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對質(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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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母老虎給我抓回來的時候是夏天,轉瞬間,冬天來了。

  一路上,她留意著經過的路。

  她所見到的,是禿了的樹,收割了的田,禾杆一捆一捆的擱在田中央,做牲口冬糧。

  當我轉入一條田園小路時,似曾相識的景物,令她神色緊張起來。

  旅程的目的地,是我們的老家,老頭子的農場。駛進去來到的時候,她捂著嘴巴,「哇」一聲大叫。

  「母老虎,我們到了。這個地方,對你不該會陌生。」

  我替母老虎開車門,用氈子裹著她,把她抱下車。

  地上一片泥濘腐葉,她赤著腳不好走路,我把她抱著走進農場裡面。

  從前,我們就住在這裡,老頭子養豬養雞,也種點菜,荒廢多時,但仍殘留有一陣我們都應該熟識的牲口和飼料的味道。

  生了一爐子熊熊的火焰,把毛氈在火爐旁,坐在那裡取暖。

  母老虎像給點了穴似的,呆呆的站著,全身顫戰。

  我扯著煉條,把她拉過來,讓她坐在我身旁。

  解開煉條,把她冷冰冰的胴體擁在懷裡,為她解凍。但她僵直了的身體,沒有靠攏過來。

  我們看著爐中的火星飛舞。良久,才打破沉默。

  「母老虎,你知道向你求婚的傻瓜是誰了。」

  她沒答話,好像沒把我說的話聽進去,忽然大力的掙開我的懷抱,起來,顫巍巍的向著豬欄走過去,說:「為什麼要把我帶回來?這是個比地獄更可怖的地方。」她雙手掩著面哭起來。

  她指著老頭子用來殺豬的一條板凳,喃喃自語:「他還沒有丟掉,還留在這裡。」

  「你說什麼?你說那條板凳做什麼?」

  母老虎這才轉過頭來,對我說:「當年,你的爸爸就在這條板凳上,強姦了我。」

  「你知道我是誰了?」

  「我早就知道了。」

  「你……你早就知道?什麼時候?」

  「你把我捉住的那一晚,看見你的面目,那時以為你是那老傢伙。但你太年輕了,你不可能是他。不過,不單你的樣子像他,你的舉示、行為、作風也都有他的影子。但我不敢肯定,更不願意相信我的推測是真的。唉!『有其父必有其子』,這句話真有道理。我逃過了他,落在他的兒子的手裡。」她不住搖頭嘆息。

  而我也明白,當晚我推她進籠子裡,她正面看到我的樣子,會有那般驚異的表情。

  她停頓了一回,想在沉思。

  接著說:「為什麼你那麼恨我?一定是那老傢伙說了我很多壞話。」

  「我……你當年為什麼撇下我而去?你知不知道我多麼的需要你?」老頭子怎樣對待她,我心裡有數了。

  我對母老虎仇恨的種子,沒錯是他種下的。

  但是,我現在已完全站在她那一方。

  「如果你是我,你會怎樣做?我有別的路可走嗎?我二十歲了,不能再忍受他的淫辱。自殺和出走之間,我選擇了出走。當時,我希望苟且偷生,以後可以和你再見,想不到,和你再見會弄成這般田地……」她低下頭來,語調淒楚,聲音愈來愈小……

  「但是,你為什麼會任由我凌虐,又和我……和我相好。既然和我相好了,以為你……為什麼拒絕和我結婚?」說話雖然吞吐,帶有質問的口吻。

  因為我仍覺得是她作弄我,有幾分怨憤未能消。

  「你恨我,才會那樣對待我。但是,後來你又為什麼要向我求婚?」

  「因為我……愛……你……我從前不懂得愛,所以才會做出那些……那些事情。但我也知道,你是愛我的,不要裝傻了,不要否認了。」我衝上前,想抓住她的膀子,要質問她,要她承認她也愛我。

  可是,兩條胳臂像千斤般重,下垂著,無力抬起。一時感觸,兼且情急,淚水奪眶而出,哽咽得說不出話來。

  她見我這般難過,反而挨過來,摟抱著我,和我相擁痛哭。

  過了一會兒,我們的情緒平靜了,她先開口說話。

  「冤孽,真是冤孽啊!你打算把我怎樣?」

  「我說過了,我希望和你結婚,讓我好好的愛你,彌補我對你的虧欠。」

  「你明知道我是誰,不該愛我,還要愛我?」

  「不是,這個世界上太多不應該的事情。但是,我知道有一件應該做的事,就是娶你做妻子,讓你有一個真正的男人做丈夫。」

  她失聲大笑。我臉上驟然變色,以為她取笑我,滿臉通紅,又羞又惱的說:

  「母老虎,你竟然取笑我?」

  「我不是笑你。我是……笑造物弄人。我給你搞胡塗了。我不知道什麼是應該做的事。我給父親強姦,收為繼室。找到了個好男人收留我,是個……你說的性無能。現在,我的兒子先是強姦我,後來愛上我,要我嫁給他。哈哈哈!」

  「我是真心的愛你。我可以把心肝挖出來給你看。我再說一次,我愛你,也希望得到的愛。如果你不愛我,已經不要緊。我沒有資格要你愛我,只要你讓我愛你就好了!」我在空中揮拳,認真地說。

  「你怎樣對我,我哪會不知道?不用挖心肝給我看了。好罷,事到如今,我知道你最想做的事什麼。來罷,現在就把它給你。你把板凳搬到火爐旁邊,給火爐添些柴。」

  我照她所言做了,在添柴時,她開始說話:「那一晚,是冬天的一個晚上,老傢伙的眼睛一直盯著我的屁股,他忽然撲過來,扯破我的衣服,把我壓倒在板凳上,要在我的後面操我。我哀求他,要我做什麼我也做,但不要這樣干我。他不聽,反而淫笑起來。他的雞把硬得像個稚子,直插進來。我痛得要命,拼死抵抗,不知哪裡來的氣力,竟然掙脫了。光著身子,奪門而出。他以為外面寒冷,我又給脫得精光,不能跑到哪兒,沒有追出來。我咬緊牙關,抵受著透骨的風,發足狂奔,一面跑,一面哭,逃出他的魔掌……現在,我要把那裡給你。」

  我不敢相信我聽見的話,不懂得反應,呆若木雞的站著。她繼續的說:「有繩子嗎?要把我手腳捆住,不然,你弄得我痛起來,我會跳掉的。」

  她不待我回應,自己就去找到了一麻繩,交給我。

  逕自在我面前,掀起T恤,從她頭上脫下來。

  兩個豐滿的乳房,從向上拉的T恤蹦出來,彈跳幾下,就向著我挺過來。

  兩個黃金乳環,閃映著火光生輝。

  然後轉身,伸下雪白幼細的的兩臂,用大姆指勾著褲頭的鬆緊帶,像蛇一樣扭動纖腰,向前俯身,把她的G弦小內褲徐徐褪下,讓它掉在地上,向前踏出一步。

  腰下那丁字形的線條消失了,出現在我眼前的是徹底為我而裸露的曲線。

  她雙手交叉,從肩頭而下,撫摸乳房,恥丘,腎兒以至大腿,感覺自己的實在。

  我痴痴地看,心情激動。

  我的眼睛明亮了,透過眼眶熱淚,我看見了我的媽媽。

  為了愛我的、她甘願忍辱負重,受著諸般無理的折磨、羞辱的媽媽。

  看著她的背影,淚痕滿面。

  她坦然的伏在板凳,臀兒高高翹起,兩腿擘開,對我說:「把我的腿緊緊的縛在板凳的腿上。來啊,還等什麼?」

  我略為遲疑,就照她的話做了。

  我不忍縛得太緊,但她一定要我縛得愈緊愈好。

  她已把長發好,用我的手帕在發束上打了一個結。

  她仰面對我說:「把我的手也縛在板凳腿上,縛好了,就可以和我做愛了。做的時候,我說什麼都不要聽,也不要停。因為我怕太痛,就會大叫。不要顧忌,只管照你的意思做,我一定要給你。做的時候要用力點,才可以插到盡頭。」

  她把束著頭髮的結,含在口裡,用牙齒咬著。

  她的兩個乳球,像吊鐘垂著,不住擺盪。

  低下頭,臉貼住板凳,閉上眼睛,不再看我。

  我蹲在她身旁,輕撫她的臉,說出我有生以來對女人最體貼,柔情地的話:「你真的想我這樣做?」

  她點點頭。

  「到現在,何必呢?」

  她面露堅定不移的神色,一個母親願意為她的兒子做一件事時,沒有人能阻止她。

  默默的哀愁,籠罩著我,我悔恨自己太魯莽,太衝動,不問情由,就錯怪了母親。

  面對著她,我將一句曾幾次在口邊又吐回肚子裡的話,說出來。

  我再不說,就是王八蛋也不如。

  「母老虎,你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好啊?我不值得你的愛。我不知道怎樣報答你,容許我叫你一聲媽媽。好嗎?媽,我愛你。」我不住抽噎、嗚咽。

  大丈夫流血不流淚,但在媽媽面前哭還可以吧!

  她哭得紅腫的雙眼也湧出淚水,向我點頭,表示她對我諒解。世上的女人,只有媽媽才會這樣,無條件的寬恕一個曾經這樣虐待過她的男人。

  她以無比堅強的意志,保住了她的後庭,就算我用過強硬的手段,也不能得逞。

  現在,她自願把自己毫不保留,像祭牲一樣的奉獻給我。那麼,一切的怨恨瓜葛,就應該一筆勾銷。

  這是我生命中最神聖莊嚴的場面!

  她赤裸在我面前,捆綁在板凳上,馴服得像只小羔羊。

  屁股高高的抬起,等待我進入那彷佛為這個時刻而保留的地方。

  這是世界至偉大,至純潔的母愛,我穿著衣服的站在那裡,覺得是對這個場合的褻瀆。

  對她無比美妙的的裸體,只看而不做什麼,簡直是對她的侮慢。

  我趕快脫去衣服,跪在她的後面,用崇敬的態度,膽仰這一對屬於媽媽的臀兒,讖悔我的罪過。

  爐火影耀著這一對美麗動人的股屁蛋兒。我的掌心拒抗不了一股引力,輕輕的按在滑不留手的肌膚上,親切地愛撫。

  我曾經用鄙夷的眼光玩弄它、檢視它,又用手銬鎖著她雙手,要她跪在我跟前,翹起屁股,求我替她抹屁股。

  又曾經把它打到燙熱紅腫,對她無理的懲罰。

  我為在媽媽身上做過的荒唐事難過,應該給懲罰的是我這不孝的兒子。如果我的毒手留下了無形的傷口,我願以我的吻來撫慰。

  自昨晚到今天,未及替她洗屁股,一陣又腥又騷的味,直撲過來。

  不管是什麼味道,只要是她的味道,我都不會嫌棄。

  就算她那裡多髒,我也願意為她舐乾淨。

  她的屁股扭動起來,回應給舐菊心和小的快感。

  而我的雞巴,慢慢地,一波一波地膨脹,堅硬,上升,舉起,昂揚,向我所愛的媽媽敬最高的敬禮。

  我扒開她的屁股蛋兒,吹開毛,一朵鮮艷的玫瑰為我開放。

  我又憐又愛,不忍強行插入,每天使用潤滑劑,尚且還不能把手指頭全能插入她窄小的洞裡。

  萬萬不能像老頭子一樣,沒頭沒腦的把我的椎子插她。我可以想像到,她會受到幾大的痛楚。唯一可用的潤滑劑,是她小的愛液。

  我撥開陰唇的折兒,輕輕的再吻一吻,然後將兩根指頭插進去,一深一淺的抽插一回,我需要的潤滑液就滴下來。

  將蘸了愛液的一個指頭,插入她肛門,慢慢的深入,肛口就慢慢的鬆開。

  用兩根手指插入,也一樣可以插進去。

  此時,我已聽到她出不知是痛苦還是快樂的呻吟,我依她的吩咐,不去理會,只管扶正雞巴,對準綻放的菊心,說:「媽,我要插入來了。我會遷就著,弄痛了你的話,請你忍受一會。」

  我倒抽了一口氣,就插進去。

  看不見她的面,看不見她的反應,不知她是忍受還是享受。

  她心裡只想著要我享受她後庭的景致。

  她全身的肌肉,都鬆弛了,這是要用極大的意志力才可以做到。

  我知道媽媽這樣做,是為我儘量擴展後花園的仄徑,容納我粗大得嚇人的雞巴。

  我一寸一寸的深入,什麼也不能叫我停下來了,直插到不能再進。

  隨著快感的節奏,一浪接一浪的衝擊她的臀兒。她拱起屁股,迎接著我的沖剌。

  她健美的臀兒,給我訓練過,除去贅肉,結實而富彈性。

  仍然是張好用的做愛的肉墊子。

  不單在床上給我壓在下面時有彈力,朝天也十分受用。

  每一下的拍擊,我的雞巴從她緊緊的肉腔,把我所尋求的極樂送回來,從背後擴散全身。

  媽啊,你真是天生一塊做愛的好材料。

  我觸著快樂的源頭了,其實應該說,是她觸著我生命中最美妙之處,隨著雞巴,傳來一種奇異的、驚心動魄的感覺,蕩漾著我,在我裡面展開著,展開著,把我淹沒。

  和母老虎做過數不清多少次的愛了,有過不少激情的交合。

  但這是不一樣的愛,驚天動地,震撼人心。

  因為,我們母子以最坦蕩蕩的形式相見相認,我倆赤誠的宣布,在天地之間,有這一份不計算舊惡,完全付出的真愛。

  而她的愛,給我抓著了,她愛我,不為別的,只因她是我的媽媽。

  火爐的柴火,跳躍著,劈拍有聲,溫暖著我們的身體和靈魂。

  在爐火的熱力中,我緊抱著我的女人,真正屬於我的女人。

  我的重量壓在她背上,兩隻手托著墜下的乳球,指尖,各自捏著一個戴著乳環的堅實的乳頭。

  我們讓火焰把我們洗禮,把我們燒熔,鑄成一體,永不分開。

  她吐出手帕,不住嬌呼狂叫,更令我心醉神馳。

  突然,她大聲的喊叫,要我快停下來。

  我沒聽她,一股滾熱的洪流射出之後,仍繼續猛烈的抽插,直至兩腿發軟,雞巴麻木,不自覺地縮小,退了出來。

  我才聽到她不住喘息,有氣無力的說:「你看看,我是不是流血?」

  向下一看,吃了一驚,鮮血如注,從她的下體流下來。

  「什麼事?」

  「流產了!」

  「你懷了孕?為什麼不早說?」我驚喜交集。

  「對,是你的骨肉。」

  「老天……這怎樣辦?怎麼辦?」我思想一片空白,不知如何是好。

  「快送我到醫院去……」

  對,我馬上解開她,用毯子裹著她,飛奔抱她上車,以車速的極限,不理會交通指,向著醫院飛馳。

  護士初部檢查,確定是流產的徵象,要馬上急救安胎。但我必須要付診金和留醫按金。出來時身上分文沒帶,要馬上籌措。

  媽媽送入急診室時,我在她耳邊輕輕地安慰:「媽,我要去拿錢來,即去即回。皇天保佑,我們的孩子一定能保得住。」

  「你哪裡有那麼多錢?」

  「我會想辦法,不用擔心。」

  我緊緊擁抱著她,握著她的手,和她熱吻,不願分離,直至醫生再三催促,才勉強放開。

  含淚目送她的輪椅推動門裡,我才匆匆離開醫院。

  這幾個月來,錢包幹澀。只有把可典當的東西,包括那一套先進的監視攝錄系統和電腦變賣了,跑回醫院去。

  誰知一查問之下,旱地一聲雷,服務櫃檯的小姐說:「病人出院了,她的丈夫來接了她。」

  「你們弄錯了,我才是她的……她的丈夫。」

  「對不起,先生,沒弄錯,記錄上明明是這樣說的。」

  我發狂的在醫院裡大叫,衝進病房和任何一個角落去找。捉住護士、醫生,向他們討回我的母老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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