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調查
沒有過多的考慮，莉絲踏進了這扇掛著生物危險標識的實驗室大門。
空曠的房間裡沒有多餘的裝飾，大大小小的電子顯示屏上滿是五顏六色的數字，錯綜複雜的軟管盤繞在地，管口流著黑色的粘稠液體，這裡似乎剛剛結束了一場實驗。
房間的正中央孤零零地站著一個全身黑色的身材矮小的人，準確地說是人形生物。
「分身怪人……？」
顯示屏上的第一行文字就已經標出了怪人的能力。
黑色是最恰當的描述方式。
怪人的全身都覆蓋著一層黝黑的焦油狀物質，除了關節處的褶皺外，全身上下沒有一處縫隙或開口，就連頭顱也是如此——既沒有用來呼吸的鼻孔，也沒有接收光線的眼睛——它將自己完全包裹在黑色之中，讓人看了甚至會懷疑這是不是一座黑色雕像。
沒有五官，沒有表情，沒有裸露的皮膚，沒有能分辨年齡或性別的身體特徵，總而言之就是無法從外觀上得到任何有用的信息，像是吸收一切電磁波且不會反射的黑體，這讓莉絲不免有些失望。
當然，更多的是疑惑。
相比於薇薇安的空間能力來說，莉絲的時間能力無法直接體現殺傷力，但操控時間帶來的獨特優勢讓莉絲逐漸摸索出一種「結果上」效率最高的作戰方式，即通過調查儘可能多地獲取敵方情報，包括行動目標、人員配置、武裝水平，甚至組織機密等等，然後回到戰鬥發生之前，利用這些來自未來的信息，輕而易舉、得心應手、不費吹灰之力地呈現一場「完美的戰鬥」。
與莉絲為敵是一件恐怖到難以想像的事，她總能巧妙地躲開每一記殺招，精準地命中每一個弱點，讓敵人在由無數信息差編織而成的包圍網中失去抵抗，絕望地迎來既定的終局。
如果說薇薇安在任務中扮演的是「主攻手」，那莉絲則更像是「情報官」。所有與她戰鬥過的敵人的一切都逃不過她的眼睛。
因此，分身怪人這番不漏蛛絲馬跡的外表從某種程度上來說歪打正著，讓莉絲的初步觀察落空了，孤身一人站在房間裡的模樣也和名字里的「分身」沒什麼關係，這更激起了她的好奇心——這是她第一次遇到分身系的能力，自然想收集更多情報，為之後的其他任務做準備。
不過這對她來說也沒什麼大不了的，畢竟作為公認的最強超能力者，莉絲永遠都占據絕對的優勢，敵人總是更被動的一方。
一旦敵人迫於壓力選擇優先出手來彌補實力的差距，反而會露出破綻，正中她的下懷。
所以，莉絲只要等待，抑或引誘怪人出手，戰鬥的天平就會倒向她那邊。
「你就是分身怪人啊？長得就像個又黑又瘦的猴子，把你製造出來的人是不是少加了一瓶藥？」
面對莉絲的嘲諷，怪人並沒有作出預料之中的反應，而是一動不動地站在原地。
「聽不懂我的話嗎？也對，雖然勉強算是人形，但已經沒有人類的思維了吧。真可憐……」
就在莉絲思考該如何發出讓對方無法忍受的挑釁之時，怪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朝她衝來。
可莉絲只是優雅地側身迴避，怪人的突襲便撲了個空，朝前踉蹌幾步，差點跌倒在地。
即便是對其他超能力者來說根本來不及反應的迅猛攻勢，也不能對這位少女造成絲毫威脅。
「你的戰鬥方式，該不會就是像個沒頭蒼蠅一樣衝來衝去吧？真無聊。既然這樣，還是讓我來……嗯？」
敵人明明就在眼前，莉絲卻覺得有什麼東西正從背後接近。
敏銳的第六感讓她急忙轉頭，竟發現一個外表和分身怪人一模一樣的黑色人形生物從身後撲來，距離她的身體僅在咫尺之間。
莉絲不緊不慢地打了個響指，淡藍色的波紋從指尖蔓延開來。
波紋所及之處，一切物體都失去了運動與變化的能力。
世界不再運行，只剩下漫無邊際的沉寂。
受到影響的不只是這間實驗室，而是整個世界——所有物質都在時間的基本規律的作用下靜止，而莉絲卻能跳出這一維度的約束，隨意穿行其間。
這便是這個世界上最為強大的能力之一——時間停止。
不過莉絲非常清楚，時間停止聽上去是一項萬能的技能，但實際應用起來並沒有想像中的那麼美好，畢竟當時間處於靜止狀態時，行為無法推進，事件不再作用，因果便失去了意義，任務也就永遠完成不了，所以莉絲只在調查環節才會使用。
朝靜止狀態下的敵人連續揮出一百拳？
那樣既不簡潔也不優雅，並非莉絲追求的戰鬥方式，更何況許多怪人的身體都相當堅硬，就算瞬間打出一百拳也未必能破除防禦。
而現在正是需要調查的時候——
第二位怪人固定在半空中，它的出現讓莉絲略感意外。
如果是從後方悄悄靠近，那莉絲絕對能提前發現它的動靜，然而事實並非如此，說明怪人是突然出現在身後的。
「所以你的能力是……召喚出自己的分身偷襲對方？感覺還是很無聊啊。為了方便調查，就叫你二號吧。那麼，二號怪人，你想對我做什麼呢？」
莉絲靠近二號分身怪人，從各個角度仔細地觀察它的身體。
黑色的焦油狀物質覆蓋全身，連腦袋也被包裹起來——和分身怪人的本體完全一致，沒有任何區別。
「相同的克隆體啊，這倒有些新奇。」
她後退幾步，用手比劃著名它們的相對位置。
只要朝兩側躲閃，半空中的二號怪人就會順勢撞到一號怪人的身上，分身的攻擊也會打在本體身上，場面一定會變得非常有趣。
「看起來不錯，就這麼定了……嗯？手上……有什麼東西嗎？」
正當莉絲準備讓時間重新運轉時，她注意到二號怪人的手掌中央出現了一片不起眼的區域，怪人的掌心雖仍覆蓋著黑色物質，但其中一部分就像點燃的蠟燭一樣融化，變成了液態。
「身體能夠液化嗎……是為了躲避攻擊，還是……發動攻擊？」
莉絲在靜止的時間裡從容地思考著對策。
如果按照剛才的計劃讓兩個怪人相撞，除了表演一場令人捧腹的鬧劇外並不能得到什麼有效情報，這與她此行的目的相悖。
在戰鬥時用時間能力戲耍敵人對她來說本就易如反掌，但沒有實際意義，收集情報永遠是第一位的。
這是她早就得出的結論。
要得知敵人的計劃到底是什麼，最好的方式就是讓計劃成功實施。
「嘁……我倒要看看你們葫蘆里賣的什麼藥。」
說罷，莉絲回到她發動時間停止時的位置，擺出剛才的姿勢，假裝什麼都沒有發生。
她又打了個響指，淡藍色的波紋由外而內收縮。
時間開始流動。
怪人伸出雙手撲向它的獵物，從後方抱住了莉絲的身體。
黑色黏液從怪物的掌心剝落，像貼紙一樣隔著莉絲的制服粘在她的胸部，那對豐滿雙乳的頂端就這樣染上兩坨濃稠的黑液。
莉絲還沒來得及做出反應，一股火辣辣的感覺便從胸口蔓延開來。
「這是什麼東西……？嗚哇……好，好熱……！」
分身怪人的攻擊似乎超出了她的預期。
這些由怪人體表融化而來的黏液並沒有對莉絲造成實質傷害，更像是某種具有催情作用的藥物。
然而莉絲身上這件量身定做的緊身戰鬥服擁有抵禦毒液的功能，所以她從來不把媚藥之類的攻擊放在眼裡。
不管怎樣，胸部的黏液的確產生了效果，並且……
「不行，得趕緊弄掉……」
莉絲試著用手將粘在胸部的液體抹去，可這些黑色黏液像是有生命一般活動起來，在內表面延展出一個個微小觸手，牢牢咬住莉絲的胸口，而外表面的光滑也讓莉絲無從著力，怎麼都抹不下來。
「可惡……黏得好緊……嗯？怎麼回事……哦哦哦……不，不要……」
就在莉絲努力的同時，吸附在乳尖的黏液突然開始微弱地振動著，一邊持續輻射出某種特殊能量穿透刀槍不入的制服，將本就敏感的部位變得更加脆弱。
很快，莉絲胸部的制服就出現了兩個小凸起。
來自乳頭的快感衝擊著莉絲對性愛幾乎一無所知的軀體，甚至干擾了她的思維，以至於她無法及時發動能力。
「胸部……太敏感了……身體完全沒力氣……糟了，再這樣下去就要……噢噢噢！」
莉絲兩腿一軟，跪坐在地，用力摩挲胸部的手指反而讓快感變本加厲，已經分不清是在想辦法擦除黏液還是趁機自慰了。
漸紅的臉頰和迷離的眼神表明她已完全沉浸在甜美的性悅之中，無暇顧及周遭的情況。
剛才還自信滿滿的超能力少女轉眼間成為催情陷阱的囚徒，露出無比難堪的模樣。
怪人並不為眼前的大好春色所動，而是朝未察覺到危險的莉絲衝去，想要從背後給予她致命一擊。
「撲通！」
只聽見液體撞擊地面的沉悶聲響，分別從不同方向發動進攻的兩個分身全都撲了個空。莉絲所在的位置空無一人，只留下了些許少女的體溫。
「哈啊……你不會以為光憑這點技倆就能抓住我吧？還是說，我的演技太好了？」
莉絲的聲音從實驗室的另一端傳來。
顯然，她使用時間能力躲開了怪人的攻擊。
剛才還面色潮紅的莉絲如今雙手叉腰站在一旁，臉上露出略帶嘲諷的微笑，似是在炫耀自己的機智。
雖然那些黑色黏液還粘在胸部，但從她的表現來看，剛才發生的一切都只是逢場作戲。
似乎是達到了作用時效的上限，莉絲身上的黏液開始分解消散，緊身制服逐漸恢復整潔。
「這麼快就結束了？唉，我還是高估你們了呢……唔嗯……」
不知為何，莉絲的嘴裡漏出一聲稍顯突兀的喘息。
分身怪人依然呆滯地站著不動，沒有對莉絲的話做出任何反應。
「嗯……算了，既然得到了情報，那就麻煩你們把我忘掉吧。」
莉絲朝怪人揮了揮手，然後舉起右手——
空曠的房間裡沒有多餘的裝飾，大大小小的電子顯示屏上滿是五顏六色的數字，錯綜複雜的軟管盤繞在地，管口流著黑色的粘稠液體，這裡似乎剛剛結束了一場實驗。
房間的正中央孤零零地站著一個全身黑色的身材矮小的人，準確地說是人形生物。
「分身怪人……？」
顯示屏上的第一行文字就已經標出了怪人的能力。
黑色是最恰當的描述方式。
怪人的全身都覆蓋著一層黝黑的焦油狀物質，除了關節處的褶皺外，全身上下沒有一處縫隙或開口，就連頭顱也是如此——既沒有用來呼吸的鼻孔，也沒有接收光線的眼睛——它將自己完全包裹在黑色之中，讓人看了甚至會懷疑這是不是一座黑色雕像。
沒有五官，沒有表情，沒有裸露的皮膚，沒有能分辨年齡或性別的身體特徵，總而言之就是無法從外觀上得到任何有用的信息，像是吸收一切電磁波且不會反射的黑體，這讓莉絲不免有些失望。
當然，更多的是疑惑。
相比於薇薇安的空間能力來說，莉絲的時間能力無法直接體現殺傷力，但操控時間帶來的獨特優勢讓莉絲逐漸摸索出一種「結果上」效率最高的作戰方式，即通過調查儘可能多地獲取敵方情報，包括行動目標、人員配置、武裝水平，甚至組織機密等等，然後回到戰鬥發生之前，利用這些來自未來的信息，輕而易舉、得心應手、不費吹灰之力地呈現一場「完美的戰鬥」。
與莉絲為敵是一件恐怖到難以想像的事，她總能巧妙地躲開每一記殺招，精準地命中每一個弱點，讓敵人在由無數信息差編織而成的包圍網中失去抵抗，絕望地迎來既定的終局。
如果說薇薇安在任務中扮演的是「主攻手」，那莉絲則更像是「情報官」。所有與她戰鬥過的敵人的一切都逃不過她的眼睛。
因此，分身怪人這番不漏蛛絲馬跡的外表從某種程度上來說歪打正著，讓莉絲的初步觀察落空了，孤身一人站在房間裡的模樣也和名字里的「分身」沒什麼關係，這更激起了她的好奇心——這是她第一次遇到分身系的能力，自然想收集更多情報，為之後的其他任務做準備。
不過這對她來說也沒什麼大不了的，畢竟作為公認的最強超能力者，莉絲永遠都占據絕對的優勢，敵人總是更被動的一方。
一旦敵人迫於壓力選擇優先出手來彌補實力的差距，反而會露出破綻，正中她的下懷。
所以，莉絲只要等待，抑或引誘怪人出手，戰鬥的天平就會倒向她那邊。
「你就是分身怪人啊？長得就像個又黑又瘦的猴子，把你製造出來的人是不是少加了一瓶藥？」
面對莉絲的嘲諷，怪人並沒有作出預料之中的反應，而是一動不動地站在原地。
「聽不懂我的話嗎？也對，雖然勉強算是人形，但已經沒有人類的思維了吧。真可憐……」
就在莉絲思考該如何發出讓對方無法忍受的挑釁之時，怪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朝她衝來。
可莉絲只是優雅地側身迴避，怪人的突襲便撲了個空，朝前踉蹌幾步，差點跌倒在地。
即便是對其他超能力者來說根本來不及反應的迅猛攻勢，也不能對這位少女造成絲毫威脅。
「你的戰鬥方式，該不會就是像個沒頭蒼蠅一樣衝來衝去吧？真無聊。既然這樣，還是讓我來……嗯？」
敵人明明就在眼前，莉絲卻覺得有什麼東西正從背後接近。
敏銳的第六感讓她急忙轉頭，竟發現一個外表和分身怪人一模一樣的黑色人形生物從身後撲來，距離她的身體僅在咫尺之間。
莉絲不緊不慢地打了個響指，淡藍色的波紋從指尖蔓延開來。
波紋所及之處，一切物體都失去了運動與變化的能力。
世界不再運行，只剩下漫無邊際的沉寂。
受到影響的不只是這間實驗室，而是整個世界——所有物質都在時間的基本規律的作用下靜止，而莉絲卻能跳出這一維度的約束，隨意穿行其間。
這便是這個世界上最為強大的能力之一——時間停止。
不過莉絲非常清楚，時間停止聽上去是一項萬能的技能，但實際應用起來並沒有想像中的那麼美好，畢竟當時間處於靜止狀態時，行為無法推進，事件不再作用，因果便失去了意義，任務也就永遠完成不了，所以莉絲只在調查環節才會使用。
朝靜止狀態下的敵人連續揮出一百拳？
那樣既不簡潔也不優雅，並非莉絲追求的戰鬥方式，更何況許多怪人的身體都相當堅硬，就算瞬間打出一百拳也未必能破除防禦。
而現在正是需要調查的時候——
第二位怪人固定在半空中，它的出現讓莉絲略感意外。
如果是從後方悄悄靠近，那莉絲絕對能提前發現它的動靜，然而事實並非如此，說明怪人是突然出現在身後的。
「所以你的能力是……召喚出自己的分身偷襲對方？感覺還是很無聊啊。為了方便調查，就叫你二號吧。那麼，二號怪人，你想對我做什麼呢？」
莉絲靠近二號分身怪人，從各個角度仔細地觀察它的身體。
黑色的焦油狀物質覆蓋全身，連腦袋也被包裹起來——和分身怪人的本體完全一致，沒有任何區別。
「相同的克隆體啊，這倒有些新奇。」
她後退幾步，用手比劃著名它們的相對位置。
只要朝兩側躲閃，半空中的二號怪人就會順勢撞到一號怪人的身上，分身的攻擊也會打在本體身上，場面一定會變得非常有趣。
「看起來不錯，就這麼定了……嗯？手上……有什麼東西嗎？」
正當莉絲準備讓時間重新運轉時，她注意到二號怪人的手掌中央出現了一片不起眼的區域，怪人的掌心雖仍覆蓋著黑色物質，但其中一部分就像點燃的蠟燭一樣融化，變成了液態。
「身體能夠液化嗎……是為了躲避攻擊，還是……發動攻擊？」
莉絲在靜止的時間裡從容地思考著對策。
如果按照剛才的計劃讓兩個怪人相撞，除了表演一場令人捧腹的鬧劇外並不能得到什麼有效情報，這與她此行的目的相悖。
在戰鬥時用時間能力戲耍敵人對她來說本就易如反掌，但沒有實際意義，收集情報永遠是第一位的。
這是她早就得出的結論。
要得知敵人的計劃到底是什麼，最好的方式就是讓計劃成功實施。
「嘁……我倒要看看你們葫蘆里賣的什麼藥。」
說罷，莉絲回到她發動時間停止時的位置，擺出剛才的姿勢，假裝什麼都沒有發生。
她又打了個響指，淡藍色的波紋由外而內收縮。
時間開始流動。
怪人伸出雙手撲向它的獵物，從後方抱住了莉絲的身體。
黑色黏液從怪物的掌心剝落，像貼紙一樣隔著莉絲的制服粘在她的胸部，那對豐滿雙乳的頂端就這樣染上兩坨濃稠的黑液。
莉絲還沒來得及做出反應，一股火辣辣的感覺便從胸口蔓延開來。
「這是什麼東西……？嗚哇……好，好熱……！」
分身怪人的攻擊似乎超出了她的預期。
這些由怪人體表融化而來的黏液並沒有對莉絲造成實質傷害，更像是某種具有催情作用的藥物。
然而莉絲身上這件量身定做的緊身戰鬥服擁有抵禦毒液的功能，所以她從來不把媚藥之類的攻擊放在眼裡。
不管怎樣，胸部的黏液的確產生了效果，並且……
「不行，得趕緊弄掉……」
莉絲試著用手將粘在胸部的液體抹去，可這些黑色黏液像是有生命一般活動起來，在內表面延展出一個個微小觸手，牢牢咬住莉絲的胸口，而外表面的光滑也讓莉絲無從著力，怎麼都抹不下來。
「可惡……黏得好緊……嗯？怎麼回事……哦哦哦……不，不要……」
就在莉絲努力的同時，吸附在乳尖的黏液突然開始微弱地振動著，一邊持續輻射出某種特殊能量穿透刀槍不入的制服，將本就敏感的部位變得更加脆弱。
很快，莉絲胸部的制服就出現了兩個小凸起。
來自乳頭的快感衝擊著莉絲對性愛幾乎一無所知的軀體，甚至干擾了她的思維，以至於她無法及時發動能力。
「胸部……太敏感了……身體完全沒力氣……糟了，再這樣下去就要……噢噢噢！」
莉絲兩腿一軟，跪坐在地，用力摩挲胸部的手指反而讓快感變本加厲，已經分不清是在想辦法擦除黏液還是趁機自慰了。
漸紅的臉頰和迷離的眼神表明她已完全沉浸在甜美的性悅之中，無暇顧及周遭的情況。
剛才還自信滿滿的超能力少女轉眼間成為催情陷阱的囚徒，露出無比難堪的模樣。
怪人並不為眼前的大好春色所動，而是朝未察覺到危險的莉絲衝去，想要從背後給予她致命一擊。
「撲通！」
只聽見液體撞擊地面的沉悶聲響，分別從不同方向發動進攻的兩個分身全都撲了個空。莉絲所在的位置空無一人，只留下了些許少女的體溫。
「哈啊……你不會以為光憑這點技倆就能抓住我吧？還是說，我的演技太好了？」
莉絲的聲音從實驗室的另一端傳來。
顯然，她使用時間能力躲開了怪人的攻擊。
剛才還面色潮紅的莉絲如今雙手叉腰站在一旁，臉上露出略帶嘲諷的微笑，似是在炫耀自己的機智。
雖然那些黑色黏液還粘在胸部，但從她的表現來看，剛才發生的一切都只是逢場作戲。
似乎是達到了作用時效的上限，莉絲身上的黏液開始分解消散，緊身制服逐漸恢復整潔。
「這麼快就結束了？唉，我還是高估你們了呢……唔嗯……」
不知為何，莉絲的嘴裡漏出一聲稍顯突兀的喘息。
分身怪人依然呆滯地站著不動，沒有對莉絲的話做出任何反應。
「嗯……算了，既然得到了情報，那就麻煩你們把我忘掉吧。」
莉絲朝怪人揮了揮手，然後舉起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