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溫柔的陽光少女～島村卯月的場合#2
「…誒？」
轉過身呆呆地看著一臉淡然的松本老師，卯月張了張嘴似乎想要說些什麼，但怎麼都無法將一片混亂的腦內那碎片般的思緒組織成用於表達的言語。
（將第一次…交給小凜…？）
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好像被非常隨意地決定了——她想要對此作出抗議，卻找不到反駁的理由。
【升學指導時必須完全聽從老師的指示】、 【老師不會做出對學生有害的舉動】，諸如此類的條規都明明白白地寫在學生手冊上。
雖然不明白為什麼必須把寶貴的處女交出去，但是想必老師也有著深層次的教育理由吧…？
少女偷偷瞄了一眼身邊的夥伴。
被要求奪走她第一次的友人臉上並沒有什麼波瀾，就如同往常那樣風輕雲淡。
感覺到了她有些羞怯的視線，凜歪了歪頭，對她露出了一個溫和的笑容。
「那、 那個…我知道了…」
收回目光，卯月窘迫地提了提剛剛被拉下去的連褲襪，遮住了粉嫩的少女小穴，以及稍微上面一點位置的那片鬱鬱蔥蔥的棕色陰毛。
也許是松本老師看過來的眼神過於的直接、 充滿著侵略性，她下意識用手擋了擋，然後猛然發覺這舉止對老師非常失禮，便慌慌張張地挪開了手，像是打算彌補什麼似的，顫抖著微微分開了大腿。
「呵呵，你看上去很困惑的樣子。」松本老師微笑著扶了扶眼鏡，「是想問為什麼要這樣做對吧？有什麼問題請儘管開口，解答學生的問題正是作為教師的義務。」
「誒、 誒嘿嘿…」被揭穿了內心想法的卯月撓了撓臉頰，傻傻地笑了起來。
「是這樣的，和還沒有決定好畢業後進路的島村同學不同，澀谷同學已經有了自己的目標。」將手上的寫字板放到一邊，男人將身體往後靠去，和善地解釋著，「成為一名色情主播。」
「色、 色情…？」
「——差不多是這樣的感覺？」
凜的聲音從一邊插了進來。
卯月呆呆地望了過去，只見到友人面不改色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那動作莫名的遲鈍與緩慢，而幾秒後她就明白了其中的原因。
伴隨著凜站起身的動作，一根巨大的、 固定在椅子上的粉色假陽具慢慢暴露在了空氣中。
在一聲壓抑著的甜美呻吟過後，那根已然被少女的淫水浸濕的假陽具跳出了凜的小穴，在原地輕微地晃蕩著，顯得格外淫穢刺眼。
「直播觀眾的大家很喜歡這種玩法呢。」凜側過頭，一邊笑著一邊掰開了那被撕扯開來的連褲絲襪後閃爍著漂亮水光的淫穴，大方地展示給了已經滿臉通紅的卯月。
那清冷悅耳的嗓音、 優雅可人的笑容，和面前淫亂不堪的場景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帶來了一種禁忌的背德感。
「下面插著按摩棒和好友坐在一起聊天，由觀眾的彈幕決定振動的頻率和強度，如果被發現了就會被立刻侵犯…啊，現在沒在直播，不要緊的喔。」
「這、 這樣啊…！」卯月捂著發燙的臉頰往後退了一步，心臟仿佛要爆炸般跳動著。
她試圖不去看那根巨大的按摩棒玩具，卻怎麼都挪不開視線。
（我也要…被那種東西插進來嗎…？）
（不行不行…這也太大了…！）
「總之，我打算拜託島村同學作為特約嘉賓參與到澀谷同學的直播中去。」男人端起了一個咖啡杯抿了一口，溫和地做出了總結，「呵呵，在與朋友的合作中感受朋友選擇的職業道路，想必島村同學也能有所收穫的。說不定會開啟新世界的大門哦？嘛，這就是所謂的…」
「【升學指導】呢。」
（為什麼…會變成現在這樣呢…？）
從渾渾噩噩的狀態中略微清醒，名為島村卯月的少女在一片黑暗中，於內心喃喃自語。
並非是天黑或者關上了燈，只是單純被用一個黑色眼罩蓋住了眼睛。
並非是不願開口發出疑問，而是被用調教口球堵住了嘴巴的她除了模糊的『嗚嗚』聲外無法將真正想訴說的傳達。
維持著只穿著那粉紅漸變色連褲襪的裸體狀態，卯月被以一個極為羞恥的M字開腿姿勢綁在了一張椅子上。
雙手被用情趣手銬固定在椅背後，雙腳則用繩子束縛在椅面邊緣。
幾個小時前，好友凜以『提前為直播做準備』的名義，就這樣把她一個人放置在了這個房間裡離開了。
在度過了最開始那段慌張的時期之後，第一個浮現的感情是恐懼。
寂靜。太過安靜了。
就像是被世界遺棄了一般，聽不到任何的聲音。
操場上學生們的喧鬧聲也好，校門外馬路上汽車通行發出的噪音也罷，全都隨著那扇門的關閉而消失了。
裸露姿態帶來的強烈羞恥感，被束縛在原地無法視物帶來的不安感，以及感覺不到其他人存在的畏懼感。
三種感受混合在一起，帶來的是一種精神上的折磨。
自己真的還在那個學校的心理諮詢室嗎？又或者說，自己已經不知不覺中被悄悄移到了其他的地方？
難以控制的，荒謬色情的胡思亂想出現在卯月的腦海里。
她或許已經在剛剛那段意識模糊的時間裡被搬到了學校露天的演講台上，周圍的安靜只是因為正好是上課時間——只要鈴聲一響，歡笑著魚貫而出的同學們就會發現被以淫亂滑稽姿勢擺在台上的自己，在驚呼與嘲笑當中評價自己的身材…
是錯覺，亦或者是真實呢？
名為想像的種子在土壤中發芽的那一刻，少女隱約感覺到了吹拂身體的微風，聽見了遠處教學樓里傳來的念書聲，眼前那一片厚實的黑暗似乎也透出了些許太陽的光芒。
（不要啊…要被朋友們看見了…）
（身體好熱…為什麼…♥？）
髮絲垂到臉頰，帶來讓人難以忍受的奇妙瘙癢；口水順著口球的縫隙從嘴角滑落，滴在了暴露在空氣中的雪白酥胸上；不知道是汗液還是別的什麼的液體在大腿內側滑過，讓屁股和椅子貼合著的那一塊連褲襪變得黏黏的、 濕濕的，有種說不出來的難受。
在有意識地盡力挪動臀部避免這種不快感後，在心頭湧起的是突如其來的尿意。
（咦咦…！等、 等一下…！）
（不能在這裡尿出來…會被大家看到的…！嗚嗚…）
「唔唔嗚…嗚嗚！」
欲哭無淚的少女拼命試圖發出聲音引起注意，冀求著可能躲在一邊的小凜或者松本老師提供幫助。
但是，口球的存在讓她的這番嘗試最終變為了無意義的呻吟，反而是因為急躁的緣故，下體傳來的尿意越來越洶湧。
遠處傳來的學校鈴聲讓少女的嗚咽聲戛然而止。
一瞬間，幻想與現實混淆在了一起，隱約傳入耳朵的、 接近的腳步聲仿佛惡鬼催命的呼喚——要被全校的大家看見了，看到那個島村卯月光著身子、 雙腿分開被綁在椅子上。
那是赤裸裸的社會性死亡，自己淫亂的照片與視頻會在幾個小時內通過網絡傳播到所有人眼裡…
——開門的聲音，成為了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當凜端著攝像機走入房門的時候，看到的是仰著頭、 身體微微抽搐著小便失禁的卯月。
尿液很快地讓那塊原本是粉紅漸變色的連褲絲襪的顏色變深了，金黃的尿液順著椅子淌了下來，滴滴答答地落在地面上，形成了一小塊淫穢的水潭。
「唔、 哦、 哦哦…♥」
「——面前的這位就是我們這次直播的嘉賓，粉紅天使小姐。」
友人的聲音傳入了近乎失神的少女耳中。
那是熟悉的、 清冷悅耳的聲線，此時卻多了些陌生的媚意。
就連說出來的話語，也是平時絕不會從名為澀谷凜的帥氣女孩口中吐出的內容。
「呵呵，是寶貴的放置Play失禁瞬間。剛進門就看到了不得了的東西呢。讓我們把鏡頭推近一點…因為全都被尿水浸濕的緣故，隱約能看到緊閉著的處女小穴哦。」
眼罩遮擋住了卯月的視野，但光是聆聽凜說的話和那清晰可聞的動靜，就能在腦海里勾勒出對方一邊調整攝像機一邊對著直播屏幕互動的場景。
意識到剛剛自己因為誤會而在一群陌生人注視下小便失禁了，象徵羞恥的紅暈就飛上了少女的臉頰。
（嗚嗚…但、 但不是認識的人的話，其實也沒關係吧…？小凜是那樣說的…）
（『會用化名，眼睛也會遮住，沒有人會認得出來』…）
（對，就像是在匿名論壇上交流那樣…）
就在卯月一個人胡思亂想用無力的言語安慰自己的時候，似乎搞定了攝像機位置的凜走到了她的身後。
下一秒，她口中的口球被取了出來。
然後是束縛住雙腿的繩子，最後是那對手銬。
內心鬆了口氣的卯月將發麻的腳放了下去，卻感覺到自己的左腳踩在了水裡，原來還算乾燥的襪子底部瞬間濕透了。
意識到那是什麼的少女僵在了原地，然後捂著臉低下頭，發出了可愛的悲鳴聲。
「粉紅天使還是第一次參加直播，所以很緊張呢。不過直播間的反響很熱烈啊。『比起完全害羞不起來的婊子更喜歡清純處女』？真是的，哪怕是我也會生氣的喔？」
凜聽上去相當熟練地掌控著直播間的節奏。
上一刻還是帶著些許嬌嗔的語氣，下一刻就變成了平常的親昵聲線：「那麼，能麻煩我們的粉紅天使小姐做一下自我介紹嗎？」
「誒！？那、 那個…」下意識摸了摸眼罩，確認自己身份不會暴露的卯月露出了有些呆呆的笑容，「我、 我是粉紅天使哦～那個，今天被拜託來直播間當嘉賓，似乎是要親身體驗推廣要賣的最新商品的樣子…我會加油的！」
「呵呵，不是說這個啦。你還真是一直是老樣子呢。」
「誒誒？！」
「介紹一些直播間觀眾可能會感興趣的東西如何？現在在看著的多半是些整天對著女高中生身體發情的變態大叔，這樣的話就說說諸如經驗次數、 自己身體的特點之類的怎麼樣？」
凜溫和的聲音從旁邊傳來，那一如既往的平穩讓卯月也稍微冷靜了一點。對了對手指猶豫了一會，少女害羞地開口了。
「嗯…經驗次數的話是零，雖然有被學校的男生表白過的經歷，但最後還是都沒有答應。身體的特點的話，可、 可能是屁股吧…？剛剛也被調笑著說『比其她同齡人大上一圈』什麼的…」
卯月的聲音越來越小，腦袋也越埋越低。
在明確地意識到【自己在被很多人看著裸體】的情況下，儘管本人並沒有那個意思，她的身體還是因為強烈的感情而燥熱起來。
「啊，能站起來展示一下嗎？」
「誒？！啊，我、 我知道了…！」
卯月慌慌張張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對著友人聲音傳過來的方向背過了身，雙手摸索著支在了椅背上，笨拙地撅起了肥大的臀部。
不知是汗水還是淫液的水滴順著大腿內側滑落，讓她的嬌軀輕輕顫抖了一下，咬住了嘴唇才讓自己沒有發出奇怪的聲音。
下一刻，凜走了過來，輕巧地把她那條濕答答的連褲襪一拉到底。
「啊嗚♥！」
「——有個對比的話會比較好一點對吧？怎麼樣，大家能看到嗎，我們現在在做著同一個姿勢喔。粉紅天使的屁股明顯會大一些呢～♥好了，下一個問題，讓我看看彈幕…」
凜溫暖的手握住了她的手。
卯月愣了愣，然後安心地將身體放鬆了下來，任由友人拉著自己站了起來，以被從後面擁抱著的親昵姿態貼在了一起。
（我之前在想什麼啊…小凜果然還是小凜…）
（雖然看上去不好相處，但實際上溫柔又可靠…）
（不能辜負她的好意，必須振作起來才行…！）
「啊，這個問題看起來不錯。」凜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呼出的氣吹在耳垂，有些痒痒的，「感興趣的體位是？」
「唔…我沒有性經驗，所以不是很清楚…」
「想像啦，想像。」
「可能就是剛才那種撅著屁股的姿勢吧…？」
「原來如此，每次抽插都會讓臀肉淫蕩地顫動起來，讓人忍不住拍打上去，確實是最能彰顯出大屁股優點的姿勢呢。」
「才沒有想到那種地步…！」卯月臉紅著抱怨道。
「啊，感謝『變態雞雞大叔111』的打賞～大叔的問題是，『可以把眼罩摘下來嗎？不然的話等會展示商品也很不方便吧』。嗯嗯，確實如此呢。」
「誒誒！？」卯月的語氣里多了些慌亂，「這個大、 大概是不行的。正臉被看到的話會很困擾…」
「那樣的話和我一樣戴著口罩就行了。」凜平和沉穩地提議道，「【只要遮住半邊臉就沒有任何問題】，對吧？」
「啊…嗯…」
有哪裡很奇怪，但仔細想想卻覺得沒什麼問題。卯月猶豫了一會，侷促地點了點頭。
緊貼著的肉體離開了。過了一會，重新站到她背後的凜動作輕柔地替她戴上了口罩。然後，取下了那一直遮擋著視線的眼罩。
重獲光明的感覺讓卯月下意識眯了眯眼睛。這時，她才終於看清了周圍的景象。
還是那個熟悉的諮詢室小房間，正對著自己的是一個架在三腳架上的攝像機，旁邊則放著一塊連接著直播間的顯示屏。
在屏幕上，以色情淫蕩的姿態站在房間中央的兩名少女，正是自己和身邊的凜。
已經變得髒兮兮的連褲絲襪被丟到了一邊，兩人全身上下除了一個足以遮住半邊臉的黑色大口罩外別無他物。
不同於下意識用手遮擋住上下敏感部位的自己，凜落落大方地叉腰站在那裡，將因為興奮而翹立的色情乳尖和所有陰毛都被剃去的白虎小穴完全地展示給了直播間的觀眾們。
即使遮住了臉，光是從氣質、 身材，還有那露出來的眼睛就能看出這兩個一絲不掛的少女俱是一等一的美人。
看上去高冷帥氣的蒼色天使，清純又有些天然呆的粉紅天使，兩種不同類型的美少女在開播的一瞬間就引爆了熱度，屏幕右側的彈幕欄刷新的速度稱得上眼花繚亂。
【遊客45332：雙人配信來了wwwwww】
【健太：兩個正牌女高中生？喂喂騙人的吧。】
【蒼色天使真愛粉：老婆老婆老婆老婆老婆老婆】
【遊客837772：快點開干快點開干快點開干快點開干】
那是群魔亂舞般的場景。
哪怕只是能看清彈幕欄偶爾停下來時上面顯示的文字，那些淫穢又大膽的字眼足以讓未經人事的卯月面紅耳赤。
她仿佛能透過屏幕感覺到那成百上千的男人們看向自己的貪婪視線，將自己從頭視奸到腳尖——這種感覺讓她本能地夾緊了雙腿，子宮處仿佛燃燒了一團火焰般熾熱又難受。
（這就是…色情主播…？）
（站在攝像機前向大家展示自己的全部…就像是…偶像一樣…）
「那麼事不宜遲，就讓我們開始商品介紹環節吧。」看上去完全沒有被混亂的彈幕環境影響到的凜用平穩的語氣說著，從邊上的包里取出了第一件東西。
那是一組有著各種顏色、 看上去有些普通的油畫筆。
「第一件商品的名字叫做催淫筆。顧名思義，用這些筆畫過人身上的各個部位，會帶來不同程度的快感體驗。啊，拜託把手挪一下～」
「誒！好、 好的…」
卯月下意識聽從了指示，放下了遮住胸口的手。凜拿起了一隻黑色的油畫筆，微笑著拆開了蓋子。
在筆尖觸碰到少女肌膚的那一剎那，卯月發出了一聲輕輕的嚶嚀。
那是一種相當奇妙的感觸——並沒有想像中的冰冷與瘙癢，取而代之的是逐漸升起的溫暖。
凜不緊不慢地圍繞著卯月胸前那漂亮的乳暈畫了兩個圈，然後戲弄似地在每個圈外圍加了幾條橫槓，就像是兒童畫裡經常出現的太陽。
在最後一筆落下之時，清純女孩那兩顆誘人的小葡萄已經悄然挺立，就連呼吸也不知不覺加重了少許。
「感覺如何？」
「那、 那個…」雙腿緊緊合攏，雙手放在乳房上部的卯月愣了愣，臉紅著結結巴巴地回答道，「有點…熱熱的感覺吧…？」
【遊客657753：呼咻咻咻——多謝款待——】
【博識者AZX：騙人也有個限度吧、 感覺熱充其量證明這傢伙也是個婊子。詐欺罪確定。】
【一般通過痴漢：在非法網站裡談法律wwwwwww你好幽默wwwwwww】
【健太：你們就不能閉嘴好好看嗎。從來沒看過你們打過一分錢。】
直播間的彈幕瞬間熱鬧了起來。
並沒有在意那些質疑聲，凜隨手將筆蓋重新套上，對著攝像頭搖了搖手中的催淫筆：「理所當然的，催淫效果會隨著筆數增加而變得越來越強。接下來是觀眾意見收集時間喔～有什麼想要畫在我們可愛的粉紅天使身上的字句，請以『部位+顏色+句子』的形式發出來～」
頓了頓，凜掏出另一隻粉色的催淫筆，微微彎腰，輕笑著熟練地在自己的小腹處畫了一個大大的愛心。
儘管被口罩擋住了半張精緻完美的臉龐，那如月牙般彎著的碧綠眼眸，就像是能說話似的，透露著平時在正常生活中絕無可能在她臉上出現的嫵媚愛欲。
「——同時，蒼色天使的身體也請隨意使用～」
彈幕似乎停頓了一瞬，然後爆炸般地刷屏了起來。
雖然以主播的矜持沒有說出口，但【打賞彈幕更容易被看到】這點是大家都明白的潛規則。
短短几分鐘的時間裡，以萬為單位的打賞指令就淹沒了顯示屏。
先是最受歡迎的胸部和腹部，然後是大腿、 屁股。
各種各樣骯髒淫穢的字眼被書寫在兩位少女的身上，而每個筆畫都會讓身體仿佛浸入熱水池般湧起奇妙的熱量。
那些熱量堆積在身體裡，讓被迫站在原地不動的卯月的意識越來越模糊。
友人回應彈幕的聲音逐漸變得遙遠，而屬於自己心臟的跳動聲愈來愈清晰。
忘記了自己正站在鏡頭前被成千上萬的陌生人看著，少女情不自禁地摩擦起自己的雙腿，那一開始不知放哪才好的雙手，也在不知不覺中伸向了自己的酥胸與小穴，旁若無人地自慰了起來。
或許就連她自己都沒有意識到，此時此刻站在鏡頭前的她，已經不像是第一次被剝光強制參演的純情處女，更像是一個淫蕩又墮落的舞女。
「唔…♥嗯啊…♥唔嗚啊啊啊♥——」
不知過了多久，在凜那鮮紅色的催淫筆最終在她露出來的額頭上籤下『母豬』二字後，卯月半閉著的、 滿是渾濁欲情的眼睛陡然睜大，在一聲清純又嫵媚的呻吟中，嬌軀抽搐著癱軟在了地上。
「——」
於使人暈眩的耳鳴聲中，一個清晰的念頭在少女的腦海里浮現。
自己高潮了。在所有人的注視下。
（…咦…？）
（原來我是…那麼淫亂的壞孩子嗎…？）
（已經…搞不清楚了…）
「再一次感謝大家的打賞～！」凜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那麼接下來請出我們的第二件商品。」
「——【陰核開發裝置】。」
轉過身呆呆地看著一臉淡然的松本老師，卯月張了張嘴似乎想要說些什麼，但怎麼都無法將一片混亂的腦內那碎片般的思緒組織成用於表達的言語。
（將第一次…交給小凜…？）
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好像被非常隨意地決定了——她想要對此作出抗議，卻找不到反駁的理由。
【升學指導時必須完全聽從老師的指示】、 【老師不會做出對學生有害的舉動】，諸如此類的條規都明明白白地寫在學生手冊上。
雖然不明白為什麼必須把寶貴的處女交出去，但是想必老師也有著深層次的教育理由吧…？
少女偷偷瞄了一眼身邊的夥伴。
被要求奪走她第一次的友人臉上並沒有什麼波瀾，就如同往常那樣風輕雲淡。
感覺到了她有些羞怯的視線，凜歪了歪頭，對她露出了一個溫和的笑容。
「那、 那個…我知道了…」
收回目光，卯月窘迫地提了提剛剛被拉下去的連褲襪，遮住了粉嫩的少女小穴，以及稍微上面一點位置的那片鬱鬱蔥蔥的棕色陰毛。
也許是松本老師看過來的眼神過於的直接、 充滿著侵略性，她下意識用手擋了擋，然後猛然發覺這舉止對老師非常失禮，便慌慌張張地挪開了手，像是打算彌補什麼似的，顫抖著微微分開了大腿。
「呵呵，你看上去很困惑的樣子。」松本老師微笑著扶了扶眼鏡，「是想問為什麼要這樣做對吧？有什麼問題請儘管開口，解答學生的問題正是作為教師的義務。」
「誒、 誒嘿嘿…」被揭穿了內心想法的卯月撓了撓臉頰，傻傻地笑了起來。
「是這樣的，和還沒有決定好畢業後進路的島村同學不同，澀谷同學已經有了自己的目標。」將手上的寫字板放到一邊，男人將身體往後靠去，和善地解釋著，「成為一名色情主播。」
「色、 色情…？」
「——差不多是這樣的感覺？」
凜的聲音從一邊插了進來。
卯月呆呆地望了過去，只見到友人面不改色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那動作莫名的遲鈍與緩慢，而幾秒後她就明白了其中的原因。
伴隨著凜站起身的動作，一根巨大的、 固定在椅子上的粉色假陽具慢慢暴露在了空氣中。
在一聲壓抑著的甜美呻吟過後，那根已然被少女的淫水浸濕的假陽具跳出了凜的小穴，在原地輕微地晃蕩著，顯得格外淫穢刺眼。
「直播觀眾的大家很喜歡這種玩法呢。」凜側過頭，一邊笑著一邊掰開了那被撕扯開來的連褲絲襪後閃爍著漂亮水光的淫穴，大方地展示給了已經滿臉通紅的卯月。
那清冷悅耳的嗓音、 優雅可人的笑容，和面前淫亂不堪的場景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帶來了一種禁忌的背德感。
「下面插著按摩棒和好友坐在一起聊天，由觀眾的彈幕決定振動的頻率和強度，如果被發現了就會被立刻侵犯…啊，現在沒在直播，不要緊的喔。」
「這、 這樣啊…！」卯月捂著發燙的臉頰往後退了一步，心臟仿佛要爆炸般跳動著。
她試圖不去看那根巨大的按摩棒玩具，卻怎麼都挪不開視線。
（我也要…被那種東西插進來嗎…？）
（不行不行…這也太大了…！）
「總之，我打算拜託島村同學作為特約嘉賓參與到澀谷同學的直播中去。」男人端起了一個咖啡杯抿了一口，溫和地做出了總結，「呵呵，在與朋友的合作中感受朋友選擇的職業道路，想必島村同學也能有所收穫的。說不定會開啟新世界的大門哦？嘛，這就是所謂的…」
「【升學指導】呢。」
（為什麼…會變成現在這樣呢…？）
從渾渾噩噩的狀態中略微清醒，名為島村卯月的少女在一片黑暗中，於內心喃喃自語。
並非是天黑或者關上了燈，只是單純被用一個黑色眼罩蓋住了眼睛。
並非是不願開口發出疑問，而是被用調教口球堵住了嘴巴的她除了模糊的『嗚嗚』聲外無法將真正想訴說的傳達。
維持著只穿著那粉紅漸變色連褲襪的裸體狀態，卯月被以一個極為羞恥的M字開腿姿勢綁在了一張椅子上。
雙手被用情趣手銬固定在椅背後，雙腳則用繩子束縛在椅面邊緣。
幾個小時前，好友凜以『提前為直播做準備』的名義，就這樣把她一個人放置在了這個房間裡離開了。
在度過了最開始那段慌張的時期之後，第一個浮現的感情是恐懼。
寂靜。太過安靜了。
就像是被世界遺棄了一般，聽不到任何的聲音。
操場上學生們的喧鬧聲也好，校門外馬路上汽車通行發出的噪音也罷，全都隨著那扇門的關閉而消失了。
裸露姿態帶來的強烈羞恥感，被束縛在原地無法視物帶來的不安感，以及感覺不到其他人存在的畏懼感。
三種感受混合在一起，帶來的是一種精神上的折磨。
自己真的還在那個學校的心理諮詢室嗎？又或者說，自己已經不知不覺中被悄悄移到了其他的地方？
難以控制的，荒謬色情的胡思亂想出現在卯月的腦海里。
她或許已經在剛剛那段意識模糊的時間裡被搬到了學校露天的演講台上，周圍的安靜只是因為正好是上課時間——只要鈴聲一響，歡笑著魚貫而出的同學們就會發現被以淫亂滑稽姿勢擺在台上的自己，在驚呼與嘲笑當中評價自己的身材…
是錯覺，亦或者是真實呢？
名為想像的種子在土壤中發芽的那一刻，少女隱約感覺到了吹拂身體的微風，聽見了遠處教學樓里傳來的念書聲，眼前那一片厚實的黑暗似乎也透出了些許太陽的光芒。
（不要啊…要被朋友們看見了…）
（身體好熱…為什麼…♥？）
髮絲垂到臉頰，帶來讓人難以忍受的奇妙瘙癢；口水順著口球的縫隙從嘴角滑落，滴在了暴露在空氣中的雪白酥胸上；不知道是汗液還是別的什麼的液體在大腿內側滑過，讓屁股和椅子貼合著的那一塊連褲襪變得黏黏的、 濕濕的，有種說不出來的難受。
在有意識地盡力挪動臀部避免這種不快感後，在心頭湧起的是突如其來的尿意。
（咦咦…！等、 等一下…！）
（不能在這裡尿出來…會被大家看到的…！嗚嗚…）
「唔唔嗚…嗚嗚！」
欲哭無淚的少女拼命試圖發出聲音引起注意，冀求著可能躲在一邊的小凜或者松本老師提供幫助。
但是，口球的存在讓她的這番嘗試最終變為了無意義的呻吟，反而是因為急躁的緣故，下體傳來的尿意越來越洶湧。
遠處傳來的學校鈴聲讓少女的嗚咽聲戛然而止。
一瞬間，幻想與現實混淆在了一起，隱約傳入耳朵的、 接近的腳步聲仿佛惡鬼催命的呼喚——要被全校的大家看見了，看到那個島村卯月光著身子、 雙腿分開被綁在椅子上。
那是赤裸裸的社會性死亡，自己淫亂的照片與視頻會在幾個小時內通過網絡傳播到所有人眼裡…
——開門的聲音，成為了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當凜端著攝像機走入房門的時候，看到的是仰著頭、 身體微微抽搐著小便失禁的卯月。
尿液很快地讓那塊原本是粉紅漸變色的連褲絲襪的顏色變深了，金黃的尿液順著椅子淌了下來，滴滴答答地落在地面上，形成了一小塊淫穢的水潭。
「唔、 哦、 哦哦…♥」
「——面前的這位就是我們這次直播的嘉賓，粉紅天使小姐。」
友人的聲音傳入了近乎失神的少女耳中。
那是熟悉的、 清冷悅耳的聲線，此時卻多了些陌生的媚意。
就連說出來的話語，也是平時絕不會從名為澀谷凜的帥氣女孩口中吐出的內容。
「呵呵，是寶貴的放置Play失禁瞬間。剛進門就看到了不得了的東西呢。讓我們把鏡頭推近一點…因為全都被尿水浸濕的緣故，隱約能看到緊閉著的處女小穴哦。」
眼罩遮擋住了卯月的視野，但光是聆聽凜說的話和那清晰可聞的動靜，就能在腦海里勾勒出對方一邊調整攝像機一邊對著直播屏幕互動的場景。
意識到剛剛自己因為誤會而在一群陌生人注視下小便失禁了，象徵羞恥的紅暈就飛上了少女的臉頰。
（嗚嗚…但、 但不是認識的人的話，其實也沒關係吧…？小凜是那樣說的…）
（『會用化名，眼睛也會遮住，沒有人會認得出來』…）
（對，就像是在匿名論壇上交流那樣…）
就在卯月一個人胡思亂想用無力的言語安慰自己的時候，似乎搞定了攝像機位置的凜走到了她的身後。
下一秒，她口中的口球被取了出來。
然後是束縛住雙腿的繩子，最後是那對手銬。
內心鬆了口氣的卯月將發麻的腳放了下去，卻感覺到自己的左腳踩在了水裡，原來還算乾燥的襪子底部瞬間濕透了。
意識到那是什麼的少女僵在了原地，然後捂著臉低下頭，發出了可愛的悲鳴聲。
「粉紅天使還是第一次參加直播，所以很緊張呢。不過直播間的反響很熱烈啊。『比起完全害羞不起來的婊子更喜歡清純處女』？真是的，哪怕是我也會生氣的喔？」
凜聽上去相當熟練地掌控著直播間的節奏。
上一刻還是帶著些許嬌嗔的語氣，下一刻就變成了平常的親昵聲線：「那麼，能麻煩我們的粉紅天使小姐做一下自我介紹嗎？」
「誒！？那、 那個…」下意識摸了摸眼罩，確認自己身份不會暴露的卯月露出了有些呆呆的笑容，「我、 我是粉紅天使哦～那個，今天被拜託來直播間當嘉賓，似乎是要親身體驗推廣要賣的最新商品的樣子…我會加油的！」
「呵呵，不是說這個啦。你還真是一直是老樣子呢。」
「誒誒？！」
「介紹一些直播間觀眾可能會感興趣的東西如何？現在在看著的多半是些整天對著女高中生身體發情的變態大叔，這樣的話就說說諸如經驗次數、 自己身體的特點之類的怎麼樣？」
凜溫和的聲音從旁邊傳來，那一如既往的平穩讓卯月也稍微冷靜了一點。對了對手指猶豫了一會，少女害羞地開口了。
「嗯…經驗次數的話是零，雖然有被學校的男生表白過的經歷，但最後還是都沒有答應。身體的特點的話，可、 可能是屁股吧…？剛剛也被調笑著說『比其她同齡人大上一圈』什麼的…」
卯月的聲音越來越小，腦袋也越埋越低。
在明確地意識到【自己在被很多人看著裸體】的情況下，儘管本人並沒有那個意思，她的身體還是因為強烈的感情而燥熱起來。
「啊，能站起來展示一下嗎？」
「誒？！啊，我、 我知道了…！」
卯月慌慌張張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對著友人聲音傳過來的方向背過了身，雙手摸索著支在了椅背上，笨拙地撅起了肥大的臀部。
不知是汗水還是淫液的水滴順著大腿內側滑落，讓她的嬌軀輕輕顫抖了一下，咬住了嘴唇才讓自己沒有發出奇怪的聲音。
下一刻，凜走了過來，輕巧地把她那條濕答答的連褲襪一拉到底。
「啊嗚♥！」
「——有個對比的話會比較好一點對吧？怎麼樣，大家能看到嗎，我們現在在做著同一個姿勢喔。粉紅天使的屁股明顯會大一些呢～♥好了，下一個問題，讓我看看彈幕…」
凜溫暖的手握住了她的手。
卯月愣了愣，然後安心地將身體放鬆了下來，任由友人拉著自己站了起來，以被從後面擁抱著的親昵姿態貼在了一起。
（我之前在想什麼啊…小凜果然還是小凜…）
（雖然看上去不好相處，但實際上溫柔又可靠…）
（不能辜負她的好意，必須振作起來才行…！）
「啊，這個問題看起來不錯。」凜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呼出的氣吹在耳垂，有些痒痒的，「感興趣的體位是？」
「唔…我沒有性經驗，所以不是很清楚…」
「想像啦，想像。」
「可能就是剛才那種撅著屁股的姿勢吧…？」
「原來如此，每次抽插都會讓臀肉淫蕩地顫動起來，讓人忍不住拍打上去，確實是最能彰顯出大屁股優點的姿勢呢。」
「才沒有想到那種地步…！」卯月臉紅著抱怨道。
「啊，感謝『變態雞雞大叔111』的打賞～大叔的問題是，『可以把眼罩摘下來嗎？不然的話等會展示商品也很不方便吧』。嗯嗯，確實如此呢。」
「誒誒！？」卯月的語氣里多了些慌亂，「這個大、 大概是不行的。正臉被看到的話會很困擾…」
「那樣的話和我一樣戴著口罩就行了。」凜平和沉穩地提議道，「【只要遮住半邊臉就沒有任何問題】，對吧？」
「啊…嗯…」
有哪裡很奇怪，但仔細想想卻覺得沒什麼問題。卯月猶豫了一會，侷促地點了點頭。
緊貼著的肉體離開了。過了一會，重新站到她背後的凜動作輕柔地替她戴上了口罩。然後，取下了那一直遮擋著視線的眼罩。
重獲光明的感覺讓卯月下意識眯了眯眼睛。這時，她才終於看清了周圍的景象。
還是那個熟悉的諮詢室小房間，正對著自己的是一個架在三腳架上的攝像機，旁邊則放著一塊連接著直播間的顯示屏。
在屏幕上，以色情淫蕩的姿態站在房間中央的兩名少女，正是自己和身邊的凜。
已經變得髒兮兮的連褲絲襪被丟到了一邊，兩人全身上下除了一個足以遮住半邊臉的黑色大口罩外別無他物。
不同於下意識用手遮擋住上下敏感部位的自己，凜落落大方地叉腰站在那裡，將因為興奮而翹立的色情乳尖和所有陰毛都被剃去的白虎小穴完全地展示給了直播間的觀眾們。
即使遮住了臉，光是從氣質、 身材，還有那露出來的眼睛就能看出這兩個一絲不掛的少女俱是一等一的美人。
看上去高冷帥氣的蒼色天使，清純又有些天然呆的粉紅天使，兩種不同類型的美少女在開播的一瞬間就引爆了熱度，屏幕右側的彈幕欄刷新的速度稱得上眼花繚亂。
【遊客45332：雙人配信來了wwwwww】
【健太：兩個正牌女高中生？喂喂騙人的吧。】
【蒼色天使真愛粉：老婆老婆老婆老婆老婆老婆】
【遊客837772：快點開干快點開干快點開干快點開干】
那是群魔亂舞般的場景。
哪怕只是能看清彈幕欄偶爾停下來時上面顯示的文字，那些淫穢又大膽的字眼足以讓未經人事的卯月面紅耳赤。
她仿佛能透過屏幕感覺到那成百上千的男人們看向自己的貪婪視線，將自己從頭視奸到腳尖——這種感覺讓她本能地夾緊了雙腿，子宮處仿佛燃燒了一團火焰般熾熱又難受。
（這就是…色情主播…？）
（站在攝像機前向大家展示自己的全部…就像是…偶像一樣…）
「那麼事不宜遲，就讓我們開始商品介紹環節吧。」看上去完全沒有被混亂的彈幕環境影響到的凜用平穩的語氣說著，從邊上的包里取出了第一件東西。
那是一組有著各種顏色、 看上去有些普通的油畫筆。
「第一件商品的名字叫做催淫筆。顧名思義，用這些筆畫過人身上的各個部位，會帶來不同程度的快感體驗。啊，拜託把手挪一下～」
「誒！好、 好的…」
卯月下意識聽從了指示，放下了遮住胸口的手。凜拿起了一隻黑色的油畫筆，微笑著拆開了蓋子。
在筆尖觸碰到少女肌膚的那一剎那，卯月發出了一聲輕輕的嚶嚀。
那是一種相當奇妙的感觸——並沒有想像中的冰冷與瘙癢，取而代之的是逐漸升起的溫暖。
凜不緊不慢地圍繞著卯月胸前那漂亮的乳暈畫了兩個圈，然後戲弄似地在每個圈外圍加了幾條橫槓，就像是兒童畫裡經常出現的太陽。
在最後一筆落下之時，清純女孩那兩顆誘人的小葡萄已經悄然挺立，就連呼吸也不知不覺加重了少許。
「感覺如何？」
「那、 那個…」雙腿緊緊合攏，雙手放在乳房上部的卯月愣了愣，臉紅著結結巴巴地回答道，「有點…熱熱的感覺吧…？」
【遊客657753：呼咻咻咻——多謝款待——】
【博識者AZX：騙人也有個限度吧、 感覺熱充其量證明這傢伙也是個婊子。詐欺罪確定。】
【一般通過痴漢：在非法網站裡談法律wwwwwww你好幽默wwwwwww】
【健太：你們就不能閉嘴好好看嗎。從來沒看過你們打過一分錢。】
直播間的彈幕瞬間熱鬧了起來。
並沒有在意那些質疑聲，凜隨手將筆蓋重新套上，對著攝像頭搖了搖手中的催淫筆：「理所當然的，催淫效果會隨著筆數增加而變得越來越強。接下來是觀眾意見收集時間喔～有什麼想要畫在我們可愛的粉紅天使身上的字句，請以『部位+顏色+句子』的形式發出來～」
頓了頓，凜掏出另一隻粉色的催淫筆，微微彎腰，輕笑著熟練地在自己的小腹處畫了一個大大的愛心。
儘管被口罩擋住了半張精緻完美的臉龐，那如月牙般彎著的碧綠眼眸，就像是能說話似的，透露著平時在正常生活中絕無可能在她臉上出現的嫵媚愛欲。
「——同時，蒼色天使的身體也請隨意使用～」
彈幕似乎停頓了一瞬，然後爆炸般地刷屏了起來。
雖然以主播的矜持沒有說出口，但【打賞彈幕更容易被看到】這點是大家都明白的潛規則。
短短几分鐘的時間裡，以萬為單位的打賞指令就淹沒了顯示屏。
先是最受歡迎的胸部和腹部，然後是大腿、 屁股。
各種各樣骯髒淫穢的字眼被書寫在兩位少女的身上，而每個筆畫都會讓身體仿佛浸入熱水池般湧起奇妙的熱量。
那些熱量堆積在身體裡，讓被迫站在原地不動的卯月的意識越來越模糊。
友人回應彈幕的聲音逐漸變得遙遠，而屬於自己心臟的跳動聲愈來愈清晰。
忘記了自己正站在鏡頭前被成千上萬的陌生人看著，少女情不自禁地摩擦起自己的雙腿，那一開始不知放哪才好的雙手，也在不知不覺中伸向了自己的酥胸與小穴，旁若無人地自慰了起來。
或許就連她自己都沒有意識到，此時此刻站在鏡頭前的她，已經不像是第一次被剝光強制參演的純情處女，更像是一個淫蕩又墮落的舞女。
「唔…♥嗯啊…♥唔嗚啊啊啊♥——」
不知過了多久，在凜那鮮紅色的催淫筆最終在她露出來的額頭上籤下『母豬』二字後，卯月半閉著的、 滿是渾濁欲情的眼睛陡然睜大，在一聲清純又嫵媚的呻吟中，嬌軀抽搐著癱軟在了地上。
「——」
於使人暈眩的耳鳴聲中，一個清晰的念頭在少女的腦海里浮現。
自己高潮了。在所有人的注視下。
（…咦…？）
（原來我是…那麼淫亂的壞孩子嗎…？）
（已經…搞不清楚了…）
「再一次感謝大家的打賞～！」凜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那麼接下來請出我們的第二件商品。」
「——【陰核開發裝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