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投票推薦 加入書籤 小說報錯

  來到三代老頭的家,看著這「傳說」中火影大人的房子,我的感覺只有一個「還真不是一般的蕭條啊!難怪連原著中鳴人那菜鳥級的實力都進得去,根本就一點守備力量都沒有。」

  對著這猶如裸體女郎般,赤裸裸的擺在眼前的房子,我真的感到很納悶,這怎麼說也是三代火影的家吧?

  就算那老頭實力真的很不錯,但也不至於一個看門守護的都沒有啊,更何況現在那老頭都那麼老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會「額」的一下嗝屁了,到時候也好歹有人給他收屍啊。

  帶著心中亂七八糟的想法,我飛身一躍,跳到了老頭家二樓的陽台上,因為我的感應得到猿飛老頭就在這裡面。

  一腳將陽台上的門踢開,走進去,我大喊一聲道:「三代老頭,我來看你了。」邊說著我轉過頭看向此時正坐在房間正中間的猿飛日斬,這一看,我不禁愣住了,只見此時的三代正一手拿藥膏,一手往自己的兩個黑眼圈上塗著藥,而可能是沒想到有人會這麼囂張的,且避過自己靈覺的來到自己的房間吧,三代此時正長大著嘴巴,愣愣的看著我,配上他那兩個黑眼圈和手上的藥罐子,說有多搞笑就有多搞笑。

  不過此時我並沒有笑出來,再怎麼說咱也要講點道義,關關心慰問一下人家是不?

  因此強忍住那股笑意,裝出一臉關心的走上前去,問道:「哎呀,三代老頭,你這是怎麼了?怎麼眼圈這麼黑啊?哇!不會是昨晚為了忙村裡的事而沒時間睡覺吧?哦天啊,你幹嘛那麼努力,有些事情交給下面的人做就行了啊,而且你也不看看你年紀都一大把了,再不好好保養身體的話,說不定那一天一不小心就拜拜了啊。哎……」我說著一臉「不忍」的嘆了一口氣,然後伸手拍了拍三代了肩膀,以示對他的關懷。

  看著我這做作的表演,想到自己今天所遇到的尷尬情景,三代的腦門上的神經不禁一根根的浮起來,牙齒咬得卡卡想,似乎恨不得一掌狠狠地把握給拍扁了:「靠,鳴人,你到底對我的臉做了什麼手腳,為什麼我用治療術都治不好臉上的傷?」指著臉上那困惱了自己一整天了的兩個黑圈圈,三代終於爆發了,跳起來指著我憤怒的罵著。

  「怎麼會是我?」我一臉吃驚仿佛被冤枉的樣子,可憐兮兮的說道「三代老頭,你是不是記錯了?還是老年痴呆症發作了?我連今天的下忍考試都過不了,又怎麼會有能力把你眼圈給弄黑了?而且還是讓你回復不過來的。」我說著好像自己受到萬分委屈似的,都快「哭」出來了。

  但三代又哪會那麼容易被我的表情矇騙,而且馬上的他就注意到一個問題:「你說你去下忍考試?而且還掛了?」三代馬上的冷靜下來,一臉怪異的看著我。

  「是啊,掛了,又時不及格。」我無奈的道。

  「你現在的實力完全不在影級之下,還跑去考下忍?」三代有點受不了了。

  【有什麼辦法,誰讓我還是個沒畢業的學生呢。】

  「……」三代有些無語的看著我「那你又是怎麼回事考不過了?」

  「今天考的是分身術,我沒學過啊。」我理所當然的道。

  「嘿嘿,別這麼看著我,這很正常嘛。」我笑著說道。

  「一點都不正常。」三代說著搖了搖頭問道「你今晚來找我是什麼事?為了考試的事?」

  「不是,我是來找封印之書的。」我滿不在乎的說。

  「封印之書?你怎麼會知道?」三代吃驚的瞪大了眼睛。

  【嘿嘿,自然是有人告訴我了。】

  「那你要封印之書幹嘛?」說著他有些戒備的看著我。

  【完成任務,升級下忍。】

  【任務?】

  「不錯,確實是任務哦,三代老頭。」我笑著說。

  「誰發給你的任務?」三代皺著眉頭問。

  「水木啊。」我說。

  【水木?】

  「是啊,就是水木。」我邪惡的笑了笑接著說道「三代老頭,看來你的管理還真是不夠嚴格啊,據我說知,水木可是大蛇丸留下來的爪牙哦。」

  「恩!」三代聽到這吃驚的眼睛一瞪,然後對我問道:「既然你知道,那為什麼還要接他的任務?」說到這三代開始全身繃緊,防備的看著我,雖然他明知道自己不是我的對手,但一旦我的回答讓他不滿意,他還是會毫不猶豫的對我出手的。

  「為了給那傢伙一個教訓。」我咬牙切齒的說道。

  「什麼意思?」聽到我的回答三代更加的疑惑了。

  「媽的,那傢伙在我正享受……」說道一半我忽然反應過來,趕緊剎住要衝口而出的話語,汗啊,真是差點就說出來了。

  「什麼?」三代看我忽然停住,奇怪的問道。

  「哎呀,沒什麼啦,總之你把封印之書交給我就是了,放心我不會弄丟的。」看三代似乎有刨根問底的嫌疑,我急忙岔開話題。

  「……」對於我的要求,三代沉默了,說實話三代很不想給我封印之書,因為他現在比不了解我,他不知道將封印之書交給我後,會有什麼樣的後果,但同樣的,三代也不知道怎麼拒絕我,從今天早上的對話來看,我對村民們這些年來如此的對待還是很有意見的(沒意見才有鬼。)因此可以推斷,我對木葉的印象也並不是很好,三代怕這一次拒絕可能會使得我跟村里那岌岌可危的聯繫徹底斷開,這是三代所不願意看到的,畢竟再怎麼說我也是四代火影的兒子,他實在不願意我背叛村子,而且,最主要的是一旦我背叛了,他也不認為村子裡有誰能夠阻止得了我,包括他自己。

  「不給也可以啊。」看三代猶豫不覺的樣子,我開口說道。

  聽到我的話三代立馬抬頭看著我,先看看我所給的轉機。不過我的下一句話卻又將他的希望給徹底破滅。

  「大不了我把你打暈了再自己找就是了。」對著三代充滿希望的眼神,我滿不在乎的說道。

  「……」聽到我的話三代沉默了,正所謂言者無心,聽者有意,雖然我說的那句話的本意是「反正你打不過我,你不給我,我自己拿,怕啥啊。」畢竟按我那無法無天的個性,再加上超強的實力,這樣做似乎也不奇怪。

  但問題是此時的三代心裡正在想著一些亂七八糟的是,結果就把我的話理解成「你不給也行,不過到時就別怪我不客氣了,反正我對村里也沒好感。」

  「……好吧,你等一下。」沉默了一會兒後三代最後還是一咬牙,答應了我的要求。

  三代是一個重感情的人,這一點從他當初放了大蛇丸就可以看出來了,因此他實在不願意看到四代的孩子最終背判村子(其實是你自己亂想),因此,雖然明知道這樣也不能挽回我多少對村子的好感,但三代最終還是想要儘量留住我。

  而且,三代他也是有考慮的,封印之書雖然記載了都是一些威力強大的禁術,但這些術其實都沒什麼大用,因為危險。

  而且,這些術雖然強大但就算全學會了也只是能達到影級的實力而已,並沒有什麼了不起的,要不然大蛇丸學了那麼多禁術,早就牛得天下無敵了。

  而通過上午的對決,三代很清楚我的實力絕對在影級之上,我用的那些忍術更是遠遠的比所謂的禁術強了不知道多少,因此,封印之書對我而言其實用處並不大。

  因此他也不怕我拿了封印之書後實力大曾,再背判村子。

  過了一會兒,三代手抱著封印之書走了出來,將其交給我。不過同時他還是不太放心的問了我一句:「你不會真的要交給水木吧?」

  「……」無語的白了三代老頭一眼,我想看白痴一樣的看著他說道:「你說有可能嗎?我是要教訓他啊,還幫他的忙?我只是有點剛好有點小問題先要看這本書研究一下而已。好了,我先走了。」說完我一轉身向著門口走去。

  「等一下,鳴人。」三代再次叫住我,慎重的問道:「老實說,你對村里是什麼看法?你……很討厭木葉嗎?」

  「恩……老實說我卻是很討厭村裡的大部分人和物。」我頭也不回的回答道。

  聽到我的話三代的心一沉,雖然是明知道的結果,但他還是感到很失望。

  「不過……同樣的,我也很喜歡村裡的很多人,所以三代老頭,你就放心吧。」不等三代的心繼續往下沉,我又轉過臉來笑嘻嘻的說道,然後再三代反應過來之前我向前一衝,跳出了房間「呵呵,三代老頭,我去了,別忘了要全村通知抓拿我這個小偷啊,還有告訴團藏,最好別再想搞小動作,要不我會讓他死得很難看。」伴隨著聲音的越來越弱,我的人也消失夜色中。

  「原來他都知道了啊,呵呵,那是我擔心過頭了。」看著我離去的方向,三代自言自語的說道。

  ……

  來到村外的樹林和水木約定的地方,我坐下身子,打開「封印之書」仔細的看起來。

  恩……這個多重影分身之術,每個分身實力為本體的十分一,雖然缺點是已受到攻擊就馬上消失,但隨著精神力的加強卻也可以製造出少數的幾個不會因為普通攻擊而消失的分身。

  哇,那也太強悍了吧?

  我現在學的身外化身分出來的還只能翻出一個分身而已,而且還要媒介,最重要的是分身實力要比本體低一個境界的,我現在是分神初期,而我的分身就只有出竅初期的修為,這可不是十分之一的問題了,按修真來算,每升一個階段實力翻一倍,每升一個境界實力翻5倍,那初期到中期,中期道後期,後期再到下一個境界初期,2乘以2再乘以5,那是二十倍的問題了,暈,真的是本來數量就很少,況且質量也不好啊,不行,這個太變態了,先學了再說(傻逼,世界上有那麼好的事嗎?不可能,再說忍術怎麼比得上修真法術)。

  再來這個「屍鬼封盡」,靠!

  以自己的靈魂為代價召喚死神,將對手封印,對影級以上高手效果不大。

  日,什麼垃圾技能啊,雖然我結出元嬰之後,靈魂是不可能被那鳥死神拉走的,不過好歹也會傷了元氣吧,這他媽的也太虧了,影級高手還不夠我一招秒地,用得著你這垃圾技能嗎?

  還是對影級以上無效,干,不學。

  恩,接著這個「穢土轉生之術」,以一條生命為代價,從死神手上復活地獄的一個靈魂,復活者擁有生前的所有實力。

  暈,又是垃圾,代價那麼高,結果只是復活一個原實力的雜碎,還不如我們道術的召喚殭屍呢,隨便一個銅屍都是金丹級的,而且還刀槍不入,水火不侵,怎麼說也比這個強上N倍,不學。

  額,接下來是「暗黑雷行術」……

  隨著所有的術一個一個的看下去,我最後鬱悶的發現,著《封印之書》還真不是一般的垃圾啊,除了一開始的「多重影分身之術」看起來牛叉的要命,其他的術都是代價高的要死,但威力卻又垃圾的要死的,我狂暈啊。

  正當我抱著《封印之書》大呼上當時,忽然一張臉湊到了我面前:「……混蛋,終於被我找到了。」伊魯卡氣喘吁吁的說道。

  「哇,鬼啊!」忽然間被一張臉靠近,我魂都嚇飛了一半,沒辦法之前太認真了,再加上伊魯卡並沒有敵意,所以我的神念也就沒有發現到他。

  「鬼你個頭。」本來就因為要先找到我而跑得氣喘吁吁的伊魯卡聽到我的話,氣憤的一拳往我腦袋K了下去。

  「哎呦,痛。」雖然其實那一拳並不會是我感到疼,但不知為什麼,我還是喊了出來。

  「還知道痛?你看你都幹了什麼?現在全村的人都在找你了。」伊魯卡氣憤的罵道。

  「有什麼關係,反正是水木老師叫我偷的,要算帳也是找他啊。」我滿不在乎的直接就把水木給出賣了。

  「水木?」伊魯卡一下子愣住了。

  「是啊,呵呵,不過沒想道你會這麼快就找到我啊,伊魯卡老師,但其實也沒差啦,該學的我也都學會了。」我裝作若無其事的笑著說道,但其實我的神念此時已經感應到水木的到來了,沒辦法,殺氣太明顯了。

  「學完了?你學了什麼忍術了?」伊魯卡緊張的問道,要是到按他的了解,封印之書上面記載的可都是一些危險的忍術,如今我竟然說我學了,這讓一直關心著我的伊魯卡不得不緊張啊。

  「一個很強悍的忍術哦,我做給你看看。」雖然明知道水木已經來了,但對於自己實力的自信,我還是滿不在乎的繼續和伊魯卡扯淡著。

  「咻咻……」隨著我的話剛說完,已經來到我身後的水木一個偷襲,數十把的苦無便向著我飛射而來。

  感應到水木的攻擊我露出一個不屑的笑容,正要準備轉身給他來點刺激的時。

  忽然我身前的伊魯卡在感應到苦無射來的瞬間,手一伸,一下子就將我推了開來,而自己卻來不及閃躲,被苦無射得滿身是傷。

  「……」看著面前渾身是血的伊魯卡,我愣住了。

  雖然在漫畫中我也看到他為鳴人當下苦無,但漫畫畢竟是漫畫,親身經歷之後我才知道,那種被人看得比生命還重要是怎麼樣的一種感動,我終於知道為什麼鳴人會那麼感謝伊魯卡了。

  「你居然可以找到這裡!」站在樹上的水木有些吃驚的對伊魯卡說道。

  「原來是這麼回事。」一手捂著自己的傷口,伊魯卡終於明白了事情的是因。

  不過此時水木卻並不把它放在眼裡了,畢竟現在看來伊魯卡也算是半殘廢了,威脅不了他,而是轉過身來,對著我冷冷的說道「鳴人,把捲軸交給我。」

  「想要捲軸?那就要看你的實力了。」站起身來,我同樣冷冷的,一臉殺氣的回答道,此時的我真的很火大,沒想到因為自己的一時輕敵,卻使得伊魯卡為我受傷,雖然老實說,我對他並沒有什麼感情可言,但是畢竟是關心我的人,因此此時的我真的恨不得水木,不過我不會這麼做的,新仇加上舊恨,此時的我對水木的怒火已經達到頂點,因此我要好好的折磨他,讓他嘗嘗生不如死的滋味!

  「恩?呵呵,好你個九尾妖狐,真是不怕死啊,就憑你那吊車尾的實力還敢跟我叫陣?」看到我的反應,水木愣了一下,而後輕蔑的嘲笑道。

  「是嗎?那就讓你看看我這吊車尾是怎麼虐你的吧。」不理水木的冷嘲熱諷,我說完之後,雙手快速的開始結印:「多重影分身之術。」雖然覺得用這個術很誇張,但因為想要好好的虐一虐水木,再加上要試一試新術的威力,因此我還是毫不猶豫的用了這個術。

  隨著我的話語落下,瞬間數千個的我的分身一下子出現在這個樹林裡,讓水木和伊魯卡都完全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

  只是,看著這些分身,我感到的卻是深深的失望之情,「日他奶奶的,什麼百分之十的實力啊?我靠,這連百分之一都沒有。」面對著這些分身,我嘴裡不由得罵道。

  因為我發現,所有的分身都是沒有辦法結出金丹的,也就是說都只有先天頂峰的實力,雖然按這個世界的實力來算的話,先天也有著影級的實力了,算是挺不錯的,但是畢竟先天頂峰跟我期待的出竅中期差的實在是太多了,足足差了4000倍的實力,這讓我原本興奮地心情猶如被冷水當頭潑下一般。

  4000倍啊,哪怕再多的數量也不夠填補啊。

  滿腔的期待被破壞得乾乾淨淨的鬱悶,讓我體內又是一股無名之火當場冒起,於是很不幸的,引誘我使出這一招的水木,只能「無辜」的成為我發泄怒火的出氣筒了。

  「給我上,狠狠地打,只要別打死就行。」火氣直冒的我一揮手,對著所有的分身命令道。

  「哦!」隨著我的命令,所有的分身大喝一聲,猶如包餃子一般向著水木衝去。

  影級頂峰的實力,防禦基本等於零的強者,對我來說也許屁都不是,但是對於水木這個中忍級別的垃圾而言,絕對是難以想像的噩夢。

  三十秒,從頭到尾只用了三十秒,水木全身的骨頭都粉碎性骨折,身體猶如一團爛泥般的軟倒在地上。

  要不是一直有一部分分身不間斷的對著水木使用治療術,我真懷疑,就算他有一千條命,恐怕也不夠在這三十秒裡面死的了,不過活命的代價卻也是慘痛的。

  三十秒時間說長不長,說短……真的很短。

  但是這三十秒對於水木而言也許比三十年都還要難過,全身骨頭粉碎性骨折,連下面的命根子都被我的分身踹了不下數十下。

  那難以言表的痛苦真的不是語言可以形容的。

  此時的水木真的恨不得立馬的死去,但一直加在他身上的治療術卻很好的吊住了他的命,卻又不會治好他的傷的一直將它卡在那半生不死的境界當中,讓水木真正的體會到什麼是生不如死。

  「哎,太殘忍了,我這麼善良的人,怎麼分身就如此的邪惡,連這種事都幹得出來。」看著水木的慘狀,我不由縮了縮脖子,有些發愣的自語道。

  三十秒過後,水木渾身是血的倒在地上,猶如一攤爛泥般,見到他那慘兮兮的樣子,我有些不忍的自語道:「哎呀,我好像幹得太過火了。」不過看表情的話,卻是哪有一點愧疚的樣子啊,呵呵。

  「呼!」對於我那做作的善良,伊魯卡無語的吐了一口氣,卻並沒有生氣,畢竟忍者,對自己的敵人善良就是對自己的同伴殘忍,因此他並沒有怪我,然而是笑道「鳴人,你過來一下,我有東西給你。」

  「恩?」我奇怪的抬頭看向伊魯卡,不過心裡卻大體上知道他要幹嘛了。嘿嘿,我要畢業了。

  果然,隨著伊魯卡將護額帶在我的額頭上後,他開心的對我說道「恭喜,你畢業了。」

  「呵呵……」雖然以我的實力,這個下忍真的一點意義都沒有,但是今天考試的失敗我的確是有點在意的,因此,此時終於得到承認,讓我忍不住發出一陣陣傻笑。

  「伊魯卡老師,我讓分身送你,你先回去吧,你的傷要到醫院包紮一下的。」在傻笑一陣後,我又轉過頭來,對伊魯卡道。

  「恩?那鳴人你呢?」伊魯卡奇怪的問道。

  「我嘛?我還要把水木帶回去給三代老頭呢,這是我跟他約好的。」我臉不紅氣不喘的撒謊道。

  「是嗎?那好吧。」對於我提到三代,伊魯卡想也不想的就相信我了。

  「那……我先走了。」伊魯卡有些猶豫的說道,其實他很想問我一下,是不是早就知道自己是妖狐的事了,要不怎麼剛剛水木提到時我一點反應都沒有,但是想了想之後他還是放棄了,他怕其實我只是沒有注意到,萬一是這樣拿自己的問題就會使我知道這件事地,因此在考慮了一下後,他還是決定先回去,明天再問一下三代火影。

  「恩,快走吧。」我急忙的催促道。

  因為此時我的神念已經感應到有人正向著這邊靠近了。

  雖然我並沒有特意的放出神念觀察,而來人也並沒有帶有敵意,但只要不是太專注得做某件事的話,一般有人靠近我都還是能感應到的。

  「……」對於我的催促,伊魯卡無奈的搖了搖頭,然後被我的兩個分身架著身體向著村里奔去。

  ……

  看著伊魯卡的身影漸漸的消失在視線里,我轉過身來,看著水木。

  為了省去後期的麻煩,我是不準備將水木帶回村里了,還是在這裡將他解決吧。

  想到這我慢慢的走到水木的身邊,而此時我之前感應到的人也已經來到了這個空地上,就在我不遠的地方躲在樹上,悄悄的觀察著我。

  不過我對於此,我並不在意,一個沒有力量的普通人而已,對我根本就一點威脅都沒有,哪怕我站著不懂讓他攻擊也一樣。

  「水木,要怪就怪你自己不好,背判村子,現在死在我手上也算是你罪有應得了。」走到水木的頭頂,舉起手,我輕輕的說道。

  本來按我的本意是這樣說之後,讓躲在樹後偷偷看著我的人能夠知道我並不是隨意殺人,而是殺村子的叛徒的,不過沒想到我的話剛說完,來人就發出一聲驚呼,向我撲了過來。

  「水木?」伴隨著一聲清脆悅耳的嬌呼聲,一個身影一下子串到了倒在地上猶如爛泥般的水木身邊,輕輕的抱住了他的身體「水木,你怎麼了,別嚇我啊。」

  「恩?」看著眼前靚麗的美眉,我不由發出一聲輕咦聲「你是誰?跟水木什麼關係。」我皺著眉頭淡淡的問道。

  「我……我是椿,是水木的未婚妻,你又是誰?為什麼將水木打成這樣?」椿語帶哭音的責問我道。

  「椿?」我微微一思考,立馬的就想起來了,椿不就是劇場版中出現的水木的美女未婚妻嗎,怎麼現在卻提前出現了?

  雖然心中疑惑,但看著眼前美女那梨花帶淚的誘人模樣,一個邪惡的計劃開始在我的腦海中滋生……

  「原來是水木的同黨啊。」我語帶不屑的說道。

  「同黨?什麼同黨?」聽到我的話,椿迷茫的看著我問道。

  「哼哼,背板木葉的同黨啊。」我邪笑著說道。

  「啊,才不是,我……才沒有背叛木葉。」聽到我的話椿馬上有些驚慌地說道。

  「不是嗎?」我冷冷的看著她說道。

  【當然不是。】

  「那你這麼晚又怎麼會在這裡?別跟我說你是睡不著覺跑出來散步啊。」我冷笑著問道,劇院劇情了解,椿是知道水木要偷封印之書的事的,只不過因為對水木還抱著希望,因此才沒有阻止他,而現在,這將會是我的突破點。

  「我……我……我只是不放心水木,所以來看看而已。」聽到我的話,椿有些心虛的結巴道。

  「不放心水木?你怎麼知道他晚上會來這裡?」我繼續緊逼。

  【我……我……】

  「你知道他搖頭封印之書的事,對吧?」我問道。

  「我……」對於我的步步緊逼,椿在猶豫了一下後最後還是點了點頭「恩。」

  「而你也沒有阻止他,更沒有對村里說關於水木偷書的事。」我繼續道。

  【恩。】

  「哼哼,那你還說你不是他的同黨?」我說到這手一伸,揪住了椿的衣領,繼續說道:「你既然知道他要偷書,卻沒有阻止他,也沒有向村里舉報,而且現在還出現在這裡。你說你不是他的同黨,誰信啊。」

  「可……可……我真的沒有幫他啊,我……嗚嗚嗚……」椿在我的步步緊逼下,本來就生性善良且柔弱的她忍不住嗚嗚的哭了起來。

  「哼哼,是不是我一試便知道。」我說著假裝很不耐煩的伸手道身後掏了一下,難處一粒蠶豆大小的藥丸,伸到她面前說道:「這是我先開發的實話藥丸,只要吃了它,不管我問你什麼你都只能實話實說,我倒要看看你敢不敢吃。」

  「這……」睜開美目,看著伸到自己面前的藥丸,椿有些猶豫了,不知道怎麼辦,畢竟沒有誰會敢於隨便吃下陌生人所給的藥的,誰知道吃了會不會出事啊。

  「哼哼,不敢吃了對吧。果然是同黨,那就在這裡解決了他,待會再好好的審問你。」我說到這伸手到腰間透出一把苦無,就要往水木身上投去。

  「不……別殺他,求求你了。」見我要動手椿趕緊抱著我,哀求道。

  「哼,水木被判村子,這已經是鐵證如山,我殺他有什麼不可以?至於你,嘿嘿,同樣是嫌疑犯的你,你覺得你又為他求情的資格嗎?」我冷聲道。

  「不,求求你,別殺他。水木他只是一時糊塗,他以後一定不會再犯了,求求你放了他吧。」椿哀求道。

  「我憑什麼相信你?你現在跟他一樣是嫌疑犯,而且,就算是一時糊塗,水木他意圖偷取封印之書這本就已經夠他做一輩子牢了,更何況他還意圖勾結大蛇丸。你認為村里還會相信他嗎?」我問道。

  「啊……」對於我問題疑,椿一下子傻了,不知道怎麼回答。

  在愣了好幾秒後才愣愣的問道:「你怎麼知道……水木偷書是為了獻給大蛇丸?」春實在是太吃驚了,因為這件事水木除了她以外,再也沒有跟任何人提起過,可是現在我竟然知道了,這讓她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回應。

  「我乃是木葉的特別上忍,這件事情我調查了很久了,你覺得我還會有什麼不知道嗎?」我假裝不屑的問道。

  「那……那你應該知道我並不是水木的同黨啊。」椿又問道。

  「這個誰知道啊,畢竟人心隔肚皮,再說水木的一切計劃你都知道,但你卻沒有說,由這一點上看,就已經夠我懷疑你是他的同黨了,不是嗎?」我問道。

  「……」面對我的質問,春無言以對,在沉默了一會兒後她最終最後一咬牙:「是不是我吃了你剛剛的藥丸,這樣就能證明我是清白的了,你就不會再懷疑我了。」此時的椿為了救水木也準備豁出去了,畢竟剛剛他之所以不敢吃我的藥丸,就是因為怕自己說出水木跟大蛇丸勾結的事,現在既然我都已經知道這件事了,那她也沒有什麼好顧忌的了,至於其他的問題,他相信木葉的忍者。

  所以現在他一心只想解除自己嫌疑犯的身份,好能開口為水木求情,哪怕只是一點點希望也好。

  「不錯,只要你敢吃下那藥丸,回答我的問題,我就相信你。」我點了點頭說道。

  「那我吃。」椿說著也不等我反應,一下子將我手上的藥丸奪過去,吞進了肚子裡。「好了,現在你問吧。」

  「想不到你竟然真的敢吃,還真是出乎我的意料啊。」我故作驚訝的說道,其實心裡確實樂開了花,嘿嘿別看那粒藥丸那么小,再怎麼說那也是從我身體裡分化出來的產品,又怎麼會是簡單的東西?

  雖然因為體積實在是太過小了點,讓我無法直接改變春的心智,使她迷戀上我,但是卻完全足夠讓我趁著她現在因為關心水木而方寸大亂的時候,短暫的影響他的心智了。

  「因為我問心無愧。」對於我的驚訝,椿自信的說道。

  「哦,是嗎。」我淡淡的問道,此時的椿已經算是我的囊中之物了,我一點都不急。

  「當然,好了,有什麼問題你問吧。」椿有些急切的說道,畢竟水木現在的情況實在是不容樂觀,她心急著將水木送回村中去治療。

  「名字。」我我不急不緩的問道。

  「椿。」(抱歉,因為真實姓名我怎麼找也找不到,就這樣吧。知道的兄弟可以告訴我一下,我改。)

  【年齡。】

  【24】

  【職業。】

  【普通農民。】

  【實力。】

  「下忍。你倒是快點問重點啊。」連續回答了幾個問題後,椿終於有些等不及了,急忙催促道。

  「重點?什麼重點?」我將裝迷糊的問道。

  「就是關於我是水木同夥,被判村子的事啊。」春有些無力的說道。

  「哦,那個啊!」我假裝煥然大悟的說道:「那個不用問了,我知道你是清白的。」

  「你知道我是清白的?」春奇怪的看著我問道:「那你剛剛拿那個藥給我吃是什麼意思?」

  「那個啊,那只是普通的小藥丸而已,沒什麼用處,是我用來試驗你的,要是你敢吃就證明你確實是清白的啊。」我理所當然的回答道。

  「要不然真有那麼厲害的藥丸,那些情報忍者還混什麼啊?」

  「……」對於我無賴的解釋,椿真的是無語了,不知道怎麼回答。

  「好了,既然你的事解決完了,那現在就把水木也給解決了吧,免得夜長夢多。」不等椿將混亂的思緒理清楚,我有轉移話題將目標直指水木,直接舉手要給水木致命的一擊。

  「等一下,你剛剛不是說只要我能證明自己是清白的就放了水木嗎?現在我應經是清白的了,你應該放了他的。」見我要動手,椿急嗎說道。

  「恩?什麼你是清白的我就放了他啊?」我故作奇怪的看著椿:「你要搞清楚,水木現在是叛忍,有可能說放就放嗎?而且我剛剛是說,你一個嫌疑犯,沒有資格為他求情而已,並沒有說你不是嫌疑犯我就放了他啊。」

  「額……可是……可是……你可以將水木帶回村里,讓村裡的人來處理啊。」見自己無法拯救愛人,椿馬上就想到了拖字訣,至少還能多一點希望。

  「是這樣沒錯,不過我懶得這麼做,反正現在殺了他也是合法的,我何必那麼麻煩啊?」我一邊回道一邊再次將手舉起。

  「不要。」見我還是依然要動手,椿心急的急忙抱住我的手,「求求你,不要啊,水木他真的只是一時糊塗,你就鐃了他吧,不要現在就殺他。」

  「你這樣讓我很難做的,椿小姐。你應該明白,忍者必須以任務為第一,你要是在這樣的話我就對你不客氣了。」我假裝不耐煩的說道。

  「不,我求求你,別傷害水木,哪怕是你要我的命去換我也願意。」對於我的警告春並沒有放在心上,此時,在藥丸的影響下,他一心只想著要怎麼救下水木,對於其他都已經變得不在乎了。

  「……好吧,看在你這麼誠心的份上,我給你個機會好了。」我故作大方的說。

章節目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