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上栓酷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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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富安縣憲兵隊的地下室,是整個縣城裡最恐怖的地方。

  青磚砌成的牆壁陰冷潮濕,散發著一股腐爛的味道。

  阮靈被幾個打手押著,沿著昏暗的地下通道,向刑訊室走去。

  對這段路,阮靈已經很熟悉了,一個月來,幾乎每天她都會被敵人押著,到刑訊室去受刑、 受奸,酷刑常常會持續一整天,直到她被折磨得不省人事,才被拖回牢房。

  雖然內心的恐懼已經達到了極點,但是阮靈還是盡了最大的努力讓自己保持平靜,她要在臨刑前最大限度地保持少女的尊嚴。

  她昂首直視前方,邁著堅毅的步子,從容地向前走著。

  由於雙手被反綁在身後,而綁繩又套著她的頸部,阮靈的胸部不由自主地向前挺起,白玉一般的乳房隨著少女的腳步,微微顫動著。

  阮靈的腳上並未上鐐。

  敵人已不擔心她會逃跑,因為下體的重創使少女根本無法大步行走,更不用說奔跑。

  現在她只能將雙腿叉開,緩緩地邁開步子,才能稍稍減輕下身的痛苦。

  而對於阮靈來說,比肉體痛苦更難忍受的,是對未來深深的恐懼。

  阮靈聽人說過,沒有哪個女孩能在欲女封的折磨下不屈辱地失態。

  那種常人難以想像的痛苦,會把女兒家所有的嬌羞和矜持打碎。

  據說熬床一兩天後,女孩都會發瘋般地哭求劊子手趕快殺死自己,哪怕用「爆瓜」的酷刑殺死也可以,所以有些人又把這個酷刑叫做「欲女瘋」。

  為了證明女孩生性淫蕩,劊子手們會逼迫女孩當著全族人的面做各種令人羞恥的表演,比如表演自己如何勾引姦夫上床,如何與姦夫媾和,甚至當眾表演泄身。

  而受刑的女孩為求速死,只能聽任劊子手玩弄,無論多屈辱的動作,都不得不做出來。

  對於那些不肯就範的女孩,劊子手們還有更可怕的私刑——「受二茬罪」,老人們曾說過,富安城裡最後一個被欲女封處死的女孩,就是受了二茬罪才死掉的。

  那是個十五六歲的童養媳,從小吃過很多苦,性子剛烈,熬床熬了兩天還不肯服軟,劊子手們就把她身體裡的尿栓生生拔了出來,讓她解出一盆的血尿後,再把一根更粗的尿栓狠狠地插進去……那個姑娘最後沒能等到爆瓜,在受二茬罪後,又熬了兩天床,最後尿毒攻心,活活給熬死了。

  敵人會不會對自己也用這種殘忍下流的酷刑?

  自己能受得住嗎?

  難道自己最後也要屈辱地任憑劊子手擺布,在眾目睽睽下自己羞辱自己?

  想到這些,阮靈不由覺得一陣絕望。

  突然,阮靈的身子顫了一下,腳步也隨之停了下來——最讓少女羞恥的事發生了,自從被用了「探龍宮」的酷刑以來,阮靈已經無法自己控制小便,膀胱中的尿液會不受控制地流淌出來。

  早晨獄婆曾灌阮靈喝下了兩碗稀粥,此時這些粥已化為尿水,從尿道中淅淅瀝瀝地流淌而出。

  「哦……」阮靈忍不住輕吟了一聲,尿水經過飽受酷刑的尿道,帶來一陣難忍的刺痛,而比這刺痛更讓阮靈難受的,是當眾失禁的巨大羞恥。

  「快走!」一個偽軍兇狠地推了阮靈一把,阮靈向前踉蹌了兩步,回頭狠瞪了那個偽軍一眼。

  她竭力收緊下身,試圖阻止失禁。

  受傷的膀胱口上,括約肌一經觸動,頓時像針扎一般地疼。

  汗水從阮靈的額頭沁出,她只有死死地咬住下唇,才能忍住不叫出聲來。

  現在她只有一個念頭:即使膀胱口再疼,也不能在敵人面前出醜!

  在少女堅強的意志下,大部分的尿水被收住了,但隨著姑娘的腳步,仍有小股的尿水不時地突破下身的屏障,順著雙腿內側緩緩地流下,直到腳底,隨著姑娘的行走,在青石的地面上,留下了一塊塊的水痕。

  當阮靈走到刑訊室門前時,她的全身已被汗水浸透。

  姑娘死撐著,邁步走進了這間她已熟悉的刑訊室。

  刑訊室里,炭火盆已經熊熊地燒著,那些恐怖的刑具散列在屋子的四周。

  在刑訊室的正中,是一把沉重的木椅,木椅是由粗笨的柴木製作的,比普通的太師椅略寬,有著高高的靠背和堅固的扶手,靠背上還有固定犯人手腕用的鐵銬。

  在所有的刑具中,阮靈最畏懼的,便是這把木椅。

  她身上所受的幾十種婦刑,十有八九都是在這把椅子上施行的。

  王寶帶著一干打手走進了刑訊室。

  阮靈注意到,隨著王寶一起進來的,還有一個乾瘦矮小的老頭。

  這人據說原先是王家祠堂的管事,主管司刑,後來王家敗落了,這個王管事無妻無子,衣食也就沒了著落,只能靠族人接濟度日,但此人在祠堂司刑幾十年,得罪的族人甚多,願意接濟王老頭的族人自是不多,所以生活頗為困苦。

  阮靈依稀記得,上次王管事到藥店抓藥時,父親見他可憐,還慷慨免了他幾服藥的藥費。

  王寶領著王管事走到阮靈身前,冷冷一笑道:「今天兄弟我也是奉上面的旨意行刑,姑娘不要怪我手狠。這位是王管事,當年就曾送過幾位傷風敗俗的小蹄子上路,今天就由他來伺候姑娘吧。」王寶說這話的時候特意在「傷風敗俗」幾個字上加重了語氣,阮靈又羞又怒,但不敢鬆開緊咬的下唇,只得狠狠地白了王寶一眼,轉頭看向一側。

  王管事向阮靈一抱拳:「姑娘,王某得罪了。」說罷一揮手,只聽「鏘」地一聲,一個鐵皮的便桶被人踢到了刑訊室中央的空地上。

  王管事一指那個便桶,對阮靈說道:「到上面去把尿撒乾淨了,一會兒可以少出些丑。」阮靈猶豫了一下,終於還是邁步向那個便盆走去。

  此時姑娘小腹中的忍耐已經到了極限,只要再過片刻,膀胱中的尿水就會徹底衝破下體的水關,一發不可收拾。

  阮靈雙腿跨在便桶兩側,艱難地跪下 —— 在憲兵隊裡,女犯解手是只許跪而不許蹲的,否則將受到「鋼絲通下三路」的酷刑懲罰。

  經過一個月的獄中折磨,阮靈已習慣了這種屈辱的姿勢,她分開雙腿跪好,下體的肌肉一松,「嗤——」的一聲,一股血尿便激射到了鐵桶中。

  「哦……」下身被釋放的快感和尿道中的刺痛同時襲來,使姑娘不由自主地輕吟了一聲。

  阮靈咬緊下唇抑住了叫聲,垂下頭讓短髮遮住了自己的臉,尿水划過姑娘紅腫潰爛的尿道,姑娘的整個泌尿器官都像著了火一樣劇痛難忍。

  對於常人來說再普通不過的排泄,此時對於阮靈卻不亞於一種酷刑。

  但是隨著尿水不斷地流淌而出,阮靈感到了一種難得的暢快。

  姑娘閉上雙眼,貪婪地享受著這片刻的輕鬆。

  她知道,這將是她生命中最後一次解手,也是最後一次享受這種排空膀胱的歡愉了。

  尿水打在鐵桶里的聲音漸漸小了下去,最後變成了斷斷續續的滴答聲。

  阮靈停了片刻,掙扎著站了起來。

  由於雙手被反剪,站起非常的艱難,姑娘晃了幾晃,才勉強站穩。

  殘餘的尿液順著大腿內側緩緩流下——這個花季少女再也沒有揩淨自己下體的機會了。

  「帶過去!」王管事吼了一聲,兩個偽軍挾持著阮靈,向屋子正中的木椅走去。

  在木椅前,偽軍們解開了姑娘的綁繩。

  綁繩一經解去,阮靈立刻不顧手臂的酸痛,護住了自己的胸部和下體。

  「哼,阮小姐,是你自己上去,還是兄弟們伺候你上去?」王寶淫笑著說。

  「不用你們動手。」阮靈不屑轉頭看王寶那副下作的表情,徑直邁步走向刑椅。

  她走到木椅跟前,一轉身上了木椅。

  稍微猶豫了片刻,毅然分開雙腿,架在了兩側的扶手上。

  這是女性最恥辱的姿勢,也是在這木椅上受刑的標準姿勢。

  雖然此時阮靈還可以用手捂住陰部,但巨大的恥辱已經讓姑娘深深地垂下頭去。

  「綁了!」王寶一聲令下,兩個打手撲上去,扭住阮靈的雙手,將其鎖在了木椅的靠背上。

  阮靈感到陰部一涼,她本能地想收起雙腿,但雙腿立刻便被人死死按住,接著,一道道的繩索緊緊纏來,將姑娘健壯挺拔的大腿牢牢地綁在了木椅的扶手上。

  為防止阮靈掙扎,敵人們在阮靈的胸部又加了一道繩索,穿過腋下直接捆在木椅靠背上。

  至此,阮靈便只能保持著雙腿分開,陰部大張的姿勢,無論被施用什麼酷刑都無法掙扎了。

  王管事向門外一招手,只見兩個打手抬著一張四方的小桌,走進了刑訊室。

  屋內的眾人讓出一條過道,小桌徑直被抬到了王管事的跟前。

  只見小桌正中擺著一個托盤,上面被紅布罩著。

  眾人心想,這盤裡想必就是那讓女孩聞之喪膽的尿栓了。

  王管事伸手一拂,托盤上的紅布已然掀開,王寶和幾個打手探頭看去,卻見托盤裡並非是一根尿栓,而是橫七豎八地放著不少稀奇古怪的物件。

  王管事嘿嘿一笑,對王寶道:「王隊長請看,這便是當年王家祠堂懲處敗德女子的全套家什。」這欲女封的酷刑在富安縣已經幾十年沒人用過,王寶等人也只是聽說過而已,從沒親眼見過施刑。

  眼見托盤中這麼一堆古怪的物事,不覺心道:看來這門酷刑的古怪花樣還真不少。

  當下一拱手,說道:「就請王管事掌刑。」

  王管事嘿嘿一笑,從托盤中翻了翻,撿出四隻鋒利的小鐵鉤,這鐵鉤和大號的魚鉤形狀類似,鉤尾有一圓環,栓著幾尺長的細麻繩。

  只聽王管事說道:「這叫開簾鉤,用來挑分陰戶,暴露前庭。」只見他拿起一隻鐵鉤,來到阮靈的雙腿之間,阮靈的陰戶如同幼女一般,被兩片肥嫩的外唇緊緊保護著,即使被捆成這種屈辱的姿勢,陰部也還是只有窄窄的一條裂縫。

  王管事一聲冷笑,伸出左手一摳一捻,已經從姑娘的陰裂中揪起了一片內陰唇,只聽姑娘一聲慘叫,鋒利的鉤子同時穿透了姑娘的內外陰唇,從姑娘的大腿根部穿了出來。

  阮靈疼得雙腿亂顫,大腿內側的青筋也顯露了出來。

  王管事笑道:「阮姑娘,這只是剛剛開始,後面的好戲還長著呢。」說罷,他又拿起一隻鐵鉤,向姑娘的另一側陰唇鉤去。

  這次阮靈有了準備,死死地忍住想不叫出聲來,但最後還是疼得發出了一聲低吟。

  就這樣,四隻鐵鉤被一隻接一隻地,分別鉤在了阮靈兩側的陰唇上,姑娘被折磨得出了一身冷汗,下身一片鮮血淋漓。

  王管事打了個手勢,兩個打手立刻會意,走上來將開簾鉤後面的小繩,系在了刑椅的扶手上。

  隨著四條小繩越收越短,阮靈的陰唇也被鉤子鉤著大大分開,粉色的前庭毫無保留地暴露了出來,少女要害部位的最後一道防線,就這樣被打開了。

  王管事拿起一塊海綿,擦拭了一下阮靈下身的鮮血,接著從懷中掏出了一個小藥瓶,從瓶中倒出一些藥粉,用手指敷在了姑娘的傷口上。

  阮靈無力地睜開雙眼,猛然瞥見王管事手中的藥瓶,她立刻認出,這正是父親藥店裡的雲南白藥。

  阮靈心中一陣酸楚,她和蘇明冒死偷運出城的藥品中,有一半就是這種專治外傷的雲南白藥,不知道蘇明哥是否已經平安地帶著這批藥品交給了游擊隊呢?

  當那些戰士們用著這些寶貴的藥品時,能否想到一個不到十七歲的少女,為此而付出了多大的代價啊。

  在白藥的藥力下,阮靈下身的鮮血很快止住了。

  王管事走回身,在托盤中拔了撥,撿起一支精鋼打制的四稜錐子,這錐子有半尺多長,菸袋桿粗細,頂端雖然是圓頭,但四棱卻磨得異常鋒利,發著幽幽的寒光,「這叫穿心錐。」王管事向王寶說道,「起這個名字,倒不是說要拿這錐子扎小蹄子的心臟。正常女子的尿孔都非常狹小,不經擴孔,是無法打進尿栓的,而這錐子,正是在給小蹄子上栓之前,擴張尿孔用的,這一錐下去,小蹄子的尿孔便被生生撕裂,那痛楚有如萬箭穿心,故名穿心錐。」

  王寶笑道:「好名,好名字!今天咱們就讓阮小姐嘗嘗萬箭穿心的滋味!」王管事獰笑著,走到阮靈身前。

  陰唇被扒開後,阮靈的花心已經完全袒露出來,只見粉紅色的前庭和陰唇上,密布著大大小小的傷痕,有用鞭子打的,有用烙鐵燙的,有用竹籤子扎的,還有用鐵鉗擰的,在陰戶上方,一粒血紅色的陰蒂高高勃起,腫得足有花生米大小,隨著姑娘的呼吸,緩緩地起伏著。

  而本來隱秘細小的女性尿道口,由於連日遭受重刑,已經發炎感染,紅紅微張的洞口在粉色的前庭上分外顯眼。

  王管事用手指往姑娘的尿道里輕輕一探,鑽心的劇痛下,阮靈不由自主地顫抖了一下。

  王管事一笑,道:「原來王隊長已經炮製過這小蹄子這裡了,看來這穿心錐,今天多半用不上了。」王寶陪著笑答道:「那裡是這小妮子的命門,只要一動那裡,保管她會沒命的叫喚,兄弟的牛筋繩都被她掙斷過兩根。可惜兄弟我的家什比老管事這個差遠啦,今天就請老管事讓兄弟們開開眼吧。」王管事本來就是個以折磨女人為樂的老色鬼,聽王寶這麼一說,自是樂於從命。

  他用左手兩指伸進阮靈的陰道,雙指分開向上一摳,姑娘的尿道口便徹底顯露出來了。

  粉紅色的秘肉顫動了一下,本能地向里縮緊,而王管事右手上的穿心錐,已經狠狠地捅了下去……「啊——」阮靈再也控制不住,發出一聲長長的慘叫,整個身體幾乎跳了起來,但隨即便被綁繩拉下。

  穿心錐已經有一半插入了她的身體,尿道中的傷口被重新撕裂,給她帶來了撕心裂肺的痛楚。

  姑娘的慘叫使刑訊室里的打手們像鯊魚聞到了血腥一樣興奮起來,王管事手上用力,將穿心錐繼續向姑娘身體深處推去。

  少女嬌嫩細窄的尿道,霎時被錐子鋒利的尖棱割裂,錐子一分一分地扎進了少女最脆弱的器官。

  阮靈掙扎著,脖子上青筋暴起。

  鑽心錐鋒利的四棱將姑娘的尿道口割成了四瓣,隨著錐子的插入,裂口被一點一點地撕大,鮮血順著錐子一滴一滴地淌了下來,阮靈已經被痛得死去活來,但她清楚地知道,這場地獄慘劇,此時還只是剛剛拉開了帷幕。

  終於,鑽心錐的大部分捅進了阮靈的軀體。

  王管事鬆開手,看著沾滿鮮血的鑽心錐在姑娘本能的收縮動作中,被一點一點地擠出尿道。

  最後,只聽「當」的一聲,錐子掉在了地上,一股血尿隨之噴涌而出,但很快便被阮靈強忍住了。

  王管事從托盤中拿出一個錦囊,從裡面倒出幾粒蓮子大小的黑色藥丸來。

  那藥丸烏黑油亮,像塗著一層蠟。

  「這叫瀉花丸」,王管事一指手中的藥丸,對王寶道,「把這東西弄進女人的身子,她的膀胱就會不由自主地收縮,如果通常的女子被下了這個藥,不出半刻她就會尿得稀里嘩啦,自己根本忍不住。而這小妮子尿路被封,尿水被封死在膀胱里,膀胱每縮一下,脹痛都會加倍難忍,到最後膀胱充盈欲破的時候,即使是輕輕一縮,都能讓她疼得像死過一回。」

  王寶露出一副大開眼界的樣子,連連稱道,而阮靈在刑椅上也聽得真真切切,她知道,自己將要面對的折磨,比原先預想的還要可怕得多。

  兩行清淚,不由自主地從姑娘的眼眶滑出,順著眼角流了下來。

  王管事抄起一條鐵釺,來到刑椅前,姑娘下身的一切已經毫無保留地暴露在了這些魔鬼的眼前,王管事將一粒藥丸按在了阮靈紅腫的尿道口上,拿鐵釺用力一捅,藥丸便被頂入了姑娘的膀胱。

  阮靈下身的秘肉本能地蠕動了一下,嘴裡也忍不住發出一聲低吟。

  而不等她緩過一口氣來,又一粒藥丸已經被塞了進來……當第五顆藥丸被捅進膀胱時,姑娘的全身已經被汗水浸透了,但是她一直死死地咬住下唇,堅持著沒慘叫出來。

  王管事直起身,隨手把鐵釺丟在了小桌上,對王寶說:「一般女子用三顆就夠了,我看這妮子身子不錯,應該經得住折騰,給她上五顆,讓她多受受罪。」

  王寶看到阮靈被綁在刑椅扶手上的雙腿不停地微微抽動,兩隻腳丫也緊緊地勾了起來,知道她已經在強忍瀉花丸的可怕藥力。

  他淫笑一聲,走上前去,用手指撥開姑娘的秘肉去一看究竟。

  阮靈的身體劇烈地掙扎了一下,又平靜了下來,王寶淫邪的手指,在阮靈傷痕累累的前庭上划動著,肆無忌憚地撕扯著少女隱私部位那些尚未癒合的傷口。

  阮靈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默默地忍受著王寶的猥褻。

  突然,王寶看到姑娘粉紅色的秘肉一陣劇烈的蠕動,沒等他反應過來,一股清澈的水箭已經從姑娘的尿道口射了出來,隨之而來的,是阮靈一聲悽厲的慘叫。

  這水箭不似普通女子放尿時那種緩緩泄出的水流,而是像男人射精一般,猛地噴射出來,王寶躲閃不及,袖子被打濕了一大塊。

  「哈哈,怎麼樣,我的藥靈吧?」王管事面帶得色地對王寶說道。

  王寶略顯尷尬地笑了笑,恭維道:「老管家的藥果然是仙丹啊,剛放過尿的小妮子,照樣能被搞出水來。」王管事一笑,說道:「這叫胱縮,只要是活人,沒有能受得住的,如果不給她那裡封上,這小妮子半個月都沒法穿褲子了。」聽著他們無恥的對話,阮靈再也無法忍受,淚水像斷線的珠子一樣流了下來,忽然,小腹中的痙攣再次襲來,又一股尿水無法抑制地噴射了出來,在空中劃了長長的一道弧線,一直噴到了兩米多遠的地上。

  阮靈羞恥地閉上雙眼,小聲地抽泣著,比疼痛更難忍受的折磨,是被剝去少女所有做人的尊嚴。

  「王隊長,給這妮子挑一根尿栓吧。」不知什麼時候,王管事的手裡已經多了一條灰色的小布袋,他解開袋子封口的小繩,從裡面抖出幾根長短粗細不等的木棍來。

  「哦,這就是給女人上刑用的尿栓?」王寶眼睛一亮,從王管事的手中拿起一根木棍仔細端詳。

  只見這木棍有四五寸長,和手指差不多粗細,上面有一圈圈螺紋似的凹槽。

  另外幾根木棍的樣子也差不多,只是尺寸有些差異。

  王寶翻了翻,從裡面挑了最粗的一根,遞給了王管事。

  接著,王寶問道:「老管家,我聽說有一種狼牙栓,專門降服那些極為頑劣的女子?」

  「哦,王隊長要給這妮子用狼牙栓啊,可以。」王管事心領神會,只見他又打開了另一個袋子,從中抽出一條黑色的細棕繩。

  他指著繩子對王寶說道:「沒見過真場面的人,都以為狼牙栓是根小狼牙棒,他們哪裡知道,狼牙栓根本不是那個樣子,這個東西,才是狼牙!」

  王寶迷惑不解地問:「您說什麼?這個?」他一指王管事手裡的繩子,「這個是狼牙?」

  「對。」王管事微微一笑,說道,「這可不是普通的棕繩,這是用將棕繩放到狼牙草搗爛後的汁液里,加上十幾味藥材,浸制九九八十一天才製成的狼牙繩。王隊長,你從小在咱們縣長大,不會沒見過狼牙草吧?」

  「哦——原來是這樣。」王寶半懂不懂地說,「小時候在野地里玩,倒是常見到這種草,草梗有毛刺,可厲害了,如果手不小心被這草刮個口子,得腫上好幾天,又痛又癢。以前真不知道,原來這草也能入藥?」

  王管事哈哈一笑,道:「何止能入藥,還是一味猛藥呢!」他邊說邊將這黑色的狼牙繩緊緊地纏到王寶挑出來的那根尿栓上,棕繩沿著尿栓上的螺紋一圈圈地繞著,很快就在尿栓上纏了一層。

  王管事將繩頭系了個死扣,又在尿栓上來回推幾下試了試,然後拿到王寶眼前,說道,「這就是狼牙栓了。這東西插到小妮子的尿道里,她那嬌嫩的地方讓狼牙草的汁液一浸,尿眼從裡到外痛癢難忍,那滋味,生不如死!而且尿道被狼牙草蟄過後,很快就會腫得老高,腫起來的尿道會把這尿栓緊緊夾住,不斷地榨取狼牙繩里的汁液,讓她自己給自己上刑!你說這戲看得有意思沒意思?」

  王寶聽得連挑大指,不住地說著「高!高!」,他接過尿栓,仔細地端詳了一下,又把它交回給王管事,說道:「請老管事施刑吧。」

  王管事手持尿栓,一步步逼近了刑椅上的姑娘,本已心如死灰的阮靈,看著王管事手中的刑具,也不由自主地掙紮起來,王寶得意地淫笑著,他最喜歡看這個堅強的姑娘被恐懼折磨的樣子,再堅貞的靈魂,也不可能脫離肉體存在,雖然他沒能成功地通過阮靈挖出城裡游擊隊,但是,他可以在姑娘柔弱的身軀上得到補償,他要用地獄般的痛苦,讓這個姑娘在死前徹底屈服。

  由於下體已被探花鉤徹底打開,阮靈的秘處再也沒有任何屏障,王管事手中這把喪盡天良的刑具,沒受任何阻礙,直接頂在了姑娘粉嫩的果肉上,但是由於阮靈的掙扎,王管事幾次想把它捅進姑娘尿道的嘗試都失敗了。

  王寶見狀,一揮手,兩個打手立刻撲上去,死死地按住了阮靈的大腿根,使她再也沒有絲毫掙扎的餘地。

  阮靈明白自己不可能逃出這個地獄了,她強制自己不去看那個刑具,將頭靠在椅背上,直直地望著刑室的天花板,等待著常人難以想像的折磨。

  「啊——」一聲悽厲的慘叫在刑訊室中響起。

  王管事手中的尿栓,從紅腫的尿道口捅進了阮靈嬌嫩的尿道。

  少女細小的尿道根本無法容納如此粗大的尿栓,剛剛被「穿心錐」豁開的創口頓時被撕裂了,王管事手握刑具的末端,毫無人性地用力捅著,尿栓一分一分地釘入了少女的身體,粗糲的麻繩摩擦著血肉模糊的尿道,每前進一分,都會讓阮靈感到凌遲般的痛苦。

  但阮靈終究是個剛強的姑娘,只見她死死地咬住下唇,盡力忍住不讓自己叫出聲來,姑娘潔白的身軀上,很快便覆蓋了一層汗珠,每當痛苦實在難以忍受的時候,姑娘就深深地吸一口氣,發出一聲輕吟,頭也猛地向上抬去。

  尿栓釘入姑娘身體三寸多深後,王管事感到栓頭已經觸到了底。

  他知道,尿栓已經頂到了姑娘的膀胱口上,接下來,就是整個上栓過程中最殘酷的「破水關」了。

  王管事跟旁邊的打手要來了一把木榔頭,比劃著名對王寶說:「這尿栓一定要釘進膀胱,才能牢牢封住女人的尿路,不被她掙脫。不過女人的膀胱口非常吃痛,這幾下榔頭下去,不管是什麼樣的女人,都會疼得死去活來,少有不昏死過去的。」王寶微微一笑,他心裡明白,幾天前刑訊的時候,阮靈的尿路就受過「探龍宮」酷刑,膀胱口已經被剮得血肉模糊,此時再被用榔頭強行上栓,等於刑上加刑,那滋味絕對能讓人疼得發瘋。

  王管事手中的榔頭狠狠地砸了下去,只見阮靈嬌軀一挺,一聲再也壓抑不住的慘叫終於爆發出來。

  隨著這聲慘叫,阮靈的雙腿也劇烈地抽動著,像是在拼命掙脫束縛,柴木的椅子被掙得發出了咔吱咔吱的聲音。

  第二錘落下的時候,阮靈發出的慘叫已經不似人聲,汗水浸透了姑娘的全身,只見她的頭仰在椅背上,眼珠幾乎瞪出眼眶,眼淚不由自主地涌著,脖頸上青筋暴起,雙腳十趾張開,腳背也反弓到了極限。

  王寶看了一眼姑娘的兩腿間,只見那尿栓還有一寸多長露在尿道口外面,姑娘下身的嫩肉怪異地蠕動著,似乎是想用力將那罪惡的刑具擠壓出來。

  眼見著在刑椅上疼得死去活來的阮靈,王管事陰陰地一笑,他抄起一柄手指粗的鐵釺,頂在尿栓的端頭上,不等阮靈緩過一口氣,王管事手中的榔頭又重重地落了下來,姑娘再一次痛得全身挺起,腹部的肌肉一條條地繃出,慘叫聲中已帶著哭腔。

  近半尺長的尿栓已經被完全釘入姑娘的尿道,阮靈只覺得下身像被插入了一根燒紅的鐵條,難忍的劇痛沿著尿道輻射到整個小腹,那種痛苦,是用「撕心裂肺」、 「肝腸寸斷」這樣的詞彙都無法形容的。

  姑娘的臉色慘白,全身無法抑制地顫抖著,狼牙草的毒液已經開始侵入她飽受摧殘的尿道,一種從來沒體驗過、 痛癢難耐的苦難,正在向可憐的姑娘襲來,而阮靈知道,這只是她地獄之行的開始。

  「隊長,張文書回來了,在上面候著呢。」一個打手進來傳話。

  王寶指著另外幾個打手吩咐道:「你們幾個在這裡聽老管事吩咐,仔細泡製這小妮子,我先上去一趟。」說罷便跟著那個傳話的打手走出了刑室。

  一樓的辦公室里,張駝子興奮地踱著步,一見王寶進來,立刻帶著諂笑迎上去,低聲說道:「事情辦成了,人已經帶來了,就在後面候著。」

  王寶一陣竊喜,問道:「老傢伙同意轉讓藥鋪了?」

  「老傢伙一開始軟硬不吃,不過後來還是被我說通了。」張駝子得意地說,「老傢伙只求咱們刑他女兒的時候手頭收斂點,別隨意加刑。」

  「哼哼,這個好說。」王寶一聲陰笑,他一指張駝子手裡的布包,問,「這是什麼?」

  「這是老傢伙給女兒送來的衣服,讓她走的時候穿的。老傢伙還說,今天一定得讓他再見女兒一面。」

  「哦,這老傢伙想得倒是周到。」王寶眼球一轉,一個陰毒的主意已經在頭腦中形成,他冷冷一笑,跟張駝子說道,「咱們先去跟他辦交割,交割完後,我要讓老傢伙看一場好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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