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契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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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嗚嗚啊……」

  嗯?竟然是深喉口塞被拔出來的聲音。

  我用早已麻木的舌頭頂了頂充實在嘴巴里的橡膠塞,艱難地。

  還在。

  我就知道,只是作為在禁閉室里圈養放置的一個環節,不過是主人把耳機里的白噪音換成了奴隸契約的內容罷了。

  我失望地低下了頭,又被項圈上連接著天花板的鐵鏈死死拽住,強行維持在微微仰起頭的狀態。

  耳機里播放的錄音,是當時我自己一個字,一個字地念出來的。

  那些淫蕩不堪的字句,總讓我想起主人要求我親手書寫主奴協議的那個遙遠的下午……

  一個中學生模樣的少女,梳著的齊耳短髮早就被汗水打濕了,泛著油光粘在一起。

  腥臭黏膩的液體乾涸在頭髮上,結出像頭皮屑一樣的淡白色的痂。

  眼眶上還留著皮革眼罩的勒痕,眼睛裡塞著專門限制視力的遮光美瞳——沒有任何焦點,只有全黑的瞳孔和漆黑的瞳片反射著微弱的光。

  嘴巴上碩大的充氣口罩塞仿佛要遮住她的半張臉,少女的腦袋無所適從地搖晃著,嘴巴里的充氣口塞迫使她仰起頭,來逃避舌頭被頂住的嘔吐感,可是,繃緊的,連接在項圈和乳夾之間的細鐵鏈,又要求她屈辱地低下頭,或許最終是乳頭被拉伸的痛苦壓過了瀕臨窒息的痛苦吧,又或者是已經絕望的她變得適應了戴著口塞、眼罩和耳塞的生活了吧,在鐵鏈的牽引下,女孩摸索著,順從著,低頭爬出那個許久未曾打開的不鏽鋼鐵籠。

  我記得,那個充氣口塞,往常被牽出籠子的時候都是只按兩下的,可那次,主人竟然按了三下,舌頭被壓著,被頂著,想吐吐不出來,想咳也咳不出來,只有發出一聲聲輕微的嗚咽,像是一隻關進鐵籠里的金絲雀,在呼喚已經被剝奪的自由。

  我也記得,鎖在我手腕上的手銬,往常都是直接緊鎖在身後,還要高高舉起鎖到項圈後面,是為了防止我逃跑,讓我只能像蛆蟲一樣趴在地面上屈辱地扭動身體。

  可是那次,主人竟然用一根鐵鏈把手腕的鐵鐐鎖在一起,兩隻手被放在了前面,甚至允許了分開一定的距離。

  但作為允許活動的「補償」,這次給我戴著加重加厚的鐐銬,墜得胳膊好像要脫臼一樣。

  我還記得,往常出籠調教的時候,給我戴的盲片幾乎要把我變成個瞎子,即使面對強烈的光源也只能感知到微弱的亮光,可那次的盲片要好很多,一些近處的東西都能勉強看清。

  在我打著綹的劉海之間,能瞥見昏黃的燈光下,關了我好久的不鏽鋼籠反射著詭異的光。

  一如既往的,我被鎖在項圈上的鐵鏈牽引,低著頭,幾乎完全匍匐在地面上,腦袋絕不敢高過主人的膝蓋,頭髮垂下來,像一隻久經馴化的小獸,甚至比小貓小狗還要順從。

  手腕處箍著沉重的不鏽鋼銬,是專門加粗加厚的,幾乎讓我抬不起手,卻依舊努力地爬行在冰冷的地面上,即使膝蓋隔著一層薄薄的白絲襪,也被地面硌得生疼,身上的鐵鏈嘩嘩作響,我卻只有努力跟著主人的步伐,小心翼翼地挪動身體,不敢讓沉重的手銬和腳鐐發出太大的聲響,每一次抬手和抬腿都要用盡全力,才能帶動全身上下沉重的戒具移動。

  一副沉重的不鏽鋼手銬早就鎖在我的手腕上,因為我的手腕很細,這副不鏽鋼銬的內徑也特地製作得很小,更顯得這副不鏽鋼銬又厚又重。

  甚至,這副加厚加重的不鏽鋼手銬不是簡單地用堅硬的鎖芯貫穿,而是鎖好之後在微微凹陷的鎖孔處,又覆蓋了一層厚厚的相同材質的鐵片,顯得整副鐐銬格外平整,找不到一絲縫隙。

  被迫戴上這副手銬的我,想要艱難地舉起鐐銬,都已經是遙不可及的幻想了,更何況,想要擺脫重銬的束縛,首先要找到特定型號的鉚釘槍,才有機會抽出螺絲,扣開鎖片,露出鎖孔,至於找到鑰匙更是奢望。

  想要擺脫這副不鏽鋼手銬的束縛,這於我這樣長期注釋肌肉鬆弛劑的少女來說,更無異於天方夜譚。

  即使脖子上佩戴著很寬的皮革項圈,緊緊頂住被充氣口塞撐開的下巴,我也不敢抬頭。

  在我瘦削的肩膀、手臂和身體上,都是主人「賞賜」的觸目驚心的傷痕,還有用記號筆寫的侮辱的文字……無論如何,也不可能被掛在身上的淡粉色的小背心遮住。

  下面依舊戴著長久以來的貞操帶,為了能讓我長期佩戴,還給我「貼心地」插了導尿管,能時時刻刻感受到溫熱的尿液緩慢地流進掛在我大腿銬上的尿袋裡,溫熱的尿液隔著絲襪也能給我的大腿一絲溫度,在這絕望冰冷的世界裡。

  「坐!」他突然命令道,還沒等我的大腦意識過來,身體就已經作出了反應。

  不顧地面的冰冷和骯髒,我顫抖著跪坐在冰冷的地面上,像之前無數次訓練的那樣。

  主人所要求的「坐」,並不是人和人之間平等的交流,而是……人對自己的所有物的要求和命令,只為了滿足他自己變態心理的惡趣味,因為按照他的規則——專門用來管教我的規則,我必須把大腿內側、膝蓋和腳背同時努力做到緊貼地面,腳心朝上完全漏出,不許隱藏。

  從被他圈養起來的那一刻開始,我在囚室或鐵籠之外,就絕不被允許穿鞋子,為了防止我逃跑。

  然後,我就感覺到他用什麼東西,划過我毫無遮擋,毫無反抗能力的腳心……

  那間地下室被打造成鐵和皮革的世界,每一個器具,對我來說,都是束縛和折磨我身體的噩夢。

  哭喊,掙扎,顫慄,到最後只剩順從……

  我不記得了,只記得那場調教的最後,我側躺在地上,仿佛所有的力氣都被抽乾了,連大腦都不想思考。

  嘴邊噁心的味道揮之不去,襪子被撕扯,腳丫像是踩在污泥沼里,無力掙扎。

  肩膀不住地顫抖,傷口被髮絲撩動,卻連抱緊雙臂都無法做到,只有眼淚不停地從眼裡流下來,劃落到地面上。

  耳邊,不管是什麼聲音,我都只有接受,本能地。

  「你無法逃離這一切,其實,也並不真的想逃離吧,做一個完全被主人圈養調教的小奴隸,終生都匍匐在主人的腳下,這就是你的願望。」

  我小聲地抽噎著,淚眼朦朧地看到主人鞋底的花紋,正在反覆蹂躪我的傷口。

  「被剝奪是幸福的,小奴隸也會被強行賦予一些東西,但總會被剝奪更多。直到作為『人』最基礎的權利都被剝奪乾淨,永遠成為任由主人踐踏蹂躪的『奴』,這就是唯一留給你的愛——但已經足夠了,對嗎?」

  他抓起我的頭髮,我卻看不清他的眼睛。

  「你想什麼、要什麼,都不重要,你其實只想要被占有、被索取、被使用就好,不是嗎?其實你的心底一直渴望著被封鎖,被控制,被禁止,一直期待被強制,被否定,被拒絕,不對嗎?」

  我已經記不清了,眼前粗糙的鞋底,讓我想起媽媽給我買的新鞋子的氣味……什麼都做不了,明明已經……明明什麼都做不了吧!

  那麼,那麼只要,只要順從主人就可以了……

  「即使在主人沒有調教你的時候,你也在心底偷偷反覆地咀嚼主人對你的折磨和鞭撻,自己的屈辱和委屈。你渴望得到『絕望』,渴望享受『委屈』,你其實渴望被這樣對待,你這心理扭曲的女變態!你期待著把控制自己欲望的權力永遠地,完全地交出去!只有主人才不嫌棄你,收容你,圈養你,滿足你渴望被調教的扭曲變態的願望!」

  幾張紙飄落到我眼前的地面上,那是一份早就準備好的女奴永久圈養調教契約。

  不知道什麼時候,下面的貞操帶被主人解開了,我完全無力去思考剛才的話語是什麼意思……當時的我,像是被這幾句話擊中,忍不住用身體去蹭主人隨意丟到地上的玩具,那些玩具……不,不能怪我,因為那個時候我已經被他強行禁慾和寸止調教好久了,我的臉頰滾燙,大腦還有身體已經不受自己的控制了……平時的我,不是這個樣子的……不是這個樣子的……嗎?

  我不記得了,只要順從主人就好了,只要完全順從主人就好了,能得到獎勵,否則就會被懲罰。

  我不記得了,真的不記得了……

  只記得當時,我就按主人的要求,用嚴格限制的視覺,一個字,一個字地把協議抄寫下來。

  在紙上用淡紅色的字跡一筆一划地寫著秀氣的小字,但在字裡行間卻滿是一個個無比淫蕩的字句,一條條殘忍嚴格的要求。

  「前言。1.該契約構成對主人和奴隸雙方的約束,雙方在閱讀本契約時,需閱讀下面的承諾書,該承諾書具有法律效力。2.請奴隸在自願的情況下仔細閱讀並簽署承諾書,主人在自願的情況下仔細閱讀並簽署承諾書。3.奴隸通過承諾書讓渡部分權利給主人之後,則雙方的主奴關係已經有了一定的保證,雙方簽署主奴契約,完成該流程後,主奴關係正式生效。4.由於本契約書的特殊性,在主奴雙方簽署後,兩份契約書均由主人保管。」

  一遍,又一遍,不知道在這間絕望的禁閉室里聽了多少遍了,耳機里傳出我顫抖的聲音,我已經很久沒再聽到自己的聲音了——如果不算痛苦的呻吟和發情的叫喊的話。

  那個少女自己親手書寫的契約書,宣告著她與原先作為一個普通的初中女孩的生活的告別,也宣告她接下來作為女奴的悲慘命運。

  在簽訂調教契約之後,也許她不再具有人的任何權利,甚至,不可以作為一個人而存在,而僅僅是女囚,是女奴,是主人的附屬品,是主人的所有物,終生的,把一切權力都交給主人。

  少女的眼圈紅紅地,流淌著淚水,下面主動地蹭著東西,嘴巴里透著嗚嗚啊啊的稚嫩的呻吟聲,不受控制的口水與被強制佩戴的橡膠口塞摩擦著。

  「一、總則。1.奴隸不享有任何自由。奴隸契約一旦簽署,即意味奴隸發自內心的認可,主人對奴隸包括生命權在內的所有權力擁有完全的,不可剝奪的控制權、處置權和所有權。2.奴隸作為主人的專屬女囚和發泄工具,自簽署奴隸契約之日起不再享有任何權利和快樂,必須以服務主人、滿足主人的所有需要為快樂。3.奴隸出於自願原則選擇脫離自己過往所有的社會關係與生活環境,自願做終生成為主人私有財產的永久女奴,對主人的所有命令必須無條件地全部服從。」

  一遍,又一遍,不知道多少遍了。

  我安靜地傾聽著。

  從一開始的抗拒,迷茫,萬分羞恥,戴著拇指銬的腳趾都能夠扣出三室一廳,到慢慢地習以為常,甚至跟著默背,再到現在,隔著堅硬的貞操帶,也不由自主地想要夾緊雙腿,感受著我作為被主人永久圈養的下賤女奴的屈辱人生。

  被永久圈養的生活,逃離了原先世俗的禁錮,把一切都獻給主人,只要遵循著主人的法則和命令就可以吧!

  主人冷漠地監督我寫下調教契約。

  只是剛寫了沒幾行字,我就好像體力不支,顫抖的手指幾乎握不住筆。

  隨著那個人殘忍又熟練地輕輕按下電擊項圈的開關,以及一聲聲不耐煩的催促。

  瞬間,我瘦弱的身子就因為電擊而猛烈的顫抖起來,單薄的小背心掛在瘦削的肩膀上,也遮不住觸目驚心的紫青色的鞭痕和拍打出的青黑色。

  紙面上歪歪扭扭的字跡,是因為我當時被嚴重遮蔽的視覺,也有她內心的慌亂與絕望,也有……被禁慾好久的釋放。

  「二、身體權力。」耳機里,那個稚嫩的我還在小聲抽噎著,「1.奴隸交由主人控制任何身體權力,主人可以在契約締結之後的任意時間直接管理奴隸的特定身體權力。2.在主人控制奴隸的特定身體權力之前,奴隸僅作為受主人的委託而代行管理自身的身體權力。3.其中,任何身體權力包括視覺、聽覺、語言、呼吸、排尿與排泄權等權利。」

  隨著耳機里的聲音,從上到下地歷數著我原先作為「人」的基本權力,現在的我,也用心感受著主人所給予我的禁絕地獄:遮光美瞳和眼罩,雙層耳塞,深喉口塞和開口器,鼻吸管,飼育管,導尿管,以及身上數不清的帶鎖皮革與鐐銬。

  說實話,這些齊全的設備,是以往的我想都不敢想的,甚至比我在他強迫我看的,色情小說里可憐的sm女奴隸最嚴格的拘束還要嚴格,或者說,我已經淪為別人認為的黃色小說里,被某個人永久奴役的可憐少女了……

  「三、主奴關係。1.奴隸關係是終生的,不可撤銷。2.自奴隸主動向主人請求締結主奴關係之日起,奴隸對主奴關係不得擁有任何決定、調整或撤銷主奴關係的權利。3.自奴隸契約締結之日起,奴隸必須在主人的命令下完全終止一切對外聯繫,其一切社會關係必須完全按照主人的命令重新安排。」

  那個少女手中用來寫字的筆,更有些特殊。

  「筆」的一端被她白皙的手指緊握著,一筆一划地寫著不堪入目的淫蕩的條款,寫著冷漠而嚴格的規則,字裡行間充斥著變態的意淫。「筆」的另一端連接著條輸液用的軟塑料管,彎彎繞繞,最終通過粗大的針頭直接扎進女孩手肘的靜脈中,透明的塑料管里流淌著少女暗紅色的靜脈血,將她寶貴的血液作為墨汁導入筆管。也就是說,原本在她的身體裡不停流動的血液,本應供她自己的身體運轉,卻被強制抽出,直接流進精心設計的筆管,被女孩自己一字一句地寫在女奴契約上,成為真正意義上的「血書」。少女暗紅色的血液在輸液管里靜靜地流淌,她的肩膀也隨之顫抖。

  「四、反抗與懲罰。1.奴隸必須理解她不具有任何的自由,一切未經主人允許的活動均視為反抗,必須由主人給予相應的懲罰。她任何行為的合法性均來自主人的授權,任何行為都是為了貫徹主人的命令,服務和取悅主人。2.奴隸出於自願原則將自己身體的一切權力完全交給主人,自願終生成為主人的私有財產,對主人的所有命令必須無條件地全部服從。3.在沒有主人命令的情況下,奴隸不得擅自行動,排尿或高潮,進一步的行動均需要得到主人的允許。」

  現在的我,排尿有導尿管鎖著,高潮更是難得的奢望,絕不敢享受其中。

  至於「擅自行動」,在狹窄的囚室里更不可能,甚至,發出太大的聲響都要被猛烈地電擊。

  那些血液凝結為殘酷的調教契約,化成一個個淫蕩的字句,化成嚴格的要求,作為判決書,宣告著她再也不能像正常的女孩子那樣快快樂樂地享受青春的美麗和快樂,像正常的女孩子那樣享受自己父母的疼愛,像正常的女孩子那樣在外面自由的天空下自由自在地生活。

  僅僅十六歲的她以後的一生就這樣每天被關在陰森森的牢房裡,穿著剝奪自己所有活動自由的拘束具,每天還要接受各種各樣聞所未聞的殘酷調教,終生匍匐在主人的腳下,從身到心,直到完全成為對方的奴隸……

  「六、排尿權。1.奴隸在憋尿時必須保持儀態端莊,未經主人許可,不得做出捂下體,夾腿等不雅動作。漏尿時必須全力忍耐,不得藉機多排尿。必須及時向主人匯報漏尿情況。2.奴隸在尿奴訓練階段必須長期保持痛苦忍尿的狀態,因此在面對主人時,必須保證一定的膀胱存尿,並保證處於尿意高漲的狀態。3.奴隸必須接受自己的膀胱已不再是自己所有,必須接受主人的所有憋尿訓練,並自覺的全力忍耐,無論在膀胱多麼緊迫的情況下都不許主動釋放。」

  「七、高潮權。1.奴隸不得在任何情況下主動達到性釋放和性高潮,除非得到主人的許可。奴隸應盡力做到沒有主人的命令無法獨立達到高潮。即完全放棄未經允許,自主到達性高潮的能力。2.奴隸必須長期保持欲望高漲,維持在無法滿足的狀態,在非圈養日,睡醒和睡前至少寸止3次。一日的其他時間至少寸止10次。外出需佩戴隨機開動的低功率跳蛋。3.如果不慎將自己推過高潮,必須立刻停止刺激,讓自己的高潮毀滅。並如實向主人報告,接受懲罰。」

  殘酷的高潮管理,讓我漸漸地,對無法緩解的欲望上癮,一步步地變成他所要求的狀態……幾乎時時刻刻發情,渴望高潮的醜態。

  就像溺水者攀草求生,只能加速地陷入欲望的泥沼,無可奈何地想要更多的絕望。

  對欲望的禁止扭曲成我的新的欲望,被禁止的享樂卻讓我不由自主地樂在其中,真像主人說的那樣,「一條禁慾的母狗」。

  一行,又一行,冷漠而嚴格的協議歪歪扭扭地寫出來,被抽出的血液,讓長期不見陽光的手臂越發慘白了。

  「身高:166cm 體重:44kg,頭圍50,頸圍25,肩寬32,肩圍84」

  「上胸圍76,下胸圍65,臂根圍21,外臂長52,手腕13」

  「腰圍56,腹圍67,臀圍79,上身長63,下身長78」

  「大腿最粗42,最細31,小腿28,腳踝17」

  「罩杯B,腳碼35」

  一個個冷冰冰的數字,像一個商品一樣寫清楚自己的商品參數,和身體說明。

  記得在契約的最後,我寫完自己本屬於隱私的身體數據後,仿佛是用儘自己最後的力氣,終於體力不支,一頭趴在小桌子上,在勒緊的束腰下短促地喘息著。

  迷迷糊糊地無法反抗,感覺到主人把我扶起,脫下她的鞋襪,把我的每一根腳趾,腳印,連同手指,手印,兩個唇印,都印在我用自己的血液寫成的奴隸協定上。

  「本人無精神疾病,並未受到脅迫,有完全承諾能力,對所承諾的事項具有正常的理解能力。以上承諾均出於本人的真實意思,並長期有效。本人簽署時已確定主人身份。本承諾書自簽署之日起生效,根據第三條相關規定執行。除經由主人核准的本人書面申請的女奴契約撤銷書外,本人的任何形式的拒絕均不代表本人真實意願,不影響該契約書的行使。」終於,耳機里冗長的調教契約也終於念完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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