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送食盒害鈴鐺落淚,驗蹄鐵見侯府豪奢

投票推薦 加入書籤 小說報錯

  李岸睡眼惺忪的打開門,一臉迷惑的看著站在李府門前的雲燁,有些不敢相信的抬頭看了一眼天空,星光璀璨,大唐尚未被工業污染的天空即使是夜晚也顯得澄澈。

  「燁子,你沒事兒吧?這才四更!雞都沒你叫的早啊!就這麼迫不及待要去見你老婆?!」

  晨起的朦朧視線逐漸恢復,借著星光李岸終於看清了雲燁的樣子,雲燁手裡拎著兩個食盒,臉上顯露著呆呆的傻笑,濃郁的黑眼圈卻掩蓋不住目光中的興奮。

  雲燁還沒開口,地上就傳來一陣哼哼唧唧的聲音:「岸哥!燁子瘋了!他非得當駙馬不可了!我是勸不動他了,你來勸吧!」

  李岸這才注意到地上還有一坨程處默,整個人癱軟在地上哼哼唧唧,顯然是被雲燁從睡夢中硬拖出來的。

  李岸看了嬉皮笑臉的雲燁,無奈的攤攤手:「算了吧,看樣子小燁已經認準了,不會回頭的,咱還是想想怎麼幫他吧。」

  雲燁的傻笑更加燦爛了幾分:「嘿嘿,好兄弟,還是你懂我!等著成親的時候,我一定找你來做我的儐相!」

  李岸笑著答應下來,三人沒有多說,騎上馬在夜色中奔向皇宮。

  沒想到這麼早已經有人在宮門前等待李二的召見,這樣一大早就等在宮門外的人一定是重要人物,三人只好下馬問候,這才知道原來是朝議郎竇忠,李岸想著事不關己,而且竇家的風波離爆發還早,打過招呼之後便站的遠遠的。

  一上午的無聊課業終於結束,趁著夫子向雲燁請教《三字經》的當口,李岸偷偷溜了出去,去捉那個正在飯廳偷吃的可愛宮女。

  梳著雙丫髯的小宮女正在布菜,眼看著案几上的魚膾流口水,嘴裡念念有詞:「不能再吃了,會被發現的,不能再吃了,會被發現的。」

  「好啊!你偷吃,還我雞腿。」李岸一下子就跳出來,嚇的小宮女吱哇亂叫一個勁的說:「我沒有,我沒有,我只是嘗嘗。」眼淚都嚇出來了,回頭看是李岸,嘴一癟大哭起來,弄得李岸滿身不自在,趕忙勸說:「好好好,你沒有,是我偷吃的,你看,」說著抓起一條魚膾塞嘴裡,還不錯,非常鮮嫩。

  又抓了一盤子,澆上一點料汁遞給小宮女:「我請你吃,不算偷吃。以後你要吃什麼都是我吃的,這樣可以了吧!」

  小宮女經不住誘惑,想到魚膾的鮮美,就接過來,塞進嘴裡,小小的嘴巴頃刻間就把一盤子魚膾消滅了個乾淨。

  李岸笑吟吟的看著嬌翹可愛的小美人咽下最後一口魚膾,嘴角還殘留著一抹料汁,掏出手帕輕輕擦了一下小宮女的嘴角,小宮女被這一下略顯親昵的突然襲擊,頓時小臉一片羞紅,頗尷尬的扭動著身體退後了一步。

  李岸明知故問道:「還真是可愛,我叫李岸,你叫什麼名字,是哪個宮的宮女呀?我找我父親求陛下把你賜到我家來,到時候,美食管夠,怎麼樣啊?」

  小宮女看著面前英俊非凡的年輕男子,想著如果被賜過去能過上怎樣美好的生活,一時間有些神往。

  可隨即又回過神來,連連拒絕道:「不行不行不行,我,我是大公主的宮女,你叫我小鈴鐺就好啦!我還得陪著我家公主呢!可不能去你家,不然,我家公主就孤零零一個人了,好可憐的。除非……嘿嘿,除非你迎娶我家公主,作我家公主的駙馬!那我自然也要跟著一起的嘛,嘿嘿!」小鈴鐺說著說著,神色逐漸有些飄忽,可能是已經在想像公主嫁給李岸後的美好生活了吧。

  李岸對迎娶李安瀾興趣不大,正想怎麼敷衍過去,突然一陣開門聲傳來,原來是雲燁也提前跑到了飯堂,想必是想找小鈴鐺幫他和李安瀾牽線搭橋吧。

  「李岸?你怎麼在這?」

  李岸沒有接話,拉著雲燁走出了飯廳。

  「還說呢,也不知道是誰,天還沒亮就來拉著我們進宮,拎著兩大盒好吃的也不給我們分一口,餓啊!」

  雲燁一臉尷尬的笑著,答應回頭會多做些吃食給李岸和程處默,李岸這才滿意,壓低聲音,對雲燁偷偷的說:「燁子,剛剛和我說話那個宮女,你哥哥我打聽了,就是你看中那個老婆身邊的宮女,我剛剛特意去親近了親近,也好找她幫忙啊,怎麼樣,哥哥我仗義吧?」

  其實李岸哪裡有刻意打聽,只是糊弄一下雲燁罷了,可雲燁依舊大為感動。

  二人走進飯廳,雲燁賤笑著求小鈴鐺將食盒帶給李安瀾,小鈴鐺滿臉的不情願,畢竟這個一臉賤笑的平凡陌生男子,實在很難讓人平白生出好感。

  不過這也是帥氣的李岸公子的要求,李岸公子對自己這麼好,不但讓自己偷吃不告訴別人,還主動背黑鍋,小鈴鐺也不得不答應下來。

  小鈴鐺拎著大大的食盒離開了,雲燁的賤笑中,頗有幾分陰險,令人不適。

  沒等到吃飯就有內侍趕來說娘娘宣太子和藍田侯到甘露殿見駕。

  沒有叫李岸,李岸自然也不多打聽,想必是雲燁賄賂內侍,給李安瀾送食盒的事情被李二發現了,這皇宮之中,還沒有什麼事能瞞得過這位英明神武的帝王的眼睛。

  還好,目前看來沒牽扯到自己,想來雲燁也不會故意往自己身上扯關係,應該是安全的。

  李岸幾口吃完了飯,見雲燁和李承干還沒有回來,便想去花園中走走。

  獨自走出飯廳,剛走上花園的小徑,小鈴鐺如同一隻花蝴蝶一般,急匆匆的飛了過來,看到李岸在這,直直的撞進了李岸的懷裡。

  小鈴鐺哭的梨花帶雨,雙手抓著李岸的衣襟,急切的說到:「李岸哥哥!那個食盒被內侍要走了!陛下知道了!李岸哥你快出宮!不然等陛下找來就麻煩了!」

  小鈴鐺急得完全顧不得什麼男女之妨,整個身體都撲進了李岸的懷裡,嬌軀緊緊的貼在了李岸的身上,身軀哭的抖個不停。

  李岸感受著緊貼著自己的嬌軀,那兩團柔軟緊貼到自己身上的感覺頗為明顯,看不出來小鈴鐺的宮裙之下,竟然藏著這樣一對胸器!

  這是真正的童顏巨乳啊!

  美人在懷,李岸自然不會客氣,雙手輕輕摸上了小鈴鐺的背,將她環抱。

  手在小鈴鐺的背上輕輕撫摸著,試圖撫平小鈴鐺的情緒:「好了好了小鈴鐺,放心啦,陛下已經將雲燁叫走了,這事兒還牽扯不到我。」

  小鈴鐺一聽,頓時冷靜了下來,雖然還在一抽一抽的啜泣,卻已經止住了眼淚:「真,真的嘛?這麼說,李岸公子,你不會有事啦?」說著,輕輕鬆開了抓著李岸衣襟的手,擦拭起了眼角的淚珠。

  剛擦了兩下,小鈴鐺突然意識到自己和李岸這個樣子,好像有些過於親昵了,頓時兩團緋紅爬上了那圓圓的小臉。

  兩手輕推李岸的胸膛,想要退後,卻被背後的兩隻大手緊緊箍住,沒能退後半步。

  稍微掙扎了兩下,小鈴鐺感受著背後的力量感,知道自己逃不出這懷抱了,便軟軟的向前倒下,忐忑的依偎在了李岸的懷中。

  懷中的美人貼的更緊了,李岸心中大喜,右手向下托住小鈴鐺的小屁股,輕輕將她抱起,走向了花園內的隱蔽角落,才將小鈴鐺放下。

  小鈴鐺圓圓的小臉早就深深的埋在李岸的胸膛中,小臉滾燙。

  聞著李岸身上的味道,雖然心中一片羞赧,卻也頗有幾分安心,使自己不由得任由李岸的擺布,直到被放下來,才抬起頭來,打量著李岸那帥氣逼人的面龐。

  李岸輕輕撫摸著懷中的柔香軟玉,只感覺到一個軟字,就像小鈴鐺的性子一樣,柔弱無骨,仿佛可以任人施為,變成李岸喜歡的樣子。

  李岸看著小鈴鐺水波流轉的一雙荔枝眼,雙眼中滿是柔情與擔心,憐愛頓生,緩緩開口道:「小鈴鐺剛剛叫我什麼?李岸哥哥?」

  「才…才沒……」

  李岸沒有等小鈴鐺回話,直接低頭吻住了小鈴鐺的櫻桃小口。

  小鈴鐺如同觸電一般渾身一顫,卻沒有躲開,反而放下了抵在李岸胸前的雙手,也環抱住了李岸,開始接受起李岸的熱吻。

  李岸吻的很輕柔,舌尖在小鈴鐺的嘴唇上輕掃幾下,便輕輕的鑽進了半開的櫻唇,卻被兩排貝齒阻隔,不能寸進。

  李岸並不著急,舌尖輕撫齒門,兩隻手也開始不老實了起來,右手緩緩爬上了小鈴鐺的臀瓣,輕輕揉捏起來。

  小鈴鐺身頭一次被異性親吻,臀部突然被一隻大手襲擊了,不禁想要發出一聲輕吟,卻是放鬆了久守的牙關,被一隻舌頭趁虛而入,再不肯退出。

  剛想咬下去,卻想到這是對自己那麼好的李岸哥哥的愛意,趕緊控制住了自己的貝齒。

  李岸的舌頭成功闖入了少女的口中,輕易找到了少女那柔軟的小舌,輕輕的與其糾纏,帶著小鈴鐺的舌頭在口腔中扭動起來,一點點帶著它向外伸長,還不是輕輕啜吸。

  小鈴鐺的舌頭也軟,被李岸輕易帶動,毫無反抗之力,不一會便被引導出了齒門。

  此時,小鈴鐺終於仿佛相通了,或者認命了,開始回應起李岸的吻來,兩條舌頭糾纏的更緊了幾分。

  李岸的手也沒有停下,右手繼續在小鈴鐺的兩片臀瓣間游移作亂,而左手緩緩摸上了小鈴鐺的腰肢,摸索著找到了衣襟的開口,緩緩向內深入。

  指尖觸碰到了少女腰間滑嫩的肌膚,少女突然開始掙扎,李岸的舌頭便動的更加劇烈了幾分,右手也加了幾分力氣,將少女緊緊的按在了自己身上。

  少女掙扎了兩下,也如前面一般不再動彈,任由李岸施為。

  李岸的左手逐漸深入,終於完全探入了衣物之中,手掌緊緊的貼在了少女的肌膚上,滑嫩軟糯的手感,令李岸愛不釋手,不禁開始慢慢向上摸索,李小岸也對這手感頗滿意,開始舉頭致敬。

  小鈴鐺感覺自己的小腹仿佛被什麼東西頂住了,想想二人如今的狀態,雖然懵懂,卻也猜到了這是李岸的陽具。

  心中卻紛亂非常「啊,這就是李岸哥哥的陽具嘛,感覺,貼的好緊,好燙啊!」這樣想著,小鈴鐺卻已經不自知的開始輕輕扭動起了腰肢。

  李岸的肉棒被這輕輕的扭動帶的頗為舒服,左手又加快了幾分,終於,平坦的沼澤地上突然出現了一座高崖,李岸知道自己已經摸索到了少女最重要的幾處隱秘之地之一,當即開始緩緩攀爬。

  指尖感受到的就是一片軟滑,仿佛在捏一團棉花糖,隨著指尖的動作,毫無阻力的任意塑造著山峰的形狀。

  懷中的少女開始激烈的掙紮起來,環抱著李岸的雙手也逐漸放鬆了起來。

  指尖逐漸向上攀爬,整個手掌都貼服在了山峰之上,指尖卻還沒有到達頂峰。

  終於,指尖摸索到了一片略顯堅實的土地,剛想繼續進發,一覽頂峰的風景,懷中的少女卻突然不知從哪裡爆發出一股力量,雙手抵在李岸的胸口,一把便將李岸推開,李岸的左手也被帶著從衣襟中脫了出來,無緣頂上山頂了。

  小鈴鐺如今不止小臉,從額頭到脖頸,甚至小手和衣襟中露出的一點肌膚,都是誘人的粉紅色。

  小鈴鐺飛快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物,捋了捋衣襟,感覺身上沒什麼太過於不整的地方了,這才站定,愣愣的羞怯的說了聲:「李岸哥哥沒事就太好了,我,我,我今天還有事,公主還等著我呢,我,我先回去了!」說完,便頭也不回的跑遠了。

  李岸沒有再步步緊逼,小鈴鐺今日確實已經到了極限了,更何況,李岸可以確定,小鈴鐺已經是自己的囊中之物了。

  轉念一想,又對小鈴鐺多了幾分憐愛,這軟乎乎的傻丫頭,也不知道是吃了多少苦,被多少人欺負,才使得如今自己稍微對她好了一點,便讓她如此傾心,甚至已經可以任由自己做到這種地步。

  心中暗暗決定,之後一定要好好照顧小鈴鐺,將她所受的苦都補回來!

  回到了聽濤館,程處默還趴在桌上呼呼大睡,呼嚕震天,旁邊幾個小霸王龍用茅草捅他鼻孔也弄不醒他。

  幸虧今日的先生只顧著請教雲燁的三字經,不然只怕免不了一番處罰。

  不一會,雲燁滿面笑容的帶著李承干回來了,李承乾繃著臉轟走了弟妹,在程處默耳邊輕輕說了句:「吃飯了。」這傢伙立刻站起來,眼睛都沒睜開就往外走。

  四人來到了東宮,李承干纏著雲燁要他做叫花雞。李岸雖然吃過了飯,卻也不介意再嘗嘗叫花雞的美味。

  東宮,上次來就沒仔細看看,這次一注意就發現李二在虐待少年,房屋一水的高大,門柱一水的粗壯,就是屋頂長草,門柱色彩斑斕,仔細一看不是漆的,是漆皮掉了露出裡面的舊漆,也不知多少年沒整修過了。

  屋子裡倒是整潔,就是沒什麼人氣,旁邊站幾個半死不活的太監,陰陽怪氣的給四人見禮。

  沒見到那個叫稱心的美貌如花的孌童,也沒看到年紀在三十歲以下的宮女。

  李岸三人對視一眼,再瞅瞅李承干。

  李承干苦澀地一笑:「母后說課業精於勤荒於嬉,李綱師傅說,少年人戒之在色,父皇說生於憂患,死於安樂,要我時時保持一顆警惕的心,不要在身外事上多用心思,小弟現在做的很好,經常得到父皇母后師傅的讚揚,他們要我再接再厲做一個優秀的大唐太子。」

  不在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死亡,是李承干身上最佳的注釋,以至於後世帝王無不以他為藍本來告誡自己的接班人。

  「哈哈,誰讓你是太子,我們哥兩就沒有這種苦惱,家裡好屋子我們住,好吃的我們吃,想上青樓就上青樓,想上美女就上美女,何其快哉。」雲燁沒心沒肺的向李承干炫耀。

  李承干臉上苦澀的意味更加濃重,沒心沒肺的程處默都不忍再看。

  畢竟是太子,一個早熟的十二歲的少年,雖然心裡的抗拒意念越來越強烈,卻沒有表現出來淡淡的說一句:「沒關係,有一天我也會如此!」

  這句話聽得李岸心裡直發涼,有一天,這一天是什麼時候?

  造反的時候?

  吾若為帝,當肆吾欲,若有臣下諫,遂殺之,殺五百,豈不定?

  這句混帳透頂的話徹底葬送了他,也葬送了他的帝王美夢。

  古人就說了,堵不如疏啊!

  惡念如同洪水猛獸是堵不住的,連幾千年前的大禹都明白的道理,李二聰明一世怎麼就弄不明白?

  眼前的少年謙恭有禮,風度翩翩,言談舉止高貴大方,有誰知道心裡藏著一頭吃人的惡獸?

  雲燁突然開口:「故天將降大任於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空乏其身,行拂亂其所為,所以動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

  李承干接著背:「人恆過,然後能改。困於心,衡於慮,而後作;征於色,發於聲,而後喻。入則無法家拂士,出則無敵國外患者,國恆亡。然後知生於憂患,而死於安樂也。」

  背誦完了,李承干問雲燁:「燁子,你也認為孟子的這些話是對的?」

  不理會他眼裡的絕望:「當然是對的,非常適合對別人說,比如,我現在就可以對你說。」

  他眼睛一亮,雲燁和李岸知道他聽明白了話的含義,便不再多糾結這個問題。

  東宮的內侍,屬官快瘋了,大唐太子殿下,大唐侯爺,大唐兩位小公爺,四人脫掉外袍,只穿著緊身的衣褲跑廚房裡捉了七八隻雞,兩位小公爺一個在殺雞,一個在拔毛,侯爺在和泥,太子殿下在弄火堆,滿臉菸灰都快認不出來了。

  雲侯爺在雞身上包上荷葉,裹上泥巴,然後埋到火堆里,要火化這幾隻可憐的雞?

  冬日的寒流被篝火驅散,陰霾的天空也難得的露出一絲晴空,東宮花園裡三個貴族少年坐在石頭上就著一個罐子在喝酒,不時互相毆打搶奪一番。

  累了就靠在老樹根上喘口氣。

  「這是我這輩子最美的一天,回頭就算被母后責罰也值了。」不勝酒力的李承干臉上紅僕僕的嘟囔著嘴說。

  李岸當即笑罵道:「屁話,還一輩子,你還是嫩芽,花苞都沒吐就說七老八十的話,你覺得你慘?等到你在史冊上煌煌留名的時候就不說這話了,不過陛下註定會成為千古一帝,你壓力好大哦?」

  「強爺勝祖,俺老爹就是這麼教我的,俺就不信會超不過俺老子,成干你就該有志氣,我大唐周邊全是王八蛋,咱一個一個砸碎它,砸了這麼多的王八蛋就不信超不過老一輩。」程處默從雲燁這裡就沒學到好的。

  三人都沒發現就在不遠處的竹林旁邊李二,長孫就站在那裡,沒過來聽幾個少年人說話,李岸雖然知道,卻也只能裝傻。

  周圍的內侍宮女躲得遠遠的,本來怒氣勃發的李二面色平靜,長孫卻有喜色。

  火漸漸熄滅,叫花雞的外殼被火烤的硬梆梆的,雞熟了,哥四個一頓哄搶,敲開外殼,白皙滑嫩的雞肉裸露在四個少年面前。

  有人來了。

  雞沒了,李二嚼著雞腿走了,長孫掩著嘴笑著走了,最可恨的是兩個內侍抬著一筐泥疙瘩跟著走了。

  獨留下四個面面相覷的少年和每人屁股上的一個腳印。

  雲燁死活不肯來聽濤館聽課了,李岸卻依舊樂此不疲,畢竟還有小鈴鐺這個小美人在,自己還想多鞏固一下成果呢。

  可剛剛過了兩天,自己還沒有再找到機會一親芳澤,便接到了李二的旨意,讓他任格物院右院判,雲燁任左院判,院正則是李承干擔任。

  李岸實在沒想到,雲燁建立格物院一事竟然與自己有關,想來是自己以前精通算學的名聲導致的。

  不過格物院反正不會長久,也沒有太多事務,做一做這右院判也沒什麼。

  雖然早想到格物院破敗,可真的見到了這個破敗的院落,李岸和雲燁還是只能無奈的相視一笑,開始帶著眾人整理起破敗的院落,不過雲燁剛整理出了一間屋子,便坐在屋中休息起來,不再幹活了。

  三天時間,眾人終於整理好了格物院,李岸和雲燁又開始一起為錢發愁起來。

  實在走投無路,雲燁便拉著李岸一起去朝會上想辦法從戶部和陛下的口袋裡掏出些錢財。

  李岸是個六品的小官,只能站在百官的末尾,看著前面的袞袞諸公。雲燁畢竟有侯爵爵位在身,擠進了前面的一眾老頭之中。

  兵部尚書李績正怒斥戶部尚書溫大雅吝嗇,李靖程咬金等人也不時幫腔,原來是兵部需要補充新的戰馬,戶部卻只能給出一萬貫。

  雲燁牙一咬站出來伸出右手彈出三個指頭:「給我三千貫,格物院能解決馬蹄磨損的難題!」

  溫大雅眼中異彩連連,雙手一擊大聲說:「好,果然英雄出少年,馬蹄磨損不但會造成大量靡費,更造成戰機的誤失,只要你們解決難題,老夫再咬咬牙從戶部用度里再摳出一千貫助恪物院早日邁上坦途。」

  雲燁伸手與溫大雅互擊一掌。各自心滿意足的歸位。

  「雲燁,李岸,格物院打算如何解決馬蹄磨損的問題,又能解決到什麼程度啊?」

  二人說出馬蹄鐵之法,李二與滿朝重臣一片譁然,將信將疑,只覺得給馬掌釘上鐵條,太過離奇。

  李岸看眾人不信,朗聲說:「陛下,臣願單人獨騎,自長安出發,到洛陽返回,來回共一千五百里,臣敢保馬蹄完好無損!」

  李二靜靜的看著二人,仿佛想看出二人的話語有幾分真,幾分假。

  好在李岸和雲燁都不是正常的少年,況且二人成竹在胸,並不覺得有什麼壓力。

  李二看二人面不改色,明白二人確實有幾分把握,便同意了二人的要求,命李岸儘快出發,七日內必須攜帶有洛陽留守侯君集印信的手書返回。

  李岸雲燁興高采烈的回到了格物院,牽出一匹未釘蹄鐵的良馬,交給內侍與兵部官員檢查,並當面釘上馬蹄鐵,隨後李岸拿上兵部文書,回家收拾行裝準備出發。

  李岸沒想到李靖會在院內等自己,而且面色頗陰沉,進門後便乖乖上前見禮,李靖鋒利的眼神在李岸身上不斷打量,片刻後才開口說道:「好啊,小小年紀,便能在朝堂上搞出這麼大的動靜,單人獨騎,出的好風頭啊,哼!你此行有幾分把握啊?」

  「方法早已驗證多次,十拿九穩,義父放心!」

  「嗯,那就好。另外,到了洛陽,不要與侯君集交往過密,拿到文書印信就即刻返回,明白嘛?」

  李岸乖乖應諾,知道李靖是擔心未來侯君集會謀反,不得不說李靖的政治眼光雖然一般,但看人還是準的,多年奉李世民之命前傳授侯君集兵法之時,便看出其有反心了。

  李靖看李岸答應下來,神色緩和了幾分,囑咐道:「嗯,你記住了便好。去找你義母和妹妹道別吧,此行雖然不遠,但也要注意安全,早去早回。」

  李靖說完便走出了大門,回刑部工作去了。

  李岸頓時放鬆下來,讓馬夫將馬照顧好,備好足夠七日所需的豆料,便急匆匆的向後院跑去。

  沒成想紅拂與李櫻都不在自己的房間,紅拂房間的幾位婢女卻不肯說紅拂的去向,非要李岸挨個親過一遍才肯鬆口。

  畢竟都是和自己有過魚水之歡的美人,這種程度的調笑還算不得什麼,李岸只好無奈的一人親了一口,才知道紅拂和李櫻去了演武場。

  遠遠的,一陣兵器相擊的尖銳聲音傳來,間或夾雜著幾聲嬌呵,聽得出是紅拂和李櫻二人的聲音,一個中氣十足,咄咄逼人;一個軟糯溫柔,卻也不甘示弱。

  走入月亮門,青石的比武台上,一大一小兩位美人正纏鬥在一起,紅拂女依舊穿著一身紅衣,行動間健美的身材顯露無疑,腰肢纖細,雙腿修長,紅裙隨著紅拂的動作上下翻飛,宛若一朵艷紅的木槿。

  李櫻今日穿著一身嫩黃的輕紗衣裙,搭配上纖細嬌小的身材,顯得動作格外輕盈。

  母女二人你來我往,劍光飛舞,雙劍不時交擊在一起。

  紅拂劍勢迅猛,劍光凌厲,李岸的視線幾乎跟不上紅拂的劍光,更遑論李櫻,少女畢竟身嬌體柔,並不敢硬接紅拂的劍招,但好在身形輕盈,左躲右閃,不時找機會反刺一劍,卻會被紅拂女有力的一劍磕開,直震得自己的手腕一陣酸麻。

  紅拂與李櫻比劍的畫面著實美不勝收,李岸看的入神,不覺就走到了比武台下。

  紅拂女步步緊逼,不覺間已經將李櫻逼到了比武台的邊緣,眼看李櫻就要從比武台上跌落,李岸連忙上前準備接住李櫻。

  誰知李櫻突然一轉身與紅拂一道飛身下了比武台,兩柄寒光閃閃的利劍直刺李岸的胸膛。

  李岸身上並沒有帶兵器,只好暫避鋒芒,腳尖點地,飛身後退,連連退出了十幾步遠,縱起輕功,一躍到了院中的大樹上,腳尖帶著一股勁風踢斷了一根手臂粗細的樹枝,挑到半空伸手接住,這才翻身跳回院中,與二女斗到一處。

  紅拂配合的一劍削斷了樹枝,正好留下三尺余長,光禿禿一根木棍,正合李岸使用。

  李岸手中畢竟是一根樹枝,不敢與二女手中的長劍硬碰,只能靠著自己的武藝與力氣,與二人周旋。

  二女分工明確,紅拂主攻,李櫻在一旁掠陣。

  紅拂的劍比與李櫻比試之時更快了幾分,劍光幾乎連成一片,甚至一時分不清到底哪裡才是紅拂的劍。

  李櫻目光專注,緊緊盯著李岸,只待李岸露出破綻,一擊制勝。

  李岸擔心手中木棍被紅拂削斷,只好不斷騰挪閃轉,在紅拂的逼迫下,李岸背後空門大開,李櫻抓住機會,一劍刺來。

  可惜這本就在李岸計算之中,一個轉身,手中的木棍正擊打在李櫻手中長劍的側面,將長劍磕飛出去。

  紅拂趕緊搶步上前,一劍斬下,李岸木棍借著撞擊的彈力,順勢收回,下劈的長劍被木棍一引,順著木棍錯開了李岸。

  李岸抓住機會,急急後退,撞進了紅拂的懷中,順勢扔掉木棍,抓住了紅拂的手腕。

  紅拂扔掉手中長劍,左手輕輕搭上了李岸的肩膀,急促的喘息著,陣陣溫熱的香風噴在李岸的後頸,弄得李岸心猿意馬,肉棒也悄然抬起了頭。

  李櫻看勝負已分,飛身撲到了李岸的身上,雙手環住李岸的脖頸,整個人掛在了上面,嬌小的身體被帶著輕輕的撞到了李岸的身上。

  李櫻剛想開口撒驕,卻突然感覺到小腹被一個硬東西頂了起來,小嘴驚訝的張開,卻趕緊壓住了自己的聲音。

  定了一下神,看了一下李岸正貼在紅拂的懷中,李櫻頓時露出瞭然的笑容。

  「岸哥哥,一段時間沒比試,你武功這麼厲害啦!」這麼說著,李櫻雙臂用力將自己提起,緊貼在李岸的臉邊,輕輕說道:「岸哥哥,不能對我娘親有色色的心思哦!嘻嘻。」李岸頓時愣住了,明白是自己的生理反應讓李櫻不滿,卻也不好說什麼,只好傻笑兩聲矇混過關。

  李櫻的聲音雖然輕,但畢竟李岸和紅拂也緊貼在一起,這句話自然沒有逃過紅拂的耳朵,紅拂的臉頓時羞紅一片,左手悄然拿下了李岸的肩膀,右手也劇烈掙扎了起來。

  李岸想了想還是鬆開了手,放紅拂離去。

  紅拂抽身後退了兩步,平復一下心情,這才慈愛的開口說道:「好了,小櫻,快從你李岸哥哥身上下來吧。小岸,這急匆匆的過來,是有什麼急事吧?」

  李櫻乖巧的從李岸身上下來,在一邊乖乖站好,兩隻丹鳳眼卻不住的在李岸和紅拂身上飄來飄去,臉上帶著意味不明的微笑。

  李岸躬身向紅拂行了一禮,方才開口向紅拂解釋今日便要出發前往洛陽一事。紅拂囑咐一番路上要注意安全之類的話,便要帶著李櫻回去了。

  李岸收拾好了行囊,吃過了午飯,在門口與李櫻依依惜別了一番,便趕緊出發了。

  長安到洛陽往返只有一千五百里,三日足矣,時間很充裕,李岸走的也並不著急,第二天傍晚才趕到洛陽,便在洛陽住了一夜,第三日上午才趕去侯府。

  遞上拜帖,被門房一路引進前廳,洛陽留守侯君集竟然已經在等候了。

  侯君集一看李岸進來,竟然站起來迎接,還沒開口說話,便是一陣「哈哈哈」的大笑,也算是武將的通病了。

  侯君集走上前來,有力的大手不斷拍打著李岸的肩膀,高聲說到:「哈哈哈,賢侄許久不見啊,令尊進來可好啊?想起來上次見李靖兄,還是我在長安和你父親李靖學兵法的時候,可惜還沒學成,我就被派到洛陽了。幾年不見,長得比我還高啦!不錯,很壯實嘛!一會陪老夫練練手,看看你的武藝!」

  李岸敷衍了侯君集一番,便拿出兵部的文書,請侯君集寫一封手書,蓋上洛陽留守的印信,好讓李岸回長安復命。

  誰知侯君集支支吾吾,說什麼準備手書印信需要時間,堅決要求李岸在侯府住兩日再走,還說七天的時間還早,住兩日再走時間也綽綽有餘。

  李岸沒料到侯君集竟然知道自己在朝堂上說的七天之期,看來他身在洛陽也時刻在關注朝堂上的動態。

  李岸推脫行李還在客棧,想要回客棧暫住。

  誰知侯君集一招手,一個青衣小斯拎著包裹走了進來,竟然就是李岸放在客棧的行李,李岸心中一驚,看來自己剛剛進入洛陽,便被侯君集監視了起來。

  沒辦法,李岸只好答應了在侯君集家中住兩日,等侯君集準備好手書印信再返回。

  剛剛在客房安頓好,一道裊裊婷婷的身影走了過來,少女身著一襲青綠色的齊胸襦裙,襦裙穿的很低,露出了大片雪白的乳肉,李岸甚至感覺能看到那一抹粉紅。

  纖長的脖頸上帶著一個頗為繁複華麗的長瓔珞,隨著少女扭動的腰肢不斷搖晃,使得那一道深深的溝壑時隱時現,頗為調皮。

  少女在三步之外緩緩停下,眉眼低垂,雙手放於腰間盈盈下拜:「侯憐兒見過李岸哥哥!」

  侯憐兒一雙杏眼緩緩抬起,眼波流轉,媚眼如絲的看了李岸一眼,一抹緋紅速速的爬上了面頰,少女仿佛也意識到自己面頰滾燙,微微偏過了頭,輕輕抬起了衣袖掩住了嫣紅的嘴唇,卻又偷偷的向李岸拋了一個媚眼。

  不愧是《唐磚》原著中能迷住太子李承干,還在後宮之中頗受各方喜愛的侯憐兒,一套動作行雲流水,自然天成,毫無表演痕跡,令李岸心驚,也著實沒料到侯君集竟然讓侯憐兒來對自己施展美人計。

  李岸強裝鎮定,努力的控制住自己的視線,不去看那兩抹雪白與深邃的深淵,回禮道:「原來是憐兒妹妹,幾年不見,妹妹越發美麗了!妹妹來找我是?」

  「家父命我來延請哥哥去花廳就餐,順便來看看哥哥這裡還缺什麼東西需要置辦的。」

  「多謝妹妹關心,房間很好,並沒什麼需要置辦的。我們還是快些去見侯叔叔吧,莫讓叔叔嬸嬸等。」李岸說完便繞過侯憐兒準備前往花廳。

  剛到侯憐兒身邊,侯憐兒突然抓住了李岸的胳膊:「放心吧岸哥哥,時間還早,我們先坐一會,看看需要什麼,再去不遲的。」說完,整個身子便軟軟的貼了上來,身體還扭動了兩下,酥胸在李岸的手臂上左右摩擦。

  李岸感受著手臂上一片軟嫩彈滑,與撲面而來的一陣香風,頗有些心猿意馬。

  好在李岸雖說好色,卻也有幾分定力,如此明顯的美人計自然可以識破,急忙抽出手臂,後退一步,正色道:「憐兒妹妹,我確實不缺什麼需要置辦的,我們還是快去花廳吧。」隨後不容分說,大步向內院走去。

  侯憐兒在身後緊緊跟隨,李岸走的飛快,使她不得不小跑起來,不一會便氣喘吁吁,香汗淋漓,口中喚著李岸慢些。

  李岸終究是憐香惜玉之人,還是慢了下來,侯憐兒緊趕幾步趕上李岸,雙手又抓住了李岸的手,可人卻不複方才的優雅,髮髻略有些鬆散,還有一些碎發落下,鼻翼與半張的小嘴一起不斷翕張,面頰上是一層薄薄的細汗,帶著奇異的魅惑香氣,令李岸感覺頗為熟悉。

  「怎麼說也是將門虎女,怎麼嬌弱成這樣?」李岸話語中頗帶著幾分嫌棄。

  「畢竟,有李岸哥哥這種英傑保護我,我又練武做什麼呢?」侯憐兒休息了一下,又開始自己的引誘,說著話,身子又開始往李岸身上貼,隨著汗水蒸發而越發濃郁的魅惑香氣,絲絲縷縷的鑽入李岸的鼻腔,使得李岸的肉棒又硬了起來。

  感受著身下的反應,李岸終於想到了這股熟悉的香氣在哪裡聞到過,窈娘!

  這個香氣和窈娘身上的頗為相似,甚至都有幾分催情的作用,沒想到侯君集為了讓女兒能為自己帶來足夠的幫助,竟然給她用了燕來樓的秘法!

  李岸再次掙脫了侯憐兒,放慢了腳步繼續向前走去,侯憐兒也沒有步步緊逼,與李岸保持著一步的距離,指引著李岸一同向花廳走去。

  進了花廳,沒料到侯君集家中竟然用的是一張不小的長桌,周邊還圍著幾把椅子,這一剛剛在長安勛貴間流行起來的新式家具,明顯是雲府出品,沒想到在洛陽的侯君集竟然也能跟上這種風潮。

  侯君集坐在長桌的一端,侯夫人和侯傑卻與他隔開了一個位置。一眾二十歲上下,梳著婦人髮髻的美麗女子,正在忙碌的布菜。

  一看李岸進門,侯君集大笑著指著左手邊的空位:「李岸賢侄!快來快來!坐我身邊來!咱們叔侄好說話啊!哈哈哈哈!」

  李岸先躬身見禮,口說自己來遲了,萬望恕罪,這才到座位上坐下,侯憐兒也在李岸的對面坐定。

  侯君集的視線看向了侯憐兒,目光中帶著幾分詢問,侯憐兒微微搖頭,使得侯君集面色露出幾分失望。

  「哈哈哈,李岸賢侄,怎麼到的這麼早啊?沒和你憐兒妹妹在房中看看缺些什麼要置辦的嘛?有什麼需要儘管開口,我和你父親那可比親兄弟還親啊,咱們都是自家人,千萬不要拘謹!」

  李岸敷衍了一番,稱讚了一下房間的精美完備,恭維了一番侯君集與李靖,侯君集與李二的友情,歌頌了一番侯君集的光輝歷史,弄得侯君集很是開心。

  很快,侍女們布菜完成,李岸發現眾人面前都沒有酒杯,難道侯君集如此自律,家宴不喝酒不成?

  正想著,一位美麗侍女站到了李岸身側,卻是直面著李岸,顯得頗怪異。

  不僅李岸,眾人身側都有一個美麗的侍女,侯君集更是左右各一人。

  這時李岸才發現,侍女們的衣著也不同尋常,一見明顯是對襟襦裙的衣物,卻沒有本應穿著的抹胸,兩襟在胸前微微交疊,並沒有春光流出。

  光滑的絲綢面料被染成了深藍色,顯得頗有些厚重。

  仔細觀察,才發現眾女胸口處都有兩片濕痕。

  李岸還在打量著眾女,眾美麗侍女卻齊齊抬手,抓住了兩側的領口,想兩邊用力分開,衣襟順滑的滑下了眾女香肩,胸口處露出了大片的雪白。

  緊接著眾女放下雙手,垂在身側,光滑的絲綢衣襟頓時失去了約束,自然的滑落下來,一時間,李岸眼中只剩下一片炫目的雪白,呼吸都不由停滯了一下。

  眾侍女將雙手從衣袖中抽出,緩緩上抬,拖住了兩隻豐碩異常的乳房。

  侍女們的乳房都異常的脹大,一縷縷纖細的血絲自乳暈向外延申,一點點消失在雪白的乳肉之下。

  乳頭異常的紅艷圓潤,尖端一點晶瑩的雪白,形似珍珠,卻在不斷搖晃,長大,終於,這一滴雪白滴落下來,露出了清晰的乳孔,李岸這才明白,那兩粒珍珠原來是雪白濃郁的乳汁,眾侍女異常的乳房,明明是正在泌乳的標誌。

  侯君集看李岸失神的模樣,頗為得意的哈哈大笑起來,李岸被這突兀的叫聲驚醒,連忙移開了視線,看向侯君集。

  沒等李岸發問,侯君集就大笑著說:「哈哈哈,賢侄啊,我最近和幾位道家佛家的高人請教養生之法,聽說喝酒對身體損害頗大,這人乳確實世間最最滋補,有益長生之物,故此不再喝酒,專喝新鮮的人乳。這幾人有我從各地搜羅來正在哺乳的婦人,也有被我要求受孕的家中婢女,輔以我重金求來的秘法,奶水最是充足濃郁,滋補非常!而且能維持三四年奶水不絕!賢侄快嘗嘗,這奶水滋味如何啊?若是喜歡,帶幾個回去,也給我李靖兄弟補一補啊!哈哈哈哈!」

  這一下弄得李岸頗有些手足無措,早聽說侯君集在洛陽生活頗奢靡,這一出人乳代酒,卻也實在出乎李岸的預料。

  李岸愣了半晌,侯君集也不著急,就這樣等李岸回話。

  「多謝侯叔叔好意,家父最是好酒,只怕是萬萬不願代以人乳的,小侄也不好奪叔父所愛,只怕是無福消受這等滋補之物了。」

  見李岸婉拒,侯君集臉上閃過一片不滿之色,卻旋即恢復,快的令李岸懷疑這不滿神色是故意錄給自己看的。

  「哈哈哈,也對也對,李靖兄弟好酒,身體也頗健壯,只怕確實是不需要這人乳滋補,不過賢侄你今日可一定要多喝些,聽那老道士說這人乳還能壯陽滋陰呢,年輕人最是需要,這次可千萬莫要推辭了!哈哈!」

  李岸明白自己不好再拒絕侯君集一次,只好答應下來。

  侯君集又是一陣大笑,接連的故作大笑聽的李岸心中厭煩,卻也不得不陪笑。

  侯君集大手一把抓住右手邊的侍女的雪白乳房,用力攥住,拉向的自己的嘴邊,侍女嘴角抽搐個不停,牙關緊咬,雙手也不覺緊緊的握住了自己的乳乳房,顯然疼痛非常,卻強壓住沒有露出異色,努力的保持著微笑。

  一道雪白的乳線噴出,在桌面上划過,食物上也留下了一道白線。

  嫣紅的乳頭沒入了侯君集那鬍子拉碴的大嘴中,被大力吸吮起來。

  侯君集吸吮了好幾口,方才放過了這一隻乳房,幾道紫紅色的指印卻留在了上面,乳暈周圍也有些紅腫,侍女努力的控制住了自己沒有表現出痛,眼角的淚花卻掩蓋不住。

  李岸正有些走神,卻突然感覺有什麼東西自下而上,輕輕撩起了自己的裳探入了自己的雙腿之間,李岸趕緊用雙腿夾住了探入的異物,感覺一片柔軟,頓時明白這隻怕是一隻嬌柔的小腳。

  精神還未放鬆,又一隻腳又伸了過來,這次李岸卻沒有辦法再次阻擋,只好任由這一隻腳緩緩探入李岸的裳下,順著李岸的大腿,輕輕摩梭這徐徐前進,想著已經完全甦醒的肉棒探去。

  眼看就要到大腿根部了,李岸連忙用手隔著裳握住了這一隻作亂的小腳,縱使隔著衣物,也能感覺出這一雙小腳是何等的柔若無骨,手指不受控制的輕輕揉搓了兩下手中的美妙之物。

  李岸看向侯憐兒,侯憐兒神色如常,雙臂卻都擱在了桌面上,兩頰的緋紅和身體的微微顫抖怎麼也掩蓋不住,一雙杏眼波光粼粼,配上嫵媚的長眼線,一個媚眼過來,幾乎要奪走李岸的心神。

  好在失神只是一瞬,李岸立刻正色,目中帶上幾分怒意,看著侯憐兒。

  這時,侯君集突然抬手,重重的拍了一下李岸的肩膀,順著抓住李岸的胳膊扯了一下:「賢侄啊,快嘗嘗這人乳滋味如何啊!哈哈哈哈!」

  李岸被這樣一拍一扯,手一下子就放鬆了,被那一隻作亂的小腳輕鬆掙脫,努力向前一探,腳趾輕輕挑開李岸寬鬆的短褲,軟軟的足心,一下就貼上了李岸滾燙堅挺的肉棒。

  侯憐兒這一次卻有些失態了,火紅的櫻桃小口發出了「啊」的一身輕呼,小腳也往後縮了一下。

  「啊,怎麼這麼燙啊!而且,好像,好粗,好長啊!」侯憐兒這樣想著,又輕輕的將小腳貼上了李岸的肉棒,感受著足心的一片滾燙。

  眾人仿佛沒有聽見侯憐兒的叫聲,侯君集還在不斷勸李岸趕快嘗一嘗這新鮮的人乳,李岸也只好裝作鎮定,輕輕的抬起了左手,撫上了面前那一隻豐碩的乳房。

  軟,嫩,彈,滑,諸多感受從掌中傳遞而來,少女正分泌著乳汁的乳房,手感著實驚人。

  繃緊到極限的皮膚,使最細微的瑕疵也被撫平,而且越發的輕薄,真真吹彈可破,嬌嫩滑膩非常;乳汁滿溢,輕輕一捏,便隨著李岸的手指凹陷下去,再加三分力,卻又被滿滿的乳汁撐住、彈開,軟彈兩種手感結合的恰到好處;碩大卻又堅挺而高聳,手掌一晃,豐碩的乳房便隨著輕輕顫動,仿若一個雪白的牛奶布丁。

  隨著手掌輕輕用力,乳尖流出幾滴潔白的乳汁,乳香頓時四溢開來,不自覺的,李岸緩緩將掌中的美乳引向自己的嘴邊,嘴唇自然的湊了上去,輕輕了夾住了圓潤的乳頭,舌尖輕扶,舐去了那一滴乳汁,香,柔,甜,各種滋味刺激著李岸舌尖的味蕾,李岸不禁又往前湊了一點,嘴也張大了幾分,將整個乳頭帶著乳暈吸入了口中,大口吮吸了起來。

  一股香甜的熱流衝擊著李岸的舌頭,一陣濃郁的奶香在李岸的口中綻開,仿若最純美的美酒。

  舌尖抵住乳孔,再次大力吮吸,一陣激流被舌尖阻擋,四散著向周圍衝去,隨後又順滑的流過口腔內壁,在口中積累成了一灘,一片清甜的味道逐漸瀰漫。

  舌尖輕輕挑起乳頭,再吸吮一口,一道乳線竟然直奔咽喉,竟不需吞咽,直接滑落而下,留下了一股清香的藥香氣。

  舌頭收回,在一灘乳汁中輕輕一攪動,一股溫熱,滑膩的感覺包裹著舌頭,奶香,甜香,藥香齊齊向味蕾發起攻擊,李岸甚至一時不願吞下這一口乳汁。

  驚嘆一番這乳汁的美味,李岸緩緩將最後的乳汁咽下,這才戀戀不捨的吐出了口中的嫩滑。

  侯君集侯憐兒笑眯眯的看著李岸,弄得李岸的臉頓時紅了一片,羞愧難當,恨不得立刻就鑽到桌子底下去,卻只能強裝鎮定,儘量控制自己不要露怯。

  不過桌子底下此時也已不平靜了,侯憐兒的另外一隻玉足不知何時已經掙脫了李岸的束縛,與剛剛鑽入李岸的短褲之中的另一隻小腳配合,已經撥開了李岸的短褲,將那猙獰的巨龍釋放了出來。

  如今兩隻柔軟嬌嫩的小腳都已經攀上了李岸的肉棒,如今一隻小腳正用足心緊貼著龜頭,不斷遊走繞圈,另一隻則緊貼著肉棒的棒身,正不斷的上下摩擦。

  這種程度的刺激,李岸雖然覺得舒服,卻並不算多麼強烈,肉棒雖然依舊滾燙堅挺,卻沒有更多的變化,使得侯憐兒感受到了一種挑釁。

  剛剛用一隻小腳伸進短褲的時候,侯憐兒便摸索出了李岸的長短,這飛人的長度,讓侯憐兒萬分驚訝,卻也起了爭勝之心,想要用自己精湛的技巧將李小岸制服,如今李岸雲淡風輕的樣子,更激起了侯憐兒那奇怪的勝負欲。

  「李岸哥哥,這新鮮的人乳,滋味如何啊?」侯憐兒嘴上發問,腳下卻沒有停下,摩梭龜頭的那隻小腳微微便宜,用趾縫輕輕夾住尖端的龜頭,輕輕的套弄著。

  棒身上的小腳也想要如此,卻發現李岸的肉棒過於粗大,根本不算趾縫這一點空間可以容納的,便只好繼續用腳掌摩擦著肉棒,不時用腳趾撓一撓李岸的龜頭,施加更強的刺激。

  「滋味果然不同凡響,一時間竟令我有些不舍的放開了。我定力終究是不足,如此美妙的乳汁,真怕自己沉迷其中啊。」李岸嘴上這麼說,卻對之後再難喝到如此美味有些遺憾。

  「哈哈哈,年輕人,自律些是好事,不過今日在你侯叔叔我這裡,適當放縱些也無妨,喜歡就多喝一些,不夠了還有呢!哈哈哈!」侯君集繼續勸李岸多喝一些,仿佛生怕李岸不被腐蝕墮落。

  李岸能敷衍應付過去,與侯君集等人聊著家常,不時吃兩口可口的飯食,席間氣氛還頗融洽。

  可裳內作亂的兩隻小腳,卻在這時愈加賣力了起來,兩隻玉足一起夾住了棒身,足弓相對,形成一個足穴,正輕輕的上下擼動,升到頂端時,十根腳趾一起扶弄李岸的龜頭;降至根部,兩個光滑沒有一絲粗糙的腳後跟會一起輕輕擠壓揉搓李岸的陰囊,少女的技巧終於開始展現,不一會李岸的馬眼就流出了一縷縷滑膩的先走汁。

  感受到李岸起了反應,侯憐兒笑得仿佛一隻小狐狸,腳下越發賣力起來,腳尖沾著李岸流出的汁液,一點點的在棒身上塗抹,抹的頗為細緻。

  李岸強忍著不露出異狀,繼續與桌上眾人吃菜聊天,不時喝兩口人乳,看的侯君集很是滿意。

  倒是苦了這位侍女,如今李岸心不在焉,力道控制難免有些不足,偶爾會用大了力氣,弄得她也有些疼痛。

  眼看桌上的菜越來越少,宴席已經快要結束了,李岸卻還只是有些反應而已,侯憐兒有些著急,使出了十足的力氣,十隻修長的腳趾緊緊握住了李岸的肉棒,上下套弄的同時,還不時一緊一松,甚至十隻頗有韻律的動作起來,仿佛在用腳趾彈奏什麼樂器一般。

  李岸受了這許多刺激,到現在終於有些把持不住,肉棒跳了幾跳,幾乎有要射精的感覺,正不知該如何是好,侯憐兒卻停下了動作,一隻小腳收了回去,只剩一隻輕輕撫摸。

  李岸忍不住看向了侯憐兒,投去了詢問的目光。

  侯憐兒輕笑,卻沒有回應,只是看著李岸笑。

  李岸正難耐,不解,突然感覺有什麼東西輕輕的套住了自己的龜頭,這東西裡面光滑柔順,想來應該是絲綢,一側軟一些,一側硬一些,李岸略一思索,明白了,這應該是侯憐兒的繡鞋。

  剛想到這,侯憐兒有一次用十隻腳趾緊緊的握住了李岸的肉棒,套弄的更加賣力了幾分,李岸的肉棒不斷顫抖,表情緊繃,手也緊緊的抓住了桌面,終於噴發出來,「噗、噗、噗」,三股滾燙的精液,噴射進了侯憐兒的繡鞋之中,又順著向下流淌,在鞋跟處積成了一灘,好在沒有流出來。

  侯憐兒笑得仿佛很是滿足,輕輕用腳尖挑下了繡鞋,放在地面上,便要穿上。

  小腳剛深入繡鞋之中,就被滾燙的精液一燙,不禁又一次發出了輕呼,卻還是穿上了繡鞋,感受著從小腳四面八方傳來的滾燙酥麻,臉漲紅的仿佛春日的紅梅。

  酒宴結束,李岸向眾人告別,約好下午去演武場與侯君集過幾招,便起身回房。

  剛出花廳門口沒幾步遠,邊聽身後傳來侯憐兒悅耳的喊聲:「李岸哥哥!」

  李岸回頭看向侯憐兒,只見侯憐兒站在台階上,雙手輕輕提起身前的裙擺,露出了兩隻精巧的繡鞋。

  沒等李岸暢想繡鞋內一塌糊塗的小腳,侯憐兒便輕輕的脫掉了右腳的繡鞋,抬起腳尖,足底是一層晶瑩濃白的精液。

  還沒等李岸看清,精緻卻淫亂的小腳便鑽回了繡鞋之中,裙擺也放了下來,令李岸大為可惜,心中卻一片遐思。

  「回房中要是有什麼需要的,儘管吩咐妹妹便是!」

  李岸笑著應承下來,這才離去。

  李岸走遠之後,侯憐兒迅速收起笑容,轉身走回花廳。

  侯君集一臉嚴肅:「憐兒,怎麼樣,有把握掌控李岸嘛?」

  「終究是個貪花好色之人,還頗為心軟。雖有些難度,但女兒幾分把握利用美色影響他。」

  「嗯,與我們此前的情報不差,晚上找幾個女子服侍他,用上秘藥,若是能懷上他的孩子就最好了。」

  侯傑突然說道:「父親,我看這李岸眼光頗高,尋常的美人只怕難以入眼,要不要讓姐姐親自去?」

  侯君集不滿的看了一眼侯傑:「胡鬧!你姐姐是要去拉攏太子李承乾的,怎能用在此處!讓那李岸嘗點甜頭就不錯了!好了,憐兒,你去挑幾個美女,晚上給李岸送過去!」

  侯君集與侯傑談論起侯憐兒,仿佛在談論一件物品,而且完全不避諱侯憐兒就站在一旁。

  侯憐兒眉眼低垂,閃過一絲黯然與淒涼,卻無人在意。

章節目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