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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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恩?什麼東西啊?」雛田好奇的看著眼前的「物品」,奇怪的問道。

  只見眼前的兩件物品一個是長長的,微微有些黑,整個成圓柱體,粗度基本都一樣,但是在末尾地方卻是一個紅紅的,分成兩半狀,比之圓柱更大一些的小圓球,在那球頂上還有一個小小的嘴唇狀的小孔,看起來甚是奇怪。

  而另一件物品這直接就是一個剛剛那圓柱上面的小球的樣子。

  看著面前這奇怪的物品,雛田不知為何的感到有些羞澀,不敢去看,特別是當感受到那物品上散發出來的一股奇怪的氣息後,更是不知道該把眼睛往那邊移,只能低下頭來,繼續玩著自己的手指,同時也開口問出了自己心中的疑問。

  「呵呵,這個是糖果啊。」我指著兩件物品,非常無恥的說道。

  其實明眼人,只要是任何有經歷過性愛的女性,都會知道那是什麼。

  男人的肉棒和龜頭的樣子相信是任何見過它樣子的女性都無法忘記的,不管是什麼樣的記憶。

  不過很可惜的是,雛田明顯不會是見過男性陰部的女孩,因此……

  「這是糖果?長得好奇怪啊。」帶著半信半疑的語氣,雛田吃驚的看著我手上的兩件物品問道。

  「當然奇怪了。」我裝出一副理所當然的語氣說道「這可是那傳說中的『永遠吃不完的糖果』,自然長得要跟一般的糖果不一樣了。」

  「這就是『永遠吃不完的糖果』?可是,感覺還是好奇怪哦,一點都不像,這樣別人怎麼會知道它是糖果啊?」雛田還是有些不相信的問道。

  【這沒有什麼像不像的啊,又沒有誰規定糖果必須長什麼樣,再說,你覺得沒有人會知道它是糖果?你拿去問一下別人,肯定都會說是糖果的,不信你試試。】

  我一臉正色的說道,反正我知道她是不會那去問的,而且就算拿去問也沒事,我已經為肉棒和龜頭設置了一個『幻象術』,除了我和雛田外,任何人看到它們,都會把它們看成是糖果的。

  畢竟這可是我剛剛從身上分離出來的,跟我的肉棒一直都保持著聯繫的兩件寶貝啊,我當然要保護好了。

  果然,當我剛說完要她拿去問別人,雛田馬上就搖了搖頭說道:「鳴人君說是,那就是了,不用問。」停下來,微微思考了一下,雛田又問道:「可是鳴人君為什麼會有這糖果呢?你不是說已經被李小白吃完了嗎?」

  「是吃完了沒錯啊。」我回道:「不過這糖果一共是有三對的,李小白吃了一對,還有兩對,一對至今都不知道在什麼地方(就在你胯下了,廢話),還有一對則就是你現在看到的這一對了,一直作為傳家之寶被我的祖先們傳下來。」

  「哦,那這就是你們家的傳家之寶,你怎麼隨身帶著啊?」雛田好奇地問道。

  「廢話,這東西不隨身帶著萬一要用怎麼辦?」我心裡腹黑的想到,不過嘴裡卻回答:「這一對是我媽媽在臨終前傳給我的,要我將來傳給她未來的兒媳婦。」

  「哦。」雛田輕輕地應了一聲,看向糖果的目光不由得變得有些渴望。

  之前雖然我說的那麼神奇,但雛田除了好奇外,並沒有想過要得到它,但是現在一聽到這是要給我未來的老婆的,她不由得變得很是渴望,可惜,以她的性格是不可能開口要的。

  「呵呵,來,拿著。」看到雛田預料中的渴望,我笑著拉起雛田的手,將那根肉棒和龜頭放到了她的手心,嘿嘿,不過對雛田來說那是糖果。

  「啊!」我剛碰到雛田的手,她就吃驚且害羞的發出一聲驚呼,而當我將那兩件東西放進她的手心時,她先是吃驚的看著我,而後羞紅了臉蛋,低下頭來斷斷續續的小聲問道:「鳴人君,你不是說……說這是……是你媽媽留給你……你妻子的嗎?」

  「是啊。」我笑著說道:「我現在不正在給她嗎?」

  「啊?」雛田吃驚的抬頭看了我一眼,又害羞的低下頭問道「我……我……什麼時候……成了……你妻……妻子了?」

  「現在不是,但以後會是的。你願意嗎?」我一臉深情的問道。

  「我……我……恩。」雛田在支吾了半天后,終於點了點頭。

  「呵呵,那就好。」我笑了笑「來,我先教你這糖果怎麼吃哦。」

  【恩。】

  「首先啊,這糖果於平常的糖果不同,並不是一放進嘴裡就會有甜味,他必須是你仔細的舔允後,達到它忍受的極限才會有糖汁出來,而就是吃下這糖汁累計到一定的量後,糖汁才會變成我們的力量。所以也因此才會有很多人忍受不了這段過程,最後都放棄了。畢竟並不是只要吃一次糖汁就行的,要經歷千千萬萬次的努力,直到這根糖果都化為糖汁了才行的。所以,你要記住,別因為一次喝了糖汁就卻沒有得到力量就放棄,這是要經歷無數次的。」我說到這仔細的叮囑著雛田。

  「恩,我知道。」雛田乖巧的點了點頭應道。

  【恩,再來我說一下這兩個糖果的區別。其實呢,這大的糖果才是真正的主體,你每次吃時,最好都是吃它,而這個小的,其實是副體,畢竟主體那麼大,很多時候並不方便你含弄,所以就需要在不方便,而你卻又有時間時含弄小的,其實兩個之間是有聯繫的,雖然我們也並不知道他們是怎麼聯繫的,但確確實是有的,因此吃兩者其實是沒什麼分別的,只不過說大的會比較有效率,知道嗎?】

  我問。

  【恩。】

  【再有啊……】

  「日向雛田。」就在我說到一半,正激動時,一個聲音忽然響起。

  「日,搞毛?」我不爽的抬起頭看去,卻是伊魯卡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回來並開始考試了,現在剛好輪到雛田了:「算了,基本就是這樣了,雛田。到你了,去吧。」我對雛田說道。

  「恩,那我去了,鳴人君。」雛田乖巧的點了點頭。

  【恩,去吧。】

  目送著雛田進入另一個教室,我一直憋著的臉終於不由自主的露出一絲絲淫蕩的笑意:「哈哈哈,太爽了,想不到雛田這麼單純,這麼容易就被我騙了,嘿嘿,接下來我就有得爽了。」

  過了一會兒,雛田從教室出來了,她的手上正握著一個下忍的護額,結果自是不言而喻。

  看到此,我急忙迎上去,想要恭喜一下他,然後繼續那個淫蕩的話題,不過這時一個同樣是白眼的忍者走上前來,站到雛田身邊「大小姐,我們回去吧。」

  「哦。」聽到那忍者的話,雛田點了點頭,又想走過來的我說道:「鳴人君,我得回去了,對不起,不能等你考完了。」

  「啊?哦,那你先回去吧。」聽到雛田要走我不由有些不甘心,不過現在還不時爆發的時候,因此我也只能先忍忍,點頭答應了。

  「恩,那我回去了,你要小心些啊,今天考的分身術是你最不在行的。」雛田說完也不等我再回答,就跟著在一旁因為看雛田跟我說話而一直催她的忍著走了。

  「呵呵,不就一個小小的分身術嗎?」我不屑一顧的搖了搖頭,不過搖到一半,我卻是一頓:「貌似我還真不會分身術啊,暈!」

  這幾年來,一隻我都是研究道術的,對於忍住這種最低級的道術,我壓根沒研究,因此這分身我是一點都沒學過的,「算了,大不了用我的『身外化身』混過去就是了。」想了一會兒後,我不在乎的自語道。

  又過了一會兒,終於輪到我的考試了,走進教室,看到在伊魯卡旁邊還坐著一個金頭髮的男性老師,恩……好像是叫水木來著,不知道為什麼感覺怎麼這麼面熟啊?

  算了,火影的人物哪一個我不面熟啊?

  肯定不是什麼重要的人物,要不我就會記得了,所以不管他。

  「鳴人,發什麼呆啊?考試呢。」見我進來之後就一直盯著水木發呆,一點考試的樣子都沒有,伊魯卡立馬就不高興的訓道。

  「哦,馬上。」我應了一聲,然後按照原計劃我的手快速的結印,結印的速度,那叫一個快啊,伊魯卡才感覺眼前一片虛影晃過我就已經結完印了,沒辦法,因為我壓根不知道要結什麼印,只能用速度來作假了。

  結完印我雙手一合,大喊一聲「分身」然後速度飛快的向著腳下扔下了一個煙霧彈,瞬間我的人便被煙霧所掩蓋。

  借著煙霧的掩蓋我快速的將分身召喚出來,只要讓分身出現,並變回我現在的樣子,那麼這次考試就算過了。

  可惜啊,所謂謀事在人,成事在天,事情往往都會出現以下出乎意料的——意外。所以,雖然我計劃基本是天衣無縫的,但最後我還是失敗了。

  就在我的分身邊從我體內分出,邊變化著樣子,基本已經快要完成任務時,忽然,我感到自己的龜頭像是被什麼碰了一下,一陣酥麻的快感瞬間傳遍全身,使得我全身一抖,所有的動作都是一頓。

  而很不幸的是,之前為了能弄得完美無暇,這次我所能用的時間都是算得准準的,因此這一頓的結果就是,我的時間不夠用了。

  隨著煙霧的慢慢消失,出現在伊魯卡和水木面前是依然合著雙手的我,和一個長得和我一模一樣,但其實全身卻是紫金色(史萊姆最高級形態,『紫金史萊姆』)的「分身」。

  看到這艷麗的「分身」伊魯卡和水木不由得有些目瞪口呆。

  「不及格!!!」在沉默了一會兒後,伊魯卡終於反應過來,生氣的大喊道。

  「啊?我明明分出來了。」雖然明知道已經沒希望了,但我還是忍不住反駁道。

  「你那也叫分身?」伊魯卡激動地站起來大喊道「這算什麼分身啊?全身都是紫金色的,這種分身有什麼用?別人還不是一下子就認出你來了。」

  「……」我無言,「又不是我想的,剛剛無意中受到襲擊,要不就不會了。」

  可惜這句話不能說出來,因為說了也沒人會信。

  「算了,伊魯卡老師,你就讓他過吧。」一旁的水木這是開口說道。

  聽到他的話我不由心中一喜,好人啊,雖然我不在乎什麼忍者級別,但今天既然來考了,要是沒考過,那面子就丟大了。

  「不行,水木老師,正如我剛剛說的,鳴人的這個分身根本就不合格,所以不能讓他過關。」伊魯卡堅定地搖了搖頭。

  並揮了揮手,示意我出去。

  「……」看到伊魯卡這麼不給我面子,我不由有些不爽,剛要開口反駁幾句,可就在這時,我忽然感到自己的龜頭進入到一個溫暖濕潤的小洞中,且一跳軟軟的物體輕輕的在我的馬眼上舔弄著。

  「恩……」我不由微微的呻吟了一聲,不過幸好反應及時,立馬的又閉上了嘴「那我出去了。」回頭臉色微紅的說了一句,我便急沖沖的走出了教室。

  只是,我不知道的是,我臉色微紅的樣子,再某個有心人的眼裡,卻是變了一個味了……

  強忍著那一陣陣的快感,我一步一抖的走出了教室,向家裡走去,只是,才剛走到操場上,強烈的快感已使得我再也無法邁動自己的腳步。

  勉強的挪到鞦韆旁邊,我一屁股坐在上面,狠狠地喘了幾口氣之後,我又露出了一個開心的笑容「嘿嘿,雛田果然還是那麼單純而且努力啊,這麼快就開始研究我給她的『糖果』了,呵呵。」

  邪惡的一笑後,我放出自己的神識,向著日向家探去,去看看雛田是如何為我服務的,嘿嘿嘿。

  ……

  日向家。

  雛田剛剛向父親匯報完今天考試的情況後,急急忙忙的向著自己房間走去。

  今天她很開心,一直暗戀的鳴人君今天竟然向她表白了,還將自己的傳家之寶作為定情信步送給她,而今天考試的合格也讓父親多年來第一次誇獎她,說她不愧是他的女兒。

  因此,雛田覺得今天是自己最幸福的日子,她認為這一切也都是鳴人君為她帶來的,因此她感覺心裡更加的掛念鳴人君了。

  現在她要趕緊回到自己房間,仔細的看看名人鳴人送給自己的東西,到底該怎麼用。

  回到房間,雛田掏出鳴人送給自己的兩粒「糖果」,好奇的仔細觀察著。

  「要說這兩個是糖果的話,小的這個看起來還有點像,雖然長得很奇怪,且偏大了點兒,但至少看起來還是能接受的。可是大的這個,卻是怎麼看也看不出這跟糖果有什麼關係,那麼大根本就不可能一下子全含進去啊、難道要想吃雪糕一樣慢慢的舔完?」雛田不明所以的想。

  「不過,鳴人君說是糖果,那就一定是了。恩……」想到這她停了停「鳴人進好像說要吃大的比較有用呢,小的是不方便吃大的時再吃的。恩,就這樣。」

  想到這裡雛田將小的糖果放到身邊的小桌子上,頓了頓,又不放心的收回來,放進自己的兜里。

  然後她拿起那裡特大的,長達20幾厘米的巨大糖果,看著這糖果比較大的一頭上那猶如眼睛般的小孔「鳴人君好像說糖汁是從這裡流出來的呢。」

  雛田邊想著邊微微有些不安,有些害怕的低下頭,伸出自己嬌嫩粉紅的小舌頭,對著那個小孔輕輕地舔了一下。

  「恩?一點味道都沒有呢,難道是要等流出糖汁之後才會有味道?」感受著舌尖那滑滑的觸感和淡淡的說不出來的氣息雛田臉色微紅的想到。

  「恩,還是先試試看吧,等流出糖汁後就知道了。」

  想到這後雛田嘴巴一張,頭一低,直接的將糖果前端的整個小頭含到了嘴裡,微微用力的吸吮起來。

  感受著嘴裡那不同於平常糖果的觸覺,雛田本能的用舌尖微微用力的頂著頭部的那個小孔,上下的掃動。

  只是一連含了好幾分鐘還是不見有什麼所謂的糖汁流出來,這讓雛田很是鬱悶,懷疑是不是自己做的方法不對。

  「或者……我應該要咬一口試試看?鳴人君好像沒有說過不可以咬呢,要不試試看好了。」想到這雛田小嘴一張,露出那排潔白可愛的牙齒,就準備一口咬下去試試。

  在這千鈞一刻的時候,一個聲音忽然喊道:「不可以。」

  ……

  當我的神念順著自己身體部件的氣息找到雛田時,卻只見她正坐在床頭,小手握著我的肉棒似乎正在沉思著什麼。

  而我還未來得及考慮為什麼她會拿著我的肉棒思考而不是含弄時,就見她舉起我的肉棒,然後小嘴一張就要往下要去。

  這一下可把我嚇得差點魂飛魄散,雖然我知道自己的肉棒有著淫獸的體質,是比較堅硬,不會害怕一點小小的攻擊的,但畢竟要我被人用牙齒咬一下我還是感覺渾身發毛,擔心以後都會有心理陰影啊。

  受到驚嚇的我,也忘記的此時正是以神念的狀態在這兒的,慌忙的大喊一聲:「不可以。」

  不過在喊出來的瞬間我才想起,此時的我喊出來的話根本就沒有人聽得到,於是我不由得有些悲劇的閉上雙眼,準備承受雛田那小牙齒的攻擊。

  不過,再過了好一會兒後,卻還是一直沒有感到陰莖有傳來什麼疼痛的感覺,這使我不由得想道:「難道我的小弟弟現在真的變得如此堅硬,連被牙齒咬到都不會有一點感覺?」

  帶著疑惑,我真開眼睛,卻看到此時的雛田正一臉奇怪的轉頭四處看著,像是在尋找著什麼。

  不過很顯然的,她並沒有找到自己想要找的東西,帶著一絲絲不解,雛田自語道:「奇怪,剛剛我好想聽到了鳴人的聲音,怎麼回事啊?」邊說著雛田又不甘心的再一次轉頭四處看了看,但結果還是一無所獲。

  「聽到我的聲音?」聽到雛田的自語聲我不由有些驚奇的想道,難後我試探性的問道:「雛田,你聽得到我的聲音嗎?」

  「恩?」隨著我的話語剛落,雛田立馬的就又開始轉頭向著四周看去,尋找著聲音的來源。

  「不用看了,我不在你旁邊。」見雛田真的聽得到,我立馬的又說道。

  「是鳴人君嗎?你在哪裡?」雛田問道。

  「你也不要問我問題,現在我只是一段記憶的留音,並沒有意識,也無法回答你的問題。」我又開口說道,並將雛田的問題扼殺,也免得待會教她時她太過於害羞了。

  「哦。」雖然聽到我的話,知道我聽不到,但雛田還是本能的應了一聲。

  「那麼,我先來說明一下吧,當你聽到這個聲音時,就表示,你就是我娘當初說的,我命中注定的那個新娘了,所以我現在將糖果正確的含法教給你。」說到這我頓了頓,繼續道「首先你講這根糖果拿在手上,舉到自己唇邊。」

  「哦。」聽到我的話雛田小臉變得通紅,但還是立馬的將我的肉棒放到她的嘴唇邊上。

  【然後,你對著那個糖眼(馬眼),就是那個長得像小嘴一樣的小孔,伸出舌頭舔它。】

  聽到我長得像小嘴的話,雛田的臉不由又是一紅,似乎想到了什麼,不過還是依言伸出舌頭,對著我的馬眼上下的舔弄。

  「恩——舒服。」被雛田的舌頭一舔,一股酥麻的快感立馬涌遍我的全是,使得我忍不住發出一聲呻吟聲,不過還好,這一聲呻吟雛田似乎並沒有聽到,依然還在忘我的添弄著。

  「很好,接著你將糖果的頭部含入口中,舌頭在頭部上舔弄,對,對,就這樣。很好。」隨著指揮的繼續,我說話的語氣不免也變得有些急促起來,而雛田雖然很是奇怪我的語氣,但出於對我的盲目信任,她也沒有多說什麼,依然繼續著嘴上的動作。

  「好,接下來,你一首握住糖果的根部,對,就這樣。然後將糖果儘可能往你的嘴裡放進去,放的越深越好,對對,繼續繼續。」感受到龜頭已經接觸到雛田的喉結了,我急忙出言鼓勵道,不過畢竟是第一次,碰到喉結後,楚天還是忍不住有一種嘔吐的感覺,急忙的將我的陰莖吐出,劇烈的咳嗽起來。

  「沒事,你做得很好了,繼續努力,爭取下次含得更深一點。」見雛田受不了我又安慰道,此時我都有點忘記自己剛剛騙她我不在的事了。

  「來,再試一次,恩——很好,對,就先到這裡。好,現在你握住糖果底部的手要前後抽動,對就這樣,讓糖果的頭部在你的嘴裡面磨插抽動,很好,現在你另一隻手也要動起來,來,握住糖果身下來的部分,擼一擼,對,就這樣,很好,相當好。」說到這裡我的話已經變得有些斷斷續續,不能成句了,為了不被發現我又急忙說道「好了,現在你已經學會了基本的吃法了,只要接著努力下去,過一會兒,就會有糖汁出來了,好了,就這樣吧,下次我再教你其他的。」我說完之後便閉上了嘴,仔細的品味起雛田的初次口交來。

  「鳴人。」正當我低著頭,閉著雙眼細細品味著雛田的口技時,一個聲音忽然在我頭頂上方響起。

  「啊。水木老師?」忽然的叫聲,是我心中一驚,有些不安的抬起頭來看向來者,叫道。

  畢竟是第一次欺騙純真的小女孩為我口交,且還是正做到一半,所以雖然明知道別人不可能知道我現在在幹嘛,但我還是有一種被捉姦在床的感覺。

  「鳴人,別怪伊魯卡,其實他是為你好。」水木一臉關心的說道。

  「我知道啊。」聽到水木的話,我淡淡的回道,知道不是被抓姦在床,我心裡也平淡下來,也就變得不想理他了。

  「暈誰管那些啊,我現在比較想要的是享受雛田的小嘴。」

  「伊魯卡是……」水木繼續說服道。

  「恩。」我心不在焉的應著。同時心中卻不斷的對雛田的口技做著評價「哦,好舒服,恩……就是這樣,再深點。哦……」

  【我想伊魯卡他其實……】

  「恩。」依然是心不在焉的回應「恩……恩……太爽了,啊,處女那生澀的口技果然是最讓人有成就感的。」

  「哎——沒辦法,我告訴你一個秘密吧。」見我一直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水木像是最後下了什麼決心似地,開口說道:「……封印之書……」

  「哦。」我這次的回應有些急促,因為此時在日向家裡,隨著雛田再一次盡所能及的將我的陰莖頂到自己的喉嚨深處,我感到一股電流般的快感瞬間傳便全身,一股股的精液也隨之噴射而出。

  感受到,精液的噴射和用神念看著雛田一口一口的將我的精液吞精肚子裡,我心中的成就感在一瞬間升華到了頂點,對於雛田的喜愛也一下子變得更加的深刻,暗暗的決定已經要好好地保存住她的這份純真。

  不過,此時不是想這些的時候,媽的,剛剛其實是想要在享受一會兒的,但是水木這傢伙一直的在我的耳邊嘰嘰歪歪,讓我根本無法靜下心來仔細體會,所以現在還是先問問水木這傢伙到底有什麼目的,然後趕緊打發他走,我在回家去好好的享受。

  「那就這樣說好了,鳴人,我先走了,晚上我等你。」當我終於從高潮的快感中回復過來,抬起頭準備應付一下水木的囉嗦時,面對的卻是水木的這句結束語,而說完後他頭也不回的就直接離開了。

  「我操你媽的,他媽的破壞老子的好事,我¥% ……」

  「媽的,鬱悶,回家了。」罵了半天后,感覺氣消了很多了,我終於也停下來,但還是不爽的邊碎碎念邊往家裡走去。

  「等等……」忽然我想起剛剛水木後面說的那句話話中的一個關鍵詞「封印之書?」我猛然驚起。

  「他剛剛說了封印之書?水木?靠,我說我怎麼覺得這個名字這麼熟,卻又想不起來是那個小角色了,原來是大蛇丸丟棄的走狗啊。」後知後覺的我,終於想起水木的身份了。

  不過,隨著他身份的揭曉,我心中那股「做愛做的事」被打攪的怨恨也不可控制的浮上心頭:「嘿嘿,看來現在還不是回家的時候啊。晚上我還有得忙呢。哼哼哼……」邊自語著,我便想著三代的家裡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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