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王半仙

投票推薦 加入書籤 小說報錯

  「哎,哎嗨哎嗨哎嗨嗨嗨喲……」

  「……」

  怎麼,哦,你問我幹啥呢?

  你不懂啊,這還用問嗎?

  跳大神唄!

  啥玩意。

  你問我是誰啊?

  操,王半仙啊!

  這十里八村的老爺們、老娘們,還有抹著大鼻涕的小孩崽子,哪個不認識我王半仙啊!

  誰家有個什麼大事小情的不都得請我王半仙啊!

  這不,腰嶺狗耗子家的媳婦不知何故中了邪,一天到晚瘋瘋癲癲,一會哭一會笑,一會跑一會跳,搞得狗耗子莫名其妙乾瞪眼,沒有辦法,他只好讓俺王半仙出馬給她的瘋媳婦請請大神、掐算掐算,看看採取什麼辦法才能驅鬼避邪。

  「哎,哎嗨哎嗨哎嗨嗨嗨喲……」

  「……」

  我「咕嚕咕嚕」地喝掉大半瓶老白乾,然後便在屋子中央裝腔作勢地敲起了破皮鼓,歇斯底里的又是喊啊,又是叫啊,又是蹦啊,又是跳啊……嘿嘿,你還別說,我這一番窮折騰啊,真的就把個狗耗子的媳婦,也就是那個剛才還手舞足蹈的瘋女人給搞楞了,你看,她瞪著迷茫的雙眼怔怔地望著我,似乎在說:咦,我已經夠能瘋的啦、夠能鬧的啦,可是,這個人咋比我還能瘋,還能鬧呢?

  望著眼前的瘋女人,我心裡默默地嘀咕道:哼,你他媽的不是瘋嗎、鬧嗎!

  呵呵,老子今天陪你玩,看誰更能瘋、誰更能鬧!

  小樣,就你那兩下子,我若是顛不住你,就他媽的白擔半仙這個鼎鼎大名了。

  唉,我轉念又一想,心裡不免苦苦地一笑:是啊,干我們跳大神、裝神弄鬼這一行的,跟瘋子又有什麼實質性的區別呢!

  說白了,我看都他媽的是一群徹頭徹尾的瘋子。

  每當一想到這些,我的心裡便像倒進了一個調味瓶子,是酸,是甜,是苦,是辣,是咸……我自己都說不清楚。

  想我王半仙當初可不是這個樣子,我王半仙年輕的時候那可絕對是個英俊瀟灑的男子漢啊!

  我當過兵、開過轟轟隆隆的坦克車,實不相瞞,俺還是車長呢!

  復員後被分配到一家大型的軍工企業,後來俺們中國跟老毛子鬧翻了臉,為了安全,東北地區許許多多家軍工企業搬遷到遙遠的大西南,俺所在的那家軍工廠搬到了六盤水,嘿嘿,俺在那裡非常有緣份地認識了一位苗族姑娘,為了跟她談戀愛,俺竟然無法想像地學會了講苗語。

  說句老實話,我實在無法忍受大山溝里那種艱苦異常的生活,我有胃病,尤其不適應那裡的飲食,我屢屢犯胃病,直至得了胃穿孔,差點沒死掉。

  大病初癒後,我橫下一條心領著苗族媳婦偷偷摸摸地溜回了日思夜想的故鄉,如此一來,工作便被我給折騰沒了。

  沒有了生活來源,體弱多病的我又干不來繁重的農家活,思來想去,嘿嘿,我突然靈感大發半路出家地鑽究起陰陽八卦,我想盡一切辦法搞來了許許多多有關這方面的書藉,然後便如饑似渴地看啊、學啊,背啊,幾年的光景,我基本上出了徒。

  沒過多久,我又學會了跳大神。

  我跳大神可是與眾不同啊!

  別人跳大神都操著正宗的當地土語,可是我跳起大神來完全用苗語,這可是我的絕活哦,誰也聽不懂我唱了些什麼。

  為什麼讓你們聽懂呢?

  其實,其實,其實都唱了些什麼,我自己都他媽的聽不太懂。

  「哎,哎嗨哎嗨哎嗨嗨嗨喲……」

  「……」

  我突然煞有介事地停止了歌唱,躡手躡腳地走到瘋女人的跟前,我一把拽住她那亂蓬蓬的頭髮:「你,你,你他媽的鬧騰個啥啊,不就是有樣東西沒有得到嗎?來,」

  我衝著滿屋子看熱鬧的人們吼道:「你們都出去一會,我要給這個瘋子看病了!」

  「出去,出去,」

  狗耗子聞言,極其真誠地推搡著滿屋子看得津津有味的鄉鄰們:「出去,出去,大家都出去,先生要治病了,大家別搗亂啦!」

  「你,」

  我衝著狗耗子搖了搖腦袋瓜:「狗耗子,我已經把大神請來了,大神對我說,他有一樣東西要送給你的媳婦,她得到那樣東西後病馬上就會好的。可是,這樣東西不能讓任何人看到,當然也包括你啦,請你也出去吧!」

  「好,好,」

  狗耗子極不情願地推開了房門:「好,好,先生,我出去,我出去!」

  待狗耗子走出房門,我「喀嚓」一聲便將房門緊緊地鎖死,呼地一聲跳上了土炕,順手拉上了厚重的窗簾,我幾步走到瘋女人的身旁,一把將其按倒在土炕上:「你要聽話,我要給你看病了,你千萬不能亂動,否則我就狠狠地抽你的嘴巴!」

  「嘻嘻,」

  看到我解她的衣服,瘋女人傻咧咧地浪笑起來。

  我很快便褪下她的褲子,扒開瘋女人的大腿,兩隻眼睛一眨不眨地瞪著她那鮮嫩的陰部。

  我的手掌在瘋女人的陰部肆意抓撓著,瘋女人喜滋滋地淫笑著,他媽的,發情了,母豬發情了,我的手指「撲哧」一聲捅進瘋女人濕淋淋的陰道里狠狠地摳挖起來。

  「嘻嘻,嘻嘻,真好玩,真舒服!」

  「好,」

  我一臉淫邪地衝著瘋女人說道:「一會更好玩,聽話,別亂動!」

  我三下兩下褪掉自己的褲子,握住早已迫不急待的大雞巴得意洋洋地捅進瘋女人的陰道里。

  哇,好滑溜、好暖乎啊!

  我的大雞巴在瘋女人的陰道里胡亂攪捅一陣,立刻沾滿了清沏的淫液,還是年青女人好玩啊,淫水特多、特濕、特滑。

  我不敢過多耽擱,我不敢戀戰,儘管我非常喜歡眼前這個鮮嫩的小肉洞,我匆匆忙忙地亂捅一陣,當射精的欲望侵襲上來之後,我咬緊牙關將濕漉漉的大雞巴從瘋女人的肉洞裡抽出來,我在紅通通的龜頭口處塗抹上一些事先準備好的菸灰,然後我跪爬到瘋女人的頭置前,我令她抬起頭來然後便「撲哧」一聲將大雞巴塞進她的嘴巴里:「啜,啜,啜,快點啜!」

  瘋女人豈敢不從,她握住我的大雞巴無比乖順地吸啜起來,在瘋女人賣力的吸吮之下,我那根大雞巴在她的嘴巴里美滋滋地進進出出。

  突然,一種強烈的排洩慾望襲上心頭,我眼珠子一瞪,「哧」一股股黏稠的精液伴隨著黑乎乎的菸灰全部傾泄在瘋女人的嘴巴里。

  我慌慌張張地繫著褲帶,令瘋女人也系好褲子,然後跳下土炕拉開了房門:「完事了,大家都進來吧!」

  「先生,」

  狗耗子怯生生地問道:「大神的東西送給俺媳婦了?」

  「送了,放心吧,送完了。你看,」

  我指著正饒有興致地吞咽著精液的瘋女人對狗耗子說道:「你看,她不正吃著嗎!」

  「謝謝先生,謝謝先生!」

  狗耗子見狀,頓時無比真誠地站在我的面前恭恭敬敬地向我千恩萬謝。

  末了,狗耗子又將磨滿老繭的大手伸進懷裡小心奕奕地掏出一塊小手帕,他極其小心地將小手帕一層層纏繞開,然後誠慌誠恐地抽出一張皺皺巴巴的鈔票:「先生,這是一點小意思,請你收下吧,謝謝你看好了我媳婦的病!」

  嘿嘿,我揣著狗耗子塞到手裡的鈔票,一邊往家走,心裡一邊覺得好笑:他媽的,我操了狗耗子的媳婦,他還得感謝我呢!

  嘿嘿,這種買賣做得過,越多越好,嘿嘿!

  突然,我的胸部產生一陣難捺的劇痛,剛才咬牙灌下去的酒精此時此刻開始在我的肚子裡折騰起來,我咧著嘴靠在路邊的一棵大樹底下,依著大樹不停地拍打著翻江倒海般的肚腹。

  「哇哇哇」一灘又一灘臭哄哄、黃呼呼的液體從我口腔里水槍發射般地噴涌而出,「嘩啦嘩啦」地濺泄在路邊的草地上,我頓時渾身無力,迷迷糊糊地癱坐在樹根下。

  我非常明顯地感覺到自己的腦袋緩緩地膨脹起來,我的情智越來越模糊,比猴子屁股還要紅腫的雙眼突然變得又硬又澀,啊,好睏啊!

  「喂,」

  我靠在樹身上正欲昏然睡死過去時,突然身後傳來一陣沙啞的喊叫聲:「喂,兄弟!」

  「哦,」

  我循聲望去,只見一個弓腰駝背、奇醜無比的白鬍子老頭背著一支鼓鼓囊囊的大包裹正艱難在向我這邊走過來。「兄弟,」

  白鬍子老頭氣喘吁吁地走到我的身前,他放下那隻大包裹,然後又擦了擦額頭上熱氣升騰的汗水:「兄弟,我上林子裡解把手,你幫我照看下這隻口袋吧!」

  「好的,你去吧!」

  我一把拽住那隻大口袋,用手輕輕地摸了摸,原來是一口袋古裝書。「兄弟,」

  白鬍子老頭髮覺我悄悄地觸碰那隻大口袋,他沖我擺了擺手,真誠地警告我:「兄弟,你幫我照看一會,可是,你千萬不能看口袋裡面的書哇,知道嗎?你千萬可不能看啊!」

  「行,」

  我漫不經心地答道:「我不看,我不看!」

  說完,白鬍子老頭一轉身便消失在林蔭里。

  看到白鬍子老頭一眨眼的功夫便沒有了蹤影,獵奇之心促使我鬼使神差地解開了大口袋,我「嗖」地一聲掏出一個大本子,慌慌張張地翻看著,啊這,這,這是什麼啊,上面都是人名,每個人名的下面明確無誤地註明著這個人的死期。

  哇,有不少人我都認識,他們的死期都寫在名字的下面,並且有些早已死去的人與所註明的死期完全相同,一時一刻、一個時辰都不差。

  我繼續翻啊、翻啊,突然,我發現了自己的名字。

  啊,我膽顫心驚地瞅了瞅名字下面註明的死期,什麼?

  什麼?

  什麼?

  我的媽媽喲,我的天爺爺、我的地奶奶,在我名字下明明白白地寫著我將在下個月的初三死掉。

  「啊」我驚叫一聲,手中的本子「啪啦」一聲滾落到地上,我呆呆地望著天空,腦子裡一片空白。「你,你……」

  也不知過了多少時間,白鬍子老頭突然站立在我身前:「怎麼,你不聽我的話,你偷偷地看了這些書,是不?」

  「嗯,」

  我絕望地點了點頭,望著沖我吹鬍子瞪眼睛的白鬍子老頭,我一把抱住了他的大腿:「救救我,救救我,我要死了!」

  「唉!」

  白鬍子老頭一把將我推開:「我救不了你,每個人的死期是上天定下來的,我只是個在陰曹地府當差的小雜役。剛才我奉命將這口袋文件送到閻王爺那去,半路上想撒泡尿,結果被你,你,你給偷看了。唉!沒有辦法啊……」

  「救救我,救救我,給我想個法子吧!」

  「唉,」

  白鬍子老頭耐心地解釋道:「你偷看了自己在陰間的檔案,明天小鬼就會到你家鬧騰去,如果你還沒活夠,如果你不想死,從現在開始到你死期那天,無論誰叫你,你都不能答應,因為在這期間,沒準就是小鬼在叫你,只要你一答應,得,立馬就得跟著小鬼去了陰間,你就徹底的死掉了!」

  「謝謝,謝謝,謝謝你!」

  「唉!」

  白鬍子老頭說完,再次背起那隻大口袋嘀嘀咕咕地漸漸遠去。「啊完了,完了,我完了!」

  我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走回家去的,我跌跌撞撞地邁進家門,立刻吩咐老婆:「快,快,老婆,把院門、房門全都關死,鎖上,誰叫門也不許開!」

  「嗯,」

  老婆一臉不解地望著我:「這大白天的鎖的什麼門啊?你是不是又喝多了,又做什麼夢了?」

  「嗨,少廢話,讓你鎖門你就趕快給我鎖門去!」

  「老婆,」

  我膽顫心驚地藏地被窩裡,連腦袋都不敢露出來,黑漆漆的夜幕無情地遮蓋住小屯子,屋子裡頓時可怕地暗淡下來,我哆哆嗦嗦地呼喚道:「老婆,老婆,快過來,快過來!」

  「幹啥啊?」

  老婆應聲鑽進我的被窩,她以為我想跟她做那種事,於是便一把拽住我的大雞巴,可是,此時此刻我哪裡還有什麼閒情逸志去行魚水之歡啊!

  「來啊,」

  老婆不耐煩地嚷嚷起來:「把人家叫進來,你卻沒有動靜了,咋的,裝呢,你倒底玩是不玩啊?不玩我可出去了!」

  「別,」

  我說什麼也不肯讓老婆溜出我的被窩,我已經恐懼到了極點,現在只有把老婆摟在身邊才多多少少有點安全感,可是,正值盛年的老婆非要跟我做那種事,沒有辦法,我勉勉強強地爬到老婆的身上,心不在焉地捅插著身下的老婆。

  「使勁,使勁,使點勁!」

  老婆沒好氣地催促著我,我不得不加大抽插的力度,老婆得意忘形的哼哼起來:「喔喔喔」

  「嘿嘿,」

  突然,從空空蕩蕩的屋頂傳來一陣令人毛骨聳然的陰笑聲:「嘿嘿嘿,嘿嘿嘿……」

  「啊,這,這,這是誰在笑呢!」

  正機械地抽送著的我頓時嚇得緊緊地趴在了老婆身體上:「誰,誰,誰啊?是誰笑呢!」

  「幹啥呢?」

  身下正在興致上的老婆一臉不悅地推了推我:「幹啥呢,一驚一詐的,誰笑了?」

  「不,不,我不是說你,屋子裡有人在笑我!」

  「你可拉倒吧,屋子裡就咱們倆個人啊!」

  「不,有人,還有人!」

  「沒人,來吧,快點使勁啊!」

  我再次疑神疑鬼地抽送起來。「嘿嘿嘿,嘿嘿嘿……」

  「……」

  「啊」可怕的陰笑聲再次響起,我「媽啊」一聲又趴到了老婆的身上:「誰,誰,是誰在笑!」

  「嘿嘿嘿,嘿嘿嘿……你他媽的挺有閒心啊,都快死的人了,還有閒心操屄呢!嘿嘿嘿,嘿嘿嘿……」

  「你是誰?是誰在說話,你在哪?」

  「嘿嘿嘿,我是來抓你的小鬼……」

  「啊饒命饒命!老爺饒命!」

  「哼,沒有用的,我沒有權利饒你的命,我是奉命來抓你的……」

  「我,我,我,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啊!」

  「這可由不得你,嘿嘿嘿……」

  「哎呀!」

  身下的老婆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地嚷嚷道:「你幹啥呢?你傻啦,你都嘀咕些什麼玩意啊!」

  「叭」我鼓起勇氣拉開了電燈:「小鬼,你在哪?你快點滾開,我可是半仙能通陰陽界,如果你不服,咱倆就好好的較量較量!」

  「哼,」

  從高高的房樑上傳來可怕的回音:「哼哼,就你那點本事敢跟老爺我較量?你再不老實,我把你家的房蓋掀起來,不信你看著!」

  話音剛落,我家的房梁頓時「吱吱呀呀」地響動起來,隨即窗戶和門扇全部劇烈地抖動起來。「哎呀!」

  望著這可怕的景像,渾身上下一絲不掛、光溜溜的老婆「哎呀」一聲驚呼起來:「媽啊,這是咋回事?房梁怎麼亂響啊,是不是房子要倒啊?」

  「饒命,饒命,老爺饒命!」

  我精赤條條地跪在土炕上,如小雞啄米般地向草蓆上磕著腦袋:「饒命,饒命,老爺饒命!」

  「來啊,來啊,較量較量啊!你不是聲言要跟我較量較量嗎?來啊!」

  「饒命,饒命,老爺饒命!」

  「哼哼,」

  一支無形的巨手嗖的一聲將我推搡到炕腳:「滾開,混蛋……」

  「啊啊」我的老婆突然厲聲尖叫起來:「啊啊這是誰在抓我啊?誰在抓我啊!」

  「嘿嘿,」

  看不見影子的小鬼陰陽怪氣地冷笑道:「嘿嘿,他媽的,老子今天也玩玩女人,也過過癮!」

  借著昏暗的燈光,我看到赤身裸體的老婆滿炕翻滾,哭天喊地的在掙扎著:「不,不,不……別碰我,你是誰啊,我咋看不見你?別碰我,別碰我!」

  可是,老婆的掙扎和抵抗是徒勞的,很快,她便被誰也看不見的小鬼老老實實地按在土炕上,我企圖爬過去推開重重地壓在老婆身上的小鬼,可是,我心有餘力卻不足,任憑如何掙扎卻一動也動彈不得。

  「喔喔」仰躺在土炕上的老婆深深地呻吟起來。

  我循聲望去,只見老婆無比淫浪地亂叫著,兩條雪白的大腿高高地抬起,黑毛簇擁的騷穴極其可笑地一張一合著,同時分泌出一股股濕淋淋的淫液,我感覺到有一根肉眼無法看到的東西在瘋狂地捅插著我的老婆。

  「喔喔」隨著看不見的東西狂捅著我老婆的騷穴,我的老婆愈加興奮起來,她伸出手去將自己的騷穴大大地分張開:「哇,好爽啊!好舒服耶!好有勁啊!」

  我的老婆似乎摸到了狂捅她的那個肉眼看不見的東西:「哇,好硬的大雞巴啊!簡直比鐵棍還要硬啊!太好了,太過癮了!可是,只有一點不太好,這根能摸到卻看不見的硬雞巴太涼了……」

  老婆正美滋滋地自言自語著,突然,看不見影子的小鬼加快了捅插的力度,老婆的身體劇烈地抖動起來:「啊啊好操,好操,好有勁,把我的裡面震得麻酥酥的,好,好……」

  「啊」老婆尖聲嚷嚷起來:「啊,啊……」

  我發現她的乳頭莫名其妙地挺立起來,老婆咧著嘴大叫道:「啊……啊……別、別、別咬我,好痛哦!」

  「撲哧、撲哧、撲哧……」

  從老婆那濕漉漉的騷穴里傳來一陣又一陣清脆悅耳的響聲,伴隨著這種淫聲浪氣的響聲則是一股股清泉般流淌著的淫液,我非常清楚地看到老婆的騷穴越開越大,越來越濕,那根看不見的鬼雞巴惡狠狠地扎捅著、扎捅著。

  「啊」看不見影子的小鬼突然縱聲大叫起來,隨即便有一股陰森森的冷氣「嗖!嗖!嗖!」

  地射向老婆那洞開的騷穴里。「唉,」

  老婆痛苦萬狀地嘀咕道:「好涼,好涼的冷氣啊,簡直跟麻藥一樣,把我的小肉穴都凍得麻木了!」……「啊,真他媽的爽啊!」

  發泄完的小鬼一把拽住我的胳膊:「好啦,我玩完了,時間也不早了,你得跟我走了!」

  「不,不,不!」

  我恐懼到了極點:「老爺饒命,老爺饒命,我不走,我不走,我不想死,我不想死!」

  「哼哼,」

  小鬼哪裡肯依:「想不想死可由不得你。走,少廢話,快點跟我走!」

  「不,不,不,我不走,我不想死!」

  我拼出了所有的氣力推搡著小鬼那鐵鉗般的手臂,我越掙扎,小鬼抓扯得越緊,小鬼抓扯得越緊,我掙扎得越厲害,我張開嘴巴喊啊、叫啊,卻喊不出一個字來,叫不出一聲來。

  小鬼的手臂重重地壓迫在我的胸膛上,我的呼吸越來越困難,我,我,我,我要死了!

  「啊」我終於睜開了眼睛,哦,原來我醉倒在路邊的樹林裡,我的腦袋歪依在一顆樹杆上,而一隻手則按捂在胸膛上。「唉!」

  我頭暈腦脹地站起身:「他媽的,這是做的什麼倒楣的惡夢啊!回家吧,趕緊回家吧!」

  我溜出樹林爬上公路,垂頭喪氣地走回家去。

章節目錄