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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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東部—境外

  我來到了一片無人之地,這裡的土地滿是紅黑色,就連天空都鋪滿了血紅。

  太陽在這裡仿佛一顆跳動的心臟,它發出的紅色光芒穿透空氣,那是讓人窒息的氤氳。

  我眺望遠方,看見遠處一座高山的山峰上好像插著一柄劍,我看不清劍的細節,不過卻能感受到那把劍散發出的恐怖氣息。

  抬了抬腳,發現有四根鐵鏈捆綁住了我的四肢,忽然身體開始發熱,體內有股力量似乎要將我撕裂一般,我嘶吼著,讓自己醒了過來。

  經過兩天的調整,我體內不斷涌動的力量終於得到了控制,儘管我不知道這股力量究竟來自哪裡,不過還是儘可能靠著嫻姨為我輸送的內力將它壓制在了我的體內。

  「嫻姨,你真的要走嗎?」

  「凡凡,我對你的特訓已經結束,相信你自己已經可以獨當一面了,現在,走自己的路,照顧好兩位姑娘,宗門的未來就靠你了,嫻姨和你娘親會在宗門等著你回來。」

  與其說突如其來,不如說是我已經早就預料到會有一別,我緊緊抱著嫻姨,想要抓住這亂世中唯二的溫柔。

  她像小時候一樣安撫著我,輕輕撫摸著我的頭頂,一滴淚水滴落在我的臉頰上。

  「嫻姨,您一定要照顧好您自己。」

  「嫻姨,我一定會認真向兩位學習武功的。」

  嫻姨也分別向藝兒和語程告別,臨走前還特意在東方藝耳邊叮囑了什麼,不過看兩人高興的表情,不用想也知道是什麼事情。

  隨著嫻姨告別,我們打算先去北方尋找一些線索,畢竟在許多故事中北方一直被人們過度神話著,仿佛在這裡你可以看到許多顛覆你認知的東西。

  越向前走,路途就越是險峻。

  不知道為什麼,曾經去偵閣的一路上我和東方藝都不曾經歷過什麼,但如今前途卻驚險異常。

  我們三人不僅碰見了一整片帶有劇毒的荊棘叢林,而且還遇到深不見底的溝壑,層巒疊嶂好似有意阻擋著我們前進的腳步。

  我們穿過了高山,踏過了泥濘,但叢林中眾多的毒蛇猛獸還是讓我們費了不少力氣。

  好在我們穿過一片茂密樹林後終於看到了村莊的痕跡。

  看著不遠處的炊煙,我們幾人加快了腳步,不多時日便看見了山莊的牌匾,上面寫著『回家』兩個字。

  「於葉凡,這荒無人煙的地方怎麼會有這樣一個村莊在,不會有什麼危險吧。」東方藝經歷了上次的事情後也是謹慎了不少。

  確實,這周圍不僅沒有什麼路可以走,而且就連水源也在幾公里開外的地方,很難想像到這裡是能夠居住人的地方。

  我讓她們二人原地待命,自己先去前方探探路再說。

  看著那牌匾,我鼓起勇氣朝著村莊大門大門走去,剛沒走幾步腳下便踩中了一個機關,一張彌天大網從地面出現要將我捆住,不過還好我隨手拿著劍,輕鬆幾下便將大網砍爛,可剛要放鬆,腳底卻又一空,一個大洞赫然出現在我的腳下,向下墜落時意外瞟見了底部安裝的數個削尖了的樹樁刺,我立刻將劍垂直向下,將內力傳遞到劍身,發出一道劍刃摧毀底部的尖刺並利用反作用力回到地面。

  果然這裡沒有想像的那麼簡單,我大呼一口氣,來到正門前正要推門而入時,門的另一邊突然傳出一個聲音,好像是剛滿十歲的孩童的聲音。

  「你是誰?怎麼來的這兒!」

  我確信無疑,那肯定是個孩子的聲音。

  我調整一個儘可能溫柔的腔調回答著孩子的問題:「你好,我們幾人不小心在林中迷路了,好幾天都沒吃沒喝了,無意間發現了你們這個村子,請問可以讓我們在這裡歇歇腳嗎?」

  門那邊沉默了一陣子,就當我以為我們要不得不繞道離開時,大門竟然緩緩打開,一個身材高挑的女人映入我眼帘。

  「是…是你,救了我們的白衣仙女。」

  「原來是你。」女人看了我一眼。

  東方藝和羅語程也聞聲趕來,二人也一下子認出了女人,正是之前在廟宇救助了嫻姨的那位。

  看到是我們,仙子似乎鬆了口氣,不過還是冷冷的對我們說道:「進來吧。」

  走進村莊才發現,這裡居然只有十歲左右大的孩子,聽這位仙子所說這些都是她游經大陸時發現的一些無家可歸的可憐孩子,為了給他們一個生存的地方,她親自建造了這裡,孩子們就在這裡生活。

  平日裡她一般都在,有時會給孩子們教一些文字,教她們讀書寫字。

  我們靠著這層關係暫時在這裡休息一晚。

  「聽前輩您說您是姓辭,如果可以的話可以叫您辭阿姨嗎?」東方藝小心詢問著,生怕一不小心就會得罪這位冷冰冰的仙子。

  不過好在她清楚我們的身份,語氣也沒了之前那般冷酷,「可以,隨你們怎麼叫吧,世人對我總是有很多個稱呼,我也不在乎什麼了。」

  我看著這位仙子,雖然已經有些年紀,不過她的容顏絕對還算的上是數一數二的,有種濃郁的熟女風味。

  她未綑紮起來的長髮烏黑髮亮,微風吹過,身上一種女人獨有的體香在屋內瀰漫。

  正觀察著她,她卻轉頭看向了我,雙目對視令我有些不知所措,但她卻一動不動的盯著我看,凝視著她的雙眼,我體內的那股力量忽然開始沸騰起來,我捂著胸口,大口喘了起來。

  不知道為什麼那雙眼睛好像對我有一種天生的排斥。

  辭阿姨看著我,沒說什麼,只是把我們邀請進了她的屋子坐一坐。

  她親自為我們泡上茶水,坐在實木做成的小墩子上,我們三人開始慢慢向她講述這一路來的故事。

  聽聞我們去了偵閣,她也不多言語,只是稍微鄙夷了一下,不過對羅語程,辭阿姨還是表現出非常欣賞的樣子,畢竟現在很少有女孩子願意吃苦來學習武功。

  「辭阿姨,可以冒昧問您一下,您那天施展的功法究竟是怎麼一種,為何我從來都沒有聽娘親聽說過?」

  辭染月聽完先是停頓了一下,稍作思考後她表示:「這是我自己獨創的功法,你自然不會知道,對於我你們大可不必對外說明,對於這裡的存在也是,而我只是一個潛心修煉的人,也並不是你們所說的什麼仙子這類。」

  雖然我有些不太相信,可還是接受了這一說辭。

  就在我們幾個閒聊時,我注意到窗戶外面正有一個孩子在偷聽著,我用餘光掃視著,這孩子胖乎乎的,臉蛋也黑黑的,他的目光似乎在一直看著辭阿姨。

  我不禁朝辭阿姨使了個眼神,沒想到辭阿姨早就看到了他,她輕聲呼喚孩子進來。

  那個胖胖的黑孩子就聽話的從外面進來了,他乖乖站在辭阿姨身邊,緊緊貼著辭阿姨的身體,我看著那孩子的眼神,竟發現他正有意無意朝著辭阿姨那個鼓鼓的胸脯掃去。

  「他叫大壯,是我最開始收留的孩子,聽他說是他父母沉迷賭博後把他輸給了賭場,賭場那裡的人可都不是什麼善茬,他們對著孩子施加嚴刑,終於找到機會他才從那個人間煉獄逃了出來,恰好遇見了我,我實在不忍心便收留了他。」辭阿姨看著身邊站著的小胖,充滿憐憫的眼神仿佛下一刻就要流出眼淚。

  聽著這孩子的悲慘遭遇,想到我和娘親以前那舒適安逸的生活,我竟然還有些慶幸,「沒想到這孩子雖小卻受過這般魔鬼對待,實在是令人唏噓這看似一片和平的世道。」

  辭阿姨從茶桌下端出一盤綠豆糕點遞給大壯,「你且拿去和其他小夥伴分享分享,阿媽和這幾位哥哥姐姐再說幾句話。」大壯也很聽話,嘴中叼起一塊便屁顛屁顛的跑了出去。

  大壯前腳出門,後腳那門便自己給關上。辭阿姨忽然用一種難以捉摸的眼神看著我,她語氣沉緩對我說道:「把你的幹將劍拿出來讓我瞧瞧。」

  我突然有些不知所措,自從進入山莊我便再也沒有顯露過干將,況且就算她發現了我包裹中的劍但也不可能一下就猜到那是十大神劍之一的幹將。

  眼前這個女人的實力深不可測,令我有一種畏懼的心理,我將信將疑拿出干將遞給她。

  她橫置劍身觀察著上面的奇怪符文,併攏兩根手指輕輕從劍柄一路劃到劍尖,指肚划過的符文又重新發出那不明所以的藍光,「這劍之前是不是並不這般樣子?」

  「昂?嗯…是,上面的花紋變化過。」

  「嗯,那就對了,果然是這樣。」她又將劍還與我,語重心長的對我說道:「年輕人,這劍是受你影響才覺醒,你竟一點也沒有發現嗎?」

  「覺醒?」回憶起之前的點點滴滴,在娘親初將干將拿給我時,寶劍重現鋒芒,再之後便是嫻姨為我傳送內力時寶劍上的符文發生變化,那一道劍狀符文被點亮,「難道覺醒是指這劍的符文被點亮?」

  辭阿姨點點頭,「這劍之前被人施加過法術遮掩,如今你也明白了劍意,封印自然解除,可是這施加封印之人究竟是誰我也不是很清楚。」話語間我注意到她偷偷看了東方藝一眼。

  「辭阿姨,那這符文究竟是什麼意思,為什麼其中有一個被點亮?」我追問道。

  可這時她卻賣起了關子,有些猶豫的對我說道:「這…前人這麼做自然有他的道理,我若提前泄露天機那便是我的不對了,這剩下的還需要你自己去摸索。不過我還是要提醒你一句,千萬不要誤入歧途,你的使命往往要比你知道的大上許多。」

  望著手中的劍,我的心竟然顫抖起來。

  夜晚辭阿姨給我們安排了兩件屋子,至於為何不是三間是因為我吧和東方藝為情侶的事情也告訴了辭阿姨。

  木頭做的小屋隔絕了大部分夜晚的冷空氣,我和東方藝相互依偎在被窩裡,寒氣被阻擋在被褥之外。

  「啊…去了…嗯嗯…!!」

  一陣翻雲覆雨後東方藝被我送上九霄天,我氣喘吁吁的靠在床靠上,她小鳥依人睡在我的胸膛上,一番蜜麻的甜言蜜語過去我覺得屋中有些溫熱想要出去走走。

  剛一打開房門,撲鼻的寒風吹打在我的臉上,我立刻關緊房門防止空氣進入屋內。

  趁著月光,我獨自一人在山莊內閒庭踱步,走過幾間空餘的屋子,發現就連這裡都有些被照顧的很好的盆栽,我輕膩地撫摸著沾滿露水的葉片,享受著這來之不易的片刻安寧。

  忽然一陣小心的敲門聲吸引了我,我尋著那聲音走去,望見一個矮胖的身影正站在辭阿姨的房門前。

  我小心躲在一棵松樹後觀察著,不多時屋內燭光升起,房門緩緩被打開,借著燭光我看到了正在抽泣的肥胖小臉。

  「阿媽,我…我一個人害怕。」我認出了那是大壯。

  「來,壯壯不怕,到阿媽這裡。」一聽到辭阿姨答應了自己,大壯哭鬧著就擠進了屋子,而我卻好似看到他在進屋的那一瞬間,嘴角揚起一絲弧度。

  也是受今天大壯的經歷的影響,我開始有些好奇,想要過去偷偷觀察一下。

  但想起今日辭阿姨輕鬆察覺到門外偷聽的大壯後我還是小心的用輕功收住氣息,躡手躡腳的走到窗戶下,輕輕戳開那用漿糊糊上的窗紙。

  屋裡,辭阿姨正坐在床邊,她換上了一身白色吊帶露背長裙,長裙從胸口到膝蓋,將辭染月那完美的身材展現出來,兩扇凸起的鎖骨平展伸直,圓鼓鼓的胸部努力撐著還算緊實的布料,那獨屬於熟女的寬大豐滿胯部被長裙勒出一個蝴蝶狀,一對纖細小腿連接著雪白的玉足,望著那瓊花玉貌的面容,我那剛剛歇戰的胯下竟然不自覺地又重新立了起來。?

  大壯橫躺著,頭部枕著那對肉滾滾的大腿,從他的視角看根本看不到辭染月的面容,兩座奶峰將視線牢牢遮擋,不過他卻樂在其中。

  乳房散發出的濃郁奶香透過裹胸布沉落在大壯的臉上,他藉此貪婪的吸食著一切能夠聞到的氣味,「阿…阿媽,我想媽媽了,嗚嗚嗚…」

  不知是否出於真心,大壯開始撲在辭染月懷裡哭求著自己的媽媽,本就慈母心腸的辭染月被他這麼一哭鬧更是心疼不已,她輕輕撫摸著大壯因為哭泣而蜷縮起來的臉蛋,為他輕輕撇去眼角處的一滴淚滴,說道:「孩子,阿媽都明白,你就把阿媽當成你自己的媽媽,媽媽會一直陪著你們的,別哭了孩子。」

  辭染月感同身受,看著如此弱小的孩子揮灑著自己的淚水,她也不禁落下兩滴晶瑩的淚滴。

  哭鬧了一會兒的大壯哽咽著說道:「阿…媽媽,媽媽~,我想吃奶了。」他以一副可憐兮兮的表情望著辭染月,似乎是在祈求她給予這份缺失的母愛。

  大壯蜷縮著身體,左手探出大拇指就開始「嘬嘬」的吸吮起來,可在這可憐缺愛的外表下,大壯竟然如飢狼般渴求著視線上方的這兩個肉蒲團,他在心中默念著臭婊子,賤婊子,臭母牛,快給我吃你的奶,我要吃你的奶,我要吃奶!!!

  可辭染月並不是神明,讀不出大壯內心所想,聽到大壯那不間斷的嘬指頭聲,即使心若堅冰的她在這一刻也是被慈母光環照耀,「壯壯不哭,壯壯不哭了阿…媽媽就給你吃奶好不好?」

  聽聞大壯立刻停止了抽泣,擦擦拇指上的口水後就用那兩隻肥嘟嘟的小手去夠那頭頂的奶峰,手心感受著柔軟的觸覺,他只稍稍用力十個指頭便輕鬆陷入這綿軟的奶肉中,撐起兩條胳膊,大壯開始使勁揉捏起這對大奶,但很快便遭到了辭染月的拒絕。

  她用一條藕臂擋下正在揉搓的雙手,另外一條胳膊伸過來時手中卻多了一個奶罐,奶罐的一段有著一個類似女人奶頭狀的擒口,大壯正驚訝時辭染月便將這擒口塞入了他的嘴中,說道:「來,壯壯吃奶,聽話。」

  大壯聽話的用嘴巴嘬弄起那個擒口,奶水被他慢慢吸入口中,他也明白辭染月是誤解了他的意思,可為了不引起她的懷疑,他還是高興的大口暢飲著這不知從何而來的新鮮奶汁。

  辭染月變為他整理著凌亂的頭髮,一邊說著:「明天媽媽就給大家弄一頭奶牛來,這樣壯壯和其他小朋友就有喝不完的牛奶了,好不好~」

  壯壯高興的點點頭,可心中卻暗暗說道你這蠢笨的雌畜,自己不就是個大奶的母牛嗎?

  罷了,我遲早要吃上你這對肥奶,還要用我的小雞雞插穿你那熟婦雌穴,用精子填滿你空虛的子宮!

  「媽媽,這奶真好喝,壯壯喝飽了,就先睡覺去了,媽媽也要早早睡覺哇~」他輕輕關上屋門,轉身卻是一副埋怨的表情,我躲在不遠處的一顆樹後注視著這一切,小聲嘀咕了幾句之後便麻溜返回了自己的小屋。

  等到聽見一聲噗通上床聲音後,我擦敢輕輕挪步,走到窗前,我居然看到大壯從褲襠里掏出了自己那個還未完全發育的小雞,雖然是個孩子,但卻學著大人那樣單手上下擼動著自己的雞巴,嘴裡還一遍一遍重複著「媽媽」,說到底還是個孩子,只不過幾秒小雞雞便噴瀉而出兩道透明的粘液。

  我仿佛明白了什麼,不再偷看而是返回自己的小屋,看我回來時有些心事重重的樣子,東方藝問道發生了什麼,可我卻對大壯自慰一事隻字未提,只是輕描淡寫說看到了同樣在外閒逛的辭阿姨,聊了些往事後忍不住寒冷這才回來。

  東方藝聽完直接依俯在我身上,她用雙腿將我纏繞並輕昵道:「這樣就不冷了~」我忽然有些暖心,摟著她便睡了下去,這晚我睡得格外舒適。

  等到第二天一覺醒來,就聽說了牛棚建好的事情。

  待我整理好被褥再去時,牛棚已經被眾多孩子圍了個水泄不通,其中就有大壯那孩子。

  他們人手端著一枚搪瓷碗擁擠在牛棚前,從門帘後走出的孩子無一不端著一碗滿滿的牛乳,有些甚至嘴上還殘留著些新鮮的奶汁。

  「昨晚我也是突發奇想,想來孩子們都還幼小需要多補充些營養,這不剛剛弄了一頭奶牛回來,你看這些孩子一擁而上的樣子,讓人著實有些欣慰和心酸。」一道悠揚的聲音傳入耳中,辭染月也邁著緩慢步伐來了牛棚這裡。

  我心中懷揣著昨晚看到的場景,支支吾吾半天說不出話,恰逢此時語程趕了過來,她小臉兒紅撲撲的,道:「辭阿姨,您去山莊門口瞧瞧吧,有兩個自稱是大壯父母的人正堵在門口。」

  一下,大壯剛剛接的滿滿一碗奶汁打翻在地,他楞忽忽的看著語程,接著便像發了瘋似的往大門跑了去,辭阿姨見狀也急忙跟著一起過去。

  見狀我也不好原地乾瞪眼,「我們也跟著一塊兒去看看吧!」拉上語程我便緊跟二人的步伐。

  門口,大門正被「咣咣咣」敲打個不停,辭染月僅一個眼神,那門便自動打開。

  大門緩緩打開,身穿布衣的一男一女正跪在地上痛哭個不停,他們頭髮雜亂,臉上和衣服上都被泥土弄髒了些,單有一對哭紅的雙眼讓人不覺有些憐憫。

  聽聞大門打開,二人抬頭望去,一個黝黑的肥胖臉蛋出現在二人前方,大壯一眼便認出了二人,脫口而出一句「爸爸,媽媽。」他飛奔到二人身邊,三人擁抱著哭了起來。

  「壯壯!我的壯壯!是爸爸不好,爸爸和媽媽知道錯了。」

  「壯壯,爸爸和媽媽以後再也不賭博了,以後天天配著壯壯好不好?壯壯原諒不負責任的爸爸媽媽吧。」孩子媽媽緊緊摟住大壯的頭,熱淚猶如滔滔江水直流而下。

  「壯壯不怪媽媽爸爸,只要回來就是壯壯的好媽媽,好爸爸!壯壯一直愛著您們。」望著這深情的一幕,我和語程也不禁眼眶紅潤了起來,對昨晚偷窺的事情我也感到有些愧疚,想著後面無論如何都得彌補一下大壯。

  正當三人重歸於好,看似一片美滿團圓之時,我卻看到辭染月臉上不禁沒有一絲的欣慰,反而還比剛才要嚴肅,冷冷的盯著什麼。

  三人你儂我儂,終於等到發泄完這許久的悲傷後他們才向辭染月道謝,可辭染月非但沒有搭理二人,還一把將大壯從二人手中奪了過來。

  「恩人你這是幹什麼?」大壯媽媽被這一舉動搞得不明所以,可下一秒一陣大風吹過,這風將二人的衣袖都掀了起來,二人胳膊的同一位置上竟都被烙鐵印上了個大大的「奴」字,辭染月也不再沉默,道:「你們並不是真心想找回壯壯對吧?」

  兩人聽聞也是頗為震驚,方才還哭泣的臉上閃過一絲緊張,壯壯媽媽忙拉下胳膊上的衣袖,結結巴巴道:「你…你胡亂說些什麼!我們當然是真心想找回壯壯,恩人,你可不要胡說八道。」

  壯壯爸爸從他烏黑的臉上艱難擠出一個笑容,道:「恩人,是我們先有不對,可現在真的已經痛定思痛,決心改正,想要彌補給壯壯一個溫暖的家。」說著竟然還抽泣了起來。

  壯壯聽聞想要奮力掙脫辭染月的手掌,但她卻示意大壯再等一等,表情嚴肅言語犀利,道:「我已經給過你們一次機會了,但你們卻沒有珍惜,那我便不再掩飾,就讓壯壯好好看看你們那醜陋的真面目吧。」

  我和語程也被搞得有些頭暈,這不是大壯的親生父母嗎?

  難道這還能搞錯?

  可接下來辭染月卻用行動證實了這一點,她揮動衣袖,一塊幻影赫然顯現在我們頭頂的天空中,她語氣沉悶,道:「你們在將壯壯抵押給賭場後,拿著剩餘的錢財又跑到另一家賭場賭博,本想著要一雪前恥,可奈何手氣不好,不多時日就輸了個一乾二淨。而且就算這樣還依舊不知悔改,竟然跑到以前的賭場,仗著壯壯抵押一事來求賭場賒些金銀,但你們卻沒料到壯壯自己一人從賭場中偷跑了出來,沒借到錢反而還把自己搭了進去,你們被賭場烙上奴隸印記,整天在賭場被人毆打玩虐,終於忍受不了才提出要找回壯壯來贖自己的身,我說的沒錯吧?」

  空中,那塊幻影正如實播放著辭染月剛剛那番說辭的場景。

  自己真實的目的被暴露出來,二人拋棄了慘兮兮的模樣,全然一副喪心病狂的賭徒模樣,他們齜牙咧嘴面目猙獰起來,壯壯被真相重傷,呆傻的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這時壯壯爸爸從背後掏出一把鋒利的匕首出來,與辭染月針鋒相對,道:「你…你你你,你可不要信口雌黃,快讓開!讓我們帶走壯壯!不然,就算是女人我也下得去手!」

  「或者你也可以拿出三百萬銀兩,我們就把壯壯賣給你,再不打擾。」壯壯媽媽的話一下點燃了辭染月,僅憑意念她便將壯壯媽媽托在空中,隨之將她狠狠拋了出去。

  看著壯壯媽媽被不明力量創翻在地,壯壯爸爸雖有些膽怯,但還是想著辭染月也只是一介女子,便提著匕首就沖了過去,可這般動作在辭染月看來卻緩慢無比,一個側身就輕鬆躲過他的重重一擊,匕首沒有接觸到辭染月,但卻在壯壯臉上輕輕划過,頓時鮮血止不住的流淌,大壯抱著臉痛哭起來,語程見狀急忙從口袋掏出手絹將大壯臉上的傷口捂住。

  這一刻辭染月再也忍受不住,似乎是動了真火,也顧不得避讓著孩子,她凌空而起,身後出現了一個個白色的光圈,在二人震驚的目光中,光圈射出的光柱將二人一併吞噬,刺眼的光芒遮擋著所有人的視野。

  等到強光散去,剛剛壯壯父母的位置多了兩堆烏黑的灰。

  「這樣的父母不配留在這個世上。」說罷,辭染月慢慢從空中落下,可壯壯卻一把推開了正在為他包紮傷口的羅語程,邁著踉蹌的步伐跑到辭染月腳邊,用他臃腫的雙手一遍又一遍的捶打辭染月的柳腰,哭訴道:「嗚嗚嗚,你還我的爸爸媽媽,你還我的爸爸媽媽!嗚嗚嗚。」剛剛的一幕他全然看在眼裡,自己的父母就這樣在他眼前化作兩堆黑灰,令誰都會忍不住崩潰。

  辭染月任他捶打自己,臉上依舊那麼剛毅,可眼神卻不經意間流露出一絲愧疚,她將頭轉過去,在眾人看不到的地方,兩行熱淚從粉紅臉頰上悄然流下。

  我不知該說些什麼,看著這一幕我不禁想到了娘親,兒時我因為打碎一件玉鐲而被娘親家法伺候,那時被打的屁股通紅的我心裡全然是對這個女人的憤怒,我無能大哭著,引來了還在為內門弟子訓練的嫻姨,她為我穿上褲子,用她冰涼的柔荑輕撫我火辣的屁股蛋子。

  這一刻嫻姨在我眼中就好像神明降世來拯救我一般,我把嫻姨當作最後一根救命稻草一般死死抓住,哭訴著心中的怨恨。

  夜晚我因為賭氣沒有和娘親睡在一起,我偷跑到嫻姨床上,半夜了還在給嫻姨抱怨著今日娘親的舉動,可嫻姨一番話卻讓原本有理的我弄得無地自容,她說那個玉鐲是父親在年輕時送給娘親的定情信物,玉鐲陪伴娘親經歷了大大小小的事情,自從父親走了之後娘親就整夜未眠,想到父親時就摸摸手腕上的玉鐲,那年輕時一起曖昧的時光仿佛曆歷在目。

  沒想到那玉鐲對娘親是如此重要,第二日我便跑到娘親房間,趴在她身上內疚的痛哭個不停,娘親只是摸了摸我的腦袋,並沒有繼續責備我,這讓我愈發感到愧疚起來,自此我便比同年齡的人更加懂事起來,也更加珍惜和娘親在一起的時光,雖然娘親也因為有些事情忍不住責罵我道,可我明白那都是出於對我的愛。

  我無比理解大壯此時的心情,畢竟是自己的親生父母,就算有錯但親緣關係就明擺在這裡,這下是辭染月做的有些過頭了。

  發生了這種事情,我們也不好意思就此離開,便打算在這裡多住幾日,想要為這些無家可歸的孩子做些什麼,同時也為大壯儘可能彌補一些那遲到的親情。

  這幾日,大壯和辭染月的房門都未曾打開過。

  我,東方藝和羅語程在其他孩子的帶領下找到了山莊的菜園,兩個女人在山莊裡洗菜燒油,我則去樹林裡打獵,這幾日運氣爆棚,幾乎每天都能打到兩隻野雞和一條肥美的鮭魚。

  藝兒和語程用這些食材為孩子們做出各種佳肴,其他的孩子們都吃的不亦樂乎,可就算這樣,大壯和辭染月的房門依舊緊閉如初,任我如何敲打都不肯開門見我,無奈只好把做好的雞肉和魚湯乘上一碗放在二人門口,好在孩子容易飢餓,在無人的時候大壯便偷偷打開房門將盛滿菜餚的碗端進屋內,一陣狼吞虎咽過後便送出一隻被吃光舔淨的瓷碗。

  但辭染月卻仿佛與世隔絕一般,門前的瓷碗換了一碗又一碗,可就是不見她吃上一口,就連她最欣賞的語程敲門都不做回應。

  看著兩人這樣冷戰,我們也是看在眼裡急在心裡,時間就這樣一天一天過去,終於還是大壯率先打開了房門。

  整個人看上去並沒有憔悴多少,單是臉上還有一些幽怨的表情,看到大壯走了出來,我們三個也上馬上過去表示關心,在經過兩天堅持不懈的開導下大壯也默默接受了這已經發生的一切。

  在我們苦口婆心的勸說下,大壯輕輕敲打辭染月的房門,過了三刻還不見有任何動靜,就當我們以為她還和以前一樣時,房門卻突然自己緩緩打開來,跟隨大壯進入屋內,但見辭染月坐在床邊,一雙原本秋波流轉的雙瞳此刻卻被眼淚弄得格外紅潤,她麻木的看著進入屋內的我們,一句話也不說。

  大壯見此立刻撲倒在她懷裡,大聲哭泣著,道:「阿…阿媽,壯壯明白阿媽的用意,以後…以後您就是壯壯的親媽媽,壯壯就是您的親兒子,我會孝敬您一輩子的。」熱淚染濕辭染月身上的白素衣,她抬起藕臂將大壯緊緊摟住,不斷小聲哭膩道:「對不起,對不起,是阿媽太過頭了,害死了壯壯的爸爸媽媽,阿媽也願意照顧壯壯一輩子,永遠不離開壯壯。」二人緊緊相擁,我也被這一刻感動的有些想要流出眼淚,再看向一旁的東方藝,羅語程二人,早已擁抱在一起泣不成聲。

  矛盾就此化解,我們也是時候離開這裡了,最後一天晚上,辭染月特意為我們舉辦了篝火晚宴送行,宴會上大壯緊靠在辭染月身邊,斜靠在她肩上享受她遞來的美食,好像辭染月真成了她的親身母親一般。

  辭染月也是個寵溺的主,耐心為大壯夾著菜,遞著水,好不疼愛這個剛收下的兒子。

  「你們明日走時順著山莊左側的那條溪流,不出四個時辰應該就能走出這片樹林,接著直走便能到大路上,給你們這副地圖,上面都是我在遊歷大陸時標註的一些地方,應該足夠你們一行人使用了,至少不至於讓你們來回兜圈子,白跑路。」

  接過地圖,我對辭染月表示感謝,「謝謝辭阿姨,有了這地圖將大大節省我們的一些體力,真是太好了。」我將地圖鋪張在桌面上,順著路線找到了我們的下一站:飛羽宗。

  地圖上不僅清楚標記了四大宗們的具體位置,還用特殊符號將周圍的環境情況打上了標籤。

  突然我被地圖上一片標滿問號的地方吸引,詢問過辭染月才知道原來這裡就算是她也未曾去到過,北邊,那正是肅玉館所管轄的區域,想來到時親自去探索一番,萬一能發現些關於神劍的線索。

  夜晚我在床鋪上輾轉反側,今夜東方藝說要去陪羅語程睡覺,留我獨自一人在這梆硬的床鋪上。

  不知道是不是沒了東方藝的緣故,我竟半天感覺不到一絲的困意,無聊之下我又決定出去走走,或許走累了應該就能睡得著了。

  出了門我才發現,周圍的房屋都滅了蠟燭一片漆黑,我在月下閒庭慢步,不自覺間就走到了辭染月的住所前,這裡居然還亮著燭光?

  我又跑到那日偷看辭阿姨的地方,透過窗紙,正看見大壯和辭染月親吻在一起。

  這是什麼情況?

  我瞪大了雙眼,看著裡面二人你儂我儂的場景。

  兩人正坐在床邊相互親吻著,而親吻間還不斷發出呲溜呲溜吞咽口水的聲音,辭染月鬆開嘴巴,推搡著騎在她身上的大壯,「壯壯,阿媽讓你感到母親一樣的感覺了嗎?」辭染月擦了擦嘴角殘留的口水說道。

  大壯此時正坐在辭染月的雙腿上,他全然沒有了前幾日那失去父母后痛苦的樣子,反倒是一個叛逆的孩子一般在她腿上打鬧個不停,「阿媽,我…我還要和阿媽的奶奶,以前媽媽都會給壯壯喝她的奶奶的,壯壯最愛這樣的媽媽了,阿媽願意給壯壯喝奶奶嗎?」

  辭染月沉默了片刻後,結結巴巴的說道:「阿…阿媽,阿媽願意,阿媽當然願意給壯壯吃阿媽的奶奶,只要…只要壯壯不再責怪阿媽,阿媽願意滿足壯壯的一切要求好不好?」

  「那,我幫阿媽脫衣服吧,阿媽快躺在床上。」大壯興奮的將辭染月撲倒,那小手扒拉衣服的樣子好像一頭餓極了的惡狼,「壯壯,壯壯你輕些,阿媽的衣服都要被你扯爛掉了。」幾下功夫大壯便將辭染月身上的白袍扒到了齊腰的地方,那雪白的香肩和細長的藕臂散發出誘人的光澤,一件白色裹胸布將她胸前的風光緊緊遮住,但充實的乳肉還是透過邊緣擠壓了些出來。

  大壯雙手隔著那白色裹胸便開始揉搓起這對驚天大奶。

  他揪住裹胸布的下沿,胳膊這麼一抬就將它連底兒都掀了起來,兩坨白花花的乳肉活像兩隻玉兔一樣蹦了出來,驚人的尺寸非但沒有令乳房下垂,反而堅挺在胸膛上,組成兩座高低起伏的奶子峰,峰頂兩顆晶瑩的紅豆閃爍著誘人的光芒。

  大壯舔了一圈嘴唇,十指扣在兩顆肥乳上胡亂揉搓起來,軟糯彈滑的乳肉將十根指頭全部吞噬,原本水滴形狀的乳球硬是被他擰捏成了各種下流的形狀,乳峰兩點受到掌心摩擦的刺激,很快便挺立了起來,鮮紅色的圓柱形狀乳頭嬌嫩如花蕾,周圍一圈粉色乳暈上也激起了些凸粒,他伸出二指掐住這一抹鮮紅就開始抻拉旋擰起來。

  「唔…壯壯…不要這麼……玩弄阿媽~啊嗯~」

  辭染月用手掩飾住口鼻,儘量不想發出聲來。大壯將那對兒熟透了的紅豆揉搓玩膩後一連兩隻全部吞入口中。

  「啊昂~」

  他的牙齒摩擦著乳頭和乳暈交界處的敏感肉,舌尖上下左右來回撥弄那顆圓腫的奶粒,辭染月一手緊緊握住床單,一手推搡著大壯,她嘴中喘著熱氣,小臉兒也愈發紅潤起來。

  可越是推搡,大壯撕咬的就越緊,還因為被推開的緣故,辭染月兩隻水滴狀的圓奶被他活生生拉拽成了兩個立體的橢圓。

  「嘶溜~嘶溜~」大壯眉頭舒展,一臉享受的賣力吸吮兩顆含苞待放的花蕾,乳頭被他嘬弄的發出淫靡的聲響,辭染月只覺得胸部一陣瘙癢疼痛,但同時還有些許的舒爽。

  晶瑩的口水從辭染月嘴角緩緩流出滴落在床鋪上,就連上古仙子也承受不住身體爆棚的快感,被這樣一個小孩兒吃奶她自己也有了感覺,雖然桀驁的內心讓她時刻放棄這種想法,但誠實的身體卻顯露了她欲求不滿的現狀。

  她蜷縮起兩條光滑的肉腿,雙腿併攏微微摩擦起三角區的那片恥肉。

  「阿媽,壯壯喜歡吃阿媽的奶,壯壯想每天都吃阿媽的奶!」大壯鬆開兩顆被吸吮玩弄的不省人事的乳頭,粉紅乳暈上留下了一圈整齊的幼兒牙印,乳頭上沾滿大片大片的口水。

  辭染月強忍著心中的悸動,道:「當然…當然可以,啊…以後壯壯想怎麼吃阿媽的奶就怎麼吃阿媽的奶,阿媽…也願意…也喜歡壯壯吃阿媽的奶,只要…只要壯壯不再恨阿媽。」

  「那…阿媽,小時候媽媽經常在我傷心的時候讓我打她的屁股,每次打完我的心情就會好上許多。」

  大壯偷瞄著辭染月,辭染月泛紅的臉上露出些許羞澀的表情,隨後他便示意大壯從她身上下來,自己則轉身跪趴在床榻上,向後撅起自己那個蜜桃形狀的巨臀。

  她轉頭側看向大壯,嬌羞道:「那…壯壯就也打一打阿媽的…屁股,讓……讓壯壯的心情好一點,不再恨阿媽了好不好?」

  「好!」大壯像極了一個計劃得逞的小人,屁顛屁顛挪動到辭染月身後開始慢慢欣賞起他早已覬覦已久的那扇肥熟翹臀。

  睡袍輕軟的布料輕輕覆蓋著下層的柔潤粉肌,開衩設計讓辭染月的兩條大腿全都顯露出來,側面還能看到一點點白粉的褻褲。

  大壯目不轉睛的盯著那高翹的熟女肉臀,蜜桃形狀的臀型無不時刻散發出熟媚的氣息,他雙手攀上兩片臀瓣兒,隔著睡袍就開始大力揉搓了起來。

  辭染月還是第一次被男人撫摸自己的臀部,她感受著大壯雙手遊盪在自己整個圓臀上,每當手指逼近臀縫處時總會引得她內心一陣小鹿亂撞,悸動不已。

  辭染月的臀部和那平常女子的略有不同,非但不像她們上了年紀後肥肉堆積在臀上盡顯臃腫醜態,反而多年的體修令她的臀肉緊實彈滑,像果凍一樣軟糯但依舊保持著姣好的形狀,摸起來手指不會立即陷入其中,而是會隨著手指的按壓臀肉呈凹陷狀,一旦手掌離開,那結實的臀肉又會立刻回彈上來。

  大壯撫摸了片刻後抬起一隻手掌,在空中划過一道完美的曲線後重重落在辭染月的左臀上,「啪!」手掌落下傳出厚重的聲音,辭染月被這突如其來的抽打嚇得嬌軀一震,輕聲哼昵起來。

  「啊昂~!」她螓首上抬舒爽的喊出一聲。

  「阿媽,這衣服隔著多少有些影響,要不我給阿媽吧衣服脫了吧,光屁股打著才有勁兒!我以前都是這樣打我媽媽的屁股的,阿媽應該也願意讓我這麼做吧?」

  看著大壯清澈的眼神,辭染月暗自嘆了口氣,隨即點了點頭。

  大壯大喜,一下便將那礙事的裙料掀開,這時他驚訝的發現辭染月褻褲中央居然有零星兩點濕潤的痕跡。

  從側面看到他嘴角微微上揚,我總覺得這孩子有些不好的想法,全然不像一個天真無邪的小孩兒,反而是一個早熟的老色批。

  大壯伸手要去扯那被夾在兩片臀肉中間的褻褲,辭染月卻一把抓住他的手,擺出一副祈求的樣子,道:「壯壯,這樣就行了吧,別…別再脫阿媽的衣服了,阿媽會不好意思的~」

  「那這樣說阿媽是不喜歡壯壯嘍,阿媽不讓我脫褲子,壯壯就討厭阿媽,我要阿媽賠我的爸爸媽媽!」

  似乎是出於內心的愧疚,辭染月遲疑了片刻還是放開了大壯的胳膊,「壯壯…壯壯不要恨阿媽,阿媽讓壯壯脫褲子就好了,壯壯別生氣,是阿媽不對。」

  「既然這樣,那我就……」大壯向下用力一扯,那粉白的褻褲就被他輕鬆扯到了膝蓋處,宛如凝脂般的臀肉一下便暴露在空氣中,連同一起的還有辭染月那個未經世事的花穴,三角區域不僅沒有一絲雜毛,反而呈現出少女般粉嫩的顏色,經過剛才的一番調教,兩瓣粉厚的陰唇早就被穴中分泌的淫水打濕。

  盯著那個流水的小穴,大壯暗暗摩擦起自己的雙手,在我看不到的地方,大壯的襠部已經撐起了一個鼓鼓的小帳篷。

  「那…我就要開始打阿媽的屁股嘍,阿媽準備好了嗎?」

  「阿媽準備…」

  「啪!啪!」

  「唔哦哦哦哦哦哦……」

  未等辭染月說完,大壯便迅速兩下抽打在那兩扇玉潤珠圓的臀瓣上,臀肉被手掌抽打的凹陷下去,可緊接著便回彈上來,以此為中心朝著四周激起層層雪白的臀浪。

  大壯興奮的看著被自己抽紅的浪臀,一想到辭染月那平時高傲的模樣,這樣的高冷熟婦居然心甘情願讓自己抽打她的屁股,他不禁洋洋得意起來。

  僅僅兩掌便打的辭染月思緒紊亂,心跳加快,她內心十分抗拒這種行為,可身體卻誠實的抖動起來,屁股還因此又向上抬了兩分。

  「阿媽還真是個欠打的騷貨,自己主動把屁股撅高讓人抽打。」

  「誒?沒有,阿媽只是…」

  「啪!啪!啪!」

  「咦咦!!!哦哦哦……」

  又是雷霆般的三掌,我清楚的看到辭染月伸直了她的脖頸,抬起螓首發出高昂的哀嚎聲,這聲音中有幾分悽慘,又有幾分爽快的感覺。

  大壯次次都打在同一個地方上,紅潤的臀肉上幾下便出現了明顯的血絲,沒想到這孩童手勁兒居然這麼大。

  辭染月無力的垂下腦袋,幾滴口水從她嘴中甩出,她面紅耳赤,咧著嘴巴伸出一點舌頭小聲嬌喘,『為什麼?為什麼自己能被這麼一個孩子弄得如此亂了分寸?』辭染月痛恨自己這敏感渴求得身體,但來不及給她喘氣的時間,沙包大的手掌如流星般落在臀瓣,臀峰,抑或是臀腿交接處。

  「啪啪啪啪啪啪……!!!」

  「嗷嗷啊啊啊啊……」

  大壯的手掌在空中快要揮出了殘影,上一掌剛剛抽完,下一掌還未到時臀肉上就已經被印上了個大大的紅手印。

  每抽一掌,臀部就向上抬起一分,終於抬到不能再抬的高度後,辭染月的上半身已經癱倒在了床上,只留一雙膚白貌美的大長腿支撐著後余的身體。

  臀浪激盪,辭染月張大嘴巴痛苦的哀鳴著,腰部帶動臀部規律的扭動著,每次抽打下去,那蜜穴總會一抽一抽的,手掌落下它微張,手掌揚起它閉合。

  看著在自己面前如此晃蕩的淫臀,大壯哪裡還受得了這般勾引,看準之後一掌下去正巧抽打在濕潤的陰唇上。

  「咦咦咦咦咦咦……」辭染月瞬間眼睛瞪大,眼角擠出幾滴淚水,口水止不住的流下。

  待到大壯手掌移開,那臀部居然猛烈晃動了一下,隨即從那個泥濘的小穴里射出一柱透明液體來。

  「阿媽是想尿尿了嗎?怎麼阿媽的那裡開始噴起了水來?」

  辭染月聽聞瞬間恢復理智,她用一隻手掩飾著自己的陰扈,斷斷續續的說道:「壯壯,阿媽不尿…阿媽只是……唔,只是這裡有點痒痒,沒事,沒事~」

  「那……這個是什麼?」大壯看到了辭染月那顆因為發情而變大的紅色陰蒂,他撥開多餘的手,一下將那顆脆弱的花蕾捏在手中。

  辭染月只覺得私下一緊,幾滴白色尿液控制不住的流了出來。

  「哦哦哦!!!壯壯,不要摸阿媽那裡!不要!阿媽,要出來了……」辭染月眉頭緊皺,雙手死死抓握著床單,輕輕扭動著翹臀。

  可大壯此時還正將那紅豆捏著,她屁股一扭,大壯就像是在拽拉那顆一樣,辭染月咬緊牙關,忍受著私處帶來的刺激衝擊。

  大壯喋喋不休,接著追問到:「那阿媽這兒究竟是什麼啊?為何壯壯一捏阿媽就想要尿尿?」

  辭染月羞愧的將臉埋進被褥里,不予回答,可大壯接著又輕輕將那雌蒂按壓旋擰起來,辭染月立刻全身汗毛豎立,捂著枕頭髮出尖銳的鳴叫聲,同時雙手伸直緊緊抓握著床頭處的欄杆,十根腳趾努力朝著腳掌心蜷縮起來。

  她探出嘴巴,艱難的從嘴裡擠出幾個不太清晰的字眼,「谷實~阿媽的谷實~」。「什麼谷實?壯壯聽不懂,阿媽大聲些告訴壯壯。」

  「壯壯~那是阿媽的陰蒂!唔……」她露出一整張臉,屁股輕微顫抖著。

  「什麼?阿媽可不可以再大聲些,用些壯壯能聽懂的詞語好不好?」

  「那……那是阿媽的小豆子~尿尿的豆子~」她咬著牙,口水從牙縫流出一路流落到床單上。

  「阿媽!不是說了讓你講清楚些,壯壯聽不懂那些詞語!」

  「是……是騷豆子!那是阿媽的賤豆子!一捏就會尿尿噴水的淫豆子!阿媽……阿媽好想尿尿,壯壯……壯壯捏一捏阿媽的騷豆子吧!!!」辭染月在這一刻爆發出來,她不想再掩飾內心的欲望,肥熟的肉臀香汗淋漓,發了瘋似的去蹭著大壯粗糙的手背。

  大壯輕輕一笑,「哦,這下壯壯懂了!那,壯壯就讓阿媽好好的尿出來吧!」他手指用力將那敏感的蒂蕾使勁一做擠捏。

  「哦齁齁齁齁齁齁……!!!」

  瞬間,辭染月的下體猶如江河決堤,一道白色的水柱在空中划過優美的曲線,「滋滋」

  「哈哈!阿媽尿了,阿媽尿了,阿媽真不害臊!跟個不要臉的臭母豬一樣。」大壯拍打著劇烈抖動的肉臀,像是安撫一個哭泣的孩子一樣。

  相對於興奮的大壯,辭染月雙眼微微翻白,粉白的香舌已經從嘴裡完全伸了出來,枕頭上,床單上滿是她的眼淚和口水混合物,她看著高興的拍打自己屁股的大壯,臉上露出一副寵溺的笑容,隨後便累倒了過去。

  大壯看著癱倒在床的辭染月和那隻高高撅起的肉臀,他心生一份邪念,用自己的襠部去頂撞那個柔弱的花蕊,可一道封印忽然閃現在陰唇上,大壯的動作被這道封印給阻擋住。

  「騷貨!昏了還守著你那騷穴,也罷,你不過也是個下賤的主,給我時間自會把你調教成專屬於小爺的肉便器,哼!」

  且看夜色已深,大壯索性也不再回去睡覺,他收拾收拾不省人事的辭染月,將她側身放置著,自己則為她蓋好被褥後一股腦鑽進被窩裡,不一會我便清楚的聽到有吸吮聲從那被窩裡面傳來,不用想也知道大壯在幹什麼,恐怕今晚辭染月的兩個乳頭又有遭不完的罪受了。

  次日,我害怕再看到辭染月,就像當初在偷看到娘親和褘楚做愛後那樣害怕,於是早早叫醒了東方藝和羅語程,趁著陽光還不那麼刺眼,我們早早踏上了征程。

  東方藝路上問起緣由,我猶豫了好一會才告訴她說是我捨不得那些孩子,看著孩子們一目目注視著我們遠去,我怕我會捨不得。

  辭別「回家」山莊,我們順著辭染月昨晚告訴我們的那條路前行,果真如她所說的那樣,一路上很少有遇到難走的路,根據地圖,我們三兩下就走出了那片樹林。

  一路上我憂心重重,想起那晚看到的場景,大壯使勁抽打辭染月臀部的聲音仿佛還在耳邊迴響。

  那孩子,肯定不是單純的像媽媽那樣簡單,我從他的臉上看到了一種極強的占有欲和侵略欲望,再回想起那晚大壯一個人在床上喊著辭染月自慰的樣子,一定,那孩子一定是想將她占為己有。

  出了樹林後,前路平坦了許多,有條落滿石子兒的大路,我們順著它一路向北,越往北邊,氣溫就越低,天氣也時常是烏雲密布,時不時還會下起點零星小雪。

  路上經常有一些馬車呼嘯而過,從形態上看,有的拉著地位非常高的人或者有錢人,有的則拉著些精鹽,布匹等貨物,來來往往數量眾多,還有些徒步行走的旅行者,通過詢問他們得知這條路乃是十分出名的玉新路,是連接東部和北部的重要路段,人流量也是最大的,可以說順著這條路我們就可以直達北境。

  看著來來往往形形色色的人,趕路的心情也比以前好了些,之前的路途不是窮凶就是極惡,一路上連半個人影都看不到,這下好了,總歸有些放心的說。

  趕了三天的路,我們終於在路邊發現一家旅舍,這家店就沿路而建,看樣子似乎是專門為了供趕路人歇腳的地方。

  店鋪外面掛著鮮艷的黃邊紅旗,店家外圈用帶刺的籬笆圍住,整體建造相對樸素,沒有太多華麗的裝飾,里外只有大門供人進出,店家牌匾上寫著「酒,宿」二字。

  我們迫不及待推門而入,大廳擺滿了四腳木桌和短凳,柱子上掛著三兩燈盞,在對門的方向是店家的吧檯,吧檯左側擺著些洗淨的瓷碗,後面的架子上陳列著一壺一壺未開封的老酒。

  剛一坐下,就聽見後屋傳來一女聲,「客官,歡迎光臨小女子的客店。」

  南部——劍宗

  臘月寒風,鑽心透骨,伴隨鵝毛大雪,劍宗銀裝素裹,掛上了一層厚厚的積雪。

  在弟子走後空餘的訓練場地上,娘親正和往日那般一樣在雪地里練劍。

  雪地里,寶劍划過空中發出輕亮的唆唆聲,那還未落到地面的雪片還未接觸到劍身,便被整齊的切割成了兩瓣,娘親腳步騰挪,旋轉身體,雪花被她帶動的在身體周圍形成一道白色的龍捲,隨著娘親一躍而起,那風中飄蕩的雪花瞬間沒了依靠,又重新落向地面。

  娘親淡淡看向遠處的俊山,運行內力至手臂手腕,莫邪劍圍繞上一層朦朧的青色霧霾,她輕描淡寫朝前方隨意揮出幾次,那凌冽的劍氣裹挾著一層韌勁擊打在山峰上,而那山峰卻沒有發生絲毫的變化,但若是臨近仔細查看就會發現山峰被平整的攔腰切出一道微小的縫隙,此時的山尖已經和山腰完全脫離了開來。

  娘親運氣收工,從空中緩緩落下,落地沒有一絲聲音,也沒有一絲力氣,身旁和地面上的雪花沒有因此而飛散開,就像是一片鵝毛落在了雪地上一樣。

  「呼~」

  她冷冷的眺望向遠方,伸出一隻手,那雪花落在她的手上而沒有立刻融化,隨她輕輕一吹,雪花又重新飄向空中。

  「好啊好啊,於宗主果然修得一身好本事,今日也算是讓我們開了開眼。」野犬次郎拍手稱讚道。

  娘親回頭觀望,看到兩位來自東伏國的大使正站在涼亭里,他們衣服上一片雪花也沒有,想必來了有些時候了。

  娘親雖然是受褘楚之託接待二人,不過她打心裡還是比較厭惡他們的,因為早就聽說那東伏國的人一個個猥瑣醜陋,他們不像一般國家那樣渴求和平,反而是喜歡主動挑起戰爭,經常騷擾其他國家的邊境,所以娘親對他們的第一印象並不是很好。

  只見娘親背身對他們,沒好氣的說道:「二位怎麼有空來這兒了?劍閣中有為閣下專門設置的爐火和食物,大可不必忍受著寒冷來看我耍這你們看不懂的劍法。」

  「誒~於宗主說笑了,我們雖然不懂什麼劍法,但久仰宗主大名,想來已經到了劍宗,若不欣賞欣賞宗主最最得意的劍法,那還不是相當於空跑了一趟。」東蕏渡邊立刻解釋道。

  娘親聽聞也是不予回答,只是又自顧自的去練劍了。

  看娘親絲毫沒有給自己好臉色看,他們二人不禁暗暗握緊了拳頭,小聲嘀咕了些什麼後,野犬率先發難道:「那既然這樣我們二人就告辭了,宗主一會兒練完就先來我們的閣間一趟,嘗一嘗我們特意從我國帶來的清酒,這可是我們國家的特產。」說罷二人也是識相的離去。

  待到二人走後,褘楚不知從哪兒冒了出來,看到褘楚趕來,娘親也是收起了劍鋒。

  他移步到娘親身邊和她並排站齊,一手忽然伸後捏住一隻豐滿的臀瓣,大手開始慢慢揉搓起這肉瓣兒來,娘親也隨之嬌軀一陣,臉蛋上浮現起一絲殷紅。

  「一會兒就按他們說的做,去閣間好生招待人家,聽到沒有!」說罷他還使勁朝那肉瓣兒捏了一把。

  「我…我不去,要去你自己去,褘楚你別忘了,我才是劍宗宗主,你只是一個長老!」

  「啪!」褘楚惡狠狠朝娘親的屁股抽了一巴掌。

  「那你的意思是讓我告訴龐將軍,劍宗不需要朝廷的幫助,停止武器售賣和糧食資金供給嗎?」

  娘親立刻面露難色,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

  「聽我的話,你還能繼續做你的劍宗宗主,不聽話,哼!劍宗我都能給你毀了!一會兒按他們說的做,給我好好討好他們,他們可是龐將軍的貴人,說不定他們一滿意,在龐將軍耳邊說幾句好話,你這劍宗今後的日子過的就會比現在要好的多,怎麼做且看你自己,我只給你提醒提醒,別忘了,劍宗的命脈還掌握在我的手中!」說罷他又使勁朝那被布料包裹的翹臀狠狠抽了一個巴掌,「啪!」,迎著小雪他便愜意的返回了外門。

  雪地里,娘親呆呆的站在原地一動不動,雪花落滿了她的秀髮,她手中的劍柄又握緊了幾分。

  接待賓客所準備的閣間一般都比較寬大,一來是不顯得宗門那麼狹隘,另一方面大閣間裡還分明了些獨立的小隔間和一個客廳,為的是方便接納眾多的來客。

  閣間一般居中,周圍三個方向分別是三個小隔間,將寬敞的大廳半包圍著,進來的人都要先在玄關拖鞋掛衣。

  客廳內有一張兩人大,三尺高的茶桌,茶桌擺放在榻榻米上,四周擺放了些用牛毛做成的屁墊,壁爐就造在最左側的牆壁上,添上乾柴和煤礦,屋內封閉的環境不一會就被熱氣充滿,完全感覺不到一絲寒冷。

  若是想要透氣,可以打開右側的小窗和每個閣間的兩扇窗戶,閣間右鄰高山山頂,夏日氣流吹過山頂,山頂的冷風就會被帶往屋內,可謂是冬暖夏涼,待客的好地方。

  閣間裡,野犬和渡邊正聊在興上,「誒,你看到今天她那個大奶子沒,一跳一跳的,都快把衣服撐開了!」渡邊一邊說著還一邊用手筆畫著什麼形狀。

  「要我說,她那個大屁股才更下流呢,走起路來還一扭一扭的,操起來肯定爽死了!」野犬回想起剛剛的場景,心裡激動的一直跳個不停。

  正說著,外面幾聲輕吊的腳步打斷了二人的談話,緊接著閣門被緩緩打開,一個女人的身姿立刻引起了兩人的注意。

  只見娘親推門而入,剛剛雪地里蓋地的長袍如今卻換成了一件藕荷輕紗軟煙羅裙,如煙似霧,飄逸若仙,一襲黑髮盤轉至後腦單用一枝牡丹髮釵扎住,正前方靠右點綴一枚金鳳步搖,步履輕盈間那步搖便玎玲作響,步子稍微邁的大些時,娘親那雙潔白如玉,略有肉感的長腿時不時還會顯露出些來。

  脫下那雙素麵棉布弓鞋,光著腳丫娘親款步姍姍朝著二人走來。

  兩人也是立馬起身相迎,畢恭畢敬,但娘親卻擺手示意,隨即坐在了二人的正對面位置。

  娘親冷淡的模樣也是讓兩人不由得緊張侷促起來,野犬和渡邊見狀也是分別為娘親遞上燙好的清酒和甜橘。

  還是野犬率先打破這尷尬的氣氛,恭敬說道:「於宗主,這是本人從東伏帶來的特產清酒,這可不同於你們當地那小有名氣的燒酒那樣火辣,此酒入口甘甜,除了淡淡的酒味外還帶著一絲米香,非常清爽。」渡邊也在一旁附和的點著頭,又一邊往那炙熱的壁爐前添了幾顆甜橙。

  娘親本來是不打算搭理二人的,可又一想起褘楚說的話,「那還真是我孤陋寡聞了,我還從未聽說過什麼清酒,今日兩位大力推薦,我便將這酒嘗上一嘗。」端起酒杯,娘親先是將嘴巴湊到杯口輕抿了一小口,隨後才一飲而盡。

  野犬拍手叫好道,隨後又重新為娘親倒上滿滿的一杯。

  這時渡邊開始詢問起娘親有關劍宗的歷史,娘親也為二人耐心講解起來,一講到和父親在一起的日子,娘親不免有些動容。

  「那這麼說,於副宗主出去後還是至今未歸,您兒子也外出闖蕩,將這諾大的劍宗完全拖累給您一個人了?」野犬問道。

  娘親搖搖頭,沉聲道:「說不上拖累,劍宗現在不太景氣,隨著時間的流逝劍宗早已沒了往日的光輝,內門弟子少而不學好,外門更是魚龍混雜,其實倒也不是太過忙碌,甚至還有些寂寞冷清。」

  「那…不是還有那位褘楚長老嗎,他就沒有幫著您打打下手?」渡邊突然問出了一個敏感的問題。

  娘親聽聞也是苦笑了一下,道:「他?不過是個外門長老,而且我也並不待見他,說是兩人其實也就我一個人在主持劍宗。」想起褘楚這段時間每日對自己的「幫助」,娘親不由嘆了口氣,隨即端起酒杯將那慢慢一杯一口飲盡。

  野犬拿過娘親喝完的酒杯,又重新為其倒滿,不過他卻一手伸入懷中,輕輕撥開懷中一個小罐的塞子,用手指蘸了蘸裡面那透明的液體,隨後趁著將酒杯遞給娘親時,用手指在那酒杯的邊緣抹了一圈。

  「於宗主也是不容易,之身一人苦苦支撐這岌岌可危的劍宗,這下我們二人去往龐將軍那裡後一定為於宗主多言幾句,儘可能的幫幫您。」野犬假裝關係的說道。

  娘親卻還信以為真,向二人投去崇敬的目光。

  野犬朝渡邊使了一個眼神,而渡邊立馬心領神會,端起起酒杯道:「那我們三人為女強人於宗主敬一杯,同時也祝願今後的劍宗愈來愈好。」說罷野犬也舉起面前的酒杯和渡邊碰在一起。

  可憐的娘親並不知道二人這是假裝好心,還真以為他們為宗門找想,隨即也端起酒杯和兩人碰杯,三人一飲而盡,野犬和東蕏高興的大笑起來,幾杯清酒下肚,不善酒水的娘親臉上也是浮現起一層桃紅色。

  野犬得意的看著娘親,摸了摸懷中的藥瓶,他心裡暗暗說道這下可有你這母豬吃不了兜著走的了,看老子一會兒怎麼玩弄你那下流的身子!

  剛剛那罐藥是他受龐將軍之託從東伏拿來的秘藥,此藥不僅無色無味,而且入體微麻,若是與酒一同飲下,會完全感受不到它的存在。

  在進入身體後,藥效會慢慢擴散開,先是五臟六腑,接著便是腦袋和四肢,飲入者身體不僅會變得比平常要敏感,而且此藥專對於人的屁眼設計,會將屁眼的敏感度放大幾十倍,原本是用來懲罰犯了錯的女人的,經過改造後成了強烈的媚藥,藥性之大足以給一頭強壯的烈馬所用,還不知此藥用在人身上會怎樣。

  屋內熱氣蒸騰,娘親身體裡的藥物也開始慢慢揮發。

  一陣沉默過後,野犬忽然提議道:「要不咱們來做一個小遊戲如何,規則很簡單,一人充當旁白,另外兩人聽口令,一旦旁白髮令,另外兩人就不得動彈,也不得發出任何響聲,若是誰先動或者誰先發出響聲,誰就算輸,輸的人要被另外的人打一下身體任意位置,如何?」

  渡邊當然是雙手雙腳贊成,但娘親在碰杯之後又恢復了之前冷淡高傲的模樣,不屑道:「我才不會與你們玩這無聊的遊戲,想來你們東伏國的人都這樣散漫,虧我剛剛還對你們抱有一絲期待。哼~」

  野犬看娘親這般冷淡和鄙夷自己,心中也不禁暗暗罵道,你這臭婊子敢瞧不起我們,一會兒有你好看的!

  見娘親沒有絲毫加入的意思,索性他們二人便玩了起來。

  娘親欲要起身離開,可恰好此時閣門被外面的強風一下吹開,還好娘親手疾眼快,立刻幻化出一道屏障抵擋住了鑽進屋裡的冷空氣,娘親忽然瞧得外面竟然下起了棒球大小的冰雹,地面上的積雪到了人膝蓋下方一點那麼高。

  娘親推出一掌,關上了那扇被吹開的大門,隨後又重新跪坐在了屁墊上。

  「怎麼?難道說於宗主也想加入我們嗎?」野犬看娘親又重新坐下,不禁疑問道。

  「恐怕要讓野犬先生失望了,我回來只是因為外面積雪太多,雪勢太大,無奈只能先在此地等待片刻,雪小一些我再離開。」娘親不屑道。

  野犬見狀也不好再多說些什麼,便接著和渡邊玩起了剛才的遊戲。

  娘親推測外面的冰雹一時半會恐怕歇停不了,便閉眼盤膝而坐,開始靜心修養。

  另一邊,野犬正和渡邊玩的不亦樂乎,兩人先是猜拳選出渡邊作為旁白,接著渡邊立刻喊出「開始」的口令,野犬立刻全身靜止,剛剛端起的酒杯立馬停在了空中。

  渡邊瞪大了雙眼觀察著野犬,過了幾分後,野犬的手開始漸漸支撐不住,微微顫抖起來。

  渡邊眼尖,發現了不斷晃動的酒面,這一場算野犬輸。

  願賭服輸,野犬讓渡邊打一下自己身體任意部位,於是渡邊就伸手朝野犬背後狠狠來了一掌。

  「啪!」

  「咳咳!好啊你~下手挺重。」

  娘親被這一聲吸引,睜眼便看到渡邊一副小人得志的樣子,而野犬則疼的直用手去撫摸後背。

  「好了,這下輪到我了,開始!」野犬好一個不講武德,渡邊正高興的仰身大笑,野犬一個號令立刻就讓渡邊僵住了身子,不敢動彈。

  可他姿勢實在太過瀟灑,整個人是半向後傾倒著身子,屁股也只有一小部分在支撐著身體,所以他連半分鐘都沒有堅持下來,一個倒栽蔥倒在了榻榻米上,這四仰八叉的樣子著實把娘親給逗笑了,索性也不再打坐修煉,反而恢復跪坐姿勢開始觀看起二人的遊戲實況。

  「野犬你!不講武德!」

  「怎麼,我想什麼時候發號口令就什麼時候發號口令,你管我?再說,願賭服輸,你可不要賴帳,快讓我打一下!」野犬催促到渡邊。

  渡邊撅著嘴巴,非常不情願的從地上坐起。

  野犬又是把奸詐兩字發揮的淋漓盡致,趁渡邊喘口氣的功夫,他一個拳頭捶打在渡邊的胸口上,雖說力量不大,但也還是讓東蕏緩了好長一會兒,怕是沒打疼,反而給他嚇到了。

  兩人滑稽的樣子在娘親看來就像小打小鬧,對於練功者,這般拳頭和手掌也只不過和作秀一樣罷了,真要打在自己身上,恐怕也就和棉花拳,棉花掌沒什麼兩樣。

  看著二人如此熱鬧,娘親居然也有點想要加入的衝動,可自己身為宗主,而且德高望重,面對比自己還要大幾歲的外國來客實在是有些開不出口,只能眼看著兩人玩的如此開心放鬆。

  野犬感受到一股目光正盯著自己,於是看向娘親,發現果然是她在一直看著他們二人嬉笑打鬧,自己與娘親對視在一起,而娘親則羞澀的低下頭去不再看她。

  野犬看著娘親嬌柔的樣子,一下便明白了她在想什麼,臉上浮現一絲邪惡的笑容。

  他暫停遊戲,再次對娘親發出邀請,「於宗主,怎麼樣?要不要加入我們啊,三個人玩起來這遊戲才有意思,再說我們在這邊玩鬧,把您單獨放在一邊是不是也不太好?」

  雖說終於受到了二人的邀請,可娘親還是礙於身份,不好意思接受,違心的說道:「不必了,我一個女人家,實在玩不來你們這男人之間的遊戲,再說我作為一宗之主,這樣有失宗門威嚴。」

  可這時渡邊卻給出了娘親一個很好的解釋,「於宗主怕是不知道,這遊戲在我們國家都是那些皇室貴族才能玩的,平常人根本不敢私下裡玩耍,而且就連我們的皇帝和皇后都經常帶著我們這些親近的人一塊玩,可以說玩這個並不影響您的身份,反而更能證明您的身份和地位。」

  一聽就連東伏的皇帝和皇后都玩,娘親也頓時心動不已,幾十年來,自從父親去世,娘親就再也沒有玩耍放鬆過,父親在的時候兩人還經常開一些小玩笑,生活一片洋洋向上。

  但發生那些事情後,娘親就整天以一副高傲冷談的模樣待人,當然是除了我和嫻姨之外。

  面對二人的再三邀請,娘親終於還是妥協,答應了和兩人玩遊戲,不過還是事先說明了,要是外面冰雹停了,不論遊戲是否進行,娘親都要立刻走人。

  二人也是一把答應了下,殊不知娘親已經落入了二人的圈套中,藥效隨著時間的流逝,已經攻入了娘親的血液,現在就差一根導火索來點燃這隨時都有可能爆炸的身體。

  「但是想要中途加入遊戲的話必須答應個條件。」

  「什麼條件?」

  「那就是宗主您必須在第一場放棄旁白的爭奪,第二,您必須要先接受一次懲罰,完成上面這兩步您才能加入我們。」

  可讓兩人沒想到的是娘親不假思索的脫口而出道:「我答應!」

  二人隨表面平靜如水,但心中卻激動的小鹿亂撞。

  隨即二人便藉此移步到娘親身體兩側,一左一右將娘親夾在他們中間。

  「那宗主可要準備好了。」

  娘親沉默不語,默認答應了。

  野犬還是第一次這麼近距離觀看娘親,剛剛不惑之年的年紀臉上卻只有眼角處有一兩絲不太明顯的皺紋,肌膚白淨嫩滑,沒有一點粗糙的痕跡,而且娘親的身上還時刻散發著誘人的薰衣草體香,這味道讓人一聞就上頭。

  初次面對娘親,兩人都還不太敢有過分的舉動,先是野犬在娘親的肩上輕輕敲擊了一下,後再是渡邊在娘親那纖長的藕臂上輕拍了一下。

  這樣的懲罰對於誰來說都是小菜一碟,但看似表面波瀾不驚的娘親,心臟卻比平常跳動的快很多。

  『這……這是怎麼回事?我的身體竟然……』藥效已經蔓延到娘親的身體四肢,現在她的肌膚要比平常幾乎敏感個幾十倍,兩人方才的輕輕敲打幾乎快要讓她舒服的輕喘了出來。

  做完懲罰,二人也沒有回自己座位,索性就坐在娘親兩側開始了遊戲。

  第一輪猜拳是渡邊充當旁白,還是之前快速打擊的戰術,渡邊飛快喊出「開始」的口令。

  娘親依舊坐如泰山,而野犬卻一把拉住了娘親身上的那件藕荷輕紗,娘親十分討厭別人隨便碰自己,何況還是兩個外國人,但礙於遊戲還在進行,娘親也並沒有什麼多餘的動作。

  就這樣兩人一直僵持著,誰也不肯當這第一個輸掉遊戲的人,但渡邊卻不是什麼安分守己的人,他先是在娘親身邊看來看去,可娘親一個冰冷的眼神便將渡邊給嚇退,看娘親一時不好攻破,便爬到野犬這邊,他伸手開始撓野犬的胳肢窩,不斷在一旁騷擾他,野犬在渡邊的搗亂下沒能堅持過幾秒,他一個向後倒去,連同娘親身上的那件輕紗一同扯了下來。

  瞬間娘親的肩膀沒了遮擋,白嫩的肌膚裸露出來,那胸廓上的鎖骨完全展示出來,煙裙包裹著娘親胸部以下的身體,可身前的豐滿還是她露出了一道幽深的乳溝。

  娘親眼見自己的衣服被這醜惡的小人拽了下來,剛要發怒,就聽見渡邊在一邊大喊到:「野犬輸了!野犬輸了!宗主快快和我一同懲罰他。」

  「不算!你這旁白怎麼還能干擾我呢?」野犬立刻反咬一口道。

  渡邊卻擺出一副得理不饒人的樣子,「怎麼規則只是說你們不能亂動亂叫,但沒說旁白不能動啊,我這樣做並不算違反遊戲規則吧。」說罷他還扭頭看向了一旁的娘親,而娘親則是繼續沉默不語。

  見渡邊鑽了遊戲的空子,野犬也不好再爭論下去,畢竟遊戲規則是自己說的,這也怪不了旁人。

  於是渡邊率先出手,他從包袱里掏出一個細長的木板,隨後便讓野犬伸出一隻手,自己則用那根木板狠狠抽打了下野犬的手。

  「哎呦~嘶溜~」野犬疼的直發難,可渡邊才不管這些,自己做完懲罰還督促到娘親快些,娘親被這麼一催居然忘記了野犬扯她衣服的事情,一心想著教訓野犬。

  娘親不像他們這般粗魯,她只緩緩轉頭,朝野犬輕輕吹了一口氣,緊接著野犬便像是被人從正面推了一把一樣,完全躺在了地上,完事娘親依舊面無表情的看著桌子上的那杯清酒。

  第二輪開始,這下該野犬充當旁白的角色,他沒有像渡邊那樣飛速作戰,反而開始和兩人嘮起了閒雜事兒。

  趁兩人還沉寂在輕鬆的交談氣氛中時,野犬突然喊出口令,娘親畢竟是習武之人,反應自然是非常迅速,那端起酒杯的手立馬停在了空中。

  但渡邊剛端起一杯清酒,正仰頭坐飲著,忽然野犬就開始了遊戲,酒水阻擋在他的咽喉和嘴裡,一個沒忍住,他將那口酒噴了出來,剛巧不巧全部噴在了娘親的雙腿上,那蠶絲做成的軟裙立刻就被打濕。

  這下算是渡邊輸,娘親終於是忍受不住他的冒犯,話不多將便一掌擊打在他的胸口,野犬猛咳一聲,在哪一瞬間感覺快要呼吸不上來的樣子。

  「咳咳!宗主…還真是連打人都這麼優雅呢~」在這種情況下,渡邊還是不忘給娘親放著彩虹屁,完全沒注意到野犬已經溜到了自己身後,朝著自己那個微駝的後背來了一記木板。

  「哎呀!野犬你……」

  「好了好了,該輪到於宗主來當旁白了,你這傢伙接下來可得小心點吧。」進入下一回合,輪到娘親當旁白。

  娘親先是不動聲色,兩人問一句,娘親便答一句這麼聊著,二人正要再次和娘親舉杯碰盞時,娘親忽然說出「開始」的口令,二人立刻暫定想要碰杯的手。

  娘親並沒有立刻去干擾二人,剛剛被酒水打濕的衣裙還穿在身上,這般造型多少還是不太美觀,欲要起身去閣間換下衣裳,但娘親出於對東伏國人人陰險狡詐的印象,害怕二人趁自己更衣的時候亂動鑽了空子,於是索性就在二人中間脫起了衣服。

  原來這裙子是由兩部分拼湊而成,上身軟裙遮擋住腰部以上,少有裙擺能觸及到臀部,下半身則是著半身裙來遮擋,一根繡帶系在腰間將二者連接起來。

  娘親輕輕解開腰帶,從上往下慢慢輕推柔裙,一雙膚白貌美的大長腿立刻顯露無疑,沒有風月女子那般畸形的細腿,娘親腿上自然生長著豐滿的肌肉,不用勁時那大腿看起來便肉墩墩的,比起那骨頭都快露出來的筷子腿,這種蜜大腿不知要比那好看上多少倍。

  柔裙被娘親一路剝下,她將裙子疊好,連同系帶一同放在茶桌之下。

  二人趁著這會兒功夫偷看起來,但兩人都一個不留神,手中的酒杯同時撒下了一滴酒水。「二位大使這下可算是一同輸了遊戲。」

  兩人相互看了看,頓時懊悔不已。

  娘親也不再遮遮掩掩,她同時伸出兩隻柔荑,分別在兩人的胳膊上重重捏了一下。

  二人疼的齜牙咧嘴,可奈何是自己輸了遊戲,只能不滿的小聲嘟囔幾句。

  接下來該新的回合,輪到渡邊來當旁白,二人眼神忽然堅定了許多,仿佛真正的遊戲才剛剛開始一樣。

  「開始」渡邊喊出口令,娘親和野犬全都靜止不動,娘親更是端坐有神,眼睛緊盯著前方。

  渡邊開始了他自己一個人的獨角戲,剛剛他就看到娘親脫下了自己的衣服,這下好不容易給他找到機會來趁機觀摩和報復。

  他繞道娘親身後,因為跪坐的姿勢,娘親那扇豐腴的翹臀被壓在身下緊貼腳後跟,柔軟彈性十足的臀肉被擠壓的朝兩邊外溢,那絲縷輕衫根本遮擋不住一整個後臀,下半個雪白的肥臀完全露了出來,就連臀溝也露出了個小尾巴。

  他痴迷的看著那裸露的肌膚,身子不由得向前挪去,慢慢將臉部貼近那臀股,從鼻腔中呼出的熱氣拍打在白淨的臀肉上,引得娘親身子骨一陣酥麻感,『他……居然盯著我的那裡看,這熱氣……啊……這是什麼感覺』

  藥物將娘親的身體變得異常敏感,但是這種貼近身體的呼吸都能引起她身體的共情。

  娘親的小臉變得紅潤,心跳也不由開始加快,渡邊在後面挺著個鼻子不斷吸取娘親身上的香氣,好似不太過癮,他大膽伸出手掌輕輕挨上那半拉擠出的臀肉,將嘴巴湊在娘親的耳根上輕吐著熱氣。

  娘親感受到自己被他襲臀,可身體卻不敢亂動,生怕輸了遊戲。

  眼看娘親還是無動於衷,渡邊忽然一口含住了那個變紅了的耳垂。

  「啊哈~」娘親嬌軀微顫,輕輕嬌喘出一聲好聽的聲音來,她怎麼也沒想到渡邊會如此干擾自己。

  「於宗主,山水輪流轉,這下可是您輸了遊戲哦~」

  「哼!願賭服輸,我不會像你們一樣狡辯,趕緊做懲罰。」

  野犬暗自說道『哼!我看你這張賤嘴還能囂張到什麼時候,看老子如何一點一點玩弄你這身子。』

  渡邊率先出手,他絲毫不給這個劍宗宗主留情面,看著那對自己覬覦已久的乳房,渡邊抬手一掌,手掌從右往左划過一道橫線,「啪!」狠狠抽打在了娘親那自引以為傲的胸部。

  「嘶~~~」原本這種小打小鬧對於娘親來說根本不算什麼,可被藥效侵蝕了身體的娘親本就敏感,還被人抽打在這種隱私部位,也不由嘶聲一片。

  野犬看渡邊率先出手,自己也再按耐不住,他挪動到娘親身後,拿起那個木板朝著那半裸的屁股惡狠狠的抽了下去。

  「啪!」

  「啊啊啊啊啊啊……」娘親痛苦的哀嚎起來,這叫聲一半悽慘一半嫵媚,明明被這麼羞恥的抽著屁股,反而自己還感到如此愉悅。

  「原來宗主還是能發出好聽的聲音啊,我還以為你就只會冷冰冰的說話呢~」野犬又在一邊補刀。

  娘親調整了下紊亂的呼吸,語氣之中略帶慍怒,道:「哼!你們這東伏之人真是令人噁心。」

  渡邊一聽這話就有些來氣,剛想給娘親點教訓卻被野犬一把攔住,他在渡邊耳邊說了些什麼後渡邊臉上又轉悲為喜,猥瑣的盯著娘親那個隨著呼吸不斷起伏的木瓜大奶。

  又是一輪垃圾時間,很快將娘親輪過,來到野犬的回合,他喊出「開始」口令,目標明確朝娘親這邊走來。

  他伸出一隻手輕輕撫摸著那自然垂落的藕臂,另一隻手放在娘親大腿面上,光滑的觸感很是討人喜歡,他粗糙的大手在腿面上來回磨蹭,輕輕一捏那水潤的肌膚,娘親身體不由顫抖了一下。

  「唔~」

  野犬發覺了娘親的變化,明白此時藥物已經攻入了娘親的四肢血液,他嘴角揚起一絲微笑,撫摸臂膀的大手上移至脖頸處,雪白的肌膚軟糯柔滑,他摸了一圈後並出兩根手指去撥弄娘親那緊閉的朱唇。

  娘親眉頭緊鎖,垂落的雙手暗暗用力。

  大腿被他摸得光滑發亮,手掌圍繞一圈那堆積了少些肥肉的腰間,野犬真正的目的是娘親那個肥嫩流油的大屁股。

  一隻滿是老繭的黑手在娘親兩個後臀瓣上來回摩擦,手指微微用力一按,那瓊脂般的臀肉立刻凹陷進去。

  「哦……咕……」

  娘親此時已經被他玩弄的面紅耳赤,嘴唇被撥弄著不敢發出呻吟,強忍著身體的興奮快要讓娘親昏厥。

  野犬了解這種熟婦人妻脆弱所在,尤其是像娘親這種高傲的類型,他更是有些心得。

  只見他伸出食指,朝那個微分的臀縫中塞去,剛剛進入不久便觸及到了屁眼周圍的皮膚褶皺。

  感受到屁眼即將被襲擊,娘親剛一張開嘴巴,野犬立刻用兩根手指勾住娘親的兩個鼻孔並向上拽去。

  「啊齁齁齁齁齁齁……」娘親被他勾著鼻子,嘴中發出幾聲好似豬叫的哀鳴。

  渡邊見娘親發出了聲音,也是一下放鬆了起來,並大聲嘲笑著娘親,道:「哈哈哈,於宗主怎麼開始豬叫了?遊戲輸了也不用這麼作踐自己吧?」

  野犬笑嘻的看著娘親,他鬆開兩隻手,娘親瞬間覺得上半身輕盈無力,一下向前傾倒去,還好雙手扶住了桌沿,只不過因為身子前傾,本來跪坐的姿勢現在完全變成了雙腿跪倒的姿態,與之而來的便是娘親那個軟糯肥熟的蜜桃臀一整個向後撅了起來。

  白色褻褲裹纏不住一整個蜜桃臀,兩個光滑肥嘟的臀瓣完全暴露出來,褻褲只是遮擋住了臀縫中的那兩股恥肉,別的地方完全不在它的掌控。

  野犬就站在娘親正後方,看著那個正對自己的大屁股,他眼神聚焦到雙股中央那塊鼓鼓的肉丘上。

  「宗主怎麼了?難道是想讓我們來打您的屁股來當作懲罰嗎?」野犬問道。

  「啊……不…哈,不是……我只是…唔唔唔~~~」娘親咬著牙關,拼命想要說話,可口水已經占據了口腔大部分空間,少些順著嘴角流了出來,她眼神好似快要哭出來一般,兩個支撐身體的臂膀連同那個白淨的屁股不斷打著顫。

  渡邊此時也沒有閒著,他來到娘親正前方,望著那個因為前傾而塌下的胸襟,稍微抬頭便看到了她胸前那道深深的溝壑,就連裡面白色的裹胸都一覽無餘。

  「既然於宗主輸了遊戲,那就該接受懲罰了,渡邊!」野犬朝他使了個眼色,連同渡邊一起抬起雙手。

  「於宗主,我看你這騷腚多少有些皮癢了,就讓我來幫您教訓教訓吧!」說罷,野犬雙掌依次落下。

  「啪!啪!」手掌重重抽打在兩個臀瓣兒上,手掌接觸到的地方臀肉全都凹陷進去,充滿彈性的臀肉又立刻回彈上來,一波一波的臀浪從中心點四散開來,兩聲清脆的迴響在閣間中飄蕩。

  「哦嗷嗷嗷!!!」娘親痛的苦叫連連。

  渡邊找准機會,「啪啪!!」兩掌狠狠抽在娘親的臉頰上,娘親兩個臉蛋被他抽的通紅,一整個耳朵都紅潤起來。

  「不要……哦啊啊啊啊啊啊!!!」娘親雙眼微微向上翻,輕吐著舌尖大聲喘叫,被兩人抽打過的地方無不留下紅色的掌印,藥物所帶來的敏感度讓娘親幾乎多次來到高潮的邊緣,她朱唇緊閉發出模糊的輕膩聲,身上被抽打的地方無不出現一種麻癢感,褻褲中央包裹肉穴的地方也漸漸被從中擠出的淫水打濕。

  野犬看著娘親臀瓣上的兩道手印兒,得意的欣賞起自己的作品,心想這劍宗宗主也不過如此嘛,說到底還不是個騷賤的人妻,稍微調教調教就成了這副模樣,看來這婊子要比我想像中的還要淫蕩不少。

  娘親強忍著身體的快感,抬頭凝視著前方一臉猥瑣的渡邊,可誰知現在正巧輪到渡邊扮演旁白,他朝身後的野犬看去,就見野犬一個起身直接坐在了娘親的腰上,雙手扶在了那瓣兒被他抽紅的翹臀上,還不等娘親將他從身上趕下去,渡邊便一下喊出口號,「開始」,娘親就像是中了定身術般定在原地。

  「於宗主,怎麼讓一個外人就這麼輕鬆騎在了自己身上呢?難不成你這劍宗宗主可以任人騎乘?」渡邊開口嘲諷道。

  娘親聽聞立刻怒火攻心,剛要發作,就聽渡邊繼續說道:「不過想必以於宗主的身份肯定不會和我們計較吧,身為一宗宗主肯定要有寬闊的胸襟,待人肯定也更加寬容,肯定不會因為這些事情怪罪我們的,對吧?」娘親被他說的啞口無言,只好維持著目前的姿勢,任野犬騎在自己身上,摸著自己的屁股。

  渡邊看娘親毫無動作,便大膽起來,他面朝上躺在娘親身下,看著那兩顆受到重力而自由垂落的肉球,即使被裹胸布包裹著,渡邊也能看清楚那乳房的輪廓,一整個下流的形狀。

  他雙手拖住兩顆肉球,將它們放在手心使勁把玩起來。

  光是隔著衣裙和裹胸,娘親就覺得自己胸部被他揉捏的發漲發癢。

  「嗚嗚~~」娘親死咬著牙關,極力維持著自己高冷的形象。

  渡邊隔著衣服把玩了一會兒覺得還有些不過癮,直接一把就將娘親身上最後的軟裙扯了下來。

  「啊嗷!」娘親一聲驚呼,衣服隨之被扯落,如今她身上只剩下一件快要被撐爆的裹胸和被不明汁水打濕的褻褲。

  「於宗主,這下又是您輸了哦~」野犬從娘親身上一躍而下,娘親高大的身軀一下子癱倒在了茶桌上,除了兩條雙腿機械的支撐著後半身,她整個前半身已經趴在了桌子上,屁股也因此往上撅的更高了些。

  「野犬,快快懲罰一下我們這位饑渴的劍宗宗主吧。」渡邊迫不及待的用手去撫摸娘親燒紅的臉頰,將自己胯下悄悄朝著娘親嘴邊湊去。

  野犬站在娘親身後,仔細端詳了一陣後,道:「既然於宗主又輸了,那就按規則繼續接受懲罰,於宗主可不要怪我冒犯,這也只是為了遊戲懲罰而已。所以……於宗主先吃老子一記千年殺!」他雙手合十,並出幾根手指朝那個被褻褲遮擋的幼嫩菊穴捅去。

  「你們…這兩個…小人,我一定……」

  「噗哧!」

  「哦齁齁齁齁齁齁……!!!」

  幾根手指瞬間捅向娘親的菊花,雖說隔著褻褲手指並未真正觸及到屁穴,但這下力度之大竟將娘親的褻褲往菊穴里捅入了幾分。

  娘親吃痛一下大叫出來,渡邊趁機一下解開褲腰帶,將自己胯下那個鼓鼓的帳篷塞進了娘親的嘴中。

  「嗚嗚……嗚嗚……」被用內褲包裹的雞巴堵著嘴,娘親心裡有苦說不出。

  娘親屁股不斷左右亂晃著,野犬見此一把就扯下了那個礙事的褻褲,隨著一模白色落地,娘親光潔無暇的大屁股徹底裸露在了野犬的面前。

  肉褐色的小穴被一團黑色的恥毛不完全包裹,好像個花苞,兩片流水兒的陰唇就像是翩翩起舞的蝴蝶翅膀,因為藥物和兩人不斷的刺激,這花苞已經微微張開了些許,露出裡面粉嫩的肉壁,可最讓人驚訝的還得是那個神秘的菊穴,一圈肉褐色的皮膚由外往裡眼色依次加深,直至變成深褐色,方才在野犬那一下狠狠刺激下,那本該緊密排布的螺旋狀菊紋此刻已經被腸道中分泌出的屁水沾濕的晶瑩剔透,嬌嫩的菊花蕾隨著娘親的呼吸而有規律的一張一翕運動著。

  這菊穴剛一接觸到空氣,立刻緊緊蜷縮緊密在一起,野犬馬上注意到了這點,心中暗喜道『原來這藥用到人身上是這等效果,居然可以讓屁眼兒變得這等敏感起來,嘶~不對,這藥物是一方面,但是這藥不可能這麼……難道說這騷貨的弱點正是這羞恥的屁眼!』

  野犬一個眼神示意,渡邊這次肯放開娘親的小嘴兒,他那幾個星期沒洗的內褲上沾滿了娘親的口水,他拽住娘親頭頂的發盤將她的頭揪起,娘親的眼神已經近乎迷離狀態,還好二人沒有趁人之危,讓好心娘親還歇息了片刻。

  娘親赤裸著下體,調動內力調養生息,終於洗清了腦內的餘孽,表情也漸漸恢復正常,可遊戲依然在繼續,野犬不讓娘親穿上衣服,否則算她此前作廢,將受到終極懲罰,娘親無奈只能放棄遮擋上半身,跪著遮擋住雙腿之間的風景,一手在前方捂著三角地區,另一手護著身後的屁溝。

  野犬眼珠一轉,說道:「這遊戲玩了這麼久也有些膩了,要不咱們換個玩法,我們一人挑選一件物品,由另外的一人將這件物品放置在挑選該物品的人身上任意處,所有人姿勢不能變化,三人準備則好比賽開始,只要物品不落下來就繼續,一旦物品掉落就算失敗,失敗的就接受懲罰,懲罰還是和之前一樣,如何?」

  渡邊依舊支持野犬,娘親經歷了這些,大抵也明白了二人的心思,本想拒絕,可渡邊一席話又將娘親重新拉上了賭桌,「於宗主可不要因為害怕而不來哦,想來劍宗宗主也不會如此軟弱,單是輸了幾局遊戲,還被人騎了一下就任性離開,可有失劍宗風度啊,難道劍宗也是個怕事兒的宗門?」

  一股強風從娘親身上擴散開來,將二人的衣服吹起大半截,娘親強大的氣場已然表明了自己的態度,「來吧,我才不會向你們這兩隻東伏鬼子認輸,我會討回之前所有的屈辱。」

  「好啊,不愧是宗主,果然有些魄力,光著身子都能說出這番話,好,那現在就比賽開始。」

  三人開始尋找些東西,野犬看上了那個還未怎麼用過的細長木板,他將木板交給娘親,娘親看他就氣不打一出來,命令他四肢著地趴好後將木板放在了他的頭上。

  渡邊找了半天也沒找到個合適的東西,忽然他眼睛一撇看到了地上散落的娘親的褻褲,他二話不說便選擇了它,將褻褲給到野犬,野犬則將它套在了渡邊的頭上,那被打濕的部分剛好正到他的嘴前。

  「這……」娘親被他倆這般舉動雷的說不出話,但無奈規則並無這方面的規定,只好作罷。

  由於下身赤裸,娘親行動不便,索性就挑選了自己桌前的那隻甜橙。

  可渡邊根本沒有打算放過娘親,他接過娘親遞來的甜橙,反手就將它丟進了一旁的火爐里,反之從那些被火爐炙烤的滋滋冒水的甜橙里挑了一隻。

  「你這是……?」還未等娘親反應過來,渡邊一把將娘親推倒,又是之前那個屈辱的跪地姿勢,娘親剛想直起身子,渡邊立刻就將那個燒熱的甜橙放在娘親撅起的翹臀上。

  娘親頓時覺得屁股上傳來一陣火辣辣的感覺。

  「比賽開始!」野犬這時突然喊道,三人就以目前的姿勢狀態開始了比試。

  東蕏頭上套著娘親的褻褲,站得筆直,野犬四肢著地,頭頂著那根細長木板,娘親則和野犬一樣的姿勢,不過撅起的屁股上放置著一個燒紅的甜橙。

  三人相持不下,互相緊盯著對方。

  野犬心生一記,他緩慢朝著娘親身體後方爬去,娘親自然發現了他的小動作,可奈何野犬姿勢沒變,木棍也沒落下,還不能算輸。

  就這樣眼睜睜看著野犬爬到自己身後看不到的地方。

  野犬頭部剛好和娘親的屁穴一般高,他邪魅一笑,將頭朝那臀縫之中蹭去。

  「唔~」娘親感受著自己的臀瓣在被野犬的臉一點一點擠開。

  那個深褐色的菊蕾再次暴露在他的眼前,野犬不緊不慢伸出舌頭開始舔弄起那含苞待放的菊花蕾。

  東伏人的舌頭和我們大有些不同,他們的舌頭上布滿了和貓類一樣的微小倒刺,他的舌尖輕輕圍繞著那圈深褐色皮膚舔舐,好不容易乾燥的屁穴被他這麼一舔,又變得水潤起來。

  娘親嬌軀微微顫抖,藥物使得娘親的屁眼兒敏感許多,隨著野犬一遍一遍的舔弄,那細小的倒刺來回剮蹭著這圈敏感肉。

  「唔~哦哦~~」娘親不由得舒服的輕呼出兩聲。

  野犬將那屁穴周圍舔弄了一番,忽地舌頭用力朝著中央那個被菊紋圍繞的小洞刺去,舌尖抵在肛口,「嘶溜~嘶溜~」他使勁朝著那裡面吸吮起來,不斷發出下流的聲音,娘親這的一緊,緊密的菊紋將舌頭緊緊夾住,前方渡邊不知何時偷偷挪動到了自己身前,娘親抬頭望去,就看見渡邊已經脫下了自己的內褲,露出了那根驚天大屌。

  娘親看著那根粗長的布滿青筋的肉棍在自己眼前一跳一跳的,她驚訝的瞪大了雙眼,心中萬分厭惡,但螓首卻有意無意間朝著那根肉棒湊去。

  渡邊得意的看著自己的肉棒將娘親吸引,他輕輕擺動身體,那根巨大的肉屌『啪』的一下貼在了娘親的左臉上。

  娘親撐大鼻孔,仔細嗅著那肉棒所散發出來的雄性氣味,身體開始漸漸放鬆下來,可這邊一放鬆,便將後庭給了野犬可乘之機,菊穴在這一瞬間張開,野犬抵在菊肛口的舌頭一下便插進了娘親的腸道裡面,竟然足足伸進去一半。

  「啊昂~~」舌頭侵犯著自己屁穴,娘親此刻感到無比屈辱,可自己的肉臀被那甜橙壓著,讓她一動也不敢動,她只覺得此時要比之前褘楚強行插進自己肛門那樣完全不同,沒有那般撕心裂肺的痛感,反而異常舒爽,小穴也忍不住開始打顫起來,汁水順著肉瓣一滴一滴落在榻榻米上。

  野犬控制著舌頭,他將舌尖彎曲形成一個彎鉤,結合舌苔上布滿的倒刺,他不斷用舌頭挖弄著那敏感的腸壁。

  娘親螓首微抬,嘴中吐出一口媚氣,隨即那羞恥的菊蕾瞬間緊縮,將野犬的舌頭牢牢固定在自己體內。

  眼見舌頭拔不出來,野犬索性也就作罷,他在肛菊里旋轉著長舌,一遍一遍剮蹭著敏感的腸壁,被野犬用舌頭這樣摳挖了一會兒,那顫抖的菊穴開始分泌出粘稠的肛油,腸壁上沾染的全是野犬的口水。

  他抬起一隻手朝娘親下體摸去,胡亂摸索間恰好二指揪住了一個軟軟的肉豆,緊接著娘親的身體就開始明顯抖動起來,野犬瞬間明白手中捏著的到底是什麼,他嘴角上咧,手指使勁兒將那顆肉豆一捏。

  「哦哦哦齁齁齁齁齁齁!!!」娘親裡面發出豬叫般的聲音,她止不住的流著口水,口水從嘴角流落至那個抵在她臉蛋上的肉棍干莖上。

  屁眼忽地一放鬆,菊穴附近的褶肉一下子打開,野犬勾著舌尖從娘親肛門中抽出頭來。

  「噗噗~」

  「噗噗~」娘親忍不住的邊晃動著肉臀邊放著一串響屁。

  她眼前視線開始變得模糊起來,舌頭不由自主從嘴巴裡面伸出來去尋找那根發出氣味的肉棒。

  「果然,屁眼果然是你這母豬的弱點所在,看看你現在的樣子,光是被我舔了幾口就流水兒放屁起來,還真是淫亂。」

  「哈哈,野犬,你看這母豬,我還沒怎麼樣,她自己倒還伸出舌頭去舔我的雞巴了,怎麼就這麼饞了?」

  娘親害臊的低下頭顱,輕聲呢喃道:「沒…沒有,我才不饞……肯定是你們兩個狗東西給我下了藥,我的屁眼才…,你們快停下…哦哦哦哦哦哦!!!」

  「啪!」受不了娘親的廢話,野犬一掌狠狠抽打在娘親微微晃動的肉臀上,肥熟的人妻屁股抽起來脆響脆響的,完全不像一個生過孩子的女人屁股。

  「還在犟嘴,野犬,我覺得是時候給我們這位宗主大人好好上一課了,教教她撒謊的後果會是怎樣!」渡邊一把揪起娘親的頭顱,他看著娘親那副厭惡的表情,心裡別提有多麼得意了,這麼一個實力強大的宗主就這樣以一個屈辱的視角看著自己,換做是誰都會忍不住抽上兩巴掌。

  野犬點了點頭,看著那個布滿香汗,油汪汪的熟女肉臀,他右手並出三根手指,一同抵在菊肛口,不斷按壓揉搓起那緊縮的菊門螺紋。

  「嗚嗚~~」

  渡邊見此也伸出一隻手勾住娘親的鼻孔將它向上抬去,娘親受力螓首抬起,那根蓄勢待發的肉棒立刻出擊,直接抵在了娘親的朱唇上,他將肉棒朝娘親嘴中戳去,娘親咬緊牙關,硬是不鬆口。

  野犬在身後偷偷作怪,他左手伸至娘親汁水泛濫的花穴上,食指和無名指輕鬆撥開兩瓣肉唇,大拇指按壓在那個腫脹的肉蔻上,中指伸長一下捅進娘親泥濘的花徑中。

  手指剛一深入進去,穴肉立刻就將指頭死死裹纏,他輕按一下那顆肉豆,「嗷嗷嗷嗚嗚嗚嗚嗚嗚!!!」娘親高昂慘叫,渡邊那抵在朱唇上的肉屌也徑直捅入了娘親的小嘴兒裡面。

  娘親雙手扶住他的小腿,鼻孔撐到不能再撐為止,雙眼也近乎完全翻白,完全一副阿黑顏的樣子。

  口穴被入侵,娘親菊門一松,菊蕾附近的褶皺一下鬆開,野犬三根手指一同進入娘親的肛門。

  「嗚嗚嗚嗚嗚嗚……!!!」

  「這於婊子的屁眼兒好生緊緻,果然是弱點,看老子不把你這肛門戳個底朝天!」他三根手指在娘親體內使勁分開,將娘親那緊緻密布的菊紋從肉褐色撐大成了淡紅色,泛著點點血絲。

  「臭婊子這麼不經插!這麼一弄就肛裂了,今後還怎麼和你肛交!」他三指在娘親體內剮蹭著腸壁,菊紋一緊凹陷的肉紋將手指又朝腸道里吞入一些,他左手插進娘親肉穴中的那根中指開始不斷攪拌著穴里,隨之娘親肉穴一緊,菊蕾瞬間放鬆又將那三指往外推出了幾分,野犬的手指便這樣來回在腸道內抽插著,帶出的腸液順著屁股滑落至蜜穴外。

  他穴中的中指向上按壓,屁眼中的三指向下按壓,幾根指頭將兩穴中間那道薄薄的肉壁緊緊夾著,你一來我一去的這麼摩擦著。

  「嗷嗚嗚嗚嗚嗚嗚!!!」娘親嘴巴被肉棒死死堵著,渡邊雙手扶著娘親的螓首,將娘親的嘴巴當作口穴,胯部一前一後的將肉棒在口中來回抽插著。

  野犬也雙手同時發力,一邊攪弄淫水泛濫的花蕊,一邊戳弄肛裂流油的花蕾,好不快活!

  三指還在不斷擴張那個緊緻的屁眼,鮮紅的豆蔻被野犬的大拇指按壓揉搓著,娘親的身體高潮痙攣,顫抖不止,一股水流從小穴里噴渤而出,全部灑落在身下的席墊上,菊肛中的腸液受到壓力從手指的縫隙中擠射出來,一柱粘液正好噴射在野犬的臉上。

  他將手指全部從娘親的兩個恥穴里拔出,菊門被撐的大開洞口,一時半會閉合不了,露出一個幽深漆黑的圓洞。

  「於婉晴啊於婉晴,這下你還不是栽在了我們手裡,這劍宗宗主也不過如此嘛,不過是個手到擒來的人妻熟婦,接下來,老子可要好好騎一騎你這大肉臀。」說罷,他解開褲帶,露出一根比常人還要大上兩圈的擎天巨根,提著那肉槍,他猛地一下朝那個大開的肉洞刺去。

  「嗚嗚嗚齁齁齁齁齁齁……!!!」

  娘親的雙眼已經完全翻白,毫無反抗意識的任由野犬用他那根肉屌狠狠刺入自己最為羞恥的屁眼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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