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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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過去莉婭有過一種幻想。

  一種弱氣女孩的童真幻想。

  那就是……

  遇見屬於自己的白馬王子。

  他的善良,他的俊俏,以及他的強大……總之,他擁有的一切美德會保護自己內心脆弱的部分,保護自己在家族期望下隱藏的真實自我。

  並且他還能從自己手中接過家族的一切,讓自己像小金絲雀般蜷縮在他的懷中,說著「我愛你」的甜膩膩語調與他步入婚姻的殿堂。

  最後在婚房中,臥榻上,他會大大方方的解開自己的衣物,用他強大的男性魅力與自己醉生夢死……

  天天,天天如此,過上幸福的生活。

  而不是現在這樣,處處瀰漫荒淫的氣息。

  「還沒適應莉婭的小穴嗎?要不要我幫你啊~我的早泄金針菇小按摩棒~」

  換上粉色護士服的韋絲娜捏著手銬的兩端,一拉一扯,銀色鎖鏈就發出清脆的聲音。

  「你別寒顫我了!從瑪麗娜出去開始你就斷了魔力補給,我快要被莉婭榨乾了~糟糕~又要精了~花徑裡面~跟活起來一樣~全都在蠕動~還有清澈的魔力~在灌入雞巴~不行了~」

  隨著女體背後騎馬般馳騁達到最高峰,憂精湛的性愛技藝完美展現,令人妻銷魂的大龜頭正如意料中撞開子宮聖潔的大門,讓子宮內壁不情願的化作雞巴套子。

  莉婭感覺自己被侵入的子宮在男人雞巴上變得是那般緊緻,那樣緊湊,好像要把子宮融進雞巴表面,而後忽然如氣球一般鼓起,全身都變得輕盈、飄忽~她知道這種感覺,是男人又一次把大量粘稠的精子射了進來~

  失去補給後的第兩百一十一次射精,終於讓體力達到極限。

  後背傳來雄壯肉體的壓迫,莉婭腦中浮現憂像軟腳蝦般無力的趴著、或許他的手指還在玩著自己的頭髮,只是蜜穴中的火熱與飽脹不曾消退,證明他還是精力滿滿~

  真是丟人、還有點可愛。

  「夠嗆啊~再這樣下去就需要借用芙蘭給我的締命魔力了~」

  趴在人妻女體的憂深吸一口氣,胯下如攻城錘般粗壯雄偉的黝黑肉棒迅猛地抽至穴口再狠狠捅到神聖子宮,將先前射入的無數陽精「噗」的一聲擠出穴外!

  因為漲至極限的花房早如十月懷胎般誇張,所以當兩顆睪丸也撞擊到穴口時,那一石激起千層浪的景象,真是頗為壯觀。

  只可惜此時聖徒魅力全開,造成了初見韋絲娜一樣的情形。

  甚至因為芙蘭在憂雞巴上留下的純愛吻痕,讓不配合的莉婭更加難搞。

  「哈哈哈,小豆芽菜終於頂不住了~萎了嗎?是萎了吧~還想痛快硬起來嗎?你可以求我呀!求我給你硬起來魔力~呵呵呵~」

  嘴巴還是如往常一般惡毒。

  護士服的上衣刻意只扣了傲人雪峰下方的兩顆扣子,似乎有意展示她那深邃迷人的乳溝,其內里若隱若現的黑色蕾絲胸罩讓人感覺騷到發慌。

  「韋絲娜~別鬧了~你知道的,別看我現在肏人的肏厲害,其實也只是在做交配運動罷了~」

  我想要的不是肉體刺激,而是感情啊。

  憂抬手抓住那座傲然峰巒,熟女之媚只能勉為其難的抓住,但是五根手指也將衣物包裹的乳球捏的微微變形,白膩發光似的乳肉從粉色衣領中溢出。

  「其實就是肏起來沒勁唄~」

  韋絲娜一雙猶若寶石的眼睛裡亮瑩瑩的。她將拇指相接,掛住手銬,而後蔥指彎曲做比心狀「我倒是可以給你聖徒的愛哦~」

  金髮熟女的臉上浮現一抹羞赧,她正在作為一個女人渴望愛人的關懷和占有。

  「瑪麗娜出去時解開莉婭夫人的禁錮讓你妒忌了?」

  將肉棒從聖徒花穴中抽出,憂的另一隻手也隨即攀上了愛人僅剩的飽滿峰巒。

  「小丫頭讓她母親回復力量不過是想和我相爭,也好讓莉婭更快被你調教。」

  不說也知道,床榻姐妹雖然都是平等關係,卻有不同的勢力劃分,威爾瑪麗娜也在拉幫結派,她可不想只憑芙蘭和憂的私人關係與眾不同。

  韋絲娜雙頰暈紅,美眸翕合起來,不斷扭動著纖腰豐臀,嘴裡談話時還摻雜幾聲輕哼。

  「可別有霸凌現象~有人的地方就有階級~就會有紛爭。」

  憂看了一眼昏迷的莉婭,從後面視角來看,人妻唯美的聖穴正在喘息開合,汩汩白濁隨著動作滿溢了出來,凸顯悽慘凌辱。

  沒想到除了莉婭有著和威爾瑪麗娜相似的外觀,在容納精液一方面卻是天差地別。

  可以說除了聖徒體質和白虎小穴以外都挺平庸的。

  要是日後把她冷落了,心生不滿……

  「怕她離開嗎?莉婭你就別裝了,知道你在積蓄力量準備逃跑。」

  摯友本身就是悶聲發大財的耐受型性格,女性茶騷氣十足。

  韋絲娜張開兩腿,跪坐在憂懷裡,手銬向莉婭甩出,把她的精緻玉足和自己的鎖在一起。

  「不至於吧。」

  憂心中忐忑。

  不知道自己說的不至於是用手銬束縛莉婭的事兒,還是莉婭假裝昏迷的事兒。

  用力量約束別人已經挑戰自己的人生準則,道具更是越過底線,這種情況別說調教了,平常心做愛都是極其辛苦的事兒。

  「哼哼~你是不了解她,罷了,先來插進來提提神,要是沒在子宮口撞擊一百下,我不允許你射精哦~」

  一雙雪膩晶瑩的藕臂緊緊樓住愛人鑄鐵般堅實的後背,屁股微微抬起,腿根引導著愛人的粗壯陰莖抵住花逕入口。

  「看你表面穿的嚴實,居然是開檔絲襪~」

  龜頭觸及濕濕滑滑的一片,憂無奈調笑韋絲娜的淫蕩。

  「嘻嘻~這可不是我的衣服~是旁邊那個裝睡小騷貨的~」

  金髮熟女吐氣如蘭,伏在愛人懷裡輕輕廝磨,原本緊緊閉成一條線的花逕入口微微張開,流出一滴滴帶著香氣的淫液。

  「要開始了~小屁孩的大肉棒要好好安慰我的子宮~」

  隨著一聲淫叫,韋絲娜將不斷滴落淫水愛液的成熟美穴對準那昂揚朝天的勃然巨根,一落臀,已是盡根吞入!

  說來韋絲娜與憂經歷了長久恩愛,性技早已融會貫通,成為了她的一項本能,花徑剛剛將陰莖納入的同時,肉腔內便開始了劇烈的蠕動和摩擦,待肉棒直達子宮口,直將熟女花房緊緊壓迫,以熟悉的力道擠到變形時。

  外面蹲坐在憂身上的韋絲娜便開始了上下起伏,讓憂的肉棒頂著自己的宮口在陰道內攪動。

  再接著,她又變換花樣,雙手後撐在憂的雙腿上最為支撐,讓胯部進行誇張的上下起伏,用陰道對著幾乎整個棒身進行套弄。

  熟女護士裝柔情萬種,聖徒那又香又軟的無暇胴體緊貼在身上產生的完美觸感,讓人沉浸在全身心交付的支配情慾中。

  憂眉頭微皺,暗想一定是莉婭給霍林斯準備的,用作婚姻之後的夫妻情趣。

  只可惜最後奪取莉婭初夜的是我。

  「嘁。」

  心中不忿,霍林斯這個老東西,守著嬌妻不動,天天在外面沾花惹草,見一個上一個,對得起莉婭夫人嗎?

  憂反到為莉婭抱不平了。

  「嗯~忽然變得好舒服了~我想想~你在做愛時只要想起別的女人,雞巴就會硬的不得了~憂~你真是個渣男~」

  熟悉,這感覺太熟悉了~下體插入的莖身筋脈凸起,殺氣騰騰,把自己本是緊窄的聖徒幽洞撐的膨脹開來,粉紅嬌嫩的蜜唇花瓣連續向外翻起。

  韋絲娜檀口一張,天籟般的呻吟難以自控的在房間中的迴蕩,憂被她說中心事,愈發有羞愧自瀆之念,連忙獻上濕吻,堵住她的損人小嘴。

  「滋滋~滋滋~」

  兩道舌頭狠狠纏綿,憂品嘗著她那極品小香舌所釋放出來的甜美芳汁,發出一陣淫靡無比的下流吮吸聲。

  韋絲娜也不甘示弱,她玉體修長,即使坐在愛人懷裡還是要比他高出一個頭,低頭熱吻中把兩條玉腿抬起,直接交纏鎖扣住憂的熊腰,手銬拷住右腳根連帶著莉婭的玉足一同在憂的臀上磕了一下,嬌柔不堪地說「這個姿勢憂會為了接吻插的更深~年輕真好~為了占有我這個老婆婆什麼都敢幹~」

  銷魂花徑緊緊裹著莖身,層層疊疊的纏繞不斷,當龐然大物磨擦它時便發出令人神魂顛倒的肉悅之音。

  愛吻與撫揉之下,憂聽著韋絲娜上下兩張口發出的糜爛之音,身體內殘留的獸慾邪火被勾了起來,並且伴隨著與聖徒步入佳境的淫慾交歡,種種邪念如懸崖傾瀉的瀑布一般衝出心中的牢籠……莉婭……無可挑剔的夫人,作為聖徒,作為多米尼克的子嗣……不論她是單純恪守清教徒的夫妻守則,還是將愛置於守則之後才顯得守禮疏淡……那都不重要了,和她一樣的聖徒正在自己雞巴上跳舞……

  憂急於找到給自己行為正當化的理由,給自己開脫,可是一旦找到了讓自己發泄的管道後,卻只會感到自己變得比之前更加墮落。

  「對對……完全解放狀態的憂~芙蘭和威爾瑪麗娜她們最喜歡的樣子~當然我也喜歡~」

  愛人的自我還是太堅挺了,一旦沒了床榻姐妹的影響就會變得純真善良,毫無疑問,那會給他現在的行為和身份帶來痛苦。

  這是韋絲娜和其他人不願意看到的。

  「真是~夠了~你們只管乖乖給我奉上小穴,讓我肏就對了!」

  一直隱忍壓抑的瘋狂念頭正在憂腦中快速爆發,玷污一切的衝動和讓他的內心、他的思想為了性愛完全冰冷而瘋狂,他開始快速且大力挺撞身上的聖徒小穴,同時張開嘴來撕咬熟女胸前豐滿堅挺的玉乳,只有兩顆扣子的護士服很快就不堪重負,卡達一聲~白嫩乳肉在半空中勾勒出婉轉動人的絕美曲線,黑蕾絲包裹的下流巨乳已經從衣領中解放出來。

  「哎呦呦~你的嘴巴是閘刀嗎?嚇死我了~」

  韋絲娜見愛人急切,嘴上歡樂打趣,她腰細腿長,水蛇一般的窈窕曲線妖媚豐腴,襯托著著胸前的兩顆豐碩瓜果。

  憂最愛的胸部,論及巨碩,妻子們無人能出梅露塞之右,然韋絲娜盈盈一握的纖細腰肢,兼具細嫩、瓷實、流暢等種種完美元素,使得她胸前的絕色蜜瓜別有一番風味,甚至在身材的加持下還有隱隱超過的跡象。

  聖徒挑逗,縱情淫慾,韋絲娜將護士服褪到小臂,一副凌辱未盡,含羞帶怯的青澀少女模樣,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哪家純情女子……

  「請好老公憐惜~」

  一聲委身愛稱,多少情愫。韋絲娜將雙乳環抱,碩美的乳團便是積壓成一條深邃誘人的乳溝,讓那兩顆誘人飽滿的果實更是添幾分淫媚與風韻。

  「愛妻~」

  語氣平淡,只是蘊含著讓韋絲娜發狂的渾厚愛意。

  和「老婆」是不同的,是「愛」妻。

  小小細節變化,讓二人腦中那一絲原本還想「搞怪」的做愛念頭猛然轟散開來,憂那粗糙的掌心瞬間落在肥軟如脂一般的厚膩乳肉上,並且在他不斷粗暴揉捏之下就宛如鬆軟的奶糕般變換為各種下流淫靡的形狀。

  「快來~好老公~快來咬上一口~欲聖徒要發騷了~奶子很癢~很想讓你吸~」

  韋絲娜情到深處,兩根塗著紅指油的細膩手指自慰般摸上自己的肥碩奶肉的兩片乳暈,用力搓捏著乳暈上兩顆肥腫高挺的乳頭。

  而每當乳尖上的厚熟乳肉被使勁揉捏之時,那一聲聲淫媚的騷叫聲便會從這美熟女的口中是流竄而出。

  「遵命~愛妻大人~」

  陣陣沁人心脾的乳香刺激著體內無邊的原始獸慾,憂二話不說,照著乳峰之上的紫紅色嬌嫩蓓蕾吸吮起來。

  「嗯啊~好痛~但是好舒服~用牙~用牙去咬乳頭~不光要用牙,還要用嘴巴吸~好老公~把我的胸像棉花糖一樣嚼碎吧~」

  剛剛如閘刀般斬斷衣物的利齒啃咬在羊脂潔白的乳頭上,一股猛烈的快感刺激便是從那挺立的發脹乳頭不斷傳遍韋絲娜全身。

  二人下體的沉悶撞肉淫響連綿不絕,閃耀著水潤光澤的壯碩雞巴與韋絲娜的白皙股縫碰撞出道道殘影。

  別看二人愈加情濃,他們下體的黑肉棒與白肥臀卻宛如一對不共戴天的仇敵,黑粗油亮的肉棒像是要撐爆美熟女蜜汁滿溢的高貴淫穴,粉嫩緊緻的聖徒花穴也像七鰓鰻口徑一般狠狠嗦弄、擠壓侵入內部的滾燙異物。

  痛處,瘙癢,撫慰,歡樂,兩人都在盡力摧毀自己的身體,都在處於一種自殘的瘋狂交媾之中,把身體發泄到空虛,再由對方填滿,每次一魔力融合都堪比生死搏殺,性器碰撞時止不住地噗嘰噗嘰向外迸發出黏黏糊糊的愛液,腹腔內的器官也在瘋狂顫抖個不停。

  如此癲瘋交媾,好似能感染人的瘋魔疫病一般在屋內席捲,讓假裝昏睡的莉婭感到五內具焚,二人純愛交歡的景象更是勢不可擋地侵入了她的思想,使那裡陷入一片渾濁的情慾漩渦。

  自己是愛過霍林斯的~長久的清教徒修行,詩書典禮的貴族教育,自己到底在渴求什麼?

  韋絲娜是自己的朋友,是摯友,曾經一同為了偉大理想拼搏,奮鬥,也一同曾對未來愛情歸宿侃侃而談……

  種種雜念紛踏而至,讓美麗人妻處於一種微醺的迷醉狀態,明明他們這種下流的作為是如此地令她作嘔,然而憂與韋絲娜的情意純愛卻讓她那躁熱不安的豐腴雌體瞬間起了反應,不知不覺之中有了一種捨不得的迷戀,甚至不經意之間,她被鎖住的精緻香足也隨著韋絲娜的動作(情比金堅七天鎖233)踩上憂的後腰,共同去分享一點憂的純情……一種對女人愛情的天真、純淨的責任感。

  「好老公~我感覺到了~要好好插進子宮裡射精~嘻嘻~這麼虛弱的你~依然能讓我這麼銷魂呢~」

  察覺到莉婭的小動作,韋絲娜一臉陶醉,香舌饑渴的舔了舔紅唇,在誇耀愛人精力的同時,素手狂亂的在愛人脊背留下道道劃痕,猩紅指甲上也已分不清是指油還鮮血。

  「韋絲娜,你也給我生個孩子吧~不論今後做不做西都大公~多米尼克的教義什麼的~我想讓你今後……以我的……女人的身份……」

  身份、準則,憂知道西都對韋絲娜來說是很重要的東西,說真的,他知道自己有點大男子主義泛濫,但看見韋絲娜為西都操勞,被聖徒身份約束,他真想讓韋絲娜可以放下一切,專心做女人,小歇一會兒。

  「小傻瓜~你還是先中出了我再說吧~」

  韋絲娜很無奈,憂怎麼總是這句話,他對每個心愛的女人都這麼說,但是換個角度,只有讓他心愛的女人才能得到他這句話,一種逃避,也是一種獨自面對,把心愛之人護在身後……

  「這一發,讓你壞掉~」

  憂結實的小腹富有節奏的拍打著韋絲娜雪白平坦、曲線完美的欲臀,臀肉隨著插入,如同是在誘惑這根壯碩黑根的兇狠侵入一般像漣漪一樣擴散著肉浪,一次次強勁無比的兇狠力道簡直就是要將小腹上的層層嫩肉一舉擊穿似的,急速打樁著韋絲娜嫩軟嬌貴的花心。

  連番衝擊,棒棒鬥狠,子宮在肉棒不帶絲毫憐憫的粗暴力道之下是瞬間蹂躪變形,惹得懷中豐腴肥熟的曼妙女體在淫叫中猛烈抽搐起來。

  「要來了~要來了~」

  頭頸後仰、舌頭微微伸出,韋絲娜急促而又歡愉地喘息起來,完全放開自己,讓前所未有的舒暢感席捲遍全身上下每個毛孔,欲之聖徒成功做出一副痴淫無比的扭曲姿態。

  「想要中出高潮是吧,滿足你!」

  拒絕我~又是~預料之中的事,但憂心中窩火也是實實在在的,一邊啃咬揉搓著韋絲娜那對豐滿巨乳,讓這乳肉上留下了一道道布滿血絲的牙印,一邊讓身下粗大肉棒的打樁速度直接翻倍,毫無節奏地狂暴亂插著,兩股強烈無比從刺激合併在一起,讓她整個人意識都要升了天一般,臉上痴態盡露,口中淫叫不停。

  「韋絲娜~你!」

  真的很舒服嗎?

  莉婭見韋絲娜瘋了一般,她被情慾折磨的內心無所適從,偷偷睜開眼,渾身冷顫的看著他們。

  「莉婭!你也是個欠肏的雌畜。」

  憂又一次觸犯了自己的禁忌,他作為不罵人,不挑事兒好男人形象的禁忌。

  在一陣鐵鏈響動聲中,憂和韋絲娜變換姿勢,以小孩把尿的擁抱位對準躺著的莉婭,讓交媾性器完全展露在她眼前。

  粗壯莖身不斷磨蹭撐漲著的外陰的紅軟嫩肉,堅挺紅豆附近的粉肉幾乎成了透明薄膜,真害怕下賤無恥的憂一個用力把它頂下來。

  韋絲娜就是遭受這種皮肉之苦嗎?

  「太舒服了~太舒服了~每個g點都被碰到了~好像整個人再被幾百個雞巴肏呢~」

  憂掐著韋絲娜不堪一握的盈盈細腰,如同是工地上抓著打夯重錘的勞工般將韋絲娜急速拋飛起來……毫無廉恥,恍如茹毛飲血的原始人用剛剛挖出的動物血腸自慰一樣……

  「嗯啊啊啊啊啊……噢哦~射了射了射了~!!肉、肉棒射出來了喔喔喔喔喔喔喔~射、射精的感覺好爽哦哦哦~要被爽死了~欲之聖徒要貢獻自己全部的魔力給好老公了呢~」

  頃刻之間,一股比起電流都要酥麻數百倍的劇烈快感就急速灌輸進韋絲娜的腦海之中,她整個人渾身不受控制地上下痙攣顫抖,一對玉足緊繃著弓在半空。

  在她的下體那如同奶漿一般的腥白濁精瞬間從那挺脹發紅的幽洞牝縫中狂噴而出!

  並且伴隨著高潮的劇烈抖動而將這些汁液噴撒得是到處都是。

  包括莉婭痴呆的俏臉。

  「哎呀~韋絲娜阿姨~我讓你幫憂調教媽媽,結果你卻只顧著自己爽了。」

  上身是筆挺的藍色軍裝,外表沒有口袋,像是一件紋著漂亮金邊的襯衫,恰好合身的緊度把高聳的酥胸頂得鼓鼓漲漲,下面則是白色長褲,緊繃繃地包裹著渾圓修長的美腿。

  玲瓏剔透的身材,一頭閃著螢光的紺藍短髮。

  威爾瑪麗娜無論穿什麼,感覺都相配十分協調,透著莊重典雅。

  「你媽媽不知道憂肉棒的厲害~你還不知道嗎?」

  韋絲娜如同像是剛得到主人賞賜的小狗一樣,滿足地從口中呼出絲絲縷縷的淫靡熱氣,俏臉不帶絲毫掩飾的露出了一臉妓女媚笑的騷浪母豬顏。

  「討厭、討厭、討厭,憂~我就該把這棟房子一起搬到地下城去,一邊讓你的大雞巴幹著,一邊研究地下網絡~」

  威爾瑪麗娜嘟著嘴,然而迎接她的是急匆匆把韋絲娜丟在一旁,向她衝過來的憂。

  那雙目血絲,陽具高聳的狂獸形象,只是一眼就讓威爾瑪麗娜白色緊身褲濕了一大片,看來韋絲娜對憂的調教還是很值得讚賞的。

  侵犯、侵犯,聖潔女騎士馬上要展開被禽獸玷污的劇情了。

  「住手!你個下流色情狂。」

  常伴在側的貝爾摩多橫劍阻攔,卻被威爾瑪麗娜和憂同時打開,忠心侍衛跌倒在一旁,眼睜睜看著威爾瑪麗娜的上衣被殘暴撕開,露出滿是齒痕的精緻玉乳,那都是憂的傑作,真是齒痕未消,就要再開下一場淫宴。

  「我說啊~羅茲內爾的小丫頭,你剛剛攔著的意思,是想給主人驗驗貨嗎?」

  韋絲娜側躺著一條玉腿高蹺,完美芭蕾的技藝讓她能以丄形九十度的完美直角暴露下體,她邊說著邊用纖細玉指撐開自己的紅腫小穴,撈出一縷腥濃白濁吸入口中,放在嘴巴里反覆咀嚼。

  「嗯、是的。」

  忠心女騎士極不情願的承認了,此時的威爾瑪麗娜已經被憂按在地上,從後面用腳踩著玉背,大雞巴自上而下,猶如天罰裁決,狠狠朝著無毛美尻撞擊,那原本還擺出一副嬌羞模樣的絕美容顏忍不住的兩眼往上翻起,朱唇吐出小舌,喉嚨之中擠溢出一道道聽起來無比色氣淫軟的騷浪雌喘。

  忠心女騎士見主君毫無尊嚴的獻身做愛,看的眼迷,看的嬌羞,支支吾吾的說「這個臭男人,我~我討厭他~若不是吾之主君威爾瑪麗娜大人……」

  「嘻嘻,你是覺得自己是因為威爾瑪麗娜才讓憂奪取了身子啊~」

  這孩子,還不是很了解憂,真的好傻,搞得好像自己是威爾瑪麗娜的附屬品似的。

  為了能繼續待在威爾瑪麗娜身邊,所以付出了貞潔,用自己獻給憂的純潔當做轉變成與主君相匹配侍從的酬勞。

  「和莉婭你很像呢~」

  屈指一彈,陽精飛濺,筆直落入觀戰的莉婭口中,對方本能的蠕動了一下喉嚨,而後急忙伸手在口中扣挖。

  「威爾瑪麗娜~在匯報地下城成果時,把這兩個一起調教了吧,我感覺她們兩個很像,沒準能事半功倍的給憂多兩個澀情淫娃呢~」

  欲之聖徒在莉婭乾嘔時,對著威爾瑪麗娜發出淫邪提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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