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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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符正玄換上了農夫的粗布衣裳,簡單易容了一下,在山莊周圍的村落中巡視。

  他經常這樣隱藏身份,用另一種目光來檢視自己的「領地」,往往能發現許多平時發現不了的不足之處。

  比如某某村的大戶們聯合起來,欺上瞞下。比如某某家族表面忠於綠竹山莊,暗地裡卻與朝廷鷹犬勾勾搭搭。

  這次符正玄出來的目的是考察一位少年習武天才。

  前些日子符正玄發現一位名叫宋銘的十一歲少年,根骨驚奇,竟然是百年難遇的練武奇才。

  但是符正玄不了解這一家人的品性,不敢貿然將其收為弟子,所以才有了這一次的暗中考察。

  如果宋銘一家人都是良善之人,符正玄肯定要把宋銘收為親傳弟子。

  「莊主,飛鷹密報,從北邊傳來的。」

  一位帶著木製面罩的灰衣男子悄無聲息地出現在符正玄身邊,雙手呈上一隻手指大小的銅管。

  「辛苦了,回去吧。」

  符正玄收下銅管,淡淡說了一句。

  灰衣男子身形一閃,悄無聲息地又消失了。

  符正玄關閉銅管暗藏的機關,這才打開銅管的蓋子,從中取出一卷密信。

  「中秋,魯王欲反。」

  符正玄笑著搖頭,魯王這個蠢貨肯定是被人當槍使了,他就是一把正式開啟動盪亂世的鑰匙。

  「大廈將傾,終究是扶不起來了……亂世一到,天下生靈不知道要煎熬多久才能迎來和平……」

  符正玄心中苦澀,王朝病入膏肓,又攤上一個昏庸無能的皇帝,這天下想不亂都不行了。

  好在符家在當玄省經營多年,亂世一到,只要擇一明主輔助,將來必然是開國功臣,公侯萬代。

  符正玄用隨身攜帶的炭筆和白紙寫了簡短的幾句話,把白紙捲起封進銅管中,然後呼哨一聲叫來信鴿,讓信鴿帶著銅管飛向遠方。

  鴿子從視野中消失,符正玄才放鬆心情,悄悄飛上了宋銘家的房頂。

  宋銘已故的爺爺是舉人,所以家中小有資產。但是宋銘的父親沒有功名在身,也不擅長種田經商,一家人只能坐吃山空。

  同樣因為爺爺是舉人,所以宋銘的奶奶也是大戶人家的小姐,有文采有姿色。

  宋銘的父親雖然沒考上功名,但也儀表堂堂風采不凡。宋銘的母親是落魄書香門第的小姐,姿色更是上等,是遠近聞名的大美人。

  年僅十一歲的宋銘,與其雙胞胎妹妹,在容姿上完全繼承了父母的優點。

  宋銘劍眉星目,小小年紀就一副英武不凡的氣概。

  雙胞胎妹妹宋慧,柳眉如畫,眼如夜空,櫻唇貝齒,氣質出眾。

  符正玄在房頂偷看宋銘一家四口人外加一位侍女的日常生活,這一看,就讓他面露微笑,心中淫慾湧起。

  侍女翠心是宋銘母親張氏的陪嫁丫頭,在這個落魄的士族家庭中,卻也算是半個女主人。

  男主人宋兆和女主人張氏都是不通俗事的主,所以宋家的內外事務多由侍女翠心來操持,這就導致了翠心區區一個陪嫁丫頭卻敢在主人面前大呼小叫。

  符正玄很早就聽說過張氏的美貌和翠心的潑辣,只是以前沒興趣了解。如今仔細觀察片刻,覺得他們這一家果真有趣。

  現在是陽光明媚的上午,潑辣侍女翠心赤條條的坐在井邊洗衣服,身上的肌膚反射著小麥色的光芒。

  隨著翠心捶打衣服的動作,胸前沉甸甸的兩隻乳房跟著晃動著,在明媚的陽光下格外的耀眼。

  旁邊,女主人張氏在繡花,男主人宋兆在抄書,十一歲的宋銘在和雙胞胎妹妹宋慧在用小木劍對練。

  小小院落中,一派溫馨氣象。

  宋銘和妹妹宋慧的容貌有八分相似。

  宋銘有兩分更像父親,宋慧有兩分更像母親。

  侍女翠心洗完衣服,從井裡提了桶水出來從頭澆到腳,赤裸胴體掛著晶瑩的水珠,很是性感。

  宋銘小小年紀卻很專心,不像旁邊看一眼,全心與妹妹練劍。

  作為父親的宋兆卻一副很輕浮的樣子,在翠心洗衣服時就不斷盯著她翹起的臀部看,現在更是目露淫光,書也不抄了,走過去抱著翠心上下撫摸。

  無論身材還是容貌氣質,女主人張氏都完勝侍女翠心,但是宋兆好像對這個身材一般的侍女情有獨鍾,撫摸時很是溫柔。

  翠心從宋兆的書案後把椅子拽出來,大大咧咧的坐下,分開大腿露出胯間深色的陰戶。

  「整天就想著女人身上的二兩肉,活該老爺你考不上功名。來給老娘舔舔穴。」

  宋兆笑嘻嘻的說:「誰讓咱家女人身上的肉都那麼香呢,是個男人都愛不釋手。父親還在的時候,不也是每天在你和幕煙身上進出。」

  幕煙是宋兆夫人張氏的芳名。

  張氏出身落魄的書香門第,性格恬靜柔弱,身上自有一股書香之氣。知書達禮溫柔可人,顧盼之間泫然若泣,很是惹人憐愛。

  雖然張氏一副弱不禁風、比花還要嬌弱的樣子,但是身材卻婀娜多姿。豐乳肥臀楊柳細腰,即便是如今的荊釵布裙也遮掩不住她的嬌媚。

  張氏聽到夫君的話,回想起了數年前年邁的公公抱著她的屁股猛肏的場景,不由地羞臊起來。

  公公偷偷摸摸地肏她也就罷了,卻經常光明正大的在夫君面前肏她。

  有時甚至和夫君兩人一前一後肏她的陰戶和後庭,弄得她高潮迭起渾然忘我。

  本以為自己嫁到書香世家,會做個相夫教子的賢淑妻子,沒想到卻成了被公公肏、被相公肏、如今還要被十一歲的兒子肏的蕩婦。

  翠心沒有張氏那麼容易羞臊,浪笑一聲說:「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老騷貨大騷貨小騷貨都聚到一起了。反正我是個丫鬟,被誰肏都沒關係。」

  宋兆在翠心陰戶上舔了兩下,就急不可耐地脫光衣服,抬起翠心的雙腿,雞巴對準早已濕潤的陰戶猛插進去。

  翠心浪叫一聲,雙腿夾住宋兆的腰,配合起他的肏干。

  旁邊的張幕煙面色潮紅,也沒心思繡花了,眼神嬌媚的起身走到兒子宋銘身邊。

  張氏荊釵布裙,一身樸素打扮,卻掩蓋不住她禍亂蒼生的身材和相貌。尤其是身上柔弱可憐的氣質和眼中自然流露的嬌媚,更是惹人疼愛。

  張氏在兒子身邊撩起布裙,露出已經流出淫水的陰戶,如傾如訴般說道:「銘兒,休息一會吧,娘親的小穴已經濕透了,娘親想要親兒子的大雞巴。」

  張氏柔弱騷媚的風采,讓暗中窺視的符正玄忍不住心動。他是江湖中人,見慣了飛檐走壁的俠女,張氏這樣嬌弱的書香少婦卻是很少見。

  隨即符正玄又笑起來,休息就休息,你這個當娘的在兒子面前掀裙露穴算怎麼回事?原來又是一個勾引兒子肏穴的騷浪娘親?

  張氏的氣質柔弱可憐,但胯間的陰毛卻堅強茂盛的生長著,黑乎乎的一大團,搭配張氏雪白的肌膚,看起來極為性感。

  宋銘在娘親毛茸茸的陰戶上摸了一把,乖巧的說:「嗯,兒子這就來陪娘,一定讓把娘親的騷穴餵飽。」

  宋銘的身高僅僅到張氏的腹部,剛剛發育的小男孩卻熟練的撫摸著娘親的成熟陰戶,看起來格外淫蕩誘人。

  一身書香之氣的張氏,淫蕩的撩起裙子張開大腿,任由兒子的小手在她陰戶手揉捏。

  妹妹宋慧過來揪著娘親的陰毛,不滿的說:「娘,你又來勾引哥哥了,哥哥的雞巴是人家的東西啦。」

  宋慧雖然只有十一歲,身材沒有發育,但是卻已經繼承了母親的嬌媚體質,眼神中不自覺的就會帶上宛如春水的柔媚。

  張氏的陰毛被女兒揪的生疼,便用手指捏著女兒的小臉柔聲說:「你哥哥的雞巴那麼厲害,讓娘也用一用有什麼關係。你要是不滿足,可以去找你爹,你爹的雞巴更厲害。」

  宋慧搖頭晃腦,說道:「人家才不要爹爹的雞巴,太大了不舒服。」

  「呸,什麼書香門第,就是一家子騷貨!」被宋兆肏得全身發抖的翠心笑罵道:「也不講究點輩分,是個雞巴都能用,是個穴都能肏!這世上還有咱們這麼騷這麼亂的一家子嗎?」

  宋兆笑道:「肯定有。哥哥肏妹妹、兒子肏娘親,在史書上可是屢見不鮮的事。皇家王室都這麼亂,更別提沒什麼講究的升斗小民了。」

  宋銘和妹妹宋慧放下木劍,去井邊打水洗手洗臉。

  再看張氏,她把裙子束在腰間,在院中緩緩跪下來,撅起雪白的大屁股,雙手掰開陰戶,讓陰戶中的嫩肉曬著太陽。

  溫柔嫻淑的書香門第少婦,卻撩起裙子撅著屁股、親手掰開自己的陰戶,這樣強烈的反差讓暗中窺視的符正玄雞巴堅硬,不得不用手撫摸著舒緩一下。

  符正玄想到自己的夫人苗綠竹,還有前陣子遇到的寡婦惠娘,兩位女子都是人前端莊、人後騷浪,沒想到今天又遇到了第三位這樣強烈反差的女子。

  娘親如此騷浪的樣子,讓宋銘雞巴暴硬,他急忙脫掉衣服,露出結實的身體、白嫩無毛的幼小雞巴。

  小雞巴已經完全挺立起來,但是依舊只有大人的中指那麼長那麼細。

  畢竟宋銘才十一歲,雞巴剛剛發育不久,而且不是每個人都像雲小魚那般天賦異稟的。

  妹妹宋慧看到哥哥的雞巴,便雙目蕩漾口水直流,剛剛發育的稚嫩陰戶中,淫水止不住的流出。

  也許因為是雙胞胎的關係,宋銘和宋慧總是渴求著對方的身體。

  宋銘本想去侍奉娘親的陰戶,見到妹妹饑渴蕩漾的眼神,只好先安慰妹妹。

  兩人是同時出生的雙胞胎,自然更加心有靈犀,交合時更有種融為一體的滿足感。

  為了便於練武,宋慧穿著男子的長褲,外面沒有裙子。此時她急不可耐地脫掉褲子,抓著哥哥的手放在自己白皙稚嫩的陰戶上揉捏。

  「哥哥~~~人家的小穴已經很癢了,先來肏人家嘛。」宋慧年幼純真的聲音中,帶著一股誘人的騷浪魅惑。

  宋慧彎下腰撅起小屁股,手指撥開剛剛發育的白嫩大陰唇。裡面的小陰唇宛如柳芽般新嫩,陰道狹窄,穴肉粉嫩。

  同齡的宋銘對妹妹的稚嫩陰戶沒有特殊的感覺,他只是喜歡妹妹才把雞巴肏到妹妹的穴里的。

  比起妹妹白嫩無毛的陰戶,宋銘更喜歡娘親陰毛旺盛的成熟陰戶和翠心姨顏色深邃的騷浪陰戶。

  暗中窺視的符正玄和正在肏翠心的宋兆,都對宋慧十一歲的純真陰戶有特別的喜愛。

  符正玄只能暗中流口水,宋兆卻能隨時享受到女兒的純真陰戶。

  符正玄心內遺憾,可惜自己的女兒已經二十歲了,如果時光能倒退回十年前,他一定會把女兒教育成宋慧這樣的小淫女,享用女兒的嫩穴。

  宋兆急吼吼的把翠心送上高潮,然後小跑到女兒身後,抱著女兒的纖腰把雞巴直直捅入女兒的嫩穴中。

  宋慧立即不滿的叫起來:「爹爹……你太壞了……竟然強姦女兒……」

  只是她純真稚嫩的聲音中只有舒適和騷浪,沒有被強姦的憤怒。

  「因為女兒你太騷了啊,每天都脫掉褲子露出嫩穴來,爹爹肯定要忍不住強姦你的。」

  宋銘不用滿足妹妹了,就來到娘親身後,把幼小的雞巴插入娘親肥美的陰戶中。

  跪在地上的張氏已經習慣了公公和夫君的大雞巴,但是兒子的小雞巴卻能給她帶來不一樣的快感。

  一是血親母子肏穴的亂倫快感,一是熟婦和十一歲稚童肏穴的背德快感。

  所以當宋銘的小雞巴插入穴中,張氏就滿足的浪叫了起來。成熟騷浪的陰戶沒有滿足,但是心裡卻滿足了。

  陰戶中的空虛,之後可以找夫君的大雞巴來填補。

  「銘兒……娘親想要銘兒的雞巴……快點肏娘親的穴……」

  「娘,你為什麼會這麼騷呢。」

  「因為娘想被兒子的雞巴肏……啊……所以才……嗯……才這麼騷……」

  癱軟在椅子中的侍女翠心,手指插入自己的陰戶中,掏出老爺射進去的精液放進口中吃掉,同時欣賞老爺一家四口混亂的天倫之樂。

  老爺抱著身材嬌小的小姐瘋狂肏干,大雞巴將稚嫩小穴撐開到雞蛋那麼大。

  很難想像小姐這麼嬌小柔軟的身體,竟然能容納下那麼巨大的一根雞巴。

  每一次插入,小姐的腹部都會出現老爺雞巴的形狀,顯然是老爺把雞巴插到了小姐小穴的最深處,甚至已經捅入了小姐稚嫩的子宮中。

  只是從外面來看,幾乎會讓人以為三十歲男子的大雞巴已經插到十一歲女童的腹中,再往上一點就能把雞巴捅到胸腔。

  每一次抽出,老爺的雞巴都會從小姐稚嫩的小穴中帶出大量的白漿。小姐小小年紀,卻已經騷浪到了骨子裡,輕輕肏兩下就白漿直流。

  小姐叫得很慘,說什么小穴要裂開了,但是那騷浪的聲音怎麼聽都是愉悅的聲音。眼角眼淚直流,嘴角也流著口水,一副爽快到要升天的表情。

  小姐的騷浪完全繼承自夫人。

  未嫁人之前,夫人是深閨大小姐,一舉一動都那麼溫柔嫻淑,看不出半點騷浪。

  但是嫁人之後,夫人的本性就逐漸暴露了,每天都裝作不小心把奶子、屁股、陰戶露出來,勾引年邁的公公。

  夫人用陰戶輪番伺候著夫君和公公,不久後就懷有身孕,誰也不知道她肚中的孩子是夫君的還是公公的。

  不過沒人在乎,反正都是宋家的血脈。

  夫人懷孕時也沒收斂,挺著大肚子也要翹著屁股挨肏。

  每天不是在院子中扶著樹幹挨肏,就是在餐桌上扶著餐桌挨肏,今天挨夫君肏,明天挨公公肏。

  孩子生下數年後,公公去世,夫人就專心養兒育女。

  本以為夫人會因為有了兒女而轉性,沒想到十年後,夫人竟然又勾引雞巴剛能硬起來的兒子來肏穴。

  還好小少爺雖然雞巴小,但是精力旺盛,否則一定會被夫人的騷穴榨乾的。

  小姐還沒來初潮,就會勾引男人了。十歲的小穴先是被少爺的小雞巴開發,然後又被老爺的大雞巴開拓。

  起初小姐的小穴只能吞下老爺的半根雞巴,一年後的現在,小姐的小穴已經能完整的吞下老爺的整根大雞巴了。

  看到老爺的雞巴頂到小姐的胸腔下面,在小姐的肚皮上撐出雞巴的形狀,翠心常常擔心小姐的身體會不會被老爺的雞巴捅穿。

  還好小姐雖然年幼,但是天賦不凡,能控制子宮的開合吞吐男人的雞巴,就算是更大些的雞巴也能吞進去。

  夫人被少爺的小雞巴肏得全身發顫,浪叫不止。

  翠心曾經好奇少爺的小雞巴是不是真的那麼舒服。

  被少爺肏過一次後才知道,原來夫人的表情都是裝的。小雞巴根本就沒多少感覺,動作大一點,雞巴甚至還會從陰戶里滑出去。

  但是心理上的確有著異常的滿足感。

  所以翠心還是會經常找少爺的小雞巴來肏穴,會像夫人那樣裝作被肏得很爽的樣子騷浪亂叫。

  翠心沒有孩子,所以把少爺宋銘當做自己的兒子了。

  被少爺肏時,翠心就幻想自己是被親兒子肏。

  但終歸不是親生兒子,雞巴肏到穴里也沒有血脈相連的感覺。

  翠心曾經與夫人張幕煙交流過肏穴的心得,兩人都覺得小雞巴之所以能帶來快感,是因為雞巴的主人是純真可愛的十一歲少年。

  如果換做成年的男子,小雞巴只會讓她們感覺好笑。

  為了驗證這種猜想,翠心和張幕煙曾偷偷出門,勾引了兩個唇紅齒白的十一歲少年肏穴。

  煙柳青青的河堤邊,兩位風情各異的少婦各自坐在一個身材矮小的少年身上,肥臀起落,陰戶吞吐著少年的無毛小雞巴。

  身下的雞巴吃膩了,她們就把小雞巴從自己的陰戶中拔出來,手腳並用母狗一樣爬到對方身下的少年身上,交換著讓兩根雞巴插入她們的少婦美穴中。

  如果此時有窯子裡的妓女路過這段河堤,一定會驚嘆這些良家女子本性上竟然比她們妓女還要騷。

  翠心和張氏交替著用饑渴的陰戶吞吐兩個少年的稚嫩雞巴,在把他們榨乾之後得出了結論——

  結論是雞巴雖小,卻給她們帶來了強烈的快感,這是二十六七歲的少婦與十一二歲少年交合的背德快感。

  野外河堤邊與少年偷情肏穴,非常容易被人發現,在危機感的刺激下,她們的身體也變得更敏感。

  身心滿足後,兩位少婦來不及清理陰戶中的童子精液,夾著精液迅速地返回宋家小院。

  結果回到家後,翠心和張氏就看到宋兆宋銘這父子兩個,前後夾擊鄰居大牛的新婚嬌妻。

  女兒嬌小的身子坐在大牛的身上,高速地起落著小屁股,用稚嫩的陰戶吞咽大牛的粗壯雞巴。雖然女兒年幼,卻已經有了幾分蕩婦的風采。

  翠心和張氏理所當然的也加入了亂交之中,然後陰戶中的童子精液就被發現了,不得不坦白出去勾引小男孩肏穴這件事。

  經過交談才知道,原來是女兒宋慧主動勾引大牛來肏穴,然後宋兆宋銘父子倆來抓姦。

  大牛不得已,只好把自己的新婚妻子獻出來給宋兆父子倆肏。

  起初大牛覺得自己虧了,自己嬌滴滴的新婚妻子被兩個男人肏,而他只能肏到一個沒胸沒屁股的小女娃。

  但是嬌美賢淑的張氏和潑辣健美的翠心歸來後,大牛就笑得合不攏嘴了。因為他賺大了,自己用一個女人換來了三個女人。

  以後的日子中,大牛也經常帶著妻子來宋家小院玩亂交。

  有時大牛也會背著宋兆父子,偷偷雙飛張氏和宋慧母女,享受一把偷奸良家妻女的快感。

  當然宋兆父子也會偷偷去肏大牛的妻子,雙方心中有數,只是當做不知道而已。

  翠心和張氏偶爾還是會去外面勾引小男孩肏穴,但是可愛的小男孩很少,她們也害怕被發現,所以現在已經停手了,專心服侍家裡的兩根雞巴。

  翠心的回憶暫時結束,陰戶中的精液已經被她全部掏出來吃乾淨了。

  宋兆抱著嬌小的女兒來到妻子和兒子身邊,把衣袍鋪在地上自己躺上去,讓女兒宋慧坐在他雞巴上自己動。

  前面還在抱怨爹爹強姦自己的宋慧,現在卻急不可耐地用自己的陰戶吞下爹爹的大雞巴,坐在爹爹身上起起落落,稚嫩的陰戶被大雞巴肏得白沫四濺。

  宋銘用後入式肏著娘親張幕煙,看到與自己有八分相似的雙胞胎妹妹來到自己身邊,就抱著妹妹親了一口,然後也躺了下來。

  張氏坐在兒子身上,肥美的陰戶吞下兒子的小雞巴,肥臀迅速起落。

  雖然經常這樣在夫君和女兒面前被兒子肏干,張氏仍然沒有習慣,每一次都會非常的羞澀。

  爹爹肏女兒,兒子肏娘親,這樣混亂的配對更讓書香門第出身的張氏羞臊得抬不起頭。

  羞臊歸羞臊,張氏已經接受自己是個騷穴蕩婦的事實,每天都在渴望能被不同的雞巴肏干。

  張氏和女兒宋慧,肩並著肩在男人身上起落,成熟和稚嫩的陰戶吞噬著幼小和巨大的兩根雞巴。

  看到女兒小小年紀就一副騷浪的樣子,張氏心中哀嘆,女兒真是隨自己啊。

  張氏一邊用陰戶吞吐兒子的雞巴,一邊抱住在夫君身上馳騁的女兒,揉捏著女兒胸前還未發育的兩顆紅豆,與女兒口對口熱吻。

  母女兩人的兩條香舌在互相糾纏,唾液來回交融吮吸。身下是啪啪啪的撞肉聲,口中是滋滋的吸口水聲。

  宋兆和宋銘這父子兩個,看到母女激吻的畫面,瘋狂地挺動雞巴抽插身上的陰戶。

  當母女二人因為高潮而不得不放開對方,宋銘在娘親陰戶中射出了精液,宋兆也將雞巴插入女兒子宮深處,海量的精液完全注入女兒的子宮內。

  宋慧從爹爹身上離開,控制著子宮口緊緊關閉,把爹爹的精液都封鎖在自己的嬌嫩子宮中。

  她的陰戶中只有自己被磨成白沫的淫水,沒有半點精液流出。

  宋慧站直了身體,可以見到自己的小腹微微隆起,裡面全是爹爹火熱的精液。

  張氏也從兒子身上起來,陰戶中嘩啦啦向下滴著精水。張氏急忙伸手到胯間接住兒子的精液,半分不肯浪費的全部舔進口中。

  宋慧急忙湊到娘親的胯間,爭搶著舔食哥哥的精液。

  舔完娘親陰戶中流出來的哥哥的精液,宋慧就張開大腿坐在哥哥的肚子上。

  「哥哥,別再看娘親的小穴了,也看一下妹妹的小穴啦……」

  宋慧撒嬌著用白嫩光滑的小腳丫撓著哥哥的下巴。

  宋銘看著雙胞胎妹妹,只見妹妹一隻手分開被肏得紅腫的陰唇,一隻手放在小肚子上面。

  「哥哥,接下來妹妹要表演精液噴泉哦……人家才不想讓爹爹的精液存儲在子宮裡呢……人家只想給哥哥生孩子……」

  宋慧的手掌揉了揉小肚子,然後抬起手握成拳頭,深吸一口氣後,小拳頭用力落下捶在了自己的小肚子上。

  「嘔……」

  劇烈的疼痛讓宋慧嬌小的身體蜷縮起來,同時發出了乾嘔聲。

  但是嬌嫩的陰戶中,卻非常壯觀的噴出了一大股白濁的精液。這是子宮中的精液受到重擊後,衝破了子宮口的束縛從陰道中噴了出來。

  精液噴泉連續噴了三四股才停下,這些精液全部聚集在了宋銘的肚皮上,又逆流到宋慧的屁股下面。

  宋慧擦了下眼角疼出的淚珠,笑著說:「哥哥,妹妹表演的精液噴泉好不好看呀?」

  也許是因為年齡太小,也許是因為天生就不懂情趣,宋銘對妹妹的表演沒有多少感覺。

  然而宋兆和暗中偷窺的符正玄,都是萬分的興奮,小蘿莉的稚嫩陰戶宛如噴泉般噴出大量精液的畫面,極度的淫靡而有衝擊力。

  想要完成精液噴泉的表演,需要在子宮中存儲大量的精液,這可不是一般的女子能夠完成的。

  宋慧表演完精液噴泉,就低下頭大口大口的舔食哥哥肚皮上的精液。雖然宋慧嘴上說討厭爹爹的精液,但是吃起來卻毫不客氣。

  吃完自己陰戶中噴出的精液,宋慧甚至感覺肚子有點飽了。

  但是今天她還沒有吃到足夠的哥哥的精液,所以就跪下來翹起了小屁股,讓宋銘插入她的小穴。

  雙胞胎兄妹心有靈犀,在肏干時配合的非常默契。

  妹妹緊窄的蘿莉小穴,比娘親的少婦美穴更能讓宋銘感覺到快感。

  蘿莉小穴中的嫩肉緊緊包裹吮吸著他的小雞巴,而娘親和翠心姨的小穴就沒這麼緊。

  「唔……啊啊……哥哥的雞巴……很大哦……啊…啊………妹妹的小穴……已經被……撐滿了……」

  「真的很大嗎?爹爹的雞巴更大,更能讓妹妹舒服吧。」

  「嗯……嗯……人家就是喜歡……啊……哥哥的雞巴……爹爹的雞巴……大過頭了……」

  「大雞巴不舒服嗎?」

  「啊啊……舒服……爹爹的大雞巴啊……每次都會頂到……頂到人家的子宮口……啊……頂到人家的子宮裡面……太舒服了……」

  這邊兄妹合為一體,旁邊宋兆左擁右抱,摟著夫人張幕煙和侍女翠心,也開始了下一輪的肏穴。

  屋頂上的符正玄看著這一家五口的亂倫肏穴,雞巴早已硬的發疼。

  他決定擇個良辰吉日正式收宋銘為徒,到時候就能名正言順的享用柔弱可憐的張氏和年幼卻騷浪的宋慧,第一次實現母女雙飛的玩法。

  現在,符正玄只好回家找自己的夫人瀉火。

  「沙上並禽池上暝。雲破月來花弄影。重重簾幕密遮燈,風不定。人初靜。明日落紅應滿徑。」

  小巧雅致的涼亭之中,一身清涼素白長裙的張幕煙優雅端坐,手中捧著詩書,悵然念誦著詩句。美目微閉而狹長,流轉著朦朧的光彩。

  靜坐不動時,這位書香門第的大小姐好似一朵被朝露濕潤的嬌柔花朵,美麗而脆弱,耐不得風雨的摧殘。

  作為世代詩書傳家的大家族的子女,即使家族破敗了,也沒有放鬆對子女的教養。

  張幕煙在舉人父親的教導下,從小長於深宅大院,詩書禮儀無一不通,無論是容貌還是氣質都遠超一般深閨高閣的大小姐。

  只是這些條條框框的禮儀規矩,壓抑了張幕煙的本性,時常讓張幕煙捧著書本,望著遠處惆悵。

  想到自己半年後就要嫁為人婦,張幕煙心中五味陳雜,最終卻只是化作一聲嘆息。

  只不過是從一個牢籠跳到了另一個牢籠罷了。

  「誰見幽人獨往來,縹緲孤鴻影……」

  張幕煙聲音輕柔動聽,念著詩句款款站起身來。

  一陣清風穿亭而過,將張幕煙清涼的素白長裙吹起——這雅致的素白長裙之下,竟然低俗的不著寸縷。

  誰能想到在涼亭之中賞景讀書的書卷美人,雲英未嫁的純潔少女,長裙之下竟然會光溜溜的一片,連條短小的褻褲都沒穿。

  裙下春光綻開,雪白修長的雙腿,豐滿挺翹的雪臀,生長著旺盛陰毛的陰戶,讓小園中的花草登時失色。

  外表看著清純柔軟、一身書香之氣的舉人家的大小姐,玉胯之間的私密處卻是如此的淫靡性感。

  活潑好動的貼身侍女翠心從涼亭外跑進來,嗤笑道:「小姐,你又不穿褲子啦!有機會就把女子的私密處暴露出來,你到底知不知道羞呀!」

  張幕煙俏麗的鵝蛋臉飛起紅霞,輕輕捏了翠心一下,訓斥道:「誰不穿褲子啦!再亂說話我要打你的嘴巴!」

  翠心躲開一步,笑著從後面掀起了小姐的素白長裙,讓小姐那非常豐滿的臀部再度露出,與群芳爭艷。

  臀溝之下飽滿誘人的陰戶,讓同為女子的翠心也為之傾倒。玉蚌般的陰戶上生長著黑亮的陰毛,美妙性感,觀之令人賞心悅目。

  張幕煙輕聲驚叫,隨即壓下綢緞長裙,雙目帶著朦朧的水光瞪著自己的小侍女。

  在小侍女嬉笑著道歉時,張幕煙出其不意,也將小侍女的裙子一把撩起。

  翠心裙下,同樣是光溜溜的一片,掀開裙子就能見到少女美麗的陰戶和豐腴的大腿。

  張幕煙放下翠心的淡黃長裙,用手中書卷半遮住羞紅的臉蛋:「還有臉來笑我呢……光著屁股到處走,你就不怕被人看到嗎?」

  翠心嬉笑著拉住張幕煙的手,悄聲說道:「被看到才好呢,我就喜歡被人看到羞恥處時的感覺,還有那些男人色眯眯卻裝作沒看到的樣子。」

  張幕煙拉著翠心在涼亭中坐下,豐滿的臀部被擠壓成玉盆一樣的形狀,連寬鬆的長裙都遮掩不住。

  這位嬌弱的閨閣大小姐,擁有普通女子難以企及的豐乳和肥臀。

  這樣曼妙婀娜的身材總是能讓男子看一眼就起色慾,想與她於鬆軟的大床上探討禮樂詩書。

  張幕煙輕輕嘆口氣,神態更顯嬌弱可憐,美目中流轉著朦朧水光,讓人恨不得將其擁入懷中疼愛。

  張幕煙說道:「我倒是羨慕你呀,頂著個下人的名頭,活得卻比我這個小姐都要自在。我有時真想一絲不掛地從這座大宅子裡跑出去,跑到人來人往的大街上,把心中所有的苦悶都暴露出來。也只有偶爾裙下不穿褲子,偶爾將身體暴露於自然,才能讓我感覺到那麼一絲的自在,讓我知道自己不是擺在桌上的木偶。」

  翠心心疼地撫摸著小姐的背。

  哪家的大小姐不是這樣過來的呢,可惜自家的小姐卻總是喜歡想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自己給自己找煩惱。

  忽然想起來一件事,翠心便嘻嘻嘻的笑起來,靠在張幕煙耳邊說:「小姐,我聽說呀,新郎那邊有鬧洞房的風俗……」

  「鬧洞房之風俗由來已久,天下各地大約都存在,有什麼好奇怪的?」

  「他們那邊不一樣!我聽說那邊鬧得很兇,會……會把新娘子脫光,會在新娘子身上亂摸。男方的母親姐妹姑姑嬸嬸之類的女眷,也難逃此劫,甚至更過分的,被男賓客們在喜宴上輪著上呢……」

  張幕煙驚呼出聲,用手中書卷遮住臉,美目中滿是難以置信。

  「此等風俗實在是低俗污穢,當地官吏怎麼不禁絕這等事!」

  翠心說:「哎呀小姐,你怎麼這麼死腦筋呢……既然是風俗,小姐不就可以名正言順、光明正大的在許多人面前脫光衣服了嗎?」

  張幕煙用書卷遮著臉,默默無聲,眼神顯然已經意動。

  翠心又說:「既然那邊有這樣開放混亂的風俗,說明他們對女子的束縛也是很鬆的。小姐嫁到那邊,說不定能過得很輕鬆呢。」

  張幕煙嘆息一聲道:「就算我想放縱自己,也要在意張家的名聲。以後總歸是相夫教子,柴米油鹽。」

  翠心也跟著嘆了口氣,不說話了。小姐出嫁她也要跟著嫁過去,以後恐怕同樣沒有現在這麼自在了。

  翠心抱膝而坐,裙腳高抬,裙內淫靡美妙的風光便泄露了一絲出來。

  張幕煙一眼瞥到翠心腿間稀疏的青草地,羞惱地敲了她一下。

  翠心笑道:「反正這裡又沒人,小姐怕什麼。再說就算有人來了,我放下腿就什麼都看不到了。」

  張幕煙小心地四周看看,確認沒人往這邊來,便也學著翠心抱膝而坐,腿間茂盛的芳草地毫無遮掩的融入自然的風光之中。

  兩位女子在涼亭之中相對而坐,表面看起來美麗的衣裙合身整潔,暗中卻將女子最神聖最私密的陰戶暴露於自然中。

  兩人互相欣賞著對方美妙誘人的陰戶,靜坐無聲,清風拂過,風光正好。

  半年後。

  爆竹聲噼里啪啦的響起,將宋家的小院落烘托的熱鬧喜慶。

  親戚鄰居們歡聚一堂,祝賀一對年輕人喜結連理。

  宋兆此時雖然沒有功名在身,卻對未來充滿了希望,似乎金榜題名也不過是探囊取物而已。

  今日娶得嬌妻,更讓宋兆春風得意,只覺得自己是世間最幸福的男人。

  張幕煙身著大紅嫁衣,俏臉紅潤,艷若桃花。

  雖然她與宋兆並沒有感情存在,卻不討厭這位儀表堂堂風采斐然的夫君。

  她在心中悄悄幻想,婚後夫妻和睦兒孫滿堂,就算每日被束縛在宅院中也似乎不是那麼難以忍受。

  想到前幾日母親拿著春宮畫冊教自己男女交合之事,柔弱膽怯臉皮很薄的張幕煙便羞澀地想鑽進房裡不出來。

  那春宮畫冊的畫風不似一般的人物畫,人物畫得是栩栩如生,生動而傳神,就好像是把真人印在了畫卷上一樣。

  因為畫得逼真,所以看起來更加羞人。

  第一本春宮冊,畫的是夫妻二人間的交合。

  有妻子不著寸縷,面對著銅鏡被相公撒尿般抱著抽插,鏡中鏡外兩美人,皆是含羞帶怯春意盈盈。

  男子粗壯虬勁的肉棒撐開女子的蜜穴,肉棒根部與蜜穴四周沾滿了黏稠的白漿。

  有相公在院中讀書,妻子身著華美襦裙,玉乳半露蹲下來用櫻桃小口吞咽著相公的陽物。櫻唇沾滿了淫液,晶瑩的口水順著嘴角滴下。

  有妻子騎在相公身上顛簸,螓首昂揚,美目迷離,一對飽滿玉乳堅挺如峰。

  嬌柔的美姬,仿佛化身成了彪悍的騎士,用自己的蜜穴來征服身下的男子。

  儘管各種姿勢讓張幕煙大開眼界,但依然在可以接受的範圍。

  男女之間肉貼肉的親密行為讓張幕煙心跳加速,只是與娘親一起看這種羞人的畫冊,讓張幕煙不敢表露出任何異常。

  第二本春宮冊,不再是夫妻二人之間的私密性事了,第三者第四者開始出現。

  有一位男子左擁右抱,同時與兩位美麗的女子交合。這兩位女子容貌相似,一成熟嫵媚一青春嬌艷。

  圖畫旁還有小字注釋,此二女竟然是血親的母女關係,而男子是成熟女子的女婿、年輕女子的相公。

  男子曾在酒醉後誤奸了嫵媚的岳母,而岳母被女婿的粗壯陽物征服,此後主動勾引女婿。

  最後嫵媚岳母竟然連最後的臉皮都不要了,與在女兒面前與女婿交合,甚至與女兒同床服侍著女婿。

  張幕煙驚呼一聲,只覺得多年的禮教觀念崩塌了。如果女婿誤奸了岳母還可原諒,那麼岳母主動勾引女婿就是明知故犯了。

  出身書香門第,從小接受禮儀道德教育的張幕煙,無論如何都無法理解這種事——男子的陽物,真的有那麼舒服嗎?

  能讓身為長輩的岳母拉下臉來,向女婿請求交合?

  張母見到女兒吃驚的樣子,便嗤笑道:「你以為這男子真的是酒後無意犯的錯嗎?其實男子喝醉後就和死狗一樣,連雞巴都硬不起來,哪還有力氣強姦一個奮力掙扎的女子?所以這女婿就是見色起意,故意去非禮自己的岳母的。誰給他的膽子?就是這位嫵媚岳母自己!她為何換上女兒的衣裙?為何睡在女兒的房中?真的是無意間走錯了嗎?她就是故意的!這女婿回房後見到岳母穿著妻子的衣裙,嬌滴滴的躺在自己床上,哪還能不明白岳母的意思!這分明就是求肏來了嘛!你看著圖畫上,岳母雖然掙扎,但臉上卻是一片春意,欲拒還迎的樣子。這哪裡是掙扎,這就是在發騷勾引男人!」

  聽到母親的解說,張幕煙驚訝且疑惑,沒想到平時文靜優雅的母親竟然懂得這麼多的男女腌臢事,而且話語還那麼的粗俗不堪。

  張幕煙怯生生的問:「娘親,圖畫上的岳母又不是寡婦,為何要勾引自己的女婿呢?男子的陽物就那麼讓她欲罷不能嗎?」

  張母神秘一笑:「以後你嘗過一次就知道了,那真是升仙般的享受。」

  張幕煙心中不解。

  平日裡她偶爾會在後院、小花園中裸露下體,卻只是在抗爭禮教的束縛,並非對性事有多麼的渴望。

  在她心中,男女交合只是為了繁衍,情趣二字離她太過遙遠。

  今日看到這些春宮畫,見到圖畫上女子臉上的愉悅和幸福,張幕煙也開始對性事產生了一絲好奇。

  再看下一幕的幾張圖畫,卻是前面圖畫中的新婚嬌妻,在田間被農夫抬著大腿、以站立的姿勢被大雞巴抽插。

  女子衣裙未脫,紅綢褻褲還掛在腿彎,顯然這場交合來得非常匆忙急促。

  女子的相公與友人在遠處樹蔭下飲茶,顯然是不知道自己的妻子正在與別的男人交合。

  那位農夫一身沾滿泥土的破舊麻衣,相貌也只能算是不醜陋,插在女子蜜穴中的雞巴黝黑粗壯。

  而女子卻一身華麗的綾羅綢緞,青色寬袖的上襦,淡紫的百褶下裙,容貌美麗氣質出眾。

  前面被農夫非禮時,女子還在掙扎反抗。被農夫的大雞巴插入後,女子就開始主動求歡,連自己的夫君就在不遠處飲茶都忘記了。

  一身錦繡襦裙的美麗女子,絲毫不介意農夫的地位低微和渾身的泥土。

  她時而主動捲起淡紫百褶長裙跪在田中,翹起雪臀承受肏干,時而鬆開青色抹胸,把飽滿的玉乳送到農夫的口中。

  張幕煙在心中暗罵這女子不知羞恥,被非禮卻不反抗,反而主動配合農夫的抽插,這分明就是欲求不滿的蕩婦啊。

  圖畫旁有小字注釋,這位女子日後多次偷偷跑出來與農夫偷歡,回家後卻不許夫君碰她。她夫君只好在她母親和妹妹身上瀉火。

  日後男子金榜題名做了大官,女子成了誥命夫人。

  尊貴的誥命夫人卻好似養成了習慣一般,專愛與地位低賤的男子偷情,有時是家中的男僕,有時是郊外的農夫,有時是走街串巷的小販……

  後面有一幅圖,尊貴的誥命夫人在家中關起大門,穿著華貴的命婦禮服在大院中被下人們輪姦,精液射滿了鞋襪和頭上的珠寶頭冠,連滿頭秀髮都被精液濕透了。

  侍女丫鬟們,要麼赤條條不著寸縷,要麼衣衫半解袒胸露乳,也在院中與男性下人縱情交合。

  整個院中儘是白花花的肉體、交合在一起的男女,淫水陽精四處灑落,隔著紙張似乎都能聞到院中瀰漫的淫靡氣味。

  誥命夫人躺在最中間,滿身都是精液,華貴的誥命服污穢凌亂。

  她快樂到了極點的笑臉上也全是白花花的濃精,微張的紅唇在向外吐著精水,兩隻鼻孔也被濃精堵住,呼吸時便將濃精吹成一隻只氣泡。

  張幕煙白皙俏麗的鴨蛋臉上一片紅霞,心中排斥圖畫上的白日亂交行為,口中卻不斷分泌著口水,身體好像許久沒飲食那般饑渴。

  圖畫中大量的白色濁精似乎在散發著誘人的香氣,勾動著張幕煙的食慾。

  誥命夫人那愉悅到極點的神態,更讓張幕煙心神恍惚,似乎滿身精液躺在交合男女之中的人是她。

  張幕煙悄悄將口水咽下,看著身旁的娘親擔心她發覺自己的異樣。

  結果張幕煙卻見到娘親一改平時的溫柔嫻淑,香舌舔著嘴唇,美目中閃著淫光,臉上儘是饑渴。

  見到娘親臉上的騷浪神態,張幕煙悄悄鬆了口氣,不覺得自己咽口水是什麼丟人的事了。

  張幕煙主動翻開第三冊春宮畫,入眼就是極具衝擊力的畫面,讓張幕煙差點將手中的畫冊扔了。

  第一幅圖畫,赫然是一位身著火紅嫁衣的嬌俏小娘子,在親朋好友的圍觀下跪趴在新房中,被一條全身雪白的大狗壓著猛肏的畫面。

  嬌俏小娘子的紅蓋頭掀開蓋在了秀髮上,俏臉潮紅春意盎然,櫻唇半張好似在愉悅的呻吟著。

  她火紅的長裙被掀到背上,雪白豐滿的臀部高高的聳起來,胯間白嫩的陰戶中插著一根血紅色的狗陰莖。

  旁邊小字注釋,嬌俏小娘子與愛犬成親,在親朋好友的見證下與狗相公洞房。

  「人怎麼可以和狗……」

  張幕煙捂著眼睛,難以置信的低聲自語。

  身邊傳來略顯急促的喘息聲,讓張幕煙好奇的看向身邊——娘親不知何時已經脫掉了裙內的褻褲,撩起了裙擺露出胯間陰毛旺盛的褐色成熟陰戶,兩根手指正在陰戶中緩緩抽動著。

  張幕煙見到娘親的眼睛盯著人犬交合的圖畫,眼神沉醉而迷離,不知道心中在幻想著些什麼。

  張幕煙不敢想下去,想合上這本畫冊,但濕潤的胯間傳來陣陣酸癢,讓她不由自主地翻看著第二張圖畫。

  第二張圖畫依舊是女子被大狗壓著肏乾的畫面,畫面上的女子變成了一位容貌美艷氣質清冷的少婦。

  少婦美艷清冷的臉蛋看起來好像與任何淫穢之事絕緣,似高嶺之花般讓男子難以企及。

  然而這樣一位本應該潔身自好的少婦,卻甘願化身為母狗,撅著雪白的大屁股被公狗肏弄。

  平時很少被男人進出的粉嫩陰戶,卻被公狗隨意抽插,低賤的狗精注入到少婦聖潔的子宮之中。

  畫上依舊有小子注釋,原來少婦的夫君離家遠行,數年未歸,少婦獨居家中既孤獨又害怕,好在有一條忠心的大公狗陪伴著她。

  少婦本是缺少男人的滋潤,日夜承受著慾火煎熬,又見到大公狗發情時在家中著急亂轉,便決定用自己的陰戶來安慰一直陪伴她的大公狗。

  張幕煙被這女子與大狗之間的感情打動,只覺得胯間更加濕潤,似乎連褻褲都濕透了。

  她小心地看著身邊,卻見娘親兩根手指更加快速地於陰戶中進出,帶出來點點淫靡的白漿。

  張幕煙急忙把注意力集中到畫冊上,打算仔細品味這張圖畫時,旁邊的娘親卻急匆匆伸手將畫冊翻了頁。

  第三張圖更加讓張幕煙漲了見識,一身材火爆的潑辣悍婦開了一間狗場,明面上是出售狗肉和作為寵物的幼犬,實際上這裡卻是一間專門服務女子的公狗娼館。

  一條條公狗被養的體型健壯毛色艷麗,狗陰莖又粗又長。

  女客們挑選喜愛的公狗,或帶入房中一人獨享狗陰莖的肏干,或在開闊的狗圈中與其他被大狗肏乾的女客一起享受,甚至交換著被對方的愛犬抽插。

  這些女客有未出閣的小姐,有已經婚嫁的少婦,有欲求不滿的熟女,甚至還有姐妹、母女一起被同一條狗肏乾的。

  張幕煙正看得出神,旁邊的張母忽然說:「這幾冊圖畫畫的都是真實發生的真事。」

  「啊!!?」張幕煙驚得合不攏嘴。這樣荒誕絕倫的淫蕩事,竟然是真事?

  張母一邊用手指撫慰自己的陰戶,一邊笑著和女兒說:「這狗場娼館就在臨風城,一般人可進不去,裡面的女客都是有錢有地位的。她們在人前是地位尊崇的貴婦,人後卻趴在狗圈裡被公狗肏干、當下賤的母狗,要是被那些仰慕她們的男子知道了,恐怕要傷心欲絕了。有才女之名的木清歌你可知道?娘親曾有幸和她相識,被她邀請去狗娼館玩耍。娘親當時膽小沒敢去,卻也驚嘆對男子不假辭色的高冷美艷的才女,其實竟然是個喜歡被狗肏的騷浪賤貨。還有前面那位關起門來,在大院中和侍女家丁們瘋狂亂交的誥命夫人,她在蕩婦圈子裡也是非常有名的。據說她還得到了皇帝的臨幸,她夫君也因此升了大官。朝臣無狀、皇帝昏庸,綱常倫理一文不值,也難怪你爹常說天下要不行了。」

  張幕煙震驚的同時,心中更加好奇。

  這一幕幕淫事似乎在向她宣告,女子是可以掙脫禮教的束縛,享受自由和快樂的。

  而性事,就是打破束縛的關鍵。

  張母在女兒身邊看著女子犬交圖畫狂熱地自慰,很快就捂著嘴巴高潮浪叫,陰戶噴出了許多淫液。

  然而張母的臉上卻還殘留著遺憾,遺憾自己年輕時沒有瘋狂一把,大膽去享受大公狗強壯的狗陰莖。

  如今她卻已經拉不下臉來,趴在狗圈中去當母狗了。

  張幕煙時刻注意著娘親的神色變化,猜測娘親心中是渴望與狗交合的。張幕煙一半覺得噁心,一半又覺得刺激。

  噁心的是,生養自己的娘親竟然被一條公狗壓在身下肏干。

  刺激的是,娘親這樣人前知書達禮、儀態端莊的貴婦人,人後竟然甘願化身低賤的母狗與畜生交合。

  張幕煙忽然覺得,娘親也應該大膽追求自由和快樂,與狗交合雖然為世俗所不容,但卻是對禮教的抗議和衝擊。

  如果有機會,就幫娘親實現這個心愿吧,找一條威猛強壯的大狼狗來肏她。

  張母整理衣裙之後離去,把三冊春宮圖留給了張幕煙,讓張幕煙出嫁時帶到夫家去。

  張幕煙關上房門,一個人欣賞著三冊春宮圖,只覺得心中的火苗越燒越旺,讓她全身燥熱難耐。

  ……

  一隻大手忽然隔著華麗莊嚴的大紅嫁衣摸在了張幕煙的豐臀上,張幕煙猛地從羞澀的回憶中驚醒過來。

  看著已經吃飽喝足了,三三兩兩聚在一起調情的男女賓客,張幕煙心頭一顫,知道是到了鬧洞房的環節。

  鬧洞房,並非只鬧新郎一家,男女賓客之間也會拋開平時的禮儀規矩互相嬉鬧。

  比如張三早就眼饞李四的妻子,如果李四夫妻並不反感張三,張三就可以大膽地玩弄李四的妻子。

  此次婚嫁的雙方都是舉人之家,書香門第,所以之前說好鬧洞房並不會過分的。

  但是張幕煙看到爛醉如泥的公公和興致勃勃的相公,知道之前的承諾怕是要作廢了。

  也好,這樣就能有理由在這麼多客人面前裸露身體了。

  張幕煙心中開始懷著期待。

  果然那隻大手在張幕煙翹臀上摸了一會,就開始隔著大紅色的錦繡嫁裙解開她褻褲的繩帶。

  隨著褻褲落下,張幕煙嫁裙之下已經是不著寸縷了。

  張幕煙紅著臉掙扎著,想要擺脫豐臀上的手掌:「不要……不要摸了……人家的相公都還沒摸過呢……」

  「新郎都沒摸過?那我們可真是占了大便宜了!新娘子的屁股真是又大又軟,摸著真舒服啊!」

  「你們……真是太下流了!在婚禮上脫掉新娘子的褻褲,還在新娘子的臀部亂摸!」

  賓客們嘿嘿笑著,誰也沒停手,張幕煙羞澀掙扎的神情更讓他們興奮。他們哪能看不出來,張幕煙欲拒還迎的本意。

  「別摸那裡呀!求求你們了……不要掀開裙子……人家裙下可是光溜溜的什麼都沒穿呀……呀!屁股和小妹妹要被看光了……」

  「小女子給各位行禮了……請放過小女子吧,人家不想對不起相公……」

  張幕煙的大紅長裙還是被掀了起來,上半身是華麗喜慶的嫁衣,下半身卻淫蕩的赤裸著。

  雪白的大腿和豐臀與大紅嫁衣相映成趣,胯間一團濃密的陰毛更增加了淫靡與神聖的衝突感。

  「呀!怎麼能在這麼多賓客面前……掀起人家的嫁衣呢!人家胯間的小妹妹和毛毛……都被看光了!人家可是守身如玉的新娘子呀!」

  「這是喜慶莊嚴的婚禮呀……小女子可是新娘子,怎能讓新娘子在婚禮上……掀開嫁衣露出下體呢!」

  「不要……不要……這樣多的男子來圍觀……穿著嫁衣的新娘子的裙下秘處……太過低俗下流了……」

  上半身喜慶的大紅色嫁衣,下半身淫靡赤裸的雪白肌膚,讓嬉鬧的賓客們目光上下飄移,看哪裡都覺得美到了極點。

  張幕煙的臉上七分羞怯,兩分柔弱,一分魅惑,水霧蒙蒙可憐兮兮的眼神更加讓色慾薰心的賓客們興奮。

  聽到張幕煙這樣的大家閨秀說出低俗的話語,圍在她周圍的男賓客們便更加大膽了起來。

  「幕煙侄女,你看起來柔柔弱弱好像風一吹就倒了,胯間的陰毛卻如此的繁茂,可見侄女天生就是淫媚之體呀!」

  「李伯伯不要取笑人家了……人家也不是喜歡才長這麼多陰毛的……人家這是繼承了娘親的體質……娘親的腿間也長著這樣多的毛毛……」

  「啊!?真的嗎?真是可惜,我們看不到你娘的陰毛和陰戶!真想看看舉人老爺的夫人不穿衣服的樣子啊!」

  張幕煙任由自己的嫁衣長裙被掀起,讓本來喜慶神聖的新娘子變得淫蕩誘惑。

  越來越興奮地她,也在主動配合著轉動身體,讓每個方向的賓客都能看到她的豐臀和陰戶。

  感受到周圍火熱的目光,張幕煙心中充滿了愉悅和自豪,她終於衝破了束縛,將自身被掩蓋的美好展露於世間。

  「幕煙侄女,怎麼陰戶被大家看到後,就開始往外流水了呢?是不是發騷了啊?」

  「孫叔叔你太壞了,人家那是汗水,才不是發騷了……人家可是聖潔的新娘子……就算被掀開了嫁裙露出了臀部和小妹妹……人家也不是在發騷呢……」

  「新娘子,什麼是小妹妹?我們這些大老粗聽不懂啊!」

  張幕煙雙手提著紅裙將下體展露,羞怯低頭,柔弱的答道:「就是人家的小穴……陰戶……人家的……逼……真是的,太羞人啦!」

  突然一隻手掌伸過來,在張幕煙濕潤的陰戶上摸了一下,同時揉了揉那團旺盛性感的陰毛。

  張幕煙立即雙手捂住胯間,嬌嗔道:「討厭,王家哥哥不要摸人家的陰戶好不好!人家想把冰清玉潔之身留給相公呢!」

  突然被摸了陰戶,張幕煙登時覺得陰戶中一陣酸麻,忍不住想要痛快地呻吟出聲。

  張幕煙可不想在婚宴上出這樣的丑,就趕緊掙脫摸在她身上的大手,放下長裙遮住下體,保持著最後的冷靜。

  如果在入洞房之前就成了破鞋,日後生活中可能會被夫家人看輕了一些。

  況且她只是喜歡展露自己的裸體,讓自己原初的美被人欣賞,並不是喜歡隨意地和男人亂搞。

  「小姐,救命呀!」

  旁邊傳來陪嫁丫頭翠心的嬌呼,張幕煙急忙看過去。

  只見翠心嬌媚的瓜子臉上掛著欲拒還迎的嫵媚笑容,淡紫襦裙被掀到腰上,下身也是光溜溜的一片白皙。

  翠心被人扶著單腿站在了椅子,修長右腿高高抬起,幾乎如站立的左腿一樣筆直。

  淡紫色的襦裙堆在了大腿根,胯間私密之處完全暴露,宛若蜜桃的飽脹陰戶中間裂開一道誘人的粉色縫隙,晶瑩蜜水點點滲出。

  幾位男賓客彎下腰來,笑嘻嘻地欣賞點評著翠心的陰戶。

  翠心被如此輕薄,卻毫不反感,她原本就喜歡讓男子色眯眯地欣賞自己的嬌軀,如今只會覺得興奮。

  陰戶第一次被眾多男子如此近距離的欣賞著,讓翠心獲得了極大的滿足感。她甚至想親手掰開嬌嫩的陰戶,讓大家欣賞她粉嫩曲折的陰道。

  只是作為張幕煙的陪嫁侍女,翠心也是要在意一點臉面的,如果過度發騷,肯定會讓人笑話的。

  不僅是作為陪嫁丫頭的翠心慘遭毒手,幾位年輕貌美的女賓客也被人圍著戲弄,個個衣衫不整、面含春色。

  而戲弄她們的人,都是她們熟悉的親戚和朋友,她們也甘願讓這些男子輕薄自己的身體。

  一位美艷熟婦賓客已經被人脫得精光,熟婦羞羞答答抗拒著男賓的戲弄,最後卻主動將一條腿搭在了年少的侄子腰間。

  在賓客們的起鬨聲中,美艷熟婦將年少的侄子推倒在地上,扶著他的雞巴對準自己的陰戶猛地坐了下去,在眾人的圍觀中奪走了侄子的童子之身。

  張幕煙暗罵一聲騷貨,正想去解救發騷的侍女翠心,結果卻被兩位叔伯架住了胳膊。

  「李伯伯、孫叔叔,你們幹什麼呀!」張幕煙神色柔弱可憐,眼神霧氣蒙蒙,似乎隨時都能哭出聲來。

  妖嬈性感的身材與柔弱可憐的氣質毫不衝突,反而更讓男子們心癢難耐。

  張幕煙被李伯伯和孫叔叔架著帶到了翠心身旁,看到他們在羞澀著抬腿露穴的翠心旁邊,又放了一張椅子。

  驚疑中,張幕煙自己也被架著站到了椅子上,和翠心並排站在了一起。

  咦咦咦……難道他們是要……這個姿勢也太過羞人了把……

  「幕煙侄女,和翠心姑娘一樣把腿抬起來吧,讓大傢伙對比一下你們主僕二女誰的陰戶更美。」

  因為站在椅子上高抬右腿、把毫無遮掩的胯間暴露出來的姿勢太過羞恥難堪,張幕煙緊張地心跳加速,這對她來說是個不小的挑戰。

  在張幕煙不情不願的掙扎中,雪白頎長的美麗右腿被人強行抬起。

  繡著華麗花紋的大紅嫁衣長裙也再次被撩到腰間,讓張幕煙的胯間陰戶以最完美的姿態,肆無忌憚地暴露出來,彰顯著自己的存在感。

  張幕煙和翠心兩位身材曼妙衣裙華麗的少女,並排站在椅子上,長裙提到腰間打了個結,抬起一條腿來把胯間女子美好的陰戶奉獻給參加婚宴的賓客們欣賞。

  張幕煙見到自己和侍女用同樣羞人的姿勢,並排著高抬右腿、把女子最私密的陰戶暴露出來,強烈的羞恥感和莫名的愉悅感讓她頭腦發昏。

  張幕煙本能地抗議著:「你們住手呀……人家可是純潔的新娘子……人家還穿著神聖的嫁衣……怎麼能用這樣下流的姿勢……把陰戶露給大家看呢……放人家下來……人家悄悄的……把陰戶給大家看……這樣高抬著腿,實在太過難堪了……」

  「幕煙姐兒,把新娘子的美妙之處展示給賓客們欣賞,可是我們這裡流傳千年的風俗,可不是什麼難堪的事啊!新郎的娘親,當年也是這樣過來的,奶子陰戶哪裡沒有被看光!」

  賓客們興奮地欣賞著穿著華麗嫁衣的新娘子的陰戶,與旁邊同樣俏麗可人的陪嫁小侍女的陰戶做對比。

  有人喜歡小侍女稀疏的陰毛和顏色較深的陰唇,有人喜歡新娘子茂密的陰毛和粉嫩的陰唇。

  有擅長寫實繪畫的賓客立即擺開筆墨,把這副「二美並立掀裙抬腿露穴圖」畫了出來。

  相信以後的春宮畫冊上,又會多出幾張精彩的圖畫來。

  喜宴上已經沒人在吃喝了,所有女賓都衣衫不整的被男賓圍著,有些大膽的甚至已經直接躺在地上、坐在椅子上激烈的交合起來。

  因為是喜宴,所以賓客們難得放縱一回,也不管身邊的女子是誰的妻子、誰的娘親,拉過來就摸著奶子和陰戶。

  比如兩位男賓客在激烈地肏著對方的妻子,比賽誰先能讓身下的女子高潮。

  比如兩位對自己娘親有所幻想、但不敢下手的青年,便交換著把對方的娘親壓在身下猛肏。

  一邊享受著身下嫵媚熟婦的水嫩陰戶,一邊看著自己的娘親被別的男子肏得騷浪淫叫。

  長相一般平時沒人青睞的女賓客們,如今也在熱烈喜慶的氣氛中得到了男子的熱情追捧。

  這些女賓客沒有欲拒還迎的羞澀,而是饑渴的張開大腿歡迎男人的肏干。

  張幕煙和翠心互相扶著對方的身子,抬起雪白修長的右腿露出陰戶的同時,也鼓勵對方不要害怕,鬧洞房很快就過去了。

  張幕煙春意泛濫的雙目四處巡視著,見到喝醉的公公被人扶到椅子上休息,見到滿面紅光的相公一邊肏著酒樓派遣來的還未嫁人的可愛小侍女,一邊眼神火熱地看著她。

  張幕煙心中一顫,猜測難道相公並不在意她的私密之處被這麼多男人看過,甚至還會因此覺得興奮嗎?

  這個猜測並非毫無根據,既然本地有如此過分激烈的鬧洞房風俗,就說明本地的男人們並不反感自己的妻女姐妹被別的男人占了便宜。

  發覺相公不但不反感,反而很興奮,張幕煙心中不知為何非常輕鬆起來,甚至還有隱約的期待——似乎在期待著日後做個不守婦道的蕩婦,給相公戴很多綠帽子。

  因為這場鬧洞房,張幕煙這位知書達禮、賢良淑德的書香門第大小姐,心中埋下了化身為蕩婦的種子。

  也許將來的某一天,張幕煙會在涼亭中讀著詩書賞著美景,同時分開大腿將胯間美妙的陰戶展示給來往的下人們欣賞。

  「翠心小姑娘的水好多啊,和表面看起來一樣是個騷貨。」

  「幕煙小姐也流了好些水,騷浪程度不比小侍女差。」

  張幕煙聽著男賓客們對自己陰戶的點評,羞澀的想要躲起來,可是一條腿卻被緊緊地抬著,想躲也躲不開。

  她還穿著喜慶莊嚴的嫁衣呀!怎麼能就這樣把她的腿抬起來、讓陰戶暴露在這麼多人面前呢!

  如果只有她一人也還好,卻要和侍女一起抬著腿讓大家對比著兩人陰戶的異同,這樣反而更加羞人了。

  強烈的羞恥感讓張幕煙想找個地洞鑽進去,她把頭上的紅蓋頭扯下來擋住了紅如蘋果的臉蛋。

  熱鬧的男賓們忽然靜下來,隨即發出了歡呼聲。

  身著華麗的大紅嫁衣、頭上蓋著紅蓋頭,身段妖嬈性感、豐乳肥臀的年輕新娘子,在婚宴上將大紅長裙高高撩起……

  將自己滿月般豐滿的雪臀,生長著茂密陰毛的陰戶,修長如玉的美腿展現給眾賓客欣賞……

  這是多面美妙誘人的畫面!

  張幕煙腦袋上僅僅是多了一條遮住臉面的紅蓋頭,就讓周圍的男賓客們呼吸更加粗重起來。

  鬧洞房他們鬧過很多次,新娘子的美穴他們也看過很多次,但還是第一次看到蓋著紅蓋頭的新娘子的美穴。

  更何況這位新娘子還是書香門第、平時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大小姐,平常可是連見她一面都不容易。

  今日卻能見到這位嬌滴滴羞答答、弱柳扶風般的大小姐打扮得美若天仙,抬起腿來讓街坊鄰居們欣賞她紅裙下純潔的處子美穴,怎麼能讓大家不興奮呢!

  賓客們由衷的感覺到喜悅和慶幸,是新郎家大方地把自己的喜慶分享給了大伙兒。

  往常大家參加婚宴鬧洞房時,也曾在喜宴上當著新郎的面把新娘子脫光。

  甚至新郎的娘親、姐妹、姑姑姨娘等女性親眷也會慘遭池魚,被賓客們脫個精光摸著奶子屁股、甚至壓在酒桌上輪姦。

  但是普通人家的女子無論美貌還是氣質,都是無法與張幕煙相比的。

  把新娘子在喜宴上脫光固然讓人高興,但沒有今天這樣讓人發自內心的感覺美好的享受感和幸福感。

  男賓客們欣賞著身段性感妖嬈,穿著華麗大紅嫁衣蓋著紅蓋頭的張幕煙,抬腿展露自己錦繡紅裙下誘人陰戶、修長玉腿的絕美畫面——

  只覺得能欣賞如此美景,就算立刻死去也沒有遺憾了。

  新郎宋兆見到自己的新娘頭上蓋著紅蓋頭,卻下身裸露著陰戶給其他男子欣賞的淫靡場面,心中興奮不已,更加大力地抽插身下的可愛少女。

  這少女是酒樓派來幫忙的良家女子,本是沒有必要加入淫亂的鬧洞房活動的。

  然而這位扎著長辮子、穿著黃衫的可愛少女,卻早已經對男女性事非常好奇,見到酒席上赤裸抱在一起的男女,她的胯間不受控制地就濕潤了。

  宋兆這位玉樹臨風儀表堂堂的讀書人,簡單挑逗了少女兩下,少女就乖乖地脫光衣裙、張開大腿歡迎肏幹了。

  對酒樓少女來說,處子之身給了才貌雙全的宋兆,是絕不後悔而且非常幸運的事。

  然而在亂交的婚宴上破身,似乎也在預示著這位臉蛋略胖的可愛少女,將來會成為一位對亂交毫不抗拒的淫蕩女子。

  宋兆讓可愛少女雙手撐地跪在地上,從後面肏幹著少女的陰戶,同時拽著少女的辮子讓少女爬向新娘子的身邊。

  微胖的可愛少女每爬一步就被肏幹得渾身顫抖一下,並且毫不遮掩地高聲呻吟,把自己的愉悅全部表達出來。

  只是初次品嘗被男子肏乾的美妙滋味,可愛少女就深深愛上了這種感覺,並且表現出來成為淫婦的強大天賦。

  宋兆肏著肉嘟嘟的可愛少女,欣賞自己的新婚嬌妻穿著嫁衣被別的男人掰腿看穴的淫穢畫面。

  在距離宋兆不遠的地方,一位身材瘦削肌膚粗糙的少年,痛苦又火熱地注視著跪爬在宋兆胯前的可愛少女。

  少年也是酒樓的夥計,心儀可愛少女已久,只是一直沒敢表達自己的心意。

  他打算存點錢就辭去酒樓的工作,到街上做個小生意,賺到錢後就向可愛少女提親。

  沒想到他還沒有存到錢,可愛少女就已經在別的男人胯下歡快地呻吟了。

  少年仍然心儀著少女,他只是有點心疼,卻不會因此而討厭可愛少女。

  心疼的同時,少年心底也有一絲莫名其妙的興奮和愉悅,似乎很喜歡眼前這副心儀女孩被他人肏得淫浪大叫的畫面。

  痛苦與愉悅交融在一起,讓少年身心疲憊。

  少年對旁邊穿著大紅嫁衣的新娘子不感興趣,就算新娘子撩起了紅裙抬起了美腿,把性感誘人的陰戶展示給賓客們欣賞,也難以吸引少年的注意。

  少年的眼中,只有那位赤裸著肉嘟嘟的美體、被男人拽著辮子肏幹得全身顫抖、放聲浪叫的可愛少女。

  少年看得入迷,抬起腳步走到了可愛少女的身邊。

  高潮迭起、眼神迷濛的可愛少女,見到瘦削少年來到自己身邊,突然慌亂了起來。

  可愛少女被身後的宋兆拽著辮子,頭顱揚起,想要低頭逃避少年的目光而不可得。

  「啊……啊……嗚嗚……不要……啊啊……不要看我……」

  少女呻吟著,斷斷續續的說道。

  宋兆嘴角挑起,故意大力撞擊著少女柔軟的臀部,發出響亮清脆的啪啪聲。少女遭遇猛烈的抽插,不由叫得更大聲,眼神再度迷濛起來。

  「啊啊……好舒服……不要……不要看我……」

  看到高潮中的少女如此美艷動人的模樣,少年心中痛苦,雞巴卻不受控制的硬了起來。

  少女嗚嗚哭泣,卻不得不仰著臉讓大家看到她羞恥難耐的表情。

  宋兆猛烈抽插了十多下,就將雞巴抽出,在可愛少女肥嫩的陰戶邊緣摩擦著。

  可愛少女感覺到陰戶中空虛起來,本能地搖晃著雪白的屁股,祈求雞巴繼續在她水嫩的陰戶中抽插。

  一根根白濁的淫水絲線,隨著可愛少女的搖晃而從陰戶中垂下,緩緩落在地上。

  宋兆放開可愛少女的辮子,身子往後退了一小步。

  可愛少女低著頭遮掩羞恥難耐的表情。當發覺等不到那根讓她愉悅到極點的雞巴了,少女就抬起頭看著身後,臉上露出乞求。

  少女主動往後爬了一步,用肥臀蹭著宋兆的雞巴,嗚咽著說:「嗚……給我……給我雞巴……求你……快點肏我……嗚嗚……小穴好癢……」

  宋兆見到可愛少女的淫慾戰勝了被心上人旁邊她被肏的羞恥心,就挺著雞巴捅入可愛少女的美妙陰戶中,高速抽插起來。

  而瘦削少年見到可愛少女主動尋找雞巴、陰戶渴望被抽插的淫蕩模樣,心中又是一痛,雞巴卻更加堅硬了。

  「嗚嗚嗚……小穴好熱啊……好丟人……啊啊……又噴水了……」

  「嗚嗚……慢點……小穴要被……肏壞了……」

  一位穿著灰布短衫光著下體的老頭笑嘻嘻地走過來:「兆哥兒,輕點干,小妹子都被你肏得哭了。小妹子本來是酒樓派來的幫工,卻被你這個新郎給洞房了,真是虧到家了。」

  老頭下體的雞巴老而彌堅,對著可愛少女套弄兩下就堅挺了起來。老頭靠近可愛少女,將雞巴伸到可愛少女的口邊。

  「小妹子,給老頭子也舔一舔。」

  可愛少女沉醉於高潮的快感中,陰戶中堅硬火熱的雞巴讓她迷戀不已。

  突然見到眼前多出一根雞巴來,少女想都沒想就張口將它含住,無師自通地吮吸著,吞吐著。

  可是注意到身邊的瘦削少女,少女便痛苦起來。只是痛苦的同時卻不願意放棄前後的兩個雞巴,還在盡心盡力地服侍它們。

  老頭注意到身邊的瘦削少年,便拍著他的肩膀笑道:「別傻站著了,不趁這個機會找個漂亮女人肏兩把,可就太吃虧了。看到那邊穿著粗布裙的婦人了沒?那是老頭子的閨女,你去叫聲嬸子,讓她張開腿給你肏。別看咱閨女長相一般,那騷穴可會吸人了,老頭子我都經不住她吸兩下。」

  少年被老頭推了一把,不得不往粗布裙婦人那邊走,然而沒走兩步就被人推攮著又回到了新娘子張幕煙的身邊。

  男賓客們各自找女人射了一發後,都開始聚集到新娘子周圍了。

  新娘子把自己的陰戶展示給賓客們欣賞,賓客們卻自顧自地玩著身邊的女人,這是對新娘子的無禮。

  宋兆駕馬一樣將可愛少女推到了張幕煙附近,狠狠抽插幾下後便在她的處子陰戶深處射精。

  少女終於得到喘息的機會,不顧陰戶中汩汩外流的精液,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濃精滴落在地面,留下一片白膩。

  灰衣老頭拉過來一張椅子坐著,雞巴堅挺著,把失神中的可愛少女抱起來放到自己腿上,雞巴對準她流著精液的陰戶就插了進去。

  少女舒暢的叫了起來,也不管插入自己陰戶的男子是誰,就主動配合著搖晃起了胖乎乎的屁股。

  而老頭子一邊肏著可愛少女的水嫩陰戶,一邊欣賞著嬌美新娘子被賓客們戲弄的淫態。

  宋兆擠在賓客中間,看著自己的新娘和侍女並排跪在椅子上,手扶著椅背向後翹著雪白豐滿的屁股。

  兩位女子滿月般豐滿的美臀和腿間蜜桃般肥美的陰戶,盡情的彰顯著自己的存在感。

  一道晶瑩的淫水從兩人陰戶中緩慢流出,已經將地面打濕了一小片。

  張幕煙的頭上依舊蓋著紅蓋頭,下跪的姿勢就好像在拜天地一樣。只是紅裙撩到腰上露出美臀和陰戶,讓喜慶神聖的拜堂充滿了淫穢的氣息。

  男賓客們色眯眯地看著新娘子的美臀和陰戶,口中說著淫言穢語,有時還會伸手在張幕煙和翠心的臀上揉兩下,或者挑撥兩下她們柔嫩的大陰唇。

  宋兆見到自己的新娘子被男賓客們視奸、揉摸,雞巴再度興奮地堅挺起來。

  尤其是新娘子穿著嫁衣拜天地卻裸露著美腿雪臀的淫蕩模樣,更讓宋兆覺得新鮮。

  張幕煙和翠心又被人拉著換了個姿勢,她們仍然跪在椅子上,右腿卻被向一側抬起來,就像是小狗撒尿一般的姿勢。

  這個抬腿的姿勢,讓她們陰戶中間的凹痕更加深邃誘人,隱約可見凹痕中的粉嫩肉色。

  蓋住紅蓋頭的張幕煙楚楚可憐地抗議道:「不要呀……這個姿勢太羞人了……人家可是新娘子呀……像小狗撒尿一樣……人家的處子陰戶都被看光了……」

  翠心也裝作被欺負慘了的樣子,淚眼朦朧地看著周圍的男人:「求你們不要再欺負小姐了,小姐可是舉人老爺的女兒呀。小姐掀開裙子讓你們欣賞她的屁股和陰戶,就已經很丟臉了。」

  翠心將手伸到胯間,掰開了自己的陰戶露出裡面粉嫩褶皺的陰道,既羞澀又騷浪的說:「你們來看翠心就好了,讓小姐把裙子放下來吧……」

  翠心大膽淫蕩的舉動驚呆了眾人,身為新郎的宋兆也跟著呼吸加重,想要把這個騷丫頭壓在身下肏干。

  翠心用兩根手指撐開陰戶水潤的洞口,展示著裡面的粉嫩肉褶和純潔的處女膜。當看到新郎混在賓客中間火熱地看著她,翠心大羞起來。

  當著自家老爺的面,把陰戶掰開給別的男人看,實在太過淫蕩和大膽了。

  不過老爺好像並不討厭,而且看得很起勁呢。

  一位中年男賓客真的把張幕煙的紅裙放了下來,遮住了她淫蕩的豐臀和美腿,連抬起來的右腿都放了回去。

  張幕煙搖晃著翹臀,急忙說:「既然是夫家本地的風俗,小女子自當入鄉隨俗才是。諸位賓客應該很好奇小女子這般的大家閨秀沒穿衣服的樣子,小女子樂意將自己的臀部和陰戶裸露出來給大家欣賞。」

  在眾人驚訝的目光中,張幕煙故意將肥臀撅起,主動把遮住肥臀和美腿的華麗紅裙提起到腰間。

  張幕煙透過紅蓋頭看到翠心主動掰穴給賓客們欣賞的淫蕩舉動,便學著翠心那般,重新抬起了右腿將陰戶盡情暴露,然後伸來兩根纖纖玉指撥開肥嫩的大陰唇,將裡面遮掩著的粉嫩露出。

  主僕二女並排著跪在椅子上,抬腿掰穴,風騷無限。

  賓客們發出震天般的歡呼聲,宋兆這位新郎也跟著起鬨,非常喜歡自己妻子的淫蕩表現。

  之前聽說張幕煙是長於深閨的書卷才女,宋兆便認為張幕煙是個規規矩矩、老實無趣的女子。

  今日才知道,張幕煙知書達禮是真,淫蕩風騷也是真。

  兩位男賓客各自湊到張幕煙和翠心的腿間,近距離欣賞她們陰道中的粉嫩,驚嘆道:「裡面的肉真是嫩啊!肉粒一顆一顆的在蠕動,好想把雞巴插進去,讓裡面的肉粒摩擦擠壓!」

  「不要呀……太近了……不要這麼近地看人家的陰戶裡面……」

  「小姐好可憐呀,明明是書香門第的大小姐,卻要像妓女一樣主動把陰戶掰開給男人欣賞……」

  「不要說啦……小姐我是自願的……這是風俗……」

  賓客們正看得起勁,張幕煙卻把腿放了下來,放下裙子遮住了下體。

  張幕煙從椅子上下來,掀開了紅蓋頭,羞怯的看著眾人說:「難得大家如此喜愛小女子的陰戶……但小女子身體不適,要暫時離開一下……」

  翠心也站在地上,放下裙子遮住了下體,三分羞澀七分誘惑的笑著說:「不好意思呀,翠心和小姐要去尿尿了。」

  賓客們紛紛搖頭遺憾,正在興頭上新娘子卻要離開了。

  宋兆擠到人前,攔住將要離開的張幕煙和翠心。

  翠心眼神騷浪魅惑的勾了宋兆一眼,讓宋兆暗罵一聲騷貨,然後撩起翠心的淡紫色襦裙在她早已濕透的胯間摸了一把。

  翠心羞澀地躲開,嬌聲說:「不要呀老爺……還沒到洞房時間呢,新郎不能摸新娘子的……」

  「別人都把你們摸出水了,我這個新郎怎麼就不能摸了。剛剛是不是你帶頭髮騷,把自己的陰戶掰開給別人看的?還沒真正過門就這麼騷,以後是不是要給老爺帶綠帽子啊?」

  翠心嬌嗔道:「老爺真討厭……明明是老爺本地的風俗,卻要怪我們發騷……」

  張幕煙看到宋兆突然出現,緊張地壓著裙子,臉頰發燒不敢抬頭。

  想到自己剛才主動掰開陰戶的淫蕩模樣,張幕煙有點擔心相公會不會因此討厭自己。

  宋兆也掀開張幕煙的紅裙,在她那被淫水濕透的茂密陰毛上揉搓了一下,然後說:「賓客們正在興頭上,不好讓他們久等。你們要撒尿,就用剛才那個姿勢,跪在椅子上抬起腿來,在大家面前尿出來吧。」

  不僅是張幕煙和翠心驚呆了,賓客們也震驚的忘了出聲。

  新娘子露穴給賓客們看是常事,但在賓客們面前撒尿,他們卻從未見過。

  翠心驚呆之後,就是極度的興奮,陰戶中淫水泛濫。

  竟然讓自己的女人在這麼多的男人面前,用低賤的姿勢撒尿,老爺果然是個天生風流的男子啊。

  以後的生活肯定會很舒服的。

  張幕煙身體顫抖著,剛才她以為主動掰穴就是她的極限了,沒想到現在還有更加羞恥的事在等著她。

  張幕煙淚眼婆娑,嬌弱無比地拉著宋兆的手說道:「在賓客們的面前撒尿……是否會太過無禮了……這樣私密的事,實在不該在眾人面前做……」

  宋兆說:「娘子莫怕,大家喜歡看娘子撒尿的樣子。」

  賓客們立即附和道:「對,我們喜歡看!」

  張幕煙咬著嘴唇猶豫片刻,終於下定了決心,慢吞吞的回到椅子上跪下,手扶著椅背,屁股對著眾人。

  翠心見到小姐接受了這個要求,更加確信小姐其實也喜歡各種有趣的淫蕩之事,跟著小姐一起回到椅子上跪下來,翹起豐臀對著大家。

  兩位風情各異的美麗女子,同時撩起裙子抬起了右腿,把飽滿誘人的陰戶暴露出來。

  眾賓客不敢呼吸,靜悄悄地看著兩位女子的胯間。

  忽然,幾滴清澈的水滴從兩人的陰戶中噴出來,分不清是淫水還是尿液。

  清澈水滴漏了幾滴之後,便開始變得洶湧起來,成為一道激流噴射而出,打在地上發出嘩啦啦的水聲。

  張幕煙啜泣著說:「嗚嗚……尿出來了……在婚宴上當著賓客們的面……尿出來了……不要看人家撒尿的樣子……」

  翠心沒有張幕煙這麼多的戲,她一邊尿著,一邊淫蕩的叫出聲:「啊……正在撒尿的陰戶被人盯著看……好興奮啊……請來看我……看我撒尿的樣子……」

  「這小侍女真的騷啊!」

  「小姐才是真的騷,讀了那麼多的詩書都沒磨掉她淫蕩的本性,可知她本來是多麼騷!」

  「一個明騷一個悶騷。兆哥兒真是有福啊,娶了兩個這麼漂亮、有氣質有身份的騷貨。」

  張幕煙和翠心聽到賓客們的議論,興奮地身體顫抖,尿出的水柱抖動起來,在地上澆出更大的範圍。

  尿勢減弱,殘餘的尿液順著她們美妙的大腿流下。尿完之後,兩人放下抬起的右腿,趴在椅背上喘著粗氣。

  當眾表演淫蕩羞恥的小狗撒尿,張幕煙和翠心都非常興奮,陰戶中淫水和殘留的尿液混在一起流到大腿上。

  賓客們鼓掌歡呼,同樣非常興奮,這正是賓主皆歡,喜氣洋洋。

  那位擅長寫實畫的丹青高手,再次潑墨揮筆,畫了一幅「新娘掀裙抬腿撒尿圖」。

  前面一幅,是新娘和侍女抬腿掰穴圖。

  婚宴上熱烈和淫蕩的氣氛感染了每個人,脫光衣服的男女越來越多。

  喝醉昏睡的宋老太爺,被人扶到正位上坐下,然後有人招呼宋兆和新娘子再去拜一次天地。

  只是這次拜天地,新郎新娘都要赤裸著下體,將雞巴和陰戶露出來。

  宋兆見到張幕煙和翠心都已經動情到極點,陰戶中流水潺潺,大腿都濕了大半,便想著讓她們徹底放開了縱情一回。

  一眼瞥見酒樓可愛少女被兩位年輕男子前後同插,臉上和肥臀上灑落著點點精斑,宋兆便想到了那位瘦削的少年。

  少年就在張幕煙附近,一會眼神掙扎地看著可愛少女縱情淫慾,一會又驚艷的看著張幕煙的臉蛋和下體。

  宋兆嘴角挑起一抹壞笑。既然他搶先一步肏到了瘦削少年的心愛女孩,不如也讓這少年搶先一步肏到他的妻子。

  「一拜天地!」

  宋兆和張幕煙並排著向天地跪拜。

  張幕煙跪拜時,雪白的大屁股高高聳起,好像在把自己美麗的臀部和性感的陰戶奉獻給上蒼。

  酒樓的瘦削少年被人推出來,迷迷糊糊地走到穿著大紅嫁衣卻赤裸著下體的張幕煙身後。

  「肏!肏!肏新娘子啊!」

  「快點插進去,我們排隊等著呢!」

  瘦削少年挺著雞巴,抱著張幕煙的屁股磨蹭。

  他感覺雞巴很難受,想要找個溫暖濕潤又緊窄柔嫩的洞穴插進去。

  他知道女人腿間有個美妙的肉洞,但他找不到入口。

  張幕煙感覺到臀縫處有一根火熱堅硬的肉棒在磨蹭著,緊張地身體顫抖,甚至還有一絲害怕。

  她的處子之身,就要在蓋著紅蓋頭時被不知道是哪個男人占有了,這個男人肯定不是她的相公。

  然而陰戶中的酥癢讓張幕煙快要發瘋了,淫水控制不住的流淌著,腦海中全是之前看過的春宮畫的畫面。

  她想要雞巴,誰的雞巴都行,只要能讓她的陰戶舒服起來就行。

  「啊!插進來!在婚宴上被老爺之外的男人插入了!」

  翠心爽快的叫聲突然響起來,張幕煙掀開蓋頭看去,只見翠心趴在桌邊,小麥色的屁股間插著一根粗壯的雞巴。

  鮮紅的處子之血順著粗壯的雞巴流出,分外妖艷誘人。

  張幕煙咽著口水,又看了一眼身邊的相公,發現他一點也不在意自己的女人被他人奪走貞操。

  張幕菸頭腦混亂,她原打算只是在婚禮之時盡情暴露自己的身體,並沒有想過要更進一步的,如春宮畫上描繪的那般在婚禮之上就破處亂交。

  然而陰戶的空虛卻在折磨著張幕煙的理智,讓她忘記自己大家閨秀的身份,成為只想要雞巴安慰的欲女。

  張幕煙撅起的臀部搖晃著,配合著身後少年,然而少年還是找不到她陰戶的入口,只是在陰唇上摩擦著。

  張幕煙焦急地將雙手伸手臀後,親自撥開自己水嫩的大陰唇,露出裡面水簾洞般的粉嫩陰道口。

  「插到姐姐這個洞裡面來……姐姐想要你的……」

  張幕煙半掀開自己的紅蓋頭,春水蕩漾的雙目泫然欲泣,回頭看著瘦削的少年,好似哀求般輕輕說。

  少年從未經過如此的誘惑,頓時呆住了,只覺得全身的血液都在燃燒,全部的力量都集中到了胯間的這根肉棒上。

  這樣美麗又淫蕩的半裸大姐姐,肯定是天上下凡的仙子。

  少年低下頭,看著張幕煙手指間撐開的粉嫩洞口,咕咚咽了下口水。

  周圍圍觀的賓客們,同樣輪番咽著口水。

  有些受不住誘惑的,已經拉過身邊的女人肏干瀉火了,即便這個女人是他的嫂子、弟妹、娘親、女兒……

  在鬧洞房的時候,所有人之間只認雞巴和陰戶,不認親緣關係。

  至於各自回家,父女、母子、兄弟姐妹是否關起門來肏穴,就不是外人能夠知道的了。

  那些想留著精力等待輪姦新娘子的,也開始忍不住揉搓著雞巴緩解一下壓力。

  大家靜靜等待著少年把他的雞巴插入這位淫蕩的千金小姐的穴中。

  少年忽然跪下來,抱著張幕煙豐滿軟嫩的大屁股揉捏著,嘴巴貼在她不斷滴著淫水的粉嫩陰戶上猛舔。

  啪嘰啪嘰的舔水聲清脆響起。

  張幕煙爽得頭顱高昂,忍不住叫出聲來:「啊……不要舔了……姐姐的陰戶好癢……肏進來……嗚嗚……好舒服……姐姐想要你的雞巴……」

  少年舔得自己滿臉都是淫水,卻好像飲到了仙汁玉液般不肯住口。

  「好甜,姐姐你流出的水好甜啊!比我吃過的蜂蜜還要好吃呢!」

  「嗚嗚……啊……再舔上面一點……姐姐的淫水……真的好喝嗎……」

  「真的好喝!」

  少年只是猛舔,舌頭刮擦著嬌嫩的陰戶,爽得張幕煙全身打顫,豐滿的臀肉一浪一浪的顫動著。

  另一邊被男人們壓在桌上肏乾的翠心,浪叫聲依舊高亢響亮,壓在她身後的男人,已經換了三個。

  初經人事,翠心就表現出來不菲的戰力,陰戶中的嫩肉好像有靈性一般,絞殺的男人丟盔卸甲。

  翠心越戰越勇,嬌嫩的陰戶被肏幹了千百次,依舊水潤如初,不見絲毫的紅腫。

  越來越多的男人被翠心的騷浪大膽所吸引,聚集到了翠心身邊,看樣子翠心少說也要被二十個男子肏幹才行。

  旁邊甚至有愛熱鬧的男子記錄下了翠心被肏乾的次數,只要有一人在翠心穴內射精,他就在翠心的翹臀上畫上一筆。

  當翠心嗚咽著達到高潮,張幕煙也跟著噴出大量淫水,被瘦削少年舔到了頂點。

  「啊……啊……小弟弟……求你了……快點來肏姐姐吧……」

  「嗚嗚……姐姐的小穴……想要大雞巴……」

  張幕煙雙臂壓在地上,臉貼著手臂,盡力地將臀部抬高,整個身子彎成了一道優美動人的弧線。

  她看了一眼並排跪在身邊拜天地的新郎,頓時又羞得將將臉埋進臂彎。

  成親拜天地時,新娘子卻光著屁股等待男人的輪姦,恐怕也只有春宮畫上才會有這種荒唐事了。

  張幕煙現在相信了,春宮畫上的種種奇事並非虛構,是真的真實發生過。

  滿身酒氣、抱著自己兒媳的大腿狂插陰戶的司儀,此時喊道:「二拜高堂!」

  宋兆和張幕煙同時向在主座昏睡的宋老太爺拜下。

  張幕煙直起腰時,陰戶坐在小腿上被遮擋住,當她拜下時,臀部高聳,陰戶又展露出來。

  瘦削少年急忙抓住機會,抱著張幕煙的豐臀,爽快地將雞巴捅入了張幕煙的新娘子陰戶。

  雞巴兇猛前進,捅破了張幕煙純潔的處女膜,占有了她的貞潔。

  張幕煙頓時大叫起來:「啊~~~好爽快~~原來被雞巴插入……是這樣美妙的感覺……」

  周圍賓客紛紛拍手叫好,敢在拜堂時被野男人破處的新娘子可不多見,他們欣賞張幕煙的勇氣和騷勁。

  作為新郎的宋兆看著自己的新娘子被人奪走貞潔,興奮地雞巴抖動。

  新娘子當著自己的面哀求別的男人肏乾的淫蕩模樣,比最美的春宮畫還要誘人。

  新郎新娘二拜高堂,而新娘的身後卻趴著一位瘦削的少年,少年的大雞巴正快速的新娘的陰戶中進出。

  少年瘋狂抽插了二十多下,就控制不住地射出童子陽精。

  少年氣喘吁吁地退後,看到新娘子的雪臀下流出濃稠的精液,心滿意足地笑了起來。

  張幕煙還未得到滿足,少年抽插的二十多下根本沒有讓她解癢。

  感覺到陰戶中有溫熱濃稠的液體流出,張幕煙好奇地伸手去接。當看到手掌心白濁濃稠的一灘精液,張幕煙驚叫著將它甩開了。

  宋兆貼心的幫張幕煙揭下紅蓋頭,用這塊紅綢擦拭她手掌上的精液,然後又把紅蓋頭蓋了回去。

  張幕煙又羞又惱,因為她只要一睜眼就能看到眼前一片白濁的精痕。

  陰戶中突然充實起來,張幕煙沒有去看插入自己陰戶的男人是誰,便愉悅地呻吟起來。

  身後的男人射精時,張幕煙仍沒有達到高潮。

  宋兆卻急忙揭下張幕煙的紅蓋頭,在她胯下接著外溢的濃精。這次宋兆沒有再把蓋頭收回,而是放在了張幕煙腿間承接精液。

  張幕煙這邊也有人記錄她被內射的次數,在張幕煙的肥臀上畫了一橫一豎兩道筆跡。

  而翠心那邊,也有人學著宋兆舉動,把翠心的胸衣脫下放到腿間承接陰戶中溢出的精液。

  排在翠心身後的男子們,和排在張幕煙身後的男子們,好像比賽一般開始了較量。比誰內射的次數多,比誰射出的精液多。

  司儀懷中的兒媳變成了鄰居家的小媳婦,而他兒媳不知道什麼時候鑽進了宴席的圓桌下,被一條來吃菜渣的大黃狗壓著抽插。

  血紅色的狗雞巴高速進出少婦的陰戶,將少婦的半熟陰戶插得嫩肉翻卷、白漿直冒。

  環顧喜宴全場,被溜進來的大狗壓著肏乾的女賓客不止一位。

  有的女子翹著屁股誘惑著身後的男子,結果沒等到男子的大雞巴,卻被大黑狗爬上了後背,狗雞巴兇猛插入濕透的嫩穴。

  女子並不在意陰戶中的雞巴是人的還是狗的,只要能讓她爽上天了,她就會搖晃著屁股配合抽插,即便是在自己的丈夫面前也毫不掩飾被狗肏到高潮的滿足感。

  有人催促司儀快點主持拜堂,司儀這才停下抽插,扯著嗓子大喊:「夫妻對拜!」

  於是張幕煙一邊被野男人兇猛肏幹著,一邊與新郎夫妻對拜。

  「迅速洞房!」

  司儀大吼一聲,就急不可耐地再次抽插起來。鄰居家的小媳婦被他肏得淫叫連連,雙手揉捏著自己的奶子擠出許多奶水。

  張幕煙一邊被抱著屁股猛肏,一邊艱難地爬起來趴在椅子上,緩解雙膝的壓力。

  新郎宋兆也站起來環顧四周,尋找自己的肏穴目標。當看到一位挺著大肚子站著被抽插的少婦,宋兆就興奮地過去排隊,他還從未肏過孕婦。

  好在大部分男人都在排隊肏著宋兆的兩個女人,讓宋兆輕易就肏到了姿色各異的女賓客們。

  男人們、公狗們,在各位女賓客的陰戶中輪番抽插。

  張幕煙和翠心主僕二女,各自被內射了將近三十次。放在她們腿間的紅蓋頭和胸衣上,已經收集了一大灘濃精,眼看著就要溢出來。

  她們臀部上已經畫了好些漆黑的正字,看起來格外的淫蕩誘人,就算是青樓的妓女也沒有她們這般騷浪。

  為了不讓精液從紅蓋頭裡面流到地上,新郎宋兆跑過來小心地將它拎起來,兜著裡面沉甸甸的大量精液。

  「娘子,請抬起頭來!」

  張幕煙被肏幹得淚眼婆娑,分外惹人憐愛,聽話的抬起了雲鬢零亂的螓首。

  當看到自己的紅蓋頭中兜了那樣許多的精液,張幕煙羞得閉上了眼睛——這些精液都是射進她陰戶中又溢出來的精液,可知有多少個男人在她純潔的陰戶中射過精了。

  而這些射入她陰戶中的精液,沒有一滴是屬於她相公的。

  宋兆鬆開兜滿了精液的紅蓋頭,讓大量的精液從張幕菸頭上澆下。

  張幕煙感覺到濃稠的液體澆了自己滿頭滿臉,頓時明白這些液體就是紅蓋頭裡面的男子精液。

  她已經想像出了自己被白濁濃精澆遍螓首的淫靡模樣了。

  烏黑的秀髮和華麗的珠寶頭冠淋滿了白濁精液,失去了原有的光彩,卻更加美艷誘人。

  張幕煙白淨美麗的鵝蛋臉被濃精覆蓋,呼吸時鼻下吹起一隻精液泡,淫靡嫵媚到了極點。

  大量的精液濕透了張幕煙的腦袋,頭髮上、下巴上、頎長美妙的脖子上,都在往下滴著精液。

  這些精液滴在了她火紅的嫁衣上面,將嫁衣也變得淫靡污穢「相公……你真壞呀……竟然用精液澆人家的頭髮……」

  張幕煙舔乾淨了嘴邊的精液,這才嬌羞的向自己的相公抗議。

  宋兆看著張幕煙淫媚騷浪的樣子,滿意地笑著說:「你要是不喜歡,就自己擦乾淨呀。」

  張幕煙嬌哼一聲,撩起紅裙擦乾淨臉上的精液,但是華麗的紅裙卻變得淫靡污穢了。

  張幕煙撩過散落耳邊的秀髮,看到秀髮濕透、還在向下滴著精水,便羞臊地重新掀起裙子遮住自己的臉。

  她好奇翠心那邊的情況,便留著眼睛沒遮住,看向旁邊。

  一位肥胖的中年男子拎著翠心的淡紫色抹胸,讓翠心直起身子仰面朝天。翠心騷媚地看著周圍,竟然張開了小嘴好像在等待餵食。

  肥胖的中年鬆開抹胸的一角,讓裡面兜著的精液成為一股細流流下。

  這股精液細流倒進了翠心張開的嘴巴裡面,翠心不斷鼓動咽喉吞咽著入口的精液。

  當抹胸裡面足足有兩大碗的精液全部被翠心吞下,翠心也忍不住打了個充滿精液味的飽嗝。

  雖然翠心的臉上頭髮上沒有沾染半點精液的痕跡,但是她的騷浪卻讓眾人歡呼喝彩,讓張幕煙自嘆不如。

  此時翠心的衣裙已經被脫光,曼妙胴體毫無遮掩的奉獻給眾人欣賞。

  中年男子握著還殘留許多精液的淡紫色抹胸,在翠心的胸前和後背擦拭著,將精液均勻塗抹在了翠心的嬌軀上。

  翠心給肥胖的中年男子一個讚賞的眼神,然後張開雙腿勾住他肥胖的後腰,主動握著他的雞巴對準自己的陰戶插了進去。

  宋兆看到肥胖中年的操作,也不得不承認還是有錢人會玩。這胖子是一位富商,平時肯定經常出入青樓妓館,什麼樣的玩法都見過。

  宋兆自認不如時,張幕煙又起了爭勝的心思,就算是比騷比浪,她也不能讓自己的侍女比下去。

  於是張幕煙把青蔥玉指伸入自己的陰戶,掏出許多精液來,抹在自己的肥臀上。

  一條大黃狗吐著舌頭跑過來,聞到了張幕煙肥臀上的濃精氣味,便發情起來,抬起兩條前腿就要把張幕煙壓在身下肏干。

  然而周圍的男人們還沒肏夠,怎麼能讓一條畜生搶先,就把大黃狗趕走了。

  大黃狗鬱悶的離開,見到一位微胖的可愛少女翹著屁股趴在地上一動不動,陰戶中汩汩流著濃精,便興奮地爬上了她的後背。

  堅硬粗長的狗雞巴在可愛少女的陰戶上摩擦了兩下,就找准了洞口一插而入,全根到底。

  微胖的可愛少女正在休息,忽然感覺到陰戶中前所未有的充實,一根火熱的雞巴插到了從未有人插入過的最深處,抵到了她嬌嫩的子宮口。

  可愛少女有氣無力地呻吟起來,她被輪姦了六七次,已經沒力氣再叫了。

  可是察覺到身後激烈抽插自己嫩穴的並不是男人,而是一條大黃狗時,可愛少女便驚叫著掙紮起來。

  然而狗雞巴一旦插入女子的陰戶,不射精就很難拔出來。於是可愛少女一邊往前爬動,一邊帶著身後的大黃狗也踉蹌著前進。

  大黃狗為了不讓身下的母狗逃脫,更加賣力的聳動著狗腰,狗雞巴每一次都插到嬌嫩陰戶的最裡面。

  可愛少女感覺到大黃狗的雞巴頂開了她陰戶最裡面的一道門,狗雞巴進入了一個嶄新的空間中。

  強烈的快感讓她忘記了掙扎,驚叫變成浪叫,竟然開始主動前後搖晃屁股,配合起了大黃狗的抽插。

  首日破處就先後經歷了輪姦和犬交,可愛少女性交愛好也許會變得非常奇怪,成為世間罕見的極品淫婦。

  瘦削少年抱著一位瘦弱的小蘿莉坐在可愛少女身邊,大雞巴在小蘿莉稚嫩的小穴中進出著,和軟萌的小蘿莉一起好奇地看著可愛少女在大黃狗身下浪叫。

  「嗯……嗯……大哥哥……你是不是喜歡這位姐姐呀……」

  瘦弱的小蘿莉呻吟著說。

  瘦削少年和可愛少女同時看著對方,都感覺到了對方眼中的情意。

  然而他們一個在肏著別的女孩,一個在被公狗肏,本該忠誠於對方的雞巴和陰戶,卻是如此的風流放蕩。

  「嗚嗚……我被大黃狗……被大黃狗肏了……你還會喜歡我嗎……」

  「喜歡,無論你被誰肏過我都會繼續喜歡你!」

  「嗚嗚……啊……啊……大黃狗的雞巴……好厲害呀……插到最裡面了……」

  「慢點呀……笨狗……小穴要被你……頂壞了……」

  大黃狗汪汪叫著,狗腰聳動的速度非但沒有放緩,反而更加迅速。

  赤紅的狗雞巴全根插在可愛少女肥嫩的陰戶中,就算是抽插時也沒有拔出來過,旁觀者只能看到少女的陰毛和狗雞巴後面的毛親密接觸。

  狗雞巴絕不離開可愛少女的陰戶,完全沒入可愛少女的陰戶中,被裡面褶皺的嫩肉緊緊包裹著。

  當大黃狗插入時,可愛少女的陰戶就會凹陷一些。

  當大黃狗抽出時,可愛少女的陰戶就會鼓脹起來。

  粗長的狗雞巴已經插入可愛少女純潔的子宮中,抽出時,也不過是從子宮中離開,退到了陰道中而已。

  「啊啊啊……狗雞巴……好厲害呀……好喜歡被狗抽插……小穴喜歡上了狗雞巴……」

  「嗚……啊啊……人家也要養一條大黃狗……啊……每天和狗肏穴……」

  可愛少女瘋狂浪叫,大黃狗兇猛高速的抽插,給她帶來了前所未有的快感。

  當大黃狗的雞巴大半頂入可愛少女純潔嬌嫩的子宮中、開始在少女子宮中裡面瘋狂射精時。

  可愛少女的身子就篩糠一樣顫抖著,微胖的可愛臉蛋貼到地面上,口水順著嘴角流出。

  大量的狗精衝進少女孕育生命的純潔子宮中,燙得少女幾欲升天。

  大黃狗嗷嗚叫著,同樣舒服到了極點,本應該成為它的主人的人類女子,卻任由它壓在身下釋放性慾,它的雞巴已經捨不得離開可愛少女的陰戶了。

  也許大黃狗回到自己家後,就會把自己真正的女主人壓在身下,讓女主人的高貴陰戶承受它低賤的狗雞巴的肏干。

  大黃狗的前腿離開可愛少女的後背,以緊緊插在少女陰戶中的狗雞巴為軸調轉方向,和可愛少女成為屁股對著屁股的姿勢,就像路邊交合在一起的公狗和母狗一樣。

  畫師看到這淫靡的一幕,立即畫起草圖記錄下來,他還是第一次親眼目睹女子犬交的過程,新奇又興奮。

  當大黃狗射精完畢,不得不抽出它軟下來的狗雞巴。狗雞巴離開可愛少女的陰戶時,少女的陰戶立即像噴泉一樣噴出一股激烈的精液水流。

  圍在可愛少女身邊、在張幕煙和翠心身上射完精的賓客們,興致勃勃地點評著可愛少女被大黃狗肏干時的淫浪表現。

  可愛少女鼓起最後的力氣爬起來,一邊陰戶中噴射著狗精,一邊羞恥地撲到瘦削少年的懷中。

  瘦削少年懷中的小蘿莉已經離開了,現在滿足的抱著心儀的少女撫摸著。

  「嗚嗚嗚……人家被大黃狗射精到子宮裡面了……你會嫌棄人家嗎……」

  「不會的,你喜歡被狗肏,我就養一條威猛的大黃狗來滿足你。」

  「嗚……討厭,說得人家好像是騷貨母狗一樣……人家只是喜歡被狗雞巴插入陰戶而已……並不是喜歡當母狗……」

  「那我把大黃狗的雞巴剁下來給你用?」

  「嗚嗚……不要……人家就要大黃狗壓著人家肏干……你要是不嫌棄我,現在就肏我吧……」

  可愛少女在自己陰戶上摸了一把,沾了滿手的大黃狗精液,當著情郎的面舔食著。

  瘦削少年立即興奮起來,挺著雞巴插入了可愛少女還在流淌著狗精液的陰戶中。

  喜宴上被公狗肏過的陰戶有不少,周圍的男子都沒嫌棄她們,仍然把雞巴插入她們下賤的陰戶中抽插。

  新娘張幕煙和侍女翠心這邊的肏干依舊激烈,幾乎所有的男賓客都輪姦了她們一次。

  翠心的臉上頭髮上終於還是被射滿了精液。

  一位調皮的少年拿來梳子,解開翠心的髮髻貼心的為翠心梳頭。

  只是翠心的頭髮上被射滿了精液,少年梳理之後就讓翠心的每一根頭髮的沾上了精液。

  烏黑的長髮變成了白色,被精液黏在了一起。

  不只是頭髮和臉上,就連高聳的雙乳和挺翹的臀部,也覆蓋著一層白花花的濃精。

  在翠心身後肏幹著的男子並不嫌棄這些精液,興奮地用手將翠心臀上的精液塗抹到她的光滑的後背和平坦的腹部。

  另一邊的張幕煙,幾乎是從精液的浴池中鑽出來一樣,大紅色的嫁衣都完全被精液濕透變成了白色。

  她全身每一處肌膚都沾滿了精液,無論是烏黑的秀髮還是性感的陰毛,都被精液濕透黏成了一團。

  張幕煙又變成了跪爬的姿勢被肏干,因為她的臀部非常豐滿,腰身又纖弱如柳枝,後背的姿勢最能凸顯她妖嬈的身材。

  張幕煙光滑凹陷的雪背上,也匯聚了一灘白色的濃精,隨著身體的晃動而晃動。

  連後背都被射了如此大量的精液,更別提她美艷的鵝蛋臉了,被厚厚一層濃精糊住,連眼睛都睜不開了。

  第一輪肏干張幕煙和翠心的男子們已經恢復戰力,開始了第二輪的輪姦。

  張幕煙的大紅嫁衣終於被脫下,變成了赤身裸體的狀態。像是被精液洗了一遍的嫁衣和紅裙,被宋兆小心地放到案桌上。

  而另一邊的翠心,反而開始穿上了淡紫色的漂亮襦裙。襦裙剛穿到身上,就被她肌膚上的精液濕透了,緊密地貼在她的肌膚上。

  在翠心陰戶中抽插的男子們,都將精液射到了她的襦裙上,最終讓她的衣裙也變得像是被精液洗了一遍。

  輪姦不只發生在張幕煙和翠心身上,一些稍有姿色的女賓客也逃不過被輪姦的命運。而且輪姦她們的不只是男人,還有幾條大公狗。

  當天色完全黑下來,熱烈喜慶的鬧洞房終於結束了。

  男人們透支了身體,將未來半個月的精液都射了出來。他們攙扶著被其他男人肏乾的站不起來的自家女眷,心滿意足地返回自家。

  婚宴上一片狼藉,地面上灑落著點點白濁的男子精液和女子的陰精。

  宋家為數不多的幾位侍女,已經被輪姦得癱在地上起不來了,身上所有的洞都在往外流淌著精液。

  張幕煙重新穿上了大紅嫁衣,蓋上了紅蓋頭——儘管它們已經全部被精液濕透,幾乎變成了全白色。

  張幕煙端坐在椅子上,看起來就如嬌羞守禮的正常新娘子,等待著新郎來挑起她的紅蓋頭——

  然而她從珠寶頭冠到腳上的鞋襪都被灌滿了精液,全身上下散發著濃重的男子精液氣息,嬌羞端莊與騷浪淫媚形成了令人瘋狂的強烈反差。

  宋兆與還能行動的幾位下人一起,將癱軟在地上的赤裸侍女們扶起來,包括躺在圓桌上的翠心在內,讓她們站在張幕煙的周圍。

  翠心也穿著被精液濕透的衣裙,秀髮披散著,還在向下滴著精液。

  宋兆與翠心騷媚的目光對視,心頭微顫,想抱著她親一口,可是卻無處下口——因為翠心身上每一處都沾滿了精液,包括口中。

  無奈之下,宋兆只好多搬來一張椅子,讓翠心坐在張幕煙身邊。

  然後宋兆找來一張紅布,從其他侍女的陰戶中取出精液將其濕透,當做紅蓋頭蓋在了翠心的頭上。

  翠心感動得哭出聲來,其他侍女紛紛用羨慕的眼神看著翠心,曾經的同事現在成了她們的主人。

  蓋著精液紅蓋頭的張幕煙,摸索著伸出手來,與翠心的手掌握在了一起。

  宋兆滿意地看著四五個赤裸著、陰戶向外滴著精液的侍女圍在張幕煙和翠心身邊,笑嘻嘻給了畫師一錠銀子,買下他之前畫的那幾幅圖畫,並拜託他把現在的《精液嫁衣圖》也畫出來。

  畫師堅決不要錢,因為他已經在兩位新娘子的美妙陰戶中射了個痛快,為她們作畫是應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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