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淫艷的屈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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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跟在薩姆身後的時候馬曉川,此時全身赤裸,雙手被手銬拘束在背後,嘴巴也被一顆巨大的塞口球牢牢的堵住,腳上還帶著一條金屬鐐銬,行走在一條由石頭修建起來的古老通道中。

  通道里有著發霉的古老石牆,粗糙的石頭天花板,外加插在牆壁上的火把,給人一種正在走向地獄,或者地牢一般的感覺。

  「親愛的,你知道嗎,這裡以前是關押犯人的地方,修建於三個多世紀前。我的別墅正好修建在這上面,我本來想在別墅下面挖個酒窖呢,結果無意間就發現了這裡。本來還想著要不要填平這裡,後來想了想這裡好像也挺不錯,就保留了下來那。不過現在看來,留下他是個不錯的好主意是嗎?它現在就有了別的用處。」薩姆像導遊一樣說道。

  如果在平時,馬曉川一定會對薩姆如此漫不經心地描述地下室里有監獄的情況做出輕蔑的回應,但是馬曉川一想到自己的兩個女兒很可能就被關在這裡的某間牢房裡,就感覺心中一疼。

  如果薩姆能讓薩姆同意讓馬曉川見一見自己的女兒,哪怕只是幫女兒們減輕一下精神和心理上的痛苦,馬曉川也會以最卑微的姿態來滿足薩姆提出的任何要求,雖然一想到要臣服於薩姆這個令人作嘔的惡魔就讓馬曉川氣的身體發抖,但是為了女兒,馬曉川不斷的說服自己,一定要努力的取悅眼前這個人渣。

  二人在地牢的通道里緩步而行,穿過一扇厚重的鐵門,走上一條向上延伸的樓梯,重新回到了充滿陽光的豪華別墅。

  但馬曉川的心卻因為擔心著女兒們的安全,留在了地牢里。

  薩姆帶著馬曉川來到了他的臥室,將馬曉川領到寬敞的浴室里。

  馬曉川看著鏡子裡的自己,凌亂的頭髮和斑駁的妝容讓她看起來是那麼的憔悴和邋遢,忍不住流下了眼淚。

  「騷婊子,現在不是你自哀自怨的時候,我給你十分鐘的時間把你自己洗乾淨。要不然,你就看著你的兩個女兒在鞭打下哀嚎。」薩姆獰笑著,解開了馬曉川身上的束縛後便轉身離去。

  馬曉川一想到自己很快就要為薩姆獻上自己的身體,就感到絕望和悲哀,但馬曉川卻不得不提醒自己,為了讓女兒們少受罪她必須將薩姆的注意力,牢牢的吸引到自己身上,榨乾他的每一滴精液,讓他沒時間去惦記自己的女兒們。

  儘管馬曉川並不確定薩姆是否會信守諾言,但她別無選擇,免得女兒們受罪。

  完成沐浴的馬曉川,面對著浴室里的鏡子,用毛巾稍微擦拭了一下她那白皙性感的身體,帶著一頭仍舊滴著水珠的烏黑長髮,走出了浴室,向著坐在寬大皮革沙發上的薩姆走去。

  雖然馬曉川為自己這一身白皙光滑,有著玲瓏性感曲線的好皮囊感到驕傲和自豪,但是在面對薩姆那充滿欲望的目光時,卻本能的用手遮住了她寸草不生的陰戶,用胳膊遮掩著乳上那兩點殷紅,紅著臉走到薩姆面前。

  薩姆指著床上的一堆衣服說:「你的艷舞跳的很不錯,穿好衣服,再來一段。」

  馬曉川深吸一口氣,壓住火氣,順著薩姆的手指走到床邊,在那一小堆黑色蕾絲服裝里找到一條黑色的蕾絲丁字褲,在薩姆面前,以性感優雅,且充滿性暗示的動作,將那條小的不能再小,只能包住半個陰戶的內褲,順著她那修長筆直的美腿,拉到跨間。

  隨後馬曉川又找到了胸罩,那近乎透明的黑色蕾絲胸罩,不但透,尺寸還偏小,當馬曉川將其戴上時,胸前那對豐滿的34D大乳房,幾乎露出了一半。

  雖然馬曉川知道這蕾絲乳罩,在那個又討厭又懼怕的男人面前戴不了多久,但女性那愛美的天性,使得馬曉川本能的調整了一下乳罩,勾勒出最性感,最美觀的胸型。

  最後馬曉川鼓起勇氣,拿起了那條帶著鏤空花紋的半透明黑色蕾絲情趣短裙,套在了身上。

  稍加調整後,馬曉川渾身散發出如野薔薇一般,充滿魅惑氣息的妖媚端莊。

  「騷婊子,再給我跳一段性感的。」薩姆的眼神里充滿興奮的期待。

  他的命令讓馬曉川感到無所適從,理智試圖服從,但她的動作就好像扯線的木偶那般僵硬,毫無美感可言,與昨天的激情狂野判若兩人。

  他威脅說,如果馬曉川不提高自己的表現,她就會狠狠的懲罰她的女兒們。

  馬曉川停下動作,好好的做了幾個深呼吸,回想起當初取悅凌少時的景象,很快就改進了她的動作,她的舞姿也開始越來越性感,越來越妖嬈。

  「現在你慢慢脫衣服,一邊脫一邊引誘我,」薩姆滿意的點點頭,對馬曉川命令道。

  馬曉川實在想不明白那些男人為什麼不喜歡直奔主題,而是要在這種事情上面浪費那麼多的時間,來消耗女人的體力。

  雖然對這種事馬曉川充滿困惑,但她還是按照薩姆的命令,不自覺的跳起從丁燁大夫人那裡學來的脫衣舞。

  凌家大夫人,丁燁的脫衣舞與眾不同,不是按照從外到內,從上到下的順序一件一件的脫,而是反其道而行,從下到上,由內而外的脫。

  先是隔著裙子將內褲扯到大腿上,隔著情趣短裙暴露出整個陰戶,然後再通過高抬腿或者金雞獨立的動作,將褪到大腿上的內褲重新拉回到大腿根部,再次遮擋住陰戶,讓陰戶在暴露與隱藏間反反覆覆。

  乳罩也是只解開背後的搭扣,讓吊帶文胸和吊帶短裙,隨著動作不停的滑落,然後再回到胸前。

  給人一種半遮半掩,霧裡看花,花更艷的感覺。

  用凌少的話說,這種等待曇花一現的感覺,最能撩起男人們的原始欲望。

  隨著舞蹈的進行,馬曉川通過薩姆照射在身上的炙熱目光,感受到薩姆正壓制著體內那股熊熊燃燒的浴火。

  薩姆那噴射著欲炎的目光,燒的馬曉川的身體也浮現出一層妖艷的粉色。

  雖然馬曉川所做的一切都讓自己感到可悲和厭惡,但是不可否認的是,她的心理和生理確實開始聚集起一些奇奇怪怪的悸動。

  那被壓制在體內長達十八年的性衝動,在面對著薩姆昂首闊步,展示幾乎赤裸身體的過程中被逐漸喚醒,沉睡在體內多年的需求,也蠢蠢欲動的尋找著噴發的機會。

  馬曉川內心的動搖,使得她脫掉了蕾絲內褲,並且以一個舞蹈的抬腿轉身動作,將脫到腳踝的內褲踢到了薩姆的臉上。

  然後分開雙腿,一邊露出充滿暗示性的呻吟表情,一邊撫摸著自己的臉頰和乳房,騷扭著腰肢,擺動著雙腿,將天生無毛的陰戶緩緩的全部暴露在薩姆面前。

  如此大膽的挑逗,使得馬曉川心情有些緊張,非常擔心薩姆在看到她那單薄的陰戶以及外漏在陰唇外面的黑木耳時,會不會產生厭惡的想法。

  意識到自己想什麼的馬曉川竭力說服自己,這種想法完全是基於拯救女兒產生的,目的是為了吸引薩姆不對女兒們出手的無奈之舉。

  但是馬曉川心裡明白,她那發情的身體,不知什麼時候,將身上的遮掩,全部丟給了薩姆,以完全裸露的姿態,騷扭著腰肢,搖擺著屁股,一手揉搓著陰戶,一手揉捏著乳房。

  薩姆一邊欣賞著馬曉川的艷舞,一邊壞笑著說道:「承認吧馬曉川,你渴望著再次被強有力的男人征服,你需要我,需要我占有你,侵犯你,甚至是奴役你。你已經壓抑自己的需求太久了,是時候屈服於你內心的欲望了。」

  「不,」馬曉川搖了搖頭,低聲說道,儘管她的陰戶已經流淌出興奮的淫汁。

  「別再自欺欺人了,你知道自己的現在反應意味著什麼,過來,讓我證明給你看。」他說道,臉上露出邪惡的笑容,聲音也充滿誘惑力。

  「我在做什麼?我討厭他,唾棄他,害怕他,可是我的腿怎麼卻走向他?」馬曉川的思緒一片混亂。

  身體渴望得到的親密深入,卻是心理最抗拒的事情,這是不可否認的事實。

  因為薩姆在揉抓著胸前的那對飽滿的大乳房時,馬曉川那唯一能阻止這一切的雙手,卻在後腰上交疊在一起。

  「我能感覺到你的身體正在燃燒,你體內的血液正在沸騰,你的身體正渴望著我的雞巴插入你的身體。我要你清楚的說出來,大聲的告訴我,求我用雞巴插入你的陰道,滿足你的需求。」薩姆帶著一臉的嚴肅表情說道。

  「不是的。不是這樣的,不是你想的那樣的。」馬曉川帶著哭腔無力的反駁著。

  一部分是因為馬曉川知道無法違抗薩姆的命令。

  但是另一部分卻來是來自再也無法忍受的陰道瘙癢和空虛。

  「你這個畜生,」馬曉川心裡那喊著,為自己這無可救藥的身體感到悲哀:「我想感受陰莖插入陰道的滋味,嘗一嘗久違的高潮滿足。但為什麼一定在這樣的境地才行?!為什麼要這樣?」

  「現在,讓我看看你已經準備好讓我進入的證明吧。」薩姆威亞的命令道。

  令馬曉川自己都感到不可思議和沮喪的是,她居然真的就這樣轉過身,彎下腰,張開雙腿,用雙手掰開豐滿白皙的臀瓣,高高的撅起屁股,讓薩姆可以清楚地看到她那正滴著愛液的陰戶。

  「跪下來,爬到我的兩腿之間。」薩姆好像一個國王那樣威嚴的命令道,冷眼看著馬曉川的身體沒有絲毫猶豫的執行著命令。

  當馬曉川帶著一臉無奈和哀傷的表情,狗爬到他強壯的大腿之間時,薩姆強壓著心中的曦月,帶著一臉的嘲諷和鄙夷表情對馬曉川說道:「取悅我。」

  馬曉川用舌頭靈活的解開了薩姆的腰帶和褲子上的紐扣,並且非常熟練的用牙齒咬著褲子,在沒有雙手的輔助下,將薩姆的褲子脫了下來,露出堅硬如鐵的勃起。

  馬曉川看著眼前那不斷悅動的雄峰,馬上回想起昨夜在服侍這條猙獰時的甜美感覺。

  在口腔里的熱溫度,塞滿整個口腔的漲滿,在舌頭上彈跳般的悸動,那帶著腥臊的醉人芬芳,在口腔,舌頭以及咽喉里摩擦的窒息,在口腔里爆漿後的純美滋味,令馬曉川的眼中射出難以抑制的渴望,不由自主的做出服侍凌前主人時的性奴動作。

  馬曉川的雙臂本能的在身後交疊,雙手互抓胳膊肘,要被弓起到最大,雙腿大大的分開,屁股高高撅起,暴露出不斷滴落著淫水的腫脹陰戶,帶著一臉嫵媚的表情,用充滿期待的雙眼看著高高在上的薩姆,大張著嘴巴,對著薩姆那躍躍欲試的粗長雞巴,噴吐著慾火焚身的熱浪。

  此時的馬曉川已經忘記了自己為什麼要這樣取悅眼前的男人,也忘記了自己因何而下跪,更不記得自己還有兩個女兒,她唯一想要做的,就是獲得當下的快樂。

  薩姆雖然也像馬曉川那樣需要一場酣暢淋漓的交合,盡情的釋放體內積攢的欲望,但是他卻忍住了將馬曉川按在地上狠狠姦淫的衝動。

  就那樣面如表情的看著跪在腳下,渴求著歡愉的馬曉川一言不發。

  因為此時正有多台攝像機記錄著馬曉川的一切言行。

  不僅僅是因為這樣可以羞辱清醒時的馬曉川,還有助於扭曲她那兩個女兒對性虐的看法,通過母親馬曉川在錄像里的身教讓她那兩個年輕性感的女兒放下一切道德和世俗的精神枷鎖,放棄一切對禁忌行為的抗拒,接受一切灌輸給她們的淫亂思想。

  在薩姆的構想中,只要讓馬曉川的女兒看到母親的淫亂行為,讓女兒們一起痛恨自己的母親,讓馬曉川因為羞愧和逃避痛苦的心理,將馬曉川拉進墮落的深淵。

  然後利用馬曉川的墮落來影響凌思夢和凌思雅的心理,讓她們更好的接受被視為禁忌的性行為,做出根母親同樣的事情。

  之後再讓馬曉川見證兩個女兒的墮落,推著馬曉川走向更加墮落的深淵。

  「脫掉我的衣服。」薩姆說著,非常殘忍的將他那勃起的雞巴,從無比渴望的嘴裡拔樂出來。

  為了再次得到薩姆的眷顧,馬曉川用嘴唇和靈活的舌頭,非常熟練的解開了薩姆的衣扣,用潔白整齊的牙齒咬著衣服,脫掉了薩姆的衣衫。

  並且將薩姆脫掉的衣褲整齊的疊好,平整的放在地上。

  當馬曉川做完這一切時,就看到薩姆蹲在面前。

  就在馬曉川錯愕時,薩姆的雙手捧住她的臉頰,深深地,激烈的地吻上了馬曉川的嘴唇,用灼熱的舌頭,撬開了馬曉川的牙齒,長驅直入的插進她的口腔里。

  興奮的女人無法抗拒,興奮的回應著這個那個將自己囚禁在這裡的男人。

  馬曉川的雙手藤蔓一般纏上了薩姆那強壯的軀幹,如少女般平滑的小腹,緊緊的貼在薩姆的跨間,用力的擠壓住薩姆那勃起的陰莖,騷扭著腰肢,搖擺著屁股,不斷摩擦著薩姆的陰莖。

  他停止了親吻,推著馬曉川的肩膀,用灼熱的目光看著馬曉川問道:「女人,告訴我你想要什麼。大聲的,清楚的告訴我。」

  意亂情迷的馬曉川,此時腦子裡唯一想要的就是一場激烈的性愛,於是將心底那個壓制了十八年的欲望,連自己都感到驚訝的方式,大聲的喊了出來,「操我,我要雞巴插進我的騷逼,狠狠地抽插,直到我高潮泄身。」

  「你應該說,主人,請操我。」薩姆一手抓著馬曉川的肩膀,一手捏著她的下巴,盯著馬曉川那雙迷離都眼睛說道。

  「是,主人。主人,請操母狗的騷逼。母狗等不及了,母狗的騷逼好癢,需要您用雞巴插進來,狠狠地抽插來解癢。」馬曉川說完,再次撲進薩姆的懷裡,向他索吻。

  「跪椅子上。」薩姆推著馬曉川走向一把硬木椅子。

  已經迫不及待的馬曉川,跪在椅子上,雙手抓著椅背,雙腿分開到最大,撅起屁股,不知廉恥的暴露出滴落著愛液的陰戶,焦急的扭動著屁股,向薩姆發出無聲的祈求。

  「現在乞求吧,性奴,母狗。」他說道,雙手環繞著她的身體,揉捏著馬曉川的乳房,雞巴壓在陰唇的縫隙上,慢慢的摩擦著陰唇下的嫩肉。

  「主人,請操母狗!」馬曉川大聲的哀求道。渴望感受熱騰騰的陰莖,深深地插入她瘙癢空虛的性器官。

  薩姆腰背輕輕一用力,整條雞巴便在馬曉川那短小的陰道里長驅直入,直到龜頭碰到花心。

  「怎麼這麼短?才進去三分之二就到底了!生了兩個孩子就這麼松的嗎?」一下插到陰道底部的快樂,以及幾乎沒有摩擦力的插入,使得薩姆既興奮又沮喪的皺起眉頭。

  但緊接著,陰道里的媚肉便層層疊疊的湧向雞巴,好似藤蔓般將插入的雞巴牢牢的包裹起來,並且還越纏越緊,使得薩姆以為剛才那毫無阻攔的一插到底是他的錯覺。

  那久違的充實感,灼熱的熨燙感,令人舒服到融化的撞擊感,令馬曉川流出了美妙的幸福淚水,在薩姆那快速兇狠的抽插,強勁猛烈的肉體撞擊下,馬曉川不斷的哭喊出甜美醉人的呻吟:「主人,好舒服,您盡情的操吧,母狗的騷逼,奶子,嘴巴,肛門都是您的,請您盡情的操吧。」

  雖然薩姆聽不懂馬曉川發自靈魂的哭喊些什麼,但卻可以從馬曉川那激動的顫音和迷醉的表情,激烈的反應中,清楚的知道那是馬曉川發自心底的渴望,於是更加興奮的抽插起馬曉川的陰道。

  饑渴了十八年的陰道,終於等到了再次插入與摩擦,失去意識控制的身體,展現出被嚴厲調教了五年的成果。

  當雞巴插入時,陰道會本能的收縮,好似在阻擋雞巴進入一般;當雞巴拔出時,整個陰道又會層層包夾住雞巴,產生拖拽般的擠壓,使得龜頭產生正在被吸吮的感覺。

  這習慣成自然的反射行為,使得薩姆越操越興奮,不斷的發出低沉的狂吼。

  薩姆抽插了幾十下,在馬曉川達到高潮邊緣的時候,抓住馬曉川的頭髮,把她扯到床上,讓馬曉川仰面躺著。

  就要高潮的馬曉川馬上張開雙腿,生出雙臂,扭動腰肢,挺動屁股,發出瘋狂的哀求:「主人,操母狗,母狗的騷逼,肛門,都是你的,請您不要憐惜,使勁的草吧。」

  薩姆將馬曉川壓在身下,再次插入了馬曉川的陰道。

  還是那毫無阻礙的長驅直入,還是那層層包夾的緊緻和吸吮。

  使得薩姆更加瘋狂的抽插撞擊馬曉川的陰道和宮頸。

  「啊啊啊~~舒服~好棒~操死母狗~狠狠地操母狗~操死母狗吧~主人~主人~操死母狗~啊啊啊~」馬曉川一邊浪叫著,一邊迎合著薩姆的插入抬起屁股。

  馬曉川如此激烈的反應時,她的目光卻變得呆滯無神,身體也出現強烈的痙攣抽搐,腦袋也開始劇烈的搖晃,陰道也好似要把雞巴夾碎一般,劇烈的收縮。

  「好個騷母狗,要不是吃了偉哥,吸了大麻,還真就射出來了。這母狗太棒了,不知道是誰調教出來的,實在是太棒了。多好的人肉玩具,怎麼說不要就不要了?」薩姆看著出於高潮潮吹中的馬曉川,興奮的想著,再次將雞巴插入了馬曉川那還還未冷卻下來的陰道里。

  「哦……好棒……主人,又插進來了,啊啊,好舒服……」意識朦朧中的馬曉川呻吟一聲,四肢本能的纏上了薩姆的身體。

  「看看這騷婊子都有什麼能耐。」薩姆摟著馬曉川躺在床上,讓馬曉川自己動。

  「哈呀啊呀,哦啊啊啊……」馬曉川騎在薩姆身上,好似在草原上策馬奔騰,挺動腰肢,抬起屁股,每一次都將薩姆那條粗長的的雞巴全部插入。

  陷入瘋狂的馬曉川讓薩姆感到震撼,腰肢的挺動猛烈而持久,屁股那快速的起落恰到好處,胸前的那對肉球波濤洶湧的躍動,掛滿汗珠的粉白色軀體散發著狂野的氣息,使得薩姆一時間產生了用婚姻捆住這個妖艷的尤物。

  在一個小時的時間裡,薩姆盡情的蹂躪著馬曉川,所有的凌虐對她來說都變成了登上高潮的階梯,打耳光,打屁股,扇乳房,掐乳頭,都會讓馬曉川變得更加興奮。

  在這一個小時的凌虐中,馬曉川不但表現出高潮的性愛技巧,以及對疼痛的耐受力,還向薩姆展現出驚人的持久以及柔韌度,讓薩姆也變得瘋狂起來,不斷的向馬曉川所求更多的快感。

  當馬曉川因為過度使用,疲憊不堪的徹底暈厥過去後,薩姆才想起他為什麼要跟馬曉川做愛。

  遠超預期的視頻,不僅可以證明馬曉川就是個母狗蕩婦,還能用調教她的兩個女兒,更容易將那些違反道德的禁忌灌輸到她們都腦子裡,讓她們知道性愛是多麼讓人沉淪的體驗。

  薩姆想起自己拍攝視頻的目的後,撐著疲累的身體,用準備好的鐵鏈和鐐銬,將馬曉川的四肢拘束在四個床腳上,形成了一個火字。

  本打算調教馬曉川,讓她變成一個在拘束和鞭打的疼痛中尋找快感的受虐狂時,卻感到身體虛脫的厲害,被一陣陣頭暈目眩打擊的只好放棄,不得不坐下喘口氣。

  就在馬曉川陷入迷醉的高潮昏迷時,凌思雅也因跨間的強烈刺激,被推上一個又一個高潮。

  在經歷了多次高潮和潮吹之後,凌思雅還是覺得陰道里瘙癢難耐,空虛難忍,即使陰唇已經被磨得紅腫劇痛,但還是無法阻止凌思雅想要得到薩姆那根大雞巴狠狠抽插一番的慾念。

  凌思雅在絕對黑暗的房間裡不知道被拘束了多久,更不知道自己的跨間被那根橢圓形的震動器刺激了多久,更不記得自己高潮了多少次。

  但是對於母親如此輕易的就屈服於肉慾,用最淫賤的行為來滿足被勾起的肉慾時,對母親產生了強烈的憤怒。

  尤其是在看到母親表現出來的那些淫亂行為,以及高超的挑逗口交技巧後,使得凌思雅對母親那些,女孩子必須矜持,必須守護好自己貞操的善意勸告,產生了強烈的牴觸情緒。

  再加上跨間不斷傳來強烈的快感,多次高潮的甜美餘韻,以及母親吸吮薩姆那條大雞巴時表現出來的淫浪表情,使得凌思雅對母親的憎恨摻雜進了強烈的嫉妒。

  這些對母親的強烈牴觸和嫉妒,在凌思雅那多次高潮而變得迷糊的混亂思維下,發酵成了強烈的叛逆:「憑什麼你能做的事情,卻不讓我做。你這是嫉妒,你是怕我搶走你的薩姆。你這母狗蕩婦,看我怎麼搶走你的薩姆。」

  當凌思雅面前的屏幕關閉時,跨間的震動器也進入靜止狀態,整個房間陷入一片空寂無聲的黑暗。

  當一切歸於平靜時,凌思雅意識到自己坐的座位已經被她的體液浸透時,連她自己都驚訝於淫水是如此之多,就像塗滿了膠水一般將她的屁股牢牢的粘在木椅上一般;她的胳膊因為被綁在椅子而疼痛難忍。

  多次高潮和缺水,使得凌思雅感到精疲力竭,連睜開眼睛的力氣也沒有。

  但是母親那淫亂放蕩的動作和標清,卻清晰的出現在思雅眼前,讓她的生理和心理都產生了對高潮和性愛的渴求。

  可即使陰戶已經被震動器震得疼痛,但凌思雅一想到母親那痴迷的表情,淫糜的動作,便將陰戶緊緊的貼在跨間的圓形凸起上,用力的扭動腰肢,想要獲得更加強烈的快感。

  當昏迷的馬曉川被拘束在床上動彈不得,凌思雅在座椅上為尋求高潮而扭動時,身體疲憊精神興奮的的薩姆回到了他的書房,發現全神赤裸的卡蒂婭早已規規矩矩的跪在薩姆的書桌旁,開心的等待著主人薩姆。

  感到疲累的薩姆好似沒有看見跪伏在地上的卡蒂婭,徑直走到了老闆椅上,將雙腳搭在卡蒂婭的後背上,按動了一下召喚僕人的按鈕。

  在等待僕人們進入書房的時候,薩姆看著卡蒂婭的小屁股,思考著等下要用什麼新花樣來鞭打。

  「騷母狗,跟我說說,你的學生怎麼樣了?」薩姆靠在座椅上,閉目養神。

  「回主人,她在牢房裡,等我給她送食物和水,她看起來累壞了,正在休息。」卡蒂婭一動不動的跪伏在地上,口氣里充滿憤怒的說道。

  薩姆聽完後,笑著說:「你這個受虐狂,再刷花招,小心我不再碰你,讓你熬上幾個星期再說。現在給我一份完整的報告!說完以後,我就好好的賞你一頓鞭子,保證打到你高潮為止。」薩姆的語氣一開始很愉快,但最後卻很嚴厲。

  「是,主人。」卡蒂婭激動的回答道:「正如主人預料的那樣,思夢還是一位處女。為了保證主人您在行使初夜權時,她還保有完整的處女膜,小母狗已經用貞操帶,將她的腰部以下完全保護起來。而且,她非常敏感,只要適當的碰觸,就會發情,一旦發情就會沉浸在肉慾里,不停的尋求更強烈的刺激。」卡蒂婭回答道,她的語氣非常嚴肅,直截了當。

  「你覺得你能誘惑她嗎?」薩姆充滿期待的問道。

  「是的,主人。小母狗有充足的把握,讓她變成一頭淫蕩的處女母狗,用最淫蕩的方式哀求您給她破處。我想那一定很刺激。」

  「很好,你可以去給她倒一杯雞尾酒。下次和她見面後到我的房間來。」薩姆說完,欣賞著卡蒂婭騷扭著屁股,向門口爬去的淫糜景象。

  她卡蒂婭離開後不久,門開了,勞爾,胡安和他的兄弟曼努埃爾,帶著一臉開心的笑容,魚貫走進書房,坐在薩姆書桌的對面坐樂下來。

  「看來我們開局不錯,先生們,現在讓我們討論下一步該怎麼辦吧。」薩姆收回了慵懶的動作,在老闆椅上,坐的筆直。一臉嚴肅的說道。

  薩姆認為這是一場關於性奴調教的交響曲,是三個彼此獨立,但又相互影響的訓練方案。

  在這間書房裡,調教愛好者們將會為母女三人量身制定出一套調教課程,當母女三人完成課程後,她們將會以全新的認知,迎接新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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