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章 淫臀美鮑大漢堡,三片媚肉疊雞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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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終日思考者除了思想別無可想。

  *

  貝爾摩多·羅茲內爾。

  憂不太喜歡和她交流。

  還記得初次看到她時,騎士姬給人的印象是典型的簪纓世胄,優雅而且高傲。

  頭髮梳得很整齊,總是梳成流光柔順的程度,為威爾瑪麗娜拔劍時會在腦後綁成麻花盤起來,但更多時候則是輕輕地垂到領邊遮住半隻耳朵,安然待在其主君身後。

  除此之外沒有見過她任何脫離嚴謹的休閒狀態,甚至帶有娛樂性質的騎士禮服都很少見她穿。

  憂敢說,自己和其他任何見過她的人一樣,都覺得她是一位中規中矩,凜然難犯,對性無甚興致的嚴肅女性。

  憂可以理解,能夠理解,必須理解。

  她是在古樸典雅、富饒悠閒的環境中長大的,所以她具有很多受這種環境薰陶而產生的美德。

  但另一方面,她又有可笑的幼稚和無知。

  不知是幸還是不幸,憂在她身上看到了自己,自己最為同性相斥的部分。

  忠誠、奉獻、正義……雖然出身不同,但都有對美德的嚮往。

  如果自己一再將其玷污,是不是等同於將自己的一部分本性推入深淵。

  因此他害怕和貝爾摩多的接觸……

  「貝爾摩多~快把盔甲脫了~讓憂看看你騷氣的淫蕩身體。」

  淫邪主君投身性墮,赤裸著趴在她愛人胯下來回舔玩著巨型陽物,在酒池肉林般地極度放縱中,一聲一聲淫唱如刮骨刀般摧毀著騎士姬的道德觀。

  是從主君口中傳出的至高無上的命令。

  我又要和他做愛了嗎?

  從然還有抗拒心理,但身體卻宛如觸發了什麼一樣,用比平時更堅決、更迅速的動作脫下金屬甲冑,讓覆蓋在身上的緊身衣暴露在空氣中。

  「何等的……讓人受不了。」

  縱然深陷淫慾,男人仍是發出一聲驚呼。

  在貝爾摩多的精緻皓頸之下,騎士團中常見的全覆蓋、質地厚實的緊身衣被換成了輕便單薄的黑絲材質。

  飽滿的酥胸將黑絲撐得渾圓,幾條縱橫交錯的束縛皮帶將她漂亮的胸型凸顯出來,同時也將健美女體在布條之下夠了出來,看上去結實卻不臃腫。

  而且有些部位還經過特殊剪裁,透明部分讓三角密所一覽無遺地被人看個精光,完美透著SM性虐氣息。

  除此之外,布條上布滿許多犬環、細鏈與項圈,嚴格來說已稱不上衣服,完全就是一具散發淫魅魔性的性愛工具箱。

  「媚藥體質,道德退化,子宮敏感,由于貝爾摩多跟憂主人一樣太遲鈍,也太不坦率了,所以我做了很多準備~」

  膚若凝脂,似雪冰澈,內含烈火,威爾瑪麗娜的小嘴戀戀不捨的離開大肉棒,起身向貝爾摩多走去,隨著走動,無毛白虎和尻穴處滴出了兩條粘連的白色絲線。

  「來,快嘗嘗,這可是主人的精華哦~雖然都我吸收的差不多了~誰讓你不爭氣,自己不去接納主人的愛啊~」威爾瑪麗娜從美鮑中扣出一點精液,細膩蔥指霸道的捅入忠貞騎士口中,在後者櫻唇貝齒間攪拌,一邊淫虐對方,一邊還陶醉著說「很好吃吧~還記得第一次吃憂的精液,我整個人都要化掉了~」

  下體又開始流出淫水,那種快樂正是憂所賜予過她的純潔愛戀。

  此時的威爾瑪麗娜充滿前所未有地野性美,渾身散發著粉紅蜜桃般地催情氣味,無節制,不克制的活著。

  「不得不佩服~年輕人就是花樣多啊~可惜有其女未必有其母~」

  韋絲娜雙眼迷離,豐滿迷人的嬌軀從後面緊緊貼上了愛人的闊背,只把蜜乳壓成肉餅,修長圓潤的絕世美腿更從愛人腰部伸出,玉足緊緊夾住肉棒,微泛粉色而無比靈巧地小巧腳趾一節節曲起張開,夾著堅硬肉棒一擼一捧滑至根部,龜頭,莖身,睪丸時而用足底夾住搓揉,時而腳背與足底並用,都被這對銷魂美足交替磨蹭,弄的憂舒爽的擒住足裸,主動套弄。

  「真是的~韋絲娜阿姨~你的下流大腿把主人的注意力都奪走啦~」

  威爾瑪麗娜加緊雙腿,屈臂粉拳小幅度搖晃著,如一個向母親討要喜愛東西的女兒一樣撒起嬌來。

  「我有什麼辦法~莉婭不配合,能給憂成熟女性感覺的聖徒只有我一個~可憐的憂~把我的胸吸的又痛又爽~一定是想媽媽了吧~」

  韋絲娜伸手撫摸著憂的臉頰,接著兩人便自然真情地吻在一起。

  「媽媽~別那麼抗拒嘛~憂的愛是全世界最棒的東西了~」

  威爾瑪麗娜看著蜷縮在床邊顫抖的生母嗔怪一句。

  生母也太不爭氣了,平日裡那麼放蕩風流,一到了實戰,比那些山野村婦還要青澀拘謹。

  也是,畢竟外騷內純,被自己和韋絲娜強逼著獻身給憂,身心都從高位跌落,沒瘋掉已經是奇蹟了。

  「可怕……他真是太可怕了。」

  貝爾摩多小聲嘟囔著,剛剛威爾瑪麗娜的揉胸愛撫令她胸前紅豆激凸了起來,無可避免地在連體黑絲上頂出兩個下流凸起,讓此時的她羞澀與嫵媚並存,更顯得香艷至極。

  「什麼可怕?憂那裡可怕呢~」

  話里沒有拒絕的語調,很可能是某種意境,威爾瑪麗娜迫切想知道忠貞下仆對憂的感受。

  「肉棒……主人的肉棒太可怕了……」貝爾摩多閉著眼睛,嬌軀難得扭捏一下,飽滿雙峰晃動,若隱若現從黑絲鏤空部位露出幾分春光,渾圓飽滿挺拔,誘人無限。

  她稱呼憂為主人了!

  威爾瑪麗娜的眼神流露出十分欣喜模樣,床榻姐妹都會說憂的肉棒舒服或者爽,最多會敬畏,可怕這種直白恐懼的詞還是很少,更別說還是自己手下最勇敢的騎士「快說說主人的肉棒是怎麼個可怕法呢?」

  「外觀很~宏偉,不,用猙獰來形容更合適,一下就聯想到小時候犯錯會進行的棍棒教育,但是下體會不自覺的起反應,變得想要主動犯錯,想讓它滾燙的棒身抽打在自己身上……會有被活活打死的幻視。它,那麼燙,那麼粗,插進來後、頂端的紅肉甚至讓我有種頂到腦髓的感覺……會忘記威爾瑪麗娜大人……」

  仿佛正在啜泣。

  對人來說生命是最大的威脅,然而對騎士姬來說,最重要的是威爾瑪麗娜,與憂的做愛能將這種意識洗滌,證明憂在貝爾摩多心中已經達到最高警戒線了。

  「啊哈哈太好了~貝爾摩多~我很欣慰你變得如此坦率~你知道嗎?大方說出身體的性快感,是對愛人負責的第一步呢~」

  貝爾摩多的乳房沒有多大,但圓圓的,有實實在在的手感,威爾瑪麗娜把她鼓脹的乳房攥在手裡,似乎十分鐘愛。

  「你這是哪門子歪理。」

  頭髮分叉,神情狼狽的莉婭震驚於女兒的言論。

  蘊含著孤獨感,也是因此發展的墮落感。

  自己編織的多布雷尼亞之網沒有能讓女兒牽掛的對象,沒有同類,讓她孤零零一人,變得瘋狂。

  「所謂人生,就在於生人啊。」

  觀察幾女的憂終於有了動作,抬頭瞧了威爾瑪麗娜一眼,沒想到竟將女體給撩動地春心蕩漾起來,看著愛人那張熟悉的臉蛋下體淫水猛然爆發,一把將貝爾摩多推到憂胯下,並且捧著對方巨乳,手把手夾住愛人的昂首巨龍。

  「快點、快點、主人的大雞巴需要你的奶子~讓他射出來的話我就給你獎勵~」

  威爾瑪麗娜玉手捧著貝爾摩多兩團高聳飽滿的雪乳溫柔夾住憂的肉棒,不斷遊走的五指讓那白軟彈嫩的乳肉上布滿顯眼的紅腫指痕。

  「獎~獎勵……」

  瞳孔地震,在享受到滾燙肉棒貼弄清涼玉乳的美妙滋味後,主君將要恩賞的命令更讓她的小嘴因驚訝微張,那模樣像是要將面前鴿子蛋大小的紫紅龜頭含在口中。

  「當然啦~雖然像你這樣平凡的女孩子要讓憂的肉棒射出來有點難度,但是作為主君不給下屬發布有難度的任務,怎麼對得起你的一片赤誠忠心呢~」

  那長度,那粗壯~愛人被床榻姐妹調教的肉棒才被包裹一半,要讓它開心起來,對貝爾摩多來說相當有「難度」的事兒。

  不過,愛人是對女孩子寬容且心軟的溫柔男性,看看貝爾摩多努力的樣子,沒準就給了。

  「您承認了我對您的忠誠!」

  主君啊!你終於正眼看我了。

  貝爾摩多差點哭出來,隱瞞主君和魔物的事,幫助主君搞垮穆羅梅茨,自已一直以來的努力就是為了讓主君開心,如今被主君肯定,怎麼能不高興。

  「嗯嗯~貝爾摩多是我最忠心、最喜歡的騎士了,要不然我也不會把憂分享給你。」

  威爾瑪麗娜伸出細嫩優雅的柔荑,一手搭在貝爾摩多肩膀,另一手則握住愛人的肉棒,給貝爾摩多示範一樣上下套弄起來「所以啊~你一定要讓憂主人開心,他可是我最愛的人,我的主人,也是你的主人~明白了嗎?」

  握住肉棒的那隻小手,愈握愈緊,套弄的速度也逐漸加快,肉棒也回應著她變得越來越粗脹,血脈噴張面目猙獰,輕易到達了她無法一手圈握的粗碩程度,而後隨著那「噗呲噗呲」的響亮淫響和男人狼狽不堪的呻吟,貝爾摩多的視線陷入一片白芒。

  空氣中瀰漫著生命的芳香,還黏糊糊的,到處都是。

  「看吧,很簡單的~咕咕~好吃~韋絲娜阿姨別和我搶啊~是我乾的~想要的話自己給憂榨去~主人你管管韋絲娜阿姨嘛~老大不小了~還和我搶你的精液~為老不尊~為老不尊~」

  「小丫頭,快告訴我你是怎麼辦到的~咕咕~這麼濃稠~還是全部發射,存貨都沒了~憂剛剛可是很不情願哦~」

  貝爾摩多刮開糊在臉上的濃精,卻見威爾瑪麗娜和韋絲娜一左一右,爭搶獻媚一般地用水靈紅唇交互吻上龜頭,威爾瑪麗娜占上風時更是「噗嗤」一下便是一口將面前比起嬰兒手臂還要粗壯得多的肉棒直接吞進自己緊窄的口穴之中。

  「憂的精液~呵呵~我沒有用小手段哦~憂的身體裡已經有三位一體的欲和靈,受到我源初的牽引自然很聽話啦~」

  潔白玉齒用不痛不癢的溫軟咬力刺激著愛人的粗碩肉根,將馬眼中不斷冒出來的稠糜淫液當作是美味的瓊漿一般吸食乾淨。

  「原來如此,憂這個半吊子還有這種變強方法啊~不過如果沒有憂自身的基礎,也容納不了你們的方法吧~」

  熟女用自己軟膩柔彈的紅嫩香舌不斷撫摸刮蹭莖身,就連憂腹部的黑森林也要用俏臉緊貼著深吻一下,淫蕩至極。

  韋絲娜心思敏銳,已經知道威爾瑪麗娜和芙蘭的心思。

  她們就像黑洞,把憂這顆恆星牽引著變成同類,是核心質量坍縮,還是生命周期燃盡坍縮,又或者與其他人(後宮)合併碰撞而坍縮。

  過程是很危險的,一個不留神就會被自己撕扯湮滅。

  「那麼~貝爾摩多,到你了,憂現在很敏感~我作為主君已經給你很大優惠~別讓我失望哦~」

  威爾瑪麗娜把清潔乾淨的肉棒在貝爾摩多面前晃了晃,後者那半蹲在地上的肉體激烈顫了起來,開始狼吞虎咽的舔舐起了沾滿主君口水的碩壯龜頭,柔軟嬌嫩的淫舌每一次舔舐在那青筋暴漲的肉屌上,威爾瑪麗娜殘留的口水就被她的舌頭一點一點地撩挑勾送進自己的嘴穴之中。

  「好用力~沒想到她這樣上心,比和她以前的做愛更有感覺了。」

  憂爽的滿頭大汗,摟著身旁的兩位絕色與她們熱吻連連,同時微微地將自己那筋肉壯碩的腰胯往前挺了一下,頓時龜頭傳來熟悉的感覺……姬騎士也有給人深喉的時刻,憂原本在心田一角嘀咕著使不得使不得,而實際上又同墮落的感覺一拍即合,整個身心陶醉在墮落的愜意中。

  一旁的莉婭看著眾人狂亂,人妻纖細迷人的美腿不自覺地併攏在一起。

  更加還用力摩擦了幾下,心裡不情願的忍不住讚嘆道「他果然很可怕,一般人根本禁受不住聖徒的撫摸,不光能把韋絲娜肏的服服帖帖,還能將遠在其上的威爾瑪麗娜調教的如此乖巧……我……我的意志真有那麼堅定嗎?」

  自己的處女是憂奪走的,家業也是因為憂的仁慈苟活的,可以說除了自己的心,都是憂的東西,甚至自己的心靈也是因為憂的尊重才讓自己把持,不然也會像女兒和摯友一樣。

  隔得老遠都能感到幾人交媾時散發的銷魂溫熱,人妻紅唇忍不住呻吟出來。

  意識到此時的憂也像威爾瑪麗娜一樣擁有讓人臣服的力量,人妻開始懷疑自己的內心。

  又一次,凌亂人妻纖細的玉指撐開自己的小穴,揉搓著,指頭不斷抽動之間,一陣陣粘稠的「咕啾」聲從她股間傳出,她開始懷念男人肉棒在小穴中的鼓脹感。

  在清教徒的戒律生活中,她深知自慰可是大罪,然而翻顫起被渲成一片淫粉的美目、如同蕩婦一般的下流動作,正是給交媾三人表演節目一般彰顯自己的墮落。

  「想要嗎?」

  男人的聲音響起,同時回應的有四人。

  憂扭過頭皺起眉頭,似乎對人妻的請求難以置信,手下不慌不忙的先將貝爾摩多按入胯下,脹大的陽具撬開騎士姬粉嫩的雙唇直搗口腔,接著龜頭頂到了一層柔軟的阻礙,那是咽喉部位。

  「嗚嗚嗚」

  雖然只是塞進小半截肉棒,但喉嚨那份像被撐裂開來的劇痛、以及那種火辣辣的灼熱感,已經讓騎士姬疼得溢出了眼淚,她發出「唔唔」的哀告聲,劇烈地搖擺著臻首想要逃開,只是憂卻在此時又是猛烈一頂,無情地將整個莖身撞入了她的喉管里。

  而從外看,只見貝爾摩多白皙的頸部,在喉嚨的位置赫然凸起。

  「你剛剛說什麼?」

  憂滿意的翹起了嘴角,接著就直接在貝爾摩多的喉管中抽插了起來,把她的喉頭戳的一凸一凸的,看起來就像把騎士姬的小嘴當做牝戶一般抽插。

  不,應該說是當做一個自衛用的肉套一般狠狠玩弄,兩旁淫女,也發出嫵媚糜爛的雌伏呻吟,三人盡顯邪惡放蕩。

  「我……我……」

  就像突然被人在胸口捅了一刀般,讓性感妖嬈的莉婭心痛得渾身發顫、四肢亂踢亂打,倏地睜大眼睛,充滿了驚慌和恐懼的神色,但她瞥見男人嘴角悄然地浮出一絲殘忍的詭笑,憂是在欣賞自己的慌亂嗎?

  她不由愣住了,看著男人輕緩地把正在用騎士姬口交的肉棒退出一點點,就在莉婭以為他就要拔出肉棒,轉移目標再度對自己施以狂亂侵犯時,憂卻是以退為進,再次挺腰猛衝,貝爾摩多被這陣突然加速肏的兩眼忍不住往上翻起,喉嚨之中擠溢出一道聽起來無比色氣淫軟的騷浪雌喘。

  要來了!

  他是看著我,然後在別的女人體內射精,我是可以被替代的……

  自己是被替代的,莉婭終於有一種曾經在風月場片葉不沾身的反噬感。

  五味雜陳。

  或許霍林斯就是因為這種經歷,離開自己。

  是的,是這樣的,心裡逐漸肯定想法。

  自己一直在情感上作孽作死,不知多少貴族的青年才俊,也是因為對自己愛而不得,因而生恨遠離自己。

  現今的穆羅梅茨沒人拯救,也一定是這個原因。

  自己一直以來保留貞潔圖個什麼?

  眼前男人縱情淫亂的模樣,如同入魔般映在了莉婭的腦海里,她甚至把威爾瑪麗娜的位置換成了自己。

  菇滋菇滋~

  這時傳來射精的聲音,正在口交的貝爾摩多兩眼失神翻白,肚子逐漸變大,男人的精液從鼻子裡冒出,讓人有種充氣氣球達到極限的聯想,憂戀戀不捨的鬆開手,貝爾摩多努力收緊臉頰,但還是無法抵抗生理極限,臻首一點點向後挪去,那頂出來的肉棒和戀戀不捨的口穴發出甜蜜的啵唧聲,甚至還有大量沒能擠進去的濃稠的精液不停往外湧出,只是還沒落地,就被威爾瑪麗娜和韋絲娜將沿途肉屌被吸舔的乾乾淨淨,油光發亮,最後貝爾摩多嘬不住龜頭,猛然後仰與其分離,而馬眼還在噴射,保持著豐沛的精液量直把騎士姬射成個人形奶油蛋糕。

  「射的好爽,暢快了。」

  幾乎將陰囊內精子完全射空的憂滿臉舒爽的站起來「你剛剛說什麼來著?」

  「我~沒錯~啊~主人,人家就是一隻混蛋不自知的下流母狗~是一隻只有在被主人肉棒給插入時才能感到活著的母狗~~啊啊人家想要了~枉費主人們的教導~嗚嗚~作為母狗竟然一直在反抗主人~人家作為性奴母狗已經失格~~請主人加大力度懲罰人家這隻下賤的雌畜吧,用肉棒將人家的身體給徹底搗爛~啊啊啊~」

  嚇到了,憂真的嚇到了,那個高貴的莉婭夫人跪在自己腳邊,主動說自己是母狗,而且話里的意思,就連威爾瑪麗娜和韋絲娜也被她認作主人。

  「討厭討厭~媽媽真是的,人家是母貓~和你一樣是主人的性寵物,喵喵喵~我們的主人只有一個~那就是憂呢~」

  威爾瑪麗娜一秒切換狀態,絕不能讓覺醒的母親孤單,絕不能讓她感覺自己是被強迫變成這樣的。

  「聽上去感覺好有意思,不過我們大家都是平等的,莉婭可別覺得自己低人一等哦~」韋絲娜也參與進來,與兩人一起跪在地上,但是姿態頑皮端莊,閉著一隻媚眼,對憂打趣道「性奴韋絲娜給主人請安~要好好照顧新來的姐妹哦~」

  好像讓她們覺醒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憂突然感覺像是脫離了「控制」,去擁抱了一種更野性的東西。

  在這個視角下,曾經耳濡目染用道德把自己的思想甚至肉體加以約束,但缺乏的還是禽獸們與生俱來的癲狂和自由。

  「呼……呼……」

  憂大口喘著粗氣,他感覺自己真是瘋了。

  「還有我~我也是~主人的性奴隸,王憂佩爾法斯的性奴隸。」

  貝爾摩多像是在用精液做防曬霜一樣,獻媚著宣誓效忠。

  而這一下等於敲響心靈最後的重錘。

  「都給我趴到床上去,疊高塔!」

  一層一層又一層,貝爾摩多和威爾瑪麗娜疊在一起躺在床上,仰著自己的豐滿玉乳,而後是莉婭和韋絲娜趴著在頂層,撅著自己的豐腴臀瓣。

  「這~這什麼鬼姿勢~」

  望著美臀四層餅,憂怒斥自己心血上涌想出來的騷主意,這該怎麼插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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