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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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玄省呂博縣,綠竹山莊。

  符正玄與苗綠竹這對恩愛的中年夫妻,自從與惠娘雲小魚母子交換著大肏了一場後,就再也沒有做過這類過分的遊戲。

  他們離開綠竹山莊多日,著急返回,一路上倒是沒有過度的遊山玩水耽擱行程。

  回到綠竹山莊,符正玄忙著巡查山莊上下,生怕幾個月的空檔期發生了什麼超出掌控的意外。

  如今的世道可謂是江河日下,由不得符正玄不小心。

  符正玄忙得腳不沾地,苗綠竹也沒有閒著,作為山莊主母她的責任同樣繁重。

  不僅山莊的內務需要苗綠竹操持,就連山莊周圍農戶的家庭糾紛也要苗綠竹來主持公道。

  而苗綠竹最重要的任務,是統籌整個山莊勢力範圍內的蠶桑、織造行業的運轉。

  這是山莊一項重要的收入來源,半點馬虎不得。

  夫妻二人每日忙碌,只有睡覺前才有些許的時間匆匆肏過一場。

  要不是二人功力深厚,恐怕連每天一次的肏穴都無法堅持。

  曾經褻玩過主母美妙肉體的車夫阿禮,數月以來一直日思夜想著再次與主母行那魚水之歡。

  好不容易等到了主母歸來,但主母卻恢復了往日成熟雍容、淡雅端莊的貴婦姿態,再也沒有表現出一絲的淫蕩之意。

  阿禮見此,只能暗自遺憾,卻是不敢跑到主母面前重提那日的淫靡歡好。

  只是嘗過了苗綠竹成熟美味的肉體,見識了端莊仙子騷浪淫靡的一面,阿禮對循規蹈矩、例行公事般的房事已經不滿足了。

  每次與妻子藍菊行房,阿禮都會要求藍菊做一些淫蕩的舉止,但每次藍菊都嚴厲拒絕了,說那不是正經女人該做的事。

  而且藍菊兩個女兒都到了出嫁的年紀,她這個當娘的必須要穩重才行。

  藍菊雖然出生在小戶人家,但聰慧不凡容貌秀麗,足以稱得上是小家碧玉,因此她也有點心高氣傲。

  實際上在她心中一直是看不上阿禮這個車夫的,所以才不願意在房事上配合阿禮。

  而且藍菊還暗中把苗綠竹作為榜樣,平日中處處模仿苗綠竹的言行舉止,希望自己也能成為那樣高貴美麗的女人。

  阿禮雖然知道妻子的心思,卻也無可奈何。

  誰讓他只是個車夫呢,能娶到藍菊這樣美麗聰明的女子已經是燒高香了,不敢奢求藍菊能對他死心塌地的愛慕。

  不過阿禮對妻子很放心,知道她絕不會在外面偷漢子,她是嫁雞隨雞嫁狗隨狗的性子。

  即便她心中愛慕著莊主,也不會背著他做出傷風敗俗的事。

  妻子愛慕著莊主,阿禮並不吃醋,因為整個綠竹山莊內哪家女子不愛慕著莊主?

  要是人人都吃醋,山莊的日子還過不過了?

  更何況符正玄可是聞名天下的大俠,是道德君子,也不會做出偷人妻子這種下作事的,所以山莊的男子們都放心的很。

  但是現在嘛,阿禮無比期望符正玄能快點來把他的妻子和兩個女兒搞到手,這樣他就能有機會再度與主母苗綠竹親熱了。

  於是阿禮開始時不時地暗示藍菊,要她多親近莊主,最好能用身體慰勞一下連日忙碌的莊主。

  藍菊聽出阿禮的意思,又生氣又心動,不知道阿禮葫蘆里賣的什麼藥。

  藍菊挑明了問道:「阿禮,你到底是什麼意思?我是你的結髮妻子,你竟然要我獻身給別的男人?」

  阿禮辯解道:

  「那是莊主,怎麼能叫別的男人?沒有莊主在,我們早就像其他地方的賤民那樣流離失所、成為路邊枯骨了!更何況我是符家家生子,莊主不僅是莊主,更是我的主子,也是你的主子,下人服侍主子還要什麼理由嗎?」

  「你別給我扯這些亂七八糟的道理!你是下人不錯,但是你這個下人的地位卻是其他下人不能比的。要不是因為你從小與莊主關係親近,我能嫁給你?」

  阿禮笑道:

  「所以我現在不是允許你和莊主湊成一對了嗎?這應該是正合你意才對!我這個當丈夫的都不在意,你就更不需要在意了。」

  藍菊冷哼一聲,沉著臉說道:

  「現在晚了,我已經嫁給你了,就絕不會再與其他男人發生關係。你要是想當綠毛龜,那就再娶一個妻子吧。」

  「要是莊主主動要求你去服侍他呢?」阿禮問。

  藍菊沉默片刻,咬牙說:「那我就誓死不從。」

  「呃,不必如此,不必如此。」

  阿禮也沒辦法了,心說以後怕是再也不能肏到主母那嬌美如玉的肉體了。

  就在阿禮感到絕望時,沒想到幸福卻突然降臨了。

  這一日,阿禮駕著馬車載著苗綠竹,與另外幾個婢女和幾個男性山莊護衛,一同去往鄉間巡視。

  馬車兩邊跟著蘭溪、月茹兩個嬌小可人的婢女,就近服侍著馬車內的苗綠竹。

  另外三個婢女和七個山莊護衛一同走在前面,不時的嬉笑打鬧著。

  苗綠竹樂於用家中婢女來拉攏人才,因此並不反感婢女與護衛之間的打鬧,只要他們不做一些傷風敗俗之事就好。

  山莊的下人同樣代表著山莊的臉面,可不能任由他們胡作非為,給山莊臉上抹黑。

  高門大戶之中,難免會發生家丁與婢女的偷情之事。

  甚至家主的小妾也會和家丁勾搭到一起,這些傳出去了都是會抹黑家主臉面的醜聞。

  因此苗綠竹對山莊中的此類事管控的極為嚴厲,二十多年來很少出現婢女偷情的醜事,就算出現了也沒有傳到外界去。

  對於自己曾經的諸多淫蕩行為,苗綠竹是不擔心會傳出醜聞的。

  見過她放蕩姿態的人,要麼是遠在異地他鄉的完全陌生的人,要麼就是可以信賴的人。

  想到那些淫靡到極點的玩樂,苗綠竹的身體又燥熱起來。

  今日難得有空閒,她就想著放縱一把,正好阿禮也在,倒是可以再次嘗嘗他的那根大雞巴。

  苗綠竹掀開車廂一側的窗簾,對走在外面的婢女蘭溪說:

  「蘭溪,累了嗎?到車上來坐一會吧。」

  「謝謝夫人!」

  蘭溪驚喜的回答,小跑到前面爬上馬車,擠進了車廂中。

  蘭溪年方十四,身材纖柔嬌小,肌膚水靈粉嫩,臉蛋秀麗可人。

  眉若畫成,目若晨星;小巧可愛的鼻子如玉雕琢,晶瑩剔透;

  櫻色雙唇水潤纖薄,讓人想要親上去品嘗一下滋味。

  蘭溪的說話聲輕柔婉轉,神態天真,嬌憨可愛;

  雙目彎彎帶著笑意,雙頰也自然染上一抹紅暈,很是惹人憐愛。

  苗綠竹坐在車中,看到穿著月白寬袖上衣、月白撒花抹胸、淡青百褶長裙的蘭溪如靈動的白鴿一樣擠進馬車中,不由的口舌生津慾火高漲。

  多日前,苗綠竹和祁蓮兒女女之間的遊戲被兩個臭男人打斷,苗綠竹就一直惦記著這件事,想找個機會品嘗一下女子的嬌美滋味。

  看到神態天真嬌憨、容顏秀麗可愛的小侍女蘭溪,苗綠竹狠狠咽了口口水,體會到了男子想要玷污純潔少女的那種心態。

  苗綠竹雙臂張開,攔腰將蘭溪抱進懷裡。

  她一隻手撫摸著少女嬌俏可愛的臀部,一隻手撫摸著少女光滑平坦的背部,鼻子湊到少女的秀髮間嗅著香氣。

  天真純潔的蘭溪不明白夫人怎麼突然間對自己這麼親熱了,以前夫人雖然也很喜歡她,可是卻沒喜歡到要緊緊抱在懷裡的程度。

  但是既然夫人抱她了,她就享受地緊靠在夫人懷裡。

  苗綠竹撫摸著蘭溪不算挺翹但很柔軟的臀部,心中淫慾漸漸旺盛。

  她抱著蘭溪往前挪了一點,伸手掀開車廂前面的帘布,用嬌媚中帶著一絲騷浪的眼神掃了阿禮一眼,吩咐道:

  「把車停到路邊,讓前面的那些人先走。」

  阿禮被苗綠竹嬌美騷浪的眼神看得骨頭都酥了,急忙把馬車趕到路邊,然後跑到前面讓護衛和婢女先走。

  剛說完,他就急不可耐地又往回跑。

  前面的人不明所以,但是也不敢多問,只好繼續前進。

  馬車另一邊的婢女月茹掀開側邊的窗簾問道:

  「夫人,可是有什麼急事?」

  苗綠竹臉色微紅,舔了舔嘴唇道:

  「是有點急事。月茹,等會看到聽到的事都給我爛到肚子裡,一個字都不許和他人說。」

  月茹不明所以,只是認真地答應下來。

  月茹已經十六歲了,比蘭溪要懂事的多,知曉山莊規矩的厲害。

  月茹常常聽人說,山莊周圍方圓百里,山莊的規矩就是王法,百里之內的大事小事都要按照山莊的規矩來。

  苗綠竹看到月茹認真嚴肅的神情,便笑著說:

  「別急,等會就輪到你了。」

  輪到我了?什麼輪到我了?月茹更加不解。

  當苗綠竹放下窗簾後,月茹就知道等會要輪到她的是什麼事了。

  因為她聽到了馬車內苗綠竹粗重急促的喘息聲,以及蘭溪驚慌又羞澀的尖叫聲。

  月茹蓮花般美麗脫俗的俏臉上通紅一片,心中詫異夫人竟然還有這種喜好,不知道老爺知不知道呢。

  馬車裡面傳來一片嘖嘖嘖的舔舐之聲,還有蘭溪嬌柔嫵媚的「嗯……嗯……」的喘息聲。

  前面的阿禮和側邊的月茹,兩人都支起了耳朵來,仔細聽著裡面誘人的淫靡之聲。

  聽了一會,阿禮壯起膽子問道:

  「主母,小人能掀開帘子看一眼嗎?」

  側邊的月茹頓時驚叫了一聲,她沒想到阿禮竟然敢如此放肆無禮。

  馬車裡面傳來了苗綠竹的聲音:

  「你們兩個,想看就看吧。」

  但是蘭溪卻立即尖叫著說:

  「不行!不許看!」

  苗綠竹連忙哄著說:

  「好好,不許看,你們兩個滾遠點。乖乖蘭溪,再讓夫人親一親小穴穴。」

  阿禮頓時大感失望,月茹也有些小小的遺憾。

  不同於久經人事的阿禮,月茹對男女之事只有最基礎的了解,而且還都是道聽途說來的。

  她非常好奇男女之事究竟是怎樣的,好奇多過情慾。

  而阿禮想看裡面的春色,則是單純的為了滿足淫慾而已。

  月茹和阿禮一起往遠處走了走,同時自覺承擔起望風的任務。

  阿禮一邊幻想著馬車裡的春色,一邊面露淫笑看著身邊的月茹。

  月茹生性溫婉而認真,氣質如出水蓮花,身材高挑清瘦。

  今日她身著長到腰間的淡藍寬袖短衣,短衣內圍著月白色的抹胸。

  胸部不算多麼高聳,但是也足堪一握。

  腰腹間圍著一條翠綠的綢緞腰帶,以下是一件淡藍色的柔順長裙。

  站立不動時,真是宛如俏立水面的一朵青蓮。

  阿禮淫笑著看著月茹,那眼神好像要把月茹上下都扒光了一樣。

  月茹心中反感,沒想到表面看起來忠厚老實的阿禮,竟然有這麼下流不堪的一面。

  馬車中,苗綠竹已經把蘭溪裙下脫得光溜溜的了。

  蘭溪天真嬌憨的小臉上紅潤欲滴,前面夫人把手掌伸到她胯間撫弄之時,她就已經知道夫人要對她做什麼事了。

  蘭溪並非對性事一無所知,山莊中人多嘴雜,她也難免聽說過一些污言穢語。

  其中女子和女子之間的情事,是最為山莊僕從津津樂道的。

  因為山莊嚴禁侍女和男子偷情,她們又不能像男子一樣去外面嫖妓,所以女子之間互相撫慰反而蔚然成風。

  蘭溪沒有想到自己也有和女子做那事的一天,而且還是和她最尊敬喜愛的夫人做那事。

  蘭溪並不反感,只覺得無比的嬌羞。

  尤其是夫人把她的下身脫光,分開她的大腿看著她的小穴穴,更讓她羞澀難耐。

  苗綠竹讓蘭溪抬高雙腿向上身蜷曲,成把小穴凸顯出來的姿勢。

  蘭溪雙手抱著兩條纖細的腿彎,把雙腿折到胸前,同時盡力地分開大腿讓胯間稚氣未脫的白嫩小穴暴露出來。

  「夫人,這樣好羞人呀……夫人你喜歡蘭溪的小穴穴嗎?」

  蘭溪小臉羞澀無比的說。

  她並不知道從她清純羞澀的口中說出「小穴穴」三個字時,會如何勾動苗綠竹心中的淫慾。

  苗綠竹看著蘭溪胯間白中透粉、白桃子一般的飽滿陰戶,心中驚嘆這少女的陰戶竟然是如此的美麗。

  聽到蘭溪說出小穴穴三個字,苗綠竹果然身體一顫,淫慾更加熾熱。

  苗綠竹吞咽著口水,目光火熱地盯著蘭溪白桃子一般的陰戶,連忙說:

  「夫人喜歡蘭溪呀,更喜歡蘭溪可愛的小穴穴。蘭溪,夫人要親你的小穴穴了。」

  「蘭溪願意把小穴穴給夫人親。」

  「蘭溪真是太乖了!夫人要好好地獎賞你!」

  苗綠竹狂熱地撲到蘭溪的胯間,紅潤火熱的雙唇貼在蘭溪鼓脹脹粉嫩嫩的陰戶上面,不斷親吻著,伸出香舌靈巧地舔弄著。

  同時苗綠竹的雙手握住了蘭溪的兩條白皙嬌柔的大腿,不停揉捏著蘭溪大腿上的軟肉。

  蘭溪感覺到陰戶上一片麻麻痒痒的,這感覺既難熬又舒服,讓她開始不由自主地扭動著嬌小柔軟的身子,口中也發出了哼聲。

  「哼……嗯……夫人……蘭溪的小穴穴……感覺好奇怪……啊啊……舌頭好像……進到小穴穴裡面了……」

  苗綠竹的舌頭分開蘭溪的兩片粉嫩大陰唇,湊到她從未見人的粉嫩穴口舔弄著。

  少女陰戶的軟嫩口感和甜美的滋味,讓苗綠竹越舔越忘情。

  難怪男人們都喜歡舔這個地方,實在是太美味了。

  苗綠竹舔了一會,張大嘴巴含住蘭溪整個的陰戶,頻繁地吮吸著陰戶上的嫩肉和滲出來的甜蜜淫水。

  「啊!!夫人……別吸了!蘭溪好像要……要尿出來了!」

  「夫人……蘭溪的小穴穴……好難受啊!」

  苗綠竹知道蘭溪就要高潮了,想看看少女初次高潮時的美妙畫面。

  於是又在蘭溪的陰戶上吸了兩口之後,就身子後仰離開蘭溪的胯間,彎彎的美目緊盯著蘭溪白嫩美好的陰戶。

  蘭溪呻吟著,陰戶開始輕微地顫抖,大陰唇因為情慾而微微分開,露出了一道粉嫩的縫隙。

  縫隙最下面,是狹窄粉紅的穴口。

  不知是因為苗綠竹的舔舐,還是蘭溪自身分泌出來的淫水,粉紅的洞口外懸掛了許多晶瑩的絲線。

  隨著蘭溪一聲高亢柔媚的叫喊聲,下麵粉嫩的穴口中噴射出了一股清澈透明的水流。

  這道水流來勢急促,竟然大半噴射到了苗綠竹的身上。

  苗綠竹讚嘆道:

  「真是太美了……沒想到蘭溪竟然也是個小小騷女。」

  「蘭溪……才不是騷女……」

  蘭溪翹起可愛的小嘴說。

  高潮之後的蘭溪全身酸軟無力,抱著雙腿的手掌也鬆開了,讓雙腿自然垂落到前面。

  堆在腰間的裙擺也順勢滑落到大腿上,遮掩了蘭溪胯間的美妙之處。

  「好,你不是騷女,夫人才是騷女。」

  苗綠竹再度把蘭溪抱在懷中,一隻手隔著月白色的抹胸撫摸著她胸前小巧嬌嫩的乳房,另一隻手伸到蘭溪的腿間,撫摸著她的陰戶。

  苗綠竹先是揉捏著蘭溪的兩片軟嫩水靈的大陰唇,隨後逗弄陰唇上方濕滑的小豆豆。

  當蘭溪再次扭動著身子嬌吟起來時,苗綠竹就把一根手指小心地插入蘭溪的陰道中。

  少女的陰道內緊緻無比,無數凹凸不平的嫩肉緊緊包裹著苗綠竹纖細的手指。

  手指上傳來的快感讓苗綠竹面露笑意,開始用手指小心地抽插著蘭溪的小穴。

  纖細的手指僅僅進入了小一半,就被一層肉膜擋住了。

  苗綠竹的呼吸急促起來,小心地用手指摩挲著這層嬌嫩的膜。

  當她感覺到蘭溪陰戶中的嫩肉開始急促的收縮時,就一鼓作氣用指尖捅破了這層象徵著少女貞潔的薄膜。

  用手指給清純少女破處的強烈快感,讓苗綠竹極度興奮,胯間的陰戶也變得淫水直流,打濕了大半的貼身褻褲。

  蘭溪只感覺到了一瞬間的疼痛,隨即這微弱的疼痛就被強烈如潮水的快感和愉悅淹沒了。

  苗綠竹看著蘭溪陰戶中緩緩流出的一縷血絲,連她自己的穴裡面也變得奇癢難忍,淫水一股股往外流,穿過早已濕透的褻褲流到了大腿內側的柔嫩肌膚上。

  高潮帶來的銷魂蝕骨般的快感,讓蘭溪持續呻吟著,雪白肌膚上緋紅一片,似被朝陽照射的新雪一般。

  蘭溪如此可愛誘人的模樣,讓苗綠竹心情愉悅,一根食指緩緩動起來,在蘭溪陰戶中來回進出。

  高潮之後的大量淫水,讓蘭溪的陰戶無比濕滑。手指於其中抽插,極度的舒暢,噗嘰噗嘰的水聲極度的悅耳。

  苗綠竹找到了男人肏乾女人時的征服快感。

  蘭溪因為陰戶中舒爽的摩擦和扣弄,漸漸平息的呻吟再度強烈起來。她強忍著羞澀睜開眼睛,垂下目光看著自己的胯間。

  只見夫人的纖細修長白皙如玉的食指,正在自己胯間的小穴穴中來回的抽插著。

  曾經羞於見人的小穴穴,此時不僅以非常突兀的姿態被刻意凸顯出來,還被他人的手指分開、捅入。

  半個桃子一樣水嫩的陰戶,隨著夫人手指的抽插而輕輕顫抖。夫人手指每一次進出,都會帶出來幾滴小穴穴裡面的水珠。

  小穴穴裡面的清澈淫水,隨著夫人手指的抽插而漸漸變得渾濁,最後竟然變成了純白色的泡沫。

  純白的泡沫連同幾絲處女血水沾在夫人的手指上,看起來格外的淫蕩。

  蘭溪羞澀難耐,想捂住眼睛,卻又捨不得自己小穴穴間的美景。

  尤其是小穴穴中一浪接著一浪的舒適感,讓蘭溪想要親眼看清這種舒適感是如何而來的。

  「嗚嗚……難道蘭溪其實是個騷貨嗎?」

  小穴穴傳來的快感讓蘭溪哭出聲來,想到自己是個騷貨,她又有點委屈。

  苗綠竹笑著安慰道:「騷貨有什麼不好,夫人我現在也是個騷貨,正好和蘭溪配成一對呀。」

  蘭溪不滿夫人自污為騷貨,為她辯解道:「嗚嗚……嗯……夫人……嗯……才不是騷貨……」

  苗綠竹手上動作不停,繼續抽插扣弄蘭溪的嫩穴:「夫人可是當著相公的面,被阿禮給肏到尿出來過的,這樣也不算是騷貨嗎?」

  嗯嗯直叫的蘭溪立即捂住嘴巴沒了聲音。她雖然年少,卻不無知,自然知道苗綠竹的話意味著什麼。

  小穴穴中的快感消失了,剩下的只有濃濃的恐懼。

  看到蘭溪驚恐的樣子,苗綠竹感覺到好笑。

  她抽出沾滿了白沫和血絲的手指,笑著插到了蘭溪的口中,讓蘭溪品嘗一下自己淫水和處子之血的滋味。

  「蘭溪別怕,等會我們一起享用阿禮的大雞巴好不好?然後晚上再一起享用老爺的大雞巴。」

  蘭溪吮吸著苗綠竹的手指,拼命搖頭。

  見手指上的淫水白沫被舔乾淨了,苗綠竹便從蘭溪口中抽出了手指。

  蘭溪趁機說:「蘭溪不管夫人騷不騷,蘭溪只想被夫人一個人玩小穴穴,不想被其他人玩。」

  苗綠竹問:「連老爺都不行嗎?」

  蘭溪搖頭:「蘭溪只喜歡夫人一個。蘭溪不要做騷貨。」

  苗綠竹把蘭溪抱進懷中,笑道:「真是個機靈的乖孩子。好,夫人不讓你享用阿禮的大雞巴了。但是能不能逃出老爺的手掌心,就要看你自己的本事了。」

  「哼,蘭溪絕不會讓老爺碰一下小穴穴的。」

  「那讓老爺看一看小穴穴可以嗎?」

  「……老爺是個好人,給他看一看是可以的呢……」

  苗綠竹握著蘭溪的手,隔著褻褲按在自己的陰戶上,讓蘭溪柔嫩的小手揉搓著自己的陰戶。

  蘭溪好奇地撫摸著苗綠竹已經濕透的褻褲,感受著苗綠竹陰戶的柔嫩和火熱。

  苗綠竹被摸的舒服,繼續說:

  「對了,夫人我之前在外地時,曾經在大街上撩起裙子,讓街上的行人看我的陰戶呢。大庭廣眾之下陰戶被許多目光注視著,可是很刺激的哦。以後蘭溪也陪夫人一起去大街上露穴給人看好不好?」

  蘭溪欣喜地揉捏著苗綠竹的陰戶,同時搖頭道:「不好,蘭溪才不想當夫人這樣的騷貨呢……夫人明明是高貴端莊的山莊主母、江湖俠女,卻喜歡被一個車夫的雞巴肏小穴穴,真是個十足的騷貨呀。」

  聽到清純可人的蘭溪說她是騷貨,苗綠竹心中不由一盪,快感從骨子裡滲出來,讓她的陰戶快速地收縮著。

  苗綠竹捏著蘭溪紅彤彤的小耳朵,笑罵道:「小騷貨,你學得還挺快呢!這就敢調戲夫人了嗎?」

  蘭溪吐著小舌頭,笑著說:「夫人喜歡呀……騷貨夫人,你的騷穴是不是癢了,是不是想被下人的大雞巴狠肏一頓呀?」

  被清純可人又有點調皮的蘭溪辱罵,苗綠竹爽得全身顫抖。她緊緊抱著懷裡的蘭溪,陰戶中的嫩肉快速地收縮,然後猛地噴出一股熱流來。

  蘭溪感覺到夫人的陰戶中噴出一股水流,穿透褻褲撒在了她的手掌上,只以為夫人是尿了。

  於是蘭溪壞壞一笑,說:「騷貨夫人,你怎麼尿了呀?尿了蘭溪一手呢。」

  苗綠竹顫抖著說:「那不是尿……那是女人高潮時噴出來的淫水。剛才蘭溪也噴過呀。」

  蘭溪好奇地從苗綠竹裙下抽出手掌,拿到面前聞了一聞,果然氣味芳香,沒有一點尿液的騷味。

  呃,自己都沒碰夫人的小穴穴幾下,夫人就高潮噴水了,看來她真的是個騷貨啊。不過就算是夫人騷貨,自己也最喜歡夫人了。

  苗綠竹的身子抖了一會,才緩緩開口說:「蘭溪,我們現在做的事,千萬不能和其他人說。」

  蘭溪重新把手放回苗綠竹的裙下,隔著濕透的褻褲撫摸著苗綠竹的陰戶,答應道:「夫人放心,蘭溪曉得輕重利害。」

  苗綠竹脫下了自己的褻褲,裙下光溜溜濕漉漉的一片。

  美婦的熟女陰戶因為淫慾而綻開,外部顏色淺褐成熟誘人,裡面卻粉嫩如少女。兩片小陰唇似是綻放的櫻花瓣,表面沾著春露,隨風而搖曳。

  蘭溪清純的小臉上滿是好奇,一下看著苗綠竹的陰戶,一下又看著自己的陰戶,對比二者之間的異同。

  夫人的小穴穴顏色更深,大陰唇也分得很開,裡面的小陰唇又薄又長。

  而自己的小穴穴卻白白嫩嫩的,上面只有稀疏的幾根絨毛。大陰唇雖然也略微分開了,但裡面的小陰唇卻沒那麼長,只能算是兩根肉芽。

  蘭溪用手指撥動了一下苗綠竹水靈的小陰唇,引得苗綠竹一陣呻吟。

  「夫人,你叫得好騷呀!」

  「蘭溪剛才不也是叫得這麼騷嗎?」

  「哼,蘭溪才不騷呢。蘭溪要做守身如玉的好姑娘。」

  苗綠竹見蘭溪只是在亂摸一通,於是就手把手地指點她如何摸女人的穴,然後兩人在車內躺下,各自把小嘴對著對方的陰戶。

  嘖嘖的舔弄聲在馬車中迴響。

  初次經歷性事的蘭溪表現出了驚人的天賦,很快就掌握了扣穴舔穴的技巧,手口並用服侍得苗綠竹全身舒泰。

  只不過這個清純的小丫頭,第一次的性事就是和同性,而且對方的年紀當自己的母親都綽綽有餘,在性事上的口味恐怕會變得越來越重。

  兩人先後達到了高潮,將淫水噴到對方的臉上、口中。

  苗綠竹扶著車廂側壁,將軟麻無力的身子坐起。

  再看蘭溪,也是雨後花枝般躺著,衣裙凌亂髮髻半開,雪白的下體光溜溜的裸露在外,陰戶外還掛著幾滴白濁的陰精。

  蘭溪清純可人的小臉上,雙目渙散無神,眼角掛著淚珠,嘴角流著口水,一副爽到升天的模樣。

  曾經清純天真,如今騷浪誘人,這讓苗綠竹心中升起了一股成就感,是她把小姑娘改變成這個樣子的。

  苗綠竹嗤笑著在蘭溪清純白嫩的陰戶上摸了一把,引得蘭溪浪叫起來的同時,說道:「只是被用嘴舔了下就爽成這樣,要是被大雞巴肏一頓,豈不是真的要爽到升天了?」

  然而蘭溪此刻正在全心享受著高潮後的舒適,沒力氣再與苗綠竹說話。

  待到蘭溪的眼神恢復了光彩,苗綠竹才把她扶起來抱進懷裡,一隻手揉捏著蘭溪的翹臀,一隻手撩開車廂側邊的窗簾,探頭向外看去。

  蘭溪大膽地把手伸到苗綠竹衣領內,穿過抹胸直接揉捏著苗綠竹碩大軟綿的乳房,同時也好奇地向外看去。

  馬車那邊忽然傳來蘭溪嬌媚高亢的叫喊聲,那聲音微微顫抖,帶著無比的愉悅。顯然是蘭溪小姑娘又一次達到了高潮。

  這嬌媚而春情蕩漾的叫喊聲,讓年僅十六歲的少女月茹滿面赤紅,垂著頭盯著自己的鞋尖。

  偷偷瞥了一眼身旁,只見車夫阿禮正用濕漉漉黏糊糊的眼神看著自己,好像正在用他骯髒的舌頭舔舐著自己赤裸的嬌軀一般。

  月茹心內更加不安和厭惡。

  夫人似乎和車夫有姦情,不知道夫人會不會用她來取悅這位車夫。

  苗綠竹忽的從車廂小窗中探出頭來,她滿臉都是水痕,髮髻略顯散亂,散發出一股淫媚之意。

  這副淫媚放蕩的模樣,與以往的端莊儀態截然不同。

  苗綠竹巧笑倩兮,對尷尬不安地站在阿禮身邊的月茹說:「月茹,把裙子裡面的長褲和貼身小褻褲都脫掉,裙擺撩到腰上,沒有我的吩咐不許把裙子放下來。」

  「這怎麼可以!」

  月茹捂著嘴巴驚呼,清水芙蓉般秀美的臉蛋上全是震驚和不解。

  「反正等會都是要脫的,不如早脫一點的好。」苗綠竹繼續笑著,笑容更顯淫媚。

  「阿禮,只許看不許摸哦!月茹,按我的吩咐去做,把里褲都脫下,裙子撩到腰上!」

  月茹心中惶恐不安,臉色一片慘白。她覺得夫人好像中邪了,出遊回來後就好像變了一個人一樣。

  如果只是在夫人面前赤裸著下體,月茹還可以接受,但是現在身邊還有一個車夫阿禮,她怎麼能隨便在男人面前赤裸下體呢!

  月茹心中更加恐慌不安,不敢再想下去,只好面帶屈辱的咬著櫻唇,雙手顫抖著伸到裙下去解里褲的繩帶。

  苗綠竹饒有興趣地看著月茹屈辱不甘的神色,而阿禮則是單純的目露淫光。

  月茹磨蹭著,緩慢地脫下了淡藍長裙里的白色里褲,又把手伸到裙下,去解緊貼著胯間私密處的小底褲。

  月茹將手伸到裙下時,難免將裙擺抬起來一些,失去了長褲的遮掩,兩條纖細如玉的小腿也就露了出來。

  月茹磨蹭了許久才把貼身底褲脫下,和長褲放到一起。

  她以為動作緩慢就能保持住最後的體面,卻不知道她緩慢脫下底褲的動作更加誘人,而且淫靡。

  終於,月茹把裙下的衣物都脫完了,淡藍清雅的柔順長裙之下,籠罩著引人遐想的少女秘境。

  苗綠竹抱著高潮過後全身酸軟的蘭溪,繼續揉弄蘭溪的少女翹臀,同時看著外面月茹面帶屈辱地脫褲子。

  蘭溪也看著外面,當看到純潔如青蓮的月茹姐面帶屈辱,在車夫阿禮面前脫褲子,蘭溪在心疼之時,也感覺到了一股異樣的刺激——想看到月茹姐更加屈辱、更加淫蕩的樣子。

  本想為月茹求情的蘭溪,話到嘴邊又收了回去,反而期待起接下來的發展。

  苗綠竹瞥了眼蘭溪興奮的小模樣,撫摸在她翹臀上的手掌滑到了她的陰戶,中指食指並在一起猛地一下捅進少女剛剛破處的陰戶中。

  「啊!!」

  蘭溪驚呼一聲,聲音中帶著驚嚇和愉悅。陰戶突然被兩根手指插入,突如其來的飽脹感和穿透感讓蘭溪止不住地顫抖。

  少女的陰戶非常狹窄,苗綠竹兩根纖纖玉指就讓蘭溪感覺到陰戶中被撐滿了。

  苗綠竹一面用手指在蘭溪的陰戶中抽插,一面咬著蘭溪的耳朵尖,輕聲說:「悶騷小侍女,看到姐姐被人欺負就這麼高興嗎?」

  蘭溪的小臉羞紅如蘋果,報復性地大力揉捏著苗綠竹的乳房:

  「人前高貴人後騷浪的騷貨夫人,你不僅喜歡姦夫的大雞巴,連我和月茹姐這樣的少女小穴穴也不放過,你為什麼這麼騷呀!夫人你的騷穴是不是已經被下人的大雞巴肏爛了?」

  苗綠竹的乳房被蘭溪捏得舒服,再加上從蘭溪清純天真的口中吐出來的下流話語的刺激,便感覺陰戶中再度淫水泛濫起來。

  苗綠竹更加用力地用手指捅著蘭溪水嫩的陰戶,每次都直直插入,抽出時卻要彎曲手指扣刮著蘭溪穴內嫩如凝脂的肉壁。

  過大的力氣抽插扣颳得蘭溪小穴疼痛不已,痛感已經蓋過了快感。她小臉上的表情開始扭曲,呻吟中夾雜著痛呼,但卻沒有請求夫人停手。

  苗綠竹在她耳邊說:「乖蘭溪,你是從哪學來的這些下流話?」

  「呼……嗯……是從……其他下人的……閒聊中……學來的……呼……夫人要是不喜歡,蘭溪以後就不說了……」

  蘭溪以為夫人用力摳挖她的小穴穴,是在懲罰她剛剛說得太過分了。

  苗綠竹卻說:「夫人喜歡,蘭溪以後多學點這種髒話來罵夫人。小穴穴裡面是不是很疼?」

  「不……不疼……」

  苗綠竹抽出手指,只見蘭溪下面流出的淫水中帶著絲絲血水,她手指上也是一片血色,便知蘭溪的陰戶已經被她扣爛。

  苗綠竹心中一陣暢快,把手指上的血水抹在蘭溪的嘴唇上,笑道:「夫人我被臭男人們欺負慘了,所以也想嘗嘗欺負女人的滋味。」

  蘭溪用袖子抹著眼淚,哽咽著說:「蘭溪只想被夫人疼愛……嗚嗚……不想被欺負……」

  苗綠竹心疼地摟緊她:「夫人見你剛剛很感興趣地看著月茹,以為你也想被欺負呢。」

  「蘭溪只是喜歡看別人被欺負……」

  「那好,咱們就一起欺負月茹吧。」

  蘭溪抹著眼淚說:「但是不要欺負的太過分哦……月茹姐平時很疼我的……」

  苗綠竹笑道:「肯定不過分,還會很舒服。」

  兩人互相愛撫一小會,就再度看向車外。

  看到月茹裙下衣物已經脫完,苗綠竹便喊道:「月茹,快點把裙擺撩起來,讓大家欣賞一下你的騷穴呀。」

  「是,夫人。」月茹委屈萬分地小聲答應了一句,心中辯解著自己才不是騷穴。

  平時下人們聚在一起開黃腔,月茹都是遠遠避開的,連聽都不願意聽,更別提去主動做一些風騷的舉動了。

  月茹雙手捏著裙擺,艱難地一點點向上提。

  蓮葉般清純雅致的淡藍長裙,從腳踝位置慢慢提起,先後經過晶瑩如玉、曲線曼妙的小腿和大腿,滑過玉雕般的兩片小丘和溝壑,掠過稀疏的黑森林,最後停在了盈盈一握的纖腰之上。

  在這陽光正好的林間大道上,一位純潔脫俗的少女提起雅致長裙裸露著下體,把少女美好的私密處奉獻給三雙眼睛欣賞。

  陽光照在雪白的身軀上,仿佛雪後初陽般反射著純潔的光芒。稀疏纖細的陰毛好似透明,柳絲般的隨風搖擺。

  併攏著的大腿間,仿佛夾著一隻玉雕般的核桃,核桃中間有一道深深的粉色凹痕。

  月茹的臉上流淌著屈辱的淚水,她清白的身體竟然在這光天化日之下被一個已婚的中年車夫看了去,而且還不是偶然的看了一眼,是貼到近前鑒寶一般地仔細觀賞。

  如果夫人讓阿禮強暴了她,她該怎麼辦?清白之身沒了,以後難道不嫁人了嗎?

  月茹越想越傷心,從開始的默默流淚,到現在哭泣聲陣陣。

  阿禮先是蹲在月茹的身前欣賞著她的蜜穴,但是因為會擋著苗綠竹的視線,所以他就來到了月茹的身後。

  身後不僅不能欣賞到月茹夾在腿間的肥美陰戶,還能欣賞到少女光潔玉潤的臀部。

  聽到月茹在哭,阿禮就安慰道:「小月茹,夫人還能害你不成?今天過後夫人只會更加信任你。」

  月茹哭泣著,小聲問:「你和夫人是不是有姦情?」

  阿禮笑道:「你這真是冤枉好人了,那可是夫人主動來勾引我的,而且也是老爺同意了的。既然老爺同意了,那就不能叫姦情。」

  「怎麼會這樣!?」月茹小聲驚呼。

  阿禮略顯得意的說:「你是不知道當時的狀況。夫人雖然衣裙完好,但是裙下什麼都沒有穿,而且坐下的時候還故意分開大腿把裙擺撐開。你說這樣會如何?坐在夫人對面的我清清楚楚地看到了夫人美麗的陰戶,裡面還在往外流著老爺的精水。老爺根本就不在乎夫人的陰戶被人看到,反而和我一起欣賞著夫人的胯間。夫人被兩個男人盯著胯間陰戶,也是非常羞臊的,卻一會張開腿一會合攏腿來誘惑我們。那羞臊又風騷的樣子真是太迷人了。後來老爺問我忠不忠心,我當然是忠心的了,於是老爺就把夫人賞給我玩弄。夫人先是蹲下來給我舔雞巴,然後又翹著屁股求我肏她,我就把當著老爺的面把大雞巴狠狠地肏進了夫人的穴里。」

  月茹聽著阿禮講述苗綠竹的淫事,已經忘了哭泣,而且想到那些淫穢的畫面,連陰戶中都開始有些濕潤了。

  阿禮在後面見到月茹輕輕夾著大腿,白嫩肥厚的大陰唇被擠得變形,便淫笑道:「小月茹,是不是開始發騷了?」

  月茹心裡一驚,急忙啐了一口道:「呸,你以為人人都是騷貨嗎?」

  月茹雖然平時潔身自好,可並非對性事沒興趣,她只是有點愛做夢,幻想著能遇到老爺那樣文武全才品貌雙全的優秀男子。

  如果是老爺那樣的男子,月茹甘願對著他發騷。

  可惜阿禮僅僅是個相貌過得去的、文武兩不通的粗人。

  阿禮又道:「小月茹,想不想讓老爺的大雞巴肏進你這緊窄的小穴?」

  月茹的身子一顫,開始幻想起與老爺春宵一度的場面來,不僅全身都開始發燒,陰戶中甚至已經有淫水往外流了。

  阿禮的眼睛就貼在月茹的屁股後面,一下就看到了月茹陰戶下面的溝壑中滲出了幾滴晶瑩的水珠,知道這個小姑娘確實是發騷了。

  阿禮心中遺憾,這麼標緻的小姑娘,處子之身卻將要被女人占有,真是暴殄天物啊。

  不過只要自己是第一個插入月茹陰戶的男子,也算是占了大便宜了。

  阿禮伸出舌頭在月茹的陰戶上舔了一下,把懸垂在陰戶底下的淫水舔掉。滋味甜美,宛如瓊漿。

  月茹驚呼一聲,連忙向前走了幾步與阿禮拉開距離,同時伸手向後捂著後陰。

  她怒視阿禮,恨不得把他骨頭都拆了。

  馬車中,苗綠竹和蘭溪見到月茹屈辱、羞憤、又逐漸泛起春意的神態,覺得非常有趣。

  尤其是阿禮這個三十多歲的車夫近距離地視奸著少女純潔的陰戶,也讓車中的兩位女子感覺到了淫辱女子的快感。

  月茹此時的模樣實在是嬌羞可人,苗綠竹便呼喚月茹快點到馬車中來。

  月茹脫了鞋進入馬車中,立即就被眼前淫亂的畫面驚呆了。

  清純天真的蘭溪把手伸進夫人的衣領內,拉下了夫人雙乳前的抹胸、把夫人的一隻乳房抓到了衣領外面。

  蘭溪的小手在夫人那隻碩大的乳房上揉捏著,五指深陷到軟綿的乳肉中,可以看出蘭溪揉捏的非常用力,已經把夫人白皙的乳房上捏出了紅印。

  而蘭溪胸前一對白鴿般的嬌小乳房也已經被夫人從衣襟中掏了出來,正在全力揉捏把玩,尤其照顧著乳尖那兩顆粉嫩的櫻桃。

  蘭溪身下,裙擺撩開,骨肉勻稱的雪白雙腿交疊而坐,胯間白嫩的陰戶還在絲絲往外滲著血水,將兩塊雪白蚌肉染成了血色。

  月茹驚訝地捂著雙唇,看著蘭溪陰戶中流出的血水,感覺自己胯間也跟著疼痛起來。

  苗綠竹放開懷裡的蘭溪,對身材更高挑曼妙的月茹張開雙臂:「月茹,到夫人懷裡來。」

  月茹矜持的垂著頭,小步走到苗綠竹身邊坐下,然後被苗綠竹摟進懷裡。

  美人入懷,苗綠竹立即就把手伸進了月茹月白色的抹胸內,盡情揉著月茹那對不大不小、正堪一握的嬌乳。

  月茹不由發出一聲嬌呼,胸前一陣酥癢直鑽心底,勾得她身下玉穴溪水更盛。

  抬頭瞥了眼旁邊,卻見蘭溪抱著雙膝依靠著車廂側壁,正興致濃濃地看著這邊。月茹登時大羞,連忙用袖子遮住臉頰。

  她平時在蘭溪面前都以姐姐自居,現在卻被蘭溪看到這樣淫蕩不堪的姿態,怎麼能不羞臊難耐。

  苗綠竹手指一勾,把月茹的月白抹胸拉下,兩隻玉碗般的乳房立即歡快地彈出,原來乳尖櫻桃早已堅硬挺立。

  苗綠竹捏著月茹的乳頭,嗤笑道:「才被男人看了兩眼就硬成了這樣,原來月茹也是個悶騷的貨色。」

  月茹依舊捂著臉不說話。

  苗綠竹又掀起月茹的淡藍長裙,看著她濕漉漉的胯間道:「都已經濕成這樣了?你這個小浪蹄子,看起來一本正經的,怎麼本性這麼騷?哎,我身邊兩個貼心的小侍女竟然都是騷貨,我這是造成什麼孽呀!」

  苗綠竹裝模作樣的感嘆,旁邊看戲的蘭溪立即笑著接話道:

  「因為夫人是個大騷貨,所以身邊才跟了兩個……不,跟了一個小騷貨。夫人的騷穴都已經被野男人肏爛了,還不許身邊的侍女發發騷嗎?」

  月茹抬手打了蘭溪一下,斥責道:「怎能這樣和夫人說話?」

  蘭溪笑著拉住了月茹的手掌,輕柔地撫摸著,同時說道:「月茹姐姐,夫人可喜歡別人罵她了。罵她是騷貨爛穴她更高興呢。」

  苗綠竹說:「我可不是喜歡被人罵,而是喜歡被蘭溪這樣清純可愛的少女罵,其他人要是敢罵我半句,我一定會割了他的舌頭。」

  「除了我沒人罵過夫人嗎?」

  「……呃,有人罵過……也是罵我騷貨騷穴……」

  「那麼夫人被罵的開心嗎?」

  「當時應該是挺興奮的……」

  蘭溪拍了下手掌,笑道:「那麼夫人就是個喜歡被人罵的賤貨了!明明平時那麼端莊高貴,本性卻是個喜歡被人罵的賤貨,老爺娶了你這樣的蕩婦賤穴真是倒霉呢!」

  月茹驚訝的忘記了捂臉,苗綠竹興奮的身體扭曲著,揉捏月茹雙乳的手掌更加用力。

  蘭溪爬到了月茹的身前,雙掌扶著月茹的小腿,興奮道:「月茹姐姐,蘭溪給你舔穴吧!」

  苗綠竹道:「舔什麼呀,繼續罵。」

  蘭溪笑著吐了吐舌頭:「沒詞了。」

  苗綠竹點頭:「回去後多和其他下人學學怎麼罵人。」

  蘭溪乖巧的點頭。

  月茹雙腿併攏的坐著,聽到苗綠竹和蘭溪的對話,感覺有趣又彆扭。

  「夫人,你為何要讓蘭溪罵你……」

  蘭溪的小臉貼近月茹的清純陰戶,笑著說:「因為夫人是喜歡被人罵的下賤母狗。別看夫人平時溫柔端莊,其實本性是騷到了骨子裡的騷貨。」

  月茹見到清純可愛的蘭溪辱罵溫柔端莊的主母,也感覺到很興奮,但是她自己卻沒興趣罵。

  蘭溪的小舌頭舔著月茹的穴,月茹就用大腿夾著蘭溪的頭,嬌羞又大膽的說:「好妹妹,用力舔姐姐的穴。」

  苗綠竹一面揉著月茹的雙乳,一面吻住月茹的嘴唇。月茹上中下三處被襲擊,處女之穴立即就達到了高潮。

  趁著月茹高潮,苗綠竹把手指插入月茹的陰戶中,捅破了她的處女膜。

  處子血流出,趴在月茹胯間的蘭溪立即把嘴貼上去吮吸著。月茹更加羞恥難耐,高潮緊接著又來了一次,噴出的淫水全被蘭溪吞了下去。

  給月茹也破了身,苗綠竹心滿意足,再次把蘭溪拉過來,和她穴貼著穴摩擦著。

  兩位女性的私密之處緊密貼合在一起摩擦,給兩人帶來了強烈的打破禁忌的快感。

  蘭溪陰戶中的傷口受到牽動,又流出血來,兩人胯間磨出來的白漿逐漸變成血漿,赤紅一片讓苗綠竹更覺興奮。

  等到蘭溪高潮了兩次,而且兩人的陰戶、大腿根都被蘭溪陰戶流出的血液染成紅色,苗綠竹才滿意地放開她。

  月茹心疼地抱著蘭溪,眼裡噙著淚水哀求苗綠竹不要再折磨蘭溪了。

  苗綠竹取出內服的療傷藥讓蘭溪服下,把月茹拉過來,和她互相用大腿抵著陰戶摩擦。

  高潮之後,苗綠竹又讓月茹把她陰戶上的白沫舔乾淨。

  阿禮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到了車前,悄悄掀開了一角門帘向里偷看。

  裡面三個風情各異的淫蕩美女,已經讓阿禮慾火焚身了。

  苗綠竹讓阿禮進來,阿禮笑嘻嘻地爬到車裡,一隻手直接摸上了苗綠竹的陰戶,一隻手去摸月茹的奶子。

  月茹縮著身子躲開,阿禮就專心對方苗綠竹。阿禮和苗綠竹都在興頭上,前戲沒做多久,就在兩個小侍女面前賣力的肏幹起來。

  高貴的主母像母狗一樣跪趴著,被低賤的車夫抱著屁股猛肏,把月茹蘭溪兩個小侍女看得淫水直流。

  月茹抱著蘭溪猛親了一會,兩個早就互相有好感的小姐妹深情脈脈地看著對方,然後一邊欣賞著主母被下人肏乾的淫蕩場面,一邊用手掌揉著對方的陰戶。

  蘭溪忽然在月茹耳邊說:「月茹姐姐,想不想要阿禮的大雞巴?」

  月茹羞臊的狠捏了下蘭溪的陰唇:「我才不稀罕這些臭男人。」

  蘭溪又問:「那月茹姐想不想要老爺的大雞巴?」

  月茹羞臊的點頭:「想,想要老爺的大雞巴狠狠地肏我,想懷上老爺的孩子……」

  蘭溪用清純可愛的笑容輕輕說:「我想看月茹姐被老爺的大雞巴肏……我想看月茹姐變成夫人這樣隨便誰都能肏的下賤母狗……」

  月茹更羞,把蘭溪撲倒,舌頭探進蘭溪的小口中攪動著她的香舌。

  蘭溪與月茹激吻著,兩根手指插入了月茹的陰戶中抽插,雖然只是用手指,卻讓蘭溪感覺自己是真的占有了月茹姐姐。

  月茹忘情之下,也將兩根手指捅進蘭溪的嫩穴中。用力捅了兩下,蘭溪剛剛止血的嫩穴再度被捅爛,帶著嫩穴香氣的血液汩汩流出。

  月茹發覺自己闖禍了,親吻蘭溪上面小嘴變成了親吻下面的小嘴,用嘴巴接住蘭溪嫩穴中流出來的香血。

  苗綠竹髮髻散亂,面色潮紅,一邊被阿禮肏著一邊爬到蘭溪身邊,又給她吃了些止血藥。

  「你們兩個明天開始跟我習武,否則這樣玩下去身體要壞了。而且沒有內力在身,被男人肏過就很容易懷孕。」

  蘭溪和月茹同時說:「多謝夫人。」

  阿禮的雞巴享受著苗綠竹的熟婦美穴,眼睛享受著月茹和蘭溪兩人的清純嬌軀。在把苗綠竹送上高潮之後,他也忍耐不住隨之噴射而出。

  阿禮的雞巴沒有軟下來,仍然堅硬著插在主母的陰戶中,抱著主母的豐腴嬌軀,大手在其身上肆意妄為。

  苗綠竹接連高潮,現在身子也有些軟了。她用手臂撐著地,兩條腿抬起,以陰戶中的雞巴為軸心旋轉身體,從爬著變成躺著。

  阿禮三十多年的人生中,第一次體驗到雞巴被陰戶嫩肉旋轉著擠壓吮吸,強烈的刺激讓他剛剛射精還很敏感的雞巴,再次噴出幾股精液來。

  苗綠竹身上的白皙美肉跟著一顫,急忙用雙腿勾住阿禮的後背,讓他的雞巴能更深的插入自己的陰戶中,把精液都注入到陰戶的最深處。

  苗綠竹沒有受孕的打算,但是她喜歡野男人的精液注入子宮的禁忌快感。

  原本專屬於相公、只為相公孕育後代的純潔聖地,如今變成是個男人都可以射精進去的精液池,想想就覺得很刺激。

  苗綠竹翻身也不願意讓陰戶離開雞巴的騷浪樣,讓阿禮備受鼓舞。

  旁邊看戲的蘭溪和月茹也覺得很有趣,表面看起來專情忠貞的女俠,背地裡卻是和下人偷情肏穴的蕩婦。

  阿禮彎下腰要和苗綠竹親吻,苗綠竹一把推開阿禮,心中還是很抗拒和地位低賤的下人接吻的。

  阿禮心中有氣,就挺動雞巴大力肏干身下的騷貨主母,想用自己的雞巴征服這位貴婦俠女。

  然而苗綠竹不僅是一流的武林高手,如今更修煉了完整版的雙修功法《春風化雨訣》,阿禮這個普通人是斷然無法用雞巴征服她的。

  「……啊……大雞巴姦夫……啊啊……繼續用力呀……用雞巴……嗯……征服主母的……啊……騷穴……」

  「主母你真的越來越騷了,連熟婦小穴也變得更緊了,真不像是四十多歲的小穴啊!」

  「嗯……被肏的次數越多……嗯……主母的小穴就越緊……啊……主母的小穴被下人肏壞了……」

  「以後在山莊內,我也要隨時能肏到主母的騷穴!」

  「……啊啊啊……只要不被人發現……啊……就不必取得我的同意……隨時都可以撩起我的裙子……啊啊……盡情地享受我的騷穴……」

  「多謝主母!以後阿禮每天都會用大雞巴伺候您!」

  苗綠竹享受了一陣狂風暴雨般的抽插,陰戶中火熱酥麻,好像每一顆肉粒都要被抽插得融化了一般。

  阿禮的胯部撞擊在苗綠竹的肥臀上,發出一片啪~~啪~~啪~~的撞肉聲,其中夾雜著肉棒在泥濘陰戶中進出的噗嘰噗嘰聲。

  這段淫靡的樂曲在馬車中響徹,讓第一次目睹男女交合的蘭溪和月茹心頭髮癢,她們不由地幻想起阿禮的大雞巴在她們陰戶中進出的畫面。

  答應了蘭溪要做騷貨的月茹,此時背靠著車廂,面對著阿禮慢慢把自己的大腿張開將水潤的陰戶奉獻出來,用儘可能騷媚的眼神看著阿禮。

  她親手拉扯開自己的衣襟,讓兩隻玉碗般的乳房完整的暴露出來,手指挑撥著自己的粉嫩乳頭。

  看到之前純淨如青蓮的月茹如此騷媚,碧波般清澈的雙瞳之中泛起淫浪的水波,阿禮一陣激動,雞巴在苗綠竹的陰戶中微微顫抖,幾乎要控制不住噴射出來。

  阿禮急忙將雞巴抽出冷靜,笑著對月茹說:

  「月茹妹子,之前在外面時不是很堅貞的嗎?怎麼現在發起騷來了?清純脫俗的姑娘發起騷來,更是誘人啊!」

  說著,阿禮伸手去摸月茹的陰戶。

  月茹打開他的手,故作輕蔑的說:「就算是發騷了,也不讓你肏……以後能不能肏到本姑娘,就看你的本事了。」

  月茹的身體渴求著大雞巴,但是她想讓老爺第一個進入她的身體,而不是區區一個車夫。

  阿禮看著如出水青蓮般秀麗純淨的月茹擺出各種騷浪的姿態,雞巴上的快感難以控制,急忙在主母的身上馳騁起來,幾下之後就在主母的陰戶中射了精。

  苗綠竹發動淫功,陰戶擠壓盤絞著阿禮的雞巴,讓阿禮把今天體內存儲的精液全部射出。

  阿禮暢快地射完精,雞巴軟了下來。他沒有多想,只是認為主母的陰戶太舒服了,所以他才射的這麼暢快。

  苗綠竹運功吸收了精液中的精氣,就拿出一塊巾帕鋪平,分開大腿如撒尿般蹲下,讓陰戶對著下面的巾帕。

  小腹收縮,一股濃精如尿液般激射而出,落在了巾帕上。

  苗綠竹這副蹲下尿精的淫蕩畫面,直讓旁邊三人驚得合不攏嘴。

  陰戶中的精液全部流出,苗綠竹看著巾帕上足足一捧的大量濃精,嘴角翹起露出一個捉弄般的微笑。

  苗綠竹小心提著巾帕不讓精液灑出,讓月茹靠過來一些,把巾帕中的精液倒了一些在月茹的月白抹胸上、純白的襪子上、耳邊的鬢髮上,以及白皙光滑的翹臀上。

  月茹手足無措,紅著臉問:「夫人……您這是在做什麼呀?」

  蘭溪搶著答道:「夫人在用精液幫姐姐你梳妝打扮呢。」

  「用精液……哪有用精液來梳妝打扮的……」

  蘭溪笑著說:「外面的人看到月茹姐姐,就會知道姐姐是個喜歡精液的騷貨了,說不定還會把姐姐拖到小巷子裡輪姦呢。」

  月茹羞澀地搖頭:「當騷貨可以,我才不想被人輪姦……我只對看得順眼的人發騷。」

  苗綠竹把已經被精液浸濕的巾帕塞到月茹的袖子裡,對她說:「等到了人多的場合,你就裝作不小心把這隻精液巾帕丟下。」

  「這多丟人呀!」

  苗綠竹笑道:「反正你都要做個騷貨了,還怕丟人嗎?夫人我在大街上掀裙子露穴給路人看,都不怕丟人的。過了這一關,夫人就帶你去勾引野男人肏穴。」

  月茹紅著臉收下帕子,顯然是接受了苗綠竹的提議。

  蘭溪忽然問:「夫人,月茹姐,你們介意被家裡面的下人們肏嗎?」

  苗綠竹想了下,便說:「介意倒是不介意,但下人們不全是忠心的,所以不能在他們面前暴露。」

  蘭溪遺憾道:「真是可惜,我還想建議您以後用您和月茹姐姐的騷穴來獎勵有功勞的下人呢。」

  苗綠竹大為心動,笑道:「如果只是部分忠心可靠的下人,這個提議是可行的。就算我不親自下場,還可以用侍女們的小穴來慰勞他們。有功勞的侍女也要獎勵呢。這樣吧,回去後就放寬限制,默許男女下人偷情肏穴,重賞願意發騷在眾人面前露穴的侍女。這個頭就讓月茹來帶吧,你要含羞帶怯的在下人們面前把陰戶露出來。」

  月茹先是用力搖頭,然後捂著臉輕輕點頭。想到在朝夕相處的熟人面前掀裙子露出陰戶,淫水又汩汩往外流了。

  接連品嘗了兩位美麗的少女和一根大雞巴,苗綠竹的性慾得到了極大的滿足,就換了身新衣裙恢復了平時的優雅端莊。

  月茹和蘭溪也迅速整理衣裳,把車廂中沾了血跡、淫水、精液的毯子收拾起來,打開門帘窗簾通風透氣,散掉車廂中淫靡的味道。

  蘭溪也換了身新衣服,恢復平常清純天真的模樣。但月茹被禁止換衣服,身上的精液也不許擦掉。

  就算月茹身上沒有大量的精液玷污,她衣裙褶皺髮髻凌亂的樣子,也能讓人一眼就看出是剛剛經歷過一番雲雨之情。

  一切恢復正常,阿禮駕車追趕前面護衛和侍女組成的隊伍。

  山莊的護衛們可不是普通的打手,他們內外功夫兼修,至少也是三流的高手。

  護衛之下,才是只鍛鍊筋骨、練習簡單招式的打手。

  護衛人數稀少,打手人數眾多。

  綠竹山莊的護衛和打手全體出動,就是一股極強的力量,武裝之後的戰鬥力,遠超同數量的朝廷精銳禁軍。

  毫不誇張的說,這股力量足以橫推山莊周圍的數座城池。

  如果在百年前,綠竹山莊這股勢力早就被朝廷天軍碾壓的渣都不剩了。

  但是從五十年前開始,有遠見的豪紳都開始積極為天下大亂做準備了。百年的皇朝千年的世家,豪紳們不願做皇帝,只願家族能永遠延續下去。

  符家不願只做綠林俠士,在積極謀劃著名晉身為「世家」。

  苗綠竹一行與前面的護衛和侍女匯合,擺出山莊主母的氣派巡視附近的村落。

  護衛們眼尖,第一時間就發現了侍女月茹鬢髮和抹胸上的男子濃精。他們吞咽著口水,互相用眼神交流,但誰也不敢開口亂說話。

  侍女們就大膽了一些,發現月茹身上的精液後就聚在一起竊竊私語,不時發出羞澀的笑聲。

  「陽精都射到頭髮上了……好騷呀……」

  「就是就是,月茹平時一副純淨脫俗的樣子,沒想到卻是個騷貨。」

  「你們說那是誰的精液呀?之前還沒有的,夫人停車一會她身上就有了……」

  「誰知道是誰的呀。也許她趁著夫人停車時,偷跑到哪裡和野男人肏穴去了呢,哈哈哈……」

  「估計夫人沒發現,要不然還不得當場打死她。」

  「打死也活該!後宅的侍女都是老爺的私物,她去勾引野男人,豈不是給老爺戴帽子嗎?呸!」

  侍女們小聲議論著,護衛們偷偷看著,整個隊伍都躁動不安起來。

  月茹的俏臉紅的要滴血,低著頭看著自己的腳尖。

  不低頭還好,一低頭就看到了抹胸上一道道白色的精痕。精液已經把抹胸濕透了,一眼就能看出異常。

  兩隻白嫩腳丫上的襪子也全部被精液濕透,踩在繡鞋裡噗呲作響,濕潤滑膩卻很刺激。

  淡青色長裙下面,光溜溜的沒有底褲遮掩。陰戶中流出的淫水直接流到了大腿上,又順著大腿慢慢下落,都快要流到腳踝了。

  被倒在翹臀上的濃精也慢慢往下滑,一部分滑到了後陰上面,一部分被身後的裙布吸收了。

  濕透的那一片裙布貼在屁股上,涼涼滑滑的讓月茹心癢。

  到了第一個村子裡,村中的大戶全部集中起來聽候苗綠竹的問話。

  苗綠竹站在前面,詢問村中的農耕、絲織,以及鰥寡孤獨者的生活情況。

  蘭溪和月茹站在苗綠竹兩側稍微靠後些的位置。

  苗綠竹簡單問了些問題,在村民的恭送中向下一個村子出發。

  轉身之後,蘭溪和月茹就成了背對著村民的狀態。蘭溪在苗綠竹眼神的示意下,出其不意地伸手撩起了月茹的淡青長裙。

  嘩啦……長裙飛起,月茹光潔修長的玉腿和白皙豐滿的臀部全部暴露在村民的眼中。

  村民們揉著眼睛,以為自己眼花了。那麼純潔漂亮的一個小姑娘,怎麼可能是裙下赤裸、翹臀上覆蓋著一層濃精的小淫娃呢?

  再一看,那淡青長裙緩緩落下,逐漸遮掩了雪白的豐臀、玉蚌般的陰戶、以及修長的美腿。

  長裙貼著臀部的位置,顏色較深,顯然是被某種液體濕透了。

  村民們聯想到剛剛看到的雪臀上的一層濃精,確認山莊主母身邊的侍女的確是個喜歡裙下赤裸的淫女。

  前面看到月茹抹胸上濕了一片,村民們還以為是汗水,現在想想原來那也是精液啊。

  胸上臀上都被射了那麼多的精液,還四處招搖走到,真是個不得了的騷貨。

  月茹回過神來,不由發出一聲驚呼,伸手壓住身後的裙子。

  苗綠竹故作不知,轉身問道:「怎麼了?大呼小叫的成何體統?」

  蘭溪答道:「對不起夫人,月茹姐姐剛剛被蟲子咬了一下。」

  苗綠竹讓她們注意點,便不再理會。

  月茹羞臊的怒視著蘭溪。

  蘭溪小聲說:「月茹姐姐,你不是答應我要當騷貨的嗎?不要反抗,讓我把你的裙子撩起來。」

  月茹拼命搖頭:「不行,這麼多人看著呢……呀!」

  蘭溪不管月茹的抗議,伸手把月茹身後柔順典雅的淡青長裙撩到了腰間,再度把月茹的豐臀和陰戶暴露出來。

  因為蘭溪用手壓著裙子不讓它落下,所以後面的村民,以及一眾侍女和護衛們,都清清楚楚地看到了月茹覆蓋了一層精液的翹臀、掛著精液粘絲的陰戶。

  月茹不敢掙扎,只好裝作不知身後已經赤裸,鎮定地繼續向前走。

  行走之時,臀肉輕顫,陰唇被大腿擠壓得來回變形,陰戶中的淫水肉眼可見的順著大腿往下滴。

  這副淫穢美景全部被身後的村民和護衛收入眼底,讓他們忍不住發出驚呼,個個雞巴堅挺。

  苗綠竹再次回頭,故作不知的問:「何事喧譁?」

  蘭溪緊緊靠在月茹身邊,擋住月茹身後的淫穢風景,笑著回答:「回夫人,是村民們在歡送夫人。」

  說話時,蘭溪的白嫩小手還在月茹的翹臀上撫摸著,把臀峰上的濃精四處抹開,抹到大腿上、腰間。

  村民們大飽眼福,深深佩服這兩個大膽的小侍女,所以配合著彎下腰來:「我們在恭送夫人!」

  苗綠竹讚賞地看了蘭溪一眼,然後對村民們說:「不必多禮,你們忙自己的事去吧。」

  村民們哪裡捨得離開,一直在盯著月茹的豐臀和陰戶猛看。

  月茹知道自己的私密之處已經被幾十個男子看光了,騷貨淫女之名算是坐實了。她心中既羞澀又興奮,不得不承認自己的本性就是個淫婦。

  趁著這個機會,月茹把袖子裡被精液濕透的巾帕丟下。

  一個侍女撿到了這隻巾帕,想要還給月茹,結果發覺上面竟然全身男子的濃精,不由地俏臉通紅。

  她本來想丟掉的,結果卻鬼使神差般收進了袖子裡。她更沒想到,晚上她會舔著巾帕上乾涸的精液塊、聞著男子濃精的氣味,瘋狂自慰好幾次。

  苗綠竹和侍女們走遠之後,有三個護衛故意落後,折返到村民們面前。

  他們抽刀砍斷一棵小樹,冷漠威嚇道:「誰敢亂嚼舌根,這棵小樹就是下場!」

  村民們齊齊低頭道:「好漢放心,我們世代種符家的地吃符家的飯,自然曉得輕重。」

  「哼,你們能懂事那就再好不過了。」

  三位護衛冷哼一聲,返回前面的護衛隊伍。

  前面的護衛們個個眼神色眯眯的,有幾個甚至口角都流出了口水。

  原來侍女月茹走在苗綠竹的馬車旁,典雅的淡青長裙並沒有放下,而是更爽快的挽在了腰間,整個下身完全赤裸著。

  行走之間翹臀顫動,玉腿搖曳,煞是誘人。

  無論是護衛還是侍女,都震驚於月茹的膽量。

  夫人就在馬車中,她就不怕被夫人發現嗎?在這麼多人面前露出臀部和陰戶,她難道不覺得羞恥嗎?

  蘭溪走到竊竊私語的侍女們身邊,笑著說:「各位姐姐,不要向夫人揭發哦……以後如果你們有誰和男人偷情肏穴,我和月茹姐姐會幫你們遮掩的。」

  「真的嗎?你們能遮掩的了?」

  「但是這也太大膽了吧……萬一被發現……」

  蘭溪豎起一根手指放在嘴唇邊,笑道:「就算被夫人發現也沒關係,反正有人幫大家說話。」

  一位侍女驚呼:「難道是老爺……」

  蘭溪神秘的笑著:「誰知道呢。反正有人喜歡看侍女們發騷就對了。誰敢像月茹姐姐這樣在山莊裡面掀裙子露穴,還能得到獎賞哦。」

  侍女們個個紅著臉,顯得有些意動。她們平時就喜歡聚在一起說些葷話,可不是什麼貞潔烈女,發騷就能得到獎賞她們很樂意做。

  「但是,傳出去名聲就沒了,我們以後怎麼嫁人呀。」

  「有錢在手,就算不嫁人又怕什麼。而且你們又不是不知道,有些男人就是喜歡騷貨,妻子越騷他們就越開心。」

  「那我們考慮考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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