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淫亂李靖後宅,隴右結識雲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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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唐貞觀二年春,一代軍神李靖正在刑部府衙中忙的焦頭爛額,已經三日沒有回家了。可李靖家的後宅中,卻已經是春色滿園。

  暖閣中的軟榻上,一個20來歲的嬌艷美婦,身披一件艷紅的披襖,衣衫半解,兩隻渾圓的酥胸隨著身體不斷搖晃,粉嫩的乳尖搖動的如同飛檐下的銀鈴,似在訴說著主人的暢快。

  烏黑的秀髮被一隻赤紅的玉簪草草的盤起,簪頭懸著一隻金蝴蝶,正和散亂的長髮一起上下翻飛,仿若在花叢中尋蜜。

  美婦雙目半睜,神色迷離,眼眶中泛著兩抹水光,更顯動人,汗涔涔的雙頰盤著兩團潮紅,嬌艷的紅唇一張一合,不時輕顫,發出嬌媚動聽的仙音:「啊!~情哥哥,慢些,慢些,紅兒快不行了,不行了!好深,好脹啊!~啊,啊~~!」

  美婦嬌美的身軀突然開始顫抖,健美的腰肢沿著兩條馬甲線的方向奮力的一伸一縮,兩瓣臀肉也跟著一顫一顫,兩條纖細修長,有著明顯的肌肉線條的美腿盤在一個少年的腰肢上,兩隻美足交錯相扣,十隻珠圓玉潤的腳趾一抓一握,與雙腿一齊用力,將少年向更深處推動,精心修剪的陰毛下的美穴如同一隻粉嫩的蝴蝶,扇動著兩片嬌嫩的翅膀不斷吞吸,仿佛不僅想獲取濃白的花蜜,還想少年整個人融於體內一般。

  掛在少年脖子上的玉臂一緊,是兩具軀體緊緊貼合,兩隻美乳在少年健碩的胸膛上壓成兩隻玉盤,嬌艷的面頰貼著少年的肩頭。

  「啊!去了!~~啊~美死我了!」粉嫩的蝴蝶扇動的更加用力,噗噗的噴出清澈晶瑩的蜜水,將兩人身下的床單噴的濕淋淋一片,卻也沒能得到濃白的花蜜的滋潤。

  身體在高潮的痙攣中不自覺的用力,將粗長的肉棒又吞吸進去一截,猙獰的龜頭又突破了一重難關,擠進了美婦溫熱的子宮之中,窄小的宮口緊緊的箍住棒身,美婦不禁又嬌媚的一聲啼叫,卻又馬上用兩排銀牙咬在了少年的肩頭堵住了動人的聲音,但下面的小嘴卻不是能堵住的,香甜的春水更加劇烈的再一次噴涌而出,子宮中爆發了一股吸力,終於攻破了少年緊固的精關,少年快美的開口:「紅姐姐,我也要射了!射了!啊~~!」一股股滾燙的精漿從肉棒中射出,有力的擊打在美婦嬌嫩的子宮壁上,美婦被這有力、滾燙的精漿一噴,立刻如遭電擊,小嘴忍不住鬆開,雙手也再無力箍住少年的脖頸,頭頸帶動整個身子不斷的向後仰,還不時顫抖,秀髮與金蝴蝶飛舞的更加有力,下身的粉蝴蝶也在不斷噴出的淫水的沖刷下更加嬌艷靈動。

  連續三次一波強過一波的高潮後,紅衣美婦徹底沒了力氣,軟軟的躺在了軟榻上,腰肢還在不時的抽搐。

  少年的肉棒卻沒什麼變軟的跡象,還深深的埋在美婦的花穴之中。

  少年俯下身,溫柔的親吻著美婦,從嬌媚中帶著英氣的眉眼,到秀美的翹鼻,緋紅的臉頰,最後四片唇瓣相貼,少年伸出舌頭輕輕撬開美婦欲拒還迎的嘴唇與牙關,與迎上來的香舌緊緊糾纏,互相吮吸,香涎在兩人口中來回流動,被二人吞入腹中。

  良久,唇分,少年將美婦擁在懷中,輕柔的撫摸著她的秀髮,看著懷中春情未消的絕色,忍不住開口說道:「紅姐姐,你真美,真想日日和你纏在一起。」

  美婦一聲嬌哼,伸手在少年的腰間擰了一把:「哼(>∧<),誰信你的鬼話,在床上叫人家姐姐,下了床就叫人家義母,有本事你平素也叫姐姐,好叫你義父一劍斬了你這個小淫賊!」

  少年嘿嘿一笑,沒有接話,低下頭與紅衣美婦再次吻在了一處。

  床上這嬌艷的紅衣美婦,正是大唐軍神李靖的夫人,傳說中的風塵三俠中的紅拂女,而這精壯少年,則是我們的主角,李靖的義子,今年16歲的李岸。

  兩人吻的有些窒息方才不舍的分開,李岸扶住紅拂的腰肢,慢慢將肉棒從紅拂戀戀不捨的蜜穴中抽出,粗大的肉棒緩緩抽出,引得紅拂不禁又發出美妙的輕吟,身體也微微顫抖,終於,兩人連接在一起的身體分開,李岸那近九寸長,兒臂粗,棒身血管盤虬的猙獰巨物peng的一下彈起,雖然剛剛射出一發,卻沒有絲毫的疲態。

  巨物離體,紅拂如釋重負,卻又有些不舍,將軟軟的身體縮在李岸懷中,蜜穴緊緊的貼在肉棒上,疲憊的閉上雙眼雙手抱住了李岸。

  李岸摟住紅拂,輕柔的在美背上撫摸。

  紅拂沉沉睡去,李岸腦中卻還未平靜,在思慮著自己的過往,思考自己穿越回大唐重活的這一世,到底該怎樣度過。

  李岸本是現代人,意外穿越到大唐,落在黃河岸邊,卻成了個初生的嬰孩。

  所幸被虬髯客撿回,在李岸三歲時,虬髯客將家產與李岸都託付給了李靖夫婦,自己出海去了。

  李靖夫婦之後多年無子,只生了一個女兒李櫻,便定下讓李岸繼承家業(歷史上的李靖有兩個兒子,沒有女兒,不過這裡改編了一下,反正李靖的兒子在《唐磚》中完全沒有存在感,而我又實在饞紅拂女的身子)。

  數年間,李岸受限於自己的身份,不便過多顯露現代知識,只敢在一些微末的地方運用,比如「偶然」發現了香水的製法,在家中後宅添置了一些桌椅之類的家具。

  李岸長到十三歲,武德九年,明知玄武門之變在即,李二即將開始他的時代,數次力勸李靖一定要堅定支持李二,卻都被李靖置之不理。

  直到事發那天,李靖還在海池上泛舟,李岸只好拿上劍,扛起李靖的馬朔,跑進了天策府中,雖然只引得一眾英豪哈哈大笑,但一片心意卻也被李二記住,特令李岸到宮中進學,自此成了長安市上最不能惹的紈絝之一。

  玄武門事成之後,李靖在朝堂上的壓力,也因此減小了不少,得以更加放心的建立功業。

  李岸對著鏡子回憶自己前世幼時的樣貌,可以確定這就是自己是身體,可身下的陽具卻變化很大,可能是蟲洞對基因的改造,十四歲時,李岸的陽具便有近九寸長,兒臂粗,並且收發由心,卻能金槍不倒。

  李岸感覺自己穿越後的故事如果成書,一定是個黃文。

  一年前,李靖帶兵在外,紅拂在家中腦疾復發,心理狀態十六歲的紅拂大鬧李府,被李岸制服,卻意外的傾心於自己,當自己是他的「情哥哥」,自己早就垂涎紅拂,自然也樂的如此,之後每次紅拂腦疾復發,二人都會雲雨一番。

  一次行歡之時,紅拂意外的甦醒了,久曠的美婦人最後沉溺於肉慾,選擇了繼續偽裝,之後每次想要了就裝作發病,令李岸百思不得其解,不明白為何紅拂的發病變得更加頻繁了,直到兩月前紅拂方才暴露,二人的關係自然更進了一步。

  今日清早,宮中突然傳旨,要李岸明日出發,赴隴右的左武衛中任長史,皇命來的太突然,李岸接旨厚禮送走天使之後,就來到紅拂的房中告知,也想著臨行前再溫存一番。

  想到這裡,李岸不由得回過神來,看向懷中春睡的美人,紅拂釵環散亂,衣衫半解,臉上還帶著潮紅與滿足的甜笑,不由得一陣雞動,不成想卻驚醒了紅拂,紅拂察覺貼著下身的碩大肉棒一陣輕顫,忙從懷中掙脫,手擋著正流出淙淙白濁的粉蝴蝶,連連搖頭說到:「不行了不行了,你…你去找別人去,我不行了!你去找外邊那幾個小丫頭去!」

  李岸看著紅拂仿若少女般連羞帶怯的模樣,憐愛非常,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拽到懷裡,向紅艷的嘴唇吻了下去,左手順勢抓上了一隻乳房,用力揉搓起來,紅拂不愧是一代美艷俠女,乳房雖然算不得巨大,但也是一手抓不過來的尺寸,可能因為平素練武,紅拂的雙乳非常挺翹,彈性十足,如同兩隻微微翹起的玉筍,李岸感受著手中的圓滿,隨著自己的五指活動不斷變換形狀,一旦稍一放鬆,一股有力的彈力就隨之而來,將自己的手掌撐的滿滿的沒有一絲空隙。

  手掌挪動,吹彈可破的肌膚與手掌摩擦,令李岸感覺仿佛在撫摸凝脂。

  兩指指尖找到頂峰那粉紅的蓓蕾,輕輕的揉捏,右手放開紅拂的手腕,向那嬌羞的蝴蝶探去,紅拂伸手反抱住李岸的頭,指尖碰到蝴蝶的一瞬,紅拂「呀」的輕輕叫了一聲,隨即又被一隻侵略性十足的舌頭將聲音堵回了口中,李岸食指找到微微硬挺出來的陰蒂,拇指食指捏住,輕輕揉搓,中指向著蜜穴口探去,感受到一片滑膩,知道紅拂又開始動情,慢慢深入,輕輕抽插,感受著紅拂的緊窄,只是一根手指,都能感受到四面八方而來的緊箍,與深處傳來的一陣陣吮吸,不禁雙手加力,揉捏的更加用力,抽插的速度也越來越快,感受到懷中美人呼吸越發急促,嬌軀輕顫,李岸猛地將中指一插到底,隨後立刻拔出,紅拂蜜穴中頓時遠遠的噴出一股股淫水,噴到地板上攤開一片晶瑩。

  李岸終於放開了紅拂的紅唇,紅拂胸膛起伏,劇烈的喘息著,鼻翼翕張,香舌半吐,嬌嗔道:「壞人,又折騰我。」話音未落,突然感受到李岸的手指帶著一抹滑膩,按上了未經人事的後庭,頓時嚇的嬌軀一顫,趕緊說道:「別,別,那裡髒,不行!」李岸看著羞怯的紅拂,輕聲問到:「紅姐姐,我馬上就要去隴右軍中歷練了,不知道多久不能相見,不如今天把後庭給我好不好呀?!」

  紅拂一陣羞怯,連連拒絕,任憑李岸百般懇求,最後也只是含羞帶怯的說:「不行不行,今天不行,等你從隴右回來,再說。」

  李岸看著懷中羞的兩頰紅的快滴出血來的美人,知道這以及是紅拂的極限了,也不再強求,只待從隴右回來,再采這朵後庭嬌花。

  紅拂實在已經不堪征伐,李岸也還需要準備去隴右的諸多事宜,抱著紅拂溫存了一會,便起身離去了。

  出了暖閣,李岸伸手攬過門口的兩個嬌小可人的婢女,一人親了一口,上下其手一番,看著兩女滿面春情,一臉的渴望,只能無奈的拍拍兩女的小翹臀,「少爺我最近沒時間,從隴右回來再好好愛你們,現在快去伺候夫人。」兩女只好轉身進房,服侍紅拂。

  其他幾個婢女看著被李岸又親又摸的二人一陣羨慕,卻也知道不好耽誤公子的事情,便每人上前與李岸親了一下就離開了。

  李岸看著離去的幾隻美麗鶯燕,心中又是自豪,又是羞愧。

  都怪皇命太急,明日便必須出發前往隴右,不然李岸還真想在自己的銷魂窟中多沉淪兩日。

  第一次與紅拂女雲雨之後的第二天,李岸明白必須管好紅拂院中這些婢女,乾脆一不做二不休,挨個抓來姦淫了一番,都變成自己的女人,紅拂的小院也自此變成了李岸的淫窟,不然李岸也不敢在此行這等白日宣淫之事。

  看看天色,剛剛中午,李岸打算用過午飯後再去兵部辦理手續,便回到了自己的院子,剛想讓人傳信廚房送飯過來,就看見一個小女孩,穿著一身淡粉的襦裙,提著一個食盒裊裊婷婷的走了過來。

  女孩與紅拂女足有八分相像,只是稍顯稚嫩些,頭髮還微微泛黃,皮膚卻已經白的耀眼,眉毛是與紅拂一樣的新月形,顯得頗為淡雅,雙目卻比紅拂更多了幾分英氣,想來是李靖的遺傳。

  身姿纖細,身材輕盈,提著大大的食盒卻也不顯吃力,顯然平時沒有疏於習武。

  來的不是別人,正是李靖與紅拂的獨女,李櫻。

  身邊有如此的絕色,又早已是自己內定的媳婦,李岸身為一個色中的惡鬼自然沒有放過的道理,在他的引導下,雖然還沒有採擷這朵未開的花骨朵,不過除了那層脆弱的薄膜內的世界,二人早已對彼此的身體了如指掌。

  李岸快步迎上前去,接過食盒,一把把女孩抱起就往房中跑去,羞的女孩將臉埋在李岸的胸口,粉拳不住的捶打李岸的肩膀。

  進了房中,李岸一腳關上房門,放下食盒,卻並沒有鬆開懷中的女孩,而是將她抱在懷中,走到床邊坐下,將女孩放在了自己的腿上,感受到女孩的嬌臀,下身的巨龍緩緩甦醒,隔著衣服貼了上去。

  女孩感受到臀下的滾燙,抬起頭看了李岸一眼,開口說道:「岸哥哥真壞,都要去隴右了,還抱著人家想壞事,而且竟然在外面就敢抱我,要是讓別人看見了怎麼辦呀。」女孩的聲音還帶著幾分稚氣,語氣卻是十足的溫婉溫柔,也不知道在李靖和紅拂的教導下是怎麼學成這樣的。

  李岸看著懷中的女孩,又好好看了那清純可人卻又帶著幾分英氣的面容一會,方才回神開口說道:「還不是櫻兒妹妹太過誘人,小小的年紀就能將我迷得死死的,等長大了只怕哥哥我要死在妹妹身上才滿足。」

  說罷,便想著女孩粉嫩的兩片櫻唇吻去,女孩自然的伸出舌頭回應,兩隻小手抓住李岸的右手,將其引到了自己剛發育不久的小胸脯上,李岸自然的挑開衣襟伸了進去,輕柔的撫摸按壓,掌心在粉嫩的小蓓蕾上磨蹭,左手已經探入了女孩的粉裙之中,熟練的找到了女孩光潔無毛的小穴與嬌嫩小蝴蝶,感受著一片濃郁的濕意,兩指按著兩片嬌嫩的翅膀,不時還捏起輕輕揉捏,又用另一根手指在蜜穴口上往復輕撫,不一會就感覺到幽谷中開始流出滑膩的吸水,李岸知道愛撫已經足夠,便將一根手指輕輕的向幽谷中探去。

  手指慢慢深入,少女整個上身早就軟軟的倒在了李岸懷中,口中發出動情的嬌吟:「啊,岸哥哥弄的人家好舒服,手指,啊~好厲害!再深一點,多一點!啊~啊!疼!」李岸的手指慢慢深入,不一會就觸到了前面一層薄薄的肉膜,韌性十足,不禁手上微微發力,將這女孩純潔的象徵頂的微微變形,女孩吃痛,卻也不掙扎,任由李岸施為。

  李岸可不願就這樣弄破了這層膜,這個任務還要等櫻兒妹妹長大些,交由李小岸來完成,便稍稍放鬆,開始淺淺的抽插小櫻兒的處子陰道,李櫻身材嬌小,再加上自幼習武,陰道緊緻非常,即便是淺層的陰道,一根手指抽插起來也有些費力,李岸手指微動,感受著肉壁上的嬌嫩軟滑的層層肉褶,隨著陰道的蠕動,仿佛一張張小嘴,緊緊的貼在手指上不斷嘬吸,令李岸十分期待將來肉棒在裡邊會受到怎樣周到的招待。

  李岸手指越來越快,女孩的呻吟聲也越發急促,終於隨著女孩一陣尖銳的放聲啼叫,處女陰道一陣更加猛烈的收縮,一股帶著香味卻又含著一點點騷氣的淫水噴涌而出。

  李櫻喘息了一會,才掙扎著站起身,溫柔的說道:「岸哥哥,快吃飯吧,一會涼了就不好吃了。」說完就拽著李岸走到了桌前,將他按到了椅子上。

  李岸想著不好辜負好妹妹的一番心意,吃完飯再行淫也不遲,便要和小櫻兒一起吃飯,誰知小櫻兒把食盒中的飯菜擺好之後,卻狡黠的一笑,鑽到桌子底下說:「嘿嘿,哥哥吃小櫻兒做的飯,小櫻兒自然也要吃哥哥的!」說完便一把撩開了李岸的裙子,解開褲帶,將李小岸釋放了出來,李岸這時才意識到自己剛從紅拂處歸來,還沒沐浴,不過也不好開口提醒。

  李櫻剛把肉棒放出來,就聞到了一股濃郁的氣味,這氣味半是香半是騷,還帶著一股精液的腥臭,頓時便知道了李岸剛剛與別的女人做過愛,雙手握住棒身,輕輕的在龜頭上咬了一下,疼的李岸一陣齜牙咧嘴,看李岸吃痛,趕緊用小香舌輕輕的在剛剛咬過的地方舔舐起來,隨後一口含住李岸的大肉棒,輕輕吸吮,靈活纖弱的小舌頭在龜頭上一圈圈打轉,不時的用舌尖頂一下馬眼,仿佛要鑽進去一般,含弄了一會,小櫻兒將頭緩緩的下壓,吞入了更多的肉棒,終於是將整個龜頭完全吞入口中,嗅著肉棒上濃郁的性愛的氣息,李櫻的神色有了幾分迷離,想到李岸曾經說起的深喉,鬼使神差的調整了一下秀美纖長的脖頸,將肉棒吞進去了更多。

  李岸也十分驚訝,以往最多也就吞下整個龜頭而已,自己這九寸的巨物可還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了的,故此還從來沒有感受過深喉的滋味,看著身下的妹妹不禁更加戀愛,不由得伸手輕輕的撫摸上了少女的秀髮,同時細細感受著身下的愉悅。

  女孩越吞越深,李岸感覺到自己的龜頭仿佛頂到了一塊略硬的溫熱之地,明顯與舌頭的觸感不同,還在微微的顫動。

  女孩也感覺到李岸的肉棒已經到了自己的咽喉之地,一股想吐的感覺涌了上來,卻被女孩強忍住。

  李櫻抬眼看了一眼李岸舒爽的表情與憐愛的眼神,兩隻握著肉棒的小手加了三分力氣將肉棒牢牢固定,仿佛下定了決心用力的將自己的頭往下一壓!

  李岸頓時倒吸了一口涼氣,龜頭的尖端傳來一陣舒爽,一圈略有些堅硬又韌性十足的喉骨緊緊的勒住了龜頭的尖端,帶著比陰道里更加有力的蠕動,一圈圈軟肉不斷的將龜頭往外推,試圖將入侵的強敵趕回去。

  李櫻也終於控制不住,一下子癱坐在地上,開始一陣陣的咳嗽和乾嘔,李岸雖然可惜這等美妙的感受時間太短,卻更心疼自己的妹妹,連忙蹲下輕撫女孩的後背幫她順氣。

  過了好一會,女孩緩了過來,癱坐在地上問李岸的感受,李岸自然是對這種感受推崇萬分,李櫻抓住李岸的肉棒,淚眼婆娑地說:「岸哥哥,你可一定要從隴右平安歸來啊,到時候小櫻兒還讓你這麼舒服,我們約好了,好不好!」

  李岸一陣感動,怪不得這小丫頭今天這麼勉強自己,原來是要多給自己一分牽掛,雙手捧起李櫻的小臉,李岸認真的回應:「小櫻兒,不用這麼勉強自己的,我可是你李岸哥哥,滿長安的年輕人里,沒有比你哥哥我更厲害的了,一定能從隴右平安歸來的,放心就好了!」

  李櫻聽後展顏一笑,便低下頭繼續含弄起李岸的肉棒,李岸也就默默享受著,不時吃一口妹妹帶來的佳肴,雖然味道一般,但每一口也都甜到了心裡。

  感受到身下的女孩動作開始變慢,李岸也不再控制,放開了精關,在她口中射了出來,女孩努力的吞咽,但架不住精液的量實在太多,還是從嘴角不斷的溢出,女孩只好鬆開了抓住肉棒的雙手,托在下巴下接住溢出的精液。

  李岸終於射完,女孩雙唇緊閉,緩緩後退吐出了肉棒,媚眼如絲的看著李岸的雙眼,張開小嘴展示著自己口中與掌心那兩灘濃白,與幾乎整個浸泡在精液里的小香舌,隨後合上被精液染的更加晶瑩的雙唇,緩緩將口中的精液吞下,張嘴給李岸檢查了一下口中的精液已經全部進了腹中,才開始慢慢舔舐起掌中的精液。

  李岸看的一陣口乾舌燥,將李櫻一把抱起放到了桌上,自己蹲下,直接在櫻兒粉嫩的陰唇上舔了起來,引得女孩的嬌軀顫了一下,卻並沒有打斷她緩緩舔舐手中的精液,女孩舔的很仔細,連指縫中殘留的一絲都舔了個乾淨,仿佛在飲用什麼珍惜的靈藥。

  終於兩手徹底舔乾淨之後,女孩將雙手撐在桌上,小穴往前拱了一下,李岸知道這是女孩在渴求更加激烈的運動,不再輕輕舔舐,而是將嘴直接貼了上去,努力的將舌頭往嬌嫩的蜜洞中鑽去,還不時用力的吸一下,弄得女孩一陣嬌喘連連,兩條白嫩的大腿夾住了李岸的頭,纖細的小腿搭到了李岸背後,可愛的小腳丫糾纏到了一起。

  隨著嬌喘,女孩扭動著纖細的腰肢,帶動稚嫩的翹臀與美腿,使得李岸的頭隨著左右搖晃起來,卻怎麼也掙脫不掉。

  李岸舌頭在蜜道內左衝右突,細細舔舐,不時突然用力,舌尖向內一刺,便能引得女孩一聲嬌吟,不過片刻,便流水潺潺,李岸怎能拒絕這般美味的泉水,盡數吞入腹中,最後雙手抓住李櫻的兩片臀瓣,舌頭更加努力的向內一次,牙齒壓住女孩的陰蒂輕輕摩蹭,女孩也發出了前所未有的高昂動聽的鳴叫,一股股清甜的處子淫水噴涌而出,被身下的嘴接住,隨後被吞入腹中。

  李岸喝了個飽,起身將還在失神的女孩抱了下來,放到了自己的腿上,嬌嫩的小穴緊緊的貼在了依舊堅挺的肉棒上,卻並沒有更多的動作,而是將桌上的菜餚一口口送入女孩和自己的口中。

  女孩無意識的咀嚼吞咽,片刻後才回神,感受著和自己緊貼的那一根滾燙,臉上的潮紅又擴大了幾分,邊吃東西,邊輕輕扭動腰肢,這般曖昧的小動作,弄得二人都舒適異常,心中一片甜蜜。

  飯後,李岸將李櫻送走,簡單收拾了一下便去兵部辦理明日赴軍的手續,取回了官服印信,次日清晨天剛蒙蒙亮便早早的上路,不忍與紅拂與李櫻告別。

  李岸出長安不久,長安一處暖閣中,一對絕色母女正依偎在一起,看向西邊的天際。

  ……………………

  李岸到軍中已經三日了,最近其實並無戰事,只不過是讓這些紈絝二代們來軍中歷練一番,熟悉一下軍伍,才有這一次調令。

  隴右多鹽礦,李岸這三日除了每日的訓練外,便是思慮如何才能「巧合」的發現礦鹽的提純之法。

  才剛剛有些思路,便接到軍令,命李岸和程處默即刻帶隊出發,去核實仙人弟子所獻製鹽之法是否屬實。

  李岸心中一驚:仙人子弟?

  製鹽之法?

  天吶,我呆了十五年是這個大唐,難道竟是《唐磚》的世界!

  來的人莫非就是雲燁?

  心中焦急,趕忙拉上程處默,點齊兵馬便出了營。

  到了地方之後,果然來的便是雲燁,李岸這才明白,自己所在的原來是唐磚所描繪的那個大唐,那個看上去處處都是科學,卻藏著天庭與地府的大唐。

  雖然惱恨自己是以嬰孩的姿態到的這個世界,使得自己在使用自己現代人的才學之時不得不謹小慎微,卻也欣喜自己對這個世界的未來終於又多了幾分了解,或許可以更好的縱橫其中。

  至少對自己來說,有雲燁的這個大唐確實要比歷史上的唐代安全的多。

  之後的大半年,眾人一起之後采夠了鹽,挨過了魔鬼訓練,種出了土豆,去麥積山見過了檀印老僧。

  大半年的時光,李岸與雲燁、李承干、程處默等人的兄弟感情越發深厚。

  直至深秋,才終於回到了長安。

  (此部分劇情詳見《唐磚》第一卷《人世間》,實在沒啥可寫h的,隴右的軍伍里有h也太違和了,就都跳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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