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引欲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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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馬曉川眼皮底下被帶離單向鏡子的凌思雅,已經被拘束在一張硬木椅子上,她的雙臂被堅固的皮帶牢牢的拘束在椅子的扶手上,雙腳腳腕也被同樣材質的皮帶拘束在了椅子腿上,軀幹也被椅子靠背上的皮帶勒住了胸部的上下兩邊,而動彈不得。

  最讓凌思雅感覺到危險的是,她感覺到一個奇怪的球狀物體從坐板上伸出來,緊貼著她的性器官。

  最讓凌思雅感到驚奇的是,戴頭罩的男人用一條安全帶綁住她了的頭,還將一個帶著許多窟窿的紅色圓球硬賽到她的嘴吧里,讓她無法詢問自己發生了什麼事。

  當頭套男收緊了綁在她頭上的帶子,她感覺自己的頭被拉了起來,脖子蹦的筆直,再也無法轉動,迫使她只能盯著前方空白的屏幕。

  整個過程讓凌思雅都處于震驚狀態,由於她的嘴巴被堵住,除了發出幾聲嗚嗚嗚的鳴叫,再也發不出任何聲音。

  凌思雅腦子裡閃過無數個念頭,但最終只能用嗚嗚嗚的聲音,看著頭套男的眼睛,向他詢問:「你要幹什麼?你到底想怎麼樣?我的皮膚仍然因剛剛被鞭打而灼痛,我的陰部仍然因薩姆靈巧的手指而濕潤。你們接下來還要對我做什麼?你們還想怎麼羞辱我?」

  頭套男在思雅的驚恐注視下,緩緩的蹲在她的面前,並且摘掉了面罩,露出一張英俊帥氣的西班牙面孔。

  如果換個環境,凌思雅可定會被他帥氣的外表,高大的身材所吸引,並且還會主動搭訕,看看能不能把這帥哥搭到床上進行親密的深入了解。

  但眼下並不是那樣的環境,在凌思雅被嚇得說不出話來的時候,就聽見帥哥用他那充滿磁性的聲音說道:「你之所以這裡是,完全因為你媽就是個婊子。我不指望你相信我,所以我就讓你自己在這裡好好看看,生下你的媽媽,到底是個什麼樣的賤人。」他說完就站了起來,將凌思雅獨自留在了房間裡。

  凌思雅努力掙扎著,想要趁著無人監管時,擺脫皮帶的束縛逃之夭夭。

  在一番徒勞無功的掙扎後,凌思雅不得不放棄了逃出生天的念頭,不斷猜想著自己將會面對怎樣悲慘可怕的結局。

  凌思雅想起了些她當初不當一回事的人口販賣,逼良為娼,和以及器官販賣的新聞,真的越想越害怕。

  就在這時,頭頂的那盞昏黃的吊燈,仿佛是預示著凌思雅的悲慘結局一般,突然失去了光芒,讓她完全陷入黑暗之中。

  一陣強烈的恐懼感附上心頭,順著血液溜邊全身,順著毛孔鑽進皮膚,在皮膚上頂起密密麻麻的小疙瘩。

  就在凌思雅被嚇得大喊大叫時,頂在她跨間的圓球翁嗡嗡的響了起來。

  這下凌思雅終於知道自己跨間的那奇怪的熟悉感覺,原來是來自震動棒,而且根據震動的力量和聲音來判斷,壓在跨間的震動器,遠比她藏在臥室里的那根強大許多。

  當震動棒開啟時,凌思雅面前的顯示器也發出一道亮光。

  「媽媽!真的是媽媽,她在做什麼!?」屏幕里的畫面讓凌思雅感到震驚,甚至讓她暫時忘記了跨間的震動器所帶來的感官刺激。

  凌思雅看到全身赤裸的媽媽跨坐在薩姆的大腿上,騷扭著腰肢,晃動著肥臀,慢慢地將薩姆的襯衫脫了下來,然後搖頭晃腦的將剛剛從薩姆身上脫下來的襯衫,舉在頭頂轉著圈的揮舞著。

  這動作凌思雅非常熟悉,而且她也為自己的床伴們表演過。所以思雅馬上明白自己的母親這是在為薩姆大跳艷舞助興。

  凌思雅從來沒想過她那個思想保守,重視貞潔的媽媽居然會做出這麼不知廉恥的事情。

  令凌思雅沒想到的是,她的母親不但會跳,而且跳的還非常專業。

  在搔首弄姿時,還會假裝不經意的晃動乳房,讓她那本就有些下垂的大奶子,在半空中劃出優美的弧線。

  更讓凌思雅想不到的是,她媽媽居然在薩姆面前表演出金雞獨立,將女性的隱私完全暴露在薩姆面前,並且還將那淫水淋漓的陰戶按在薩姆的臉頰上,不斷的扭動著腰肢和屁股,好似是在給薩姆洗臉一般。

  通過母親那越來越熟練的艷舞動作,以及越來越強烈的性挑逗姿勢,凌思雅可以確定自己的母親肯定經常這麼幹。

  在議一輪激情四射的妖冶後,馬曉川便在薩姆面前跪了下來,並且以一種非常性感的姿勢,扭著腰肢,輕擺著臀部,搖晃著乳房,慢慢的狗爬到薩姆的兩腿之間,雙手按在薩姆的雙腿上,只靠牙齒和舌頭便拉開了他褲子上的拉鏈和腰帶扣,將薩姆的褲子和內褲全部脫了下來。

  然後微微張開嘴唇,帶著含情脈脈的微笑,在碩大的龜頭上輕輕一吻,隨後吐出香舌,用嘴唇和舌尖,順著薩姆的勃起慢慢的來回滑動。

  雖然看不到媽媽是怎麼做的,但是從薩姆那銷魂的表情來看,母親的口交技術一定非常好。

  「賤人,賤人,偽裝,都是偽裝,真會騙人。」凌思雅的心中對母親的口交技術,升起了一絲嫉妒。

  在雙腿間的翁嗡震動下,凌思雅的身體又開始發熱,股間的愛液緩緩的流出身體,驚訝的嫉妒情緒里慢慢的摻雜進了一些技不如人的憎恨。

  凌思雅看到母親的雙手慢慢的撫摸著薩姆的身體,嘴巴也慢慢的套在雞巴上緩緩前後搖擺,時不時的還會晃動幾下。

  即使凌思雅的口交經驗並不十分豐富,但也看出母親不但口交,而且還在深喉,從她頭部的晃動距離來看,母親有可能將薩姆的整條大雞巴全部吞進了喉嚨。

  這一發現讓凌思雅更加震驚。

  她知道薩姆的那條雞巴有多大,有多長,凌思雅也不清楚自己的陰道是否能夠容納那樣的大傢伙,但是眼看著母親居然能夠將那條雞巴全部吞進嘴裡時,凌思雅心中那端莊,嫻熟,保守的形象完全崩塌。

  「這事兒她經常干,她很熟練,而且,她……她還非常的會撩……」凌思雅看到母親在深喉時,還經常騷浪的扭動身體,猜測母親深喉的遊刃有餘。

  「騷母狗,賤婊子,你這老婊子,你想要獨占雞巴嗎?賤貨……」凌思雅的性器官傳來的刺激,開始讓凌思雅的身體變得火熱,陰道也傳來空虛瘙癢的感覺,她的腰肢扭動也在不知不覺間,從躲避刺激變成了追求刺激,原本技不如人的嫉妒心理,也慢慢變成了欲求不滿的憎恨。

  在凌思雅的腦海中,薩姆的大雞巴已經在她的嘴吧和陰道,深深的抽插起來。

  凌思雅的理智被生理所影響,在視覺的衝擊下,凌思雅的心中充滿了對母親的困惑,震驚,以及憤怒,她掙扎著,想要推開母親,獨自享受一下薩姆那根粗壯的大雞巴。

  當姐姐凌思雅還在嫉妒母親時,妹妹凌思夢也在藥效褪去後慢慢的清醒過來。

  她抬起手揉了揉眼睛,然後意識到有什麼不對勁。

  就像她的母親一樣,她很快就敲打著金屬門大喊救命,當她也發現這毫無用處後,就像她母親那樣蜷縮在光禿禿的床上,試圖回憶發生了什麼,很快思夢也意識到了她母親所當她意識到的事情。

  母女倆的思想和動作幾乎同步,當門砰地一聲打開,看到帶著頭套的男人走進房間時,思夢的動作,也像她媽媽那般,在小床上蜷縮成一團,就像一隻受到驚嚇的小兔子那樣,渾身顫抖著蜷縮在角落裡。

  凌思夢不明白,媽媽為什麼總是讓自己穿上漂亮的粉色裙子,儘管思夢經常告訴母親,姐姐那樣的短褲和短裙非常容易暴露出私密部位,母親還是一如既往地,在給姐姐買衣服時,也給她買套一樣的。

  由於是異卵雙生,雙胞胎姐妹的長相和性格有很大的差距。

  姐姐凌思雅有著母親的容貌,充滿東方特色的瓜子臉再加上精緻的五官,總給人印象深刻的媚艷;但是她的性格卻繼承自父親,活潑,開朗,總是喜歡不斷的嘗試新事物,有時還會因此陷入麻煩和危險,卻屢教不改。

  妹妹凌思夢,卻繼承了父親的容貌,平平無奇的鵝蛋臉,其貌不揚的五官所組成的完美黃金比例的面容,卻讓她非常耐看,而且越看越好看;但妹妹的性格卻繼承自母親,溫柔,細膩,乖巧,不太會拒絕別人請求的性格,讓她看起來有些逆來順受。

  繼承了父親那強悍的身體素質以及,讓精力過於充沛的姐姐,在獵奇的心理下,讓她在十三歲時就失去了貞操,從此一發不可收拾的展現出她旺盛的性慾。

  但是繼承了母親那嬌弱體質的凌思夢,對性生活幾乎不感興趣,甚至在十八歲時還是連男朋友都沒有,在美國這種特別開放的國家,簡直是不可想像的異類。

  男人向凌思夢大聲喊出他的命令,但這個嚇壞了的女孩連馬曉川都不如,直接放棄了抗議連疑問都沒有,乖乖的服從了男人所有的命令。

  一分鐘後,她就被戴上了手銬和頭罩,被男人拽著手臂,帶出了那個小房間。

  和她的姐姐和母親一樣,被突發狀況嚇得六神無主,盲目地服從著命令,並且隨著男人的拉扯,跌跌撞撞地被轉移到另一個,天花板懸掛著鐵欄的房間。

  凌思夢那默默的配合讓男人有些無所適從,不知道凌思夢的配合到底是來自天生的膽小懦弱,還是聰明的知道反抗對她沒有任何好處。

  男人把思夢帶到房間中央,並且命令道:「彎下腰。」一邊說,一邊推著她的肩膀。

  當思夢彎下腰時,男人便一手抓住她的手銬,另一隻手掐著思夢的後腦,將思夢拘束在身後的手腕向著天花板上垂下來的鐵鏈慢慢的靠近,直到思夢的手銬被掛在鐵鏈的卡扣上。

  當起重器卷緊鐵鏈發出卡拉卡拉的聲音時,凌思夢發現她的手臂正在被提起,來自肩膀的劇痛使得凌思夢不得不更用力的彎腰,直到她的軀幹與地面幾乎平行。

  凌思夢那宕機的大腦,仿佛是被肩膀的劇痛驚醒,這才反應過來自己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在劇痛的刺激下,她才發出本能都求饒聲:「饒了我吧,好疼呀,我受不了啦,請把我放下來,我會做任何事情,真的什麼都行,太疼了,求求你啦。」

  就在凌思夢大聲哭喊,祈求憐憫時,男人揮舞著一根同體漆黑的皮質桌球拍站在了思夢的身側,隨著黑皮桌球拍的破空聲,思夢那挺翹的大屁股便迎來一次毀滅性的打擊。

  啪的一聲脆響,打擊的力道便穿過思夢那單薄的齊膝短裙和棉質的四腳內褲,傳遞到了腰背,緊接著屁股就向大腦傳遞出好似火燒般的劇痛。

  這一下重擊打的思夢的身體向前一衝,肩膀和手腕也一起傳來劇痛:「啊……不要啊,好疼呀,別打我呀,太疼了。你放開我呀。啊呀呀呀。」

  男人不為所動,盯著思夢屁股的雙眼,射出猙獰的興奮:「你最好保持沉默,要是你再繼續說不,我就把你的大屁股拍個稀巴爛。」

  男人趁著說話的時機,又狠狠地在思夢屁股上很拍了兩下,那柔韌的反饋感覺,讓男人感到非常舒服,甚至舒服到臉上寫滿了不可思議,吃驚的低頭看向手裡的球拍。

  當男人再次抬起頭來時,他的雙眼射出興奮的赤紅。

  男人丟下球拍,又拿來腳部拘束杆,將拘束杆上的腳鐐固定在思夢的腳踝上,強迫她分開雙腿。

  然後男人又在思夢的膝蓋上方又固定了一根拘束杆,讓思夢緊繃的雙腿幾乎動彈不得。

  男人似乎很滿意自己的傑作,從思夢的側面看,她就好似一個雷電的標誌,從屁股後面看,她的雙腿幾乎張開成九十度,令思夢的屁股看起來更加圓潤飽滿。

  就在思夢為自己那疼痛難忍的屁股而傷心的流淚時,突然感覺裙子被掀到了後背上。

  這一舉動使得思夢的腦子一片混亂,禁不住讓她為即將被捅破的童貞傷心不已。

  但是對於屁股上的劇痛還心有餘悸的思夢,卻不敢出聲阻止。

  但是與思夢的想像不同。

  男人非但沒有繼續對思夢施暴,反而還離開了房間,將她獨自留在了房間裡。

  過了好一會兒,思夢才發現,自己擔心的事情一件都沒發生。

  於是放下心來的她,開始環顧四周,發現距離自己的不遠處正矗立著一面大大的落地鏡,通過鏡子的反射,她可以清楚的看到自己在鏡子裡的倒影。

  鏡子裡的可人兒,此時滿臉都是淚水,水汪汪的大眼睛哭的通紅,柔順的齊腰長發也好似鳥窩一般,亂糟糟的垂在臉龐。

  她的雙手被銀色的手銬拘束在身後,被天花板上垂下的鐵鏈,牢牢的吊起。

  她的軀幹因為壓力而彎向地面,用力的弓起,她挺翹的屁股為了緩解手腕的疼痛,不得不高高的撅起,這使得思夢的大屁股,看起來更加挺翹。

  尤其是思夢那傲人的雙乳,在這樣的動作和引力的作用下,好似兩個掛在胸前的大冬瓜,想要掙脫乳罩和衣服的束縛,在胸前的布料上,撐起兩團巨大的圓包。

  放下心來的思夢開始為自己的早於垂頭哭泣,在淚眼朦朧中,似乎看到了母親和姐姐被侵犯時的畫面。

  長時間獨處後,思夢的肩膀和雙腿的劇痛變得越來越難以忍受,使得她不斷的發出痛苦的呻吟。

  但當門再次打開時,她感到一陣恐懼襲上心頭,不敢抬頭看看到底是誰走進了房間。

  但未知的恐懼令思夢克服了面對的恐懼,於是她本能的抬起頭,迎著腳步聲看了過去。

  映入思夢眼帘的,是一個看起來並不比她大多少的,金髮碧眼的白人女孩。

  走進來的那個女孩有著姣好的面容,和性感火辣的身材。

  她穿著白色高跟鞋和一件緊身的白色束腰,筆直修長的美腿在白色亮絲的包裹下顯出優美的線條。

  她那飽滿堅挺的乳房,以及乾淨粉嫩的跨間丘谷就這樣毫無遮攔的暴露在思雅的面前。

  這穿了還不如不穿的服裝使得思雅對面前露出微笑的女孩,顯露出鄙夷和不屑的表情,但是在看到女孩來到面前後,思夢臉上的嘲諷全都被恐懼和哀求代替。

  「我是卡蒂亞,是主人的奴隸。我來這裡是奉主人之命,調教你。」白人女孩的聲音悅耳動聽,慢條斯理的語速令人安心,但表達出來的意思卻匪夷所思。

  「你是什麼的什麼?我媽和我姐在哪兒?她們怎麼樣了?」儘管這次見面的情況很奇怪,但思夢卻感覺女孩應該比較好說話,於是焦急的詢問道。

  卡蒂婭用一根手指壓在嘴唇上,對思雅做了一個禁聲的手勢,然後對思雅說道:「我必須懲罰你擅自說話。但是念在你是初犯,所以我決定再警告你一次,別……再……說……話,你只要聽就好。我不會告訴你任何你想要知道的事情,因為你無論如何都不會相信我。但我還是要你相信我,在這裡,你最好快點學會如何表現自己,這樣你就能少吃很多不必要的苦頭。」

  思夢的心裡很震驚,主人的奴隸?

  她盯著美麗的卡蒂亞,精緻的五官是如此完美,杏仁狀的眼睛,閃爍著大海的湛藍;挺拔的鼻子和高高的顴骨勾勒出她俏麗的面容;她的金髮宛如陽光般耀眼。

  最令人不安的是她看起來很開心,尤其是她在宣稱自己是一名奴隸,看起來是那麼的開心和自豪。

  當思夢思考怎樣遣詞用句才能問出些什麼的時候,卡蒂亞微笑著說道:「現在請保持安靜,我要為檢查你的身體做些必要的工作,請你保持鎮定。」

  就在思夢不明所以的看向女孩是,發現她的手裡居然拿著一把寒光閃閃的剪刀,在慢慢的靠近自己的臉龐。

  思夢驚恐的看著漸漸逼近的剪刀,面露驚恐的顫聲詢問道:「你,你,你要,幹什麼?」

  微笑的女孩並沒有回答,而是用行動證明了她只想要快速的脫光思夢的衣服。

  只聽咔嚓一聲,剪刀在開合間,就剪開了裙子的肩膀,然後又斷掉了胸罩的肩帶。

  卡蒂婭站在思夢的面前,她的陰戶距離思夢的鼻子是如此之進,使得思夢可以清楚的看到女孩那白皙無毛的陰部上的所有汗毛孔,以及吸嗅到她陰部上散發出來的怪異味道。

  只聽刺啦一聲,剪刀的利刃劃開了裙子的後背,隨後又一聲刺啦,思夢的裙子就被卡蒂婭輕鬆的剝落下來,在思夢的眼前,飄落到地面上。

  緊接著,思夢感覺到背後一松,胸口也傳來一陣輕鬆,緊接著,思夢就看到原本保護著胸前隱私的肉色文胸,掉落在皺巴巴的裙子上。

  「咦?好大呀!好像兩個大冬瓜。比我的還大,有D罩杯吧,主人就特別喜歡一手不可掌握的女人,呵呵。這麼性感的東西幹嘛用B罩杯捂著?你不難受嗎?呵呵……」卡蒂婭臉上帶著羨慕和嫉妒的神色,伸手摸了摸思夢那白皙的大乳房,又摸了摸她自己的乳房,仿佛是在用手丈量著二人的胸部大小。

  卡蒂婭說完,便踱步到思夢身後,那強鑽進鼻子裡,令人作嘔的怪味也隨之消散,不等思夢鬆口氣,思夢就感覺自己那火辣辣的大屁股,被一雙纖細的柔夷撫摸著。

  那火辣辣的疼痛,在溫柔的撫摸下,居然產生了一種怪異的醉人感覺,使得思夢的身體對這種怪異的刺激,產生了一些微妙的變化:「怎麼會……好舒服……這……我怎麼了……怎麼會這麼舒服……不行,不行,這樣太變態了,太淫蕩了,不行不行,不能讓她發現。」

  思夢忍著想要呻吟的衝動,發出嘶嘶的呼痛喘息,並一再告誡自己,對這種行為產生衝動,是多麼的下賤和變態。

  「你的屁股真漂亮,手感真的太棒了,軟軟的像麵團,感覺再用力一點,你的屁股就能把我的手指彈開,這感覺太美妙了。實在不知道你為什麼要把這麼性感的身體藏起來。呵呵呵,好過分呀。」女孩帶著一臉的嫉妒和羨慕,揉抓著思夢的屁股自言自語一般的說著。

  又是兩聲剪刀的開合以及布料撕裂的刺啦聲,思夢感覺自己的下體傳來一陣讓思夢膽戰心驚的涼意:「你,你要幹什麼……你要做什麼……你這個變態,你這個瘋子,放開我,放開我。」

  「我都說了要檢查你的身體,而且還警告你必須保持沉默,不然會受到懲罰。呵呵呵……你已經被第二次警告了。但是,我要先完成檢查的工作,把你交給主人處置。」女孩帶著一臉開心的笑容,跪在思夢身後,用她的雙手扒開了思夢那緊實的臀肉,將她那俏麗的臉龐,湊到思夢的跨間,深吸了一口氣。

  思夢感覺到跨間傳來的熱浪,那熱浪在撞擊到裸露的外陰時,思夢忘記了警告,也忘記了被懲罰的後果,大聲的發出「不要,不要」的驚慌尖叫。

  「嘿嘿嘿……又一次懲罰,嘿嘿嘿,你在不閉嘴,你的懲罰會很嚴厲哦。」女孩那寫滿嫉妒的表情上浮現狐狸一般的壞笑。

  當女孩看到思夢因為驚恐再次逼近嘴巴時,用手指慢慢的剝開了思夢的陰唇,引入眼帘的居然是代表著童貞的漏網型薄膜:「你居然是處女!哈哈,沒想到你這麼好的身材和顏值,居然還是處女!主人一定會非常高興的。呵呵,粉嫩嫩的,真好看。」

  女孩興奮的大叫著,迫不及待的將鼻子湊到思夢那還未被碰觸過得處女地,深深的呼吸起來。

  「嗯……嗯……」從未感受過得絕望和屈辱,化成串串淚水從眼眶中湧出。但是一想到那鞭打的劇痛,思夢不得不把尖叫和抵抗壓制在嗓子裡。

  「氣味真好,又香又甜,讓我都有些情不自禁了。呵呵呵……」女孩一臉迷醉的說著,將噴吐著灼熱氣息的嘴巴,也湊到了思夢的陰戶上。

  當卡蒂婭的舌頭舔在思夢那那肥鮑魚一般飽滿的饅頭型外陰時,一股灼熱又冰涼的感覺,使得思夢的身體發出一陣舒服的顫抖。

  口腔里的灼熱吐息隨著女孩的喘息,也慢慢的滲透進思夢的媚肉中。

  「嘶……啊……哦……唔……」當內陰唇被卡蒂婭的舌尖轉著圈的掃過時,思夢禁不住發出一陣混雜著不甘和絕望的甜美呻吟聲。

  「啊啊啊……呀呀……呀呀呀……」當卡蒂婭的舌尖點觸在思夢那充血勃起,猶如枸杞一般的大陰蒂時,狂野的快感火花鑽進陰道,擴散到子宮,並順著脊柱傳遍全身,點燃了思夢潛藏在身體裡的欲炎。

  「呵呵呵……小丫頭,你很敏感啊,才這麼幾下就不行了……呵呵呵……要是我再給你吸一吸,你會怎麼樣呢?」卡蒂婭的眼中射出興奮的猙獰,雙手用力剝開思夢的臀肉,將臉更深的埋進股間。

  卡蒂婭的貝齒輕輕咬住思夢的陰蒂,舌尖不斷的在鼓脹的陰蒂上左右橫掃,上下撥動,轉著圈的纏繞,那強烈的快感使得思夢不斷的發出滿含著絕望與陶醉的「咿呀,呀呀呀,不要,」的激烈呼喊。

  思夢那散發著芬芳的粘稠愛液,順著造型迷人的蜜罐滿溢而出,沾滿了卡蒂婭的下巴。

  當卡蒂婭從思夢的跨間抽身時,意亂情迷的思夢第一個想想法是「她怎麼停了?」但因為與生俱來的矜持以及保守的思想,讓思夢到嘴邊的話又咽回嗓子裡。

  但是那充滿渴望的眼神,配上欲言又止的表情,完全暴露出內心的渴求。

  但是當卡蒂婭咯咯笑著,用食指碰觸她那完整的處女膜時,思夢的心裡居然升起了一陣既渴望又驚恐的矛盾感覺。

  「你真的非常有趣,親愛的,你跟你那個淫蕩的姐妹完全相反,現在讓我帶你好好的體驗一下,性愛的快感滋味。」卡蒂亞開心的說著。

  然後又把她的舌頭探入思夢那粉嫩的唇縫裡。

  卡蒂亞的牙齒再次輕咬住思夢那勃起的陰蒂,舌頭也貼了上去進行摩擦,性感的嘴唇將陰蒂牢牢的包裹,輕輕的一下吸吮,就讓思夢發出一聲悠長的呻吟:「唔~~」

  「不行,這樣太淫蕩了,太羞恥了,我不是變態,我不能這樣。」女性的矜持和道德組成的雙重枷鎖,讓思夢咬緊牙關對抗不斷襲向全身的性快感。

  但是,那綿綿不斷的強烈刺激,以及陰道劇烈痙攣時的甜美快感,卻讓思夢的腰肢和屁股,不受控制的做出妖嬈的騷扭的動作。

  比手淫還要強烈的快感,勢不可擋的在思夢的身體上蔓延,她的肌肉因快感而繃緊到極限,她那白皙的皮膚因興奮變成了鮮艷的潮紅,蜜罐里的愛液如決堤一般,順著一線天湧出唇縫。

  卡蒂亞連續十五分鐘吮吸著思夢的陰蒂,舔舐著思夢的陰唇,讓無助的處女多次達到高潮。

  一次比一次更加強烈的高潮,使得思夢徹底失去擊碎了道德和矜持的枷鎖,追尋著身體裡不斷湧出的快感,瘋狂的扭動著屁股和腰肢,大聲的呼喊著從姐姐那裡聽來的淫詞浪語。

  雖然思夢僅存的理智在告訴她,這樣的表現非常淫蕩,也非常下賤和不恥。但思夢卻無法抗拒卡蒂亞的嘴在她的性器中產生的興奮感。

  當卡蒂婭終於停下來時,思夢只感覺頭暈目眩,呼吸變得急促而粗重,身體好像被抽空了所有的力氣。

  卡蒂亞來到思夢面前,捏著她的下巴問道:「處女,感覺怎麼樣?」

  「呃,太棒了,你對我做了什麼?」意亂情迷的思夢,氣喘吁吁的問道。

  「教你身為性奴的樂趣,這是只有在主人的恩賜下才能達到的最高歡樂。」卡蒂婭想了想,嬉笑著對思夢說道。

  「怎麼會這樣?身為性奴怎麼會有快樂?怎麼會有人在這麼邪惡的事情中找到快樂呢?」卡蒂婭的回答讓思夢感到恐懼,心臟也因為可怕的預感,嚯嚯的狂跳起來。

  就在思夢的心臟還在為不好的預感狂跳不止時,就感到一條厚厚的皮帶勒住了她的小蠻腰,然後另一條皮帶穿過她的跨間,嵌入她的臀瓣,將陰戶和屁眼嚴絲合縫的保護了起來。

  「這是什麼?你要對我做什麼?」思夢那不好的預感變得越來越恐怖,連聲音也變得顫抖。

  「我很抱歉接下來要做的事情,但是規則就是規則,是必須遵守的,所以,我要對你進行懲罰。」卡蒂婭手裡拿著皮質桌球拍,一邊拍打著手掌,一邊繞著思夢轉悠。

  就在思夢對卡蒂婭發出告饒的哀求話語時,卡蒂婭毫不猶豫的輪起球拍,重重的打在思夢那豐滿渾圓,如有煮雞蛋一般的大屁股上。

  「啊呀呀……啊啊啊啊……不要,啊啊啊……饒命,啊啊啊……疼呀呀呀……」凌思夢被屁股上那猶如熊熊烈焰燃燒炙烤般的痛苦,折磨的大聲痛哭起來。

  一下比一下重的打擊,在思夢那猶如水煮蛋一般,白皙渾圓的大屁股上,烙下一片又一片的赤紅,也將不要隨便說話的命令,隨著左右屁股各六下的打擊,烙印在思夢的心裡。

  卡蒂婭的抽打折磨終於結束,思夢帶著手銬的雙腕也終於落回了後背,雙腿間的支撐杆夜被取下,大大分開的雙腿也終於可以閉合。

  但作為交換,頭套也被重新套會了思夢的腦袋上,讓她再次陷入未知的恐怖黑暗。

  卡蒂婭將思夢按在地上,一邊揉抓著思夢那對38D的大乳房,就像她媽媽和瑪麗亞的一樣。

  一邊湊近思夢的耳邊低聲說:「別擔心,小處女。如果你聽話,服從我,我會教你如何享受新生活,現在,先跟我來。」

  卡蒂婭說完,抓住思夢的上臂,把她帶出了牢房。

  經過一次狠狠地懲罰,思夢屁股上那燃燒般的痛苦,時刻提醒著她,無論何時,都要保持沉默與服從。

  即使思夢對將要到達的地方充滿恐懼和絕望想,但還是跌跌撞撞的走向那恐怖的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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