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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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半,舅舅家,臥室里。

  一粗一細的喘氣聲交疊在一處,啪啪啪的撞擊聲不絕於耳,舅媽一手捂住嘴,一隻手攥著床單,小巧的身子被人高馬大的舅舅壓在身下猛烈地肏弄著,大開大合的聳動著屁股,簡直像要把她撞碎一般。

  肉體的碰撞聲愈發猛烈起來,床板不堪重負,吱嘎吱嘎的搖晃個不停,舅舅咬著牙發出一聲低吼,猛地一哆嗦腰;幾乎是同時,舅媽的嗓子裡發出一聲尖細綿長的哼叫,五指幾乎要把床單抓爛,身體激烈地打起擺子,一雙玉腿緊緊盤住舅舅的腰肢,腳弓猛的繃直,腳趾跟著不安分地扭動起來。

  激烈的聲響戛然而止,房間裡氤氳著的淫扉氣氛還未散去,如果說濃烈的腥臊味象徵著生命,那麼滿室皆春。

  舅媽慢慢的回過神來,高潮後的她雙眼迷離,伸出手抵住舅舅的胸膛,來回輕撫,繾綣而又漫不經心道「今天這麼……厲害?」舅舅聽見後嘿嘿一笑「哪天不厲害?」說著他俯下身去吻舅媽的唇,舅媽主動迎合上去,四唇相抵,唇舌相交,嘖嘖作響,兩人的糾纏一陣,才「啵——」的一聲鬆開,口水拉成的銀絲將二人的嘴角連在一處。

  「還怕不怕了?」舅舅一邊說著,一邊直起身把肉棒上射滿的保險套擼了下來,丟在地上,啪嗒一聲,只見少許白濁從套子裡中溢出,在一旁滿滿當當的還有兩隻。

  舅媽嗲嗲地輕哼一聲,像是在撒嬌,「還好意思說……」這是還在怨舅舅呢,「以前講好的呢,你又忘了啊?」

  「沒忘,沒忘」舅舅自知理虧,連忙哄道「我哪能忘呢,是今天趙老四一直給小影和妹夫灌酒,我怕出事,就多待了會兒。」聽到這,舅媽沒了繼續耍小性子的心思,連忙擔心地問「趙老四那色胚子給小影灌酒?不能出什麼事吧,怎麼不見小影跟著你一起……你還來啊?」舅舅撕保險套包裝的手頓了頓,嘿嘿笑道「這不老婆太迷人了嘛……」說著,他扶住胯下直挺挺的傢伙,戴好套子,掰開舅媽的腿,輕車熟路地找准位置,一挺腰整根插了進去。

  「哦~」兩人幾乎同時發出一聲舒爽的呻吟,床板再次輕輕的搖了起來……    「少來……哦,來深點……以前老娘找你的時候,你都不情不願……」舅媽說話的聲音突然一頓,變成一聲猝不及防地哼叫「啊……輕點……你故意的吧……剛剛問你話呢,小影不會有事吧?」舅舅重重地喘著氣,庫次庫次的,簡直像頭老牛,他一邊回舅媽的話,一邊不忘動腰「小錦在的,能有什麼事……」聽舅舅這麼一說,舅媽隨即安下心來,不再多問,專心地享受著這美妙的一夜。

  臥室里一下子安靜下來,沒人說話了,肉體的碰撞聲卻響徹雲霄,在房間裡迴蕩著,久久不絕……

  同一時間,趙人樣家,臥室里。

  女人不明白,為什麼幾個月沒碰她的丈夫為什麼突然有了興致,一回家就不顧兒子奇怪的目光,扯著她往臥室里拽。

  做了兩次過後,那根平日裡軟趴趴的肉蟲此時依舊威風稟稟,在她的肉穴中不斷馳騁著,肏得她幾乎要爽上了天。

  果然,冷冰冰的玩具還是比不上真傢伙,女人這麼想著,忘我地在丈夫的胯下婉轉承歡。

  守了快半年的活寡,橡膠做的雞巴都被她坐斷了幾根,但對於她這個年齡的女人來說,也只是杯水車薪而已。

  何曾幾時,兒子晨勃的性器把被子高高頂起的帳篷都能讓她動情,小屄里止不住的淌水。

  要是丈夫再晚些碰她……就算不出去找男人,也遲早會把兒子吃掉。

  正值青春期的小傢伙還會悄悄地拿她的內褲自慰哩,想吃掉兒子也就捅破窗戶紙那麼簡單……

  捧著女人屁股猛肏的趙人樣再想些什麼呢?

  心神一動,他的心聲便在我的腦海中響起「這壯陽酒有點猛啊,安眠藥也白瞎了……要不是讓那個小畜生壞了我的好事,不然……嘿嘿嘿……」還是不聽了吧,這傢伙在我的夢裡也這麼猥瑣。

  不知道為什麼,在酒店裡睡著的我做起了春夢,先是去了舅舅家,又來了趙人樣家,雖說我是以第三人稱的視角觀看著這一切,但恍惚之中,卻又發現舅舅和趙人樣的五感也共通到了我的身上,舅媽的,女人的肉穴緊緊地包裹住我的肉棒,燙人的溫度,柔軟的觸感,濕噠噠的肉壁,甚至連肉壁上的每一處肉褶都是那麼的真實,來回的磨蹭著我的肉棒,這感覺……簡直就像是真的在做愛一樣,雖然我沒做過愛……不過就算是真的做愛也不過如此了吧……真希望這個夢永遠也不會醒來……

  可夢終究是夢,眼前趙人樣和女人做愛的場景漸漸的模糊起來,只能隱約看見兩具白花花的肉體不斷的扭動著……漸漸地,畫面更模糊了一些,看不清的肉體變成了交纏著的兩片肉色,最後直接變成了一片黑暗,就像是電影終場時的幕布。

  奇怪地是,即使畫面消失了,眼前漆黑一片,肉棒卻還是被一張柔軟濕熱的小嘴包裹著,而且更濕了,簡直像泡在溫泉之中。

  耳邊的聲音也沒有消失,啪啪啪的撞擊聲富有節奏,女人壓抑著的喘息和呻吟,一切的一切,讓人分不清夢境和現實……

  已經完全黑下來的幕布突然漸漸又有了光亮,畫面好似一隻眼睛睜開般慢慢浮現,這次我不再以第三人稱視角去體會這一切,電影的主角變成了我。

  我回到了酒店的床上,而一個披頭散髮的女人正跨坐在我的腰上,蓮藕般的手直直地撐在我的胸膛上,兩腿曲蹲,碩大的屁股時起時落,將勃起的肉棒吃進吃出,一頭烏黑的青絲在燈光的勾勒下像一輪金色瀑布般跳動著,透過散落的額發,能依稀橋瞧見那張絕美的容顏,螓首微揚,貝齒緊咬紅唇,卻還是不時從嗓子裡露出幾聲帶著濃濃情慾的悶哼……這次是母親嗎……

  情理之中,意料之外。

  母親竟然出現在了我的夢裡,這讓我又驚又喜。

  夢裡沒有倫理綱常,也不用擔心會被父親發現,聽聞世界上有一類神人,想做什麼夢就有什麼夢,要是我有這種本領,一定每天都在夢裡和母親交歡。

  細細用心體會著母親肉穴的滋味,希冀著即使夢醒了也能記住這種銷魂蝕骨的感覺……我從未做過如此真實的夢,真實到每次母親的肥臀落下來,砸在我的大腿、小腹上時,都能真真切切的感受到母親臀肉的顫動,甚至被砸得最狠的那一塊肉都有些隱隱發麻……難道這就是幸運女神為我構造的完美夢境嗎?

  床頭的兩盞燈照亮了朦朧的夜色,燈光灑在母親繃直的玉頸上,於白潔的香肌上呈現出落日般的橘色,那身月白色的旗袍則是被燈光染成了一抹淡黃,藍色的花紋黯淡下來,深如墨綠。

  整個畫面色彩柔和,卻又雋永的像是一幅油畫。

  包裹著肥臀的絲襪不時蹭過我的大腿和小腹,不同於母親肌膚的細膩,絲襪的質感稍顯粗礪了些,每次接觸都能擦出快感的火花,於黑夜中一閃而逝。

  旗袍長長的下擺落在了我的腰上,隨著母親的動作在我的肚子上來回掃過。

  它遮住了我和母親不斷交合的性器,但啪嘰啪嘰的水聲依舊能在我的腦海中勾勒出一幅淫扉的景象。

  兩條絲襪包裹著的美腿一左一右地從旗袍的下擺伸出,踩在床上,支撐著母親那一身起起落落的美肉。

  我伸出一隻手貼在母親的大腿上,隔著絲襪感受著那顫抖個不停的美肉。

  被我這麼一摸,母親突然低下頭瞧我,床頭櫃擋住了暖黃的燈光,我的臉好巧不巧地落在一片陰影之中。

  只見母親的俏臉上掛著一抹坨紅,一雙鳳眼眯起來瞧我,嘴角掛著若有若無的笑意。

  明明是在夢中,我面對這樣的母親卻還是有些緊張,喉頭不受控制的來回滾動,咽下好幾口唾沫。

  母親直勾勾地盯著我瞧了好一陣,帶著醉意的眼神好似要吃人,她的屁股依舊起落個不停,啪啪啪的撞擊聲在我們的沉默中震耳欲聾,溫暖緊緻的肉壁不時縮緊一下,像是一張小嘴般緊緊吸住肉棒。

  這哪是我這種小處男能受得了的,緊咬著牙關喉嚨里溢出幾聲舒爽的呻吟。

  聽見動靜的母親嘴角笑意更勝,終於開口說話,聲音微微發顫「醒了啊?睡著了都這麼硬?做夢夢見哪個美女了啊?」面對母親的打趣,我沒吭聲,默默伸出手一左一右握住母親的膝蓋,將母親的腿打開了些,等到母親的肥臀抬起又落下的那一瞬間,猛地往上一頂腰,屁股唰的一下騰空,龜頭在半空中狠狠地吻上母親的花心,肉與肉激烈的碰撞發出「啪——」的一聲,清脆而嘹亮。

  「嗯啊~」母親猝不及防的漏出一聲哼叫,又酥又麻,落在我的耳中如同仙音。

  她慌忙地咬住唇,側頭朝父親躺著的地方瞥了一眼,隨即又安下心來,又羞又惱地瞪我一眼,低著嗓音道「小聲點,一會兒把小錦吵醒了……」隨即繼續慢慢的抬起臀,又重重地落下,大抵是怕我繼續使壞,母親撐在我胸膛上的蔥白小手使了點力,試圖讓我安分一些。

  母親繼續動起了臀,我卻還在回味著她剛剛說的話……怕小錦發現?可旁邊躺的不是父親嗎?

  不等我繼續細想下去,母親的動作越來越快,坐在我肉棒上的肥臀像裝上了馬達一般,伴隨著啪啪啪的『引擎聲』而上下套弄著肉棒,動的飛快。

  噗呲噗呲的水聲越來越響,肉與肉的碰撞中,飛濺的淫液落在我的小腹上,熱乎乎的,分不清它的主人。

  旗袍的下擺里,熱氣蒸騰,不時從掀飛的裙擺里,飄出一陣濃烈的腥臊,像是夏日裡開得正盛的栗子花,氤氳在我和母親之間,讓房間裡的氛圍更加的禁忌且淫扉。

  我驚訝於夢境的真實與細膩,又為只一切僅僅只是一場夢而感到惋惜。

  母親嘴裡一邊喘著氣,一邊不時從牙關里溢出幾聲壓抑著的哼叫,貝齒緊咬著下唇,幾乎要將整瓣紅唇咬進嘴裡。

  她的睫毛微垂,一雙含星眸子裡泛起層層水霧,卻在黑夜裡明亮依舊。

  母親緊緊地皺著眉,努力地抬起肥臀,再重重地砸下去,讓雄勃著的肉棒穿過層層肉褶,頂上嬌嫩的花心……如此反覆,以追求更強烈的快感。

  在母親強烈的攻勢下,我咬著牙強忍住射意,不願就這麼草草結束,天曉得是不是射出來了夢境就會結束。

  漸漸地,母親的身體開始輕微的顫抖起來,臀部的幅度小了些,眉頭卻皺的更深了,我微微愣了愣,才意識到母親這是沒力氣了,便嘿嘿一笑,支起腿趁著母親落臀的那一刻用力往上一頂,只見母親驚呼一聲,突如其來的慣性讓她的身體前傾,支撐著身體的手突然一軟,整個人倒在了我的懷裡。

  母親胸前的肉球最先碰到我的胸膛,驚人的彈性讓母親的身體上下顫了顫,最終穩穩趴在我的懷中。

  「你幹嘛啊……嚇死個人……嗯……」不等母親抱怨繼續抱怨下去,我用嘴堵上她的紅唇,手順勢托住母親肥厚的臀肉,挺著腰,帶著肉棒重新在母親的肉穴里抽插起來。

  上下兩張小嘴都被堵住的母親含糊地哼唧兩聲,隨即安靜下來,伸出舌頭和我糾纏在一處。

  在母親的肥臀上摩挲幾下,抓住絲襪開線處,用力往兩邊一扯,只聽見「刺啦——」一聲,母親的大半個肥臀暴露在了空氣之中,沒了絲襪的束縛,抽插間抖動的幅度更加誇張,肉浪滾滾,像是大風天氣里的荷葉。

  絲襪被扯爛的母親輕輕咬了我的舌尖一下,以示抗議,微微的痛感從舌尖傳來,儘管有些不對,卻讓我深深沉淪於母親惹人憐惜的俏皮。

  把礙事的內褲扯到一旁,抽插頓時變得輕鬆起來,在泛濫愛液的潤滑下,肉棒只需輕輕一戳就能填滿母親的整個肉穴,吻上花心,去廝磨或是欺負她。

  強烈的抽插之下,母親愈發招架不住,美眸緊閉,蹙著眉包容著我暴力得近乎暴烈的抽插,只有舌頭無意識的與我交纏在一處,交換著彼此的唾液。

  我的十指深陷於母親的臀肉之中,子孫袋一次次的撞上母親的陰阜,如果可以,我恨不得把蛋一起塞進母親的肉穴中。

  泛濫的騷水在性器的交合中發出噗呲噗呲的水聲,順著母親的大腿我的小腹蜿蜒而下,像一條小溪,在絲襪上流下一道顯眼的水痕。

  旗袍的下擺已經遮不住母子間交合的性器了,這淫扉而禁忌的一幕就這麼暴露在空氣之中。

  那股若有若無的腥臊氣味變得更加濃烈,甚至有些刺鼻,讓每一個踏進這個房間的人光是靠嗅覺,就能窺見這場母子間性愛之激烈,但僅僅只是冰山一角而已。

  要想徹底欣賞這淫扉異常的一幕,你就不能只用你的鼻子,還得用你的眼睛。

  去看,看一個豐腴美艷的旗袍美婦被幾倍身形之差的兒子抱在懷中狠狠肏弄,而醉酒熟睡的父親就那麼靜靜地躺在旁邊……看那猙獰肉棒上翻湧著的肥臀,被撕破的肉色絲襪上的連連水痕;還得用你的耳朵,去聽,聽那母子接吻,唇舌相交間發出的嘖嘖水聲,肉與肉碰撞中發出的啪啪聲,噗嗤噗嗤的水聲,淫扉的樂曲奏鳴、迴響,經久不絕。

  母親高潮的時候猛地咬住我的下唇,痛感和射精的快感一起襲來,剎那間,大腦一片空白,只能無意識機械地挺著腰,讓快感來得更猛烈一些。

  肉壁上的肉褶像是全部都活了過來,緊緊纏住肉棒,花心裡一股熱流噴涌而出,沖刷在龜頭上,與此同時,每當肉棒頂在最深處,一股精液就跟著噴射而出,射進花心裡,打在母親的子宮壁上。

  母親的身子一直顫抖不停,聲聲嗚咽從喉嚨中發出,斷斷續續,卻又連綿不絕。

  不知過了多久,潮水一般的快感才逐漸退下,空氣中的味道已經不能用腥臊來形容了,簡直就是騷臭。

  高潮後的母親小鳥依人的躺在我的懷中,紅唇不時滑過我的胸膛,房間裡安靜的只剩下我和母親的喘氣聲,還有父親雷打不動的鼻鼾……香軀在懷,母親氤氳著的體溫蔓延到我的身上,射完精飄飄然的感覺逐漸消散,理智重新回到大腦,被母親咬過的唇隱隱作痛,這時我後知後覺地才意識到我到底忽略了什麼!

  做夢怎麼會感覺得到痛?

  房間裡一下安靜下來,只剩母親陣陣的喘氣聲和我擂鼓般的心跳,父親的鼾聲依舊……床頭的燈突然閃爍一下,變得暗了些。

  一股濃濃的不安、愧疚、恐懼感像四周的黑暗般向我湧來。

  大腦還來不及消化這一爆炸性的消息,母親柔軟的小手順著我的腰身下滑,握住了半軟的肉棒,來回地套弄幾下,肉棒卻不見動靜,一副要死不活的模樣,就如此刻的我一般。

  母親儼然是在醉酒中把我當成了父親,所以才回有剛才那荒唐而又淫扉的一幕,要是讓母親知道她強姦了自己睡覺中的兒子……我不知道母親會作何反應,畢竟此類操蛋的事根本就沒有發生過。

  不過我倒是想起來母親曾對一則老漢扒灰的新聞做出這樣的評價,她狠狠啐了一口「真是畜生!連自家媳婦也不放過,也不怕遭雷劈……」也不知道當時的母親要是知道自己詛咒了未來的自己會作如何感想……

  腦子裡亂的像一鍋粥,偏偏還沒有滿足的母親一直把我當成父親來挑逗,握住我肉棒的小手來回擼動個不停,拇指不時抹過馬眼,試圖喚醒這根驚魂未定的傢伙。

  是什麼阻擋住了這位遊子回家的殷切願望,是該死的倫理綱常……我居然還有閒心犯二……

  沒法子的我乾脆繼續閉上眼睛裝睡,假裝自己還在做夢,一邊希望母親自覺地停下,一邊又有些小小期待……相比起我,胯下的肉棒明顯要坦誠的多,在母親孜孜不倦的攻勢下重新舒醒過來。

  母親輕輕地驚呼一聲,把嘴貼到我的耳邊,酒氣帶著溫度和她的話語一起擠進耳朵「老公……你好像變得更大了……」妖精,床上的母親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狐媚子,我閉著眼不吭聲,腦海中默念三字經「人之初,性本善,我媽上我怎麼辦……」

  大抵是父親在床上一向都不怎麼說話,母親對我的沉默見怪不怪,自顧自地翻身再次騎上我的腰,扶住肉棒屁股一沉,簇簇油亮的陰毛交疊在一處,母親的肉穴便再一次把我的肉棒吃了進去。

  只聽母親嘴裡發出一聲悶哼,隨即趴倒我的身上輕輕地動起了肉臀。

  明明我已經意識到了這一切都不是夢,但再次回到母親體內的時候,卻還是不可避免地懷疑起了這一切。

  這真的不是夢嗎?

  沒有猶豫太久,母親的柔唇便再一次吻上了我,柔軟的小香舌探進我的嘴裡,大肆搜刮。

  我們的身體緊緊地貼在一處,肉棒和肉壁的每一次摩擦都能帶起靈魂的顫慄,填滿母親的不只是我的肉棒,就像包裹著我的也不只是母親的肉穴,還有濃濃的愛意。

  不過對母親來說是夫妻之愛,而對我來說,則是母子之愛。

  母親動的有些累了,便嗲嗲地撒嬌「老公,動一下……」這一刻,什麼倫理綱常,什麼夢與現實,對這些操蛋的東西我只想說一句「去你大爺的!」我捧起母親的肥臀,支起腿方便用力,腰身一挺帶著屁股騰空,整個肉棒再一次穿過層層肉褶,頂上了母親的花心,我曾經的家……

  慈母胯下穴,遊子雞巴插……少小離家老大回,香軀未老屄水滑……奶從今夜白,眸是母親明……近屄更情動,不敢驚來人……又該被宋微漣掛在校門上了……

  不知射了幾次,但是母親的蜜穴里已經填滿了我的精液,進進出出的肉棒沾滿了一片白濁,被帶出的精液順著母親的臀肉緩緩流下,像一條緩慢爬行的白色小蟲。

  母親的愛液如同98年的河水般泛濫,噴了一次又一次,濕透了大半邊的床單。

  破破爛爛的絲襪被母親的淫水染成了深色,象徵著端莊的旗袍此時領口大開,兩團碩大的白脂暴露在空氣里,乳尖直直立起,隨著晃蕩不停的乳肉在空中劃出一道香艷的弧度。

  在射完第三次後母親就沒了力氣,被我翻身壓倒在身下繼續肏干。

  此刻的她渾身上下白裡透紅,香汗淋漓,聚在一起的汗液順著柔嫩的肌膚而下,蜿蜒出一條清澈的小河。

  迷離失神的美眸半闔,髮絲一柄柄地貼在額頭上,紅唇微張,沙啞的嗓音無力的呻吟著,像是穿大戈壁灘而過的風。

  交合處精液、汗液、愛液還有些許母親的尿液混合在一處,黏黏糊糊的。

  抽插間,這些體液拉成白色的絲,又被一次次的扯斷,於碰撞的空隙里發出啪塔啪塔的聲響,淫扉至極。

  旗袍礙事的長擺就在這時起了作用,每當我射完一次後,就抓住它在我和母親的交合處囫圇一擦,繼續故鄉的改造事業……

  臨近噴射,我抱起母親的腿,臉埋在母親的絲襪玉足里狂嗅不停,微微的汗味成了最好的催情藥。

  舌頭隔著層絲襪舔弄母親腳心上的香汗。

  我大開大合的抽插著母親的騷屄,肉棒帶著今晚最後的力氣一次次地深入,頂撞花心,母親的呻吟聲愈發的高亢了,嘴裡無意識的呼喊著「啊……老公老公老公老公……」無暇顧及一旁的「小錦」會不會發現,到達了今晚的最後一波高潮。

  蜜穴里開始劇烈的收縮起來,肉壁緊緊地擠壓著肉棒。

  母親玉頸繃直成一條線,腰肢猛地一抬,胸前的巨乳跟著劇烈的搖晃起來,身體不受控制的打起擺子,高昂而興奮的呻吟像是從嗓子裡擠出來一般,好似冰封已久的泉水衝破冰層般響了起來。

  一道金黃色的水柱噴射而出,打在我的腰上,空氣里的尿騷味更加濃郁起來。

  我抱著母親的腿不放,拼了命一般聳動起屁股,在母親接連又來了幾個小高潮後才在母親的蜜穴中一泄如注。

  白色的小蟲已經順著白嫩的屁股爬過了母親褐色的菊褶,拉的長長的身體瞬間長了一截,落到了床上,走完了它今夜的旅途……

  ……

  趴在母親的身上休息了好一陣,臉埋在母親柔軟的乳肉里,半軟不硬的肉棒待在母親的蜜穴里不願出來。

  射了這麼多次,腰子、小腹,連馬眼都在隱隱作痛。

  我們這一側的床頭燈,在我農民翻身把歌唱的時候就關了,怕母親瞧見我的臉。

  此時瞧不見母親臉上的表情,不過耳邊傳來她平緩的鼾聲,大抵是已經累睡著了。

  我儘量輕地從母親身上爬起來,念念不舍的拔出肉棒。

  不過我還不能睡,要是就這樣睡覺的話,明早起來母親和父親一定會發現端倪,我得做點什麼偽造一下現場。

  先是給母親重新蓋好被子,把父親往母親那邊挪了挪,讓父親挨著母親睡,再把父親的皮帶鬆開,西褲扯亂,身上的西裝也弄亂,襯衣解開幾顆扣子……將這一切嫁禍給了父親,我才長舒一口氣睡在了父親旁邊,做賊心虛般離母親遠遠的。

  累了一天的我雖然腦子裡亂糟糟的,但是一閉眼就被困意拉進了夢。

  一夜無話。

  「你們娘倆就是這麼報答老子的嗎?!」父親竭力地嘶吼著,平日裡沒什麼表情的臉,此時漲得通紅,額頭上青筋暴起,眼珠子像是要突出了一般死死地瞪著我和母親「老子一天到晚在外面累死累活,你們倒好……在家裡亂搞?!我算什麼,我的兒子和老婆搞在一起了,我到底算什麼?!說話啊,我到底算什麼!!」母親低著頭肩膀顫抖個不停,我驚慌失措地看著這一切,看著面目猙獰的父親,滔天的怒火從他外突的眼球里噴射而出,將我和母親席捲其中,幾乎要燃盡一切。

  「爸……」才張口,父親的怒火便朝我奔涌而來,他隨手抄起桌子上的玻璃杯朝我摔來,嘴裡暴喝一聲打斷了我要說的話「閉嘴,我沒你這個兒子!」眼看著一道白光離我越來越近,就要打在我的腦袋上時——我把下意識把眼睛猛地一閉,想像中的痛感並沒有傳來,試探性地慢慢睜開眼,卻發現自己正躺在酒店的床上,身上大汗淋漓。

  父親的鼾聲依舊平穩,母親依偎在父親的懷裡,睡顏安詳。

  天蒙蒙亮,透過酒店的落地窗朝外看去,林立的高樓撐起了天,暗藍色的天空好似夜色中的大海,不時飄過的幾朵烏雲像是洶湧的海浪,高樓築成的柱子在海浪中屹立不倒。

  昨晚不過幾個小時的時間,我卻斷斷續續做了三四個夢。

  夢裡的內容大同小異,無非就是和母親的事情敗露了,如何如何被世人唾棄……最扯淡的一個夢是我和母親穿越到古代,被裝在囚車裡遊行示眾,父親一身官服坐在囚車前面,長袍長裙的古人們站在路的兩旁朝我和母親扔雞蛋、菜葉子,指指點點。

  我和母親則是渾身赤裸,在世人面前挑釁般地做著愛……這都什麼跟什麼啊。

  我用力拍了拍昏昏沉沉的腦袋,想把那股糾纏我一夜的罪惡和愧疚趕出我的腦袋,沒有半點效果。

  再閉上眼睛卻是怎麼也睡不著了,昨晚的夢境像放電影似的一個個在腦海里重現,以至於父親平穩的鼾聲聽起來都是那麼的刺耳嚇人。

  昏昏沉沉躺了不知多久,旁邊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接著是母親疑惑驚訝的呼聲「誒?」母親從床上爬起來了,我眯起眼,正好能瞧見母親走向浴室的背影,身上的旗袍皺巴巴的,纖細腰肢下的肥臀沒了絲襪的束縛一顫三抖,隨著母親踉踉蹌蹌的步伐而晃蕩著臀肉。

  我勾勾嘴角不免有些小得意,居然把母親肏到合不攏腿了,這可是父親都沒有過的成就。

  我也想開了,既然事已至此,把這一切埋藏在心底就是,這是獨屬於我的珍貴回憶。

  我不再糾結,伴著浴室傳來的嘩嘩水聲,合上了眼。

  再次醒來時,父親和母親已經穿戴整齊了,母親一隻手插在腰上,一隻手扯住我的耳朵,嘴裡氣鼓鼓地教訓道「還在睡,還在睡,初三的人了能不能自覺一點?」母親沒使多大的力,卻足以讓我清醒過來。

  我從穿上坐起身,揉揉快睜不開眼睛,眯著眼瞧母親「幾點了啊?」母親鬆開手,沒好氣地說「七點。」早自習七點半開始,母親的回答嚇我一跳,睡意頓時消去大半,我忙抬起手看表,什麼嘛,明明才六點半……於是我又躺了回去,然後又被母親拽著耳朵拉了起來,這次她可沒手下留情。

  「疼疼疼疼疼……」我握住母親的手腕不讓她使勁,嘴裡不斷求饒「起來了,起來了,放手啊媽,要扯爛了。」母親這才鬆開手,眯著眼瞧我,狐疑道「黑眼圈這麼重,昨天晚上幹什麼去了?」

  干你……我心裡口嗨一句,嘴上卻胡諂道「不知道啊,反正就是沒睡好……」我一副底氣不足的模樣,母親卻少見的沒有繼續追問下去,而是眼神飄忽著撇開頭,嘴裡也不知道在為誰開脫「是嗎……可能酒店隔音不好吧,我也沒怎麼睡好……」「是吧是吧,」我忙點頭附和「那我再睡會……」母親出奇地沒再說些什麼,留下一句「別等我再來喊你啊,不然有你好看的。」隨即便走開了,我如願回到夢鄉。

  再次被母親和溫柔不沾邊的服務叫醒後,房間裡已經不見父親的蹤影,母親手裡拎著豆漿油條,放在桌子轉頭瞪了一眼慢慢吞吞在床上磨蹭的我。

  母親這幅兇巴巴的模樣讓我忍不住想逗她,便先是試探著問道「誒,老爸呢。」母親頭也不回道「去廠里了,你再磨磨蹭蹭的,你也該去廠里了。」我一時間沒反應過來,傻乎乎地問了句「去幹嘛?」母親白我一眼「去打螺絲。」我被噎的說不出話來,本來還想手下留情的,這是你逼我的老媽。

  我拿過一次性餐碗,把豆漿袋子套進裡面,手上動作不停,故作嫌棄地咂咂嘴「嘖——」母親聞聲而動,手上泡油條的動作一頓,抬眼瞧我。

  我一抬頭就對上了母親那雙含星的眸子,故作鬱悶「媽,你不覺得這房間裡有股怪味嗎?像誰尿褲子了……」母親的臉唰的一紅,低下頭不再瞧我,手裡的筷子把油條戳的稀爛,過半天才回上一句「可能保潔沒打掃乾淨吧……」本來我是打算到這裡就見好就收的,但母親剛剛的行為讓我改變了主意。

  我先是將信將疑地點點頭「哦——」然後追問「可昨天我來的時候還沒有這股味啊?」

  沉默。

  母親故作鎮定地埋頭喝了一口豆漿,然後抬眼瞧我,俏臉緋紅,眸光卻似劍,似笑非笑地反問「那你的意思是你媽我尿褲子嘍?」母親的這幅模樣有些滲人,讓我一時間不敢接話,於是母親朝我靠近了些,冷冷道「你個初一還在尿床的小屁孩還敢懷疑你媽?」我敗下陣來,只覺得臊得慌,嘴裡連忙求饒「我尿的,我尿的,媽,我求你別說了……」母親揶揄般看了我一眼,嘴裡淡淡道「還知道害臊呢……」然後便埋頭繼續吃油條。

  「也有可能是老爸……」我冷不丁冒出一句,母親一下子笑出聲來,抬頭含嗔帶笑地瞪我一眼「吃你的吧,一會回家我就和你爸說。」「可能嘛,當不得真的。」

  這時我才發現,母親併攏靠向一側的美腿上早已不見絲襪的蹤影,旗袍下擺呈現出區別於他處的淡黃色,上面是我的精液和母親愛液凝結成的結塊。

  沒了絲襪襯托的腿依舊圓潤勻稱,蓮藕般的小腿緊緊靠在一處,旗袍開叉處的肥白大腿讓人浮想聯翩,就在昨晚,這雙美腿還被我扛在肩膀上狠狠肏干……

  臨走前我故意把書包留在房間裡,等母親走後又自己折了回來,從浴室的垃圾桶里翻出來那條破破爛爛的絲襪。

  我打算把它珍藏起來,當作我和母親第一次做愛的記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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