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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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在醫院內腳步聲猶如雷動,分由升降機和樓梯數路並進,林影指揮手下多達三百名的警員,迅速進占各樓層和各病房,甚至連正在進行手術中的手術室也不放過。

  「頂樓!清除完畢。」

  「大堂!清除完畢。」

  「嘩呀!這裡是更衣室啊。別進來!」

  「不要那麼粗魯,我丈夫有病在身啊。」

  不止荷槍實彈,還拖著警犬到處巡查,不分醫生、護士、病患和訪客,一律加以搜身嚴加查問。

  一個警察捏著趙鳳儀的衣領把她拉高數尺大聲暴喝道:「讓開!」

  趙鳳儀的眼神一點也不退讓的大聲叫嚷道:「患者正在休息,你們不能打擾的。強迫孕婦搜身,連小孩也弄哭了!你們還是人,還是保護市民的警察嗎?」

  看著號啕大哭的小朋友,爬在地上顫抖的年老患者,趙鳳儀無法想像這竟然就是現實中的警察!

  副隊長在林影的耳邊說道:「聽說內里的患者是市議會的議長,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

  林影拔出發出陣陣冰冷刀氣的楊江流,一刀插在趙鳳儀身後的木門上,還削斷了她幾根髮絲,姣好的俏臉上柳眉倒豎的說道:「就因為我們是保護市民的警察才要這樣做!我們正在搜查的是強姦老婦、綁架傷殘和殺害小孩的重犯龍馬,一天捉不到他,死傷者就會不斷增加,這位有愛的護士小姐,也不想不斷有新的傷者送進你們醫院吧。給我讓開!」

  趙鳳儀覺得自己就像是被蛇瞪著的青蛙一樣,她雖然恐懼得全身發抖,卻臉容堅毅不肯退開去。

  一身畢挺制服,前突後翹,S字型身材曲線的林影淡然說道:「很好!很有勇氣。」她一面說的同時,開始動手抽出身上的警棍。

  副隊長機警的把趙鳳儀拉到一旁,類似的情形他看得太多了,林影因為對方是女人,才只打算出動警棍加以毆打,如果是男人的話,她早就已經拔出楊江流加以斬殺了。

  林影瞪了副隊長一眼,語氣冰冷的說道:「副隊長你真愛多管閒事後。」說完她就推門而入。

  發現躺在床上的不是龍馬,竟然真的是市議會的議長,旁邊還站著真田聖人正在替他檢查,林影錯愕的為之一呆。

  議長看了林影一眼說道:「刑警大隊長找我有什麼事?」

  林影敬了一個禮後以雄渾有力的聲音說道:「我們正在搜查重犯龍馬,打擾了!」林影說完,馬上揮手示意手下們進內搜查。

  看起來心情不佳的議長震怒的咆哮說道:「沒有禮貌!這間病房才多大,不是一眼就看完了嗎?再說,我怎可能會藏匿疑犯?你不會是想插贓嫁禍,打擊我的政治聲望吧。」

  以役小角神社的實力並非得罪不起議長,而且,必要時林影還可以使用催眠術,把議長腦海里的記憶抹掉。

  但林影心想議長沒有隱藏龍馬的理由,看起來也不像被人挾持,加上龍馬又不懂得操控他人,屬於精神系的法術。

  為免麻煩,林影結果還是心有不甘的退了出房外。

  林影才剛走不久,龍馬就由床底下爬出來,抹了一額的冷汗說道:「要不是有真田聖人你在,差點就給他們捉到了。」

  真田聖人輕托著臉上的眼鏡,一臉睿智的表情說道:「小事一件吧了!你別忘了我除了是整容,還是外科、內科、心理和精神病的專家。不過我最喜歡乾的還是婦科的工作!」

  而被真田聖人操縱的議長,已經躺在床上陷入昏睡狀態。

  受驚過後,滿臉喜悅神情的趙鳳儀進入病房內,興高采烈的握著龍馬的手說道:「幸好你並沒有被他們捉到。」

  龍馬借勢把趙鳳儀一擁入懷,把她溫香軟玉的嬌軀滿抱懷中,乘機大施綠山之爪,撫弄在哪有誘人的嫩滑胴體上說道:「我才要多謝你這位外勇氣可嘉,愛心滿溢的護士小姐。」

  被龍馬那精於淫術的手指所撫摸,趙鳳儀意外的感到強烈的快感。

  一時間羞紅了俏臉,拔出隨身攜帶的針筒,大力一針插在龍馬的屁股上說道:「龍馬你不要藉機會占我的便宜!」

  龍馬臉容扭曲的放開了嬌俏可人的趙鳳儀,唉聲嘆氣的說道:「我雖然喜歡玩SM,但是我喜歡虐待人,不喜歡被人虐待,趙鳳儀小姐你的興趣恕我無法接受了!」

  羞得頰染玫暈的趙鳳儀大聲尖叫道:「龍馬你這頭色狼別滿嘴胡說。」

  真田聖人對他們兩人的耍鬧鬥嘴視若無睹,看著窗外說道:「警察終於全部撤走了。」

  龍馬拔出屁股上的針筒,坐在椅上怪責真田聖人說道:「你沒事跑來西海市行醫幹什麼?喜歡被這裡的警察虐殺嗎?」

  真田聖人倚窗而立,臉上掛著一副陰險的表情說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可是淫人妻子的愛好者!玩得多那些妖魔領主的嬌妻美妾,無處可藏只好藏到這裡來了。」

  龍馬說道:「我還是不明白!妖魔領主要捉你,西海市警方背後的役小角神社難道會放過你?他們對妖魔一族可是奉行滅絕政策的。還是你想靠出賣同胞來跟他們合作!」

  真田聖人也坐下來,雙腳交疊,雙手十指緊扣,露出一個邪惡的笑容說道:

  「被我姦淫了妻妾的妖魔領主,他們是動用所有手下來捉我一個人,這種領主沒有十個也有七、八個,追兵還組成聯軍互雙合作。但役小角神社要捉的,是領域內所有的妖魔,兩邊相比之後,我當然是避到這個追兵較少的地方了。」

  趙鳳儀雖然早就認識作為同事的真田聖人,但對他也是妖魔一族的一員還是相當好奇,不禁開口問道:「真田聖人醫生你是什麼妖魔?」

  真田聖人說道:「是犬人!不過血脈很稀薄,除了擁有一身怪力,沒有什麼特殊能力,連變身也做不到。不像你偷偷藏起來飼養的這頭色狼,他可是純種的狼人。」

  趙鳳儀體內動漫迷的血液受到刺激,興奮的繼續問道:「那我身邊是不是還有其他偽裝成人類的妖魔一族!有吸血鬼嗎?科學怪人?犬妖?狐妖?蛇妖?特別是九尾狐?有沒有!我最喜歡的就是妖狐南野秀一的了!」

  真田聖人站起身說道:「沒有科學怪人,那是人類想像出來的!九尾狐比較稀有,這裡也沒有。不過其他的妖魔都有!我帶你們兩個去看看我的患者好了,順便讓龍馬來看一個熟人。」

  真田聖人帶著趙鳳儀和龍馬去到他的患者所在的那一層,趙鳳儀平日雖然也有來過這裡工作,可是她實在看不出這裡的人有什麼像妖魔的。

  真田聖人對房內的患者和家屬們介紹說道:「這位是趙鳳儀小姐,相信你們也認識的了。她最近得知了我們妖魔存在的事實,還願意加以協助,你們在她的面前即使被看到真身也不要緊的。今後我打算把她調來我這邊工作!」

  龍馬聽了為之一驚,一手搭在真田聖人的肩上,大力握緊說道:「真田聖人醫生,你不是想搶我的獵物吧!」

  真田聖人嘲弄的道:「我跟因為喜歡護士制服,而做醫生的弟弟龍二不同,除非趙鳳儀結了婚成為了人妻,要不然我對她沒有多大興趣。再說我的目標多到玩不完!」真田聖人以淫邪的視線,打量著病房中家屬和患者,當中數個美艷成熟的年輕少婦,笑得又淫又賤!

  真田聖人低聲跟龍馬耳語道:「西海市是役小角神社的領域,妖魔又不能看一般醫生,這裡極缺少懂醫治妖魔的醫生。我可是這些患者的活神仙,救世主,別說治療費要多少有多少,我要玩人妻,不到她們不答應,除非她們想看著自己的小孩、雙親或丈夫有病無法醫治,慢慢等死!哈哈哈哈哈。」

  龍馬和真田聖人狼狽為奸的說道:「你還真是一如以往般邪惡呢!醫生。嘻嘻嘻!」

  真田聖人反搭著龍馬的肩膀說道:「你現在成了落水狼,無處可逃!正是打死狼講價的時候,趙鳳儀私下讓你用醫院的病房,還有藥物,診金三十萬,一塊錢都不能少!」

  龍馬吼叫道:「你這沒良心的,你還是人嗎?」

  真田聖人妖笑道:「我一沒有良心,二不是人類!呵呵呵,不付錢我就不替你整容。你一輩子用陳萬凡的臉活下去吧!」

  在龍馬和真田聖人竊竊私語的時候,房內的病人和家屬還是擔心的看著趙鳳儀。

  「醫生!我們真的可以相信趙鳳儀嗎?」

  「她可是人類!」

  面對疑懼的病人和家屬真田聖人雙手一攤說道:「你們當中有些人還不是和人類結婚生子嗎?何況我也有帶有人類的血統。最重要的是,反正給她知道了真相,你們就算再隱瞞也沒用,只能相信了,不是嗎?」事實上要隱瞞的話,真田聖人大可以用催眠術封鎖趙鳳儀腦中的記憶,不過他這裡剛好人手短缺,找個年輕貌美的女護士,總好過醫院派一些技術雖好,卻又老又惡的護士來。

  看著趙鳳儀一臉自信不足和不安的模樣,其中一個躺在床上的老頭對她說道:「我想相信護士小姐。」

  接下來他變化成一隻黑貓後傭賴的蜷曲成一團,在床上繼續道:「貓老了,妖力不足,要維持人類的模樣很辛苦。」

  趙鳳儀雙眼發光,興奮得抱著黑貓說道:「會說話的黑貓,好可愛!」

  黑貓拘謹的說道:「我都一把年紀了,護士小姐你這樣熱情,弄得我很不好意思的。」

  在黑貓隔壁床的小女孩,頭上變化出一對犬耳朵,屁股變化出一條犬尾巴伸出褲子外說道:「護士小姐你好,我叫紫蘭,是半妖來的,父親是犬妖,母親是人類。」

  作為動漫迷的趙鳳儀興高采烈的摸著半妖小女孩的頭上,說道:「請多多指教!」趙鳳儀沒想真田聖人會突然間提出要自己來這裡工作的,可是對這麼多各式其式品種的妖魔,使她感到非常新奇刺激,覺得能夠照顧這些可愛有趣的生物實在太好了。

  之後還有吸血鬼和美人魚逐一跟趙鳳儀打招呼。

  在趙鳳儀像小女孩般充滿好奇的跟各種妖魔打交道時,另一方面,真田聖人帶著龍馬去到另一間獨立病房。

  而躺在床上的,竟然是三大奸魔中的洪伯強。

  龍馬訝異的說道:「洪伯強你失蹤了好一陣子,沒想到原來在真田聖人這裡治病!你患究竟得的是什麼病?不會是愛滋病吧!那可是絕症。」

  洪伯強唏噓的說道:「雖然不是愛滋病,但也差不了多少。我患的是妖魔特有的性病『血淚』!」

  龍馬聽了嚇得臉色發白。

  真田聖人語帶嘲諷的說道:「『血淚』!是極厲害的性病,頑疾難治足以拖延多年,這其間下面那根東西絕對站不起來。足以讓患者的妻子,因為長年守活寡,欲求不滿到朱顏染上自己的紅淚,因而得名。洪伯強你這女明星的千人斬,算是終於敗在女人身上了!」

  洪伯強仰天長嘆:「這是命!那有奸魔還戴保險套的,算我倒楣。在別人那裡,此病非十年八載治不好,雖然西海市危險,但真田聖人有特效藥,十至八個月就治好了。」

  真田聖人拿出一根煙加以點燃並說道:「那是你蠢!我也不戴保險套,我玩人妻從沒染病。動手姦淫之前,我一定先抽對方的血化驗過沒病才幹。」

  真田聖人、洪伯強和龍馬三大魔頭會驟,互相交換著犯罪手法和心德,也討論著如可在役小角神社控制下的西海市生存。

  奸笑聲迴蕩在房內,要是有人聽到肯定嚇得毛骨悚然。

  對比起個人病房內邪惡的討論,趙鳳儀則一臉幸福的跟那些貓妖和狗妖的小孩玩耍。

  她這個人就像是一個愛心滿溢的大小孩!純真、富同情心、熱血、友善但有點迷糊,做事常失敗。

  接下來龍馬接受了真田聖人的整容手術,回複本來面貌。

  兩天之後他在病房拆除頭上的紗布,而他胸口的上傷勢已經痊癒. 如果不是楊江流刀身上的強大靈力,這種程度的傷口龍馬一、兩天就可以康復了。

  負責替龍馬拆除紗布的趙鳳儀,看著他那張雖然算不上英俊,卻粗豪有男人味,臉有鬍渣子,眼神幽怨的本來面目,不知怎的有點心跳加速。

  龍馬拿著鏡子左看右看,然後點頭說道:「真田聖人的技術真不錯,和之前一模一樣!原本我還怕他弄得我鼻扁嘴歪,害我白擔心了。」

  龍馬以磁性的聲線,帶著開朗的笑容對趙鳳儀說道:「我能撿回這條命,都是多得護士小姐呢!鳳儀你真是讓我感激不盡,無以為報。」

  趙鳳儀尷尬的把縴手在臀後握緊低頭說道:「你能夠康復就好,所謂醫者父母心嘛!太過獎我了。」

  龍馬以憂傷的語氣說道:「你真是一個好女孩!我想說一個故事給你聽,從千有一隻蠍子想過河,但蠍子不懂游泳,於是就拜託河裡的青蛙載牠過去。青蛙最初不願意,擔心會被蠍子尾後的毒針刺死。蠍子就向青蛙再三保證說牠不會這樣做,況且這樣牠自己也會淹死,青蛙於是答應了蠍子的要求。」

  趙鳳儀問道:「那牠們順利過河了嗎?」

  龍馬搖頭說道:「到了河中心的時候,蠍子用尾後的毒針刺在青蛙身上。中毒頻死的青蛙問蠍子為什麼要這樣做?蠍子回答他,因為自己無法抑制自己的本能。結果青蛙被刺死,蠍子被淹死。」

  趙鳳儀哀聲輕嘆的問道:「這個故事有什麼教訓嗎?」

  龍馬抬頭看著趙鳳儀,這位愛心滿溢的護士小姐笑得非常甜美,配合穿在她身上的護士制服,簡直成了純潔、慈愛和母性的具體象徵。

  龍馬一把將趙鳳儀推倒在床上奸笑說道:「這個故事教訓你!像我這種歹毒有如蠍子的人狼,你就不要像那隻傻青蛙那般好心幫我。因為我感恩圖報的方式就是這樣!」

  龍馬說完一把撕開趙鳳儀身上那白衣天使的象徵,純白色的護士制服裙,露出她胸前的一對白玉乳筍。

  而她穿著的是粉紅色,款色可愛新穎的乳罩。

  趙鳳儀那對黑白分明的美眸極度地震驚,簡直無法相信龍馬會這樣對自己!

  自己不止救了他的性命,連日來還不辭勞苦的加以照顧,他居然能夠這樣恩將仇報?

  趙鳳儀惶恐的大叫道:「別開這種惡劣的玩笑!」同時掏出身上的針筒打算用來自衛。

  龍馬一手把針筒搶過後擲飛開去,伸出舌頭舔弄著嘴唇,他怎能放過這個嬌俏可愛的護士小姐。

  龍馬大手一抓,就把趙鳳儀身上粉紅色的乳罩整個扯掉,挺突雪白的梨型美乳非常可愛,上面還有著嫣紅色的蓓蕾,看得龍馬口水直流,滴落在趙鳳儀的雙峰之上。

  趙鳳儀淚滿營眶的尖叫道:「你太過分了!怎能這樣對我?」

  龍馬臉上滿是歉意的道:「因為我就像那隻蠍子一樣,無法抑制自己邪惡好色的本性。」他嘴上雖然這樣說,手上卻毫不客氣的按在在趙鳳儀的乳房之上,搓圓按弄,享受那滑如凝脂的觸感。

  趙鳳儀的心靈受到了無與倫比的衝擊,這未免太沒有天理了!做好事卻沒有好報,反而有惡報。

  淚珠滾滾而下的趙鳳儀哀傷的說道:「我有什麼對不起你的!」

  龍馬豪邁的說道:「沒有!不止沒有,你還是個性格溫柔,姿色上佳的漂亮姑娘。正因為你美貌與性格並重,我怎能忍耐下去,不對你這上等獵物下手?」

  龍馬彎腰低頭,張開大口唅著趙鳳儀乳峰的上端,伸出舌頭打圈舔弄,然後深吻其上,並且加以吸吮,之後再對另一邊的乳房重複一樣的動作。

  善良的心靈飽受衝擊的趙鳳儀,陷於混亂、錯愕和悲傷之中!對別人好,對方不是也應該對自己好的嗎?

  就算不說人,自己收養回來的棄貓棄狗,也都非常喜歡自己。

  在龍馬溫熱的大手撫摸按壓之下,加上他那條粗糙靈活的舌頭反覆舔弄,強烈的快感衝擊著趙鳳儀本就混亂不堪的情緒。

  她本能的張開櫻桃小嘴,叫出了一陣淫聲浪語道:「唔呀……啊啊啊啊……你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龍馬的雙手繼續用力,把趙鳳儀那純白的護士制服裙,從上到下往左右撕成兩邊,使她那條粉紅色的純綿內褲也暴露出來,三角褲的中間玉丘微隆,可以見到形狀飽滿的花唇和中間的凹壑。

  趙鳳儀淚如泉湧,感情強烈的波動,被出賣被背叛的痛苦刺痛她的心靈,雙腳用勁猛烈的踢向龍馬身上。

  龍馬真心誠意的說道:「我的好姑娘,看你這麼難過真讓我心痛!」之不過龍馬安慰趙鳳儀的手法,並非停止行動,而是捉緊她的雙腿往左右分開,用舌頭往隆起的玉丘中間,沿著凹壑上下來回舔弄。

  趙鳳儀激動的擂起粉拳往龍馬頭上錘打,並且嬌叱道:「你放手!你給我放開!你這恩將仇報的畜生。」

  沾上龍馬舌頭上的唾液,加上從花園中間滲出的淫蜜,趙鳳儀的那條粉紅色的純綿內褲,很快從中間開始出現了一大片濕痕。

  趙鳳儀哀怨且快意的呻吟道:「你放手!啊啊……你……你……你給我……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放開啊!」

  趙鳳儀雙手錘打的力量逐漸地減弱,次數也變得愈來愈稀疏。

  儘管她是被迫的,可是卻無法阻止肉體本能產生的快感。

  在精於淫術的龍馬舔弄之下,他那條靈巧的大舌簡直逗弄得她快感泉涌。

  這一浪勝似一浪的官能刺激,大大的化解了她抵抗的意志。

  作為一個淫術攝影師,龍馬滿足自己的情慾的同時,也順便加以工作。

  他將邪眼移動到了額上將開,把趙鳳儀從悲憤的激烈抵抗,到逐漸屈服在快感下的過程都一一記錄下來。

  死夜惡制服誘惑系列的新作,『被沾污的白衣天使』即將完成。

  趙鳳更感快意的呻吟道:「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哈呀!」眼角含淚的她臉色緋紅,羞憤屈辱之中卻又流露出滿面春情。

  隨著趙鳳儀的抵抗持續減弱,龍馬輕鬆的把她的鞋襪都脫掉,跟著就是已濕透了一大半的內褲。

  龍馬先抬高她的香臀,把小褲褲從股間逐寸逐寸往下拉,再剝掉。

  下身全裸的趙鳳儀嚶嚀一聲,發出了自悲自憐的哀鳴。

  龍馬伸手撫弄在趙鳳儀的桃花源上,她的黑森林相當稀薄,毛色柔亮,上面還沾著像露珠般晶瑩的愛液。

  趙鳳儀悲哀的心想:自己的第一次,竟然是在神聖的醫院內,工作的時間當中,被一個原先對他有不錯好感的男子強暴。

  命運未免太會作弄自己了!為什麼做好人,做善事,反而會有惡報!龍馬則是興奮不已,充分感受到那種惡魔沾污天使的快感。

  龍馬把趙鳳儀那羊脂白玉似的嬌軀反轉,把她被撕破的制服裙整個脫下來,露出光滑雪白的粉背,還有圓渾有如水蜜桃的小屁股蛋。

  趙鳳儀胴體上分布著金黃色的汗珠,還有俏臉上那哀傷中帶著淫靡的表情,都被龍馬用邪眼全部加以記錄。

  自封為四大奸魔之一的龍馬,把自己的熱臉孔貼在趙鳳儀的冷屁股上,感受到趙鳳儀小屁股蛋上肌膚冰涼的觸感,而且磨擦起來還有如新剝雞蛋般嫩滑。

  慾火大動的龍馬,張開口用力的輕咬在趙鳳儀的臀瓣上。

  被龍馬的尖牙利齒咬得微痛的趙鳳儀,低啍一聲,吐出無奈且傷感的呻吟。

  以現在的角度,龍馬可以清晰的看到,趙鳳儀那粉紅色的鮮嫩菊穴,但作為第一次,他還不想這麼快奪取她的後庭花。

  於是,改為用背後位,捉緊趙鳳儀那肉感彈手的屁股按壓在其上,從後伸出長舌,左右舔弄,來回打圈在她的桃花源上。

  作為一個制服癖的愛好者,龍馬把趙鳳儀剝得近乎全裸,只保留了她頭頂的護士帽。

  而這位富有愛心又青春活潑的小姑娘,就以自己自豪的護士身分爬在床上,屁股向上高舉,張開雙腿左右分開,姿勢可恥的任田龍馬口交舌耕,在逗弄她的兩片花唇。

  趙鳳儀悲哀的心想,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自己什麼地方做錯了?

  自己的而且確沒有做過什麼壞事,為什麼要受到這種對待?

  就在她苦思不得其解的同時,更加強烈有如觸電池的快感貫穿她的全身。

  因為龍馬的舌頭已經殺到她那敏感的小紅豆上,正抵在其上用力的打圈挑逗。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思考陷於停頓狀態的趙鳳儀,感受到無與倫比的快感。可是自己為什麼會傷心得掉眼淚?

  舔得滿嘴都是愛液的龍馬,看著趙鳳儀全身肌膚泛起櫻色,很明顯正強烈地動情,心想前戲已足夠了,就解開褲頭掏出自己的擎天一柱。

  慾火焚身的龍馬說道:「為了報恩,就用我的大東西給趙鳳儀你嘗一嘗,我的擎天一柱是如何讓人慾仙欲死難以自制的!」

  雙手捉緊了趙鳳儀那緊窄的小蠻腰,擎天一柱對準位置之後,一口氣直貫而入,進入那緊窄,但卻溫熱濕潤的花穴,穿破處女的證明,直入深處。

  趙鳳儀痛得嬌軀劇震,發出了響徹房內的哀鳴道:「痛!啊呀!嗚……好痛啊……啊啊啊啊啊……」

  晶瑩通透的淚珠,像斷線風箏般的滴落在自己的縴手之上。而從和龍馬連接之處,鮮紅的處女之血,也點點滴滴的灑落在病床上。

  強奪趙鳳儀的處子之身,讓龍馬感受到無與倫比的征服感!他暫時停止了活動,享受著花穴內陣陣收縮所帶來的快感。

  哭紅了雙眼的趙鳳儀罵道:「龍馬你真是個畜生!不是人!我真後悔救錯了你。」

  龍馬把玩著趙鳳儀那滑不溜手的屁股蛋道:「我原本就不是人,是人狼!」

  龍馬真心誠意的遷悔說道:「對不起!我可憐又可愛的護士小姐,我原本就不是人,是畜生是禽獸!你就好好享受我的報恩方式好了。」龍馬的話說得真摯誠懇,臉上卻掛著猙獰和淫邪的笑容,腰間和雙腿用力的在活動,擎天一柱在剛剛破瓜的處女小穴內進進出出。

  「啊呀!痛……痛……痛……別動了……啊啊啊啊啊……」趙鳳儀發出撕心裂肺般的痛楚,眼淚流過不停,烏黑的髮絲披散在背上,部分則淫靡的舔在她的俏臉上。

  龍馬的擎天一柱既粗壯又灼熱,趙鳳儀感到自己的小穴穴被填得滿滿的,對方還幹勁十足的不斷抽插。

  在黑色的痛楚深處,在怒濤般的撞擊中被磨擦到的小紅豆,再一次為趙鳳儀帶來了快感的暖流。

  「唔呀……啊啊啊啊啊……痛……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在龍馬擎天一柱畫圓打圈的用力搗弄下,趙鳳儀的痛楚減少了不少,快感則持續增加。

  龍馬把雙手向上移,從後按在趙鳳儀的雪白乳峰上,把她整個人抱起來,只有雙腳還放在床上。

  然後一面撫弄她的酥胸,腰部用力上下活動,高頻率的抽插起來。

  由於花穴內淫水泛濫成災,更發出了沽滋沽滋的淫穢進出聲。

  趙鳳儀全身發軟,半掛在龍馬的身上,除了雙腿,上半身體重的重心,都落在雙峰和花穴上。

  龍馬親吻在趙鳳儀雪白的粉頸上,再用舌頭撩撥耳輪,輕咬她的耳珠。

  雙手既熱情又用勁的在白玉乳筍上按壓撫弄,搓圓壓扁,有如演奏鋼琴似的,不過發出的不是琴音,而是女聲美妙動聽的呻吟。

  龍馬的擎天一柱,把每一下都直頂深處的方式,改為只進入到一半,集中攻擊花穴前半部份,神經比較集中的地方,用九淺一深的方式,展開了高速的活塞運動。

  由於其速度飛快,甚至有愛液和處女之血飛濺出來。

  趙鳳儀柳眉緊鎖,滿臉紅暈,額冒香汗,吐出嫵媚動聽的悅耳呻吟道:「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由於快感的持續上升,已經足以和痛楚互相抗衡。

  因此她的花容月貌上苦樂參半,既有難受委屈,又有快意愉悅的表情。

  趙鳳儀覺得自己的腦袋快要被掏空了,除了那不斷進出抽插的擎天一柱,讓她既痛苦又興奮外,仿佛什麼都感覺不到。

  感到體內熱力上升的龍馬,則作出了最後的高速衝刺,雙手改為托著趙鳳儀的大腿,把她抱起拋下,擎天一柱的抽插既快速又深入。

  使趙鳳儀的痛楚逐漸變為麻疹,快感卻更進一步的提升。

  最後龍馬在趙鳳儀嬌小的體內,強勁有力的射出他份量驚人的熱牛奶,不止把小姑娘的小穴穴填得滿滿的,還多至滿溢出來。

  趙鳳儀神情複雜的輕喚低語叫道:「啊啊啊啊啊……」那是到目前為止最強烈的快感浪濤,也是結束的解脫。

  完事之後龍馬自己用紙巾擦拭整理穿好褲子,把赤身露體的趙鳳儀拋棄在床上。

  精疲力盡的趙鳳儀最初無法活動,渾身掛滿了金黃色的汗珠,肉體橫陳在床上,酥胸隨著呼吸起起伏伏,臉上的表情悲哀得近乎透明,卻猶帶著少許快感的餘韻。

  被龍馬的擎天一柱狠狠搗弄過的小穴,花唇還在半張半合,愛液、處女之血和精漿混在一起,倒流出白中帶紅,紅中帶白的淫靡混合物。

  休息了好一會兒之後,趙鳳儀用藕臂撐起嬌軀,除了頭頂上的護士帽,一絲不掛的半躺在床上,拿起自己被撕破的制服裙輕蓋著酥胸玉乳。

  龍馬從後欣賞著趙鳳儀腰背間曼妙動人的曲線,還有圓渾如白玉盤桃的雪白屁股蛋。

  青春少艾的小護士,此時看起來成熟美艷得多!

  趙鳳儀回首一望,眼神悲哀痛恨的看著龍馬,淚珠無聲的畫過臉旁,滴落在胸前欺霜賽雪的嬌膚上。

  她空洞的心靈中想著,這就是自己救人一命所獲得的報答嗎?

  不!龍馬不是人類,只是個邪惡的妖魔。

  龍馬輕佻的說道:「我敬愛的護士小姐!多干幾次,你就能領悟性愛的美妙了。你很快就會成為非我大屌不歡的小淫婦,我會以身相許的盡力報答你。」

  面對趙鳳儀如此嬌俏的小護士,龍馬怎麼會只干一次就滿足,在接下來的日子,他一有機會就再次非禮和調戲趙鳳儀。

  而心靈飽受創傷的趙鳳儀,則儘量躲開龍馬。

  在醫院裡人人喜愛,充滿幹勁和熱情工作的趙鳳儀,現在變得鬱鬱寡歡,只有回到家裡抱著自己所飼養的貓狗,她的心靈才能為之放鬆。

  被眾多貓貓狗狗包圍著的趙鳳儀,躺在床上反覆自問,自己救龍馬究竟有沒有做錯?

  如果自己沒有教他就不會被強暴了!一想到這一點,她就不斷責罵自己是笨蛋、同情心泛濫的蠢才和婦人之仁的傻瓜。

  對沉迷動漫作品,滿腦子都是理想主義的趙鳳儀來說,這樣子的想法就等於否認了自己的原本的生存方式?

  所謂醫者父母心,救人一命應該是不分敵我的。

  可是龍馬不止沒有像漫畫中,被自己所打動和感化,反而恩將仇報,這現實未免太殘酷了。

  輕撫著手邊的貓兒,趙鳳儀想起牠也是受傷躺在路邊的流浪貓,被自己收養後,經過悉心照顧才康復。

  貓兒像有靈性般,感受到她的憂傷,主動用身體摩擦著她的手腳。

  眼角含淚的趙鳳儀低聲對貓兒說道:「作為一個護士,救死扶傷應該沒有做錯啊!但為什麼我會得到這種結果。」說到這裡,她悲從中來又哭紅了眼。

  貓兒當然不懂得回答她。得不到答案的趙鳳儀,決定去找護士長問一問,她雖然為人嚴格,卻非常照顧後輩。

  第二天,趙鳳儀鼓起勇氣去敲護士長七瀨愛的房門。

  「進來!」房內響起護士長威嚴中不失慈愛的聲音說道。

  趙鳳儀以患得患失的心情進入房內,還不到四十,作為一女之母,美艷成熟身材豐滿的七瀨愛停止了書寫的工作,抬頭看著趙鳳儀問道:「有什麼事嗎?」

  趙鳳儀臉頰發紅,神色不安的提高音量說道:「七瀨護士長道,最近我覺得自己喪失了做為護士的自信!我想請問您,作為護士救人有沒有錯?」

  七瀨愛先是錯愕,繼而從容地一笑說道:「救人怎會有錯?這不就是我們的工作嗎?」

  趙鳳儀手按胸口衝動的追問道:「如果我們救的是個貪污的政客,是個殺人犯,是一個強姦魔也沒有錯嗎?我們救這種人,不就等於害了其他的人嗎?」

  七瀨愛護士長神色凝重的說道:「那你的意思是說監獄裡的犯人就沒有接受治療的權利嗎?我們護士和醫生是一樣的,替有病的人治療就是我們的工作。至於他們是什麼人根本不是重點!一個人可以變好,也能夠變壞。我們既不是神,也不是法官,更不可能預知未來。就算我們救活的病患將來犯了罪,逮捕和審判他們也是警察和法官的工作,救人這件事從來都沒有錯的!」

  聽了護士長七瀨愛的這番話,趙鳳儀覺得自己的心結終於解開了。沒錯!自己的理想不會有錯,有錯也是龍馬的錯。

  趙鳳儀振作起精神連忙跑出護士長室。

  接下來自己該怎麼對付龍馬?

  趙鳳儀一面跑在走廊上一面想著。

  她的第一個想法就是報警!但龍馬是妖魔,要是自己報警大的話,他不會被逮捕和審判,只會被除妖課的警察處決掉。

  這和殺人不是沒有分別嗎?

  再次陷入猶豫之中的趙鳳儀不知如何決定,她決定再次回去請教護士長七瀨愛的意見,而且自己剛才也沒有道謝就跑出來了,真是非常失禮。

  去到護士長室外的時候,趙鳳儀發覺龍馬竟已先自己一步而入,替護士長七瀨愛擔心的她,於是悄悄走近在外面窺探。

  一看之後趙鳳儀嚇得全身僵硬無法活動。

  護士長室內,身為護士之首的七瀨愛除了頭上的護士帽,全身一絲不掛,上半身伏在桌上任由男人從後抽插,而正在蹂躪七瀨愛,在她身後狠搗猛乾的則是洪伯強,三大奸魔之一。

  龍馬則正以手掌上的邪眼拍攝七瀨愛被侵犯的場面。

  「啊啊……洪伯強……啊啊啊啊啊!」七瀨愛那張平常對後輩循循善誘的嘴巴,現在卻淫聲叫喚出,趙鳳儀所無法想像的嫵媚囈語,雪白的嬌軀上冒著金黃色的汗珠,胸前那對豐滿的巨乳正和桌面激烈的摩擦。

  洪伯強則捉緊七瀨愛的纖腰,胯下的大肉棒狠搗猛干,嘴上則興奮的說道:

  「這次真是要多謝真田兄弟!哥哥聖人的特效藥真是有效,這麼快就治好了我的性病『血淚』。還有弟弟龍二,介紹自己性奴七瀨美惠的寡婦母親給我,這中年熟女真是放蕩而且嫵媚,小穴穴夾得我夠緊的,腰扭得又用力,胸部還不少。怎樣?龍馬!有拍下我雄風再起的精彩場面嗎?」

  龍馬淫笑說道:「當然有了!難得你自願做主角,還提供現職的女護士長熟女做女角。我的死夜惡制服誘惑系列,又有新出品了。要是找龍二借他的七瀨美惠一用,就能拍成護士母女的經典名片,片名就叫『淫靡的醫院之夜,護士母女的哀羞曲』。肯定能登上死夜惡的十大熱賣片之一!」

  聽著洪伯強和龍馬的淫聲大笑,以及護士長七瀨愛悲哀中帶著興奮的面容,趙鳳儀為之全身發抖。

  狂怒的她再也無法容忍和原諒龍馬跟洪伯強這一對奸魔畜生。

  當晚西海市警察局的報案中心,收到一個舉報龍馬藏身在野野村病人醫院內的電話。

  這個電話是趙鳳儀在深夜時於街邊的電話亭打出的,她雖然痛恨龍馬,但善良的她始終不忍心親眼看到他死於警察的槍下,所以報警後的第二天她跟醫院告了假沒有上班。

  可是次日待在家裡,抱著枕頭看新聞的趙鳳儀,卻發現電視沒有任何相關的新聞報導,而在她再次上班之後,才知道洪伯強和龍馬仍留在醫院內。

  她的舉報電話就像石沉大海似的,沒有引起警方的任何行動,至少表面上是這樣。

  但是實際上卻完全不是這樣,一直沒有龍馬新線索的林影,高度重視這個電話。

  不過上次大舉搜查一無所獲的她,這次卻採取了秘密調查的手法,先派警員偽裝成醫生、護士、病人和訪客分批潛入調查。

  並且裝設了大量的偷聽器和攝影鏡頭。

  經過深入的調查之後,不止發現到了龍馬,還有洪伯強,以及被真田聖人與他的妖魔病人。

  對此意料之外的發現,林影調動了數百名探員,甚至請求役小角神社派來支援,決定一舉雷霆掃穴,剷除野野村病人醫院內的所有妖魔。

  手執楊江流,一身帥氣畢挺制服,頭上綁著馬尾的林影,邁著婀娜多姿的步伐踏進醫院大門,豐乳臀圓,纖腰緊窄的她,透過頭上的耳機向所有參與行動的警員命令道:「開始採取行動,不論大妖、小妖,雌性和雄性妖魔,有多少人類血統,一個不留。尤其是龍馬和洪伯強,絕對不容許他們逃脫!」

  一場腥風血雨的洗禮開始了!不知道大禍臨頭的龍馬,還在大病房內大占趙鳳儀的便宜,伸手摸在她純白制服裙下的彈手香臀上。

  悶悶不樂的趙鳳儀摔開龍馬的手罵道:「大庭廣眾的,你別再摸我的屁股,不然我跟你不客氣!」

  龍馬總算暫時鬆開了手,在他的連日愛撫與調戲之下,趙鳳儀儘管心中不願意,身體卻已變得慾火難禁。

  龍馬盤算著,下次再干趙鳳儀的話,她體內的肉慾將會激烈暴發。

  回復成真身的黑貓老頭躺在病床上說道:「趙姑娘你這麼美!難怪龍馬這年輕人會不知自製的,要是我年輕二十年也會想摸一摸。」

  趙鳳儀柳眉緊鎖的生氣說道:「黑貓爺爺,你根本不知道這禽獸的真面目!他才不止是摸一摸。」

  有一半犬妖血統的小女孩紫蘭用自己的小手拉著趙鳳儀的裙子跟著她說道:

  「龍馬你不准再欺負趙姐姐!」

  龍馬作了個無奈的表情,暫時停手。

  這一天有一半的患者有訪客來探病,病人們比平常顯得更有精神,情況較好的還跟親友有說有笑。

  看著當中快將出出院的病人的笑容,趙鳳儀覺得自己的工作還是有意義的。

  即使她不幸的遇上了龍馬這種恩將仇報的禽獸病人。

  而打破了這一切的則是警方內外夾攻的行動,在醫院的停車場,為了掩人耳目,乘坐旅遊巴分批進入的警員,魚貫下車,全副武裝的採取行動。

  而在醫院內,偽裝成醫生、護士、病人和訪客的警察,戴上證件,掏出槍械殺至妖魔患者所在的病房。

  這群偽裝好的警察,全部都屬於除妖課,他們一腳踢開病房的大門,在毫無預警的情況之下,舉槍開始了瘋狂的掃射。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剎那間趙鳳儀整個人全身僵硬了,眼前只見血花四濺,子彈橫飛,病人和家屬相繼哀叫著應聲倒地。

  見慣了血腥場面的龍馬,第一個作出反擊,把自己的座椅以炮彈一般的衝力朝除妖課的警察們身上擲去。

  龍馬全力一擲的威力非同小可,把警察們撞得人仰馬翻,最前面的人還被椅腳貫胸當場身亡。

  而房內的妖魔病患和訪客,則紛紛現出真身奮力反擊。

  龍馬用從真田聖人處得來的槍械,朝那群警察猛烈開火掃射,槍口火光連閃的他,接連擊斃數人,更用左手的利抓割破一名警察的咽喉,血箭從傷口中勁射而出。

  那個半犬妖的女孩紫蘭,受驚放聲大哭出來,頭頂犬耳和臀後的犬尾低垂,緊抱著趙鳳儀不放。

  除妖課的警察們受到反擊後,也相繼掏出電警棍、具有破邪屬性的日本刀,和役小角神社的符咒加以反擊。

  人類和妖魔之間,慘烈血腥的殺戮,在本應用來治病救人的醫院來反覆上演著。

  其中一個警察跳到了趙鳳儀旁邊的病床上,一手持刀一手持槍,舉槍朝著趙鳳儀和紫蘭就要射擊。

  生死一線之際趙鳳儀本能的大聲尖叫,同時她心中閃過的第一個念頭就是要保護患者,她用自己的身體作盾牌,緊抱著懷中的小女孩。

  危急之際那頭黑貓老爺爺,撲向警員握槍的手上。

  「砰、砰、砰、砰、砰!」

  一陣槍聲過後,趙鳳儀只見警員握槍的手被齊腕切下,血淋淋的掉在自己的眼前,接下來滿身彈孔的黑貓老爺爺則掉在地上。

  趙鳳儀的悲鳴響徹在病房內。

  失去手腕的警員還沒有死,揮刀斬向趙鳳儀的頸項。

  趙鳳儀想起身逃跑,卻發覺小腿負痛站不起來,事實上她剛才已經中槍了,現在傷口正在冒血。

  「別傷害我的小孩!」紫蘭的母親救女心切,沖前替趙鳳儀和女兒硬擋了這一刀。

  但作為普通人類,付出的代價則是她的一命。身體被齊肩切成大小二半的她即時斃命,熾熱的鮮血灑滿了一地,染紅了女兒的腳下。

  病房內的激戰還在持續,人類和和妖魔互相廝殺。那個斷腕的警員停止了攻擊,拼命想替血流不斷的傷口止血。

  斷腕的警員雙眼滿布紅絲的狂呼道:「我的手!我的手啊!醫生,醫生在哪裡?要替我做接駁手術!」

  趙鳳儀腦中瞬間閃過護士長七瀨愛的話:『我們護士和醫生是一樣的,替有病的人治療就是我們的工作。至於他們是什麼人根本不是重點!』做為護士的責任感在叫趙鳳儀替那名警員包紮止血,不快點的話他很快會失血過多而死,但他那猙獰的面容,手上染血的日本刀,叫趙鳳儀害怕得無法動彈。

  在混戰之中,那名斷腕的警員狂叫了兩、三秒,還想拾回地上的斷手,直到被紫蘭父親的犬人,撲倒在另一邊的床上。

  首先響起的是悽厲的慘叫聲,接下來血雨濺在牆壁上,跟著是被撕扯出來的人體器官。

  身為護士,趙鳳儀在手術室內見習的時候也看過人體內的器官,但不是像現在這樣,把肝臟、腎和腸都扯出來的噁心場面。

  趙鳳儀看得差點想嘔吐!

  口中含著一根人腸的犬人站起來,因為愛妻之死悲傷絕望的他對趙鳳儀說了一句:「護士小姐!我女兒就拜託你了。」接下來他朝向走廊上大步走去,加入進起這場槍林彈雨中的血戰當中。

  「夢……這是惡夢!」趙鳳儀語音顫抖的自言自語道。

  一切發生得太突然,他血腥,太恐怖了!但是病房內刀光劍影,彈如雨下的死斗仍在進行著。

  滿身彈孔的黑貓老爺爺氣若遊絲的說道:「趙姑娘!別害怕,你作為護士都怕成這樣?那我們這些患者怎麼辦?」

  趙鳳儀淚如泉湧,有如缺堤,無法阻止的說道:「老爺爺你還沒死嗎?我馬上替你包紮。」

  黑貓老爺爺斷斷續續的說道:「不要浪費時間!我……我沒救的了,你先替自己包紮,然後……然後帶小女孩一起逃走。」

  趙鳳儀一面哭一面點頭!趕緊放開紫蘭,先替自己小腿上的傷口包紮。

  黑貓老爺爺的貓臉上浮現出一個最後的笑容,接下來的瞬間,他就被一腳踩扁了。

  出現在呆若木雞的趙鳳儀眼前的是另一個警員,踩死黑貓老頭後,他舉槍指著趙鳳儀的額頭說道:「你是人類嗎?」

  趙鳳儀拼命的點頭!警員接著改變了目標,把槍口移向小女孩紫蘭的頭說道:「可惡的小妖怪!去死吧。」

  「不要!」趙鳳儀瘋了般推開警槍,但仍遲了一步,警員開了一槍。

  正在號啕大哭的紫蘭應聲倒下。

  趙鳳儀死命抱著警員握槍的手喊叫道:「為什麼?為什麼要這麼殘忍!」

  警員一腳踢在趙鳳儀的胸部,痛得她倒在滿是鮮血的地板上。

  「你這蠢才!我們消滅妖魔就是為了拯救你們這些普通人。居然敵我不分,你瘋了嗎?」

  比起腹部的痛楚,趙鳳儀的內心更加痛苦。

  她心想這次警察會大舉攻入醫員血洗病房,一定是因為自己之前舉報龍馬的電話。

  報警的時候,她以為警察只會殺死龍馬。

  而且上一次警方大舉搜索時,也沒有發現其他妖魔病患。

  是自己太傻太天真了,根本沒有想到會牽連無辜的病患!

  龍馬早就跟自己說過,妖魔和懂得除妖術的人類是如何在黑暗世界中,互相以血洗血爭奪領域的。

  親眼目睹了這麼血腥悽慘的戰鬥,甚至連病人和小孩都不放過,一律加以殺戮。

  難怪在自己救了龍馬一命之後,他竟然會做出恩將仇報,強暴自己的獸行。

  龍馬和洪伯強早習慣於眼前讓人發止的血腥罪行,強暴一、兩個人類女人對他們來說根本無足輕重?

  「還能動啊!不慚是妖魔。」

  警員看著倒在地上的紫蘭,舉槍朝向她的額頭。

  趙鳳儀忍痛尖叫道:「不要!她只不過是小孩子,請你饒她一命。」

  警員冷笑著對趙鳳儀說道:「就是要在還是小鬼的時候殺掉,等變成大人就難以對付了!」

  警員並沒有笑到最後,因為解決了走廊上敵人的龍馬已經回來了。他一爪從後貫穿警員的胸膛,冒著血的爪尖從胸前突出來。

  龍馬對快臨死的警員冷笑道:「役小角神社的走狗,少在這裡說大話!給我滾到地獄去吧!」

  在妖魔病患和家屬們的奮力抵抗之下,暫時擊退了入侵這間病房的警察。可是地上已經躺滿了眾多的死傷者,呻吟呼痛和哭喊聲交織在一起。

  龍馬甩開了手上警員的屍體,看著跪坐地上滿身是血,臉上淚痕未乾的趙鳳儀,握起她的縴手說道:「這裡很危險!我帶你先行逃走。」

  趙鳳儀振作起來的說道:「我不可以拋棄這裡的患者!」

  龍馬冷酷無情的說道:「別管他們那麼多了,能夠逃走的就逃走,等警察的主力到了,逃不掉的全都會沒命。我們自己保命要緊!」

  「不行!」趙鳳儀摔開龍馬的手,轉身略一檢查地上還在呻吟的紫蘭,抱起傷勢雖重卻還未至於不可以搬動的半妖小女孩。

  淚滿盈眶的對龍馬說道:「你替我帶紫蘭去找真田聖人醫生!一定要讓她活下來,她的年紀還這麼少,死在這裡太不值得了。」

  龍馬本來想帶趙鳳儀一起逃,逃亡時既可以假扮成夫妻好掩人耳目,又有美女相伴以供調教取樂。

  可是看著她那悲傷和堅定的表情,讓他那鐵石的心腸,也不能不對這位白衣天使屈服。

  龍馬把紫蘭接過手中並對趙鳳儀說道:「你小心一點!假裝成不知都內情的普通人,千萬不要惹起除妖課警察的懷疑。」

  龍馬抱著在紫蘭走出大病房,發覺走廊上到處都是胡亂逃竄的人群,槍聲和慘叫不斷響起。

  「讓開!讓開!」

  龍馬以孔武有力的身軀在人群中強行穿越,途中打到數名襲擊過來的警察,趕到了真田聖人的辦公室。

  數名現出妖魔真身的女護士,分別手持刀、劍和槍械保護這裡。

  而地上已經躺了數具屍體。

  「聖人!你快看看這小女孩還有沒有救?」

  真田聖人頭也不回,正在忙著取走保險箱內的金磚、文件和現鈔,背對著龍馬咆哮叫道:「這種時候哪管得著病人的死活!自己保命要緊,三十六計走為上計。」

  龍馬一手關上保險箱的門,擋在真田聖人身前說道:「錢以後再賺,只要留得一命,還怕沒機會嗎?這女孩子是趙鳳儀交託給我的,我可不能讓她就這樣死了。」

  真田聖人冷笑道:「你這蠢才!這麼看重跟女人的承諾做什麼?趙鳳儀要是死了,再找別的美女護士作獵物就是。天下還怕沒有美女給我們姦淫嗎?」

  龍馬豪爽的一笑說道:「所謂盜亦有道,我做奸魔也有奸魔的原則!你管我那麼多幹什麼?你保險箱內有多少錢,我賠給你就是。」

  龍馬一旦看上的獵物,可不會輕易放手。

  他雖然不知道趙鳳儀為何這麼看重這個小女孩,但是能夠把她救出險境的話,趙鳳儀以後一定會感恩相報。

  而且這小女孩長得眉清目秀,自己作為她的救命恩人,說不定幾年之後等她長大了,就可以獲得她無以為報,然後來個以身相報。

  再說,能力可及的話,龍馬也不忍心看她枉死在警察手上。

  這時房外已經槍聲大作,巾幗不讓鬚眉的林影率領自己手下精銳趕到來,正跟房外的妖魔女護士互相駁火。

  「嘩呀!」

  「砰!砰!砰!」

  在林影精準的槍法之下,妖魔女護士在駁火中被打得或死或傷,退入房內。

  而真田聖人則打開地道的入口,第一個鑽了進去,而他臨走之前,也沒有忘記留下一個計時炸彈給林影作臨別贈禮,龍馬和其他人則隨後跟著。

  當林影破門而入,亂槍轟擊的同時,第一眼就看到那快要夠鍾爆炸的計時炸彈,立時一個後空翻倒飛開去,雪白修長的炫目美腿盡現人前,再在瞬間撲倒在地上。

  「轟隆!」一聲大爆炸過後,烈焰吞噬了整間辦公室。

  林影咬牙切齒的說道:「可惡的龍馬!又給他逃了。」

  龍馬和真田聖人雖然及時逃掉了,但並不是所有人都那麼好運起的。

  除妖課的探員四處搜捕和殺害妖魔的病患與家屬。

  其中也包括了因為過於專主調教七瀨愛護士長,而來不及逃走的洪伯強。

  包括洪伯強在內,殘存的妖魔病患與家屬,以及部分妖魔的人類配偶,相繼退守到趙鳳儀所在的大病房內。

  趙鳳儀在替自己小腿的傷口包紮後,強忍著痛楚在病房內四處奔走,替受傷的人類和妖魔止血包紮。

  可是只有她一個人根本忙不過來,繃帶也早就用完了,被迫撕開床單來代替。

  趙鳳儀憂心忡忡的看著醫院外面的警察越來越多,大病房內的人和妖魔都跟她一樣,緊張、不安、恐懼和焦慮。

  在成年人的沉默之中,只有小孩和嬰兒的哭喊聲,及傷者的呻吟。

  打破這讓人緊張到全身冒汗的僵局,是警方由窗外射進來的震撼彈,彈頭冒出強光和發出巨響,刺眼到讓人瞬間看不見東西。

  接下來除妖課的警察由屋頂游繩破窗而入,同時炸開大病房的門口及堆積的雜物殺進來。

  槍聲不絕於耳,瞬間子彈橫飛,不斷有人和妖魔中槍倒下。地上的死傷者堆疊成層。

  作為犬人的洪伯強,也現出真身奮力死戰。

  全身的堅韌的長毛有一定的防彈作用,他舉起病床作武器,一面用來擋子彈,並且把床身左揮右打,把闖入而來的警員打到斷頸或骨折。

  其他的吸血鬼、狼人、雪女、貓妖、蛇精、妖狐和獨眼巨人等也絕非善類,各自以尖牙利爪和搶來的槍械刀劍作武器反擊。

  在役小角神社巫女群的咒語支援下,做為刑警大隊長的林影,揮動著那柄寒芒四射刀氣迫人的楊江流。

  一刀就足以斬殺掉,身中多彈槍仍能負隅頑抗的吸血鬼等強悍妖魔。

  連殺數名妖魔,身上多處沾上敵人鮮血的林影,以散發著凜冽殺氣的上段姿勢,舉刀從上下劈向洪伯強。

  洪伯強用作武器的病床,被瞬間一分為二。

  受挫的洪伯強一聲嘶吼,雙手利爪伸長數寸,硬接林影的楊江流。

  刀爪相碰後發出清脆的響聲,洪伯強引以為自豪的利爪應聲而斷。

  在巫女群的咒語結界下,動作受到壓制的洪伯強,往後一閃而退,而林影則毫不留情的揮刀斬殺。

  刀刃過處,洪伯強右臂齊肩而斷,血如泉涌退往趙鳳儀的身旁。

  血腥的惡鬥逐漸告一段落,警方壓制著大病房,把負傷的警員抬出去,而房內的妖魔和則非死即傷。

  「爸爸、媽媽!」

  「嘩啊啊啊啊。」

  「我投降!別再傷害我的丈夫了。」

  小孩的哭聲,人類配偶無力的求饒,還有殘存妖魔垂死的呻吟。

  面對步步進迫的林影,趙鳳儀張開雙手挺身擋在洪伯強面前,一副視死如歸的表情。

  趙鳳儀語音顫抖的說道:「洪伯強已經無力抵抗了,你們,用不著趕盡殺絕吧!」

  林影聽到趙鳳儀的聲音先是一呆,接下來臉上還沾著數顆鮮紅血珠的她,抱腹嬌聲笑道:「原來是你!我反覆聽了舉報龍馬潛伏在醫院的電話上百次,總是覺得有點熟悉,卻偏偏想不起來。只聽過一次的聲音難怪我沒認出是你!趙鳳儀護士小姐。」

  林影揮動楊江流,刀身上沾著的血灑滿了一地,身穿畢挺制服,擁有葫蘆型美滿身材的她,那身嬌嫵的神態隱含著迫人而來的殺氣。

  林影冷言冷語的說道:「趙鳳儀護士小姐,現在才想當好人嗎?」

  趙鳳儀慚愧的無言以對,要不是她的舉報,醫院也不會變成這種血淋淋的屠場。

  高傲的女刑警嘲弄的說道:「在龍馬那裡吃了苦頭吧!你這個傻瓜還不明白嗎?世上沒有好的妖魔,他們是人類的天敵!非殺死不可。」

  趙鳳儀害怕得汗流浹背,可是她卻不打算退讓開去。

  殘存的妖魔,以震驚和怨恨的眼神看著趙鳳儀。那眼神看得她心寒。

  此時洪伯強以左手的利爪抵在她的咽喉上說道:「馬上放我們走,要不然我就殺了她!」

  趙鳳儀驚恐的俏臉上有如被冰霜覆蓋,白得沒有絲毫血色。

  她難過自責的心想,自己雖然只是想對付龍馬,卻牽連了這許多無辜者,也難怪他們會憎恨自己的。

  林影瞬間揮刀,刀光如電一閃即逝,把洪伯強另一臂也斬斷下來。

  在洪伯強的哀號中,林影舉起自己修長姣好的美腿,左手有如行雲流水似的拔出綁在右腿槍套內的曲尺手槍。

  洪伯強在死前的剎那間,視線內湧現的是林影裙下,那條紫色厘絲的內褲。

  「砰!砰!砰!」連開三槍的林影,用銀子彈擊穿了洪伯強的頭,血花濺滿到趙鳳儀天香國色的臉上,使她受驚到整個人為之僵硬。

  辣手無情地擊斃洪伯強的林影,竟然還能面帶笑容的說道:「總之多謝你的舉報了!趙鳳儀小姐你真是一個好巿民。」

  陷於崩潰的趙鳳儀,悔恨的跪到地上放聲大哭。

  但是林影並未停止動作,她舉槍對準病房內殘存的負傷妖魔,還有他們的配偶和小孩,逐一開槍射殺。

  而其他除妖課的警員也相繼加入開槍,一時間長聲連響。

  「不!不要!」趙鳳儀沖前抱著林影的長腿,螓首猛搖的狂呼道。

  林影錯愕的說道:「你還不明白嗎?好的妖魔就是死的妖魔!」

  屠殺過後,血染四壁的病房,只餘下趙鳳儀一個活人在悲慟痛哭。

  步出房外的林影對趙鳳儀露留下一個憐憫的眼神,對在外面支援的巫女說道:「替她把關於妖魔的記憶都封印起來,讓她忘記相關的所有一切人和事。」

  林影最後看了哭得肝腸寸斷的趙鳳儀一眼後,威嚴的說道:「這算是我對你的謝禮!」

  在林影的指揮下,除妖課的警員在醫院內大開殺戒,把來不及逃走的妖魔,和他們的人類配偶都處決掉了。

  裝在黑膠袋內的屍體一個接一個地被運走,用垃圾車直接送到垃圾焚化爐燒成灰燼。

  役小角神社的巫女們,則負責對醫院內的醫生、護士、病人和訪客們進行洗腦,替他們抹去相關的記憶。

  林影回到警車上,更換事先準備好的全新制服穿上,沾上妖魔血液的制服稍後就會被燒毀。

  副隊長背對警車尷尬的報告道:「這次犧牲了三十四名警員,還有五十八名傷者,我們應該怎麼處置?」

  身上僅穿著紫色內衣,正拿起襯衫要穿上的林影風姿綽約的說道:「醫院內的死傷者和被我們殺掉的妖魔,以六二三型流行性感冒大暴發來處理。至於我們的死傷,今晚出動掃蕩市內的黑社會,捏造幾場槍戰出來,做成被黑幫殺傷的假象。消滅完妖魔,正好順道把人類的渣滓也清理一下!」

  副隊長看著林影那張美得讓人心動的花容月貌,暗中戀慕之餘,也再一次被她心狠手辣的程度所震驚。

  人類和妖魔是不能共存的!不是你殺我,就是我殺你。這是副隊長從林影身上得知,役小角神社對妖魔的態度。

  進入除妖課到現在,副隊長接觸過多宗由妖魔犯下的連環兇殺案,其手段之血腥殘忍讓人詐舌。

  姦殺,吃人,對妖魔來說根本不算什麼?

  可是像今天遇到的妖魔,平日偽裝成一般人,過著奉公守法的平凡生活,甚至和人類結婚,生下混血的孩子。

  為什麼連對他們也要斬盡殺絕?

  穿好衣服的林影打開車門,示意副隊長坐上來,嫵媚動人的在整理頭上的馬尾,並且說道:「今天我們雖然給龍馬和真田聖人逃掉了,但是擊斃了三大奸魔之一的洪伯強,也算是大功一件。而且更先後擊斃了百多頭妖魔,清理了西海市內潛在的威脅,成績算是相當不錯。接下來我們還要繼續追捕龍馬,絕不可以讓他逃出西海市!」

  副隊長喊了一聲遵命後開動警車,到醫院外圍繼續搜索。

  而成功逃脫的龍馬和真田聖人,則躲在真田聖人用假名事先租用好的獨立屋內。

  屋內不止儲存有大量的罐頭和飲用水,垃圾還可以由事先掘好的地道下扔進下水道內,租金、水費和電費都用自動過戶的方式繳交。

  真田聖人在屋內忙了一天一夜,替紫蘭和受傷的護士們做手術。

  好不容易完成手術的真田聖人,手術袍滿是血的走出客廳,看著正在看電視的龍馬說道:「那些偽造的新聞有甚麼好看的?」

  龍馬說道:「偽造的新聞當中也有真實的地方。」

  新聞報導中說野野村病人醫院發生六二三型流行性感冒爆發,並且列出一長串患者的名單。

  當中雖然不幸的有洪伯強的名字在內,但卻沒有趙鳳儀的名字在其上,龍馬心中一寬的想,趙鳳儀應該平安無事了。

  龍馬對真田聖人問道:「想不到一代奸魔,洪伯強就此喪命。接下來我們怎麼辦?在這裡一直待下去嗎?」

  真田聖人泡了一杯濃濃的黑咖啡說道:「我早就想好了!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等事件結束之後,我就回去野野村病人醫院繼續執業。只是要整一整容,改變自己面貌。反正偽做的學歷文件我多的是!」

  一星期之後,真田聖人改以神谷實的名義,再次回到野野村病人醫院。次日龍馬則以嚴重燒傷患者的身分轉院進來。

  記憶被封印的趙鳳儀自然不認識他們兩人,龍馬於是拜託真田聖人替趙鳳儀回復記憶。

  但是在催眠的過程中,真田聖人和龍馬也從她的口中得知了,警方血洗醫院的原因,是因為趙鳳儀的舉報。

  在辦公室內,真田聖人發狂似的對龍馬大聲抱怨道:「都是你惹出來的禍,我要跟你追究所有的損失,一塊錢也不能少賠給我!」

  龍馬無奈的說道:「誰知道這個女人這麼信不過啊?我的調教還沒完成,她就先出賣了我。」龍馬對被出賣倒不是那麼在意,反正趙鳳儀又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而且從初戀時被役小芳出賣算起,這種事都不知是第幾次了。

  真田聖人皺眉道:「趙鳳儀對這件事非常的自責,流下了極大的心靈創傷,你要恢復她的全部記憶嗎?」

  龍馬看著催眠狀態中的趙鳳儀,她整個人雖然在發呆,卻臉容悲悽,美眸中淚珠無聲自流,讓人看得為之痛。

  龍馬淫邪兇狠的說道:「當然要恢復全部記憶了!自己做的事自己負責,我最討厭偽善的隱瞞真相。」

  真田聖人讓趙鳳儀從催眠中甦醒過來,並且回復所有記憶的同時。

  記憶的片段如潮水般湧進她腦中,她顫抖著舉起雙手,哽咽的說道:「都是我……都是因為我!」

  趙鳳儀螓首上揚,掩面痛哭,淚流不止的她傷心欲絕,胸口激烈地起伏。

  真田聖人冷嘲熱諷的說道:「趙姑娘!不是我是說你,你要找龍馬報仇,上床的時候插他一刀就是。害得我現在要整容兼改名換姓。」

  龍馬不悅的說道:「真田聖人你這什麼話?好像全是我的責任似的。」

  龍馬轉過頭對趙鳳儀道:「你交託給我照顧的小丫頭紫蘭總算是救活了。」

  趙鳳儀勉強止著淚水,露出一絲希望的曙光說道:「真的嗎?」

  但是龍馬接下來卻殘忍的說道:「人是救活了!不過視覺神經受到傷害,她一輩子都看不到東西了。」

  趙鳳儀的表情為之僵硬,心情無比的沉重,再次陷入絕望的深淵中。

  第二天她上班的時候,整個人依然渾渾噩噩,精神渙散。腦海里儘是林影指揮警察血洗醫院時的殘酷畫面。

  撫摸著原本彈痕密布的牆壁,現在經過了重新裝修之後,一切痕跡都被抹消掉,有如全新的一樣。可是趙鳳儀心中那血淋淋的記憶卻抹不去。

  看到趙鳳儀那哀傷頹喪的表情,用拐杖走路的七瀨愛護士長,走到她身邊輕拍她的肩膀說道:「放開一點!生生死死是無法避免的。面對這場六二三型流感的大暴發,我們已經盡力就行了!我想死去的同僚們也會有相同的想法。」

  趙鳳儀看著七瀨愛護士長那關懷和唏噓惋惜的表情,反而更是悲從中來傷心不已。

  趙鳳儀在心中大叫出來,假的、假的,護士長你腦中的記憶全是假的。

  最讓趙鳳儀悲哀的是,這麼一場血腥的屠殺,卻被捏造的偽假事實所覆蓋。

  那些誤中流彈而死的同事,還有護士長那中彈受傷的腳,以及紫蘭死去的雙親和黑貓老爺爺,一切全都是因為自己的舉報電話。

  叫她怎麼能夠不自責和悲傷?

  明白到單靠言語安慰無法讓趙鳳儀重新振作,七瀨愛相信,只有靠時間去治好她心靈的創傷了。默然不語的用拐杖走路回去工作。

  取代七瀨愛出現在趙鳳儀眼前的是龍馬,他頭上戴著燒傷病人專用的那種壓力面罩,無情的俯視著跪在地上的趙鳳儀,冷漠的說道:「怎麼?你還在為那些死者哀傷啊!」

  趙鳳儀一面擦拭著淚珠一面抬頭激動地說道:「當然了!那是過百條生命,全部都是因為你和我害死的,你不覺得自己有責任的嗎?」

  龍馬雙手一攤,一副流氓的樣子說道:「不覺得!舉報電話不是你打的嗎?再說像我這種妖魔,早就習慣了被人出賣,和牽連無辜的人被殺了。反正人類和妖魔互相仇殺不斷,如果每死一個人和妖魔都要傷心的話,我還怎麼過日子?」

  趙鳳儀咬牙切齒氣憤的說道:「你……你實在……」

  龍馬奸笑說道:「我怎麼了?冷酷無情?還是豈有此理?要是你也像我一樣冷血和沒有良心,也可以覺得自己沒有責任的。」

  趙鳳儀覺得龍馬就像個魔鬼一樣,她恐懼的發覺,自己現在才真正理解龍馬這頭妖魔的另一面。

  龍馬伸手扶著趙鳳儀站起來,然後突然強吻在她的香軟紅唇上,一手按在她的嬌嫩乳峰上隔著衣服加以按弄。

  花容失色的趙鳳儀掙扎反抗道:「你在做什麼?這裡可是走廊上!」

  龍馬狡笑說道:「在懲罰一個雙手染滿鮮血的護士啊!像你這種人根本不配穿白衣天使的護士制服,可是又不能讓你光著身子上班,那就懲罰你不許穿內衣褲好了。」

  臉頰羞紅且不安的趙鳳儀縴手放在龍馬的胸口上推拒說道:「就算我有罪也輪不到你這魔鬼來懲罰!」

  龍馬凶霸霸的威脅說道:「你反抗也敵不過我這妖魔的蠻力,掙扎又有什麼用?要不然你再打一次舉報電話,藉助除妖課的力量殺掉我好了。」

  趙鳳儀如遭雷擊,哀莫大於心死的放棄了反抗,任由龍馬解開了她胸前的鈕扣,把粉紅色的乳罩脫了下來,再伸手進入她的制服裙下,把有草莓圖案的內褲一併脫掉。

  龍馬興奮的檢查著手中香噴噴,還帶著趙鳳儀身上餘溫的內衣褲,之後更放到鼻頭嗅嗦,整個人為之精神一振。

  趙鳳儀則尷尬的羞紅了臉低下頭,不安的揉搓著一對縴手。

  龍馬接下來把內衣褲收進褲袋之內,然後大手一伸,把趙鳳儀摟進懷中,再伸手鑽入她的制服短裙下,撫弄著她那雪白光裸的屁股蛋說道:「接下來我們去探望那個父母雙亡,失去視力成為孤兒的紫蘭好了,你還沒有見過她吧!」

  比起心靈破碎的痛楚,趙鳳儀已不在意龍馬那淫邪地撫弄她香臀的狼爪了。

  由於龍馬和趙鳳儀並排而行,前面的人看不到龍馬伸進她裙內的魔手。

  可是在人來人往的走廊上,跟其他醫生、護士和病患碰面的時候,趙鳳儀那種難堪和尷尬的神情,實在非筆墨所能形容。

  自己一面跟同僚打招呼,龍馬就一面在輕捏和撫摸她的臀瓣,甚至用手指在她的菊穴外騷擾掃弄。

  趙鳳儀在悔恨哀傷之餘,也無法不面對自然的生理反應,在龍馬的愛撫之下,她產生了一連串的快感。

  來到的紫蘭的病房門外之前,龍馬低頭在趙鳳儀的耳邊說道:「趙鳳儀你的屁股蛋真是又嫩又滑!」說完還伸出舌頭舔了她的臉蛋,並得意地在淫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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