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穿長筒襪的貓 （下）
一早出門，我抱著布丁坐在車上，開始踏上從京都前往伊豆的旅程。
途中，車隊停在了名古屋和靜岡讓我們有時間觀光和休整，遇見了好風景也會下車遊玩，一路賞著異國風景，有一種不太真實的剝離感，這讓沒怎麼旅行過的我很是新奇。
等我們到達伊豆的旅館時已是黃昏。
這裡位於南海岸線旁。
而進入旅館則需要行駛過一片枝繁葉茂的小樹林。
隨後再往爬一段上坡，就到達了一個靜謐的和式溫泉旅店。
借著地勢，能看見大海，以及上面那些零零散散的礁石群，它們正在黃昏的餘暉下反著光，被海潮衝擊出一朵朵浪花。
想必夜晚也能借這海浪聲入眠，睡個好覺。
而一下車，我就遇見了不少年輕人等在旅館前，對著我揮手打招呼。
在他們眼中，我是王詩婷。
在我眼中，這些人全都是蛀蟲。
這些人是非王氏本家的年輕人以及他們的親屬們。
這群人算是組了一個不大不小的王家旅行團。
接下來的幾天將會一同住在這個被王家包下的溫泉旅館裡。
而兩個值得一提的人物也在這時出場了。
王詩婷的姐姐王燕，以及她的丈夫楊明志，他們來了。
那二人正站在一群人中央，楊明志似乎正在說著什麼，旁邊那群小年輕則不停點頭，還有的人不停地得啵著什麼，似乎是在拍他馬屁。
楊明志正值壯年，是個梳著油頭戴著方框眼鏡的男子。
他有些瘦，單眼皮，小鼻子，淺棕色的皮膚有些粗糙，下巴尖上還留了些整齊的鬍鬚。
即使是出來玩他也穿著一身修裁合身的訂製西裝，襯衫領結一絲不苟。
紅褐色的皮鞋也被刷得很亮，看來是很顧及自己形象的一個人。
他一看上去就像是個「精英」，我要是站在他旁邊，哪怕我比他高，估計路人還是一眼就會覺得他是老闆，而我是他的打工仔。
這人是在美國出生的一個華裔，不是什麼名門之後。
他是一個出生在普通家庭，從小就展露出高超智力的學霸。
他沒有依靠父母，憑著自己的實力拿著獎學金就從斯坦福碩士畢業，後來進入了一個外企成為了一名公司律師，來到了國內負責東嵐的事務。
王燕同他比較也絲毫不遜色。
她十七歲就考入京政法大學。
剛畢業就通過了司法考試。
拿了律師執照後就在立刻東嵐最大的律師事務所工作，她的履歷閃閃發光，無論是業務能力還是領導才能都堪稱是完美。
而她也在三年前正式成為了首席合伙人，讓她成為了東嵐法律界舉足輕重的人物。
在那時，她也和楊明志結了婚，還把他招攬到了她的事務所里也成為了合伙人，將這個律師事務所冠上了他們的姓氏，也就成了現在大名鼎鼎的「東嵐楊王律師事務所」。
王燕的頭銜長到我實在背不下來，但我只知道一件最重要的事情：這個女人的智力水平實在讓人望其項背。
並且還擁有十足的野心和事業心。
既不缺乏才能，也不缺乏行動力。
用天才二字來形容她，一點都不過分。
她要是用自己的才華做點人事該多好啊。
如果說，王永彬的大伯王繼年掌握了東嵐的政治，而他爸王巍則掌控了商務的話。
那掌控了東嵐法律的人，就是這對夫婦了。
表面看，他們是法律界的耀眼新星，是讓人艷羨的一對新貴。
但其實，他們就是替王家的利益集團擦屁股的斯文敗類。
無論是警局、檢察院還是法院，裡面無不是被他們安插收買的人。
這樣，不管是商業上的欺詐、政治上的腐敗甚至是直接的犯罪。
只要是在他們家族利益網絡里的人，都會受到他們的包庇。
因為他們夫妻，王家在東嵐，有罪無罰。
這時，王燕突然注意到了我，目光如刀，一下刺了過來，把我嚇了一跳。
她眼神好鋒利！
雖然和王詩婷一樣是丹鳳眼，但她的目光中卻透露著一股殺伐果斷的意味。
讓人不由自主地感覺心跳慢了半拍。
王燕和她妹妹年齡相差很大，幾乎可以說是兩代人。
而她的外貌也已經十分成熟，沒有分毫的稚嫩，她眉峰上挑，鼻樑挺翹。
薄唇抿成一條線，臉型輪廓如若削成，膚色冷白，幾乎看不見血色。
她畫著倍顯英氣的妝容，留著乾脆利落的齊耳短髮，耳朵尖尖的，沒有太多柔和的線條，連圓潤的耳垂也被銀色方形耳釘給遮住了。
好一個銳利的女人！
社會上有兩種人，一種人會學會磨平自己的稜角，然後變得圓潤合群。
另一種人則把自己的稜角磨成了一柄利劍，然後開始征伐四方。
這女人明顯是後一種。
而且她還很高，在穿上了一雙黑色高跟皮靴之後幾乎壓她的丈夫楊明志半個腦袋，站在一群人中間鶴立雞群。
灰色大衣下的胸並不算大，但她的胯骨卻格外寬，使她的臀和腰形成了一個近乎誇張的性感曲線，可惜她身上最有女人味的地方也被她用大衣的衣擺給徹底遮住。
美腿上的風光當然也藏在黑色褲子裡一絲不露。
感覺無論是衣著還是妝容，她都有意地讓自己更加中性化。
我和她對視著，可她的目光在我臉上沒有停留多久就移開了，迅速地轉過身就往旅店裡大步走去，她的步伐是如此自信有力，像是一個時裝展上的超級模特一樣。
旁邊原本圍在她旁邊的人急忙給她讓開路，還對她連聲道歉，可她卻連頭都沒抬一下。
等到她快走進門的時候，她停了下來，對著一個一隻跟在她旁邊的女傭說了句什麼，然後她才進去。
由於她的距離有些太遠，我都沒聽清。正疑惑她說了什麼的時候，那個女傭卻慢慢走了過來對我說道：「大小姐，楊夫人找您談話。」
「找我？」
女傭人恭敬地點了點頭。
我摸著懷裡的布丁，她似乎異常焦躁，毛髮悚立，尾巴甩來甩去，尤其是她姐姐剛剛看向這裡的時候她身體很明顯有些僵硬，像是要進入了假死狀態的小獸一樣。
看著光明逐漸消退的天空，我稍微思索了一會兒。
*** *** ***
我來到了一間茶室，裡面已經坐了兩個人。
一個人自然是王燕，另一人居然是林雪兒。
她們似乎沉默了許久，似乎一直在等我，也就是「王詩婷」的到來。
我看到雪兒腦袋頓時有些頭大。更可怕的是看這布局，我還要坐在她旁邊。
我還是硬著頭皮坐了下來。雖然我可以留個幻象，但我還是想更近距離的跟這個王燕會一會。
人到齊了，王燕掃視了我們一下，開口道：「詩婷，雪兒，你們好。」
這女人，似乎存在本身有股奇怪的吸引力，讓人有些移不開視線。
聲音很低沉，緩慢而有力，沒有一絲一毫小女生的矯揉造作。
我和雪兒都點頭回應了之後，她立刻問了一個問題：「見過藤原家族的人了嗎？」
藤原家族？我愣了半天，才支支吾吾地回道：「大概是…見過了吧。」
這些日子跟客人見面的時候，我就會留下個王詩婷的幻象當個點頭機器，自己出去遛貓玩兒了。對於這些客人姓甚名誰我自然是完全不記得。
「我們和藤原次郎先生以及藤原白野夫婦都見過面了。」林雪兒奇怪地看了我一眼，然後對著王燕回答道。
聽完雪兒的回答後，王燕對著我微微眯了眯眼，她繼續問道：「他們家族打算將他們企業的部分電器生產線遷至國內。你們可有向他們提議過，將這事交給我們王家來負責？」
見我們二人都沒有答話，王燕又對我問道：「你可向他們問過，你舅父公司和藤原家族之間產權糾紛的事情？」
啥？
啥？
啥？
這都什麼事？
我滿腦袋問號。
就算王詩婷再聰明，也不過就是個高中生吧，雪兒也剛進這王家大門沒幾天，怎麼就要管這些事情了？
王燕看著我一頭霧水的樣子，臉色愈來愈陰沉。
「你是不是覺得這事情跟你們都沒關係？」王燕冷聲問道。
我沒讓雪兒觸她霉頭，直接說道：「這些事情應該讓王永彬負責吧？」
王燕表情疑惑，似乎對我這麼稱呼他有些意外。
我都忘了，我現在是王詩婷，我應該叫那個王八「堂哥」的。
「他已經承擔起了不少家族的業務了。」王燕沒有在意，繼續說道。「問題是你們，你們承擔起了什麼？」
「我還是個高中生啊。」我帶入王詩婷的身份說道。「做這些事還太早了吧？」
我這話一出，懷裡的布丁忍不住咬了我的胳膊一下，似乎是在提醒我說錯了話。
可惜話已經說出口了。
「你還是個高中生？」王燕沉聲，帶著一絲怒意說道。「王詩婷，你真的要跟我打年齡牌嗎？」
「這，這難道不是事實嗎？」我一臉莫名其妙。「我的確就是個高中生啊。」
王燕胸部起伏了一下，眼神中的鋒芒更盛。
「那我問你，去年趙嘉靈的父母在網上聲討你的惡行。從學校、公安局後來鬧到了法院。你應該還記得他們當時有多瘋狂吧？就算到今天，他們恐怕還是恨不得食你骨肉、飲你鮮血。難道你不知道嗎？」
「這都是因為你差點把他們的女兒給害死了！犯下這樣的大錯，為什麼你還是個高中生？！」
「憑什麼你還是個高中生？！」
我沒說話，心想原來在這兒等著我呢，被人質問自己從未做過的事感覺還真尷尬。
「就憑你是王家的人。」她擲地有聲地說道。「憑你是我王燕的妹妹。」
我內心想道，這是什麼狗屁價值觀啊。王家人算個雞巴啊。不管是誰做錯了事就要被懲罰不是嗎？這樣才不會讓更多人受到傷害。
「我們每個人都坐在家族利益的戰車上。」她說道。
「一旦我們不能為東嵐的利益鏈輸血，戰車就會崩塌，而我們所有人馬上就會被一群餓狼給吞噬乾淨。」
「王詩婷。」她瞪著我。「難道你覺得自己可以置身事外嗎？」
「行了行了。」我被她無止境地洗腦式說教給搞煩了。「說到底你不就是需要我們去和那個藤原家的人說點啥嗎？你直接吩咐一聲不就好了。」
結果這話一出，我胳膊上又被布丁給狠狠咬了一口，媽的我又說錯什麼了？
「你要我吩咐你？」她瞪著我，眉頭緊皺，聲音的怒火一下子旺了起來。
「王詩婷，你想當我的僕人嗎？」
「僕人？你到底在說什麼？」
「你知道成功最重要的是什麼品質嗎？」她立著眉毛沉聲說道。「是主動性！你以為我缺能吩咐的下人嗎？」
她用手指指了下門外，說道：「門外那麼多外家人和傭人，我吩咐他們誰不行？」
「但我不能吩咐你！」她把指頭猛然對向了我，厲聲說道。
「王詩婷！你是本家人！你是王繼年的女兒。你不能做個下人！你不是拉著戰車的馬匹，你是那個駕御它們的人！」
我感覺布丁猛地打了個哆嗦，然後開始在我懷裡瑟瑟發抖了起來，看來她是相當害怕她的姐姐。
「我以為你已經成長了。我以為你能主動出擊，為了我們王家的利益開始思考和行動了。」
「所以我安排藤原家族的人跟你們會面，可以說是把魚餌扔到了你們兩人面前。但你們卻連最基本的主動性都沒有，甚至都沒來問我一句，也沒用你手上的資源來進行調查，想必是沉迷在了享樂之中吧。」
她聲音越來越冷，讓我覺得自己都開始冒起冷汗來了。
「能做的事情那麼多，而完成的卻那麼少，真讓我失望。」
她站了起來，將高大的陰影壓到我臉上。
轉身到門口的時候，她似乎想說些什麼，不過卻只留下一個冷冰冰的側臉，整個房間的溫度仿佛都下降了幾度。
隨後傳來木屐踏在地上的聲音。走廊里，聲音漸行漸遠。
等她徹底離開後，我不由地鬆了一口氣，這動作卻幾乎和旁邊的林雪兒同步。
一不小心，我跟她對視了一下，眼神一對上，瞬間有了一種心靈相通的感覺。
這一下子讓雪兒察覺到了什麼，她眯起眼睛看著我，看了半天，最後小心地問了一句：「周軒？」
又被她發現了。
我只好嘆了口氣，現出了原形：「是我，雪兒。」
她看見的確是我之後表情很是複雜，似乎有很多疑問，不過也沒問出口，似乎是在等我給她一個解釋。
我自然是不打算說謊話唬騙她，於是就把這幾日的事情給說乾淨了。
「這隻灰貓！？是王詩婷？」聽我講完，她臉色變了又變，似乎有很多種情緒即將醞釀出來。「周軒，你到底幹了什麼事啊？」
「等等等等…在你生氣之前。」我把懷裡的貓舉在了面前。「她現在叫布丁了。」
「你！」林雪兒被我氣到了，用手拎起我的耳根。「你就在我眼皮子底下做這些偷雞摸狗的事情？！」
「我錯了我錯了！」我忍著痛，把布丁放到了地下，她立刻爬到一邊。「我不該瞞著你。」
「你…你有考慮過我的感受嗎？」她咬著牙，眼睛似乎也潮濕了起來。
我嚇得魂飛破散，趕緊一把抱了過去，將她柔軟的身體攬入懷中。
「你可千萬別哭啊…你還不如捅我一刀，那樣我心裡可能還好受點。」
「就知道說胡話。」林雪兒被我突然一抱，臉一下泛紅，聲音一下子也軟了不少。「我可不會被你哄一下就原諒你。」
「那我就多哄你幾下。」我說道。「哄到你滿意為止，好不好？」
「我…」雪兒埋在我懷裡深吸著氣，把語氣調整了回來，最後認真的對我說道：「我不喜歡被你騙。」
我整理了一下思緒，將雪兒的身體從我懷裡慢慢放開，在她面前正坐好，然後手一抬，讓在一旁的布丁聽不到我接下來要說的話。
「雪兒。」我端正了姿勢。「我有必要將我給徹底解釋清楚。其實我做這些事的目的很簡單，我想要將王家這顆毒瘤，徹底從東嵐清理掉。」
說完這話，我又仔細說明了一下我這段時間對王家的調查。從上到下，將這個惡行累累的家族的罪狀都訴說了一遍。
「總之，這個家族如果不倒，東嵐就會有無數人受到他們的傷害。」
坐在我對面的雪兒聽了這話表情也嚴肅了起來，向我問道：「你打算怎麼做？」
「這就是你可能會覺得不高興的部分了。」我小心翼翼地說道。
「我打算從他們家這幫女人們下手，將她們一個個都馴服調教成我的性奴女寵，讓她們從內部把王家搞垮。」
「這！這算什麼？！」她看上去又有些生氣了，不過還是強忍住了，只是質疑我道：「你明明有這麼神奇的本領，應該能找到別的方法吧？」
「嗯…當然有啦，我少說都有幾百種方法能夠端掉王家。」我也沒扯謊。「我恐怕是選了一種最下流的方式吧？你可以理解為是我的惡趣味。」
「你還知道你下流！我有時候真是搞不懂你…」
她深深嘆了一口氣，沉默了下來，而我心情也愈加忐忑。
也許是為了讓她能理解我吧，我決定要向她把我自己解釋清楚。
「說到這裡，雪兒，我需要最後再向你坦白一件事。」我正色道。
「接下來我所說的事情不在常理之內，我會盡我全力解釋明白，雖然你可能會覺得有些魔幻，但我保證，我所說的話絕對句句屬實。」
她皺著眉，等待著我繼續說下去。
「咳咳…那個，你知道，我是通過了某種試煉，才獲得了現在的能力。」我說道。「可我之前沒有告訴你，那是一種極度痛苦和殘忍的試煉。」
「極度痛苦…和殘忍？」
「對。」我點了點頭。「但也不用為我擔心，畢竟都已經過去了。」
「到底是什麼樣的試煉啊？」她還是問道。
「這真的不重要了。」我說到。
「再說我也記得不是很清楚，因為我二十四小時都在用幻術削弱著自己對那場試煉的感知力，讓我不用沉溺在痛苦之中。」
雪兒吃了一驚。
「反正我對那段回憶都沒感覺了，也就可以當作什麼都沒發生了不是嗎？」
我在空中揮了一下手。
「這樣我也不會像那些得了戰後心理綜合症一樣的老兵一樣，成日生活在焦躁和恐懼之中，那樣不僅傷害自己，也會傷害周圍的人。」
「那…那就好。」雪兒似乎還是不確定她該怎麼想這件事。
「還有一件事。」我繼續說道。
「在那場試煉中，其實我是屬於基本瘋掉了。本來我應該會和其他人一樣死在試煉里。但也許是奇蹟吧，我的精神為了應對摺磨和痛苦，居然開始產生了很多個不同的人格來應對壓力，這才讓我在那場試煉中生存了下來。」
「…」雪兒瞪大了眼睛，嘴巴張得大大的，害怕二字已經寫在了瞳孔里。
我急忙安慰她說道：「都已經過去了，真的都已經過去了。但總之，我身體裡這些新產生的人格隨著試煉一個接著一個的崩壞，最後就留下來兩個人格，一個自然是我，另一個…我管他叫做丙人格。」
「丙人格？」
「對…如果要我形容一下他的話，他大概就是。」我撓了撓腦袋想了想。
「就是那種很有征服欲的人，而且有一股莫名其妙的正義感。他面對他所判定的惡時會很暴虐，還特別喜歡折磨人，更奇怪的是性慾還很強。可以說是個很詭異的傢伙，可能因為他能應對的壓力是最多的吧，他其實控制了我的身體很長時間。」
林雪兒聽著聽著表情越來越困惑，她問道：「他現在還在你身體裡嗎？」
我搖了搖頭。
「應該算不在了吧。在我們十一能力者大戰的結尾，我重新奪回了肉身的控制權，然後找到了『催眠師』柳斑，讓他幫忙把丙人格徹底封印，他也就再也翻不起什麼風浪了。」
空氣很安靜，林雪兒似乎還在消化著這些信息。
「真的都沒關係了…」我稍微靠近了一些雪兒。「所有的這些都是過去式了。」
「你有沒有覺得，你所描述的丙人格，跟現在的你很像啊？」雪兒突然問道。
這個問題讓我愣了一下，不過很快平靜了下來。
「像？哪裡像了？與其說像，我其實想對你說他的人格可能多多少少還是影響了我。這也是我做出那些事情的原因之一。當然，我也不是想找什麼藉口。只是我想對你把現在的我徹底說明清楚。」
林雪兒抿著嘴巴，不知道在想什麼。
「而且，我和人格丙有一個非常大的不同。」我轉變了一下氣氛，換了個語氣微笑了起來。
「什麼不同？」雪兒忍不住問道。
「他愛的女人，叫做許千千。」我說道。
「許千千是三者之中的『能者』，跟我一樣，也是試煉的生還者。總之，當丙人格控制我身體的時候，他和那個女人一同戰鬥，一起交往，似乎感情好得很。」
「這就是你之前所說的那個女友嗎？」
我點了點頭。
「沒錯，所以我才說了她其實也不能算是我的女友。後來，當我封印了丙以後，我又用幻術騙過了許千千，讓她一同簽署了和平協議。總之現在有了結界，我也不用擔心她會找到東嵐來，這事也就徹底結束了。」
我把手放在雪兒的雙臂上。
「所以我說我跟他完全不一樣。我愛的人是你，自始自終都是你。不管他的人格對我造成了什麼影響，我對你的愛從來沒有一絲一毫的改變，所以我才能一直守著本心，堅持到了和你再次相見的日子。」
「你別抓著我。」雪兒的胳膊被我一雙大手一扣似乎身體都變得軟乎乎的。
「你跟我說這些…我也不知道是真的還是假的。」
「你知道我對你說不了謊的。」我把她身體拉了過來，盯著她嬌羞的面容。
「因為我的心是屬於你的。」
「那你還去找那些女人…」林雪兒小聲說道。「我一想到你抱著別的女人的樣子，心頭就好痛，你知道嗎？」
「我保證，不是你想像的那樣。」我對她說道，仔細想了想後說道。「為了不讓你再胡思亂想，我以後會讓你一起參與進我的行動的。」
「參與？」雪兒眨著大眼睛，傻乎乎地看著我。「什麼意思？」
「嗯，我會找到辦法的。不過在那之前。」我用指頭勾住了她的下巴，貪婪地看著她的紅唇。「好幾天不見了，我們來好好敘敘舊吧。」
「別…王詩婷還看著…」雪兒扭動著身體，可力度不大，欲拒還迎的樣子讓我心裡痒痒的。
雖然那隻貓雖然聽不見我們說了什麼，不過從頭到尾都趴在一旁半眯著眼看著我們，尾巴慢慢甩動著，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沒事，她現在叫布丁了。」我說到。「你就把她當一隻貓吧。」
「不行，太羞人…唔…」她嘴上還在拒絕著，可是腦袋卻離我越來越近。
我忍不住了，嘴巴已經吻下去了，將那顆雪兒鼻子下的小軟糖一下子叼在了嘴裡，舌頭直接伸了進去，開始品嘗起雪兒的小嘴。
似乎是布丁的注視讓她有些抗拒，她的小舌頭在她口腔里逃來逃去，可是卻被我一次次追上，最後似乎也放棄抵抗了，乖乖被我一次次牽出嘴外纏繞著，將她甘甜的口水主動渡到我的嘴中，供我品嘗。
她的手一會兒想撐在榻榻米上，一會兒又想抱住我，結果猶豫之間，柔軟的嬌軀一下子被我壓在地上。
她的黑色長髮頓時散開在了地上，眼神也變得楚楚可憐。
這幅模樣簡直是在我心頭火上澆油，我親她的力道更大了，牙齒都開始和她胡亂地打起了架。
這一吻吻得天昏地暗，就在我抓著她的手，覺得我們身體都快融化在了一起之後，門外突然傳來了一個聲音。
「大小姐，少夫人，晚膳已經備好了…呃？！」
一個女傭人推門而入，看到了正抱在地上吻在一團的我們，眼睛頓時瞪大，下巴快掉到地上，身體都僵硬了起來。
我腦袋一下子一嗡，趕緊扶雪兒做好，尷尬地咳嗽了幾聲，剛才太投入了，居然都忘了有人來。
好在我的幻術只對雪兒一人解開了，所以在那個傭人眼中，我現在還是王詩婷。
但，就算是王詩婷和林雪兒親上了，這事要是傳出去了，麻煩還是有點大。
於是，我立刻盯上她的臉，冷聲說道：「我知道了，我們馬上就過去。」
「是…」她戰戰兢兢地想走。
「等一下。」我叫停了她。「你剛剛看到了什麼嗎？」
「大小姐，我…我什麼都沒有看見。」那個女人趕緊回道。
「如果要是被我聽到了什麼奇怪的傳言。」我一字一句地說道。「後果自負。」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她連連點頭。「請大小姐見諒…我先告退了。」
等到她走了之後我才鬆了口氣，安撫了懷中的雪兒半天，這才和她一同去吃飯。
*** *** ***
吃完飯後到了洗澡的時間，我也就將布丁給恢復成了人形，讓她去洗個澡泡個溫泉放鬆一下。
我本來還在擔心她會不會做什麼事，可是她卻捏住了我的衣角不肯走，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麼。
「怎麼了？」我看著她。「這麼捨不得我嗎？」
可我很快就想明白了，我嘆了口氣說道：「你害怕再見到你姐？」
她點了點頭，小聲地「喵」了一聲。
「你姐的確很可怕。」我承認道，不知不覺帶上了一絲同情的意味。
「光是跟她在一個房間裡待十分鐘我都覺得有些受不了，你要和這種女人一起長大，真是難為你了。」
王詩婷稍微抬頭快速地看了我一眼，然後又低下頭，更加用力的攥著我的衣服。
「不過跟我比起來，她也沒什麼的。」我摸了摸她的頭。「她再怎麼厲害也只是個凡人而已。我可是超能力者誒，我不比她強多了。」
見王詩婷還是沒打起精神，我一把拉起她的手。「走吧，讓你見識一下我的本事。」
她小手被我拽住，貓叫了一聲。不由自主地在我身後走起了小碎步，就這樣被我牽到了溫泉的入口。
這是一個被紅色暖簾蓋住的門，上面還寫了「女湯」兩個漢字。
就算不懂日文，我也知道這是女人才能進去的地方，至少這個時間段是。
但我現在是隱身狀態的，所以我可以大大方方地進入這片男人的禁地了。
走進去之後我發現這個溫泉分成了三個部分。
一個是更換衣物的地方，一排排的木柜子里存放著女士們的衣物。
第二部分就是清洗身子的坐洗室，最後一部分就是露天的大溫泉。
裝修格調都雅致的很，而且不管什麼地方都有著一股好聞的木香。
當然，從我一進去開始，我眼睛裡就立刻闖進了一大堆白花花的肉體。
雖然她們都會用毛巾擋一下私密部位，不過還是有人不在意，大大咧咧地將自己的肉體給裸露了出來。
唔…真是好風景。而且這幫王家女人中身材好的真的不在少數，真是養眼。
雖然說非禮勿視，但反正這幫傢伙都是一幫蛀蟲。我看了就看了，也沒什麼內疚感。
但有一個人我就不能那麼隨意對待了。
「雪兒。」我小聲在她旁邊說道。「我在這裡。」
她被我嚇了一跳，四處找我的身影，我趕緊在她面前現出形來。
林雪兒盤著頭髮，身上只有一條浴巾包著，乳溝露了出來。
粉紅色的膝蓋和可愛的赤裸腳丫都一覽無餘。
她看上去害羞極了，紅著臉抱著胸，眨巴著眼睛看著我。
「沒事，隨便說話吧，她們現在聽不見也看不見你。」見她好像有些不敢說話，我趕緊跟她說道。
「你來這裡幹什麼？」雪兒這才鬆了一口氣，她瞪大著眼睛。「這裡全都是女人啊。」
「怕什麼。」我拉起了她的手。「你現在跟我來吧，我給你看一個好東西。」
「這…我…」她似乎有點害怕，不過還是抓著我的手跟我走了。
「王詩婷。」我叫道。「一起跟過來。」
於是身後剛剛把衣服脫下的少女，拿著條浴巾就聽話地跟了過來。
穿過了一群環肥燕瘦的王家女人之後，我帶著雪兒和王詩婷來到了露天溫泉旁邊。
這裡水霧繚繞，一股溫泉特有的硫磺味散在空氣之中。
不過和坐洗室有些熱鬧的氣氛不同，這裡的女人都靜悄悄的，一句話都不敢說。
仔細一看，在這些女人的中央有一個人，那人正大大方方地正坐在溫泉池的一角，正在閉目養神。
她仿佛像是只雌獅子一樣，周圍的這些小動物們根本不敢靠近她，只跟她保持一個適當的距離，呼吸聲都很侷促，最多小心翼翼地交換一下眼神。
那個短髮的犀利女人正是王燕，我真沒想到能在一個女人身上看到這種帝王的氣魄。
我旁邊的王詩婷一見到她，下意識地往我身後躲了躲，哪怕她現在處在隱身狀態。
雪兒一看見她，腦袋也忍不住低了下來，似乎害怕和那頭母獅對上眼。
「你們在怕什麼？」我大大咧咧的把衣服一脫，丟到了空中，將胯下的陽物直接甩了出來。
「啊！」二女被我這流氓般的舉動嚇了一跳，連忙把眼睛給遮住了。
「仔細看看。」我手一抬，我下面那活兒突然變成了根黃色冰棍兒。「怎麼樣，現在看上去很可口吧？是不是食慾都來了。」
王詩婷看著我甩著根大冰棍終於忍不住噗嗤笑了出來，緊張地氣氛也終於緩解了。
林雪兒也忍不住莞爾一笑，對我笑罵道：「你怎麼盡把你這本事用在這麼無聊的事情上面？」
我也笑了笑，拉過了雪兒的手。「你過來，讓我們來好好放鬆一下。」
帶著她和王詩婷，我們走過了溫泉的池子旁，天氣有些冷，我趕緊讓她和王詩婷進到水裡，這池子很燙，我們花了好一陣子才適應。
隨後，在她們訝異的目光下，我淌過半個池子，把她們領到了王燕旁邊。
王燕此時正閉著眼，裸露出來了潔白無瑕的身體。把英氣妝容卸掉、扎著一個短辮的她看上去居然反而多了幾分女人味。
尤其是她的潔白的脖頸和香肩所組成的曲線，看上去撫媚極了。
精巧鎖骨下的乳房雖然不大，但是特別挺拔。
兩顆小紅豆在溫泉水中若隱若現，可惜她的屁股和那雙大長腿倒是看不清楚。
「這樣湊近了看她也沒那麼可怕了不是嗎？」我大大咧咧地坐在了王燕身旁，在蒸汽中呼了幾口氣，而在幻術的影響下她對我毫無察覺。
雪兒帶著緊張的表情很拘束地坐在一旁，而王詩婷則目不轉睛地看著她姐姐，小腦袋越湊越近，恐怕她之前都沒機會在這麼近的距離去欣賞一下她姐姐的容貌。
「你不是害怕我背著你和別的女人親熱嗎？」我說道，身體站了起來，直接把王燕的手拿了起來，然後放在我的的大屌上，把二女嚇了一跳。
「但是你真的沒什麼好擔心的。」
在幻術的作用下王燕對她的身體發生了什麼完全一無所知，只能任我擺布。
這一觸碰我才發現她的手似乎很粗糙。尤其是指下的部位，已經有了厚厚的繭。看來平時是沒少做引體向上，難怪身材保持得如此出色。
「我不否認我很享受這個過程。」我解釋道，掰了掰王燕那修長的手指，讓她抓著我的雞巴，然後拉著她的手開始來回擼動了起來。
「但我的目的卻和情愛沒有半點關係。」
王詩婷瞪圓了眼睛，檀口微張，看著我的黑色陰莖在她姐姐的白淨玉手中不斷的滑動著。
「我的目的是戳破這些女人虛偽的面具！」我的動作開始變大了，下體開始換了個方向，直接將渾圓的紫紅色龜頭捅向了王燕的臉，在她的面頰上撞出一個一個凹陷。
「我要讓她們深刻地認識到自己到底有多下賤！」
「這太…奇怪了。」雪兒帶著緊張的神色，盯著我像是擺弄著人偶一樣擺弄著那個高高在上的王燕。「這樣肯定是不對的…」
「不對的是她們！像這種踐踏法律和道德的惡女，她活該被這樣羞辱。」我的龜頭開始划過王燕的紅唇，最後直接頂開她緊閉的小嘴，在她口腔的肉壁里滑來滑去，那柔軟濕滑的觸感一下子讓我下體有些發緊，不過她的舌頭一動不動，刺激還是有限。
「你們兩個也過來啊。」我說道。「別讓我一個人在這像個男優一樣表演啊，怪尷尬的。」
「哈？！」雪兒吃了一驚。「你想讓我也…？」
「就當是消遣一下嘛。」我把雞巴從她的薄唇中抽了出來，牽出一條銀絲。
「雪兒，你也來試試看，玩弄這個不可一世的女人是什麼感覺。」
雪兒猶豫了半天才接受了我這個荒誕的要求，慢悠悠地靠了過來，王詩婷則侷促地跟在她身後，我們三個人把正在泡著溫泉養神的王燕給包圍了。
當然，這兩個小女生是不敢主動下手的，於是我一把抓住她們的手，然後一左一右扣在了王燕的挺拔的乳房上，她們頓時驚呼一聲。
由於溫泉水的原因，王燕的皮膚變得滑溜溜的，她的乳頭很突出，乳尖像是月牙一樣翹起，手感看上去就很不錯，就連雪兒都忍不住偷偷多捏了幾下，也許是在暗暗和自己的胸部做個比較。
被兩個人女人褻玩著的王燕連眉頭都沒動一下，坐在水霧之中慢慢呼吸著，眼珠在眼皮下微微轉動著，似乎在思考和計劃著什麼事。
她要是發現了現在她的身體被她妹妹和弟妹像是玩偶一樣把弄著，不知道會露出怎樣的表情。
「好好享受一下吧。」我邪笑著，手也不老實，直接抓上了王詩婷的小屁股，伸手在她的小嫩逼上摩擦了起來。
「喵嗚？！」被我突然襲擊的王詩婷屁股打了一個激靈，忍不住發出了一聲貓叫。
我的手上的動作越來越大，無名指和中指也開始往她濕潤的嫩穴里插了進去，她的整個小屁股軟了下來，下半身一下子掛在了我的大手上，隨著我的摳弄來回搖晃著。
雪兒還在迷迷瞪瞪的，我另一隻手就把她的屁股也提了起來，將勃起的陰莖直接塞進了她的腿根，龜頭帶著溫泉的熱度在她赤裸的柔嫩處女地摩擦了起來。
「啊！周軒…別…」雪兒手抓著王燕的乳房，感受著我的莖身用力地摩擦著她的陰唇。
頓時話都有些說不清楚了，她們倆一左一右的翹著屁股任我玩弄著，只能發出一聲聲嬌喘，跟王詩婷的貓叫合奏了起來。
王燕這時候打了個哈切，然後睜開了眼睛，她那冰冷的目光雖然沒有跟我們任何一人對上，但是讓雪兒和王詩婷的身體都打了個哆嗦。
「不要怕她。」我摸著雪兒的白嫩屁股說道，更大力地用雞巴刮著她的三角地帶。「你比這婊子高貴太多了，她連替你提鞋都不配。」
她的身體一片緋紅，隨著我的衝擊幾乎快把整具身體摔進溫泉里。
「我…周軒…我腦袋…呀…好奇怪…」她小手裡死死攥著一隻椒乳，而自己的白嫩乳房也在浴巾里劇烈晃悠著，似乎馬上就要晃出來了。
她翹著嬌臀，小穴里流著愛液，發出一陣陣好聽的呻吟，如此美景，讓我鼻血都快流出來了。
另一邊，王詩婷的手臂漸漸往她姐姐身上纏繞了過去。她迷糊地抱著王燕的手臂，小嘴哼哼唧唧的，居然張嘴叼住了她姐的乳尖。
「我…我…受不了了周軒…」雪兒叫著，屁股一扭一扭的，我看準時候，一把探到她的身下，手指按在了她的小肉豆上緩慢地揉搓了起來。
體質天生敏感的雪兒仰起了脖頸，高聲呻吟了一聲，肉縫裡湧出一陣陣汁水，居然沒被我動幾下就到高潮了。
另一邊王詩婷身體也開始顫慄了起來，她在她姐姐胸前上咬下一個個牙印子，皮膚上也留下一條條口水漬，看來這隻小貓咪還沒斷奶，似乎對她姐的乳房特別感興趣。
我又摸了她們一會兒，讓她們又去了幾次才肯停手。
最後她們兩個都徹底高潮脫力了，掛在了王燕身上。
而我也來感覺了，鬆開雪兒，擼動著雞巴，心跳開始加速，向前踏了一步，精關一松，對著王燕那張冷艷的臉，將大股白漿猛烈地噴射而出，擊打到她臉部時甚至撞擊出了一些水聲。
我的精液頓時像是糖漿一樣掛在了她下巴上，隨後流了下去，滴了好幾團在了她的鎖骨上。
我在射精時候又重新調整了一下位置，在雪兒和王詩婷二女的虛弱驚呼聲中，將三四股精液也噴在了她們的明媚動人的臉上，給她們三人同時顏射了一遍，用我的體液在她們身上打上了我的印記。
「呸呸…」雪兒似乎嘴巴粘了不少精液，吐了吐小舌頭。用手拿著溫泉水把臉上腥臭的液體給洗了洗，埋怨了我一句。「你怎麼都不說一聲。」
我心頭一熱，一把把她公主抱了起來，水一下子從她身體上落下，在溫泉里激起了一陣水花。
我粗糙的手抓在她光滑的皮膚上。
她雪白的身體一下子就進了我的懷裡。
「怎麼樣，雪兒，覺得刺激嗎？」我把她抱到了岸邊，對著她說道。
「剛剛只是讓你體驗一下。要不要以後跟我一起行動，讓我們把這幫王家的毒婦賤人們都調教個遍？」
「我…我才不喜歡做這些事情。」雪兒嘟著小嘴，用白淨的腳丫踢起一陣水花。
「可我喜歡啊。」我死皮賴臉地說道。「我也怕背著你，你又想這想那的。」
她抱著我沉默了半天才小聲說道：「我會考慮一下啦…你這個大變態，我該拿你怎麼辦才好？」
我親了她臉蛋一下。「你最棒了，雪兒。我快愛死你了。」
我們又膩歪了半天后，才去清洗了一下身體。
臉上還淌著精液的王燕坐在溫泉池子裡深呼吸著，感覺到了有什麼東西糊住鼻子的她困惑地用手抹了一下臉，低頭看了一下掌心，卻什麼都看不到。
*** *** ***
從溫泉里出來，換好衣服的我帶著雪兒和王詩婷躺在休息室里。
人剛泡完熱水身體特別缺水，我拿了兩瓶玻璃瓶裝的牛奶遞給她們，自己也拿了一瓶後跟她們一起坐在沙發上喝了起來。
嗯…香香甜甜的，奶味很重。
雪兒看著王詩婷捧著牛奶瓶子乖乖地喝著的樣子，越看越困惑，忍不住感慨道：「王詩婷，她居然會變成這樣？這才幾天，我都快認不出來她了。」
「這就是我調教的結果啊。」我的手摸著王詩婷的頭髮，她本來想躲開，可是還是貪戀我掌心那種溫暖的力量，最後把小腦袋乖乖靠了過來，一邊喝著牛奶，一邊眯著眼享受著我的觸摸。
我們舒舒服服地躺在沙發上沉默了好一會兒，讓我們的體溫漸漸降下去，這讓人覺得格外的舒暢。
「總覺得，雖然有些不合常理，但也許這對她不完全是件壞事吧？」過了好一會兒，雪兒帶著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突然說了這麼一句。
林雪兒是個女學究，也許是學習的知識太多了，想的東西也總是很多，如果她不在那種被愛欲燒身的狀態下，感覺她簡簡單單說一句話都能讓我思考好久。
「我也希望如此。」我回答道，隨後仰頭把最後一滴牛奶給喝了下去。
*** *** ***
等我回到房內已經是九點多了，泡了溫泉後的放鬆狀態正適合好好睡一覺，於是將第二個布團給鋪好之後，我就準備躺下睡了。
就在我試圖抬手將王詩婷再度變成一隻貓的時候，她突然抱著我的手，奶聲奶氣地喵了好幾聲。
「怎麼了？」我困惑地看著她。「你想做什麼？」
王詩婷帶著魅惑的眼神看著我，把浴衣的下擺掀了起來，露出了一條藍色的內褲和她細膩的腿部肌膚，春光頓時把整個房間給照亮了。
我仔細一看，吃了一驚，看著她雙腿之間的水印，這丫頭的小內褲都濕透了。
雖然我是加強了她的性慾，但也沒這麼誇張，也許是剛剛在溫泉那段淫戲刺激到了她。
見我沒什麼反應，她又奶聲纏著我哀叫了幾遍，踮起腳，雙腿蹭來蹭去，看來是徹底發春了。
我深呼吸了幾口氣，把手放在她肩膀上說道：「王詩婷，你是個很聰明的人。想必早就清楚我在對你幹什麼了吧？」
王詩婷臉色稍微變了一下，她那副求歡的姿態也收斂了一些。
「你應該發現了，我是在調教你！」我盯著她的眼睛說道。
「你每聽一次我的命令，吃一次我餵你的食物，跟我上一次床，都是在強化你對我的服從。」
「而人是會對服從關係上癮的動物，亦會在服從關係中沉淪下去，甚至會漸漸失去一部分自我意識。」
「王詩婷，從現在開始，你要認可這個前提，我才會操你。」我輕聲說道。
「明白了嗎？我需要你徹底想清楚這個問題之後，再做出你的決定。」
王詩婷的臉色漸漸變得複雜了起來，她不停地在掙扎著。我真想敲開的小腦袋看看她究竟在想什麼。
也不知道她被什麼想法刺激到了，她腦袋低垂，小嘴巴哆哆嗦嗦的，眼睛上也泛著霧氣，腳在榻榻米上蹭了半天，似乎想從我身邊走開，但是卻一步都沒挪動。
這小丫頭看上去糾結極了。
「你現在也不用想那麼多。」我嘆了口氣然後撓了撓頭髮。
「我說過我不會強迫你的，所以你花點時間好好考慮一下吧，反正我困了，先去睡了，明早再說吧。」
說著，打了個哈切，我就轉身準備躺下了，可就在我往前走了半步不到的時候，一隻小手突然隔著浴衣掐住了我左邊的屁股蛋，把我嚇了一跳。
「幹嘛？」我惱怒地回過了頭。
「喵！」她不知何時神情突然變得很憤怒，瞪著我叫了一聲，然後突然撲進我的懷裡，腦袋直接從浴衣的空隙之中鑽了進來，張開嘴用小牙齒一口咬在我的胸口上，用上了幾分真力，血都被她咬出來了。
「怎麼還咬人啊！」我痛叫一聲，趕緊把她腦袋從我懷裡薅出來。「你這隻小野貓！真是缺管教！」
「喵！」她帶著怒意大叫一聲，嘴角上還有幾分血跡，眼神中閃著兇悍的意味。
「布丁…」我怒笑著，所有的睡意瞬間一掃而空。「行啊，敢跟你主人叫板？你可別後悔。」
隨著她驚叫一聲，「呲啦！」一聲，我直接把她衣物給強行扒開了。
浴衣被扔下後，她的上身是赤裸著的，兩個小乳頭已經凸起了，而下身只穿著藍色的內褲和帶著條紋，藍白相間的長筒襪，小腳還正打著哆嗦，她雙腿間的水色又更濃了一些。
「媽的，小小年紀就騷成這樣，長大了還了得？」我手一拉，把她的內褲給扯到了膝蓋上，大手直接覆蓋在她的蜜穴上面。
將那粉嫩的穴肉直接用手指掀了出來，然後用粗糙的指肚摩擦著她的少女腔肉。
她身體一下子就軟了，體重一下子壓在我的手上，兩隻小手一下子就抓在我的胸口，用水汪汪的鳳眼仰頭望著我。
她那穿著長筒襪的小腳丫在榻榻米呈內八字踮著，一大堆淫水隨著我的摳弄滴落在她雙膝之間的藍色內褲的布料上，可是隨著她的腿越夾越緊，她的膝蓋也越來越合攏。
很快，被她騷水打濕的布料一下子就掉在了她腳踝旁。
「喵～喵！」她叫春聲越來越大，我不得不用幻術屏蔽了隔壁房間人的聽覺。
王詩婷愈加瘋狂，已經不滿足只是被我的手弄了，居然直接動起手把我腰上纏的布帶一扯，手主動伸進我內褲摩擦著，我的小弟弟被她的嫩手一碰頓時就像是吃了興奮劑一樣跳了出來。
她一邊用叫聲催促著我，一邊用手心摩擦起我的龜頭來。
「布丁！」我被她的動作刺激到咬緊了牙，大叫了一聲。「這是你自找的！」
我一把抓住她的屁股，另一隻手抓著她的腿彎，將她嬌小玲瓏的身體一下子抱了起來，在她的尖叫聲中讓雞巴在她腿心連摩擦都沒摩擦一下，對著她的小肉谷直接猛地送了進去！
一瞬間，我的龜頭再度破開了這個只被我一人光顧過的花徑，那一寸寸緊緻的穴肉被我用蠻力再度分開。
「嗚！」王詩婷哭叫一聲，眼淚一下甩了出來，下體頓時收緊又放鬆了好幾次。
我們才做愛了三次而已，她的小穴自然還很難承受這樣的衝擊，頓時兩隻腿大大岔開，腳心朝著空中蹬了好幾下，內褲一下被她踢到了牆角，一大堆液體一下子從她小穴里被擠噴了出來。
她現在看上去既惹人愛憐又淫蕩無比。
我也不是真的完全失去了理智，還是稍微停下了動作給了她一段適應的時間。
可這隻蠢貓也不知道今天吃錯了什麼藥，居然一把抓著我的脖子，忍著痛就自己用腳跟勾了一下我的後背，居然親自將自己的小穴完全送了過來，讓我的龜頭一下子就撞在了她稚嫩的小花心上。
「喵～」痛苦的神色從她臉上漸漸消失了，她晃動著自己的屁股，用花心慢慢研磨著我的龜頭，舌頭舔上了我裸露出來的胸肌上，鼻子喘著粗氣，讓我本來被她咬傷的地方一片濕熱，也分不清是痛還是舒服。
「真是個小騷蹄子…」我感覺到她的小穴不知何時開始變得格外濕滑，慢慢蠕動著，似乎在被我擠壓之下逐漸變成了我陰莖的形狀，不由感嘆這小丫頭的身體適應性還真好。
那我就不客氣了。
我雙腳一下子踏實了地面，抓著她的屁股開始聳動起了腰，粗長的陰莖甩出一道道黑色的虛影，在她的嫩穴里飛快的進進出出。
她的舌頭本來就伸在外面，這樣以來更收不回去了，一滴滴口水甩在空中，而她只能用鼻音胡亂叫著春，用小手緊緊抱著我的後背，試圖在這狂風暴雨中找到一個錨點。
跟她做愛真是一次比一次舒服。
這一次她的小穴似乎已經不再抗拒我的入侵，每一次插入我都能感覺到那種層層疊疊的摩擦感，之前那寸步難行的感覺徹底消失了。
雖然還不是完全的順暢，但是也已經相當濕滑了。
這一次次撞擊顯然讓她理智漸漸失去，她腦袋晃來晃去，鼻音幾乎練成了哭聲。但是看著我的眼神里似乎還再說，她想要更多。
我感覺自己手臂上的肌肉一塊塊緊崩了起來，徹底將她的重量接管到我大掌之中。
速度越來越快，胯部在她身上打出一聲又一聲淫靡之音。
我感覺自己胯部濕透了，陰毛都被她的愛液給攪和成了一灘爛海帶，最後我感覺自己臉上一陣發麻，似乎徹底失去了知覺。
我雙手在她充滿彈性的屁股上抓出十個小肉坑，龜頭拉到她的穴口，再一次全根沒入。
隨著她仰起脖頸，用嗓子眼擠出一陣尖銳的呻吟。
我再一次將精液打在了她稚嫩的子宮裡。
這一次精液直接將她身體給灌滿了，可我還沒停下，她的白眼一下子翻到了天花板上，小穴肉將我下身箍得緊緊的，似乎是催促我射出更多。
好舒服！
我感受著少女身體的溫熱，一想到這個曾經倨傲的大小姐已經被我內射了好幾次，全身上下我都弄了個遍，那種心理上的刺激讓我渾身都酥麻了起來，似乎將我精囊里最後一滴精漿都榨了出來。
我看到她迷離的眼神，和徹底沉迷在快感里的神態，這才意識到。
這個女孩，她的身體已經徹徹底底是屬於我的了。
*** *** ***
等我清理完她和我的身體後，我重新躺在了床上。可這隻小貓卻沒有去她的布團里睡覺，而是趴在了我的胸上。
我還在困惑她在幹什麼的時候，她突然用腦袋蹭起了我的胸口，然後用舌頭舔了舔她留下來的牙印。
我這才想起來這是我教過她表達開心的方法，在朦朧之間用手輕輕地摸了摸她的腦袋。
可她舔著舔著，突然用牙齒輕咬了我一下。並不疼，但是估計還是留下了一些痕跡，一種奇妙的觸碰感在被她咬到的地方擴散開來。
她咬來咬去，從胸口慢慢往上，又在我脖子上輕咬了好幾口，然後是我有些胡茬的下巴，後來又咬了一下我的鼻子，還咬了咬我的眼眶。
最後一下子咬在我的嘴上，化成了一個清風一樣的吻。
我睜開了眼睛看了一下她。可是她卻一下子從我身上逃開了，身體躺在我身邊，保持著一絲接觸，似乎這就是她現在最舒適的距離了。
我眨巴了幾下眼睛，舔了舔我的嘴唇，嘗到了一絲絲很複雜的味道。想了半天，也不是很能理解剛剛發生了什麼。
我深呼吸了幾下，意念一動，在我身邊蜷縮著的少女慢慢變回了一隻貓，那股毛茸茸的觸感又回到了我的手邊，這似乎讓那些很複雜的事物一下子變得簡單了起來。
我聽著遠方的海浪聲，或許是因為今天和雪兒講了我以前的事情吧，讓我想起了一些我一直都想徹底忘記的事，導致我的思緒有些不安寧。
不過，沒過多久，我被窩裡的那隻貓就傳來了一陣呼嚕聲。
她倒是睡得很快，讓我情不自禁地微笑了起來。
也許，比起做一個囂張跋扈的千金大小姐，她還是做一隻小懶貓比較好吧。
啊…不想了。
總之，過去的事情就讓他們過去吧，回憶畢竟也不過是一種幻覺而已。
現實，永遠存在於此刻。
祝你今夜睡個好覺，布丁。
途中，車隊停在了名古屋和靜岡讓我們有時間觀光和休整，遇見了好風景也會下車遊玩，一路賞著異國風景，有一種不太真實的剝離感，這讓沒怎麼旅行過的我很是新奇。
等我們到達伊豆的旅館時已是黃昏。
這裡位於南海岸線旁。
而進入旅館則需要行駛過一片枝繁葉茂的小樹林。
隨後再往爬一段上坡，就到達了一個靜謐的和式溫泉旅店。
借著地勢，能看見大海，以及上面那些零零散散的礁石群，它們正在黃昏的餘暉下反著光，被海潮衝擊出一朵朵浪花。
想必夜晚也能借這海浪聲入眠，睡個好覺。
而一下車，我就遇見了不少年輕人等在旅館前，對著我揮手打招呼。
在他們眼中，我是王詩婷。
在我眼中，這些人全都是蛀蟲。
這些人是非王氏本家的年輕人以及他們的親屬們。
這群人算是組了一個不大不小的王家旅行團。
接下來的幾天將會一同住在這個被王家包下的溫泉旅館裡。
而兩個值得一提的人物也在這時出場了。
王詩婷的姐姐王燕，以及她的丈夫楊明志，他們來了。
那二人正站在一群人中央，楊明志似乎正在說著什麼，旁邊那群小年輕則不停點頭，還有的人不停地得啵著什麼，似乎是在拍他馬屁。
楊明志正值壯年，是個梳著油頭戴著方框眼鏡的男子。
他有些瘦，單眼皮，小鼻子，淺棕色的皮膚有些粗糙，下巴尖上還留了些整齊的鬍鬚。
即使是出來玩他也穿著一身修裁合身的訂製西裝，襯衫領結一絲不苟。
紅褐色的皮鞋也被刷得很亮，看來是很顧及自己形象的一個人。
他一看上去就像是個「精英」，我要是站在他旁邊，哪怕我比他高，估計路人還是一眼就會覺得他是老闆，而我是他的打工仔。
這人是在美國出生的一個華裔，不是什麼名門之後。
他是一個出生在普通家庭，從小就展露出高超智力的學霸。
他沒有依靠父母，憑著自己的實力拿著獎學金就從斯坦福碩士畢業，後來進入了一個外企成為了一名公司律師，來到了國內負責東嵐的事務。
王燕同他比較也絲毫不遜色。
她十七歲就考入京政法大學。
剛畢業就通過了司法考試。
拿了律師執照後就在立刻東嵐最大的律師事務所工作，她的履歷閃閃發光，無論是業務能力還是領導才能都堪稱是完美。
而她也在三年前正式成為了首席合伙人，讓她成為了東嵐法律界舉足輕重的人物。
在那時，她也和楊明志結了婚，還把他招攬到了她的事務所里也成為了合伙人，將這個律師事務所冠上了他們的姓氏，也就成了現在大名鼎鼎的「東嵐楊王律師事務所」。
王燕的頭銜長到我實在背不下來，但我只知道一件最重要的事情：這個女人的智力水平實在讓人望其項背。
並且還擁有十足的野心和事業心。
既不缺乏才能，也不缺乏行動力。
用天才二字來形容她，一點都不過分。
她要是用自己的才華做點人事該多好啊。
如果說，王永彬的大伯王繼年掌握了東嵐的政治，而他爸王巍則掌控了商務的話。
那掌控了東嵐法律的人，就是這對夫婦了。
表面看，他們是法律界的耀眼新星，是讓人艷羨的一對新貴。
但其實，他們就是替王家的利益集團擦屁股的斯文敗類。
無論是警局、檢察院還是法院，裡面無不是被他們安插收買的人。
這樣，不管是商業上的欺詐、政治上的腐敗甚至是直接的犯罪。
只要是在他們家族利益網絡里的人，都會受到他們的包庇。
因為他們夫妻，王家在東嵐，有罪無罰。
這時，王燕突然注意到了我，目光如刀，一下刺了過來，把我嚇了一跳。
她眼神好鋒利！
雖然和王詩婷一樣是丹鳳眼，但她的目光中卻透露著一股殺伐果斷的意味。
讓人不由自主地感覺心跳慢了半拍。
王燕和她妹妹年齡相差很大，幾乎可以說是兩代人。
而她的外貌也已經十分成熟，沒有分毫的稚嫩，她眉峰上挑，鼻樑挺翹。
薄唇抿成一條線，臉型輪廓如若削成，膚色冷白，幾乎看不見血色。
她畫著倍顯英氣的妝容，留著乾脆利落的齊耳短髮，耳朵尖尖的，沒有太多柔和的線條，連圓潤的耳垂也被銀色方形耳釘給遮住了。
好一個銳利的女人！
社會上有兩種人，一種人會學會磨平自己的稜角，然後變得圓潤合群。
另一種人則把自己的稜角磨成了一柄利劍，然後開始征伐四方。
這女人明顯是後一種。
而且她還很高，在穿上了一雙黑色高跟皮靴之後幾乎壓她的丈夫楊明志半個腦袋，站在一群人中間鶴立雞群。
灰色大衣下的胸並不算大，但她的胯骨卻格外寬，使她的臀和腰形成了一個近乎誇張的性感曲線，可惜她身上最有女人味的地方也被她用大衣的衣擺給徹底遮住。
美腿上的風光當然也藏在黑色褲子裡一絲不露。
感覺無論是衣著還是妝容，她都有意地讓自己更加中性化。
我和她對視著，可她的目光在我臉上沒有停留多久就移開了，迅速地轉過身就往旅店裡大步走去，她的步伐是如此自信有力，像是一個時裝展上的超級模特一樣。
旁邊原本圍在她旁邊的人急忙給她讓開路，還對她連聲道歉，可她卻連頭都沒抬一下。
等到她快走進門的時候，她停了下來，對著一個一隻跟在她旁邊的女傭說了句什麼，然後她才進去。
由於她的距離有些太遠，我都沒聽清。正疑惑她說了什麼的時候，那個女傭卻慢慢走了過來對我說道：「大小姐，楊夫人找您談話。」
「找我？」
女傭人恭敬地點了點頭。
我摸著懷裡的布丁，她似乎異常焦躁，毛髮悚立，尾巴甩來甩去，尤其是她姐姐剛剛看向這裡的時候她身體很明顯有些僵硬，像是要進入了假死狀態的小獸一樣。
看著光明逐漸消退的天空，我稍微思索了一會兒。
*** *** ***
我來到了一間茶室，裡面已經坐了兩個人。
一個人自然是王燕，另一人居然是林雪兒。
她們似乎沉默了許久，似乎一直在等我，也就是「王詩婷」的到來。
我看到雪兒腦袋頓時有些頭大。更可怕的是看這布局，我還要坐在她旁邊。
我還是硬著頭皮坐了下來。雖然我可以留個幻象，但我還是想更近距離的跟這個王燕會一會。
人到齊了，王燕掃視了我們一下，開口道：「詩婷，雪兒，你們好。」
這女人，似乎存在本身有股奇怪的吸引力，讓人有些移不開視線。
聲音很低沉，緩慢而有力，沒有一絲一毫小女生的矯揉造作。
我和雪兒都點頭回應了之後，她立刻問了一個問題：「見過藤原家族的人了嗎？」
藤原家族？我愣了半天，才支支吾吾地回道：「大概是…見過了吧。」
這些日子跟客人見面的時候，我就會留下個王詩婷的幻象當個點頭機器，自己出去遛貓玩兒了。對於這些客人姓甚名誰我自然是完全不記得。
「我們和藤原次郎先生以及藤原白野夫婦都見過面了。」林雪兒奇怪地看了我一眼，然後對著王燕回答道。
聽完雪兒的回答後，王燕對著我微微眯了眯眼，她繼續問道：「他們家族打算將他們企業的部分電器生產線遷至國內。你們可有向他們提議過，將這事交給我們王家來負責？」
見我們二人都沒有答話，王燕又對我問道：「你可向他們問過，你舅父公司和藤原家族之間產權糾紛的事情？」
啥？
啥？
啥？
這都什麼事？
我滿腦袋問號。
就算王詩婷再聰明，也不過就是個高中生吧，雪兒也剛進這王家大門沒幾天，怎麼就要管這些事情了？
王燕看著我一頭霧水的樣子，臉色愈來愈陰沉。
「你是不是覺得這事情跟你們都沒關係？」王燕冷聲問道。
我沒讓雪兒觸她霉頭，直接說道：「這些事情應該讓王永彬負責吧？」
王燕表情疑惑，似乎對我這麼稱呼他有些意外。
我都忘了，我現在是王詩婷，我應該叫那個王八「堂哥」的。
「他已經承擔起了不少家族的業務了。」王燕沒有在意，繼續說道。「問題是你們，你們承擔起了什麼？」
「我還是個高中生啊。」我帶入王詩婷的身份說道。「做這些事還太早了吧？」
我這話一出，懷裡的布丁忍不住咬了我的胳膊一下，似乎是在提醒我說錯了話。
可惜話已經說出口了。
「你還是個高中生？」王燕沉聲，帶著一絲怒意說道。「王詩婷，你真的要跟我打年齡牌嗎？」
「這，這難道不是事實嗎？」我一臉莫名其妙。「我的確就是個高中生啊。」
王燕胸部起伏了一下，眼神中的鋒芒更盛。
「那我問你，去年趙嘉靈的父母在網上聲討你的惡行。從學校、公安局後來鬧到了法院。你應該還記得他們當時有多瘋狂吧？就算到今天，他們恐怕還是恨不得食你骨肉、飲你鮮血。難道你不知道嗎？」
「這都是因為你差點把他們的女兒給害死了！犯下這樣的大錯，為什麼你還是個高中生？！」
「憑什麼你還是個高中生？！」
我沒說話，心想原來在這兒等著我呢，被人質問自己從未做過的事感覺還真尷尬。
「就憑你是王家的人。」她擲地有聲地說道。「憑你是我王燕的妹妹。」
我內心想道，這是什麼狗屁價值觀啊。王家人算個雞巴啊。不管是誰做錯了事就要被懲罰不是嗎？這樣才不會讓更多人受到傷害。
「我們每個人都坐在家族利益的戰車上。」她說道。
「一旦我們不能為東嵐的利益鏈輸血，戰車就會崩塌，而我們所有人馬上就會被一群餓狼給吞噬乾淨。」
「王詩婷。」她瞪著我。「難道你覺得自己可以置身事外嗎？」
「行了行了。」我被她無止境地洗腦式說教給搞煩了。「說到底你不就是需要我們去和那個藤原家的人說點啥嗎？你直接吩咐一聲不就好了。」
結果這話一出，我胳膊上又被布丁給狠狠咬了一口，媽的我又說錯什麼了？
「你要我吩咐你？」她瞪著我，眉頭緊皺，聲音的怒火一下子旺了起來。
「王詩婷，你想當我的僕人嗎？」
「僕人？你到底在說什麼？」
「你知道成功最重要的是什麼品質嗎？」她立著眉毛沉聲說道。「是主動性！你以為我缺能吩咐的下人嗎？」
她用手指指了下門外，說道：「門外那麼多外家人和傭人，我吩咐他們誰不行？」
「但我不能吩咐你！」她把指頭猛然對向了我，厲聲說道。
「王詩婷！你是本家人！你是王繼年的女兒。你不能做個下人！你不是拉著戰車的馬匹，你是那個駕御它們的人！」
我感覺布丁猛地打了個哆嗦，然後開始在我懷裡瑟瑟發抖了起來，看來她是相當害怕她的姐姐。
「我以為你已經成長了。我以為你能主動出擊，為了我們王家的利益開始思考和行動了。」
「所以我安排藤原家族的人跟你們會面，可以說是把魚餌扔到了你們兩人面前。但你們卻連最基本的主動性都沒有，甚至都沒來問我一句，也沒用你手上的資源來進行調查，想必是沉迷在了享樂之中吧。」
她聲音越來越冷，讓我覺得自己都開始冒起冷汗來了。
「能做的事情那麼多，而完成的卻那麼少，真讓我失望。」
她站了起來，將高大的陰影壓到我臉上。
轉身到門口的時候，她似乎想說些什麼，不過卻只留下一個冷冰冰的側臉，整個房間的溫度仿佛都下降了幾度。
隨後傳來木屐踏在地上的聲音。走廊里，聲音漸行漸遠。
等她徹底離開後，我不由地鬆了一口氣，這動作卻幾乎和旁邊的林雪兒同步。
一不小心，我跟她對視了一下，眼神一對上，瞬間有了一種心靈相通的感覺。
這一下子讓雪兒察覺到了什麼，她眯起眼睛看著我，看了半天，最後小心地問了一句：「周軒？」
又被她發現了。
我只好嘆了口氣，現出了原形：「是我，雪兒。」
她看見的確是我之後表情很是複雜，似乎有很多疑問，不過也沒問出口，似乎是在等我給她一個解釋。
我自然是不打算說謊話唬騙她，於是就把這幾日的事情給說乾淨了。
「這隻灰貓！？是王詩婷？」聽我講完，她臉色變了又變，似乎有很多種情緒即將醞釀出來。「周軒，你到底幹了什麼事啊？」
「等等等等…在你生氣之前。」我把懷裡的貓舉在了面前。「她現在叫布丁了。」
「你！」林雪兒被我氣到了，用手拎起我的耳根。「你就在我眼皮子底下做這些偷雞摸狗的事情？！」
「我錯了我錯了！」我忍著痛，把布丁放到了地下，她立刻爬到一邊。「我不該瞞著你。」
「你…你有考慮過我的感受嗎？」她咬著牙，眼睛似乎也潮濕了起來。
我嚇得魂飛破散，趕緊一把抱了過去，將她柔軟的身體攬入懷中。
「你可千萬別哭啊…你還不如捅我一刀，那樣我心裡可能還好受點。」
「就知道說胡話。」林雪兒被我突然一抱，臉一下泛紅，聲音一下子也軟了不少。「我可不會被你哄一下就原諒你。」
「那我就多哄你幾下。」我說道。「哄到你滿意為止，好不好？」
「我…」雪兒埋在我懷裡深吸著氣，把語氣調整了回來，最後認真的對我說道：「我不喜歡被你騙。」
我整理了一下思緒，將雪兒的身體從我懷裡慢慢放開，在她面前正坐好，然後手一抬，讓在一旁的布丁聽不到我接下來要說的話。
「雪兒。」我端正了姿勢。「我有必要將我給徹底解釋清楚。其實我做這些事的目的很簡單，我想要將王家這顆毒瘤，徹底從東嵐清理掉。」
說完這話，我又仔細說明了一下我這段時間對王家的調查。從上到下，將這個惡行累累的家族的罪狀都訴說了一遍。
「總之，這個家族如果不倒，東嵐就會有無數人受到他們的傷害。」
坐在我對面的雪兒聽了這話表情也嚴肅了起來，向我問道：「你打算怎麼做？」
「這就是你可能會覺得不高興的部分了。」我小心翼翼地說道。
「我打算從他們家這幫女人們下手，將她們一個個都馴服調教成我的性奴女寵，讓她們從內部把王家搞垮。」
「這！這算什麼？！」她看上去又有些生氣了，不過還是強忍住了，只是質疑我道：「你明明有這麼神奇的本領，應該能找到別的方法吧？」
「嗯…當然有啦，我少說都有幾百種方法能夠端掉王家。」我也沒扯謊。「我恐怕是選了一種最下流的方式吧？你可以理解為是我的惡趣味。」
「你還知道你下流！我有時候真是搞不懂你…」
她深深嘆了一口氣，沉默了下來，而我心情也愈加忐忑。
也許是為了讓她能理解我吧，我決定要向她把我自己解釋清楚。
「說到這裡，雪兒，我需要最後再向你坦白一件事。」我正色道。
「接下來我所說的事情不在常理之內，我會盡我全力解釋明白，雖然你可能會覺得有些魔幻，但我保證，我所說的話絕對句句屬實。」
她皺著眉，等待著我繼續說下去。
「咳咳…那個，你知道，我是通過了某種試煉，才獲得了現在的能力。」我說道。「可我之前沒有告訴你，那是一種極度痛苦和殘忍的試煉。」
「極度痛苦…和殘忍？」
「對。」我點了點頭。「但也不用為我擔心，畢竟都已經過去了。」
「到底是什麼樣的試煉啊？」她還是問道。
「這真的不重要了。」我說到。
「再說我也記得不是很清楚，因為我二十四小時都在用幻術削弱著自己對那場試煉的感知力，讓我不用沉溺在痛苦之中。」
雪兒吃了一驚。
「反正我對那段回憶都沒感覺了，也就可以當作什麼都沒發生了不是嗎？」
我在空中揮了一下手。
「這樣我也不會像那些得了戰後心理綜合症一樣的老兵一樣，成日生活在焦躁和恐懼之中，那樣不僅傷害自己，也會傷害周圍的人。」
「那…那就好。」雪兒似乎還是不確定她該怎麼想這件事。
「還有一件事。」我繼續說道。
「在那場試煉中，其實我是屬於基本瘋掉了。本來我應該會和其他人一樣死在試煉里。但也許是奇蹟吧，我的精神為了應對摺磨和痛苦，居然開始產生了很多個不同的人格來應對壓力，這才讓我在那場試煉中生存了下來。」
「…」雪兒瞪大了眼睛，嘴巴張得大大的，害怕二字已經寫在了瞳孔里。
我急忙安慰她說道：「都已經過去了，真的都已經過去了。但總之，我身體裡這些新產生的人格隨著試煉一個接著一個的崩壞，最後就留下來兩個人格，一個自然是我，另一個…我管他叫做丙人格。」
「丙人格？」
「對…如果要我形容一下他的話，他大概就是。」我撓了撓腦袋想了想。
「就是那種很有征服欲的人，而且有一股莫名其妙的正義感。他面對他所判定的惡時會很暴虐，還特別喜歡折磨人，更奇怪的是性慾還很強。可以說是個很詭異的傢伙，可能因為他能應對的壓力是最多的吧，他其實控制了我的身體很長時間。」
林雪兒聽著聽著表情越來越困惑，她問道：「他現在還在你身體裡嗎？」
我搖了搖頭。
「應該算不在了吧。在我們十一能力者大戰的結尾，我重新奪回了肉身的控制權，然後找到了『催眠師』柳斑，讓他幫忙把丙人格徹底封印，他也就再也翻不起什麼風浪了。」
空氣很安靜，林雪兒似乎還在消化著這些信息。
「真的都沒關係了…」我稍微靠近了一些雪兒。「所有的這些都是過去式了。」
「你有沒有覺得，你所描述的丙人格，跟現在的你很像啊？」雪兒突然問道。
這個問題讓我愣了一下，不過很快平靜了下來。
「像？哪裡像了？與其說像，我其實想對你說他的人格可能多多少少還是影響了我。這也是我做出那些事情的原因之一。當然，我也不是想找什麼藉口。只是我想對你把現在的我徹底說明清楚。」
林雪兒抿著嘴巴，不知道在想什麼。
「而且，我和人格丙有一個非常大的不同。」我轉變了一下氣氛，換了個語氣微笑了起來。
「什麼不同？」雪兒忍不住問道。
「他愛的女人，叫做許千千。」我說道。
「許千千是三者之中的『能者』，跟我一樣，也是試煉的生還者。總之，當丙人格控制我身體的時候，他和那個女人一同戰鬥，一起交往，似乎感情好得很。」
「這就是你之前所說的那個女友嗎？」
我點了點頭。
「沒錯，所以我才說了她其實也不能算是我的女友。後來，當我封印了丙以後，我又用幻術騙過了許千千，讓她一同簽署了和平協議。總之現在有了結界，我也不用擔心她會找到東嵐來，這事也就徹底結束了。」
我把手放在雪兒的雙臂上。
「所以我說我跟他完全不一樣。我愛的人是你，自始自終都是你。不管他的人格對我造成了什麼影響，我對你的愛從來沒有一絲一毫的改變，所以我才能一直守著本心，堅持到了和你再次相見的日子。」
「你別抓著我。」雪兒的胳膊被我一雙大手一扣似乎身體都變得軟乎乎的。
「你跟我說這些…我也不知道是真的還是假的。」
「你知道我對你說不了謊的。」我把她身體拉了過來，盯著她嬌羞的面容。
「因為我的心是屬於你的。」
「那你還去找那些女人…」林雪兒小聲說道。「我一想到你抱著別的女人的樣子，心頭就好痛，你知道嗎？」
「我保證，不是你想像的那樣。」我對她說道，仔細想了想後說道。「為了不讓你再胡思亂想，我以後會讓你一起參與進我的行動的。」
「參與？」雪兒眨著大眼睛，傻乎乎地看著我。「什麼意思？」
「嗯，我會找到辦法的。不過在那之前。」我用指頭勾住了她的下巴，貪婪地看著她的紅唇。「好幾天不見了，我們來好好敘敘舊吧。」
「別…王詩婷還看著…」雪兒扭動著身體，可力度不大，欲拒還迎的樣子讓我心裡痒痒的。
雖然那隻貓雖然聽不見我們說了什麼，不過從頭到尾都趴在一旁半眯著眼看著我們，尾巴慢慢甩動著，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沒事，她現在叫布丁了。」我說到。「你就把她當一隻貓吧。」
「不行，太羞人…唔…」她嘴上還在拒絕著，可是腦袋卻離我越來越近。
我忍不住了，嘴巴已經吻下去了，將那顆雪兒鼻子下的小軟糖一下子叼在了嘴裡，舌頭直接伸了進去，開始品嘗起雪兒的小嘴。
似乎是布丁的注視讓她有些抗拒，她的小舌頭在她口腔里逃來逃去，可是卻被我一次次追上，最後似乎也放棄抵抗了，乖乖被我一次次牽出嘴外纏繞著，將她甘甜的口水主動渡到我的嘴中，供我品嘗。
她的手一會兒想撐在榻榻米上，一會兒又想抱住我，結果猶豫之間，柔軟的嬌軀一下子被我壓在地上。
她的黑色長髮頓時散開在了地上，眼神也變得楚楚可憐。
這幅模樣簡直是在我心頭火上澆油，我親她的力道更大了，牙齒都開始和她胡亂地打起了架。
這一吻吻得天昏地暗，就在我抓著她的手，覺得我們身體都快融化在了一起之後，門外突然傳來了一個聲音。
「大小姐，少夫人，晚膳已經備好了…呃？！」
一個女傭人推門而入，看到了正抱在地上吻在一團的我們，眼睛頓時瞪大，下巴快掉到地上，身體都僵硬了起來。
我腦袋一下子一嗡，趕緊扶雪兒做好，尷尬地咳嗽了幾聲，剛才太投入了，居然都忘了有人來。
好在我的幻術只對雪兒一人解開了，所以在那個傭人眼中，我現在還是王詩婷。
但，就算是王詩婷和林雪兒親上了，這事要是傳出去了，麻煩還是有點大。
於是，我立刻盯上她的臉，冷聲說道：「我知道了，我們馬上就過去。」
「是…」她戰戰兢兢地想走。
「等一下。」我叫停了她。「你剛剛看到了什麼嗎？」
「大小姐，我…我什麼都沒有看見。」那個女人趕緊回道。
「如果要是被我聽到了什麼奇怪的傳言。」我一字一句地說道。「後果自負。」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她連連點頭。「請大小姐見諒…我先告退了。」
等到她走了之後我才鬆了口氣，安撫了懷中的雪兒半天，這才和她一同去吃飯。
*** *** ***
吃完飯後到了洗澡的時間，我也就將布丁給恢復成了人形，讓她去洗個澡泡個溫泉放鬆一下。
我本來還在擔心她會不會做什麼事，可是她卻捏住了我的衣角不肯走，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麼。
「怎麼了？」我看著她。「這麼捨不得我嗎？」
可我很快就想明白了，我嘆了口氣說道：「你害怕再見到你姐？」
她點了點頭，小聲地「喵」了一聲。
「你姐的確很可怕。」我承認道，不知不覺帶上了一絲同情的意味。
「光是跟她在一個房間裡待十分鐘我都覺得有些受不了，你要和這種女人一起長大，真是難為你了。」
王詩婷稍微抬頭快速地看了我一眼，然後又低下頭，更加用力的攥著我的衣服。
「不過跟我比起來，她也沒什麼的。」我摸了摸她的頭。「她再怎麼厲害也只是個凡人而已。我可是超能力者誒，我不比她強多了。」
見王詩婷還是沒打起精神，我一把拉起她的手。「走吧，讓你見識一下我的本事。」
她小手被我拽住，貓叫了一聲。不由自主地在我身後走起了小碎步，就這樣被我牽到了溫泉的入口。
這是一個被紅色暖簾蓋住的門，上面還寫了「女湯」兩個漢字。
就算不懂日文，我也知道這是女人才能進去的地方，至少這個時間段是。
但我現在是隱身狀態的，所以我可以大大方方地進入這片男人的禁地了。
走進去之後我發現這個溫泉分成了三個部分。
一個是更換衣物的地方，一排排的木柜子里存放著女士們的衣物。
第二部分就是清洗身子的坐洗室，最後一部分就是露天的大溫泉。
裝修格調都雅致的很，而且不管什麼地方都有著一股好聞的木香。
當然，從我一進去開始，我眼睛裡就立刻闖進了一大堆白花花的肉體。
雖然她們都會用毛巾擋一下私密部位，不過還是有人不在意，大大咧咧地將自己的肉體給裸露了出來。
唔…真是好風景。而且這幫王家女人中身材好的真的不在少數，真是養眼。
雖然說非禮勿視，但反正這幫傢伙都是一幫蛀蟲。我看了就看了，也沒什麼內疚感。
但有一個人我就不能那麼隨意對待了。
「雪兒。」我小聲在她旁邊說道。「我在這裡。」
她被我嚇了一跳，四處找我的身影，我趕緊在她面前現出形來。
林雪兒盤著頭髮，身上只有一條浴巾包著，乳溝露了出來。
粉紅色的膝蓋和可愛的赤裸腳丫都一覽無餘。
她看上去害羞極了，紅著臉抱著胸，眨巴著眼睛看著我。
「沒事，隨便說話吧，她們現在聽不見也看不見你。」見她好像有些不敢說話，我趕緊跟她說道。
「你來這裡幹什麼？」雪兒這才鬆了一口氣，她瞪大著眼睛。「這裡全都是女人啊。」
「怕什麼。」我拉起了她的手。「你現在跟我來吧，我給你看一個好東西。」
「這…我…」她似乎有點害怕，不過還是抓著我的手跟我走了。
「王詩婷。」我叫道。「一起跟過來。」
於是身後剛剛把衣服脫下的少女，拿著條浴巾就聽話地跟了過來。
穿過了一群環肥燕瘦的王家女人之後，我帶著雪兒和王詩婷來到了露天溫泉旁邊。
這裡水霧繚繞，一股溫泉特有的硫磺味散在空氣之中。
不過和坐洗室有些熱鬧的氣氛不同，這裡的女人都靜悄悄的，一句話都不敢說。
仔細一看，在這些女人的中央有一個人，那人正大大方方地正坐在溫泉池的一角，正在閉目養神。
她仿佛像是只雌獅子一樣，周圍的這些小動物們根本不敢靠近她，只跟她保持一個適當的距離，呼吸聲都很侷促，最多小心翼翼地交換一下眼神。
那個短髮的犀利女人正是王燕，我真沒想到能在一個女人身上看到這種帝王的氣魄。
我旁邊的王詩婷一見到她，下意識地往我身後躲了躲，哪怕她現在處在隱身狀態。
雪兒一看見她，腦袋也忍不住低了下來，似乎害怕和那頭母獅對上眼。
「你們在怕什麼？」我大大咧咧的把衣服一脫，丟到了空中，將胯下的陽物直接甩了出來。
「啊！」二女被我這流氓般的舉動嚇了一跳，連忙把眼睛給遮住了。
「仔細看看。」我手一抬，我下面那活兒突然變成了根黃色冰棍兒。「怎麼樣，現在看上去很可口吧？是不是食慾都來了。」
王詩婷看著我甩著根大冰棍終於忍不住噗嗤笑了出來，緊張地氣氛也終於緩解了。
林雪兒也忍不住莞爾一笑，對我笑罵道：「你怎麼盡把你這本事用在這麼無聊的事情上面？」
我也笑了笑，拉過了雪兒的手。「你過來，讓我們來好好放鬆一下。」
帶著她和王詩婷，我們走過了溫泉的池子旁，天氣有些冷，我趕緊讓她和王詩婷進到水裡，這池子很燙，我們花了好一陣子才適應。
隨後，在她們訝異的目光下，我淌過半個池子，把她們領到了王燕旁邊。
王燕此時正閉著眼，裸露出來了潔白無瑕的身體。把英氣妝容卸掉、扎著一個短辮的她看上去居然反而多了幾分女人味。
尤其是她的潔白的脖頸和香肩所組成的曲線，看上去撫媚極了。
精巧鎖骨下的乳房雖然不大，但是特別挺拔。
兩顆小紅豆在溫泉水中若隱若現，可惜她的屁股和那雙大長腿倒是看不清楚。
「這樣湊近了看她也沒那麼可怕了不是嗎？」我大大咧咧地坐在了王燕身旁，在蒸汽中呼了幾口氣，而在幻術的影響下她對我毫無察覺。
雪兒帶著緊張的表情很拘束地坐在一旁，而王詩婷則目不轉睛地看著她姐姐，小腦袋越湊越近，恐怕她之前都沒機會在這麼近的距離去欣賞一下她姐姐的容貌。
「你不是害怕我背著你和別的女人親熱嗎？」我說道，身體站了起來，直接把王燕的手拿了起來，然後放在我的的大屌上，把二女嚇了一跳。
「但是你真的沒什麼好擔心的。」
在幻術的作用下王燕對她的身體發生了什麼完全一無所知，只能任我擺布。
這一觸碰我才發現她的手似乎很粗糙。尤其是指下的部位，已經有了厚厚的繭。看來平時是沒少做引體向上，難怪身材保持得如此出色。
「我不否認我很享受這個過程。」我解釋道，掰了掰王燕那修長的手指，讓她抓著我的雞巴，然後拉著她的手開始來回擼動了起來。
「但我的目的卻和情愛沒有半點關係。」
王詩婷瞪圓了眼睛，檀口微張，看著我的黑色陰莖在她姐姐的白淨玉手中不斷的滑動著。
「我的目的是戳破這些女人虛偽的面具！」我的動作開始變大了，下體開始換了個方向，直接將渾圓的紫紅色龜頭捅向了王燕的臉，在她的面頰上撞出一個一個凹陷。
「我要讓她們深刻地認識到自己到底有多下賤！」
「這太…奇怪了。」雪兒帶著緊張的神色，盯著我像是擺弄著人偶一樣擺弄著那個高高在上的王燕。「這樣肯定是不對的…」
「不對的是她們！像這種踐踏法律和道德的惡女，她活該被這樣羞辱。」我的龜頭開始划過王燕的紅唇，最後直接頂開她緊閉的小嘴，在她口腔的肉壁里滑來滑去，那柔軟濕滑的觸感一下子讓我下體有些發緊，不過她的舌頭一動不動，刺激還是有限。
「你們兩個也過來啊。」我說道。「別讓我一個人在這像個男優一樣表演啊，怪尷尬的。」
「哈？！」雪兒吃了一驚。「你想讓我也…？」
「就當是消遣一下嘛。」我把雞巴從她的薄唇中抽了出來，牽出一條銀絲。
「雪兒，你也來試試看，玩弄這個不可一世的女人是什麼感覺。」
雪兒猶豫了半天才接受了我這個荒誕的要求，慢悠悠地靠了過來，王詩婷則侷促地跟在她身後，我們三個人把正在泡著溫泉養神的王燕給包圍了。
當然，這兩個小女生是不敢主動下手的，於是我一把抓住她們的手，然後一左一右扣在了王燕的挺拔的乳房上，她們頓時驚呼一聲。
由於溫泉水的原因，王燕的皮膚變得滑溜溜的，她的乳頭很突出，乳尖像是月牙一樣翹起，手感看上去就很不錯，就連雪兒都忍不住偷偷多捏了幾下，也許是在暗暗和自己的胸部做個比較。
被兩個人女人褻玩著的王燕連眉頭都沒動一下，坐在水霧之中慢慢呼吸著，眼珠在眼皮下微微轉動著，似乎在思考和計劃著什麼事。
她要是發現了現在她的身體被她妹妹和弟妹像是玩偶一樣把弄著，不知道會露出怎樣的表情。
「好好享受一下吧。」我邪笑著，手也不老實，直接抓上了王詩婷的小屁股，伸手在她的小嫩逼上摩擦了起來。
「喵嗚？！」被我突然襲擊的王詩婷屁股打了一個激靈，忍不住發出了一聲貓叫。
我的手上的動作越來越大，無名指和中指也開始往她濕潤的嫩穴里插了進去，她的整個小屁股軟了下來，下半身一下子掛在了我的大手上，隨著我的摳弄來回搖晃著。
雪兒還在迷迷瞪瞪的，我另一隻手就把她的屁股也提了起來，將勃起的陰莖直接塞進了她的腿根，龜頭帶著溫泉的熱度在她赤裸的柔嫩處女地摩擦了起來。
「啊！周軒…別…」雪兒手抓著王燕的乳房，感受著我的莖身用力地摩擦著她的陰唇。
頓時話都有些說不清楚了，她們倆一左一右的翹著屁股任我玩弄著，只能發出一聲聲嬌喘，跟王詩婷的貓叫合奏了起來。
王燕這時候打了個哈切，然後睜開了眼睛，她那冰冷的目光雖然沒有跟我們任何一人對上，但是讓雪兒和王詩婷的身體都打了個哆嗦。
「不要怕她。」我摸著雪兒的白嫩屁股說道，更大力地用雞巴刮著她的三角地帶。「你比這婊子高貴太多了，她連替你提鞋都不配。」
她的身體一片緋紅，隨著我的衝擊幾乎快把整具身體摔進溫泉里。
「我…周軒…我腦袋…呀…好奇怪…」她小手裡死死攥著一隻椒乳，而自己的白嫩乳房也在浴巾里劇烈晃悠著，似乎馬上就要晃出來了。
她翹著嬌臀，小穴里流著愛液，發出一陣陣好聽的呻吟，如此美景，讓我鼻血都快流出來了。
另一邊，王詩婷的手臂漸漸往她姐姐身上纏繞了過去。她迷糊地抱著王燕的手臂，小嘴哼哼唧唧的，居然張嘴叼住了她姐的乳尖。
「我…我…受不了了周軒…」雪兒叫著，屁股一扭一扭的，我看準時候，一把探到她的身下，手指按在了她的小肉豆上緩慢地揉搓了起來。
體質天生敏感的雪兒仰起了脖頸，高聲呻吟了一聲，肉縫裡湧出一陣陣汁水，居然沒被我動幾下就到高潮了。
另一邊王詩婷身體也開始顫慄了起來，她在她姐姐胸前上咬下一個個牙印子，皮膚上也留下一條條口水漬，看來這隻小貓咪還沒斷奶，似乎對她姐的乳房特別感興趣。
我又摸了她們一會兒，讓她們又去了幾次才肯停手。
最後她們兩個都徹底高潮脫力了，掛在了王燕身上。
而我也來感覺了，鬆開雪兒，擼動著雞巴，心跳開始加速，向前踏了一步，精關一松，對著王燕那張冷艷的臉，將大股白漿猛烈地噴射而出，擊打到她臉部時甚至撞擊出了一些水聲。
我的精液頓時像是糖漿一樣掛在了她下巴上，隨後流了下去，滴了好幾團在了她的鎖骨上。
我在射精時候又重新調整了一下位置，在雪兒和王詩婷二女的虛弱驚呼聲中，將三四股精液也噴在了她們的明媚動人的臉上，給她們三人同時顏射了一遍，用我的體液在她們身上打上了我的印記。
「呸呸…」雪兒似乎嘴巴粘了不少精液，吐了吐小舌頭。用手拿著溫泉水把臉上腥臭的液體給洗了洗，埋怨了我一句。「你怎麼都不說一聲。」
我心頭一熱，一把把她公主抱了起來，水一下子從她身體上落下，在溫泉里激起了一陣水花。
我粗糙的手抓在她光滑的皮膚上。
她雪白的身體一下子就進了我的懷裡。
「怎麼樣，雪兒，覺得刺激嗎？」我把她抱到了岸邊，對著她說道。
「剛剛只是讓你體驗一下。要不要以後跟我一起行動，讓我們把這幫王家的毒婦賤人們都調教個遍？」
「我…我才不喜歡做這些事情。」雪兒嘟著小嘴，用白淨的腳丫踢起一陣水花。
「可我喜歡啊。」我死皮賴臉地說道。「我也怕背著你，你又想這想那的。」
她抱著我沉默了半天才小聲說道：「我會考慮一下啦…你這個大變態，我該拿你怎麼辦才好？」
我親了她臉蛋一下。「你最棒了，雪兒。我快愛死你了。」
我們又膩歪了半天后，才去清洗了一下身體。
臉上還淌著精液的王燕坐在溫泉池子裡深呼吸著，感覺到了有什麼東西糊住鼻子的她困惑地用手抹了一下臉，低頭看了一下掌心，卻什麼都看不到。
*** *** ***
從溫泉里出來，換好衣服的我帶著雪兒和王詩婷躺在休息室里。
人剛泡完熱水身體特別缺水，我拿了兩瓶玻璃瓶裝的牛奶遞給她們，自己也拿了一瓶後跟她們一起坐在沙發上喝了起來。
嗯…香香甜甜的，奶味很重。
雪兒看著王詩婷捧著牛奶瓶子乖乖地喝著的樣子，越看越困惑，忍不住感慨道：「王詩婷，她居然會變成這樣？這才幾天，我都快認不出來她了。」
「這就是我調教的結果啊。」我的手摸著王詩婷的頭髮，她本來想躲開，可是還是貪戀我掌心那種溫暖的力量，最後把小腦袋乖乖靠了過來，一邊喝著牛奶，一邊眯著眼享受著我的觸摸。
我們舒舒服服地躺在沙發上沉默了好一會兒，讓我們的體溫漸漸降下去，這讓人覺得格外的舒暢。
「總覺得，雖然有些不合常理，但也許這對她不完全是件壞事吧？」過了好一會兒，雪兒帶著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突然說了這麼一句。
林雪兒是個女學究，也許是學習的知識太多了，想的東西也總是很多，如果她不在那種被愛欲燒身的狀態下，感覺她簡簡單單說一句話都能讓我思考好久。
「我也希望如此。」我回答道，隨後仰頭把最後一滴牛奶給喝了下去。
*** *** ***
等我回到房內已經是九點多了，泡了溫泉後的放鬆狀態正適合好好睡一覺，於是將第二個布團給鋪好之後，我就準備躺下睡了。
就在我試圖抬手將王詩婷再度變成一隻貓的時候，她突然抱著我的手，奶聲奶氣地喵了好幾聲。
「怎麼了？」我困惑地看著她。「你想做什麼？」
王詩婷帶著魅惑的眼神看著我，把浴衣的下擺掀了起來，露出了一條藍色的內褲和她細膩的腿部肌膚，春光頓時把整個房間給照亮了。
我仔細一看，吃了一驚，看著她雙腿之間的水印，這丫頭的小內褲都濕透了。
雖然我是加強了她的性慾，但也沒這麼誇張，也許是剛剛在溫泉那段淫戲刺激到了她。
見我沒什麼反應，她又奶聲纏著我哀叫了幾遍，踮起腳，雙腿蹭來蹭去，看來是徹底發春了。
我深呼吸了幾口氣，把手放在她肩膀上說道：「王詩婷，你是個很聰明的人。想必早就清楚我在對你幹什麼了吧？」
王詩婷臉色稍微變了一下，她那副求歡的姿態也收斂了一些。
「你應該發現了，我是在調教你！」我盯著她的眼睛說道。
「你每聽一次我的命令，吃一次我餵你的食物，跟我上一次床，都是在強化你對我的服從。」
「而人是會對服從關係上癮的動物，亦會在服從關係中沉淪下去，甚至會漸漸失去一部分自我意識。」
「王詩婷，從現在開始，你要認可這個前提，我才會操你。」我輕聲說道。
「明白了嗎？我需要你徹底想清楚這個問題之後，再做出你的決定。」
王詩婷的臉色漸漸變得複雜了起來，她不停地在掙扎著。我真想敲開的小腦袋看看她究竟在想什麼。
也不知道她被什麼想法刺激到了，她腦袋低垂，小嘴巴哆哆嗦嗦的，眼睛上也泛著霧氣，腳在榻榻米上蹭了半天，似乎想從我身邊走開，但是卻一步都沒挪動。
這小丫頭看上去糾結極了。
「你現在也不用想那麼多。」我嘆了口氣然後撓了撓頭髮。
「我說過我不會強迫你的，所以你花點時間好好考慮一下吧，反正我困了，先去睡了，明早再說吧。」
說著，打了個哈切，我就轉身準備躺下了，可就在我往前走了半步不到的時候，一隻小手突然隔著浴衣掐住了我左邊的屁股蛋，把我嚇了一跳。
「幹嘛？」我惱怒地回過了頭。
「喵！」她不知何時神情突然變得很憤怒，瞪著我叫了一聲，然後突然撲進我的懷裡，腦袋直接從浴衣的空隙之中鑽了進來，張開嘴用小牙齒一口咬在我的胸口上，用上了幾分真力，血都被她咬出來了。
「怎麼還咬人啊！」我痛叫一聲，趕緊把她腦袋從我懷裡薅出來。「你這隻小野貓！真是缺管教！」
「喵！」她帶著怒意大叫一聲，嘴角上還有幾分血跡，眼神中閃著兇悍的意味。
「布丁…」我怒笑著，所有的睡意瞬間一掃而空。「行啊，敢跟你主人叫板？你可別後悔。」
隨著她驚叫一聲，「呲啦！」一聲，我直接把她衣物給強行扒開了。
浴衣被扔下後，她的上身是赤裸著的，兩個小乳頭已經凸起了，而下身只穿著藍色的內褲和帶著條紋，藍白相間的長筒襪，小腳還正打著哆嗦，她雙腿間的水色又更濃了一些。
「媽的，小小年紀就騷成這樣，長大了還了得？」我手一拉，把她的內褲給扯到了膝蓋上，大手直接覆蓋在她的蜜穴上面。
將那粉嫩的穴肉直接用手指掀了出來，然後用粗糙的指肚摩擦著她的少女腔肉。
她身體一下子就軟了，體重一下子壓在我的手上，兩隻小手一下子就抓在我的胸口，用水汪汪的鳳眼仰頭望著我。
她那穿著長筒襪的小腳丫在榻榻米呈內八字踮著，一大堆淫水隨著我的摳弄滴落在她雙膝之間的藍色內褲的布料上，可是隨著她的腿越夾越緊，她的膝蓋也越來越合攏。
很快，被她騷水打濕的布料一下子就掉在了她腳踝旁。
「喵～喵！」她叫春聲越來越大，我不得不用幻術屏蔽了隔壁房間人的聽覺。
王詩婷愈加瘋狂，已經不滿足只是被我的手弄了，居然直接動起手把我腰上纏的布帶一扯，手主動伸進我內褲摩擦著，我的小弟弟被她的嫩手一碰頓時就像是吃了興奮劑一樣跳了出來。
她一邊用叫聲催促著我，一邊用手心摩擦起我的龜頭來。
「布丁！」我被她的動作刺激到咬緊了牙，大叫了一聲。「這是你自找的！」
我一把抓住她的屁股，另一隻手抓著她的腿彎，將她嬌小玲瓏的身體一下子抱了起來，在她的尖叫聲中讓雞巴在她腿心連摩擦都沒摩擦一下，對著她的小肉谷直接猛地送了進去！
一瞬間，我的龜頭再度破開了這個只被我一人光顧過的花徑，那一寸寸緊緻的穴肉被我用蠻力再度分開。
「嗚！」王詩婷哭叫一聲，眼淚一下甩了出來，下體頓時收緊又放鬆了好幾次。
我們才做愛了三次而已，她的小穴自然還很難承受這樣的衝擊，頓時兩隻腿大大岔開，腳心朝著空中蹬了好幾下，內褲一下被她踢到了牆角，一大堆液體一下子從她小穴里被擠噴了出來。
她現在看上去既惹人愛憐又淫蕩無比。
我也不是真的完全失去了理智，還是稍微停下了動作給了她一段適應的時間。
可這隻蠢貓也不知道今天吃錯了什麼藥，居然一把抓著我的脖子，忍著痛就自己用腳跟勾了一下我的後背，居然親自將自己的小穴完全送了過來，讓我的龜頭一下子就撞在了她稚嫩的小花心上。
「喵～」痛苦的神色從她臉上漸漸消失了，她晃動著自己的屁股，用花心慢慢研磨著我的龜頭，舌頭舔上了我裸露出來的胸肌上，鼻子喘著粗氣，讓我本來被她咬傷的地方一片濕熱，也分不清是痛還是舒服。
「真是個小騷蹄子…」我感覺到她的小穴不知何時開始變得格外濕滑，慢慢蠕動著，似乎在被我擠壓之下逐漸變成了我陰莖的形狀，不由感嘆這小丫頭的身體適應性還真好。
那我就不客氣了。
我雙腳一下子踏實了地面，抓著她的屁股開始聳動起了腰，粗長的陰莖甩出一道道黑色的虛影，在她的嫩穴里飛快的進進出出。
她的舌頭本來就伸在外面，這樣以來更收不回去了，一滴滴口水甩在空中，而她只能用鼻音胡亂叫著春，用小手緊緊抱著我的後背，試圖在這狂風暴雨中找到一個錨點。
跟她做愛真是一次比一次舒服。
這一次她的小穴似乎已經不再抗拒我的入侵，每一次插入我都能感覺到那種層層疊疊的摩擦感，之前那寸步難行的感覺徹底消失了。
雖然還不是完全的順暢，但是也已經相當濕滑了。
這一次次撞擊顯然讓她理智漸漸失去，她腦袋晃來晃去，鼻音幾乎練成了哭聲。但是看著我的眼神里似乎還再說，她想要更多。
我感覺自己手臂上的肌肉一塊塊緊崩了起來，徹底將她的重量接管到我大掌之中。
速度越來越快，胯部在她身上打出一聲又一聲淫靡之音。
我感覺自己胯部濕透了，陰毛都被她的愛液給攪和成了一灘爛海帶，最後我感覺自己臉上一陣發麻，似乎徹底失去了知覺。
我雙手在她充滿彈性的屁股上抓出十個小肉坑，龜頭拉到她的穴口，再一次全根沒入。
隨著她仰起脖頸，用嗓子眼擠出一陣尖銳的呻吟。
我再一次將精液打在了她稚嫩的子宮裡。
這一次精液直接將她身體給灌滿了，可我還沒停下，她的白眼一下子翻到了天花板上，小穴肉將我下身箍得緊緊的，似乎是催促我射出更多。
好舒服！
我感受著少女身體的溫熱，一想到這個曾經倨傲的大小姐已經被我內射了好幾次，全身上下我都弄了個遍，那種心理上的刺激讓我渾身都酥麻了起來，似乎將我精囊里最後一滴精漿都榨了出來。
我看到她迷離的眼神，和徹底沉迷在快感里的神態，這才意識到。
這個女孩，她的身體已經徹徹底底是屬於我的了。
*** *** ***
等我清理完她和我的身體後，我重新躺在了床上。可這隻小貓卻沒有去她的布團里睡覺，而是趴在了我的胸上。
我還在困惑她在幹什麼的時候，她突然用腦袋蹭起了我的胸口，然後用舌頭舔了舔她留下來的牙印。
我這才想起來這是我教過她表達開心的方法，在朦朧之間用手輕輕地摸了摸她的腦袋。
可她舔著舔著，突然用牙齒輕咬了我一下。並不疼，但是估計還是留下了一些痕跡，一種奇妙的觸碰感在被她咬到的地方擴散開來。
她咬來咬去，從胸口慢慢往上，又在我脖子上輕咬了好幾口，然後是我有些胡茬的下巴，後來又咬了一下我的鼻子，還咬了咬我的眼眶。
最後一下子咬在我的嘴上，化成了一個清風一樣的吻。
我睜開了眼睛看了一下她。可是她卻一下子從我身上逃開了，身體躺在我身邊，保持著一絲接觸，似乎這就是她現在最舒適的距離了。
我眨巴了幾下眼睛，舔了舔我的嘴唇，嘗到了一絲絲很複雜的味道。想了半天，也不是很能理解剛剛發生了什麼。
我深呼吸了幾下，意念一動，在我身邊蜷縮著的少女慢慢變回了一隻貓，那股毛茸茸的觸感又回到了我的手邊，這似乎讓那些很複雜的事物一下子變得簡單了起來。
我聽著遠方的海浪聲，或許是因為今天和雪兒講了我以前的事情吧，讓我想起了一些我一直都想徹底忘記的事，導致我的思緒有些不安寧。
不過，沒過多久，我被窩裡的那隻貓就傳來了一陣呼嚕聲。
她倒是睡得很快，讓我情不自禁地微笑了起來。
也許，比起做一個囂張跋扈的千金大小姐，她還是做一隻小懶貓比較好吧。
啊…不想了。
總之，過去的事情就讓他們過去吧，回憶畢竟也不過是一種幻覺而已。
現實，永遠存在於此刻。
祝你今夜睡個好覺，布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