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府苑深憐兒有誰憐,迷失路得遇軒轅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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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岸回到房間,身上出了一層薄薄的細汗,身體也覺得頗為燥熱,想著大概是剛剛的刺激過多,沒有在意,用毛巾擦了擦身體就罷了。

  剛穿好衣服,侯傑便到了,拉著李岸去演武場。

  侯君集還沒到,侯傑興致勃勃的要與李岸比試一番。

  侯傑終究是年輕,縱使李岸頗放了些水,侯傑也應付的頗為艱難,不過十幾招,便只有招架之能了。

  李岸覺得這樣打敗侯傑,有些太駁人面子了,動作便減慢了幾分,使得侯傑能再堅持一會。

  兩人對拆到四五十回合,突然一陣大笑聲由遠而近,伴隨著一陣勁風,李岸連忙發力,一掌輕輕擊飛侯傑,將他拋下比武台,轉身立劍,自下而上掃去,格開了橫掃而來的長刀。

  磅礴的力量從劍上傳來,李岸不禁後退了兩步卸掉了這股力道,長劍還在微微顫抖。

  侯君集也並不好受,李岸這一劍的力量遠超侯君集的預料,雖然竭力控制住了自己沒有後退,微微顫抖的手掌卻暴露了他。

  侯君集本以為侯傑已經算是年輕人中的佼佼者,卻不料李岸竟比侯傑強出這麼多,顯然剛剛李岸一直在留手,不然侯傑根本不能與李岸戰鬥這麼久。

  李岸卸掉了力道,恢復的要快一些,剛一恢復便飛身上前,一劍直刺侯君集的咽喉。

  侯君集手掌仍在發麻,卻一步不退,身子一扭,帶動手中長刀揮起,向李岸的手臂斬來,刀勢飛快,明顯會先一步將李岸的手臂斬斷。

  李岸只好收劍格擋斬來的長刀,又是一陣刀劍相擊的嗡鳴。

  侯君集不愧是一代名將,一身武藝不住李靖之下,且刀刀搏命,只攻不守。

  李岸招架住侯君集暴風驟雨般的攻勢,間或試圖反擊,卻總會被侯君集搏命一般的打法逼退。

  侯憐兒在場邊,看著李岸,眸光中異彩連連,仿佛看到了什麼希望。

  二人戰至百來回合,李岸應付的越發艱難。眼見再打下去只怕自己非受傷不可,便抽身後退,恭敬的行禮認負了。

  「哈哈哈!好久沒打的這麼開心了,不錯不錯,年輕人中你算得上是箇中翹楚了!」侯君集很是開心,或許真的是這一場戰鬥又點燃了他的武者之心。

  李岸本想再請教一番武學,卻感覺身體有些異常,比武時的燥熱,到如今不僅未能消散,反而越發明顯,冷風吹過汗水,小腹卻能明顯的感覺到一股灼熱。

  李岸心知有異,趕緊用身體過於疲憊為由,趕快告辭離去,侯君集看李岸脹紅的臉,一頭的冷汗,毫不掩飾自己滿意的笑容,順暢的任由李岸離去了。

  李岸回到房間,連忙打坐調息起來,同時屏息凝神,感受身體到底出了什麼問題。

  腦中不斷思索,雖然能肯定自己定是中了侯君集的招,卻想不通侯君集是用了什麼手段給自己下了藥,更想不通侯君集給自己下藥到底有什麼好處。

  一時想不明白,李岸也不再浪費心力,先調息身體,壓制身體的異常要緊。

  所幸侯君集所用之藥藥力似乎頗為溫和,只是有些衝動身體有幾分燥熱而已。

  結束調息,天色已經暗了下來,不覺間竟然過去了一下午。

  身上的異常緩解不少,卻仍感覺下體有幾分興奮,這藥的藥力雖不猛烈,卻綿長的很。

  李岸起身,正準備出門去找點吃食,就聽的屋外一陣軟糯嬌俏的聲音傳來: 「李岸哥哥,你在房裡嘛?」

  李岸打開房門,見是侯憐兒只身前來,圓圓的嬌俏小臉上還掛著幾絲汗水,泛著有人的粉紅色光澤。

  一身輕紗所制桃粉色的襦裙被汗水打濕,緊緊的貼在青澀卻已開始顯露幾分風韻的嬌軀上,兩條纖瘦的手臂下,墜著一個食盒。

  侯憐兒仿佛對李岸頗為熟識一般,毫不客氣的拎著食盒走入了客房,將食盒重重的放到了矮几上,長出一口氣,頗沒有大家閨秀氣質歪倒在矮几旁的坐墊上,兩條美腿向著李岸的方向探出。

  不經意的攏了一下裙子,露出了一雙潔白的繡鞋,和一段纖細卻圓潤的小腿。

  李岸的視線不自覺的向那一雙小腳歪去,卻突然瞳孔一震。

  侯憐兒腳上的,赫然就是今天午飯時多穿的那一雙繡鞋。

  侯憐兒穿著這雙鞋孤身前來,定是要勾引自己無疑。

  可是為什麼?

  李岸知道,侯君集早就打算將侯憐兒送入宮中做李承乾的太子妃,為什麼又要派她來勾引自己?

  他難道不怕自己把持不住,用強要了侯憐兒?

  李岸心中一個個念頭迅速閃過,侯君集老奸巨猾,所作所為定有目的,如今,他到底在圖謀什麼?

  侯憐兒看李岸楞楞的盯著自己的繡鞋,眸光流轉,輕掩朱唇,開口到: 「李岸哥哥,愣著幹什麼呀?還不快來吃飯!我跑了好遠給你拿過來的呢~」

  李岸被這一聲動聽的聲音驚醒了,意識到自己剛剛的樣子頗為失禮,不過又想到這不正是侯憐兒想看到的嘛?

  便不再多想,開口回應:「有勞憐兒妹妹了。」隨後便走到了矮几旁,在侯憐兒身側坐了下來。

  侯憐兒已經布好了菜,菜色頗豐富,還有一碗糙米飯,兩瓶雪白香甜的乳汁。

  侯憐兒一雙柔夷拿起筷子,塞進了李岸的手中,還不忘用指尖輕輕摩挲了一下李岸的手背,口中催促到,快些吃,今晚我可是很忙的。

  李岸有些不解,不過也並不反駁,大口吃起桌上的佳肴。侯憐兒眼角含笑,拿起一瓶人乳,一小口一小口的喝著。

  不一會,李岸便將桌上的飯菜吃了個精光,正打算伸手去拿那一瓶人乳,卻被侯憐兒攔下:「李岸哥哥,奴家喝不下了,你先幫我把這一瓶喝掉好不好嘛?」說著就講自己手中的大半瓶人乳塞進了李岸的手中。

  李岸低頭一看,手中瓷瓶的瓶口,是一圈斑駁的嫣紅,侯憐兒剛剛明明是用自己的一雙紅唇,細細的抿過了整個瓶口。

  李岸這種色中的餓鬼,自然只會覺得興奮異常,臉上露出三分淫笑,左手捉住了侯憐兒的小手,右手將瓷瓶送到了嘴邊,同樣小口喝起來,邊喝著香甜的乳汁,邊用舌尖輕輕的舐去了瓶口的胭脂,只感覺乳汁更加香甜了幾分。

  直到瓶口恢復了潔白,這才一飲而盡。

  侯憐兒看著李岸的舔舐瓶口,感受著李岸的左手輕輕的在自己手上摩挲,芳心也頗有幾分凌亂。

  「李岸哥哥,好喝嗎?」

  「香甜異常,好喝極了。不過,我還想喝些更好喝的。」說著,李岸將另一個瓶子推向了候憐兒。

  就在剛剛,李岸已經凝神感受了外邊,並無什麼人在窺探,既然如此,自己或許也可以更過分一點,只要不奪了侯憐兒的處子之身,侯君集又能奈我何?

  侯憐兒一臉的嬌羞與無奈,接過瓷瓶,向李岸又貼近了幾分,舉起瓷瓶遞到了李岸的嘴邊。

  口中說到:「這人乳最是滋陰補陽,妙用非常。不過李岸哥哥本身陽氣已過於旺盛,若是再貪多,只怕與飲春藥無異。」

  李岸聽出了侯憐兒話中的解釋之意,卻並不在意。人乳如何,春藥又如何,此等美人在側,便是沒有這人乳,自己也不會坐懷不亂的。

  李岸輕抿了一口人乳,便直接接了過來。

  「憐兒妹妹餵的,雖然也不錯,卻還不算至美啊。」說著,李岸將瓷瓶遞到了侯憐兒的唇邊。

  侯憐兒呆愣了一下,沒有想明白李岸的意思,不過還是順從的喝了一口人乳,正要咽下,卻見一張臉朝自己撞了過來,一驚之下,停下了吞咽的動作,還未反應過來,便已被擒住了一雙朱唇。

  「嗯哼!」

  李岸突然的一吻,讓侯憐兒心中一驚,反應過來之後,才放鬆下來,明白了李岸的想法,雙頰的桃粉迅速的轉為了嫣紅,卻配合的分開了自己的兩瓣香唇,兩排銀牙。

  李岸碰倒侯憐兒的雙唇,明顯的感覺到了憐兒的身體僵硬了一下,又立刻軟了下來。

  李岸伸出舌頭,輕輕的掃過侯憐兒的雙唇,一雙朱唇,仿佛沒有一絲溝壑一般嫩滑,又微微透出幾分涼意。

  再掃回來,卻發現雙唇中已經露出了一道縫隙,當即改變方向,順著縫隙插入了進去。

  沒有一絲阻擋,舌頭順暢的滑入了侯憐兒的檀口之中,未及動作,便有一條帶著濃濃奶香的香舌饞了上來,與李岸的舌頭糾纏在了一起。

  兩條舌頭在憐兒的口中不斷糾纏,傾軋,奶液和香涎被混合後,被擠入李岸的口中,被一點點咽下。

  少傾,少女不甘示弱的加了三分力氣,推搡起了李岸的舌頭,李岸也收了力量,任由憐兒帶著自己的舌頭一起來到自己的口中,開始掠奪自己的津液。

  瓷瓶滾落在侯憐兒的身上,打濕了胸前的輕紗,一縷縷乳白色的濃稠液體,順著那深邃的溝壑向下流去。

  本握著奶瓶的手,卻並沒有放到那兩隻渾圓的肉奶瓶上,而是穿過少女的腋下,輕撫住了少女的後背,將少女向自己又拉近了幾分,隨後緩緩向少女修長的脖頸探去。

  侯憐兒也仿佛意亂情迷,一手輕輕的環住了李岸的脖頸,另一隻手牽著李岸的大手,領到了少女的胸前,才輕輕掙脫,轉而去環住了李岸的腰。

  李岸一把撫上了少女胸前的渾圓,輕輕揉捏起來,不消片刻,便感覺到手中多了一塊硬點,當即轉移目標,對著這挺立的蓓蕾,開始輕輕的摩挲,擠壓,揉攆起來。

  侯憐兒的喘息越發粗重,舌頭已經無力的退回了口中,再不復剛才的主動,而是被李岸的舌頭擒住,在口中被糾纏,擺弄個不停。

  突然,少女身軀一陣僵硬,顫抖,頭開始不住的後仰,分開了緊密相接的唇:「啊啊啊~嗯啊!呼,呼,呼」

  少女一聲嬌吟後,便不住的用力呼吸,李岸著實沒想到,侯憐兒竟然這麼簡單的就迎來了高潮,令自己頗沒有感覺。

  看著少女不住翕動的鼻翼,半張的檀口,潮紅的臉頰與濕透的前襟,李岸將少女向自己又拉近了幾分,向著少女正因高潮而紅潤的耳唇輕輕吹了一口氣,弄的少女嬌軀又是一陣顫抖。

  看侯憐兒的喘息漸漸平息,李岸將臉貼在憐兒的臉頰上,左手依舊撫著少女的玉頸,右手還在胸前輕輕的不住揉捏。

  「侯君集派你來色誘我,到底為了什麼?」 李岸手上發力 捏住了少女纖細的脖頸,仿佛下一瞬就能折斷這時間絕美。

  侯憐兒聽到這句話,整個身軀瞬間僵硬,再不復先前的柔軟。

  空氣凝固了,房間中僅留下了一對男女粗重的呼吸聲,李岸捏著侯憐兒的脖頸,等待她的回答。

  不料卻突然身體一陣酥麻無力,放開了侯憐兒。

  侯憐兒趁機輕輕躍起,一躍便跳到了房間門口,臉上依舊是一副淺笑。

  從點中自己的風池穴,到飛身躍離,這哪裡是什麼不會武功的嬌弱少女,分明頗有幾分身手。這實在出乎李岸的意料。

  二人隔著房間對峙著,房間中一片寂靜。

  侯憐兒卻突然輕笑出生,開口說道:「李岸哥哥,妹妹給李櫻妹妹的信在食盒下面,還未來得及封口,就勞煩李岸哥哥代勞啦~」說罷,推開房門轉身離去,留給李岸一個美麗的背影。

  李岸沒有試圖出手捉住侯憐兒,她的意思很明白,李櫻的信中會告訴自己答案。

  況且在侯府中,自己也不可能真的做什麼,只是想嚇唬一下這個看上去不諳世事的嬌嫩鮮花,卻沒想到這竟然是朵帶刺的薔薇。

  侯憐兒走後,李岸在食盒中翻找了片刻,找到了一個信封。

  拿出裡邊的一沓書信展開,一張小紙條飄然落下,紙上寥寥幾個字: 子時,清化坊,惜奴閣頂。

  李岸遲疑不過一瞬,便決定親自去看看這侯憐兒到底在搞什麼動作。

  震碎紙條後,當即起身,收拾了一下房間,將食盒放在門外,便直接光明正大的穿堂越府,出了侯君集家的大門,直奔清化坊而去。

  洛陽風貌與長安大為不同,商業氣息濃厚不少,城裡也沒有宵禁,清化坊作為洛陽秦樓楚館的聚集之地,此刻更是剛剛開始自己淫靡的夜晚。

  一排排樓閣上,濃妝艷抹的女子穿著勉強遮體的輕紗,肆意的展現這自己的騷媚,期待哪位公子哥能夠光顧自己。

  李岸在坊中逛了一圈,大大小小的妓院,不過大同小異罷了。

  剛剛路過了惜奴閣,琴聲悠揚,樓里也安靜幾分,樓上也沒有袒胸露乳招攬恩客的女子,想來是嘴上咬死賣藝不賣身,實際卻也只是藉此抬高身價的高端妓館罷了。

  又走了沒多遠,挑了個招攬客人格外賣力的,李岸走了進去,隨手點了個看上去年輕些 臉上妝容沒那麼濃的女子,便進了房間。

  李岸如今雖然慾火頗旺盛,但也不願在這真做些什麼。

  此處不比燕來樓,還是小心些為好。

  兩人喝著酒聊了半晌,女子在李岸的懷中被捉弄的嬌喘練練,高潮陣陣。

  最終李岸也不過讓女子幫自己咬出來一發,稍微發泄了一下慾火。

  至於她看李岸雄偉,想要合體一番,自然被李岸置之不理。

  眼看子時到了,李岸在女子後頸輕輕揉捏,便讓她昏睡了過去。

  在桌上留下一個銀元寶,便翻窗跳了出去。

  時至子夜,街上已經沒了行人,只是從各處的窗戶還不斷傳來淫靡都聲音。

  惜奴閣並不遠,李岸到了樓下,雖然大門依舊敞開,卻並不想從大門進入,而是縱起輕功,直接跳到了小樓的樓頂上。

  頂樓外有一圈圍廊,李岸輕輕跳到圍廊上,點破了窗戶紙,向內看去。

  侯憐兒一身白色的厚重衣裙,身體包裹的嚴嚴實實,正坐在矮几前翻閱著什麼,面前兩個年長的婦人,正嘀嘀咕咕的匯報著一些經營情況,李岸恍然,這惜奴閣,竟然是侯憐兒在經營管理。

  二女匯報完成,侯憐兒滿意的點點頭:「最近經營的不錯,有用的情報也探聽到了不少,很好。姐妹們都辛苦了,明日多發些賞錢。哎,在這裡呆著,也真是苦了各位姐妹了。」

  「小姐哪裡的話,在這裡有小姐護持關愛,總好過在府中的日子。姐們們都很知足了。」一位婦人回答

  侯憐兒點點頭,便示意自己已經要休息,二女這才轉身離去。

  侯憐兒又看了一會桌上的書本,勾畫標註了一番,這才合上。

  雙手高舉,舒舒服服的伸了個懶腰,胸前除了兩團渾圓,還有兩點明顯的凸起,看來侯憐兒竟然沒有穿褻衣,這才能頂出這迷人的兩點。

  伸過懶腰,侯憐兒的玉手,輕輕放在了腰間,揪住了自己的腰帶。

  沒有旖旎的春光,只有一道寒芒,被右手甩出,直奔李岸的面門而來。

  李岸不慌不忙 身子向後一仰,右手一動 正好夾住了飛來的一把小小銀劍。

  明白自己早已暴露,李岸推開窗 翻身進入屋中,調笑到:「憐兒妹妹真是不小心,怎麼隨意亂扔東西啊所幸被我撿到,不然,打到花花草草,也是不好到嘛。」

  「哼 這飛劍不打花花草草,專打爬窗戶偷聽的淫賊!」

  李岸無奈到一笑,收起手中的飛劍 坐到了侯憐兒的對面。

  「叫我深夜前來,到底為了什麼?」

  侯憐兒正襟危坐,卻不知胸前的兩點凸起,完全破壞了自己的氣質。

  「一件是家事,父親讓我找你,希望你能勸動你父親李靖,在未來的關鍵時刻,作壁上觀。這本不應該現在和你說的,不過我還是提前告訴你了。不過,看樣子你也早就猜到了,不是嗎?」

  李岸沒有絲毫意外的神情,暴露了自己早就知道侯君集有謀反的想法的事實。

  不過李岸也不甚在意,而是追問到「有一件,就該有另一件,都說出來聽聽。」

  侯憐兒嬌軀顫抖不已 看上去也在雨自己的內心激烈鬥爭,過了好半晌,才開口道:「我要你幫我殺了侯君集,並且保我平安無事!」

  李岸愣住了。

  他怎麼也想不到,侯憐兒自己的請求竟然是這樣,為什麼?

  侯君集造反如果成功,侯憐兒不同樣獲益頗豐嘛?

  為什麼又要說出這種話?

  是侯憐兒認定侯君集不可能成功,要給自己留下後手?

  還是侯憐兒早已對侯君集積怨深重,只是一直沒機會動手?

  想到侯君集府中那一團貌合神離的氣氛,李岸知道自己的兩個猜測只怕都是屬實的。既然如此,只要價碼足夠,不如先答應下來。

  「幫你,對我有什麼好處?」李岸問到

  侯憐兒眸光波動,銀牙輕咬,這次真的輕輕解開了自己的衣衫,露出了一道雪白的嬌軀與深深的溝壑。

  「我,和我腳下這棟惜奴閣,難道不夠讓你動心嘛?」

  李岸看了一眼侯憐兒,這女人怎麼想的?

  自己像很缺女人的樣子嘛?

  侯憐兒雖然美艷,那成熟與青澀交織的感覺確認令人心動,但一個殘花敗柳,真不知道她哪裡來的自信。

  侯憐兒看出了李岸眼神不對,開口解釋道「我至今仍然是處子!侯君集和侯傑只敢調教我其他技巧,從沒進入過我的身子!這惜奴閣每日來往的達官顯貴不計其數,我們掌握的情報,都可以為你所用!」

  李岸搖搖頭,答道:「我並不缺女人,更不缺你這一個。我也沒有侯君集那麼大的志向,用不到你幫我探聽情報。侯君集早晚會自取滅亡,我救不下你,不過至少你會死在侯君集後面,或許還能親眼看見他和侯傑人頭落地的場面。」

  說完,便要轉身離去。

  「你真的不願救我?難道你就一點都不愛我?!」侯憐兒帶著哭腔的聲音從身後傳出,李岸迷惑的又看了她一眼,擺擺手,無趣的離開了。

  心想到「什麼就愛你,這幾年不就見過這一次嘛?你長得再好看,還能見一次就愛上了不成?莫名其妙。」

  侯憐兒還不死心,直接飛身追了出來,李岸一看,縱起輕功,消失在了樓宇間。侯憐兒沒有追上,失魂落魄的在街上漫無目的的遊蕩著。

  李岸並未走遠,掩藏身形讓侯憐兒沒有找到自己,卻又開始悄悄跟上了侯憐兒。

  侯君集一家,在李岸看來,都需要多防備一手才好,不如悄悄跟著,看侯憐兒到底有什麼打算。

  侯憐兒頹然的在街上走著,剛剛解開的衣衫還依舊散落著,隨著步伐左搖右晃,露出一片片旖旎春光。

  無神的雙目下,是兩道清晰的淚痕,雙頰反倒因為運動泛起兩團紅雲。

  精緻的鼻子還在不是抽動,口中念念有詞,聽不清楚,只能聽到「沒——愛——,根——」這零散的幾個字。

  時過子夜,街上早已沒了行人,路邊的窗戶里也不在傳出淫聲,月光下,侯憐兒久這麼一步步踱著。

  突然,一聲「哎呦!誰他娘的踩老子!大半夜不睡覺逛什麼啊!」寂靜的夜,就這樣被劃破了。

  侯憐兒踩到了路邊沉睡的乞丐,被絆的摔倒在地,乞丐被驚醒,坐起身來看向驚擾自己美夢的罪魁,這才發現眼前竟然是一個絕色的美人,而且衣衫敞開著,露出一大片春光。

  髒臭的乞丐那有過這種艷遇,當下掀開褲子,將侯憐兒一把推到在地,便要逞凶。

  侯憐兒卻仿佛一個失了魂的人偶,只是無神的躺著,沒有任何動作。

  一聲悶響驚醒了侯憐兒,侯憐兒緩緩抬起頭,發現自己身旁站著一道挺拔到身影,乞丐已經被遠遠的扔到了一邊。

  借著月光,侯憐兒終於看清了李岸的臉,眼神恢復了神采,眼淚卻就此決堤,哭聲也再壓抑不住。

  侯憐兒奮力坐起,一把抱住李岸的腿,邊哭邊哀求到:「李岸哥哥!你來救我啦!嗚啊啊!李岸哥哥,哼,憐兒什麼都不要了,不要你幫我了,也不要你保護我了,憐兒只求哥哥,求哥哥愛我!好嘛哥哥!李岸哥哥!」

  李岸剛剛在不遠處,實在不忍心看侯憐兒被玷污,而且心中也確定了,這不會是侯憐兒的什麼圈套,急忙出來打暈了乞丐扔到一旁。

  如今看侯憐兒哭到梨花帶雨,更是心疼了起來,輕輕抱起侯憐兒,縱起輕功,就回到了惜奴閣侯憐兒的房間中。

  懷中的美人安靜了不少,卻還在啜泣個不停。

  李岸輕輕的將侯憐兒放在了床榻上,頗憐惜的摸了摸少女的頭頂。

  剛想抽身離去,卻被侯憐兒一把抓住了右手。

  「李岸哥哥,你愛我嘛?」

  「當然啦,憐兒妹妹這麼可愛,誰會不愛呢?」

  憐兒哀愁的低下了頭:「我父親,母親,兄弟,都不愛我,我只是他們的工具罷了!從我十歲那天開始,他們就開始訓練我的技巧,就想著將我送上那太子的宮中幫他們打探情報。順便還讓我幫他們發洩慾望。他們讓我幫他們口交的時候,我只覺得噁心,恨不得當場咬下去!李岸哥哥,憐兒髒了,不過至少,憐兒還是處子。李岸哥哥,你愛我好嘛?憐兒什麼要求都沒有了,只要你愛我,憐兒的一切都是你的!」說著,便又要開始哭泣起來。

  李岸最看不得女孩子哭,當即把侯憐兒一把抱入懷中,輕撫這少女的秀髮,吻上了少女的額頭:「憐兒乖,哥哥愛你,不管怎麼樣都愛你,我會一直愛你的,不哭了啊~」說著,便又吻去了侯憐兒眼角的淚水。

  雖然不知道話中有幾分真心,憐兒還是配合的輕抬起了頭,一時間四片唇瓣便連接到了一起。

  少女主動的吐出了自己的舌頭,探入了李岸的口中,李岸也毫不客氣,擒住了少女的香舌,便開始吮吸,糾纏起來。

  少女被吻的動情,又將李岸的手引向了自己的乳房,剛要碰到,卻突然停住,另一隻手分開了兩人貼在一起的身軀,從李岸懷中掙脫了出來。

  臉上一片羞紅,說到:「李岸哥哥,憐兒,憐兒先去沐浴,哥哥在這等我一會,憐兒很快就回來。」

  李岸明白,是憐兒想到了自己的乳房剛剛被一個髒臭的乞丐又親又摸,怕自己嫌棄,所以才堅持要去沐浴。

  李岸也不再心急,耐心的等待憐兒沐浴完成。

  等了片刻,不見侯憐兒出來,李岸不禁有些心急 也好奇侯憐兒到底在浴房內做些什麼。當下躡手躡腳的,輕輕推開了浴室的門,走了進去。

  一簾輕紗,隔開了李岸與簾後的美景,卻遮不住那無盡的風光。

  一個可愛嬌俏的美人,被浴桶遮住了大半的身體,只露出了一抹香肩膀。

  一頭長髮柔順的垂在木桶外,隨著女子的動作,不斷搖晃著。

  侯憐兒的手中正捏著一朵艷紅的薔薇,從上面一片一片的揪著花瓣。

  「他愛我!他不愛我。他愛我!他不愛我。」隨著花瓣片片掉落,侯憐兒的表情也不斷變換。

  這般幼稚的舉動,沒想到會是侯憐兒所能做出的。想來也是,畢竟不過是一個少女罷了,這樣想著,李岸對侯憐兒又多了幾分憐惜。

  一朵薔薇,不一會便失去了幾乎所有花瓣,「他愛我,他,他,嗚嗚X﹏X」薔薇上還剩下最後一片孤零零的花瓣,侯憐兒看著這孤零零的花瓣,泫然欲泣,淚水已經開始在眼眶中打轉。

  李岸見狀,忙從房間的花瓶中揪了一片花瓣,輕手輕腳的繞到了侯憐兒身後,在少女哭出來之前,雙臂輕輕環過少女,右手捏著一片花瓣,放到了那僅剩的一片花瓣旁邊,開口輕輕說到:「我愛你,小傻瓜。」

  侯憐兒臉上的表情迅速由悲轉喜,轉頭看向了李岸,李岸笑意盈盈的,看著那帶著淚光,卻傻笑著的圓圓小臉,越發感覺侯憐兒可愛了起來。

  侯憐兒更是驚喜萬分,扔掉了手中被摧殘的薔薇,一把抱住了李岸的脖頸,便獻上了自己的紅唇。

  李岸品嘗著口中的甜美,卻感覺這雙唇顫抖的異常厲害,分出右手探入桶中,剛一入水卻又拔了出來,桶中的水分明冰涼刺骨,寒冬剛剛過去,怎麼能用這樣冰涼的水沐浴?

  李岸放開了憐兒的唇,看向那雙水光四溢的眼睛:「怎麼是冷水啊?萬一生病了,我可是要心疼的啊。」

  侯憐兒聽李岸關心自己,害羞而又滿足的低下了頭,輕聲解釋道:「熱水,沒有了,可不管怎樣,我也想把自己洗乾淨,再獻給李岸哥哥,所以,就用冷水了。啊,李岸哥哥不用擔心,憐兒平時有練武,身體很好噠,一點冷水而已,不會有事的!」

  「媽的,這個女人,真是會拿捏人心。」李岸想道。

  不管侯憐兒到底是真的如自己所說,即便只有冷水也要將自己洗乾淨不可,還是故意用冷水,等自己進來,好惹自己心疼,李岸都要承認,她成功了,自己已經真的下定決心,要保護這個傻丫頭一輩子了。

  雙手握住侯憐兒的身子,扶她站了起來,有向下托住了翹臀,講侯憐兒一把從浴桶中撈了出來,擁在了懷中。

  又順手扯過了架上寬大厚重的綢布,蓋住了被冷水打濕的嬌軀。

  侯憐兒說自己練武,受得了寒冷,嬌軀卻分明在顫抖個不停,令李岸心疼不已,只好緊緊的抱住懷中冰涼的軀體。

  侯憐兒當真是個妙人,小手輕巧的解開了李岸上衣上的系帶,輕輕剝開了李岸的衣服,這才環住李岸的腰,講整個赤裸的嬌軀都緊貼了上去。

  冰涼與火熱碰撞到了一起,卻同時點燃了雙方的激情。

  侯憐兒輕輕踮起腳,兩團乳肉,帶著兩顆硬硬的蓓蕾,在李岸身上划過,抬起頭,索求著李岸的親吻。

  李岸當即擒住了那兩瓣唇,這次,可以更加細細的品味了。

  兩隻手也不安分,左手扶住了少女的後背,微微用力,使兩人身體貼的更緊了幾分,挺翹渾圓的乳肉已經被壓成了兩團厚厚的玉餅,貼滿了李岸雄壯的胸腹。

  右手握住了一半嬌臀,細細揉捏了起來。

  少女的皮膚是如此細膩光滑,圓潤的臀肉,揉捏起來也是柔韌而富有彈性,領李岸愛不釋手,揉捏個不停。

  兩人的身軀越發火熱,呼吸逐漸粗重,口中的波瀾也越來越大。

  李岸不再滿足於臀部,右手划過圓潤的臀部,就到了侯憐兒身前,小心翼翼的探了過去。

  侯憐兒的嬌軀顫了一下,不自覺的鬆開了唇,將臉埋在了李岸的胸前。

  李岸的之間,已經觸摸到了侯憐兒的蜜穴,軟,滑,嫩,種種複雜的手感,通過指尖傳遞到了李岸的腦中。

  侯憐兒嬌嫩的蜜穴,還有些冰涼,也沒有那種滑膩膩的手感,這讓李岸知道侯憐兒還需要多一分刺激。

  當即不再拖沓,輕輕的,將一根手指插入了侯憐兒的蜜穴之中。

  有些失望。

  出人意料,或者完全不出人意料的,侯憐兒的小穴並不怎麼緊,和李櫻以及紅拂女坊中的一眾小丫頭完全不同,手指插入,雖然能感受到一片嫩滑還唄不斷吮吸折,卻沒有感受到那一份逼仄。

  李岸迅速調整好了心態,都到了此時,侯憐兒還是不是處子已經不重要了,珍惜眼前人 才是最重要的。

  李岸手指抽動起來,不時還在穴內轉上一圈,其餘手指也不斷的撥弄著侯憐兒軟嫩的陰唇,弄的懷中的少女嬌喘連連。

  隨著抽插,手指越進越深 不一會,小半根手指都埋入了肉中,卻無法更深入一步,因為前方,一道頗具韌性的屏障,橫在了那裡。

  李岸想了想,或許是侯憐兒本身體質便是如此,所以才雖是處女,卻並不多麼逼仄吧。隨後也不再多想,安心服務起少女來。

  侯憐兒感受到自己下身作亂的手指,在自己體內左衝右突,不斷占領這屬於他的土地,冰涼的身軀越發火熱,蜜穴處也是一陣陣熱力傳來,逐漸融化了那凍結的蜜道。

  「啊!好舒服,岸哥哥!嗯~啊!」少女忍不住叫出了聲,隨後美妙的呻吟邊接連不斷起來,密道也流出了黏膩的液體,為李岸的手潤滑,好讓他抽插的更順暢一些。

  又抽插了沒多少下,少女突然憋住了不再出生,只是嬌軀摸摸的顫抖了兩下。

  隨後,少女雙腿一軟,就要癱倒在地,李岸忙抽出手指,托住了少女嬌臀,手上用了幾分力氣,扶住了少女。

  侯憐兒此時雙腳已經懸空,雙腿無力的垂了下去,整個身子的重量全壓再來李岸的胸前與手上。

  手臂緊緊環抱住李岸的身軀,像一個樹袋熊一樣掛著。

  李岸默默的撫摸著懷中少女,緩解這高潮的刺激。

  不過片刻,侯憐兒恢復了過來,雙腿環住李岸的腰,用力將自己提上去了一點,粉唇輕輕的在李岸的嘴上啄了一下:「李岸哥哥,我們去床上,好不好。」

  李岸抱著侯憐兒向床上走去,挺立的肉棒,雖然還被褻褲包裹著,卻偶爾能摩擦到侯憐兒的小穴,每次摩擦到,都引得侯憐兒一聲輕吟。

  少女被平放到了床榻上,一頭的青絲,均勻的鋪撒開來,仿佛時間最華麗的絲綢。

  少女兩隻手無力的放在了自己的頭邊,臉上是一團濃郁的潮紅,和一雙媚意盈盈的眼。

  李岸捉住了那兩隻無力垂落的手,雙手十指相扣,仿佛建立起了兩人愛意傳輸的通道。俯下身去,擒住兩片唇瓣,又一次激吻了起來。

  侯憐兒的雙腳卻並未閒下來,兩隻肉肉的小巧玉足,輕輕的踩上了李岸的大腿,向李岸的腰間摸索而去,找到了李岸的腰帶,右腳靈活的腳趾輕輕夾住,慢慢的將腰帶扯開。

  伸出的美腿直接繞到了李岸身後,與李岸身前的美足配合,又褪下了李岸的褻褲,這一下,李岸的巨龍終於得以釋放,怒氣沖沖的高昂起了頭顱。

  侯憐兒左腳輕輕撫過李岸的肉棒,再次為這竟然都尺寸與熱度一陣心顫。

  緩緩壓下了李岸的肉棒,右腳發力,將李岸拖的離自己越來越近,腰肢彎曲,抬起了嬌臀,小穴也迎向了越來越近的肉棒。

  「啊!」的一聲輕吟,李岸的巨艦終於貼上了那美麗的港灣,侯憐兒右腿還在發力,直到李岸整個龜頭,都進入了港灣之中才停止。

  也不得不停止了,李岸的龜頭剛剛沒入,侯憐兒的嬌軀便又是一陣顫抖,如此輕易,少女便又迎來了一波高潮。

  不過雖然高潮了,少女的蜜穴卻反響平平,不過稍微收縮了幾下,吮吸的李岸頗為舒服罷了。

  緩了一會兒,少女的左腳離開,與右腳交織在一起,環在了李岸的腰跡,仿佛怕裡邊的人逃脫一般。

  李岸抬起了頭,心中泛起一絲醋意「你為什麼這麼熟練啊?!」,當然,李岸自然不會掃興的說出自己的想法,仍是含情脈脈的看著侯憐兒的眼睛。

  侯憐兒與李岸對視著,眸光中種種思緒交織翻滾,最終卻只匯成了一句:「李岸哥哥,你愛我嘛?」

  「我愛你,憐兒!」愛意在兩人身體中傳遞,這一次,兩人都明白,李岸是真心的。

  話音剛落,李岸便輕輕用力,沉下了自己的腰,在那一層堅韌的薄膜上撞擊了一下,卻竟然沒有撞破,反倒引得身下美人一聲痛呼。

  李岸頗為尷尬,沒想到侯憐兒的處女膜竟然如此堅韌,李岸動作輕柔了些,竟然沒有撞破。

  侯憐兒眼含幽怨,卻又情意綿綿的盯住李岸,銀牙緊緊咬合在一起,看李岸準備再次挺身,雙腿緊緊貼在李岸的屁股上,用力一拉,將李岸拽向了自己。

  李岸這次本已經腰腿用力,凝聚了五分力氣,打算一舉衝破侯憐兒那緊扣的屋門,卻又得到美人主動的一番助力,更是勢如破竹。

  「啊!嗯啊哈!~」

  李岸的肉棒一下子便衝破了侯憐兒的處女膜,隨後力道不減,在侯憐兒雙腿帶動之下,繼續向里衝去,直直撞到了侯憐兒嬌軟的花心上才停止。

  這一下重重的衝擊,直接將侯憐兒送上了巔峰,一股暖流,從花心中噴涌而出,強勁的水流沖刷這李岸的肉棒,與侯憐兒嬌嫩的陰道。

  侯憐兒緊咬住牙關 繃緊了身體,雙腿也不由自主的繃直,在空中上下擺動著。疼痛與舒爽在身上激盪不已。

  繃緊的不只是侯憐兒的身體,還有那本並不太緊的小穴密道。

  李岸這一下衝擊,仿佛拆開了侯憐兒那樸素卻堅韌的包裝,徹底解放了這具美妙的身體。

  隨著潮水的沖刷,從宮口開始,侯憐兒的密道開始一寸寸收縮,扭轉起來,仿佛一隻靈活的小手,緊緊的攥住了李岸的肉棒,狠狠的一寸寸扭了過去,從最敏感的碩大龜頭開始,一股熾熱的潮水首先衝擊而去,緊接著就是一陣抓握,揉搓,即便是李岸,也險些沒有控制住自己,平氣凝神,才沒有一插入便被榨出精來。

  一股粉紅色的液體,從兩人連接的地方噴出,重重的打在了李岸的肚子與腿上。

  侯憐兒的雙眼已經完全失去了焦距,只剩下一陣陣急促的喘息,李岸也被榨的不得不全神貫注,才壓制住自己射精的欲望。

  李岸率先恢復了過來,侯憐兒的蜜穴內,一圈圈粉嫩的美肉並沒有就這樣平息,而是還在揉搓著李岸的肉棒,所幸李岸天賦異稟,過了這片刻已經適應了些許。

  看侯憐兒還沒能回神,李岸不由得有些擔心,畢竟,一個處子,剛插進來,便高潮成這個樣子,李岸實在沒見過。

  剛剛噴出的潮水,打的李岸身上都有些痛,可見噴涌的力量。

  雙手被侯憐兒緊緊的抓住,掙脫不開,李岸只是想著先拔出來,再檢查侯憐兒的情況。

  輕輕提腰,試圖慢慢將肉棒拔出。

  剛剛拔出一點,侯憐兒突然醒轉過來,兩隻白嫩小腳,又頂上了李岸的屁股,將李岸又壓了回來。

  「啊哼!~」侯憐兒又一次被衝擊到花芯,不又又是幾聲嬌吟,卻沒有再次失神。

  而是換了幾個呼吸,開口央求到:「岸哥哥!別!別拔出去!憐兒想和你 多連在一起一會,好嘛?」

  「好,好憐兒,你說多連一會,就多連一會!憐兒妹妹,你剛剛可真是嚇死哥哥了!現在感覺怎麼樣?」

  「一開始,疼了一下,後面李岸哥哥完全衝進來,那麼霸道,那麼有力,憐兒一下子,魂都被岸哥哥操飛了!岸哥哥!憐兒之後,就是你的人了!只要岸哥哥肯分一點愛給憐兒,憐兒就這樣給岸哥哥操一輩子!岸哥哥!」

  侯憐兒說著,又開始落下了淚。李岸不忍,俯下身去,堵住了後面的話,與嗚嗚的哭聲。

  感受著懷中的美人逐漸軟下來的身體,與身後放鬆了小腳,李岸輕輕提腰,退出了一點肉棒,又重新深深的插入,衝擊的侯憐兒又是一顫,不過卻沒有前面反應那麼激烈了。

  知道侯憐兒已經有些適應,李岸加快了抽插的速度,退出的也一次比一次多。

  侯憐兒的粉嫩美穴實在是極品,不僅會抓握揉搓李岸的肉棒 還會在肉棒退出之時,不斷向前捋動,仿佛要將肉棒拽回來。

  又會在肉棒插入時用同樣的方法表現出適度的抗拒。

  龜頭頂到花芯時,花芯的一團嫩肉也仿佛迴旋轉一般,不斷吸吮摩擦著李岸的肉棒。

  如此美穴,令李岸都想鑽進去看看,裡邊到底是不是真的有一雙雙嬌嫩小手,在配合自己。

  以後李岸匯知道這是哪般名器的,而如今只需要享受與品味就好了。

  侯憐兒的呼吸越發急促,身體也泛起了潮紅,不一會便顫抖著達到了高潮。

  李岸輕柔的撫摸著侯憐兒的秀髮,在嬌艷潮紅的臉蛋上四處親吻,撫慰著剛剛高潮的少女。

  不一會,身後的小腳輕輕頂了兩下李岸的腰窩,看來已經是恢復了過來,準備迎接下一輪更加激烈的鞭撻了。

  李岸直起了腰,雙手順著脖頸,划過纖細的鎖骨,攀上高聳的雪峰,登臨嫣紅的蓓蕾,一路向下,握住了侯憐兒纖細的腰肢。

  侯憐兒看李岸的動作,輕輕蜷縮起了雙腿,兩隻玉手環過了自己的腿彎,輕輕抬起了雪臀。兩人都知道,真正激烈的大戰才剛要開始。

  李岸的緩緩退出了三寸,隨後猛的發力挺入。

  「啊!~」侯憐兒又發出了動人的呻吟,為李岸打起了節拍。

  李岸雙手握住侯憐兒的腰肢,一下一下洞穿侯憐兒初承雲雨的蜜穴,扣擊在深處那緊閉的門扉上。

  「啊!啊~岸哥哥!慢一些,慢一些!啊~太深了,啊~到底了,啊!岸哥哥!操死我!操死憐兒!憐兒愛死你了啊!~~岸哥哥!」

  侯憐兒被操的神志不清,胡言亂語起來,兩隻小腳在空中飛舞搖動,劃出一道道淫亂優美的弧線。

  李岸一次比一次用力,一次比一次深入,不斷頂撞這侯憐兒緊縮的子宮。

  李岸本來並不打算今日便給侯憐兒開宮,但身下的美人美穴實在騷媚入骨,令李岸欲罷不能。

  不知道侯憐兒到底是何等神奇的體質,每一次頂撞那嬌嫩的花芯,花芯里都會被榨出一股灼熱的水流,順著李岸的肉棒,沖刷過層層疊疊的陰道軟肉,噴射到李岸的身上。

  這水流是如此強勁又灼熱,燙的李岸的肉棒仿若升仙,又燙的那一層層軟肉收縮的更加激烈。

  李岸身下的肉棒一次比一次更加深入,花芯的軟肉被頂的緊繃到了極限,李岸知道時機已經到了,將肉棒退到只剩一個龜頭在小穴里,侯憐兒也適時雙手更加用力的抱住了雙腿,向兩側分開,兩片銀牙也不自覺的緊緊咬合在了一起。

  「啪」~

  「啊啊啊哼哼哼哼嗚嗚啊啊啊啊啊啊!」

  侯憐兒咬緊的牙關沒有起到一點作用,高昂悠長的淫叫直接衝破了那一層脆弱的阻礙,就如同李岸的巨龍撞開了那最後一層關隘,深入了女孩最神秘的秘境一樣。

  兩人的跨緊緊的貼到了一起,李岸終於沖入了最後的藏寶房,驚訝的發現,獎勵豐厚的遠超出自己的預料。

  侯憐兒子宮中那滾燙的液體,在宮門被扣開之後終於找到了宣洩口,爭先恐後的貼著這闖入的巨龍的身體沖了出去,甚至仿佛在體內形成了一個漩渦,漩渦之中,一縷格外熾熱的卻準確的找到了李岸的馬眼,順暢的鑽入其中,消失在了李岸身體的深處。

  大量液體衝出子宮,甚至在宮胞內造成了一片真空,死命的抽吸著突入其中的一小截肉棒,加上滾燙的漩渦不斷沖刷攪弄,李岸也終於把持不住,一股股陽精噴涌而出,沖刷在柔嫩堅韌的肉壁上,占據了原本被炙熱的液體占據的子宮。

  「嗯哼!」侯憐兒被這一下激烈的噴射,射到雙眼翻白,抽搐不已,好半天才緩過勁來,發出舒爽的呻吟。

  李岸和侯憐兒神情對視了一眼,從對方的雙眼中都看到了蓬勃的愛意與情慾,看出這一場大戰,還不到偃旗息鼓的時候。

  黑夜之中,放縱的呻吟與雄壯的喘息,還在不停迴蕩。

  晨光吵醒了熟睡的李岸,李岸睜開雙眼,身體剛一動彈,便聽到一聲輕哼。

  低頭一看,懷中一個赤裸的少女,正蜷縮在自己的懷裡。

  金色的晨光均勻的撒在少女潔白瑩潤的嬌軀上,清晰的照出了每一分美好。

  光線穿過散亂的髮絲,柔和的鋪在少女嬌小圓潤的面龐,泛著螢光的櫻桃小口,仿若透光的鼻子,睫毛上幾點水珠,在陽光下閃閃發光。

  如此美好的少女,讓李岸不禁又博發出了慾念,下身瞬間充血彈起,啪的一下,輕輕打到了少女的嬌軀。

  「嗯~」少女被驚醒了,緩緩睜開了雙眼,迷茫的看了看周圍,「呀!」的輕輕叫了一聲。

  又搖了搖頭,仿佛才想起了昨晚的荒唐。

  卻沒有驚慌,而是輕輕的又向李岸靠近了一點,講俏臉埋在了李岸的胸膛,深深吸了幾口氣,仿佛想用氣味記住眼前這個男人。

  胸前少女的鼻息吹拂,李岸的獸慾也頓時難以抑制,將少女推的平躺在床上,熟練的找准要害,提槍便刺。

  「啊啊!疼!好疼!不行不行不行!」侯憐兒發出痛苦的叫喊,喚醒了李岸。

  剛剛探入的龜頭緩緩退出,李岸向少女的秘境看去,原本白嫩的兩片饅頭,已經腫成了兩片紅饅頭。

  也對,昨晚不知道做了多久,嬌嫩的少女自然承受不住這般蹂躪。

  雖然性慾得不到釋放 但也實在不能繼續逞凶,李岸只好將少女重新摟在懷裡,輕輕的撫摸著少女光潔的後背。

  兩人溫存了片刻,浴室的側門突然被敲響「小姐,熱水已經燒好了」隨後便又恢復平靜。

  侯憐兒聽到這一聲招呼,雙手向著李岸伸來。

  李岸會意,配合的將侯憐兒抱起,向浴室走去。

  溫柔的將侯憐兒放入裝滿溫熱清水的浴桶之中,李岸自己也跳入其中,坐在桶里的木凳上,侯憐兒也頗為知趣的輕輕坐在了李岸的大腿上,後背緊緊貼住了李岸的胸膛。

  李岸的肉棒還挺立著,在侯憐兒坐下後,肉棒便貼上了侯憐兒的美臀。侯憐兒玉手伸向身後,抓住了那滾燙的陽具,輕輕擼動起來。

  李岸自然也不老實,兩隻大手在侯憐兒身上四處遊走,仿佛在幫侯憐兒清洗著身體,但兩隻手在雙乳上停留的過長的時間,還是暴露了李岸的不懷好意。

  侯憐兒感受著手中的粗長滾燙,難以置信昨晚就是這樣的兇器在自己體內馳騁,將自己送上了一個又一個巔峰。

  侯憐兒的小手擼動雖然舒服,但對李岸來說卻太溫和了一些。

  李岸不由有些不滿,侯憐兒不可能只有這點技巧。

  李岸不好戳破,微微向前探頭,啜住了侯憐兒的耳垂,輕輕吮吸了幾下,引得侯憐兒又是幾聲嬌吟。

  不多做停留,在侯憐兒主動配合下,李岸順著臉頰,一點點的吻到了侯憐兒的嬌唇。剛品味了沒幾下,侯憐兒卻主動離開了。

  侯憐兒已經轉過了身,雙手扶住李岸的胸口,嬌嫩雙唇順著李岸的身軀,一點點輕吻舔舐過李岸的下巴,脖頸,胸口。

  侯憐兒雙手離開了李岸的胸口,熟練的抓住了李岸的陽具,深吸一口氣,將頭埋入了水中。

  兩片涼涼的嘴唇,貼上了李岸的龜頭,順著李岸的肉棒,一點點分開,擠開周圍溫熱的水,將那熾熱的肉棒包裹。

  兩片唇瓣緊緊貼著李岸的肉棒,一條靈活的舌頭,輕輕的纏上了李岸的龜頭,配合著吞吐,一收一縮,在李岸的龜頭上跳躍,舞蹈。

  侯憐兒內功竟然不弱,在水中閉氣了好片刻,才抬頭換氣。

  再俯下身去,又變換了打法。

  侯憐兒嘴唇貼在了李岸的馬眼上,輕輕抽吸,一股水流順著李岸的龜頭,鑽入了侯憐兒的口中。

  又一用力,強勁的水流又不斷沖刷著李岸的馬眼。

  這樣的花樣李岸還頭一次體驗,頓覺舒適非常 肉棒不禁跳了幾下。

  侯憐兒如此反覆了幾次,又包裹住了李岸的肉棒,用力一吸,熱水沖刷過李岸的肉棒,從嘴唇與陽具之間擠入侯憐兒的口中,又被壓出侯憐兒的檀口,一時間竟然與侯憐兒的宮胞之內的感覺有幾分相似。

  侯憐兒又換了兩次氣,使盡了技巧,也不見李岸有射精的意思。

  頭再一次露出水面,看李岸微笑著看著自己在努力,有些惱火。

  擰了一把李岸的大腿,抱怨道:「哼!就知道欺負人!一會扶好我的腰,不准使壞啊,我怕嗆到。」

  李岸沒明白侯憐兒的意思,正要發問,就感覺侯憐兒雙手按住了自己的大腿,看著少女一用力,整個身子倒立過來,平坦的小腹貼在了李岸的胸膛上,紅腫的小穴,正懟到李岸的面前。

  李岸忙環住了少女的纖腰,防止少女翻到。

  少女又深吸了一口氣,雙臂彎曲,再次將李岸的肉棒吞入了口中。

  這一次,侯憐兒直接用力將李岸的肉棒向深處吞去。

  侯憐兒努力的揚起了頭,伸直了脖子,直接將李岸的肉棒吞入了喉嚨中。

  緊窄的喉管,緊緊的壓迫著李岸的肉棒,喉頭箍住了李岸的龜頭,李岸幾乎就有了射精的欲望。

  侯憐兒手撐著李岸的大腿,起伏了兩下,卻感覺頗為艱難,想了想,輕輕扭動了兩下腰肢。

  李岸會意,握住侯憐兒的腰窩,帶著侯憐兒的身體輕輕上下起伏了起來,仿佛在用這什麼大號的飛機杯一般。

  這感覺舒爽的李岸有些忘我,手上的動作逐漸變大,肉棒也在侯憐兒的喉嚨中越近越深。

  侯憐兒感受著喉嚨中肉棒的跳動,知道雖然李岸頗舒服,卻離射精還遠。

  而在自己氣竭之前,總要讓李岸射出來才行。

  看著李岸那依舊泡在水中的一截肉棒,侯憐兒下定了決心。

  支撐在李岸腿上的雙手抬起,伸出了水面,摸上了李岸扶在自己腰上的雙手,輕輕拍了拍,示意李岸放手。

  李岸一愣,沒有放手,而是回過了神,將侯憐兒向上拔了一拔,寬慰道:「不要勉強自己,萬一受傷了,我可是要心疼的。」

  不知道侯憐兒聽清了沒有,侯憐兒雙手抓住了李岸的手腕,輕輕向兩側拉扯著。

  李岸想了想,便鬆開了雙手,卻依舊保持著姿勢,方便侯憐兒抓住。

  侯憐兒調整了一下姿勢,緩緩鬆開了自己的雙手。

  在少女的體重帶動之下,整個身體直直的掉落下去。

  「啊!哈啊!」這次是李岸沒忍住,發出了舒服的呻吟,肉棒在侯憐兒的喉嚨中勢如破竹,一路過關斬將,深入其中。

  少女嬌嫩的唇瓣,就這樣突然的吻上了擎天肉柱的根部。

  李岸從未想到,有人能將自己的陽具盡根吞沒,整個肉棒,都被緊窄的喉管緊緊箍住,喉嚨有力的不斷蠕動著,努力試著將這突入的肉棒送入胃中,一團團軟肉,不斷的聳動著,順著肉棒的方向,連綿不絕的用力擠榨,李岸的精關頓時把持不住,一股一股的噴出了精液。

  少女的嬌軀劇烈顫抖起來,李岸忙又扶住少女的腰肢,站起身來,讓少女的面容露出水面,又雙手用力,腰肢也配合的後退,將肉棒從少女的喉嚨中拔了出來。

  雙臂一用力,侯憐兒便橫躺在了李岸的臂彎中。

  「咳咳!咳咳咳!」侯憐兒咳嗽個不停,不時乾嘔一下。口鼻中一股股噴出的,不只是涎水和鼻涕,還有一股股濃白的精液。

  李岸輕輕拍打著少女的後背,安撫著侯憐兒,心中一片愛憐與愧疚。

  好半天,侯憐兒才緩了過來,雙眼含著淚水,聲音略帶沙啞的問:「岸哥哥,憐兒讓你舒服嗎?」

  李岸颳了一下侯憐兒挺翹的小鼻子,略帶不滿的說:「不舒服!看你這麼難受,我心理快難受死了!」

  侯憐兒明白李岸的意思,這樣做李岸自然是舒爽萬分,卻是心疼自己,不願意自己再這樣做,心中也有了幾分暖意,叫人重新換了熱水,二人簡單的洗淨了身體,便要往臥室走。

  侯憐兒卻攔住了李岸,非要他多泡一會,讓自己先去換好衣服。

  李岸心中有些疑惑,卻也想看看侯憐兒又要搞什麼花樣,就在水中等候起來。

  自己坐在溫熱的水中,李岸忍不住胡思亂想了起來。

  這一趟洛陽之行,發生的事情未免太多。

  侯君集的拉攏,本就在李岸意料之中。

  可侯憐兒的要求,乃至主動獻身,卻著實出乎李岸的預料。

  到了這個時候,李岸也不敢完全相信侯憐兒,這個女人看著嬌弱,實際心思深沉的很。

  侯憐兒到底有什麼目的?

  她現在這樣做,是不是侯君集的意思?

  李岸想不通。

  前世的李岸也不過是一個普通人罷了,和這些歷史上出了名的老陰逼相比,還是太過稚嫩。

  想了許久,還是沒有頭緒。整肅精神,乾脆不再糾結。兵來將擋,自己只要把握好關鍵的節點,趨利避害,至少是立於不敗之地的。

  回過神來,卻發現自己已經泡了有一會了,侯憐兒的屋中一片安靜。翻身出了浴桶,向屋中走去。

  一把拉開了屋門,映入眼帘的場景,令李岸的心跳都漏了一拍。

  侯憐兒未著寸縷,赤裸著身體,跪在門前。

  身上雖然赤裸,著水汽的頭髮,被嚴嚴實實的束縛在頭頂,盤成一個靈蛇髻,每一絲頭髮都被工整的盤好,沒有一絲散亂,彰顯著女子已為人婦的身份。

  低垂的面龐,在聽到開門聲之後迅速抬起,目光堅定有神的對上了李岸的視線。同時雙手高高的舉起,講手中的托盤送向了李岸。

  托盤中,是一具頗為精緻的貞操鎖。

  「妾身自今日起,便是相公的人了,相公今日離去,不知要多少時日,才能重逢。請相公,為妾身上鎖!」

  侯憐兒說的頗為堅定,令李岸心中一片感動,無論如何也想不到,侯憐兒竟然能做到這種程度。

  拿起托盤中的貞操鎖,仔細觀察了一番,結構並不複雜,做工卻頗為細緻,整體用了極柔軟的皮料製成,所有邊緣都被打磨的光滑圓潤,戴久了也不會磨傷皮膚。

  一把極精巧的小鎖掛在正前,將三條皮革的末端鎖在一起,上面還插著一把小巧的鑰匙。

  李岸拿過托盤扔到一旁,抓住侯憐兒的手,將少女拽了起來,熟練的擒住少女的雙唇,兩人動情的吻在了一起,過了許久才分開。

  李岸將侯憐兒抱到了床上,侯憐兒知道李岸的肉棒早已蓄勢待發,見李岸又將自己放到了床上,還是咬緊了牙關,閉緊了雙眼,乖巧的用雙手抱緊了腿彎,做好了承接風雨的準備。

  李岸看侯憐兒溫順的姿態,調笑的用肉棒在紅腫的蜜穴輕輕敲打了一下,引得少女痛的抖了幾下。

  侯憐兒被肉棒一下輕輕敲打,便弄的疼痛難忍。

  心中也懷疑自己能不能承受住李岸的摧殘。

  卻沒有放鬆雙手,依舊保持著隨時準備被插入的姿勢,畢竟為了讓岸哥哥舒服自己就算痛些,也心甘。

  等了片刻 卻沒有感受到李岸插入。

  正打算睜眼看看,就感受到一片清涼,覆蓋在了自己的小穴上。

  緩緩睜開眼,卻見李岸正坐在自己床尾,手中拿著一個小瓷罐,正細心的一點點將罐中白色的藥膏塗在自己紅腫的小穴上。

  李岸看侯憐兒看向了自己,輕輕在小穴上拍打了一下,拍出了少女一聲痛呼。

  「都腫成這個樣子了,還想要。你不疼,我還心疼呢。這是宮中御醫調製的傷藥,消腫化瘀,最是有效。我也只有這一小罐,你留著,每天早晚塗抹,兩三天就會好的。」

  嘴上說著 手裡也沒停,很快就將藥膏細細的抹勻,還用小指帶著藥膏鑽入其中,也抹了一點。

  抹好了藥膏,李岸拍拍侯憐兒的大腿,示意她已經結束。侯憐兒卻沒有放手,而是紅著臉,連羞帶怯的輕輕說了一聲 「鎖。」

  李岸一愣,沒想到侯憐兒現在還想著上鎖。這才拿起那細緻的小鎖,輕輕的為侯憐兒穿上。

  「咔噠」,一聲,李岸鎖好了鎖,拔下了鑰匙,卻不知道保管在哪裡。

  想了一下,去取了自己靴子上的小刀,走到了侯憐兒的身邊。侯憐兒看看李岸拿刀走了過來,依舊一動不動靜靜的躺著。

  李岸扶起侯憐兒的頭,解開了盤的一絲不苟的髮髻,取出一縷秀髮,輕輕割斷。穿過了鑰匙的小孔,打了個結,掛在了脖子上。

  「這鑰匙我會好好保管的,要不了多久,我一定給你解開。今後,你就是我的人了,未來不管發生什麼,我拼了性命,也會保下你來,大不了我劫了法場,咱們二人遠走高飛,沒誰能攔得住咱們。」

  侯憐兒聽完,將頭埋在李岸的身上,貪婪的吸起李岸的氣味來。

  李岸和侯憐兒分開,一前一後返回了侯君集家。

  侯傑看李岸回來,偷偷纏上來問起昨晚的去向,李岸一臉猥瑣的介紹起了昨晚所去的青樓,更是品評了一番裡邊的幾位姑娘,說的侯傑春心蕩漾。

  李岸去侯君集處蓋了印信,百般推辭掉了侯君集共用午飯的邀請,收拾好行囊,便要返程。

  快要走出侯府內宅,轉身便看見侯憐兒正在自己的小樓上,遠遠望著自己。

  摸了摸掛在脖子上的鑰匙,侯憐兒看見這個動作,自然會意。轉身走出侯府,向長安而去。

  夜已深了,李岸順著黃河旁的古道,任由馬兒慢慢的踱步。

  一個多時辰前路過驛館,李岸沒有住進去,而且補給一番,連夜上路了。

  在侯君集家耽誤了幾日,時間已經有些緊張了。

  所幸胯下寶馬,也是非同一般的良駒,這種程度還累不到他。

  可李岸卻有些受不住了,坐在馬背上哈欠連天,不一會竟然睡著了。

  不知何時,李岸睜開了雙眼,卻猛的一激靈。

  眼前景象與剛剛大不相同,四周不是荒蕪的黃土,也沒有湍急的黃河,而是一大片極為茂盛的草叢。

  抬頭看天,看不見月亮,卻又明亮柔和的月光從不知名的地方撒下。

  近處是一座三層高 占地頗大的樓閣。

  李岸不知道此處是何地,只好向這樓台走去。

  到了近前,大門禁閉,門上的匾額,筆走龍蛇的寫了三個字,這三個字李岸明明不認得卻又清楚的知道,這三個字是 「軒轅閣」

  將手放在禁閉的大門上,沒來得及用力,便見金光一閃,大門自動打開,仿佛在歡迎這閣樓的新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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