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某某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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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啊法西斯,法西斯,你們這些沒有人性的法西斯,你們不得好死……」

  赤身裸體的我被又粗又硬的麻繩無情地捆綁在涼冰冰的施刑架上,兩條青一塊、紫一塊的大腿被死死地固定在堅硬的鐵欄杆上,飽經蹂躪的陰部令我羞愧難當地呈現在大庭廣眾之中,一個又一個骯髒不堪、渾身惡臭的囚犯排著長長的大隊,胯間的陽具可笑地挺立著,一根又一根地輪番捅插著我那被折磨得慘不忍睹的陰道。

  我已經無法準確地說出自己的陰道到底被多少個囚犯捅插過,那一刻不停地拔出來又捅進去的大陽具如果一根根地排列起來,可能比航空母艦的起飛甲板還要長。

  「咕嘰,咕嘰,咕嘰,咕嘰,咕嘰……」

  「咕嘰,咕嘰,咕嘰,咕嘰,咕嘰……」

  「……」

  我的陰道絕望地呻吟著,由無數囚犯們噴射出來的黏乎乎、白森森的精液好似一股又一股兇猛的巨浪撲向我的子宮口,然後在另外一個囚犯大陽具的捅插之下從陰道口的底端沿著會陰處猶如溪水般地緩緩流淌著,最後全部滯留在我的屁股底下,形成一大灘令人作嘔的慘白色。

  我的身旁兩側站立著五、六個虎背熊腰的壯漢,一臉淫笑地望著可憐兮兮的我:「操,操,操,你們使勁地操啊!操死她,操死她!」

  「撲哧、撲哧、撲哧,撲哧,撲哧,撲哧……」

  「撲哧、撲哧、撲哧,撲哧,撲哧,撲哧……」

  「……」

  如狼似虎的囚犯們在我的兩腿間瘋狂地捅插著、捅插著,我的陰道早已被插得徹底麻木了,乾澀澀地沒有任何感覺,我絕望地哀嚎著:「啊啊法西斯,法西斯,你們這些沒有人性的法西斯,你們不得好死……」

  「哼,」

  一個打手「啪」地抽了我一記耳光,我的眼睛頓時冒出無數顆金光閃爍的火花:「我讓你罵,我讓你罵,我讓你罵……」

  「哼,」

  另外一個打手狠狠地拽住我那剛剛被剃完的陰陽頭:「他媽的,你交待不交待,你到底交待不交待,嗯?」

  「我沒有什麼好交待的,我沒有罪!」

  「你還嘴硬!說,是誰指使你寫反動材料,是誰讓你到處散發、張貼反革命傳單的?你竟敢明目張胆地反對文化大革命,含沙射影地污衊我們偉大的領袖!嗯,快說,快點交待,是誰指使你的?」

  「不,並沒有人指使我,我沒有污衊偉大的領袖,文化大革命本來就是錯誤的!」

  「好哇,他媽的,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

  一個胳臂上裹著一條比豬血還要鮮紅的袖標的革委會幹部操著公鴨嗓喊道:「來人吶,給這個不肯老老實實交待罪行的騷屄娘們一點顏色看看!」

  「是……」

  嘩啦一聲,一個面目憎獰的警察推門而入,我偷偷地窺視一眼,啊,我的媽媽喲,只見那個可惡的警察一手牽著一隻比毛驢子小不了多少的大警犬緩緩向我走來!

  警察走到我的身下,一把將正美滋滋地捅插著我的囚犯拽到一邊:「滾開!」

  然後,他衝著一隻壯碩的大警犬使了一個眼色:「黑黑,上,給我上,上……」

  「呼」那隻大警犬聽到命令呼的一聲撲到我的身上,兩隻尖利的前爪生硬地按壓在我的腰間,頓時刮出兩道深深的血印,我痛得咬緊了牙關。

  大警犬那對駭人的小眼珠惡狠狠地瞪著我,血紅色的長舌頭滴淌著令人作嘔的口液,極其可怕地「哈哧哈哧」翻卷著。

  我恐懼到了極點:「啊啊法西斯,法西斯,你們這些沒有人性的法西斯,你們不得好死……」

  「他媽的,你交待不交待!是誰指使你乾的?誰是你的同夥?快說……」

  「我沒有同夥,都是我一個人幹的。文革就是錯誤的,是錯誤的,是災難,是民族的災難……」

  「黑黑,操她,操她,往死里操她!」

  更為可怕的一幕出現了,只見趴伏在我身上的大警犬那根紅通通的陽具「撲哧」一聲挺立起來,搖搖晃晃地向著我的陰部猛撲過來,我那一塌糊塗的陰道立刻產生一種難捺的奇癢,大警犬「呼哧呼哧」地喘息著,可怕的陽具在我的陰道里肆無忌憚地插進來又抽出去。

  「啊啊法西斯,法西斯,你們這些沒有人性的法西斯,你們不得好死……」

  「哈哈哈,真好玩,真好玩,真過癮啊!」

  圍攏在我四周的眾犯人們嘻嘻哈哈地幸災樂禍。「爽不爽啊?」

  一個壯漢握著一把閃閃發光的鋼針向我走過來,我知道他將會對我做什麼,整個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你要幹什麼!你要幹什麼!畜生,禽獸!」

  「嘿嘿,」

  壯漢一把抓住我那傷痕累累的乳房:「你到底想不想交待你的問題?」

  「不,」

  我堅定地搖搖頭:「我沒有什麼可以交待的問題,我沒有罪,我沒有罪!」

  「哼哼,看來黑黑還是沒有弄爽你,來吧,親愛的,我再讓你增加增加點快感!」

  說完,壯漢手中的鋼針無情地從我那濃血充溢的乳頭口扎了進去,一種無法忍受的劇痛立即傳遍全身,我慘叫一聲便昏死過去。

  「他媽的,少裝死!」

  一陣劈頭蓋臉的皮鞭將我抽醒,我發覺自己已經被從施刑架上解開,渾身血污地趴在髒水橫流的水泥地板上,見我醒來,兩個壯漢立刻將我架起:「你交待不交待你的問題!」

  「不,我沒有問題,我沒有罪,你們這些喪盡天良的法西斯槍斃我好了,總有一天,黨和人民會跟你們算總帳的,你們將不得好死!」

  「他媽的!」

  握著皮鞭的壯漢咬牙切齒的大吼道:「哼哼,想死,沒那麼容易,來吧,我再讓你爽一爽,再給你點新的剌激!」

  說完,壯漢將手中的皮鞭「啪」地扔到一邊,他抓過一條男囚犯拋棄在地上的破囚褲胡亂套在我的身上,我心裡納悶,他個畜生,這個禽獸不如的傢伙怎麼突然發起了慈悲給我穿上了褲子?

  尤其讓我奇怪的是,壯漢將兩條褲腿角用細麻繩緊緊地綑紮起來,當壯漢正準備給我系褲帶時,一個打手不知從什麼地方抓來一隻嗷嗷亂叫的野貓,他一把將拼命掙扎著的野貓扔進我的褲管里,這時,壯漢咬了咬牙終於給我繫上了褲帶。

  「叭啦」一聲,壯漢將我推倒在地,他重新操起了皮鞭惡狠狠地抽打著我,我痛得滿地翻滾,褲管里的野貓受到抽打,一邊悽慘地嗷嗷嚎叫著,一邊不顧一切地亂蹬亂踹,把我的大腿撓出一條又一條的血印,我伸出手去試圖抓住亂撓的野貓,可是,這是徒勞的,隔著厚厚的破囚褲我根本抓不到野貓,我在皮鞭的抽打之下、在野貓的抓撓之中,再次昏死過去。

  「啊」一陣難以忍受的劇痛將我從昏迷中驚醒,我睜開紅腫的眼睛往身下一瞧:「啊,痛死我了,痛死我了!」

  我悲慘地嚎叫起來,兩個打手正在往我那被野貓抓撓得滿是血印的大腿上塗抹辣椒水,疼痛使我的身體篩糠般地哆嗦亂顫:「啊,畜生,畜生,你們這些天打雷劈的畜生……」

  一個畜生竟然將辣椒水塞進我那被貓抓破的陰道里,傳來一陣陣火灼般的劇痛。「快點,接上電源!」

  「啊……你、你們,你們要幹什麼?」

  「別害怕,給你加加溫,讓你暖和暖和,舒服舒服,嘿嘿!」

  一隻瓦數並不很大的小電燈泡深深地塞進我的陰道里,接上電源後小燈泡開始慢慢地升起溫起來。

  最初,我還能忍受,可是,時間越長,燈泡越熱,雖然瓦數並不高,可是嬌嫩的陰道如何能夠忍受得住,我被灼烤得不知應該怎樣才好,我又不敢拼命掙扎,如果稍微不慎便會將陰道里的燈泡碾壓碎,那可就更慘了!

  「快說,快說,快交待你的罪行!」

  「不,不,不,我沒有罪,我沒有罪!」

  劇烈的烤灼使我身不由已地加大了掙扎的力度,哼,管不了那些了,小燈泡它碎就碎吧,扎死我才好呢,我這樣活下去還有什麼意義呢?

  「哼,你他媽的想死啊,告訴你吧,沒那麼容易!」

  兩個畜生怕我出現意外,他們終於關掉電源,將燙手的小燈泡從我那被灼燒得直冒青煙的陰道里拔了出來,然後,暈頭轉向的我被兩個畜生糊裡糊塗地架到一間大豬舍里。

  他們把我像條母狗似地按在臭氣薰天的豬舍里,飽經摧殘的臀部高高地撅起,大豬舍那鏽跡斑斑的鐵門「嘩啦」一聲被人推開,一頭體態肥碩,至少有五、六百斤的大種豬哼哼嘰嘰地徑直向我猛撲過來。

  「你們要幹什麼!你們要幹什麼!法西斯,畜生……」

  「嗷嗷」大種豬一頭撲到我屁股後面,兩隻硬梆梆的蹄甲在我的脊部上亂蹬亂撓,我的脊部很快被劃出一道道深深的血印。

  我絕望到了極點,此時此刻,我真想讓自己立刻死掉或者是有個地縫鑽進去,啊,這哪裡是人能夠忍受的折磨啊!

  「啊」種豬細長的陽具深深地捅進我的陰道,久久地在陰道深處狠狠地胡亂攪捅著,最後,竟然無法想像地扎進了我的子宮口,疼痛和屈辱使我再次昏厥過去。

  「你們斃了我吧,你們斃了我吧,我再也不想這樣活下去了!你們不是人,你們是畜生,不,你們連畜生都不如……」

  大種豬那根在陰道里亂捅亂搗的大陰莖將我攪醒,在豬體的重壓之下我早已匍匐在臭哄哄的、滿是豬屎豬尿的水泥地板上,為了方便與公豬交配,無所不能的打手們在我的腹部下塞進一隻裝滿碎稻草的大麻袋,如此一來,我的陰部高高地撅起,明晃晃地呈現在公豬的陰莖下。

  種豬繼續瘋狂地捅插著我的陰道,兩隻堅硬的兩爪在我的脊背上不停地蹋踹著,將我原本嬌嫩細白的背部搞得血肉模糊,公豬每捅攪一下我的陰道,我的身體便受到豬身重重的一擊,在豬身重重的衝擊之下,貼在水泥地板上的下頜便身不由已地沖向前去,黏抹到一片又一片的尿水和屎糞。

  在豬身的重壓之下,我一動也動彈不得,屈辱的淚水像決了堤的河水嘩嘩嘩地噴涌著。

  「哽哽哽,哽哽哽,哽哽哽,哽哽哽……」

  一陣剌耳的哽哽聲之後,種豬不再亂踢亂踹,而是將長長的陰莖久久地停滯在我的陰道里。

  公豬的陰莖很特別,它的前端,也就是龜頭口處特別尖細,順著龜頭往後便漸漸粗脹起來,而其根部足足有小孩手腕般粗大,公豬猛一用力,尖細的龜頭便「撲哧」一聲捅進了我的子宮裡。

  「嗷」難捺的劇痛使我不由自主地慘叫起來,登時昏厥過去……「嘩嘩」一盆盆涼水無情地傾倒在我的頭上,我再次被激醒,而公豬還壓在我的脊背上。

  「哽哽哽,哽哽哽,哽哽哽,哽哽哽……」

  公豬又哽哽起來,我那被公豬陰莖剌破的子宮裡突然有一種熱滾滾的感覺,啊,該死的傢伙,它射精了,捅插在我子宮深處的公豬開始射精了。

  小時候,我在農村的老家無意之中撞見過配豬,公豬一旦射精,它的精量極大、極多,不知是人類的多少倍,並且全部傾泄在母豬的子宮裡面,所以,母豬交配一次便可以百分之九十五地受孕。

  而今天,公豬的精液呼呼地傾泄在我的子宮裡,並且很快就將我的子宮灌得滿滿當當。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射精了,種豬開始射精了!」

  「好哇,要是懷上個豬孩子那多好玩啊!」

  「……」

  我不願看到自己那悽慘之相,閉著眼睛痛罵著、怒吼著……被公豬精液漲滿的子宮產生難以忍受的劇痛,我再次昏厥過去……突然,我隱隱約約感覺到遍體鱗傷的身體上好像被無數根濕漉漉的麻繩纏繞起來,雖然不是很緊,但卻麻酥酥、濕乎乎的,我伸出手去胡亂摸索一下,嗯,這是什麼?

  怎麼不停地亂動啊?

  我本能地睜開了眼睛,啊,老天爺啊,這是怎麼了!

  我不知什麼時候被那兩個天打雷劈的傢伙扔進一個大泥坑裡,在我的身上爬滿了比手指頭還要粗碩的、一尺多長的、紅得駭人的大蚯蚓。

  我驚呼著一屁股坐了起來,不顧一切地抓拽著死死地纏裹在我身體上的無比可怕的大蚯蚓:「啊啊法西斯,法西斯,你們這些沒有人性的法西斯,你們不得好死……」

  可是,我的腳下爬滿了紅通通、濕漉漉的大蚯蚓,由於用力過猛,「撲通」一聲重重地摔倒在大蚯蚓堆上,受到驚動的大蚯蚓立刻亂紛紛地翻滾起來,沒頭沒腦地爬到我的身上。

  我抓拽著左側,而右側又爬滿了蚯蚓;我抓拽右側,左側又積滿了蚯蚓,我顧此失彼,拼命地抓拽著身上的蚯蚓。

  「啊」我正忙著與無數的蚯蚓周旋,突然,一條大蚯蚓不知什麼時候鑽進了我的陰道,我、我、我伸出手去驚駭不已地向外拽扯著、拽扯著,可是那頭大蚯蚓說死也不肯出來,我拽啊、拽啊、扯啊、扯啊:「出來,快出來,該死的東西……」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高高的土坎上,囚犯們有滋有味地觀賞著我狼狽不堪地與無數條碩大的蚯蚓糾纏著,突然,他們不約而同地解開褲帶掏出剛剛捅插過我的陰莖,他們將陰莖同時指向坑底,哇,隨著「一、二、三」的喊叫聲,一根根陰莖幾乎是在同時哧哧哧地排出一串又一串黃濁的尿液,猶如瓢潑大雨般地傾倒在我的頭上、臉上以及赤裸裸的、傷痕累累的胴體上。

  不停流淌著的尿液將土坑澆得又光又滑,我一次次地爬起又一次次的摔倒,我絕望了,我徹底地絕望了,我已經沒有一絲氣力,我再也爬不起來。

  我眼睜睜地瞅著無數條大蚯蚓在我光溜溜的裸體上肆意亂爬,有一條蚯蚓再次鑽進我的陰道里,我試圖伸出手去把它拽出來,然而,我連這點氣力也沒有了……「呼」一股黏乎乎、腥膻膻的液體從陰道口裡咕碌咕碌地湧出來濺在我那顫抖不止的手掌上,我再次睜開眼睛,發覺四周一片可怕的漆黑,哦,我不知自己什麼被送回了牢房裡。

  我驚駭不已地把手從陰部縮回來,借著一絲慘澹的暗光,我發覺自己的手掌上掛滿了腥臭的血水,哦,我來例假了!

  可是,我的身旁找不到任何東西,那怕是一塊破布或者是一張破紙也行,沒有,沒有任何東西來擦試淌滿大腿的經血,我只好傻呆呆地眼瞅著髒乎乎的經血順著大腿往下流淌。

  唉,明天,明天,明天他們不知又會想出什麼新花樣來折磨我、羞辱我?

  一想到此,我的心就劇烈地抖動起來,我多麼害怕天亮啊,天一亮,他們又會把我像拎小雞似地再拖拽到審訊室里,那是個多麼可怕的地方啊,一想到審訊室,我渾身立刻泛起一片又一片的雞皮疙瘩。

  我在默默的冥思苦想中渡過了漫長的黑夜,天亮了,不行,我再也不能忍受這種非人生活,我一定要想個辦法讓他們槍斃我以儘早結束這無法忍受的生活。

  「哢,哢,哢」巡邏的女警邁著堅強有力的步伐向我的牢房這邊走過來,當經過我牢房門口時,她往裡面觀察了一會,我衝著女警突然傻咧咧地笑起來,同時將髒手伸到胯下,抓起一把暗紅色的經血在女警的眼前晃來晃去:「嘿嘿,嘿嘿,嘿嘿……」

  「哼!」

  女警頓時皺起了眉頭轉身離開了牢房門,我繼續傻笑著,將掛滿經血的手在牢房的鐵欄杆上四處亂塗亂抹:「嘿嘿,嘿嘿,嘿嘿……」

  「嘿嘿,嘿嘿,嘿嘿……」

  「你幹什麼呢?」

  送早餐的女警走到牢房門口,望著塗滿經血的鐵柵欄怒氣沖沖地向我吼道:「你,你瘋了?你幹什麼呢!給你,快吃早飯吧!」

  說完,她將一塊黑饅頭和一碗稀湯塞進了牢房裡,我伸出滿是經血的手掌一把抓住了黑饅頭「哢嚓」就咬掉一大口,女警察面露難色:「好噁心啊,等會再吃吧,我給你打盆水來!」

  「嘿嘿,好吃,這樣好吃!」

  我一邊說著一邊岔開了大腿,「呼」一股黏稠的經血立刻從微微洞開的陰道里洶湧而出,我低下頭去,將饅頭放置到陰道口輕輕地蘸抹著汩汩流淌著的經血,然後,我再次抬起手將抹滿經血的饅頭塞到了嘴裡:「好吃,好吃,真好吃,嘿嘿!」

  「啊……」

  女警察被我的舉動驚得一時間不知該如何是好:「你,你,你瘋了!」

  「嘿嘿,好吃!」

  我咽下一口沾滿經血的黑饅頭,然後將半截紅通通的饅頭遞向面前的女警察:「你嘗嘗,你嘗嘗,好吃,好吃,可好吃啦!」

  「她瘋了,她瘋了……」

  女警察再也不理睬我,她轉過身去向著大走廊的盡頭跑去,一邊跑著一邊喊著:「她瘋了,她瘋了,她瘋了,她瘋了……」

  我吞食自己的經血這一舉動震驚了整個監獄,謝天謝地,那伙可惡的傢伙不再折磨我,為了躲避他們的折磨,一連數天以來,我頓頓用黑饅頭蘸食自己的經血,雖然過後噁心得直吐,但這總比遭受那非人的折磨要強得多。

  第五天,那伙畜生又令人頭腦地出現在我的面前,其中一個最可惡的畜生向我展示出一張白森森的硬紙:「死刑宣判書……」

  「嘿嘿,謝謝,謝謝……」

  聽完死刑宣判書,我長吁了一口氣:「嘿嘿,謝謝,謝謝!」

  「噥!」

  那個畜生剛剛宣讀完我的死刑宣判書便衝著身旁一個畜生使了一個眼色,那個畜生心領神會,他像頭公牛似地將我撲倒在地,然後,他用硬如鋼鐵的膝蓋死死地壓住我的胸部,同時「嗖」地一聲抽出一把寒光閃閃的手術刀,我恐懼地驚叫起來:「幹什麼!幹什麼!你們又要幹什麼?」

  「少廢話!」

  畜生一把按住我的腦袋,那把手術刀「哧」的一聲捅進我的聲帶里。

  法西斯,法西斯,不折不扣的法西斯,行刑前還要割斷我的聲帶,臨死之前連句話都不讓說,法西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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