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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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惠娘在餐桌上趴了好一會,直到被肏得脹麻的陰戶上快感減弱,流遍全身的酥麻電流消失,她才無力地將上身離開餐桌。

  惠娘低頭看著自己的胸前,不由苦笑起來。

  原先素雅整潔的衣衫已經被飯菜的湯汁弄髒了一大片,就連她白花花的胸脯上也沾了許多,看起來油光閃閃誘人食慾。

  因為她是用前胸壓在桌上、向後翹著豐臀的姿勢被肏干,所以身體的前後搖動將濕透了的衣衫磨蹭的褶皺凌亂,看起來格外的不雅。

  想到不雅二字,惠娘竊笑起來。

  曾經嚴守「食不言寢不語」禮儀的她,如今在餐桌上被親兒子野男人肏得小穴開了花兒,哪還有什麼雅不雅的事。

  不過雅致的一面是不能放棄的,人前雅致人後騷浪,這樣才能長久的吸引男人的興致。

  惠娘守寡多年,深知男人的惡劣品性,越是看著雅致高貴的東西、越是得不到的東西,他們就越是瘋狂的想要用雞巴占有她們。

  小心思轉了轉,惠娘又感覺到全身都濕漉漉黏糊糊的。

  不僅上身素色的絲織短衣緊貼著柔嫩的肌膚,下身的細麻布水綠長裙亦濕漉漉的貼著她豐滿圓潤的臀部。

  水綠長裙下擺直到腳腕,上腰直到乳下位置,還緊緊的系了條淡雅的月白織錦腰帶,此時讓惠娘覺得格外的濕熱不舒服。

  下次還是脫光了衣服做吧,要不然每次都要弄髒一套衣裙,而且熱得要死。

  惠娘如此想。

  她卻沒想過有些男子對穿著錦繡羅裙的女子情有獨鍾,對脫光了的女子卻會興致大減,有些男子更是喜歡把精液弄到女子漂亮的衣裙上面。

  說到底,惠娘雖然聰慧機敏,但經歷過的男人還是少了。

  惠娘把身後的裙片拎到身前,帶著女子英氣的清瘦俏臉更顯羞臊難耐。

  因為她見到身後的裙片竟然也濕透了,而且還不是汗水打濕的,是她自己噴出來的大量淫水和陰戶中流出來的三位男子的大量精液打濕的。

  僅僅是粗略的看一眼,惠娘都能看到水綠裙子表面的一道道白色精痕。

  之前素雅中帶著一絲仙氣羅裙,如今已經仙氣不再,騷氣倒是足得很,一身衣裙看起來已是淫穢不堪。

  如果這副騷浪的模樣被以前的那些鄰居看到,那些嘴賤的長舌婦一定會驚喜的認為她們慧眼如炬,果然雲家的小寡婦是個騷到了骨子裡的狐狸精。

  的確,就算是那些街坊鄰里之中公認的騷狐狸,恐怕也沒有現在的自己這麼騷。

  想到這裡,惠娘心中略微感覺不舒服,想著以後在外人面前還是要保持著冷淡寡慾的清冷模樣才好。

  像前些日子那樣,於大庭廣眾之下暴露出一絲不掛的下體,還是不做為好。

  要做也一定要在完全陌生的地方做。

  惠娘在房中剛走了兩步,就感覺到陰戶之中再度流出一絲絲沒淌完的精水,讓她的胯間更加滑膩。

  這種行走之中陰戶中滲出精液的姿態,讓惠娘感覺到了極為強烈的淫慾刺激。

  她剛脫離高潮狀態的敏感身體,竟然再次從骨子裡滲出了酥麻的快感。

  惠娘不得不再度靠在餐桌邊緣,全身都在細微的顫抖著,白嫩如凝脂的肌膚變得麻癢而敏感。

  此時惠娘雲鬢散亂,散落的青絲被汗水濕透緊貼著紅潤誘人的雙頰,顯出一股濃濃的女子高潮後的媚態。

  她微閉著春水蕩漾的狹長美目,一對柳葉細眉輕輕挑起,瓊鼻微皺櫻唇翕張,臉上的神情似嬌似嗔。

  她在心中不斷地回想著自己現在的淫蕩姿態,激起一股又一股強烈的羞恥感與騷浪感。

  「嗯……啊……」

  僅僅只是幾個呼吸的時間,惠娘就感覺到小腹中湧起一股熱流,陰道中的嫩肉高速地抽搐著。

  然後一大股清澈的水流從陰戶中噴出,澆在了兩條嬌嫩的大腿內側。

  因為房間中還算安靜,所以惠娘高潮時噴出的淫水落在地面上的嘩啦之聲格外清晰。

  坐在床上的朱陽、坐在凳子上的雲小魚和許文,大小三個男人同時眼睛放光,嘿嘿嘿淫笑著盯著惠娘的裙擺之下。

  那裡不斷地往下滴著水,惠娘兩腳之間的地面已經濕漉漉一片,匯聚成一灘的淫水還在向低洼處流淌著。

  惠娘前所未有的害羞起來,竟然抬起雙掌捂住了紅潤可人的清瘦俏臉。

  沒有被雞巴肏干、也沒有被手掌撫摸,僅僅是幻想著自己的淫蕩姿態就高潮了,惠娘開始覺得自己的本性也許就是個騷狐狸了。

  朱陽笑道:「小魚啊,看來你娘是真的騷,沒人碰她,她自己站著不動就高潮了。一般的女子可沒這個本事。」

  雲小魚以前沒少聽過鄰居的閒言碎語,無論是潑婦還是閒漢,談起惠娘時都會用上一個騷字。

  他們垂涎、她們嫉妒,但是又無可奈何,所以才肆意出言詆毀。

  雲小魚從書中看過不少故事,知道市井之中騷擾寡居的婦人可謂是種常態,寡婦在市井小民的眼中無論怎樣都是騷的、浪的。

  因此雲小魚憤怒,痛恨這些愚昧粗俗、不知禮儀廉恥的市井小民,發誓將來做官後一定要全力推行聖人教化。

  如今雲小魚聽到朱陽說惠娘騷,本能就反感起來,語氣不善的反問一句:「你娘騷不騷啊?」

  朱陽聽後並沒有生氣,而是嘆口氣說:「暗娘也騷,當年要不是她偷漢子,俺們朱家也不會破敗,俺也不會早早的就浪跡江湖。只要想起那個吃裡扒外又無情無義的女人,俺就會覺得天下女子都是騷浪的賤貨,只有善良美麗的苗綠竹苗女俠一人,才算是真正的女人。」

  但是想到雍容高貴、淡雅絕俗的綠竹仙子,以及面前英姿清秀、淡漠端莊的惠娘,兩位女子都是人後淫蕩騷浪的模樣,便又感慨說:

  「不怕女人騷浪,也不怕女人偷漢子,就怕她們薄情寡義、虛偽造作、貪得無厭……」

  旁邊母子三人聽得入神,沒想到朱陽這個看起來很單純的粗漢子,竟然也有這麼纖細的情感。

  惠娘一邊用裙子擦拭著陰戶和腿間的濃精淫水,一邊寬慰道:「朱大哥以後一定會遇到有情有義而且不騷不浪的好女子的。」

  朱陽又憨厚的笑起來,打趣說:「有情有義是必須的,但是不騷不浪可不行。不騷不浪,她就不願意被別的男人肏,俺也就肏不到別的女人了。」

  朱陽感慨起來:「說到底,俺最羨慕崇拜的人還是符大俠。不僅天生一副俠義心腸,而且對女人也好的沒邊了。二十多年竟然專寵著苗女俠一人,沒去過青樓沒納過小妾,可謂是世間罕見了。咦,不對,俺跟隨符大俠這麼久了深知他的性情,他絕不是縱情聲色、喜好淫人妻女的人。而且綠竹仙子更不可能是隨便和男人肏穴的騷貨。莫非在符大俠離開綠竹山莊的這幾個月中,發生了什麼巨大的變故?」

  慾火消下去後,朱陽的智商也上線了。

  他不懷疑自己所知的符正玄夫婦是偽裝出來的,也不懷疑惠娘在編謊話騙他,那麼就只有遭遇意外才讓他們性情大變這一個可能了。

  聽到朱陽的描述,惠娘的臉上也浮現出迷茫,她的遲疑道:

  「這我就不太清楚了。我初見苗姐姐時,她就是一副騷媚到骨子裡的模樣。明明穿著一身華貴端莊的錦繡羅裙,卻故意提起裙擺赤裸著下體在山間行走,肉穴裡面還插著一把粗長的連鞘匕首。符大俠夫婦以前不是這個樣子的嗎?我一直以為他們表面上是正道的大俠,本性卻是放浪不羈的。」

  朱陽搖頭道:「他們以前絕不是這個樣子,俠義的形象也不是裝出來的。哎,看來這中間真的發生了不得了的意外,但願他們沒有墮入魔道吧。」

  惠娘說:「這個倒是不必擔心,他們夫婦只是在性事上放蕩不羈,神情心態都是非常正常的。」

  兩人談論了一會符正玄和苗綠竹,話題重點漸漸轉移到了苗綠竹如何如何騷浪上面了。

  雲小魚和許文這兩個小男孩對苗綠竹的前後反差沒有什麼感觸,但是朱陽卻覺得無比的刺激。

  只是聽了惠娘的三言兩語,朱陽就完全興奮了起來。

  ……

  綠竹仙子滿頭青絲繁茂柔順,簡單的用一根金絲髮帶系在了身後;

  帶著淡淡笑意的容顏似夜晚的涼月;

  身段裊娜翩躚,氣度淡雅而矜持,真的好像一片翠綠竹海中走出的仙子一般。

  她身著翠綠色的留仙裙,腰間一根鵝黃束帶,雙乳於衣襟間高聳。

  行走時裙下的豐臀微微搖動,淡雅與矜持之中又帶著一絲勾人心神的媚態。

  苗姐姐蓮步輕移,款款行於山中。

  偶遇一位山上砍柴的樵夫,那樵夫見到苗姐姐後頓時驚艷地移不開眼神,竟然雙膝著地對著她膜拜起來。

  苗姐姐燦爛一笑,頓時清風徐徐,花草搖曳,整座山都明媚了起來。

  苗姐姐伸出青蔥玉指捏著翠綠留仙裙的兩側,風情萬千將裙擺提起,直提到了腰上才罷休,不著寸縷的絕美下體頓時暴露在了明媚的山間中。

  那雪白胯間的陰戶顏色淺褐,與周圍雪白的肌膚形成了鮮明的對比,看起來格外的成熟而淫浪。

  成熟的陰戶中間,是一道狹長的粉嫩肉縫,肉縫之中已經水光閃閃,往下滴垂著一根透明的銀絲。

  那樵夫還在膜拜著,抬頭之時,卻見眼前容顏如月淡雅出塵的仙子,竟然提將雅致而華貴的裙擺提到了腰間。

  下體赤裸著連一件短小的褻褲都沒有穿,光溜溜的一片雪白。

  但是仙子胯間的陰戶卻顏色暗淡,似乎與那些凡俗的蕩婦淫女一樣久經男人的肏干。

  苗姐姐絕美的臉上依舊笑吟吟的如一汪春水,眼眸彎彎明亮動人,上身衣衫整潔飄逸,氣質依舊是那麼淡雅而矜持。

  然而淡雅矜持的氣質之中,苗姐姐卻提著裙擺,故意將赤裸著的騷媚下體暴露出來。

  而且苗姐姐還非常淫穢騷浪地分開了玉腿,有意將胯間突顯,久經肏乾的陰戶在陽光下顯得無比淫蕩。

  那鼓脹陰戶下懸垂著一根晶瑩剔透的淫水絲線,在山野的陽光中閃閃發光。

  樵夫看得呆了,跪在山路上宛如石像。

  站在樵夫身前的苗姐姐有意地將腰腹前傾,把自己迷人的熟女陰戶奉獻出來。

  散亂垂下的褶皺裙擺落在大腿兩側,襯托得胯間更加魅惑動人。

  樵夫色慾薰心,竟然壯起膽子站了起來,小心地靠近了苗姐姐。

  苗姐姐巧笑倩兮,放下了淡雅的翠綠長裙,宛若風中盤旋的一片青葉般旋轉起來。

  長裙被風所鼓動,垂落在腳踝的裙擺漸漸飄飛而起。

  長裙如盛開的蓮葉般旋轉著,裙下不著寸縷的雪白下體就這樣一點點的再次暴露出來。

  雪白的豐臀在旋轉之中輕輕顫動,抖氣一層層雪白的臀浪,淺褐色的熟女陰戶時隱時現,分外淫靡誘人。

  樵夫再次看待了,他貧窮的一生中從未見過這樣美麗的女子。這樣美麗的不似人間所有的女子。

  淡雅的翠綠長裙下竟然光溜溜的沒穿一件衣服,而且還主動地把裙擺提到腰上,把迷人的女子下體裸露給他欣賞。

  苗姐姐繼續旋轉著,衣帶飄飄姿態翩然,輕靈秀雅說不盡的出塵清麗。

  裙擺自然飄起,暴露著的騷媚下體,是玉雕般的修長雙腿、白雪堆就般圓潤挺翹的臀部。

  穿著小巧繡鞋的蓮足輕盈起落,與赤裸的玉腿、陰戶豐臀,共同構成一副動靜皆宜、輕靈出塵與騷浪淫媚和諧共存的絕美畫卷。

  樵夫彎腰合掌,對著苗姐姐赤裸的豐臀膜拜,胯間陽物早已堅硬如杵。

  苗姐姐停下旋轉,背對著樵夫,又把裙擺拉到腰上。

  苗姐姐彎下腰,把赤裸的豐臀翹向身後的樵夫,成熟飽滿的陰戶已經一片濕滑,淫水已經在腿間拉扯出一根根晶瑩纖細的絲線。

  那向後挺翹的雪白豐臀光潔玉潤,肉光閃閃,圓潤豐滿的好像中秋的皓月。

  深邃的臀溝將圓潤的翹臀分成了兩瓣,將每一半臀肉襯托的更加飽滿挺翹。

  樵夫的兩隻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眼裡布滿了血絲,嘴角流著口水,死命的盯著苗姐姐翹起來的雪白大屁股,以及臀溝下面淫水直流的誘人陰戶。

  苗姐姐一身淡雅華貴的綠裙依舊完整,僅僅是撩起了身後的裙片將後面的下體裸露。

  身前的裙擺依舊垂落在腳面,將身後的淫穢遮掩的嚴嚴實實。

  如果只是從前面看她,只能看到一位彎著腰、手掌撐著膝蓋休息的絕美婦人而已。

  樵夫還殘留著理智,只是貪婪的注視著苗姐姐身後的豐臀和美艷的陰戶,並不敢觸碰苗姐姐的身體。

  樵夫解開腰帶半脫下褲子,瘋狂地用粗糙的手掌套弄著他那青筋虬勁的粗壯陽物。

  ……

  惠娘說到此處,停下來喝了口水,她的臉色紅光艷艷,顯然是又興奮了起來。

  坐在凳子上像乖寶寶一樣聽故事的雲小魚和許文,也面露笑容,雞巴再度堅硬。

  當然最興奮的人非朱陽莫屬。

  因為他最了解以前成熟端莊、氣度雍容的苗綠竹,也最能體會到之前的她與現在變得騷浪淫媚的她兩者之間的反差。

  朱陽的雞巴硬的難受,讓他忍不住用手搓了兩下,然後笑著問惠娘:

  「俺是個粗人,不知道什麼是陽物。惠娘能不能給俺講講什麼是陽物?」

  惠娘俏臉嬌羞,忍不住白他一眼,嬌聲說道:

  「陽物就是……雞巴,朱大哥剛才肏到惠娘小妹妹裡面的那根大雞巴。」

  惠娘如此騷浪的神態和語言,讓朱陽和雲小魚許文三個男子興奮地怪叫起來。

  惠娘狹長的美目中閃著淫光,喘息著說:「不行了,我下面的小妹妹又發起騷來了。」

  惠娘小巧的玉足抬起,將臀部坐在狼藉一片的餐桌上。

  油膩充滿鹽分的菜湯濕透她臀下的裙布,讓她的臀部和陰戶一片麻癢。

  惠娘清瘦的美麗臉蛋泛著情慾的光彩。

  她坐在餐桌上分開大腿,又把裙擺撩起,讓赤裸的雪白下體暴露在大小三個男子的目光中。

  意中人、親兒子、義子,三道火熱而侵略的目光讓惠娘不由自主地興奮起來,她伸出纖纖玉手在胯間撫弄。

  陰戶上的快感侵蝕著惠娘全身的每一寸雪白肌膚,讓雪色的肌膚上浮現出淡淡的粉紅。

  快感刺激著理智,暴漲的淫慾讓惠娘渴求更多更強烈的淫穢的刺激。

  惠娘左手快速地揉捏著兩片肥嫩的大陰唇,右手端起一隻菜盤。

  在三個男子不解的目光中,惠娘將菜盤中還剩下的菜餚傾倒在她高聳的雙乳上。

  顏色斑駁、香氣四溢的菜餚落在美味誘人的雙乳上,深色的湯汁順著身體的曲線迅速流下,將原本就已經污穢一片的素雅長裙完全玷污。

  湯汁最終匯聚到了惠娘白嫩的陰戶上,將陰戶染成了斑駁暗淡的顏色,看起來就像是被肏過成千上萬次的騷浪淫穴一般。

  雲小魚興奮地跳了起來,湊到惠娘身邊叫喊著:「娘,你真是太漂亮了!」

  惠娘騷浪的斜視著兒子,浪笑道:

  「你是想說娘真是太騷了吧。娘就是騷,比狐狸還騷,是讓親兒子的雞巴肏到自己騷穴裡面的騷貨娘親。」

  雲小魚更加興奮,回到許文身邊抱著他可愛的腦袋,把堅硬的雞巴插到他的嘴裡抽插著。

  許文一邊用嘴巴承受雲小魚的肏干,一邊用手套弄自己的雞巴,臉上同樣布滿了情慾的潮紅。

  朱陽先是看著惠娘母子二人的淫亂互動,又看到雲小魚和許文這兩個少年之間的淫靡性事,感覺到了成倍增加的刺激。

  他終於忍不住把手放到自己的雞巴上套弄起來。

  惠娘體內的淫慾一股股湧起,像是海潮一樣沖刷著她的肌膚和骨肉。

  惠娘口中發出壓抑騷媚的淫叫,接連端起兩隻菜盤,把裡面的菜餚倒在了自己的胸上、肩上、後背。

  朱陽擼的更起勁,雲小魚也更快速地肏著自己可愛義兄的嘴巴。

  惠娘見到三位男子因為她的淫蕩舉動而更興奮,便再接再厲,端起了餐桌上僅剩的一隻湯盆。

  湯盆沒有因為之前的那場肏穴而傾倒,裡面裝著滿滿的一盤蛋花菜湯。

  惠娘全身都已經覆蓋一層菜餚的湯汁和殘渣,這一盆蛋花湯,她想要倒在身體的什麼地方呢?

  三個男人帶著幸福與期待,目不轉睛地看著惠娘。

  惠娘對著三人淡淡一笑,狹長的美目中滿是騷浪,她慢慢地將湯盆舉到了頭頂。

  難道說……三個男人同時屏住呼吸,連手上、腰上的動作都慢了下來,全神貫注地看著惠娘。

  惠娘把湯盆舉到了散亂而淫靡的雲鬢之上,然後漸漸將其傾斜。

  清澈晶瑩的蛋花湯緩緩的傾瀉而下,落在了惠娘的滿頭秀髮上,將她的秀髮玷污、浸濕。

  一片片雪白的蛋花留在烏黑的秀髮上,看起來格外的誘人。

  蛋花湯從秀髮上流下,像沐浴一樣將惠娘的螓首淋的濕漉漉的,清瘦嬌俏的白皙臉蛋上全是湯水,看起來狼藉又淫靡。

  一整盆蛋花湯全部從頭頂澆下,惠娘也因此達到了高潮。

  湯水和淫水一同匯聚在玉胯之間,最後從桌上流下,嘩啦啦打在地面上。

  惠娘微閉著一雙美目,從頭到腳都濕漉漉在滴著水珠。

  不似出水芙蓉那樣清麗無雙,而是暴雨之中的野花那樣可憐動人。

  「娘,我受不了了!」

  雲小魚大喊一聲,從許文的口中抽出濕漉漉沾著口水的雞巴。

  他來到惠娘身邊踩在凳子上,抱起惠娘的雙腿,急躁地把雞巴對準惠娘的陰戶一捅而入。

  惠娘仍處於高潮之中的陰戶火熱緊緻,高速地收縮著。

  在許文口中抽插了一會,已經是強弩之末的雲小魚,一進入娘親的陰戶中就全力地肏弄著,恨不得能把娘親的陰戶捅穿、直接捅到子宮裡面。

  惠娘眯著眼睛,坐在狼藉一片的餐桌上承受著兒子的肏干。

  餐桌再次搖晃起來,發出可憐的吱呀聲。

  剛剛才高潮一次的惠娘,被兒子抽插了兩下後就再度迎來更強的高潮。

  陰戶中的每一絲嫩肉都在抽搐顫抖,緊緊吮吸著裡面堅硬火熱的雞巴。

  惠娘滿身都是菜餚的殘渣和黏稠的湯汁,雪白的蛋花點綴在她烏黑的秀髮間、雪白的俏臉上,真是污穢又淫媚,美麗又可人。

  雲小魚瘋狂地肏幹著娘親的嫩穴,轉眼間就抽插了二十多下,給娘親帶來了接連不斷的高潮。

  娘親陰戶中的淫水已經變成白沫,淅淅瀝瀝地從胯間滴落。

  另一邊,朱陽本不想繼續擼下去的,但是眼前母子餐桌亂倫肏穴的畫面實在太過刺激了。

  看到瘦小年幼的兒子抱著成熟豐滿的娘親拼命肏干,白嫩還未長毛的雞巴高速的在美婦人的陰戶中進出,肏得美婦淫水四濺穴肉翻卷,朱陽哪裡還能忍得下去。

  朱陽正起勁的擼著自己的雞巴,忽然見到比女孩子還要可愛的小男孩許文提著裙子來到了他的面前。

  許文把裙子撩到腰間讓朱陽看著他赤裸的下體和小巧堅挺的雞巴,然後就趴在朱陽的胯間張開紅潤的嘴唇吞下朱陽粗壯的雞巴。

  朱陽心情非常複雜,被可愛男孩口交讓他稍微有點不舒服,但雞巴在許文的口中來回進出卻實在是太爽了。

  朱陽最終還是捨不得把讓雞巴離開,反而抱著許文的腦袋開始主動抽插。

  朱陽的雞巴又粗又長,把許文的不大的嘴巴塞的滿滿的,每一次插入都頂到口腔的最深處。

  許文的嘴角流出晶瑩的口水,臉色痛苦卻依舊在堅持著吞咽口中的大雞巴。

  朱陽的每一次插入幾乎都頂到了他口腔的最裡面,讓他感覺似乎連咽喉都被塞滿了。

  朱陽看到許文表情痛苦,就心生了憐憫。

  見到餐桌上雲小魚已經在惠娘陰戶中噴射,於是也就狠狠抽插了最後兩次,把大量的精液噴射到了許文的口腔深處。

  許文咕嚕嚕的拼命吞咽著精液。

  當朱陽抽出雞巴時,卻仍有大量的精液從他嘴角溢出,讓他不得不用手指擦拭,把溢出的精液送回口中。

  餐桌邊,雲小魚離開了惠娘的身體,坐在凳子上休息。

  惠娘依舊坐在餐桌上,大腿張開,陰戶中汩汩向外流淌著白濁的濃精。

  朱陽舒服了一把後,想起了苗綠竹的淫亂故事還沒講完,就催促惠娘:

  「惠娘妹子,苗女俠撅起白花花的屁股對著那樵夫,那樵夫就只是看著擼,沒敢碰她一下?」

  被連續高潮衝擊的神志不清的惠娘,「嗯……嗯……」呻吟了好一會,才略顯俏皮的笑著說:

  「其實這故事是我編的,苗姐姐的騷浪模樣我也只見過一次而已。就是苗姐姐和符大俠與我和小魚娘倆交換著肏穴的那次。我真沒想到小魚已經長成大人了,已經是個能把成熟美婦肏得騷浪亂叫的男子漢了。符大俠攛掇我說,你守寡多年把兒子養這麼大,就該讓兒子用雞巴好好伺候你才對。然後符大俠就讓我在家中露出淫穴勾引兒子。」

  朱陽臉色複雜,從未想過符大俠竟然會做出這樣的事說出這樣的話,符大俠家中可是也有一對兒女的啊!

  難道他們夫婦其實在渴望著和自家兒女亂倫肏穴?

  不應該,符大俠的女兒確實非常美麗傑出,但兒子卻是個只有一身好皮囊的廢物。

  他們夫婦對這個兒子可是厭煩的很,不太可能在這個不成器的兒子面前表現出那麼放浪的一面。

  可是要說符大俠想和女兒肏穴,也不大現實。因為符大俠的女兒符紅綾已經嫁人了,如今更是查出了喜脈,正在安心養胎呢。

  想了這些事後,朱陽搖搖頭,覺得這些都不是他應該關心的。

  無論符大俠的私生活如何淫亂不堪,都不影響他正道大俠的身份,也不影響綠竹山莊在南部三省的地位。

  朱陽笑道:「編的也不怕,請惠娘繼續編下去,把苗女俠編的更騷浪一些。」

  「那可是山莊主母,你就一點都不敬畏她嗎?」惠娘問。

  「敬畏歸敬畏,可苗女俠既然喜歡騷浪,肯定也不討厭別人偷摸摸地意淫她。所以俺意淫苗女俠,並不算是冒犯她。等俺將來成了親,說不定還能把她按在餐桌上大肏一頓呢。」

  惠娘幻想著朱陽把苗姐姐按在餐桌上狂肏的場面。

  想到如果作為山莊主母的苗姐姐在山莊中都可以隨便被人按著肏,那麼她這個沒多少地位的側室,豈不也是隨便一個下人就能把她按倒在路邊肏幹了?

  嗯……應該不太可能吧,如果整個山莊裡面的男男女女隨時隨地都能交合在一起,那山莊還有什麼規矩和威嚴可談呢?

  惠娘想了一會,就繼續給朱陽編故事。

  ……

  苗姐姐彎著腰,雙掌撐著膝蓋,撅著赤裸的豐臀等了一會,卻不見身後有人來肏。

  她螓首後轉,青絲搖動,哭笑不得地看到樵夫正在看著她的豐臀和飽滿鼓脹的陰戶在自娛自樂。

  苗姐姐口中發出嬌媚淫浪的呻吟聲,同時左右搖晃著豐臀,想要誘惑樵夫主動上前肏來她。

  那樵夫看到前面那淡雅華貴的綠裙下面,白花花的大屁股左右搖晃著,在明媚的陽光中抖起一層層雪浪;

  淺褐色的鼓脹陰戶下方,懸掛著的幾絲淫水也在隨風搖擺,晶瑩剔透宛如瓊漿玉液。

  樵夫更加興奮,大力地套弄著虬勁的雞巴,好像要把自己的雞巴折斷一樣。

  但是樵夫就是不敢上前觸碰苗姐姐,更不敢挺著雞巴肏到苗姐姐淫水直流的陰戶中。

  苗姐姐心中氣惱,和樵夫較起勁來。

  她兩隻纖纖玉手伸向後面,在豐滿柔軟的臀瓣上拍打著。

  雪白細嫩的手掌拍打在柔軟又彈性十足的臀瓣上,發出清脆的啪啪聲;

  臀瓣上肥厚的臀肉隨著拍打而不住地顫動,盪起一層層雪白的肉浪,盡情地表現著它的綿軟和彈性。

  樵夫的呼吸粗重起來,套在雞巴上的手掌卻停了下來。

  疲於生存的他必須保留著充足的精力才行,他不敢輕易地就把寶貴的精液射出來。

  苗姐姐拍打著臀瓣,讓雪白的臀瓣漸漸泛起了櫻色的紅暈。

  苗姐姐改做用手掌揉捏臀部的軟肉,讓豐滿圓潤的大屁股在手掌中不斷變幻著形狀。

  然而樵夫卻依舊不為所動,甚至想要從情慾中掙扎出來。

  苗姐姐很不服氣,不相信自己身為江湖絕色美婦榜前列的絕世美人,竟然誘惑不來一位沒見過世面的樵夫。

  自己這身雅致華貴的羅裙,自己飄若仙子的氣質,自己白如積雪的肌膚,自己挺翹的豐臀和成熟飽滿的陰戶,肯定是這樵夫做夢都沒見過的。

  苗姐姐把青蔥般的手指放到了兩片成熟肥嫩的大陰唇上,輕微地用力把兩片柔嫩的大陰唇向兩側撥開。

  大陰唇裡面隱藏著如同少女般粉嫩的穴肉。水光瀲灩的粉嫩洞口中,穴肉在一顫一顫的收縮著,不斷向外吐著瓊漿玉液般的淫水……

  ……

  雲小魚又湊到了娘親面前,用手指撥開娘親的兩片肥美大陰唇,露出仍然在緩緩流淌著精液的穴口。

  雲小魚調笑說:「娘,是不是像你的穴這樣?」

  雲小魚用兩根手指撐開娘親緊窄陰道,露出裡面同樣在一顫一顫的收縮著的粉嫩穴肉。

  而且這粉嫩的穴肉不僅在吐著淫水,還沾著兒子的濃稠精液。

  惠娘低頭看著兒子的手指撐開自己私密緊窄的陰道,心中甜蜜又愉悅,淫水分泌得更多了。

  惠娘抓著小魚的手掌,讓他的手指捅進自己的陰戶中。

  陰戶的嫩肉被兒子的手指摩挲扣按著,給惠娘帶來從心靈到肉體的無上愉悅。

  惠娘享受著陰戶中的快感,繼續講述苗綠竹的故事。

  ……

  苗姐姐就這樣向後撅著膚白如雪的豐臀,手指撥開自己的陰戶露出陰道中粉嫩褶皺的穴肉。

  覆蓋著一層晶瑩淫水的穴肉,在陽光的照射下既淫靡又聖潔,美麗的好像是冰晶之中封藏著的櫻花。

  苗姐姐認為她這樣一個風華絕代的成熟美婦,都已經不顧形象的撩起裙子撅著屁股,甚至親自用手指撥開陰戶的嫩肉了,世間除了太監以外,應該沒有男人能夠抵抗的了這種誘惑才對。

  然而苗姐姐又失敗了。

  那樵夫黝黑的臉上布滿瘋狂,餓狼一樣綠的冒光的眼睛死死盯著苗姐姐兩根蔥白手指間的粉嫩陰戶,手掌快速地套弄著自己的雞巴。

  最後卻酣暢淋漓地把精液噴射到路邊的花草上。

  從始至終,樵夫都沒有碰苗姐姐一下。

  暢快地射精之後的樵夫,慾火消退了一些。

  他匆忙地穿上褲子,頭也不回地往山下跑去,連柴都不敢去砍了。

  苗姐姐幾乎要氣急敗壞了。

  天下間多少地位尊崇才貌雙全的男子,連想要看她的身子一眼都是奢望;

  如今她主動地用騷浪下賤的姿勢,把騷穴掰開給這個地位如螻蟻的樵夫看,樵夫卻連碰都不碰她一下。

  這簡直就是對苗姐姐的侮辱呀。

  苗姐姐放下裙子直起了腰,施展輕功悄悄跟著樵夫下山。

  苗姐姐蓮步輕移身姿搖曳,如仙子般婉約動人。

  可惜山中無人來欣賞苗姐姐的風采,以及她裙擺飄蕩間偶然暴露出來的豐臀和美艷的陰戶。

  樵夫回到家中,臉上有種劫後餘生般的慶幸,在簡陋的房屋之中躲了好一會,才再次走出家門去勞作。

  他不敢再上山砍柴,只是去給鄰里幫忙做些雜活,混一頓飯吃。

  樵夫家中有一位相貌平平的妻子和一個半大的小子。

  苗姐姐跟著樵夫,等到他差不多要回家之時,先一步回到了他的家中。

  苗姐姐這般仙子一樣的人物突然出現在樵夫貧寒的家中,讓樵夫的妻子以為是神仙顯靈了,連忙拉著兒子跪下來磕頭。

  苗姐姐讓樵夫的妻子繼續跪著,把她半大的兒子拉起來。

  樵夫的兒子也就十一二歲的年紀,矮矮瘦瘦的有點呆傻,而且衣不蔽體,下身的小雞巴就在腿間晃蕩著。

  苗姐姐在樵夫家中骯髒的泥土地面上跪下來,張口含住了樵夫兒子的小雞巴。

  樵夫兒子已經粗通人事,雞巴被苗姐姐的玉口含住,立即舒服地挺翹起來,在苗姐姐口中漸漸漲大。

  樵夫的兒子以為自己是在做夢,沒有絲毫的懼怕之意。

  他雙手抱著苗姐姐秀美的髮髻,挺動著瘦弱的腰板讓雞巴在苗姐姐口中抽插著,十幾下之後就射出了童子陽精。

  樵夫的兒子舒服的喘著氣。

  苗姐姐咽下他的童子陽精後,再次把他的雞巴舔,隨之轉身跪趴在骯髒的地面上,對著這小子挺起豐臀。

  樵夫的妻子已經聽到了一點吞咽舔舐之聲,只是沒有多想。

  但是看到苗姐姐也跪趴下來後,她就感覺到奇怪了。

  她抬頭一看,卻見到自己的兒子正在掀開仙女身後華貴的綠色長裙。

  樵夫的妻子驚呆了,不明白為什麼這位美麗的仙子要如此低賤的跪趴在地上翹著臀部,任由她兒子掀起裙子。

  樵夫妻子愣神的功夫,她兒子就已經把苗姐姐漂亮的綠色長裙掀到了背上。

  樵夫的妻子再度驚呆了。

  因為苗姐姐的漂亮的綠色長裙之下,竟然光溜溜的什麼都沒穿,直接就露出了雪白的大屁股。

  她從未見過肌膚如此雪白、臀部如此豐滿的女子。

  樵夫的兒子被眼前的一片雪白豐滿晃花了眼,他無師自通地抱住了苗姐姐的雪臀,挺著雞巴在苗姐姐的胯間亂捅。

  苗姐姐伸手向後握著那小子的雞巴,引導他順利地肏進早已經淫水泛濫的陰戶中。

  樵夫的兒子一進入苗姐姐的身體,就興奮地叫喊起來,同時快速又毫無節奏地胡亂抽插著雞巴。

  依舊跪在地上的樵夫妻子捂著嘴巴。

  她難以置信地看著自己的兒子,挺著雞巴肏干一位仙子一樣的女人,聽著兒子的大腿與仙子的豐臀之間、互相碰撞所發出的清脆啪啪聲。

  這聲音是如此的熟悉悅耳,正是她偶爾與丈夫在床上做事時所發出的聲音。

  樵夫的妻子又驚訝的想,兒子竟然已經長大到可以肏女人的年紀了,可她晚上和丈夫肏穴時卻從未想過要避開兒子。

  她這個娘親被肏得哇哇浪叫的淫蕩姿態,定然是被兒子毫無遺漏地看了去。

  想到此處,樵夫的妻子開始心慌起來,不知道自己在兒子心中是個什麼樣的形象。

  她抬頭看著兒子,正與兒子的目光對視在一起,兒子的目光中帶著火熱的渴求,下身挺動得更加快速了。

  樵夫的妻子急忙低下頭,不敢再與兒子的目光有接觸。

  苗姐姐被半大小子的小雞巴肏得放聲浪叫,她抬手按住樵夫妻子的肩膀,讓樵夫妻子看著兩人的交合處。

  忽然,房間中的光線暗了下來。

  房間中的三人同時抬頭,看到樵夫已經回來了,正滿臉震驚的站在房門口。

  樵夫沒想到自己並沒有甩掉山中的女妖精,而且女妖精還跟著他來到了家裡,把他的兒子勾引到手了。

  他一進門就看到一身翠綠羅裙的女妖精,青絲散亂俏臉潮紅,口中發出聲聲淫叫,仿佛母狗一樣跪趴在地上。

  雪白的大屁股高高翹起,被兒子肏乾的前後搖晃。

  兒子見到他的到來,好像受到刺激一般。

  兒子抱著那隻白花花的大屁股衝刺了兩下,就爬伏在女妖精的背上不動了,好像用盡了力氣一樣張口喘息。

  樵夫身體搖晃著,以為自己的兒子被妖精吸乾了精氣,馬上就要精盡人亡了。

  苗姐姐推開身後的半大小子,保持著跪趴的姿勢,調轉了身體把豐臀朝向門口的樵夫。

  成熟騷媚的陰戶中,緩緩流出樵夫兒子的白濁濃精。

  苗姐姐跪在地上搖晃著豐臀,好像乞求肏乾的母狗一樣。

  不,這時苗姐姐就是乞求肏乾的母狗。

  ……

  惠娘講述的時候,已經從餐桌上下來,同樣掀起了裙子露出雪白豐臀,像母狗一樣跪趴在地上,搖晃著豐臀乞求著兒子的肏干。

  惠娘伸手向後拍打著自己的豐臀,騷媚的笑著說:「當時苗姐姐就是這個樣子。」

  雲小魚和故事中樵夫的兒子一樣,雙掌抱著娘親的豐臀,挺著雞巴胡亂在娘親胯間捅著。

  惠娘伸手握著兒子的大雞巴,把兒子的大雞巴引導到了自己的穴口,那穴口也是兒子從她體內生出來的地方。

  雲小魚把不符合年紀的大雞巴全根肏入娘親的陰戶,開始緩慢地抽插著。

  射過幾次之後,他的雞巴已經不再敏感,這次可以更加細膩悠長的品味著娘親的陰戶中的嫩肉了。

  朱陽面露苦笑,因為他發現自己又忍不住想要找個肉洞插入了。可是他身上還有傷,不好縱慾過度。

  許文躺在朱陽懷裡,被朱陽撫摸著胸前毫無起伏的雙乳,感覺到朱陽再度勃起了,就想轉過身用嘴服侍他。

  朱陽連忙制止了他,決心用意志來克服淫慾。

  不管眼前的畫面多面淫靡,親生母子交合是多麼刺激,惠娘講述的故事又是多麼的動人心弦,他都絕不碰雞巴一下。

  是不碰自己的雞巴一下。

  朱陽的手掌移到許文的胯間,揉捏著他小巧的雞巴,感覺到反感但是又很興奮。

  小巧雞巴的手感也很不錯,而且許文臉上的羞澀神態更加誘惑的朱陽難以罷手。

  惠娘全身被蛋花湯和菜餚殘渣淋的一片污穢而濕漉,看起來格外狼狽想要讓人蹂躪一番。

  惠娘雙臂交叉壓在地面上,側臉枕在雙臂上,跪趴著高高翹起豐臀,整個身體呈現出乜字形狀。

  豐臀每一次被兒子撞擊,惠娘的身體就搖晃一次,壓在雙臂上的腦袋也跟著晃動起來。

  被蛋花湯濕透的髮髻散落在臉側,秀髮上的蛋花好似小巧別致的髮飾一般。

  惠娘壓抑著呻吟聲,繼續講述苗綠竹的淫事。

  ……

  苗姐姐流淌著精液的美艷陰戶、正對著樵夫,雪白的豐臀左右搖晃……

  嗯哼……那顫動起來的雪白臀肉、在略顯昏暗的房間中是如此的耀眼。

  樵夫的雞巴堅硬如鐵,被慾火控制的他……啊啊……啊……

  自覺逃不出女妖精的手掌心了,於是想著不如在死前好好享受一把。

  樵夫迅速脫光了衣服,興奮地嚎叫著撲到了苗姐姐的身上……嗯……嗯……

  遠比他兒子要粗壯的大雞巴狠狠地肏到了苗姐姐的陰戶中。

  堅硬虬勁的大雞巴刮擦著陰戶中的嫩肉,一次就全根而入,插得苗姐姐放聲浪叫,只覺得小穴暢快無比。

  啊……啊……小魚,你的大雞巴也把娘親的小穴肏得無比暢快……

  啊……繼續……繼續狠肏娘親的小穴……

  樵夫抱著苗姐姐的腰肢……全力肏幹著享受著這位絕美熟婦的陰戶。

  苗姐姐的身體被樵夫衝撞的搖晃不已,只好雙手抱住身邊的樵夫的妻子。

  樵夫的妻子驚恐地捂著嘴巴,認為自家肯定是招惹到了妖孽,他們父子兩個都被妖精勾了魂了。

  苗姐姐見到樵夫的兒子在旁邊傻站著,小小的雞巴仍舊堅挺,便開始動手去解樵夫妻子的樸素灰布衣裙。

  樵夫的妻子尖叫著掙紮起來,但是逃不出苗姐姐的魔掌。

  很快的,樵夫的妻子就被苗姐姐脫去了粗布裙子和貼身的褻褲。

  苗姐姐把樵夫的妻子上身按在地上,讓她的臀部翹起來正對著她的兒子。

  啊啊……小魚的雞巴……在摩擦娘的穴肉……

  已經預想到將要發生什麼事情的樵夫無動於衷……嗯嗯……

  仍在全力享受著苗姐姐陰戶的美妙滋味,苗姐姐絕美的陰戶讓樵夫幾欲升天。

  樵夫覺得反正自己一家人馬上就要死了,不如死前拋棄一切顧慮徹底爽上一場。

  兒子跟著他受苦到這麼大,還沒來得及娶媳婦就要死了,那就讓他肏他娘親的肉穴來彌補一下遺憾吧。

  樵夫的妻子仍在拼命掙扎著,苗姐姐拍打著她的屁股,讓她兒子過來把雞巴插進娘親的陰戶里。

  樵夫的兒子傻乎乎的還以為是在做夢,就大膽地挺著雞巴,找准了娘親的陰戶穴口,噗呲一下把雞巴全根肏了進去。

  經常在晚上看到娘親騷浪大叫模樣的兒子,早就對娘親的陰戶垂涎不已……

  ……嗚嗚……娘親的小穴……要被兒子肏壞了……

  ……如今終於如願以償,和父親一樣把雞巴插入娘親的穴裡面了。

  樵夫的妻子淚流滿面,跪趴著翹著屁股被兒子快速又大力的肏干……

  生出兒子的陰戶如今卻被兒子的雞巴塞滿。

  兒子的小雞巴沒有給樵夫的妻子帶來多少快感,但是母子亂倫交合的背德感,卻讓樵夫的妻子逐漸興奮起來。

  想到兒子的雞巴在娘親的陰戶中快速進出,甚至把娘親的陰戶捅得直冒白沫……

  ……嗚嗚……樵夫的妻子就滿面潮紅起來……口中也不時地漏出一聲淫浪的叫聲。

  ……啊……嗯……嗯……就是這樣……

  ……被親兒子肏得……哇哇浪叫……真是娘的乖兒子……你肏得娘親……要成仙了……

  ……嗯……那樵夫見到自己的妻子跪在地上……

  翹著大屁股被兒子猛肏,變得更加興奮了……雞巴在苗姐姐的穴中變得更加粗壯堅硬。

  樵夫的肏乾沒有技巧,只是每一次都全力以赴,雞巴抽出後就全力地捅入苗姐姐的柔嫩陰戶中。

  苗姐姐感覺自己的嫩穴都要被捅爛了,快感一波接著一波的湧出來,口中忍不住的浪叫連連。

  苗姐姐美艷嬌媚的白皙臉蛋貼在骯髒的地面上。

  隨著身體被肏乾的不斷搖晃……嗯……啊……白皙的俏臉也在與骯髒的地面摩擦著……啊……讓苗姐姐的俏臉上沾滿了污泥。

  樵夫毫不保留地全力抽插著苗姐姐,那堅硬又大力的雞巴讓苗姐姐迅速的達到了高潮。

  而且一次高潮之後,後面的高潮就接連不斷地湧上來。

  連綿不斷的強烈快感,讓苗姐姐眼神散亂櫻唇微張,嘴角流出晶瑩的黏液。

  樵夫的兒子一面享受著渴望已久的娘親的肉穴,一面又看著苗姐姐被肏干到失神的淫態,很快被刺激的再次射精。

  樵夫的妻子感覺到兒子在自己的肉穴中射出了精液,不由地浪叫出聲,同時也喊著『不行,不能射在娘的穴里』。

  但是樵夫的兒子仍然趴在娘親的背上,被所有的精液都射到了娘親的陰戶中。

  ……啊啊……啊……嗯……

  ……能被兒子射精到肉穴裡面……是多麼幸福的事……

  ……嗯嗯……樵夫的妻子竟然……竟然還不願意……

  樵夫見到兒子在妻子的陰戶中射精了,也興奮地大吼一聲……

  大雞巴深深地捅入苗姐姐的陰戶深處,頂著苗姐姐子宮口瘋狂射精……

  ……嗯……嗯……哼……小魚……也頂到娘的子宮口了……娘被你肏得好舒服……

  樵夫的妻子被兒子射精在陰戶中,既傷心又興奮,她的臉趴在雙臂間,一會哭泣一會又浪叫著。

  樵夫看到妻子的穴口緩緩流出兒子的精液,就興奮地從苗姐姐的陰戶中抽出了還沒軟下來的雞巴……

  ……嗚嗚……嗯……

  他走到妻子的身後抱著妻子的臀部,狠狠地把雞巴插入到妻子那含著兒子精液的陰戶中。

  樵夫的妻子感覺到陰戶突然被一根大雞巴插入,立即爽的放聲大叫;

  尤其是想到他們父子的雞巴都在自己的穴里進出過,就叫的更加騷浪了。

  苗姐姐爬到樵夫妻子身邊,與她並排跪趴著,雪白的豐臀高高向後挺翹著。

  樵夫的兒子看到苗姐姐那流淌著大量精液的肥美陰戶,雞巴再次硬起來。

  他與父親站成一排,挺著雞巴插入到了苗姐姐的陰戶中。

  苗姐姐和樵夫的妻子同時浪叫著,兩人的淫聲浪語融合在一起,與啪啪啪清脆密集的肉體碰撞聲組合成了美妙的樂曲。

  樵夫肏了一會妻子,就突然抽出雞巴,拍了拍兒子的腦袋。

  樵夫的兒子此時變得聰明起來,他立即明白了父親的意思,也從苗姐姐的陰戶中抽出雞巴,與父親交換了位置。

  苗姐姐回頭看著樵夫,淫媚的叫喊著『快點來肏我』。

  樵夫的妻子也回頭看著自己的兒子,臉上仍然掛著淚水,但是眼神中卻是難以掩飾的渴求和騷媚。

  樵夫的兒子想要把雞巴肏到娘親的穴里,卻被父親制止了。

  樵夫的妻子騷穴酥癢難耐,於是也開始主動搖晃著臀部,浪叫著祈求著『兒子快點來肏娘的穴』。

  這時樵夫才允許兒子把雞巴插入娘親的陰戶里。

  比起肏過很多次的妻子,樵夫還是更喜歡肏苗姐姐。

  不僅是因為苗姐姐的身體更加完美誘人,也是想要在死前肏夠本,想要讓兒子在死前多享受他娘親的肉穴幾次。

  苗姐姐再次被樵夫蠻幹到浪叫連連,緊挨著苗姐姐的樵夫的妻子,也比賽一般叫了起來。

  啊……啊……兒子……你要肏死娘親了……

  原來陰戶被兒子的雞巴抽插……是這麼快樂的事……

  啊啊……啊……以後娘親……每天都要兒子的雞巴來肏……

  樵夫的妻子,竟然被她兒子纖細的小雞巴肏到了高潮。

  樵夫的兒子再也硬不起來,躺在地上休息。

  但是樵夫卻一人同時肏兩女,越戰越勇,直到再也射不出來為止。

  苗姐姐被肏得暢快無比,心滿意足地用陰戶夾著大量的精液,施展輕功離開了樵夫的家。

  苗姐姐飛檐走壁之時,裙擺之下會不時地飄落一滴滴精液。

  這些精液有時會落在一些運氣不好的人頭上,讓他們以為老天爺也射精了……

  啊啊啊……娘的小穴要去了……快點射到娘的穴里……

  ……

  惠娘講完後,全身無力地癱倒在撒滿了飯菜湯水的地面上。

  她原本就骯髒不堪的秀麗臉蛋,也貼在地面上那一灘糟亂的飯菜殘渣中。

  又一次在娘親陰戶中射精的雲小魚,看到娘親全身濕透癱軟在地上的誘人模樣,感覺到一陣愧疚,連忙把娘親扶起來坐在凳子上。

  惠娘看到自己一身水綠衣裙已經糟蹋的不成樣子,連頭髮都像在菜湯里洗了一遍,不由地苦澀起來。

  這樣子要怎麼才能洗乾淨呀。

  爽是夠爽了,可是處理事後的污穢也是足夠的麻煩。

  坐在床邊的朱陽,原本是不想射第三發的,但最終還是敗給了欲望。

  朱陽抱著許文的腦袋,在他口中一陣狂肏,然後把精液射到了他可愛的臉蛋上。

  看著許文把臉上的精液刮下來吃掉,朱陽心中一陣滿足,也不再介懷許文是男孩這件事了。

  可是看到房間中一片糟亂的景象,朱陽也開始苦笑。

  估計如果不給小二一些賞錢,他們指不定要怎麼罵人呢。

  四人靜靜地享受了一會性事帶來的愉悅和充實,這才開始處理事後的污穢。

  尤其是惠娘,她全身濕黏非常的不舒服,想要快點洗澡。

  估計著用浴桶洗不乾淨,惠娘就在身上披了一件床單遮掩全身的糟亂,讓雲小魚和許文帶上換洗的衣裙,陪她到客棧的水房一起洗澡。

  朱陽身上有傷不能洗澡,只好等到惠娘洗完澡再來幫他擦拭身體。

  惠娘去洗澡的時間,朱陽就叫了一個小二上來,給了他一些銅錢,讓他把屋子打掃乾淨。

  小二原本有些怨念,可是看到手中大把的銅錢,就立即喜笑顏開起來。

  雲小魚和許文陪著惠娘在水房洗澡,過程中難免又開始對惠娘動手動腳。

  惠娘覺得他們今天已經射的很多了,就嚴厲訓斥了他們。

  一瞬間,惠娘就從被肏得神魂顛倒的騷浪模樣,恢復到了平時冷漠嚴肅的嚴母模樣。

  洗完澡換上了乾淨的衣服,惠娘覺得全身真是舒泰無比。

  她無比感激符正玄,是符正玄把她從不知性事美妙的行屍走肉帶到了現在的肉慾世界中,讓她感覺到了原來作為女人是這樣美妙的事。

  惠娘幫朱陽擦了一遍身體,隨之又叫小二重新送來一桌飯菜。

  剛剛那一桌飯菜全浪費了,四人腹中依舊空空如也,不得不再吃一頓。

  這一次用飯的過程中,大家都非常老實。

  惠娘沒有撩起裙子露出白嫩肥美的陰戶來引誘三個男人,三個男人也沒有對惠娘動手動腳。

  飯後,朱陽在自己房中靜養,惠娘則在另外的房中教導雲小魚和許文讀書。

  如此一連過了三天,這中間四人再也沒有像之前那樣瘋狂的交合。

  在朱陽的嚴格控制下,包括他自己在內,三個男人每天最多只能在惠娘身上射兩次。

  朱陽告訴惠娘母子三個,少年人必須節制情慾,否則會影響身體的生長,以前允許雲小魚一天射五次實在是太多溺愛。

  雲小魚心裡十分不痛快,但是他最大的優點就是能聽的進去別人的意見。

  所以雲小魚自覺的節制了欲求,只希望自己能快點長大,然後每天都要把娘親肏得爽上天。

  到了第四天,綠竹山莊派出的新護衛已經到了。

  於是兩輛馬車帶著受傷的朱陽和惠娘母子三人,再度啟程趕往綠竹山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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