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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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兒姐姐?」

  林霜在呼喊我,而我的意識還停留在二十年前,我們走在那條回家的小路上,雨很小,太陽耀眼,我們也不撐傘,穿過被春天的嫩葉覆蓋的林蔭道。

  那時候她還是程詩音,和我說話之前總是喊我月兒姐姐,程諾有些興奮,不停說著畢業後的旅行計劃,卻又不敢問我是否願意與他同行。

  「月兒姐姐?」

  後來雨下大了,我們跑起來,又躲到他們家樓下,看著雨霧朦朧陽光卻還是那麼耀眼,接著那天的陽光和現在的陽光融為一體,與樹蔭一起掃過擋風玻璃。

  「司空小姐!」

  「林霜!」

  「你怎麼了?」

  「沒……沒有,我在開車。」

  「現在方便嗎?」

  「你說吧。」

  林霜的的聲音從車的擴音器里響起,有些模糊,她說:「高昊有給你植入反催眠信息嗎?」

  「他給我看了一幅畫。」畫室中的一切都在我腦海中快速閃爍,有那副怪異的畫,那些女人的畫,還有光影,還有香味,還有他對我做的一切。

  胯下空蕩蕩的,我的內褲留在了他那裡。

  我的呼吸再次急促起來。

  林霜在電話里說:「你在哪裡?我現在就想見到你。」

  「我沒事,晚上吧,我去你的辦公室。」我的心跳得很快,一邊和林霜說著話,腦袋裡卻全是和高昊接吻、被他擁抱的感覺。

  「不行,我現在就要見到你。」

  「我去見你。」

  「好吧,我等你。什麼都別做,立刻到我家來。」我沒有按照她的指示做,我先回了家,用熱水沖洗了身體,將下體上已經幹掉的淫水和唾液洗淨,然後我換了衣服,補了妝,讓一切我和高昊親熱的痕跡都消失了,然後我才去了林霜家。

  她很焦急,讓我有些後悔沒有第一時間來見她。

  她讓我躺在一張躺椅上,用最傳統的方式催眠我,包括播放音樂,釋放香薰,和我談話,然後將一個閃爍著奇異光彩的水晶球在我眼前晃動。

  可我一直保持著清醒。

  她很慌張,難以平靜,我反倒安慰她。我們不斷嘗試,從躺椅上到了沙發上,又乾脆躺到她的床上,她卻始終無法催眠我。

  我們最後只好開了一瓶紅酒,就坐在床上喝酒。

  我問她:「是因為高昊的反催眠信息起了作用嗎?」林霜搖頭:「是因為我,我很害怕。」

  「害怕失去我?」

  她看著我點點頭,她長得好美,就像她媽媽一樣,她的身材則更多遺傳了她父親的特徵,高挑修長。

  因為二十年來的痛苦,她的表情總是顯出一種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冰冷,和15歲時沒有半點相似。

  「我們逃走好不好?」她說。

  「為什麼突然這樣說?」

  「我最近覺得承受不住了。」

  我等著,等她繼續說,她猶豫了好久,說:「我有個感覺,他要下手了。我有預感,就像二十年前爸爸死之前一樣,我覺得有不好的事情要發生,我很害怕,我以為我一直在等今天,畢竟我半輩子都在為今天做準備,但不是的,我只是在逃避,在自我保護,我害怕他,我想逃避一輩子,但他不會再讓我繼續逃了。」我拿走她手中的酒杯,放到床頭柜上,然後輕輕地撫摸她的頭髮,讓她平靜下來。

  她還穿著平日上課時的職業套裝,黑色的西裝,白色的絲綢襯衫,黑色的長褲,和褲子裡的絲襪,她盤起的長髮被放下來,漆黑柔軟,勾勒著她雪白的臉。

  我解開她西裝的扣子,脫掉它,然後爬到床上,輕輕抱住她。

  她問我:「姐姐,你和步凡做過嗎?」

  「他告訴你了?」

  「我對他催眠了,我害怕他被牽連,所以檢查了他的潛意識。」承認這一切並沒有如我預料中的那樣難堪。

  她問我:「是因為寂寞嗎?」

  「寂寞的確是我的藉口,我不是一個好媽媽。」

  「你打算怎麼辦?」

  「結束這種不正常的關係。」

  「步凡知道嗎?」

  「暫時還不知道,我會找機會給他說的。」

  「他會很難受的,他愛你。」

  「兒子應該愛媽媽。」

  「不,他真的愛你。」她轉過頭來看我,眼中光澤迷離。

  「他不愛我,他只是衝動。青春期的男孩兒想要女人的身體,想要體驗性愛,所以錯誤地把我當成了性愛的對象。」

  「你在否定他的感情,但是自己甚至都沒有了解過。」

  「別說這個了。」

  「你可以愛我嗎?」

  「我本來就愛你的,詩音。」

  「姐姐,我很怕。」

  「不會有事的。」

  「我怕我到死的時候都沒有被人愛過。」她看著我,臉上露出祈求的表情,她說:「我沒有談過戀愛,沒有……和人做過愛,我只被性侵過,但我甚至沒有那時的記憶。我很害怕,我的一生或許就這樣了,我就這樣死掉,從沒被人愛過。」

  「我愛你,詩音。」

  「不。我從沒被人愛過。」

  她在發抖,眼睛晶瑩剔透,美麗的容顏上同時泛起紅暈和惶恐,她欲言又止,咬住自己的下唇。

  我抱住她,抱緊她,我知道她想要什麼,她要的不僅僅是一個擁抱。

  我親她的肩膀,手摸到她的大腿上,她突然顫抖得厲害,而且無法停止。

  我問她:「詩音,我可以愛你一次嗎?」

  「嗯。」她的聲音已經失去了力氣,口中發出戰慄的喘息。

  我繼續在她大腿上愛撫,親吻她的脖子,我的左臂抱住她隨時都會倒下的身體,右手滑進她雙腿間,摩擦她大腿內側,讓她的生殖器充血。

  她惶恐地摸我的手臂,轉過身,向我索吻。

  我儘量溫柔地親她的嘴,然後問她:「還好嗎?」

  「太美妙了……」她急促喘息著:「這就是接吻的感覺嗎……」我撫摸她美麗的容顏,凝視她動情的眼睛,我再次吻上她的唇,輕輕說:

  「試著吮吸。」

  她吮吸我,我也回應她,我們的嘴唇摩擦擠壓,互相感受對方嘴唇的柔軟。

  她急切地伸出舌頭,我就張開嘴接納她,我讓她舔舐我的口腔,伸出舌頭和她糾纏。

  從某種意義上說,這是她的初吻,我能感受到她體會初吻的激動和幸福,她毫無技巧地舌吻我,感激地抱住我的脖子。

  「謝謝你……姐姐……」

  她用臉摩擦我的臉,在我耳朵邊親吻,動情地看著我,一下下地親我的鼻子、臉頰、嘴角。

  「謝謝你,姐姐,謝謝你,月兒姐姐……謝謝你……」她不敢更進一步,卑微地祈求,似乎生怕失去我。

  她讓我感到心疼,我正面抱住她,用乳房按壓她的乳房,手伸到她下面,滑進她胯間,讓她人生中第一次體會到了生殖器被人愛撫的感覺。

  「啊~……」

  我包握住她,讓她的陰唇在我手心裡,她已經濕了,下體熱得發燙。

  我按壓她,揉搓她,手指頂按她的會陰。

  我親吻她的脖子,聞到她柔軟的香味,用口鼻在她敏感的脖頸間摩擦。

  「啊~~」

  她舒服得不會動了,我將她按倒在床上,她側臥著,我從背面俯下身親她的脖子,手在她大腿上摸,又摸上她的屁股,從股溝伸進她胯間揉搓。

  她轉過身仰躺在床上,張開精緻的嘴唇,我知道她又要我親她,就俯下身和她舌吻,這次她很激烈地回應我,舌頭伸進我口中瘋狂地想吸食我的唾液。

  我就吐唾液給她,看著她饑渴地喝下去,再用舌頭在她嘴唇上舔舐。

  她閉上眼睛感受嘴唇被我舔的感覺,啊啊地叫出來。

  我發現她使不出力氣了,就跪起來,解開她褲子的扣子,拉開她的拉鏈,將她的長褲脫掉。

  她長褲中穿著一條黑色連褲襪,絲襪薄薄的,隱約透出她白皙的肌膚。

  我俯身下去,親她的陰部,她陰部香香的,像少女。

  我抓起她的腳腕,她被黑絲包裹的腳像用黑玉雕琢的工藝品,足弓繃緊得高高的,充滿力量感。

  我有些情不自禁,去親她的腳,她腳上有茉莉的味道,伴著汗水和身體的氣息,讓我覺得很舒服。

  我就把她的腳趾放進嘴裡,吮吸舔聞。

  她睜大眼睛看著我,手在胯下瘋狂自慰。

  她這二十年都是這麼自慰過來的吧?這麼想讓我難受。我知道寂寞的滋味,而她該有多寂寞呢?寂寞到麻木?還是夜夜流淚?

  我撲下去,抱緊她,我們激吻,四條被絲襪包裹的腿糾纏在一起摩擦。

  她微弱地哭出來,一邊克制地爽叫一邊流淚,我好想讓他舒服,想用溫柔彌補她的傷口。

  我脫了自己的外套和吊帶上衣,解開包臀裙一起脫掉,我脫了她的襯衫,露出她黑色的文胸和白皙的肌膚,我親她,舔她,在她裸露的皮膚上瘋狂愛撫。

  她的叫聲從舒爽變得難受,她的手不停往下伸,伸進襠部自慰。

  「我來給你弄。」我說著拉開她的手,自己用手給她手淫。她的手也伸進我胯間,笨拙地給我撫弄。

  我們的臉貼在一起,我們的嘴張開喘息,我們嘴對嘴貼著,呼吸對方的呼吸。

  唾液不住往下流,流進她嘴裡,我們在對方胯間手淫的手漸漸變得頻率一致,我們就像是在以這樣的方式交流,她快我也更快,她變得溫柔我就也溫柔地對她。

  然後我們不再停下,持續在對方胯間摩擦,她說:「我不行了。」我告訴她:「姐姐也要去了。」

  「去……想去……」

  「去吧……詩音……去吧……姐姐……送你……」我們加快了揉搓的速度,快感在下體瘋狂堆積,我啊啊地叫出來,她也隨著我忘情地淫叫,而我們的嘴還靠在一起。

  接著她突然泄了身,一聲慘叫,身體瘋狂地頂起來!

  我的手用力抓住她的陰部,包握著按壓、揉搓,她露出極痛苦的表情,眼淚直流,她的下體瘋狂噴射,潮吹液又被內褲和絲襪阻擋著,在褲襪襠部擴散、沁透。

  「啊——…啊!——啊……」她的慘叫斷斷續續,身體像不會停一樣一直抖,我捂著她的陰部讓她高潮的餘韻慢慢散去,她漸漸地平靜下來,躺在床上喘息著不動了。

  我收回手,趴在她身上,陪著她喘息。我還沒有高潮,但我不急。我等她回過神來,就趴在她身上和她舌吻。

  我們一邊吻一邊脫衣服,最後脫到一絲不掛,就緊緊擁抱著,身體糾纏著互相摩擦。

  我們的手在對方身體上愛撫,嘴上深吻,交換唾液,舌頭緊緊舔舐在一起。

  這樣做了很久,她舒服得忘了一切,臉上的表情脫力,滿臉緋紅地在我身上到處吻。

  她吮吸了我的乳頭,愛撫了我的大腿,把我的腳趾含在嘴裡一隻一隻地品味,然後她給我口交,毫無技巧地亂親亂舔亂吮,把我的陰蒂包在嘴裡吸了又吸,將我連續吸出兩次高潮。

  我把手指插進她陰道里,那裡已經很多年沒被男人用過了,緊緊的,我找到她的G點幫她按壓,她就連續射液,我手上不停,一直弄到她噴射著高潮了。

  接著我們側臥在床上,互相抱著,用手指在對方陰道中指奸,我們一邊接吻一邊弄,讓對方長時間懸浮在高潮邊緣。

  她有時太心急,我就在適當的時候叫她停下來,我們把手指留在對方陰道里但不動,只嘴上接吻給予對方溫柔。

  最後我們都搞到慾火焚身,就加快揉弄對方私密處的頻率,直到一起高潮,在對方手上泄出來。

  我們從下午做到黃昏,做到夜幕降臨,可我們仍然停不下來。

  等我們再也做不動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九點了。

  我和她並排躺在床上,十指交錯握在一起,我們的下體一片狼藉,床單上到處是我們留下的體液,一灘一攤的,我屁股下就濕透了。

  淫亂的味道已經充滿了整個房間。

  「姐姐。」

  「嗯。」

  「這次我死了也無所謂了。」

  「你不會死的,詩音,我們會活下去。」

  我轉過頭去看她,我們十指緊扣,不知不覺睡著了。

  夢境來得很快, 在那夢裡我漂浮起來,懸在半空看著自己。那個男人走進了臥室,俯視著床上赤裸著身體的我和林霜。

  他的手撫上我,用力地摩擦滑動,他抓住我的乳房揉,含住我的乳頭吸,分開我的雙腿,就要插進去。

  我掙紮起來,他粗暴地掐住我的脖子,把我按在床上。

  我難以呼吸了,想要推開他,但他那男人的力量遠非我所能企及,他野蠻地插入我,狠狠地肏,同時掐住我的脖子,另一隻手在我乳房上粗暴地揉捏。

  明明不想要的,胯下卻舒服得不可思議,靈魂的排斥伴著身體的快感,這是被強姦的感覺。

  我的視角回到了自己身體上,仰望著強暴我的男人,我屈服於他的暴力,被動地承受他為我帶來的瘋狂愉悅。

  我拼命側過頭去看林霜,她被另一個男人姦淫著,承受著他的抽插和激吻。

  他們好強壯,壓得我們無法起身。

  我突然想,也只能這樣了,我除了享受還能做什麼呢?

  一旦失去精神上的抵抗,快感就將意志侵蝕得千瘡百孔,我被肏得意亂情迷,他俯下身來親我,我就張開嘴迎合他。

  他的舌頭貪婪地感受我口腔中的一切,粗暴地在我口中攪動,動作如此野蠻,卻讓我比之和林霜接吻時痛快百倍。

  我極力迎合,胯部也聳動起來配合他的抽插。林霜也在另一個男人身下輾轉承歡,她那妖嬈的呻吟不是和我做愛時所能比擬的。

  我扭動身軀,抱住男人結實的身體,我仰起頭讓我親舔我的脖子,雙腿抱住他,摩擦他,又和他激烈地接吻,不斷喝下他的口水。

  我醉生夢死,沉迷情慾,大腦停止思考,除了舒服以外已經什麼都不知道了。

  太美妙了,我感覺和他融為了一體,水乳交融,閉上眼睛享受這屈辱的奸肏,嘴裡不受控制地亂叫。

  他加快速度,賣力地侵犯我,過量的快感衝進大腦,讓我舒服得想死。

  我抓住床單,隨著他的抽插高頻率地慘叫,只覺得下面飛了起來,巨大的性快感從下體釋放到全身,我瘋狂抽搐,陰道玩命地夾緊,嘴裡發出了尖叫。

  等我醒來的時候林霜還躺在我身邊,她也被肏得一團糟,全身布滿晶瑩的汗水,被打濕的幾縷髮絲貼在臉上。

  我不知這是真是夢,恍恍惚惚地,聽到兩個男人在說要把我們肏死。

  就像秦可彤和許青一樣嗎?我和林霜會被活活肏到死嗎?

  她無助地看著我,我握住她的手,而男人已經將手指伸進了我的陰道里。

  死亡的恐懼和性快感同時爆發,兩個男人一齊肏干我們,我們連續高潮,頻率之快,已經分不清上一次和下一次。

  我們十指交錯緊扣,無助地慘叫著,被動地承受洶湧而來的過量快感。

  「啊——!」我從床上醒來。

  我捂住自己胸口,發現自己心臟狂跳,我坐起來,頭腦一片混亂,我看見自己赤身裸體,知道自己還在林霜的床上,而她已不知去向。

  床頭柜上的鐘顯示現在是凌晨三點,她給我留了一張卡片,寫著:姐姐,我有事先走了。

  除此之外沒有留下任何信息。

  我一聲冷汗,胯下全是淫水,於是我走進浴室里,讓熱水衝擊在我身體上。

  夢中的感覺還在腦海中閃現,我想起那兩個男人那樣激烈地姦淫我們,他們甚至想把我們字面意義上地肏死。

  不知為什麼,那樣可怕的事情反倒在我心裡激起陣陣漣漪,被男人姦淫到死這樣的想法給了我一種難以形容的刺激感,讓我想起了小時候,十幾歲的時候,有一段時間我總是幻想被強姦,那時我也會濕透,然後忍不住一邊想像著,一邊夾腿到高潮。

  現在的我不也是一樣嗎?

  用這些超越常理的意淫來讓自己興奮。

  我的手伸進胯下,臉對準噴射而來的熱水。

  熱水在我臉上嘩嘩地流,淹沒了我的口鼻,漸漸地讓我有窒息感。

  我的手在襠部揉搓,在陰唇中間快速滑動,溫暖和窒息讓高潮來得特別快,沒有弄多久我就想去了。

  於是我開始揉搓陰蒂,另一隻手在大腿內側摩擦,兩隻手都在自己胯襠里玩弄。

  腦袋裡的幻想在不斷變動,有時是和林霜一起被男人肏死,有時是被高昊按壓在床上掙扎,然後我想起了凡,他毫不憐惜地侵犯我,掐住我的脖子,說要把我肏死。

  我就突然達到了高潮。

  我在熱水裡瘋狂顫抖,雙腿抖到快無法站立,淫水從我下體泄出來又混入洗澡水中,我大腦一片空白,意識已經脫線,只剩一具肉體在單純地泄著身。

  我不知道自己露出了怎樣痛苦的表情,張開嘴大口呼吸著。

  接著意識回來了,我像是驚醒過來,心裡只有一個強烈的想法:我要和凡分手,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第二天下午,我決定把自己的想法當面告訴凡。

  這幾天我太不正常了,明明那麼多年沒有被男人碰過,卻接二連三地發生奇怪的性關係。

  我先和自己的兒子做了,然後是高昊,雖然沒有插入但也相差無幾,最後是林霜,我和這個美麗的女人、我曾經的朋友、妹妹做了幾個小時的愛,這一切早已超出了我生活的常規。

  更何況現在是我即將和催眠人交手的關鍵時刻,我卻被陰道控制了大腦,沉迷於情慾。

  我像回到了十幾歲,每天,每時每刻都會去想和性有關的事。

  和大多數女孩一樣,我很小就開始夾腿,當男孩的第二個睪丸還沒有落進精囊里的時候,女孩就已經擁有了完整的生殖器,只要簡單地把雙腿一合,併攏夾緊,舒爽的感覺就會流遍全身,這樣的誘惑對小女孩來說是難以抵禦的。

  我把雙腿夾在一起,坐在會議桌前聽著下屬的匯報,思緒卻飄到九霄雲外,想起在青春期時,我夜夜慾火焚身,內褲總是濕濕的,各種不切實際的性幻想都曾是我腦袋的常客,和現在何其相似。

  那個很有精英氣質的男孩在慷慨激昂地講著PPT,他在說什麼呢?

  快速獲取流量?

  長視頻和短視頻?

  媒體的社會責任?

  我眼睛看著他變換的PPT,坐在十幾個同事中間,心裡想著男人的大雞巴抽插我的騷穴。

  那男孩說:「我知道自己的方案還有很多不成熟的地方,請各位領導能給予我意見和指導。」

  嗯?他說完了嗎?

  PPT上只剩下兩個字:謝謝!

  總編用手指轉著筆,問我:「月兒副總怎麼看呢?」我儘量淡定地笑笑,看著那男孩以男人的目光盯著我的臉,我問他:「如果我們總是用聳人聽聞的標題獲取流量,會不會削弱新聞的嚴肅性,最終破壞集團幾十年來所積累的在傳媒領域的權威性?」

  我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在問什麼,總編說問得好,男孩緊張地回答起來,我看著他的嘴一直動,一直動,卻一句都聽不進去,腦袋裡全是被肏乾的幻想,甚至不可控制地去想那個男孩肏我的樣子。

  等會議結束,我去了洗手間,看著鏡子裡美艷知性的精英女性,我覺得自己荒唐透頂。

  我穿著一套藏青色的OL套裝,下身是包臀及膝裙,上身是西裝,內里是一件白色的無袖連體上衣,這件上衣就像連體泳裝,緊緊勒住我的襠部,因而不會褶皺,特別筆挺。

  上衣的領口是V形的,開得有些深,似有似無地露出乳溝。

  我給自己搭配了珍珠項鍊和珍珠耳釘,飽滿的嘴唇塗得緋紅,腿上是黑色連褲襪,穿進尖頭細跟高跟鞋裡。

  回到辦公室,發現慕容天驕已經在等我了。

  她和平時沒有什麼不同,只是妝容更偏美艷。

  我問她:「睫毛的DNA查出來了嗎?」

  「什麼DNA?」

  「秦可彤陰道里那根睫毛,它是誰的?」

  「喔,它就是那個籃球手李陸的。」

  這倒並不讓我感到意外,不,應該說這才是可能性最大的一種情況。

  「李陸現在怎麼樣了?」

  「他在昏迷中突發室顫,也就是一種惡性心律失常,簡單說就是心臟病,搶救了五個小時,但還是沒能救活他。」

  「他死了?!」

  「嗯。」天驕從包包里拿出一張支票,說:「局裡已經決定結案了,這就是一場意外,明子豪也決定不再追查,這是他付給你的尾款。」說著她把支票遞給我。

  我接過那張支票,發現金額比約定的高了一倍,我說:「金額不對。」天驕說:「明子豪希望你能守口如瓶,不要泄露秦可彤的隱私。現在秦可彤的團隊已經雇了公關公司,在輿論上掩蓋了她和李陸發生性關係的事情。」我心裡感到恐慌,就像二十年前一樣,所有的一切都合情合理,每一次死亡都是意外,所有的相關人員都沒有繼續追查的意圖。

  我問天驕:「那個男人呢?我拍到的和秦可彤發生性關係的男人。」

  「那個人找到了。」

  「他是誰?」

  「只是一個普通男人,我們警方必須保護無辜人員的隱私,所以我不能告訴你他的具體身份。」

  我覺得有些奇怪,以前天驕可不會連這種小事也瞞著我。

  我還想追問,她卻提前說:「秦可彤一直在和不同的男性約炮,你知道嗎?」高昊給我說過這件事,而且其中一個就是高昊。

  我沒有回答,她說:「這部分就是秦可彤的隱私了,更多的我不能再說了,我只能告訴你,我們查看了她的手機,裡面有用來約炮的app,從裡面留下的信息看,她最近在放飛自我,你懂的,非常淫亂。」

  「也就是說你認為我從此以後就該置身事外?」

  「這件事情已經結束了,司空小姐,放下它吧。」我有些失落又有點混亂,天驕問我:「晚上有約人嗎?」

  「沒有。」

  「已經到下班時間了吧?我想讓你見一個人。」

  「什麼人?」

  「秦可彤去過的輕夢水療館的館主。」

  我和天驕來到位於市中心的一家高檔西餐廳,這裡曾經得到過米其林指南的三星評價,通常都要提前兩周預訂,然而今天就是這麼奇怪,有一個靠窗的好位置留給我們。

  我們坐下後兩分鐘,那個男人就來了。

  他看起來40左右,身高165厘米,與穿著高跟鞋的我和天驕比起來,顯得矮了很多,但他似乎很精壯,穿著一身白色的衣褲。

  他的臉很醜,頭髮禿了頂,而且始終帶著一股猥瑣氣質。

  我不想以貌取人,但他的目光毫不遮掩地盯著我的領口時,我還是會生理性地覺得不舒服。

  他說:「司空小姐,你比照片上看起來還要漂亮,讓我大開眼界。」我和他應付了幾句,正想問他姓名,侍者便遞上了菜單。

  他對飲食酒水極為講究,等他點完餐,侍者上了紅酒,我問他:「您貴姓?」他色眯眯看了天驕一眼,說:「看來天驕小姐果然沒有透露我的信息,司空小姐,我叫陳聰,我們是見過的。」

  「見過?」我努力回憶,說:「不好意思,我不記得了。」

  「告訴你吧,你拍到的和秦可彤美女做愛的人,就是我!」他滿臉興奮地說。

  這回的確大出我的預料,我問他:「她……為什麼和你發生性關係?」

  「像她這樣的女人,什麼都有了,和男人上床還會為了什麼?就是想做唄,小穴饑渴了,想被插,你說是嗎?」

  我覺得有些難以理解,這個陳聰看起來沒什麼魅力,很難相信他能吸引秦可彤那種女神級美女。

  陳聰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說:「有些男人的魅力在外面,有些男人的魅力在裡面,司空小姐,你別看我這個樣子,說不定有一天你還會愛上我呢!」我知道絕不會有那一天,他只讓我想要避開,就像帶毒的髒東西。

  我問他:「陳聰先生,你是輕夢水療館的館主嗎?」

  「我是啊。」

  「秦可彤曾經是你的客人?」

  「是,她是。」

  「她到你這裡來都會購買些什麼服務?」

  「精油按摩,催眠,抓鳳筋。」

  我知道他所說的「抓鳳筋」就是一種手淫服務,我還沒問,他就說:「都是我親自給秦小姐服務的。」

  他給秦可彤手淫的想像不自覺地出現在我腦海里,我陰道一酸,陰蒂硬了。

  我知道自己最近不對勁,於是轉移注意力,問他:「所以你會催眠術?」

  「會呀,我們本來就是催眠SPA。」

  侍者開始上菜,每道菜都很美味又各有特色,但我沒有心思品嘗,只是不斷觀察陳聰,思考他的每一句話。

  我問他:「陳先生,你的催眠術是在哪裡學的?」

  「東方大學。」

  「您是科班出身?」

  「哈哈哈,看不出來吧?我是心理學博士。」

  「我知道東方大學有個臨床心理學家,叫做高昊,你們認識嗎?」

  「當然認識啊,我就是他的學生。而且我今天要說的事情,就和他有關。」他的話給了我個驚喜,我問:「您想說的是什麼事情?」

  「你在調查二十年前的催眠人吧?」

  「您有線索嗎?」

  「告訴你吧,催眠人就是高昊。」

  他隨口說出這句話,讓一切都像個笑話。

  我心裡突然亂了一下,然後又恢復平靜,我思考著,現在該用激將法嘲笑他一下迫使他說出更多,還是該鼓勵性地詢問他?

  但我決定什麼都不做,等他繼續,同時觀察他的反應。

  他見我不追問,就問我:「司空小姐是不信?」

  「不是不信,只是我對這件事了解得太少。」

  他將我本就知道的催眠人事件的前因後果說了一遍,然後又說起自己二十年前的經歷,那時高昊剛成為東方大學的教授,而他是高昊的第一批研究生,他說到當時高昊有多麼不對勁,自己懷疑,但不敢聲張,生怕會被殺掉。

  我仔細觀察他,發現這個人是深藏不露,他在裝出一副大意又愚蠢的樣子,實際上卻心思縝密,他的動作和語言努力保持著一致,只微微露出破綻。

  等他說完,我說:「所以陳先生其實也沒有證據嗎?」

  「證據有到是有,不過不能在這裡展示啊。」

  「在我的辦公室可以嗎?」

  「也不行。」

  「那在哪裡才能讓您放心呢?」

  「我自己的地方,水療館。」

  「什麼時候?」

  「現在就可以,司空小姐有興趣嗎?」

  興趣當然有,但如果你就是催眠人,我不是自投羅網嗎?

  我說:「實在抱歉,我今晚有事。」

  「錯過今晚,我可能就反悔了。」他怪笑著看著我。

  「那就太可惜了,但對我來說也只是少了個新聞而已,工作上的事情,總可以放放。」

  我的漠然讓他有些懊惱,即便他如此狡猾,也無法完全隱藏自己的心情。我覺得對付他比對付高昊容易多了。

  我看了看表,說:「不好意思,我和別人約好的時間已經到了。」我看了看天驕,問她:「天驕,你呢?」

  天驕看了陳聰一眼,說:「我再和陳先生聊幾句。」

  「那我先走了。」

  我走進地下停車場,最快速度找到我的車,拍了一張停車繳費的二維碼存在手機里,然後將車開到電梯口附近。

  我選了一個燈光照不到的角落,這裡黑漆漆的,我坐在車裡監視著電梯口。

  過了十分鐘陳聰就出現了,天驕和他走在一起,挽著他的手,舉止分外親昵。

  我感到一陣恐懼,看著他們走向遠處,隨後一輛勞斯萊斯SUV閃起了燈,那輛車發動起來,向出口開去。

  我一邊駕車跟蹤,一邊完成繳費,那輛勞斯萊斯開到出口處才繳費,它剛開出去,我就跟了上去,升降杆自動為我打開了。

  開上馬路的時候,那輛勞斯萊斯距我兩百多米,我和它拉開距離,遠遠跟蹤它。

  它跑得很快,從立交橋上了中央高速,開了十多分鐘,來到繁華的城市副中心。

  它開進一條通往地下的小道,我怕暴露,不敢再開著車跟,就將車停在路邊,步行進入那條小道中。

  原來這裡也是一個停車場空間,但沒有車位,只有一條寬闊的大路,路的兩側都是自動升降門。

  我聽到身後有巨大的引擎轟鳴聲,就躲到角落裡回頭看,一輛低矮的法拉利跑車行駛進來。

  那車開到一扇升降門前,門自己向上升起,它就開了進去。

  我走過去觀察,發現每個門前都有自動識別車牌的攝像頭,我沒有對應的車輛,是進不了這些門的。

  我打算回去,再找機會調查這個地方,剛走出兩步,一個自動門打開了,赤紅的車尾燈在裡面亮起,一輛賓利跑車從門裡退出來。

  我看著它開遠,自動門緩緩降下,我心裡一陣衝動,跑向那門,彎腰鑽了進去。

  門內有燈光,但一個人也沒有,我往前走,看到了一扇鐵門。鐵門沒鎖,我轉轉把手它就打開了。我走進一條長長的通道,進入一個電梯間中。

  電梯只能往上,進去之後發現樓層按鈕全是灰色,只有50層是紅色。

  手機在震動,是凡打來的,我把手機切換到靜音,然後按下了50層的按鈕。

  電梯門打開的時候我看到的是一個無人的空曠玄關,玄關左面的牆是落地窗玻璃,從這裡能看到遠處的港口。

  玄關右側放著一排玻璃箱子,裡面放著各種精緻面具。

  有一些面具已經被取走了,只剩空架子。

  我挑了一個紫色面具戴在臉上,如果等會兒遇見什麼人,或許能靠它糊弄過去。

  我往裡走,漸漸地聽到了音樂聲,我進入大廳中,看見了一個女人。

  她並非慕容天驕,但和她一樣,身材高挑性感。

  她穿著一件紅色連衣裙,配肉色的絲襪,臉上戴著紅色面具。

  我想模仿她行事,卻看見她伸手到背後拉開了連衣裙的拉鏈,然後將它脫掉,露出只穿著紅色內衣褲、肉色吊帶絲襪和紅色高跟鞋的身體。

  她將自己的衣物放進一個銀色托盤中,一名戴黑色面具的黑衣女侍將托盤端走了。

  我有些忐忑,開始打退堂鼓,我已經知道這裡不對勁了,接下來應該尋求警方調查,而不是自己進去送死。

  我轉過身要走,卻看到了帕特里夏,她戴著白色面具,我之所以能一眼認出她,是因為她是和自己的姐姐一起來的。

  世界小姐伊莉娜就在她身邊,穿著粉紅色套裝,戴著金色面具。

  她們兩個沒有認出我,走到那張桌子邊,脫掉衣服。伊莉娜穿著黑色的連體內衣,帕特里夏則穿著白色的內衣褲。

  我覺得不妙,拿出手機,發現信號為0。

  該怎麼辦呢?

  冒險帶來的興奮感超越了我的謹慎,我走回去,將包包放到托盤裡,然後脫掉西裝外套,脫掉裙子,最後脫掉褲襪,身上只留下無袖連體上衣。

  我本想就這樣進去,但再一想,這件薄薄的衣服保護不了我,反而讓我變得顯眼。

  於是我把這件衣服也脫了,只在身體上留下暗紫色的文胸和內褲,加上高跟鞋和珍珠耳釘。

  女侍將托盤取走,我已經沒有後路了。

  我走過去,穿過走廊,繞過巨大的屏風和噴泉水池,大門自動打開,一個淫亂的大廳展現在我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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