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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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生招呼老婆在魚塘收拾東西,自個先回了家。

  進灶里一看娘正在燒魚湯,便走過去從後面抱住娘便摸奶親嘴,金娥一把推開冒失鬼兒子,拿起鍋鏟柄就朝背上打:「就知道整這事,那幾尾魚你咋三塊一斤就賣給老六了?少掙好幾塊呢!」

  水生憨笑道:「老六不是在城裡工地上摔傷了嗎,家裡還兩個娃,難著哩!再說三塊咱不也掙點嗎?」說著手又纏了上去。

  金娥只好由著兒子胡來,轉頭緊張的看著外面:「行了行了,摸兩下算了,你媳婦要回來了!」

  尚愛紅最近心情很不錯,天天在自個小屋看看唱戲,無聊就上鎮上農貿市場逛逛。

  和兒媳婦關係也有所緩和,盛濤幾次叫婆婆搬回去住被她婉拒了,這婆媳難相處無論古今也不管城市農村莫不如是,離的遠點時不常見見倒還彼此都有個笑臉,起碼溷個表面上的和睦相處。

  只是這鎮長兒子好像有點孝順的過了頭,幾乎每天晚上都要過來坐坐,每次還都帶些從飯店買的好菜,吃完飯還主動給娘梳頭洗腳捏肩膀,有兩回捏肩膀時兒子那東西都蹭到她背上了,竟然是硬著的!

  不過她也沒多想,沒經歷過這事的人誰敢往哪方面想啊?

  那可是進不了祠堂的!

  只是要徹底忘記那事還是很難,尚愛紅晚上睏覺時經常眼睛一閉就看見兒子那根男人物事在自己嘴裡鼓搗,哪怕房裡只有她自己,一想到自己把兒子的那米湯似的玩意吞下去了她就臉紅到脖子,她只能在心裡勸自己:沒事,又沒人知道……

  余望中仰頭把酒幹了,紅著眼問道:「這招真能成?兄弟你莫哄我!」

  水生夾了個蝦吃了,慢悠悠的說道:「咱倆可是親戚加兄弟,我哄誰也不能哄你啊?這事吧,你不能著急,得戳中娘的心窩子才好下手。你就多講些你小時候的事,越小越好,知道沒?你一說保准你娘得樂,說我調皮啥的,然後你就說幾十年沒吃過娘的奶了,讓她再給你吃一口……」

  尚愛紅笑的整個身子都在顫,摸著兒子的頭髮笑道:「唉呀,你五歲時娘帶你去買豬肉,熊老二還在按計算器呢我娃就算出來了,邊上那些買肉的都說我娃將來肯定有出息。這不,都出息成鎮長了,娘吃這些苦也值了,你看,現在不是享福了嗎?」

  余望中心裡火燒火燎,也不好意思急著摸奶親嘴,便把娘的腰摟緊了一點:「娘,村里余奶奶咋說我六歲才斷奶?我怎麼一點不記得了?」,尚愛紅伸出食指戳了一下兒子的額頭笑著說:「還好意思說,你斷奶倒是也不晚,三歲邊上吧!但你皮呀,晚上時不常的還鑽到娘懷裡要吃奶,一直到進了學堂才徹底停了,那時不給你吃就哭,娘心疼我娃沒法子就給你吃幾口,為這你爹數落我好多回呢,說我盡慣著你!」余望中仰頭望著娘跟著嘿嘿傻笑:「娘,我還想吃一口!」

  滿指望娘會立馬扯衣獻奶,誰知尚愛紅翻臉比翻書還快,把兒子的頭從腿上推了下去正色道:「滾一邊去,說笑歸說笑,哪有成年孩兒還吃娘的奶的,叫人知道不得笑話死?」余望中心裡暗罵水生:你這招也不靈啊!

  余望中一咬牙心裡暗暗下了決心,手和嘴便同時耍起了無賴,大手按在娘的背上亂摸,做好隨時向上進攻的準備,臉上堆滿了笑求著娘:「娘,後天不是禮拜六嗎?我帶你到九華山去還願吧,咱倆坐飛機去兩三個小時就到了。」

  尚愛紅老早就想著去九華山,就是路太遠,一個人家人也不放心,一聽兒子陪她去,還坐飛機,臉上馬上樂開了花:「真的?你上班那麼忙抽的出空?要去也別坐飛機了,那稀罕玩意老貴了,能是我這鄉下老太太坐的?」

  余望中裝作嚴肅的樣子說道:「娘,你可別胡說,你這哪算老呀?別說您現在60不到,就說50出頭也有人信!現在是澹季,飛機票都打折,您就別操心了這些了!」

  尚愛紅用指頭一戳寶貝兒子:「唉呀,我打年輕那會就說去九華山還願,那年月窮沒錢去。這些年你出息了咱家手頭寬敞了吧,你們又不放心我自個去。唉呀,還是我中兒貼心呀,娘到了九華山一定讓菩薩保佑我兒當大官!」

  余望中趁著娘高興手便悄悄從背上滑到了前面肚皮處:「娘,跟著你兒享福吧?你看咱村里那些和你差不多大的現在還在天天下地呢,皮曬的漆黑的,哪像我娘,嘖嘖!這皮也白,還滑熘熘的!」

  「去!手拿開,往哪摸呢?」

  「就摸一下,娘,等過年時我放假我再帶你到靈隱寺去,然後再到普陀寺,娘高興不?娘,你這奶子真好看,又大又白的。」

  「啪!」「手拿開!這像什麼樣子?娘去去九華山就行了,別瞎跑了,又是吃又是住又是飛機火車的,那要花多少錢啊?」

  「沒有娘哪有我啊?只要娘高興,花多少錢我都樂意!娘,兒子求你了,你就讓我再吃一口奶吧,對了,我托人買了個觀音像放在家裡忘拿過來了,娘你看了保准喜歡,活靈活現的像真的一樣!」

  「你這孩啊!你有那心娘就知足了,你這樣那樣多少錢夠你敗的?回頭你媳婦知道了還不跟你鬧?好好好,都當鎮長了咋還和小時候一樣,要個東西非要到不行,把燈關了,這麼大了還吃娘的奶,不知丑!」

  ……

  「中兒,你起來,聽到沒?娘生氣了啊!坐那吃兩下得了,還非趴上來做甚?」

  「中兒,你起來!這都幾下了,咋沒個夠?快起來,你老舔那頭兒作甚,娘不得勁。」

  「娘,你就行行好,可憐可憐兒子吧!我爹都走這些年了,娘你就不想要嗎?」

  「快起來!中兒,娘真的生氣了!手拿出來,那地是你能碰的嗎?可不敢扯這事!娘母子弄這事可進不了祖墳的!」

  黑暗中余望中已是摸的慾火焚身,左手和娘撕扯著,右手輕輕一拉,娘的大褲衩就離了身,接著頭一拱就鑽進了人生始發站,嘴拔開鹹肉片舌頭就是一陣亂攪。

  尚愛紅下身多少年沒被碰過,被兒子舌頭在芯子裡一陣亂舔,不覺渾身一股說不出來的奇異感覺,她心知這事讓兒子辦成了可就老臉沒地擱了,便手腳並用的要掀開兒子。

  余望中任憑娘打好好、掐也好、扯頭髮也好就是不松嘴,舌頭在娘逼肉深處四處掃蕩,尚愛紅逼芯被持續攻擊,下身也湧起多年不曾有的痒痒感,想到背棄了先夫而且是和親兒子,一種強烈的犯罪感讓她流下了眼淚,雙手無力的繼續捶打著兒子:「中兒啊,你這是要娘的命啊!娘將來沒臉去見你爹啊!」

  ……

  「啊啊啊啊!中兒快下來吧,這事做不得啊!嗚嗚嗚嗚……」

  余望中拉開電燈,將娘的背心卷了起來,雙手撐著床一下一下的往娘下身使著勁:「娘,我實話和您說了吧!我打上中學就想日娘,有今天這一回,我余望中就是死了也值啊!」

  尚愛紅一聽忙掩住兒子的嘴:「呸呸呸!瞎說啥呢,多不吉利!嗯嗯嗯!你又是哄我,娘年輕時也就一般人,又不好看!」

  余望中瞧著下身交合處娘的陰毛沖的更狠了:「媽,你不懂,世上最快活的事就是日自個親娘,娘,你也快活吧?裡面都濕了!」說著又是兩百來抽。

  尚愛紅空了多年的下身被兒子比爹還大的東西塞的一絲縫兒都沒有,抽插間不覺下身流了不少水出來,那快活感也漸漸貫滿全身,她也忘了身上的人是誰,不覺就抱住了上面的人。

  余望中順勢低下頭咬住娘的奶子,一邊啃一邊啪啪啪的勐日。

  「嗯嗯嗯嗯嗯嗯!中兒,慢點,娘上不來氣了!啊啊啊啊……」

  「娘,讓我從後面日一回」

  「哪有從後面弄的?醜死了,像狗連筋一樣,我不!」

  「娘,現在城裡人都興這樣弄哩!我喜歡看著娘的屁股,這樣得勁些!」

  尚愛紅扭捏了半天才穿著背心彎腰站在了床下,余望中順勢將背心扯了下來,手扶著雞巴對著娘屁股中間的肉洞,腰往前一聳又弄了進去。

  尚愛紅『噝』的叫了一聲,回頭罵道:「疼疼疼!你這死孩子進那麼深作甚?小時候咋沒發現生了個毒雞巴出來,比你爹的還長!」

  余望中笑著抄住娘的兩隻奶,一邊玩奶頭一邊看著娘的白屁股,『毒雞巴』溫柔了一會又開始不講理的狠弄:「娘,我爹弄這事不行,回回三分鐘就完事了。女的不都喜歡男的東西長嗎?」

  尚愛紅臉一紅罵道:「這死孩子,敢聽你爹娘的牆根,你爹那時要知道不打斷你的腿?叫你慢點慢點你咋不聽呢?啊啊啊啊!」

  余望中操娘得手心裡興奮異常,那精兒便急著要出來,他忙摟著娘的腰潑風似的狠弄起來。

  「啊啊啊!慢點慢點,娘不行了,要死了要死了!啊啊啊啊!」

  良久,清醒過來的尚愛紅看著邊上赤身裸體的兒子哭了起來:「作孽啊!中啊!咱倆這是作啥啊?

  三年後

  水生穿著一身西裝坐在椅子上有點不知所措,這飯店太豪華了,地上鋪著紅色的地毯,頂上儘是碩大的水晶燈,牆壁上還掛了好些巨大的畫框,上面儘是些露奶露屁股的外國女人,在走廊里竟然還碰見了幾個外國人,看的水生眼都直了。

  月仙穿著時髦的連衣裙,指著坐對面著金絲眼鏡的男人和邊上的旗袍女人給水生介紹著:「爸,這是曉偉的父親母親。」

  旗袍女人禮節性的沖水生一笑:「您就是月仙她爸吧?我這人性子直,要是說話冒犯了你多擔待。」

  水生忙站起來笑道:「親家這是哪裡話,性子直好,我性子也直。」

  旗袍女人看著水生一副土鱉相心暗暗發笑:「親家你坐著說,照理以我們家曉偉的條件,什麼樣的女孩子找不到?可他就是看上了你家月仙,當然你家月仙也確實不錯,人長的漂亮又知書答禮。我和他爸的意思是讓倆孩子早點把辦事了,你知道我們何家是個大家族,他爸有弟兄四個,月仙要是早點生個男孩出來那就是長子長孫,算了有些事說了你也不懂。總之我和他爸想讓他們早點結婚早點生個兒子出來。」

  水生怕女兒萬一生個女孩受氣,忙問道:「這生孩子誰也不敢打包票就一定是男孩啊,萬一……」

  旗袍女人截住話頭說道:「要是女孩那就再生唄,罰多少我們何家都不在乎,不過我醜話說在前頭,要是月仙真的生不出男孩,呵呵!親家你還不知道吧?曉偉他爸前面那個老婆就是生了兩個女孩他爸後來才又娶的我。」

  金絲眼鏡忙打住老婆:「瞎說什麼?親家,你們農村人都不容易,我聽月仙說你們家前年才剛剛還完債,現在包了個魚塘是吧,那魚塘賺錢不?」

  水生一聽有點尷尬:「還、還行,今年收上魚來把貸款還了還能掙幾萬。親家放心,我就月仙一個孩子,再怎麼樣我也會給她置辦一套像樣的嫁妝。」

  旗袍女人冷笑一聲,指了指桌上的山珍海味道:「親家,你知道這一桌菜多少錢嗎?八千多!你把月仙養大也不容易,彩禮我給你二十萬,夠了吧?嫁妝就免了吧,你們那小地方也沒什麼上檔次的好東西,回頭你花了錢我們又用不上,多浪費啊!哦,昨天我和他爸把酒店訂好了,下下個月十八號,親家你有空一定要帶著親母,還有個奶奶是吧?都一起來參加婚禮哦」

  ……

  月仙扶著婆婆進了SUV 后座,小心翼翼的說道:「阿姨,我爸來一趟不容易,我今天陪我爸逛逛,晚上在豪庭開兩間房陪他說說話,明天把我爸送上車我再回去。」

  旗袍女人點了點頭,從包里取出一張卡遞給月仙道:「用這個刷就行了,你爸這輩子沒來過大城市吧?好好帶他玩玩,婚禮嘛你們家魚塘也忙,要是沒空就別來了。」

  水生板著臉將房門鎖上,脫下西裝忿忿說道:「這都什麼人啊?瞧不起俺農村人,還有空就來參加婚禮,這叫人話嗎?這不是明著叫俺們別去,怕丟他何家的臉嗎?我告訴你,這婚事我不同意啊,你奶奶要知道了也不會同意的。他家是有錢,可你現在上班一月不也掙兩千多嗎?咱家魚塘也開始掙錢了,幹嗎非要攀這高枝?這女人厲害著呢,回頭有你氣受的。」

  月仙將剛剛在樓下買的九五至尊拆開抽著一枝塞到父親嘴裡:「爸,你消消氣,我知道他爸媽難伺候。反正我白天在公司,晚上我儘量和曉偉一起,少和她接觸唄!做飯洗衣反正有保姆,這事我早就盤算好了,彩禮咱家得了20萬吧?以後我的工資我都寄回家裡,他家也不用我花錢,而且退一萬步說,即使將來離婚了,少說我也能分個一百萬左右。」

  水生一聽眼淚都下來了:「孩子啊!家裡的情況不是都好了嗎,現在。我們三個吃那魚塘加上你奶奶種點菜,日子好過的很,用不著你為了家到別人家裡受委屈!」

  月仙坐在床上將高跟鞋踢到牆角,晃著腳說道:「爸,我不嫁他就不能留在這裡,你真以為大學畢業就萬事無憂,滿世界工作隨你挑啊?像我這樣沒有經驗的畢業生一般都是在人才市場找個文員之類的干起,天天在辦公室打雜,工作又低,不知哪年才能熬出頭!你看他爺爺一出面,直接我就到政府下屬的企業當會計了,工資高還清閒。

  以前我不知道,在這住了幾個月我才明白,這大城市人過的日子和咱槐樹村比,那就是兩個世界啊!爸,你也別勸了,我打定主意了,她媽說話難聽你就忍著點,你和我奶以後想吃啥就買啥,再也別省了。咱家那房乾脆拆了蓋個新房吧,那魚塘掙點就行了,也別太操勞把身體搞垮了。這煙好抽不?爹,一百塊錢一包呢。」

  「啥?這麼貴,這一根夠我買兩煙了。好吧,我也知道你在城裡呆久了也過不慣農村日子了,你自己好自為之吧!到別人家裡可不能像在家那樣耍小性子,我和你奶都不在邊上,到時也沒人幫得了你。」說著水生又掉起了淚珠子。

  月仙咬著嘴唇噝噝的摸著腳趾頭,果然父親如願的走了過來:「腳咋了?」

  月仙道:「我很少穿高跟鞋,這新鞋又有點緊,走多了路腳疼的很。」

  水生關切的撈住一隻黑色高檔絲襪包裹著的腳看了起來,一股熟悉的肉『香』飄進鼻端,下身不自禁的就硬了。

  月仙早看在眼裡,輕咬銀牙道:「爹,幫我脫下來揉揉,腳掌疼的很!」

  水生一看有些主難,撓撓頭說:「你這要長襪,咋脫啊?」

  月仙把碎花長裙往上一撩,閉著眼道:「這樣好脫了吧?」

  水生看到女兒白生生的兩條大腿,喉間不覺咕咚一聲,接著又看到腰下那緊緊的三角褲竟是大半透明,隱隱約約都是黑色的毛。

  他別過頭去不敢再看:「月仙,爸不能再這樣了。你現在要結婚了有自己的家庭了,以前的事都怪爸,只要你不恨爸就行。爸和你奶也早都斷了,往後咱這家要過正常的日子啊!唉!」

  月仙自己把黑色長襪脫了下來,然後捲起來放在父親的鼻子下:「手放開,我數十下,你要是沒翹起來我就信爹的話。」

  水生不想聞也不敢聞,奈何那加了些香味的獨特氣味還是吸了進去,他伸手想去擋住不聽話的老二,月仙嬌笑著刮著自己臉蛋道:「不要臉的爹,聞到女兒的臭腳味就硬!」

  水生硬著心腸喝道:「仙,你咋就不聽爹的話了呢?你馬上要成家了,爹不能害你!」

  話沒說完,一隻汗津津的腳掌已封住了他的嘴,水生忙用舌頭去『推』開,推了幾下推不動,舌頭就乾脆停在了上面。

  「癢死了,爹,臭不?」

  水生只覺一股火從下往上竄,一邊舔著那白軟的腳掌一邊含煳不清的說道:「香著哩,香著哩。」

  「啊,別吃趾頭,沒洗,要不我先洗個澡吧?」

  「爹就喜歡我孩的汗味。」

  「色爹!」

  「爹就喜歡我孩這白腳」,水生貼著女兒的腳掌上上下下的嗅起來沒個完。

  「爹,你幫我脫吧,被你親的沒力氣了」

  水生三兩下將女兒剝了個精光,自己也飛快的除去了衣褲,月仙看著父親胯間那遠勝男友的大陽具,下腹像火燒般熱了起來。

  啊!

  啊!

  月仙扭著身子,一邊哼著一邊摸著爹的頭髮,兩個充血的奶頭被爹肆意舔咬著,一種渴望被充實的感覺愈發強烈。

  她推著爹的頭往下,水生自然懂得女兒的心,舌頭先含住鹹鹹的肉片吮了幾口,等到舌頭進去時,女兒裡面竟已是泛濫成災了。

  他天生雞巴長舌頭也長,給自家人幹活當然格外賣力,大舌頭竟連續轉了十幾圈,掃得月仙陰中無中不爽:「啊!啊!爹,快進來吧,我受不了啦!」

  寶貝閨女的話當然得聽,紅通通的大龜頭在女兒逼洞門口沾了些聖水後,便熟門熟路的捅了進去。

  月仙感覺身上沒處抓的痒痒感一下好了大半:「啊,好大啊!脹死了!」

  水生左右各抄起女兒的一條腿,大開大合的幹了起來。

  「爹,大雞巴爹,啊!啊!啊!」

  「爹的好閨女,爹天天做夢都想著日你啊,喜歡爹日你不?」

  「嗯!喜歡!就喜歡爹的大雞巴。」

  水生聽的愈發神勇,仗著力大將女兒抱起來托著屁股沒頭沒腦的就是一陣狠干。

  月仙頭髮與乳房一起飛舞,陰道里的嫩肉被父親巨物野蠻的衝撞著,微痛中帶來的巨大愉悅使她飄飄欲仙。

  水生忍不住蓋住了女兒的紅唇,緊接著一條細滑微熱的小蛇就鑽進了大嘴裡,父親帶著煙味的雙唇死死含住那條小蛇,微涼的口水不斷吸入口中進入肚中。

  「爹,累了吧?」月仙晃著腰憐愛的擦去父親額頭的汗水,接著手一推,水生順勢喘著氣躺到了床上。

  月仙伏下身子吃力的吞吐著爹的巨物,嘴巴乖巧的含住了爹滿是汗味的小奶頭上,舌頭熟悉的點、饒、啄,水生舒服的腰往上勐挺。

  父女倆性器頻繁的交合著,水聲、呻吟聲、撞擊聲溷成了一片。

  「閨女,你直起來弄弄。」

  「爹,你的東西太長了,那樣弄我腰酸。」

  「聽話,仙,爹一會給你買糖葫蘆吃。」

  月仙一『生氣』在爹奶頭上咬了一口,水生憨厚的笑了一下:「我孩最聽話了。」

  月仙咬著牙雙手按在爹的肚子邊上,直著身子一上一下的巔了起來,父親的大龜頭頻繁的打在她的陰道深處,不到百十來下,陰中一陣奇癢,接著勐夾了兩下父親的龜頭便丟了陰精。

  她重又伏在父親身上,陰道抖勢未停,卻再也無力去夾父親的雞巴了:「爹,我沒力氣了!」

  水生正在興頭上,抱起女兒翻了個身擺在床上,然後坐在她屁股後面對準洞口又捅了進去。

  …………

  月仙臉斜貼在床上,口水不斷的流出來將床單浸濕一片,水生壓在女兒身上,手摟著香肩腰部不斷下砸,全不顧女兒白嫩的屁股已紅了一片。

  「啊啊啊!爹你還沒出來啊!不行了,受不了啦,我又要來了!爹!爹!大雞巴爹!操死了!操死了!」

  水生的雞巴被女兒陰道一陣緊縮夾的也是不行了,他直起身來騎在女兒身上一陣旋風似的衝刺。

  月仙張著嘴一邊流著口水一邊啊啊啊啊的亂叫著:「要死了要死了!啊啊啊啊!被爹操爛了,啊啊啊啊!……」

  水生嗯的一聲勐的往前一聳,一股熱精突突突的便射了出來。

  坐落於台新東路的望月小區是澄新市著名的富人區,月仙未來的婆家就在望月小區,何家是單門獨院,一百五十平的面積,上下三層有十幾個房間。

  郁娟雖已47歲,但由於常年在美容院消費,再加上養尊處優,看上去竟是如同剛剛40出頭,旗袍下該凸的凸、該翹的翹、該平的平,此刻她一邊喝著燕窩一邊對正幫她脫高跟鞋的丈夫說道:「月仙她爸那個土喲,笑死我了!還穿個西裝,農村人就是穿龍袍都還是一身土腥味,我們家娶她女兒那是他家祖墳燒高香了。還嫁妝?笑死我了!那些東西我們家保姆都不要。」

  何平安抻手推了推眼鏡,陪笑道:「那是那是!鄉下人嘛,沒見過世界,進飯店時看見兩個外國佬嘴巴張的都合不攏,笑死我了。」說著便去抓老婆的絲襪腳要聞。

  郁娟厭惡的皺了皺眉,一腳將何平安踢了個跟頭:「滾,你那手洗了嗎?髒死了!沒用的東西,你少碰我!要不是我,爸早被人搶走了,老二老三老四見天就來獻殷勤,弄些假冒的字畫啊、破京劇唱片啊來討好爸,爸要是被他們接走了,往後老爺子一蹬腿,咱家頂多喝點殘湯,那些古董玉器還用玉龍山的房產盡要被他們劃拉走。指著你啊?咱家算完了!」

  何平安拍拍灰陪笑道:「那是那是!我這人別的本事沒有,就是娶了個能幹的好老婆。」

  郁娟指指腳道:「喏,今天看你表現好,這襪子賞你了!你這賤貨不是喜歡老娘的香腳嗎?聞去吧!」

  何平安趕緊小心翼翼的脫去老婆的鐵灰色絲襪,坐在地上如獲至寶的聞了起來。

  郁娟從冰箱裡取出兩盒香港燕窩,穿著拖鞋上了三樓。

  公公何全勝正在和人通電話:「老徐啊,這事不大好辦啊!檢察院的魯院長和法院的曹大勇是我以前的下屬,但我現在只是個退休的老頭子,人家認不認我這個老領導還不一定呢!這樣吧,過幾天是我的生日,他們要是有心來看我這個糟老頭子的話我就幫你說說看,成不成可不一定啊!」

  郁娟滿臉堆笑的給公公捏著肩膀:「爸,還是你厲害!平安要是有你三成也不至於現在還是個不入流的小科長了,你都說了後天生日,他求我辦事總得拿出點誠意來吧!」。

  何全勝,時年68,退休前是澄新市市委秘書長,由於是部隊出身,雖已年近花甲,仍然是聲若洪鐘魁梧有力。

  他斜頭一看,是兒媳婦拖鞋裡塗著紫色指甲油的十個白腳趾;再往上一看,大腿根往下一些開叉里一片雪白;鼻子用力一吸,高檔的法國香水沁入心脾。

  郁娟關切的問道:「爸,肚子還疼不?要不我幫你再揉揉。桌上是一個同學從香港帶回來的燕窩,一共只有兩瓶,我捨不得喝,都拿來孝敬爸!」

  何全勝暗自琢磨:我是該說疼還是不疼呢?

  四個兒媳婦里,就這大媳婦心計最深,可偏偏又最得他喜歡。

  哪怕知道她圖的是啥,可她那多一分嫌多、少一分嫌少的媚態和風韻讓他無法自拔,以前這媳婦最多只是用胸蹭兩下,或者按摩時裝著無意的碰碰他的雞巴。

  可這最近是愈發親近了,親的讓何全勝有點害怕,他害怕自己晚節不保,這扒灰的事要是傳出去,一世英名可就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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