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奇謀初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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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來想多寫一些肉戲的,但是圖片作者近日約稿眾多,我有點排不上隊了,只能掏出一點舊貨了,正好大肉之後來段劇情調劑一下,新的篇章新的開始。)

  突如其來的病痛打亂了原本的出行計劃,母女三人不得不在行宮內靜養,膳食也由侍女每日送至暖房。

  只是奇怪的是,三位貴人的胃口竟比平日大了很多,幾乎是往常的三倍,引得下人們私下竊竊私語,猜測紛紛。

  然而這些流言也不過是小道傳聞罷了,待香山之行結束,母女三人回到京城後立刻投入繁忙的事務中。

  立冬將至,寒意漸濃,京城中的各大商號因生意清淡而專心籌備年節。

  可蕭家名下的鋪子卻生意興隆,幾乎壟斷了整個京城的舶來品市場。

  坊間談及蕭家三位當家人的經營手段都是讚不絕口,甚至有人說,蕭家三女,頂得上半個京城的男兒!

  只是鮮有人知,每當夜幕降臨,無論屋外的寒風如何呼嘯,母女的閨房內卻依然春意盎然,母親脫去了白天繁複的著裝,身披輕紗羅帕;姐姐則與異邦的來客杯盞交錯,醉意漸濃;妹妹靠在在粗獷的胸膛中,笑顏如花;酒越喝越多,衣服卻越喝越少。

  牆上的燭影搖曳,映照出一對對依偎相擁的剪影。

  一夜春情悄然而至。

  時光飛逝,轉眼間已進了臘月,寒冬的氣息愈發濃烈,今年的雪也比往年更早地降臨。

  清晨,天際剛剛泛起微光,京城上空便飄起了大片的雪花,簌簌地灑滿了大地。

  一時間京城銀裝素裹,街頭小巷,高牆大院都被白雪覆蓋,街上人煙稀少,分外靜謐。

  一片晶瑩的雪花被風吹進宮牆,悄然飄過窗邊,一位貴婦人伸出玉手,輕輕接住那片雪花。

  霎時的寒意透過掌心,令她微微蹙眉。

  她凝視著掌中即將融化的雪花,抬頭望向滿天紛飛的鵝毛大雪,神色中帶著一絲憂慮。

  唉…

  姐姐為何嘆氣?

  屋內緩步走出另一位宮裝貴婦,紅衣如火,頭戴鳳形金簪,雍容華貴,仿佛連這冬日的寒風也無法掩蓋她的嬌艷光彩,正是霓裳公主秦仙兒。

  唉~今年的雪下得太早了,我擔心許多地方來不及準備。

  肖青璇又嘆了一口氣,雖貴為大華太后,當今最具權勢的女人,此刻直面天威,也難掩眉間愁緒。

  姐姐言重了。現今可不同往日,秦仙兒莞爾一笑,帶著幾分傲然。

  如今大華國泰民安,百姓家中豐衣足食,誰家還缺幾件禦寒的厚衣?朝廷每年撥發的糧草物資,早已護佑四方百姓,姐姐不必多慮。

  我並非憂心京師周圍的安寧,我擔心的是更遠的地方…西北!肖青璇的神情中透出一絲凝重。

  姐姐是指…邊疆的蠻族?秦仙兒眉目微動,突然想明白了什麼。

  正是,肖青璇點了點頭,

  這幾年蠻族屢次滋擾邊疆,幸有大華鐵騎鎮守,又有徐芷晴坐鎮中軍,方能護得邊境百姓的安寧。

  但如今這場雪來得太早,蠻族久居西北荒原,嚴冬早至獵物稀少,食物短缺會迫使他們鋌而走險,再度犯我邊疆。

  這…聽到此處,秦仙兒也不禁皺眉,她能體會到肖青璇的憂慮,邊疆若生變,不僅擾亂邊民生活,更可能牽動朝廷軍備。

  而且這寒冬里,萬一戰事一起,增添的艱辛難以想像。

  兵馬未動,糧草先行,當務之急還是應該加緊派兵鞏固邊疆局勢,防範於未然。

  哼,我今早召內閣商議此事,他們都認為是我多慮,說什麼大華天威昭昭,西北小兒不足為慮,並不同意年前如此大規模用兵,真是鼠目寸光!

  想起今早堂會那些閣老們的嘴臉,肖青璇就氣的都雙峰一陣脹痛,想起來今日還沒有餵奶。

  秦仙兒也多少了解如今的朝堂之爭,肖青璇想要重用異邦而來的法蘭西人,並許諾給他們同等的身份,此舉果不其然遭到一部分人的反對,如今太后和文官集團正較勁呢,這個時候把武官卷進來是那些閣老不願意看到的。

  一幫臭酸儒,為了點眼前利益大局都不顧,還說什麼與外族通婚辱我大華血脈,他們誰家沒藏幾個外邦女子啊,還不願意調兵…調兵…外邦…

  秦仙兒正為肖青璇打抱不平呢,說著說著,她腦海中靈光一閃。

  肖姐姐,我突然想起了一支奇兵,或許當下正是出動的時候,而且我保證那些老頭不會阻止你調動他們。

  奇兵,什麼奇兵?肖青璇疑惑道,難道朝廷還有她不知道的隱藏力量。

  遠在天邊近在眼前,就在城外,秦仙兒素手一指城北。

  城外,北邊的城外…那塊是…你是說!肖青璇眼神一亮,似乎已經明白了何為奇兵,但她很快面色猶豫的說道:

  這個行嗎?

  有何不行,白送上們來不用白不用,我現在就去安排一下,明日就去城北外的營地,口說無憑,我倒要看看這些人有沒有傳的那麼厲害。

  秦仙兒拍了拍酥胸,心有成竹的樣子打消了肖青璇的疑慮。

  秦仙兒一溜煙兒的出宮而去,風風火火的性子看著肖青璇搖頭不止,開門的聲音似乎吵到我們大華皇帝的安眠,霎時間清澈的哭聲環繞屋。

  乖乖,暄兒別哭,娘抱一抱。

  肖青璇走回龍床前抱起哭鬧不止的林暄,緩緩解開了胸前的衣領,只見渾圓的雙峰因為漲奶愈發腫大,跟兩個奶水袋一樣。

  肥嫩的乳肉隱約可見青筋密布,林暄見食物在前,也不哭了,張嘴就含住一顆乳頭,啪嘰啪嘰的吸食了起來。

  嘶~輕點你個小壞蛋,怎麼跟…看著親兒子捧住乳球貪婪的樣子,肖青璇本想說跟他那個壞蛋老爹一樣使勁,但不知為何眼前一陣恍惚,腦海中竟浮現出另一個喜愛吮吸她雙峰的乾兒子。

  通往女人心裡的的捷徑只有一條,你不去占道,自然有別人來加塞。

  次日一早,雪後初晴,城北二十里外有一座軍營,營地四周用高高的木柵欄圍起,寒風呼嘯,軍旗在風雪中獵獵作響。

  天剛蒙蒙亮,嘹亮的軍號聲就拉開了新一天的序幕。

  伙房升起熱氣,熱騰騰的飯菜香味在清冷的空氣中散開,一個個士兵陸續走出帳篷,迎著清晨的寒氣舒展筋骨。

  然而,令人意外的是,走出營帳的士兵們無一例外都是膚色黝黑的黑人,他們身材健碩,肌肉硬朗,與營地周圍一片白茫茫的雪景相映,顯得格外突兀。

  沒錯,這是一支純法蘭西人組成的隊伍,人員主要來自隨第二艘使節團抵達大華的黑人,他們最早是作為鐵匠木匠安排在京城的,巴卡倫進諫太后說是黑人體力強健,開始大家還覺得不行,幾次拉練過後,黑人在體力方面確實出類拔萃。

  太后隨即下旨,優選五百名力士,並匹配相應的大華校尉統領,組件這隻特殊的黑龍衛,連軍旗都是繡著一隻張牙舞爪的黑龍。

  雖然名頭響亮 但其實有點草台班子的意思,連身上的裝備都是正規衛隊淘汰下來的。

  唉,今天的早餐怎麼吃的這麼好?集結的黑人開始排隊打飯,驚奇的發現今天的早飯異常豐盛,大塊的紅燒肉隨便吃,不禁討論起來。

  可惜這邊的廚子都是華人,聽不懂外邦話,看著眼前的一群黑蛋嘰嘰咕咕的說著什麼,眼中的鄙夷之色更顯。

  將軍,今天是幹什麼啊,為啥吃的這麼好,上次行軍拉練三天後的聚餐都沒這個豐盛。

  就在這時,人群中分開一條路,兩個壯如黑塔的男人走上前了,倆人的眉眼竟有七八分相似。

  赫然正是下線很久的的郝大郝常兩兄弟,他們倆居然也來到軍營。

  吃東西都堵不住你們的嘴,有好吃的就放開肚子多吃,別的不用管,一會兒訓練把你們最好的精神頭都拿出來,莫要丟了咱們法蘭西的臉!

  郝粗故作深沉的回答道,這聲將軍叫的他心裡舒服。

  其實,這兩人並非軍營中的將軍,只是因為懂華語而被派來協助管理黑人隊伍。

  他們也因此享受了一把將軍的威風,平日裡愈發趾高氣揚,擺出一副老爺的派頭。

  眾人見郝大不願多說,也懶得多想,繼續大口嚼著肥美的肉塊。

  飯後稍作休息,領隊便開始召集大家穿戴好盔甲,在操場上列隊,開始了每日的例行訓練。

  此時,原本應在操場巡視的黑龍衛統領卻出現在軍營外,帶著親衛立於寒風中,似乎在等待什麼。

  不久,廣袤的雪地上出現了幾道黑影,緩緩向營地移動。

  仔細望去是一行車隊,排頭的是一輛高大的馬車。

  轎攆寬大,四壁裝飾精美,雕花細緻,垂掛著金黑相間的流蘇幔簾,前方八匹駿馬並駕而行,連馬蹄都用黃緞包裹,可見轎中之人身份尊貴非凡。

  轎攆尚未靠近營地大門,黑龍衛統領宋文杰便搶步上前,單膝跪地雙手抱拳,

  黑龍衛統領宋文杰恭迎太后娘娘駕臨!

  宋統領平身,軍事重地,不必多禮。一名宮女掀開帘子,肖青璇緩步走下轎攆。

  她今日身穿厚實的黑色貂絨長袍,舉手投足間盡顯威嚴,她揮手示意幾位將領起身。

  天氣寒冷,娘娘萬金之軀可不能有些許差池,請移駕中帳,末將準備了熱食。

  宋統領不必費心,太后只是臨時過來看看黑龍衛的訓練進展,不需如此講究,我們稍後便走。

  此時另一輛馬車的門帘輕輕掀開,一位身著淡紅色錦緞長裙,外披著狐皮裘袍的貴婦走了下來,正是秦仙兒。

  她站在肖青璇身後,目光游移於軍營四周,眸中透出幾分打量。她今日陪伴肖青璇前來,正是為了探查黑龍衛的虛實。

  兩人隨宋文杰入了營寨,沿途經過黑龍衛的校場,遠遠望去,只身材高大的黑人士兵們排成整齊的隊列,揮舞著手中的武器。

  肖青璇仔細觀察,不時微微點頭,似乎對他們的體魄和訓練成果頗為滿意。

  進入中軍帳,宋文杰一邊為兩位貴人引路,一邊詳細介紹這些法蘭西士兵的訓練情況:

  太后娘娘,這些法蘭西人確實個個身材孔武有力,力大無窮,稍加訓練便展現出不俗的戰鬥力。

  他們在衝鋒和負重方面尤為出色,幾乎能比肩我們最精銳的步兵…只是…

  只是什麼,宋統領不妨直說。秦仙兒問道。

  宋文杰頓了頓,略顯為難地說道:只是他們的問題也不少。

  有些人不服從命令,常常偷懶,缺乏大華軍人應有的紀律性。

  最重要的是,他們缺少應有的集體榮譽感,服從性難以提升,這些習慣不是一朝一夕可以改變的。

  肖青璇聞言,她揮手示意宋文杰退下。待到屋裡只剩她和秦仙兒二人之後,她開口說道:

  這些法蘭西士兵雖然體魄強健,能在短時間內成為戰力,但若缺乏忠誠之心,終究難以完全信任,西北苦寒之地,地處偏遠環境艱苦,怕是很難發揮出全力。

  肖姐姐,我們可沒指望這些士兵能起什麼決定性作用。

  他們個個身高力壯,正是做炮灰的好手。

  尤其是這般奇特的外貌,西北的蠻族何曾見過這種黑如炭的兵士?

  兩軍對壘時,派出這樣一支隊伍,說不定會有奇效。

  見肖青璇陷入沉思,秦仙兒忍不住調笑道:

  莫不是姐姐心疼這些異邦士兵?

  畢竟,姐姐可是打算許諾他們大華的正式籍貫。

  如今朝堂上對此議論紛紛,這些黑人若能在此時為我大華立下戰功,倒也正好堵住那些大臣的嘴。

  我才不在乎他們的死活,我在意的是他們如今受京師管轄尚可,一旦到了西北邊陲,若意志不堅定,稍有不滿再起譁變,咱們可不能在這事上給徐芷晴挖坑。

  肖青璇輕輕皺眉。

  肖姐姐真是想得長遠!我還以為是我那便宜侄兒天天在你耳邊吹風,讓你心已經飄到了海外呢。秦仙兒調侃道。

  自從兩人紅杏出牆之後,秦仙兒便恢復了些當年的江湖豪爽,時不時開她的玩笑,甚至說些黃段子,絲毫不拘束。

  你瞎說些什麼,法蘭西的人文不值一提,但他們的技術能力確實先進,他們帶來的冶煉、紡織和水利成就有目共睹。

  我與他們皇帝簽訂的契約,主要是為了引入他們的技術。

  肖青璇目光閃爍繼續說道:

  至於他們是否真想在大華紮根,那就得看他們的本事了。

  這段時間,他們用金錢和美人四處拉攏朝廷重臣,我也只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一方面,可以藉此讓法蘭西人甘心為我大華效力,畢竟,他們要想在大華獲得平等地位,就得全力展示自己的價值;另一方面,也藉此敲打一下那些頑固不化的老臣,讓他們明白前朝舊約早已不適用。

  一個個自以為能穩坐朝堂,也不怕那些金髮小妖精榨乾他們的骨髓!

  肖青璇一番話擲地有聲,聽得秦仙兒目瞪口呆,她沒想到肖姐姐竟如此謀略深遠,竟想將使節團的勢力徹底為己所用,而給出的不過些虛無縹緲的承諾。

  說得好,不愧是我仙坊的弟子!就在這時,忽然傳來一聲嬌笑,聲音清脆,帶著絲絲媚意,撩人心弦,聽的肖青璇一怔。

  她隨即循聲望向內屋,片刻間,一陣幽香傳來,一位艷麗無比的女子緩步從內室走出。

  她一襲紫色華袍,眉目如畫媚眼如絲,一顰一笑間自帶一種妖嬈的氣場,令人不禁移不開視線。

  安師叔!你怎麼會在這裡?來者自然是我們的林府二夫人—安碧如,儘管肖青璇貴為大華的太后,但私底下仍稱呼安碧如為師叔。

  一旁的秦仙兒早已含笑走上前,恭敬地站在安碧如身側,看樣子早已知道安碧如在裡頭。

  我聽仙兒說你們一早打算來這裡考察這批黑人衛隊,想著過來幫你們把把關,首先這邊的防衛手段就不行啊,我在這裡等了這麼久,護衛們都沒發現。

  安碧如耐心的解釋道。

  師叔,軍事重地,豈是可以隨意闖入的,哪怕您地位尊貴,大華有相應的律法,可不敢妄加議論!

  你這是埋怨起師叔了,成了太后了自然不一樣了。

  放心,我一個婦道人家怎麼敢妄議軍國大事,只是剛才聽了你一番話,想著不愧是仙坊教出來,驅狼吞虎坐享其成玩的真是不錯。

  安碧如什麼人物,立馬聽出了肖青璇語氣中的怪罪。

  師叔,仙兒…你們這是有話要跟我說嗎?看到秦仙兒一直給自己使眼色,再想到安碧如平日雖行事乖張,但也不會無緣無故的來軍營開玩笑。

  呵呵,本來是想提醒一下你小心這些外邦人,但現在看來也不需要了。迎著肖青璇疑惑的目光,安碧如繼續說道:

  你覺得這些法蘭西人來大華的真正用意是什麼?

  拓展商路,開闢市場,番邦商人歷來有倒賣貨物的習慣,大多賺的盆滿缽滿,如今他們朝廷組織官方商隊,自然是看中了一大塊利益,為了能取得我們的信任,不惜讓出大量利息。

  肖青璇略一思索回答道。

  這是表象,我開始也是這麼想的,但是慢慢的,體會到他們的一些手段…安碧如看了一下肖青璇又笑了笑。

  你估計也體會到了,我開始有了新的想法,更是抓住了了他們的一些小辮子。

  師叔所說為何…沒在意安碧如的調侃,肖青璇立馬追問道。

  他們的計劃,是想通過我們,來奪取大華的政權!

  什麼!!肖青璇一瞬間睜大了眼睛。

  隨後安碧如把自己如何威脅黑奴郝大,如何的得到了使節團的高級機密以及自己的推斷全部告訴了肖青璇,有一些細節秦仙兒在一旁補充。

  這…簡直是天方夜譚,居然想通過這種無理的方式來…這幫野人真是膽大包天…本宮要…肖青璇俏臉漲紅,憤怒不己。

  肖姐姐別生氣,可能那法蘭西彈丸之地,也只能想出這種下三濫的手段了。秦仙兒在一旁說道。

  起初我們也不相信,總是以為他們會有後手,後來摸清了他們的底細,還真沒別的本事,全靠男人那根傢伙兒事。

  你們為什麼不早點跟我說。肖青璇沒想到這件事情自己居然蒙在鼓裡。

  這不是也得看看太后娘娘怎麼想的嗎,畢竟這是軍國大事,我等豈敢擅自妄議。安碧如拿肖青璇的話回懟她。

  你們這是…之前也是串通好拉我下水?這個時候肖青璇想起自己失身巴卡倫的經過,秦仙兒明顯在有意推波助瀾。

  青璇,很多話仙兒應該都跟你說過了,我希望你明白,年華易逝,女人最重要的是讓自己活的明白,那小賊常說男女平等,但他對愛情的態度卻是最不平等的。

  當初我們為他的與眾不同而被吸引,現在看來他和其他男子都是一樣的。

  怎能讓我們獨守空閨!

  安碧如悠悠說道:

  如今他遠赴海外了無音訊,而恰好又有別的男人從海外來到大華,這不正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嗎!

  師父,你不用再說這些了,肖姐姐能不明白嗎,她跟那個乾兒子可是打得火熱!秦仙兒適時的開起玩笑了,招來了肖青璇的白眼。

  說一千到一萬,不都是出軌,若是林三回來,安師叔你還敢這麼說嘛!

  這…小弟弟日理萬機,自然不會知道這樣的小事。一聽肖青璇提到林三,安碧如的氣勢終於弱了一些。

  那不還是嗎?不管師叔你再怎麼粉飾太平,咱幹的事情都上不了台面,擋不住這悠悠眾口,自欺欺人罷了。

  你這丫頭還真是伶牙俐齒,事你也幹了,話你也不聽,怎麼了,又想當婊子又想立牌坊嗎?安碧如也是被肖青璇的話懟的生氣了。

  …蕭府也和使節團走的很近,不知道她們…肖青璇突然想到自己多次下旨安排蕭府和使節團合作,這不是把人家往火坑裡推嗎!

  每個人都應該對自己選擇負責,我們是這樣,蕭家也是這樣,她們自己的爛攤子就讓她們自己收拾去吧,只要別鬧的太過分我不想去管。

  而且,小弟弟紅顏知已眾多,不可能一碗水端平。

  安碧如沒有正面回答這個問題,但肖青璇何等聰明,略微思索就明白了。

  這…我想知道…師父她真的也…肖青璇想到自己也不乾淨,何必再往心理添堵呢,但還是想最後確認一下,自己那冰清玉潔的師父難道也被拉下水了?

  師姐情況比較特殊,回來有機會再和你細說,不過和你一樣,你認了乾兒子,她收了個男徒弟。安碧如的話打消了肖青璇最後一絲顧慮。

  那這就都說明白了,也省得我在宮裡費盡心機的暗示了,今晚就把郝大郝常都叫回宮裡,也讓姐姐開開葷!秦仙兒的嘴越來越浪蕩了。

  是你自己憋不住了吧。安碧如知道自己徒兒什麼德行。

  仙兒你…師叔,這些瑣事不提也罷,但我想知道如今使節團心不誠,您打算如何應對。魚水之歡暫且不談,軍國大事可是擺在眼前啊。

  你剛才的思路就很正確,我們早已經掌握使節團的底牌,無非就是污我等清白,既然我們不在意,那自然可以順勢為之,一邊享受男人,一邊讓他們出工出力,再順手打壓那些朝堂上跟你敵對的那些老臣,一石三鳥。

  但這黑人團該如何處置,邊關吃緊,內閣又遲遲不肯增兵,我實在擔心他們的忠心,派到西北自擾陣腳。

  好師侄,我過來就是幫你解決這個事情呢。安碧如袖手一揮,一個瓷瓶已經握在她的手心裡。

  這是…

  這是我培育的新蠱蟲,由南疆的蝕心蠱和西域夢魘蝶雜交出來的,我暫時叫它惑心蠱,這是它的母蟲。

  它誕下的蟲卵被人吃下之後會陷入睡眠,只有感受到母蟲的聲音和氣味才會孵化,我們只需要將蟲卵下入士兵們三餐里,再將母蟲交給徐芷晴,如果到時候有人不聽她的指揮,自然會讓他知道什麼叫生不如死!

  要不說還是安碧如最是蛇蠍心腸,打算通過蠱蟲一舉控制所有黑人士兵。

  這…二人雖是師出同門,但是肖青璇畢竟走的還是寧雨昔的正道修行,乍一聽這種陰損招數,心裡多少有些過意不去。

  青璇,成大事者不拘小節啊,這是那小賊說過的話,如今你身為太后,更不可有什麼惻隱之心。安碧如將瓷瓶遞了過去。

  知道了師叔,這母蠱我會派人交給徐芷晴的,至於那些蟲卵…

  已經安排好了,借著姐姐來視察,我們送了一批食物到軍營,他們還以為是加餐的呢,吃的熱火朝天的。

  秦仙兒笑眯眯的走過來攬住肖青璇的手臂。

  終於是把這層窗戶紙捅破了,之前姐姐你還抹不開面,這會可好了。

  你明明早就知道使節團其心有異,為何一直瞞著我,還設計讓我失身於…肖青璇臉上閃過飄紅,想到自己的一舉一動都被這師徒倆看在眼裡,羞的抬不起頭。

  這不是姐姐你臉皮薄嗎,你也不能怪我啊,都是師傅的錯,我也是被師傅拖下水的。秦仙兒現在反而埋怨起安碧如了。

  行行,都是我的錯,是我拉你們下水的,你們儘管享受,日後若是捅出簍子,都賴在我身上就好。

  安碧如其實也不知道若是林三回來後如何面對昔日的情郎,但既已如此,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三人又聊了聊黑龍衛何時開拔的問題,隨後安碧如從後門離開,肖青璇則和秦仙兒再叮囑宋統領好好訓練後打道回宮。

  隔天一早,肖太后當朝宣布了調派黑龍衛前往西北戎邊的旨意,朝堂之上雖然略有微詞,但想到用這隻隊伍一可以緩解西北的困境,二還不需要軍部的人填窟窿,何樂而不為呢,倒是巴卡倫,肖太后見他欲言又止的,散朝之後單獨召他來鳳閣議事。

  太后,這些法蘭西人都不是專門的士兵,如何擔得起戎邊的大事啊。進了鸞鳳宮,巴卡倫直接就跪倒在肖青璇的面前。

  這不是你一直上表黑人戰鬥力高超,可媲美最精銳的大華士兵嗎?

  我看過他們的訓練,確實鬥志昂揚。

  肖青璇使了個眼色,兩側的宮女立馬退了出去。

  可是,太后,他們壓根也沒有上過戰場,單純角力或許不俗,但是畢竟不適應大華的軍規,我怕他們心智不穩定啊。

  這批衛士從法蘭西遠渡重洋而來,可、是使節團在京城自保的最後手段,這直接被派到西北去了,以後使節團在京城就徹底沒了底牌,真到了萬難的時刻,只能束手就擒了。

  誰也不是天生上戰場的料,戰士就是需要血淚才能成長,你不是說想讓法蘭西人能得到認可嗎?

  大華以武立國,這不正好給你們機會,戎邊衛國,也給朝堂諸公看看你們的實力。

  怎麼,你不願意?

  肖青璇盯著跪在下面的巴卡倫說道,灼熱的目光壓的後者抬不起頭來。

  自從知道使節團對大華有不軌之心,肖青璇對這幫子鳥人的態度就急轉直下,不過巴卡倫畢竟是自己認得義子,深得她的喜愛,再加上畢竟是第一個撬開太后雙腿的男人,感情還是不一樣的,肖青璇這一次單獨召見他還是以敲打為主,希望他能擺正自己的身份。

  …微臣不敢,他們能為大華上戰場,這是他們的榮幸,我明日就撰寫正式的文書交到使節團,讓他們配合黑龍衛出征。

  巴卡倫已經意識到自己再說什麼都於事無補了,反而會給肖青璇留下不好的印象,連忙改口,作為唯一在朝廷任職的法蘭西人,他同時兼任了鴻臚寺的少卿,協調管控外事。

  嗯,你做這件事情,本宮放心。

  此次出兵,一是緩解西北壓力,二也是一個融合兩國力量的契機,希望你們能把握住。

  肖青璇很滿意巴卡倫的態度,她起身走到了後者的面前。

  卡倫,我見你平日裡總是那幾件衣服,現在天氣冷了,回來讓宮裡給你準備點絨袍,穿著暖和。

  …謝太后。這一音效卡倫叫的後者有點懵,兩人關係很少拿到明面上講,就算是私底下也都是他先占便宜,沒想到這次肖青璇先關心起他了。

  這段時間你也是辛苦了,又是忙活使節入京的事宜,還要跟朝廷那些老人周旋,天工院的活也沒耽擱,本宮都看在眼裡。

  為朝廷為太后做事,那是臣的本分。

  該賞還是要賞的,你的生日不是快到了嗎?說吧想要什麼?說著肖青璇扶起了巴卡倫,一隻手居然在對方的肩膀隱秘的蹭了蹭。

  這是…親昵的小動作又讓巴卡倫愣了愣,這女人今天是什麼意思,打個巴掌給個甜棗嗎?

  呵呵,你平日裡不是很機靈的嗎?

  怎麼今日反而愚鈍起來了,罷了,賣你個便宜,等你回去想好要什麼再告訴本宮。

  今日乏了,來人,請巴大人回府。

  肖青璇看巴卡倫不說話,笑了笑就直接讓外頭的宮女進來。

  看著巴卡倫被宮女請出去的背影,肖青璇嘴角露出一絲意味深長的笑容。

  一路上,頂著滿天風雪的巴卡倫始終想不明白肖青璇的真實意圖,調黑龍衛離京,於情於理都說的過去,但是今天她的態度,讓巴卡倫很不舒服。

  那種強勢霸道的神態,不容拒接的語氣都讓巴卡倫覺得她是不是知道了些什麼,就連那些調情的小動作,巴卡倫都無暇回應。

  近來國事繁忙,他已經許久沒和肖青璇親熱了,只能偶爾吃點小豆腐。

  今日那指尖的摩蹭明顯是太后的暗示,是覺得派兵對使節團來說不好交代,所以要犒勞一下他嗎?

  回想起肖青璇厚重朝服下那凹凸有致的身材,國母威嚴下試圖賣弄肉體勾引乾兒子的行徑,巴卡倫的的下身突然就燥熱起來。

  md,想那麼多幹什麼,不如先狠狠地干她一次,看看在床上她怎麼說!

  這時候巴卡倫想起太后許諾要賞賜他禮物,原本他打算搞點情趣內衣讓肖青璇穿給他看,如今…

  巴卡倫眼神一凝,想著不妨玩的大一點。

  這一邊姑且不論巴卡倫想出了什麼歪招,另一邊,天色漸昏。

  霓裳宮內卻是一片燈火通明,宮燈映得滿室輝煌。

  秦仙兒身披她心愛的金紅繡袍,靠在雕花的貴妃榻上,姿態慵懶而優雅。

  她伸出如青蔥般白嫩的手指,輕輕捏起一顆晶瑩的葡萄,送入口中,唇瓣一合,香舌在口中輕輕一卷,汁水溢出,唇角泛起一絲水光。

  她輕輕勾起唇角,眼波流轉,眉目間透著一股說不出的魅惑。

  她的目光落在跪在面前的兩個黑煤球身上,二人身材魁梧,但卻垂首伏地,不敢抬頭。

  正是白天還在軍營的郝大郝常兩兄弟,他們隨秦仙兒回了宮。

  你們這兩個混球,之前在軍營不是挺趾高氣揚的嗎?

  來了我這兒就夾起尾巴了。

  怎麼,不讓你們在軍中管事,沒了立功的機會,心裡不願意?

  清脆的聲音宛如珠落玉盤。

  二人聞言,立刻搖頭如搗蒜,連忙回應道:殿下誤會了!怎麼會呢?能被帶回霓裳宮伺候殿下,那是我們的福分,哪裡有什麼不情願的?

  哦?可本宮怎麼聽說,在軍營里,你們可沒少狐假虎威,見人就擺出一副威風凜凜的將軍模樣呢?

  殿下,哪敢真當什麼將軍!

  我們清楚自己的斤兩,不過是在軍營里裝模作樣罷了了,真要上了戰場還不得嚇得屁滾尿流。

  殿下將我們帶回宮裡,我們高興還來不及呢!

  郝大連忙說道。

  秦仙兒微微挑起秀眉,眼中閃過一抹冷意,語氣依舊輕描淡寫:

  是嗎?我可聽說在軍營中外頭的人沒少找你們,使節團的人沒給你們遞話嗎?那可是你們曾經的主子啊!

  屋內明明溫暖如春,可這一句問話卻讓兩人如墜冰窟,額上冷汗瞬間滲出,心頭不禁一陣悸動。

  郝常趕忙伏地叩頭,聲音顫抖卻堅定地道:殿下明察!

  自從我們兄弟服侍您和安夫人後,早已心繫大華,再無他念!

  使節團那邊無論如何示意,我們都絕不敢有半點回應,唯恐玷污了殿下信任。

  郝大也連聲附和。

  秦仙兒起身繞道二人身後,目光掃過跪在地上的兄弟二人,淡然地說道:

  本宮不在意你們在軍中能不能把那幫兵痞練好。

  對本宮來說,你們更像是我養的兩條狗,只要能討我歡心就足夠了。

  她微微一頓,語氣中帶著一絲危險的笑意:

  狗這種東西,最重要的是忠心。平日裡出去吠幾聲無妨,但若是讓我知道你們有咬主人的心思…本宮可不吃狗肉,但正巧缺一雙狗皮靴。

  見二人被自己嚇得都快癱倒在地上了,秦仙兒滿意地點了點頭,秦仙兒知道這倆黑人之前沒什麼逾越的舉動,但是對這類人,適時的敲打很有必要。

  只見她玉手輕輕地在他們的肩膀上遊走,似是隨意地摸索著,指尖感受著他們的肌肉線條。

  輕輕嘖了一聲,笑道:哎呦,在軍營沒幾天,倒是練出幾分硬朗來,這身子比之前厚實了不少啊。

  她唇邊浮起一絲笑意,,聲音忽然柔情了幾分,兄弟二人被摸的骨頭都酥了。

  殿下,這身肌肉都是為公主您練得。郝常畢竟伺候秦仙兒更久,一聽她這語氣,就知道這件事情翻篇了。

  哼,一身本事不去戰場上施展,反而來我這吹牛,沒卵蛋的玩意。

  郝常抬起頭來,露出一個半是調侃半是恭敬的笑容,說道:公主,您這話可就冤枉我們兄弟倆了。

  我們有沒有卵蛋,您心裡自然最清楚。

  他輕輕瞥了一眼郝大,繼續道,我們兄弟二人的長處嘛,不在戰場上,倒是在床上。

  好你個郝常,倒是敢在本宮面前胡言亂語,嗯…說的本宮心裡還挺痒痒,起來,讓本宮看看你們有沒有說謊!秦仙兒笑罵了一句。

  兄弟倆就是幹這個的,立馬起身面向秦仙兒,麻利的脫下了身上的衣服,很快兩俱黑色的身軀展露在秦仙兒面前,皆是比秦仙兒高一頭,強壯的身軀如鐵塔般聳立,胯下兩根巨物半慫的支楞起來,那尺寸看著秦仙兒呼吸一凝。

  嗯,確實沒有吹牛。

  秦仙兒目光焯焯的盯著那兩條黑龍,這段時間她也找不到男人撫慰她的寂寞,上次偷跑去天體會都是兩個月前了,急的她天天晚上騎木馬。

  殿下,我們倆在軍營可是磨練了一身本領啊,今晚就一一展示給您,兩軍對壘,您可別被殺的人仰馬翻啊!

  兄弟二人眼睛也紅了,他們何嘗不是在兵營了憋了許久。

  呵呵,口出狂言!秦仙兒走到門口,輕輕的將房門別上,轉身看著二人。

  今晚要是不能讓我滿意,明天就把你們踢回西北的隊伍里去。說話間她手指在胸口一划。

  金紅繡袍登時敞開,郝大郝常這才注意到,秦仙兒袍子裡頭居然是真空上陣,隨著後者緩緩掀開衣領,水蜜桃般飽滿的雙峰,盈盈一握的纖腰,細長的大腿以及陰毛簇擁下粉嫩多汁的玉蛤皆映入眼帘。

  發什麼呆啊。見二人如石雕般愣愣的盯著自己,秦仙兒嗔怒的走向二人,燭影之下,白嫩的嬌軀被兩座黑塔夾在了中間。

  夜幕深沉,無論霓裳宮內如何熱鬧,出雲宮這邊反而一片靜謐,柔和的燈光映出太后的身影,肖青璇還在擬定明日的章程,忽然屋外的宮女進來小聲稟報導:

  太后,巴大人命人送上了一件禮盒。

  肖青璇眉梢微挑,略感詫異,明明剛才我還打算賞賜他東西,怎的反倒這小子先送上了東西?

  她揮手示意宮女將禮盒呈上來。錦繡包裹的木盒靜靜地擺在桌上,沒有上鎖。肖青璇屏退左右,待周圍無人才打開了盒蓋。

  盒內躺著兩件東西。

  她的目光先落在一個小巧的銀色物件上,這物件尺寸不過半掌,形狀卻頗為獨特:細長而圓潤,呈錐狀,從尖端逐漸變寬,至底部則稍稍收窄,突出一個底座,底座上還鑲嵌著一顆紅寶石,可謂做工精巧。

  這…莫非是什麼暗器?肖青璇將它托在手心裡端詳,自言自語。

  放下銀物,太后拾起另一件東西——一卷畫軸。

  畫軸被精緻的絲帶纏繞,她解開絲帶將畫卷展開,只見上面是一朵巨大的菊花,花瓣層層疊疊,艷麗而細緻,是一副難得的賞菊佳作。

  然而,肖青璇更摸不到頭腦了,深夜巴卡倫突然送來這兩樣毫不相關的東西,到底是為了什麼?

  菊花…菊花?

  菊花!

  忽而,她腦中浮現起之前的情景情景,那時林三還在,他提起菊花一詞時總是面露壞笑,淡雅的雛菊總被他解釋成另一重下流的意思。

  難不成!肖青璇低頭瞥一眼手中的銀色錐形物件,太后臉色微變,這物件看大小,似乎正好可以…

  這個臭小子,居然是想!!肖青璇氣憤地咬緊牙關,心中湧起一股羞惱之意。

  她雖貴為國母,但年輕時走南闖北,見識過江湖中的形形色色,知道這些彎彎繞繞究竟意味著什麼。

  尤其是林三,以前也曾心生他意,暗示過類似的荒唐念頭,卻被她當場喝斥,斷了那份念想。

  如今,這個小子竟敢獻上如此放肆之物!

  她只覺臉上發燙,又羞又怒。手一揮將那錐形的銀色物件重重地丟回盒中,胸口不停的起伏。

  過了良久,肖青璇的神情漸漸平復,她靜坐片刻,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回盒中那銀色的物件上,也不知道是好奇還是什麼,竟緩緩伸出玉手,再次將那物件捧起。

  燭光下,銀白的金屬表面泛著幽幽的光澤,仿佛帶著一絲莫名的誘惑。肖青璇仔細端詳著那圓潤的頂端,錐形的曲線,忍不住在心底嘀咕:

  這東西…竟真是用來…能塞進去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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