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高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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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啊啊」

  「哦哦哦」東魏帝國的當朝宰相、患有嚴重精神分裂症的高洋一邊無休無止地痛飲著烈酒,一邊與他最寵愛的兩個女人薛貴妍、薛貴嬪姊妹倆當著眾家奴的面瘋狂地行歡取樂。

  寬敞明亮、設施奢華的豪宅里杯盤狼藉、烏煙瘴氣,數十個婢女都毫無例外地赤裸著身體,走馬燈般地圍攏在高洋三個人的前後左右隨時聽候調遣。

  「啊……」

  狂插了貴妍近百下,高洋停歇下來,「咕嚕」一聲咽進一口酒,然後興致勃勃地拽過貴嬪分開她的大腿,將濕淋淋的陰莖「哧」的一聲頂進貴嬪的嫩穴里,「咕嘰咕嘰」地抽送起來。

  百般嬌媚的貴嬪無比乖順地摟住高洋的脖子,妖嬈的玉體快速地扭動著,柔情萬種地迎合著高洋陰莖的撞擊,「我的大老爺,爽不爽啊?」

  貴嬪邊動作著,邊嬌滴滴地問道。「嗯,好,好,好,很好,非常舒服!」

  高洋心滿意足地說道:「你可真會玩啊,老爺我一定虧待不了你的,賣力地干吧!」

  「呵呵,」

  貴嬪溫柔地說道:「只要老爺高興就行,我什麼也不要,只要老爺的大雞巴,這是世界上最珍貴的寶貝!」

  說完,貴嬪將高洋的陰莖抽出來,深深地含進嘴裡狂放地吸吮起來,高洋樂得心想怒放:「啊啊好啊,好,爽!」

  在朝廷里身居要位的高洋除了名正言順的夫人以外嬪妾奴婢多得數不勝數,可是,我們這位精神分裂症患者高洋卻最熱衷於置身於花街柳巷去尋覓野味,獲得特殊的性剌激,薛氏兩姊妹就是他從一家妓館花高價買來的一對名妓。

  「老爺……」

  一個家奴膽顫心驚地跪爬到高洋的身前:「老爺,皇帝請你上朝!」

  「哼,」

  玩得興起的高洋一聽,眉頭緊鎖:「他媽的,這個老不死的傢伙,有什麼事啊?非得讓我上朝哇!」

  醉意朦朧的高洋氣鼓鼓地來到金鑾寶殿,元善見皇帝一見高洋進來,興奮地振臂歡呼道:「啊,上天保佑,我朝有高洋這樣的宰相,不久便可以重振皇家權威!」

  「哼!」

  高洋冷冷一笑,因灼人心肺的酒精剌激精神分裂症突然爆發,沒頭沒腦地扔出一句話來,差點沒把元善見皇帝驚駭得滾落到金交椅下:「哼哼,算了吧,你們家族的氣數已盡,天意讓我做皇帝,這樣天下才可太平,萬民才可豐衣足食安居樂業。元善見小兒,你必須禪讓,最遲不能超過三天,否則我滅你全族!」

  「啊這……」

  元善見皇帝聞言嚇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傻呆呆地坐在金交椅上。

  文武眾大臣懾於高洋那搖不可憾的、勢大壓主的強勁勢力,沒有一個人敢站出來表示出哪怕是一點點的反對,高洋就這樣在瘋癲病發作之中稀里糊塗地完成了政變,唐而皇之地改國號為北齊。

  唉,如果一個國家的軍政大權掌握在一個瘋子的手中,那麼,這個國家和人民的命運與遭遇便可想而知了,北齊就是世界上絕無僅有的由一個瘋子、一個癲狂、一個精神分裂症患者統治著的國家。

  在富麗唐璜的金鑾寶殿的中央明晃晃地放置著一口碩大的下面燃燒著熊熊烈焰的鐵鍋,旁邊還有一把鮮血淋漓的大鐵鋸以及一把特製的,嵌著無根根物剌的皮鞭。

  我們的精神分裂症患者高洋端坐在餐桌旁一刻不停地喝啊、喝啊,飲啊,飲啊,灌啊、灌啊,喝得興起之時便振臂一揮:「來人啊!」

  「臣在!」

  「快,再給我帶一個犯人上來!」

  「是!」

  很快,一個死囚一臉絕望之色地被推搡到金鑾殿上,劊子手三下五除二扒光犯人的衣服,將其活生生地倒懸了起來,我們的精神分裂症患者高洋皇帝放下酒杯,擼起又寬又闊的長衣大袖,東搖西晃地走到死囚的身旁,撿起那把帶剌的皮鞭劈頭蓋臉地猛抽起來。

  「啪啪啪」

  「啊啊啊」粗大的皮鞭一下又一下重重地擊打在犯人光溜溜的背脊上,發出清脆的「啪啪」聲,鋼針般鋒利的鐵剌深深地陷入柔軟的皮肉里拽起一道道血紅色的肉絲,犯人因疼痛而悽慘地嚎叫著。

  高洋抽得雙臂有些酸麻,便氣鼓鼓地扔掉鮮血直滴的大皮鞭,繼而又拽過那把駭人的大鐵鋸,「嗯,」

  高洋衝著死囚幸災樂禍地問道:「你怕不怕死啊?」

  「怕,皇帝饒命,小得再也不敢作惡了!」

  「哈哈哈,想得美!」

  高洋將鐵鋸按放在死囚的脖子上,一名劊子立即跑過去握住鐵鋸的另一端,高洋輕輕拽拉幾下,死囚殺豬般地慘叫起來,高洋停歇下來:「怎麼樣,痛不痛啊?」

  「痛。皇帝饒命,皇帝饒命!」

  「哼,哼,好,好,痛就好,痛就好哇!」

  說完,高洋縱聲大笑,我們的瘋子皇帝非常喜歡把自己最大的快樂建立在別人無限的痛苦之上。

  只見高洋的雙手緊緊地握著鐵鋸與劊子手一來一去的鋸起死囚的脖子,鐵鋸每拉拽一下,死囚的脖脛便撕裂開一道深深的傷口,鮮紅的血水「滴噠滴噠」地從傷口處流淌下來,死囚絕望慘叫著,高洋越聽越興奮,越興奮拽來的力量越大。

  慢慢地,死囚的叫聲漸漸停息下來,「啪啦」一聲,死囚那顆血肉橫糊的腦袋咕碌碌的從脖脛上滾落到地板上,脖腔處一股股鮮血猶如井噴般地狂泄不止,「哧哧哧」地濺射在高洋的身上、臉上、手臂上,高洋放下大鐵鋸將掛滿鮮血的手指伸進嘴裡吸吮著:「嗯,好,好,好味道啊!」

  眾劊子一擁而上將死囚的腹腔剖開取出心、肝等臟器用清水洗淨,腸子被拋到一個瓷盆里端出金鑾寶殿,「噗通」一聲,死囚的屍體連同臟器被無情地拋進沸騰著的大鐵鍋里,片刻之後,滿朝文武官員們將不得不品嘗高洋主子賜給他們的人肉大餐。

  這是瘋子高洋最喜歡的遊戲,高洋從早晨起來便開始狂飲不止,一邊狂飲一邊殺人取樂,一天下來到底殺掉多少人史書中沒有精確的統計數字,並且,犧牲品不僅僅是那些犯罪的死囚。

  瘋子高洋精神分裂症發作時,身邊的宦官、親信、宮女,誰都有可能不明不白地慘死在高洋的鐵鋸之下。

  經司法部門審理後判決的死囚全部送到高洋的金鑾殿上行刑,即使這樣也是供不應求,後來乾脆就將正在拘留所里等待審訊的犯罪嫌疑人作為供御囚,直接送到皇宮裡讓高洋鋸死。

  高洋外出視察時也要殺人取樂,無數的供御囚像牲口似地用繩索串連著跟隨在浩浩蕩蕩隊伍的最後面,一個個蓬頭垢面,任由官兵拎著粗大的馬鞭趕羊驅馬般地抽打著、謾罵著,如果有誰命大,當高洋出遊歸來後萬幸沒有被鋸掉腦袋,這個人便可無罪,當場釋放。

  在一次精神病發作之後,高洋的思維突然明晰起來,他猛然想起自己幼年時曾受到當時的宰相高隆的譏諷,「哼,」

  高洋大吼一聲:「把高隆那個老不死的東西以及他們的所有兒子們統統給我傳來!」

  「是,得旨!」

  白髮蒼蒼的高隆以及他的二十多個兒子被五花大綁地拽到金鑾大殿上,高洋命令二十多個劊子各操一把寒光閃閃的鬼頭刀站在高氏父子們的身後。

  「砍!」

  隨著瘋子高洋的一聲令下,二十幾個劊子手幾乎是在同一時刻抬起胳臂,二十多把鬼頭刀同時砍在高氏父子的脖子上,只聽「喀、喀、喀、喀」一陣令人直起雞皮疙瘩的響聲過後,高氏父子二十幾顆人頭「辟哩叭啦」地滾滿金鑾大殿,二十幾具沒有腦袋的屍體東倒西歪地橫陳在地板上,汨汨的鮮血四處流淌著。

  高洋的心腹之人,當朝宰相李暹重病纏身一命嗚乎,正在飲酒的高洋聞訊,「啪」地一聲將手中的酒杯摔個粉碎:「唉,我的知音,我的朋友,你,你死得太早了,孤家失去了左膀右臂,日後還有誰有能力主持朝政呢!」

  高洋滿身酒氣、醉意朦朧地親自去李家祭弔自己的心腹宰相。

  聽聞皇帝大駕光臨,李夫人誠惶誠恐地出來迎接,高洋噴著嗆人的酒氣問李夫人道:「夫人,你想不想死去的丈夫啊?」

  「唉,」

  李夫人悲痛地嘆息道:「結髮夫妻,怎麼不能想呢!」

  「哦,」

  高洋冷笑一聲:「既然想他,何不前往!」

  話音剛落,高洋手起刀落,「喀嚓」一聲,李夫人還沒有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腦袋便不明不白地滾落到地上。

  高洋哈哈大笑著,用刀尖插進李夫人的髮結里然後挑起來,「嗖」的一聲擲到大牆之外。

  對於瘋子高洋的這些令人髮指的殘暴作為,高洋的兩個同胞弟弟高浚和高渙捨命苦諫,高洋根本置之不理,後來聽得煩了,盛怒之下竟將兩個弟弟無情無意地塞進一個大鐵籠里。

  高洋得意洋洋地望著兩個一動也動彈不得的弟弟,突然之間靈感大發沒頭沒腦地吟詩誦詞,他吟上句,命兩個弟弟誦出下句,唉,再學富五車的文人墨客也沒有辦法對上精神病患者的詩句!

  「唉!」

  兩個囚禁在鐵籠里的弟弟悲痛萬分地應和著高洋的詩句,嗓音無比淒楚、哀惋,聽得高洋淚水漣漣,不由得悲嘆起來,兩個弟弟以為哥哥高洋終於良心發現,繼續吟誦著悲涼的詩句。

  「啊我受不了啦,我受不了啦!」

  高洋突然癲病發作,手捂著腦袋滿地打滾,兩個弟弟怔怔地看著,親切地呼喚著哥哥的名字。

  只見高洋猛地縱身躍起搶過身旁一個衛士的大鐵矛,像頭髮瘋的惡狼似地撲向兩個弟弟,他語無倫次地胡言亂語著,手中的大鐵矛窮凶極惡地剌向同胞骨肉的胸膛。

  「啊」

  「啊」高洋的大鐵矛雨點般地向著兩個被囚禁在鐵籠里的弟弟亂剌亂捅,兩個弟弟悽慘地嚎叫著,眾衛士見狀一擁而上,手中的大鐵矛紛紛剌向高洋的兩個弟弟,在一片驚天慟地的哭號聲中,瘋子高洋的兩個弟弟很快便被大鐵矛剌成兩團血糊糊的肉醬。

  「兒啊兒啊我的兒啊……」

  高洋的母親婁太后悲痛欲絕地撲倒在兩團已被捅剌成肉醬兒子的屍體上,累得滿頭大汗的高洋將大鐵矛「啪」地一聲扔到一邊,看到婁太后痛哭不止,氣咻咻地踢踹著母親年邁的身體:「滾開,老不死的傢伙,這裡沒有你的事!滾開!」

  高洋的岳母因想念女兒而來到宮廷之中,母女兩人在後花園裡促膝長談,依戀不舍,正在飲酒的高洋見狀,一股無名的妒忌之火頓時襲上心頭,他舉弓搭箭「嗖」的一聲射向毫無思想準備的岳母。

  一聲慘叫之後,高洋的岳母捂著血流不止的右臉痛苦地掙扎著,高洋那病態的臉上帶著獸性的滿足,哈哈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好,好,射得可真准啊!我酒喝得越多,箭射得越准!」

  岳母委惋地指責高洋無理,不講倫常道德,高洋不以為然地答道:「嘿嘿,我他媽的喝醉了連親娘都敢打,你算個什麼東西!來人吶!」

  「臣在!」

  「把這個老太婆拉出去重打一百皮鞭!」

  「是!」

  好傢夥,無緣無故被女婿射傷了面頰又莫名其妙地被暴打一百皮鞭,皮鞭下的高洋岳母悲慘地哭涕著。「皇上!」

  依在高洋懷中里最為得寵的、妓女出身的宮女貴妍嬌媚地說道:「皇上,奴才有一事相求!」

  「什麼事?」

  高洋像個惡狼似地一臉淫邪地啃咬著貴妍那白膩細嫩的酥胸:「說吧,別說一件事,就是一百件、一千件、一萬件,孤家也想盡一切辦法滿足你!」

  「謝謝皇上,奴才只有一件事,皇上可不可以給我爸爸一個爵位,封給他一個官當?」

  「嗯……」

  聞聽此言,高洋那剛才還是眉開眼笑的龍顏突然之間陰沉起來:「胡鬧!」

  按說,一個擁有至高無尚權力的皇帝給人封個官進個爵,那絕對是件手到拈來的事情,可是,我們的精神分裂症皇帝卻不知為何暴跳如雷,像獅子般地咆哮著,嚇得眾宮女和宦官們一個面如土色。

  憑著以往的經驗,高洋咆哮之後便開始殺人,今天,不知道誰是倒楣蛋,我的老天爺,我的大慈大悲的觀音菩薩,請你保佑我吧,千萬別讓高洋那把利鋸壓到我的脖子上。

  「來人啊!」

  高洋像個跳馬猴子似地喊叫著。得,果不出眾所料,高洋又犯了殺人的癮。「在!」

  眾衛士像群惡狗般地聞訊而至,拎來了那把不知鋸掉過多少顆人頭的大鐵鋸。「把這個小賤人給我吊起來!」

  高洋指了指貴妍,眾衛士呼地擁上前去,像老鷹抓小雞似地把貴妍架了起來。

  赤身裸體的貴妍登時嚇得魂飛天外:「皇上饒命,皇上饒命,皇上饒命,奴才不敢了,奴才知罪,皇上饒命……」

  沒有任何人敢出來為倒楣者求情,誰敢為倒楣者說話,大鐵鋸便會架到他的脖子上。

  在貴妍的求饒聲中,眾衛士七手八腳地將貴妍倒懸起來,高洋接過衛士遞過來的大鐵鋸,嘻皮笑臉地走到貴妍的身旁:「嘿嘿,你怕不怕死啊?」

  「怕。皇上饒命,皇上饒命……」

  「啊,好嫩的肉啊,鋸了實在可惜,」

  高洋將大鐵鋸舉起,與一個衛士架在貴妍的脖子上:「可惜啊,真可惜啊!」

  說完,高洋牙關一咬,手中的鐵鋸「哧啦」一聲拽扯進貴妍細嫩的脖脛里,貴妍那給高洋帶來過無數次滿足的楊柳細腰劇烈地抽搐著,聲嘶力竭地慘叫著,殷紅的血水「嘩嘩」地從被割裂開的傷口裡流淌出來。

  望著貴妍那絕望的表情、痛苦的慘叫,我們的瘋子高洋獲得了最大的滿足、最大的快感,這種感覺絕對不亞於性交時那種行將射精時的快感。

  隨著快感的來臨,我們的瘋子高洋加大了拽拉力度:「哧哧哧」

  「叭嗒」一聲,貴妍的腦袋滾落下來,重重地摔在花園的草地上,兩隻眼睛無比痛楚地大瞪著,脖腔里的血水猶如瀑布似地射向草地。

  高洋余怒未息,或者是沒有過癮,他拎著大鐵鋸指著驚駭不已的貴嬪破口大罵:「你這個臭騷屄,你這個人可皆夫的爛貨、泔水捅,你這個千人騎萬人跨的東西,說,你被多少個男人操過?」

  「皇上,皇上……」

  預感到大禍既將臨頭的貴嬪嚇得渾身哆嗦著:「皇上,皇上……」

  「快說,快告訴我,還不如實招來,你的那個破騷屄被多少根大雞巴捅過?快說,你倒是快說啊!」

  「皇上……」

  這可難住了妓女出身的貴嬪,是啊,在妓院時自己天天接客,誰能記住與多少個男人發生過關係啊!

  再者說啦,誰沒事記這個做啥用啊?

  貴嬪實在沒有辦法回答出這個讓人哭笑不得的問題。

  「說!」

  涼冰冰的、滴著鮮血的大鐵鋸此刻已經橫在貴嬪的玉脛上,貴嬪在絕望之際順嘴胡亂回答道:「一萬個,一萬個。皇上……」

  「哼,哪有那麼準的,正正好好就是一個萬個!……」

  「哧」話音剛落,大鐵鋸已經拽拉起來。

  「啊」貴嬪悽厲地慘叫一聲,兩隻無力的小手拼命地抓住不停拽扯著的大鐵鋸,但這是徒勞的,大鐵鋸已經深深地切進粉嫩的皮肉里。

  「哧哧哧」貴嬪的腦袋也被鋸了下來,高洋穿上龍袍大褂撿起貴嬪滴著血水的腦袋塞進懷裡:「上朝!」

  說完,高洋蹬上八台大轎徑直奔向金鑾寶殿,他命令在金鑾殿上大擺酒宴款待文武百官。

  皇帝龍顏大悅請臣屬喝酒,誰敢不來啊,等著滿門抄斬啊!

  文武眾臣人人心裡都揣著一個突突亂跳的小兔子,大家挖空心思地猜測著自己的精神分裂症主子今天又會玩出一個什麼新花樣來,沒準又會過起殺人癮,唉,我的媽媽喲,但願那把大鐵鋸別壓到我的脖子上。

  酒宴之上,高洋一杯接著一杯的狂喝濫飲,文武百官小心奕奕地應承著。

  突然,高洋丟下酒杯,將手伸進懷裡把貴嬪的腦袋拽出來,「啪啦」一聲摔在餐桌上。

  「啊」

  「啊」

  「……」

  文武百官瞪著驚駭的眼睛仔細一瞧,我的乖乖,這不是皇帝最喜歡的宮女薛貴嬪嗎?

  哇,皇帝犯起病來連最得寵的宮女也在劫難逃啊!

  酒宴之後,醉薰薰的高洋回到宮裡,因為沒有得到皇帝的批准,任何人也不敢擅自處理貴嬪的屍體,高洋再次獸性大發,他抓過一把鋒利的剔骨刀,饒有興致地支解起貴嬪那沒有腦袋的屍身。

  最後,累得氣喘吁吁的高洋撿起貴嬪的腿骨,竟然令人無法想像地製成一個琵琶,他將貴嬪的腿骨抱在懷裡彈起一首誰也聽不懂的歌曲,繼後又無限感傷地嘆息道:「唉,美人不再可得,美人不再可得!……」

  第二天,高洋追悔莫及,他撲倒在貴嬪那支離破碎的屍身上號哭不止,然後又命人厚葬貴嬪,衛士們抬來棺槨將貴嬪的屍塊一一撿起擺放好,然後將棺蓋釘死抬出宮外。

  「美人,美人……」

  高洋臉也不洗,睡袍也不更換,赤著腳跟尾隨在出殯隊伍的後面,鼻涕一把淚一把地哭著、喊著:「美人,美人,我的美人啊!美人不再可得,美人不再可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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