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溫柔的陽光少女～島村卯月的場合#3
春時的雨，就像心情總是陰晴不定的年輕女孩一般，令人捉摸不透。
先是點點圓形的濕痕落在乾巴巴的塑膠跑道上，沒一會兒就變成一眼望去雨線密密麻麻的傾盆大雨。
遠處傳來還在外面的學生們大呼小叫的喊聲，間雜著幾聲汽車鳴笛音。
春雨特有的那種潮濕感蔓延開來，給這略顯枯燥的校園添了一份顏色。
然而這一切似乎都遠離了小房間裡的兩位少女——厚厚的、拉上的窗簾遮住了陰霾的天氣，牢牢關上的玻璃窗隔開了雨滴的響聲。
諮詢室的小房間宛如被結界與外邊分開的另一個世界，於這裡正以現在進行時發展的故事讓人難以想像，這間屋子與正常學生們學習生活的日常空間僅僅隔著一扇鎖上的房門。
不一樣的氛圍、不一樣的歡愉。
唯一相似的，或許是這裡同樣的…『春意盎然』。
（嗚…好羞恥…）
一絲不掛的卯月滿臉通紅地坐在桌子上，如初雪般潔白的雙腿在攝像頭前顫抖地分開。
在凜的指示下，她用纖細的手指掰開了有著漂亮粉紅色的陰唇，在直播間成百上千的觀眾面前毫無遮掩地展示著少女那寶貴的秘密花園。
從那片有被青春期的女孩特意打理過的棕色陰毛，到嫩的讓人忍不住咽口水的小陰唇。
從羞怯地藏在陰蒂包皮後探出個小頭的陰核，到仍在輕顫著沁出金色尿液的尿道口。
屬於這個清純又開朗的女孩的處女膜是半月型的，此時正在鏡頭下閃爍著誘人的水光，看上去脆弱又美麗。
這一切，都被切實地投影在了直播屏幕上。
【遊客547832：嗚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健太：第一次那麼清晰地看到女孩子的下面…！】
【三角圓形長方體：是處女膜誒w】
【變態雞雞大叔111：在這個平台看了蠻久的，像這個直播間主播質量那麼好的還是頭一個。到了有種『為什麼這種女孩會來集體做色情直播？』疑問的程度。】
【遊客36565：畢竟是『天使』們嘛～想必是神派下來拯救處男們的www】
浮誇的讚美、輕佻的調侃、赤裸的淫語…卯月微微張著嘴，呆呆地注視著在屏幕一側滾動著的彈幕欄，而旁邊那屬於自己的雌性性器此刻是如此的顯眼，顯眼到了刺目的地步。
看著自己的隱私部位被暴露在大眾的眼裡，帶來了一種相當奇妙的感覺——恐慌、羞恥、無地自容，以及因為那清晰的心跳聲而無法否認的，源於內心的一絲悖德的興奮。
明明只要放開撐住大陰唇的手指，就能用手掌將這令人面紅耳赤的暴露遮掩下去。
明明只要簡單地將雙腿合攏，就能表達出自己的羞惱和矜持。
她能夠輕易地做出『拒絕』的表示，但不知道為什麼，少女就像是被用魔法施了定身咒一般，只是微微顫抖著，腦內一片空白。
那雙棕色的漂亮眼瞳，此時被迷離與混亂填滿。
（為什麼…？難道…我其實並不反感做這種事情嗎…？）
——凜沒有做出過任何指示。她只是跟隨著名為【彈幕氣氛】的事物，聽話地對著攝像頭掰開了自己的處女小穴。
『做得很好』。
『是真的天使』。
『再也沒有比你更棒的女人了』。
每當她做出順從的舉動，她就會立刻得到無數的肯定與讚美。每當她顯露出猶豫和退怯時，馬上就會有人表露出失望和難過。
不想讓大家露出悲傷的表情，想要給大家帶去笑容。
僅僅是保持著這樣純真的想法，溫柔善良的少女主動邁步走入了淫墮的奈落沼澤。
被稱作【同調壓力】的無形大手壓在了她裸露的雪白肩膀上，迫使她越陷越深。
「——粉紅？」
「…嗚誒！？」
卯月愣了足足有三秒鐘，才意識到是在稱呼自己的代號，慌慌張張地回過神來。
背對著攝像機蹲在她腳邊的凜，在沒法被拍到的角度對她眨了眨眼睛。
儘管對方沒有出言安慰，但光是那一如既往的平穩表情，就讓不知所措的卯月稍稍平靜了下來，僵硬的身體也放鬆了少許。
（沒關係的…有小凜在我身邊的話…）
「富有服務精神是件好事啦，不過現在是商品介紹環節哦？」
「啊，嗚。對、對不起…」
用輕鬆俏皮的話語將她的愣神舉動一語帶過，凜微笑著將將要試用的商品遞給了她——根據剛才的介紹，這是一個名叫『陰核開發裝置』的奇特裝置。
它的外形是一個整體呈粉白色的圓柱體，前端探出一小塊像是舌頭般的、軟綿綿的東西，邊上附帶著固定在大腿上的紐帶。
「稍微把腿分開得大一點喔？我來幫你戴上。」
「嗯、嗯…」
努力抑制住內心在看到這個裝置後升騰起的不安感，卯月依言分開了雪白的雙腿，任由友人替自己穿戴好了這個外形詭異的東西。
裝置前端的凸起代替雙手掰開了她的陰唇，而那個『小舌頭』被抵在了陰蒂的地方，帶來一種奇妙的瘙癢感。
（…咦…？腿動不了了…）
與其說是紐帶，不如說是『固定支架』比較恰當。
這個裝置相當粗暴地用限定距離的堅固鏈子箍住了她兩邊的大腿，讓她無法將其合攏。
這個發現讓卯月原本浮現著漂亮紅暈的臉頰蒼白了一些，下意識挪動著腰部往後退去。
但是這個舉動在身體下半部分完全被束縛的情況下，完全起不到任何移動位置的作用——這個時候，凜已經走到了她的身後，輕哼著掏出了手銬。
「然後把手背過來～對，就是這樣。」
「那、那個…為什麼要用上手銬…？」
凜歪了歪頭，隨後隔著口罩，露出了一個陌生的、嬌媚中帶著幾不可察的崩壞的笑容。
「這個嘛…」
抬起腳優雅地坐上了桌子，有著清冷外表的美人盤起腿，以鴨子坐的姿勢溫柔地將友人從背後抱住——那對柔軟雪白的雙乳貼在了卯月的背上，冰冰的乳環帶來一陣涼意——一隻手按住了卯月的肩膀，凜的另一隻手則向前伸去，對著攝像頭展示著握在手心的東西。
——那是一個遙控器。
小聲地，用沒法被錄音裝置記錄的聲音，凜如此在她的耳旁低語。
「當然是，為了不讓卯月逃跑了♥」
然後，她按下了啟動的按鈕。
「誒？…嗚噫！」
迷茫的表情在卯月的俏臉上一閃而過，隨後變為了清晰的恐懼：在按鈕被按下的那一刻，某個針狀物體準確地刺中了她那躲藏在陰蒂包皮里的陰核。
在一陣輕微的刺痛後，她很清楚地感受到了——
「什、什麼東西被注射進來了…！不、不要…！噫噫噫…！」
少女那清甜可愛的嗓音第一次出現了哭腔，對未知的害怕讓她本能地顫抖掙扎了起來。
「沒事的喔，卯月。」抱住她身體的凜依然是那平穩又帶著些許雀躍的聲音。
伏在卯月的耳邊，凜輕輕低語著，「是特殊的混合藥物哦。成分是西地那非、MDMA、肌肉鬆弛劑，還有排卵誘發劑。直播後還會有和松本老師一起的愉快反省會，卯月一定會喜歡的。」
「不要…！大腦要變得奇怪了…！嗚、嗚啊…！」
「不用擔心，是正常現象喔，卯月。啊，卯月知道MDMA嗎？雖然含量很少，但是是很有趣的東西喲。」
迷幻藥——如果需要用一個更耳熟能詳的稱呼的話，也就是…搖頭丸。
友人的聲音如同魔鬼般危險，又充滿著難以言喻的誘惑。她清晰地感覺到了，一股奇妙的熱量從小腹處迅速膨脹開來，湧向了全身。
喜悅。
沒有根據、不知緣於何處的喜悅。
下半身剛剛那陣疼痛感很快就消失了，現在的她就像是被丟進了一個暖洋洋的浴缸，渾身上下充斥著無法用言語形容的舒暢與自由。
思想陷入了一片混沌，思考變得遲緩又愚鈍。
不遠處的直播屏幕上的彈幕依舊以高速滾動著，卻全都變成了意義不明的字符串。
這些字符歡快地跳動著，躍出了屏幕，在房間的四面八方飛舞蹦跳著，仿佛童話中頑皮的小妖精。
「…嘿嘿…誒嘿嘿…♥」
卯月傻傻地笑了出來，那雙充滿靈氣的眼瞳此時已然丟失了應有的光芒。
凜溫柔地將手指從口罩邊緣探了進去，用兩根靈活的手指輕輕伸入了她無意識張開的櫻桃小嘴，玩弄起那軟綿綿的香舌。
「要繼續下去了哦，卯月。」
「嗚、嗚誒…？♥」
將另一隻手裡的遙控裝置湊到了卯月的面前。在棕發少女目光迷離的注視下，凜微笑著按下了第二個按鈕。
「——咕噫噫噫噫——♥♥♥」
下一秒，伴隨著完全走調的滑稽哀鳴聲，卯月的頭誇張地向後仰去。
被固定支架懸掛在空中的雪白玉足陡然收緊，鐵製的鏈子在瞬間的發力下碰撞出清脆的響聲。
「那、那裡被吸進去惹♥♥♥——咕哦哦哦哦♥♥♥♥」
在裝置的內部，那個柔軟質地的『小舌頭』剝開了周圍礙事的陰蒂包皮，吸附住了女孩的陰核。
然後，通過內置的特製毛刷，進行360度的旋轉調教攻擊——
不到半秒鐘，早就因為前戲和藥物變得無比敏感的小穴迎來了潮吹絕頂，透明的汁液穿過裝置四周特意留出來的小孔，飛射四濺。
這並不是結束，只是剛剛開始。
機器沒有因為少女的高潮而停止。
每間隔一個短暫的時間，給予陰蒂刺激的旋轉探頭就會減緩運作的速度，然後在幾秒鐘過後再度恢復高速的運行。
這兩個時間段都沒有固定的秒數，而是一個區值在兩秒到十秒的隨機值。
冰冷的裝置不會施予慈悲，唯有那個鑲嵌在機器底部、對準攝像頭的小型計數器上，將女孩性高潮的次數一五一十地記錄了下來。
無法預知的快感降臨，無法確定的休整時間。沒有辦法做出任何的心理準備，也沒有辦法逃避這由枷鎖與拷問道具組成的高潮地獄。
「啊、啊…♥去了，去了去了去了♥♥♥♥♥——」
第3次絕頂。美目翻起了色情的白眼，在斷斷續續的甜美呻吟中，卯月的嬌軀抽搐著、顫抖著，被支架支撐著的美腿高高抬起，又無力地落下。
「咕♥、嘔♥、誒誒…♥已經、已經不行惹…♥不要再——嗚哦哦嘔哦——♥♥♥♥」
第8次絕頂。
臉上的口罩在少女不知不覺中被友人微笑著取下，那個元氣開朗、總是用熱情洋溢的笑容友善地對待身邊所有人的女孩的面容，不加遮掩地出現在了無數人觀看的非法直播間裡。
那張可愛的俏臉此時混雜著眼淚與鼻涕，隨著非自願的性高潮而露出滑稽又淫亂的表情。
「哦哦哦…♥高潮…♥♥♥好酥服…♥♥♥啊…額啊…♥♥♥……」
第14次絕頂。
在最後一次高高仰起腦袋之後，女孩終於失去了意識，在幻象與極樂中昏迷了過去。
痴呆的口水順著嘴角滑落，失禁的金黃尿液在桌面上快速蔓延開來，沿著邊緣滴滴答答地落在了地上，形成了一塊塊形狀不均勻的小水潭。
「——那麼，讓我們停下裝置～♥」
凜平淡又悠然的聲音再度響起，在這幅場景面前顯得格外突兀又矛盾。她按下了遙控器停止的按鈕，從一片狼藉的桌上輕盈地跳了下去。
花了半分鐘的時間，凜解開了卯月身上所有的束縛，將仍處於失神狀態的對方擺成了大張雙腿的姿勢。
重新爬上桌子的凜以69的姿勢將早已同樣淫水直流的小穴貼在了友人的臉上，對著攝像頭輕哼著歌，隨意地理了理卯月那濕噠噠的、變得亂七八糟的棕色陰毛。
隨後，她用纖細修長的手指掰開了卯月那已經有些松垮的陰唇，露出了一如既往的、清冷中帶著柔和的笑容。
「請看，這就是【陰核開發裝置】的最終效果哦。」
實際上不用特意分開陰唇，觀眾們都能清楚地看見那暴露在空氣中的肥大陰核。
就像是從才露尖尖角的小荷綻放開一般，那閃耀著淫穢水光的陰蒂被從包皮里剝了開來，驕傲地勃起著。
「處女膜依舊完好無損，陰核的開發已經完成了。在一個流程後，陰核的大小會從正常的3-5厘米成長為5-8厘米，同時會始終保持高敏感的狀態，讓女孩子能夠輕易地感受性快樂♥」
手指慢悠悠地在卯月的陰道口撫摸了一圈，隨後將濕潤了的指尖放進嘴裡嘬了嘬，異樣的紅暈飛上了凜的臉頰，顯得妖艷又迷人。
「副作用是大約有兩周的時間需要維持下面真空的狀態，原因是過高敏感度的陰蒂會因為觸碰到布料而立刻引起高潮。貼身的褲子是肯定不行的，裙子可能也有點危險。嗯～平日出行請選擇開襠褲，或者下面開了洞的情趣內褲比較推薦哦♥」
凜眨了眨眼睛。
「以上，就是第二件商品的介紹～」
沒有聲音回應她的話語。
這是理所當然的，松本老師似乎突然對一個新來的轉學生產生了興趣，甚至沒有來觀看這場屬於島村卯月這個孩子的處女喪失直播，只是敷衍地說著會回看這次的錄像作為調教其她人的配菜。
他現在正在做什麼呢？
也許已經成功把那個聽說來自外國的留學生的內褲脫了下來，將那根雄偉的大肉棒插入進去了也說不定。
凜有些興致索然地從卯月的身上坐了起來，再次跳下了桌子。
回頭看了看仍舊昏迷不醒的友人，她的眼裡多了一抹憐憫。
並非為對方寶貴的第一次即將以毫無意義的方式丟掉而悲傷，只是單純地為對方沒能像自己一樣，把處女獻給松本老師而感到遺憾與惋惜。
「…有點膩了呢…快點結束吧…」
小聲地喃喃自語著，凜再次將目光投向了邊上的攝像頭。
直播間的彈幕依舊如流水般滾動著，甚至比剛剛開始的時候都要熱鬧不少。
即使是在這種灰色地帶的色情直播網站裡，明顯使用了違禁藥物、過激到致使人失去意識的玩法，也稱得上極為罕見。
畢竟大多數人只是為了用出賣肉體的方式換點錢而已，犯不著作踐自己的身子。
凜正準備說些什麼，但忽然愣了一下。
不知道是不是剛剛品嘗卯月的蜜穴時掀起口罩邊緣的動作讓旁邊的繩子鬆了些許，伴隨著她剛剛跳下的動作，捆在耳朵後面的口罩繩落了下來，就這樣掉在了地上。
（啊，被看見了啊…臉。）
（說不定會被人找到花店這邊來…答應幫忙口一次的話能順利解決嗎…）
（嘛…無所謂了…）
用足尖挑起口罩輕盈地甩到了一邊，仿佛一切都是故意安排好的節目效果一般，少女對著攝像機比了一個『V』字的手勢，露出了清冷又艷麗的微笑。
也許以後會在通勤的電車上被認出的人騷擾，也許過幾天自己和卯月在做色情直播的事情就會傳遍學校和鄰里，讓她們迎來真正意義上的社會性死亡。
但不可思議的，凜此刻的內心卻沒有升起哪怕一絲不安的陰霾。
【好想要一切快點結束，然後把自己的全身心交給松本老師】。
在催眠椅子的作用下，這個聰明伶俐的女孩的腦子裡名為常識的事物早已消失殆盡，只剩下了這一個最為單純的念頭。
「——下面是最後一件商品。」
高中生美人那精緻的臉上浮現著虛無的笑容，從邊上的箱子裡取出了…
…一瓶再普通不過的啤酒。
脖子傳來的刺痛感，以及隨後蔓延開來的舒爽感，將卯月從昏昏沉沉中喚醒了回來。
身體在發出哀鳴，渾身上下就像是要散架了一般，疼痛而疲倦。
勉強恢復了一點意識的卯月呆呆地望了望四周，在看見了邊上一手握著針筒，一手牽著她的手的凜後，她才露出了放鬆的笑容。
（有小凜在…就沒有問題…）
「沒事吧，卯月？」友人關切地詢問著她的狀況，丟開了空了的針筒，溫柔地撫摸著她的臉頰，「還能夠繼續嗎？」
「啊…嗯…」一片混亂的大腦沒法將現狀理清，剛剛注射進體內的藥物讓她感覺輕飄飄的，下意識地，她雙手舉在胸前，說出了那句和平時一樣的、能夠讓擔心她的人安心的話語，「卯月…會加油的…！」
「那就拜託了。」
凜溫和的聲音傳入耳朵。她走到了卯月身後，雙手輕輕按住了她的肩膀。
卯月呆呆地眨了眨眼睛。
「…我應該…做什麼才好…？」
「看到了嗎，那邊地上的啤酒瓶？」
卯月垂下了視線，在一片五顏六色的迷幻視野里，立在地上的瓶子閃爍著冰冷又詭異的光芒。
「…嗯…」
「走過去，然後坐下去。」凜的語氣輕柔而平穩，「用瓶口破開處女膜就行了——直播馬上就會結束。」
「…處女…？」
身後再也沒有傳來友人的話語，她只感受到了來自後面的一陣推力，讓她踉蹌著往前走了幾步。
（自己…還是處女嗎…）
耳鳴相當嚴重。
卯月在原地站定歇息了一會，慢慢地往前邁了一步。
膝蓋在尖叫，上下眼皮在打架。
她很想要就此睡下去，但想到了來自好朋友的委託，她還是堅強地支撐了下來，穩住了自己的身姿。
（自己…將要不再是處女嗎…）
明明只有兩三步路，走起來卻像是長跑一般。在朦朧恍惚之間，少女突然回憶起了，一件屬於再普通不過的一天的日常。
那是學校的午後，自己和小凜坐在班級里的座位上，分享著各自的便當，談論著生活的瑣事。
偶然的，談論到了每個青春期的女孩，都或多或少感興趣的那個話題。
戀愛。
『唔。我從來沒有想過那種事情呢。』那是小凜的聲音，她一臉從容，看上去沒什麼興趣。
『誒？我的話，果然想把第一次留給最重要的人呢。』那是自己的聲音，記憶中的自己捧著臉龐，眼裡帶著簡單的嚮往。
『…！突然說些什麼呢，話題跳躍有點太大了吧…！』
『嗯？不是在說初吻的話題嗎？』
『…咕…』
腦海里回憶的相片逐漸褪色，歡樂的談笑聲也逐漸遠去。卯月最終走到了啤酒瓶的上方，慢慢地、順從地分開了大腿。
（感覺…自己在做什麼不該做的事情…在做什麼不可挽回的事情…）
不遠處的屏幕上，讓人心生厭煩的文字快速地刷新著，讀不清在說些什麼。
沒有在意那裡，卯月緩緩地放低臀部，讓那赤裸豐滿的雪白屁股，在攝像機近距離的拍攝下，一點一點接近了冰冷的瓶口，最後，觸碰到了那裡。
那是一瓶被開了瓶蓋的啤酒。滿滿的，沒有被喝下一口。冰冰的，不帶著一絲生氣。
伸出因為藥物作用而顫顫巍巍的手，分開了那在剛剛的陰核開發後變得松松垮垮的陰唇。
就像是用魚嘴巴吞下食物，女孩將瓶口對準了陰道口，對準了那層薄薄的、半月狀的漂亮處女膜。
只要坐下去，一切就都結束了。
（因為是升學指導，所以…是沒辦法的事情吧？）
（…啊。已經，無所謂了吧…）
在原地停留了大約兩三秒的時間，於眾目睽睽之下——
——卯月緩緩地坐了下去。
沒有想像中的疼痛，也沒有想像中的舒暢。冰冷的啤酒瓶給陰道壁帶來了冰涼無情的溫度，僅此而已。
絲絲鮮血順著瓶身滑落了下去，混雜著不知道是尿液還是淫水的東西。
呆呆地望了望地面，又呆呆地看了看熱鬧到彈幕開始卡頓的直播間顯示屏，少女沒有言語。
難以言喻的空虛漫上了心頭。卯月扯了扯嘴角，努力想要像平常那樣露出一個開朗的笑容。不知為何，眼淚卻奪眶而出，順著臉頰流了下來。
（…誒…？為什麼…我在哭…？）
來自友人的溫暖的手掌撫上了她的腦袋，溫柔地搓了搓她的頭髮。
「馬上就結束了喔。」凜壓低的聲音裡帶著放鬆與笑意，「今天真是麻煩你了，卯月。很累吧？你做的很好哦，說不定比我更有做色情主播的天賦呢。」
「誒？啊…」
沒有繼續和她進行對話，凜彎下了身子，拍了拍她的屁股示意她站了起來。
在懵懵懂懂之間，卯月順從地任由友人從她還在流血的小穴里抽出了啤酒瓶口，將其在攝像頭前高高舉起。
「混雜著粉紅天使處女血的啤酒～這就是最後的商品哦。因為具有唯一性，所以出售模式為拍賣。」
臉上帶著營業性質的微笑，一絲不掛的美少女如此說道。
「起拍價是十萬日元，每次加價不少於一萬，拍賣流程將在直播結束後進行。」
「我們今天的直播將到此為止！大家有看得開心嗎？對嘉賓的感官如何呢？是個很可愛的孩子吧？」
牽住了好友的手，凜轉過頭，對卯月眨了眨眼睛。卯月愣了愣，有些害羞地撓了撓臉頰。
「那麼！讓我們下次再見～」
窗外的雨，還在下著。
先是點點圓形的濕痕落在乾巴巴的塑膠跑道上，沒一會兒就變成一眼望去雨線密密麻麻的傾盆大雨。
遠處傳來還在外面的學生們大呼小叫的喊聲，間雜著幾聲汽車鳴笛音。
春雨特有的那種潮濕感蔓延開來，給這略顯枯燥的校園添了一份顏色。
然而這一切似乎都遠離了小房間裡的兩位少女——厚厚的、拉上的窗簾遮住了陰霾的天氣，牢牢關上的玻璃窗隔開了雨滴的響聲。
諮詢室的小房間宛如被結界與外邊分開的另一個世界，於這裡正以現在進行時發展的故事讓人難以想像，這間屋子與正常學生們學習生活的日常空間僅僅隔著一扇鎖上的房門。
不一樣的氛圍、不一樣的歡愉。
唯一相似的，或許是這裡同樣的…『春意盎然』。
（嗚…好羞恥…）
一絲不掛的卯月滿臉通紅地坐在桌子上，如初雪般潔白的雙腿在攝像頭前顫抖地分開。
在凜的指示下，她用纖細的手指掰開了有著漂亮粉紅色的陰唇，在直播間成百上千的觀眾面前毫無遮掩地展示著少女那寶貴的秘密花園。
從那片有被青春期的女孩特意打理過的棕色陰毛，到嫩的讓人忍不住咽口水的小陰唇。
從羞怯地藏在陰蒂包皮後探出個小頭的陰核，到仍在輕顫著沁出金色尿液的尿道口。
屬於這個清純又開朗的女孩的處女膜是半月型的，此時正在鏡頭下閃爍著誘人的水光，看上去脆弱又美麗。
這一切，都被切實地投影在了直播屏幕上。
【遊客547832：嗚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健太：第一次那麼清晰地看到女孩子的下面…！】
【三角圓形長方體：是處女膜誒w】
【變態雞雞大叔111：在這個平台看了蠻久的，像這個直播間主播質量那麼好的還是頭一個。到了有種『為什麼這種女孩會來集體做色情直播？』疑問的程度。】
【遊客36565：畢竟是『天使』們嘛～想必是神派下來拯救處男們的www】
浮誇的讚美、輕佻的調侃、赤裸的淫語…卯月微微張著嘴，呆呆地注視著在屏幕一側滾動著的彈幕欄，而旁邊那屬於自己的雌性性器此刻是如此的顯眼，顯眼到了刺目的地步。
看著自己的隱私部位被暴露在大眾的眼裡，帶來了一種相當奇妙的感覺——恐慌、羞恥、無地自容，以及因為那清晰的心跳聲而無法否認的，源於內心的一絲悖德的興奮。
明明只要放開撐住大陰唇的手指，就能用手掌將這令人面紅耳赤的暴露遮掩下去。
明明只要簡單地將雙腿合攏，就能表達出自己的羞惱和矜持。
她能夠輕易地做出『拒絕』的表示，但不知道為什麼，少女就像是被用魔法施了定身咒一般，只是微微顫抖著，腦內一片空白。
那雙棕色的漂亮眼瞳，此時被迷離與混亂填滿。
（為什麼…？難道…我其實並不反感做這種事情嗎…？）
——凜沒有做出過任何指示。她只是跟隨著名為【彈幕氣氛】的事物，聽話地對著攝像頭掰開了自己的處女小穴。
『做得很好』。
『是真的天使』。
『再也沒有比你更棒的女人了』。
每當她做出順從的舉動，她就會立刻得到無數的肯定與讚美。每當她顯露出猶豫和退怯時，馬上就會有人表露出失望和難過。
不想讓大家露出悲傷的表情，想要給大家帶去笑容。
僅僅是保持著這樣純真的想法，溫柔善良的少女主動邁步走入了淫墮的奈落沼澤。
被稱作【同調壓力】的無形大手壓在了她裸露的雪白肩膀上，迫使她越陷越深。
「——粉紅？」
「…嗚誒！？」
卯月愣了足足有三秒鐘，才意識到是在稱呼自己的代號，慌慌張張地回過神來。
背對著攝像機蹲在她腳邊的凜，在沒法被拍到的角度對她眨了眨眼睛。
儘管對方沒有出言安慰，但光是那一如既往的平穩表情，就讓不知所措的卯月稍稍平靜了下來，僵硬的身體也放鬆了少許。
（沒關係的…有小凜在我身邊的話…）
「富有服務精神是件好事啦，不過現在是商品介紹環節哦？」
「啊，嗚。對、對不起…」
用輕鬆俏皮的話語將她的愣神舉動一語帶過，凜微笑著將將要試用的商品遞給了她——根據剛才的介紹，這是一個名叫『陰核開發裝置』的奇特裝置。
它的外形是一個整體呈粉白色的圓柱體，前端探出一小塊像是舌頭般的、軟綿綿的東西，邊上附帶著固定在大腿上的紐帶。
「稍微把腿分開得大一點喔？我來幫你戴上。」
「嗯、嗯…」
努力抑制住內心在看到這個裝置後升騰起的不安感，卯月依言分開了雪白的雙腿，任由友人替自己穿戴好了這個外形詭異的東西。
裝置前端的凸起代替雙手掰開了她的陰唇，而那個『小舌頭』被抵在了陰蒂的地方，帶來一種奇妙的瘙癢感。
（…咦…？腿動不了了…）
與其說是紐帶，不如說是『固定支架』比較恰當。
這個裝置相當粗暴地用限定距離的堅固鏈子箍住了她兩邊的大腿，讓她無法將其合攏。
這個發現讓卯月原本浮現著漂亮紅暈的臉頰蒼白了一些，下意識挪動著腰部往後退去。
但是這個舉動在身體下半部分完全被束縛的情況下，完全起不到任何移動位置的作用——這個時候，凜已經走到了她的身後，輕哼著掏出了手銬。
「然後把手背過來～對，就是這樣。」
「那、那個…為什麼要用上手銬…？」
凜歪了歪頭，隨後隔著口罩，露出了一個陌生的、嬌媚中帶著幾不可察的崩壞的笑容。
「這個嘛…」
抬起腳優雅地坐上了桌子，有著清冷外表的美人盤起腿，以鴨子坐的姿勢溫柔地將友人從背後抱住——那對柔軟雪白的雙乳貼在了卯月的背上，冰冰的乳環帶來一陣涼意——一隻手按住了卯月的肩膀，凜的另一隻手則向前伸去，對著攝像頭展示著握在手心的東西。
——那是一個遙控器。
小聲地，用沒法被錄音裝置記錄的聲音，凜如此在她的耳旁低語。
「當然是，為了不讓卯月逃跑了♥」
然後，她按下了啟動的按鈕。
「誒？…嗚噫！」
迷茫的表情在卯月的俏臉上一閃而過，隨後變為了清晰的恐懼：在按鈕被按下的那一刻，某個針狀物體準確地刺中了她那躲藏在陰蒂包皮里的陰核。
在一陣輕微的刺痛後，她很清楚地感受到了——
「什、什麼東西被注射進來了…！不、不要…！噫噫噫…！」
少女那清甜可愛的嗓音第一次出現了哭腔，對未知的害怕讓她本能地顫抖掙扎了起來。
「沒事的喔，卯月。」抱住她身體的凜依然是那平穩又帶著些許雀躍的聲音。
伏在卯月的耳邊，凜輕輕低語著，「是特殊的混合藥物哦。成分是西地那非、MDMA、肌肉鬆弛劑，還有排卵誘發劑。直播後還會有和松本老師一起的愉快反省會，卯月一定會喜歡的。」
「不要…！大腦要變得奇怪了…！嗚、嗚啊…！」
「不用擔心，是正常現象喔，卯月。啊，卯月知道MDMA嗎？雖然含量很少，但是是很有趣的東西喲。」
迷幻藥——如果需要用一個更耳熟能詳的稱呼的話，也就是…搖頭丸。
友人的聲音如同魔鬼般危險，又充滿著難以言喻的誘惑。她清晰地感覺到了，一股奇妙的熱量從小腹處迅速膨脹開來，湧向了全身。
喜悅。
沒有根據、不知緣於何處的喜悅。
下半身剛剛那陣疼痛感很快就消失了，現在的她就像是被丟進了一個暖洋洋的浴缸，渾身上下充斥著無法用言語形容的舒暢與自由。
思想陷入了一片混沌，思考變得遲緩又愚鈍。
不遠處的直播屏幕上的彈幕依舊以高速滾動著，卻全都變成了意義不明的字符串。
這些字符歡快地跳動著，躍出了屏幕，在房間的四面八方飛舞蹦跳著，仿佛童話中頑皮的小妖精。
「…嘿嘿…誒嘿嘿…♥」
卯月傻傻地笑了出來，那雙充滿靈氣的眼瞳此時已然丟失了應有的光芒。
凜溫柔地將手指從口罩邊緣探了進去，用兩根靈活的手指輕輕伸入了她無意識張開的櫻桃小嘴，玩弄起那軟綿綿的香舌。
「要繼續下去了哦，卯月。」
「嗚、嗚誒…？♥」
將另一隻手裡的遙控裝置湊到了卯月的面前。在棕發少女目光迷離的注視下，凜微笑著按下了第二個按鈕。
「——咕噫噫噫噫——♥♥♥」
下一秒，伴隨著完全走調的滑稽哀鳴聲，卯月的頭誇張地向後仰去。
被固定支架懸掛在空中的雪白玉足陡然收緊，鐵製的鏈子在瞬間的發力下碰撞出清脆的響聲。
「那、那裡被吸進去惹♥♥♥——咕哦哦哦哦♥♥♥♥」
在裝置的內部，那個柔軟質地的『小舌頭』剝開了周圍礙事的陰蒂包皮，吸附住了女孩的陰核。
然後，通過內置的特製毛刷，進行360度的旋轉調教攻擊——
不到半秒鐘，早就因為前戲和藥物變得無比敏感的小穴迎來了潮吹絕頂，透明的汁液穿過裝置四周特意留出來的小孔，飛射四濺。
這並不是結束，只是剛剛開始。
機器沒有因為少女的高潮而停止。
每間隔一個短暫的時間，給予陰蒂刺激的旋轉探頭就會減緩運作的速度，然後在幾秒鐘過後再度恢復高速的運行。
這兩個時間段都沒有固定的秒數，而是一個區值在兩秒到十秒的隨機值。
冰冷的裝置不會施予慈悲，唯有那個鑲嵌在機器底部、對準攝像頭的小型計數器上，將女孩性高潮的次數一五一十地記錄了下來。
無法預知的快感降臨，無法確定的休整時間。沒有辦法做出任何的心理準備，也沒有辦法逃避這由枷鎖與拷問道具組成的高潮地獄。
「啊、啊…♥去了，去了去了去了♥♥♥♥♥——」
第3次絕頂。美目翻起了色情的白眼，在斷斷續續的甜美呻吟中，卯月的嬌軀抽搐著、顫抖著，被支架支撐著的美腿高高抬起，又無力地落下。
「咕♥、嘔♥、誒誒…♥已經、已經不行惹…♥不要再——嗚哦哦嘔哦——♥♥♥♥」
第8次絕頂。
臉上的口罩在少女不知不覺中被友人微笑著取下，那個元氣開朗、總是用熱情洋溢的笑容友善地對待身邊所有人的女孩的面容，不加遮掩地出現在了無數人觀看的非法直播間裡。
那張可愛的俏臉此時混雜著眼淚與鼻涕，隨著非自願的性高潮而露出滑稽又淫亂的表情。
「哦哦哦…♥高潮…♥♥♥好酥服…♥♥♥啊…額啊…♥♥♥……」
第14次絕頂。
在最後一次高高仰起腦袋之後，女孩終於失去了意識，在幻象與極樂中昏迷了過去。
痴呆的口水順著嘴角滑落，失禁的金黃尿液在桌面上快速蔓延開來，沿著邊緣滴滴答答地落在了地上，形成了一塊塊形狀不均勻的小水潭。
「——那麼，讓我們停下裝置～♥」
凜平淡又悠然的聲音再度響起，在這幅場景面前顯得格外突兀又矛盾。她按下了遙控器停止的按鈕，從一片狼藉的桌上輕盈地跳了下去。
花了半分鐘的時間，凜解開了卯月身上所有的束縛，將仍處於失神狀態的對方擺成了大張雙腿的姿勢。
重新爬上桌子的凜以69的姿勢將早已同樣淫水直流的小穴貼在了友人的臉上，對著攝像頭輕哼著歌，隨意地理了理卯月那濕噠噠的、變得亂七八糟的棕色陰毛。
隨後，她用纖細修長的手指掰開了卯月那已經有些松垮的陰唇，露出了一如既往的、清冷中帶著柔和的笑容。
「請看，這就是【陰核開發裝置】的最終效果哦。」
實際上不用特意分開陰唇，觀眾們都能清楚地看見那暴露在空氣中的肥大陰核。
就像是從才露尖尖角的小荷綻放開一般，那閃耀著淫穢水光的陰蒂被從包皮里剝了開來，驕傲地勃起著。
「處女膜依舊完好無損，陰核的開發已經完成了。在一個流程後，陰核的大小會從正常的3-5厘米成長為5-8厘米，同時會始終保持高敏感的狀態，讓女孩子能夠輕易地感受性快樂♥」
手指慢悠悠地在卯月的陰道口撫摸了一圈，隨後將濕潤了的指尖放進嘴裡嘬了嘬，異樣的紅暈飛上了凜的臉頰，顯得妖艷又迷人。
「副作用是大約有兩周的時間需要維持下面真空的狀態，原因是過高敏感度的陰蒂會因為觸碰到布料而立刻引起高潮。貼身的褲子是肯定不行的，裙子可能也有點危險。嗯～平日出行請選擇開襠褲，或者下面開了洞的情趣內褲比較推薦哦♥」
凜眨了眨眼睛。
「以上，就是第二件商品的介紹～」
沒有聲音回應她的話語。
這是理所當然的，松本老師似乎突然對一個新來的轉學生產生了興趣，甚至沒有來觀看這場屬於島村卯月這個孩子的處女喪失直播，只是敷衍地說著會回看這次的錄像作為調教其她人的配菜。
他現在正在做什麼呢？
也許已經成功把那個聽說來自外國的留學生的內褲脫了下來，將那根雄偉的大肉棒插入進去了也說不定。
凜有些興致索然地從卯月的身上坐了起來，再次跳下了桌子。
回頭看了看仍舊昏迷不醒的友人，她的眼裡多了一抹憐憫。
並非為對方寶貴的第一次即將以毫無意義的方式丟掉而悲傷，只是單純地為對方沒能像自己一樣，把處女獻給松本老師而感到遺憾與惋惜。
「…有點膩了呢…快點結束吧…」
小聲地喃喃自語著，凜再次將目光投向了邊上的攝像頭。
直播間的彈幕依舊如流水般滾動著，甚至比剛剛開始的時候都要熱鬧不少。
即使是在這種灰色地帶的色情直播網站裡，明顯使用了違禁藥物、過激到致使人失去意識的玩法，也稱得上極為罕見。
畢竟大多數人只是為了用出賣肉體的方式換點錢而已，犯不著作踐自己的身子。
凜正準備說些什麼，但忽然愣了一下。
不知道是不是剛剛品嘗卯月的蜜穴時掀起口罩邊緣的動作讓旁邊的繩子鬆了些許，伴隨著她剛剛跳下的動作，捆在耳朵後面的口罩繩落了下來，就這樣掉在了地上。
（啊，被看見了啊…臉。）
（說不定會被人找到花店這邊來…答應幫忙口一次的話能順利解決嗎…）
（嘛…無所謂了…）
用足尖挑起口罩輕盈地甩到了一邊，仿佛一切都是故意安排好的節目效果一般，少女對著攝像機比了一個『V』字的手勢，露出了清冷又艷麗的微笑。
也許以後會在通勤的電車上被認出的人騷擾，也許過幾天自己和卯月在做色情直播的事情就會傳遍學校和鄰里，讓她們迎來真正意義上的社會性死亡。
但不可思議的，凜此刻的內心卻沒有升起哪怕一絲不安的陰霾。
【好想要一切快點結束，然後把自己的全身心交給松本老師】。
在催眠椅子的作用下，這個聰明伶俐的女孩的腦子裡名為常識的事物早已消失殆盡，只剩下了這一個最為單純的念頭。
「——下面是最後一件商品。」
高中生美人那精緻的臉上浮現著虛無的笑容，從邊上的箱子裡取出了…
…一瓶再普通不過的啤酒。
脖子傳來的刺痛感，以及隨後蔓延開來的舒爽感，將卯月從昏昏沉沉中喚醒了回來。
身體在發出哀鳴，渾身上下就像是要散架了一般，疼痛而疲倦。
勉強恢復了一點意識的卯月呆呆地望了望四周，在看見了邊上一手握著針筒，一手牽著她的手的凜後，她才露出了放鬆的笑容。
（有小凜在…就沒有問題…）
「沒事吧，卯月？」友人關切地詢問著她的狀況，丟開了空了的針筒，溫柔地撫摸著她的臉頰，「還能夠繼續嗎？」
「啊…嗯…」一片混亂的大腦沒法將現狀理清，剛剛注射進體內的藥物讓她感覺輕飄飄的，下意識地，她雙手舉在胸前，說出了那句和平時一樣的、能夠讓擔心她的人安心的話語，「卯月…會加油的…！」
「那就拜託了。」
凜溫和的聲音傳入耳朵。她走到了卯月身後，雙手輕輕按住了她的肩膀。
卯月呆呆地眨了眨眼睛。
「…我應該…做什麼才好…？」
「看到了嗎，那邊地上的啤酒瓶？」
卯月垂下了視線，在一片五顏六色的迷幻視野里，立在地上的瓶子閃爍著冰冷又詭異的光芒。
「…嗯…」
「走過去，然後坐下去。」凜的語氣輕柔而平穩，「用瓶口破開處女膜就行了——直播馬上就會結束。」
「…處女…？」
身後再也沒有傳來友人的話語，她只感受到了來自後面的一陣推力，讓她踉蹌著往前走了幾步。
（自己…還是處女嗎…）
耳鳴相當嚴重。
卯月在原地站定歇息了一會，慢慢地往前邁了一步。
膝蓋在尖叫，上下眼皮在打架。
她很想要就此睡下去，但想到了來自好朋友的委託，她還是堅強地支撐了下來，穩住了自己的身姿。
（自己…將要不再是處女嗎…）
明明只有兩三步路，走起來卻像是長跑一般。在朦朧恍惚之間，少女突然回憶起了，一件屬於再普通不過的一天的日常。
那是學校的午後，自己和小凜坐在班級里的座位上，分享著各自的便當，談論著生活的瑣事。
偶然的，談論到了每個青春期的女孩，都或多或少感興趣的那個話題。
戀愛。
『唔。我從來沒有想過那種事情呢。』那是小凜的聲音，她一臉從容，看上去沒什麼興趣。
『誒？我的話，果然想把第一次留給最重要的人呢。』那是自己的聲音，記憶中的自己捧著臉龐，眼裡帶著簡單的嚮往。
『…！突然說些什麼呢，話題跳躍有點太大了吧…！』
『嗯？不是在說初吻的話題嗎？』
『…咕…』
腦海里回憶的相片逐漸褪色，歡樂的談笑聲也逐漸遠去。卯月最終走到了啤酒瓶的上方，慢慢地、順從地分開了大腿。
（感覺…自己在做什麼不該做的事情…在做什麼不可挽回的事情…）
不遠處的屏幕上，讓人心生厭煩的文字快速地刷新著，讀不清在說些什麼。
沒有在意那裡，卯月緩緩地放低臀部，讓那赤裸豐滿的雪白屁股，在攝像機近距離的拍攝下，一點一點接近了冰冷的瓶口，最後，觸碰到了那裡。
那是一瓶被開了瓶蓋的啤酒。滿滿的，沒有被喝下一口。冰冰的，不帶著一絲生氣。
伸出因為藥物作用而顫顫巍巍的手，分開了那在剛剛的陰核開發後變得松松垮垮的陰唇。
就像是用魚嘴巴吞下食物，女孩將瓶口對準了陰道口，對準了那層薄薄的、半月狀的漂亮處女膜。
只要坐下去，一切就都結束了。
（因為是升學指導，所以…是沒辦法的事情吧？）
（…啊。已經，無所謂了吧…）
在原地停留了大約兩三秒的時間，於眾目睽睽之下——
——卯月緩緩地坐了下去。
沒有想像中的疼痛，也沒有想像中的舒暢。冰冷的啤酒瓶給陰道壁帶來了冰涼無情的溫度，僅此而已。
絲絲鮮血順著瓶身滑落了下去，混雜著不知道是尿液還是淫水的東西。
呆呆地望了望地面，又呆呆地看了看熱鬧到彈幕開始卡頓的直播間顯示屏，少女沒有言語。
難以言喻的空虛漫上了心頭。卯月扯了扯嘴角，努力想要像平常那樣露出一個開朗的笑容。不知為何，眼淚卻奪眶而出，順著臉頰流了下來。
（…誒…？為什麼…我在哭…？）
來自友人的溫暖的手掌撫上了她的腦袋，溫柔地搓了搓她的頭髮。
「馬上就結束了喔。」凜壓低的聲音裡帶著放鬆與笑意，「今天真是麻煩你了，卯月。很累吧？你做的很好哦，說不定比我更有做色情主播的天賦呢。」
「誒？啊…」
沒有繼續和她進行對話，凜彎下了身子，拍了拍她的屁股示意她站了起來。
在懵懵懂懂之間，卯月順從地任由友人從她還在流血的小穴里抽出了啤酒瓶口，將其在攝像頭前高高舉起。
「混雜著粉紅天使處女血的啤酒～這就是最後的商品哦。因為具有唯一性，所以出售模式為拍賣。」
臉上帶著營業性質的微笑，一絲不掛的美少女如此說道。
「起拍價是十萬日元，每次加價不少於一萬，拍賣流程將在直播結束後進行。」
「我們今天的直播將到此為止！大家有看得開心嗎？對嘉賓的感官如何呢？是個很可愛的孩子吧？」
牽住了好友的手，凜轉過頭，對卯月眨了眨眼睛。卯月愣了愣，有些害羞地撓了撓臉頰。
「那麼！讓我們下次再見～」
窗外的雨，還在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