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陸思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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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知道距離世界毀滅還有一小時,你會做什麼?

  是和家人打最後一通電話,還是找到最愛的那個人,和他緊緊相擁?亦或者,找到那個一直喜歡的人,拋棄所有觀念,好好的給她來一拳?

  2222年1月3日上午九點,一條消息以最醒目的方式衝進了人們的視線:距離世界末日還剩下最後一小時。

  它們在手機上、 電視上、 甚至各種各樣的屏幕上顯示,每張金錢就像約好的一樣,背面浮現出各種語言的詞彙。

  有人驚訝,有人差異,有人嗤之以鼻。在擁擠的人群中,一個頭髮亂糟糟的青年一改鎮定,就像是被抽空了一樣,渾身顫抖,穿著粗氣。

  「我……」他文靜懦弱的臉扭曲著,眼神凌厲,一改口風:「淦,老子他媽的又掛了一次!」

  不顧旁人眼神,他迅速自言自語道:「這個怪可太他媽牛逼了,一圈尖牙里居然藏有一張女人的臉,還有他媽的幻覺能力,那女人一開口,老子腿一滑直接往怪嘴裡跳進去了,防不勝防啊我靠!」

  接著,他沉思道:「剛開始覺得很驚悚,可仔細一想,那張臉老子他媽的很熟啊,雖然也長了一嘴尖牙,但那臉,那個人……不正是她麼?靠,老子之前眼光怎麼那麼差,居然能喜歡上她,真像個煞筆!」

  低頭看了看手機:「果然時間又只剩下一小時了,那些能用上的東西老子都要拿到!」說完,他拍了拍旁邊一兄弟的肩膀,看著那兄弟害怕中帶點好奇的眼神,誠懇地說:「兄弟,你這肩膀我靠了好幾次了,你是個好人!這張還剩下86塊4毛的飯卡就給你了,密碼是『520647』,我就不打飯了,你吃頓好的!」

  說完,他力排眾人,從不斷湧進來的人群中擠出一條道路,迅速奔向遠方。

  拿著飯卡的兄弟一臉懵逼,細細想著剛才那人所說的密碼,好像有點玄機嗷。

  「520647」,我愛你陸思淇?想到這裡,他虎軀一震,尼瑪的,情敵!

  隨後,他又泄氣起來。

  陸思淇是什麼人?

  那是天之驕女,成績拔尖容貌頂級,腳上的一雙鞋都是純牛馬皮定做的,喝的奶都是牛馬奶。

  每當吃飯,從不見人家進入飯堂,都是進餐車吃的,每天都是不一樣的車!

  他這樣的人,哪怕過去舔,陸思淇都不會同意的。

  握著飯卡,他突然覺得哪人有點可憐,也有些眼熟。好像是個有名有姓的人物……牢詩境?對,就是這個名字!他該不會是個舔狗吧?

  陸思淇此刻正在進食。

  她穿著上白下藍的定製連衣裙,坐在Linshou公司限量的XI型號跑車的真皮沙發上,踩著牛皮皮鞋,吹著大功率空調吹來的果味空氣。

  優雅的拿起刀叉子,把一塊燉得軟爛的紅燒肉塞進嘴裡。

  她吃完,看著一旁微笑,正襟危坐等待評價的青年帥哥,酌情地道:「吃紅燒肉,我更傾向與用筷子,可今天我的餐桌上沒有筷子,也沒有牛排。」

  帥哥被批評也不生氣,接受不了批評怎麼把妹呢。而是循循善誘:「晚上有Dm的大廚師在我名下的酒店設宴,要來品嘗一下嗎?」

  「不。」陸思淇站在車門前,輕聲說:「我拒絕。」

  「又是去別的車麼?」青年帥哥看了看窗外,有好多車等在一旁,車門微微敞開,就像待檢一般,等待著陸思淇前去品嘗。

  青年帥哥收回視線,看向陸思淇玲瓏有致的身軀,舔了舔嘴唇:「思琪,我已經不能忍受你的玩鬧了。」

  他從口袋裡拿出一樣東西,那是XI系列唯一的遙控鑰匙,就像近年手機全部捨去了高貴的3.5mm耳機接口一樣,XI車也捨去了插入式的車鑰匙。

  他在陸思淇的眼前,把「鎖定」鍵按的死死,然後,將鑰匙掰斷。

  「現在,你逃不出去了。」

  陸思淇靜靜地看著他,背依著車門,輕聲說:「可能你沒注意。」

  「注意什麼?」

  「你真是大意……我上車的時候,並沒有鎖門。」

  她始終留了一個心眼,開玩笑,畢竟是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她怎麼會毫無防備?

  陸思淇伸手,把車門拉開一條縫。

  車門打開,陸思淇飛快走了出去,確保自己處在眾人的目光下,陸思淇回眸冷道:「你以後,就是我的『黑名單』了。」

  「為什麼不走遠?」青年看著她,眼裡閃過占有的火光。

  陸思淇笑了:「怎麼,在大庭廣眾之下,你還要對我出手?你敢麼?」

  青年帥哥微微一笑:「不敢。可是,你真的確定你現在出於『大庭廣眾』下麼?」

  說完,他迅速拿出一個敞開口的小瓶,朝著陸思淇潑過去。莫非的硫酸?!陸思淇出於女生愛美的本能迅速捂住了臉,可她沒有屏住呼吸。

  瓶中液體灑在身上,粘粘的,涼涼的,還有一種奇怪的味道。

  嗅入它,就像嗅入一條火龍。

  那種熱氣在陸思淇身體肺部擴散,幾個呼吸就到達全身。

  「不,不好,這不是硫酸……這種味道,好奇怪……」

  陸思淇往外踏出一步,整隻腳突然如針扎的一般,麻痹感從腳踝蔓延全身,陸思淇摔在地上,身體無力,腦袋混沌,呼吸變得困難。

  「喲。」青年站在她身旁。

  「你……你對我做了什麼。」她用倔強迷離的眼神看著那人。

  「思琪,你連我的名字都記不得了?那你記好了,我叫次青年,剛才撒下的,是對思琪特殊定製的易孕藥哦。」青年帥哥拽住她的腿,陸思淇的雙手緊緊扯著地面,手指摳出血色。

  「嘖,看來你還是不死心。」次青年對著旁邊的車皺起眉頭,「喂,你這傢伙過來幹什麼。」

  車上跳下來一個人,他光著頭,沒有眉毛,笑眯眯地走了過來。

  陸思淇看向光頭,這是一個熟人,看到他,陸思淇仿佛看到了救命稻草,眼神里充滿了哀求:「救…救……」

  「思琪,你說什麼?」光頭男人把耳朵湊過去,很震驚:「思琪在跟我說,舅舅吾欸。」

  次青年笑了笑:「那你想做甚麼呢?」

  「我想想啊。」光頭故作思考地看著陸思淇,捏著她的臉笑道:

  「果然還是不不做舅舅了,好不容易有和思琪便器一起玩耍的機會,成為她的親人太可惜了。」

  說完,光頭捧著陸思淇的雙臉,後者臉上泛紅,眼睛空洞,底子卻好,顯示一種病態的美。

  「真像可口的蘋果啊。」他啃上陸思淇的臉頰,用充滿粘液的舌頭舔舐她臉上的每一寸,陸思淇下意識抿起雙唇,但其它部位就沒有那麼好運了。

  陸思淇的耳朵幾乎聽不到,鼻子裡全是唾液的味道,又黏又臭。

  「青年,你怎麼玩都隨意,我只有一個要求,這張嘴的要留給我,我來幫思琪檢測牙齒健康問題。」

  次青年有點為難:「你的愛好我們都知道,一月光是堵住氣管送進醫院的就有好幾個。這次不只是你我,兄弟們都是要檢查的,你這一弄,大家沒法盡興了。」

  光頭笑笑:「沒事,我請了醫生,正在我車內自醫呢,相信她一定能幫助我。」

  「那就沒問題了,幫我把思琪便器抬到車上吧。」

  光頭把嘴湊到陸思淇耳邊,如惡魔低語:「他說得沒錯,我們十個人,每個都要好好地享用思琪便器哦。」

  兩個人一前一後,拖東西似的把她拖上車。隨後,光頭回到自己的車內。

  「呼,呼,呼……」陸思淇坐在車廂里,那種麻痹感已經在全身蔓延了。

  最讓她難以啟齒的是,酥酥麻麻的感覺,就像一劍長虹一樣集中在胸前一帶,從兩股之間蔓延到肚臍之上的地方。

  只要稍重的呼吸,胸口便像流血後被紗布揉捏擦拭一樣,體內的分泌液帶著她的理智,源源不斷地流出,燥熱濕滑。

  「別擔心,我不會對你怎樣的,就像你之前對我的態度一樣,我現在也要讓你知道,你不配。」

  他拍了拍手,似乎是什麼額外附加的聲控裝置被激活了,車座下面居然藏著一個女人!

  女人穿著荷蘭進口灰色牛皮三點式,帶著黑色遮面一蓋眼,口中含著球狀帶孔粉龍珠,身體中傳來機械零件顫動的嗡嗡聲,在扮演大型遊戲裡的機器人。

  她拿著一條如嬰兒手臂粗的繩圈,緩緩抖落,把繩頭穿過陸思淇的腿間。陸思淇看起來如女神般高傲,身體也不過是一個未經人事的少女。

  男人把玩著手裡的相機,調整著攝像頭,一臉玩味地看著陸思淇。

  陸思淇的臉色潮紅,被繩子摩擦的腿部已經讓她經歷了一次小高潮,但她在拼命抵抗這種衝動。

  聽著耳邊機械的嗡嗡聲,還有單眼相機按鍵的咔咔聲,陸思淇的內心充滿了絕望,難道,她真的要在這個男人的面前癱倒,渾身抽動,發出高昂淒婉的呻吟?

  這種事情不要啊。

  「不要,不要……誰都好,有誰來救救我……」陸思淇在心中哀喊著,可惜,你就算是叫破喉嚨也是沒有誰來救你滴,我寫了半天的內容,你一個想法就想結束了,筆又不在你手裡,想什麼呢妹妹。

  如蟒蛇般的繩子在裙下繃緊,貼著身體,拉住繩頭兩段的女人跪在陸思淇的身旁,口水順著口球里的縫隙流出,掛出一條條的絲線。

  繩端的兩手瞬間用力,陸思淇的身體就仿佛被砂紙擦過的火柴,深處的欲望被徹底引燃,她的意識仿佛飛入雲端的紙屑,忽高忽低,在這一刻,她成為了欲望的奴隸,本能的扭動著身體,只求那海浪般的快感不要停。

  欲望是最好的粉刷匠,幾次摩擦下,繩子的表面換了顏色,濕潤粘稠的液體伴隨著陸思淇的呻吟,刷滿整根繩子,陸思淇夾緊雙腿,雙腿的血都被擦了出來。

  男人納悶了:「這藥效果這麼好?」

  接著,他露出冷笑:「不對,是你本性如此……高高在上的你看似不食人間煙火,沒想到骨子裡竟然是這種貨色。」

  他的罵聲似乎喚醒了陸思淇的部分意識,她呻吟道:「不要,不要拍,不要拍!」

  男子一臉失望:「我還以為你要喊『給我,給我,快給我』呢。既然你讓我這麼失望,那我就狠狠地拍拍你好了。」

  說完,他打開了相機開關——剛才看得太入迷了,忘記了。

  就在這時,一把鏽跡斑斑的菜刀從外劈了過來,刀劍突破車窗一指左右,接著是一把錘頭,只是一下就把玻璃砸的全是裂紋,像密密麻麻的蜘蛛網。

  外面的人居然還有一個鎬子,著鎬子和錘子是一體的,一頭鎬一頭錘。

  他用這個鎬子把玻璃向外扒開,這樣玻璃就不會進入車內,劃傷裡面的人。

  鎬了幾下,車門開了。

  外面的人一愣,看見車窗里的情況,指著男人驚愕的臉罵罵咧咧:「淦,你們辦事不關門早說啊,還得老子耽誤這麼多時間!」

  把刀和錘子丟進胸前敞口的背包里,牢詩境一把拽向陸思淇:「這女人我帶走了,打擾到你們就是你們活該!靠,距離世界毀滅就剩三十分鐘了,你們還擱這嗯嗯嗯呢?不看手機的嗎混蛋!」

  他一頓連罵帶拽的神奇操作,把男人忽悠得愣愣的,牢詩境扛起陸思淇就走,之前被他拿著刀砍玻璃幾個車主都伸出頭,有點怕怕地看著他。

  牢詩境畢竟是重開過幾次的人了,還在末日裡遇見各種鬼怪天災,哪是這群色厲內荏,養尊處優的人比得了得?

  有人威脅弄死他時,牢詩境勃然大怒:「老子都不知道明天能不能看見太陽,你還擱這威脅老子?頭給你砍爛!」這樣的勇者,也沒人敢爛他了。

  都說勇者無敵,孑然一身的人什麼都能做的出來,反而是那些有家庭,有牽掛的人,最方便欺壓和管理。

  此刻牢詩境自己都不知道能不能活下去,想幫爸媽也沒有命去做。

  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

  陸思淇渾身燥熱,也一直在耳邊低語「要」「給」「來」之類的詞語,牢詩境聽得心煩:老子拼命活下去的時候你在幹什麼?

  於是背著她來到水龍頭前,嘩嘩嘩給她大片大片地潑水,陸思淇總算是冷靜了一點。

  第一句話就是:「我要洗臉。」

  「那你洗吧。」

  陸思淇打開水龍頭,把水一掌又一掌的往臉上走,鼻子,耳朵,甚至眼睛都被水沖洗了一遍。

  陸思淇還覺得不夠,鼻子對著水龍頭,猛烈地吸入著。

  「夠了!」牢詩境一把拉住她,拍著她的背,陸思淇咳嗽著,咳出一片片帶血的水。

  「你想把自己嗆死啊?老子服了你了,帶你活下去真是老子做過最差勁的決定。」牢詩境把襯衫往上攢了攢,遞給她,陸思淇毫不客氣地擦了起來。

  擦完了,她就開始哭,哭得撕心裂肺,聽的牢詩境四處找東西,啥都行,能不能堵她嘴一下。

  牢詩境找到東西的時候,陸思淇也哭完了,她抓住牢詩境的襯衫,鼻涕眼淚都擦了起來。

  「老子的衣服!啊!陸思淇你不是好人!髒了你又不給老子洗!」

  擦了半天,陸思淇的臉是乾淨了,不過牢詩境也不吃虧,髒衣服喜加一。

  陸思淇坐在地上,看著身上髒兮兮的連衣裙:「我要換衣服……」

  「換個屁,咱們直接走。」

  「我的內衣濕了,走起來很難受。」

  「那就脫了,老子才不慣你!」

  「換洗的全在宿舍。」陸思淇言下之意是她想去宿舍。

  「狗屁,你肯定是進去就出不來了,老子還得進去找你?」他說完,把剪子掏出來,伸進陸思淇大腿外側一剪,一塊布料輕飄飄地掉了下來,摔在地上發出「啪嗒」的聲音。

  「不用換了。」牢詩境收起剪刀。

  「謝謝……」陸思淇說。

  「那就走吧。」牢詩境把渾身無力的陸思淇背在背上。

  臨走前看了一眼手機,距離世界毀滅還有20分鐘。

  「等等……你是,牢詩境?」

  「你還記得老子?」

  「記得啊。」陸思淇低聲說,「你曾經對我說,你是我的一隻舔狗。」

  牢詩境的腳步停了下來。

  接著,他又飛快地邁步,動作十分愉悅。

  「舔狗?老子再也不做舔狗了。哈哈,老子要活下去,老子要拯救世界!」

  陸思淇很難沒有印象,牢詩境是最開始舔她的人。

  哪時候,她的父親還沒有達到如今的高度,她也只是一個相對比較漂亮,但是有些自卑的女孩。

  自信心是相對的,當陸思淇看別人手裡拿著最新款的「Shenghua」手機時,她只能看著手裡的「usp」,黯然神傷,心想好好努力,將來憑藉自己的努力買一個。

  然後,她遇見了牢詩境。

  帶著三分期待,三分拒絕,還有三分畏懼的她,提出了要一個新手機的請求。

  牢詩境滿口答應,幾個月內都沒有打擾她,幾月後,他搞來了一個新手機。

  貨真價實的「Shenghua」手機,最便宜的都要5000多,在這座城市算是高標準了,沒想到牢詩境居然買得到!

  陸思淇收下的時候,心裡打著鼓啊。

  平白無故拿人家五千塊的東西,還是好女孩的她當然會有心理負擔,拿在手裡都覺得不踏實。

  但用著的時候還是很爽的,最大作用就是耍短視頻,和在女性朋友面前晃來晃去。

  就在她想要不要答應牢詩境,讓他成為自己的第一任男友時,事情改變了。

  有些雨連日下,有些事情連著來,就在這時,陸思淇的父親晉級了,那叫一個飛黃騰達。

  本來默默無聞的她瞬間成為眾人焦點,那些富家的子弟如過江之鯽,成天在她身邊噓寒問暖,回頭一看牢詩境,每天除了搞錢就是搞錢,哪有揮金如土,制服香水的富家子弟好?

  她很快就讓自己忘了他。

  有這麼一群人圍著,想沒有自信心都難。而盲目自信,也成了她傷害牢詩境的理由之一。

  漸漸繞著起來的男性,使得牢詩境有了危機感,那個文靜羞澀的男生第一次鼓起勇氣,在大庭廣眾之下大喊陸思淇的名字。

  有人興奮,有人生氣,有人噓寒問暖,在這麼一圈人的包圍下,陸思淇悠然自得地說:「牢詩境是誰啊,真不熟。」

  這句話被眾人廣為流傳,一度破圈,成為某種風靡時代的詞語。

  而人們運用詞語的時候,免不得捎帶上牢詩境。

  陸思淇知道,有人勸過她,甚至說可以幫助她治理這個現象,她覺得有點抱歉,但並不準備做行動補償。

  漸漸的,勸她的那些人從這個圈子裡離開了,那些巧言令色的,花言巧語的人圍繞在陸思淇的身邊,用錢和嘴為她服務,把她捧得高高在上,目中無人,也就有了今天,在車內的那一幕。

  在牢詩境的背上,她仿佛又找回了曾經的自己。以「倒退」的目光打量「前進」的現在,陸思淇後悔了。

  「牢詩境……」陸思淇想著那個說話斷斷續續,握著禮物神色扭捏的男孩,輕聲說:「你改變這麼大,是因為我麼?對不起……」

  「別以身相許嗷,老子經受不起。」

  就在他說完這句話的時候,陸思淇感覺自己仿佛被一種東西給控制了,背著自己的那人就是一巨大傳染源,大腦里一股熱氣涌到嘴邊,她下意識地道:

  「我靠!不是吧,這你都聽得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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