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回溯
薇薇安的腳步聲漸行漸遠，消失在厚重金屬牆的另一邊。
「哈啊……它……怎麼會知道……不，應該是巧合……」
莉絲髮動能力回到了兩人剛分開的時候，自己卻沒能站穩，一個踉蹌差點摔倒。
這是她對時間能力的第二種應用——時間回溯，在主動使用時能回到先前確定的某個時間點。
「黏液的效果太厲害了……差點就……」
大腦還在回想著幾分鐘前的戰鬥。
她的雙手不自覺地伸向胸部，快要碰到時又停下來，顫抖著僵在胸前。
黑色的黏液已然消失，但催情的效果還在持續——這是意料之中的狀況——為了從未來帶回情報，她必須優先保證自己的肉體不受時間回溯的影響，否則那些儲存在大腦中的信息就會被忘得一乾二淨。
這樣做的缺點，就是無法消除回溯前就已經生效了的影響。
更不巧的是，施加在莉絲身上的影響有些特殊。
使用超能力需要消耗能量，能量儲存在體內的某個部位，這個部位是每位超能力者獨有的秘密，一旦暴露，後果不堪設想。
雖然莉絲從未公開承認過，但她的能量的確如某些花邊新聞所臆測的，蘊藏在那對傲人的雙乳之中。
不僅如此，頻繁的能量流動也讓她的胸部變得更為敏感，尤其是那兩顆在制服的摩擦下都會輕易勃起的乳頭。
這樣的弱點對於作戰經驗豐富的摩羅爾組織來說並不稀有，但擁有時間回溯能力的莉絲從未真正讓敵人發現過自己的秘密。
因此，分身怪人瞄準胸部發起的進攻只可能是巧合。
但無論如何，剛才的戰鬥對莉絲來說顯然算不上完美，她拼命忍耐才沒在敵人面前直接高潮。
要不是因為時間能力，現在的她可能已經被摩羅爾抓獲了。
「媽媽……！」
「嗯？」
熟悉的聲音從耳邊傳來。她看見一個小女孩從面前跑過，消失在不遠處的走廊拐角，女孩踩過的地板上滲出血色的腳印。
「又來了，最近總是這樣……」
作為時間旅行的後遺症，莉絲早就對幻覺習以為常了。
這與她看待時間的方式有關。
她的腦海中會時不時地閃回過去的瞬間，這種現象有時是主動回憶的，有時是被動想起的。
至於回憶的景象為什麼總是那個令人悲傷的夜晚，她自己也解釋不了。
莉絲屏氣凝神，長吁一口氣，那些鮮紅的腳印便從視野中消失了。
「速戰速決吧。」
莉絲把回憶暫且擱置，再次邁進了那間實驗室的玻璃門。
和之前一樣，全身上下一片漆黑的分身怪人獨自站在房間的正中央，沉默不語。
緊接著，怪人朝莉絲沖了過來。
對她來說，用「果然」更恰當一些。
甚至不用花時間來反應，莉絲就輕鬆地躲開了怪人的衝撞。
「先這樣，然後是……」
不需要回頭，更不需要暫停時間，只要稍稍往左邊一讓——
「砰！」
出現在莉絲身後的第二個分身怪人自以為得逞，使出全力偷襲，卻狠狠地撞進了本體的懷中。
雖然衝擊力使抱在一起的怪人們滾出十幾米遠，但它們很快就若無其事地站起身，體表並未出現任何損傷。
「……對痛覺不敏感，身體的抗擊打能力不錯。既然如此……」
莉絲的指尖輕微顫動，將時間再次停止。
她走到怪人身前，瞄準它的大腦，把拳頭緩緩嵌入它的頭部。
對靜止狀態下的怪人來說，拳頭的速度是無限大。
黑色的頭顱如同橡皮泥一般柔軟，在力量的壓迫下不斷凹陷，直到被莉絲的手完全穿透，形成一個巨大的窟窿。
莉絲收回拳頭，不緊不慢地拍去粘在手上的黏液。
現在，她只需要讓時間繼續流動，這顆黑漆漆的腦袋就會瞬間爆裂，怪人也將毫無痛苦地死去。
她將右手舉到身前，打了個響指，準備欣賞敵人的殘酷結局。
時間重新流動——
「這是……等等……」
怪人的頭顱的確飛了出去，只留下一具身體僵立於原地。連接頭顱的脖頸整齊地斷裂，卻沒有出現預想中血肉模糊的畫面。
怪人的身體內部沒有血液，沒有肌肉，沒有骨骼，只有和體表一樣的黑色黏液。
如果說體表的黏液凝固成了身體的形狀，那體內的黏液就完全處於流動狀態，這種奇特的形態與莉絲之前遇到過的所有敵人都不一樣，連生物應有的結構都不具備。
那麼，一個問題理所當然地浮現在莉絲的腦海中：
它死了嗎？
怪人的行為很快解答了她的疑惑。
即便已經失去了腦袋，分身怪人的速度卻沒有絲毫減緩，它猛地伸出雙手，分別握住莉絲的左右手腕，使她無法進行下一步行動。
「什麼……！」
莉絲用力拉開雙臂，想要解除怪人的控制，但很快意識到手腕在被抓住的情況下難以發力，只能通過暫停時間來掙脫。
可就在她打算發動能力的瞬間——
「唔噢噢噢噢……！胸部被……哈啊……是什麼時候……嗯啊啊啊……！」
熟悉的火熱感覺從莉絲的胸口迸發。十分鐘前的她剛剛因為這種感覺差點高潮。
分身怪人的本體就在自己的面前，二號分身在它的身後。
朝莉絲髮動攻擊的，是第三個分身。
「放……手……！哦哦……不……不要摸……快放開……唔嗯……噢噢噢！」
分身怪人故技重施，讓黑色黏液從指尖流出，不偏不倚地滴落到莉絲的乳頭上，很快便匯成兩片黑色的膠質。
黏液緊緊吸附在莉絲的胸部，一邊振動一邊釋放出提高敏感度的特殊輻射，改造著少女的雙乳。
莉絲再也忍不住壓抑已久的嬌喘，從乳頭不斷湧出的甜蜜快感逐漸奪走了身體的力量，讓她連站立都難以維持。
莉絲的乳房在時間回溯前的戰鬥中已經被施加過一次催情效果，本就十分敏感的乳尖在短時間內經過兩次輻射後更是不堪一擊，同樣的動作帶來的是加倍的快感。
身體的本能反應告訴她，忍耐的極限很快就會被突破。
就算時間回溯能讓除了莉絲以外的所有人忘記一切，她也絕不希望自己留下太多在敵人面前暴露醜態的羞恥記憶。
在身體沒有完全失控前，她還有重新來過的機會。
「嗯嗯……啊啊啊！不行，不，不能讓它發現弱點……得馬上回……嗚噢噢噢不要捏那裡啊啊啊啊啊……！」
新的攻擊方式打斷了莉絲髮動能力的想法。
怪人的手指猛然發力，掐住了莉絲的乳頭。
隨著莉絲在快感中逐漸迷離，一步步交出身體的控制權，怪人的手法也越來越大膽。
作為針對女性超能力者研發的怪物，深植於機體的行為模式驅使它機械地愛撫著面前這位少女胸前的兩處凸起，由開發者隨意編寫的按摩手法還處於試驗階段，並不能造成什麼特殊效果，甚至還會因不恰當的力度產生痛感。
但對莉絲來說，作為敏感點的乳頭在多次輻射後對愛撫的抗性已被削弱到負值，過重的力道又被超能力保護之下的肉體恰好抵消，形成了頗具風格的按摩技巧。
「啊啊啊……為什麼這麼……熟練……好舒服哦哦哦……跟之前的……完全不一樣……」
追求結果完美的莉絲當然會在過程中露出破綻。
雖然在之前的任務中偶有怪人發現她的要害所在，但或許是她的身體太過堅硬，又或許是敵人在她的威壓下不敢使出全力，那些針對弱點的攻擊和陷阱都不痛不癢，只能在回溯後淹沒於時間長河中無處可尋。
可如今這套工廠流水線一般的粗暴按壓卻讓她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終於意識到原來乳頭還能變得這麼舒服。
「不，不能有，那種想法……明明在執行任務……咳……可是……呃啊啊啊……手指……好激烈……唔唔……難道，被發現了……不行……就算這樣……也要忍住……」
理智還在苦苦支撐，勉強站立的雙腿卻已經動搖，要不是敵人的手臂卡住她的腋下，莉絲早就癱軟在地了。
似乎是察覺到莉絲的抵抗意志仍未屈服，胸部的黏液在擠壓下提高了輻射功率和振動頻率，想要將她逼入絕境。
「唔嗯嗯嗯！就算加大力度……對我也……不會有用的！我才不會……誒？這……這是什麼……不……不要過來……不要用那個哦哦哦哦哦……！」
怪人的手掌正在發生異變，液化的手指重疊交錯融為一體，變成了嘴唇的模樣，吸上高高勃起的乳頭，摻雜著拉扯、按壓、挑逗的混合感覺頓時從乳尖爆發。
嘴唇內部的組織生長出一個個肉球，提供柔軟觸覺的同時也不乏錯落有致的顆粒感，嚴絲合縫的形狀更是將莉絲的乳房完美包裹，使其無從逃脫。
「噢噢……太刺激了……一邊按摩一邊吮吸什麼的，完全抵抗不了啊啊啊……哈啊……要……要去了……唔唔唔……去了噢噢噢噢噢噢噢……！」
被針對的弱點終究沒能抵擋敵人的輪番攻勢，隨著快感的洪水衝垮堤壩湧入大腦，莉絲的身體在一陣抽搐中絕頂，意識也因高潮的餘韻而渾濁不清，不足以支持她發動能力回到過去。
怪人卻不打算這麼輕易地放過她。
「不……不要……過來……啊啊啊……」
在模糊的視野邊緣，她依稀看見其他分身正在朝自己靠近。
等待莉絲的是更多的快樂。
「哈啊……它……怎麼會知道……不，應該是巧合……」
莉絲髮動能力回到了兩人剛分開的時候，自己卻沒能站穩，一個踉蹌差點摔倒。
這是她對時間能力的第二種應用——時間回溯，在主動使用時能回到先前確定的某個時間點。
「黏液的效果太厲害了……差點就……」
大腦還在回想著幾分鐘前的戰鬥。
她的雙手不自覺地伸向胸部，快要碰到時又停下來，顫抖著僵在胸前。
黑色的黏液已然消失，但催情的效果還在持續——這是意料之中的狀況——為了從未來帶回情報，她必須優先保證自己的肉體不受時間回溯的影響，否則那些儲存在大腦中的信息就會被忘得一乾二淨。
這樣做的缺點，就是無法消除回溯前就已經生效了的影響。
更不巧的是，施加在莉絲身上的影響有些特殊。
使用超能力需要消耗能量，能量儲存在體內的某個部位，這個部位是每位超能力者獨有的秘密，一旦暴露，後果不堪設想。
雖然莉絲從未公開承認過，但她的能量的確如某些花邊新聞所臆測的，蘊藏在那對傲人的雙乳之中。
不僅如此，頻繁的能量流動也讓她的胸部變得更為敏感，尤其是那兩顆在制服的摩擦下都會輕易勃起的乳頭。
這樣的弱點對於作戰經驗豐富的摩羅爾組織來說並不稀有，但擁有時間回溯能力的莉絲從未真正讓敵人發現過自己的秘密。
因此，分身怪人瞄準胸部發起的進攻只可能是巧合。
但無論如何，剛才的戰鬥對莉絲來說顯然算不上完美，她拼命忍耐才沒在敵人面前直接高潮。
要不是因為時間能力，現在的她可能已經被摩羅爾抓獲了。
「媽媽……！」
「嗯？」
熟悉的聲音從耳邊傳來。她看見一個小女孩從面前跑過，消失在不遠處的走廊拐角，女孩踩過的地板上滲出血色的腳印。
「又來了，最近總是這樣……」
作為時間旅行的後遺症，莉絲早就對幻覺習以為常了。
這與她看待時間的方式有關。
她的腦海中會時不時地閃回過去的瞬間，這種現象有時是主動回憶的，有時是被動想起的。
至於回憶的景象為什麼總是那個令人悲傷的夜晚，她自己也解釋不了。
莉絲屏氣凝神，長吁一口氣，那些鮮紅的腳印便從視野中消失了。
「速戰速決吧。」
莉絲把回憶暫且擱置，再次邁進了那間實驗室的玻璃門。
和之前一樣，全身上下一片漆黑的分身怪人獨自站在房間的正中央，沉默不語。
緊接著，怪人朝莉絲沖了過來。
對她來說，用「果然」更恰當一些。
甚至不用花時間來反應，莉絲就輕鬆地躲開了怪人的衝撞。
「先這樣，然後是……」
不需要回頭，更不需要暫停時間，只要稍稍往左邊一讓——
「砰！」
出現在莉絲身後的第二個分身怪人自以為得逞，使出全力偷襲，卻狠狠地撞進了本體的懷中。
雖然衝擊力使抱在一起的怪人們滾出十幾米遠，但它們很快就若無其事地站起身，體表並未出現任何損傷。
「……對痛覺不敏感，身體的抗擊打能力不錯。既然如此……」
莉絲的指尖輕微顫動，將時間再次停止。
她走到怪人身前，瞄準它的大腦，把拳頭緩緩嵌入它的頭部。
對靜止狀態下的怪人來說，拳頭的速度是無限大。
黑色的頭顱如同橡皮泥一般柔軟，在力量的壓迫下不斷凹陷，直到被莉絲的手完全穿透，形成一個巨大的窟窿。
莉絲收回拳頭，不緊不慢地拍去粘在手上的黏液。
現在，她只需要讓時間繼續流動，這顆黑漆漆的腦袋就會瞬間爆裂，怪人也將毫無痛苦地死去。
她將右手舉到身前，打了個響指，準備欣賞敵人的殘酷結局。
時間重新流動——
「這是……等等……」
怪人的頭顱的確飛了出去，只留下一具身體僵立於原地。連接頭顱的脖頸整齊地斷裂，卻沒有出現預想中血肉模糊的畫面。
怪人的身體內部沒有血液，沒有肌肉，沒有骨骼，只有和體表一樣的黑色黏液。
如果說體表的黏液凝固成了身體的形狀，那體內的黏液就完全處於流動狀態，這種奇特的形態與莉絲之前遇到過的所有敵人都不一樣，連生物應有的結構都不具備。
那麼，一個問題理所當然地浮現在莉絲的腦海中：
它死了嗎？
怪人的行為很快解答了她的疑惑。
即便已經失去了腦袋，分身怪人的速度卻沒有絲毫減緩，它猛地伸出雙手，分別握住莉絲的左右手腕，使她無法進行下一步行動。
「什麼……！」
莉絲用力拉開雙臂，想要解除怪人的控制，但很快意識到手腕在被抓住的情況下難以發力，只能通過暫停時間來掙脫。
可就在她打算發動能力的瞬間——
「唔噢噢噢噢……！胸部被……哈啊……是什麼時候……嗯啊啊啊……！」
熟悉的火熱感覺從莉絲的胸口迸發。十分鐘前的她剛剛因為這種感覺差點高潮。
分身怪人的本體就在自己的面前，二號分身在它的身後。
朝莉絲髮動攻擊的，是第三個分身。
「放……手……！哦哦……不……不要摸……快放開……唔嗯……噢噢噢！」
分身怪人故技重施，讓黑色黏液從指尖流出，不偏不倚地滴落到莉絲的乳頭上，很快便匯成兩片黑色的膠質。
黏液緊緊吸附在莉絲的胸部，一邊振動一邊釋放出提高敏感度的特殊輻射，改造著少女的雙乳。
莉絲再也忍不住壓抑已久的嬌喘，從乳頭不斷湧出的甜蜜快感逐漸奪走了身體的力量，讓她連站立都難以維持。
莉絲的乳房在時間回溯前的戰鬥中已經被施加過一次催情效果，本就十分敏感的乳尖在短時間內經過兩次輻射後更是不堪一擊，同樣的動作帶來的是加倍的快感。
身體的本能反應告訴她，忍耐的極限很快就會被突破。
就算時間回溯能讓除了莉絲以外的所有人忘記一切，她也絕不希望自己留下太多在敵人面前暴露醜態的羞恥記憶。
在身體沒有完全失控前，她還有重新來過的機會。
「嗯嗯……啊啊啊！不行，不，不能讓它發現弱點……得馬上回……嗚噢噢噢不要捏那裡啊啊啊啊啊……！」
新的攻擊方式打斷了莉絲髮動能力的想法。
怪人的手指猛然發力，掐住了莉絲的乳頭。
隨著莉絲在快感中逐漸迷離，一步步交出身體的控制權，怪人的手法也越來越大膽。
作為針對女性超能力者研發的怪物，深植於機體的行為模式驅使它機械地愛撫著面前這位少女胸前的兩處凸起，由開發者隨意編寫的按摩手法還處於試驗階段，並不能造成什麼特殊效果，甚至還會因不恰當的力度產生痛感。
但對莉絲來說，作為敏感點的乳頭在多次輻射後對愛撫的抗性已被削弱到負值，過重的力道又被超能力保護之下的肉體恰好抵消，形成了頗具風格的按摩技巧。
「啊啊啊……為什麼這麼……熟練……好舒服哦哦哦……跟之前的……完全不一樣……」
追求結果完美的莉絲當然會在過程中露出破綻。
雖然在之前的任務中偶有怪人發現她的要害所在，但或許是她的身體太過堅硬，又或許是敵人在她的威壓下不敢使出全力，那些針對弱點的攻擊和陷阱都不痛不癢，只能在回溯後淹沒於時間長河中無處可尋。
可如今這套工廠流水線一般的粗暴按壓卻讓她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終於意識到原來乳頭還能變得這麼舒服。
「不，不能有，那種想法……明明在執行任務……咳……可是……呃啊啊啊……手指……好激烈……唔唔……難道，被發現了……不行……就算這樣……也要忍住……」
理智還在苦苦支撐，勉強站立的雙腿卻已經動搖，要不是敵人的手臂卡住她的腋下，莉絲早就癱軟在地了。
似乎是察覺到莉絲的抵抗意志仍未屈服，胸部的黏液在擠壓下提高了輻射功率和振動頻率，想要將她逼入絕境。
「唔嗯嗯嗯！就算加大力度……對我也……不會有用的！我才不會……誒？這……這是什麼……不……不要過來……不要用那個哦哦哦哦哦……！」
怪人的手掌正在發生異變，液化的手指重疊交錯融為一體，變成了嘴唇的模樣，吸上高高勃起的乳頭，摻雜著拉扯、按壓、挑逗的混合感覺頓時從乳尖爆發。
嘴唇內部的組織生長出一個個肉球，提供柔軟觸覺的同時也不乏錯落有致的顆粒感，嚴絲合縫的形狀更是將莉絲的乳房完美包裹，使其無從逃脫。
「噢噢……太刺激了……一邊按摩一邊吮吸什麼的，完全抵抗不了啊啊啊……哈啊……要……要去了……唔唔唔……去了噢噢噢噢噢噢噢……！」
被針對的弱點終究沒能抵擋敵人的輪番攻勢，隨著快感的洪水衝垮堤壩湧入大腦，莉絲的身體在一陣抽搐中絕頂，意識也因高潮的餘韻而渾濁不清，不足以支持她發動能力回到過去。
怪人卻不打算這麼輕易地放過她。
「不……不要……過來……啊啊啊……」
在模糊的視野邊緣，她依稀看見其他分身正在朝自己靠近。
等待莉絲的是更多的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