟雪桃花源內已是漸濕,雖是痛楚難免,卻非當真苦痛難忍。

  手足本能地想要掙動,卻是動彈不得,那種完全被男人控制、徹底被男人侵犯的感覺,雖是無力而且羞人,但不知怎地,卻令梅吟雪感到莫大快意,她拚命地拱起纖腰,好讓陰陽師的衝擊盡情地突入她最敏感的部位,嬌羞嫵媚的呻吟聲不住脫口而出。

  與此同時,紫幽蘭等人也正熱情無比地和淫賊們歡愛著,練武場上氣氛旖旎,聲音此起彼落,再也無法抑制…

  在一間小客棧裡頭,丘海棠正一杯接著一杯,原本令人薰然的酒氣,到了喉中只剩火熱,此刻的丘海棠醉眼迷濛,皙白嬌嫩的臉蛋兒透出嬌艷的酡紅,若非腰間長劍晃人眼目,加上一身透出粉紅海棠的白色衫裙無比皎潔,顯是武林中人,看她一人獨飲,怕早有無聊人要上來搭訕了。

  也難怪丘海棠藉酒澆愁,離開百花谷已近經年,雖說以她和水仙怡的武功,行走江湖綽綽有餘,加上二女小心謹慎,雖偶爾有不長眼的小賊來犯,卻也輕騎過關。

  但真正令二女心性消沉的主因,卻是怎麼也排解不掉,在她們的心目中,紫幽蘭是那般的皎潔明淨,猶若天仙下凡,美麗聖潔到光用些『羞花閉月』、『沉魚落雁』的陳詞來形容,都顯得褻瀆,沒想到竟會從紫幽蘭口中聽到,要將谷中監禁著的淫賊放出,還要任其為所欲為!

  心中那種沉痛和難過,實不足為外人道,更何況連師姐們也不知想什麼,竟還要留下來!

  心中滿是鬱悶,水仙怡也還罷了,丘海棠可真不知如何排遣,是以酒量雖是不佳,遇上機會還是選擇了一醉方休,水仙怡雖還照看著她,但一直被阻著不能盡興,卻也令丘海棠心中難免不爽,今兒個她終於找著了機會,把水仙怡給跘住了,至少有大半個時辰,自己是不會被師姐阻攔得,只是這小客棧的酒實在不行,已經一整壺入口了,卻還不像初試此味時一般,轉眼間便是腦中一片迷茫,暈暈然飄飄然,仿佛什麼都不再放在心上一般,丘海棠又是兩杯入口,腦子裡終於開始茫了起來,她再接再厲了幾杯,終於達成了心愿,醉茫茫地栽到了桌上。

  好不容易把這突發事件給解決了,水仙怡幾乎是衝進了客棧裡頭,卻見座頭上清理的乾乾淨淨,那有丘海棠半分痕跡?

  看的水仙怡心下一驚,一種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

  當日她與丘海棠一起離開百花谷,兩女都是自幼被紫幽蘭養大的孤兒,離了百花谷後無依無靠,只能結伴同行,而丘海棠這小師妹還沒長大,一路上若非水仙怡咬緊牙關,照顧自己外還得顧著師妹,怕毫無江湖經驗的丘海棠早不知被這險惡江湖拆成了幾片。

  可今兒的事來得蹊蹺,水仙怡雖是手腳加快,處理完也至少過了半個時辰,但原本說好要在客棧里等著自己的師妹,卻消失的無影無蹤,那教水仙怡不擔心?

  「小二,」

  柳眉微皺,水仙怡極心壓抑著自己緊張的心,若師妹犯險,自己還得救她出來,可不能先在這兒心慌意亂,「敝師妹那兒去了?」

  「啊…那位姑娘啊!」

  一邊擦著汗,一邊趕忙過來,店小二可不敢怠慢,眼前的小姑娘雖是秋水為神玉為面,顯得嫻雅秀氣,但昨兒個才一出手,就將在附近據地為王的地痞流氓整了個死去活來,這些武林中人脾氣怪異,又是威力十足,若一個不喜動手,要把客棧拆了都不花太多力氣,「方才她兩個哥哥路過,見她醉倒了,結了帳後扶著回家了…」

  「哥哥?」

  心中暗喊不妙,百花谷的弟子們全都是被紫幽蘭扶養長大的孤兒,那來什麼兄弟親屬?

  想來多半是丘海棠給人瞧出不勝酒力,不知被那兒來的人擄了,「他們從那裡走的?」

  「啊…就從右邊向城外走…」

  把不勝酒力的丘海棠抱進了路旁早廢了不知多久的小廟,張萬和李明二人對視一笑,這才放下了懸著的大半顆心。

  這兩個人只不過是鎮上地痞裡頭的小混混,除了張萬曾經在鎮裡頭的武館裡頭學過幾天拳腳,又兼兩人年輕力壯外,根本就無甚可用,甚至算不上武林中人。

  只是昨天兩人跟著的老大卻倒了楣,向店家收租子(保護費)的時候,竟惹到水仙怡和丘海棠路見不平,除了兩人眼明腳快溜了之外,幾十號人給打的斷手摺腳,到現在還倒在床上唉唉。

  本來這些地痞除了膀子有幾斤力氣外,跟武林中人相比之下簡直一無可取,以張萬和李明的膽子而言,根本就別想討回面子,但二女生的著實美貌,漂亮到沒讀過書的兩人甚至不知該如何形容是好,雖是沒膽去碰,仍是忍不住暗地裡偷瞧二女行藏。

  沒想到今兒便撞上了好處,水仙怡離開之後,丘海棠活像要灌醉自己一般,酒是一杯接著一杯,連菜都不怎麼動,這樣子空腹喝酒最是易醉,等到丘海棠醉倒桌上,張萬的膽子可就大了起來,他偷偷回到老大那兒,輕手輕腳地弄了幾件看來像樣的服裝出來,和李明兩人換了裝扮,連臉上也改了容貌(用的還是從老大的老大的老大那兒撿來的易容膏)在客棧裡頭詐說是丘海棠的兄長,竟這麼容易地便將不省人事的丘海棠帶了出來。

  「接下來怎麼辦?」

  「還怎麼辦?當然是干啦!」

  敲了敲李明的腦袋,張萬詭笑了幾聲,突地像想到了什麼,放低了聲音,他以前還在妓院裡過過幾天日子,說起對女人的手段,比李明這混小子要好的太多了,「先找幾條繩子來,把這娘們的手腳綁上,否則她要醒起來,咱倆可挨不起她一根手指頭…」

  在木板子上頭亂鋪了幾層乾草,把丘海棠的衣裳全墊到了她身下,手足更是綁的牢靠,張萬李明伸手擦了擦汗,看著還酒醉未醒的丘海棠,不由又是驚艷,又有些得意,一絲不掛的丘海棠猶未醒轉,被兩人擺布的四肢大張,冰肌雪膚上頭儘是醉人的酡紅艷色,那處子清純甜美的香氣不住撲面而來,看得兩人慾火高升,褲子裡頭高高地撐了起來。

  快手快腳地脫了衣服,李明就想要抱上去,沒想到卻給張萬阻住了,他吐了吐舌頭,知道這是自己不對,「對不起啦…太美了…一時之間就走了神…該當讓你先來的…」

  「還知道規矩…」

  微微一笑,張萬看了看丘海棠那誘人的模樣,心下也是火熱的,可他閱歷多些,不像李明那般無識,「不要這麼急著上手,這小娘看來還是個清倌人,不好隨隨便便玩的…哇!你看看,連守宮砂都還在呢!」

  「那…那要怎麼辦…」

  「嗯…這個…這個…我想想…」

  知道妓院裡頭,清倌人開苞乃頭等大事,輕忽不得,雖說看丘海棠那任人宰割的模樣,想到昨兒她還是八面威風,打的老大頭破血流的女俠,張萬胯下都硬的快暴了,可也不敢亂來,「上次看過丁員外給清倌人破處…好像是這樣…這樣…還要那樣…」

  聽張萬的指揮,李明也忍下了胯下的衝動,兩人合作無間地動起手來,這可就苦了丘海棠,一對渾圓飽挺的香峰,給李明雙手齊出,連揉帶捏玩個不亦樂乎,連微帶酒氣的櫻唇,也給李明硬是破了進去,恣意吮吸痛吻;而桃花源處自也不被放過,張萬舌頭靈動的滑著,不住啜舔著那少女稚嫩嬌柔的私處,一雙手更不住在丘海棠腰上臀上留連愛撫,幸好她現在還酒醉未醒,只茫茫然覺得自己似陷夢境,只有胴體本能地反應著,逐漸逐漸地被誘出了處子春情。

  感覺舌尖已吸上了一股處子的香甜,張萬眼兒一翻,只見李明也是目瞪口呆,看著手指夾著的腫挺花蕾呆然。

  兩人對望一眼,知道這俠女已是春情萌生,不由再接再厲的逗弄起來。

  少女纖細嬌嫩的胴體本就無一處不敏感,加上張萬李明二人動作之間還不住交換意見,彼此出主意,還不時換手,讓丘海棠敏感的胴體接受不同程度的刺激,不一會兒丘海棠桃花源內已是春泉汨汨而出,原本被酒氣蒸紅的肌膚,更透出一股迷人的艷光,她的櫻唇微干,瓊鼻不住透出嚶嚀喘聲的聲響,「哎…唔…嗯… 啊…啊…不…不是…嗯…」

  見丘海棠已有了反應,正在她桃花源上指頭抽動,不住勾出蜜汁的李明一呆,連忙讓出了位置,好讓張萬方便動作,張萬也伸指在丘海棠桃花源處刮搔了幾下,勾的一手黏膩,嘿嘿笑聲中,已將指間的蜜汁抹到了丘海棠唇上,迷迷濛蒙間丘海棠那知自己正被輕薄?

  不由得香舌輕吐,已將蜜汁吸了進去,那嬌樣只看得李明一陣心動,也跟著張萬的動作,在丘海棠桃花源處輕刮淺勾,不住地將蜜汁全抹到丘海棠唇上,一時間只令得這俠女櫻唇柔光四射,美艷不可方物。

  也不知這樣逗了丘海棠多久,只見她嬌軀顫抖不休,桃花源處潮水洶湧,已是一發不可收拾,香舌掃動舔吮的媚樣兒,更令男人為之心動,看得張萬再也忍耐不住,他跪到丘海棠雙腿之間,雙手托高丘海棠緊翹的雪臀,溯源而上,肉棒一下便狠狠地插進了丘海棠的桃花源中!

  「啊…痛…好痛…」

  雖說已給誘發了處子春情,又兼仍有酒意,丘海棠尚迷迷糊糊地不知業已失身,但張萬這一下子沖的太狠,強烈的痛苦令丘海棠不由自主地嬌軀弓起,哀吟呼痛的聲音登時在破廟之中響了起來,驚的兩人不由得停了下來,不只張萬的肉棒插著丘海棠的桃花源不敢妄動,李明的雙手更在丘海棠一對香峰上頭黏得死緊,再也不敢鬆開來。

  也幸好兩人沒再繼續動作,沒有更強烈的刺激,加上丘海棠實在太醉,便是破瓜的痛楚,也沒讓她清醒回魂,一聲尖叫之後,她又軟回了木板上去,只嬌軀不住顫抖,口中嬌喘噓噓,桃花源內不由自主地緊緊夾住,吸的張萬的肉棒又帶痛楚又感到舒服。

  也不知過了多久,還呆著的張萬才注意到,丘海棠仍是昏昏沉沉,只桃花源處本能地蠕動著想將肉棒擠出去,交合處幾縷血絲正外泄著,染紅了丘海棠臀下的白裳,代表丘海棠珍貴的處子之身,已給自己奪走了。

  伸手拍了拍李明,張萬繼續動作了起來,一開始還只是小心的抽插,等到愈來愈確定丘海棠尚未清醒,張萬才慢慢加大了力氣,抽插的動作也愈來愈大,頂挺之間愈發深入,逐漸的深入侵犯,令張萬不由喘息起來,肉棒仿佛每一下深入,都被丘海棠那緊緊啜吸的桃花源箍著再不肯放,雖說夾的有些痛,但那種快感,卻是怎麼想都想像不到的;而此刻的李明呢?

  他雙手在丘海棠香峰上頭揉捏不止,只覺手下香肌既柔軟又彈力十足,怎麼抓、怎麼玩都不會膩,尤其峰尖上那兩朵花蕾,更是火熱嬌艷,光只手指輕搓之間,已勾的丘海棠喘息難休,令他倍覺爽快。

  只是張萬終究沒有多少女人經驗,加上丘海棠桃花源又夾的極緊,每一下深入,都有種快感從背心直透心窩,爽的張萬再也不想留力,每一插都盡力而為,能插多深就插多深,雖說還想強忍著不要那麼快射,但這豈是忍得住的?

  很快張萬便再也忍耐不住,深深插入丘海棠桃花源深處的肉棒再也抽不出來,一股火熱灼燙的精液,便深深地送入了丘海棠體內。

  雖說已射了精,可被丘海棠的窄緊吸的舒爽已極,張萬本不想拔出來,但他不是一個人,還有個李明等在旁邊,光是自己給這俠女開了苞,已該滿足,他深吸了一口氣,努力地將還未軟下的肉棒拔了出來,還帶著一絲懸而未斷的白液,好不容易才退到了旁邊,「呼…輪…輪你了…」

  好不容易輪到自己,李明那還會空等?

  順著丘海棠還含著精液落紅和滾滾汁液的桃花源,李明重重地送了進去,才剛受男人勁射的丘梅棠甚至沒來得及喘氣,肉棒又再次光臨,而且這回還不像方才那樣的小心翼翼,李明咬著牙,全心全意地挺動著腰,肉棒一次又一次重重攻入丘海棠的桃花源,只插的丘海棠嬌軀不住顫抖,口中囈語連連,雖說手腳都被綁的緊緊的,但桃花源仍本能地反應著男人的抽插,那快感強烈地在她體內衝擊屯積,一寸寸地勾起丘海棠情慾的本能,令她的本能反應愈發強烈,等到李明也忍不住精液盡出時,她也忍不住叫出了最嬌媚的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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