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Cherry popped 瓜熟蒂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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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翠沅怔了一怔,酡紅的小臉居然還能更紅,但似乎並不意外,背轉身去,窸窣窣地將密貼著肌膚的半濕褌褲褪下,脫掉訶子,掩著胸脯和腿心滑進浴池,沒敢與他視線交會。

  她的腰非常細,又窄又薄,還穿著衣服的時候就攫住了男人的視線,但當時他以為是腰臀處層積的皺摺所致——這個世界畢竟沒有鬆緊帶之類的東西,布料幾乎沒有彈性,即使用繫繩綁起來,對比現代人習慣的穿著,整體還是松垮許多。

  到這會兒梁盛時才發現自己錯得離譜,少女的腰就有這麼細,不只腰肢,連屁股、大腿、胳膊都予人精靈般的纖細之感。

  不是形銷骨立、營養不良的那種,整天忙進忙出的翠沅擁有非常緊緻的肌束線條,看得出胴體是健壯而充滿力氣的,渾身上下沒有一絲多餘的脂肪,體態才能纖細窈窕到這種地步。

  水珠濺上肌膚旋即迸開,仿佛片刻都掛不住,只有無比驕人的十六歲才能擁有這樣的飽滿彈滑,也讓少女的嬌軀絲毫不顯骨感,完美融合了「纖細」和「豐潤」兩種相悖的屬性。

  她有對渾圓的乳房,視覺上並沒有想像里的那般大,但下緣墜成非常飽滿圓潤的弧形,微微復住胸肋,墜手的沉甸感光用眼睛便能看出,雖不能說是肉彈巨乳,卻予人「有料」的印象,梁盛時半點都不覺失望。

  與尖翹沉甸、充滿青春氣息的漂亮乳型形成強烈反差的,是五十元硬幣大……不,應該是有茶杯的杯口大小了。

  翠沅的乳暈出乎意料地碩大。

  顏色是比蜜色更深一點的琥珀色,又像是晶瑩剔透的咖啡果凍,光潤平滑的幼細質感也像,沒有粗大的毛孔或凸疣,漂亮得像是用焦糖糖漿彩繪上去似的,無法令人生出一絲反感,只有滿滿的色氣。

  沉甸甸的墜手嫩乳加淺潤大乳暈,讓梁盛時產生「少女懷孕了」的錯覺,但青春無敵的十六歲胴體是此一想像的完美版本,仿佛被戀人光圈濾去所有妊娠變化中的臃腫糙硬,只留下純粹的美感;回過神時,他已一手一個掐握著兩隻乳房,盡情揉捏。

  翠沅一手捂著下體,一手向後撐住池緣,似防著餓虎撲羊般的少爺用力過猛,推撞著自己齊齊跌倒,細直的藕臂肌束虬鼓,線條潤澤如水,果然相當有力。

  (這胸部……真是太棒了!)

  女孩兒的膚質絕佳,絲滑的手感妙不可言,他握了滿掌的綿軟乳肉,只覺柔嫩的脂肪下隱約有個核兒,賦予雙峰既酥軟又堅挺的奇妙效果。

  從乳房下緣向上推,像能刮出半固牛油般,沃腴微黏的肉感在掌間迅速堆積,到頂端時幾乎能自指縫間溢出;一放手,乳球倏又沉落,如果凍一般彈顫輕晃著,然後輕輕掐住往上揉——

  他不知把玩了多久,簡直停不下來,直到滑嫩的乳肉在指間發出淫靡的「咕啾咕啾」聲,才發現少女胸上沁了層薄汗。

  翠沅仍維持著單臂後撐微仰的姿勢,掩著腿心的小手不知何時已改捂嘴兒,即使如此仍不時迸出受傷小動物似的嗚嗚聲,身子劇烈顫抖。

  明明有著大乳暈,乳頭卻只花生米大小,小巧得可愛。

  梁盛時既放不了手,索性低頭,輪流輕吮少女酥顫的脆韌乳蒂。

  翠沅「嗚」的一聲扳起腰,趕緊以雙手撐住池緣,閉目仰頭,小腦袋瓜左右亂搖,似乎極力忍受胸上的逼人快感,然而卻徒勞無功。

  她連肌膚的味道都好聞極了,梁盛時忍不住想。

  沒有人工香精的熏嗆,只有女孩子天生的香香的味道,即使混著汗水的薄薄咸刺,純天然的氣味間無有扞格,一般的清爽怡人。

  他從乳尖、乳暈、乳廓……一路舐到她的腋窩,驚覺少女極細極嫩的腋下竟是光潔無毛的,膚色較手腳頭頸等見光處更白皙誘人,不禁多舔了幾口,翠沅膝彎一軟,終於撐持不住,所幸少爺及時摟住她的腰,兩人身高相若,到這個份上身子終於密密貼合,再無一絲縫隙,梁盛時趁機噙住少女的唇瓣,舌尖放肆地撬開她的牙關。

  翠沅難掩青澀,卻無半點抵抗的意思,溫馴地任他輕薄,兩人四唇密貼,吮得無比濕熱。

  梁盛時猜想她受過教導,起碼在「獻身」這事上是有概念的,被教育絕不能抗拒。

  但上過幾堂課,和實戰是兩碼事,少女生澀無助的反應令他非常滿意,浸在水裡的陽物彎翹如刀,硬得不像話。

  他忘情需索她的嘴唇,翠沅也越吻越熟練,濕軟的小巧舌尖也從被動,漸漸開始有些主動,鼻端不住輕嗚著,忠實反映少爺在乳上和腰臀間的魔手肆虐,直到再也憋不住氣,扭開頭大口大口吞息,玲瓏玉乳上下起伏。

  「喜不喜歡這樣?」梁盛時完全不給她喘息的機會,欺進輕齧著少女小巧的耳珠,觸手般的唇舌一路往下刮過頸側。

  「不……嗚嗚……不討厭……」

  翠沅在水中的大腿並緊摩擦著,承受不住似的扭動小腰。

  「是不討厭,還是喜歡?」他吮著她玉杈般的巧致鎖骨。

  「嗚……少爺欺負我……嗚嗚……啊……」

  少年的指尖滑過她小饅頭似的飽滿陰阜,沒入腿心。

  這一帶連水都是膩潤的,摸著像膠水或稀釋了的糖漿,毋須接觸肌膚都覺黏滑,不用問也知是為什麼。

  令梁盛時訝異的是:他從胸乳間一路摸到了外陰,翠沅竟是恥丘上寸草不生的白虎,陰阜柔嫩更甚於腋窩,全無毛孔,遑論是毛根,顯然不是剃掉的,而是天生如此。

  印象中古人以女子白虎為不祥,難怪她褪下褌褲後就一直遮著下體。

  伏玉知不知道這件事他不曉得,也有可能是翠沅擔心自己的不祥之兆沖犯了少爺,這才刻意遮擋。

  小丫頭濕得厲害,她的愛液特別黏稠,明明泡在溫水裡該被稀釋了才對,摸著卻像糊了滿掌的KY潤滑液,摸不清陰唇、陰蒂的細節,只覺黏膩。

  如此豐沛的泌潤讓魔手的入侵更滑順,卻苦了初經人事的少女。

  翠沅被揉得夾緊大腿,雙手用力抓住他的手腕,薄薄的小腰如鋼片般不住拱起摔落,奮力扭動,然而快感仍如潮湧至,身子如觸電般彈出水面,搖頭嗚咽:

  「不要……嗚……好麻……好麻啊!要……要飛起來了……嗚嗚……少爺放過我……啊啊啊!」

  嬌軀一僵,水底下忽湧出一團烘熱膩漿,梁盛時的腿根像被灼燙了似。

  膠水一般的黏稠感忽然裂開,熱流緩緩擴散,熨得下身無比和暖,隱隱有些尿意。

  梁盛時在原來的世界有過不少女人,潮吹的體質還是頭一次遇到,但哪怕真的是尿,他也毫不介意,翠沅純稚自然的反應令人無法生出一絲不潔感,他甚至想嘗嘗陰戶里湧出的味道,看是不是和汗水唾液一樣適口迷人。

  他的初體驗在國二那年,對象是某企業的海歸派千金,名叫Vanessa,據說小學畢業前都在國外生活,言行開放,長著華人孩子少見的雀斑,連發色都帶褐金,完全就是電視裡會看到的美國小孩。

  為吸引她的注意,梁盛時故意喊她「凡妮莎」,小女孩像受到嚴重污辱般與他針鋒相對,發生關係都帶有相互挑釁、「誰不敢誰就輸了」的味道,約在放學後無人的教室,簡直就像西部片裡的黃昏對決。

  但凡妮莎是處女這件事,仍讓他嚇了一大跳。

  直到家道中落前,梁盛時都沒再和同班的有錢女同學交往或約炮了。

  找地位不對等的女孩不但更容易得手、選擇更多,同時也能得到更多樂子,各個年齡層都是如此,起碼在性方面是這樣。

  他幹過風韻猶存的四十路阿姨,也勾引過在小學前門等著接女兒放學的年輕媽媽,「不對等」就像是某種春藥乃至於魔咒,能從她們身上榨出無與倫比的樂趣。

  翠沅若生在現實里,絕對是他屬意的那種獵物。

  他從水中捧出少女窄翹結實的臀股,如捧了只小香瓜,埋首於濕漉漉、黏呼呼的腿心子裡。

  翠沅的陰戶細小,小陰唇和乳暈一樣,是略深的琥珀蜜色,充滿豐熟冶麗的色氣,但皺摺細緻光滑、無有雜斑疣凸,形狀可以說很勻稱完整的兩瓣嫩肉又盡顯青春氣息。

  不知是不是剛高潮的緣故,梁盛時以指尖撥開蜜肉,內中殷紅如石榴熟裂,無比艷麗,新鮮的淡淡海潮香混著淫蜜里的血肉氣息撲面而來,誘人得無以復加,忍不住以舌尖深入蜜縫,輕輕勾卷。

  (……好香甜。)

  翠沅的身體當然不是真的有甜味,但除了「香甜」之外,他想不出更好的形容詞。

  少女是沒什麼雜味的體質,腋胯無毛讓她幾乎沒有那種人體的淡淡油垢膻氣,連髮根都比他嗅過的女人要淡薄。

  他認為這是女孩非常健康之故,遠比他在現實所歷要健壯百倍,暢旺的新陳代謝讓少女體內沒有任何不良的積累,彰顯於外就是異乎尋常的適口誘人。

  就連濃膩的愛液都美味極了。

  餘韻未褪的少女又弓著腰嬌吟起來,回神驚覺少爺竟趴在自己腿間,急得伸手去推:「呀,不行!少爺……那裡髒……不可以!」

  「那我把它舔乾淨。」少爺可是有商有量的。

  「啊啊……不行……嗚嗚……白虎……不吉利……啊啊啊……」

  「是嗎?」少爺提出解方。「那只能讓你破瓜啦,見紅大吉。」

  「不行!」翠沅緊抓著最後一絲理智,苦苦抗拒:為吸引她的注意,梁盛時故意喊她「凡妮莎」,小女孩像受到嚴重污辱般與他針鋒相對,發生關係都帶有相互挑釁、「誰不敢誰就輸了」的味道,約在放學後無人的教室,簡直就像西部片裡的黃昏對決。

  但凡妮莎是處女這件事,仍讓他嚇了一大跳。

  直到家道中落前,梁盛時都沒再和同班的有錢女同學交往或約炮了。

  找地位不對等的女孩不但更容易得手、選擇更多,同時也能得到更多樂子,各個年齡層都是如此,起碼在性方面是這樣。

  他幹過風韻猶存的四十路阿姨,也勾引過在小學前門等著接女兒放學的年輕媽媽,「不對等」就像是某種春藥乃至於魔咒,能從她們身上榨出無與倫比的樂趣。

  翠沅若生在現實里,絕對是他屬意的那種獵物。

  他從水中捧出少女窄翹結實的臀股,如捧了只小香瓜,埋首於濕漉漉、黏呼呼的腿心子裡。

  翠沅的陰戶細小,小陰唇和乳暈一樣,是略深的琥珀蜜色,充滿豐熟冶麗的色氣,但皺摺細緻光滑、無有雜斑疣凸,形狀可以說很勻稱完整的兩瓣嫩肉又盡顯青春氣息。

  不知是不是剛高潮的緣故,梁盛時以指尖撥開蜜肉,內中殷紅如石榴熟裂,無比艷麗,新鮮的淡淡海潮香混著淫蜜里的血肉氣息撲面而來,誘人得無以復加,忍不住以舌尖深入蜜縫,輕輕勾卷。

  (……好香甜。)

  就連濃膩的愛液都美味極了。

  餘韻未褪的少女又弓著腰嬌吟起來,回神驚覺少爺竟趴在自己腿間,急得伸手去推:「呀,不行!少爺……那裡髒……不可以!」

  「那我把它舔乾淨。」少爺可是有商有量的。

  「啊啊……不行……嗚嗚……白虎……不吉利……啊啊啊……」

  「是嗎?」少爺提出解方。「那只能讓你破瓜啦,見紅大吉。」

  「不行!」翠沅緊抓著最後一絲理智,苦苦抗拒:

  「白……白芷姐姐說,我會害了男人的……嗚嗚……老爺就是因為這樣,才不讓……啊……才不讓我服侍……」

  干,伏良澤這個死老頭,居然對小女孩下手!

  不過一想也合理:婢女本來就是兼有娛樂用途的勞動力,不然幹嘛選漂亮的?

  小翠沅瞧著挺標緻,是個美人胚子,哪知到青春期卻長不出陰毛,居然是只白虎,野際園就算想退貨也來不及了。

  他與伏良澤無冤無仇,但「搶了老爸到口的嫩肉」的念頭掠過腦海,忽覺無比興奮,雖然報復的不是那個拋妻棄子的爛人,到底是打了父權遺毒一耙,更是幹勁滿滿,邊哄她邊把中指插入嫩穴,一縷血絲浮上水面,轉眼化散在池裡,只余舌尖那若有似無的淡淡鐵鏽腥氣。

  翠沅正被舔著敏感的陰蒂,雙手攀住池緣拼命拱腰,大腿死死夾住少爺的頭,兀自難以抵受,美得差點昏厥,酥膩的嬌吟迴蕩在浴房中,手指貫破純潔之證的些許不適她甚至還不及反應過來,旋又被電殛般的快感淹沒。

  「呀————好麻……不成了、不成了……少爺再這樣……我要尿了啊!」濕膩的膣管一掐一掐地吮著中指,既嬌軟又有強勁吸力的感覺實在太特別了,根本不能說是水逼,更精確的形容是「油」——層層包裹手指的分泌感極為油潤,厚到像是生理期時插入陰戶的觸感,但從氣味他判斷少女非大姨媽來,不是陰道管壁充血造成,就是天生的愛液濃稠。

  梁盛時挖著挖著,又無聲無息地插進一根食指,少女仍未覺疼痛,迷茫中被翻了過來,小母狗似的趴在池緣,男兒微屈的兩指勾磨著陰道下方某處,急速振動起來。

  翠沅美眸圓瞠,顫抖著仰頭尖叫。

  「啊啊啊啊啊……不行……那邊不要……好酸……要壞掉了、要壞掉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梁盛時並不全信有G點這種東西。這招時靈時不靈,完全是因人而異,無感甚至聲明不來這套的女人他也碰過不少,但顯然翠沅是非常受用的。

  她短促地尖叫了一嗓子忽又無聲,浮出水面的背脊、桃丘般的臀瓣劇顫著,出氣悠悠斷斷,間或發出飲泣似的酥吟。

  梁盛時把她翻回正面,讓小腦袋瓜靠在池緣的凹枕,單手從水下托她腰臀,借浮力讓少女漂起,跪於池底擠開她緊並的大腿,杵尖蘸裹著少女異常黏膩的晶瑩淫蜜,就這麼塞進了小半截鈍物。

  翠沅張著小嘴兒微微伸舌,柳腰酥拱,卻無法出聲,而身上的男兒又送了小半根龍杵進去,長度已超過中指。

  少女不由自主地M型開腿,兩隻可愛的小拇趾微微翻翹,抖如搖篩。「好燙……嗚嗚……好脹……」

  得到梁盛時的運動能力後,小伏玉勃起的尺寸相當驚人。

  他試過以手比「六」測量,現實中梁盛時拇、尾二指間的距離正好是二十公分,但他有一米八的身高,瘦弱的伏玉未必有一米七,手指比例尺肯定短於二十公分;新生的小伏玉以此測得約一點三個比例尺,梁盛時判斷它差不多就是二十上下。

  長逾二十公分,直徑約等於打橫拇指,也就是五公分——怎麼想都是非常恐怖的尺寸,不只瞧著嚇人,潤滑不夠是有可能重創女伴的。

  身為二十一世紀的現代人,梁盛時不太在意處不處女,幹得爽比較重要。

  翠沅分泌極多、愛液又稠的特殊體質自帶潤滑,適合拿來試車,見少女並未呼痛,他邊揉嫩乳邊與她熱吻,分散翠沅的注意力,剩餘的半截龍杵就著天雨路滑的泥濘小逕往前一挺,直直插到了底。

  漫長的貫通感令少女身不由己地張嘴伸舌,美眸睜大,眼波卻極朦朧,仿佛身在夢中。

  她細直的兩條玉腿高高舉起,隨男兒的推送向後仰著,直到膝蓋抵住雪乳。

  翠沅並不知道這樣會讓膣管夾緊,鉗般將箝住的陽物往內勾,只覺得那巨大異物的貫穿感仿佛無休無止,本能想讓它插得更深、更快到底而已。

  一旦停止貫通,她才大口大口的嬌喘著,又喃喃哀求:「還要……還要……」梁盛時根本無法分心把玩她迷人的胴體,過於泥濘的緊湊嫩穴,使他一插便再也停不來,淫靡的唧唧聲混雜著偶爾迸出的、宛若濕屁般的呼嚕壓擠氣聲,還有啪啪的撞擊、稀里嘩啦的水花濺起……充斥在入夜的空蕩浴房。

  還有少女那既清純又淫蕩的浪叫。

  「啊……好大……少爺好大……還要……翠沅還要……啊啊啊啊!」回神時男人才發現兩人已然離水,翠沅一路從浴池中被推撞上岸,嬌軀像要被折斷似的仰在池畔,扁扁的小屁股幾乎懸空,兩條腿架在梁盛時肩上,被幹得小腰遽沉又猛然彈起,渾圓的腳趾像握拳般蜷起,只有兩根拇趾昂翹著,光瞧便能想像膣里絞擰的勁道。

  梁盛時無法形容那股像被牛筋索圈圈纏起的緊迫,咬緊肉棒的膣壁卻又極嫩極濕,強烈的快感令他無法自制地打著樁,但仍嫌不足。

  翠沅的嘴唇舌尖全是涼的,全身血液集中到下陰,已不知高潮了多少次,喊不出任何有意義的字眼,死死抓著男兒肌肉虬鼓的臂膀,下意識將腳抬高伸直,繃緊的膣肌劇烈痙攣,箝著陽物往最深處刮——

  (要……要射了!)

  梁盛時長嘶一聲,瞬間仿佛有無數細碎的顆粒衝出馬眼,強勁的噴射力道颳得杵內隱隱生疼,爽度卻是難以言喻。

  印象中他曾存了幾個月的精液,噴發時也是賊爽,但越是噴發猛烈,射精後段總會眼前一白,隨之而來的氣空力盡就更不用說。

  此刻他卻全無體虛之感,清清楚楚、痛痛快快地品嘗完整段射精的快感,末了精神一振,陰莖未及消軟,轉瞬又回到幾秒前衝刺的硬度,完全不需要冷卻,就能再發大絕。

  翠沅緊繃的嬌軀癱軟下來,小腳從他肩上滑落,絲滑的觸感令青年忍不住嘶了一聲,龍杵微挺。

  少女嗚咽著,弓身抬臀,小腳居然反扣他腰間,蓮瓣似的兩隻雪嫩腳掌牢牢勾鎖在背後。

  灌滿精液的蜜膣比先前更泥濘,一搐一搐的緊縮感如𫠒壺吸啜,梁盛時的理智瞬間熔斷,再度馳騁起來。

  翠沅小手摟著少爺的脖頸,濕涼涼的嘴兒吮他的唇,清純的叫聲和熱烈的反應形成了強烈的反差,如蜘蛛精般鎖著他的幼細腿兒也是,梁盛時居然很快又有了泄意。

  第二次通常撐得較久,這是包含陰莖在內的快感接收器開始遲鈍,再加上體力消耗,精神難以集中所致。

  但他暢旺的精神沒有這樣的問題,反而因為懷中少女更投入、更滿足,需索更強烈帶來的巨大滿足感,讓他更快到達臨界點,甚至有餘裕分神展開遲來的賢者時間——

  (我到底該不該……射在裡面?)

  這個世界看待階級差異的方式他毫無概念,丫鬟懷了少爺的孩子,後續將如何發展也無從判斷。

  更麻煩的是:他要在異世界待多久才能遇到許瀚洋?

  是長到足以成家立業、兒孫滿堂,還是中途就得拋下他們?

  許瀚洋與三個兒子的殷鑑不遠,還是他也要仿效那個爛人,做個拋妻棄子的王八蛋?這都還沒說到他愛不愛翠沅,有沒有做好當爸爸的準備……

  他居然還能更硬。濃精洶湧地迫近馬眼,是無法靠意志力逼回去的地步。翠沅實在太濕太緊了。

  涼滑的小嘴裡呵出代表瀕臨高潮的寒涼吐息,眼神迷濛,在他耳邊嬌喚:「少爺給我……還要……還要……」這種將清純玉女變成欲女的成就和滿足,簡直沒有男人能免疫。

  還有緊緊勾纏在他腰後、觸感曼妙絲滑的小腳兒也是。

  少女膨大脹起的乳暈顏色更深了,頂端硬透的小肉豆蔻卻是淫靡的桃紅,宛若妊娠漲奶般,梁盛時粗喘著低頭噙住,霎那間竟有股乳汁似的甜味竄進口中……他伴隨著少女的浪叫聲一瀉千里,鼓脹的陽物一跳一跳的,將濃精灌滿了玉宮。

  兩人癱軟似的滑進浴池內,他摟著少女,用下巴寵溺的輕摩她發頂,低聲問:「疼不疼?」翠沅害羞地搖頭,片刻才輕推著他的胸膛起身,聲如蚊蚋:

  「我……我給少爺清理下。」爬出浴池時動作略見遲緩,畢竟破瓜是不可能不痛的,但少女並未停下,俐落拾起像無肩帶小可愛的內衣「訶子」穿上,打了桶溫水來,細心為少爺抹頭抹臉,擦拭陽物上的穢跡。

  池邊地上殘留著些許暗紅,應是她的破瓜血,翠沅卻隨手擦去,不是很在意的樣子,又為少爺換上簇新的單衣綢褲,給他披上衫子禦寒。

  這些都忙完了,才對梁盛時道:「我整理一下就回來。」端著木盆巾帕還有下身的褲子,小碎步出了房門。

  梁盛時好奇心起,稍稍挪了個位子偷瞧她,見少女往盆里打滿冰涼的井水,就地蹲下,玉指伸進剛被男兒蹂躪過的嫩穴里,仔細將殘精挖出,汲水淘洗;如此反覆幾次,確定挖不出什麼了,才將手上淡淡的血跡洗去,把乾淨的巾帕疊成長條夾入腿心,穿好褲子。

  現在他總算知道,這世界是怎麼看待階級差異的了。

  古裝連續劇演的「母憑子貴」,顯然在這裡未必能成立,或需要通過一套更複雜的檢證機制才行。

  在小丫鬟翠沅的認知里,老爺少爺可以任意玩弄她的身體,但懷上主家的孩子是不被允許的,即使剛破瓜的傷口還在流血,也必須儘量把麻煩的根源挖出來。

  梁盛時說不上內疚,但就是心裡不舒服。趁著翠沅返回浴房,他拉她的手並肩做在華麗的織錦軟榻上,盯著少女微醺般的暈紅小臉。

  「你……是不是不喜歡我這樣?」

  翠沅有些茫然,表情仿佛在問「『這樣』是怎樣」。

  梁盛時只得換個方法問。「方才我對你……你是不是生氣了?」

  翠沅微露詫色,但很快便會過意來,微笑搖頭。

  「我永遠不會生少爺的氣。只是少爺讓我回家,我還以為你不想……而且少爺往昔身子不好,這種事傷元氣,我沒想到少爺會……」忽然垂落視線,咬著櫻唇,小臉紅撲撲的,微翹的鼻尖和上唇沁出細汗,羞意宛然。

  「我也……沒什麼不喜歡的。」

  雖不明白「讓我回家」是什麼意思,梁盛時忽有種強烈的感覺:無論剛剛發生了什麼,兩人的關係都沒有變化,既沒有更親密,也沒有更疏離。

  失身於他,對翠沅來說就像給了少爺一件衣服,不會有關係因為一件衣裳改變的。

  她看待伏玉仍與原來一般,心疼他、在意他,視他為自己的責任。

  做愛與她此前提供的其他服侍並無不同,少爺要她就會給,盡心做到最好,舒不舒服、喜不喜歡無關緊要,不舒服不喜歡一樣要給,同樣得盡心完成。

  梁盛時沒有追求她的念頭,老實說翠沅也不是他的菜,但不知怎的,總有種告白被拒的失落感。只能說男人就是賤。

  他垂斂眼帘,細細撫著她幼嫩的手背,微微一笑。

  「我應該是忘了,你提醒我一下。你平常睡哪兒?」

  「睡在少爺隔鄰。你喚我都能聽見的。」

  「那今晚陪我睡,不許在隔鄰。我想抱著你。」

  翠沅紅著小臉吃吃笑著,嬌嬌地瞟了他一眼,又氣又好笑似的,羞意與春情並茂。

  「你乖乖的我就陪。只許抱著,不能再……再這樣啦,起碼歇一晚。這種事很傷男人元氣的,又不是飴糖香蜜,喜歡吃便淨吃。」

  「我的翠沅可比飴糖還香甜,我愛吃就淨吃。」用古代人的語氣措辭說,真的比較不肉麻耶。

  少女笑啐他一口,輕拍他手背,還捨不得多用半分力,怕連嬰兒的屁股也打不疼,半晌才嘆了口氣。

  「少爺要去清修地,不能貪戀這個,萬一惹惱了真鵠山的道爺,怕是日子不好過。」說著眼圈兒微紅,翻掌握住他的手,關懷不舍溢於言表,寥寥數語間情真意切,令人動容。

  梁盛時卻無法細細品味,震撼於掠過耳畔的某個名詞。

  「真鵠山……你是說觀海天門的那個真鵠山嗎?東海七大派、四大劍門之一的真鵠山?」

  翠沅被少爺嚇了一大跳。

  但即使是她,也知少爺念了白字,破涕為笑,抿著小嘴兒悠然道:「是道觀的觀,不是觀賞的觀,白芷姐姐以前糾正過我們的。少爺果然是忘了,又犯一回。」

  梁盛時不敢置信,語帶試探:「是鶴著衣掌教的觀海天門?他還有個徒弟叫胡彥之對吧?」

  這回輪到翠沅輕搖螓首。

  「我沒聽過胡什麼、鶴什麼的,但武林的事我本就沒怎麼聽說,不明白也是自然。不過真鵠山的掌教是魚休同魚真人,還是知道的,他閉關多年,都說快修練成神仙啦,也不知是不是真。少爺要是上山學了神仙術,那也挺好的。」露出一絲嚮往之色。

  看來她就是這樣安慰自己,才能稍稍平復即將與少爺分開的離別愁緒。

  (還真的是……果然是這樣!這絕對不是誤會。)

  從小歷史就沒學好的梁盛時,突然發現自己其實擁有穿越的先行者優勢,而非毫無憑恃,倒楣地抽到了下下籤。

  如果這裡真是【妖刀記】的世界的話。

  不怎麼讀書的梁盛時,會珍藏的自然是小黃書。

  他帶著搬家的那個紙箱,裝的就是全套的【妖刀記】。

  十年來輾轉各處,也不過就多了套外傳【魚龍舞】,真不知道該埋怨作者寫得慢,還是謝謝他體恤到處躲債搬家的忠實讀者,沒讓紙箱的重量快速增生。

  他不敢說能背下整套妖刀,但作者實在更得太慢,每回重溫肉戲、舒爽地一通射完,接下來的賢者時間不免信手翻閱,不知不覺便看了下去。

  十年來加加減減,重看了十遍都不止,除記下拗口的人物、門派勢力、武功招式,到後來甚至開始發掘諸如「對子狗是在哪個背景中初登場」之類的小彩蛋,或統計大炮擊墜目標的處女和非處女比例等,常看常新,樂趣可說相當多元。

  電子版問世後,他每期福利都沒放過,日九胖子的【神璽書】系列和蠶娘的假想線結局也相當程度地拓展了世界觀;若這裡真是東勝洲,簡直賺爛,難怪妹子的素質這麼高,連區區野際園的小丫鬟,拿到原來的世界裡也堪稱極品!

  魚休同是在【魚龍舞】登場的人物,婆到不行的小師叔儲之沁的師父,天門索脈之主魚映眉的老爹,除「年輕時很帥」和「第二次妖刀聖戰前就是天門掌教」之外,沒有太多背景資訊。

  (難道……現在還沒發生妖刀之亂嗎?)

  這就麻煩了。

  提前三十年穿越到東洲,書中內容能派上用場的就只有少數的背景版,採取的策略也會和「與大炮身處同一個時代」大相逕庭。

  弄清自己降落的時點絕對是眼前的第一要務。

  「翠沅,你有聽過妖刀嗎?六合名劍?琴魔魏無音?耿大炮……啊這個沒有,女孩子別聽,聽了會懷孕。」雖然耿照到目前為止一發都沒中獎,他還是決定先嚇嚇她。

  只是他每說一個名字,翠沅便搖一次頭,神情迷惑。

  梁盛時不無失望,但原本他對翠沅就沒抱太大希望,畢竟她受限於年齡出身,不是可靠的鑑別標準。

  光是知道置身東勝洲、活在大炮和三才五峰等絕代高人的世界裡,就是非常有價值的情報了。

  (……這個世界是有武功的。)

  能熔掉刀劍的熔兵手是什麼特效?

  無勁不消、所向皆殘的殘拳,又是何等的厲害?

  還有雙修練級第一品牌——碧火神功,不學一學好意思說來過東勝洲?

  對了,虎王祠岳家現在應該還沒被假岳鳩占鵲巢、登堂入室吧?

  先一步去烏城山認乾爹,搶在假岳之前堵到明棧雪……那可是極品處女的小明老師啊!梁盛時光是想像都激動壞了,簡直情難自己。

  握著翠沅幼嫩軟滑的小手,梁盛時一掃先前頹唐,只覺躊躇滿志,仿佛無事不可為。

  去天門做道士?

  別傻了,只有廣播體操靈谷劍能學的地方,本少爺看不上!

  就憑野際園伏家的家產,拿著真金白銀當路費,按圖索驥地跑一遍書中要角的神奇際遇,就算成不了峰級高手,也比觀海天門強!

  上山當他媽的牛鼻子道士,就吃不了水嫩嫩的脆圓了,天知道野際園裡還有多少丫鬟?環肥燕瘦,任君挑選,白痴才去真鵠山——

  「你又想反悔了,是不是?」

  一把清脆動聽的聲音自門口傳來,翠沅像被電到一樣跳了起來,心虛地放開少爺的手,怯生生喊:「……白芷姐姐。」

  梁盛時心想:「原來她就是大名鼎鼎的白芷。」

  總管莊園大小事務的女人、伏良澤寵愛的情婦,也是散播「少爺迷路說」的嫌疑人之一。

  他不無警惕地抬頭,見女子輕裊裊地自逆光的廊間一路走到暈黃黃的牛油燭照下,梁盛時突然一愣,半天都說不出話來。

  (冷艷。)

  他滿腦子只有這兩個字,即使在原來的世界裡看多了女明星、寫真女郎,乃至AV女優,梁盛時卻想不起有誰能比她更扛得起「冷艷」一詞;更精確地說,是清艷而冷,活脫脫的冰山美人。

  一照面先予人清冽出塵的感覺,仿佛不食人間煙火,到得近處越看越艷,就連她那仙子般高高在上的氣質,都無法稍稍抑制男人眼中翻騰的欲焰,滿腦子只想干她,為此甚至能夠不惜一切。

  翠沅擺到他原本的世界裡,已經算是很頂的美少女了,可惜白芷娉娉婷婷地往她身邊一站,用不著開口說話,就把脆圓襯成了普通偏上的村姑等級,誰是明星誰是庶民一目了然,爭都不必爭。

  某種程度上,白芷就像古典美人版的方詠心,儘管兩人的長相完全不一樣,那股非比尋常的上位感卻頗有共通處。

  癲狗之所以對方詠心念念不忘,不全是迷於美貌身材,而是因為「她是方詠心」,獨一無二,難以高攀,所以非得到不可。

  白芷身段窈窕,瓜子臉,杏兒眼,柳眉桃腮,長髮及腰,感覺上她應該穿著一身白,來到燈前才發現是很淺的粉紅、桃紅混搭,只有貼合足型的絲履是滑亮的白綢緞,而她裸出的腳背竟比絲履還白。

  另一處令人訝異的,是她的身高。

  白芷看著就是腿長超過身長二分之一的高個兒比例,在現實里就是妥妥的超級名模,誰知來到身前,梁盛時發現她竟與翠沅差不多高,都是稱得上「嬌小玲瓏」的型款;只是她的臉實在太小,是貨真價實的「巴掌大的小臉」,遠觀雖然將近有九頭身,實則是等比縮小。

  他還沒有鑑別東洲女子年紀的能力,但白芷瞧著很年輕,差不多就是研究所畢業、剛出社會不久的樣子,只是氣場異乎尋常的強大,光是被她居高臨下的俯視,梁盛時就頗感壓力。

  只是白芷似乎比他更詫異,俏臉上的訝色一現而隱。

  梁盛時會過意來:「伏玉應該很怕她,平常不敢與她對視。」但此時轉開視線就太刻意了,況且他不想順著女郎的話頭認小低頭,乖乖上真鵠山做道士。

  翠沅之前那句「少爺讓我回家」,他也終於明白是什麼意思。

  看來在做成「送少爺上山」的決議後,伏玉便想讓翠沅回老家,相當於被資遣。

  翠沅因此認為少爺沒有收用自己的打算,被要求獻身時才感到意外,完事後也儘快把體內的精液挖出來,而非吵著讓少爺負責,果然是非常乖巧體貼,性情純良。

  跟傍上老爺當鳳凰的某人完全不一樣。

  白芷不好直接責備少爺,兩人大眼瞪小眼的後頭也不知怎麼接著說,索性轉對翠沅。

  「大夫吩咐過,少爺等閒不得池浴,否則將元氣大傷,重病一場。這兒是怎麼回事?」

  翠沅嚅囁著將伏玉起床失憶、忽然身子大好,要求泡澡的事說了,兩人歡好卻未提及,不知是害羞或另有顧忌。

  白芷半信半疑,但她與少爺同住一院,抬頭不見低頭見,對男童的健康狀況了如指掌,從未見他雙眼如此有神,分明未動,卻自有一股矯健靈敏、蓄勢待發的迫人氣勢,仿佛隨時能如脫兔般躍出……野際園過往要是有這樣的少主人,老爺又何須傷神?

  「罷了,把浴房收拾好,我讓廚房熬碗魚粥,你服侍少爺吃完,趕緊服藥。」她這是以退為進,乍看息事寧人,其實是想抽身詢問院外的僕役們,釐清下午到底發生何事。

  豈料盤坐於軟榻的伏玉卻打斷她,嘴角微揚,肆無忌憚地迎視著女郎,神采飛揚。

  「不吃粥。請白芷姐姐讓廚房整頓一桌十人吃的筵席,搭配佐宴的茶、酒和甜品各五款,我想趕緊記起莊園裡的一切。」

  翠沅抽了口涼氣。「這怎麼吃得完?」

  梁盛時笑道。「我今兒胃口特別好,還有你們陪我同吃。但凡兩位能吃完一人份,其他都歸我。另外,我不去真鵠山。」

  這是赤裸裸的挑釁。

  哪怕是天真單純的翠沅,這時也終於明白過來,嚇得俏臉微白,簡直不敢去看白芷姐姐的表情,嬌軀微顫。

  冷艷的女郎沉默回望著,片刻才點了點頭,淡道:「既是舊事重提,那就邊吃邊聊。翠沅,按少爺之意吩咐廚房,設宴『三分亭』。」

  梁盛時不知這「三分亭」是什麼地方,聽著像日式料亭,但從翠沅聞言小臉血色褪盡來看,差不多就是個活地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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