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母豬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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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上高中以後,蠢蠢搏動的原始情慾猶如一捆受到高溫烤灼而超過燃點的乾柴在青春之火的燎撥之下終於熊熊地燃燒起來,那火山噴發般的烈焰燒灼得我好似熱鍋上的螞蟻,終日坐臥不寧、寢食不安,我再也沒有心思去看書、去學習、去用功,準備考取大學,在我的腦袋裡面裝著的全是女人,女人,女人……除了女人還是女人,早晨睜開眼睛所能看到的全是女人,而晚上閉上眼睛所能夠想得到的亦還是女人。

  啊,女人啊,女人,你簡直讓我想得著了魔,發了瘋。

  望子成龍的父母在我的身上寄予了極大的、或者說是全部的希望,連作夢都想著他們的寶貝兒子將會考取全國聞名的重點大學,從而光宗耀祖:「我兒子的學習成績特別好,在班級里總是名列前茅,考取重點大學沒有任何問題!」

  我剛剛念到高二,迫不急待的媽媽已經開始不計後果地提前製造輿論:「我把兒子送進了全市最好的重點高中,明年考他個名牌大學那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啦!」

  可是,我的媽媽和爸爸哪裡會想得到,他們的寶貝兒子,他們未來的希望在學校里都做了些什麼,老師講課我是一句也聽不進去,兩隻眼睛直勾勾地盯著班級裡面稍有姿色的女同學,盯著她們那姣美白嫩的臉蛋,微微顫抖著的小山丘般的大乳房,漫無目標地想像著她們那兩條誘人大腿之間夾裹著的那個令人永遠嚮往的神秘之地。

  我就在冥冥苦想著女人之中糊裡糊塗地完成了三年的高中學習,嗨,這哪裡是什麼學習啊,那簡直就是糊混啊!

  高考的結果可想而知,說出來不怕大家笑話我,成績一經公布,我他媽的連最低錄取分數線都沒進去。

  這一下,差點沒把滿肚子虛榮心的媽媽給氣得昏死過去,她渾身劇烈地哆嗦著,那隻捏著成績單的手像腦血栓發作般地顫抖著,她暴跳如雷地咆哮著,「叭啦」一聲,眼鏡重重地摔到了地板上頓時粉身碎骨。

  怒氣沖沖的爸爸操起電話指名道姓地找我的班主任,就是那個腦袋上頂著不超過十根銀髮的矮胖老頭,他們兩人低沉地交流一番之後,爸爸一臉陰沉地撂下了話筒:「活該,考不上大學你活該,你瞅你啊,嗯,在班級里都做了些什麼好事。唉,你的班主任也太不負責任啦,他為什麼沒有早點通知我呢,唉!」

  沒有辦法,因沉迷女色而不成才的我只好像派不上任何用場的廢鋼鐵一樣重新投入到火爐子裡,可是,我還是放不下女人,一邊看著書一邊想著女人,啊,女人啊,女人,你的那個地方應該是什麼樣的呢?

  想著想著,一想就是大半天。

  等我想夠了,再翻翻書,嘿嘿,自己都看了些什麼,一點也記不得,呵呵,這書還念個什麼勁啊!

  眼瞅著左鄰右舍、同事好友們的兒子、女兒一個接著一個昂首挺胸地邁進了一所又一所名牌大學的校門,而我則一次又一次無地自容地、非常沮喪地名落孫山,爸爸和媽媽急得團團轉,吃不下飯睡不好覺,可就想不出什麼好辦法能使我的心思轉移到功課上。

  這年盛夏,遠在大興安嶺里工作的大伯千里迢迢來省城開會,閒暇之時,大伯來我家作客。

  酒席之上提及我這個不爭氣的兒子,爸爸絕望地搖頭嘆息起來:「唉,可能是咱們老張家的祖墳沒埋正吧,或者是我前世作了什麼孽,唉,我,我,我咋生了這麼一個不爭氣的現世報啊!連考三年,越考分數就越低,唉,我啊,他把我的臉都給丟淨啊!」

  「別著急,慢慢來!」

  大伯安慰爸爸道。

  「嗨,我的大哥啊,還不著急呢!都考三年啦,三年,三年啊,你看看別人家,別人家應屆高中畢業的當年考取了大學,現在大學都快畢業啦,可是,他、他、他……」

  說著說著,爸爸流下了傷心的熱淚。

  大伯見狀,真誠地對爸爸說道:「兄弟啊,現在改革開放啦,大城市裡越來越熱鬧,孩子的心難免不會受到干擾,你看,大街小巷到處都是酒店、舞廳,孩子見了能不溜心嗎?我看啊,要想讓他煞下心來學習,就得給他提供一個良好的學習環境!」

  「是,我知道,大哥!」

  爸爸狠狠地咽了一口酒:「大哥,為了讓他用心學習,我把最好的房間騰出來給了他……」

  「唉,那有什麼用啊,再好的房間外面一吵吵他的心思不是又溜走了啦!」

  「大哥,那你說怎麼辦,啊,我是沒有辦法啦,人家條件不如我們的誰沒考上大學啊,人家農村孩子是怎麼考的大學啊,並且還是重點名牌大學!」

  「哎,你算說對啦!」

  大伯眼前頓然一亮:「兄弟,算你說對啦,農村的孩子沒有錢,更沒有見過這花花綠綠的大城市生活,所以,他們很單純,一門心思全都用在了學習上。兄弟啊,如果你放心,如果你信得著我,就把你的寶貝兒子送到我那裡,我來管教他,我看他還用心學習不!」

  「哦,」

  爸爸久久地凝視著大伯,大伯靜靜地問道:「怎麼,兄弟,信不著我,捨不得你的寶貝兒子?」

  「不,」

  爸爸搖搖頭,道:「大哥,如果你把他帶到你們那裡,那我先謝謝你!」

  「嗨,又說外道話啦!」

  大伯沖爸爸擺擺手:「你可拉倒吧,一家人盡說兩家話,咱們是親兄弟,你的孩子不就是我的孩子嗎!這樣吧,你給他收拾收拾,我明天就得趕回去!」

  第二天一大早,我拎著裝滿各種補習材料的大旅行袋尾隨在大伯的屁股後面很不情願地登上了開往大興安嶺深處的火車。

  火車發瘋般地跑哇、跑哇、跑哇,我默默地望著車窗外那連綿不絕地隱映在濃密的迷霧之中的重重疊疊的山巒,心裡還在想著女人,女人,女人。

  「前方到站讓湖路,有在讓湖路下車的旅客請提前做好下車準備……」

  「嘿嘿……」

  想夠了女人,我突然對沿途的小車站發生了濃厚的興趣:「呵呵,大伯,你聽聽,這都是些啥希奇古怪的站名啊,什麼,什麼昂昂溪、什麼,什麼蘑菇氣、什麼,什麼免渡河……」

  「行啦,行啦,」

  大伯不耐煩地沖我擺擺手:「還是把你的心思用在功課上吧,別淨扯些沒用的!」

  「列車前方到站母豬河!」

  「撲哧」正往嘴裡灌飲料的我聽到這個站名頓時笑得前仰後合,剛剛倒進喉嚨管里的飲料「撲哧」一聲噴濺而出,不偏不倚,一點也沒浪費,全部濺射到對面大伯的臉上。

  大伯掏出手帕胡亂擦抹一番,然後沖我嚷嚷道:「行啦,行啦,你可行啦!別笑啦,咱們到站啦,把你的旅行袋拎好,走,到車門那去,咱們準備下車。」

  我跳下火車,心裡還在為這怪異的名站而發笑:「大伯,這裡咋叫這個名字啊,太難聽啦!」

  「人家願意叫啥就叫啥唄,你管得著嗎!」

  「大伯,凡是地名都有它的典故,可是,母豬河,這是啥意思啊!」

  「你啊,」

  大伯無可奈何地答道:「正經事從來找不到你,這亂七八糟的玩意你是扯起沒完啊。這裡為啥叫母豬河,我也說不清楚,我分配到這裡工作的時候,這裡已經叫母豬河了。聽當地老人們講,這個地方過去常鬧豬精、豬怪!」

  「啊,真的嗎?大伯,世界上哪有什麼精啊、怪的,那全都是封建迷信,封建迷信!」

  「嗯,」

  大伯點點頭道:「我知道,這當然是封建迷信啦,共產黨員誰信這個,這只不過是一種民間傳說。這個地方有關豬精、豬怪的傳聞很多,全都講得有鼻有眼的,聽起來就真像有那麼回事是的。」

  「淨有什麼傳聞啊,大伯,給我講幾個吧!」

  「唉,講就講吧,反正路還遠著呢,這個地方啊,走到哪裡都能聽到有關豬精、豬怪的故事。有一次,一個闖林子的老獵人給我講述道:他年輕的時候養了一頭老母豬,可是,那頭老母豬第一胎只下了兩個豬仔,並且,從此以後,無論怎麼配種,老母豬就是不下崽。不下崽的老母豬留著它有什麼用啊,那不是白餵糧食嗎?於是,那個老獵人決定殺了它。可是,當老獵人拎著磨得飛快的尖刀走進豬圈時,那頭不下崽的老母豬突然說出了人話:不要殺我,我是你媽!」

  「哇,」

  我驚呼起來:「真有此事?」

  「嘿嘿,」

  大伯淡淡地一笑:「誰知道是真是假啊,反正我是沒看到,全是聽人家講的,就當笑話聽得啦。那個老人就問老母豬啦:你憑什麼說你是我的媽媽啊?母豬答道:我是你媽媽,想當年,我沒死的時候咱們不是在一起過日嗎?是的,老人點點頭:對,是這麼回事!你有一個姐姐,對不?對,對,我是有一個姐姐!母豬繼續講述道:兒啊,你的姐姐生活很困難,我活著的時候沒少背著你接濟她,這些事情你都不知道,我不敢告訴你啊,我哪能眼睜睜地看著你的姐姐過苦日子呢。有一次,我背著你把你新買來的兩匹白布送給了你的姐姐,而卻對你說白布被人給偷啦。啊,老人頓時驚呆啦:是啊,我當年是有兩匹白布不明不白地就沒有了蹤影!是啊,兒啊,那是媽媽幹得好事,所以,媽媽死後,閻王爺為這事罰了我,讓我托上一頭母豬來還欠你的債,現在,我已經給你下了兩個豬仔,豬仔長大後你也殺掉賣了錢,這兩頭肥豬的錢足夠抵償我偷偷摸摸送給你姐的那兩匹白布的錢啦,所以,你不能殺我,我明天就會自己死掉的,我死後,你把我的墳重新掘開然後把我裝進去吧!」

  「哈哈哈,好玩,好玩,真有意思!」

  「嗯,聽來是有點意思,有樣的故事多去啦,老鼻子啦,什麼殺豬殺著殺著把豬給殺活啦;什麼刮完黑毛的大肥豬滿院子亂跑啦;什麼母豬變成了女人跟男主人過日子生孩子啦;什麼……哎喲!」

  滿頭大汗的大伯十分驚喜地沖我說道:「孩子,到啦,到啦,咱們到家啦!」

  我順著大伯的手指放眼望去,在沒入雲端的大山腳下,在茫茫的林海深處,在一條彎彎曲曲的林區公路邊緣有一棟低矮的紅磚平房,像個樸素而靦腆的村姑似的靜靜在佇立著,羞答答地望著漸漸走近的大伯和我。

  大伯輕輕地拉開房門:「來,進去吧,我給你燒一壺熱水,你好好地洗一洗然後早點休息。從明天開始,你哪也不許去,專心志致地給我學習,好好補習功課。」

  大伯一邊嘀咕著一邊給我收拾房間:「來,這是你的房間,怎麼樣,還算可以吧?你看,這裡有一個小角門通往後院,看書看悶得慌的話,你可以到後院去走走,那裡很幽靜的,四周全是無邊無沿的大林子。」

  大伯畢業後被分配到遙遠荒涼的大山深處做林業檢查員的工作,做任何事情都極其投入、無比認真的大伯在大興安嶺里一干就是數十載,許多當年被分配來的同志們相繼調回省城,可是,大伯幾十年來連一份請調申請都沒寫過,看來,他真的要紮根大山鬧革命啦。

  跟我的爸爸一樣,大伯工作兢兢業業,一絲不苟,沒有手續的、或者是手續不全的運材車在他的面前統統毫不客氣地扣下,誰說情也不好使,這就是一個老共產黨員,一個有著堅定信念的老布爾什維克的敬業精神,可惜,現在,像大伯這樣對黨和政府無比忠誠的老布爾什維克已經極其鮮見,簡直比稀有動物還要稀少。

  「哎喲,時間不早了!」

  每天傍晚,大伯非常滿意地自斟自飲完三兩老白乾後,意猶未盡地抹了抹掛滿酒珠的厚嘴唇,他看看腕上的手錶:「時間不早了,我得工作啦!」

  說完,大伯一把抓起碩大的手電筒:「孩子,我得值班去啦,你好好地讀書,複習功課,天馬上就黑了,不許到處亂跑,外面有熊瞎子,你要是到處亂跑,就會被熊瞎子給舔嘍!」

  說完,大伯拽開房門大踏步地走上公路上,一眨眼的功夫便沒有了蹤影。

  大伯走後,我捧著一本補習材料像模像樣地推開房間北側的小角門來到了林木茂盛、花草緊簇的林檢站的後院,我在空曠的院子裡漫無目標的渡著步子偷偷地窺視著院外稀稀落落的過往行人,他們都是下班的林業工人,騎著自行車三一群兩一夥、有說有笑地趕往溫馨無比的小家裡。

  哇,那個拼命地往陡坡上蹬著自行車的年輕女人長得可真漂亮啊!

  她那俊俏的圓臉蛋在晚霞的映照下呈現著一種模模糊糊的朦朧之美,當她從我的眼前駛過時,她那渾圓的大屁股在晚霞的照射下閃爍著令我想入非非的光芒,看得到我直流口水,褲子裡的小弟弟頻頻地脈動著、脈動著。

  「唉!」

  我仰面朝天地嘆了口氣,紅通通的、猶如烈焰燃燒般的晚霞映紅了大半個天際,漸漸模糊起來的森林披上了一件金黃色的迷人外衣,錯落其間的一棟棟住宅安靜祥和地沐浴地這可愛的金黃色之中。

  哦,望著這眼前妙不可言的紅通通地燃燒著的晚霞,極其好色的、非常下流的我突然想起了一段黃色順口溜四大紅:廟裡的門、殺豬的盆、大姑娘褲衩子、火燒雲。

  「沙沙沙,沙沙沙……」

  一陣輕盈的腳步聲從幽暗的叢林裡由遠而近地傳來,我將補習材料放到一根被伐過的樹墩上然後循聲望去,一個體態豐滿、身材適中的妙齡少女右腕挎著一隻竹籃正款款地走過林檢站。

  望著這可餐的秀色,我再也抑制不住情慾之火,忘乎所以喊叫起來:「喂,小姐,天都這麼黑啦,你這是幹什麼去啊?」

  「哦,」

  聽到我的喊聲,姑娘突然停止了腳步:「是啊,天不早啦,我得回家啦,今天采蘑菇走得太遠,這不,我才鑽出林子!」

  姑娘一邊說著一邊喘著粗氣:「哎,我光顧著采蘑菇啦,看到好蘑菇就捨不得,就往前走,走哇,走哇,等到想回來時,已經走出好遠好遠,唉,我差點沒迷了路,謝天謝地,我總算鑽出了老林子!」

  說著,姑娘沖我嫵媚地一笑,這一笑可不要緊,頓時讓我想入非非起來。「可是,」

  我不懷好意地說道:「小姐,天眼瞅著就要黑下來啦,等你走下山去那就得黑得什麼也看不見啦!」

  「是啊,」

  姑娘皺起了眉頭:「我也知道,可是,可是……我,那我該怎麼辦呢?」

  「小姐,」

  我推開了院門:「今天晚上你就住在我們林檢站吧,這裡很安全的!」

  「嗯,」

  姑娘遲疑起來:「這,這,這行嗎?」

  「怎麼不行啊,我大伯是林檢站的站長,整個林檢站都歸他管。住下來吧,明天早晨再回家吧,否則,天太黑,你在路上遇到壞人可怎麼辦啊!」

  「是啊,」

  姑娘點了點頭:「這天說黑就黑下來啦,我真的有點害怕!」

  在我的挽留之下,姑娘終於靦靦腆腆地走進了我的小房間,我喜出望外地端出來沒有吃完的晚餐招待這位從天而降的漂亮姑娘,我那顆淫邪之心劇烈地跳動起來。

  怎麼辦呢,怎麼才能把這位姑娘搞到手呢?

  「你是誰家的啊?」

  我正想入非非,狼吞虎咽的姑娘柔溫地問道:「我以前怎麼沒有看到你啊?」

  「我,」

  我強耐住興奮不已的、幾乎要蹦出嗓子眼的心:「小姐,我,我,我不是這裡的,我是省城的,我的大伯在這裡當林檢站的站長,他把我接到這裡來複習功課準備高考。」

  「哦,」

  姑娘點點頭:「原來是個讀大書的啊!」

  「小姐,你是誰家的啊?」

  「我?我是山下老李家的老丫頭啊。你的大伯是林檢站的站長,我的爸爸是這裡的護林員,沒準他們還認識呢!」

  「小姐,」

  我拽過一條棉被:「吃完晚飯之後你就睡在這裡吧!」

  「好,那你呢!」

  「我,我,我,」

  我指了指大伯的辦公室:「我睡那裡,一會我跟大伯睡在那裡!」

  「好,謝謝你,我實在是累壞了,我得睡覺啦!」

  說完,姑娘放下沒有吃完的半塊饅頭,掀起棉被便鑽了進去。

  我悄悄地躲到房門後,很快便聽到姑娘輕柔的鼾聲,色膽包天的我豈能放過這天賜的良機,我躡手躡腳地推開房門,踮著腳尖溜到姑娘的身旁,望著已經睡熟的老丫頭,我鬼使神差地掀開了她的棉被。

  哇,好香啊!

  從老丫頭溫熱的身體上立刻散發出一股股令我如痴如醉的體香,我貪婪地作起了深呼吸。

  被情慾之火燒灼得失去理智的腦袋不由自主地低俯下去,我將火辣辣的厚嘴唇輕輕地觸碰到老丫頭那迷人的朱唇上,同時,兩隻手有來到去地撫摸著姑娘軟綿綿的胴體。

  哇,好白的姑娘啊!

  好滑的皮膚啊!

  哇,我摸到了,我摸到了!

  我摸到了姑娘那最為誘人的一片無比養手的細絨毛,我興奮到了極點,腦血管差點兒沒爆裂開,我的呼吸越來越急促,越來越艱難,我高興得簡直要死啦!

  我暗暗地手指順著細絨毛一路直下,「哧溜」一聲滑進了絨毛下面那個充滿神秘感的肉穴里。

  「啊」被我捅醒的老丫頭本能地激凌一下,她睜開了眼睛,一臉驚訝地望著我:「你,你,你要幹什麼?」

  「小姐,」

  我不顧一切地跳上了土炕:「小姐,我,我,我受不了啦,我受不了啦,我,我,我愛你!」

  「哈哈哈,」

  讓我感到十分意外的是,原本極其靦腆、矜持的老丫頭見我向她猛撲過去,立刻淫蕩地縱聲大笑起來:「哈哈哈,哈哈哈,我早就知道你會來的,我早就知道你會來的。來,來,親愛的,來吧,操我吧,快點操我吧!」

  呵呵,好騷野的老丫頭啊,好放蕩的村姑啊!

  望著迫不急待地撕扯著內衣、內褲的老丫頭,慾火灼身的我一時間竟然不知如何是好。

  我握著熱得燙手的大雞巴怔怔地望著老丫頭,褪光了衣褲的老丫頭一頭撲到我的身上,她把我死死地按壓住,兩條白嫩的大腿跨騎在我的腰部,她伸過手來一把拽住我的大雞巴便往她的私處塞去!

  哇,塞進去了,塞進去了,我的大雞巴非常順利地塞進了老丫頭的肉穴里。

  「嘿嘿,」

  老丫頭立即狂放地扭動起腰身:「嘿嘿,嘿嘿,好玩,好玩,真好玩!」

  隨著老丫頭不停地扭動著腰身,我的大雞巴在她的肉穴里幸福地進進出出,我感覺到一種前所未有的酥爽。

  我那被色慾之火燒灼得能冒出青煙的大雞巴終於得到了女性陰道無比滑嫩細軟的撫慰,那晶瑩亮澤的淫液仿佛是無可比擬的清泉甘露深情地滋潤著我火星直冒的龜頭。

  我伸出手去在老丫頭那濕淋淋的陰部肆意抓摸著,手指頭頻頻地觸碰著不停地進出於老丫頭肉穴的大雞巴,我縮回手來,津津有味地吸吮著黏掛在手指上的淫液。

  「啊啊啊」老丫頭繼續狂扭著,兩隻大乳房在我的腦袋上歡快地跳躍著,我一手抓住一隻喜滋滋地把玩著、吸舔著,老丫頭含情脈脈地俯下身來,張開熱烘烘的嘴巴在我熱滾滾的臉上胡亂啃咬起來。

  「啊啊啊」一種難捺的排泄感不可抑制地洶湧而來,我本能地扭動起腰身,啊,太過癮了,太好了,太爽了!

  我,我爽得要簡直馬上就要死掉了!

  在這從未體驗過的快感突然降臨之際,我一咧嘴,「撲哧」一聲,一股白乎乎的液體從晶瑩閃亮的龜頭口處噴泄出來,濺射在老丫頭淫水橫流的私處。

  唉,完了,當那白色液體湧出體外之後,一種無可名狀的疲憊感立刻向我襲來,我閉著眼睛久久地回味著剛才那令人難忘的一煞那。

  哇,太短了,太短了,時間太短了,這種奇妙的、無法形容的感覺如果能再長一些那就更好了!

  想到此,為上重新獲得那種妙不可言的快感,我呼地爬起身來將仍然沉浸在幸福之中的老丫頭一把按在身下,我握著漸漸癱軟下來的大雞巴在老丫頭那淌滿淫液和精液的私處狠狠地研磨著、揉搓著,受到異性皮膚剌激的大雞巴再次精神抖擻吱楞一下昂起頭來,我滿心歡喜地將重新堅硬起來的大雞巴塞進老丫頭的肉穴里。

  「哈哈哈,」

  老丫頭一把摟住我,兩條肥美的大腿緊緊地夾住我屁股:「來啊,來啊,操啊,操啊,操啊……」

  我俯在老丫頭溫暖的身體上狠狠地動作起來,老丫頭放蕩地嚷嚷起來:「哎喲,好操,喲喲,好操……」

  我發瘋了,我徹底發瘋了,我在老丫頭的身上不顧一切地狂捅亂插,一次又一次射精,然後又一次又一次地重新爬到她的身上繼續沒完沒了地插捅,插捅、插捅……「咯咯咯,咯咯咯……」

  從靜謐的林蔭里時斷時續地傳來一陣又一陣雄雞報曉的宏亮聲音,東北的盛夏天亮的極早,凌晨剛剛三時,遙不可及的東方天際便已經顯露出一片淡淡的淺藍色,天要亮了。

  「哦,」

  聽到雞鳴聲,依偎在我懷裡的老丫頭突然打了一個激凌,她呼地一聲坐了起來,忙不迭地拽過拋撒得滿炕都是的衣服:「不行啦,天亮了,我得回家了!」

  「噥,不,」

  仍舊昏昏沉沉的我一把拽住老丫頭的手臂:「親愛的,小姐,別走,別走嘛,再玩一會,再玩一會!」

  「不行,」

  老丫頭一邊胡亂往身上套著衣服,一邊推開我的手掌:「不行,不行,天亮了,我得趕快回家,如果我媽媽知道我一宿沒回家,準會打死我的。好啦,好啦,放開我,放開我,我今天晚上還來這裡陪你玩,行不行啊?快點放開我!」

  「噥,我不放你,我喜歡你,咱們再玩一次吧!」

  「不行,」

  老丫頭堅定地回答道,看來,我是留不住她了。

  可是,我依然不死心,我乘老丫頭正埋頭整理著壓滿皺摺的衣服時,偷偷地把她的一隻小巧靈瓏的皮鞋塞到炕櫃的底下。

  「我的鞋呢,我的鞋呢?」

  老丫頭急得滿頭大汗:「哎,大哥,我的鞋呢,我的鞋呢?」

  「啊~~」我打了一個哈欠,伸了伸懶腰,漫不經心地回答道:「不知道,不知道,你的鞋在哪,我哪知道啊!」

  「哼,」

  把整間屋子差不得翻騰個底朝天的老丫頭始終沒有找到她皮鞋的影子,失望之餘,她沖我恨恨地厥起了小嘴:「哼,你壞,你壞,我再也不跟你好啦……」

  話還沒說完,老丫頭便哭哭咧咧地推門而出,我沒有理睬她,翻了一個身再次呼呼睡去。

  啊,人家都說,回籠覺,二茬妻啊,看來此話有一定的道理,我這回籠覺睡得別提他媽的有多香啦,如果不是一泡尿把我憋醒,我他媽的一口氣能睡到明天早晨去。

  膀胱里裝滿了尿液,我不得不爬出被窩,我睜開迷迷糊糊的睡眼四處尋找拖鞋,嗯,這是什麼?

  啊,這,這……只見在涼冰冰的水泥地板上有一溜十分顯眼的血跡從炕沿一直延伸到門檻,啊,這,這,這一定是因為沒有找到鞋而只好赤腳下山的老丫頭的那可愛的小腳被劃破而留下的血跡吧!

  唉,你看我啊,我都做了些什麼啊,人家大姑娘家家的陪我睡了一宿覺,到頭來我還跟人家玩惡作劇,把皮鞋藏起來說什麼也不肯還給人家,這回可好,姑娘的小腳給劃破啦,再也不會跟我好啦!

  我伸出手去從炕櫃底下掏出那隻造型精美的小皮鞋,愛不釋手地把玩著。

  突然,我想起了什麼:對,應該把這隻皮鞋送還給她,然後再跟她解釋解釋我並沒有惡意,我真的喜歡她,真誠地希望她留下來。

  想到此,我匆匆忙忙地穿上衣服拎著老丫頭的小皮鞋信步走下山去,我循著時斷時續的血跡一路尋找著,最後,那條血跡中斷在一戶農家的院門口,我輕輕地推開用薄木板釘成的院門,悄悄地溜到李老漢的房門前:「有人嗎?」

  我輕輕地叩響了房門:「有人嗎?」

  「誰啊!」

  一位老大娘顫顫微微地推開房門怔怔地望著我,一邊問我,嘴裡一邊嚼著粗大的高粱米粒:「你,你,你是誰啊?我咋不認識你啊!」

  「大娘,」

  我滿臉堆起了假惺惺的微笑:「我才來沒幾天。大娘,請問,你家們是不是姓李啊?」

  「嗯,是啊,是姓李。咋的,你有啥事?」

  「李大爺是這個林業局的護林員嗎?」

  「是啊!咋的,你到底有啥事就快點說吧!」

  老大娘有些不耐煩。「大娘,你家的老丫頭呢?她,她,她在家嗎?」

  「啥,」

  老大娘皺起了眉頭:「小伙子,你說啥呢?老丫頭,什麼老丫頭?我家哪有什麼老丫頭哇!」

  「大娘,你沒有一個女兒嗎?」

  「沒有,小伙子,我只有兩個兒子,他們都在林業局上班,都已經結婚啦,可是我不跟他們在一起過活,我看不慣現在的年青人那個派頭,有點錢就知道喝酒,喝酒!」

  「這,這……」

  我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小伙子,你找錯門了吧,我從來沒有女兒,我只有兩個兒子!」

  老大娘說完不再理睬我,步履蹣跚地走進屋去,我拎著小皮鞋傻傻地佇立了許久:唉,算啦,走吧,再到別的地方打聽打聽吧!

  我垂頭喪氣地拎著小皮鞋轉身走向院門,當我經過老大娘家的豬圈時,突然從豬圈裡傳出一陣尖厲的吼叫聲,我循聲望去,只見豬圈裡有一頭凶神惡煞的老母豬正衝著我惡狠狠地吼叫著,我好生奇怪,咦,我又沒有著惹你,你跟我發這大的脾氣幹嗎?

  「哽哽哽,哽哽哽,哽哽哽,哽哽哽……」

  「哽哽哽,哽哽哽,哽哽哽,哽哽哽……」

  「哽哽哽,哽哽哽,哽哽哽,哽哽哽……」

  「……」

  老母豬一邊發瘋般地狂吼著,一邊不顧一切地衝擊著高高的板杖,我突然注意到那條血跡漸漸地移向了豬圈,我再定睛看了看老母豬的後蹄,不看則已,這一看可把我嚇得七魂出了竅,只見老母豬右腿的後蹄甲全部脫落掉,正在不停地滴淌著殷紅的鮮血。

  啊難道,難道,難道那個春情蕩漾的妙齡女子老丫頭竟然是它,一頭成了精的、比母狼還要兇狠的老母豬!

  啊如果真是這樣,那我,我,我不是抱著老母豬睡了一宿私!

  啊我,我,我原來操了一宿老母豬啊!

  我嚇得一屁股癱坐在濕漉漉的泥土地上,眼前一片漆黑,以後的事情再也回想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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