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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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趙鳳儀在厭惡之餘,也紅透了耳根子的在連聲輕喘,接連不斷的快感讓她感到體內騷動不安。

  之後龍馬正式的說道:「我還沒告訴那小女孩,她父親已經戰死,自己的視力無法恢復。不如就由你這親切的護士姐姐來告訴她好了!」

  趙鳳儀急道:「不可以!失去母親,紫蘭已經受到很大的打擊了,這些話還是將來再跟她說明!」

  龍馬說道:「我倒沒有所謂!但我可不許你跟那小女孩說,只要努力的話,視力就會恢復等偽善的說話,又無聊又虛偽!」

  趙鳳儀雖然心情沉重,卻依然不肯放棄的說道:「或許現在沒有辦法,但是醫學是每天都在進步的,我相信她將來一定有機會治好雙眼的!」

  龍馬忍竣不禁的發出哈哈大笑說道:「你這個天真的丫頭!還真的是動畫和漫畫看太多了。將來?是十年後的將來?還是一百年後的將來?這個現實世界是多麼的殘酷,死了那麼多人和妖魔後,你現在還沒有明白嗎?」

  龍馬的說話就像千根針刺在心,打擊著趙鳳儀的熱情與希望。

  進入病房之後龍馬坐到一旁的椅子上,而趙鳳儀則呆立在門口看著紫蘭。

  之前那位多愁善感又活潑,即使在病中仍然很精靈可愛的小女孩,現在失神發呆的半坐在床上,被窗口陽光照射著的她,就像泥塑木雕一樣一動也不動。

  為了掩人耳目,真田聖人替她進行了整容手著,稍為改變了她的容貌,但從前的樣子還是可以約略加以變認。

  使從前認識她的人,會覺得現在的面孔跟紫蘭相似,卻又不是同一個人。

  想到都是因為自己,才把紫蘭弄成這樣,趙鳳儀就心酸難過,她顫抖著手輕敲房門說道:「紫蘭!趙姑娘來看你了。」

  聽到趙鳳儀聲音,紫蘭為之一起,叫嚷著說道:「太好了!趙姑娘你知道我爸爸回來了沒有?」

  趙鳳儀不敢說出真相,輕拭著眼角湧現的淚珠說道:「對不起!目前還沒有他的消息。」

  紫蘭聽了後失望的輕嘆了一口氣。

  趙鳳儀走近窗邊看著呆坐不動的紫蘭道:「這樣被陽光照射著,對身體不太好,我替你關上窗簾吧。」

  紫蘭大搖其頭的說道:「我不要!自從看不到東西開始,總覺得這世界的一切都變得很黑暗很冰冷,被溫暖的陽光照著比較舒服。」

  趙鳳儀聽了淚珠有如斷線風箏般的落下,她用一對葇荑輕掩著櫻桃小嘴,免得自己發出哭聲。

  想到這一切全是自己的責任,她心中的哀傷難過真是千言萬語說不盡。

  她想盡力彌補紫蘭所受到的傷害,但卻又無能為力。

  此時龍馬從後溫柔的抱著趙鳳儀,而她則轉身面對龍馬,無聲的痛哭。

  即使是龍馬這種禽獸,在他那強壯的臂彎中,趙鳳儀也總算能找到一絲溫暖與安慰。

  龍馬低頭看著趙鳳儀那白裡透紅的可憐俏臉,抱緊著她那嬌小玲瓏的軀體,感受到她那發自肺腑的遷悔與傷感。

  懷中的白衣天使,有如被沾污和受傷的墮落天使一樣,雖想反回天堂亦已不可能,惹人憐愛與同情。

  就算是龍馬這種禽獸也有七情六慾!但龍馬這個奸魔的同情表達方式,就是動手解開趙鳳儀身上制服的鈕扣。

  解開第一粒鈕扣的時候趙鳳儀還沒反應,等到第二粒、第三粒鈕扣的時候,她才慌忙加以抵抗。

  趙鳳儀驚恐的心想,這可是在紫蘭的病房內,龍馬這奸魔太過份了,竟然想在她的眼前侵犯自己。趙鳳儀奮力的掙扎,卻無法對抗龍馬。

  純潔和慈愛具體象徵的雪白護士制服裙,終於從她的身上掉落下來。

  趙鳳儀閉上眼睛,眼角湧出淚珠,臉上表情悲傷,赤裸的她在龍馬的懷中顫抖,有如待宰的羔羊。

  慾火大動的龍馬輕吻在趙鳳儀的額上,再跪到她的腳下,替她把鞋襪都脫下來,讓她除了頭上的護士帽全身一絲不掛,只能靠纖纖玉手掩覆胸前的梨型美乳和下身的桃花園。

  取走趙鳳儀所有衣物的龍馬,接下來退到一旁,停止了行動。

  原本以為他想侵犯自己的趙鳳儀,一時間為之錯愕。

  但是這樣赤身露體的,而且還是在醫院的病房內,讓她既感到寒冷,又惶恐與尷尬,一時間不知如何是好,只能用貝齒輕咬著紅唇,羞愧的低下頭。

  龍馬坐在椅上好整以暇的說道:「紫蘭!也是時候讓趙姑娘替你更換繃帶和衣服了。」

  紫蘭聽了之後有禮貌的說道:「趙姑娘拜託你了。」

  趙鳳儀不甘心的瞪了龍馬一眼,見他完全沒有把制服還給自己的意思,只好光著身子開始工作。

  臉頰羞紅的趙鳳儀,細心的替紫蘭脫下病人的衣服,更換新的繃帶,用濕布擦拭骯髒了的身體。

  龍馬在一旁看著趙鳳儀那聖潔的表情,充滿母性的慈愛。

  但在她專心致志地努力工作的同時,她那嫩滑彈手的圓臀也自然在龍馬的眼前左右晃動。

  欣賞著面前那曼妙動人的赤裸嬌軀,龍馬的擎天一柱為之起立敬禮。

  此時紫蘭語氣憂鬱的跟趙鳳儀說道:「不知道爸爸會不會拋棄了我?還是他已經死了?」

  趙鳳儀聽了痛心不已,想到她的父母都是自己間接害死的,她就難過地在自責。

  好不容易穩下了心神,才安慰紫蘭說道:「我雖然不知道紫蘭的爸爸會不會回來,但在他回來之前我會一直留在紫蘭身邊照顧你的。」趙鳳儀的語氣誠懇,顯示出她的真心誠意。

  相對的,龍馬這個惡魔再次開始行動了。

  他用自己長著鬍渣子的那張凌角分明的臉孔,去摩擦趙鳳儀那滑不溜手的屁股蛋。

  還將開口熱情的親吻在其上,更用舌頭打圈舔弄於其上。

  趙鳳儀靦腆不已,心下大急。

  突如其來的快感,使她呼吸急促,差點忍不著發出淫聲浪語。

  就連替紫蘭擦拭身體的動作,也變得緩慢,且接連出錯。

  趙鳳儀螓首猛搖,並以眼神懇求龍馬停手。

  但是這反而更加刺激起了龍馬這奸魔的慾火與獸性,更為積極狂野和熱情的伸手愛撫在趙鳳儀那欺霜賽雪的嬌軀上。

  由胸前的白玉乳筍,到光滑平坦的小腹,以至纖美修長的美腿,都沒有一處被放過。

  趙鳳儀紅透了臉頰,忍不著淫聲浪語嬌呼道:「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雖然她已經極力壓抑,但看著紫蘭那感到錯愕的表情,就可以知道她聽得一清二楚。

  作為一個把護士工作視為理想的人,趙鳳儀又羞又急,龍馬怎能在她照顧病人的時候動手,這奸魔簡直瘋狂透了!

  趙鳳儀眼帶淚光,無奈的低聲對龍馬說道:「不要在這時候!接下來我隨你怎樣處置也可以。」

  深愛上眼前臉透玫暈,一副聖潔不容侵犯的護士小姐,在她最富有魅力的現在,龍馬又怎會退縮。

  他的魔手反而伸到了趙鳳儀的桃花園,五指在其上來回撫弄,觸發她體內更強烈的官能刺激。

  趙鳳儀在這強烈的快感之下,無法忍耐的發出了更響亮的淫聲浪語,就連手上的動作也暫時停止下來。

  一心以幫助他人為職志的趙鳳儀,在作為病人的紫蘭耳邊,屈辱哀羞的淫叫道:「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感到奇怪的紫蘭開口問道:「趙姑娘你不舒服嗎?」

  無可奈何的趙鳳儀唯有說謊道:「我有一點感冒!」

  一臉關心的紫蘭舉手摸向了趙鳳儀身上,卻巧合的一手按了在胸前的玉峰山上,嘴上卻說道:「趙姑娘,我摸一摸你額頭看看有沒有發燒?」

  趙鳳儀的尷尬難堪真是無法加以形容,全身泛起櫻色的她真恨不得地上有個洞可以鑽進去。而偏偏此時龍馬的手則摸了在另一邊的乳房上。

  紫蘭的小手輕巧的按在趙鳳儀的白玉乳筍上,一番按弄搓捏,心中不解的想著自己摸到的究竟是什麼部位?

  這麼軟、這麼柔的!

  而龍馬看到此情此景則更是獸性大發,大手用力搓圓按弄在乳峰上不止,更以指尖挑逗把玩趙鳳儀的嶺上紅梅。

  「啊啊啊啊啊啊……」在他們二人的夾攻之下,趙鳳儀雙腿發軟立足不穩,花穴內淫水長流,體內快感的電流激盪不已。

  趙鳳儀自責為難的心想,自己真是既可恥又可悲,竟在紫蘭和龍馬的觸摸下如此興奮。

  紫蘭摸了一會之後開口說道:「趙姑娘你沒有穿衣服嗎?」

  趙鳳儀淚流滿面的悲哀回答道:「對不起!對不起!紫蘭,我沒有資格作一個護士。」

  紫蘭輕笑說道:「為什麼要說對不起!不過你為什麼不穿衣服?」

  對此趙鳳儀根本無法提出合理的解釋,只能對著看不到的紫蘭搖頭否認。

  與此同時,龍馬站起身從後抱著她,伸出大腿從下面摩擦著她的桃花園,雙手更加大膽,肆意妄為地在她全身各處的性感帶上撫弄。

  紫蘭悲哀的傷感說道:「洗澡的時候我也摸過媽媽的乳房!比起趙姑娘你,她的更大更軟,卻沒有你嫩滑。可是……可是已經再不能跟媽媽一起洗澡了!」

  看著紫蘭那空洞無神,卻黑白分明的眸子湧現淚珠。

  趙鳳儀悲傷激動的把她抱進懷中,讓她埋首在自己的雙乳之間,不斷的道歉道:「對不起!對不起!請你原諒我,全是我不好,才會這樣。」

  嗅著趙鳳儀身上的幽香,感受到嫩滑雙峰的觸感,紫蘭幽幽的說道:「趙姑娘你有種媽媽的味道,好香,好溫暖,讓人很幸福。」

  趙鳳儀的淚珠無聲的落下,滴濕了紫蘭的頭髮。

  而龍馬這禽己近乎完全失控,緊纏在趙鳳儀的身上,有如一頭淫獸!龍馬在心中狂吼著,此刻的趙鳳儀實在太美了。

  接下來他解開褲襠,露出自己那壯碩的擎天一柱,然後把趙鳳儀推倒在紫蘭的病床上,讓她赤裸的上半身壓在雙眼失明的小女孩雙腿之上。

  趙鳳儀發出一聲無奈嬌呼,羞憤且恐懼的回首後望,嬌叱道:「龍馬你不要太過份了!」

  慾火焚身無法自制的龍馬,捉緊趙鳳儀的纖腰和香臀,擎天一柱對準位置之後,直闖她那緊窄濕潤的花穴。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趙鳳儀抬頭高揚,發出了不甘、悔恨、滿足、喜悅和自責等情緒交集的淫靡呻吟。

  在龍馬的持續愛撫與挑逗之下,趙鳳儀的體內早就燃燒起了官能的烈焰,期待著龍馬的擎天一柱,她的花穴內湧出了歡迎客人駕臨的淫蜜,現在被那粗壯的大東西填得滿滿的,肉體上更是感到無比的快意。

  可是在精神上。

  這樣壓在受傷的紫蘭身上,不止害羞和恥辱,還極度傷害她作為一個護士的尊嚴。

  何況要是把她弄傷了,自己還有什麼資格繼續做護士?

  龍馬的雙手一面在趙鳳儀的緊窄柳腰,和水蜜桃似的屁股蛋上摩娑把玩。

  一面幹勁有力的狠搗在,那緊密地包里著自己,花壁不斷在蠕動的花穴內。

  「唔!啊啊……你……龍馬你……啊啊啊啊啊啊啊……不……不可以……啊啊啊啊啊啊啊!」女護士甜美婉轉的呻吟,響徹在病房。

  龍馬喘著氣對紫蘭說道:「紫蘭!今天趙姑娘有些發燒和發熱,卻還帶病上班來照顧你。所以剛才脫了衣服,現在她很不舒服,借用你的病床來躺一躺可不可以?」

  紫蘭乖巧地用力點頭,焦急的大聲說道:「原來是這樣!有病真的是很辛苦的,我自己最明白的了。趙姑娘你要好好休息,躺多久也可以!」

  趙鳳儀羞紅了俏臉,側著頭看著關心自己的紫蘭,連聲嬌呼的她無比自責。

  可是不管她怎樣傷心和自我責備,卻無法阻止自己在龍馬的狠搗猛干下,於強勁的活塞運動中,體內快感的正直線上升。

  龍馬彎腰低頭,在趙鳳儀的耳邊悄悄說道:「怎樣?淫賤的小護士,脫光了衣服,躺在病人身上被我抽插,是否很興奮和愉快?」

  趙鳳儀臉上冒現著愉悅的表情,美眸卻在滴下淚珠,櫻桃小嘴在淫聲亂語,芳心在自責和悲哀,體內的神經正有官能的激流在亂竄。

  龍馬站直身子,繼續一下又一下,一而再的插入趙鳳儀的花穴內,讓她更加興奮,淫蜜滿溢不止。

  龍馬斷續續的對紫蘭說道:「紫蘭!這件事你……你要跟其他人保密……要是給別人知道,趙姑娘在上班時……躺在病人的床上休息,一定會被責罵甚至革職。」

  紫蘭用力的點頭並回答說道:「我知道了!趙姑娘,你的聲音聽起來很辛苦難過。真難為你了!你可以告病假的,不用擔心我,別勉強你自己,我一個人也沒有問題的。」

  趙鳳儀對紫蘭這樣關心自己,而自己卻這樣躺在她的床上被狼姦淫,還興奮得淫水直流,她不止痛心不已,更加淚流滿面。

  紫蘭伸出雙手,輕輕撫摸在趙鳳儀赤裸光滑的玉背上,關懷的說道:「很快就沒事的了!」

  趙鳳儀哀羞憤恨淫靡的浪叫道:「紫蘭……啊啊啊啊……紫蘭……啊啊啊啊啊……我……啊啊啊啊……我對……對不起…………啊啊啊啊……你!」

  龍馬快馬加鞭的進一步攻擊,一時打圈,一時斜插,偶爾則來個暫時停頓。

  雙手肆意撫弄著趙鳳儀羊脂白玉似胴體上的各個敏感地帶。

  趙鳳儀輕抬上半身,渾身香汗淋漓,在淫聲浪語中櫻桃小嘴甚至合不上來,嘴角掛著唾液,俏臉上黏著自己的髮絲。

  一浪高過一浪的快感接踵而來,趙鳳儀感到高潮即將降臨體內。

  小手左右摸索在趙鳳儀身上的紫蘭皺眉說道:「趙姑娘你真的脫得一絲不掛呢!你身體摸起來好嫩滑好柔軟。你是不是很辛苦!叫得比剛才更加難過了。」

  趙鳳儀已經無法說出有意義的說話,只能發出哀羞、悲憤和快意的淫靡清唱聲,再次軟癱,倒在紫蘭的床上高叫道:「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股澎湃激昂的高潮衝擊著趙鳳儀所有的神經,她整個人為之繃緊,花穴不斷的高頻收縮。

  腦中為之一片空白,那種甜美到讓人融化的快感,蓋過了她心靈上所有的悲歡喜樂,純粹只有高潮。

  而龍馬的擎天一柱在花穴的一陣陣蠕動與收縮之中,受到濕滑溫暖的花壁摩擦,也到了無法自制的臨界點,強而有力地噴灑著積蓄已久的熱牛奶,好一會兒才停止。

  趙鳳儀渾身無力的躺在紫蘭的身上,一張花容月貌染上嫣紅色,有如醉酒,沉浸在高潮的餘韻之中的她,呻吟聲逐漸緩和下來。

  「哈呀……啊啊……啊……呼……」

  紫蘭為之一喜的說道:「趙姑娘你好一點了嗎?」

  趙鳳儀輕拭著眼角的淚珠,一對藕臂用力撐在床上,抬高那千嬌百媚的赤裸嬌軀,裸身坐在床沿柔聲回答道:「好得多了!多謝你紫蘭。」

  而趙鳳儀那雪白的雙腿上,還沾滿著她晶瑩剔透的淫蜜與陰精。

  之不過她那對水靈靈的雙眼,卻以無比深刻的怨毒瞪視著龍馬。

  紫蘭揉搓著一對小手說道:「趙姑娘!你雖然時常犯錯。但比起其他的護士小姐我更加喜歡你,因為你總是很關心我們這些病人。我感覺得出來的!其他的護士小姐,與其說是關心,不如說是儘自己的責任努力工作。但你對我們,就像對好朋友和親人一樣。」

  臉帶愁容的趙鳳儀不敢回答紫蘭,光著身子,她輕盈的躍下床,有如赤裸的精靈快步來到龍馬的身邊,集全身之力狠狠地一掌打在他的臉上。

  恨之入骨的痛聲低罵道:「你這可惡的妖魔!簡直是禽獸不如的最佳樣板。」

  故意接受了這一巴掌而不躲開的龍馬,卻一副流氓的樣子淫笑道:「那又怎樣?你自己還不是興奮得欲仙欲死,別想騙我,跟你結合在一起的時候,我清楚感到你體內的所有反應。嘻嘻嘻!女人,全都是賤貨。」

  含恨在心的趙鳳儀不再理會龍馬,拾起被他脫在地上的純白制服裙穿上。

  龍馬神色認真的靠近趙鳳儀耳邊低聲說道:「你恨我是應該的!我從來就不是什麼好人,不止恩將仇報。還在你這滿腔熱誠的護士小姐,最重視的病人房內侵犯你,即使遭到天打雷劈也是我活該的!」

  趙鳳儀臉上湧現疑惑的神色,不理解龍馬有何用意。

  龍馬接著繼續說道:「你這個人不是很喜歡動畫和漫畫嗎?難得你就像動漫中的角色一樣,理想主義,善良、熱血和積極。真是難能可貴極了!不過你首先回想一下,紫蘭的雙親是因為誰人的舉報?才被役小角神社的走狗警察殺掉的。只要你敢像動漫中的角色,誠實的告訴紫蘭真相,並且請求她的原諒和寛恕。我跟你保證,以後再也不碰你一下!反正我是禽獸,是奸魔!你是善良且好心腸的護士小姐。」

  握著純白的護士制服裙在手上,趙鳳儀整個人為之僵硬,她臉上的表情極之複雜,那種欲哭無淚的表錯叫人看得心痛。

  她懷疑?

  自己究竟還有沒有資格穿上這件制服!淚珠泉涌而出的趙鳳儀拿著護士制服躲進洗手間內,不敢面對龍馬和病床上的紫蘭。

  對已經康復的龍馬來說,調教趙鳳儀這位熱血且純真的護士小姐真的是極為愉快,可是他也不可能一直待在這裡永遠不走的。

  晚上他跟著趙鳳儀一起回到其宿舍,把邪眼看到的影像念寫進手提電腦的硬體內,然後開始剪輯姦淫她的精彩片段。

  龍馬自己讚賞不絕的說道:「真是經典之作啊!連我自己也佩服自己,尤其是在紫蘭病房內的一幕。死夜惡制服誘惑系列,今次的新作就叫作『罪與罰,白衣天使之淚!』。要賣十萬、二十萬元也不是問題!呵呵呵。」

  話雖如此,龍馬從邪眼師飛影那裡收到的報酬,得用來支付真田聖人的整容手術費,還有賠賞他在醫院受襲時的損失。

  這幾乎用光了他的一百萬元酬勞,所余無幾。

  在役小角的神社的嚴令之下,除妖課的警察在西海市內偵騎四出,四處設置關卡,廣布網絡搜索,何況還有為了吉爾.德.萊斯的巨額懸賞,而來追捕自己的妖魔獵人,要逃出去可不容易。

  龍馬一方面用網際網路跟黑道中人交易購買武器,另一方面拜託小胖子,安排船隻或飛機讓他逃出去。

  等他剪輯好影片的同時,肚子已經餓了。往廚房來望進去,趙鳳儀那雪白的嬌軀,裸體穿著狹小的圍裙,正鬱鬱寡歡,臉帶愁容的在切菜烹調。

  龍馬走進廚房內,站到趙鳳儀的身後,伸手鑽入圍裙內,按在她的酥胸玉軟上,一面撫摸一面說道:「心情不好嗎?又被自己的良心責備嗎?這種時候多做愛幾次,沉浸在肉慾之中,很快就會忘卻所有的傷心難過的事了。」

  壓下又再上涌的淚意,放寬心情享受著龍馬的愛撫,覺得自己正逐步自甘墮落,變黑變得污穢的趙鳳儀不甘心的說道:「你這個人,真的就是那種,從小邪惡壞心腸的奸人嗎?你就沒有良心的嗎?沒有一點善念?就算是大奸大惡的人,多數也會對自己的親人好啊。那你的親人在哪裡?」

  龍馬一念悲哀的說道:「親人?從我小時候起,父母兄弟就全都被你們人類殘殺了。一個不留!」

  趙鳳儀忍不著掉下淚珠,有如晨露的淚水,落在她露出在圍裙外的乳峰上。

  替龍馬感到傷心的趙鳳儀,淚流不止的說道:「對不起!可是,這樣互相仇恨?互相殘殺究竟有什麼意義?人類和妖魔就不能共存嗎?」

  龍馬一臉頑皮模樣的笑說道:「你還真的相信啊!不知該說你多愁善感和天真,還是說你蠢得可以。我不止父母健在,還有個弟弟,我父親可是鄰近島上的領主。就像役小角神社暗中支配著西海市,我們這一族的人狼也暗中支配著整個島。」

  「你……你這畜生!我斬死你。」發現被騙之後,哭得梨花帶雨的趙鳳儀揮動著菜刀追斬著龍馬。

  追逐了好一會兒之後,始終傷不到龍馬一根頭髮,趙鳳儀結果還是放棄了,筋疲力竭的坐在地上。她一個普通人,始終鬥不過龍馬。

  得意洋洋的龍馬躺在趙鳳儀的床上說道:「你剛才不是說,人類和妖魔就不能共存嗎?」

  龍馬雙手放在頭後作枕說道:「人類和妖魔可以共存啊!不過是以支配和奴役的方式。我在家裡原本可是領域的繼承人,可惜生性不羈跑了出來流浪。像西海市這種人類支配的地區,我們妖魔的處境可是比拓荒時代的印地安人和二戰中的猶太人更加悲慘。四處流浪的我,經常出生入死,活在生死線上被人追殺,遇到你這種美女,我不玩一玩豈不可惜!」

  龍馬轉頭對趙鳳儀認真的說道:「人類和妖魔可以共存,就像我們之間!我是主人,你就是隨我玩弄的女奴。我要玩弄你的肉體,你還能逃得掉?要不你再去舉報我多一次好了,只要你不怕再牽連無辜。」

  看著龍馬一副吃定了自己的樣子,趙鳳儀無聲的輕嘆。

  自己要是早點覺悟就好了!

  在自己救回龍馬一命的那天,警察和他就在高速公路上飛車追逐互相開槍駁火,造成了數十名死者,雙方又有誰在乎了?

  她除了接受自己的命運,又能怎樣?

  趙鳳儀實在不忍心再牽連無辜,做成更多和紫蘭境遇相同的不幸者。再怎麼被龍馬姦淫與欺凌也自好認命接受了。

  當晚趙鳳儀又被龍馬姦淫了數遍,最後渾身酸軟無力的熟睡在他的懷中。

  半夜裡,趙鳳儀醒傳過來。

  摟抱著她赤裸嬌軀的龍馬,現出了狼人形態,全身上下都是毛。

  抱起來非常溫暖,即使沒有穿衣服,她也一點都不覺得冷。

  「小芳!我愛你。」睡夢中的龍馬喃喃自語說道。

  趙鳳儀的縴手撫弄在龍馬滿是毛的胸膛上,心想這個小芳究竟是誰?是他的初戀情人嗎?能夠讓這個淫邪的惡魔一再魂牽夢會記掛不已。

  龍馬接下來咬牙切齒的夢話道:「役小芳!你這小賤人,我操你媽的!別想逃。」

  傷感的趙鳳儀聽了為之錯愕,冷笑的自嘲道:「我還真是太天真,太傻了!龍馬這種淫魔哪裡會有真心喜歡的女孩子。」趙鳳儀幾乎可以斷定,那個役小芳大概是第一或第二個被龍馬姦淫的獵物吧。

  所以他才會那麼在意和記掛!

  打破這寧靜的晚上的,是龍馬手提電話的響聲。

  醒傳過來的龍馬無暇理會身旁的趙鳳儀,馬上打開手提電話接聽。

  「喂!龍馬嗎?是我,小胖子。飛機就不可能找到的了,我替你安排船隻逃出西海市,大概再過幾天就行了。但是你要先把錢儲進我的戶口,我免得你死了的話,我收不到錢。你也知道西海市是很險危的地方!我可不想白忙一場,花功夫替你按排船,到時候你卻沒命上船。」

  龍馬大聲罵道:「你這混帳!全部可不行,錢我先給一半,免得你這小人收到錢之後不做事跑了。還有,我現在躲的地方算是很安全。身邊還有個小護士讓我忙著調校,你把船程排後十天或半個月,再聯絡我,屆時風聲應該沒那麼緊的了。」

  趙鳳儀聽了不知是該高興還是憤怒,龍馬把自己當成什麼?他的玩具嗎?可是若十天或半個月後,龍馬就會離去,也算是一件好事。

  小胖子在電話也破口大罵說道:「你這禽獸!只顧著自己有美享樂。我現在可是被吉爾.德.萊斯懸賞的妖魔獵人,追殺到一天要變換好幾處地方來躲避!桃花運你享了,茉莉等七個女明星被你玩了兼拍了照,錢你收多我十倍,為什麼我這不幸的介紹人要和你一樣被人追殺,太平公平了。」

  龍馬呵呵大笑道:「你要是覺得不公平的話!就去跟吉爾.德.萊斯自首,要他的懸賞好了。」

  小胖子在電話中連說了十八個字的粗口和髒話。

  「砰!砰!砰!」突然之間電話的另一端傳來了連串槍聲。

  小胖子急忙說道:「不好了!追兵殺到來了,下次再聯絡……」

  小胖子沒有掛線,而龍馬則拿著電話發呆,聽著追兵的叫喊聲、槍話逐漸遠去變弱。

  趙鳳儀雖然不認識那個小胖子,但仍是嚇了一跳的問道:「打電話來的那個人不是被殺了吧!」

  龍馬臉色沉重的關上電話說道:「黑暗世界就是這樣!唯有祝小胖子他好運氣了,不過他運氣一向不好!」

  趙鳳儀再一次體會到龍馬所身處的世界,是如何血腥和兇險。

  龍馬多少也有為小胖子的生死擔心,不過他也無法幫得上什麼忙。

  在這種情況下,於逃亡前的有限日子裡,那就要把握時機,對趙鳳儀進行密集調教。

  在接下來的日子,龍馬可不管趙鳳儀要不要上班,要的話就在醫院內抽空小干三次,不用的話就在家裡大幹七次。

  一天平均過要做上十次,而且也開始使用繩索捆綁、野外露出和成人玩具等新技巧和招式。

  對趙鳳儀來說,無論她反抗與否也無法阻止龍馬對自己的侵犯。

  更可悲的是她既無處可逃,也沒有其他方法可想。

  在這種日夜不斷縱情於色慾的生活中,她那貞潔清純的肉體,已逐漸習慣被龍馬所玩弄,甚至有些享受其中。

  淫慾的種子不知不覺間已在她的心田中萌芽生長。

  而且被龍馬所侵犯,沉溺於官能的烈炎之中,腦中一片空白的時候,也就可以逃避她心靈上的創傷,放下自己因舉報狼而導致血洗醫院一事的罪責。

  調教無分日夜的進行著,而這一次龍馬受到趙鳳儀至今為止最激烈的抵抗。

  地點是在深夜的醫院,當晚負責夜班的趙鳳儀正要去巡查病房。

  趙鳳儀聲淚俱下的跟龍馬哀聲求饒說道:「你要怎麼玩弄我的肉體也可以!但是你不能影響到病人。我求你!聽我一次就好。拜託!」

  龍馬奸笑說道:「你還不明白嗎?就是要在你工作的時候侵犯你才有樂趣。把充滿愛心的白衣天便,變成嫵媚放浪的赤裸淫婦。這中間的過程單是想像就足夠讓我興奮起來了。」

  龍馬在趙鳳儀的粉頸上套上了項圈,系上牽狗散步用的狗帶。雙手用力拉扯著狗帶把她從值班室拉出外面去。

  趙鳳儀一面飲泣流淚,一面悲傷的搖頭,徒勞無功地在反抗。

  晶瑩通透的淚珠,滴落在她那千嬌百媚的赤裸嬌軀上。除了頭頂上被龍馬刻意保留下來的護士帽,她早已被脫得一絲不掛了。

  興奮的龍馬欲炎高漲,他等待這個機會已經很久了。

  趙鳳儀一個人在這一層值夜班,患者又大多是昏迷或病情沉重行動不便的,是最適宜讓趙鳳儀裸體工作的機會了。

  傷透了心,自尊備受打擊,連作為護士的自信也所余無幾的趙鳳儀哀聲求饒說道:「要是被人發覺了怎麼辦?我那還有臉面繼續在醫院當護士。再說,萬一病人情況變壞,需要找當值醫生的時候,是一分一秒也不能拖延的!你這樣叫我怎麼工作?」

  「嘻嘻嘻!就是這樣才有趣。」龍馬殘酷無情的把赤身露體的趙鳳儀強拖出值班室外,再把房門關上鎖好。

  這樣一來趙鳳儀的制服和內衣褲都留了在裡面,沒有龍馬手上的鎖匙,她根本無法回去。

  趙鳳儀這頭赤裸羔羊,表情恐懼,眼帶淚光的縮成一團。

  在夜寂無人的醫院走廊中,她一想到萬一被同僚或病患看到自己現在這種模樣?

  簡直就要嚇得心膽俱裂。

  龍馬用手上的邪眼把趙鳳儀現在渾身顫抖的模樣記錄下來,並且悠然自得的說道:「我給你兩個選擇,一是就這樣等到明早,別的護士來接班時看到你那可恥的樣子。另一個選擇就是光著身子去工作!」

  趙鳳儀語音顫抖的說道:「龍馬你不是人!畜生!你沒有半點人性的嗎?」

  龍馬雙手交抱胸前的說道:「不穿衣服又不影響你工作?可是你繼續在這裡拖延,要是病人出了狀況怎麼辦?你這位充滿愛心的護士,不是一切應該以病人為先的嗎?還是病者的性命,在你心中其實也沒那麼重要!」

  「你……你……你……」趙鳳儀心有不甘,又為難尷尬。但作為護士,她不能放棄自己的職責。

  感到萬分羞恥的趙鳳儀,顫抖著站起身,縴手分掩胸前的酥胸玉乳和下身的桃花園,視線往左右惶恐的觀察,無奈屈辱的邁出了腳步。

  可是龍馬卻猛的抽緊手上的狗帶不讓她移動,語氣淫邪的說道:「你這頭美女犬給我好好地在地上爬!狗是不會用兩隻腳走路的。嘻嘻!」

  一張花容月貌為之扭曲的趙鳳儀,為了患者,為了自己護士的職責,無奈的開始爬行前進。

  龍馬牽著赤裸爬行的美女犬,開始了夜間巡房的工作。從後欣賞著趙鳳儀那白玉盤桃似的香臀左搖右擺的樣子,實在是最佳的視覺享受。

  龍馬一手握著狗帶,另一隻手遊走在趙鳳儀的裸背雪臀上,享受著她肌膚冰涼光滑,和滑不溜手的觸感。

  還大為感觸的說道:「這樣拖著美女犬散步,真是有益身心健康,病痛也少一些,身體健康就不用找醫生治病。」說完,還吹起了口哨,一副洋洋得意的模樣。

  相比之下,趙鳳儀真有一種痛不欲生的感觸,她擔驚受怕的注視著走廊的前後,害怕會有病人或同僚經過,一顆芳心猶如小鹿亂撞般惶恐不可。

  不知該說龍馬幸運,還是說是趙鳳儀不幸,才開始散步了不久,就有一個患者推開病房的門走出來。

  快要被嚇破了膽的趙鳳儀,急出了一身冷汗,赤條條的趕緊躲到了龍馬的身後。

  心煩意亂的想著,糟了!真的被人發現了,這怎麼辦好?

  事情將會被張揚出去嗎?

  會不會被醫院解僱?

  不要啊!

  趙鳳儀的眼中再次湧現淚光,憂心的想著,要是因為這種可恥的事情而丟掉護士的工作,不止自己顏面無存,對於熱愛護士工作的她來說,更是有所說不盡的不甘心與委屈難過。

  可是一切已經太遲,無可挽回了。

  那個病人跟龍馬說了一句你好之後,就艱難的邁著腳步朝向廁所走去。

  害怕得嬌軀顫抖得不受控制的趙鳳儀,偷偷的由龍馬的身後探頭望了一眼,總算心下稍安。

  她記得這個患者叫姓劉,有一隻眼因為白內障看不到東西,已經八十多歲。

  因為堅持不肯用尿壼,每一次都推著那掛有點滴包的鋼架,自己舉步維艱上洗手間。

  等他進入洗手間之後,龍馬冷嘲熱諷的說道:「正一垂死老頭!這麼近的距離內有一個光屁股的俏護士也發現不到。」

  蹲在龍馬腳下的趙鳳儀,拉著他的褲管,狼狽且羞憤的說道:「你這什麼意思?被人發現我這種可恥的樣模很有行有趣嗎?」

  龍馬淫笑著而不回答。

  很快去到了大病房的門外,趙鳳儀的縴手握著門柄,卻不敢推門而入,雖說大多是重病患者,又是深夜時分,病房內還有二、三十人。

  要自己赤裸嬌軀的工作,實在太難堪、尷尬和難為情了!

  「進去吧!」不讓趙鳳儀有時間多想,龍馬推開房門,在趙鳳儀的裸背上一按,就把她推了進去。

  赤足踏進病房之後,趙鳳儀差點羞急得尖叫了出來,幸好及時用雙手按著自己的櫻桃小嘴,才沒有發出聲音。

  龍馬找了將椅子坐下,好正以暇的欣賞趙鳳儀的精彩表演。

  無可奈何的趙鳳儀,心想自己不能因此影響了患者。

  唯有趕緊開始工作,赤身走在病床之間,記錄醫生吩咐好要記錄的心跳、血糖指數和呼吸次數,替要在點滴包內注射藥物的病人補充藥物。

  期間病人的任何一個翻身動作,又或者呼痛呻吟,無不讓趙鳳儀擔驚受怕,嚇得她冷汗直流了好幾次。

  等到做好了工作的時候,已經雙腿發軟,差點站不起來。

  幸運的是,總算沒有病者情況急劇惡化,需要呼叫醫生。

  龍馬站起身扶著趙鳳儀,雙眼加上邪眼,三隻眼一齊看著她的白嫩粉腿說道:「你這淫賤小護士也很興奮嘛!」

  趙鳳儀剎那間羞紅了俏臉,她現在才注恴到從花穴滲出的愛蜜,已經直流到雙腿之上。

  一臉靦腆的趙鳳儀,用貝齒輕咬著紅唇,繼續前往下一個病房工作。

  在這種高度緊張的情況之下,心跳加速的趙鳳儀發現,自己體內快感的慾念逐漸上升,身體慢慢的興奮起來,淫蜜愈流愈多。

  期間趙鳳儀可說是草木皆兵,好幾次因為風吹窗簾或者病者翻身,嚇得躲到床底下不敢動彈等到完成巡房的工作之後,趙鳳儀簡直覺得全身虛脫。

  她忸怩不安的跟龍馬說道:「我們可以返回值班室了嗎?」趙鳳儀心知回到值班室之後龍馬一定會直接侵犯自己,而對此刻綺念叢生的她來說,心底里竟有著少許的期待。

  龍馬雙手環抱著趙鳳儀的纖腰說道:「這麼急著回去做什麼?正事都還沒做完,不是嗎?」

  趙鳳儀不解的抬頭問道:「我還有什麼忘了做的?」

  龍馬輕吻了一下她的紅唇後說道:「做愛啊!」

  什?什麼?做愛?在病房內!趙鳳儀花了好半刻,才由呆若木雞的狀態理解龍馬的想法,震驚到一對美眸瞪大有如銅鈴。

  趙鳳儀壓低聲浪的羞急說道:「你真是瘋到無藥可救,快放開我。」

  龍馬才不管她,一口氣把趙鳳儀推倒在地板上,一手按在她的白玉乳筍上,輕挑慢撚的加以撫弄。

  「不行!不行!不行!到剛才為止還沒有被人發現,已經可以說是奇蹟了,你是非要弄到我身敗名裂不可嗎?」趙鳳儀已經羞急得快要哭出來,縴手推拒著龍馬的頭,雙腿在他身下用力亂踢,力圖掙脫。

  龍馬輕嘆了一口氣說道:「不要把我想成這麼壞的男人好嗎?讓你身敗名裂對我有什麼好處?我是愛你和疼惜你!」

  接下來龍馬淫笑著說道:「所以我才想讓你在這裡高潮迭起!」

  龍馬埋首在趙鳳儀的雙峰間,把頭貼到乳溝之中用力加以摩擦,雙手分按在一對堅挺乳峰上,輕捏著嶺上雙梅加以把玩。

  「不要!」趙鳳儀哀叫悲鳴說道。

  只可惜比起理智和悲痛的情緒,在龍馬苦心設計的裸體巡房下,她的體內早已燃燒起熊熊慾火。

  如今獲得直接的肉體的接觸,被龍馬搓捏按弄著一對飽滿乳筍,她真的是快感狂涌,無法自拔。

  「你……啊啊啊啊啊……你這……禽獸……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淚如泉湧的趙鳳儀,花穴內卻是淫水長流,情緒矛盾複雜之極。

  她已經放棄了抵抗和掙扎,因為如果她不用縴手趕緊按著嘴巴,自己的淫聲浪語早就響徹在房內,吵醒熟睡中的患者了。

  龍馬接下來爬到趙鳳儀的下半身,埋首在她的桃花源上,努力的口交舌耕,舔得她快感泉涌,淫蜜泛濫而出。

  趙鳳儀的一對苗條長腿,本能的夾緊龍馬的頭,擱在他的背上。從被雙手掩著的櫻桃小嘴內,吐出了連串快意的淫聲浪語。

  趙鳳儀心中想著自己真是可悲,甚至嚴詞斥責自己,你是不是一個淫婦?

  要不然為什麼在這麼危險的地方,被龍馬把護士的尊嚴隨意踐踏,肆意侵犯姦淫自己的肉體,卻反而那麼興奮難制。

  去到快感一浪勝似一浪,比之前的任何一次調教還要強烈的程度。

  這時候趙鳳儀看到,從自己指縫間泄出的嫵媚囈語,已經弄醒了旁邊病床上一個年老的患者。

  他是那種已經戴上氧氣罩的嚴重病人,連自己下床也不可能,而現在卻目不轉睛的看著自己,喘息加劇一臉興奮的模樣。

  不行的!趙鳳儀在心中再次想著,扭腰擺臀的極力想要掙脫出龍馬的嘴下。

  但龍馬豈會讓她輕易掙脫,雙手箍著趙鳳儀的纖腿,再用十指玩弄著她花穴出口上端的敏感小紅豆,一條粗糙濕滑的大舌,被當作舌劍來用,舔弄、突刺和撩撥其上。

  還往花穴之內鑽進鑽出,舔吮吸啜著趙鳳儀的淫蜜,有如長鯨吸水似的。

  強烈的快感衝擊而至,讓趙鳳儀的腦中一片空白,只餘下愉悅兩個字,登上了一個小高潮。從花內泄射而出的陰精,更噴得龍馬滿面俱是。

  身為一個護士,卻赤身露體的在病房之來,在眾多的病人包圍之中,被龍馬爬在身下舔到高潮。

  趙鳳儀心中哀嘆的想著,該說自己是可悲?

  可憐?

  可笑?

  還是可鄙?

  總之,自己是個失職,不合格的護士!

  龍馬沒有讓趙鳳儀有時間多想,還沒等她的高潮完全過去,他就已經解開褲頭提槍上馬,以那根粗壯碩大的擎天一柱闖進她那濕漉漉的花穴內。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春情如火的激烈性愛,在昏暗的大病房內持續著,龍馬和趙鳳儀肢體交纏,在快速且連續的活塞運動當中,趙鳳儀那欺霜賽雪的肌膚上滲出了點點金黃的汗珠。

  「不行!那患者……龍馬你快停!」羞赧欲死的趙鳳儀,分神看著那個瞪著她和龍馬交歡的老病患。

  對方不止面色通紅,劇烈喘氣,儀器上顯示出來的心跳和呼吸次數急劇上揚,血壓更是直線上升。

  「唔!啊啊……」又進來了,龍馬的大屌。徹實、粗壯和火熱的觸感,讓趙鳳儀的欲炎猛烈燃燒,快感在四肢百骸內遊走。

  「再這樣下去……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患者會死的!」趙鳳儀在龍馬身下哀叫道。

  龍馬的腰部和雙腿運力,狠搗猛干在身下花蜜滿溢而出的小護士體內,一面搓揉著那軟滑彈性十足的乳峰,淫邪兇狠的奸笑道:「那有如何?這種垂死老頭早就沒救了,留在人世也是浪費藥物,如今讓他死前還能看到一場如此精彩刺激的活春宮,簡直是他祖上積德。我看他多謝我都來不及!」

  「你……啊啊啊啊啊啊……」趙鳳儀悲憤的嬌叱聲,在中途就變成了淫靡悅耳的淫唱。

  爽啊!真是爽死了!龍馬在心中叫喚道,而且繼續幹勁十足的進行他的活塞運動。

  那根大肉棒在趙鳳儀狹小溫熱,愛液橫流的花穴內進進出出。在兩人交接之處,更是淫水四濺,灑在地上。

  「啊啊啊啊啊!我……嗚……啊啊啊啊啊……」趙鳳儀側頭哀羞的看著那目不轉睛,緊瞪著自己不放,喘息不已的年老病患。

  該說自己可恥還是悲哀呢!趙鳳儀在心底里的一小角里如此嘆息。

  只不過現時趙鳳儀的精神和肉體都幾乎已屈服於龍馬身下,在他強勁有力的抽插中,自己在地上婉轉呻吟,胸前的酥胸玉軟被他搓圓按弄盡情把玩,雪白膩滑的粉腿夾著他的腰,小腿交疊在他的臀後,在半空中晃動不已。

  花穴內在蠕動與收縮,洪水般澎湃的快感直卷一切。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龍馬……龍馬!」

  趙鳳儀的櫻桃小嘴輕張,貝齒略為用力的咬著自己的手指,忍耐著在那快感的激流中好壓低聲音。

  臉容在略帶哀羞中,所顯露出來的,九成是愉悅快意的表情。

  柳眉輕皺的趙鳳儀,在一聲悠長的淫叫中,被龍馬在小穴內直頂花深,一口氣衝上了高潮。

  而且還是連續數浪的高潮,真的有如龍馬一開始所揚言的高潮迭起。

  趙鳳儀咬緊了牙關,一對藕臂抱緊龍馬,讓他更為深入自己體內。

  嬌軀弓起繃緊,一時為之僵硬。

  愉悅的爆炸震撼著她的腦神經,妖艷泛紅的胴體上香汗淋漓。

  龍馬則在最後的衝刺當中,釋放了積蓄已久的熱牛奶,灌滿趙鳳儀的花穴之內。

  「呼……啊……啊啊……唔……」完事之後,還陷在高潮餘韻之中的趙鳳儀柔聲輕喘。

  滿足了的龍馬站起身穿好褲子,看了那個快死的老患者一眼說道:「還沒死啊!嘿。」

  接下來龍馬一臉征服者的滿足笑容,丟下一句鄙視的言語道:「啍!女人!哈哈哈……」

  檢起趙鳳儀頭上的護士帽,龍馬把這征服和獲勝的象徵放在手指上旋轉,然後一個人悠閒邁步的先行回去。

  趙鳳儀真正一絲不掛,連護士象徵的帽子也被取走,被龍馬留下,一個人赤身露體,渾身是汗,雙腿間儘是滿溢出來的淫蜜與精漿。

  趙鳳儀連聲輕喘後,露出一個寂寞痛苦的表情,然後縴手掩臉飲泣痛哭。

  為什麼自己這麼下賤?!為什麼不由自主的不止肉體,連精神都向龍馬屈服了。

  別說自己沒資格做神聖的護士工作,就連做女人也沒資格,簡直是頭淫靡放浪只認識大肉棒的雌獸。

  痛哭了一會兒後,趙鳳儀淚聲止盡,只是花月容貌上猶帶淚痕。

  婀娜多姿地站起身的她,回首看著那雖沒剛才激烈,但心跳仍然急速,吸劇烈地看著自己的老患者。

  就算想安撫他冷靜下來,自己這個模樣也只會更加刺激他。

  帶著一點自暴自棄的心情,趙鳳儀沒有用雙手遮掩身體,就這樣無遮無掩,以剛出生時,毫無人工裝飾的樣子離開病房。

  之後的一整天,趙鳳儀都難過地在擔憂著,那個患者好轉後會不會把事情說出來。即使他不說,她也害怕會被人用異樣的眼光看待。

  ……

  第二天,趙鳳儀偷偷的去窺探那個患者,卻發現病床上已換了人,問起同僚的護士,才知道對方已在深夜中過世,據鄰床的病人說,死得很安詳。

  芳心稍安的趙鳳儀,心底里卻難掩一絲黑暗的喜悅,自己的秘密總算是守住了。

  可是,為什麼會這麼難過傷感呢!

  在龍馬來說,調教趙鳳儀的快樂日子很快結束了。

  他收到小胖子的電子郵件,內容是關於船隻的到達時間和地點,並且還隨信附上一句,遲到的話,越時不候,訂金沒收。

  龍馬把武器準備齊全之後,帶同了記錄著調教趙鳳儀過程的十隻光碟,加上一些衣物,就打算離開西海市。

  這一天正好是個和風細雨的日子,跟自己被趙鳳儀救回來的那天一模一樣。

  結束了通宵班的工作,還穿著純白護士制服的趙鳳儀,舉著一柄白色雨傘,來送他的最後一程。

  龍馬從上到下,用淫邪的眼光打量著趙鳳儀,她那黑白分明的美眸,水靈靈的雙眼,透露出傷感、唏噓、怨恨和煩惱的表情。

  純白色的護士裙下,那纖瘦骨感的嬌小胴體,被自己里里外外徹徹底底的玩弄了一遍又一遍。

  雪白的玉臉上,由當初鄰家女孩的模樣,增加了幾分嫵媚、妖艷、成熟和哀怨的惹人憐愛氣質。

  要不是怕遲到,訂金被沒收!龍馬真恨不得當場剝光她,再蹂躪她那羊脂白玉似的肉體最後一次。

  趙鳳儀一臉愁傷的說道:「你要走了嗎?」

  經歷過醫院被血洗的場面,還有被龍馬日以繼夜的侵犯與凌辱後,她已經不是當初那個沉迷於動漫之中,幼氣和熱血,朝氣勃勃的女孩子。

  這個男人強奪了自己的處子之身,把自己有女孩變成了女人。

  在與龍馬相處的這不足一個月內,有一半以上是生活在淫獄中的日子,官能的悅樂和心靈上的折磨兩者並存。

  原本趙鳳儀以為他不會輕易放過自己的,沒想到這麼簡單的就要離開,叫她多少有錯愕及難以置信的感覺,覺得這一切不會結束得這麼容易!

  龍馬用手輕托著趙鳳儀欺的香腮,說道:「你捨不得我離開嗎?那就早些說啊!讓我再多玩弄你十天半月。好讓你嘗試更加銷魂刺激的官能極樂!」

  趙鳳儀厭惡的撥開龍馬的手說道:「你少在那裡自以為是!」

  龍馬露出一個苦笑,不再糾纏趙鳳儀,轉身大步離去,並且說道:「我們就在這裡分別吧!前面說不定會有危險,我可不想把你牽連在內。要是你死了的話就實在太可惜了!被我調教了這麼久,接下來你就要一個人孤枕獨眠了,等到你體會到那種要欲求不滿的性饑渴後,那就發電郵聯絡我。我保證你會在再次品嘗到我的胯下大屌時,爽快到喜極而泣!」

  趙鳳儀羞憤欲狂,收起了雨傘,狠狠的扔到了龍馬的背上,憤怒的罵道:

  「少在那裡胡說八道!誰會想念你的那根爛東西?你給我去死一死好了,別再回來這裡。畜生!畜生!」罵完之後趙鳳儀的臉上淌下兩行淚清,她悲哀的心想,這段痛苦的日子就這樣結束了嗎?

  但是被雨點所洗禮潔淨的身體,已經無法恢復當初的清純和貞潔了。

  龍馬走到跟小胖子約定的碼頭,發覺頭上光禿,只有三條頭髮的這個小胖子正在來回踱步,而用來逃走的船已經泊在碼頭了。

  龍馬背著裝行李的袋子,走近小胖子說道:「小禿子,我還擔心你上次真的被人宰了!看來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之說也有道理。」

  小胖子沒有回答,但他的臉色,真是要那麼難看,就有那麼難看。

  龍馬說道:「怎麼?生病了嗎?是淋病、梅毒、還是愛滋病?」

  小胖子低頭說道:「兄弟!我對不起你。」

  他的話才說完,由逃走的船上就傳來一陣強烈的殺氣。船的兩旁冒出了十多名拿著魚槍的潛水員。

  不遠處的海面上,有警方的快艇由藏身的大船背後駛出來,碼頭旁邊的倉庫屋頂上更有多名狙擊手現身,警車鳴著警笛由遠而近。

  出現在船上的林影,那一身制服依舊帥氣畢挺,上身是白色襯衣,下面是藍色窄身裙,手握冒著陣陣寒氣的寶刀楊江流,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說道:「龍馬今天就是你的死期!不要垂死掙扎了,死在的楊江流刀下吧。讓我達成親手斬殺四大奸魔之二的目標。」

  龍馬怒容滿面破口大罵道:「小胖子你還真是他媽的好兄弟!居然出賣我。還有林影你這個賤女人,早晚我要把從前到現在,跟你的新仇舊恨一次過雪清,強姦到你後悔身為女人。」

  林影氣得柳眉倒豎,可是,在她拔刀出鞘的剎那間,龍馬搶先一步發動了攻擊。

  雙手插在口袋裡的龍馬,以握在口袋中的兩柄手槍,先發制人的狂轟水面上的潛水員,並且奮力一躍而下。

  龍馬的手槍可比他們的魚槍更快,他在半空中連閃數根魚槍,打死打傷七、八人,把其餘的人迫得潛入水中暫避。

  狼人化的龍馬身手比豹子還要快速敏捷,等到狙擊手開始射擊的時候已經慢了一步,只能打在他原先站立之處。

  林影嬌叱道:「龍馬你別想逃掉,今天我就要你死在西海市。用你的血洗刷對我們役小角神社的污辱!」

  龍馬的身影才剛沒入水中,林影手中楊江流的銳利刀氣已經斬在海面上,激起一條數尺高的水柱。

  潛入水中的龍馬,把他妖魔的體能發揮到極限,而人類的身手卻比起在陸地時要遲鈍得多。

  在潛水員以魚槍交叉射擊的狙殺中,他左閃右避有如鯊魚,矯健的身手配上精湛的泳術,飛馳於海中,把潛水員逐一擊破,以尖銳的牙咬破他們的喉嚨,以利爪撕裂他們的身體。

  站在船上的林影,看著逐一浮出水面上的屍體,和被鮮血染紅的海面,氣得咬牙切齒,玉頰緋紅。

  林影收刀拔槍,指著海面說道:「我就不信你不浮出來換氣!聽著,一發現龍馬馬上射擊。」

  數分鐘之後,龍馬終於浮出水面。

  但他浮出的距離卻遠超過林影的估計,他在百尺以外的海面上,由海中飛撲而出,襲擊海面上的警方快艇。

  尖長的利爪在一瞬間,就撕裂爪殺了艇上的四名警員,雖然有兩人及時拔出手槍還擊,但在他們瞄準好之前,身體已經四分五裂了。

  海面上的警方快艇蜂擁而上,龍馬則一手操舵,一手握著船上搶來的警槍反擊,雙方在海面上互相駁火,子彈橫飛,水柱四起。

  林影一面聯絡警方總部派出直升機支援,一面下令開動腳下百多噸小型船,高速航行追趕龍馬。

  在雨水的洗滌和海風的吹拂之下,海面上雙方互相追擊,留下了縱橫交錯的白色浪花。

  林影拿著擴音器大聲說道:「龍馬!你再不束手就擒,我就一槍斃了這死胖子。」

  龍馬咆哮著叫道:「我投降的話還會有命嗎?你有種先殺了小胖子,再來殺我。」

  「砰!」一聲槍響,立時血花四濺。

  林影冷酷無情的一槍打在小胖子的左臂上說道:「這是第一槍!接下來我一槍一槍打下去,看他能承受多少槍才死。」

  「嘩呀!好痛,兄弟,救命啊!」小胖子在林影腳下呼痛慘叫道。

  龍馬一咬牙說道:「他媽的!這時候才想起兄弟!」

  小胖子哀叫道:「這個賤女人不止用槍指著我的頭威脅,還用刑割了我的小鳥,你有種,你英雄,你挨得著酷刑!我是小人,我怕痛,我怕死!兄弟,你別見死不救啊。我們可是拍檔了十年的啊!」

  小胖子才喊完,林影又一槍打在小胖子的右臂上。

  「嘩呀!」小胖子痛苦的慘叫響徹雲霄。

  警方的快艇有十多艘,龍馬在槍戰中雖然打死了兩艘快艇上人,但他的快艇也已比打子彈打到千瘡百孔,要逃出重圍並不容易。

  「可惡!我跟林影你這個賤女人拼了。」龍馬操舵左閃右避,向者林影所在的百噸快船曲線迫近,舉槍狂轟不止。

  林影船上的十多名警員猛烈開火射擊,而她則由副隊長的手上接過了狙擊步槍,裝上了銀子彈瞄準龍馬。

  龍馬的子彈砰砰砰砰的打在林影和小胖子左右,而小胖子則在林影腳下猛烈掙扎想要跳進水裡。

  龍馬龍馬怒吼道:「林影,我斃了你這賤女人!小胖子你這齣賣兄弟的,快跳下海去,我救你上船。」

  小胖子大呼道:「兄弟!等我。」

  處此彈雨橫飛之中,林影不為所動,從容自若的瞄準,準備無誤一槍打中了龍馬的胸口。

  龍馬應聲掉進了海中,激氣了一股水柱。

  小胖子絕望的叫道:「完了!這下死定了。」

  林影把槍瞄準了腳下小胖子的頭。

  小胖子抬頭望著林影道:「不要,別殺我!我也有一半人類血統啊。大家是同胞!」

  林影語氣冰冷的說道:「除魔衛道是我們除妖課的職責,對你這等該死的雜種,更是非殺不可。受死吧!」

  「砰!」

  子彈正中他的眉心。林影接下來用她纖美修長的動人長腿,把小胖子的屍體踢下海中。屍體很快隨著浪潮被淹沒。

  林影繼續在海上搜索了半小時,但龍馬的屍體一直沒有浮上來。

  她身旁的副隊長說道:「龍馬應該已經死了吧!這麼久都沒有浮上來。」

  林影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之後,拿出手提電話聯絡役小角神社的神主役小芳。

  ……

  此時的役小芳正在廚房中切菜,為自己的女兒準備午飯。

  役小芳把長至腰的烏黑髮絲用髮帶束起,身上穿著家庭主婦的便服裙,還有一件有小雞圖案的圍裙。

  天香國色的俏臉上帶著幸福的表情,回望著在客廳里玩耍的女兒。

  身材玲瓏浮突的她,酥胸豐滿,香臀圓渾,渾身散發著美艷的人妻魅力。

  聽到鈴聲的役小芳,放下菜刀取出手提電話接聽。

  林影在電話中恭敬的說道:「小芳!今天我在碼頭圍捕龍馬,打了他一槍,現在還沒有浮上來,生死不明。」

  役小芳臉容冰凍,沉默了好一陣子沒有回答。

  林影憂心忡忡的說道:「小芳,你還放不下那個男人嗎?」

  役小芳嚴肅認真的說道:「巫女林影聽令,關於龍馬這頭人狼,生要見人,死要見屍,把他找出來。這是我身為神主,也是役小角神社的指示!」

  嚇了一驚的林影,恭敬的回答說道:「謹尊神主吩咐。」

  關上電話之後的林影,輕舒了一口氣,她心想,小芳大小姐應該已放下這個反臉無情的賤男人。

  作為從小服侍役小芳的忠心隨從,她不禁為之欣喜,下令部下繼續搜索,即使到晚上也要用探照燈繼續找。

  而在電話的另一端,役小芳顫抖著縴手關上電話,整個人嬌軀劇震。

  此事餓著肚子的女兒,抱著手中的布偶走進廚房,原本是想找點什麼東西偷吃,可是看到母親臉上的淚珠,她不禁關心的說道:「媽媽你在哭嗎?」

  役小芳擦拭著眼角的淚珠,親切的對女兒說道:「小明!媽媽我沒事,正在切洋蔥吧了。乖,你出去玩,等一會兒就有得吃的了。」

  ……

  當林影還在指揮部下,於海面上搜索的時候,被海底暗涌急流沖走的龍馬,險死還生的爬上了警方封鎖範圍之外的岸上。

  這次的傷雖然沒有上次被林影當胸斬了一刀般嚴重,但子彈卻貫穿了他的肺部,讓他痛苦難當無法活動,手提電話也被海水浸壞了,無法求救。

  龍馬在心中叫苦連天,林影要是找不到自己,一定會再擴大搜索的範圍,可是自己現時卻寸步難行。

  龍馬轉頭一看,發現不遠處有一個英偉中年男子,正是之前見過的風水師卓英明,他一手握著寫有『星相、占卜、風水大家卓英明』的旗幟,一手拿著油紙傘迫近說道:「客人!上次有緣相遇,我就說你有桃花劫的了,你偏是不聽見色起心,現在可是應劫當前了。」

  龍馬呻吟著苦笑說道:「算你說得准!替我打一個電話找野野村病人醫院的神谷實醫生,我會給錢報答你的。」

  風水師卓英明跪在龍馬身邊掏出他的銀包說道:「我早就算準了你會應劫,所以等在這裡!」

  接下來卓英明奸笑說道:「我不會要你報答我的錢,我只要取回上次算命的費用就夠了。」

  卓英明取走銀包的所有鈔票,丟下空空如也的銀包轉身就走。

  龍馬為之瞪大雙眼,卓英明這傢伙分明就是打算見死不救。

  既然如此龍馬也不打算再求他,呻吟著說道:「你這賊子!上次不是說給我九折的嗎?給我留下一點錢!」

  卓英明頭也不回的說道:「餘下的算是小費和打賞。還有我再贈送你一句,要是你現在死不了,桃花劫還有後禍,可能會生不如死!看你之前半生作下的是孽,還是緣了。」

  卓英明後快遠去,而被雨點打在胸前傷口,渾身濕透的龍馬仰天長嘆說道:

  「莫非我龍馬一代奸魔,奸名遠播四海,如今竟要命喪此地!。」

  在風雨中傷重半死的龍馬,只能等著除妖課的警察搜到來了結自己。

  就在絕望之中,龍馬看到臉上如罩寒霜,手中握著白色雨傘,身穿純白護士制服裙的趙鳳儀由遠以來。

  雨點中,趙鳳儀蹲下嬌軀,伸出縴手輕撫在龍馬的臉上說道:「我們真是有緣相聚啊!沒想到這麼快就重逢了。你這奸魔一輩子究竟強姦了多少婦女?現在可以死在女人的手上,也是你應有的報應吧。」

  趙鳳儀在笑,笑得悲哀,笑得絕情,笑得痛苦。

  龍馬不知道趙鳳儀是故意還是無意,他在這個位置正好可以一清二楚的看到她裙下的純白綿質內褲,特別是那誘人的,鼓起微隆的玉丘。

  死在女人的身上,是龍馬的願望,但他想要的是年老力衰時,猶能死於馬上風的風流終點。現在只怕要死,也會死得痛苦無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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