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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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東部——偵閣管轄——幽虎城

  終是進了城內,越往裡走人流量也愈來愈大,看著街道兩旁的商鋪,大多都是些鐵匠鋪,打鐵的師傅一個個都是肌肉壯漢,往店鋪裡面瞧去,各種長槍大刀應有盡有,甚至還有些精巧的小玩意,難以想像這些竟然都是出自這些壯漢之手。

  偶然路過一間茶館,聞著空氣中瀰漫的茶香,我忍不住想要進去喝上一壺鮮茶,可剛剛走到門口便被茶館的夥計攔了下來。

  「小哥兒!身上可有帶茶葉幾兩啊?」

  「嗯?我便是來此喝茶,身上當然是沒有茶葉,小夥計為何這樣問道?」聽到小夥計的話我也不免感到疑惑,明明是茶館卻要問我帶沒帶茶葉,實在讓人匪夷所思。

  看我一臉愁容,夥計也是笑笑道:「小哥兒第一次來吧,我們這兒可是城內第一茶館兒!老闆有個規矩,凡來此吃茶者必要自己攜帶茶葉,我們這兒只負責泡,不方便提供茶葉,我看您呀…還是先去買幾兩茶葉再來吧!」說完他便一溜煙兒又去招呼其他人了。

  這時我才發覺,這人來人往,無人手中不都提著一個小布兜,想必裡面裝的就是茶葉了。

  頭一次下山的我也是對這奇怪的規矩感到新奇,欲要去買些茶葉來時卻被東方藝一把攔住。

  她雙眼略帶諷刺意味的看著我,用手敲了下我的腦袋對我譏諷道:「你小小年紀還喝什麼茶水?那東西苦淡無味,倒不如省些錢來請我吃頓燒鵝還差不多!」

  「嗯…東方姑娘說的倒是有幾分道理,那我們便尋一個飯館,我請姑娘吃頓好的!」

  「好啊好啊,那快走吧!」

  東方藝拉著我的手就要將我往街上走,可這時卻聽見茶館中傳來一道聲音:「小兄弟切莫這麼著急走啊,既然是初來此地,我便願意免費為小兄弟提供茶水。」

  聽聞此言我扭頭望去,只見一個身穿紫色深衣,兩鬢微微發白的中年的男人慢慢朝我走來,我雙手作揖恭敬回禮。

  男人上下打量了我一番,忽然雙眼發光般的笑說道:「誒呀,我看這位公子年紀輕輕居然有如此之風範,而且眉清目秀,骨骼奇佳,頭頂似有一道靈氣噴出,一看便是位百年難遇的練武奇才!快!快快請進!」

  我也是被男人這一番彩虹屁給沖昏了頭腦,剛想要進屋就感覺到被人用手狠狠揪住了耳朵。

  我痛的呲牙咧嘴,一想便知是東方藝所為,還不等我發怒,她卻先開口罵道:「你這小畜生,剛給姐姐我答應的現在就忘了?一見到人誇你就變得傻不愣登,要是被人拐騙了可怎麼辦!」

  「哎呦疼疼疼,東方姑娘饒命啊!」

  看我這般處境,那大叔也是才注意到我身旁還有位女子,他便連忙道歉道:「哎呦,是老夫眼拙了,沒看到公子身邊還有位傾國傾城的姑娘來,實在是不好意思,我給姑娘在這兒賠個不是。姑娘五官清秀,雙瞳剪水,眉黛青顰,一看便是冰雪聰明,巾幗鬚眉,可謂天下第一美人啊!」

  東方藝聽聞也是才終於放開揪著我的手,頓了頓腳便朝老闆好聲說道:「大叔過獎了,既然大叔有心請我們喝茶,我們便不能枉費大叔的好意,咱們這就快快進去吧。」說完自顧自地就走了進去,好像這茶館就是她家開的一般。

  我揉揉被揪的發紅的耳朵,不好意思的看向大叔,大叔也是個明白人,笑著拍了拍我的後背便熱情邀我一同進去,我頓時就覺得這大叔是懂我之人,不由得心生敬畏。

  茶水上桌,外面也正好下起了濛濛細雨,打開窗,泥土的芬芳和茶水的香味混雜在一起,頓時讓我的頭腦清楚了不少,身上趕路的疲憊感也少了許多。

  大叔趁機開口問道:「於公子這是從哪兒來往哪裡去啊,看我能知道些什麼為兩位提供幫助。」

  「大叔客氣了,我二人來自南方雲中城,此次初到幽虎城是來這兒找生病的親戚朋友,長輩身體不好便派我們二人前來探望。」

  「哦?那你這親戚朋友在哪裡居住呢?」

  我裝模做樣嘆了口氣,聲音低沉道:「我那親戚聽說在那偵閣里做官,其他的便再不了解,娘親只是囑託我去了要恭敬些,到了那兒自認會有人接待我們。」

  聽到我說偵閣,那老闆稍作思索後又問道我:「那此人莫非也是姓於?」

  「這娘親並未對我多言。」

  「誒呀,那偵閣上下少說也有萬人,你連名字都不知道還怎麼尋得著…,這樣吧,我給你一個東西,你拿著它便可以在偵閣中自由行走,那時你再慢慢找吧。」

  我接過大叔遞給我的東西,那是一個菱形腰牌,紫色打底,上面四角分別嵌著紅黃藍綠四種顏色的寶石,正中央有顆血紅的瑪瑙,瑪瑙下面印著一個大大的「偵」字。

  看著這腰牌,再看看臉上還有些胡茬的大叔,我開始對大叔的身份感到懷疑,這等寶物怎麼一個區區茶館老闆所能擁有,此人究竟還有多少秘密。

  「於公子,茶快涼了。」

  「哦,好。」

  正看著那腰牌,東方藝突然一把將它奪了過去,但令我好奇的是東方藝並沒有被腰牌華麗的外觀所震驚,反而從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我從未見過的慌張感。

  「東方姑娘?東方姑娘?你怎麼了?」

  「嗯?哦,這…這腰牌如此美麗,我一時居然看的入迷,哈哈哈,給你給你~」她將腰牌塞給我後便自顧自的喝茶去了。

  看著地上的包袱,大叔不禁問道:「難道公子還是位劍客?」

  「哈哈哈,大叔說笑了,劍客談不上,只是稍微會些劍術拿著它用來防身罷了。」大叔也沒有感到奇怪,畢竟我來自南方,因為劍宗的影響使得南方地區的武器基本都是以劍為主。

  隨後大叔意味深長的拍了拍我的肩膀對我說道:「公子若是願意的話,等你看完你家親戚便來我家一坐,想來公子這般天賦異稟之人不去練武可惜了,跟著我,你說不定能夠學有所成。」

  「哦?大叔難道也是習武之人?」

  「我只點到為止,你若願意便跟著我學習三年,三年之後,我保你一定會在武學上出人頭地。」

  聽聞此話我也禮貌朝大叔鞠了一躬,略帶歉意的回覆道:「大叔,您的一番好意我心領了,只是我的師傅另有其人,若是再拜您為師,可不是亂了規矩?」

  確實在武學領域有這麼一個禁令,凡是已經有師者則絕不可再尋枝頭,否則若是再拜其他人為師則會遭到武學界的排斥和指責,今後這輩子可能再也無法被武學界接納。

  大叔也是為明白人,見我不願拜師也沒有過多強求,只是又簡單囑咐了我幾句。

  「喂!你倆是不是忘了這旁邊還有個人存在呢?」

  差點我一口茶水沒給噴出來,後背就結結實實挨了一巴掌。

  我尷尬的看向大叔,卻發現大叔朝我拋了個眼神,我一時不得其解,隨後便聽見大叔吩咐小兒去斜對面的盛德坊買只烤鴨和一些小菜來,緊接著便又說教我道:「光顧著咱倆聊天了,忘了姑娘,是大叔的不對了,這樣吧,對面的盛德坊是我們這裡出了名的烤鴨店,大叔請二位吃頓烤鴨吧,想必你們兩位也是應該餓了,小伙子年輕氣盛餓會兒倒也能接受,小姑娘可受不得這個。」

  「還是大叔疼我呢~,不像這個榆木腦袋,一直不開竅!」東方藝坐在我邊上,原以為是她怕生要挨著熟悉的人,沒想到她是來掐我大腿肉的。

  我一臉委屈的看著她,換來的卻是一個嫌棄的眼神。

  「哈哈,公子以後可要好好學著照顧人呢。」

  「老闆,您要的烤鴨來了。」

  「二位別客氣,好好品嘗下我們這兒的美食!」

  東方藝早就等不及了,先揪下來一個鴨腿就自顧自吃了起來,看著表面酥脆,金黃髮亮的烤鴨,我也是不由得流下了口水,「謝過大叔的好意,那我們這就開動了。」

  茶足飯飽過後,天氣也是有所好轉,眼看天色還早我便想繼續前進些路程。

  一聽到我要走,大叔也是有些不舍,立馬又命令下人給我們打包了三兩茶葉,還順帶了些茶館上好的糕點給我們路上吃。

  「大叔我們就此告別,感謝您的熱情招待,我們日後有緣再見!」大叔站在茶房門口,朝我們搖搖手道:「我們一定會再見的!」

  告別了大叔,我和東方藝便繼續朝著偵閣前進,偶然在經過一個客宅時聽見裡面似乎有人在爭執,推開門才發現一位長相清秀,年齡和我差不多般大的女孩正在和店主爭論著什麼?

  本來以為他們爭論一番便會了事,可當我轉身要走時,卻看見從門帘後面走出來兩個膘肥體壯的大漢,眼看姑娘有危險,路見不平的我上去便要幫助姑娘。

  「可明明是我先到的,錢我也已經付過了,你們不能這般不講道理!」姑娘聲音略微有些顫抖,但還是在盡力爭論。

  可那老闆嘴角長著一小嘬八字鬍,面相看去就不像是個好人,果然他聽完姑娘的話後陰冷冷的說道:「那既然如此姑娘可不要怪我下手沒輕沒重了,上!」

  話音剛落,兩個大漢提溜個拳頭就要朝姑娘使去,我立馬掏出劍來,沒有打開劍匣子,用劍身狠狠劈向二人的臂膀,兩人吃痛一同往後退去,東方藝也立馬跑來將姑娘護在身後。

  眼見有外人插手,店主看不慣,一股腦便將後院的夥計都叫了過來,他們手中都拿著些大刀大斧,裸露的上身也儘是些褐色的肌肉。

  「哼!這位公子,我勸你不要多管閒事,這是我們和那位姑娘之間的事情,與你並沒有什麼關係,識相的就滾遠點!」

  聽他口吐髒字,我也沒好氣的說道:「什麼事情能讓你對一個女孩子家家大動干戈?而且方才我也聽了個二斤半兩,姑娘明明在理,你卻步步緊逼,分明是你的不對!」

  「切!在我的地盤還能輪得到我的不對?既然你想多管閒事,那就別怪我手下不留情!一起上!」

  一群大漢都紛紛提起傢伙朝我們三人衝來,看對方並無忍讓之意我便不像再過多廢話,我左手手握劍鞘,右手抽劍,剛剛抽出三分,那燭光便打在劍身上發出明亮的光芒,一瞬間,所有的大漢都表情痛苦的倒地不起,一齊捂著腦袋滿地打滾。

  不明所以的我看向店主,剛剛還囂張跋扈的店主這下沒了聲音,他雙目無神,面無表情,整個人一動不動,活像一具死屍。

  「啊啊啊啊啊……!!!」

  「姑娘別怕,安全了。」

  整理好包袱,我們繼續踏上路程,只不過現在卻是多了一位夥伴。「語程,你真的知道怎麼去偵閣哇!」東方藝驚訝道。

  姑娘嬌滴滴的看了我一眼,隨後便對我們二人說道:「是的,我正是從偵閣出來,受不了父親的嚴厲管教便擅自離家出走,他整日讓我好好練功,而我對那些東西並不感興趣,可是今日一見我也才明白父親的用心良苦。」

  聽她說來自偵閣,我也來了興趣,可奈何加入不到兩個姑娘家的談話中,也是不自覺回想起剛剛的一幕。

  明明我還未能將劍拔出,面前一堆人便都倒地不起,可想而知當時定有什麼高人在場,我越想越覺得不可思議,究竟是什麼武功能讓那麼多人在一瞬間失了神,全都抱頭痛哭,就連那店長也是死狀及其慘烈,想到這兒我後背不禁一陣發涼,正在我思考時,一片森林擋住了我們的去路。

  我好奇的看向姑娘,道:「姑娘,這是?」

  「這是去偵閣必須要經過的地方,外面人都傳這裡面有著兇猛的野獸和毒蛇,進去的人都無一生還,但其實是我父親派人在裡面鎮守,不讓一般的平民進入這裡。」

  了解了情況,我們也是著急趕路,一下便鑽進了森林,可沒注意到天色已經漸晚。

  高聳的樹木將天空遮擋的嚴嚴實實,當外面還是黃昏時刻,裡面就已經是伸手不見五指了。

  礙於路上磕磕絆絆的樹根和倒刺,我們決定先在此處歇息一晚,路途還遠就先積攢些體力。

  夜晚升了篝火,我們三人坐在火堆旁相互打著趣兒,我也很快了解了這個名叫羅語程的美麗姑娘。

  她年齡和我一樣,但是卻不會什麼功夫。

  她性格柔弱,一看就是個吃不了苦的女孩兒,想來不願意練功夫也是這個原因。

  「語程,那你父親是做什麼的?」東方藝呲牙咧嘴問道。

  「嘻嘻!先不告訴你們,等你們到了就知道了,我先賣個關子,反正官職很大便是。」

  聽到語程賣關子,這可把不願意猜謎的東方藝惹不高興了,盡借著早上我藉口找著我發泄,我也是有苦說不出,只能任她做作。

  忽然語程看向我,我正好與她對視,她卻一下紅了臉頰,雙手半掩著臉說道:「謝謝你…你們今天救了我,我不知道何以為報。」

  沒等我開口拒絕,東方藝卻扒拉著我的腦袋說道:「沒關係!這對我們來說都是小兒科,只是這回報嘛,等到了偵閣,你可要請我們吃頓好吃的哦~」

  「沒問題!」

  在歡聲笑語中我們在一顆粗壯大樹旁入睡,礙於兩個女孩子,我便自覺去到樹幹的另一邊去睡覺,還好這樹幹夠粗,將我擋住的同時還能空出一個位置。

  即使鋪著地鋪,沒有篝火的我這邊也還是稍微有些寒冷,我將包袱里的長衣拿出來蓋在身上,可還沒等我睡著,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於葉凡~我好熱~」

  我聞聲向後轉去,東方藝不知什麼時候跑了過來並且悄無聲息的躺在我側面,在我震驚的目光中,她一手按在自己的胸脯不斷揉捏,另一隻手慢慢朝我伸過來。

  趁著夜色的掩護下我看不清她臉上的表情,只能聽見明顯的女性喘息聲,忽然我感受到下體一陣溫熱,原來是她正隔著胯褲摸著我的那裡。

  「東方姑娘!你這是做什麼!」我被她這麼摸著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以為是她中了什麼淫毒,想要近距離看看她的症狀時,她卻藉機將頭貼近我的耳朵,悄悄對我說道:「這是…法術的副作用…嗯~…沒關係,只要發泄出來…就好了。」

  「可為什麼你要…?」

  「於葉凡~我真的一開始就沒有看錯人,你真的真的…是我…喜歡的人…啊哈?~,你…喜歡我嗎,嗯啊?~!」

  被她這樣直接問到,我也一時不知該如何回答,雖然我倆接觸的時間不算很多,但是經歷了這些事情之後我其實內心也漸漸對眼前這個少女產生了些曖昧的情愫,只是肩上的擔子讓我刻意去躲避這些東西,但是今晚我們兩人面面相覷,微黃的火光似乎也成了這粉色空氣的催情劑,猶豫片刻我大膽說出心中所想:「東方姑娘,其實…其實我也對你有感覺…只是…」

  沒等我說完她便用食指抵在我的嘴唇上,輕柔的說到:「好了…我知道了,這就夠了,還有…不要再叫我東方姑娘了,叫我藝兒就行?~」

  隨後她一個轉身騎在我的身上,我瞪大雙眼看著她,借著火光的照耀我能看清她臉上的笑容。

  她俯下身子,沒有任何預告,直接獻上了她的香唇。

  我感受著她香甜的嘴唇,嘴巴也忍不住打開迎接她的香舌,兩根舌頭在嘴中開始翻滾纏繞。

  她的手也沒有閒著,一點一點解開身上輕紗的系扣,貼身的裹胸也被她輕鬆抹下,一對雪白的碩乳瞬間彈出,她不斷用兩顆乳球摩擦著我的胸膛,我的下面也不爭氣的硬了起來,鼓起的小帳篷正好頂住了她兩腿之間的地方。

  「啊哈?~~葉凡,你的那裡…好硬~!」

  被她這麼說著我也開始不好意思起來,她看出了我的窘迫,急忙將兩顆圓潤的乳房送上。

  聞著撲面而來的奶香味兒,我一口就將兩顆粉嫩的櫻桃含入嘴中,經過剛剛的摩擦,嬌嫩的乳頭也都紛紛挺立起來,不斷撞擊著我的牙齒。

  東方藝玩性大發,身子突然前傾壓在我的身上,兩隻大奶瞬間就朝我臉上砸來,這鋪天的柔軟彈性瞬間沖昏了我的頭腦。

  「吧唧吧唧~吧唧吧唧~」我像個孩子一樣用力吸吮著她的乳房,牙齒也時不時剮蹭著敏感的乳暈讓她發出舒服的嬌喘。

  「於葉凡,把褲子脫了。」

  「啊?!」

  我們兩人頓時都赤裸相對,雖然這種事情我是第一次做,不過之前也看到過褘楚和娘親兩人在一起糾纏的樣子。

  我好奇的看向東方藝的那裡,讓我驚奇的是,她的那裡和母親的截然不同,沒有黑色毛毛的遮擋,並且顏色粉嫩還閃著晶瑩的水光。

  我看的入了迷,自己的胯下也漸漸膨脹起來。

  「葉凡,快來~啊,我好冷。」東方藝張著胳膊尋求我的擁抱,我也立馬緊貼住她的身體,下面腫起的陰莖撞擊在她的穴口上,能明顯感覺到她渾身震顫了一下,說話聲音也變得酥酥麻麻,「葉凡,快進來,我…我忍不住了……」她主動分開雙腿,露出那一抹神秘地帶。

  聽聞我也著急了,生疏地用雞巴撥弄開她饅頭狀的陰唇,慢慢進入她的身體。「啊……嗯…」

  終於將整個插了進去,感受著她身體的溫度。

  我開始嘗試著慢慢扭動下身,每一下移動都能讓整個陰道收縮,而我的身體也開始不自主的上下抽插起來,肉體撞擊的聲音在耳邊不斷迴響。

  「啪啪啪…啪啪……」

  「葉凡,啊~再快一點,我想要?…」

  聽聞我也加快了抽插的頻率,撞擊的聲音愈來愈大,我們兩人的身體也都變得奇怪起來。

  我雙手握住兩個不斷上下晃動的大奶,十指全部沒入了肥膩的乳肉中,隨著抽插的節奏不斷揉捏拉扯起兩隻大奶,東方藝也舒爽的將雙手雙腿扣在我的後背,解開的頭髮都散開在地鋪上。

  一下又一下的撞擊讓雪白的肌膚變得紅里透白,兩個雪白的乳房上也留了下了幾個明顯的齒印和抓痕,尤其是兩個奶頭,我一直打樁讓手上也沒了什麼輕重,粉嫩櫻桃還是被我蹂躪成了兩個紫色的葡萄,而東方藝卻還忘乎所以的浪叫著,已經完全忘記了除我們之外還有一個人的存在。

  而在我們看不見的樹幹的另一邊,羅語程早就被我們做愛的動靜所驚醒,她貼著樹幹偷聽著我們曖昧的聲音,手也伸到了自己的私處開始摳弄起來,空氣中全是肉體碰撞的聲音和淫叫聲,雖然未經世事,但語程還是懂男女之間的事情,她偷偷歪著身子,一下便看見了騎在東方藝身上的我正用力抖動著胯下,雖然看不清身下女人的臉,但她也能想像到東方藝發情的樣子。

  燥熱的身體令她難以入眠,一邊聽著我倆做愛,一邊自慰,羞恥心讓她也很快到了高潮的邊緣。

  另一邊的我也感覺到自己下面好像有什麼東西要出來了,意識到不對勁的我想要拔出來,可東方藝卻阻止到:「啊…沒關係,我安全期…你就….射在裡面吧…嗯~!」

  隨之我開始了最後的衝刺,下體撞擊的力度也提高到了最大,終於一陣仰天長嘯後,滾燙的精液被我射進東方藝的體內,感受著精液的刺激,東方藝也高潮迭起,狠狠將我摟住不放。

  終於等她高潮完,才肯放開我,躺在邊上,我開始胡思亂想起來,而東方藝卻趴在我的胸膛上輕聲對我說道:「葉凡,謝謝你『安慰』我,今天也算是便宜你了,從今往後我可就是你的女朋友了哦!你不准賴帳!」

  我仿佛是吃下了一顆定心丸,摟著她說道:「藝兒,今後我一定好好愛你,做一個合格的男友。」聽到我說這話,她開心的笑出聲來,這是她發自肺腑的開心,也是第一次在皇宮之外感到親人般的溫暖。

  夜晚我倆互相抱著入眠,而另一側的羅語程也剛剛才從高潮中回過神來,聽到我們兩人的談話,她的眼眶也慢慢濕潤了起來,從小到大身邊只有父親陪著她,可父親整日只是逼著她練功,繼承家業,無數的擔子落在一個小女孩的身上,家庭的壓力讓她喘不過來氣,終於狠下心想要離家出走,可還沒走出幾步就因為沒錢被攔住了去路,恰好碰到了我們,讓她感到了朋友帶來的溫暖,也明白了大人的良苦用心。

  她開始後悔自己的決定,也開始嫉妒起東方藝,其實從被幫助的那刻起羅語程便被我吸引,她開始明白了喜歡一個人的感覺是怎樣的。

  夜裡她獨自躺在地鋪上,暗暗發誓。

  第二天,少量光線透過葉隙打亮前方的路,我們三人也開始了今日的行程,好在路上一切順利,穿過一條溪流我們便抵達了目的地。

  從森林中出來發現外面的土地一片平整,森林仿佛就是一個隔斷層。

  東部——偵閣

  偵閣與我想像中的不同,我以為是和宗門差不多的建築風格,但打臉的是偵閣就是一個巨大的城堡,並沒有什麼多餘的綠植裝飾,但依舊能感受到氣派與莊嚴。

  青磚蓋成的牆壁構成了幕牆,連接著很多圓錐頭的塔樓,厚度有三米之多,高度更是十二米有餘。

  門樓上有用金屬加固的木製格柵,金屬制的尖刺能很好阻擋敵人的進攻,城垛上的士兵則可以趁機攻擊,可以說城堡整體很好的兼顧了攻擊和防禦兩個方面。

  城堡的大門口有兩個穿戴戰甲的士兵,他們手握鋒利的長矛,陽光照耀在銀白色的鎧甲上閃著刺眼的白光。

  羅語程走到他們跟前,雖然一身樸素布衣,兩位士兵還是一眼便認出了這位離家出走的小公主,「小姐您可回來了,家主都等著急了。」

  「我知道了,把門打開吧。」

  「小姐?語程!難道你是…」東方藝驚訝的問到。

  城門被緩緩打開,通過幽長的樓道後豁然開朗,一片被草坪包裹的內堡場映入我們眼帘,四五一隊的士兵在上面行走巡邏,幾個還沒來得及換新的殘破的木靶是他們訓練的痕跡。

  到了前樓,羅語程這才對我們敞開心扉,說道:「不瞞你們了,我其實就是偵閣閣主的女兒,之前沒告訴你們是怕你們替我擔心,不過還是謝謝你們這一路上的幫助。」

  雖然有提前預料到,不過還是讓我們兩人大吃一驚,不單是因為她的身份,還有她既是閣主的女兒卻不會武功的事實。

  聽罷我也禮貌回道:「原來是閣主女兒,難怪這般氣質不凡,貌若天仙。」

  聽到我誇她,羅語程也有些不好意思,只是轉移話題讓我們隨她一起進入主樓去見他父親。

  進了主樓,明顯能感覺到這裡的規格要比剛剛的那些建築都要大些,地上鋪著柔軟的氂牛地毯,牆壁也都用紫色的塗料填塗完整,頂上刻著些精美的浮飾,儘是一些看不懂的圖案。

  走到廊道的盡頭,看見的是一個高大的鐵門,羅語程給我們使了個眼色後便輕輕推開了大門,我朝裡面望去,正對面有一個背對著我的椅子,椅子上似乎坐著一個人。

  「父親,我回來了。」

  我倆跟著羅語程一起進來,諾大的房間兩側擺著些青花瓷器,正對面的是一個紫檀做成的桌子,上面放著些茶壺和茶杯,兩旁的牆上分別掛著一副山水圖和一副寶劍畫,而正對面的牆壁上則裱裝了一副美人圖。

  我看著那美人圖,總覺得越看越熟悉。

  正在我思考畫上的人究竟是誰時,忽然耳邊一陣風聲,我下意識往側面閃去,隨後便聽到一聲響亮的關門聲。

  我看著被關上的房門,心中不由忐忑起來,可緊接著便聽到了熟悉的聲音。

  「誒呀,程程你又跑去哪裡了?知不知道爸爸有多擔心你。」

  「哼!還不是你逼著我練功,我這才狠下心離家出走,路上還被一個客宅老闆訛光了身上的幾兩銀子,要不是我結識了這兩位朋友,恐怕你女兒就要在那客宅打一輩子工了。」

  不知何時語程已經跑到了椅子那裡,對著椅子上的男人開始哭訴起來,男人聽聞也是連連向我們道謝起來,但當男人轉過身來時,我和東方藝都不由得異口同聲起來:「大叔?」

  「哦,是你們二位啊,哈哈哈,我說了吧,有緣我們一定會再見的。」原來當初茶館的老闆就是偵閣的閣主羅煜松,我也一下明白了當時他送我腰牌的用意。

  看到熟人,東方藝也不再拘束,自己找了把椅子就坐了上去,嘴裡還不忘和大叔敘敘舊。

  羅語程被我們這一番給弄糊塗了,急忙問道:「啊?原來你們認識啊。」我們三人都被她逗得哈哈大笑,不過我還是耐心為她解釋了整個事情的來龍去脈,這她才明白過來羅煜松其實這段時間一直都在找她。

  我看著眼前的男人,雖然還是之前的穿著,可這突然加了一頂閣主的頭銜,讓我也有些不知所措起來。

  「既然都是熟人,就別叫的那麼見外了,你們叫我羅叔叔便好。」聽到我們還沒吃飯,羅叔叔熱情邀請我們一起去大廳吃飯。

  一路上東方藝和羅語程有說有笑,可我卻一下也開心不起來,因為之前娘親叮囑我過,這偵閣的閣主不是個什麼好人,讓我小心些為好,可今日一見明明是位正值陽光的正能量大叔,而且對人也非常好,並不像娘親說的那樣可怕。

  而且我也才想起來,那牆上裱著的美人圖像極了我娘親,難道說兩人之間還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種種一些事情都像煙雲般困擾著我,並且娘親交代我的任務我現在也任何線索都沒有,現在能做的應該只有見機行事了。

  飯局上,東方藝大口朵頤著美味的佳肴,雖說心中有些疑惑,可肚子終究還是抵不過飢餓,先把肚子填飽再說。

  正吃著,羅語程給我倒了一杯她親自泡的茶水,而羅煜松見狀也是不免調侃起來:「怎麼一個在家天不怕地不怕,什麼都不做的小公主,如今卻還會主動為別人端茶倒水了?哈哈哈!」

  聽到父親調侃自己,語程鼓了鼓腮幫子,朝著她父親就使了一個白眼兒,見狀我也見縫插針道:「羅叔叔女兒冰雪聰明,貌若天仙,如今還會照顧人了,叔叔您就別寒顫她了。」

  「哈哈哈,於公子說笑了,我家小女可是個正兒八經的公主脾氣呢,我的什麼話她都聽不進去,若是能像你這般懂事我倒也放心不少。」

  「羅叔叔說笑了。」

  「對了,之前你說要找親戚,現在找到了嗎?」羅煜松不禁疑問道。「晚輩才剛到此地不久,還沒來得及尋找,勞煩叔叔費心了。」

  羅煜松思索片刻後說道:「偵閣構造獨特,是這一代獨有的建築風格,這裡面小道縱橫,公子找人的時候可千萬別迷了路,不然…你可就要留下來給我當上門女婿了,哈哈哈!」

  聽完東方藝一口的飯差點沒噴出了,不停咳叱咳叱的咳嗽著,這剛到手的男朋友還沒捂熱乎就要被人搶走了?

  聽罷便用手肘碰了碰我,我也是明白他什麼意思,可剛要開口解釋,一旁的羅語程瞬間繃不住了,「父親!您別亂說,人家可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兒,您怎麼能這樣說呢!哼!不跟你說了!」

  飯局過後羅煜松找人給我們安排了住處,就在離主樓不遠的套房中,理所應當的我和東方藝住在一個房間。

  疲憊了一天的我剛要躺在床上歇一會兒時才想起來我的包裹落在了主樓閣主間沒拿回來,看時間還不晚我便起身獨自去往主樓。

  當我走到門口時,隱約聽見裡面似乎有幾下揮劍的聲音,我暗道不妙,推開門就看見羅煜松已經將干將劍從我的包裹里拿了出來,而且還在耍著些簡單的招式。

  看到我進門,羅煜松立馬收起架勢,笑嘻嘻的看向我說道:「誒呀,本來想著找人將包裹給公子送去,結果我看公子這包裹里有把寶劍,一時沒忍住便拿起來想耍兩下,哈哈,公子不會介意吧。」

  看樣子羅煜松還沒認出來這就是我劍宗傳下來的幹將劍,心中也不免鬆了一口氣,也同樣笑著回應道:「當然可以,叔叔請便。」

  好在干將劍只有我拿著時才會發出劍光,其他人拿著就和平常的鐵劍並無區別,可讓我感到奇怪的是羅煜松作為偵閣閣主,既然不會使劍,那他們說的練的武功又是什麼流派。

  回想起剛到這兒時,耳邊那一下迴響,我隱約猜到可能是暗器一類的東西,但卻沒有看到有任何武器使用的痕跡。

  「於公子,這劍是好劍,只是叔叔不太會使,還是給你裝起來吧,不過叔叔有一個不請之情。」

  「哦,叔叔有什麼不請之情?」

  羅煜松將劍放回包裹中,單拿出來了我用來包裹劍身的那塊絲綢裹布,並對我說道:「叔叔看到這裹布製作精細,用料甚好,想要將她留下來,不知你願不願意將它送給叔叔啊?」

  我一看那裹布,正是我在出行時娘親送給我用來包裹住干將劍的,上面更是有她親手織成的一隻火紅色的鳳凰。

  不過我想了想這東西好像並沒有什麼用,劍刃有劍鞘的保護,只用包裹包住便好,這裹布也是可有可無,況且這東西我家裡到處都是,想來也不是什麼稀有東西,便答應了下來。

  羅煜松看著那裹布,臉上止不住的笑容,似乎是得到了什麼不得了的東西。

  在我走之後,他拿著那塊裹布愛不釋手,坐在椅子上看著牆上的美人畫,嘴中喃喃道:「婉晴啊婉晴,這麼多年了你的手藝還是那麼好,當初真後悔放你走,如今真是老天開眼讓我遇到了你的兒子,就算你再怎麼躲著我,也終究逃不過我的手掌心,哼!」

  第二日,羅語程早早就把我和東方藝叫了起來,說是他父親有要事告訴我們,剛好我也有些問題想要問問他,順便詢問有關這牆上美人畫的事情,但剛進閣主間,一群士兵就將我們圍了起來,大門也被牢牢擋住。

  「父親,您這是幹什麼!」羅語程一下擋在我們前面,大聲質問著自己的父親。

  可今日的羅煜松似乎像是換了一個人一般,對她女兒也嚴厲起來,「語程!聽話,去外面,這其中之事你不要過多知道。」

  「不行!我就不准你傷害於葉凡他們!」看到羅語程依依不饒,羅煜松也是無奈搖了搖頭,隨後只見他緩緩抬手,一個透明的東西忽然從他手中射出,正好命中擋在我們面前的羅語程身上,之後就見羅語程失去了意識,一下癱倒在了我們面前。

  他出招之快根本讓我來不及任何反應,而且根本看不清他究竟使用的是什麼武器。

  「你居然對自己的親生女兒都下手!禽獸不如!」東方藝情緒異常激動,她想要攙扶起倒在地上的語程,可馬上就被周圍士兵嚇退,眼睜睜看著他們將語程抱去外面。

  「親生女兒?只不過是我半路上撿到的一個棄嬰罷了,我每天都想培養她讓她學習我的功法,可她卻一心不在學武上,整日就知道寫字插花……不過也好,居然能讓我碰上你!也算是發揮了些她的價值。」

  「什麼!」

  羅煜松揮揮手,周圍的士兵都紛紛提起手中的長槍朝我們襲來,我迅速掏出干將劍,劍鞘劃落,劍光逼人,寒寒劍氣瞬間包裹劍身,我感到身體似乎充滿了力量,看著一擁而上的士兵,我揮劍橫掃,瞬間,所有士兵的長槍頭都被我砍斷,就連身上所穿的盔甲也留了下深深的劍痕。

  所有人都大吃一驚,不再敢向前一步,羅煜松見狀一個轉身脫下了長袍,露出了腰間別著的根根玄鐵針,他拿出一根,輕描淡寫朝我扔過來,我用干將擋在身前,可看似柔弱的細針居然狠狠撞擊在劍上,將我向後擊退數米,眼看就要撞在牆壁上,我趕忙騰空躍起躲避飛針,那針居然輕鬆穿過用青磚壘成的堅固牆壁。

  我吃力的半跪在地上,方才雖然沒有被攻擊到,可那細針的衝擊居然如此強烈,將我的五臟六腑都震得疼痛。

  頓時我嘔出一口鮮血,「於葉凡!」東方藝見我受傷,趕忙想要過來幫我,但剛好給羅煜松一個背身的機會,我見他並沒有從腰間掏針,只是手朝東方藝指去,一股無形的力量擊打在東方藝的後脖頸上,就見她也和羅語程一樣一同栽倒在地。

  「藝兒!藝兒!」我大喊著朝她跑去,努力搖晃身體想要將她弄醒,可不論我怎麼用力搖晃,東方藝還是昏迷不醒。

  看我這般著急,羅煜松倒是不急不忙的為我解釋道:「她只是中了我的無形迷魂針,睡個兩天兩夜就會自己醒來。」

  我眼含淚水,看著倒下的愛人,我卻什麼也做不了,面對強大的敵人,我瞬間就後悔帶她一起來這裡,可後悔並不能解決事情。

  擦擦眼淚,我重新拿起利劍,直指羅煜松。

  看我不屈的樣子,他也是無奈笑了笑,說道:「哈哈!真是個倔小子,你可知你現在對抗的是什麼人嗎?我這用玄鐵打造的細針不僅力道猛烈,再加上我這些年的功底,單憑你一個初出茅廬的毛頭小子是不能對付的,識相就老實放下劍,讓我把你抓起來。」

  「雖然不知道你為什麼這樣做,可你既然傷害藝兒,就是我於葉凡一輩子的敵人,我今天就要和你拼個你死我活!」危難之際我已經完全忘記了娘親的叮囑,憤怒沖昏了我的頭腦,手中的幹將劍似乎也感受到了我的憤怒,劍身上的符文開始發光,我念隨劍意朝著羅煜松衝去。

  他不慌不忙掏出幾根細針朝我扔過來,原本細小的玄鐵針離開了他的手之後忽然變得和劍一樣大,看著飛來的大劍,我握緊干將,身體也好像快要和干將融為一體一般,隨後朝前揮出一道藍色的劍氣,那劍氣接觸到飛來的大劍後,立刻就將它們從中間劈成了兩瓣,羅煜松見狀立刻閃到一邊,劍氣重重砍在牆上,連同那牆上的美人圖都被砍成了兩截。

  「沒想到干將劍如今橫空出世,居然就如此厲害。」

  「既然你認得此劍,那還不趕快認輸放人!」

  「哼!不過是一把破劍罷了,不過我可聽說這世間似乎還有著一把堪稱神劍的存在,你這把劍在它的面前可謂小巫見大巫了。」

  神劍!難道他知道有關軒轅劍的消息?我繼續逼問道:「那是什麼劍!說,你還知道些什麼?」

  「哼!一個小犢子也想從我這裡套話,也要看看你有沒有這個實力。其他人給我上!」士兵聽令也都重振旗鼓,放下手中的斷槍,從腰間掏出匕首又重新向我攻來,可神劍的消息讓我已經有些分神,急於想知道神劍下落的我知道現在不是一個好時機,只能後面找機會再將東方藝和羅語程救出來。

  看著衝過來的一小隊士兵,我將劍對準天空,心中默念娘親教給我的咒語,霎時天空電閃雷鳴,一道黃色閃電從天而降擊破屋頂打在劍刃上,隨後我一把將劍插入地面上,無數的電流從地面朝士兵蔓延去,場地也頓時黑煙四起,羅煜松反應迅速跳往空中,雖然躲過了雷電的攻擊可黑煙還是遮住了視線,他朝我的方向揮袖,從袖子中飛出一排細細的銀針穿進煙中,發出幾聲響亮的碰撞聲。

  等到煙霧散去,士兵也都一個個倒在地上,再看那一排銀針都整齊的釘在鐵門上,見我逃走,羅煜松也沒有忙著追擊,而是命令人將屋子打掃乾淨,自己抱著那副斷成兩半的美人圖走去主臥。

  藉助黑煙我一路逃離偵閣,暫時在森林裡找了個歇腳整頓的地方。

  目前羅煜松已經知道了我的身份,現在去偵閣救人必定會遇到森嚴的守衛,可雖然不是好時機,但時間拖得越長我越是擔心她們二人的處境。

  我生起篝火,剛要準備療傷,忽然就覺得自己五臟六腑有種快要炸裂開來的感覺,我痛苦的癱倒在篝火旁,脖子上的血管也慢慢變黑蔓延開,就在我感覺自己快要離開這個世界的時候,一個熟悉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凡凡!凡凡!」

  是姨娘!

  真的是姨娘!

  她不知從哪跑來我身邊,將我溫柔地摟進她懷中,我想要開口說話,可姨娘卻示意我不要開口,隨後我便感覺到姨娘的手托在我的後背上,一股柔和的力量從後背流入我身體的每個角落,身體裡面的器官也不再膨脹,脖子上發黑的血管也停止了蔓延,我的眼皮開始不爭氣的打架,最後一眼我看到的是姨娘那美麗的面龐。

  等到第二天醒來,我依舊躺在姨娘的懷中,而姨娘也正用她那眼眶泛紅的大眼睛看著我。「凡凡,你醒啦。」

  聽到嫻姨叫我的名字,我快要委屈的哭出來,但身為男人是不能輕易掉淚,我強忍著淚水,想要坐起來可身體卻沒有一絲力氣,就連說話也是模糊不清,可嫻姨還是明白我的意思,溫柔的對我說道:「凡凡你別亂動,你這是中了偵閣的針毒,還好姨娘用功力幫你止住了毒素擴散,現在你就好好待在這裡,姨娘在周圍畫上了禁圈,沒有東西能進來傷害你,姨娘這就去偵閣為你討要解藥,順便好好收拾收拾羅煜松這個壞蛋!」

  我用盡全身的力氣才微微搖了兩下頭,可嫻姨卻讓我不要擔心,放下我便自己一人前去了偵閣。看著嫻姨熟韻的背影,我心中總有一絲不安。

  陰暗潮濕的牢房裡,羅語程漸漸從昏迷中清醒了過來。

  看著周圍的變化,她知道自己是被關進了城堡的大牢中,她盡力用胳膊支撐著自己站立起來,牢房的鐵鎖和鐵柵欄像是一座大山一般不可撼動,藉助著從天窗外滲透進來的陽光她看到了靠在角落的東方藝。

  東方藝正背靠牆壁坐在地上,頭顱無力的耷拉著,顯然還未從昏迷中甦醒過來。

  羅語程想要將她弄醒,可就在即將觸碰到她時,那雙嬌嫩雪白的玉手卻停留在了空中像是被按了暫停鍵一般。

  隨後她雙手開始微微顫抖起來,呼吸也開始變得急促,白嫩的小臉也紅潤了些。

  看著東方藝挺拔的雙胸,又想到當初在森林中親眼目睹我們二人交合的場景,羅語程的下體變得濕潤瘙癢。

  她雙手下移,在靜謐中悄然攀上眼前的一對巨峰,手掌心的柔軟觸感和下體的瘙癢使得她鬼使神差的慢慢揉搓起這對大蒲團來。

  只是這樣摸著還不夠,她嘗試叫了幾聲,眼看東方藝還是不為所動,她便開始慢慢為其褪去衣物,沒一會,東方藝就被扒的只剩個褻褲和裹胸遮羞。

  解開背後裹胸的纏繞,一對圓潤翹挺的巨乳掙脫出來,相對於自己那可憐的B罩杯,眼前的景色讓羅語程不禁瞪大了雙眼,她目不轉睛的盯著兩顆肉團,肉團頂部那嘬小小的凸起看似垂涎欲滴。

  羅語程越看越喜歡,越看越嫉妒,恨自己為什麼沒有人疼愛,恨自己為什麼長不出這樣的名器,心中怨憤都傳遞到雙手,她狠狠握住兩個肉球兒想要折磨一番,不同於之前隔著衣服的手感,東方藝白如凝脂,牛奶般的肌膚仿佛用力捏一下就要出水兒似的。

  羅語程雙手分別順逆時針方向開始揉搓起來,略帶體溫的肉團在她的手中不斷變換著形狀,她像個小孩兒一樣握住兩個大奶的奶根,雙手用力開始令這兩顆乳上下左右搖晃起來,敏感的大奶受到刺激,乳頭也漸漸硬挺起來,發覺了乳上的變化,羅語程愈加興奮了起來!

  看著比黃豆還要大的奶頭,羅語程悶聲不吭便一下將它們含入口中。

  乳香開始在嘴中,鼻腔中快速瀰漫開來,兩排牙齒輕輕咬住乳頭,舌頭不斷挑弄著兩個硬挺的奶頭的尖端。

  她用力吸吮著兩個奶頭,想要從這兩隻裡面吸出些什麼,可惜並沒有奶水出現,羅語程生氣地咬住兩顆晶瑩的粉葡萄,頭向後用力將它拉長,兩個渾圓的大奶已經被拽成了橢圓形,忽然昏迷著的東方藝不經意間喘息了一聲,聽到動靜的羅語程迅速鬆開了牙齒,兩個大奶如同定位飛彈般彈回了胸脯。

  看著沾滿口水的乳峰,粉嫩平滑的乳暈上留下了兩排整齊的牙印兒,就連奶頭上都有些許,只是此時,原本粉嫩的奶頭已經變成了淡紫色,滴答著剛剛留下的口水。

  將東方藝兩條纖長的大腿扛在肩上,羅語程的目光落在她雙腿之間的風景上。

  白色的褻褲中央慢慢出現了些水漬,東方藝在昏迷中居然被羅語程玩弄得發情,看著那礙事的褻褲,羅語程一把便將它扯了下來,隨後一模粉色映入眼帘。

  粉嫩的陰唇和饅頭一樣,中間一條溝壑通往未知的領域,羅語程將肩上的兩條腿分開呈M狀,低頭朝那蜜唇吻去,女性私處幽幽的香味在三角區瀰漫,她伸出舌頭,用舌尖輕舔粉嫩彈滑的肉丘,這般舔弄引得東方藝嬌軀酥顫,喘息不止,不斷有細流從縫中流出被羅語程盡數食去。

  舔弄了片刻,羅語程不知怎麼想的,她雙手按住兩個蝴蝶瓣,將它們分別往兩邊撥去,一個小小的肉洞便出現在她眼前。

  看著裡面不斷抽搐的唇肉,她再次伸出舌頭朝著裡面發起進攻,香舌完全進入到了東方藝的穴中,溫暖濕潤的氣流讓羅語程的舌尖很舒服,她的下面也開始流出潺潺溪水。

  她不斷用舌尖剮蹭著肉壁,每次剮蹭都能讓東方藝身子不由自主的往上頂一下,而羅語程則是一手摳弄著自己的穴,一邊整張臉已經完全貼在了東方藝的肉唇上。

  「咕……嗯…」東方藝不斷喘著粗氣,而下面的羅語程卻正舔的津津有味著。

  她將身子抬高些,一隻手扶住東方藝的屁股將她懸在半空中,另一隻手開始疼愛她的屁股,不斷在臀峰和臀縫處用指甲輕劃。

  忽然手指好像陷入了一個溝渠中,羅語程感受著這塊皮膚,通過形狀和褶肉她判斷出這是東方藝的屁眼兒,玩性大發的她二話不說,沒有準備任何潤滑便直接將手指用力捅入了小小的菊穴中,並且手指在裡面不斷旋轉摳弄,沒一會東方藝便感到了異樣。

  屁眼兒上的痛楚和私處的快感讓東方藝醒了過來,這下可把她嚇了一跳,只見一個頭正在自己那裡不知道幹些什麼,而且屁眼兒也在不斷受著侵犯。

  「啊啊啊…!!!」東方藝本能的叫了出來,而這一下也把羅語程嚇壞了,剛把舌頭收回來就被嚇的突然咬了下去,不偏不倚剛好咬在了東方藝小小的陰蒂上,手指也迅速從屁眼中抽出,可這一下卻將東方藝送上了高潮,一股巨大的水流從小穴中噴出,就這樣呲了羅語程一臉的淫水。

  「額…額啊啊啊!!!」

  東方藝仰頭享受著這異樣的快感,只留下目瞪口呆滿臉水漬的羅語程。「語程!你?……」

  經過了短暫的解釋,東方藝這也明白了羅語程的所為,不過東方藝也不是那麼封建的人,但本著自己不能吃虧的原則,她還是狠狠「收拾」了羅語程一頓後這才算了。

  「那就是說,我們現在得先逃出這個牢房才能去找於葉凡是吧?」

  「嗯~……啊哈,是…是的,唔….」羅語程邊穿著衣服邊說道,因為屁股被抽紅所以沒有穿上褻褲。

  「好,既然這樣,那我就…」說著,東方藝活動活動手腕走向牢門,羅語程剛要提醒東方藝著牢門堅不可破,下一秒就見那鐵門被轟爛。

  眼看四周居然沒有士兵把守,東方藝拉著羅語程就要跑,而羅語程則邊跑邊小聲說道:「東方藝,你居然還會武功!好厲害呀!」

  東方藝被人夸還有些不好意思,頓了頓說道:「想學啊?我教你啊!」兩人一路飛快奔跑,但奇怪的是居然一個守衛也沒有見著,諾大的城堡人都到哪去了呢?

  「臨走前我還想再偷偷看他一眼,畢竟…他是我的養父。」語程有些不好意思,可漂泊在外的東方藝完全能夠理解她心中的這份感情,便答應她去偷偷看一眼那個惡人。

  可兩人往閣主殿去的路上遍布了成片的屍體,這些屍體死狀都極慘,有的甚至不知道被什麼東西割的死無全屍。

  看著地上驚心動魄的場景,兩人也滿下了腳步,輕悄悄走過去,忽聽得屋內一陣東西掉落聲音傳來,隨後便是一個女人的驚呼聲。

  東方藝覺得聲音有些耳熟,便索性悄悄推開了屋門,沒想到映入眼帘的竟是一個女人光著屁股背對著她們倆,而且女人肥熟的大腚上還有兩個鮮紅的掌印。

  「這…這是,書嫻阿姨!」東方藝差點叫出了聲,還好屋裡的兩人正專心打鬥著,並沒有注意到這一點。

  屋內,嫻姨被羅煜松扒光了褲子,就連褻褲也被扯爛丟棄在一旁,看著嫻姨體力不支的樣子,很容易想像到那屁股上的兩個掌印是怎麼來的了。

  「你!你居然敢!……」嫻姨不斷喘著粗氣,努力用劍支撐著身體,而對面的羅煜松卻依舊錶現得風度翩翩,揮了揮袖子,不屑的說道:「於書嫻,你若是再被我抽中三回屁股,可就要被我當成母狗操幹了。」

  聽聞嫻姨更加來氣,顧不得遮擋自己下體的春光,提劍就朝面前這個偽君子砍去,「別廢話!敢傷害凡兒不管你是誰都要給我拿命來!」一刀下去,劍刃狠狠劈砍在了椅子背上,羅煜松卻輕鬆一躍來到了嫻姨身後,抬起手掌對著那因為走動而不斷顫抖的肥臀就是一巴掌。

  「啪!」清脆的抽屁股聲不絕於耳。

  「你!你你你…啊啊啊!!!」

  羅煜松從袖口中掏出兩枚銀針向嫻姨的屁股刺去,銀針分別扎在兩個臀瓣的臀峰上,瞬間嫻姨就感覺自己的雙腿如同被綁上了五斤重的沙袋那般笨重。

  「你可不要忘了,這偵閣一名是怎麼來的。」

  顧不上屁股的窘境,嫻姨拔出長劍轉身又向他刺去,可這一下羅煜松並沒有閃躲開來,劍鋒直直向著他刺去,可霎那間卻又從他的腋下划過,兩人瞬間來了個面對面,趁此機會羅煜松抓住嫻姨胸前的衣料,利用嫻姨本能的抽劍動作他向後順勢也將上衣撤了下了,如此嫻姨全身上下就只剩下了一件紅色的裹胸布。

  「偵閣本意是偵察作用,可其實我用來掩飾的是我的針術,短針不禁方便攜帶,攻擊靈活多變,而且若是能看到敵人的弱點便能一擊命中,精準無誤,就像這樣!」羅煜松又掏出一枚短針,直直朝著嫻姨下體刺去,沒有陰毛遮擋且勃起的陰蒂成了很好的目標,短針從上到下貫穿整個鮮紅的肉痘。

  「額啊啊啊…齁齁齁……!!!」

  敏感的陰蒂被穿刺讓嫻姨無力彎下腰去緩解疼痛,但羅煜松卻一個靈巧轉身來到了嫻姨的背後,看著因為彎腰而撅起的屁股他絲毫沒有猶豫,抬手就是一巴掌,「啪!」屈辱的抽屁股聲音再次傳來,嬌軀甚至因為抽打屁股而微微顫抖了起來。

  「還有最後一巴掌哦!你的大騷腚可要小心嘍!」羅煜松摩擦著雙掌,可就是這句話一下子惹惱了嫻姨,她用盡全身的力氣揮劍揮砍,無數的劍術在這一刻都全部傾瀉而出,胸部的豐滿實在太過耀眼礙事,劍術的動作讓裹胸的系綁慢慢鬆動,直至落下。

  「你這個小人!今天我一定要取你首級,看招!」

  嫻姨渾身一絲不掛,但卻依然目光兇狠,雙手有力的握著利劍使出劍術,而嫻姨胸前兩顆巨大的乳球隨著動作四處搖晃個不停,不過倒是讓正躲避的羅煜松分心,幾劍命中他令他的衣服也割裂掉落了些。

  而屋外,兩人早就被屋裡的打鬥場景吸引的目不轉睛,東方藝想要去幫忙,可卻怕成了嫻姨的累贅,遲遲不敢動手,而羅語程則早就嚇破了膽兒,要不是嫻姨一絲不掛,恐怕她早就躲去了一旁。

  隨著兩人刀針相對,很快房屋內的設施都被破壞殆盡,唯一保留下來的只有那張紫檀木桌。

  牆壁上各種砍痕和細針,在對拼的過程中羅煜松身上掛上了幾道劍傷,衣服也被全部劃爛,可嫻姨這邊也不容樂觀,刺在陰蒂上的銀針讓它變大紅腫,每一下運動都深深刺激著嫻姨的身體,裸露的嬌軀和晃動的巨乳讓她揮劍變得不太自然,大腿和小腿上都扎著四五根細針。

  很快嫻姨就被羅煜松這游擊打法拉扯的沒了力氣,正巧露出破綻之際,羅煜松晃身便來到了嫻姨面前,不知從哪掏出的兩根細長的金針(此針要比那細短的銀針要長上兩倍之多),對著嫻姨那兩顆擺盪巨乳直直深深刺了下去,金針穿過乳頭刺進嫻姨的兩顆乳球中,粉嫩的乳頭在這一刻突然勃起變硬,將兩枚金針死死固定在自己胸前。

  「啊哈~這…這是……無恥之徒!」看了看刺進自己奶球的兩枚金針,嫻姨怒火中燒,欲要用頭錘攻擊卻發現身子的動作變得十分緩慢。

  「這…你對我做了什麼!」

  「也沒什麼,只是給你扎了幾針而已,而針上也帶了些我們自己研製的毒藥,你身子無力,行動緩慢正是毒藥的功勞。」羅煜松一臉輕鬆的說到,隨之來到嫻姨身後,自己審閱了一番後抬手在空中,划過一道弧線後巴掌重重抽打在了嫻姨已經紅腫的右臀上。

  「啪!」

  「啊啊!」

  響亮的抽屁股聲已經標誌著嫻姨敗給了羅煜松,果然如他所說,五掌之內他便能制服眼前這個不穿衣服的蕩婦。

  在門外兩位的注視下,羅煜松將筋疲力盡的嫻姨前身放倒趴在桌子上,扎著金針的大奶被壓著,針頭又往進刺入了幾分,而他則站在嫻姨身後準備進行這場戰鬥勝利的慶祝。

  「好了騷婊子,這下該讓我好好收拾收拾你了,看我不把你辦踏實嘍!」脫了褲子,羅煜松用自己的那根使勁摩擦起嫻姨的私處。

  「你個無恥之人,就算你這樣對我我也絕不屈服!啊~~」

  在銀針的作用下嫻姨的那裡已經異常濕潤,不用太多動作羅煜松便輕鬆進入了嫻姨的身體實現了兩人的負距離接觸。

  扶著嫻姨肉肉的腰,羅煜松盡情在這個撅著屁股的女人身上泄憤,臀部被有力的撞擊著,房屋裡滿是迴響,一隻肥熟柔軟的大腚被操乾的產生層層臀浪。

  「啪啪啪…啪啪…啪…」

  「嗯…啊,你這個…小人…唔咕…我一定會殺了你!額啊啊…!」羅煜松愈發用力抽插,透明的汁水在兩人的交合處飛濺。

  肉棒在嫻姨體內如同蛟龍出海,胡亂頂撞著肉壁和花心,每一下撞擊都能讓花徑收縮扭曲,龜頭釋放出的粘液刺激著蜜穴令它不斷抽搐,沒插幾下白帶就從嫻姨的穴中流了出來。

  「騷婊子真她媽緊,操了幾下就主動夾老子了,真是個天生的母狗料子!再給我用力叫!」羅煜松抓住嫻姨的頭髮猛地往後拽,這讓嫻姨不得不抬起了上半身,他大手開始胡亂抓弄著嫻姨的乳房。

  「羅煜松!啊啊…!!你…去……死…啊啊啊啊哦…!!!」他死死捏住乳肉,用力擠壓讓嫻姨痛的直翻白眼,粉色的乳暈上早就立起了些小小的疙瘩,乳頭更不用說了,毒液讓兩顆黃豆變成了紫葡萄,他拽著乳頭往外撕扯,嫻姨居然渾身痙攣,高潮不止。

  「啪啪!啪啪!」羅煜松用力抽打起嫻姨的屁股,他將嫻姨的兩條肉腿更加分開,每次插入都使得嫻姨處於浮空狀態。

  在數十分鐘的抽插爆幹過後,羅煜松終於在嫻姨的子宮中泄精。

  「哦啊啊啊…啊齁齁齁齁齁齁……」子宮高潮讓嫻姨渾身震顫不止,胸部突然腫脹起來,隨之一股強大的衝力將兩枚金針活活從乳房中衝出來,緊接著便是無盡的奶水噴射在桌上,地上。

  「好一個母狗,不對,有奶水了應該叫母牛了,長個大騷腚和騷奶果然有原由,今日可是讓我長了見識!哈哈哈,第一次見乳汁噴泉!」

  「額…啊….唔…不…不要…我的奶…哦哦哦?!@……」嫻姨已經意識不清,任憑羅煜松隨意擺弄她的身體。

  他將嫻姨拖到桌上,一下坐在嫻姨肚子上,雙手緊緊握住兩顆乳房最寬肥的地方,雙手只是輕輕擠壓,奶水便如水流般流出,手上再用力些那奶水便有了力氣,直接呲進了羅煜松的嘴中。

  品嘗著熟婦的奶水,羅煜松感覺自己仿佛回到了小時候,甘甜沒有一絲騷味的奶水讓他的體力又很快恢復過來,他坐起,抱住嫻姨一邊吃奶一邊操干,咬住兩個奶頭,奶水從他嘴角流出,這一刻,一邊是無盡的享受,另一邊是無盡的屈辱。

  「給敵人餵奶也是你於書嫻能幹出來的事兒了吧,哼!看老子吸乾你的奶!」長時間的哺乳讓羅煜松大飽口福,看著躺在桌上,不斷高潮噴水的嫻姨,他拔出插在陰蒂上的那根細針後得意的拍了拍嫻姨的屁股,一臉壞笑的說到:「說不定你這騷母牛對我那茶館有些好處,就讓你給我打打工吧,哼哼~」

  享受完這一切羅煜松走出殿外,發現外面除了躺在地上的屍體外一個人都沒有,也是無奈搖了搖頭後自己抱著嫻姨不知去了什麼地方。

  剛剛目睹這一切的兩人,東方藝和羅語程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她們進入房間從桌子的暗格上拿出一個青花瓷的小瓶便急忙離開了此地。

  一路上兩人交談了許多,最終決定什麼也不說,先救我再說後面嫻姨的事情。

  來到森林,兩人大聲呼喊著我的名字,還在昏迷中的我依稀聽到了叫喊聲,回應了幾句後便再次昏倒。

  等我再次醒來,發現東方藝和羅語程兩人都正緊張的看著我,我輕鬆的對兩人笑了笑,她們也便放心下來。

  靠著樹幹,我聽聞了她們從偵閣逃出的經歷,聽說嫻姨有在和羅煜松戰鬥,恢復了些體力的我想要立馬去幫忙,可東方藝卻一把攔住我對我說到:「他們兩人現在已經不在偵閣了,你去了也沒用,現在唯一的線索就是之前那家茶館。」

  聽聞我奮力錘了下地面,如此也只好收拾行李先回城裡,剛好前往下一站的路也就在那裡不遠,當初來偵閣只是想打聽些消息,卻沒想到經歷了如此變故,真是打擊了我幾分。

  「語程,你也要跟著我們一起嗎?」

  「嗯~,我現在也沒了家,你們好心的話可以收留一下我嗎,我也想跟著你們歷練歷練自己,和你們學習功夫。」

  看到一個女孩子說出這番話,我也好心拍了拍她的肩膀表示同情,請問了下東方藝的意見,我們便三人一起踏上征程。

  東部——偵閣管轄——幽虎城

  風火趕路,我們快速出了禁林,到城內,顧不得身邊的瑣事,我們一路奔向茶館。

  此刻我的腦海中只有那位疼我愛我的姨娘,她的臉龐一直在我的腦海中不斷浮現,可每次等待我的只有一個微笑和轉頭,想要伸出手去拉住他,可卻變成了現實中無法捕捉到的空氣。

  心中的急切讓我沒有完全康復的病情停止了恢復,拖著痛苦的身軀我們三人又一次來到了那個茶館,而今日不知為何,茶館的人比起以往都多。

  周圍的旅社,酒館都門可羅雀,但唯獨這個茶館人山人海,不少人擠破腦袋想要進去,還有些人戀戀不捨被小兒送出來,他們跑到進去的人的身後,想要再來一次。

  站在茶館外,沒有可以讓我進去的空間,我便盡力朝裡面望去,忽然我看到一個什麼東西被吊在空中,下方是個茶桌,上面擺滿了瓷碗。

  「我知道這裡有個後門,我們從後門進去看看。」語程拉著我們二人往茶館後面跑去,路上撞見的客人嘴中還在不斷念叨著什麼,好像是「好喝!」

  「再來一碗!」

  「這奶真他媽甜啊!」

  「奶?這分明是茶館,哪裡來的奶?」不等我想明白,語程已經帶著我到了後門,這裡是為小兒進出方便設置的通道,我們三人悄悄摸進來,剛好能夠看到大廳裡面。

  此時,大廳的場面讓我震驚,只見一個女人被捆綁著頭髮和雙腿,繩子另一頭綁在房梁將女人吊在空中,而女人身上居然一絲不掛,兩個巨乳毫無遮攔向下噹啷在空中,而女人饅頭狀的小穴被一覽無餘,捆綁的人為了能讓外人看的更清晰,還刻意用木棍支開了女人的雙腿令她私處大開。

  接踵而來的客官們先是拿起桌上的瓷碗,將它放在女人的乳頭下面,隨後雙手分別握住女人的兩個奶球,狠狠用力擠捏起來,如此奶水便噴渤而出,多數都噴進了碗中,還有些則是濺在了桌子上和其他人的臉上,不過他們卻樂此不疲,還紛紛叫好。

  「這個噴的多!看樣子是沒少給女人擠奶吧,哈哈哈!」

  「這母牛敏感的很,拽住她的逼她能噴的更多!」

  「哈哈哈!」……

  我仔細看去,女人的面部雖然被少量發絮遮擋,可我還是一眼就認出了此人正是我的姨娘於書嫻。

  「啊啊啊…!!!」姨娘被擠奶而痛苦的呻吟著,還有些人為了找樂子專門跑到嫻姨身後去拉扯她腫脹的肉蒂,拿筷子戳弄她緊緻收縮的屁眼兒。

  每次戳一下,嫻姨便痛苦的搖晃著身子,可奈何前面有人拽著奶頭,亂動一下乳房便被扯得巨疼,奶頭也都變成了紫色。

  那些貪玩的客人還紛紛往嫻姨的屁股上抽著巴掌。

  「啪!」

  「啪!」

  「啪!」……每一下都結結實實扇在嫻姨的屁股上,臀上面早就成了無數人塗鴉的場地,不同方向顏色深淺不同的掌印烙印在姨娘豐滿的屁股上。

  「啪!啪!啪!」

  「哦?!齁齁齁…!!!」

  「嫻姨!」我大喊著朝著嫻姨衝去,淚水止不住的流出。

  推開聚集在嫻姨身邊的人,我割斷繩子,脫下衣服為嫻姨遮擋光禿禿的身體,「凡…凡兒,你…你沒事,沒事就好。」

  「嫻姨…對不起,是我害了你!」我擦拭著嫻姨額頭的汗水,而嫻姨卻還艱難的給我擠出一個微笑讓我放心。

  此刻,我的內心百感交集,想到小時候說的那句『嫻姨,長大了我娶你,我來疼你保護你。』我痛恨自己沒有保護好嫻姨,我抱著她,心中再有千言萬語此時也一句都說不出來。

  看著嫻姨被摧殘的身體,我頓時感覺一陣頭暈目眩,還好東方藝及時扶住了我。

  羅語程將茶館的人都趕走的差不多時,從二樓上慢慢走下來一個人,定睛一看正是羅煜松。

  「呦,於公子來了怎麼不說打聲招呼,我也好招待招待你啊。」

  將嫻姨託付給藝兒和語程,我與他四目相對,時間仿佛在這一刻凝固,手掌輕觸劍柄,一記無形卻有力的劍氣劃破了夜空,羅煜松慌忙使出飛針抵抗,可飛針剛一接觸到劍氣便被化成了灰燼,劍氣狠狠劈砍在他的身上,但常年修煉的體術令他並沒有損傷多少。

  「咳咳,沒想到幾日不見就如此長進,不愧是將來劍宗的宗主。」

  「少廢話,今日我定要為嫻姨討一個公道!」我提劍衝去,羅煜松瞬間扔出數根銀針,見狀我立刻橫劍檔前,旋轉劍身將飛針一一彈開,那些被我彈飛的針輕鬆穿破了牆壁,留下了一個個細小的孔洞。

  忽地他又飛往空中,一下踩在二樓的護欄上,朝我揮了幾下衣袖,但卻並沒見有任何飛針出現,而這時一旁的語程卻朝我大喊道:「小心!這是他的無影針!」

  聽聞我立刻閃身躲開,果然地面上頓時便出現了幾處明顯的破損痕跡。

  看著他出招的姿態,我仿佛明白了什麼,雙手手持劍柄將劍插入地面,心中默念幾句之後劍身開始閃耀藍色的光芒,頃刻間幾道閃電從地面發出一路飛向羅煜松所在的欄杆。

  他立刻抬腳移位,而閃電所到之處都發生了巨大的爆炸。

  抓住他滯空的間隙,我果斷使出娘親傳授給我的一秒十八劍,凌冽的白色劍影在空中划過,好像要將這空氣切碎一般。

  被劍氣擊中,羅煜松踉蹌著狼狽落地,口吐鮮血咳嗽不止。

  憑藉他陰險惡毒的性格我並沒有因此放鬆警惕,依舊保持迎戰姿勢。

  「你還有什麼話要說的嗎?」我憤憤看著這個男人,看他慢慢直起腰。

  「咳咳!!我…我想請你放我一馬,我可以告訴你關於神劍的事情。」『神劍』,這是娘親交給我的任務,雖然嫻姨受盡屈辱,可為了宗門,我還是想要知道關於神劍的下落,沒辦法,只好暫且答應他饒他一命。

  「咳!神劍,其實我也是從別人那裡聽來的,相傳大陸最厲害的鑄造師將神劍打造完成後似乎是將它藏在了一個及其嚴苛的環境中,那裡沒有任何生物,除了劍,全是虛無。」

  虛無?

  我左思右想也想不出哪裡還有這種地方存在,那既然鑄造師將它藏在那裡,那麼鑄造師是怎麼去的那兒,無數的疑問衝擊著我的大腦,完全沒有注意到羅煜松偷偷從髮髻上拔出一根粗長的黑針向我刺來。

  「於葉凡!小心!」東方藝朝我大喊。

  可我已經來不及做出反應,就在黑針即將刺入我的腹中時,干將劍上的奇怪符文突然開始發光,干將脫離我的手掌,擅自擋在了我的身前。

  那黑針接觸到干將後立刻掛上了一層薄薄的冰霜,接著那黑針立刻變為了粉末掉落一地。

  「啊!這是什麼!啊啊啊…!」干將消化掉沉銀針後將羅煜松的手掌緊緊吸住,隨之一股強大的衝擊將他擊退到牆壁上。

  「我…咳咳…我用深海沉銀做的針居然…居然被你這樣輕鬆……咳咳…啊…」雖然化解了危機,可我也沒能明白為何干將能夠自己行動,不是必須要達到寰宇階才能萌生劍意嗎,怎麼如今我就…不多思考,我被羅煜松掙紮起身的聲音拉回現實,我欲要終結他的生命,可羅語程卻突然叫住了我,誠懇的祈求我道:「於哥哥,求求你饒他一命吧,他畢竟也將我養這麼大,你就給他一次機會吧。」

  我看著語程的眼神,柔弱的身子幾乎快要跌倒,她盈盈秋水的眼神終究還是讓我心軟了下來。

  「為了語程我便饒你一命。」收起干將我朝著二人走去,殊不知這一次心軟將會給大陸和娘親帶來多大的傷害。

  走到語程身邊,擦了擦她眼角的淚水,而語程卻難掩心中的激動,在東方藝震驚的目光中語程獻出了她的初吻。

  我驚訝的長大雙眼,看到東方藝正死死瞪著我,可語程卻還吻的正在興上,可無奈壓不住東方藝眼中的火氣,還是輕輕推開了語程,給了她一個擁抱。

  接過嫻姨,發現嫻姨的呼吸也慢慢變得正常,只是大腿上還有些淤青,我用衣服將嫻姨緊緊包裹住,儘量不露出她身上的肌膚。

  「走吧語程,咱們不和這個臭男人說話!」東方藝此刻卻又像是沒事人一樣眉開眼笑的拉著羅語程就要走。

  奈何不懂女人的心思,我也只好背著嫻姨尷尬的跟著她倆。

  剛走出茶館外,一群穿甲的士兵將我們和這間茶館圍了個水泄不通。

  不明對方來意我便立刻掏劍抵禦,見有一身材魁梧,滿身銅古色肌肉的男人從人群中走了出來,看樣子應該是這群士兵的頭頭。

  男人穿戴銀白色的鎧甲,上甲、下甲、護臂上無一不鑲嵌著藍紅黃三種顏色的寶石,黑色寬鬆長袍象徵男人的身份並不低下,腰部系有寬大皮質腰帶用來繫緊長袍,一雙高筒皮靴為了更加方便騎馬和行軍,儘管是這群士兵的頭目,可男人身上卻一件武器都沒有,唯一亮眼的是他胸口佩戴的那枚徽章,上面用隸書刻著「龐」的字樣。

  男人眼光死死鎖在東方藝的身上,他儘可能的用雙眼掃視著她的身體,目光匯聚到東方藝的臉上,男人露出一絲不懷好意的微笑。

  「嗯~你倒是和那女人長的有些許的相似,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就是公主殿下吧。」

  「什麼,公主?」我看著東方藝,而她則是惡狠狠盯著眼前這個男人,一雙明眸恨不得將這個男人生吞活剝。

  忽然東方藝轉身看向我,剛還犀利的眼神此刻卻是一副姑娘家委屈柔弱的樣子。

  但又仿佛下定什麼決心一樣,她雙眸發出詭異的紅光,身體輪廓也變成了鮮艷的紅色,頓時一股紅色氣場將所有的人都包裹其中。

  被紅光吞噬,我開始頭暈目眩,眼睛也變得和得了老花眼的老人一樣,伸手想要去抓住些什麼,卻無意間握住了一個女人的手,她在我耳邊用一種及其嫵媚的聲音說道:「於葉凡,跟我走,什麼也不要想…」

  聲音進入我的大腦,我開始無法思考,像個傀儡一般跟著女人跑路,隨後我便不清楚發生了什麼。

  隨著我們四人離開,那紅色氣場也慢慢消失,士兵們一個個從地上爬起,可那魁梧的男人卻好像沒有受到影響一般,他摸了摸胸口的徽章,像個沒事人一樣大步走進了茶館。

  「羅閣主,咱們別來無恙啊。」

  東部——境外

  我被東方藝拉著一路狂奔,不覺間已經跑到了幽虎城城外,等我能夠再次看清時已經是置身在一個小破廟裡面了。

  我的頭萬分疼痛,過了好一會才有些好轉,看了看身邊,羅語程陷入了昏迷中,臉上的表情似乎表示她和我一樣經歷了這場磨難,而嫻姨也同樣昏倒在一旁的稻草堆上,我極力回憶之前發生的事,可回憶到一群士兵將我們層層圍住後就什麼也想不起來了。

  「咕~…嗯~」

  一陣嬌媚的喘息聲將我打斷,我看到正在一座雕像前撫摸自己下體的東方藝。

  她面色紅漲,雙腿彎曲,上杉的紐扣被盡數解開露出了裡面粉色的裹胸布,她的手正在我看不到的地方不斷進出著。

  看我醒來,她沒有害羞,反而朝我爬過來緊緊挨著我。

  「於葉凡,你…能不能…」

  我以為她又想之前那樣的老毛病,正準備脫褲子時她急忙拉住了我的手,一臉不太好意思的說道:「不,於葉凡,你理解錯了,我的意思是你能不能…去那邊,我想和…語程待一會。」

  看向她手指的方向,正是雕像的背後,我極力消化著她所說的每句話,每個字。

  本來想著依靠男朋友的身份幫助她解決身體的問題,可這次藝兒卻明確拒絕了我,並且對羅語程表現出一定的好感,這讓我不禁開始懷疑她們之前在牢房裡面究竟發生了什麼,肯定不是像她所說的解開手銬,一同打開牢房那樣簡單。

  我來到雕像背後,發覺雕像的底座正刻有幾行不太明顯的字樣,隨後我看了看東方藝,發現她已經正和昏迷中的羅語程激情熱吻了起來,不好意思繼續看下去的我開始專心研究起底座上的字。

  「感恩戴德,天降仙子,絕世容顏,月里嫦娥。」

  「為感謝仙子降世造福人間,特意建造此雕像紀念仙子所在時日,隨仙子已歸去仙界,但人民信仰依舊留存,仰望星河。」

  輕輕讀出這些字,我仿佛看到了一位貌美如花的仙子真的到了我的身邊,但同時我也疑惑起來這件事情的真假,因為我之前並沒有從母親那裡知道任何關於仙子的事情,而且就連她和羅煜松之間的事情我也從未見她提過任何一個字。

  「唔~東方,你…」

  「別說話,這次該我了…咕嗯~~」

  聞聲看去,兩人不知何時已經脫光了衣服,她們激動的擁抱在一起,一對D罩杯的碩乳和一對少女清貧的乳房碰撞在一起,四隻粉嫩的乳頭兩兩成對相互上下摩擦著,她們彼此伸出一隻手去安撫對方的小妹妹,牛奶般的肌膚在這座破爛的廟宇中熠熠生輝。

  但看著不遠處還昏迷著的嫻姨,我卻沒有任何心思去考慮其他的事,等待兩人完事之後,我才敢大膽走出去,羅語程已經眼神迷離癱倒在草垛上,東方藝則快速穿好了衣服和我一同過來查看嫻姨的傷勢。

  「為什麼嫻姨的大腿還腫脹著?」

  看著原本光滑細膩的大腿變成了如今這般模樣,我的心如同刀割過一般。

  「不止是大腿,書嫻阿姨的這裡和這裡也同樣有著紫色的腫脹情況,看樣子似乎是中了毒!」

  藝兒拉開嫻姨身上的衣服,只見嫻姨光滑潔白的肌膚瞬間裸露出來,兩個圓挺挺的大奶雖然已經恢復成了正常大小,可兩個乳頭卻紫色讓人害怕,它們甚至還在不斷滲出少量的乳汁出來,比起之前我看到的嫻姨那粉嫩翹挺的乳頭相比,這樣的反差可謂讓我大吃一驚。

  不單是乳頭,就連嫻姨的陰蒂也同樣變成了紫色,腫脹的陰蒂讓我有些羞愧,不太確定我是不是真的能看這個,但眼下救嫻姨要緊,也管不了那麼多了。

  東方藝呼喚著羅語程,說道:「語程,你看一下這個是之前於葉凡中的那種毒嗎?我這兒剛好還剩了些解藥。」

  語程穿好衣服看了看嫻姨身上的傷痕,這些症狀似乎和我之前所得的病症並不一樣。

  「看起來似乎是他自己新研製的某種毒藥,畢竟偵閣除了尋找天下最好的材料造針外,他們的藥堂才是最可怕的地方,那裡不僅匯聚了天下所有的毒藥,而且有羅煜松親自帶頭研製混合型毒藥,上了毒藥的針才是偵閣真正的武器。」

  「那真的就沒有辦法治好嫻姨了嗎?」我急切的詢問著羅語程。

  語程看了看我,忐忑的說道:「雖然這並不是解藥,可這瓶是用天山雪蓮搭配各種珍奇藥材製成的另類毒素,可以以毒攻毒,但僅限於你身上的那種毒藥,至於書嫻阿姨身上這種毒,我…還不確定那能不能用。」

  現在我們三個也只是干著急,但本著以毒攻毒的方法,我還是決定先給嫻姨使用這種藥品,之後我再用自己體內的真氣為嫻姨護法,確保毒藥不起作用後能及時排出嫻姨體內。

  藝兒給嫻姨服用過解藥後我便立刻開始為嫻姨護法,將嫻姨身體擺成盤坐式,我同樣坐在嫻姨背後,雙手按在嫻姨嫩滑的脊背上開始為她傳輸真氣。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我也早已滿頭大汗,兩個女人一左一右時刻關注著嫻姨身上的創傷,幸好辦法有效,紫色的傷痕開始慢慢褪去,嫻姨的奶頭和陰蒂也都恢復成了正常的樣子。

  但就當已經為嫻姨解毒成功時,忽然嫻姨開始劇烈咳嗽起來,我嘗試用真氣推動藥液在身體裡面滾動,可當藥水被吸收完全後嫻姨渾身突然開始冒起了冷汗。

  我嘗試用真氣在嫻姨體內尋找原因,可讓我沒有想到的是,嫻姨玄明階的強大內功將我的真氣逐步往外逼出。

  「什麼!這是…?」

  『轟!』巨大的衝擊將我擊飛出去,我嘔出幾口鮮血,掙扎著向嫻姨爬去,生怕自己耽誤了嫻姨的治療。

  可嫻姨此時雖然身體的毒狀褪去,但臉色卻變得鐵青,一副痛苦萬分的樣子。

  「嫻姨!嫻姨你怎麼樣了!能聽到我講話嗎?」我嘗試喚醒嫻姨,可她始終緊閉雙眼一言不發。

  正當我打算再次使用內力去進入嫻姨的身體時,一個悠揚的聲音從雕像後傳來,「你們在幹什麼?」

  這一下嚇壞了我們三人,轉頭望去只見一個全身素白色衣服的女子正站在雕像旁邊。

  她黑長直的頭髮自然散落,白色的長衫將她的身體包裹住,可這遮不住她傲人的身材,一對可以和娘親胸部大小媲美的乳房撐著素衣,長長的衣擺托在地上,將她那雙玉柱般的雙腿遮擋嚴實。

  女人面容姣好,眉清目秀,一對鳳眼看人充滿了挑動嫵媚,她輕輕張口,聲音就好像優美的曲調,距離三尺外依舊能聞到她身上所散發出的那股沁人心脾的體香,看樣子雖然年紀和我母親差不多大,可優雅的舉止就好像是個富家少婦一般。

  女人看了看我們三人,隨後將目光放在了劇烈咳嗽的嫻姨身上,在看了嫻姨兩三秒鐘後她便一陣見血的說道:「她剛剛清除了劇毒,可體內的內力和不同於自己的真氣產生了碰撞,兩者無法融合。」

  「不可能,明明我和嫻姨所練都是一種功法,怎麼會不相融合呢?」她說的話讓我有些惱怒。

  「別傻了孩子,你內體的功法和她的不一樣。」

  「什麼!」

  「不想她成為廢人的話就相信我,我能治好她。」

  對於剛剛出現在我們面前的陌生女性我顯然是不相信的,可不知為何看著她我總有種說不出的感覺,偏偏不敢相信她,卻還是能從她身上感受到安全和穩重。

  我讓開路,她不慌不忙走到嫻姨面前,伸出一隻手抵在嫻姨額頭上,一縷白色的氣流從她肩膀上慢慢纏繞後流向手掌,緊接著便進入嫻姨的體內。

  嫻姨臉上的痛苦不再,她呼吸平緩,眉頭舒展開來,這無疑不讓我們三人鬆了一口氣。

  女人摸了摸嫻姨的脖頸,確認了什麼東西後便停止了輸送,她轉身要走,可好像又像是想到了什麼,隨後揮了揮手,嫻姨的身上便多了一件合適的衣裳。

  「請您等一下,感謝您的出手相救。我們不知道該如何…」

  「不用了。」女人淡淡說道,仿佛這是什麼再也尋常不過的事情。「那,可以告訴我們您的名字嗎?」我嘗試詢問著女人。

  女人轉頭看了看我們三人,她的目光掃過我腰間的劍,看了看語程衣服上的偵閣的圖案,最後將目光轉向了東風藝,女人盯著藝兒的雙眸,猶豫了片刻後說道:「辭染月,劍宗、偵閣和那個東方姓氏的姑娘,我們日後再見。」說完她便化作一陣青煙消失不見。

  我們三人都愣在了原地,面面相覷,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為什麼她知道我們…」女人神秘的身份讓我好奇,不論是她憑空變出衣服還是化作青煙消失的能力,都已經超出了我所在的認知範圍。

  「凡兒,她們是誰?」

  月明星稀,秋末的晚風穿過門窗吹拂在身上,我依偎在嫻姨的懷中,貪婪享受著嫻姨帶給我這母親般的關懷。

  廟宇雖然破舊,可屋頂因為有人常年擅修的緣故還是比較堅固的,草垛上東方藝和羅語程正酣然睡著,隨身攜帶的毛毯蓋被在這一刻發揮了非常重要的作用。

  躺在嫻姨懷中我遲遲無法入睡,嫻姨也因為剛剛清除了毒素和體內不同內力的衝擊而正努力調和著身體,不過她還是願意騰出一隻手親自為我整理被壓亂的頭髮,感受著嫻姨的撫摸我頓時惶然若失。

  我小心調整了下姿勢,問道:「嫻姨,你知道方才那位救你的仙女姐姐是什麼來歷嗎?聽她說她叫辭染月。」

  「辭染月…好像…有些印象,不過那都是在很久之前聽說的了,不過你母親應該多少了解一些。」

  果然我那神通廣大的母親什麼都知道,只是不與我說罷了。

  一想起那位仙子絕美的容貌,我也是頗有興趣的求著嫻姨再多給我講些關於她的事情。

  嫻姨努力撓了撓頭,將她所知道的所有事情與我一一道來,「如果我沒有記錯,那辭染月應該是傳說中降世的四位仙子中的其中一位。聽你母親所說,另外三位仙子分別叫做江晗馨,溫夢卿,慕筱寧,傳聞她們救助人民於水深火熱之中,並且她們四位個個都神通廣大,實力可以說是深不可測,輕而易舉便解決了泛濫在大陸長達兩年的瘟疫和鼠患。可自從災難消失後,她們也沒了蹤影,自此便有了四仙女的民間故事。至於再其他的,恐怕只有你母親知道了。」

  四仙女降世,多麼奇幻的故事,可是一聯想到今天發生的事情,似乎這個故事也不是那麼的不可信。

  「凡兒,你的劍法練的怎麼樣了?」

  話題轉換的如此之快,一想到我那遲遲不能突破的春暉階,實在是不好意思告訴嫻姨這些時日我所經歷的事情,只好隨便搪塞了一下,「啊…這個…現在是到了春暉階後期的瓶頸了,應該很快就會突破吧。」

  「越是到了瓶頸凡兒你就必須越要努力,想當初嫻姨和你一樣卡在春暉瓶頸期時,可是足足用了六年的時間才突破,而你現在才不過過了一年,雖然像你母親那般天賦異稟的人也存在,可終究還是要靠自身的實力來完成進階。」

  「嫻姨,娘親她,突破瓶頸很快嗎?」

  嫻姨笑了笑,安慰的摸了摸的腦袋,我看著她,她似乎不是很情願回答我這個問題,但猶豫半分後還是開口道:「傻孩子,你娘親當年可沒有瓶頸期這一說,她僅僅用了六個月的時間便從纖凝階一下修煉到了玄明階。」

  「什麼!你是說,娘親她幾乎沒有費什麼力氣便輕鬆完成了別人需要六年或者一生才能完成完成的偉業!」

  「是的,你娘親可以說是這幾百年來萬中無一的天才,到達玄明階時她才不過剛滿二十五歲。」

  我突然好像受了天大的打擊一般,沒想都從小誇我是天才少年的娘親才是那個真正的天才,一想到之前我剛晉升到纖凝階而向母親大肆炫耀的樣子,頓時就覺得娘親是多麼的偉大,沒有在當時直接說出來打擊我這顆幼小的心靈。

  「嫻姨,為何那個仙子說我體內的功法和你的不一樣呢,明明咱們練的都是劍宗一脈傳下來的東西,怎麼到了我這兒就不一樣了。」

  「不一樣?這怎麼可能。」嫻姨把著我的脈搏,我同樣配合的調動著身體中的內力,努力讓嫻姨感受到我血脈中的氣息。

  可嫻姨剛把了一會兒就不禁眉頭緊縮起來,她一臉不可置信的雙手同時為我把脈,她嘗試將她的內功傳輸進我的體內,可我的身體卻主動防禦了起來,雖然都是劍宗內力,可我的內力遇到嫻姨的內力後卻表現出異常排斥的效果。

  一股熱流在我的血管中激盪,透過皮膚我能清楚的感知到這股力量在流經我身體的每個地方,最終它停留在我的心臟,我感到好像有什麼東西被解開了封印一般。

  放在地上的幹將劍忽然發起了微弱的藍光,不等我將他拿起,它便自己出鞘飛到我的身邊。

  劍身微微顫動,劍身正反面刻著的那些奇怪符文突然變幻了形狀,其中一面上的符文中有一個類似劍形狀的符文被點亮,它發出宛如藍色螢光的顏色,這一抹藍色在星光照耀下的夜空中是那麼的明顯耀眼。

  「嫻…嫻姨,這是怎麼回事!我的劍發生了變化。」

  嫻姨從空中接過寶劍,仔細端詳起劍上重新變換的兩排符文,看著那個被點亮的劍狀符文,嫻姨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因為我還未到達寰宇階,還不能完全領略干將劍的劍意,即便是我用盡全部的意念去感受,還是無法感受到干將與我的心神有任何的波動,而且現在我無法完全主動操控干將,就像之前偵閣一戰,干將沒有接收到指令,擅自過來替我擋下了攻擊,雖然這不算壞事,可我越來越感覺我必須儘快與干將達成人劍合一的境界,這樣才能更好的保護我身邊的每個人。

  嫻姨像是下定什麼決心一般,拍了拍我的肩膀道:「凡兒,從明天開始嫻姨親自來訓練你如何?再怎麼說嫻姨也是玄明階呢,有了我的指導,相信凡兒一定會很快突破春暉階的!」

  「可是行程的話…」

  「提升實力對你來說無疑是最重要的,至少你到了寰宇階後嫻姨才能放心離去,宗門現在還是你娘親一個人擔著。」

  為了娘親,為了嫻姨,我答應了特訓的事情。

  第二日,嫻姨將我帶到樹林中,穿過一片荊棘,一座飛騰的瀑布映入我眼帘。

  目測這瀑布有33尺那樣高,急促而下的水流將岩石沖刷的光滑無比,上面附著著綠色青苔和蜿蜒而下的粗壯樹根。

  湍急的水流聲蓋過了林間的蟲鳴鳥叫,看著那疾馳而下的水流我不明白嫻姨的用意,直到她肯親自告訴我。

  「凡兒,這裡便是你特訓的地方,給你這把鐵劍,等你什麼時候能將這水流劈開,第一階段的特訓就算結束。」

  接過鐵劍,我發現這只是一把用普通鐵石冶煉而成的再也尋常不過的鐵劍,甚至連鐵劍的劍柄都是粗糙製成,沒有安裝合適的木製握把兒。

  看了看手裡的鐵劍,又看了看那湍急的瀑布,這似乎是我這一段時間以來遇到過的最難的事情之一了。

  可我從不懷疑嫻姨的決定,望著高聳如雲的瀑布,藉助地面的力量我一躍而起,鐵劍划過水幕,可急速的水流輕鬆將鐵劍吞噬,慌忙中我尋找著落腳點,但光滑的岩壁使得我腳下一滑,直接跌入了瀑布下流的池子中。

  「噗通!」我憤怒的拍打著水面,痛恨著自己的無能。

  嫻姨站在水池邊,她沒有過分的訓斥我,反而心疼的看著我,她告訴我心急吃不了熱豆腐,靜下心來,潛心修行。

  我將這句話牢記在耳邊,在秋日的晚風中我開始了一遍又一遍的墜落。

  冰冷的流水浸透我單薄的上杉,刺激著我的皮膚和骨頭,但我仍然一邊又一遍的向上攀登,無數次的墜落和無數次的沖刷,我的心開始慢慢沉靜下來,手中的鐵劍也握的更加有力。

  結束了一天的訓練,我和嫻姨相伴返回廟宇。

  東方藝和羅語程也沒有閒著,溫暖的篝火邊上正炙烤著串好的野雞肉和鮮魚,一塊用樹皮做成的盤子裡面裝滿了樹莓、藍莓和紅果等各種野果。

  「嫻姨你們回來啦,這是我們今天在林中捕捉的一些野味和收集的野果。」

  「是啊,這魚剛剛烤好,嫻姨你們快來一起坐下吃吧,我都等不及了~」東方藝抱怨似的說道。

  看著兩人一天的勞動成果,嫻姨也是給予了高度的評價,尤其是這烤魚,最是得嫻姨得心意。

  東方藝也是閒著沒事幹,嘴裡還正吃著烤肉,突然就朝我來了一句「於葉凡,今天又從瀑布上摔下來幾次啊?」

  我一口烤魚差點沒噴出來,這不是故意讓我在這麼多人面前出醜嘛,可自知理虧的我不好意思在嫻姨面前和東方藝強詞奪理,看她狼吞虎咽的樣,我隨意來了一句:「吃飯都堵不住你的嘴。」

  不說還好,這一說直接讓她硬是追了我半個山頭才肯罷休,語程就和她完全不一樣,一副大家閨秀的樣子,說起話來溫婉爾雅,說實話我都有些希望藝兒能和語程好好學習一下怎麼好好做個女生了。

  飯後閒談,嫻姨給我講述起了一個古老的故事。

  在很久很久以前,有一個從地獄而來的使者,他渾身是由熔岩構成,頭頂一對惡魔角會發出恐怖的紅光,凡是沾染這紅光的人無一不都墜入了地獄。

  他來到陸地上,肆意破壞著村莊和城區,所到之處生靈塗炭,頓時人心惶惶,有些人為了不被他拉入地獄,反而自己先完成自殺。

  可黑暗和光明總是相互存在且相互制約的,一群法師終於找到了封印惡魔的辦法,他們犧牲自己將地獄使者封印在了這片大陸的地底,從此大陸的深處遍布了岩漿,地底也成了地獄的代名詞和惡魔的藏身之所。

  大人們經常用這個故事去嚇那些不聽話的小孩子,若是他們繼續哭鬧,那麼地獄使者就會撕開地面,抓住他們將他們拖入無盡的深淵。

  故事會結束,早早休息,明日還要接著訓練。

  幾周過去了,可那個瀑布還是讓人望而生畏,可這一次鐵劍不再軟弱。

  站在池中,冰冷的池水已經不足以讓我分心,抬頭仰望那激素而下的水流,我屏住一口氣,大腿與小腿成九十度角後迅速發力,鐵劍插入水幕,隨著我不斷上升的身體,水流奇蹟般的被鐵劍從中劈開成兩股,躍身至瀑布中段,我雙手不再用力,儘可能感受著水流中蘊含的力量縫隙,劍刃橫著將瀑布攔腰斬斷,就連背後的岩石都被刻上了深深的印痕。

  「嫻姨!我成功了嫻姨!我啊…啊啊啊!」一時激動沒忍住,忘了自己還在半空中,一下就跌了下來,還好下方是個水池,否則我的尋劍之旅就此要結束了。

  我高興的朝著嫻姨揮手,她面帶微笑朝我比出讚揚的大拇指。

  我開心的朝嫻姨游過來,正想著怎麼好好慶祝這難得的一刻時,忽然看見兩個人影從嫻姨背後走來,東方藝和羅語程兩人各自正抱著一摞東西朝我走來,等到她們走近我才能夠看清楚,那是兩摞用木頭做成的劍。

  「凡兒,恭喜你完成了第一階段的特訓,不過現在還不是慶祝的時候哦~,我宣布特訓第二階段正式開始!」

  「啊?不!!!!!」

  在我刻苦訓練的這些天,東方藝和羅語程被嫻姨委派了任務,她們專門挑選那些品相不好的樹木,用它們做成一把把木劍,這將是我今後幾周或者幾個月用來訓練的武器。

  寒冷的冬天讓人們穿著的更多,也將內心的欲望掩飾的更深,那個時候好像一直都是冬天,冷風吹過使我的眼前一陣陣發黑。

  我脫光了衣服站在水池裡,手中只握著一把木頭做成的劍,冰冷的湖水刺激著我的肌膚,我一躍而起跳上瀑布。

  不覺間到了冬季,我開始懷念起娘親屋中的溫泉,朦朧的熱氣將我包裹,浸泡在裡面能夠褪去身上的寒冷,爐邊熟透了的紅薯是那樣甘甜,我懷念起三人在宗門的快樂時光,如今都已化為泡影。

  不像鐵劍,木劍質地鬆軟,在急流的衝擊下,我手上稍稍用力那木劍便會輕鬆折斷,不到一天我便用完了兩堆木劍。

  折斷的木劍順著水流而下,也將我的戾氣一同洗刷。

  看著幾天都毫無成果,嫻姨也是看在眼裡急在心裡。

  「凡兒,不要只使用蠻力,借力發力才是正確方法。嘗試著感受,用心去感受。」嫻姨在努力點醒我。

  『感受』『感受』我緊閉雙眸,嘗試感受腰間流水,冰冷讓我不那麼專心,但我還是極力自我鼓勵。

  忽然我好像聽到了遠處的鳥叫聲,我不可置信的再用右耳去聆聽,「東方,這才半天咱們就已經收集了半框土豆了!」

  「哈哈哈,嫻姨肯定會夸咱倆的。」

  我居然聽見了廟宇中東方藝她們兩人的談話。我睜開雙眼,抬頭凝望著遠處,我看到了山巔的積雪,從天而降的雪花在我的眼中仿佛靜止一般。

  看向嫻姨,她正滿臉愁容的看著我。移步到瀑布下,流水拍打著我的頭部,我仔細感受著水流的速度,力度以及方向。

  順流而下的水流沒有任何遮擋,但經過了岩石它們有了角度和受力方向,它們滴落在我的鼻尖,從上而下墜落的不再是不間斷的水流,反而它們是無序的,有間隙的,無數的力量段。

  由心感受,我似乎融入了瀑布,成為了瀑布,就在我覺得時機成熟時,藉助濕滑的岩石我來到了瀑布正面。

  那順溜而下的瀑布化作了一條水龍,它朝我張牙五爪,盡情展示著他的威力,但我已經不再是那個柔弱的自己,我揮舞著手中的木劍,帶動而來的氣流同樣幻化成了一條通體烏黑的長龍,我騎著它向水龍開戰,一劍又一劍,我揮砍向水龍的軀體,儘管遍布鱗甲,但我的木劍似乎鋒利幾分,此刻的它不再是木劍,猶如干將在手,我削鐵如泥。

  地面上,水池邊滿是木劍的殘骸,但這一刻終於清算,干將劍散發著迷人的藍色,水龍被我砍的胡亂逃竄,我乘勝追擊,黑龍張開了滿是尖牙的大嘴,水龍立刻便被攔腰截斷,我順勢發力,一件刺向水龍的龍頭。

  木劍插入水幕中,將順流而下的水流整齊的切割成了兩瓣。

  一個多月的苦練終於有了結果,看著被我劈開的水流,我內心是無法言喻的激動。

  還在空中,我就已經開始給嫻姨報喜,「嫻姨,嫻姨!我成功了!」

  嫻姨一臉寵溺的看向我,似乎在給我說著真了不起的這類話。

  正當我要開心慶祝時,一個恐怖的聲音在我耳邊迴響,「你很不錯,我很認可。」那聲音丟下一句話便消失不見,然後我的雙眼好像是被火燒一樣炙痛,紅光一片,一下子我沒了知覺,徑直跌入水池中。

  「凡兒!」

  最後一眼,我看到嫻姨朝我飛奔而來,便沒了下文。

  睡夢中,我看到一個巨大的身影。

  他是天界與人間的交錯之存在,身披戰甲,金光閃爍,赤發鬼面,透出無盡的威嚴與力量。

  他的雙眸如烈火燃燒,能洞察人心,仿佛瞬間看透世間的善惡與糾葛。

  四周環繞著翻滾的雲靄與撕裂的雷霆,似乎在回應他內心翻騰的怒火與決絕。

  他好似是戰鬥的化身,更是秩序與混沌之間的平衡者,我仿佛看到了戰場上,他縱橫馳騁,揮動武器,他既是毀滅的使者,也是強者心中的希望象徵。

  『你很不錯,我會多關注你。』

  血紅色的鎖鏈穿透進我的身體,我的心臟被這些鎖鏈包裹住,它們越纏越緊,越纏越緊,緊到我快要停止了心跳,忽然,我醒了過來。

  「於公子?於公子,你醒了。」

  睜開眼最先看到的不是嫻姨,而是滿臉焦急的語程,此刻我躺在草垛上,朦朧的視線讓我看不清她的臉,我還以為東方藝和嫻姨都在,但語程卻告訴我說:「書嫻阿姨和東方看你遲遲沒有醒來便相伴去了林中給你去找些吃的補身子,留我照看於公子。」

  說著語程還害羞了起來,我想要做起來,但語程卻讓我只能靠著草堆,看著那熊熊燃燒的篝火,不知道是太熱還是其他什麼緣故,語程的雙臉愈發火熱起來。

  她向著外面看了看後躋身到我的身邊,她小臉通紅,我甚至能夠聽見她那撲通撲通的心跳聲。

  「於公子,你好些了嗎?」

  「嗯,沒事,就是剛剛做了一個很奇怪的夢。」

  說實在的,除了最開始的拔刀相助到如今的偵閣一戰,雖然並沒有過去很長的時間,不過我能感覺到她已經將自己和我們捆綁在了一起。

  「於公子,其實…其實我一直都很崇拜你,自從你就下我並且幫我從偵閣解救出來,那個時候我就深深的愛上了你,但是我知道你和東方姑娘還相愛著,但是…但是我還是會大膽追求你的,希望…希望於公子給我這個機會!」

  我被這突如其來的告白嚇了一跳,正要說些什麼,但到了嘴邊的話卻又咽了下去。

  思考良久後我還是真心對語程說道:「語程,其實我一直把你當親妹妹看待,我…」

  不等我說完,語程一下子吻了上來,沒有和之前東方藝接吻那樣閉著眼睛,我和她四目對視著,一種奇怪的感覺湧上心間。

  「凡兒!我們回來啦。」

  是嫻姨的聲音,她和東方藝打獵回來了。

  東部——偵閣管轄——幽虎城

  「羅閣主,怎麼這麼長時間都不見你的動靜,原來竟是為了幾個孩子。」

  「害,龐將軍就不要寒暄了,今日帶隊來我偵閣所為何事?」

  「哈哈,羅閣主還是一如既往的直截了當啊。」龐將軍品了一口桌上的綠茶,隨後從懷中緩緩拿出一張卷好的牛皮畫。

  「你可知道這上面的幾人?」

  羅煜松接過畫卷,仔細端詳起來。

  雖是牛皮捲軸,可作家的畫工卻尤為了的,上面四位美人不僅刻畫的栩栩如生,而且她們的神情姿態各不相同,匠人分別使用白色、紫色、紅色和灰色為幾位仙子畫上衣裳,她們之中,有的騰雲駕霧,有的站立峰巔,亦是湖水面行走,又是林間之中漫步,作家將她們畫的個個都絕世容顏,美不勝收。

  「這…是鄙人眼拙了,並未認出這畫上的幾位仙子。」

  「哈哈哈,羅閣主還是不要整天在你那藥堂搗鼓的好,多了解了解民間傳說也不是什麼壞事。」龐將軍一把躲過畫卷,他雙眸專注看著畫卷上的幾位仙子,耐心為羅煜松講解道。

  「起初大陸剛剛形成時還是一片荒蕪,但神奇的種子在大陸發芽成長,漸漸的出現了各種植物,而我們的祖先正是在這個時候從地底鑽出地面,他們開始生存,進化。為了適應環境的變化,他們不斷選擇自己的形態,最終變成我們現在這種人的形態,慢慢的他們學會了使用工具,他們發明了火,他們逐漸產生了文明的概念。人類文明正式走向正軌,可這時,自然對我們表達出了不滿,瘟疫開始在大陸肆意蔓延,海嘯,地震,各種天災開始設法消滅我們這個種族,但就在危急存亡之秋,四位仙子降世,傳聞她們自願放棄在仙界舒適的生活,自斷雙翼來到人間為人類剷除瘟疫,幫助人們緩解地震和海嘯帶來的危害。隨著瘟疫消失,四位仙子也隨之消失不見,從此她們便成了民間最廣為流傳的神話故事。」

  羅煜松聽聞也是大為震驚,沒想到這仙子居然如此神通廣大,無私奉獻。

  可突然他又反應了過來,略帶嘲諷意味的對龐說道:「這只不過是傳說罷了,聽一聽便可。」

  「不,我相信這並不是傳說。此前有一個孩子不遠萬里來找過我,他親口給我說他見過這畫中的那位白衣仙子,並且現在就在距離你這幽虎城不遠的地方。」

  「這…」羅煜松並不相信龐所說的話,畢竟像仙子降世這種離譜的事情沒有幾個人會相信。

  「羅閣主莫要推辭,這次是閣下的一次不請之情,我這次主動找你幫忙,這麼多的士兵幫助你一起尋找仙子的下落,還請你務必給我找到一些有用的線索。」

  「即是將軍所託,我定當全力以赴,只是好奇為何將軍不親自來尋找,還要來尋求我的幫助。」

  龐將軍將茶水一飲而盡,盡情發泄著牢騷:「還不是那女皇一天天的屁事繁多。除了要照顧劍宗的武器販賣生意和糧食經費供給,女皇還命令我四處尋找公主的蹤跡,雖然剛剛已經找到了,不過只此一見我覺得還是不要給她尋回去的好。」

  羅煜松有些疑惑,既然找到,那為何還要閉口不談,他看著眼前這個男人,越來越不懂他的心思。

  想了想,他開口問道:「那將軍尋得著幾位仙子所為何事?難道…是因為她們的美色?」

  龐將軍聽完也是大聲笑了笑,這可讓一旁的羅煜松尷尬不已,見狀龐也不好再賣關子,直接了當的說到:「美色自然是一方面,但我最看重的是她們所擁有的功力和法術。傳聞她們無所不能,甚至能夠掌管人的生老病死,所以,得到了她們,便得到了長生不老之法。到那時,咱們的計劃便會無堅不摧,你我二人便是這大陸唯二的統治者!」

  「原來如此,既然這樣那羅某定當在所不辭,明天便動身前去尋找仙子的下落。」

  「好!那我這就告退了,女皇還等著我匯報情況呢,哼!媽了個巴子的,遲早我要讓這個女人好看!」他將茶碗一下摔碎在地,強大的氣場讓羅煜松不敢抬頭看他一眼。

  龐將軍一躍而上到馬背上,正準備離去時,他忽然扭頭無意問了一句:「羅閣主可還記得剛剛發生了什麼?」

  本來都準備要走的羅煜松也是立刻停下了腳步,他仔細回憶著剛剛所發生的事情,龐將軍待人來到自己的茶館,那幾個年輕人似乎是被包圍住了,可接下來便是自己從昏迷中醒了過來。

  「屬下實在是想不起來這中間發生了什麼?可請問龐將軍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龐將軍看著前方的路,落日正慢慢降落到地平線以下,昏黃的光景讓他的背影變得高大模糊起來,他遲疑了片刻後說道:「是那幾個孩子所為,其中一個女孩兒有一種家族流傳下來的法術,不僅能夠對人的記憶進行刪減篡改,並且這還是一種強大的幻術,至於具體如何我其實也並不知道。」

  羅煜松恍然大悟,一定是那法術使得自己忘記了之前發生的事情,他努力回憶著,可大腦中那片空白始終無法被填補,龐將軍這時開口道:「不過你也不用擔心,我知道一種方法能夠輕鬆化解此法術,但是得日後才能告訴你,我約見了兩位東伏國的來使,他們不久便會來到皇宮將它傳授給我,到那時你自然會知道。」

  「屬下明白,還請龐將軍慢走。」

  伴隨著馬蹄聲漸漸遠去,夕陽也落下了帷幕,羅煜松招呼著士兵前去他們的宿舍,他則是立刻動身去主殿開始制定找人的計劃,他深知,龐交代的事情一刻也不能耽誤。

  第二日,軍隊集結完畢,羅煜松親自帶隊,以偵閣為中心在周圍開始了大面積的搜查工作。

  幾千人的軍隊浩浩蕩蕩,樹林中滿是他們的腳步聲,一隻蚊子飛過都會被發現。

  他們往東西南北四個方向不斷推進,羅煜松帶領一隊士兵往北邊去,吩咐另外三隊如有任何發現立刻向他匯報。

  樹林中,一對人馬正往前推進,忽然聽見不遠處有瀑布的聲音,他們悄摸靠近,發現一個光著臂膀,只穿著一件內褲的少年正不斷攀登著一個高聳的瀑布。

  「隊長,他好像是閣主通緝的那個小子,我們要不要…」

  「現在稟告還來得及嗎!等閣主知道了這小子早他媽跑了,不是有閣主給的武器嗎,先斬後奏也並不是什麼反義詞。」

  他們掏從腰間掏出一個方形的匣子,匣子的側面可以被打開,蜂窩般的針孔下是數不清的毒針。

  他們將匣子對準少年,一瞬間,無數枚毒針朝少年射去,可毒針在空中消失的無影無蹤。

  「隊長!有情況!」

  「什麼!」

  一團紅光將毒針全部吞噬,隨之它忽然俯身到了隊伍中其中一個人的身上,那人想要呼喊,可任他怎樣長大嘴巴都無法發出叫喊聲,紅光將那人化為了灰燼。

  眾人想要逃跑,可紅光霎時間便擴散開來,眾人全都陷入一片驚恐之中,兩三秒鐘,這裡就好像從未有人來過一樣。

  此外的另一邊,一個放牛童正非常的悠閒自在,孩子天真無邪的騎在牛背上,他使用牧笛吹著輕快的曲子,雪花仿佛都有了感情一般,它們跟隨著旋律跳動著。

  牛童身材瘦小,頭頂沒有多餘的頭髮,只有腦後一綹細長的辮子,而他胯下的牛兒卻身材肥美,它正悠閒地吃著乾枯了的草,當然,牛兒不是牛童的小雞雞,而是他騎著的牛兒,還請各位看官不要誤解,再多看一眼就會爆炸,在靠近一點就會融化,畢竟雞你實在是太美。

  (彩蛋來襲!)

  牧童停止吹笛,看著胯下的牛兒,他不禁埋怨道:「大壯怎麼老是偷懶,將你交託給我照看,我一天吃的還沒你吃的多!」

  忽然牛兒不在吃草,牧童也察覺到了異常,他順著牛兒的眼光看去,前方出現了一隊穿戴精良的人馬。

  領頭的羅煜松看到了牧童,他下馬朝牧童走來,看著牧童身上乾淨的衣服和身下的牛兒,羅煜松笑著對他說道:「孩子,你從哪裡來啊,怎麼一個人在這兒牧牛?」

  牧童雖然年紀尚小,不過警惕心倒也還是有,他畏縮到牛牛的身後,一臉驚恐的看著這個男人。

  羅煜松看到小孩子這樣,也是轉身朝後面的士兵使了個眼色,士兵們便紛紛下馬放下了手中的兵器,羅煜松同時也從腰間拿出了一個糖果遞給孩子。

  牧童接過糖果,但並沒有第一時間吃下去,他反問著羅煜松:「你們又是誰,為什麼要來這兒?」

  羅煜松笑了笑,沒想到一個牧牛的孩子居然會有如此的警惕心,看來他必然知道一些什麼,假裝熱情,羅煜松對牧童說道:「我們是來自皇宮的護衛隊,女皇派我們來這裡尋找前幾日越獄的逃犯,不巧我們正好趕路至此遇見了你,小兄弟可否為我們找一個歇腳的地方啊?」

  牧童一聽是受女皇之託,當即便沒了估計,他一口將那糖果吃下,騎上牛背對羅煜松一行人說道:「我從前面不遠的那個小村子來,月阿姨給我們蓋了很多間房屋,我給月阿姨說一下,她應該會同意你在村子裡歇一天。」

  「哦~月阿姨?那小兄弟你快快帶路,我們趕緊前去村子,我這些士兵們可都是連趕了幾天幾夜的路了。」

  就這樣,牧童在前面帶路,羅煜松和一眾士兵紛紛跟在牧童後面。

  走過草地,再途徑一條溪流,遠處的村莊隱隱若現,羅煜松催促著牧童加快腳步,他們馬不停蹄的前去村落。

  村子被一圈石頭做的牆壁圍住,村口的門頭牌坊上寫著『回家』二字。

  羅煜松向牧童詢問起為何村子牌坊上要寫這樣兩個字,牧童也是耐心為其解釋道:「這裡不是普通的村莊,除了月阿姨,這裡都是和我一樣大小的孩童,我們自幼沒了雙親,有的孩子甚至還是被自己的父母拋棄的,無家可歸的我們集結在了一起,就在我們走投無路的時候,我們遇見了月阿姨。她非常善良,她待我們就像待她自己的親生孩子一樣,聽到我們沒了去處,月阿姨親自為我們變出了這個小村子。她神通廣大,為我們變出了許多間屋子和糧食,就連我身下這頭牛也是她變出來的。月阿姨一直陪伴著我們,她教我們讀書寫字,教會我們生火做飯,教會我們很多很多東西,她就像我們的母親一樣。」

  話語間,一位身著白色素衣的女人從村莊中走了出來。

  羅煜松的目光瞬間就不再淡定,他凝望著女人,只見女人身穿一件寬敞的白色素衣,行走間,女人那修長潔白的雙腿若隱若現,她的衣袂如雲朵般在微風中飄蕩,透出宛如月光般的柔和光輝。

  女人看著有些年長,三十有餘,但不過正是成熟的年紀,長長的黑髮如瀑布般垂落,映襯著她那清澈的眼眸,宛如星星般閃爍。

  每一步都似乎踏響了自然的樂章,帶來花香和清露,仿佛整個世界都因她的存在而變得更加生動。

  她的微笑宛如春天的暖陽,令人心醉神迷,仿佛一瞬間就將人帶入了夢幻的仙境。

  「雲兒回來了。」女人輕聲呼喚著牧童。

  看著眼前這個風韻猶存的女人,羅煜松想起了她正是畫卷上畫著的那位白衣仙子。

  牧童聽到女人呼喚他,轉身看向女人,女人朝他招手,同時也看著他身後的羅煜松,牧童牽著牛朝女人走去,可正要向女人介紹羅煜松時,一枚毒針不知從哪發出,它筆直射向了牧童的脊背,毒針完全進入牧童的身體,毒素在一瞬間攻入牧童心房。

  毒針發出時悄無聲息,場上任何人都沒有察覺到,就連牧童自己都沒有覺得有什麼東西刺入了自己的身體,只是覺得自己腳下有些發麻,但很快毒入骨髓,牧童在奔跑中失去了自己的生命。

  「雲兒?雲兒!」牧童一下倒在了女人的懷裡,看著已經死去的孩子,女人傷心的哭泣著。

  此時羅煜松看向身後的士兵,原來是一個新手剛拿到羅煜松為他分配的武器,還沒有完全掌握的他失手開出了一針,針頭上是羅煜松連夜研製的混合毒,這種毒素在進入人的身體時沒有任何感覺,幾秒鐘後便會在人的體內快速蔓延開來,對於一些有抵抗力的成年人來說過程不過半分鐘,孩子則會更快。

  女人晃動著孩子,她將手放在孩子的胸口,可過了片刻,孩子還是未能甦醒過來。短短几秒,牧童便走完了他的一生。

  「女人慢慢將孩子放置在地上,她憤怒的看向對面的羅煜松。」

  此刻羅煜松也不再掩飾,他一個手勢,身後所有的士兵都揭開背後的幕布,他們一人背著一個弩箭,同時腰間都懸掛著一個方匣子。

  「這位夫人,能否告訴我您的名字和來歷,如實回答還能免受死亡的痛苦。」女人看著那些士兵,隨即又看到了羅煜松腰間的腰牌,她一臉不屑的說道:「就憑你們還不配知道我的名字!倒是你們殺人在先,還妄想從我這兒知道些什麼,別以為我和孩子一樣什麼都不懂,不就是偵閣那些人面獸心的傢伙,給你們個機會,你們一起上。」

  羅煜松看到女人如此不凡,雖然心中也有些顧忌,不過龐將軍交代的事情他必須徹查清楚,現在機會就在眼前,必須牢牢抓住。「準備。」

  手下的士兵拿起背上的弩箭對準女人,隨著羅煜松一聲令下,無數的劍雨朝著女人和村莊射來,但女人卻依舊站著不動。

  那些劍在空中疾馳著,距離女人還有一米的地方,這些劍好像是射在了什麼護罩這種堅硬的東西上面一樣,精鐵做成的箭頭都沒能抵擋住這份壓力,紛紛斷掉箭頭掉落在地。

  眾人也是隨之一驚,要知道著弩箭的威力可不小,發明他的人羅煜松更是再清楚不過,弩箭一次可以發射出九枚箭矢,一共可以連續發射三次,而這些劍更是為了今日的『狩獵行動』所特地製作的精鐵箭頭,上面還塗上了毒藥,之前在偵閣試驗過,即使是什麼都不會的掃地工都能輕鬆駕馭弩箭。

  弩箭的威力之大可以讓它輕鬆穿透花崗岩,命中一些山間胡亂奔跑跳躍的麋鹿,猛烈的毒藥可以瞬間讓它們斃命。

  看到弩箭毫無作用,憤怒的羅煜松命令手下射出所有的箭矢,可到了女人這裡,那些飛箭依舊被什麼東西攔下,女人毫髮無損的站在眾人面前。

  看著滿地被折斷的箭矢,她不禁嘲諷道:「難道你們偵閣就這點實力,恐怕就這樣,天下四宗的席位估計就要易主了。」

  聽到女人嘲諷自己一手辦起的偵閣,羅煜松瞬間就不淡定了,他命令手下拿出那個匣子,這同樣也是出自羅煜松之手,拔開匣子側面的插銷後會露出帶有孔洞的一面,匣子內是塗抹了混合毒素的數百枚鐵針,它們更細更有力氣,穿透物體時不僅悄無聲息,而且混合毒素不像普通的那種劇毒,它沒有解藥,被毒針命中的人不出三刻便會雙手雙腳麻木,就和得了痴呆的人一樣,緊接著他們便會停止腦活動,無聲無息中他們會安然死去。

  值得一提的是,毒針穿透力強,它們的表面光滑無比,輕鬆穿透人的衣服並不是什麼難事,射出後它們穿透過人的身體,不出半天這些鐵針暴露在空氣中便會生鏽變軟,它們會斷裂,查證者如果來晚些便不會發現這些如塵土般的東西。

  偵閣的行事風格與他們所使用的武器非常搭配,但在女人這兒這些都變成了小兒科。「發射!」羅煜松繼續發號著命令。

  毒針射出,樹葉落地的聲音都可以聽見,細小的短針這次沒有被護罩攔下,它們飛到同樣距離女人兩米之內的地方後突然在空中停止,仿佛是被靜止一般。

  隨著女人視線落在士兵身上,那些短針好像有了自己的思想,它們調轉方向,從哪裡來便從哪裡回去,短針劍雨朝著發射它們的士兵飛去,除了羅煜松躲避及時,那些士兵都無一倖免全都被毒針射中,馬兒嚇得四處逃竄,千人來的,如今卻只剩下了羅煜松一個人。

  「這…」他害怕的說不出話,他並不是害怕女人神通廣大的本事,而是在這期間他一直默默關注著女人,女人沒有任何動作,好像就是憑藉意念一般就將這些攻擊全部擋下。

  「你現在走我可以放你一條生路,就算看在你是偵閣閣主的面子上。」羅煜松無能的低吼,但士兵們都紛紛倒地不起。

  他還是第一次有了恐懼的心裡,當初在面對我時,即便是暴走狀態下的我也未能讓羅煜松真正感到害怕,可眼前這個女人卻給羅煜松一種無法直視的恐懼。

  他掏出腰間那用深海沉銀做成的短針,剛要發射出去,女人不知什麼時候到了羅煜松側面,她一把便抓住了羅煜松的胳膊,手中輕輕一扭羅煜松的胳膊便脫臼,反手朝著他胸脯一掌,羅煜松被擊退數米,嘔血不止。

  不服輸的他還想和女人拼死一搏,但突然一個士兵不知從哪跑了過來,他在羅煜松耳邊悄聲說著:「閣主!咱們派出去的三支隊伍全都覆滅,而且…而且…」

  「什麼!說,而且什麼!」

  「而且屍骨無存!」

  羅煜松仿佛受到了天大的打擊一般,這些士兵都是龐親自挑選的,沒有一技之長不會進入此編隊,但如今卻全部泯滅,這可給了他不小的打擊。

  羅煜松還以為這些都是女人所為,眼見如今沒了其他籌碼,羅煜松只好先行撤退。

  女人望著狼狽而去的羅煜松,也不由得鬆了一口氣,她抱起地上的牧童,滿含熱淚的將他帶回村莊。

  此時空中飄起了盈盈白雪,所有的噪音都被雪花吸收,村莊恢復了往日的寧靜時光。

  南部——劍宗

  自我走後,就連嫻姨也悄悄離開了劍宗,宗門上下大大小小的事情都壓在了娘親的身上,沒有我在身邊,劍宗似乎也冷清了不少,寥寥無幾的宗門弟子也因為疏於管理有些時日沒有好好修煉劍術了。

  但有一個地方卻比以往更加熱鬧起來,那便是娘親的住處。

  沒了我和嫻姨的妨礙,褘楚愈來愈發的膨脹起來,不僅將外門弟子全都送去山下修行,還私自開除了些不好好用功的內門弟子,起初娘親是堅決反對,可到了晚上經過褘楚的一頓「教訓」後娘親也不禁妥協下來,任憑褘楚在宗門內囂張跋扈行事,自己卻無可奈何。

  這晚,娘親的屋子又發出些淒人的慘叫聲和不間斷的喘息聲。

  一進門,走廊處便堆滿了些沾滿精液的褻褲,客廳的地面上也凌亂散落著兩三雙不同顏色款式的高跟鞋,不過大都是平時娘親很少穿的幾雙。

  孤雁屏風上還胡亂掛著些發出奇怪氣味的裹胸,在燭光的照耀下,能從屏風上清楚的看到兩個人親密交合的場景,女人被按在男人胯下,兩條肉滾滾的大腿直直翹在空中,兩人屁股撞擊的場面像是皮影戲一般在屏風上不斷循環播放著。

  屏風的另一側,女人的一縷秀髮被身後的男人抓著,像條狗一般四肢撐著身子趴在床上,身上除了雙腿上的那條黑色蕾絲邊絲襪就再也沒穿什麼衣物。

  一個男人站在她的身後不斷用胯頂撞著女人肥大的屁股,「啪啪」聲震耳欲聾,不斷的撞擊使得女人兩顆木瓜大小的碩乳在胸前胡亂搖晃碰撞著,女人的屁股和奶子上全是不同方向的紅色手印兒,看樣子想必之前必定是被「教育」了一番,但從女人要強的表情和不屑的眼神來看女人似乎對身後的這個男人並不服氣。

  「啪啪啪…啪啪……」

  「我說於宗主,怎麼感覺你這大騷腚和奶子一天比一天大了,是不是自己偷偷練了什麼邪術用來勾引我的吧,哈哈哈…!」

  「放…放屁!再敢胡說我就…唔唔……嗯~啊…我就殺了你!嗷嗷…啊….啊..」

  褘楚看著被自己不斷撞擊而產生陣陣臀浪的肥屁股,心中那份得意愈發膨脹,平日裡高冷寡言的宗主竟被自己按在胯下跟個母狗般驅使,發出陣陣喘叫。

  「啪!」褘楚熟練的抬手就朝那屁股上抽了一巴掌,「到現在還在嘴硬!我倒要看看是你的嘴硬還是你的臭逼硬!」說完腰部更用力了些,女人身體裡面的那根一下就頂到了花心上。

  男人順勢揪住女人的頭髮將女人的頭拉起,上身被拉起使得女人的屁股更加向上翹起。

  「嗷啊啊啊…!」

  男人一下又一下不斷衝撞著女人的防線,可為了支撐身體女人還不能伸手去阻止男人,只能任憑男人在自己屁股後面狠干自己。

  「於母豬,接好老子的精液,記住是誰把你乾的要死要活的!」

  「不…不要……啊啊啊,不要在裡面…哦唔…齁齁齁??!!!」在女人的勸阻中,男人將子孫後代一滴不剩的又射入了女人的子宮中。

  他像是丟垃圾一般將高潮的女人推開,肉棒從女人的肥穴中拔出的一刻發出清脆的「啵」聲。

  女人無力躺在滿是淫水的床鋪上,胸部隨著呼吸一上一下,撥開散著的頭髮,這個剛剛被強姦的女人正是我的母親,劍宗的宗主於婉晴。

  娘親將舌頭耷拉在外面喘著粗氣,雙眼也已經近乎全部翻白,長時間做愛讓娘親的雙腿和肉穴已經不能正常閉合,兩條肉滾滾的大腿還是M樣張開著,不斷有白色液體從娘親的穴中流出。

  射了個滿堂彩的褘楚側躺在娘親的身邊,欣賞著被玩弄的如同母狗一般的娘親,伸手抓住其中一個紅紫色奶頭不斷拉扯玩弄起來。

  「騷母狗,每天都被玩成這個模樣,真是不知羞恥的東西!哼,不過也好,過段時間正好還有大使來訪,到那時也讓那些人玩玩你這副身子,哈哈哈!真是新奇,我也是越來越期待你這母狗能給我帶來什麼驚喜了。」說完褘楚雙手盡情拍打著娘親的雙乳,屁股,恥丘等各個私處部分,房間中響徹著淫靡的肉體拍打聲和笑聲。

  次日,褘楚一如既往來到內門,看著為數不多且不好好修煉的內門弟子,褘楚心生怒氣,一下全將她們趕去了山下修行,等到娘親過來檢查時才發現宗門此時早就空無一人,除了那個男人。

  今日娘親換上了她平常那套黑色蕾絲抹胸連衣,綾羅輕紗披掛在肩上一整個熟婦打扮,加上一雙耀眼的高跟和梳起挽成團的長髮,很難有人能把持住這樣的人妻少婦。

  看著空蕩蕩的修煉場,娘親生氣的質問著褘楚:「是不是又是你把他們都送到山下去了!你知不知道他們正在淨心階,此時正是需要好好靜心修煉時候,不能讓他們去山下城裡亂了心!」

  「亂不亂心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現在的口氣我很不喜歡!」說完他便在娘親肥彈的屁股上捏了一把。

  娘親緊張的想要撥開他的手,可褘楚卻順勢擎住娘親的雙手,湊到耳邊對她說道:「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現在宗門裡面只有你跟我,你就不要再拘束擔心什麼了,好好陪我玩玩便是了,哼哼~」他伸手到娘親的旗袍下擺下面,將淹沒在兩個臀瓣中的丁字褲慢慢抹下到膝蓋處,粗糙的大手便開始了今日的小穴按摩工作。

  娘親被他弄得漲紅了臉,想要反抗卻被褘楚死死揪住了肉唇動彈不得,只能任他褻玩。

  「說到底還是多虧了龐將軍,要不是他,說不定我還玩不上你這種貨色的女人,哈哈,有機會了也讓他玩玩你?」

  聽罷娘親心裡是百般個不情願,可奈何自己的把柄被褘楚抓著,想要保住劍宗,現在自己就是要忍氣吞聲,想來想去,娘親扭過頭去留下了不爭氣的淚水。

  褘楚見狀急忙假意安慰道:「別哭,還沒到你哭的時候,來,現在給我像狗一樣趴在地上跟著我走,要是敢不聽話…抽爛你的賤屁股!」

  擦了擦眼角的淚珠,娘親狠狠瞪了他一眼後還是聽話的俯下了身子,四肢著地像條母狗一樣趴著,在褘楚的帶領下一下一下朝著宗門外面爬去,值得一提的是,娘親的褻褲早就被褘楚給脫了下來掛在娘親的高跟鞋鞋跟上,這雙高跟還是當初我送給娘親的禮物,黑色表皮加紅底很是得我心意。

  「褘楚你少得意,別忘了我可是劍宗宗主,隨手便可以殺死你!」聞聲轉過去,褘楚彎腰一下揪住了娘親的奶頭,「嗷啊啊啊!你做什麼!快鬆手!」

  「宗主?你看看你現在還有個宗主的樣子嗎?不穿胸罩和內褲,像條賤狗一樣趴在地上,若不是看你已為人母,我早就操爆你的屁眼兒把你當成我的肉便器了!想保住劍宗識相的就乖乖聽話,我倒還能讓你快活些~…」

  「你!……」

  「啪!啪!啪!」褘楚大力向娘親屁股抽去,這三下居然讓常年修煉體術的娘親也險些沒有招架住,吃痛一下趴在了地上,而高高撅起得到屁股正好被褘楚一腳踩上。

  「嗷嗷!」

  「我說了,再不聽話就打爛你這賤屁股!快走!騷母狗還敢犬吠!一會有你好看的,哼!」他用力朝娘親屁股之間踢去,私處受到打擊讓娘親往前一個踉蹌趴在了地上,就像是母狗摔了一跤。

  『保護劍宗』這四個大字如同巨石一般壓在娘親的身上,她爬起來,恨自己沒有能力支撐整個劍宗,她扔掉高跟鞋上掛著的內褲和胸罩,重新像狗一樣趴著,恨自己沒有將劍宗重新發揚光大,她在褘楚的指引下一下一下朝著宗門外爬去,恨自己即使這麼強大卻還是受人制約,她被褘楚掀起衣裙露出肉色渾圓的熟女屁股,在褘楚一下又一下重重的抽打和辱罵下爬著。

  娘親肥熟的屁股被褘楚抽打的通紅,但她卻還強忍著痛楚艱難爬行,「臭婊子」

  「騷母豬」

  「操爛你的逼!」

  「捏爆你的奶!」

  「婊子賤貨」等等各種侮辱的詞彙從褘楚嘴中飄出,可娘親卻一言不發,在抽打下一步一步爬到了宗門的大門口。

  「好了,我們現在到第一個目的地了,現在你可以開始撒尿了。」

  「褘楚你不得好死!」

  「啪!!!」

  「哦哦哦!!!」

  看著娘親紅腫的肥臀,褘楚對娘親說道:「不聽話就抽你的賤屁股!快給我尿!記住,要像條狗一樣尿,還得尿在那個刻著劍宗的石頭上。」

  娘親看著那石頭,高接近三米的橢圓形白色巨石上面有用利劍刻著的『劍宗』字樣,紅色顏料充滿了這些縫隙將字體塗成紅色。

  那是娘親和父親在早期從高山上找到的一塊完美無瑕的天然石料,他們將這個石頭放在宗門門口當作迎賓石。

  娘親一步一步爬向石頭,到了巨石面前娘親頓了頓,看著石頭,娘親的眼中閃過遺憾的淚水。

  她默默抬起左腿,將自己那好不容易恢復正常形狀的陰部全部展露出來,一隻手撐著地,另一隻手和腳攀在石頭上,接著尿液緩緩從她那兩片薄薄的陰唇中流出來。

  「噓噓~~」娘親開始對著那迎賓石撒尿。

  可褘楚看了看卻露出一副不滿意的表情,他走到娘親身後,抬手對著娘親的屁股又是一記巴掌,「啪!」

  「哦哦哦?!!!」

  本來緩緩流出的尿液卻經過褘楚這一掌變成了呲尿樣子,尿液噴灑在『劍宗』兩個字上,而娘親的陰蒂卻激動的變大了起來。

  「這才像話嘛!母狗就該有個母狗的樣子。」

  等到娘親尿完,褘楚親自用嘴替娘親清理了下陰部,順帶還讓娘親高潮了一次。「你這母狗,別再流口水了,趕緊接著趕路了。」

  娘親擦擦嘴角的口水,整理了下衣擺便重新趴在地上。「褘楚,你若再敢過分我一定會給你點顏色瞧瞧!」

  「切!你這女人整天嘟囔著要殺我,能不能有些新詞彙啊,要不一會我教你幾句?」他輕輕拍拍娘親的屁股,像是安慰小狗一樣溫柔地對娘親說道。

  他像之前一樣,拍打著娘親的屁股,催促著她繼續往前爬行。

  他們出了宗門後,沒有沿著下山的路,而是拐進另一條陰暗的小道,小道被兩旁高聳的樹木包裹著,上面散落著一層厚厚的落葉,看樣子有些年頭沒有人來過了。

  「啪!啪!啪!……」

  林間迴蕩著不絕於耳的屁股拍打聲,娘親和褘楚終於趕在太陽落山前爬出了那個小道,爬出小道,豁然開朗,此地位於一處懸崖之上,所到之處空曠無垠,只有一個高高的土丘和一塊黑色石頭做成的墓碑。

  「為什麼帶我來這兒!」娘親憤怒的質問著褘楚。這兒正是埋葬我父親的地方,而那個土丘正是父親的墳墓。

  「過來你就知道了。」褘楚拽著娘親的頭髮將她強行拉到墓碑前。

  看著父親的墓碑,過去和父親在一起的回憶在娘親的腦海中如同幻燈片般放映著,兩人親親我我的時光在那場大戰中徹底粉碎,陷入痛苦的回憶中,娘親瞬間淚如雨下,她跪在墓碑前放聲大哭。

  褘楚不合時宜的走到娘親身後,在娘親痛苦之餘他趁機扒光了她的衣服,讓娘親全身赤裸跪倒在父親的墓碑前。

  「於婊子,我今天就要在這裡把你乾的欲仙欲死,豬叫求饒!」

  「不行!褘楚你個人渣!你…啊啊!」

  他快速脫光衣服,用那被青筋包裹的黑色金剛不斷摩擦娘親的肉唇,娘親想要反抗,但褘楚大力的抽打屁股使得娘親身體酥軟反抗不得。

  伴隨著摩擦不斷進行,兩瓣肉唇漸漸變得濕潤了起來,褘楚順勢而下直直捅進了娘親身體裡。

  「哦啊啊啊…!!!」

  龜頭刺激著花心,娘親有力的臂膀成了褘楚攀附的工具,他拉著娘親的雙手開始用力抽插著娘親的嫩穴,短薄的肉唇包裹著陰莖,他的每次抽插都能刺激到穴中不同的地方,使得娘親大聲嚎叫。

  「於婊子,沒想到你也有今天!狠狠用你那騷逼夾緊老子的肉棒吧!」

  「啪啪啪啪啪啪…!!!」

  兩人交合處汁水飛濺,鮮紅的肉蒂腫脹起來,娘親的屁股飽受著無限次撞擊,屁股上的肥肉成了有效的催化劑,它們振顫著產生層層肉浪。

  肉棒在穴中翻雲覆雨,溫熱的穴肉將肉棒緊緊包裹住,每當頂撞到子宮口時,娘親都會發出一兩聲豬叫,花徑分泌出大量的汁水被肉棒帶出身體。

  放開娘親的雙手任她推搡,褘楚的目標是娘親胸前的兩座乳峰,只有墓碑能看到因為抽插而不斷上下左右晃動的大奶,乳頭因為發情也全都展露出來,它們變硬變大,方便褘楚更好的揪住它們,他雙指捏住兩個圓圓的奶頭,使勁用指甲擠捏著它們。

  「額啊啊啊…不要……我的胸…哦哦哦哦!!!」

  平整的乳暈上漸漸立起了些小顆粒,褐色的大乳頭被褘楚往不同方向拉扯著,圓潤的大奶被他胡亂揉捏成各種形狀,皙白的皮膚上出現了些紅色的印痕,突然一股熱流開始慢慢充滿整個乳球。

  「於母豬,用你這賤逼給老子接好了,讓你老公看看老子是怎麼內射你的!」

  「啊…不要!不要在這兒…啊啊啊嗷嗷!!褘楚你個王八蛋!你不得好死!唔啊啊啊!!」

  知道於婉晴有些能耐的褘楚自然明白這樣並不會使她懷孕,所以他盡情將自己的精液射進她的子宮中。

  龜頭一瞬間分泌出濃精,通過子宮口射入娘親的子宮中,滾燙的精液充滿整個子宮,穴肉在這一刻瞬間抽動,娘親也因為高潮而全身痙攣。

  拔出在娘親身體裡的肉棒,精液和淫水無限從蜜穴中湧出,褘楚用娘親那肥碩的屁股清理著肉棒上的汁水,柔軟的臀肉接觸到滾燙的肉棒,「噗,噗~」

  「噗,噗~」

  「哈哈哈!居然被老子操的流水兒放屁了!哈哈哈哈哈!!!」

  娘親無力的倒在草地上,褘楚將她擺成一個及其羞辱的姿勢後也席地而坐,慢慢度過冷卻期。

  娘親臉部著地,圓滾滾的奶子被壓在地面,雜草摩擦著奶頭,雙腿被分開成M狀跪著,屁股因為身體前傾而高高撅著,陰部則正對著褘楚。

  休息片刻,褘楚將娘親扶到墓碑前,娘親雙手攀著墓碑向後撅著屁股。

  「於婊子,是時候把你真正變成老子的肉便器了,屁股撅好了!」他伸手將娘親肥厚的臀瓣掰開,露出了那藏匿在臀肉中的緊緻屁眼兒,娘親的菊花從未被使用過,隨著年齡的增長,菊花附近的褶肉慢慢變成了深褐色。

  隨著急促的呼吸,那菊穴正一張一翕的活動著。褘楚用手輕輕彈了一下那菊穴,娘親卻激動的抖動起了屁股。

  「褘楚你做什麼!那裡不行!王八蛋你…啊啊啊!!!」娘親的屁眼和屁股及其敏感,雖然只是輕輕被彈了下一,但是菊花卻像是迎合一般主動張開了大門。

  「你看你,於宗主我們不是說好的,你的身體現在歸我管,我喜歡做什麼便做什麼,這不過也是把你變成母狗的一環罷了。」肉棒摩擦著菊花,而娘親的陰扈卻已經激動地流出了淫水兒。

  「你…嗯…進不去的……不要,啊哈~求你,不要…」

  「哼!進不進的去老子有分寸,用不著你這個母狗在這兒狗叫!」褘楚盡力用肉棒撞擊著菊門,但這樣了半天還是無法進去半分。

  正當他毫無辦法準備霸王硬上弓時,忽然瞥見了娘親晃動的雙乳。

  他雙手繞到娘親胸前,揪住那兩顆圓潤的乳尖不由分說便開始了大力撕扯,乳房被揉搓著,褘楚還又將雞巴插進了娘親的嫩穴中,這次他沒有一下插到底,反而是一直在陰唇的邊緣摩擦。

  「啊…哈…褘楚你……記住!日後我定要…嗯唔~」

  「日後?哈哈哈!老子這不是正日著你呢,馬上就把你日完!」他雙手忽然使勁,乳房中那股暖流終於在這一刻噴發,兩支奶柱從娘親的乳頭中射出,徑直噴射在了父親的墓碑上。

  「你這母狗居然還藏著奶水,真是又給我一大驚喜啊!不過現在我可顧不上喝你那騷奶水,現在趕緊給老子乖乖打開你的屁眼兒!」

  「你…休想!啊啊啊啊啊啊…!!」

  褘楚猛地向外扯去乳頭,被摩擦著陰扈的娘親一下便達到了高潮,身體不再受到控制,菊穴一下便敞開了門戶,褘楚立刻見縫插針,粗黑的巨根立刻塞滿了整個屁眼,不出兩秒整個雞巴便完全進入了腸道中。

  「啊啊啊啊…褘楚你…嗯哦哦齁齁齁齁齁齁!!!」感受著巨物充滿自己最羞恥的地方,娘親高潮發出不間斷的豬叫聲,思緒在這一刻被拉到了九霄雲外。

  「於婉晴,徹底變成老子的肉便器吧!」

  「不…不…哦齁齁齁齁齁齁!!!…..」

  菊道中的感覺和之前陰道的完全不同,裡面遍布了些細小的微粒,它們就好像興奮劑一般一直刺激著進進出出的肉根,娘親那從未使用過的菊穴異常緊緻,褘楚只覺得每次插入都會有著不一樣的觸感,被不斷變換形狀的嫩肉包裹著,若是個初生牛犢的小子恐怕在剛剛插入的那一剎那就已經射了出來。

  「啪啪啪…啪啪…啪…」

  「褘楚!你個畜生!你…啊啊啊…你王八蛋….」

  「怎麼?嗯!王八蛋照樣操你!操你,操死你!操死你個淫蕩的寡婦!老子把你屁眼兒操爛!」

  肉棒不斷在屁穴中抽插,他瘋狂扭動著胯部往不同方向頂撞著娘親的裡面,那肥熟的屁股成了最好的著陸點,兩個臀瓣被撞擊的不斷發出響聲,柔軟白淨的肉臀成了褘楚的胯下玩物,就連那兩隻整日被裹胸布緊緊包裹,藏在道袍下的驚天巨乳此刻都被揉搓玩弄成了各種形狀,那從未真正露出的乳頭如今居然被褘楚緊緊揪住,娘親就好像是一頭奶牛一般被他擠弄著乳房中的奶水。

  「於婊子!這次換你那屁眼接老子的精液吧!」

  「哦齁齁齁…!!!」娘親雙眼翻白,經過兩人一陣仰天長嘯後,都紛紛到達了高潮。

  褘楚將雞吧從娘親的屁眼中拔出,白色的精水立刻從裡面流出,經過小穴滴落至地面上,「噗~」

  「噗~」方才一直被堵塞著屁眼,娘親這下終於忍不住的放了幾個響屁。

  她無力癱倒在墓碑前,耷拉著舌頭雙眼翻白,完完全全就是一隻被操翻了的母豬。

  看了看娘親的慘狀,褘楚將肉棒放入娘親的嘴巴中清洗了一番後便滿意的離開了,順便還帶走了娘親的衣服,只留娘親一人渾身赤裸的躺在墓碑前,揮灑著胸口的奶汁和陰戶的淫液。

  臘月的天最是寒冷,位於高山之上,劍宗總是最快感受到寒冷的地方。

  因為娘親和姨娘的喜好,劍宗中布滿了綠植裝扮,而臘月的天使得劍宗變得銀裝素裹。

  像往常一樣,每當這個時候,不論是內門還是外門的弟子都會收拾行李返回家鄉,等到來年春天他們再回到宗門繼續修煉。

  而這時也就成了我最快樂的時候。

  不需要顧及修煉的壓力,這段時間我可以完全放鬆,整個劍宗都成了我一個人的遊樂場。

  我會和嫻姨在訓練場打雪仗,雖然每次都是我輸,可我堅信絕對是嫻姨使用了內力偷偷控制著雪球砸向我。

  每次當我輸的哇哇哭鬧時,嫻姨總是最先安慰我的那一個,她會伸出臂膀將我抱緊,用著溫柔的語氣在我耳邊安慰著我,她會輕輕拍打我的後背,可當我好不容易不再哭鬧時,她又會將我的臉埋入她那幽深的乳溝中讓我呼吸不得。

  我奮力從她的懷抱中掙脫出來,濃濃的奶香味依舊在我的鼻尖縈繞,我紅著臉跑開,而嫻姨則在後面嘲笑著我。

  可冬天最讓我感到舒服的不是和嫻姨一起打雪仗的時光,娘親的房間才是真正吸引我的地方,因為只有冬天我才能享受到娘親屋內那口天然的溫泉。

  雖然我會要求著自己一個人泡溫泉,可嫻姨還是毫不避諱的拖光衣服和我一起浸泡,我們在溫泉中嬉戲打鬧,水花濺的地面到處都是,娘親也是只能無奈搖搖頭。

  「好了,別老一直泡著了,紅薯都給你們烤好了。書嫻你也是,他都不小了,你也該注意著點,別什麼都不穿就…」

  我快速擦乾身上的水,穿上睡衣後又簡單披了件毯子就往陽台飛奔,占據一個視野良好的位置。

  火爐就在身邊,拿起一個紅薯我便開始大口啃了起來。

  「晴姐~每次泡溫泉你都催我,是不是嫉妒我和凡兒一起泡澡啊,要不下次咱們三個一起唄。」嫻姨這時也擦拭乾淨,只是她沒有穿戴好衣服,在沒有外人的時候嫻姨是絕不會穿裹胸布和褻褲的,為此娘親還多次批評過她,可每次嫻姨都敞開衣服對著娘親耍流氓,就這樣每次都矇混過關。

  聽完嫻姨的話,娘親一口熱茶差點沒噴出來,「書嫻!你說什麼呢,他都不小了,自己洗去,誰還和他一起泡澡了。」

  儘管我聽著心裡有些不舒服,不過確實,如果娘親在的話我估計還會有些不自在。

  泡一個美美的溫泉澡,之後一邊吃著新鮮的烤紅薯,一邊欣賞著遠處的雪景,這便是我在冬天最喜歡做的事情。

  可今日,坐在陽台的不再是我。

  同樣喜歡溫泉的不止我一個,褘楚也非常享受著天然的恩賜,只不過不是他一人而已。

  娘親同他一樣脫光了衣服,溫泉中他們也同樣「嬉戲打鬧」著,享受了溫泉中娘親的陰戶,褘楚親自為娘親穿上他精心挑選的衣服,說是衣服,其實只是兩件情趣內衣罷了,一件紅色的乳罩和開襠的紅色蕾絲內褲。

  他抱著娘親來到陽台,冷風吹過娘親裸露的肌膚讓她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光滑的雙腿將褘楚捆的更緊了。

  他靠著陽台上用千年藤蔓做成的欄杆,盡情享受著冷風中瑟瑟發抖的娘親的屁眼兒。

  「於婊子,這兩天有些重要的客人要來宗門做客,提前告訴你,你需要把他們給我伺候好,他們的任何要求你都得滿足。」

  「哼!你又…嗯…搞什麼…唔..東西…啊啊…!褘楚你不要忘了!這宗門是…是我的啊…啊啊啊!!!」

  「我當然知道,這宗門是你的沒問題,但是你是我的,宗門的命脈掌握在我手裡,所以,聽話!懂了嗎母豬!」

  「啪啪啪!」說完他重重朝娘親屁股扇了幾巴掌,娘親也隨之高潮昏了過去。

  宗門規格龐大,一旦到了冬天和夏天便是人最少的時候,這時宗門冷清的可怕。

  娘親和褘楚迎著飄雪站在宗門門口,他們目光望向遠方兩個正朝這邊走來的兩個人。

  過了很久他們才終於走到門口,褘楚也正好摸娘親的屁股摸夠了。「想必二位就是龐將軍邀請的來自東伏國的兩位大使了吧。」

  四人禮貌的相互打著招呼,來者其中一人介紹到:「久仰於宗主和褘長老尊姓大名,我野犬次郎和這位東蕏渡邊先生受龐將軍之託,前來大陸做一件事,只是剛好路過此地,還麻煩兩位招待幾日,我們休息好便會起身去往皇宮。」

  「二位光臨劍宗,是劍宗的榮耀,還請二位快快進來,外面寒冷。」娘親假裝熱情的招呼著兩人進來。

  他們眼光戀戀不捨的從娘親的大奶和大屁股上移開,跟隨著褘楚的帶領進入宗門的會客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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