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霓裳花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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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比於出雲宮內靜謐安詳的氣氛,霓裳宮這邊可是熱火朝天,透露出淫靡的氣息,一陣陣男女喘息聲順著門縫飄了出來。

  屋中的金絲楠木大床上,秦仙兒被兩個男人擠坐在中間,郝大和郝應各自抄起她的一條修長美腿架在膝蓋上。

  如此一來,秦仙兒的雙腿大大分開,幾乎拉成了一個接近一百八十度的弧度,將她的私密之地徹底展露。

  腿間那嬌嫩的花徑早已濕潤不堪,微微捲曲的陰毛黏在濕潤的肌膚上,泛著淡淡的油光。

  「我們的殿下看來早就情慾難耐了啊!」兩兄弟此刻配合默契,動作嫻熟。

  郝大伸手輕輕撐開秦仙兒的柔嫩陰唇,將那隱藏的腔肉暴露出來,而郝應則趁機將手指探入其中,輕輕按揉著那敏感腫脹的花蒂,緩緩摩挲。

  兩人的手指仿佛頑皮的孩童,在秦仙兒的秘密花園中肆意嬉鬧。

  「嘶……哦啊……你們兩個死鬼,就知道在我這裡耍威風,哼!」秦仙兒本就情動,眼神迷離,感受著這撩撥的快感,忍不住渾身輕顫,嘴邊溢出一聲聲動聽的嬌吟。

  但大華公主可不會任人宰割,她手裡還握著兩人的「把柄」呢,只見她一手一個握住兩根黑色的肉棒來回擼動,冷不丁狠搓了一下郝應的包皮,疼的後者直咧嘴。

  「我們兄弟倆在軍營刻苦訓練,就是為了伺候公主你啊。」郝應知趣的放棄挑逗秦仙兒的肉芽,開始主攻上半區,他雙手捧起那對如蜜桃般柔嫩的酥乳,飽滿的乳肉在掌中微微下垂,宛若果凍般輕抖。

  「刻苦…呵呵,兩個酒囊飯袋能練出什麼本事…」秦仙兒的喘息越來越急促了,郝應的手指划過乳肉,每一次都帶來觸電般的快感,更別提郝大還再揉搓她那早已變硬的陰蒂。

  「那就請公主校驗我們的訓練成果」郝常的指尖輕輕摩挲著粉嫩的乳頭。

  「別又吹牛,一會到了床上,怕不是啊!!你輕點~~」秦仙兒忽然輕呼一聲,媚眼如絲的拍了旁邊的郝大一巴掌,原來趁著郝應轉戰上半區,郝大獨享嫩穴,借著淫水的滋潤直接將兩根手指插到肉穴中攪動起來。

  「殿下,你這下面水都流成河了,就別嘴硬了。」郝大本來是侍奉安碧如,此番入宮和秦仙兒也不是很熟悉,所以剛才一直埋頭不說話。

  「你不懂,殿下也就現在還能說說風涼話,等過一會兒她就只能叫大雞巴爹爹了!」郝應跟著秦仙兒時候長,更加的口無遮攔一點。

  秦仙兒聽到二人言語間對自己的調戲,本要給他們個教訓,但轉念一想她實在寂寞太久了,都快忘了男人的味道了。

  前段日子只能半夜騎那木馬解悶,所以再和肖青璇攤牌後她破天荒的召兄弟二人一起來霓裳宮。

  沒錯,這是秦仙兒的第一次3p,之前她再過分也只是和一個男人,而如今…

  摸著兩根火熱的肉棒,秦仙兒並不清楚自己今晚會變成什麼樣子,但她內心的欲望已如蓄勢待發的火山一般,靜候兄弟倆將其引爆!

  「呵呵,說的那麼好聽,還不是想操我的屄。」想明白的秦仙兒鬆開手中的肉棒,雙手一撐床板,身形猶如美人魚一般滑到大床的中央,她上半身微微向前傾,雙腿彎曲別到一側,飽滿的臀部高高翹起,衝著郝氏兄弟二人挑逗地晃動著,幾撮黑毛從圓潤的臀縫間冒了出來。

  「來吧,兩位黑將軍,就讓仙兒好好見識見識你們的本事。」她勾勾手指,眼波流轉間帶著挑逗之意,順手輕拍自己翹挺的臀部,肉感十足的臀浪隨著手掌的拍擊微微顫動,勾得人心癢難耐,兄弟二人對視一眼,已然按捺不住,仿佛兩頭餓狼般撲了上去,手口並用,急切地將她緊緊抱住。

  這次郝應搶到了下半身,他一把托住了秦仙兒的翹臀,把頭埋到了臀縫之間,舔舐著兩團豐潤柔膩的臀肉。

  郝大慢了一步,只能撲向秦仙兒的上身,同樣埋頭於一對酥胸之中,後者的乳球在黑色大手的揉搓下此起彼伏的彈動,粉嫩的乳珠被交替撕咬。

  「哈哈,你們倆呀,跟狗一樣,兩個狗將軍啊啊,輕點別咬啊。」女人嬌媚的笑聲愈發的刺激著男人的神經,激發著他們的占有欲。

  「公主…」郝大突然從乳峰中抬起頭來,湊到秦仙兒眼前。目光灼熱的盯著後者的紅潤香唇。

  「就叫我仙兒吧,在床上不要把仙兒當公主,仙兒是兩位黒將軍的戰利品,不用憐惜仙兒!」秦仙兒那還不懂郝大的意思,藕臂一伸攬過後者的腦袋,朱唇微啟。

  郝大立馬附身一口含住了美人兒的香唇,舌頭長驅直入,秦仙兒也是放肆回應,二人的舌頭在口腔中緊緊糾纏在一起,滿腔激情宣洩在口中,發出滋溜滋溜的聲音。

  趴在臀間的郝應看到秦仙兒再跟郝大熱吻,索性雙手一分,掰開了秦仙兒的大腿,俯首在她股間,舔咬起了陰唇。

  「嗯嗯!~~嗯嘶~~」下身突然失守,秦仙兒的嬌軀一陣輕抖,上手用力環住郝大的後脖頸,同時將身體正過來支楞起兩條大白腿,方便郝應更好的舔弄。

  三人的就這樣在床中間肢體交錯一會兒,突然,秦仙兒猛然推開郝大,耳腮通紅,嘴裡像缺氧一般急促的喘著粗氣,後腰繃直,大腿死死的夾緊郝應的腦袋。

  「哦哦來了~~啊哦哦要來啊啊~~」一聲高呼,秦仙兒的肉穴如決堤般湧出淫水,賤了郝應一身。

  長久沒有男人慰籍,秦仙兒在愛撫中交出了今天的第一次。

  「這才哪到哪你就噴了,看來今晚仙兒要被我們操脫水了。」郝應直起身子,將口中的淫水吐到肉棒上,一邊揉搓一邊盯著秦仙兒壞笑。

  「呼~~本宮只是太久沒男人了,讓你們趁虛而入,誰贏誰輸還不一定呢,過來躺著!」秦仙兒低估了3p帶給他的快感,兩個男人帶給她的刺激可不是一加一那麼簡單,看著郝應囂張的嘴臉,秦仙兒氣不打一處來,拿起了官威,一把推開摟她入懷的郝大,命令兩人排排躺好,她要找回場子。

  待兩人正面躺好,秦仙兒妖嬈地趴到他們的腰間,抬眼瞧了瞧那兩根黑色巨龍,唇角微微一勾。

  她張開小嘴,吞下了郝應的肉棒,舌頭靈活地在頂端輕舔,另一隻手也不閒著,握住郝大的肉棒緩緩地上下套弄著。

  服侍了一會兒,她忽然轉頭,將郝大的龜頭含入口中,另一隻手則緊握住郝應的肉棒,手指嫻熟地擼動。

  兄弟二人知道秦仙兒這是丟了面子想靠口技讓二人出糗,霓裳公主此刻竟如風塵女子般輪流在他們胯下吮吸舔舐,帶來的不僅是強烈的視覺衝擊,更是一種深刻的心靈滿足。

  空氣中瀰漫著吞咽的水聲與兩兄弟粗重的喘息,二人腰肢緊繃,抵抗著那濕潤溫暖的包裹。

  秦仙兒來回舔吮了一陣,忽地直起身,將兩根粗大的肉棒拉到胸前,抵在自己挺立的乳珠上,隨著手腕的轉動輕輕畫著圈,柔軟的乳頭與滾燙的龜頭相互摩擦,一大一小一紫一粉交相輝映,哺乳器官和生殖器官激烈碰撞,透露出說不清的淫靡。

  「你們跟我師傅上床的時候,也是這個樣子嗎?」就在二人享受秦仙兒的胸部按摩時,秦仙兒冷不丁的一句話讓他倆一愣。

  「怎麼?忘了?就上次在香山,你們用藥暗算我師父,還膽敢拍照片給我!」秦仙兒握著二人的把柄,語氣刻薄。

  「這…不是,這其實夫人允許的,讓我倆一起去侍奉…」感覺到秦仙兒握住肉棒的力氣越來越大,郝應哆哆嗦嗦的回應道。

  「那用藥也是師父同意的?你們不會今晚來之前也吃了那什麼鬼藥吧!」秦仙兒大聲說道。

  「沒有沒有,那次之後夫人狠狠的懲罰了我們倆,那些藥早就都扔了,怎麼敢用到您身上!」郝應不知道秦仙兒為什麼突然翻起舊帳,想起了被掛在香山門口的悲慘經歷,連忙矢口否認。

  「量你們也不敢。」眼見倆大男人嚇得肉棒都縮了幾份,秦仙兒眼珠一轉,突然一低頭,一口吞下了郝應的肉棒,直接把龜頭懟到了嗓子眼。

  「噝!!」郝應倒吸一口冷氣,龜頭猛然間被吞入緊俏濕潤的口腔,棒身被舌頭蜷曲,龜頭被喉腔擠壓,剛才嚇軟的肉棒哪裡受得了這種突然的刺激,他只覺得胯下一陣發麻發酸

  「不行啊~~不行!停下哦哦我要!」郝應此時才意識到中計,但為時已晚,他用手抓緊秦仙兒的腦袋,徒勞的扭動腰肢和大腿,似乎想甩開後者的口腔。

  但秦仙兒猶如美女蛇一般死死的纏住郝應的下半身,雙腮鼓起吸住肉棒。

  「啊…我哦哦!」終於郝應渾身一軟,在美人的檀口中一泄千里,溫熱的白漿從馬眼激射而去,灌了秦仙兒滿嘴,多餘的量甚至從她的嘴角溢出,順著脖頸流淌到雙峰之上。

  「哼哼!」秦仙兒看著郝應狼狽的樣子,鼓著腮幫子的得意的哼了一聲,甚至張口將舌頭上的白濁炫耀給二人看,隨後一扭頭將滿嘴的濃精吐了出來,一臉嘲笑著看著郝應。

  「就這?」

  「我…」郝應也是久疏戰陣,雖說秦仙兒有意針對,但自己的兄弟就在旁邊憋笑,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鬱悶的心情可想而知。

  「你還是回去吃點藥吧!」秦仙兒此刻驕傲的猶如一隻小母雞,感覺到嘴中腥臭味還在,胸前也是一陣黏糊,隨即起身,走向了浴室。

  屋裡只留兩個黑人躺在床上,只不過一人胯下一柱擎天,另一個的傢伙什卻像個毛毛蟲一樣萎縮著。

  「我…我剛才是緊張了,這小婊子嚇唬我!」郝應還在辯解。

  「我知道我知道兄弟,沒事,咱們在軍營憋了這麼久,第一次難免快一些。」郝大坐起身子拍了拍弟弟。

  這安慰的話聽到郝應耳朵里就無比的彆扭,他鬱悶的坐在床上,突然注意到有水汽從浴室的門縫中飄了出來,眼睛一轉。

  「三哥,你現在就過去,趁著這小婊子洗澡,狠狠干她一炮!」郝應惡狠狠的說道。

  「這行嗎?」郝大不了解秦仙兒,唯恐她像安碧如一樣喜怒無常,稍有不慎招來責罰。

  「怕什麼,別看她一副高傲模樣,雞巴一插進去立馬老實了,你先去,我隨後就到。」郝應也想今晚去喝頭湯,但缺少了藥物的支持,他無力短時間內再度雄起。

  郝大聽著心痒痒,下床直奔浴室而去,隨著浴室門砰的一聲關緊,臥室里再次陷入一片沉寂。

  「操!」郝應躺了一會兒,腦海里一直閃過秦仙兒被郝大肉棒蹂躪的浪蕩模樣,終究難耐心頭的燥熱,猛地跳下床朝衛生間走去。

  到了門口,他小心翼翼地推開浴室的門,隨著門縫微微開啟,一聲夾雜著愉悅與痛楚的呻吟幽幽傳來,伴隨著些許雜亂的聲響。

  郝應單是聽到聲音,疲軟的肉棒竟漸漸有了反應,他悄然打開門溜了進去。

  霓裳公主的浴室奢華寬敞,水汽瀰漫熱氣繚繞。

  郝應循著呻吟聲向內靠近,發現房間右側被大塊透明玻璃隔出了一塊淋浴區。

  熱水從噴頭中灑落,玻璃上蒙上了一層朦朧的霧氣,將淋浴區中的景象遮掩得若隱若現。

  郝應站在玻璃前,聽著裡面傳來一聲聲如泣如歌的呻吟、肉體的碰撞與急促的喘息聲。

  卻只能隱約看見交織的身體在霧氣中朦朧起伏,這引得他不禁吞了口口水,握住了自己漸漸昂揚的下體,緩緩地開始擼動。

  「咣當」突然一聲響動,嚇得郝應下身一縮,剛想叫罵出來,一抬頭猛然發現,一俱白皙豐滿的肉體出現在玻璃後,雙手張開,上半身正面緊貼在玻璃上,隱約可見一道黑影正站在她的身後不停聳動,黑色的手臂如鐵鉤般鎖住女人的脖頸。

  女人水嫩的嬌軀被撞擊的懟在玻璃上左右扭動,兩團巨乳就在郝應眼前被壓成了兩坨肉餅。

  「哦哦啊好大~~嘶哦!!啊哈啊咿哦哦~~嘶啊!!」伴隨著如打夯般的肉體撞擊聲,秦仙兒放蕩的淫叫聲聽的郝應血脈噴張。

  胯下肉棒登時就如同旗杆一般立了起來,搓了搓腫脹發痛的肉棒,郝應走進了淋浴房。

  「兄弟你來了,快來看,仙兒已經求饒了!」聽到有人進來,郝大一扭身子,像駕馬一樣調轉了秦仙兒的身子,正對著郝應。

  「哦哦啊啊,沒哦哦,好大啊啊!!沒饒哦哦啊!」眼前女人雪白的身體上染上了一層誘人的紅色,眉目含情格外誘人,隨著男人腰肢的擺動被乾的扭腰擺臀春潮帶雨,一對吊乳如奶袋一般來回跳動。

  「真tm是個騷婊子!」郝應啐了一口吐沫,真是越尊貴的女人越放蕩,身份越高,底線越低。

  雙手直接伸過去捏住了兩顆跳動的粉嫩乳珠,用力一捏。

  「哦哦啊!!」觸電般的快感瞬間蔓延全身,秦仙兒忍不住輕呼,嬌嫩的乳珠被揉捏擠壓,微微的痛感中夾雜著難以言喻的快意,令她頭腦一陣暈眩。

  原本只是想讓郝大小小吃點豆腐,誰知道被撩撥的提臀相迎。

  「小騷貨,剛才不是叫囂的厲害嗎?怎麼這麼快就不行了。」

  「我…你們偷襲哦哦!哦啊啊!不算啊啊!」,下流的淫語聽的秦仙兒渾身發抖快感倍增,她喘息著,伸出微微顫抖的舌尖,斷斷續續地想要反駁,然而那帶著嬌喘的聲音卻無論如何也掩飾不住欲拒還迎的意味。

  郝應靠過去一口叼住了她的舌頭,用力吮吸起來。

  見秦仙兒媚態盡顯,身後的郝大更是摟緊她的纖腰,每一下衝擊都竭盡全力地撞到秦仙兒的翹臀上,似乎要把卵蛋都塞進去,只聽撞擊聲越來越急促,男人的喘息越來越厚重。

  「哦哦啊來啊啊,要來啊,我要丟了哦哦啊!!」只見郝大猛然抱緊秦仙兒一陣抽搐,隨著後者響徹屋頂的尖叫聲,嬌嫩的小穴此刻被肉棒懟到了最深處,生命的濃漿灌滿了整個子宮。

  二人保持了一會重疊的姿勢,隨後秦仙兒無力的向前撲在郝應懷裡,郝大的肉棒順勢脫出,一股子白漿順著秦仙兒的大腿流到了地板上,順著水流淌了滿地。

  「真爽,真是極品騷屄,吸的好緊!」為了彰顯炫耀自己的雄風,只聽啪的一聲,秦仙兒水嫩的翹臀被扇出一個巴掌印。

  「騷屄一次可滿足不了,要吃一整晚的大雞巴!」郝應揶揄了一嘴,摟著秦仙兒的雙手也不老實,順勢摸臀揉胸。

  「嗯,你等一下…誰說我求饒的!只是剛才我一直彎著腰,腿腳麻了」秦仙兒氣喘吁吁,狡辯的樣子和剛才的郝應一般模樣。

  「還不服,一會兒看你還囂不囂張!」。

  「髒死了,起開,我要洗澡了。」緩了一會兒秦仙兒也恢復了體力,推開了郝應,竄到了噴頭下面。

  「我來服侍仙兒洗澡吧」看郝應壞笑的靠了過去,郝大也擠了進去,兄弟二人將秦仙兒夾在中間共用一個噴頭,清洗的過程中兄弟倆難免上下其手,惹的秦仙兒嬌笑連連。

  再幫對方擦乾了身上的水分之後,兄弟二人將浴巾一裹,包住了秦仙兒的身軀,二人扛著美人直奔臥室的大床,在後者的驚呼聲中將其悠到了床上,隨著秦仙兒的嬌軀在床上彈了兩下,浴巾散開,她如同被剝乾淨的白羊一般攤在床上。

  還沒等秦仙兒抗議,兩俱黑色身軀就壓了上去,依然一人占半邊。

  「小騷貨,看你一會兒嘴不嘴硬,一定艹的你叫爹爹!」郝應扶起肉棒,蓄勢待發,準備一雪前恥。

  「就會耍嘴皮子,姑奶奶我什麼沒見識過啊,來啊,看看你的爛鳥能不能操服我的騷屄!」爽了兩次的秦仙兒也是徹底放開自我,說起了江湖葷話,雙腿朝天外擴,一手撐開自己的陰唇,對著郝應挑釁。

  「翻過身子把屁股撅起來,我也要從後面操你,三哥別讓她的嘴閒著。」

  秦仙兒也不磨嘰,轉身趴在郝大的腿上,撅起了翹臀,兩輪圓月之間突出一個銷魂洞。

  郝應雙手揉搓著白嫩的臀瓣,將肉棒順著臀縫擠了進去,頂到兩片陰唇之間,也不進去,而是用棒身來回磨蹭,感受著陰唇的濕潤和陰毛的毛茬,就這麼滑了一會兒,秦仙兒的浪水已經塗滿了整個肉棒,甚至順著陰囊往下滴。

  「混小子,就會折磨人,還不快嗯嗯!!」秦仙兒剛想轉頭嘲諷兩句,郝應一沉腰,龜頭頂開陰唇,身體順勢前傾,堅硬的肉棒撞進了水盈盈的肉穴中,棒身滑過黏膩濕潤的肉壁,輕而易舉的直抵花宮,撞的秦仙兒嬌喘一聲。

  「哦~~」磨蹭了這麼久終於抵達了自己熟悉的地方,郝應也是長呼了一口氣,也不著急動,扶助秦仙兒的翹臀,就保持這深入的狀態,感受著肉棒包裹的潮濕溫熱。

  「你…你動一動…要…」秦仙兒喘息著,聲音裡帶著一絲難耐的懇求,她清晰地感受到灼熱的龜頭頂在自己最敏感的部位時不時輕輕彈動,擠壓著她的花心,仿佛挑逗般一下一下撞擊宮口,醞釀的快感折磨著她的神經。

  她急不可耐地扭過頭,想催促一下身後的男人,誰料一雙有力的手忽然托住她的臉頰,將她的頭板正,另一根肉龍支楞在她眼前。

  秦仙兒抬頭看向郝大,後者示意她該管前面了,腹背受敵,秦仙兒也沒有辦法,只能秀口一張含住了眼前半軟的肉棒,用口腔嗦住棒身,用舌頭幫郝大恢復精力。

  郝大雙手摁住秦仙兒的頭,緩緩地向自己胯下壓去,面上露出享受的神情。

  與此同時,郝應也開始緩緩抽動,最初只是輕柔地進出,仿佛在適應她的身體。

  然而,隨著快感的積累,他逐漸加快了節奏,雙手緊緊握住秦仙兒纖細的腰肢,腰身猛力向前頂撞,動作愈發兇猛。

  秦仙兒圓潤雪白的臀部隨著他每一下撞擊發出清脆的啪啪聲,臀肉隨之盪起陣陣波瀾,微微顫動。

  「嗯嗯~~嗯嗚嗚嗯嗯!!」感受到肉穴內激烈的撞擊,花心被一次次的貫穿,秦仙兒支撐不住了,嘴裡嗚嗚的號角,雙手忍不住亂擺,可是兩個男人哪能輕易的放過她,郝應反手拽起秦仙兒的胳膊,像拽著韁繩一樣用力往後拉,配合著胯下的撞擊每一次都頂到花宮最深處,郝大也是曲起雙腿固定好秦仙兒的臻首,雞巴塞滿對方的小嘴。

  「哈哈,我像不像在騎一匹馬?」看著秦仙兒弓起的身子,郝應和郝大開起了玩笑。

  「我這邊反而像是小雞啄米!」郝應也是一臉舒爽,秦仙兒口腔緊緻,上津液豐富,還能閒出手來揉搓那對吊鐘酥乳。

  「嗯~嗯~~!!」聽著兩人的污言穢語,秦仙兒只能發出無力的哼叫,甚至這些對自己的侮辱讓她的身體更加敏感,下體的快感如電流般划過全身。

  終於,兄弟倆可能也覺得累了,暫時放開了秦仙兒。

  「啊~呼~啊呼~~你…你們要…操死我嗎?」秦仙兒吐出了郝大的肉棒,趴在郝大懷裡乾嘔了兩聲,隨即大口地喘著粗氣。

  「小騷屄就需要被粗暴的對待,讓你知道一些大雞巴的厲害。來,讓她調轉個身子。」

  兄弟倆將秦仙兒掉了個身子,讓她平躺在床上,下身對著床里的郝大,而腦袋則沖外,懸在床沿之外,郝應站在床邊,雙手扶穩她的頭,使她後仰貼在床沿。

  (我怎麼像個玩具一樣被這兩個人擺弄?)被擺成這個姿勢的秦仙兒就疑惑了一瞬,一仰頭,一根肉棒就闖進了自己的倒掛的視野中。

  床的高度剛好到郝應的腰部,他扶起肉棒正好懟到秦仙兒的唇邊。

  「好仙兒,在幫我舔一舔!」秦仙兒白了郝應一眼,順送著張開了嘴巴,同時用力將頭後仰,緊貼在床的側沿,口腔和喉管在一條直線上,形成一個天然的「肉洞」,讓雞巴可以輕易的的擠入嫩腔,隨著秦仙兒的鼻尖抵住了郝應的的陰囊,她吞下了後者的整根肉棒,來了一次深喉嚨。

  郝應滿意的呼了一聲,雙手抓住美人的酥胸,以此為支點擺動腰肢,抽插著秦仙兒的喉穴。

  「咕嚕~咕嚕!」秦仙兒喉管蠕動擠壓著肉棒,口水被乾的流淌出來,順著臉頰滴落到地上。

  另一邊,看到秦仙兒的喉嚨起伏不停,郝大也是托住她的腿彎上壓,膝蓋靠近鎖骨,近乎把秦仙兒的身體摺疊起來,挺起重振雄風的肉棒,龜頭對準嫩穴,打夯般重重的砸了下去。

  「嗚嗚~~哦哦嗯嗯!!!」秦仙兒感受著上下兩洞被人蹂躪的快感,下身承受著郝大全力的衝刺,毫不留情的次次貫穿她的子宮,陰囊一下下撞擊著秦仙兒胯下,流淌出的淫水被砸的啪啪四濺,染濕了身下的床單。

  而上半身則被郝應控制,雙峰在黑色的手掌中變換形狀,像揉面一樣。

  喉嚨深處被暴力貫通,饒是秦仙兒經驗豐富,也經不住被這樣連續的深喉穿刺,她徒勞的用手掌拍打著郝應的大腿,希望他能慢一點,但換來確實嗓子眼被更深的捅入。

  這種身體完全被別人掌握的感覺帶給秦仙兒異樣的快感,在這場性愛中仿佛不再是是一個人,而是一個工具,任憑男人玩弄的雞巴套子。

  身體被牢牢鎖住,無論自己如何抵抗都無法擺脫男人的侵犯,被征服,被粗暴對待的快感讓秦仙兒如墜雲端,讓舊居高位的她仿佛回到了那段青樓時光,只能用連續的嗚咽聲和扭動身形宣洩自己的快感!

  男人的征服之路還在繼續,兄弟倆稍微變換了姿勢,郝應放開了滿是抓痕的乳球,雙手擒住秦仙兒的小腿,讓她的雙腿劈開成一個大大的V字,再將兩隻玉足拽到了自己的眼前,張嘴就嘬住了扭曲扣緊的白嫩腳趾,含在口中啃咬。

  另一邊郝大繃緊腰胯,粗大黝黑的肉棒快速在粉嫩的肉穴內抽動,滿帶著濃稠白沫,這是秦仙兒的淫水被反覆擠壓摩擦榨取出的汁水。

  「怎麼樣,騷貨爽不爽!」女人嬌弱的模樣激起了郝大的獸慾,讓他回想起了另一個女人,無論人前多麼雍容華貴,最終也會被男人征服,他用雙手占據了空出來的雙峰,低頭將乳頭擠入口中撕咬。

  「嗚嗚!!」回應他的只有秦仙兒上氣不接下氣的呻吟和胡亂擺動的雙臂,她感覺自己像一隻待宰的羔羊,被兩隻野獸兇狠的啃食,窒息,腫脹,撕咬三重快感湮滅了她最後的理智,令她無法自持,極致的衝擊帶給她機智的快感,從最早的被動接受,再到掙扎抵抗,最終,她選擇擁抱這股快感!

  郝應察覺到了秦仙兒的變化,只覺她的口腔不似最初刮愣他的肉棒,反而有意的容納他的龜頭,大量分泌的唾液配合玉口的包裹感絲毫不亞於蜜穴,舒爽的郝應腰肢發麻。

  「騷貨來感覺了啊,小嘴比騷屄還能吸!」郝應放開了秦仙兒的小腿,捧住她的腦袋,開始做最後的衝刺。

  「她下面也好緊,嘬著我的龜頭哦哦!」郝大也驚奇的發現這女人居然由守轉攻,解放的雙腿第一時間盤到他的腰間,死死把他箍住,不願意讓他的肉棒離開她的身體。

  郝大欺身壓倒秦仙兒的嬌軀,飽滿的雙峰被他厚實的胸膛壓成兩個肉餅,此時他小範圍的擺動腰肢,高速迅猛的侵犯著身下的女人。

  「哦哦!!」郝應突然揚頭高呼,雙手撐住床沿,只見秦仙兒的藕臂環過他的屁股,死死的抱緊他,檀口大張喉嚨鼓起,如同美女蛇一般吞下了整條肉棒,門牙都頂到了陰囊。

  此刻秦仙兒手腳並用,將兩個男人的雞巴鎖在了自己的體內,她需要男人徹底的占有她的身體。

  「哦!」「啊!」伴隨著兩聲急促的嚎叫,兄弟倆精關同時一松,盡情的在秦仙兒體內噴射。

  後者的胸口不斷的起伏,小腹處略微鼓起,可見子宮內被灌的滿滿的,喉嚨一陣蠕動,郝應的龜頭卡在她的嗓子眼,她只能吞下陣陣腥臭的精液。

  待到男人射精結束,秦仙兒繃緊的身體終於放鬆,隨著前後肉棒脫離,她像只被玩爛的蛤蟆一樣,四仰八叉的攤在床上,頭依然探出床外倒懸著,白濁混合著口水從大張的嘴角流淌出來,滴到地板上,雙峰被揉搓的仿佛大了一圈,伴隨著她的喘息快速起伏著。

  秦仙兒第一次感覺到了雙龍一鳳的快感,此時她頭暈目眩,大腦一片空白,只覺得耳邊傳來男人的嘲笑聲,但她根本沒力氣反駁,只能閉目養神,任憑男人將她的身體抱起來,待到睜眼,她發現自己被兩個男人簇擁著坐在浴室邊的青石台上,溫熱的泉水澆過全身,四隻手全都落到她身上,輕撫她的肌膚。

  「呼~~」秦仙兒心裡被燙的暖暖的,舒服的哼叫出來。

  「怎麼樣仙兒殿下,小的們伺候的可還好!」郝應見秦仙兒享受的表情,連忙狗腿的請安道,兄弟倆都是對付女人的專家,知道什麼叫張弛有度,激烈的性愛過後這種柔順的愛撫,更能撫慰女人的心靈,舒緩她的身心。

  連稱呼都恭敬了不少。

  「嗯~~勉強合格吧,還有,下次不允許懟著我的喉嚨射精,誰願意喝你的精液啊!」秦仙兒這種傲嬌性格就吃這一套,給個台階她就順勢下坡,畢竟自己剛才被干成那副模樣,也很難嘴硬瞧不起兄弟倆。

  「哪敢啊,這不是殿下你抱得太緊,我沒拔出來嘛。」

  「是啊,仙兒的腿都快把我的腰勒斷了,下面一緊一緊的吸著我的雞巴。」郝大在一旁添油加醋。

  「夠啦!兩個死奴才,不許再提剛才~~」秦仙兒板起臉本想呵止住兄弟倆,沒想到他倆嘴上不說話,手上卻不閒著,上揉下捏,左右夾擊,嘴唇雨點般的印在秦仙兒的脖頸丶鎖骨丶雙峰等敏感部位,吻的秦仙兒渾身綿軟,心燥體熱,剛剛降溫的嬌軀再次慾火纏身。

  「騷仙兒的下面怎麼又流水了,真是個欠艹的小浪穴。」郝應將手滑向後者的胯下,入手一片泥濘,剛剛被洗乾淨的肉穴又開始流淌出半透明的粘液。

  「被你們這麼摸當然有反應了,不過你倆也就這點本事了!」秦仙兒雙手各握住了兄弟倆的肉幫,畢竟都射了兩次,看起來軟塌塌的一坨,她想搓橡皮泥一般揉搓擺弄。

  「小騷貨還敢挑釁,不怕一會兒又被乾的爬不起來。」

  「誰怕誰啊,你們也就這點本事了,也就支楞一會兒,你們又不能連續硬。」她的體力已經恢復了,想著反正這兩個人雞巴硬了也會一起操她,暢快淋漓的性愛過後大家一塊休息,這樣一來自己也不會太被動。

  秦仙兒小腦瓜里已經預料到了之後的情節,感受著兩根肉棒在手心裡逐漸膨脹,反而更加肆無忌憚的擼動了起來。

  本來是這樣沒錯,但秦仙兒忽略了一點…

  不久後~~

  「哦哦啊~~慢啊~~我要…要被嘶啊啊,輕啊我不行~~啊哈啊啊啊!」連續不斷的呻吟伴隨著一聲一聲撞擊的悶響迴蕩在浴室之內。

  只見秦仙兒躺在青石板上,郝應半蹲在她身前,雙手摟住半條白蟒,以此借力快速擺動腰肢,堅硬無比的粗黑肉棒把整個小穴插得沒有一絲縫隙,陰囊左右前後地甩動著,拍打著美人的翹臀。

  「啊啊,騷屄公主怎麼不嘴硬了,下面的嘴倒是咬的很緊!」

  「不…不干哦哦啊,要丟了啊啊仙兒不行了…饒了仙嘶啊啊啊啊唔!」秦仙兒無助的用雙手用力反扣住台階,身體彎曲以此來抵消掉身前的兇猛撞擊。

  一對白嫩的乳房上下顫抖,紅潤的小穴泛起白沫吞吐著巨大的肉棒。

  另一邊,郝大半躺在浴池裡,一邊緩慢擼動著翹出水面的龜頭,一邊饒有興致的欣賞著岸邊的春宮美景。

  兩人肉棒被秦仙兒弄硬之後,沒有選擇一起操弄美人,而是選擇了輪番上陣,一人挺搶直入,另一個在一旁養精蓄銳,待到上一人繳械之後再來一個無縫交接。

  兄弟倆有了喘息的機會,可是操勞了我們的仙兒公主,根本沒有休息的時間,一波高潮過後很快就被再次送上巔峰,不消兩個回合,已經連話都說不清楚了。

  「呼~騷屄公主爽不爽,還敢不敢頂嘴了!」郝應一邊抽插一片拍打著秦仙兒的臀部,白嫩圓潤的臀瓣上早已遍布紅印。

  「不哦哦不敢了,大雞巴好厲害啊啊!」

  「那你應該叫我什麼。」

  「啊啊~好~~郝應啊!!黒將軍!黑爹爹~~大雞巴哦哦繞了仙兒把哦哦我要哦~~咿唔~!」秦仙兒毫不在意自己說著什麼,用放肆的浪叫來宣洩自己的欲望。

  「大雞巴要射進來了,小騷屄接住了!!」

  「哦哦,射進來~射進來啊!仙兒喜歡被黑爹爹的精液射滿哦!!」交織的男女再次達到了高潮,郝應緊緊摟住爛泥一般的身體,龜頭破開宮口激射濃漿,秦仙兒投桃報李,下體一股一股地湧出淫液。

  兩人四肢交錯,激情舌吻,享受著高潮後餘韻,不多時,郝應站了起來,也不休息,拉起秦仙兒,從身後攬過她的腿彎抱起了後者。

  「來,換人。」他托著秦仙兒走進水池,淌到了郝大的面前。

  正閉目養神的郝大一抬頭,秦仙兒就這樣雙腿打開成V字懸在他的眼前,原本緊湊的小穴早被干成一個銅錢大小的圓洞,正緩緩流出大量的黃白混漿,黃色的是之前射進去已經變質的精液。

  郝大從水裡坐了起來,用手扶住秦仙兒的大腿,碩大的龜頭再次堵住了水簾洞。

  「求…讓我休息一會兒,我要不行了,繞了仙兒吧。」秦仙兒試圖通過楚楚可憐的語氣換得一絲喘息的機會,但換來的卻只有兄弟倆的譏笑,只見他倆同時向前一靠。

  郝大的肉棒嚴絲合縫的捅入了女人的陰道,暢通無阻的直抵最深處,軟膩滑嫩,恰如一片水潭。

  隨著郝大腰肢的擺動,郝應還貼心的一下一下推著秦仙兒的屁股,讓前者的肉棒不費吹灰之力就可以操到女人的深宮。

  交合處四濺的淫水流了滿個池塘。

  「啊啊~~!」本來有氣無力哼哼的秦仙兒突然大聲的叫了兩句,渾身突然繃勁,肉穴一陣蠕動,郝大心領神會的抽出肉棒,一道黃白相交的液體擠開濃精呲了出來。

  「哈哈,小騷屄忍不住失禁了哈哈!」

  面對自己的失態,秦仙兒早已沒有力氣反駁了,眯著眼靠在郝應的懷裡。

  今天就任他倆玩弄吧。

  接下里的一段時間,兩個男人像洋娃娃一樣各種擺弄的秦仙兒身體,時而讓她背靠牆壁,時而倒立在水中,時而趴在是桌上。

  聳動的屁股,搖曳的乳峰,還有通紅的小騷屄,無不吸引著男人一次又一次將精液射入她的體內,她自己都記不住到底高潮了多少次,子宮都被撞的麻木了,嘴中胡亂的說著淫詞亂語。

  「仙兒,怎麼感覺你的胸變大的很多啊!」郝大此刻躺在地板上,秦仙兒蹲在他的胯下,雙手撐在男人肩膀兩側,肥臀快速的上下聳動著,反覆吞咽著肉棒,烏黑的陰毛被溢出的白沫子染成白蒙蒙一片,閃爍著淫靡的光芒。

  「嗯,還不是你們掐的,要是被別人發現…啊!還掐!」郝大雙手掐緊兩邊側乳,向中間聚攏。

  「大了不好嗎,以後孩子享福了嘿嘿。」

  「只有你們舒服而已啊~~我腿酸了。」

  「讓騷仙兒給我們生孩子不就得了。」此時郝應從後面靠了上來,貼到秦仙兒的耳邊說道。

  「想得美,你們的爛鳥可搞不大姑奶奶的肚子!」這一點上秦仙兒確實有恃無恐,有安碧如新培育的陰蠱在,除非她們自願,否則絕無胎珠暗結的可能。

  郝應撇撇嘴,知道這女人確實有一些非凡手段,但此刻可不能落了威風,看著眼前上下搖擺的水嫩翹臀,臀浪陣陣,他的手向下一滑。

  「你要幹什麼?」秦仙兒開始還以為郝應要玩她的小穴,但誰知道那隻手在下面打了個轉,竟探向了自己的屁股溝,忍不住渾身打了個冷顫。

  「好仙兒,今晚玩的這麼開心,不如…把這裡獻出來吧!」郝應的手指借著濕潤粘稠的淫漿擠進了臀瓣之內,挑逗著那朵嬌嫩的菊花。

  「不要啊!你…」秦仙兒剛想轉身推開郝應,誰知身前的郝大直接揪住她的乳珠將她拽了回來。

  「現在可由不得你,小騷屄的小屁眼也得讓黑爹爹享用…嗯?」郝應將淫液塗滿秦仙兒的菊穴,開始還擔心女人會不適,先用小拇指捅了進去,誰知道竟暢通無比,再換插中指,依然沒有明顯阻礙,窄小的菊道似乎有彈力般裹住他的手指。

  「操,你這騷屄公主的後庭沒少被男人插啊,一碰都出水了,還在這給我裝!」此時郝應才意識到,秦仙兒的後庭早被人開了苞了。

  「看來她們師徒倆的屁眼都被林三幹過。」郝大想起了安碧如的後庭也早就被人用過了。

  「不對啊,這個鬆弛度,應該沒被干多久!」郝應湊到了秦仙兒的臉邊舔著後者的耳垂。

  「小騷屄,說,誰幹過你的屁眼。」

  「呵呵!」秦仙兒瀟灑地用手把粘黏在額頭的秀髮向兩邊分了分,狡黠一笑。

  「反正不是你們~~」秦仙兒不說之前被巴卡倫那個小鬼藉機奪了菊花,就是前段時間騎木馬,她也沒少安裝兩根假雞巴。

  「臭婊子!騷母狗,看來你今晚不被艹屁眼就不爽是不是,三哥你抓住她。」郝應被挑起了性子。

  「不用!」秦仙兒坐穩在郝大的雞巴上,雙手後伸掰開自己的臀瓣,將粉嫩的菊穴露了出來。

  「不就是想艹我屁眼嗎?來吧,今晚這身騷肉就任你們擺布,有種就操死我!」秦仙兒就如同一直嗷嗷待宰的小母雞一樣,她知道今晚逃不過後庭花開,不如過過嘴癮,挑釁一下這個男人。

  怒不可遏的郝應跨坐在秦仙兒的屁股上,握緊了鋼槍一般堅硬的肉棒,碩大的龜頭對上了後者的菊花上,豎立著一點點往裡擠進去,飽滿的菊門被龜頭擠壓的凹陷下去,連四周的褶皺都被抻直了。

  「哦哦~~」秦仙兒渾身顫抖,揚起天鵝般的脖頸,雙眼上翻的哼唧,雖然她的菊穴已不是初次,但郝應巨大的肉棒還是帶給她強烈的壓迫感,這種感覺甚至超越了初次破菊。

  「看來你之前的男人才是爛鳥,被玩過的屁眼還這麼緊,讓我幫你疏通疏通!」郝應感覺到秦仙兒的菊花沒有想像中那麼寬鬆,郝應繼續緩慢的探入。

  「哦哦~~好漲!!」肉棒已經進了一半,秦仙兒已經快到極限了,翹臀緩慢的蠕動,雙手死死掐住郝大的胳膊,扣出一道道血痕。

  「不行~~你太粗了,先拔出啊啊!!」下體雙重的腫脹再次讓秦仙兒生出了被征服的快感,任憑她如何哭喊,也阻止不了男人一寸寸的占據著她的心間。

  逃無可逃,退無可退,這種屈辱感激發了秦仙兒心中最原始的欲望,女人對男人的生殖崇拜!

  「操死你騷屁屄!」郝應不再磨蹭,大吼一聲,身體猛然前壓,將肉棒全部捅了進去。

  秦仙兒只來得及發出一聲慘叫,就被重壓的撲倒在郝大的懷裡。

  「哈哈,我能感受到你的龜頭啊!」躺在下面的郝大突然笑了起來,郝應也蹭了蹭深入菊花的肉棒,果然能感受到下方的凸起。

  「你們…先別動哦哦,我要瘋掉了啊啊!」,秦仙兒第一次完整的感受到了雙龍降鳳的滋味。前後兩個洞被龜頭交錯摩擦,爽的她滿臉扭曲

  「來,讓騷屄公主感受下前後貫通的感覺。」說完郝應就開始抽拉女人屁眼中肉棒,每次抽出來都順手摸一下秦仙兒下面的淫水,塗在肉棒上潤滑。

  郝大也就著郝應的衝擊一下下挺動著腰肢,將肉棒頂住秦仙兒的肉穴。

  「啊啊~~哦啊啊死了啊啊!!」秦仙兒仰起俏臉,大口喘息,身子無力的壓在郝大身上,屁眼被貫穿的快感混合著肉穴內的撞擊,酸楚,疼痛和酥麻疊加在一起,將秦仙兒帶上了從未有過的高潮中。

  「還要不要我們操你了!」

  「要啊啊~操死仙兒哦哦!」

  「什麼時候操!」

  「天天~~天天操~~」

  「操哪裡!操誰!」

  「操哪裡哦哦啊操仙兒的小騷屄哦哦,要被乾死了,好舒服啊!草仙兒的小騷屄,干仙兒的屁眼,咿呀~~嗚哦哦!!」

  秦仙兒如痴如醉的呻吟聲在房中繚繞,久久不絕,她徹底沉溺於無邊的快感漩渦之中。

  三人躺在一起糾纏交織。

  郝大此刻被壓得有些吃力,而且這個姿勢也不易發力,於是招呼道:

  「小弟,換個姿勢,站起來!」

  郝應立馬明白郝大想用那個經典的肉夾饃姿勢,從身後摟住秦仙兒的大腿將她從郝大的肉棒上拔了出來,抱在半空中,只見秦仙兒嬌嫩的花蕊止不住的流水,一根肉龍依然深深地嵌在她的臀瓣間。

  郝大見狀,站起身湊到她面前,趁勢一挺腰,將灼熱的肉棒再度埋入秦仙兒柔嫩的身體中。

  兩個男人一前一後,將她夾在中央,腰肢擺動虎虎生風,肉棒的交替貫穿讓秦仙兒幾近崩潰。

  秦仙兒渾身酥軟,連說話都變得含糊不清,微張的唇邊只餘一連串的喘息聲,急促而沙啞。

  來個肉洞被填滿的快感一波接一波地襲來,仿佛電流貫穿全身,使她的身體不住地顫抖。

  高潮如同狂潮席捲而至,秦仙兒的聲音猛然拔高,近乎失控地嚎叫,身軀仿佛掙脫一切束縛般瘋狂扭動。

  察覺到她下體的抽搐,兩人毫不留情地加大力道,每一下都勢沉力猛,誓要將她的身體揉碎。

  在秦仙兒語無倫次的尖叫聲中,兩個男人近乎將她的身體擠成了肉餅,各自將龜頭懟到陰道和菊穴的最深處,將早已稀薄的精液再次注入進去。

  「啊啊啊~啊啊!!哦哦~~」秦仙兒翻著白眼仰頭呻吟,聲音漸漸微弱,終於在一陣強烈的快感中攀上巔峰。

  最後,她的腦袋一歪,閉上雙眼就這麼昏了過去。

  兩個黑人氣喘吁吁的將秦仙兒放平在毛毯上,郝應還貼心的探探了後者的鼻息。

  「只是累的睡過去了。」

  「他們師徒倆還真是一般模樣,沒用藥都把她操成這個樣子,嘿嘿,下次讓師徒倆比一比誰更騷。」

  「我可不想招惹那位夫人,不過看那大華太后,悶騷無比,回來求巴少爺賞我們點湯喝喝。」

  兩人此時也已力竭,憑著一口氣撐到現在。

  干暈了這傲嬌又美艷的公主,讓他們覺得異常暢快。

  片刻後,兩人泡入浴池稍作休息,恢復了些力氣,便小心翼翼地替秦仙兒清理了身體,將她安置回臥室。

  次日,日上三竿

  「嗯~~哦~~」秦仙兒皺著眉頭在床上蠕動了片刻,才幽幽轉醒。

  意識逐漸回籠,她感覺口乾舌燥,伸手撐著床想爬起來找水喝。

  誰知剛一起身,渾身便傳來一陣酸痛,仿佛被人揉碎了一般。

  下體酥麻,後臀則火辣辣地發燙。

  這才憶起昨夜的最後一幕——在一陣絕頂的高潮中失去了意識。

  「兩個狗奴才,玩的那麼狠…」秦仙兒嘟囔了兩句,環顧四周,卻不見那兄弟倆的蹤影。

  想來大約是翻窗離去了。

  正欲召喚侍女,才忽然想到昨夜為了盡興,她特意遣散了所有人,沒有她的命令便不得進來。

  秦仙兒無奈只能拖著散架的身體,披著被巾一步一探的走下床去,突然眼前白光一閃。

  這是?秦仙兒忽然意識到了什麼。踉蹌的走向窗邊,一推窗戶,正午的太陽照射進來,恍得她睜不開眼睛。

  這是幾點了啊!秦仙兒猛然意識到自己睡了太久了,今天可不是休沐,作為宮內女官首座,早晨失蹤了這麼久,外頭不得鬧翻天了。

  她心中頓時慌亂起來,隨意整理了衣物,忍著酸楚飛快地奔向宮門。

  「來人!」一出霓裳宮的大門,秦仙兒便匆忙喚人備轎。

  「別叫了,都長公主了還這麼大呼小叫。」話音剛落,一聲略帶埋怨的輕呵在耳邊響起。

  秦仙兒一扭頭,只見太后肖青璇在侍女簇擁下緩緩走來。

  「肖…參見太后娘娘。娘娘今日怎麼有空來霓裳宮?」秦仙兒見肖青璇過來,心下一松,知道沒闖什麼大禍。

  「沒有我,你這事還真不知如何收場。進來說吧。」肖青璇無奈地嘆了口氣,示意侍女留在外頭,徑直向內走去。

  秦仙兒頑皮地吐了吐舌頭,跟在她身後進了屋。

  「你身為女官之首,大清早就不見人影,底下人也不敢找,耽誤了多少事情!」屋內剛坐定,肖青璇便忍不住輕斥道。

  「肖姐姐,這不是人家想偷個懶嘛,別生氣嘛。」秦仙兒撒嬌地抓住她的手搖晃著。

  肖青璇無奈地瞪了她一眼,手指了指她的脖頸。

  秦仙兒一低頭,這才發現自己的領口沒有繫緊,白皙的胸脯上印著縱橫交錯的紅道子,眼不瞎的都知道她昨晚幹了什麼。

  「你啊,就不能克制一點?好歹等到休沐日。」

  「我…我忍了很久了嘛,這也沒出什麼大事啊。」秦仙兒輕輕嘟囔,依舊嘴硬。

  「沒出什麼大事?昨夜那兩個憨貨翻牆時差點被夜巡侍衛撞見。若不是我出面,宮內淫亂這罪過,你還不知道分量?」

  「那又怎樣?肖姐姐不也…」秦仙兒見肖青璇為她解圍,嬌笑的語氣帶些調皮。

  「你這小妮子!皮癢了是不是!」肖青璇作勢要打她。

  「肖姐姐饒命,不然我把那兩個憨貨送到出雲宮,任憑姐姐發落可好?」秦仙兒一邊笑著躲閃,一邊俏皮道。

  「你這丫頭,自己偷吃不乾淨,還想連累我!」肖青璇又好氣又好笑。

  「怎麼能叫偷吃呢?」秦仙兒忽然靠過去,俏聲低語道,「那兩人可沒白鍛鍊,要不然怎能折騰得我下不了床。」她回味著昨夜的銷魂滋味,忍不住舔了舔紅唇。

  肖青璇瞧著她滿臉春意,心中也不由泛起漣漪。

  想到昨夜巴卡倫送來的禁忌之物,她忽覺小腹一緊,下體竟湧出一股暖流,不由得微微夾緊雙腿。

  「好了,別貧嘴了。我今日正好有別的事情找你,那兩個憨貨…日後再說。」

  「哦?是什麼事情?」秦仙兒眼中透出好奇,湊近了些。

  「就是…」肖青璇環顧左右,招呼她靠近些,低聲耳語。

  不多時,屋外的侍女們便聽見秦仙兒銀鈴般的笑聲傳出,紛紛面面相覷,不明裡頭貴人在談些什麼。

  驕陽似火,初雪消融。

  這寒冷的冬季里,宮中卻漸漸瀰漫出一股難以言喻的躁動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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