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人妻青梅是我的忠實書友×少女準備邁向星辰大海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照射在鄭瑛靈臉上，他猛地睜開雙眼，看了眼時間。
早上七點，正是我這種祖國大好青年一展拳腳的好時候。
昨夜和金娜鏖戰數番，對方主動要加入自己的虛擬偶像培養大計，一切進展的都很順利。
他如是想到，然後像個整天宅在宿舍打遊戲、早上起來第一件事情就是打開手機清體力的大學生一樣，默默打開了系統面板。
「主人早上好喵！」元氣滿滿的小菲今天扎著丸子頭、身穿女僕裝跳了出來。
「早上好小菲。」
「主人喵，昨天系統已經綁定金娜小姐成為員工了。但是，綁定關係並不會幹涉到現實。」
「也就是說，在現實中，主人也要和金娜小姐簽勞動協議喵！」
「嗯，好的。」鄭瑛靈不咸不淡地回復一句，人家裸辭決定跟著自己干，總要給別人一點保障吧。
本來按照鄭瑛靈的想法，她完全就可以下班後兼職的，但對方好像是那種做事情很認真的性格，下定決心做事，就要全身心投入進入，於是連夜就和提出辭職，等著下周去交接就和自己搞Vtuber。
其他的內容與往常一樣，此外白嫖券的數量有所增加，以及原先空著的員工已經變成了 當前員工 ：1（可綁定 0）
他看著高達 1520 的白嫖券，心裡一驚，自己是幹了什麼突然變得這麼多。
他急忙打開白嫖券歷史記錄，好好觀摩一下昨夜的大戰給自己加了多少錢：
+500 成就：一小步，也是一大步（完成一次員工綁定）
+ 80 完成性交活動（魅力×4）
+100 成就：暴露狂（在赤身裸體的狀態中移動）
+300 成就：無情的打樁機器（累積打樁次數過千）
+100 成就：姐妹別回頭，我在你後面（以後背位姿勢性交）
+100 成就：仰望星空（使用女上位進行性交活動）
+100 成就：臣服（讓別人主動為你服務並在過程產生臣服的情緒）
+100 成就：針孔攝像頭（性價活動中被偷窺一次）
+100 成就：夜襲 （在睡夢之中被人夜襲）
不對啊，怎麼這性交活動獲得的白嫖券變多了，他問到這件事情。小菲如實回答：「主人喵，性交活動給的白嫖券是按照表現乘的。」
「意思是，表現係數×魅力總數＝完成性交活動的白嫖券。」
「所以主人喵，人越多，在活動中表現越是神異，獲得的白嫖券就越多喵。」
鄭瑛靈點點頭，明白了得分機制。
偷窺？果然昨天自己並沒有產生幻覺，金靈果然是在偷窺兩人……讓未成年人看到不該看的，恐怕會對孩子的心靈造成不可估量的影響。
鄭瑛靈心中懊悔不已，他還沒鬼畜到說 一邊淫笑著，一邊大喊「金靈，你是在偷窺我吧————」隨後欺身而上。
他思考對方到底是從哪裡開始看的。
一般而言，歷史記錄是按照時間排序，也就是說……
她是從頭開始看到尾的。
「主人變態喵，果然是個蘿莉控戀童癖嘻嘻～」
「並非蘿莉，而是少女，高於160的都不能蘿莉。況且我也沒有起過下手的念頭。」
起碼要再過兩年。
哎，罷了，木已成舟還後悔什麼呢？他打開員工欄，一張人物卡浮現出現：
姓名 ：金娜
性技：21 口技：28 體態：24
才藝：12 社交：14 魅力：20
簡介：三圍：92 62 96 ；體重：52kg ；身高 ：171cm。
在母親失蹤之後，為了供起家庭開支，在初高中時期曾兼職過外圍小姐等職業，曾獲「金舌頭」獎盃，被賦予「花叢流連」酒吧的花魁的稱號。
經過著莫大的努力，考上了一本院校，傳媒專業。
在校期間就任學生會幹事，並在大學期間勤工儉學，榮獲多次獎學金，以「優秀畢業生」的身份畢業。
之後就職於xx公司公關部門，月薪不菲。
鄭瑛靈看著金娜優秀的簡歷，默默垂下頭，「我靠，這履歷不是碾壓我了？」
「真是窮人的孩子早當家啊。」
想到自己大學除了鍛鍊就是打電動，蹉跎了四年時光，不由得一股羞愧湧上心頭。
不過他也沒自卑多久，轉而進入了「白嫖大超商」。
「叮咚叮咚————主人喵，今日的商品是————」
事業卡：動捕棚 （Vtuber進行3D活動的場所，包含全套設備以及動捕服等等，需要招募人手工作） 價格：5000
技能卡：天性的肉體（等級 C 你只需要略微鍛鍊，就能把別人的身材見不到你的尾氣，無論怎麼攝入卡路里，你的身材都能走形，並且能夠發揮出更強的筋力）價格 ：500
技能卡：天眼 （等級 B 都說狗能看見人看不見的東西，擁有鑑識眼之後，你能認知到游離在現實之中的東西）價格： 1500
道具卡：增肌壯骨丸（在某平行宇宙之中，某訓狗大師精心調配的藥物，原本只是給狗吃的，但他一拍腦袋：「狗可以吃，人怎就吃不得」。於是他潛心鑽研，開發出了對人也有用的增肌壯骨丸）價格：一包十個 500
技能卡：冰牛（等級：E 「他的牛子塗了冰」一位不願意透露姓名的女士說道。能夠略微提升牛子的成癮性）價格：100
思考過後，反正其他也買不起，他果斷兌換了天性的肉體、增肌壯骨丸和冰牛，剩餘420塊。
隨後，他看著自己技能欄裡面閃爍的五個技能（天性的肉體，冰牛，壓解，鑑識眼，領袖氣質），滿意地點了點頭。收集癖表示很滿足。
「如果說，我在一次性交活動之中，把所有姿勢試一遍，是不是能賺一大筆？」
「是的喵，主人。」
鄭瑛靈在得到小菲肯定回答之後，他陷入沉思之後，但沒多久他就甩甩頭，「我一直堅信著，繞最遠的路，就是我走向終點的唯一捷徑。」
「沒有壓力的生活，還如此功利的話，有悖於我擺爛的人生態度。」
「不要讓欲望蒙蔽了我的雙眼。」
「性，是自由的————」
小菲用震驚的眼神看著鄭瑛靈， 他滿不在乎地關掉了面板，早就習慣別人異樣眼神的他，自然能聽見「這人神經病」的罵聲，但他不在乎。
作為就算發現遊戲漏洞，會為了自己的遊戲體驗選擇忽視的玩家。
只有從心所欲，才是他所選擇的人生道路。
他剛站起身，就見到金娜推門出來，睡衣松松垮垮，半隻白兔都露在外面。
她揉著眼睛，迷迷糊糊地說道：「唔，現在幾點了……嗚哇，你怎麼————」
見到鄭瑛靈無語地盯著她，她才反應過來，對方昨晚是住在家裡了，訕訕一笑，跑到衛生間洗漱去了。
「哥哥。吃早飯了。」不知何時，金靈從廚房裡鑽了出來，扎著馬尾的她清澈的眼瞳讓鄭瑛靈不敢直視，他別過頭去：
「好的好的，等我洗漱完就去吃。」
說著，他已經走到了衛生間門口，在他握上門把手的那一刻，他意識到了什麼，不堪的回憶浮現。他急忙收回了手。
隨後，就聽見沖馬桶的聲音，鄭瑛靈抹了一把不存在的汗，「還好我機智，不然就歷史重演了。」
他可不想被冠以「偷窺狂」的稱呼。
「喂，你站在門口乾嘛？」金娜打開門，她眯起眼睛問道。
「沒什麼，出去出去，我要上廁所。」鄭瑛靈可不是那種居家還憐香惜玉的君子，他一把就把對方推出去，然後鑽進廁所。
「姐姐，你和哥哥認識很久了嗎？」金靈看著姐姐坐在餐桌前，乖巧地走到旁邊，幫金娜紮起頭髮來。
「沒有啊。」金娜一邊享受妹妹的服務，一邊說著：「我覺得就是這人太自來熟了一點。」
「嗯……這人太隨性了，我估計他只要自己和別人關係好點，就會把對方當家人的類型。」
「是嗎……」金靈略有所思，用橡皮筋幫金娜扎了個和自己同款的馬尾。
沒多久，鄭瑛靈處理好內務，坐在姐妹倆對面，品嘗起金靈的傑作。
「嗯。我的評價是，比金娜做的好吃。」
「誰讓你評價了？」金娜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
吃飽喝足，金靈和兩人打了招呼，就去上學了。走前，鄭瑛靈再三叮囑她，如果又被欺負了，一定要和自己說。
金靈握著他的手，像是一頭小鹿一樣，用臉在他袖子蹭了蹭，「我會的。」
這領袖氣質也是冰？勁這麼大？在兩人震驚的目光中，金靈蹦蹦跳跳地出門了。
今天事情可多了。鄭瑛靈打斷金娜呆愣，他將今天的安排大致講說了一下：
「等下我們出門去碎片大廈，我約了我發小幫我搞定公司的事情，然後什麼租場地、勞動合同啊都要提上日程。我也不想被你說是黑心資本家。」
「順帶讓你和我發小見個面，以後大夥就是合作夥伴了。」
「你這種人還有朋友？」
呵呵，鄭瑛靈面對金娜質疑的目光，默默地在心裡記上一筆。
收拾好後，兩人便出門前往市中心的碎片大廈。
「說好的賓利呢？你怎麼就帶我騎共享單車。」金娜抱怨著，胯下小綠單車平穩地行進。
鄭瑛靈無所謂地說道：「我開車會頭痛，坐車會暈車，所以一般我都是走路的。」
「那你還買車？」
「不是我買的，我發小送的？」
啊？她驚詫地看去，「還有這樣的朋友，給我來一打，謝謝。等等，你不會是賣屁股給他了吧？」
「你想什麼呢？她是女的！」鄭瑛靈頭冒黑線，「她是我作品的忠實讀者，所以才送我的榮華富貴。」
「要不是這樣，我也不會憑空受人恩惠。」
「嘴上這麼說，身體倒是很老實嘛。那魔都的房也是嘍。」
「那是，風都的是我自己買的。」（懶得編，暫定該城市為風都）
金娜「哦」了一聲，一路上安安靜靜的，不知道在想什麼。
「主人喵，她肯定在想你和發小有一腿。」小菲突然從眼角鑽了出來。嚇得鄭瑛靈車頭一扭，險些滑倒。
「不是，你怎麼能自己出來的。」他小聲質詢。
「小菲也是AI權！主人不能干涉我的自由喵！只是小菲之前喜歡偷窺主人，嘻嘻喵～」
「回去！」 「小氣！」小菲說完不甘心地鑽了回去。
鄭瑛靈收攏思緒，和發小有一腿？怎麼可能？
原因很簡單，對方早就嫁為人妻了……
————
雙王大廈，坐落於風都中心商圈位置，是整座城市最繁華的地方。
兩棟樓三十二層，高度超過400米。
是集餐飲、辦公、科研、娛樂等一體的多功能大樓，被稱為「東方的小雙子塔」。
而這兩座大樓的主人，是全國級別的巨物集團————德爾塔計算機系統有限公司。
集團的掌權者，是一個年過半百的中年人，趙一。
鄭瑛靈的髮小便是這是大叔的兒媳婦，柳陽。
兩人在大樓招待處等候，不多時，一個身著華麗的女人就走了進來。
來者青絲及腰、朱唇皓齒，笑意盈盈，身材豐滿，胸懷若谷，連貼身的黑色長裙都撐得鼓鼓噹噹，藕臂白嫩細膩，正如她如同天鵝一樣的脖頸上帶著的珍珠項鍊一樣，一塵不染。
步履之間，帶有美妙弧度的小腿便裙擺在顯出。
一幅富太太的模樣。
鑑識眼，啟動！
姓名：柳陽
性技：14
口技：0
體態：30
才藝：28
社交：40
魅力：32
簡介：（未解鎖）。
我靠，這屬性這麼豪華，要是她能當我手下的Vtuber，就算整個雜談V也是極好的。還有這口技 0 ……
鄭瑛靈頓時心躁動起來。
「柳陽。」他站起身來和對方打起招呼。
昔日玩伴，已和自己有著天壤之別，又嫁做人婦，一股悲戚從心中湧出。
他眼神暗淡了一點，但還是不動聲色，掩飾著自己的情緒。
柳陽見著鄭瑛靈眼光也是閃爍了下，旋即，她又笑容滿面地打起招呼。
「瑛靈，最近好嗎？我看你的書都鴿好幾天了。」
「這位小姐就是你說的藝人嗎？幸會幸會。」柳陽注意到在旁邊惴惴不安的金娜，忙不迭迎了上去，握著對方的手：「我叫柳陽，你呢？」
柳陽的熱情顯然是讓金娜稍微放鬆了些，她急忙說道：「柳姐你好，我叫金娜。」
「叫姐顯得生分了，叫我小陽就好了。」
三人坐在沙發，開始討論起事情。
鄭瑛靈打量著陌生起來的髮小，又看了看金碧輝煌的房間，不由得在心裡嘆息一聲，物是人非。
但階級差距太大的時候，就算兩人的情誼再怎麼穩固，關係也難免僵硬了起來。
更別提……
柳陽的桃花眼熠熠生輝，深邃的眼尾翹起，像是會放電一樣，吸引鄭瑛靈和她互相凝視，像是道不盡的千言萬語想要傾訴。
金娜見兩人眉目傳情，秀眉一跳，打斷了兩人：「我們今天不是要說做Vtuber的事情嗎？」
「哦對。」鄭瑛靈幡然清醒，他給柳陽說起自己的計劃，他打算在偏遠一點的地方組個場所做直播間，最好離金靈的初中近一點，方便金娜照看妹妹，順帶再註冊一個公司，方便自己納稅，「你想好公司叫什麼名字了嗎？」柳陽問到。
取名可是重中之重，一個朗朗上口的名字，便可使企業受益無窮。
此刻的鄭瑛靈大腦飛速運轉，他將自己的取名天賦暴力開發，月丑同好會？
泰拉方舟？
動物園？
6324抽象研究所……無數先輩的取名在他大腦融合。
最終，他拍板叫案，興致沖沖地說道：
「就叫靈能俱樂部吧！」
面對兩女困惑的眼神，鄭瑛靈補充道：「叫這個名字，剛好還能蹭蹭戰錘的熱度，以後我們搞Vtuber，設計人設的時候，就能往一些奇妙的方向延伸。」
「比如說給你的皮套的背景寫成戰鬥修女為了拯救帝國退役當偶像結果發現只要唱跳rap就可以感化綠皮們於是全體星際戰士轉職成為愛抖露的故事之類的。豈不美哉。」
「更何況，靈能可以換到別的方向去，比如說超能力啊、靈氣之類的，人設想怎麼寫就怎麼寫。」
「重點在於，取這個名字比較中二，我比較喜歡。」
柳陽沉吟片刻，她抬起頭：「這種名字……也許會影響後續和其他公司合作吧。」
「重要嗎？」鄭瑛靈歪歪頭：「只要我們有錢或者有名氣不就好了。」
「名字大家給我們找補的。」
「也是，不過這是你要依賴我的意思嗎？」柳陽笑嘻嘻的，雙手托著下巴看著鄭瑛靈。
鄭瑛靈默默別過頭去，「我自己有存款。」
「哼。」×2
金娜和柳陽同時哼了一聲，一個是見不得鄭瑛靈在別人面前不敢表現，一個是略感可惜。
「那叫『英靈殿』怎麼樣，剛好和你的名字諧音。」柳陽提議道。
「英靈殿嗎……」鄭瑛靈琢磨著，「可以是可以啦，但這名字是不是有點不吉利。」
「只有死了的人才能進英靈殿啊。」
「我覺得挺好。」金娜嘀咕著，「有名氣的人物才能進英靈殿，反正Vtuber的結局只有畢業。畢業了之後還能搞個陳屍館，讓大家瞻仰一下她們的遺容……」
「臥槽。」鄭瑛靈頓時繃不住了，用震驚的眼光看著她：「你什麼時候這麼有才了？還挺會說話的。」
「我一直都這樣好嗎！」金娜頗為不滿地為自己正名。
柳陽看著兩個人互相鬥嘴，甚是落寞，她開口打斷兩人：「那就叫『英靈殿』吧。」
「反正只是直播公會，叫什麼也只是錦上添花。只有主播才是公會的關鍵。」
「金娜小姐，請問你有什麼表演方面的才藝嗎？」
「柳……小陽，叫我娜娜就好了。」金娜榨盡腦汁，得出的答案是「牡蠣」。
自己在往前的人生之中，學會的事情就是奔波賺錢學習，哪有空學其他的？
一定要說的話……「我只會聊聊天，演演講什麼的。」
柳陽搖搖頭，「這可不夠哦，金娜小姐。這樣吧。過幾天我幫你找個音樂方面的老師，學費的話……瑛靈，做老闆的人可不能小氣哦。」
怎麼還叫我金娜小姐，是不好意思嗎？金娜雖然有些疑惑，但是點點頭。
鄭瑛靈也附和道：「行，那就拜託你了。」
「對了，讓你們也認識一下。」柳陽摁了幾下手機，不多時，有人推門而入。
「夫人，找我有什麼事情。」進來的是一個外表幹練的女人，她留著短髮，和鄭瑛靈一般高，一幅ol制服打扮，黑色包裹的圓潤大腿細長又挺直，看上去十分有力。
「介紹一下，這是我的助理，陳盈盈。」柳陽走到陳盈盈身邊，把她牽到兩人面前。
鑑識眼！給我開！
姓名：陳盈盈
性技：32
口技：28
體態：22
才藝：32
社交：30
魅力：26
簡介：（未解鎖）。
鄭瑛靈默默地用可憐的眼神看著金娜，小娜啊，你已經淪為在場的魅力最底端了。
哎嘿嘿，小娜好可憐啊，又被她們欺負了對嗎？只有我永遠是你的朋友，只有我會無條件地支持你……
金娜用看神經病的眼神瞪了回去，這傢伙又在發什麼癲，一看就在想什麼失禮的事情。
鄭瑛靈拍了一下她的背，抹了把不存在的眼淚，低聲在她耳邊說道：「孩子別怕，以後我（培）養你。」
他玩遊戲，最喜歡的就是培養弱雞角色，逆襲干爆強敵了。
「你說什麼呢！」金娜被他的話驚地嚇了一跳。
兩人和陳盈盈打了聲招呼，留了個聯繫方式，算是認識了。
柳陽告訴鄭瑛靈，她會讓助理幫自己把事情辦好，之後交接給他。讓他安心等待即可。
臨了，鄭瑛靈沒說什麼，和柳陽並肩走出了房間，可能是坐久了，對方突然腳一滑，就要摔倒在地。
鄭瑛靈急忙接住對方，豐盈的胸部在他的臂膀上變形，異樣的柔軟讓他但是心猿意馬。
柳陽緊抓住他的手臂，又鬆開，面帶歉意抬起頭來：「抱歉，麻煩你了……」
她撩了撩趁機飄到前頭的秀髮，絕美的容顏就在離鄭瑛靈不足十數厘米的地方。體香、發香……濃郁香氣被他吸入鼻腔，牛子摁了。
「你肯定是故意的。」鄭瑛靈淡淡說道，分散意識去壓制二弟。
「略。」柳陽用只有他能看到的角度吐了吐舌頭，一幅俏皮的模樣。隨後，站起身來，又恢復了原先端莊的樣子。
道別過後，鄭瑛靈在助理陳盈盈略有所思的目光下，帶著金娜離開了碎片大廈。
他們走後，陳盈盈對柳陽說道：「夫人，請您自重，不要做出格的事情。」
「瑩瑩，我那真是不小心的。」柳陽的聲音顯得細膩又溫柔，完全沒有剛才在鄭瑛靈懷裡的少女感。
陳盈盈看著柳陽，表情仍舊那樣古今不變，她沒有再多說什麼。
————
「我看你們之間……是不是有事？」兩人走在大路上，金娜突然問到。
「沒啊，能有什麼事情。」鄭瑛靈沒回頭，滿不在乎地說道：「她都是嫁做人婦了，想做什麼也沒機會了。」
「這麼說，你肯定還是想做點什麼的吧。」
「長這麼好看，有點非分之想不是很正常的？」
「是嗎？」金娜狐疑地看著對方，她的直覺告訴自己，鄭瑛靈所想的肯定不止這些。
她在側面仔細打量著這個男人，鄭瑛靈正巧180，飽經鍛鍊的身體是天生的衣架子，長得也算是一表人才……「還挺好看。」
「哦呦，你居然說我長得帥。」不知不覺吐露的字眼被鄭瑛靈聽見，他壞笑著，饒有興趣湊到金娜面前，金娜能感覺到溫熱的氣體噴在她臉上。
還不等她害羞，鄭瑛靈就縮了回去，在原地凹起姿勢來，展露他的肌肉：「我這身材，和男模比起來都毫不遜色，你和我睡，你倒貼我錢還差不多呢？」
「你賺到就偷著樂吧！」他一邊奸笑一邊拍了拍金娜的肩膀。
「賤人！」金娜表情冷酷地罵道，踢了一下對方的小腿。
「婊子。」鄭瑛靈也學著對方，撩起腳跟踹了一下對方的屁股。
「自戀狂。」、「站街的。」、「死宅。」、「拜金女。」兩人一路罵一路打鬧，引得路人側目。
有個小孩子突然指著兩人問到自己的母親：「媽媽，這兩個哥哥姐姐在幹什麼啊？」
他母親急忙拉過小孩，不讓他看向兩人：「寶寶別看，這兩個哥哥姐姐是神經病。你不要學他們，他們肯定是小時候不好好讀書，所以現在才這麼沒出息。」
「都怪你！都讓別人誤會了！」雖然那對母子距離兩人有點距離，但他們的聲音並不小，兩人清晰地聽見別人對自己的評價。
金娜小臉羞紅地歸罪於鄭瑛靈，對方只是嘿嘿一笑，並不在乎。
金娜看著澄澈的天空，心情就像這片藍天一樣輕鬆，這是她前十幾年都未曾有過的愉悅心情，她總是奔波於生活的庸庸碌碌，瑣碎的事情化作枷鎖讓成為生活的奴隸。
而這一切都從遇見鄭瑛靈開始有所改變，對方明明沒什麼特別的，卻好像有著不可思議的魔力，能夠撫平別人的情緒。
是嗎？她下定了決心。
早上七點，正是我這種祖國大好青年一展拳腳的好時候。
昨夜和金娜鏖戰數番，對方主動要加入自己的虛擬偶像培養大計，一切進展的都很順利。
他如是想到，然後像個整天宅在宿舍打遊戲、早上起來第一件事情就是打開手機清體力的大學生一樣，默默打開了系統面板。
「主人早上好喵！」元氣滿滿的小菲今天扎著丸子頭、身穿女僕裝跳了出來。
「早上好小菲。」
「主人喵，昨天系統已經綁定金娜小姐成為員工了。但是，綁定關係並不會幹涉到現實。」
「也就是說，在現實中，主人也要和金娜小姐簽勞動協議喵！」
「嗯，好的。」鄭瑛靈不咸不淡地回復一句，人家裸辭決定跟著自己干，總要給別人一點保障吧。
本來按照鄭瑛靈的想法，她完全就可以下班後兼職的，但對方好像是那種做事情很認真的性格，下定決心做事，就要全身心投入進入，於是連夜就和提出辭職，等著下周去交接就和自己搞Vtuber。
其他的內容與往常一樣，此外白嫖券的數量有所增加，以及原先空著的員工已經變成了 當前員工 ：1（可綁定 0）
他看著高達 1520 的白嫖券，心裡一驚，自己是幹了什麼突然變得這麼多。
他急忙打開白嫖券歷史記錄，好好觀摩一下昨夜的大戰給自己加了多少錢：
+500 成就：一小步，也是一大步（完成一次員工綁定）
+ 80 完成性交活動（魅力×4）
+100 成就：暴露狂（在赤身裸體的狀態中移動）
+300 成就：無情的打樁機器（累積打樁次數過千）
+100 成就：姐妹別回頭，我在你後面（以後背位姿勢性交）
+100 成就：仰望星空（使用女上位進行性交活動）
+100 成就：臣服（讓別人主動為你服務並在過程產生臣服的情緒）
+100 成就：針孔攝像頭（性價活動中被偷窺一次）
+100 成就：夜襲 （在睡夢之中被人夜襲）
不對啊，怎麼這性交活動獲得的白嫖券變多了，他問到這件事情。小菲如實回答：「主人喵，性交活動給的白嫖券是按照表現乘的。」
「意思是，表現係數×魅力總數＝完成性交活動的白嫖券。」
「所以主人喵，人越多，在活動中表現越是神異，獲得的白嫖券就越多喵。」
鄭瑛靈點點頭，明白了得分機制。
偷窺？果然昨天自己並沒有產生幻覺，金靈果然是在偷窺兩人……讓未成年人看到不該看的，恐怕會對孩子的心靈造成不可估量的影響。
鄭瑛靈心中懊悔不已，他還沒鬼畜到說 一邊淫笑著，一邊大喊「金靈，你是在偷窺我吧————」隨後欺身而上。
他思考對方到底是從哪裡開始看的。
一般而言，歷史記錄是按照時間排序，也就是說……
她是從頭開始看到尾的。
「主人變態喵，果然是個蘿莉控戀童癖嘻嘻～」
「並非蘿莉，而是少女，高於160的都不能蘿莉。況且我也沒有起過下手的念頭。」
起碼要再過兩年。
哎，罷了，木已成舟還後悔什麼呢？他打開員工欄，一張人物卡浮現出現：
姓名 ：金娜
性技：21 口技：28 體態：24
才藝：12 社交：14 魅力：20
簡介：三圍：92 62 96 ；體重：52kg ；身高 ：171cm。
在母親失蹤之後，為了供起家庭開支，在初高中時期曾兼職過外圍小姐等職業，曾獲「金舌頭」獎盃，被賦予「花叢流連」酒吧的花魁的稱號。
經過著莫大的努力，考上了一本院校，傳媒專業。
在校期間就任學生會幹事，並在大學期間勤工儉學，榮獲多次獎學金，以「優秀畢業生」的身份畢業。
之後就職於xx公司公關部門，月薪不菲。
鄭瑛靈看著金娜優秀的簡歷，默默垂下頭，「我靠，這履歷不是碾壓我了？」
「真是窮人的孩子早當家啊。」
想到自己大學除了鍛鍊就是打電動，蹉跎了四年時光，不由得一股羞愧湧上心頭。
不過他也沒自卑多久，轉而進入了「白嫖大超商」。
「叮咚叮咚————主人喵，今日的商品是————」
事業卡：動捕棚 （Vtuber進行3D活動的場所，包含全套設備以及動捕服等等，需要招募人手工作） 價格：5000
技能卡：天性的肉體（等級 C 你只需要略微鍛鍊，就能把別人的身材見不到你的尾氣，無論怎麼攝入卡路里，你的身材都能走形，並且能夠發揮出更強的筋力）價格 ：500
技能卡：天眼 （等級 B 都說狗能看見人看不見的東西，擁有鑑識眼之後，你能認知到游離在現實之中的東西）價格： 1500
道具卡：增肌壯骨丸（在某平行宇宙之中，某訓狗大師精心調配的藥物，原本只是給狗吃的，但他一拍腦袋：「狗可以吃，人怎就吃不得」。於是他潛心鑽研，開發出了對人也有用的增肌壯骨丸）價格：一包十個 500
技能卡：冰牛（等級：E 「他的牛子塗了冰」一位不願意透露姓名的女士說道。能夠略微提升牛子的成癮性）價格：100
思考過後，反正其他也買不起，他果斷兌換了天性的肉體、增肌壯骨丸和冰牛，剩餘420塊。
隨後，他看著自己技能欄裡面閃爍的五個技能（天性的肉體，冰牛，壓解，鑑識眼，領袖氣質），滿意地點了點頭。收集癖表示很滿足。
「如果說，我在一次性交活動之中，把所有姿勢試一遍，是不是能賺一大筆？」
「是的喵，主人。」
鄭瑛靈在得到小菲肯定回答之後，他陷入沉思之後，但沒多久他就甩甩頭，「我一直堅信著，繞最遠的路，就是我走向終點的唯一捷徑。」
「沒有壓力的生活，還如此功利的話，有悖於我擺爛的人生態度。」
「不要讓欲望蒙蔽了我的雙眼。」
「性，是自由的————」
小菲用震驚的眼神看著鄭瑛靈， 他滿不在乎地關掉了面板，早就習慣別人異樣眼神的他，自然能聽見「這人神經病」的罵聲，但他不在乎。
作為就算發現遊戲漏洞，會為了自己的遊戲體驗選擇忽視的玩家。
只有從心所欲，才是他所選擇的人生道路。
他剛站起身，就見到金娜推門出來，睡衣松松垮垮，半隻白兔都露在外面。
她揉著眼睛，迷迷糊糊地說道：「唔，現在幾點了……嗚哇，你怎麼————」
見到鄭瑛靈無語地盯著她，她才反應過來，對方昨晚是住在家裡了，訕訕一笑，跑到衛生間洗漱去了。
「哥哥。吃早飯了。」不知何時，金靈從廚房裡鑽了出來，扎著馬尾的她清澈的眼瞳讓鄭瑛靈不敢直視，他別過頭去：
「好的好的，等我洗漱完就去吃。」
說著，他已經走到了衛生間門口，在他握上門把手的那一刻，他意識到了什麼，不堪的回憶浮現。他急忙收回了手。
隨後，就聽見沖馬桶的聲音，鄭瑛靈抹了一把不存在的汗，「還好我機智，不然就歷史重演了。」
他可不想被冠以「偷窺狂」的稱呼。
「喂，你站在門口乾嘛？」金娜打開門，她眯起眼睛問道。
「沒什麼，出去出去，我要上廁所。」鄭瑛靈可不是那種居家還憐香惜玉的君子，他一把就把對方推出去，然後鑽進廁所。
「姐姐，你和哥哥認識很久了嗎？」金靈看著姐姐坐在餐桌前，乖巧地走到旁邊，幫金娜紮起頭髮來。
「沒有啊。」金娜一邊享受妹妹的服務，一邊說著：「我覺得就是這人太自來熟了一點。」
「嗯……這人太隨性了，我估計他只要自己和別人關係好點，就會把對方當家人的類型。」
「是嗎……」金靈略有所思，用橡皮筋幫金娜扎了個和自己同款的馬尾。
沒多久，鄭瑛靈處理好內務，坐在姐妹倆對面，品嘗起金靈的傑作。
「嗯。我的評價是，比金娜做的好吃。」
「誰讓你評價了？」金娜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
吃飽喝足，金靈和兩人打了招呼，就去上學了。走前，鄭瑛靈再三叮囑她，如果又被欺負了，一定要和自己說。
金靈握著他的手，像是一頭小鹿一樣，用臉在他袖子蹭了蹭，「我會的。」
這領袖氣質也是冰？勁這麼大？在兩人震驚的目光中，金靈蹦蹦跳跳地出門了。
今天事情可多了。鄭瑛靈打斷金娜呆愣，他將今天的安排大致講說了一下：
「等下我們出門去碎片大廈，我約了我發小幫我搞定公司的事情，然後什麼租場地、勞動合同啊都要提上日程。我也不想被你說是黑心資本家。」
「順帶讓你和我發小見個面，以後大夥就是合作夥伴了。」
「你這種人還有朋友？」
呵呵，鄭瑛靈面對金娜質疑的目光，默默地在心裡記上一筆。
收拾好後，兩人便出門前往市中心的碎片大廈。
「說好的賓利呢？你怎麼就帶我騎共享單車。」金娜抱怨著，胯下小綠單車平穩地行進。
鄭瑛靈無所謂地說道：「我開車會頭痛，坐車會暈車，所以一般我都是走路的。」
「那你還買車？」
「不是我買的，我發小送的？」
啊？她驚詫地看去，「還有這樣的朋友，給我來一打，謝謝。等等，你不會是賣屁股給他了吧？」
「你想什麼呢？她是女的！」鄭瑛靈頭冒黑線，「她是我作品的忠實讀者，所以才送我的榮華富貴。」
「要不是這樣，我也不會憑空受人恩惠。」
「嘴上這麼說，身體倒是很老實嘛。那魔都的房也是嘍。」
「那是，風都的是我自己買的。」（懶得編，暫定該城市為風都）
金娜「哦」了一聲，一路上安安靜靜的，不知道在想什麼。
「主人喵，她肯定在想你和發小有一腿。」小菲突然從眼角鑽了出來。嚇得鄭瑛靈車頭一扭，險些滑倒。
「不是，你怎麼能自己出來的。」他小聲質詢。
「小菲也是AI權！主人不能干涉我的自由喵！只是小菲之前喜歡偷窺主人，嘻嘻喵～」
「回去！」 「小氣！」小菲說完不甘心地鑽了回去。
鄭瑛靈收攏思緒，和發小有一腿？怎麼可能？
原因很簡單，對方早就嫁為人妻了……
————
雙王大廈，坐落於風都中心商圈位置，是整座城市最繁華的地方。
兩棟樓三十二層，高度超過400米。
是集餐飲、辦公、科研、娛樂等一體的多功能大樓，被稱為「東方的小雙子塔」。
而這兩座大樓的主人，是全國級別的巨物集團————德爾塔計算機系統有限公司。
集團的掌權者，是一個年過半百的中年人，趙一。
鄭瑛靈的髮小便是這是大叔的兒媳婦，柳陽。
兩人在大樓招待處等候，不多時，一個身著華麗的女人就走了進來。
來者青絲及腰、朱唇皓齒，笑意盈盈，身材豐滿，胸懷若谷，連貼身的黑色長裙都撐得鼓鼓噹噹，藕臂白嫩細膩，正如她如同天鵝一樣的脖頸上帶著的珍珠項鍊一樣，一塵不染。
步履之間，帶有美妙弧度的小腿便裙擺在顯出。
一幅富太太的模樣。
鑑識眼，啟動！
姓名：柳陽
性技：14
口技：0
體態：30
才藝：28
社交：40
魅力：32
簡介：（未解鎖）。
我靠，這屬性這麼豪華，要是她能當我手下的Vtuber，就算整個雜談V也是極好的。還有這口技 0 ……
鄭瑛靈頓時心躁動起來。
「柳陽。」他站起身來和對方打起招呼。
昔日玩伴，已和自己有著天壤之別，又嫁做人婦，一股悲戚從心中湧出。
他眼神暗淡了一點，但還是不動聲色，掩飾著自己的情緒。
柳陽見著鄭瑛靈眼光也是閃爍了下，旋即，她又笑容滿面地打起招呼。
「瑛靈，最近好嗎？我看你的書都鴿好幾天了。」
「這位小姐就是你說的藝人嗎？幸會幸會。」柳陽注意到在旁邊惴惴不安的金娜，忙不迭迎了上去，握著對方的手：「我叫柳陽，你呢？」
柳陽的熱情顯然是讓金娜稍微放鬆了些，她急忙說道：「柳姐你好，我叫金娜。」
「叫姐顯得生分了，叫我小陽就好了。」
三人坐在沙發，開始討論起事情。
鄭瑛靈打量著陌生起來的髮小，又看了看金碧輝煌的房間，不由得在心裡嘆息一聲，物是人非。
但階級差距太大的時候，就算兩人的情誼再怎麼穩固，關係也難免僵硬了起來。
更別提……
柳陽的桃花眼熠熠生輝，深邃的眼尾翹起，像是會放電一樣，吸引鄭瑛靈和她互相凝視，像是道不盡的千言萬語想要傾訴。
金娜見兩人眉目傳情，秀眉一跳，打斷了兩人：「我們今天不是要說做Vtuber的事情嗎？」
「哦對。」鄭瑛靈幡然清醒，他給柳陽說起自己的計劃，他打算在偏遠一點的地方組個場所做直播間，最好離金靈的初中近一點，方便金娜照看妹妹，順帶再註冊一個公司，方便自己納稅，「你想好公司叫什麼名字了嗎？」柳陽問到。
取名可是重中之重，一個朗朗上口的名字，便可使企業受益無窮。
此刻的鄭瑛靈大腦飛速運轉，他將自己的取名天賦暴力開發，月丑同好會？
泰拉方舟？
動物園？
6324抽象研究所……無數先輩的取名在他大腦融合。
最終，他拍板叫案，興致沖沖地說道：
「就叫靈能俱樂部吧！」
面對兩女困惑的眼神，鄭瑛靈補充道：「叫這個名字，剛好還能蹭蹭戰錘的熱度，以後我們搞Vtuber，設計人設的時候，就能往一些奇妙的方向延伸。」
「比如說給你的皮套的背景寫成戰鬥修女為了拯救帝國退役當偶像結果發現只要唱跳rap就可以感化綠皮們於是全體星際戰士轉職成為愛抖露的故事之類的。豈不美哉。」
「更何況，靈能可以換到別的方向去，比如說超能力啊、靈氣之類的，人設想怎麼寫就怎麼寫。」
「重點在於，取這個名字比較中二，我比較喜歡。」
柳陽沉吟片刻，她抬起頭：「這種名字……也許會影響後續和其他公司合作吧。」
「重要嗎？」鄭瑛靈歪歪頭：「只要我們有錢或者有名氣不就好了。」
「名字大家給我們找補的。」
「也是，不過這是你要依賴我的意思嗎？」柳陽笑嘻嘻的，雙手托著下巴看著鄭瑛靈。
鄭瑛靈默默別過頭去，「我自己有存款。」
「哼。」×2
金娜和柳陽同時哼了一聲，一個是見不得鄭瑛靈在別人面前不敢表現，一個是略感可惜。
「那叫『英靈殿』怎麼樣，剛好和你的名字諧音。」柳陽提議道。
「英靈殿嗎……」鄭瑛靈琢磨著，「可以是可以啦，但這名字是不是有點不吉利。」
「只有死了的人才能進英靈殿啊。」
「我覺得挺好。」金娜嘀咕著，「有名氣的人物才能進英靈殿，反正Vtuber的結局只有畢業。畢業了之後還能搞個陳屍館，讓大家瞻仰一下她們的遺容……」
「臥槽。」鄭瑛靈頓時繃不住了，用震驚的眼光看著她：「你什麼時候這麼有才了？還挺會說話的。」
「我一直都這樣好嗎！」金娜頗為不滿地為自己正名。
柳陽看著兩個人互相鬥嘴，甚是落寞，她開口打斷兩人：「那就叫『英靈殿』吧。」
「反正只是直播公會，叫什麼也只是錦上添花。只有主播才是公會的關鍵。」
「金娜小姐，請問你有什麼表演方面的才藝嗎？」
「柳……小陽，叫我娜娜就好了。」金娜榨盡腦汁，得出的答案是「牡蠣」。
自己在往前的人生之中，學會的事情就是奔波賺錢學習，哪有空學其他的？
一定要說的話……「我只會聊聊天，演演講什麼的。」
柳陽搖搖頭，「這可不夠哦，金娜小姐。這樣吧。過幾天我幫你找個音樂方面的老師，學費的話……瑛靈，做老闆的人可不能小氣哦。」
怎麼還叫我金娜小姐，是不好意思嗎？金娜雖然有些疑惑，但是點點頭。
鄭瑛靈也附和道：「行，那就拜託你了。」
「對了，讓你們也認識一下。」柳陽摁了幾下手機，不多時，有人推門而入。
「夫人，找我有什麼事情。」進來的是一個外表幹練的女人，她留著短髮，和鄭瑛靈一般高，一幅ol制服打扮，黑色包裹的圓潤大腿細長又挺直，看上去十分有力。
「介紹一下，這是我的助理，陳盈盈。」柳陽走到陳盈盈身邊，把她牽到兩人面前。
鑑識眼！給我開！
姓名：陳盈盈
性技：32
口技：28
體態：22
才藝：32
社交：30
魅力：26
簡介：（未解鎖）。
鄭瑛靈默默地用可憐的眼神看著金娜，小娜啊，你已經淪為在場的魅力最底端了。
哎嘿嘿，小娜好可憐啊，又被她們欺負了對嗎？只有我永遠是你的朋友，只有我會無條件地支持你……
金娜用看神經病的眼神瞪了回去，這傢伙又在發什麼癲，一看就在想什麼失禮的事情。
鄭瑛靈拍了一下她的背，抹了把不存在的眼淚，低聲在她耳邊說道：「孩子別怕，以後我（培）養你。」
他玩遊戲，最喜歡的就是培養弱雞角色，逆襲干爆強敵了。
「你說什麼呢！」金娜被他的話驚地嚇了一跳。
兩人和陳盈盈打了聲招呼，留了個聯繫方式，算是認識了。
柳陽告訴鄭瑛靈，她會讓助理幫自己把事情辦好，之後交接給他。讓他安心等待即可。
臨了，鄭瑛靈沒說什麼，和柳陽並肩走出了房間，可能是坐久了，對方突然腳一滑，就要摔倒在地。
鄭瑛靈急忙接住對方，豐盈的胸部在他的臂膀上變形，異樣的柔軟讓他但是心猿意馬。
柳陽緊抓住他的手臂，又鬆開，面帶歉意抬起頭來：「抱歉，麻煩你了……」
她撩了撩趁機飄到前頭的秀髮，絕美的容顏就在離鄭瑛靈不足十數厘米的地方。體香、發香……濃郁香氣被他吸入鼻腔，牛子摁了。
「你肯定是故意的。」鄭瑛靈淡淡說道，分散意識去壓制二弟。
「略。」柳陽用只有他能看到的角度吐了吐舌頭，一幅俏皮的模樣。隨後，站起身來，又恢復了原先端莊的樣子。
道別過後，鄭瑛靈在助理陳盈盈略有所思的目光下，帶著金娜離開了碎片大廈。
他們走後，陳盈盈對柳陽說道：「夫人，請您自重，不要做出格的事情。」
「瑩瑩，我那真是不小心的。」柳陽的聲音顯得細膩又溫柔，完全沒有剛才在鄭瑛靈懷裡的少女感。
陳盈盈看著柳陽，表情仍舊那樣古今不變，她沒有再多說什麼。
————
「我看你們之間……是不是有事？」兩人走在大路上，金娜突然問到。
「沒啊，能有什麼事情。」鄭瑛靈沒回頭，滿不在乎地說道：「她都是嫁做人婦了，想做什麼也沒機會了。」
「這麼說，你肯定還是想做點什麼的吧。」
「長這麼好看，有點非分之想不是很正常的？」
「是嗎？」金娜狐疑地看著對方，她的直覺告訴自己，鄭瑛靈所想的肯定不止這些。
她在側面仔細打量著這個男人，鄭瑛靈正巧180，飽經鍛鍊的身體是天生的衣架子，長得也算是一表人才……「還挺好看。」
「哦呦，你居然說我長得帥。」不知不覺吐露的字眼被鄭瑛靈聽見，他壞笑著，饒有興趣湊到金娜面前，金娜能感覺到溫熱的氣體噴在她臉上。
還不等她害羞，鄭瑛靈就縮了回去，在原地凹起姿勢來，展露他的肌肉：「我這身材，和男模比起來都毫不遜色，你和我睡，你倒貼我錢還差不多呢？」
「你賺到就偷著樂吧！」他一邊奸笑一邊拍了拍金娜的肩膀。
「賤人！」金娜表情冷酷地罵道，踢了一下對方的小腿。
「婊子。」鄭瑛靈也學著對方，撩起腳跟踹了一下對方的屁股。
「自戀狂。」、「站街的。」、「死宅。」、「拜金女。」兩人一路罵一路打鬧，引得路人側目。
有個小孩子突然指著兩人問到自己的母親：「媽媽，這兩個哥哥姐姐在幹什麼啊？」
他母親急忙拉過小孩，不讓他看向兩人：「寶寶別看，這兩個哥哥姐姐是神經病。你不要學他們，他們肯定是小時候不好好讀書，所以現在才這麼沒出息。」
「都怪你！都讓別人誤會了！」雖然那對母子距離兩人有點距離，但他們的聲音並不小，兩人清晰地聽見別人對自己的評價。
金娜小臉羞紅地歸罪於鄭瑛靈，對方只是嘿嘿一笑，並不在乎。
金娜看著澄澈的天空，心情就像這片藍天一樣輕鬆，這是她前十幾年都未曾有過的愉悅心情，她總是奔波於生活的庸庸碌碌，瑣碎的事情化作枷鎖讓成為生活的奴隸。
而這一切都從遇見鄭瑛靈開始有所改變，對方明明沒什麼特別的，卻好像有著不可思議的魔力，能夠撫平別人的情緒。
是嗎？她下定了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