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夏日溪流春意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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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經過午,陽光明晃晃,很亮,格外的亮,讓人覺得睜不開眼。

  無論路上的黃土,還是遠處的翠綠,都被照耀得刺眼。

  碧空如洗,湛藍,一塵不染,搭配著刺眼陽光,仿佛整片世界都提高了對比度,讓所有的線條都更加清晰明顯,像是被鉛筆反覆描過一般。

  一輛自行車,陽光下泛著金屬光,停在殘亂的廢墟間;一個呆頭呆腦的八路軍戰士,坐在自行車邊的一堵殘牆下的陰涼里,流著汗,靜靜望著廢墟外的田野。

  田野間綠油油一片,一朵朵小花兒,在陽光下不起眼;一個嬌小的身影,扎著兩支羊角辮,歡快地奔跑在田野里,奔跑在花間,一隻花蝴蝶正在倉惶地帶著她跑遠。

  廢墟與田野的界限邊緣,佇立著一個挺拔軍人,明亮的熱光灑在帽檐上,顯黑了帽檐下的眉眼,平靜地環視著廢墟外圍的田壟。

  山路上,二十三個八路軍戰士,拉成了長長的一排隊伍,汗流浹背地接近了廢墟村莊。

  走進了廢墟,戰士們紛紛歪倒在陰涼處,疲憊地卸下背扛的東西。

  馬良解開了領口,摘了帽子拿在手裡扇著,穿過一片片廢墟,經過了自行車,路過了吳石頭,順手用帽子在他頭上輕拍了一下,最後停在了挺拔軍人身邊。

  沒多久,劉堅強和石成也出現了,四個人佇立在青山村的廢墟外。

  「哥,下一步怎麼辦?」

  劉堅強擰緊了水壺蓋子:「要我說,咱們應該重建青山村。」

  馬良斜了劉堅強一眼:「說得輕巧,你看看這地方還能怎麼建?往東是落葉村,東南方是綠水鋪,都不遠;半山坡上守無可守藏無可藏,建完了再讓鬼子來拆一遍?再說了,連個人都沒有,建完了給鬼看麼?」

  「不是給鬼看,而是給鬼子看,他拆,咱們建,他再拆,咱們再建。這是態度問題!」

  「流鼻涕,你說話能不能過過腦子?這是上綱上線的事兒麼?」馬良皺起了眉毛。

  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地相互嗆嗆,胡義一直看著四下的田野不說話,於是石成也發表見解說:「過去我們一班在這打游擊的時候,基本都在北山後面混,地形複雜易躲難找,要不咱們去那吧。」

  胡義這時轉回了身,看了看三個班長:「首先我們需要一個駐地,青山村肯定不適合;北面雖然易躲,卻更艱苦;來之前我已經想好了,咱們從這往南。」

  「往南?十幾里可就到河邊了!」石成對這裡極熟,忍不住這麼說了一句。

  胡義點點頭:「沒錯,去河邊找駐地。」

  「可是……南面的可活動範圍是不是太小了?」馬良擔心將來被鬼子堵住。

  「學會了過河,範圍就不再小,撤退也更簡單。」

  經歷了兩次被河水難住,胡義終於下定決心,九排必須學游泳。

  如果把駐地定在河邊,環境更舒適,生活更方便,一旦有意外,直接過河就能解決問題,同時能夠靠上二連,順便把游泳也練了。

  三個班長茅塞頓開,擔心範圍太小容易背水一戰,但是如果會水的話,那麼河水就不再是自己的阻礙,而是隔斷敵人的天塹。

  胡義又說:「可是,青山村也不能不管。」

  「……」聽眾們再次不解。

  指了指廢墟外圍的田壟:「再過兩三個月,這些莊稼就能收了,不能讓這些地荒掉。等駐地確定下來之後,你們三個班輪流過來,要把這些地給我養到秋收。」

  「……」還要種地?真不打算指望團里了?真要自力更生啊?三個班長相互看來看去不說話。

  「好了,通知下去,把這片廢墟給我刮一遍,無論鋤斧鐮刀鐵鍬等工具,無論鍋碗瓢盆什麼生活用品,無論板材木料只要是還沒燒壞的,還能用的,一律集中起來準備搬走。記住,尤其是鹽,能找到的一粒都不許落下!我帶九班先行往南,定下位置後會派徐小過來通知你們。」

  三個班長掉頭走進廢墟,去下達命令。

  胡義朝遠處的田野里喊:「丫頭,走了!」

  當夕陽墜落在西山邊的時候,河面上泛起了粼粼霞光。

  這位於青山村正南方向,距離十幾里,寧靜的渾水河在這裡流成了一個『幾』字體的小彎,形成一個三面臨河的微型半島。

  寬近二百米,長約三百多米,西側臨上游,彎轉處水勢洶湧,沖刷成嶙峋的碎石河岸,東側臨下游,河面寧靜,堆積出一片漂亮的沙灘。

  視線所及鬱鬱蔥蔥,河岸兩邊滿眼綠色。

  一縷炊煙緩緩飄起,半島樹林中的一塊空地上,幾塊石頭支起來一口破鍋,火在鍋底下燒著,李響蹲在一旁,掀開鍋蓋往裡灑了些鹽;徐小抱著滿懷樹枝,匆匆跑到鍋邊放下,然後站在一邊抹汗。

  咳咳……火焰冒出的煙亂飄著,嗆得坐樹墩上的羅富貴直咳,抬起大手下意識在鼻子附近扇兩扇,不滿地朝徐小道:「你瞅瞅你撿來這玩意,你想嗆死老子不成?愣著干屁,給我繼續去撿,把明天早飯用的也撿出來,你個小廢物。」

  徐小趕緊再次跑向樹林。

  現在的九班有六人,班長胡義,班副羅富貴,小紅纓、吳石頭、李響外加徐小。

  雖說羅富貴是班副,其實他現在就是九班班長,因為胡義的班長頭銜已經變成名義上的了。

  這頭懶熊為了偷懶,躲避從青山村往這裡搬運東西的任務,主動把做飯的工作攬到了九班。

  命令吳石頭提水,李響洗米做飯,徐小拾柴。

  小丫頭他是指使不動的,所以這隻熊愜意地坐在樹墩上,看著小丫頭在一旁地面上畫王八,毫無興趣攙和不遠處胡義與各班長的九排臨時會議。

  「……會水的有幾個?統計了麼?」不遠處的胡義說話聲這裡也勉強能聽到。

  「我們一班有兩個,新兵里有三個。」回答的是石成。

  「從明天開始,除了幹活種地站崗以外的時間,所有的訓練只有一個內容,讓會水的帶著教游泳,一個都不許落下,必須儘快學會。另外還要臨時先扎個筏子,以防眼前遇事急用……」

  聽到這裡,羅富貴把手裡的樹枝扔在小丫頭腳邊:「喂,丫頭,聽到沒有,明天開始要當鴨子了。你這小丫頭片子咋辦?是不是也得跟著我們這一群光屁股的爺們一起下水啊?」

  「呸!想得美。狐狸說他單獨教我。」小丫頭繼續用樹枝在地上亂畫著,頭都沒抬。

  「哦,這麼說,就你們倆人光屁股下水啊?」羅富貴擺明了想要逮住機會好好噁心丫頭一次。

  「沒錯,我也這麼想的。」回答更彪悍。

  哎呦一聲,李響的手被鍋沿燙了。

  那邊的說話聲繼續傳來:「……駐地就定在這裡了,首先是住,休息不好什麼都幹不了。沙石木料附近都不缺,蓋房子,明天就開始。你們一班……二班和三班……」

  聽到這裡,羅富貴嘿嘿一笑:「聽到沒有,一二三班蓋房子,沒咱九班的事兒。不服不行,胡老大是真照顧我啊!」

  小丫頭用樹枝畫完了最後一筆,又一隻小王八作成,順嘴回答羅富貴說:「想得美吧你!」

  羅富貴聽了這話楞了下,不解地問:「什麼意思?」

  「狐狸跟我說過,明天開始九班修碉堡。」

  「啥玩意?」兩隻熊眼瞬間變成銅鈴大。

  「修——碉——堡——」小丫頭重新強調了一遍:「位置就在樹林北邊的口子那,卡著這塊地方。」

  「哎呀我個姥姥……那誰做飯?」

  「本來只是打算讓咱們九班修碉堡,既然你把做飯的活也領來了,那飯也得做,碉堡也得修唄。」反正無論怎樣都沒有小丫頭的事,所以她把話說得不疼不癢。

  哎呦一聲,李響的手再次被鍋沿給燙著了。

  ……

  第二天一早,炊煙再次升起,河邊的小小半島上開始忙得熱火朝天,伐木的,挖沙子的,和泥的,搬石頭的,二十多個戰士井井有條地開始了基礎工作。

  吃完晚飯後天色尚早,是九排學習游泳的時間了。

  全排除了崗哨都跟石成去河灣上游西側處學游泳,胡義單獨帶著小丫頭來到河灣下游臨一處蘆葦灣,這裡河面寧靜是游泳的好地方。

  因為是來游泳,胡義也沒穿軍上裝,上身只穿了件背心,下面是條短西褲,還是在李有才那裡搞來的貨,手裡提著槍盒,看著前面蹦蹦跳跳的小丫頭,胡義發現小丫頭這段時間個頭竄得很快,差不多快有一米五的樣子了。

  今天小丫頭穿了條齊膝蓋的花短褲,這是她以前的褲子,現在短了些,孫翠給它裁了一節改做泳褲,就是有些緊了,修長的雙腿看上去很是結實,上面一件花褂衫,不長不短,恰好能和褲腰銜接起來,抬抬手,伸伸腰就能露出可愛的小肚臍,但從身後看緊繃翹起的圓潤屁股,看起來有點女人味兒了,頭髮用紅頭繩束了起來,走路的時候兩個翹著的辮子一顫一顫的,不知不覺小丫頭已長成大姑娘了。

  兩人來到蘆葦灣,忽聽得一排蘆葦後水聲淙淙,小丫頭繞過蘆葦叢,突然歡聲大叫,胡義跟著過去,原來是一條清可見底的深溪,溪底是綠色、白色、紅色、紫色的小圓卵石子,溪旁兩岸都是蘆葦,溪中游魚可數。

  小丫頭高興壞了,呼地一下脫下花褂衫,露出上身穿著單薄的背心,嚇了胡義一跳:「你幹什麼?」

  「游泳啊!衣服濕了怎麼穿回去?」小丫頭一臉理所當然地說道,接著抬腿準備脫下花短褲。

  「你真的要光屁股下水啊?」一腦門黑線的胡義連忙阻止道:「小姑奶奶,褲子就別脫了,好嗎?」

  「好吧。」小丫頭不情願地打消了光屁股下水的想法,撒嬌地挽住了胡義的手臂,胸前的渾圓隔著輕薄的布料磨蹭在胡義健碩的胳膊上,強烈的男人氣息讓她的身體莫名舒服。

  透過寬鬆的領口,胡義看到裡面竟不著片縷,胸前的春光一覽無餘, 最突出的變化是她兩個奶兒已經高高鼓起來,像兩個小饅頭,粉紅的乳暈不是很大,兩粒幽紅豆豆隨著呼吸微微晃動。

  胡義寵溺的掐了一下她粉嘟嘟的小臉,似乎沒覺得小丫頭這樣和自己親近有什麼異常。

  然後就給小丫頭講起了游泳的技巧和姿式,又教她換氣的法門,急不可耐的小丫頭剛聽完就撲通一聲跳下溪流折騰起來。

  小丫頭在水裡折騰幾下就回來到溪邊,抹了把臉站起叫道:「狐狸,好涼快啊,快下來呀。」

  胡義看著一臉興奮的小丫頭混身掛滿水珠,女孩可愛的小屁股被濕透的褲子裹得緊緊的,隆起的三角地帶兩瓣如同剝開的橘子般的扁圓的陰唇輪廓被勾勒出來,在花短褲的緊緊包裹下顯出一條凹陷的溝縫。

  胡義的目光盯著她那鼓鼓的地方,突然有一種想摸一下的欲望, 胡義無法控制,明顯感到下面在膨脹了,不行,下面明顯勃起了,胡義感到褲襠被頂起來,這樣不行,得趕緊下水,好讓它軟下去……

  正在胡義還在走神時,小丫頭已經解開他的皮帶在扒拉他的短褲了,胡義無奈只好脫了短褲快速下水,但裡面的內褲死活都不脫了。

  小丫頭望著胡義健碩腹肌下那隆起的內褲,興奮地問道:「又腫了嗎!腫得厲害嗎,讓我看看?」

  說著又想動手。

  胡義沒搭理她,下水後一個潛泳遊了出去。

  小丫頭望著那道遠去的水浪,一臉鄙意地嘀咕道:「小氣,又不是沒見過!。」

  胡義遊了兩圈,去了心中的火氣和下體的尷尬,才游到小丫頭身邊指點她游泳。

  開始胡義不好意思接觸她的身體,沒想到小丫頭主動要求胡義用手臂扶著她身體腰間,她四肢就開始活動打水了, 小丫頭爬在水裡瞎撲騰,卻有意無意地用自己的小腳去磨蹭著胡義的大腿深處,俏皮的小腳白皙細膩,若有若無的撩撥著胡義胯間那處凸起的巨物,胡義的心跳加快了許多。

  胡義被搞得呼吸都沉了幾分,他的大手在小丫頭調皮的小腳再一次摩擦著自己的肉棒的時候,突然抓住了她。

  粗糙的指腹在女孩小腳的腳心遊走摩擦,很快小丫頭就承受不住了。

  「啊……狐狸哈哈……好癢啊,你好壞。」

  胡義放開小腳,給她屁股一巴掌,笑罵道:「好好學游泳,不然我打爛你的屁股!」

  小丫頭這才不搗蛋了,老老實實地學起來,小丫頭悟性高,很快就基本掌握了游泳技巧了,胡義也就不管她了,在一邊看著她在水裡掙扎狗刨,小丫頭卻美得不行了,感覺到自己會游泳了,然後胡義就讓她自己練習練習,胡義浮在離她四五米遠的地方,讓她游過來。

  小丫頭拼命地撲騰水,她從五六米的地方游過來, 剛游到胡義這邊,就象抓住救命的稻草一樣,一把故意地抓胡義的褲衩,而且抓到要害。

  小壞蛋!

  抓哪兒不好,偏偏抓住了胡義那粗長的棒形物,當然胡義身上也只有那一點可抓的,結果把胡義的泳褲扯下去,露出那條黝黑巨蟒,嚇胡義趕緊往上提褲子,幸好周圍沒有人。

  小丫頭卻像沒事人一樣,她用手捂著嘴,吃吃吃地笑著,一雙大眼睛笑成了一對細細彎彎的月牙兒。

  然後嬌笑著游開了去。

  胡義叫她再來一次,小丫頭拼命地游過來,這次游偏了,差點撞到岸邊的石頭,胡義趕緊上去抱起她,她哈哈地笑,胡義說她游偏了,她說再來,胡義看著她又游偏了,就主動迎過去,她一頭又撞在胡義話兒下面。

  「呀~~」小丫頭高興起來,成功了,完全沒在乎她撞到哪兒。

  遊了幾圈後,小丫頭突然說要她要撒尿,胡義看了看指著那蘆葦叢說,沒人,就在那兒去尿吧。

  「我不去,萬一有蛇!」

  」小姑奶奶,你會怕蛇?「在胡義的鄙視聲中, 小丫頭就爬上溪岸,在旁邊一塊斜草地上退下花短褲蹲了下來。

  片刻兒,胡義聽到了那兒發出美妙的聲音,那聲音象吹口哨,假裝無意地向她蹲著地方掃了一眼, 小丫頭蹲腿在地上胯下張開,下體全無遮擋,只見光滑飽滿的陰阜像是個小饅頭,未經人事的蜜穴陰唇緊緊閉合成一條小縫,上面長著稀疏柔順的淺淺陰毛。

  「滋--滋--」地尿出來,射得好遠,原來女孩兒也能射那麼遠!

  感官上好刺激,胡義眼睛寸步不離的看著小丫頭的腿間,轉過身去隔著褲子輕輕搬動著胯下堅硬的肉棒,喉頭微動,只覺得口乾舌燥,小腹似有團火。

  突然傳來:「狐狸,我要拉屎。」

  「拉就拉吧,誰不讓你拉來?」胡義開玩笑地說。

  「沒帶草紙出來,你有嗎?」

  「出來游泳,沒帶!」

  「那怎麼辦?」 小丫頭委曲地問。

  胡義饒了饒頭髮說道:「沒事,等會用這水洗洗就行。」

  一陣軟糯的聲音傳來: 「狐狸,我要你幫我洗屁屁。」

  胡義沒說話。

  「我都幫你洗過!」 清脆的麗音響起。

  許久才傳來胡義悶悶地「嗯」了一聲。

  等了一會,一聲」好了!「傳來,胡義搖著頭走過去把小丫頭一把抱起,才發現她已把花短褲脫下扔在溪石上了,胡義看著把臉別在一邊一臉嬌羞的小丫頭無語望天。

  胡義把小丫頭抱起走到溪邊坐下,讓她爬在他大腿上,小丫頭的屁股發育得有些豐滿圓翹,柔軟彈爽的股縫高高隆起,小丫頭已是下體赤裸,雪白的屁股一覽無遺,前露桃花瓣,後露菊花孔。

  胡義情不自禁咽了一口口水,這場景太香艷刺激了,要不是眼前的丫頭他還覺得太小的話,胡義一定會毫不顧忌的將她壓在自己的身下狠狠的摩擦操弄,直到她哭著求饒才罷休。

  胡義粗糙的手指分開粉嫩雪白的兩片屁股,捋起一汪清水澆到那個翹翹的小屁股上,用右手給小丫頭清洗起來,涼水的刺激讓小丫頭禁不住渾身一顫,一種異樣的快感從菊穴蔓延到全身。

  「狐狸……」

  胡義邊洗邊欣賞著小丫頭緊夾的屁股縫中那淡紅色的小洞,小丫頭股縫中屁眼夾得十分的緊,像一朵皺褶的菊蕾,淺紅淺紅的,小得連一根小指頭也插不進去。

  胡義的眼神幽幽的盯在小丫頭的秘處,他是第一次這麼近距離欣賞和把玩這麼粉嫩的小穴,他的目光看的都直了。

  「狐狸,我下面好看嗎?」小丫頭咬著快要被咬出血來的嘴唇,羞澀開口。

  胡義一門心思都被小穴吸引住了,對小丫頭的詢問也沒有抬頭,「好看,下面好粉好嫩,好好看……」

  小丫頭初嘗甜頭,就這樣被胡義的大手摸的有了很舒服的感覺,小穴已經徹底被清理乾淨了,只覺體內空蕩蕩的再度空虛難耐,好像裡面有小蟲子在爬一樣的難受。

  「再給我摸摸……」

  小臉潮紅的小丫頭見胡義要把手抽出來了,楚楚可憐的樣子說出來這樣一句話來,像是平地一聲驚雷在胡義的大腦迅速炸開,他胯下的雞巴自然不用說了,硬的都快充血了,猙獰的青筋遍布整根肉棒,粗硬的長度好像嬰兒的手臂一樣尺寸巨大。

  胡義接著又將手伸向小丫頭的大腿根部,他的手指觸到了幾根淡淡稀疏的毛毛,胡義忍不住在上面摳摸了幾下,輕輕將短短的絨毛扯起來,他猶豫了片刻,終於沒有再向兩腿之間的神秘孔洞伸進,而是將手滑向小丫頭結實的大腿。

  小丫頭的腿渾圓修長,皮膚光潔滑膩,胡義的手在這裡終於得到了自由,他盡情的撫摩著小丫頭的大腿嫩肉。

  小丫頭被這拂弄刺激得渾身燥熱,不由得扭動起身體應和著,嘴裡不時發出「哦、哦」的叫聲。

  突然小丫頭抓住胡義的手,將那大手拽向自己的兩條大腿根部的細縫處,然後用兩條大腿緊緊夾住它,然後拼命的扭動著讓自己的陰部在上邊摩擦著。

  胡義不知所措,他感到小丫頭的陰部流出了些東西,雖是在水裡很快就被沖淡了,但他還是感覺得到。

  赤裸下體的小丫頭趴在胡義大腿上不說話,任由他粗糙的手指在她嫩嫩的陰戶上摸來洗去,胡義又輕柔的撫摸了一陣那條溝縫後,便開始在小丫頭白嫩的屁股上大力的揉捏起來,粗魯而饑渴的感受它的柔軟和青春。

  略帶狂野的動作讓小丫頭的嬌軀也越加躁動,她可以清楚的感覺到自己的臀部在胡義的手中變幻著各種形狀。

  那雙手是那麼灼熱,那麼霸道,那麼強勁,仿佛要將自己捏碎、揉爛,她迷戀這種粗暴的蹂躪,迷戀那電流般的快感。

  「狐狸,我們這算光屁股下水了吧。」

  「小姑奶奶,你還記掛著這遭啊!」 不說還好,一說這個胡義的氣就不打一處來。

  「啪!」

  一聲清脆的聲響,胡義情不自禁的抬起右手抽打在小丫頭的翹臀上。

  「嗯啊……狐狸……」

  小丫頭嬌呼一聲,酥麻而略帶的疼痛的感覺刺激著嬌嫩的肉體,身體深處隨著這一強勁的抽打顫抖著湧出一股灼熱。

  看著小丫頭愉悅的神情,胡義低笑一聲又是一下重重的拍打在了白嫩的臀肉上。

  「狐狸……狐狸……嗯……」

  小丫頭雙眉微蹙,身體如同著了火一般劇烈的燃燒著,顫抖的呻吟顯得越發銷魂了。

  「不聽話,光屁股下水?」

  胡義冷峻的臉龐勾起一抹邪邪的笑容,一隻手大力揉捏著小丫頭臀部的軟肉,食指深深的陷入臀肉中。

  「狐狸……」

  「嗯啊……」

  小丫頭羞澀的望著胡義,嫵媚的雙眼蒙上了一層薄薄的水霧,紅嫩的小臉春意盎然。

  天邊昏黃的夕陽透過蘆葦叢灑下一片光斑,胡義半邊的臉龐陷入黑暗的陰影中,稜角分明的五官冷峻而慵懶,猶如黑暗的君王讓人忍不住臣服而無法反抗。

  「狐狸,我給你當老婆好不好?」

  「啥?你才多大!」

  」我不小了……「小丫頭柔軟的奶子緊緊的在胡義的大腿上磨蹭著,蹭得胡義胯下的大肉棒再度又了感覺。

  」你這些,是從那裡學來的?「胡義一頭黑線。」

  「是在春秀樓,金媽教的。」

  「小小年紀,學這些!跪在地上,看我不把你的屁股打爛!」

  胡義按住小丫頭的腦袋,漆黑的眼眸深處閃過一絲灼熱的火焰,略顯輕柔的話語卻充滿了不可置疑的肯定。

  「狐狸……」

  小丫頭心如鹿撞,小臉紅撲撲的,她的眼睛緊緊的盯在男人被巨物高高頂起的褲子上。

  她心裡高興極了,因為她知道,胡義這樣也是因為喜歡自己,才會對自己又感覺的,雙眼迷醉的望著眼前的男人,語聲顫抖,但這決不是害怕的顫抖,而是興奮與渴望的顫抖!

  她喜歡胡義命令的口吻,強勢的霸道,這讓小丫頭有一種被男人征服和擁有的快感。

  小丫頭順從的跪在地上,雙手撐在地上,腰肢向下彎曲,伴隨著強烈的羞恥和興奮感高高的翹起了小翹臀,以一種無比羞人的姿勢呈現在了男人灼熱的視線下。

  胡義嘴角泛起一抹的笑容,女孩溫順的服從讓他體會到了征服的興奮感。

  胡義溫柔的撫摸著兩片翹挺的臀瓣,豐滿柔軟的觸感細膩動人,摸起來十分舒服。

  隨後他漸漸加大了力道,雙手來回搓揉,狂野的抓捏,粗暴的蹂躪,十根手指深深的陷入臀肉里,讓白嫩的翹臀變幻著各種形狀。

  「嗯……嗯……狐狸……」

  小丫頭渾身酥軟,無力的顫抖著,臀部隨著男人厚實的手掌淫蕩的搖晃,似在迎合又似在逃避,小嘴情不自禁的吐出呻吟。

  胡義右手狠狠的拍打了下去,只聽「啪」的一聲,粉嫩的肉臀上頓時印出一抹誘人的嫣紅。

  「啊……狐狸……」

  已經十分敏感的小丫頭被抽得渾身一顫,白嫩的臀部忍不住往回收縮,隨後便馬上高高的翹了起來,肉臀搖晃扭動,似乎期待著手掌的再次降臨。

  胡義輕輕的撫摸著剛才擊打的地方,手掌再一次狠狠的落在剛才的位置。

  「啪!」

  臀部上誘人的嫣紅頓時越加濃厚,胡義毫不停留,手掌接連落下。

  鮮艷的色彩如同魔咒蠱惑著胡義的視線,一種變態的欲望從心中猛然竄起。

  「啪啪啪……」的聲響連綿不絕,白嫩的臀肉在手掌的抽打下不停顫抖,不一會白嫩的臀部上已經一片嫣紅,紅色的手印如同凋零的花瓣散落在了迷人的雪地上,美麗淫靡,盪人心弦。

  「啊……啊……狐狸………好……好麻……嗯……用力………啊……嗯……好……好舒服……」

  小丫頭激動的呻吟著,嫩白的屁股在半空扭動搖擺,粗暴的抽打讓她產生了一種被凌辱的快感,仿佛自己是一匹不聽話的小母馬,正被心愛的主人粗魯的調教,而這種調教強烈而羞恥,伴隨著醉人的酥麻與灼熱的疼痛一波波的襲來,讓她如痴如醉,欲仙欲死。

  小丫頭臉蛋通紅,秀髮亂舞,小翹臀迎合著手掌狂亂的搖擺,轉過頭痴痴的看著胡義,嬌吟道:「小丫頭……小丫頭都喜歡……都願意……喔……狐狸………」

  疼痛與酥麻的感覺接連傳來,讓人酥軟無力。

  刺耳的啪啪聲久久的迴蕩在溪流間,凌辱的羞恥和快感在身體裡猛烈激盪。

  小丫頭眼眸緊閉,神情舒緩,高高翹起翹臀迎合著手掌的起落,口中放蕩的吐出淫聲浪語,只想讓男人更加用力的凌辱自己。

  看著女孩翹著小雪臀主動迎合,胡義心頭火熱,感覺格外刺激,手掌粗暴的抽打拍擊著誘人的嫩白小翹臀,「啪啪啪」的聲響如同征戰的號角不絕於耳,淫靡的在溪流間迴蕩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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