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請問你要來點玩具嗎？
熟悉的咖啡館。
鄭瑛靈想到，兩人回到第一次見面的地方。
「先生、小姐，請問需要什麼？」幹練的服務員走上前來問道。
「麻煩給我來杯卡布奇諾，謝謝。」
「那我就要杯美式吧。」
鄭瑛靈從不知道哪個口袋中摸出筆記本，問道金娜：「你還喝美式，苦死了。」
「哼，要你管。」
自討沒趣的他思考起下一步該幹什麼，公司相關的事情別人幫自己搞，那接下來就應該————
搞設定了。
自己手頭上還有一張C級皮套生成卡，他默默打開系統，鑽研起了使用方法。
皮套生成卡上面只有一個文本框，上面寫著「輸入自定義詞條」。「也就是說，讓我把特徵寫進去是嗎。」
他喃喃自語，幡然醒悟————這不就是煉丹嗎？
這題我會。
他看著正閒著攪弄美式咖啡的金娜，拿起杯子在杯沿小嘬一口，打斷對方發呆。
「喂，婊子，你有沒有什麼想法？」
「真有夠沒禮貌的，什麼什麼想法？」金娜惡狠狠盯了他一眼。
正所謂良言一句三冬暖，惡語傷人真好玩。在能犯賤的時候就要犯賤不然不是愧對自己嗎？
「當然是皮套啊！大姐，你馬上就要出道愛抖露了，不好好想想以後咋辦啊。」
「皮套，我感覺我真人出鏡都可以……」她看起來對自己的外表很是自信：「你就按照我人捏不就好了。」
鄭瑛靈翻了個白眼，「錯誤的，如果捏本人就太平淡了，就算外表你沒想法，那背景有嗎？」
「沒有！」她理直氣壯地回答。
「那我幫你寫，就寫你是個只賣身不賣藝的婊子，然後穿越到現代來的故事……」
「你就這麼在意這點是吧？」
「那咋寫啊？」鄭瑛靈沒有回答她的問題。
兩人陷入沉默之中，良久，他突然抬起身子，又一把攬過金娜的脖子，兩個人面對面，距離之近甚至能感受到對方的鼻息。
「你，你幹嘛？」金娜因為突如其來的襲擊漲紅了臉，但很快，她就注意到對方直勾勾地盯著她的眼睛，一動不動，格外專注。
他深邃的眼瞳就像黑洞一樣，攝人心魂……在金娜剛想不甘示弱地盯回去的時候，鄭瑛靈又突然放開了她，回到原位。
「你怎麼沒反應的？」他抱臂靠在沙發上，似笑非笑地說道。
「啊？」金娜顯然還沒反應過來。
「我剛剛那是性騷擾你啊，你還說你……」見到對方因為自己的戲耍馬上就要發飆，他急忙一轉語鋒，說道：「我已經想好了寫什麼了。」
迎著對方狐疑的眼神，他娓娓道來：
「作為我們『英靈殿』的首位偶像，這個身份絕對不能太低。」
「你不是做姐姐的嗎？那我們就設定成姐系角色，為了契合『英靈』的身份，我決定給你一個『將軍』的身份。」
「但就這點標籤顯然還是不夠的。為了在市場之中突出你的特別，你的皮套要以『無口』為特色，然後又搞軟色情來作為反差。」
「穿的最好暴露一點，不對，乾脆穿緊身衣得了。對，身材還要好，寫個D罩杯吧，也不要太露骨。黑長直、無口、悶騷、、喜歡講葷段子……」鄭瑛靈邊說邊奮筆疾書，記錄著想法。
「名字我都想好了，就叫『黑髮女神』雅典娜怎麼樣？」
「身份背景就是生前作為女將軍的你意外失去所有力量，偶然之下，你獲得了淫魔戒指。在平民百姓都指望你去拯救他們的時候，心懷大義的你為了響應他們的求救，決定做色色的事情重獲力量。在你死後回到『英靈殿』，然後作為虛擬偶像積攢信仰的力量，重新復活的故事。」
「你說怎麼樣？」
「到底還不是亂交婊子！」
兩人於是爭論不休起來，但始終沒有得出一個結論。還是鄭瑛靈偷偷斬釘截鐵地敲定，金娜才氣鼓鼓地作罷。
黑長直、無口、巨乳、緊身衣加鎧甲、暴露度高、身高中等、劍眉如星、愛心眼……鄭瑛靈把能打的詞條全都打了一遍。最後敲定生成。
「叮咚————皮套生成中，需用時：24h」
還挺快，接下來就是等待了。
既然如此，也沒什麼事情好做的了。他決定回家繼續宅，昨天夜不歸宿讓自己心愛的電腦閒置太久，他已經迫不及待了。
至於卓愛？他覺得還是遊戲好玩。
付完帳後，便就與金娜起身離開。
行至路口，準備分別時，鄭瑛靈突發奇想，自己的背包自從收拾了避孕貼和增肌壯骨丸之後，還沒有用過呢。
正好自己有機會實驗一下，開拓一下新功能……
想到這兒，他突然一巴掌拍在金娜屁股上，啪的一聲清脆又響亮。嚇的她渾身一陣巨抖，險些原地跳起來。
「你幹什麼啊？在床以外的地方這樣子做。那不就是性騷擾嗎？」金娜如是說道，用憤怒的眼神質詢著他，臉上又羞又惱。
鄭瑛靈則是看著系統背包裡面白色蕾絲的貼身衣物。頗為心虛的轉過頭去。避免目光與金娜接觸。心裡則細細品味著剛剛柔軟的觸感。
「沒什麼。我只是看你搖來搖去的，心血來潮而已。」哈哈。他尷尬地乾笑兩聲。用手捂著鼻子，偷偷聞聞金娜身上的清香。
金娜仍是用狐疑的眼神看著他。「真的嗎？」
「那肯定，我鐵老實人了。」
金娜心裡清楚，對方肯定對自己有所隱瞞。但此時的她，下半身穿著一條寬鬆又舒適的運動褲。因而一時之間並沒有反應過來。只能就此作罷。
各回各家、各找各媽。兩人便在地鐵口分離。
鄭瑛靈回到自己溫馨的狗窩，洗漱過後癱倒床上，他真的很不擅長做正經事。
打開背包，一連串詞條跳了出來：避孕貼（8/10）、增肌壯骨丸（10/10）、白色蕾絲內褲。
他把內褲拿了出來，兩手扯著，映著燈光觀察，感受到上面的餘熱，他突然有種做壞事的衝動————
在一陣翻箱倒櫃之後，一個肥碩的聖杯被他拿了出來，「天使×惡魔……」
隨後，他被把內褲往上面一套，滿意地點了點頭。
「我去，或許我真的是個天才。」
他見著自己白嫖券突然增加，打開一看：
+100 成就：紳士（給予收藏品一個好的歸宿）
+100 成就：收藏家（收藏異性的貼身衣物一件）
+100 成就：steal！（偷走別人的內衣褲一件）
目前剩餘：720
整理完後，他躺床上刷著手機，看著新跳出的消息：
「純白精靈」：哥哥，你和姐姐回家了嗎？
「光熒」：你好，鄭先生，我是陳盈盈。
「AAAAA金藕」：明天和我去公司搬東西。
「better」：瑛靈，該更新了。
哎，懶得回復啊。但他還是默默回起消息：
「今天我回自己家了，有空帶你來玩嘛。」
「收到。」
「求我。」
「繼續鴿，外出尋找靈感ing。」
「嗡嗡嗡————」回復不久，手機突然瘋狂震動，鄭瑛靈拿起一看，全是金娜發來的消息。
其中沒有任何含義的語氣詞就占大半，裝可愛的表情包混雜其中，通篇看下來的意思就是：「我給你打工，你要對我負責。」
實在被煩得不行，他也只好答應下來。
在睡前，鄭瑛靈拿出了增肌壯骨丸，一口吞下一顆，靜待片刻，一股股熱流從胃中湧出，蔓延到身體各處————
持久力、形狀、硬度、體質加一。
效果不錯啊！他驚訝到，就算後面嗑效果會有所衰減，那也增加好幾點了吧。
有鑑於藥丸的說明書上明確記錄道每次一顆，服用間隔不低於24小時，今日也就此作罷。
他沐浴在黑暗之中，靜待明天的到來。只是他沒聽見，在他昏睡之後，手機又瘋狂地震動起來……
————
「媽媽，你看那個姐姐————」
時間回到幾個小時以前，金娜正在乘坐地鐵，沒有空餘的座位，她便抓住扶手，倚靠在車廂上。
她感受周圍的目光好像聚焦在自己身上，奇怪、驚異、鄙夷……各種各樣的情緒縈繞在她身邊。
正當她困惑的時候，她見著有小孩扯著媽媽的衣袖，指著她說著什麼。
他媽媽看了金娜一眼，急忙捂住孩子的眼睛：「那是變態，孩子，別看她。」
「哈？」金娜無故被人罵，感到莫名其妙的同時，怒氣也蹭蹭上漲。但她一皺眉，就發現自己好像從前幾天開始就一直生氣個不停。
於是她拍了拍臉蛋，想讓自己清醒一點，嘴裡念叨著：「不能生氣，生氣會變老……不能生氣，生氣會變老……」
如此反覆幾次告誡自己，她帶著和善的笑容，向那對母子走去，想問個明白。
那對母子見到金娜向自己走來，緊忙拔腿就跑，一邊還碎碎念：「……大好青春的姑娘，長得挺好看，卻這麼不知檢點，真是世風日下……」
「你說誰呢！」她沒說過口，皮笑肉不笑，眉頭抽動。隨後，她突然心一沉，夾緊了雙腿。她磨了磨大腿，果然不對勁！
等等等等————剛才邁腿走路的時候，她感覺到了異常————是布料和自己私處摩擦的感覺————這種感覺並非是原先自己穿的內褲的觸感。
「難道？」下一站很快就到了，金娜焦急地跑出車門，撞進了衛生間的隔間，手腳利落地脫下。此刻，她的小穴赫然暴露空氣之中。
「鄭！瑛！靈！」她咬牙切齒，立馬就想到了離別之際對方異常的舉動，難怪他會表現得吞吞吐吐，雖然不知道對方到底是怎麼做到的，但除了他，還能有誰？
總不能是自己出門忘穿了吧？
難怪地鐵上的人都對我指指點點，寬鬆的布料被開合的小穴夾住，顯露出了形狀，別人這才誤以為她是痴女。
她的臉紅的像是能滴出血一樣，一隻手握住手機，另一隻手則快速地敲擊著手機屏幕，速度之快讓祖安鋼琴家都望塵莫及。
「你大爺，是不是順走了我的內褲？」
「回我啊，你個死變態————」
「你睡得著嗎？我睡不著！你知道多少人對我指指點點嗎？！」
……
對方良久沒有回信，她只能憤憤不平地整理好衣物，確定不會被別人看到才走出衛生間。
————
DAY3。
每日商店：
系統功能卡：定位系統（可以標記處出好感到達一定程度的人物位置，「扣F1查找人物」）價格：2000
技能卡：「歡愉」的信仰（等級：E 你可以通過交歡來取悅身處虛空的神明，並得到神明的恩賜）價格：100
技能卡：替身使者（等級：A 為宿主進行一次「精神蛻變」，並且覺醒「替身」） 價格：3000
道具卡：「子宮高潮」淫紋貼（將之貼在小腹位置即可。使用後，只有精液穿過子宮口時才能高潮，子宮裡沒有精液的時候就會不斷發情）價格：500
事業卡：動捕棚（略-）
每天起床，都像點漢堡外賣送來的時候還熱乎的一樣愉快啊！
鄭瑛靈如是想到，隨手兌換了「『歡愉』的信仰」以及「淫紋貼」，看到帳上的白嫖券變為了「120」，作為有錢就花光光的高手的他絲毫不慌張。
只要找機會完成成就就完了。
實在不行，自己就去大街上偷內褲，估計這樣也能解鎖不少成就。
哎，我太善良了，都有系統了還這麼遵紀守法。
兌換完成之後，鄭瑛靈活動了一下手腳，嗯，果然沒變化。
他將淫紋貼拿了出來，仔細端詳起來：這淫紋貼觸感就和普通的貼紙一樣，通體紫色，圖案是心形與子宮相結合，以中間最大的那個愛心為中心，兩側延伸出輸卵管的形狀，構成了類似子宮的圖案，子宮的中間，三個精子向一顆卵子游去。
也算是簡單易懂了。
打開手機，見著金娜狂轟濫炸的消息，他訕訕一笑，回復道：「沒有啊？你在說什麼呢。」
「沒有？！你那次拍我屁股，肯定是幹了什麼，不然怎麼會。」
沒想到居然就守在手機對面，秒回，鄭瑛靈默不作聲地辯解道：「我真沒幹，肯定是你自己忘記穿出門了。」
「哪有人可以隔著你的褲子就把內褲摸出來的，你以為我是超能力者是吧。」
「你是超能力者？」
「肯定不是啊。」
金娜此刻身著白色連衣裙坐在餐桌前，坐在對面的金靈見到姐姐咬牙切齒地回著消息，好奇地問道：「姐姐，你是在哥哥聊天嗎？他做了什麼讓你這麼生氣啊？」
「他把我的————」金娜沒反應過來，剛想吐露出事情，就又把「內褲」二字咽了下去。
不足為人道也。
「沒什麼。」她只能示意兩人沒事。鄭瑛靈死不鬆口，她只能就此打住。隨後平復心情，問道對方：「你什麼出發。」
「去你公司嗎？在哪兒啊。」
兩人約定好時間之後，便匆匆出門了。
金靈收拾好碗筷，也準備動身上學，她剛走出門口，就見到前幾日落荒而逃的賭鬼父親就站在門口，對方像是蹲守了好久，趁著金娜離開的空隙，盯上了金靈。
被父親高大的影子遮住，金靈感受到的不是心安，而是不安與恐懼，這個距離她沒辦法關門回屋，文文弱弱地問道：「爸爸？你要做什麼？」
她爹盯著金靈，就像在看物品一樣，眼中赤裸裸的欲望讓金靈渾身不適，她還來不及叫出聲，便被金爹一把抓住，掙扎之餘，書包里的物件散落一地……
————
「喂，在這呢！」大老遠鄭瑛靈就見著金娜向自己招手，對方一副活力四射的樣子，讓他略微不習慣。
「你是這種人設嗎？」他問道。
「成年人，就是多幾張面孔的。」金娜淡笑著，這樣看來，她倒是頗有淑女之風。
「對了，你到公司可別亂說話……也別亂摸人家，我也不想說剛辭職，就因新老闆性騷擾進局子而失業。」
「幫我搬完……我就當你昨天偷我的內褲沒有發生過，不然……」這時金娜眯起了眼睛，威脅起鄭瑛靈。
這熟悉的味道，這才是婊子該有的表現。
想是這麼想，他還是老老實實地點頭：「你把我當什麼了，是你好上並非我發情啊！而且內褲不是我偷的啊！」
「滾蛋！」金娜踹了他一腳。
兩人並肩走入大樓，金娜就職於一家普通的傳媒公司，日常里就負責剪剪視頻之類的，做的活算得上輕鬆。
剛一走進辦公室，同事們側目看著她，金娜一個個笑著和他們打招呼。
「果然是一本的人上人優等生，和我這種二本人下人就是不一樣。」
「不過，他們要是知道平日開朗的你，私下卻……會怎麼樣呢？」
「你不犯賤，少說兩句會死嗎？」見到對方又要炸毛，他趕緊「sorry」一聲，乖巧地跟在後面。
這時，一個穿著光鮮亮麗的美女笑著湊了上來：「娜娜，怎麼好好地就要辭職呢？」
「不會是釣上金龜婿了吧？」說到這裡，她還特意瞄了鄭瑛靈一眼。
金娜皮笑肉不笑的回覆道：「這好像和你沒什麼關係吧？姚秀蘭小姐。」
「怎麼會呢？你一直都是我的好。同。事。啊。」後面幾個字，姚秀蘭加重吐出。
鄭瑛靈默默在一旁打開了鑑識眼：
姓名：姚秀蘭
性技：18 口技：20 體態：18
才藝：16 社交：14 魅力：17
對方還算得上是美女，但也比不上金娜，女人總是容易相互敵視的，更何況是對比自己漂亮的存在呢？
難怪對金娜一副茶里茶氣、婊里婊氣的樣子。
好好好，我最喜歡看女人互掐了，罵起來，打起來！鄭瑛靈在心裡拱火。
姚秀蘭和金娜僵持不下，她乾脆轉移目標，身姿婀娜地繞過金娜， 走向鄭瑛靈，一隻手搭在對方胸膛上，「帥哥，貴姓啊。」
「我叫鄭瑛靈，請問小姐你找我有什麼事嗎？」鄭瑛靈明知故問，他見得美女多了，自然心無波瀾，但他就樂於看金娜會有什麼反應。
姚秀蘭隔著衣服就能感受到對方身軀的堅實強壯，心不由得躁動起來，她舔了舔嘴唇，「能叫您一聲靈哥嗎？加個微信可以嗎？」
「當然可以。」說著，兩人便掏出手機準備加上聯繫方式。
金娜坐不住了，氣勢洶洶地走了過來，一隻手抓住鄭瑛靈的手腕，就像把他拉走：「你跟這種不三不四的人說什麼呢？」
「哼哼。」鄭瑛靈見到金娜著急了，也是樂了。
姚秀蘭也不阻撓，在他側身離開的時候手指像柳枝一樣拂過他襠下，把什麼東西塞進了他的口袋裡。
接著向他拋了個媚眼，猶如一汪春水，「下次聯絡。」她用嘴型比到。
哦，鄭瑛靈挑挑眉，沒太在意，對方這婊氣可比金娜強多，玩玩也還可以。
過完這個小插曲，金娜很順利就完成了交接工作，兩個人一人抱一個大箱子就離開了公司，這次鄭瑛靈考慮到要搬東西，乾脆就把車開了過來。
「沒想到你還真有車啊。」
「拜託，你不是都見過柳陽了，還質疑呢。」
「略。」金娜俏皮地吐了吐舌頭，她突然一轉神色，認真對鄭瑛靈說道：「你可千萬不要被姚秀蘭那婊子魅惑到了，我們同事都知道她為了利益那是人盡可夫。」
「更何況，我可比她好看多了，不然她那麼嫉妒我、陰陽我幹嘛？」
「好的喵。」作為永遠的叛逆期，鄭瑛靈自然是表面答應，背地裡又在暗暗忖度著什麼，手伸進口袋裡，揉搓著剛剛別人塞進來的小卡片。
而姚秀蘭在大樓之上，看著鄭瑛靈開著豪車帶金娜離開，眼神中抑制不住的嫉妒流露出來：
「金娜，你不比我乾淨多少，還總是裝作一幅白蓮花的樣子。」
「以為傍上大款就高枕無憂，能夠一輩子把我踩在腳下？你做夢。」她回味著剛剛手指觸摸過的堅硬，認定鄭瑛靈巨物為自己而雄起，只覺得小腹一熱，壓抑不住自己高漲的情慾。
「等著吧，我一定會搶走你的男人……」以自己的經驗與能力，沒有睡不到的男人，一切都是手到擒來，她自信如此，深呼吸了幾下，豐滿的胸口在制服中起伏。
隨後，她緊鎖了辦公室的門，打開抽屜的鎖，猙獰粗大的玩具一一陳列在她面前，一場歡愉的自慰在外面眾人忙碌地工作中暗暗展開……
另一邊，兩人在處理好事情之後，也不急著回家，乾脆一起吃了頓飯，完事路過情趣用品店，鄭瑛靈看著閃耀的霓虹燈牌，突然玩心大起，買了整整一袋東西出來。
金娜見狀，渾身一顫：「你這是？」
「下次玩點有意思的嘛。」鄭瑛靈不懷好意地說道，正好開發點成就來賺錢。
他送金娜到樓下，待到分離時，對方突然扭扭捏捏起來：「要不要上去喝杯茶？」
他怎麼會不懂對方的暗示，但有鑑於被金靈偷窺的前例，他還是壓抑住慾火，「下次去我家住嘛。小靈年紀也不小了，該給孩子一點獨處空間。」
「哦。」金娜頗為失望地回復道，便走上樓去，走到一半才想起來，「你不是要我搬箱子嘛？」說完，笑容中頗有點得逞的意味。
這下子沒辦法了，送佛送到西，鄭瑛靈無奈地幫對方搬箱子上去。
剛到門口，散落一地的物件被吸引了兩人的注意力。金娜頓時愁上眉梢，這是金靈的東西，難道她遇到了什麼？她急忙打電話給金靈的班主任。
「什麼，金靈今天請假了？不可能啊？」
「在手機給你發的消息，怎麼會？」
隨著金娜的臉色越來越難看，鄭瑛靈在一旁也是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他把東西全都收拾好，放進房間後，就守在一旁。
她放下手機，帶有哭腔地對鄭瑛靈說道：「我妹妹……金靈失蹤了……老師說她沒去上課，還請假了。怎麼可能……她早上還好好的……」說話斷斷續續，有些語無倫次。
鄭瑛靈安撫她先別慌張，帶著她去警察局報案，完成記錄已經是幾個小時後的事情了，半夜凌晨，月星高懸。
金娜坐在駕駛座，失魂落魄的，像是被抽乾了力氣。她六神無主地喃喃道：「如果金靈出事了怎麼辦……我該怎麼辦……」
鄭瑛靈也是心裡煩躁，他還挺喜歡金靈那小姑娘，自然不希望對方出事。
說到出事，這金家姐妹平日裡也是與人和善，怎麼會有人惦記她們呢？
說到惦記，鄭瑛靈恍然大悟，她們的爹嫌疑不就最大嗎？
他將自己的看法告訴金娜，對方瞬間就反應過來，但當兩人反饋給警察的時候，卻只得到：「等待結果」的通知。
再次回到車裡，鄭瑛靈好像下定了什麼決心，他看著濃郁的夜色，心中已經得出了答案。
他轉過頭去，從后座翻找出剛才自己買的小玩具，認真地對著金娜說：「來做愛吧。」
「啊？」金娜此時真覺得對方瘋了，什麼時候，還做愛？
鄭瑛靈剛剛突然意識到什麼，對，自己未必只能坐以待斃，自己還有主動出擊的機會————定位系統，這個今天才刷新出來的道具，好感度什麼的，金靈應該是達標的。
不過……
缺的錢只能靠金娜你來補了。
他猶豫起來，不知道怎麼開口。
此刻的他，心裡也是天人交戰，如果把系統的存在告訴金娜，那倒也無傷大雅，但他的心裡總是有所芥蒂，擔心會出什麼事情。
內心反覆橫跳之後，他終究沒法吐露出自己最大的秘密，「那乾脆就讓我當一回壞人吧。」
他嘆息一聲，開啟了自己的表演，「我知道金靈在哪了。」
「只要你陪我玩會兒，我就告訴你。」
「你發什麼————」
「脫光衣服，就現在。」
鄭瑛靈想到，兩人回到第一次見面的地方。
「先生、小姐，請問需要什麼？」幹練的服務員走上前來問道。
「麻煩給我來杯卡布奇諾，謝謝。」
「那我就要杯美式吧。」
鄭瑛靈從不知道哪個口袋中摸出筆記本，問道金娜：「你還喝美式，苦死了。」
「哼，要你管。」
自討沒趣的他思考起下一步該幹什麼，公司相關的事情別人幫自己搞，那接下來就應該————
搞設定了。
自己手頭上還有一張C級皮套生成卡，他默默打開系統，鑽研起了使用方法。
皮套生成卡上面只有一個文本框，上面寫著「輸入自定義詞條」。「也就是說，讓我把特徵寫進去是嗎。」
他喃喃自語，幡然醒悟————這不就是煉丹嗎？
這題我會。
他看著正閒著攪弄美式咖啡的金娜，拿起杯子在杯沿小嘬一口，打斷對方發呆。
「喂，婊子，你有沒有什麼想法？」
「真有夠沒禮貌的，什麼什麼想法？」金娜惡狠狠盯了他一眼。
正所謂良言一句三冬暖，惡語傷人真好玩。在能犯賤的時候就要犯賤不然不是愧對自己嗎？
「當然是皮套啊！大姐，你馬上就要出道愛抖露了，不好好想想以後咋辦啊。」
「皮套，我感覺我真人出鏡都可以……」她看起來對自己的外表很是自信：「你就按照我人捏不就好了。」
鄭瑛靈翻了個白眼，「錯誤的，如果捏本人就太平淡了，就算外表你沒想法，那背景有嗎？」
「沒有！」她理直氣壯地回答。
「那我幫你寫，就寫你是個只賣身不賣藝的婊子，然後穿越到現代來的故事……」
「你就這麼在意這點是吧？」
「那咋寫啊？」鄭瑛靈沒有回答她的問題。
兩人陷入沉默之中，良久，他突然抬起身子，又一把攬過金娜的脖子，兩個人面對面，距離之近甚至能感受到對方的鼻息。
「你，你幹嘛？」金娜因為突如其來的襲擊漲紅了臉，但很快，她就注意到對方直勾勾地盯著她的眼睛，一動不動，格外專注。
他深邃的眼瞳就像黑洞一樣，攝人心魂……在金娜剛想不甘示弱地盯回去的時候，鄭瑛靈又突然放開了她，回到原位。
「你怎麼沒反應的？」他抱臂靠在沙發上，似笑非笑地說道。
「啊？」金娜顯然還沒反應過來。
「我剛剛那是性騷擾你啊，你還說你……」見到對方因為自己的戲耍馬上就要發飆，他急忙一轉語鋒，說道：「我已經想好了寫什麼了。」
迎著對方狐疑的眼神，他娓娓道來：
「作為我們『英靈殿』的首位偶像，這個身份絕對不能太低。」
「你不是做姐姐的嗎？那我們就設定成姐系角色，為了契合『英靈』的身份，我決定給你一個『將軍』的身份。」
「但就這點標籤顯然還是不夠的。為了在市場之中突出你的特別，你的皮套要以『無口』為特色，然後又搞軟色情來作為反差。」
「穿的最好暴露一點，不對，乾脆穿緊身衣得了。對，身材還要好，寫個D罩杯吧，也不要太露骨。黑長直、無口、悶騷、、喜歡講葷段子……」鄭瑛靈邊說邊奮筆疾書，記錄著想法。
「名字我都想好了，就叫『黑髮女神』雅典娜怎麼樣？」
「身份背景就是生前作為女將軍的你意外失去所有力量，偶然之下，你獲得了淫魔戒指。在平民百姓都指望你去拯救他們的時候，心懷大義的你為了響應他們的求救，決定做色色的事情重獲力量。在你死後回到『英靈殿』，然後作為虛擬偶像積攢信仰的力量，重新復活的故事。」
「你說怎麼樣？」
「到底還不是亂交婊子！」
兩人於是爭論不休起來，但始終沒有得出一個結論。還是鄭瑛靈偷偷斬釘截鐵地敲定，金娜才氣鼓鼓地作罷。
黑長直、無口、巨乳、緊身衣加鎧甲、暴露度高、身高中等、劍眉如星、愛心眼……鄭瑛靈把能打的詞條全都打了一遍。最後敲定生成。
「叮咚————皮套生成中，需用時：24h」
還挺快，接下來就是等待了。
既然如此，也沒什麼事情好做的了。他決定回家繼續宅，昨天夜不歸宿讓自己心愛的電腦閒置太久，他已經迫不及待了。
至於卓愛？他覺得還是遊戲好玩。
付完帳後，便就與金娜起身離開。
行至路口，準備分別時，鄭瑛靈突發奇想，自己的背包自從收拾了避孕貼和增肌壯骨丸之後，還沒有用過呢。
正好自己有機會實驗一下，開拓一下新功能……
想到這兒，他突然一巴掌拍在金娜屁股上，啪的一聲清脆又響亮。嚇的她渾身一陣巨抖，險些原地跳起來。
「你幹什麼啊？在床以外的地方這樣子做。那不就是性騷擾嗎？」金娜如是說道，用憤怒的眼神質詢著他，臉上又羞又惱。
鄭瑛靈則是看著系統背包裡面白色蕾絲的貼身衣物。頗為心虛的轉過頭去。避免目光與金娜接觸。心裡則細細品味著剛剛柔軟的觸感。
「沒什麼。我只是看你搖來搖去的，心血來潮而已。」哈哈。他尷尬地乾笑兩聲。用手捂著鼻子，偷偷聞聞金娜身上的清香。
金娜仍是用狐疑的眼神看著他。「真的嗎？」
「那肯定，我鐵老實人了。」
金娜心裡清楚，對方肯定對自己有所隱瞞。但此時的她，下半身穿著一條寬鬆又舒適的運動褲。因而一時之間並沒有反應過來。只能就此作罷。
各回各家、各找各媽。兩人便在地鐵口分離。
鄭瑛靈回到自己溫馨的狗窩，洗漱過後癱倒床上，他真的很不擅長做正經事。
打開背包，一連串詞條跳了出來：避孕貼（8/10）、增肌壯骨丸（10/10）、白色蕾絲內褲。
他把內褲拿了出來，兩手扯著，映著燈光觀察，感受到上面的餘熱，他突然有種做壞事的衝動————
在一陣翻箱倒櫃之後，一個肥碩的聖杯被他拿了出來，「天使×惡魔……」
隨後，他被把內褲往上面一套，滿意地點了點頭。
「我去，或許我真的是個天才。」
他見著自己白嫖券突然增加，打開一看：
+100 成就：紳士（給予收藏品一個好的歸宿）
+100 成就：收藏家（收藏異性的貼身衣物一件）
+100 成就：steal！（偷走別人的內衣褲一件）
目前剩餘：720
整理完後，他躺床上刷著手機，看著新跳出的消息：
「純白精靈」：哥哥，你和姐姐回家了嗎？
「光熒」：你好，鄭先生，我是陳盈盈。
「AAAAA金藕」：明天和我去公司搬東西。
「better」：瑛靈，該更新了。
哎，懶得回復啊。但他還是默默回起消息：
「今天我回自己家了，有空帶你來玩嘛。」
「收到。」
「求我。」
「繼續鴿，外出尋找靈感ing。」
「嗡嗡嗡————」回復不久，手機突然瘋狂震動，鄭瑛靈拿起一看，全是金娜發來的消息。
其中沒有任何含義的語氣詞就占大半，裝可愛的表情包混雜其中，通篇看下來的意思就是：「我給你打工，你要對我負責。」
實在被煩得不行，他也只好答應下來。
在睡前，鄭瑛靈拿出了增肌壯骨丸，一口吞下一顆，靜待片刻，一股股熱流從胃中湧出，蔓延到身體各處————
持久力、形狀、硬度、體質加一。
效果不錯啊！他驚訝到，就算後面嗑效果會有所衰減，那也增加好幾點了吧。
有鑑於藥丸的說明書上明確記錄道每次一顆，服用間隔不低於24小時，今日也就此作罷。
他沐浴在黑暗之中，靜待明天的到來。只是他沒聽見，在他昏睡之後，手機又瘋狂地震動起來……
————
「媽媽，你看那個姐姐————」
時間回到幾個小時以前，金娜正在乘坐地鐵，沒有空餘的座位，她便抓住扶手，倚靠在車廂上。
她感受周圍的目光好像聚焦在自己身上，奇怪、驚異、鄙夷……各種各樣的情緒縈繞在她身邊。
正當她困惑的時候，她見著有小孩扯著媽媽的衣袖，指著她說著什麼。
他媽媽看了金娜一眼，急忙捂住孩子的眼睛：「那是變態，孩子，別看她。」
「哈？」金娜無故被人罵，感到莫名其妙的同時，怒氣也蹭蹭上漲。但她一皺眉，就發現自己好像從前幾天開始就一直生氣個不停。
於是她拍了拍臉蛋，想讓自己清醒一點，嘴裡念叨著：「不能生氣，生氣會變老……不能生氣，生氣會變老……」
如此反覆幾次告誡自己，她帶著和善的笑容，向那對母子走去，想問個明白。
那對母子見到金娜向自己走來，緊忙拔腿就跑，一邊還碎碎念：「……大好青春的姑娘，長得挺好看，卻這麼不知檢點，真是世風日下……」
「你說誰呢！」她沒說過口，皮笑肉不笑，眉頭抽動。隨後，她突然心一沉，夾緊了雙腿。她磨了磨大腿，果然不對勁！
等等等等————剛才邁腿走路的時候，她感覺到了異常————是布料和自己私處摩擦的感覺————這種感覺並非是原先自己穿的內褲的觸感。
「難道？」下一站很快就到了，金娜焦急地跑出車門，撞進了衛生間的隔間，手腳利落地脫下。此刻，她的小穴赫然暴露空氣之中。
「鄭！瑛！靈！」她咬牙切齒，立馬就想到了離別之際對方異常的舉動，難怪他會表現得吞吞吐吐，雖然不知道對方到底是怎麼做到的，但除了他，還能有誰？
總不能是自己出門忘穿了吧？
難怪地鐵上的人都對我指指點點，寬鬆的布料被開合的小穴夾住，顯露出了形狀，別人這才誤以為她是痴女。
她的臉紅的像是能滴出血一樣，一隻手握住手機，另一隻手則快速地敲擊著手機屏幕，速度之快讓祖安鋼琴家都望塵莫及。
「你大爺，是不是順走了我的內褲？」
「回我啊，你個死變態————」
「你睡得著嗎？我睡不著！你知道多少人對我指指點點嗎？！」
……
對方良久沒有回信，她只能憤憤不平地整理好衣物，確定不會被別人看到才走出衛生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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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Y3。
每日商店：
系統功能卡：定位系統（可以標記處出好感到達一定程度的人物位置，「扣F1查找人物」）價格：2000
技能卡：「歡愉」的信仰（等級：E 你可以通過交歡來取悅身處虛空的神明，並得到神明的恩賜）價格：100
技能卡：替身使者（等級：A 為宿主進行一次「精神蛻變」，並且覺醒「替身」） 價格：3000
道具卡：「子宮高潮」淫紋貼（將之貼在小腹位置即可。使用後，只有精液穿過子宮口時才能高潮，子宮裡沒有精液的時候就會不斷發情）價格：500
事業卡：動捕棚（略-）
每天起床，都像點漢堡外賣送來的時候還熱乎的一樣愉快啊！
鄭瑛靈如是想到，隨手兌換了「『歡愉』的信仰」以及「淫紋貼」，看到帳上的白嫖券變為了「120」，作為有錢就花光光的高手的他絲毫不慌張。
只要找機會完成成就就完了。
實在不行，自己就去大街上偷內褲，估計這樣也能解鎖不少成就。
哎，我太善良了，都有系統了還這麼遵紀守法。
兌換完成之後，鄭瑛靈活動了一下手腳，嗯，果然沒變化。
他將淫紋貼拿了出來，仔細端詳起來：這淫紋貼觸感就和普通的貼紙一樣，通體紫色，圖案是心形與子宮相結合，以中間最大的那個愛心為中心，兩側延伸出輸卵管的形狀，構成了類似子宮的圖案，子宮的中間，三個精子向一顆卵子游去。
也算是簡單易懂了。
打開手機，見著金娜狂轟濫炸的消息，他訕訕一笑，回復道：「沒有啊？你在說什麼呢。」
「沒有？！你那次拍我屁股，肯定是幹了什麼，不然怎麼會。」
沒想到居然就守在手機對面，秒回，鄭瑛靈默不作聲地辯解道：「我真沒幹，肯定是你自己忘記穿出門了。」
「哪有人可以隔著你的褲子就把內褲摸出來的，你以為我是超能力者是吧。」
「你是超能力者？」
「肯定不是啊。」
金娜此刻身著白色連衣裙坐在餐桌前，坐在對面的金靈見到姐姐咬牙切齒地回著消息，好奇地問道：「姐姐，你是在哥哥聊天嗎？他做了什麼讓你這麼生氣啊？」
「他把我的————」金娜沒反應過來，剛想吐露出事情，就又把「內褲」二字咽了下去。
不足為人道也。
「沒什麼。」她只能示意兩人沒事。鄭瑛靈死不鬆口，她只能就此打住。隨後平復心情，問道對方：「你什麼出發。」
「去你公司嗎？在哪兒啊。」
兩人約定好時間之後，便匆匆出門了。
金靈收拾好碗筷，也準備動身上學，她剛走出門口，就見到前幾日落荒而逃的賭鬼父親就站在門口，對方像是蹲守了好久，趁著金娜離開的空隙，盯上了金靈。
被父親高大的影子遮住，金靈感受到的不是心安，而是不安與恐懼，這個距離她沒辦法關門回屋，文文弱弱地問道：「爸爸？你要做什麼？」
她爹盯著金靈，就像在看物品一樣，眼中赤裸裸的欲望讓金靈渾身不適，她還來不及叫出聲，便被金爹一把抓住，掙扎之餘，書包里的物件散落一地……
————
「喂，在這呢！」大老遠鄭瑛靈就見著金娜向自己招手，對方一副活力四射的樣子，讓他略微不習慣。
「你是這種人設嗎？」他問道。
「成年人，就是多幾張面孔的。」金娜淡笑著，這樣看來，她倒是頗有淑女之風。
「對了，你到公司可別亂說話……也別亂摸人家，我也不想說剛辭職，就因新老闆性騷擾進局子而失業。」
「幫我搬完……我就當你昨天偷我的內褲沒有發生過，不然……」這時金娜眯起了眼睛，威脅起鄭瑛靈。
這熟悉的味道，這才是婊子該有的表現。
想是這麼想，他還是老老實實地點頭：「你把我當什麼了，是你好上並非我發情啊！而且內褲不是我偷的啊！」
「滾蛋！」金娜踹了他一腳。
兩人並肩走入大樓，金娜就職於一家普通的傳媒公司，日常里就負責剪剪視頻之類的，做的活算得上輕鬆。
剛一走進辦公室，同事們側目看著她，金娜一個個笑著和他們打招呼。
「果然是一本的人上人優等生，和我這種二本人下人就是不一樣。」
「不過，他們要是知道平日開朗的你，私下卻……會怎麼樣呢？」
「你不犯賤，少說兩句會死嗎？」見到對方又要炸毛，他趕緊「sorry」一聲，乖巧地跟在後面。
這時，一個穿著光鮮亮麗的美女笑著湊了上來：「娜娜，怎麼好好地就要辭職呢？」
「不會是釣上金龜婿了吧？」說到這裡，她還特意瞄了鄭瑛靈一眼。
金娜皮笑肉不笑的回覆道：「這好像和你沒什麼關係吧？姚秀蘭小姐。」
「怎麼會呢？你一直都是我的好。同。事。啊。」後面幾個字，姚秀蘭加重吐出。
鄭瑛靈默默在一旁打開了鑑識眼：
姓名：姚秀蘭
性技：18 口技：20 體態：18
才藝：16 社交：14 魅力：17
對方還算得上是美女，但也比不上金娜，女人總是容易相互敵視的，更何況是對比自己漂亮的存在呢？
難怪對金娜一副茶里茶氣、婊里婊氣的樣子。
好好好，我最喜歡看女人互掐了，罵起來，打起來！鄭瑛靈在心裡拱火。
姚秀蘭和金娜僵持不下，她乾脆轉移目標，身姿婀娜地繞過金娜， 走向鄭瑛靈，一隻手搭在對方胸膛上，「帥哥，貴姓啊。」
「我叫鄭瑛靈，請問小姐你找我有什麼事嗎？」鄭瑛靈明知故問，他見得美女多了，自然心無波瀾，但他就樂於看金娜會有什麼反應。
姚秀蘭隔著衣服就能感受到對方身軀的堅實強壯，心不由得躁動起來，她舔了舔嘴唇，「能叫您一聲靈哥嗎？加個微信可以嗎？」
「當然可以。」說著，兩人便掏出手機準備加上聯繫方式。
金娜坐不住了，氣勢洶洶地走了過來，一隻手抓住鄭瑛靈的手腕，就像把他拉走：「你跟這種不三不四的人說什麼呢？」
「哼哼。」鄭瑛靈見到金娜著急了，也是樂了。
姚秀蘭也不阻撓，在他側身離開的時候手指像柳枝一樣拂過他襠下，把什麼東西塞進了他的口袋裡。
接著向他拋了個媚眼，猶如一汪春水，「下次聯絡。」她用嘴型比到。
哦，鄭瑛靈挑挑眉，沒太在意，對方這婊氣可比金娜強多，玩玩也還可以。
過完這個小插曲，金娜很順利就完成了交接工作，兩個人一人抱一個大箱子就離開了公司，這次鄭瑛靈考慮到要搬東西，乾脆就把車開了過來。
「沒想到你還真有車啊。」
「拜託，你不是都見過柳陽了，還質疑呢。」
「略。」金娜俏皮地吐了吐舌頭，她突然一轉神色，認真對鄭瑛靈說道：「你可千萬不要被姚秀蘭那婊子魅惑到了，我們同事都知道她為了利益那是人盡可夫。」
「更何況，我可比她好看多了，不然她那麼嫉妒我、陰陽我幹嘛？」
「好的喵。」作為永遠的叛逆期，鄭瑛靈自然是表面答應，背地裡又在暗暗忖度著什麼，手伸進口袋裡，揉搓著剛剛別人塞進來的小卡片。
而姚秀蘭在大樓之上，看著鄭瑛靈開著豪車帶金娜離開，眼神中抑制不住的嫉妒流露出來：
「金娜，你不比我乾淨多少，還總是裝作一幅白蓮花的樣子。」
「以為傍上大款就高枕無憂，能夠一輩子把我踩在腳下？你做夢。」她回味著剛剛手指觸摸過的堅硬，認定鄭瑛靈巨物為自己而雄起，只覺得小腹一熱，壓抑不住自己高漲的情慾。
「等著吧，我一定會搶走你的男人……」以自己的經驗與能力，沒有睡不到的男人，一切都是手到擒來，她自信如此，深呼吸了幾下，豐滿的胸口在制服中起伏。
隨後，她緊鎖了辦公室的門，打開抽屜的鎖，猙獰粗大的玩具一一陳列在她面前，一場歡愉的自慰在外面眾人忙碌地工作中暗暗展開……
另一邊，兩人在處理好事情之後，也不急著回家，乾脆一起吃了頓飯，完事路過情趣用品店，鄭瑛靈看著閃耀的霓虹燈牌，突然玩心大起，買了整整一袋東西出來。
金娜見狀，渾身一顫：「你這是？」
「下次玩點有意思的嘛。」鄭瑛靈不懷好意地說道，正好開發點成就來賺錢。
他送金娜到樓下，待到分離時，對方突然扭扭捏捏起來：「要不要上去喝杯茶？」
他怎麼會不懂對方的暗示，但有鑑於被金靈偷窺的前例，他還是壓抑住慾火，「下次去我家住嘛。小靈年紀也不小了，該給孩子一點獨處空間。」
「哦。」金娜頗為失望地回復道，便走上樓去，走到一半才想起來，「你不是要我搬箱子嘛？」說完，笑容中頗有點得逞的意味。
這下子沒辦法了，送佛送到西，鄭瑛靈無奈地幫對方搬箱子上去。
剛到門口，散落一地的物件被吸引了兩人的注意力。金娜頓時愁上眉梢，這是金靈的東西，難道她遇到了什麼？她急忙打電話給金靈的班主任。
「什麼，金靈今天請假了？不可能啊？」
「在手機給你發的消息，怎麼會？」
隨著金娜的臉色越來越難看，鄭瑛靈在一旁也是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他把東西全都收拾好，放進房間後，就守在一旁。
她放下手機，帶有哭腔地對鄭瑛靈說道：「我妹妹……金靈失蹤了……老師說她沒去上課，還請假了。怎麼可能……她早上還好好的……」說話斷斷續續，有些語無倫次。
鄭瑛靈安撫她先別慌張，帶著她去警察局報案，完成記錄已經是幾個小時後的事情了，半夜凌晨，月星高懸。
金娜坐在駕駛座，失魂落魄的，像是被抽乾了力氣。她六神無主地喃喃道：「如果金靈出事了怎麼辦……我該怎麼辦……」
鄭瑛靈也是心裡煩躁，他還挺喜歡金靈那小姑娘，自然不希望對方出事。
說到出事，這金家姐妹平日裡也是與人和善，怎麼會有人惦記她們呢？
說到惦記，鄭瑛靈恍然大悟，她們的爹嫌疑不就最大嗎？
他將自己的看法告訴金娜，對方瞬間就反應過來，但當兩人反饋給警察的時候，卻只得到：「等待結果」的通知。
再次回到車裡，鄭瑛靈好像下定了什麼決心，他看著濃郁的夜色，心中已經得出了答案。
他轉過頭去，從后座翻找出剛才自己買的小玩具，認真地對著金娜說：「來做愛吧。」
「啊？」金娜此時真覺得對方瘋了，什麼時候，還做愛？
鄭瑛靈剛剛突然意識到什麼，對，自己未必只能坐以待斃，自己還有主動出擊的機會————定位系統，這個今天才刷新出來的道具，好感度什麼的，金靈應該是達標的。
不過……
缺的錢只能靠金娜你來補了。
他猶豫起來，不知道怎麼開口。
此刻的他，心裡也是天人交戰，如果把系統的存在告訴金娜，那倒也無傷大雅，但他的心裡總是有所芥蒂，擔心會出什麼事情。
內心反覆橫跳之後，他終究沒法吐露出自己最大的秘密，「那乾脆就讓我當一回壞人吧。」
他嘆息一聲，開啟了自己的表演，「我知道金靈在哪了。」
「只要你陪我玩會兒，我就告訴你。」
「你發什麼————」
「脫光衣服，就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